Tumgik
#这两天头疼难受得要命
niteshade925 · 11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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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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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与小学弟的超淫性事
杜龙今年刚刚26,法学本科毕业后直接留在长春工作。
前段时间回吉大找��在深造的同学A小聚,A同学身旁跟着一位计算机系的小学弟,小学弟光洁的额头,挺挺的鼻樑,一双彷彿会笑的眼睛弯成月牙形,十足的阳光帅气。
帅气的小学弟很大方的向杜龙打招呼。
瞬间,杜龙整个心都醉了,裆下那根东西也跟着不争气的秒硬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私下探查,原来学弟叫小亮,今年22岁,一直单身,杜龙坚信每个人的心中都有座断背山,更对自己信心十足。
经过半个月的简讯、即时通、电话各种无赖手段的狂轰乱炸,在一个星期前,杜龙成了小亮的现任bf
小亮有着一张很可爱的娃娃脸,虽然看起来安安静静,却是个名符其实的游泳健将,每当看到小亮朝气的脸庞,总是撩的杜龙心痒痒的,只想直接把小亮扑到在怀里狠狠的疼爱一番。
不过一直没有机会,所以两人还停留在拉拉小手的阶段,杜龙当然是不甘心。
但是昨天…
杜龙和小亮在住的地方用电脑用的摇杆玩拳皇,一款比较老的游戏。
小亮玩的很好,杜龙也不差,但杜龙故意装做玩不过他,在快要输的时候,杜龙趁机装作耍赖,扑在小亮的身上,把小亮按倒在地毯上
小亮睁大黑白分明的双眼,不安的看着身上的杜龙。
小学弟的身体怎麽会那麽软,空气中混杂着一丝丝淡淡的洗发水和体香的甜味,握住裸露在T恤衫外面的手臂,连触感都那麽让人流连忘返,忍不住在手中把玩。
杜龙瞬间陶醉了,心脏咚咚的剧烈跳着,大脑彷彿一片空白一样,温柔而霸道的把自己宽厚的嘴唇复在小亮的小嘴上。
吻过小亮的唇才发现他的唇是如此的濡软,杜龙心里又是激动又是愧疚,生怕自己会玷汙了这份美好。
小亮两隻手有些无措的搭在杜龙的肩膀上,静静的感受杜龙环抱,彷彿被温泉浸泡一样,舒服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这一刻,杜龙的脑子彷彿炸开一样,只想撬开那润润的双唇,细细感受其中到底是什麽味道。
小亮早已经被杜龙浑身散发的雄性气息熏的五脏剧烧,神魂不明,此刻被杜龙一路势如破竹进入,也不由自主慢慢回应起来,彷彿是天下最香醇的美酒。等两人都回过神来,小亮才发现被杜龙这麽个彪形大汉整个压在身下,自己双臂紧紧环绕着杜龙的脖子,杜龙的大腿紧紧贴在小亮的身上,恨不得把小亮整个人都嵌在自己身体里。
小亮顿时大羞,轻轻的推了下杜龙,但在杜龙看来这麽欲拒还迎的姿态却是那麽撩人。
终于逮住这麽个机会,杜龙怎麽可能放过。感觉到小亮的身体有些紧绷,杜龙的双唇辗转到小亮的耳廓用牙齿细细的咬磨他的耳垂,与此同时,杜龙的手也没闲着,不一会,小亮就光熘熘的暴露在空气中,小亮很喜欢游泳,长期的有氧运动让他的肌肉富有线条的美感,6块腹肌隐约可见,肩头细腻的皮肤泛着象牙般的光泽,看的杜龙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杜龙麻熘的拉下自己的运动服上衣,健壮如牛的上半身特意展现在小亮面前,上学的时候杜龙就经常运动,如今每天也坚持锻鍊哑铃,特别是肩大头肌,胸肌和腹肌看起来非常明显。
在嗅觉,视觉,触觉三重刺激下,小亮已经完全沦陷了,光着身子被杜龙抱起,轻轻的放在床上,自己也主动的颤抖着双手拉下杜龙宽松的裤子,露出杜龙巨大的阳具。
这个时候杜龙的JB已经硬的像铁棍一样,杜龙的大JB足足有18cm长,又直又粗,特别是龟头很硕大,有个鸡蛋大小。
以往和小0们做的时候,总能把他们干的丢盔弃甲,但因为杜龙的尺寸太大,有的小0无法完全承受,所以总感觉不够尽兴。
杜龙一边继续轻吻他,一边再次把小亮压在床上,杜龙的双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每一次的轻轻抚摸,都带起一阵电流似的,让小亮不自觉的颤慄。
杜龙的大根顶在小亮的菊花处,小亮感受到杜龙惊人的巨根,似乎有点慌张,扭动着身体想要逃避,却不知道这样更是激发了杜龙的性慾。
杜龙直接把小亮的双腿分开,欺身而上。
这个时候小亮的JJ已经挺起,小亮的JJ秀秀气气的,16cm,龟头粉粉嫩嫩,非常可爱。
杜龙一把握住小亮的JJ,玉茎的前端已经沁出了一点点晶莹的液体,还在杜龙的手中跳动。
同时另一隻手复盖在小亮的身上顺着他滑嫩的身体从锁骨到胸前的凸起,或捏或揉,很快就胀成了硬挺挺的小樱桃,乳尖传来的奇特的快感,让小亮鼻子里发出了隐忍的轻吟,「啊,龙哥,唔…恩…龙哥…不要」。
杜龙怎麽捨得放过这香豔的场景,俯下身子细细的品味着这个人间美味,从乳头到肚脐,用舌头慢慢的划下,留下到晶莹的水渍,轻轻的吹口气,再用鬍渣微微一蹭,一股痒痒的感觉直冲小亮的大脑。
杜龙的嘴巴移到那个被自己紧握的小小亮,圆圆的龟头,怎麽看怎麽漂亮,毫不犹豫的一口把它含下,小亮的身体啊的一下弓了起来,彷彿被一片柔软的棉花裹在云端,这麽美妙的感觉是小亮从来没体验过的,舌头不停的在小亮的龟头上画圈圈,时不时的扫过那个马眼,小亮已经欲仙欲死了,就像在泡温泉,浑身四亿八千万个毛孔都像能呼吸,爽的忍不住又是一声闷哼。
杜龙却是没有在小亮的分身上流连忘返。转战到小亮修长大腿的根部,轻轻的啃噬,小亮已经完全无力拒绝,浑身力气都像被抽没了一样,只能在喉间发出阵阵轻吟。
虽然杜龙一再告诉自己要做一个有耐心的狼,但小亮的低喘简直就是催命的春药,让自己把持不住。从随行的包里,杜龙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大号套套和X8精华。
托起小亮的屁股,那个杜龙日思夜想的小穴就暴露在自己眼前,小亮的屁股软软的非常有弹性,菊花也圆圆的嫩嫩的,就像一个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儿,看的杜龙直流口水。
顾不得再仔细详小亮的菊花,杜龙用X8精华在小亮端的菊花处一点点的按摩,然后探进一根手指不断的进出搅动,直到两根,当进入三根的时候,小亮任然一脸淫靡的样子,没有表现不适应。其实小学弟的心中早就已经开始了剧烈的天人交战:学长那麽大的一根要是插进去,估计会很痛吧,但自己明明也是很想要,一想到那麽粗的一大条要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心中就涌起莫名其妙的快感。
继续用手指对那个小洞洞按摩开发了一阵,把小亮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带上套子,男人把自己的大根对准了那个微微一开一合的洞口,一点点的把JB向里捅,龟头刚进去一半,小亮发出一声痛呼,男人立刻停下来,心疼的轻抚小亮的身体。
小亮的小穴真紧,夹的杜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头直呼大爽。先把鸡巴插进去一半,杜龙停了一下,等小亮微皱的眉头松开,略略适应。
「宝贝儿,乖,老公慢慢的来」,一边说话分散小亮注意,一边猛的挺身把剩的一半JB全根插进小亮的身体,小亮直被杜龙这一下干的浪叫一声,杜龙也舒服的长长的嘘了口气,小亮的菊花里热乎乎的,好温暖,好舒服,爽的杜龙全身热血沸腾。
「老婆,老公要动了」,用双手扶住身下可人儿屁股,然后把鸡巴缓缓的一下一下进出小亮的身体。
「龙哥,不要…我好难受」小亮自己也说不清是痛还是爽,只感觉全身被那个巨根塞的满满的,胀的自己的肠子都要被顶爆了。
每一次进出,坚硬的阴茎摩擦整个圆圆的小洞,带来阵阵酥痒,菊花的褶皱早已被撑开,龟头每一次顶入,都顶到小学弟身体内那个软软的小包,一种想要尿尿的感觉传进小学弟的大脑,让小学弟痛并快乐着。
保持这种姿势干了十几分钟,小亮因想要逃避而不时的扭动腰肢,带起杜龙的龟头一阵酥麻,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杜龙感觉更爽更有趣,「老婆,你真是个天成的尤物」,
杜龙一边缓缓的抽插一边赞歎道。
小亮也渐渐发出享受的恩恩声,「老公,不要那里,不要那里,那里好痒…」。
「宝贝儿,不要哪里,恩?」杜龙心底坏笑了起来,要真是不要又怎麽会把自己搂那麽紧,表情那麽痴迷,
「老婆再忍一下,马上就让你爽了」,又狠狠的探索着对那个软软的小鼓包发起了进攻,小亮的小腹上一片湿润,全是小亮的前列腺液。
小亮探出手死死的搂住杜龙的腰不放,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杜龙偶尔猛的一个撞击,顶到小亮的花心出,杜龙的阳具就完全被菊花吞没。
这朵菊花简直就是极品,干了这麽长时间,小亮的后面反而越来越湿润,男人的铁棍进出的越来越自如,小亮张开红润的小嘴,叫出淫荡的啊,啊声,快把杜龙的魂给叫没了。
杜龙再也忍受不住,儘量分开小亮的双腿,也不管他能不能受得了,大开大阖,大力的把JB全根拔出,再猛的全根没入,一次次顶到他内壁的最深处,每一次插到深处,都能感觉到小亮的G点和杜龙的龟头碰撞,就像有道电流直冲杜龙的脑门,
渐渐的杜龙感受到小亮轻缩他的菊花,夹的好紧好爽,整根JB都被小亮柔软的内壁全部包裹,杜龙的肉棍再次充血更加变胀变硬了几分。
杜龙的巨根一次次冲击那娇嫩的菊花,小腹猛烈的撞击着软软的有弹性的��股,发出啪啪啪的催情声,「小骚货,早就等着老子来干你了吧」,剧烈的插了一会,杜龙伏在小亮的耳旁边轻轻的道,看到小亮的耳朵羞红一片,真是秀色可餐,小亮也渐渐进入了状态,两条修长的腿紧紧的盘住杜龙的下腰,叫声由一点点地呻吟变成了大声的浪叫「啊。。。老公,慢点。。。啊。。。老公,好爽,老公你干的我太猛了……哦……哦……」,「啊,老公,不要,我要被你干死了,啊。。。啊。。。要被插死了。。。太爽了。。。你的JB好大…」。
杜龙提起小亮的腰,把他的屁股向前压,用一种蹲马步的姿势,猛插小亮,
「老婆,快睁开眼睛,看看老公的大JB操你的菊花」,
刚好从这个角度,小亮睁开眼睛,就看到杜龙紫红色的大龟头,还有青筋爆露的大吊不停的进出自己的菊花,小亮羞人的不敢在看下去,但脑子里盘旋的,全是自己男人的大鸡吧,身体上感受到洞口惊人的温度,自己的菊花会被融化吧,小亮电光火石的想到。
「操,老婆,你更骚了,看把老公的鸡巴夹的多紧」,杜龙不断加快抽插,每一次顶到深处,小学弟的就淫叫声越来越大。小亮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彷彿整个人爽快的都要飞了起来,温暖的感觉遍佈全身上下,突然杜龙的JB就被小亮的肉洞紧紧包裹住,「啊。。。老公。。。啊。。。太爽了…啊。。。我来了。。。恩。。。」
一股股白花花的精液就从小亮的小弟弟里射了出来,全部射在杜龙的胸口,腹部上面,小亮被杜龙操射了,这一刻小亮彷彿被杜龙送上了九霄云端,极度的快感早已冲昏了小亮的神经,只宁愿一生都在这一刻停留多好,整个人迷失在这个极乐世界。
射完后,看到小亮无力的瘫软在地毯上,虽然还没尽兴,杜龙也决定今天先不把小学弟折腾这麽厉害。「老婆再忍耐下,老公马上也就出来了」,再次抬高小亮的屁股,杜龙的鸡巴对准洞口又一阵猛干,「啊。。。老婆,老公也要来了。啊。。。太爽了。。。」杜龙近乎野蛮的把最后一股精液送进酥软的菊花里,分身一阵强烈的收缩,高潮一浪高过一浪,胀的难受无比的鸡巴终于得到发洩。
小亮被身后的精液烫的彷彿整个身体都沸腾了起来,只好把脸深深的埋在自己男人的胸前。
射完后杜龙也不把自己的JB拔出来,就这样抱着小亮躺在床上,轻轻搂着身下娇嫩的宝贝儿。
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身边传来的温度是那麽的让人心安,小亮心底最后一丝不安也消除殆尽,踏踏实实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小学弟昏昏睡去,杜龙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幸福和自豪。期间虽然杜龙一直想再要,但看到小亮睡的很香,就强压下慾望。
毕竟来日方长,经过了这麽一次实质性的突破,两人因为刚认识就急速发展而产生的最后一层隔膜也不见了,互相的惦念,彼此的情意化为漫天情网俘虏了两个人的心房,柔情蜜意也不过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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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gaoxdy321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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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妈妈的丝袜原文+续姐姐的美腿-圣诞铃声+妹妹的丝袜
作者:Rainy (gogolct )
2007/09/23 发表于:风月大陆
排版:樱冢澈
  我的名字叫做李雨扬,十八岁。
  有时候���起我家的事情还真是有点不可思议,毕竟这种事情不是一般人会体
验到的,几年下来思绪总算整了个清楚,便写一写分享出来。
  当我还没记忆,仍然懵懵的时候,身边就没了爸爸,上小学的时候学校有办
活动请家长到学校,我还傻傻的问妈妈为什么我们家没有爸爸。
  妈妈小小的嘴唇轻轻颤动了几下:「小扬呀,爸爸去很远的地方啰。」
  当然年纪长了,知道在原来爸爸是在一次死亡车祸中,开车被酒醉驾驶给拦
腰撞上,只是温柔的妈妈怕儿子知道了在孩子心里会有不好的影响,只好说的模
糊带过去。
  没了爸爸,这些年妈妈的日子并不好过。听小阿姨说过,我们家妈妈刚上大
学就被学校里面的男生封做校花,年纪轻轻就被听说当时很帅的爸爸追上了,还
在大学的时候就生了孩子,也顺便结了婚,是一对当时在校园里人人称羡的校园
情侣……还是说是校园夫妻比较妥当啊?
  当时正好是大学二年级的暑假生了我们,所以连假都不用请,真是有够顺便
的。
  为什么叫做生了我们呢?因为是我跟我姐这对双胞胎,虽然说是异卵的啦。
  不过我们长得非常之像,从五官上几乎分不出来,小时候头发都半长的时候
连亲戚朋友都认不出我们谁是谁,直到开始上学之后我头发剪短,姐姐头发留长
之后才开始容易分别。
  大概我跟姐姐都遗传到妈妈跟爸爸优良的基因吧,从小到大说我们漂亮的人
很多,虽然说其实我有点不爽,毕竟我可是男的耶!不过看到妈妈的样子,就知
道我们会长得这么秀气不是没有原因的。
  细细的柳叶眉搭配上水亮的大眼睛,小巧玲珑的鼻子却有挺挺的鼻梁,水漾
的嘴唇总是挂着微笑,嘴角轻轻的上扬,像只可爱的小猫嘴。轻柔的一头乌黑长
发彷佛没有重量,总是随着风吹飘啊飘的,听说还有广告公司找妈妈去拍洗发精
广告哩。到现在虽然已经三十七岁了,大概因为保养得好的关系,还像是个二十
出头的小姑娘似的。
  爸爸过世后,妈妈全心全意的投入工作要养大我跟姊姊,身边虽然总是有许
多源源不断的追求者,但是妈妈从来没动心过,大概是因为我跟姐姐就是妈妈的
全部,不再需要其它人的介入了吧。
  妈妈尤其疼我这个弟弟,在我到学龄之后妈妈还舍不得我到学校去,只让姊
姊办了入学,每天带我到公司继续跟前跟后多照料了一年,所以姐姐都已经念高
三了我现在才高二。大概也是因为妈妈的职位够高表现也够好,带小孩上班也才
没人说话吧?
  妈妈的工作是外商公司的高级主管,因此每天都要穿着职业套装出门上班。
  小时候总爱跟前跟后黏着妈妈,看妈妈出门之前总要在腿上穿一种奇怪的东
西,像是裤子又像是袜子,有亮亮的,有透明的,有黑target="_blank">class="innerlink">色的,有灰色的,总之很
五花八门
  我好奇的问妈妈:「妈妈,你穿的那个是什么东西呀?」
  妈妈套到一半的裤袜停了下来,开口笑了笑:「这是裤袜呀。」
  我天真的问:「我可不可以摸摸看啊?」
  妈妈的小猫嘴角扬了扬:「可以呀,可是你只能摸妈妈的,看到其它女生的
不可以摸唷。」
  「嗯,我知道了!」
  妈妈继续将裤袜套上原就光滑而又细嫩的腿,掀起紧紧的窄裙将裤袜拉上腰
部,再顺了顺腿部的丝袜。
  我的小手就轻轻的黏上了妈妈裹着丝袜的小腿,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像触电一
般,天崩地裂似的,现在算起来那是我恋袜癖的初体验吧!
  不受控的手来来回回不停的抚摸起来,丝滑的手感传回小小的脑袋瓜子,似
乎要把这种触感深深记在脑海里。摸了小腿之后又准备将手伸上了大腿,妈妈却
脸红红的伸手制止了我。
  「小扬不乖,不行再往上摸了喔。」
  「为什么不行?」天真的我瞪大了眼睛感到不解。
  「因为……」妈妈歪了头认真的想要如何向我解释,「女生的腿是不可以随
便摸的唷。」
  「那妈妈就不能给我摸了唷。」我委屈的说着,闪亮亮的的大眼睛都快滴下
泪来了,「妈妈不喜欢我了吗?」
  「当然喜欢呀,你是妈妈心头上的一块肉,妈妈最喜欢你了。」妈妈心疼的
摸着我的脸。
  「那我要摸妈妈的脚脚,我要摸妈妈的裤袜嘛!」
  耍赖的我紧紧抱着妈妈的腿,执着的拗着妈妈,终于妈妈受不了你似的笑了
下,在床沿坐了下来,轻轻把当时还很小的我抱了起来也放在腿上:「你个小心
肝,输给你了。」
  说罢,便拉了我小小的手放在妈妈穿着亮光丝袜的大腿上:「看你这小色狼
唷,以后怎么办。」
  得逞的我class="innerlink">KKKBO的咯咯笑了起来,手继续在妈妈光滑的丝袜腿上来回抚摸,虽
然一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想这样,但是手就是不受控制的摸了起来。当时摸
妈妈的丝袜并不具任何色心的,只是纯粹觉得好摸而已。
  每天早上摸妈妈丝袜的日子,持续到小学四年级左右,算起来真是大孩子了
啊!
  有天起床的时候总觉得裤子里面好像放了什么东西,揉揉眼睛坐了起来之后
才发现小鸡鸡微微的变大向上翘了起来,从没发生这种状况的我吓了半死,踢了
被子就慌张的往妈妈的房间跑。
  「妈妈!我生病了!」
  准备上班正在换衣服的妈妈看我慌张的样子赶忙弯下身子抱住了我:「小扬
怎么了?哪边生病了?」
  「妈妈你看我的小鸡鸡,肿起来了!」
  妈妈看我拉开裤子后露出来的小鸡鸡,微微吃了一惊,察觉到儿子开始发育
了,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已经能勃起了。
  「这个呀,小鸡鸡变大,是表示小扬长大了唷。」妈妈伸手在我头上摸呀摸
的,「我们家小扬很快就会变成大人啰。」
  ��真的呀?」慌张的我终于放心的笑了起来,右手也习惯的搭上妈妈的大腿
开始摸着光滑的丝袜。
  这不摸还好,一摸下去,原本只是半挺的小鸡鸡开始迅速的变大,变硬,终
于到超过九十度而且还继续向上翘着的状态。原本沉醉在儿子成长喜悦中的妈妈
惊呆了,怎么儿子摸我的丝袜腿摸到勃起了?而且才十岁的孩子,虽然还不是很
大,但是阳具上翘的程度却已经跟成年人一样甚至更过,血管密布的肉茎看起来
让人相当怵目惊心。
  看着自己儿子高翘的肉棒,妈妈居然害羞了起来。她不动声色的拂去黏在腿
上的小手,轻轻说着:「小扬穿好裤子啰,是大人了还这样羞羞脸。」
  「嗯,我是大人了!」class="innerlink">KKKBO的我并没注意到妈妈挥去我手的动作,只class="innerlink">KKKBO的
把裤子拉上,然后就跑回房间开始穿衣服准备上学去了。
  在那之后,妈妈就不让我摸她的丝袜腿了。
  总说大人不能摸丝袜,羞羞脸离不开妈妈,小色狼会被人笑之类的,每当我
手搭上妈妈的腿,她就用手拨开。
  也许是真的慢慢长大了,懂事了,知道女人的腿真的不能随便摸,我也就真
的不再摸妈妈的丝袜了。
     ***    ***    ***    ***
  不过所谓懂事,就开始代表懂得女人的事。
  进入国中之后,一堆早熟的小鬼开始会在班上传看些些其实一点也不A的A
书,穿个开衩裙或是泳装这一类的杂志(现在想起来真是够蠢),然后惊叫个半
天,小鬼头们迅速挤在一起看有什么好看的这样。好奇是一定会好奇的,但是仅
仅这样的程度对我起不了刺激,似乎不只我的小鸡鸡,连我的色心都成熟的比较
早。
  只有我知道我会被什么刺激。
  丝袜。
  放学回家走在路上,看到附近下班的年轻阿姨们穿着套装跟丝袜高跟鞋,心
底就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好像是猫看到了逗猫刷在眼前晃一样。
  自从上国中之后,妈妈换衣服时不再让我进房间,我只能透过半开的门看着
妈妈顺着自己光滑细致的腿,缓缓套上裤袜的动作。虽然不懂为什么,但每次看
到这光景的时候小鸡鸡都会迅速的站起来,又硬又烫,既难受又忍不住要看,只
是色心成熟知识却不够成熟的我,却不知道要怎么让自己发泄这感觉。
  直到有一天在学校中间下课的时候,几个同学挤在一起秘密的不知道在讨论
什么,隐隐约约听到「大枪」、「鸡鸡」、「很爽」什么之类的。好奇的我远远
站着听了一会儿,才拉了混在一起的一个死党过来问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他们在说打手枪多爽之类的啊。」
  「打手枪是什么?」
  「厚!有没有搞错啊李雨扬,打枪你都不知道!」
  「那是啥?」
  同学跩的要命,好像是什么天大的秘密天下都知道就只有我不知道这样。
  「打枪就是用手握住你的小鸡鸡然后一直动啦!」
  「这样就会很爽?」
  「拜托,你一定要像个白痴一样嘛?」说罢摇着头受不了似的就转身走了。
  获得情报的我在放学回家之后,趁着妈妈跟姐姐都还没回家的空档,回到房
间就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软软的小弟弟,吞了口口水摩拳擦掌起来,好像是现
在要尝试什么新的科学实验。
  用右手手掌把小鸡鸡整个握起来之后开始慢慢的前后动,果然小鸡鸡开始变
大变硬,整条胀了起来,刚开始只觉得肉棒变大还不觉得怎样,逐渐的随着手前
后撸动的动作,一阵阵酸麻的感觉从鸡鸡上传了上来,整个脑袋渐渐无法思考,
手则自然而然的越动越快,只希望那种酸麻的感觉越来越强。
  终于,在热烫的鸡鸡上异样的感觉高涨到最高点的同时,一股尿意从仍然被
包皮半裹着的龟头传出来,慌张的我以为自己要尿尿了,一边尝试向厕所走去,
却发现两条腿都已经僵住无法移动,而手却仍然不受控制的继续猛抽。
  忍耐不住的我终于带着阵阵快感从尿道口射出一道浓白的精液。一边射,一
边右手却持续机械般的动作着,直到五六次伴随着剧烈刺激的喷射都都结束了,
才松了一口气的跌坐在地上。
  原来打手枪是这么爽的事啊……
     ***    ***    ***    ***
  从那时开始,在路上看到有一双丝袜美腿的女人,肉棒就会悄悄的在裤裆里
勃起,同学只觉得李雨扬好奇怪干嘛放学突然看到什么就赶着要回家,却不知道
我是要赶回家打手枪发泄。
  国三的某一天放学回家,仍然是因为在路上看到了一双裹着黑色丝袜的美腿
上班族小姐,迫不及待的要回家手class="innerlink">淫解决,却在玄关发现了高跟鞋。原来妈妈不
知怎么的比我更早就回家了。
  挺着裤裆里硬着的肉棒准备回房间一泄为快,却瞄到妈妈将下班之后换下的
衣物丢在床上,人已经在浴室洗澡了。
  瞄了一眼妈妈的房间,赫然发现妈妈将脱下的丝袜也丢在床上,记得那是一
双铁灰色的进口裤袜。不知怎么的,脚步缓缓的向妈妈的房间走去,看了看妈妈
床上的灰色裤袜之后,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是穿在妈妈腿上的裤袜哩……
  距离上次摸到妈妈的丝袜腿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现在床上摆的这条裤袜,
又勾起了对妈妈丝袜美腿的回忆。
  确定妈妈在浴室的冲水声仍然继续,缓缓的伸手向裤袜摸去。手指跟柔丝接
触的一瞬间,触电的感觉又一口气回到了脑海里,理智很快的被丢在后面。我迅
速的将制服裤的拉链拉下,掏出已经肿胀得恐怖的肉棒,左手拿着丝袜右手开始
疯狂的搓弄着肉茎。
  我一边享受着手上柔细的丝质触感,一边无师自通的缓缓将妈妈的裤袜凑近
鼻尖,在透明的裆部深深吸了一口气。
  有一股妈妈特有的体香,还有一种淡淡的,说不出是什么的味道,虽无法形
容却异常的勾起我的性欲。已经勃起的肉棒彷佛受了鼓励般又再向上胀大一个尺
寸,右手撸不到几下就爆发出了一股让人接近疯狂的快感,整条肉棍以前所未有
的抽动力道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烈的精液,彷佛永远不会停似的连续紧抽好几十
下,将我身前的木制地板喷的一大片都是白浊的黏液。也幸好我不是正对着妈妈
的床,不然我看这下就不用收拾了。
  疯狂之后回过神来,丢下丝袜赶忙到客厅拿了一整包卫生纸进到妈妈的房间
开始急急忙忙的擦拭地上狂泄的痕迹。在将沾满精浆的卫生纸全都胡乱塞进我房
间的垃圾桶之后,妈妈恰好也洗好澡包着浴巾走了出来。
  「小扬回家啦?」妈妈边用着毛巾擦着头发边说。
  「嗯,对啊,妈妈你今天怎么特别早回家啊?」我心虚的回话道。
  「今天到客户的地方办点事情,结束……反正快下班后就报备一下直接回来
啦。」妈妈就这样浑身冒着热气向我走过来,「咦?小扬你拿包卫生纸干嘛?」
  「喔……我……啊……这……」我慌乱的作着解释,「刚用跑的回家太热,
所以猛流汗,现在擦擦,这样……」
  说罢又抽了张卫生纸随手往脸上一抹。
  「用跑的赶什么啊,小鬼头!」妈妈格格笑了起来,「我帮你擦擦就好。」
  说罢妈妈居然用刚刚还在擦头发的毛巾就往我头上抹了过来,国三的我正好
跟一百六十八公分的妈妈一样高,头一被她压低,整个视线就往妈妈裹着浴巾的
胸部上投射。冒着蒸汽的胸口上,微微一鼓一鼓的呼吸着,浴巾完全无法包裹白
嫩浑圆的上半截胸部,整个硕大的雪白巨乳就像是要爆出来一样,过于刺激的美
景让我的呼吸更为急促了。
  「你看你,跑得都还在喘呢!」妈妈带着母爱的责怪了起来。
  我喘是喘,只是不是因为跑,是因为看了你的硕大巨乳啊妈妈!
  在往我头上擦抹了好一会儿之后,妈妈才收回毛巾:「好了小扬,流汗就赶
快回房间把衣服换下来不然就洗澡啊。」
  于是我便匆忙的跑回自己房间,在进入房间之前再回头瞄了一眼背对着我裹
着浴巾走回房间的妈妈,成熟丰满的肉体在浴巾之下呼之欲出,藏不住的巨大乳
房,纤细的腰身,浑圆的丰臀……喔……我的天啊!
  从那天起,我开始意识到了妈妈是个「女人」的事实。
  平常视线往妈妈身上投射的时间变多了,现在这才发现,我家的妈妈真是个
不可多得的美人,乌溜的长发,细致雅丽的五官,温柔又带点娇嫩的声嗓,搭配
上35D,24,36的魔鬼身材(这当然是妈妈后来跟我说的)以及修长笔直
的一双美腿,加上职业套装跟每天必穿的诱人丝袜,完全就是个迷死人的年轻美
妇。
  我也注意到妈妈回家之后必定会先脱衣冲澡的习惯,尤其是换下的衣物都会
放在床上;蕾丝的内裤、D罩杯的胸罩、还有我最爱的丝裤袜,给了我很多满足
class="innerlink">淫欲的好机会。
  幸运的是,高一的某天,妈妈洗澡的时候我发现了浴室门上的通气口可以看
到浴室里面的事实(当然正常来说没人会在家里偷窥就是),当天我马上就拿了
妈妈丢在床上的肉色裤袜,蹲在浴室通气孔之下肆无忌惮的偷窥着妈妈,并且用
裤袜包着壮大的小弟弟手淫。
  热水冲刷着洁白肌肤,流下一串串水珠,流过胸前两颗不该是这年纪应该有
的粉红色可爱蓓蕾,丰满的巨乳与细腰翘臀形成了一道致命的曲线,搭配上娇美
又可爱的容颜,怎么看都不像是已经三十多岁的女人。
  还有秾纤合度的一双美腿,想到手上搓揉这双丝袜就是包裹在眼前修长的美
腿上,热烫的阴茎就不受控制的颤动起来。这时候的我仍然不知道做爱是怎么一
回事,只觉得妈妈的肉体实在是过于迷人,只要能盯着她的娇躯放射出手中凶茎
的滚烫精液,就已经是幸福的无可复加。
  当妈妈将沐浴乳抹在���前巨乳上的同时,也伸出手在皮肤细致白嫩却又巨大
无比的乳房上搓揉了起来;当碰触到两颗粉红色的可爱乳头时,嘴里还不自觉的
发出了声「啊啊」的声音,看得我是更加的血脉贲张。手中包着裤袜手淫的动作
也加速了起来。
  洗完乳房之后的妈妈转过身来,让我看到了正面,硕大的胸部没有一丝丝因
为年纪而下垂的迹象,反而以一对优美的水滴形状傲人的向上翘着。
  往下看时,我才察觉到一个以前从未发现过的事实:妈妈的私处没有阴毛。
  连高一的我都已经开始稀稀疏疏的在肉棒的周围长出阴毛,而妈���,居然没
有。
  妈妈娇嫩的私密处有着两片非常迷你可爱的阴唇,整个性器小小的,干净得
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当时仍然不懂这个地方奥秘的我,只觉得这个地方异
常的好看,简直让人没办法移开眼睛。
  妈妈将沐浴乳滴在手上,缓缓的伸下阴部开始搓揉了起来。妈妈细细的柳叶
眉微微的皱了起来,水漾的大眼睛也一同闭上,小猫似的弯嘴轻轻的张开来,随
着手部的动作发出了一阵阵甜美的呻吟。
  听着耳中的仙乐,手中已经胀到极点的肉棍再也承受不住快感。左手连忙将
仍包着肉棍的丝袜迅速抽下,脑海一片空白的对着浴室的通气口一抽一抽的喷射
出凶猛的黏稠体液,有些甚至穿过通气口喷到了妈妈的小腿与足部上。
  没想到自己射的居然如此猛烈,吃了一惊的我赶忙又取了客厅的卫生纸开始
小心的擦拭起浴室门上一大沱正在下滴的男性黏液。
  爽,真的太爽了。
  如果没有之后了解了更多的话,也许我就会满足于此也说不定。
     ***    ***    ***    ***
  高二的时候,一群狐群狗党带了几本翻烂掉的class="innerlink">黄色书刊过来;对我而言,黄
色书刊是种新的体验,从前吸收过的唯一性知识大概也就是知道如何打枪跟国中
健康教育课本上面含糊又不知道啥意思的东西而已而已。
  仔细算算,从那之后性知识好像都没有什么长进。这几本class="innerlink">黄色书刊实在不同
凡响,不仅有脱光光的美女图,还有几张男女迭在一起的画面,就我而言这是个
新的震撼,很快就问了同学这是在做什么。
  「拜托,这你也不懂,这是在打炮啦,做爱,上床你了吧?」
  「我就不懂啊。」
  「拜托,雨扬,你长得那么漂亮……干,我说错了,等等,拳头不用拿出来
吧。我是说,长那么帅,不会到现在还是处男吧?」
  「是处男又不犯法!」我气呼呼的回道。
  「打炮这档事啊……」
  旁边一个看起来很有经验的同学马上开始讲解起他不知道哪个风尘女子的风
流事迹,听得旁边几个也有经验的直直点头,我们几个小处男是目瞪口呆,当然
也有没经验却假装有经验的也说得头头是道。
  「总之,老二插进女人那话儿的感觉啊,简直可以用爽得要死来形容啊!你
就恨不能整个人连人带鸟捅进去,跟自己打手枪完全是不同两个世界啊!」
  「是这样?」我傻傻的问道。
  「就是这样。」
  「厚,你们男生在说些什么啦!」高中是男女合班,班上的女生终于注意到
我们在聊些不堪入耳的成人玩意儿,气急败坏的跑过来打断我们继续意淫。不过
我知识已经吸收完毕,算是达成目的了吧?
  原来做爱是比打枪更舒服的事吗?怎么我以前从来都不知道呢?
  ……
  放学之后骑着自行车回家,回家的路上骑过了一栋办公大楼前面,正好一家
贸易公司在关门下班,几个谈笑风生的OL从正门走了出来,放眼望去皆是穿着
合身套装,肉色丝袜紧贴在一双美腿之上的漂亮小姐,看得我这个恋袜恋腿癖又
是一阵热血上涌。
  看着她们的胸脯跟摇曳的臀部,就想着如果跟她们做爱,不晓得会不会跟他
们说的一样爽?
  想着想着,裤裆里的肉棒又汹涌的撑起帐篷来。顶着老二骑车难受得紧,赶
忙回家准备狠狠的尻一枪消消火。打开家门口还没褪下鞋子,就发现妈妈已经早
我一步回到家里,正穿上高跟鞋不知道要去哪里。
  「小扬回来啦,来来,跟我一起去买菜,今天公司谈成了好大一笔企画,晚
上做点好料给儿子享受一下唷。」
  「啊……我……」
  「啊什么,来,出门啰。」
  书包丢下,妈妈细嫩的手就牵着我一起再次出门,我正想说不要,打算躲回
房间狠狠尻一枪的时候,妈妈的温润的手就把我的心也一起抓了出去。
  坐在副驾驶座,妈妈眉飞色舞的谈着今天公司发生的事情,我的集中力却只
在妈妈套装下高耸的胸脯以及窄裙下黑色的丝袜美腿上。原本脑中意淫的对象从
那间贸易公司的小姐身上转移到了妈妈之上。
  ──对啊,我的妈妈比她们都还漂亮呢。
  这倒不是胡说。虽然已经三十好几,妈妈的保养功夫作的可一点也不少。原
本就端装秀丽的面容上一点也不见老化,反倒是随着年龄增长,增加了些许成熟
的韵味;35D的丰满胸部虽然被紧紧的套装所裹着,却仍然不受控制的几乎要
冲破白色丝质衬衫而爆裂而出;细细的小腿上套着一件不反光的黑色丝袜,更显
得异常性感美丽。
  做爱。
  知道这个词之后,淫秽的想法就开始挥之不去。
  原本只是意淫在路上看到的年轻女子,现在把对象换成妈妈之后,整个欲望
熊熊的被点燃起来。
  是啊,以肉体上来说,妈妈该是做爱的最好对象吧。
  不知情的妈妈KKKBO的挽着我的手挑选着一样样高级的食材,不时还用丰硕的
巨乳摩擦我的手臂,搞得我一路上都心猿意马,有时推着购物车落后了妈妈,从
身后看着妈妈婀娜多姿的身材,以及一双紧紧包裹在黑色丝袜内的美腿,老二就
直挺挺的搭起了帐篷,害我走路都必须扭扭捏捏的掩饰。恨不得现场就把妈妈架
起来一试做爱的快感。
  回到家后妈妈很快地烧好菜端上餐桌,几道都是我喜欢的丰盛菜肴,哎,可
怜的姊姊因为高三还在学校晚自习,也真是辛苦她了。
  「小扬张嘴,来,啊……」
  妈妈贴心的夹了菜要我张嘴喂我,简直就是把我当小孩子了嘛,不过妈妈看
来今天心情真的很好,时时都挂着招牌的小猫嘴笑脸,比起平常来说整个人更亮
眼了许多。
  「我自己夹就好了啦,妈妈……」我脸红的把脸往后缩。
  「不行,这道菜可是专门为你煮的啊,小扬得先试试味道好不好吃。」
  「好……好吃。」
  「呵呵呵,好吃就好,多吃点呀。」
  KKKBO的妈妈突然起身到身后的玻璃橱柜取出了一瓶看似昂贵的洋酒,拿了两
个酒杯放在桌上。
  「今天心情好,陪妈妈喝一点吧?客户老是送这些东西,妈妈自己也不常喝
哩。」说着妈妈就已经自顾自的旋开木塞将两个高脚酒杯都倒满,并放了一个在
我前面。
  「啊?我还未成年哩。」
  「哎,监护人说可以就可以!」
  妈妈很强制的将酒杯塞进我的手里,然后就自行用手中的酒杯与之轻轻对敲
了一下,搞得我也只好端起酒杯轻轻小尝了一口。
  嗯,虽然有点涩,不过过完喉咙热热的其实也不难喝呢。
  晚饭时间一边跟妈妈谈着学校有趣的事情,一边酒就一杯一杯的下肚。尤其
是妈妈,喝完一杯又是一杯,虽然说酒精浓度不是很高的样子,但是以这续杯的
速度很快就会醉了吧?
  果不其然,半个多小时过去,妈妈已经开始显出醉意,美丽的眼睛数度不自
觉的闭上,丰满的上身也一直向餐桌上倾倒。
  再没多久,终于双眼整个阖了起来,就在整个身体向餐桌倒去之前,我赶忙
离开椅子将妈妈扶住。妈妈很舒服似的将头靠在我的肩上,「嗯……」的呻吟了
一下,就完全失去了意识。
  这下糗大了,怎么收拾啊?
  高二的我已经长到了一百七十八公分高,比起一六八的妈妈已经高出了十公
分。干脆身子一低将另一手环住了妈妈穿了黑色丝袜的纤细小腿,将妈妈横着抱
了起来。一瞬间手上传来薄薄丝袜细致的触感,让我浑身都起了一阵哆嗦。
  将妈妈抱进了她的卧房,轻轻的对上枕头放了下来,妈妈又轻轻的呻吟了一
声:「小扬……」
  我以为妈妈醒过来在叫我,赶忙将头凑进了妈妈的脸庞,岂料妈妈已经完全
陷入了深眠,看样子刚刚只是在说梦话而已。近距离看着妈妈秀美的小脸,心跳
不禁加快了起来。
  看着妈妈睡眠中小巧可爱的美丽红唇,完全陷入了一种犯罪似的偷袭欲望之
中。
  想亲一下。
  亲一下应该不会怎样吧?妈妈小时候也会亲我啊?虽然说都是亲脸颊而已。
  脑海里面迅速的胡思乱想起来,虽然思绪还在疯狂的乱转,脸却已不受控制
的自己向妈妈清丽的脸庞靠去。然后,在妈妈可爱的小嘴唇上轻轻的啄了一下。
  靠,我亲到妈妈的嘴了!我亲到了!
  虽然只是短短一霎那,柔嫩的感觉却已经传到了我的嘴唇之上,让人细细品
味低回不已。亲到了妈妈小嘴之后的我彷佛绷断了线,开始失去了理智。起身走
向床尾的地方,右手拉下制服裤的拉链,取出了勃起后已经长到十八公分长的巨
大肉茎,凶猛的套动了起来。
  「啊,妈妈,妈妈……」也不顾妈妈是不是会醒来,被这种背德的快感刺激
得呻吟了起来。左手也没有闲下,将妈妈裹着黑色丝袜的小脚握在了手心。
  我开始逗弄起妈妈的丝袜脚趾,虽然是在睡梦之中,妈妈的脚趾似乎仍是非
常敏感,跳动了几下让我心惊的停了下来,确定妈妈仍然在熟睡之后,又继续抓
着妈妈的丝袜小脚开始手淫。
  丝袜脚上柔顺的触感阵阵挑动着我的淫念,让我如获至宝似的隔着妈妈的光
滑美丽的小腿轻轻抚摸,阴茎上传来的快感逐渐加强升高,直至最高点而不可自
拔。
  在红肿发紫的龟头胀至最高点,精液即将爆射而出的前一刻,已然失去理智
的我将肉茎抵上妈妈的脚底,马眼感受到妈妈软滑的丝袜脚底,猛然喷射出对妈
妈的淫欲刺激出的生命精华;一道一道的,连续持续了好几十下,让妈妈整只小
脚都射满了我的白浊体液,抽空脑髓般的致命快感延续了好几十秒才慢慢的减缓
下来。
  射完之后异常畅快的我回过神来才开始想到要收拾,惊慌失措的到浴室拿了
整包卫生纸来擦拭妈妈被我射得一片湿糊的小脚。
  由于这次射精的量多得惊人,除了脚上外,床上也喷溅到了不少液体,因此
卫生纸是一张一张不停的抽,在我觉得好像大致清理完毕之后,我才慌忙将擦拭
过的卫生纸全塞进房间的垃圾桶。
  「��回来了。」
  这声我回来了吓了我好大一跳,原来是姐姐晚自习结束之后回家了,看到桌
上一道道菜肴以及两个酒杯,不难猜出是谁喝了酒。
  「吼,小弟你偷喝酒呀。妈妈哩?」
  「是妈妈要我喝的啦,她现在自己喝醉了在房间睡了。」不知道脸上的燥热
有没有被老姐发现。
  「你脸好红唷,喝太多啦?」姊姊说着将小巧的脸庞凑近我的脸,在十五公
分的距离看着跟自己几乎一样的漂亮五官,心里又是一阵莫名悸动。
  「对啦,我没喝过酒嘛。」其实我并不了解脸上的燥热到底是来自射精之后
的未退的红潮或是喝酒的燥热,只是慌慌张张的逃回自己房间,倒在床上仔细回
想刚刚发生的一切。
  我对着妈妈的丝袜小脚手淫射精了……
  不知道清理得够干净没有,妈妈会不会发现啊?不过,摸着妈妈的丝袜脚射
精真是有够爽的,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的射精啊……
  胡乱想着想着,居然就这样慢慢睡去了。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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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2016 · 1 year
Text
Emily給妈妈说最美的体验
Tumblr media
(按:Emily与Jay是过着幸福生活的母子/夫妻。Emily慨允发表她跟我妈妈的往来通信。为了保护隐私,通信发表前做了必要的编辑和修改。Emily和Jay都是化名。我是E,我妈妈是XXXX。) 
Dear XXXX,
感谢你昨天深夜的来信。很抱歉,我今天早上才慢慢从昨夜和Jay的欢爱余韵中转醒过来。准确地说,昨晚他是激情三射。
小家伙可真是个闲不住的人,用他男性荷尔蒙充斥的男根征服了我,几度送我抵达天堂。Jay说,我昨晚在他内射第三次时开始身体激烈地痉挛,眼睛也开始翻眼白了。听后让我着实有些羞耻。
感谢你对于我身体的赞美。下体脱毛是Jay的主意。他说,想回到过去那种滑溜溜的感觉,自己和妈妈的毛毛都太多了,他有些看不真切,口的时候也有点麻烦。所以我俩就都去做了脱毛。采用的是冰点脱毛,相对来说舒服一些。
我俩是一直在一家相熟的美容院做。为了保持这种光滑的状态,隔段时间我俩就需要去一趟。好在店老板与我是闺蜜,也没多问什么。后来我俩就分开单独进店做了,为了不引起店员的注意。
其实你一点都不用因为小阴唇色素的沉淀而感到什么羞愧。那正是过往沉淀的岁月给予我们独特的青春少女所没有的成熟之美。我想,你的儿子对你仍是着迷,除了对你的爱恋以外,也有这种对于醇酒般身体的迷恋。
我给小丈夫看了你对他肉棒的夸奖,这小家伙看后很是骄傲地说:看来我很和妈妈很是合拍。
其实我心底里对于儿子的阴茎是很满意的。他的尺寸刚好是我两只手能握住、龟头露出的长度。这样不会一下子顶到宫口让我有点难受。虽然女上位还是会顶到,但是因为是我主导,所以也好调整。
最让我满意的是他的前戏爱抚,以及阴茎完全勃起后上翘。他的强硬和粗大比他的父亲真是强出不少。即便是在我和他父亲的热恋中,他也从未能让我获得高潮。我人生中第一次在性爱上获得高潮就是Jay促成的。
写到这里,我想和你分享我和Jay第一次多次高潮的体验。虽说与他发生关系之后我也有从心理上和生理上达到过高潮,但从来没有像那次一样那么猛烈且多次。
那已经是我和Jay在一起一年后了。因为担心孩子的成长和身体营养,我和儿子一直都比较克制,性爱的次数一周一般不会超过4次,更多的时候是周内克制自己,注意力在学习上,周末在好好给孩子和我用来放松。基本上一晚就会消耗掉所有积累的欲望和次数,虽然偶尔也会在清晨随着他的勃起再次缠绵在一起,但并不多,只算是演出的谢幕。
我也和儿子约定在我来例假期间禁欲,在例假结束后的周末尽情欢爱,享受彼此的肉体。小家伙一开始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在我的解释下就很贴心地主动表示来例假的期间,他包下全部家务。
我记得那已经是八月了。南方的天气在这个季节总是反复多变。距离我的例假也过去3天了,我去楼下快递站略带好奇的取到了儿子说要买给我的礼物。虽说在我来例假期间我们俩都处于近似禁欲的状态,但每当夜晚相拥在一起的时候总会发自本能的爱抚和互相挑逗。他会在我要擦身体乳的时候主动请缨,然后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身体上下,直到将赤裸的我完全涂抹均匀才罢手。等一段时间皮肤吸收的差不多之后,他会主动凑上来如品尝醇酒般从我的腰窝开始舔弄我的全身。
这时我会适时地帮他套弄起他的男根。等到他差不多吻遍我的全身时候我就会给他口交,直到他不自主的扶住我的头开始慢慢想更进一步的送入我的喉中时我就会调皮的将他的肉棒缓缓送出并调笑般看向他作为他挑逗我的报复。我们总是在禁欲期间乐此不疲的做着这种游戏,好让我们能在着难熬的一周中聊以慰籍。(不过回过头来看,这段爱抚其实更能为例假后的欢爱增加预热,让我们都更加彼此渴望。)
拆开包装我有些惊奇。那是半透明的蕾丝睡衣,质感很好,但和我以往从未穿过这种看上去情趣十足的类似的睡衣。不知儿子是从哪里购得的这种衣服。打开礼盒,衣服最上面还写着儿子的留言:我亲爱的宝贝,一周年快乐。
我一时有点害羞也有点欣喜。我的小情人竟然在这么繁重的学习课余还能记得我和她的专属纪念日那个他闯入我心房和身体的日子。与此同时,我也害羞于穿着这样的衣服,因为实在时和以前的观念相悖。不过因为他还没有回来,他爸爸也因为要驻场出差不在家中,我便好奇的来到衣帽间穿了起来。
褪下牛仔裤和短袖T恤,换上了这件略带色情的睡衣。一边骂着小鬼的坏心思,一边打量着镜中的自己,那种由黑纱构成的半透明的睡衣确实让我也有点心神荡漾。衣物还很贴心的用两道黑色勾勒了我的上半身。仔细端详之间,我情不自禁的揉捏了两把自己的乳房。我知道我已经在忍不住渴望儿子了。
试完睡衣后,我又鬼使神差的拿出了我之前一直没穿过的黑色吊带袜,心想,今天是我和Jay的专属一周年,那就让他好好开心一下。我知道臭儿子对我搭配这一身已经觊觎已久了,因为他之前就经常说,为什么妈妈来接他放学的时候不像别的妈妈一样穿黑色的丝袜。试穿完毕后,我就把晚上要穿的衣物放到了衣帽间的挂杆上,下厨去做晚饭了。
新闻联播开始播放的时候儿子回来了,小家伙快速换上拖鞋之后就给了我一个深深的湿吻,急不可耐的勾住我的脖子不肯松开。最后,我还是轻轻推开他,让他快去洗手吃饭。小家伙还调皮回嘴说,先填饱肚子再吃妈妈。我能从他的眼底看到他对我的渴望和想念。
吃饭的时候他也不老实,一直用脚丫滑蹭我的大腿,还是在我的 “不老实吃饭今晚就不给他” 的威胁警告下,他才不情不愿地罢休了。因为是一周年的纪念,我很开心地破例也给儿子倒了些白葡萄酒。微醺之中,听到儿子说,我的宝贝妈妈,我们已经相爱一周年了,我爱你。我的脸颊也感觉发烫。
刚吃完饭,儿子就急不可耐地要拉着我去洗澡,并保证明天一早起来就负责收拾桌面。我的心底其实也渴望着与儿子早点交媾,便半推半就地和他一起洗漱了。他调戏般地帮我擦完身体乳之后,我便嘱咐他自己擦干净再从浴室出来,我自己则从衣帽间穿上了白天的搭配。
刚穿完,儿子就从浴室中带着湿气走了出来。看他看到我的眼前一亮的神情,我不由得笑出了声(小男生果然还是视觉动物)。但让我意外的是,他两步跨到我身,前竟然一把将我像公主一样抱起来将我放到了床上。那是他让我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雄壮力量,让我明白意识到我的儿子我的男人他已经渐渐长大了。
我们都未开口,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他一边略微颤抖地开始用双手抚摸着我的脚踝到大腿,一边有点激动地说道:妈妈真是太适合黑色丝袜了。我则挑衅似地用脚撩拨了两下他的男根。他却一反常态的没有那么急躁的爱抚插入,而是和我贴在一起,在我的耳边说,今晚我要好好地品尝妈妈。
说罢,他就开始遍吻我的胴体。等他亲吻到我的阴唇时,我已经快被欲火烧得六神无主了。那一阵阵因他不断调弄阴蒂和双手不断揉搓我的乳房而来的快感,让我只想让Jay快点纵身挺入来解一解我欲望的烈火。
终于,在他的不断攻势下,我再也无法承受这种挑逗,半乞求地捉住他不停在穴口的男根,然后腰身一送,主动和儿子结合了。臭小子似乎是感觉计谋得逞很得意,一边舒缓地抽送,一边问我:妈妈今天怎么这么主动?我只好说,因为是一周年,所以想和他尽兴。
不知是因为衣服的原因还是晚餐间有饮酒,我感到他那时的男根比以往还要坚硬,比起我自慰用的硅胶自慰棒还要强横,彷佛如一杆马槊一般突入我的阴道,完全无视我的曲折,直顶到子宫口。虽然一开始有点不适,但是短暂的适应后我竟有点爱上了这种体位下感受Jay不断地蹭压我的敏感点然后直抵宫口的快感。
我的身体就逐渐陷入到了这种快感,直到我发现儿子的抽差速度明显加快了。在快感的驱动下,我也第一次主动的用双脚勾住他的屁股,暗示他接着用力。在他抽送了几十下后,随着他的一阵闷哼,我感觉到一股炙热他的子孙浆注入到了他母亲的性器之中。我也发出了那晚的第一次呻吟,不再害怕被邻居听见。
这时一套栏目天气预报的渔舟唱晚响起。我知道我们当夜的第一次性爱结束了。结束之后的休息期间,Jay体贴地取来纸巾帮我擦拭。我因为刚刚不断袭来的快感而有点发懒地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弄。
一段时间后当大宅门的片头曲响起时,我才逐渐从刚刚性爱的快感的回味中清醒过来。我轻声叫儿子自己去厨房喝点水,回来的时候帮我带上一杯,为接下来的欢爱做缓冲准备。我侧卧着,垫着两个枕头,在床上发懒,便想叫他帮我举着杯子喂水。没想到他一口喝下半杯再与我接吻,把水源源不断地送进了我的口中。这样的喂水结束后,他还意犹未尽地说,妈妈的口水好甜。(孩子真的时对母亲有着毫无保留的爱一点也没有嫌弃)。
我套弄了两下他的阴茎,他又直挺挺的立了起来,说他随时可以投入战斗了。我笑问:又想要啦?儿子却一边抚摸起我的大腿,一边回道:我知道妈妈也想了。
接下来,我俩再无语言交流,如同两头只知道追求肉欲欢爱的野兽,在卧室吊灯的注视下疯狂地撩拨玩弄着对方的性器,偶尔的两声发自喉咙深处的闷哼声像是来自梦境。一段时间后,我感觉儿子的阴茎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便两脚分开,深吸一口气,对准他的男根一口气坐了下去。因为Jay高,所以我提前垫了两个枕头在他头下,好方便我们接吻。
在他的注视之下,我淫荡又急不可耐地让他的男根再一次进入了我的身体。完全插入顶到头的一瞬间,我毫无顾忌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啊。那是一段时间禁欲后对获得最好补偿的感叹。被儿子疼爱和滋润的感觉是那般舒爽。我一边拼命地摇摆我的腰肢让儿子的性器不断与我的敏感点摩擦来获取先前推迟已久的满足,一边又完全抛弃母亲的形象,拉着儿子的双手,让他揉搓我的乳房。
似乎是快感的缘故,或是儿子不断加重力量,粗暴地揉拽我的乳头,我迎来了第二次高潮。我不由自主间腰肢也摇摆的更快了。儿子则好像意犹未尽还没射精的样子,挺起上半身拍了拍我的屁股问:妈妈为什么不动了?刚才很爽还没享受完呢。
我没说话,只想接着感受儿子的粗壮男根在我体内的满足感。但没有拔出,只是转了个身。小家伙似乎时想到什么似的,抚摸了下我的屁股说道:宝贝,能趴到床边吗?我想后入完成这次射精,你的屁股实在太诱人了。
可能是被快感冲昏了头脑,或是因为儿子白天一周年的卡片留言,我竟真如他的小女人一样,像动物一样四肢并用,爬到了床边,慢慢的坐在自己的脚掌上,再努力抬高自己的臀部,压低身体等待着儿子的享用。
Jay取过小板凳站上去,在我的穴口蹭了两下,在我的一声惊呼中又挺了进了我的体内。他似乎很满意这个姿势。他一边扒着我的胯骨,一边不断高频的抽动着他的肉棒。他龟头的沟壑刮蹭给我的阴道带来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我本就不多的理智。他的小腹和睾丸不断撞击我臀部的啪啪声从身后不断传来,更加撩拨着我的情欲,如熏香一般我感觉又要高潮了。
几番抽送之后,Jay突然停下,让我一下有点落空。我的内心开始催促着自己挺动腰肢,想要接着获得快感。我慢慢地回头问他,为什么不动了?妈妈给你动得很舒服。小家伙有点认真的说,他快射精了,想和我一起舒服。我说:看来我们家Jay长大了,接着用力操我吧。
我的天,我竟然用了操这个字眼。话说出口,我不由得因为仅剩的理智又有点羞耻起来,心里暗自问我自己:我当孩子面又说了些什么?他会怎么看我?
然而,随着儿子恢复了抽送,这一点点理智也随即湮没在了快感的浪潮之中。当儿子的肉棒再一次肿胀的更大的时候,我挺起身,让他从后面搂住,我几乎是央求,让他玩弄我的乳房,让我得到更大的刺激。
儿子抽送几十下之,第二次将他的精液全部射入了我的阴道之中。他有些爱怜的在我身后舔舐着我留下的汗液。我俩就这么保持着交合,直到他的小牛牛变软不甘心地退出我的身体。
我还处于先前的多重高潮之中说不出来话。幸好我是背过身去迎来的第三次高潮。不然我的儿子就会看见我那时淫荡的表情。
早上接到你的回信时候就开始回想起我与儿子过去的时光,真是抱歉回过神时才发现已经流水账般写了这么多。可能你读起这么长的分享也是费劲。下次我尽量分成多段来分享。只是今日白天无事,所以洋洋洒洒写到了这里,想到既然写了这段经历还是完整点比较好。
我在文末的附件中加上了儿子给我买的款式,我觉得或许你也可以试试增进与儿子的情趣,是时候让他慢慢明白朦胧的美好了。
感谢你倾听和分享的,
Em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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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entpoemsbot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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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ilton】Diamond cut Diamond
大学生杰斐逊x大学教授汉密尔顿,包含:年轻一点的托马斯·杰斐逊,或许不够稳重。和更年长的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如果能接受的话,请往下阅读
啊~托马斯·杰斐逊,托马斯·杰斐逊是那种99%的老师都不愿意遇到的学生。此人是一场灾难,聪明,有才华,冷酷无情,傲慢,带着弗吉尼亚富家少爷的目空一切,在每一堂课上对他看不惯的教授用贵族长腔冷嘲热讽。那些惹不起躲得起的可怜的教职工对此人避之唯恐不及,那些惹不起又躲不起的必修课教授更是靠祈祷艰难度日,希望下节课不要再惨遭拆台。
唯有一人不在此列,或许你还没见过他,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是该系最年轻的教授,任教已有十余年。此人个子不高音量却很高,文采斐然却不晓得怎么写投降两个字。早年汉密尔顿是个风云人物,传闻他读书期间因为不愿苟同当时的教授查尔斯·李的观点而发生冲突,整件事以他的同学兼好友约翰·劳伦斯殴打教授而被开除学籍告终。抛开这些传言不谈,如果说托马斯是招式繁复戳得人肋巴生疼的击剑,汉密尔顿教授就是接二连三震耳欲聋令人难以招架的炮击。
因此,当托马斯在课上拐着弯儿讽刺汉密尔顿的金融理论,对方反击了。这不在计划中,托马斯一直把自己当作聪明的猎手,他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不巧又脑子灵光的人自然可以藐视权威,把严肃的学生生涯当作一场游戏,抓着台上教授和讲师们的一点纰漏戏耍一番或是围追堵截,直到对方手足无措甚至逃离现场。但汉密尔顿教授不吃这一套,托马斯的花式嘲讽换来的是连珠炮一般的一一驳斥,这个小个子的男人让他的辩论节节败退丢盔弃甲。“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这个人显然预备着更多的弹药来捍卫自己的观点,但看起来却像是在悠闲的中午走进麦当劳准备点餐。高速运转的大脑和长时间的滔滔不绝让台上的男人脸色泛红,汗水微微渗出在白色的衬衫上,但他仍然笔直地站在讲台上,一只手撑着桌面,审视他的学生。“没有了,汉密尔顿教授。”托马斯坐下,像个乖乖学生那样。
要不怎么说学生总是血气方刚,托马斯要是就此学乖那他就不是托马斯·杰斐逊。他把汉密尔顿教授当作一座难以攀登的高塔,在他的每一堂课上尝试挑战。每一次汉密尔顿教授说:“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每一次他都只能回答:“没有了,汉密尔顿教授。”
是的,也许有点丢脸,但托马斯不在乎,这场游戏让他热血沸腾,跃跃欲试。为了琢磨征服这座高塔的方法,他把汉密尔顿教授的那些著作来回啃了好几遍,连好友麦迪逊都被他的狂热惊到:“托马斯吾友,你像个追星族。”托马斯拒绝承认,但麦迪逊声称他晚上做梦说的梦话都是联邦党人学术期刊。他随手扒拉堆在托马斯桌上的汉密尔顿的出版著作的小山,即使学术类书籍如此昂贵,托马斯还是设法搞到了同一本书的第一版,第二版和第三版。
直到事情终于出现转机,托马斯在早期著作中找到一些不够严谨的表述。亚历山大早年野心勃勃观点激进,字里行间是一副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激昂模样。托马斯读着这些段落,这些语句,默默和文字里的那个亚历山大激情辩论。白纸黑字中,年轻的汉密尔顿口若悬河,锋芒毕露,神采飞扬,托马斯在识海中与他交锋,托马斯迎击,亚历山大还击,托马斯又反击,论证和辩驳铮铮作响。托马斯是一个耐心的猎手,他寻找着这头好斗野兽的软肋,破绽,那些他会为之言语模糊闪烁其词的部分。但亚历山大就像学不会退缩一样,每一次进攻都掷地有声斩钉截铁。
缠斗中托马斯寻到一个太过武断的论证,这个破绽终于允许他死死咬住对方的咽喉不放,直到尝到腥甜的血味,回过神来才发现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打印的纸张,他的猎物,静静躺在手里,一动不动。
那天晚上托马斯不知怎么的失眠了,脑子像是停不下来一般循环播放着汉密尔顿的论述,那些文字又变成话语回到了汉密尔顿口中,那个更年轻,更好斗,更饥饿的汉密尔顿,用柔软的嘴唇把这些强硬而有力的言辞读出来。尔后,托马斯听着自己脑海中絮絮叨叨的声音,像睡前故事一般,怀揣着对明天的期待和跃跃欲试,不知怎么的又睡着了。
把那篇早期论文握在手里大步流星地走向教学楼,托马斯任由它随着步伐摇摆。他神清气爽,他准备好了,如果今天一切顺利,挑战成功,这就是他胜利的旗帜,这头难以驯服的野兽也会成为他的收藏。用十几年前的文章去攻击一个学术界的泰山北斗?托马斯承认这有一点不地道,但又有什么关系呢?托马斯就是想赢,如果能再生早一点,能做汉密尔顿的同学,他一定会和这吵吵嚷嚷的大嗓门从同学做到同事,到学术论坛上针锋相对的辩手。他会和亚历山大辩论一辈子,在每一轮发言中称呼他的名字,亚历山大,亚历山大,亚历克斯……”
“亚……啊~汉密尔顿教授”他设法拦截了即将脱口而出的教名,把它变成一个浮夸而讨人厌的长腔:“我这里有一篇论文,来自十几年前的期刊……”
汉密尔顿措手不及,在讲台上愣住,杰斐逊暗自窃喜,预备乘胜追击。但汉密尔顿却抬起手叫停:“杰斐逊先生,这篇文章和今天要讲的内容离得太远,我们还是要顾及其他同学。”“但……!”“如果你仍然想讨论它,我建议你下课后留下来。”
再一次,托马斯像个乖乖学生一样坐下来,但他仍然设法熬到了下课。他的教授收拾公文包的速度比以往都要慢。在好奇的同学都离开后托马斯耀武扬威地拿着论文走到讲台。
汉密尔顿教授戴上眼镜,像从未见过一样仔细阅读出自自己之手的文章。托马斯静静站在一旁观察着这野兽的踪迹,看他的嘴唇微小而快速地张合,用气声小声读着,时不时被教室外嘈杂的说话声盖过。直到教室外逐渐安静下来,直到连读书声也消失了,只有翻页的声音。直到托马斯的观察都开始涣散,转而追逐起昏黄阳光中那些来不及落下的粉笔灰,如同这慷慨激昂的一课留下的余韵,落在汉密尔顿发梢和鼻尖。直到最后连翻页的声音也停止,沉默在空气中酝酿许久。
“那么你是怎么看的呢?”沉默被突然打破,托马斯没能来得及从他明目���胆的端详中回神,磕磕绊绊地搜索起昨天开始就组织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语言。但他很快就找回状态,变得和往常一样滔滔不绝。但这一次不一样,汉密尔顿教授听着,他只是静静地听着,时不时点头。
等到观点输出到尾声,托马斯反而在这种沉默中弄丢了自信,他用一个逐渐减弱减缓的句子作为休止符,不确定地寻找他的教授因为低头而捕捉不到的眼睛。
“我那时候的观点,确实有一定的局限性。”他简短的总结回荡在教室里:“我那时还太年轻,急于出人头地,但历史的眼睛是雪亮的。”亚历山大摘下眼镜,像一头真正的受伤的野兽那样低下头,垂眸看那些装订起来的纸页,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像是回味那些略带些青涩的文字,又像透过那些纸,在虚空中看到了许多别的什么东西。
“托马斯,你的批判的切入点很好,考虑到了许多……我希望我年轻时就能知道的东西。” 汉密尔顿教授还是一样不知退缩,即使落败也会正面迎上致命一击,他坦荡地亲口承认了托马斯的胜利,给了他一票来通过。随即又沉浸回那篇论文中:“我,我和我的朋友,都为此付出了太高昂的代价……”
“很高兴看到你对这门学科有如此深刻的见解,我想我可以预见到你在学期末能获得一个很好的分数。”汉密尔顿教授站得和往常一样笔直:“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有什么不可视的东西却在缓缓倒地。他亲手将胜利的桂冠戴在托马斯头上,但不,这不是托马斯预期的,他预期一场短兵相接刀光剑影的胜利,但不,他现在他不想要这个,现在……
“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他的教授距离他不到一米,却如此遥不可及,托马斯想做点什么,安慰,讨好,什么都行,但他才发现即使自己翻看了好几遍他的作品,对此人本身仍然一无所知,无从下手,于是他做了最直接的事。托马斯把亚历山大拉进怀里吻上他的嘴唇,这柔软的唇这两天在他的脑海中絮絮叨叨不得停,此时却哑巴了,死水一样的安静而冰冷。
半晌,托马斯被推开,两个人的震惊程度看上去不相上下。最终是汉密尔顿先动起来,抓起公文包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亚历山大·汉密尔顿觉得自己可以被诘难,被批判,被针对,被群起而攻之,这些都不能使他停下脚步。但是因为和学生的不正当关系而葬送整个职业生涯?
他笃定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勒索,是哪个王八蛋想要除掉他使的下三滥手段,又或者是托马斯·杰斐逊本人,这个脑子灵光的小混蛋憋着一肚子坏水,想从他这里图谋些什么。
但无论如何,亚历山大预想中的勒索信没有出现在邮箱里,此事没有掀起任何波澜,好像那只是个寻常的下午。除了汉密尔顿教授也变得和他的其他同事一样,逃避着托马斯的眼神。面对他的刁难提问,要么简短回应,要么置若罔闻。同学们都惊呆了,纷纷围住托马斯,好奇那天课后究竟发生了什么,询问托马斯使了什么样的奇招,连汉密尔顿教授也败退。托马斯出尽风头却高兴不起来。
这胜利来得不明不白,汉密尔顿教授的态度不清不楚。
是,托马斯想让汉密尔顿成为手下败将,或是更好的,永远的对手,但不,托马斯没想让对方讨厌自己,事实上他期待相反的……这听起来很混乱,杰斐逊抓乱自己的头发,现在它们变得和自己的头脑一样难以理顺。
是,他行动上过于激进了,他一着不慎,可能满盘皆输,但不,托马斯不是输不起。朋友还是敌人还是……托马斯都可以接受,有些结果可能比想象中还要美妙,但是失去?失去亚历山大?
托马斯花了一个白天把困惑累积成愤怒,又花了一个晚上把愤怒发酵成恐慌。麦迪逊看着杰斐逊一天之内在宿舍里表演变脸,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给他联系心理医生还是驱魔人。
无论如何,这一切的结果可以是一个判决,可以是一条橄榄枝,但绝不该是个谜。托马斯终于在患得患失中得出结论:他要找汉密尔顿问个清楚,如果教授不给他答案,他就自己去要。
詹姆斯也终于在这些自言自语中得出结论:选驱魔人。
但显然,惹不起躲得起的那一套汉密尔顿只要想学也学得飞快,下课铃一打响,这小个子男人就飓风似的刮出了教室。托马斯几次想追上去,却被其他教室涌出的人流阻挡在另一边。推搡中,无力感击中了他,二十年的小少爷生涯中,他有求必应心想事成,没尝过这个。
但好在他的个人简历上除了资深富家少爷还有弗吉尼亚智慧,所以他顺藤摸瓜,堵到了教授办公室。
“教授……汉密尔顿教授,我没想到你的腿那么短还能跑那么快……哈……”托马斯喘得像个破风箱。亚历山大被他用手臂困在墙角,字面意义上像头被逼急的困兽一样咬牙切齿:“我的拳头更快,你想尝尝吗?”
但那些愤怒转瞬即逝,托马斯宁愿他生气,生气很好,生气的亚历山大如此鲜活。托马斯不满足于只看到烟,他想要更多,想要触碰亚历山大心里那团火,他想要……
“你到底想要什么?杰斐逊先生?”汉密尔顿教授叹了口气接着说:“你讨厌我,我理解,你可以不用再来上我的课,我会给你一个好的分数,你课上的辩论已经足以证明你对这门课有………………深刻的理解。对此你满意吗?还是说你真的讨厌我讨厌到非要用这种手段毁了我的职业生涯????”
事情跟他想的不太一样,相去甚远,那些条条框框终于浮现在他脑海里,提醒他,那些他作为有特权的人总是可以无视的东西实际存在,且如此强大。托马斯张开那张总是咄咄逼人的嘴,却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他的辩论技巧和逻辑都遗落在了那间教室里,那里每一天都人声鼎沸,但托马斯却只觉得空空如也。
他的小个子教授开始急眼了,并且试图从任何一个空隙挤出去,托马斯抓住他的手臂,去他的辩论技巧和逻辑,他从想到的第一件事开始说:“我没有……”
他开始反省,忏悔,���己的无知无畏伤害到了什么。
他开始表白,坦诚,自己的心迹中渴望着什么。
他开始露出马脚,他的野心,他的欲望。
他开始混乱,恐慌,他想要更多,因此不得不拿出更多。亚历山大平静得像飓风眼,但托马斯却被席卷得颠三倒四支离破碎混乱不堪。飓风撕碎了他的风度,撕碎了他的傲慢,撕碎了他的洒脱,撕碎了他的从容。托马斯把所有涌到嘴边的话一股脑吐出来,到最后他甚至搞不清楚哪些话是对亚历山大说的,哪些话是对自己说的。
但,和上次一样,汉密尔顿教授只是静静地听着,直到两个人都变得安静。风停了,那些话语也停了,但患得患失的感觉又卷土重来淹没了托马斯。“判决吧!”他无声地呼吁;“判决吧。”他沉默地乞求;“判决吧……”他静静地窒息。
……
“你说完了?”。
“……是。”
托马斯从不害怕直视别人的眼睛,但他害怕亚历山大眼中的平静。
但是,平静的冰面下有什么东西破裂了。“油嘴滑舌的小混蛋,但我很可能会给你一个机会。”火焰在他眼中跳动,托马斯被蛊惑一般伸出手。“不过!”他被厉声打断“还是等你毕业吧,那样我也不必丢工作。”他顺带又讽刺了一番年轻人变心之快,仿佛又变回了课堂上言论尖锐的教授。“等你毕业了如果还想和我在一起,我们就正式做情侣。”随后推开托马斯,走下楼梯。
托马斯有点失落,愣在原地,随后缺席的弗吉尼亚智慧又回到了他的脑子。他在飓风过后的一地狼藉中捡回自己的风度,傲慢,洒脱和从容,转身追上去,追到他的小个子教授看起来很空的身侧:“正式?那也就是说我现在算您的实习男朋友喽~🎶”
“令人印象深刻的狡辩能力杰斐逊先生。”亚历山大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些话:“现在让开,你的男友实习考官要下班开车回家。”
番外:
大学生杰斐逊x大学教授汉密尔顿,包含:逆年龄差,之前横冲直撞吃了瘪所以想耍点小计谋的,托马斯·杰斐逊。和更年长的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我觉得OOC,务必确定能接受再往下阅读,啾咪~
番外怎么也越写越长……我不懂
亚历山大透过后视镜看人行道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视线交汇的一瞬间,托马斯扭开头吹着口哨东张西望,好像突然对别人家长出围墙的爬山虎产生了研究兴趣。
他已经踩着滑板像个口香糖一样黏了亚历山大三个街区,被发现时又俨然一副偶然顺路的样子。亚历山大停他也停,亚历山大走他也走,亚历山大停在路边摇下车窗怒视他,这小混蛋把滑板踢起来夹在腋下,走过来就要开后座的车门。吓得亚历山大顾不上摇上车窗,一脚油门消失在道路另一端。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怕地下恋情被发现丢了工作?也许。怕这个聪明劲儿使错地方的小王八蛋又憋着什么怪主意?很合理。麦迪逊怎么没有拴好他?他这会儿应该待在他那该死的学生公寓里把他的该死的脑子用来分清楚一美元和一个该死的泡腾片的区别!
亚历山大怒气冲冲地关上家门,今天真的是漫长的一天,研讨会上吵不完的架,同行评议中看不完的胡说八道烂论文,最糟糕的是他从早到晚都在提心吊胆,生怕哪个同事突然站出来指责他对学生图谋不轨,彻底断送他的学术生涯。他甚至不敢看校园里那面包了浆的海报墙,生怕上面已经贴满了指控自己的传单。而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兔崽子,居然在放学的时候趁着人流贴上来,用拿书的手背去碰自己提着公文包的手,惊得亚历山大差点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滚下去。
教授给了他一个承诺,但托马斯不满足于现状,他想要更多,总是想要更多。触碰,交谈,什么都可以。他已经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野望,就更加不打算隐藏。如果不能得到全款,那就先收点利息,或者更好,干脆让这头野兽疲于招架,放弃挣扎。于是他就这样不遮不掩,不遗余力,不择手段地给这个可怜的教授全方位找事儿,试图入侵他的生活每一个角落。
综上所述,亚历山大真的需要来点咖啡舒缓一下神经,然后窝在舒适的座椅上度过一个美妙的写作之夜。但他椅子还没坐热,门铃就响了。
门外是一个蔫头耷脑汗津津的蒲公英,汉密尔顿教授几乎立刻就想把门关上:“你有自己的狗窝儿杰斐逊先生!打哪儿来就给我回哪儿去!”亚历山大不在乎是不是把麦迪逊一起骂了,把杰斐逊放出来就是他的错。
托马斯伸出一根手指示意他稍等,然后努力大口喘了两口气,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唱:“我知道~(喘气)您是个有名望的人~~,很抱歉在您家里打扰您(喘气)……”
他越唱越大声,大有吸引整条街的住户来欣赏之势:“但我无路可走,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我的教授迫害我~~批评我,无视我,咳咳,开车回家不等我………………”
“!”
亚历山大用最快的速度把这小混蛋提进来,该死的!会不会有人看见?他几乎可以想见传单的标题了:头条!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利用职权和学生发生不正当关系,在他自己的家!Damn!
他骂骂咧咧嘀嘀咕咕地透过门缝张望,检查外面没有认识的人经过。而他捉进来的那一个,已经得意洋洋好整以暇地打量起屋内的陈设,餐桌是空的,流理台是空的,托马斯怀疑冰箱里也是空的,因为它新得简直可以直接拿去沃x玛全款退货。但那可怜的写字台是满的,上面堆的纸张和书本快把它淹没了。托马斯想上前看看写了什么,可惜他的教授已经做完了安保工作,把注意力放到不请自来的客人身上。
“别乱看你不该看的!小混蛋!而且容我提醒我们说好了是毕·业·后!”汉密尔顿低声咆哮着穿过客厅,像牧羊犬一样把杰斐逊从写字台边上赶走。
“别紧张,汉密尔顿教授,我可以保证这只是一次无害的拜访。”托马斯嬉皮笑脸地摊开手,像展示自己没有携带武器,但汉密尔顿教授不领这个情。
“你·什么·也·保证不了!”亚历山大从牙缝里一词一顿地挤出句子:“小骗子,现在离开我的房子!回你该去的地方去!”他把托马斯逼向大门口,使杰斐逊联想到海盗们逼人走跳板的情形,这更加激发了他留在甲板上的求生欲,于是他为了极力证明自己有不被丢出去的价值而提出一项交易:“我可以做一顿晚饭!”他像个争做志愿者的童子军一样举手。
“啥?”话题太跳跃了,汉密尔顿教授显然还在加载。
托马斯赶紧乘胜追击:“我可以做一顿晚餐,您可以专心做您的……工作?”他又往写字台瞟了一眼,收获一个警告的眼神。
“会做饭?你?”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家少爷形象有点太深入人心了,托马斯在心里说:Ouch……
“我会的,”托马斯开始狡辩,不,答辩:“我在法国待了一段时间,我学了怎么做饭。”
汉密尔顿教授半信半疑,好奇心或许容易惹祸上身,但,无论如何,他让出了一条去厨房的路。
托马斯满足地在教授的屋子里探险,他找到一口锅,没什么使用痕迹,一些罐头,和没过期的意面,这些应该可以凑出一顿晚饭。
而汉密尔顿教授钻回了他的纸堆中,在里面窸窸窣窣地工作。
事情发展得不错,有一点小波折但托马斯为自己的计谋沾沾自喜,现在他应该告诉詹姆斯一声免得他担心。
「詹米,我今天不回公寓了。」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
「我在朋友家。」
对方正在输入……
「托马斯,据我所知和你好到能留宿的朋友们应该都没有在纽约的房产,你到底在哪儿?」
「詹米,我真的在朋友家。」
……
对方正在输入……
「女朋友?」
「呃,差不多?」差的好像有一点点多但……
「好吧,那是谁?」
「詹姆斯,我保证等到我可以公开的时候,你会是第一个知道的。」
……
对方正在输入……
……
对方正在输入……
「好吧。」
「早点回来」
「我是说明天」
詹姆斯有点婆婆妈妈的,但很关心朋友,托马斯知道这一点,并对自己的隐瞒感到一点小愧疚。但现在他的教授正在他目光可及的写字台边上完成下一篇论文,他在准备一顿热腾腾的晚饭,气氛正在升温……升……温……
烟雾探测器很应景地响了起来。
锅里的意面显然已经忍受不了恋爱的酸臭味决定自焚。托马斯脱口而出一句脏话,把燃烧的平底锅丢到洗碗槽里打开水龙头。汉密尔顿教授几乎是瞬移到厨房,关掉了火打开窗户把烟往外赶。但烟雾探测器显然还在抱怨空气里的烟雾浓度,所以托马斯也立刻加入了赶烟的队伍,他们拿起任何能充当扇子的东西挥舞起来,直到那个小东西在惊扰消防站之前安静下来。
托马斯松了一口气,脱力地撑在流理台上却摸了一手的水,那被临时征用为消防设施的水槽大概是被锅里冲下来的意面堵了,在流理台的桌沿制造了一个小瀑布。他跳起来关了水龙头,但厨房已经大有改建成游泳池的趋势。
汉密尔顿教授看起来比厨房更狼狈,拖鞋可能已经在他跑过来的过程中飞了出去,现在他站在水里,袜子被浸湿,衣服被汗湿,烟雾和疾跑让他咳嗽,扶着台面弯成一个虾子。托马斯对他伸出手,但立刻被拍开。他应该去洗个澡,至少换件衣服,但亚历山大只是把刚才随手抓起的纸壳丢到一边,用酸痛的后背找到了沙发,陷在里面。报警器尖锐的声音吵得他太阳穴突突跳。
托马斯被遗弃在厨房里,他四下张望没有找到抹布,只好把抽纸铺到地上吸水。
但汉密尔顿教授清清嗓子打断了他的工作:“回去吧孩子,已经很晚了。”
“别叫我孩子!不,我还不能回去,我想这里还需要收拾一下。”托马斯试图继续用纸巾吸水。
“那不重要了,我还有千万件事别的事待处理。”
托马斯一动不动,他看不见沙发上的人的表情,但他猜一定是失望的,不……
但汉密尔顿教授只是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天花板。“你已经擅闯了我的家,烧了我的厨房,淹了我的地板,毁了我的锅……你……你甚至没有换鞋……你……你还想做什么呢?”汉密尔顿疲惫地捏着眉心,现在他倒是像躺在是被飓风卷过的废墟里。
“我还毁了你的夜晚,先生……”托马斯的愧疚有一半是对这个烂摊子,另一半是装的,当他自己都开始责怪自己,别人通常不好再说什么,这招通常百试百灵。
除非接招的人已经奄奄一息:“你没有毁了我夜晚,现在,让我给你叫辆车,回去吧杰斐逊先生。”
托马斯希望司机取消订单什么的,但车子来得很快。
“无论你今天是出于什么目的而来,”他的教授,还是慷慨地穿过一片废墟送他到了门口,如果忽略一直推着他后背的手的话:“我们都等你毕了业以后再谈。”
最后一下,汉密尔顿教授把他推出那场飓风,自己又退回里面。手从他背后离开,门在他身后合上,落锁的声音格外响亮。
托马斯耸耸肩钻进车里,双手插兜,一路上拳头在口袋里攥得死紧。刷开公寓大门时的他又想起了什么,松开了拳头吹着下午没吹完的口哨旋律迈着轻快的脚步回了屋里:“詹~~~米~~~”
麦迪逊还没有睡,但也没有对杰斐逊提前回来表现出意外:“约会怎么样?”
“糟透了。”
“但你看起来很高兴?”
“当~然~哈哈!”托马斯滑行着钻回自己房间。
詹姆斯略一沉思,拿出手机在搜索框输入:中邪会复发吗?
……
汉密尔顿站在上锁的门口,直到听见车门声和车子开走的声音。当他转身,那个小兔崽子的滑板还靠在墙角。
“嗨~”滑板向他打招呼。
猝不及防,防不胜防!
亚历山大真的脱力了,这小毒蛇的花招怎么使不完?他看着滑板,找了面墙支撑自己,又缓缓滑到地板上。他得好好缓冲一会儿才能考虑怎么在对方拿这玩意儿来当再入侵他的房子的借口前把它隐蔽地送回去。
这个小无赖!小骗子!小毒蛇,从不知道哪个缝隙就能溜进来,吐着信子在他眼前游来游去,佯装一副无害的模样,使出浑身解数迷惑他,好伺机而动咬上一口。不,那点小伎俩不足以让亚历山大上当,这条幼蛇的毒液也不足以让亚历山大毒发身亡。但不,或许他已经咬了,汉密尔顿感觉什么东西已经出现在血液里,异样得让血管发痒。
亚历山大觉得自己再被逼一下就要忍不住写一份罪己诏坦白。但好在离他毕业还有很久,久到足以让这个小骗子想清楚,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家伙不是谈恋爱的最佳选择。
但这些都不重要,他还有成千上万件事要做,成千上万件……
……
教职工食堂的工作人员谨慎地递给汉密尔顿教授今天的第三杯咖啡,好像在评估他会不会喝完就倒在地上。但亚历山大没有倒在地上,他端着餐盘走向座位。
伯尔教授端着午饭坐到他旁边,此人通常讲话少微笑多,所以亚历山大无所谓,但今天伯尔好像另有话题。
“我上午见到个小孩儿,我感觉他跟你挺像。”
“愿闻其详?”汉密尔顿教授头也不抬,但伯尔好像不太介意,他自顾自往下说:“他今天拦住我,像你十几年前那样,问我怎么样才能和我一样提前毕业……”
“噗!!!!”
亚历山大一口咖啡喷出来,引来工作人员担忧又不出所料的眼神。
伯尔稍一愣神,但还是把餐巾纸递过来,汉密尔顿教授接过餐巾纸点头致谢。
“太烫了……”亚历山大一边擦掉嘴角往下淌的咖啡一边说。
“啊……啊……”伯尔看了一眼那杯罪魁祸首的冰美式:“……慢点儿喝。”
这一瞬间亚历山大有点想直接把杰斐逊挂了好让他毕不了业。
然而,然而,托马斯终究还是没有遭这一劫难,他毕业了,顺利,提前。
麦迪逊来参加他的毕业典礼,杰斐逊抓着他的手臂:“詹米!现在我终于可以自由地追逐爱情!”
一年多来麦迪逊已经对他的中邪行为从入门到习惯,但他仍然保留着那个疑问:“好吧,好吧,我知道了,现在可以公布了吧?你要追求的到底是谁?”
杰斐逊得意地指了指坐在观众席,有点呆滞,脸色铁青的汉密尔顿教授……
麦迪逊:“………………吾友啊!!!!!”
……
汉密尔顿教授呆坐在观众席,不久前校长亲自念了托马斯·杰斐逊的名字,宣布他完成所有课程并毕业。一年多太短了,不够亚历山大确定自己该不该真的开始这段关系;一年多又太长了,长到足以让杰斐逊想清楚然后……选择另一个更适合自己的人……
现在呢?现在该怎么办?焦虑中他抬起头,看见那条用毒液灼烧他的心的,穿着学士服的小毒蛇,得意洋洋,像一颗子弹一般势不可挡地向他走来。
他想:“I see him coming, do I run or fire my gun or let it be?”
他想:“I’m running out of time. I’m running, and my time’s up.”
他想:“Wise up, Eyes up, 快想啊亚历山大!!! ”
他想:“Wait!”
但没有时间等待了,这颗子弹势不可挡地击中了他,握住他的手,他说:“亚历克斯?如果我们的恋爱纪念日和结婚纪念日都在同一天,以后你会不会觉得太赶了?”
…………
这个世界上当然不能事事都如了托马斯·杰斐逊的愿,但无论如何,他的男朋友实习工作终于还是转正。现在他可以光明正大来接他的教授下班,他的。
麦迪逊还在读,但也很快要去实训。托马斯趁着詹姆斯还在学校,总是会找他当面唠上几句。
“我不知道汉密尔顿教授还在不在办公室,你要不要上去看一眼?”临走前,詹姆斯随口说道。
“不用这么麻烦,看着”托马斯深吸一口气:“汉密尔顿!你的金融系统烂死了!!!!!!”
办公室的窗啪一声打开,愤怒的男人开始了夹着谩骂的辩论,小骗子,小毒蛇,小兔崽子……
“看,还没走。”
“你……好吧,好吧,我得走了。”麦迪逊随意摆摆手,加入放学的人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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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fish667 · 22 days
Text
  我自幼丧母,八岁的时候我先天的皮肤病忽然发作,在医院被查出来了,于是我就被父亲托管给了叔叔。人幼年的时候是分不清幻想和现实的,也无法明晰是非与黑白的概念。人总要明确自我的概念,才知道什么是表演。人总要在心里明确世界应有的模样,才能知道什么是荒谬,什么是是非,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幻想。所以我那时并不觉得我被抛弃了,也不觉得孤独。
  我却因此对父亲产生了好奇,好奇父亲的模样,好奇这「抛弃」究竟是何物,好奇父亲的心灵是多么的与众不同,多么的可贵,才让他做出这种选择,我深深地痴迷于此,盼望着哪天能再见他一面。
  但我没等到这一天,他八年后就病死了。
  葬礼前我从同学那里知道,他好像早就和另一个女人有了别的孩子了,这平庸的真相使我失望。他的心灵不再是我想象里那般的丰富而绚丽,只是一个可耻的出轨的丈夫。
  这种真相除了使我失望以外发挥不了任何的作用,我的好奇心从一开始就不纯粹,我只不过是期待着我所有喜爱的「真相」。
  我想着这些,愤怒地看着棺材里他的尸体,看着他的相片,唯一能回忆起的就是在叔叔家边上告别时他阴沉的面孔,此刻他的脸在我的记忆里变得越来越模糊了,好像蒙上了一层黑色的雾。那日的阳光也变得格外的强烈,公路上方的空气扭曲了城市的模样。
  现在想想,自那时起,我的世界就已经开始了偏离。
  叔叔一直是被家里人骂没有出息的,他常年一个人生活在山间的一条公路旁,从那里出发,沿着公路往南走几公里能到一个小县城。我们就生活在路边的一个简陋的小屋中,和城里人做些草药的小买卖维生,收入不多,但对于一个物价低廉的小县城,也足够我们生活了。
  在这里我照样上着学,学业之余帮着叔叔上山采药。我就在山里,学校,小屋三点之间往返,过着这样的生活。
  这样的生活,日复一日,日复一日,公路上的车年年不同,我们却从未改变。叔叔生性沉闷,与我交流不多。而我在学校也守着我的品格,好和他们这些自利的虫豸划清界限,他们的一切行为背后都有简单到令人发指的动机——虚荣、贪婪、功利、色欲还有价值欲——他们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罪名。而我不愿和他们同流合污,我靠着皮肤病,让自己的皮肤变得丑陋而斑驳,好让人一眼就明白,「我是你的敌人」。
  我们就这样在世间各自守着各自的孤独。
  我虽然能从中感到洞察他人人性的快乐,却也怀疑着自己的精神,我洞悉了他人的一切,我在贬低他人的人格中获得着不尽的快乐,但我却无论如何无法完全彻底解释明白自己的精神,这种不协调使我不爽。我虽然一直付出着代价,维持着我自身的复杂,但是这样压抑的日子,却使我的皮肤病愈来愈重。
  从家出发顺着公路往北走,不远处有一片小树林,林子里竖着一座高楼,十分突兀,与四周的青山极不相称,好像来自另一个世界。当我忍受不了生活的压抑的时候,我就会半夜偷偷来到这里逃避,坐在公路旁的土坡上,欣赏着这座高楼。
  夜晚这大楼里有着异常的魅力,这里不应当说是漆黑,更像是弥漫着一片片黑色的雾,充斥着每一层每一间屋。这种黑色不因光的缺失而存在,而是某种自在的物质,月光只能照亮它,亦或者驱散它,却不能否定它。
  我害怕大楼前面的这片林子,我在那中间迷路过一次。那天我是白天进去的,半个多小时就迷失了方向,那天是阴天,我找不到太阳的方向,只得焦灼地徘徊着,阳光刺痛着我的眼睛,照到我身上时,我仿佛要像吸血鬼一般消散。后来我兜兜转转,找到了一条小溪,我顺着溪流往上走,逐渐就走到了高处。我站在高处向着远方眺望,树的海洋像是长在石头上的青苔,包裹着土壤,不远处的城市如同土地上的疹子,细密而瘙痒,令人生厌。但是不管怎样,我还是找到了方向。
  我拨开枝叶,朝着公路的方向走去,忽然觉得脚下一软,低头一看,眼前的景象我终生难忘:
  那是一条绿色的蛇,围着一片白花花的卵,它嘴里正咬着一块碎了的卵壳,旁边流着透明而晶莹的汁液,树叶打碎了阳光,使点点的水珠闪闪发光,好巧不巧,我大概是踩中了它的心脏,等我从惊吓和恶心中缓过来,它已经动弹不得了。
  我忽然害怕回家了,于是便简单找了片小溪边的空地生了把火,在那里坐下来,看着车来车往,云来云往,看着天空从日暮变到天黑。
  森林里现在也充斥着黑色的雾,和大楼里如出一辙,这雾让人恐惧,让人窒息,但也……如此让人着迷。
  「世界本该就是这样的!」我望着黢黑的森林,放肆地大喊。心脏像是被箭矢射中一样疼痛,这种疼痛从心脏蔓延到四肢,从四肢蔓延到指尖,然后……就在这痛楚之中,生发出了一种快感,这快感是绵长而激昂的,甚至甚于将我的皮肤挠成血淋淋的快感。于是我继续冲着黑雾呐喊,在火堆旁与自我搏斗。
  两天后我下了山,叔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沉闷着做着工。
  自此以后,这股奇异而巨大的黑色愈来愈吸引着我,就像花朵吸引着蜜蜂,饭菜吸引着苍蝇,火光吸引着飞蛾——它们没有本质的区别。我明白,我的世界,属于这片充满了「幻想」和「恐惧」的黑暗。
  无数个夜晚,我坐在土坡上幻想着我与那栋大厦的相遇,在我的幻想里,那里存在着我想要的,真正的,迷幻的黑——就像父亲的脸,蛇的卵,我的皮肤还有我的心。
  这栋大楼至少应当是个烂尾楼——在我所有的故事里,它都扮演着这个角色,不然它的黢黑,它的孤傲,全部都会失去它的意义。
  我对于大楼里雾中的世界的欲望愈发强烈,我明知真相的虚无,却又按捺不住对于真相的渴望。终于有一天,我猫着腰,越过荆棘和草树,走到了它面前。黑色的雾气早已不使我窒息,反而是我变得离开这种扭曲就无法生存,哪怕这使我浑身皮肤斑驳,鲜血淋漓,哪怕这使我永远无法摆脱这份孤独。我抬头望着它的高大,它带着它的残破升向天空,好似歪扭的树木在向上生长,蕴含着某种生命力一样的东西,好似在引诱着我去探索。
  我对着它,打开手电一照,这本应破烂的钢筋和水泥在光抵达那里之前就迅速地变成了完好的砖瓦,趁着我还惊奇于这荒谬的现实,那墙壁又马上变成了无数的镜子的粘合,我走远了两步,再打开手电一看,这大楼已经活脱脱变成了一座宫殿一般奢侈的公寓。
  我惊诧于现实的模样,又为这幻术一般的把戏感到愤怒,我仔细地用手电筒照着每一寸的房间,却没有找到一丝原来破败的痕迹。「它一定是躲在光照不到的地方」我这么想着,可是那股黑雾却确实哪里都找不到了。
  我坐在楼外的土坡上,望着太阳无情地运行着,黑色的雾气随着阳光散去,「真相」显露了出来。
  真相总是让人悲伤的而毫无意义的,真相从人的手里夺取一切的权力,现实明明只存在于幻想之中,而真相却总是让幻想失去现实的依托,失去分量。我憎恶现实,但却没有拒绝世界的勇气,于是我也憎恶着自己的懦弱。
  我拼命地朝着树林迈着脚步,树叶划破了脸颊,脚底踩出了鲜血,眼泪渗出了眼皮。
  我站在树林外,向回望,一颗病木斜在树林前,阳光倾泻,树叶与枝干交织出光和影,透过眼泪,光与影融成一片,忽然又分离,朦胧又真切。我一瘸一拐走到这树前面,抬头瞻仰着,只是眼睛盯着它,就有止不住的眼泪。黢黑的雾气忽然变得黯淡了,就如同白色的水雾掺入了黑。我心中的骄傲变得黯淡了,正如我的挣扎变得迟缓了。
  幻想与现实的分割再次变得模糊,我带着拒绝世界的勇气,回到了树林之外。
  流云裹着夕阳缓缓飘过,少顷,夕阳从金黄变成红色,又从红色变为紫色。
  是的,夕阳是深暗的紫色,我再度走到大楼的门前,烂尾楼回来了,黑色的雾气也回来了,紫色的夕阳打在烂尾楼上,美得让人沉醉。我闭着眼,打着手电,走在大楼中,我体味着权力的乐趣,忽然我不知怎么,笑了起来。空荡的房间回响着我的笑声,好像曼妙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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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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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 Alec Trevelyan/Nikolai Luzhin
作品标题:《热情贝加尔湖皮革》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没什么情节的纯粹PWP,互攻。设定他们互相认识,是情人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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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浴室
伦敦十二月最后的一天,铅灰色的天空飘着雨夹雪,连空气都是刺骨锥心的冷。Nikolai从摩托车上下来,手指顶了一下冻到没知觉的鼻梁上的墨镜,低头走进他的公寓。开门时他谨慎地再三确认确定没有人跟踪自己,关门随手脱了沾满雨雪的黑色风衣,把皮手套摘下,抖落风衣上面的水珠。寒冷像黏在皮肤上挥之不去的刺青一样刺进皮肤里,在公寓没那么快起作用的暖气中他把全身湿哒哒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丢进盥洗室的洗衣篮,沉默的走进浴室。
莲蓬头的热水劈头盖脸地泼在Nikolai赤裸结实的肉体上,水流沿着小腹渗进已经结痂的伤口,让那道刀疤处的肌肤颜色比其他地方颜色更深一些,他冻到青白的皮肤终于染上一些红色,身上的刺青也不再像一个个死去的图案,水的热流让他重新活了过来。他抬头让热水浇淋他的脸,透明的水流从他下巴上浅浅的沟壑流到凸起的喉结。
浴室的门把手被轻轻拧开,Nikolai警觉地侧过脸,在浴室的一片雾气中不是入侵者的脸,只是那个金发的哥萨克人。Alec举起双臂,嘴角习惯性地微微上扬,淡到几乎是肉粉色的唇间露出一点点上牙,绿色的双眸深处藏着欲望,尽管他的脸毁了一半,但挑眉的表情让他看起来依旧邪恶又性感。
哥萨克人倚着门看了一会浴室中赤裸的强壮身体,他的胸背上的脂肪和肌肉健壮得恰到好处,不细,然而有非常板正适合战斗的腰,像他家乡最好的战士,Alec由衷地评价道:
“这是我今天能看到的最喜欢的风景。”
“……喜欢你看到的吗?还是你只喜欢看着?”Nikolai偏了一下头,黏滞的英语有改不掉的浓重俄国口音,前臂撑在冰凉的瓷砖上,皱眉眯起灰蓝色的眼睛回视哥萨克人,瞟了一眼他把黑色上衣扎在皮带中干练又苗条的腰,邀请他与自己共享一个有充足热水淋浴的浴室。
“当然不止那样。”Alec踏进浴室,从后面搂着Nikolai,前倾的胸口压着俄国人赤裸的背,嗅闻他耳后湿漉漉头发上残留的发胶气味,冰凉的手指抓摸他线条坚硬的脸,嘴唇压在Nikolai被热水温暖了的唇上,舌尖插进Nikolai嘴里触碰他的舌头,给他一个又用力又深长的亲吻,牙齿啃咬他上唇的伤疤,像一个烟瘾者吸二手烟一样吸他舌尖上残留的尼古丁,舌头像一把机枪扫荡着戏弄他的整个口腔,用力到分开的时候Nikolai的嘴唇都是红的,上面全是彼此的唾液。
“你亲起来有雨水的味道,外面好冷,脱了你的衣服,想点办法和我一起暖和起来。”Nikolai单手伸到后面,隔着衣物爱抚Alec的腰,呼吸里有雨水味和Alec身上的葆蝶家同名香水味,他不知道雨水和偏女式脂粉的香气混在一起闻起来可以这么暧昧。Nikolai让他贴得更紧,盲目地寻找Alec的拉链,不轻不重的揉搓他裤链处的凸起,也让他的勃起隔着湿了的西裤压在自己腿根处。
Alec只是笑了一下,并不急着脱衣服,他把热水开到最大,往手里挤了一泵沐浴露,在Nikolai全身漫无目的地擦拭,绵密的吻同时落在他裸体的每一寸,舔出一道道湿痕,像用泡沫清洗他,也更像用嘴清洗他。Alec紧紧把俄国人拥抱在怀里,埋在Nikolai的脖子处亲吻他的肩头,亲他脖子后面烫红的皮肤,吻他背部的肩胛骨,手摸到Nikolai胸口,挤压他的胸肌,拉扯他的乳头,攥着它们让热水冲它们,用泡沫清洁它,直到那里在热水下挺着硬得像两颗小石头一样。Nikolai的阴茎也很硬,笔直地竖起来贴在小腹上,和黑色的耻毛埋在一堆白色的泡沫里,饥渴到没有任何人触碰就冒着透明的前液。
“Alyosha,再做点什么……”Nikolai喉咙里泄出情欲味道的沙哑呻吟,抓紧了Alec滑到他腹部的小臂,引导他摸自己,也无意识的胡乱用腰和臀部拱Alec的西裤,把他拱得更硬。Alec的手伸进他下腹的泡沫里,在打湿的草丛中握住他硬热的坚挺,用大拇指根处的硬茧摩擦他冠顶的边缘,指甲顶进他前端深紫色的裂缝,他衣着完好的下身同时贴着他赤裸裸的下体,勃起隔着布料压着他,这让Nikolai从脊椎处过电一样发抖,半闭着眸靠在Alec的肩上。
“你要我做什么?”Alec贴着他的太阳穴用鼻尖蹭乱他鬓角的银丝,蜂蜜一样的嗓音,灼热的呼吸令俄国人头晕目眩,“把你彻底的洗干净…”他的手像在洗Nikolai的阴茎一样随心所欲地撸弄他,很满意它变得更沉更大的分量,俄国人隐私处的青筋激动地跳动着,也让Nikolai气息都抽紧了,“还是让你更加的肮脏?”全是泡沫的手指顺着Nikolai股间的裂缝滑进去,摩挲他紧缩的穴口,白沫顺着哥萨克人抽动的指节进入他的身体,很滑,Nikolai下意识对他张开腿,白沫随着手指的顶弄流出来,让事前的挑逗像事后的旖旎。
“也许都要,缺一不可……”Nikolai喘息着,他的嘴巴发干,他想回头,急需和Alec在劈头盖脸的热水里接一个又湿又热的吻。但Alec滑了下去,强硬地掰开他,用他同样擅长蛊惑的嘴舔吻他的穴口,伸出粉色的舌头从边缘到深处,一寸一寸,彻底的涮洗和爱抚,把又湿又热的吻留给了他另一张嘴,他吻他的时候他脸上的疤痕会擦蹭他敏感的腿侧,那很粗糙,但他往他身体里钻的舌头像新生的肌肤一样柔嫩,三重快感。Nikolai几乎没法靠双腿体面的站着,脑袋抵着瓷砖,一只手掰开臀瓣,让头顶的热水流进去,也让哥萨克人的舌头操得更深,一只手狼狈地拳握着阴茎,给自己打一个又快又急的手枪,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夹杂着粗喘和气音的俄语诅咒。
“说啊,你还想要什么,Kolya?”Alec明知故问,像给手枪拉开保险栓一样屈指挖抠Nikolai内部硬起来的小块肿肉,MI6的前特工总像熟悉任何武器一样,能找到让炮弹顺利发射的绝佳窍门。
“Damn!给我你的枪…给我你的子弹…give me a good fuck,Alyosha…”他揪着他的领子动作粗鲁地把他拉起来,扯开他的裤扣和拉链,西装布料吸了太多的水,不那么好脱。Alec把Nikolai掼到墙上,锁在他怀抱形成的牢笼间狠狠的吻他,松开以后Nikolai转过去把背留给他,从十五岁到现在,无论他的生命经历任何一种境况,他的身体暂时地服务于哪一个组织或者国家,呆在哪一个全是杂种的监狱,被迫在他人面前不着一丝地亵渎哪一个女人,站在哪一群人面前说自己没有父母也没有家,他都像一个固执的树桩,嘴可以撒谎,但心却没有那么容易改变——他仅把自己的背这么毫无保留的给过一个人。
“开枪……”他伏在自己肩头低喘着用俄语说。Alec把自己的裤子草草拉下来,让又湿又重的布料卡在自己大腿上,掐住他的腰深深顶进去,破开那些被沐浴液弄得湿滑紧热的道路,埋在他的肩窝里干他。Nikolai一下收紧了自己,用身体包裹这只灼热的手枪,在炮击一样的持续撞击里咬着自己手背上的刺青承受。
“我弄疼你了吗?Kolya。”Alec讨好地揉搓Nikolai的阴茎,小心不要因为太强的撞击弄裂他腹部缝过针的伤疤,他把他包围得好紧,像一张上好的黑色皮革裹着他,此时此地,温暖,安全,像把自己全然浸泡在冬天的贝加尔湖火热的湖心。他掐握住Nikolai的臀部,边顶弄着边舔吻他肩膀上蜘蛛网状的纹身,闻他脖子上的汗水和麝香味,但觉得自己才是那只网中心的蜘蛛,心甘情愿的呆在他身体组成的蛛网里,他吻他背部的每一座尖顶教堂,操的动作近乎专注而虔诚,又或者Nikolai的身体是那些教堂里的圣像,那些皮肤上的图案是神失去法力的肉身降临在人间所必经的屈辱、艰辛与磨难,一本湿漉漉,冒着热气和汗水的活着的经文。Alec不敢有一丝怠慢,深埋到不舍得抽出来,深深的撞他体内会发出声响的钟楼,把他当做信仰一样投入地膜拜他。空气里又湿又闷热,Nikolai牙齿咬他的手背,身体放纵地迎合他,要Alec操得更深更重一些,Nikolai开始不再抑制的呻吟在肉体的拍打声中越来越没有节制和节奏,身体抽缩得越来越紧绷,紫红色的阴茎在数不清的抽插里硬得石化,龟头从Alec包着Nikolai的手的缝隙中不可克制地喷射出精液,一直很谨慎理智的男人在和他的性爱里被干得丢掉了长久的伪装,这不是考试式的性爱,不是身份或立场的考验,也不代表可以用荡妇或妓女这样侮辱他人格的词去形容他,只是他对他有绝对的坦然,他只让他把他们操得一团糟。
“把你的子弹打进我体内……”Nikolai浑身颤���着低声央求,过强的高潮让他一股接一股的射出来,他闭上眼睛任由喷射的精液被热水冲稀了打着转漩进地漏里,Alec用火焰一般灼热的吻堵住他的嘴,子弹卡在Nikolai的弹道上,精液毫无阻拦地冲出弹匣,全部倾泻在他身体深处。
2.伤疤与纹身
Nikolai觉得痒。
他睡得很深,在一个属于过去的长长梦里,没有梦到西伯利亚的监狱,没有梦到十几次单独囚禁中的任何一次,没有梦到杀人,或像个黑帮一样熟练地处理尸体,没有梦到各种任务,卧底失败的残酷追杀,以及死。他的身体还年轻,年轻到还没有纹上任何一个纹身,在前苏联俄罗斯边境某个很穷的小村子里生活,没有见过西方世界传闻中的腐化堕落,那时候往西方阵营的国家偷渡还属于很严重的罪,他也从来没有想过长大以后几经辗转到英国,和黑帮扯上拖不干净的关系,而他爸爸为政府工作。
Nikolai有一只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野生狐狸,也不能说属于他,但在他很小的时候,没有经历过更多变故和世事沧桑的年纪,确实因为曾经获得一只野生狐狸的信任而高兴。
那狐狸的脸很奇怪,下巴尖尖的,橘的和黑的毛分布在同一张脸的两半,让它看起来像两只不同颜色的狐狸强行缝合到一起的一样,一双狡诈的金绿色眼睛,盯着人的表情总像在不怀好意的嘲笑,或者在打坏主意,它像古老的东欧民间传说里不吉利的生物,一个奇异的小怪物。那动物实在因为长得太难看,以至难找得到容忍它的人,Nikolai在村子后面的树林里有时候能看到它猎小型动物,鸟,老鼠,兔子什么的。有时候它会偷村里的主妇厨房里的肉,被膀大腰圆的俄罗斯村妇拿着擀面杖到处撵,村里的酒鬼在晚上看到它冲它扔酒瓶子,老人看到它冲它诅咒和吐口水。
这里是这只动物的故乡,但它的故乡却并不欢迎它。
有一次,那个奇怪的狐狸出现在他家院子里,偷他们挂在架子上的熏肠,它的腿有血,大概被什么东西夹到了,见到Nikolai一瘸一拐的想跑,以为他要打它,Nikolai没有揍它,偷偷把熏肠切了一根远远的丢给它,但狐狸并不靠近,甚至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等了很久,Nikolai以为这只狐狸放弃了它的熏肠,直到下午那根熏肠才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别的野猫野狗叼走了。一个月后他的后院门口里多了只松鼠尸体,因为差点一脚踩到一只死动物,把他妈妈吓得大叫。Nikolai看到那只怪狐狸在很远的小坡上看他,好像要告诉它这是它还给它的人情,这以后Nikolai会给它一些吃的,一开始狐狸很戒备,从不让他靠得太近,逐渐的,狐狸允许他伸手摸它的皮毛,像抱一只狗一样把它抱在怀里,对于Nikolai而言,他知道他不该轻易多次喂一只野生动物,让它对那些人类产生非自然进化的期待,但和一只从不被接纳的野生动物建立情感联系信任感的感觉从未那么好。狐狸毛茸茸的大尾巴圈着他的手,会在Nikolai摸它的时候用舌头舔他的脸,它看起来依然像一只不漂亮的反派狐狸,但它的舌头真的很可爱………它舔自己的时候,让尼科莱觉得很痒,狐狸尖尖的怪脸变成Alec的脸,Alec的体重沉沉的压在他身上,在他嘴唇上用舌尖游走,舔他唇峰的伤疤,漫长的索吻。
“Alyosha……���在干什么?”Nikolai带着惺忪的睡意嘟囔,他意识到自己光着身子,但Alce和他同床共枕或者和他做爱的时候总喜欢穿着衣服。
除非是关灯了靠天光,他见到他裸体的次数总是屈指可数。这么男子气概的一个人,走路从来都是像个职业军人一样高傲地板直腰,即便现在毁了半张脸,他依然看起来惊人的英俊,MI6曾经的训练让他无论穿西服还是穿着修身衬衣的时候,举手投足都风度翩翩,他那双冰冷的绿眼中混合一丝不羁的野性,半个伦敦的女人都为他沉迷,但即便是私下里,他也很少直接在他面前脱衣服。Nikolai把手探进Alec的丝绸睡衣里,摸他的脖子和背。
“品尝你……你尝起来……”Alec享受他的抚摸,停顿了一下,“像个草莓。”
“bullshit,”Nikolai眼睛附近皱起细碎的笑纹,“我全身没有一个地方尝起来会像草莓……”他刚醒,嘴巴里的味道尝起来不会太好。
“Nah,你有。”Alec用拇指和食指微微抬起他的下巴,指腹轻轻压着他下巴上的小窝,他舔Nikolai下巴上的酒窝,嘴唇轻轻吸它,好像那里盛满了草莓酿的酒。“让我找找,你的草莓藏在哪……”
Nikolai在Alec唇齿绵延的攻击下轻轻喘气,Alec用亲吻在他脖子上盖章,从脖子开始,用嘴唇一个一个探寻他全身的纹身,金色的碎发弄得Nikolai很痒。
故意忽略所有更敏感的器官,他亲他的锁骨,肩膀上的两颗星星,亲他的腋窝上的毛发,亲吻他右前臂上黑乌鸦纹身的眼睛,哥萨克人晨勃的阴茎在亲吻他时会隔着丝绸布料提醒Nikolai它的存在。
“Kolya,告诉我这些纹身的故事…”
Nikolai一生真假参半的故事都纹在这些黑色的图案里,这是黑帮成员们永远不会有机会进入任何一个历史博物馆的传奇史书,但这些文书书写在人的皮肤上,就像人们不会喜欢Nikolai露齿的冷笑,人们也不会喜欢这些让人不安的纹身,而这些纹身让每一个可以读懂的俄罗斯帮派成员敬畏他的冷血与残酷。Alec要Nikolai解释他嘴唇所到每一个图案的意义。
“死亡还未拥有我。”
“但是我拥有你,对吗?”Alec笑了,压着Nikolai的大腿和他蹭了一下,嘴角勾起的笑带着一点点势在必得的得意。
“是的,你拥有我。”Nikolai眨了下眼睛,情不自禁回答。
“继续告诉我,我要知道你更多的故事……”他舔他右前臂上蛇纹身的鳞片,偏着脑袋看Nikolai,用牙齿含那把匕首的图案。
Nikolai的下腹都随之抽紧,阴茎随之弹跳一下,变得很硬,好像Alec的舌头才是那条在刀锋上挑衅的毒蛇,紧紧缠着他下腹肉做的匕首。
“我们奋斗而活…”他的呼吸都变得粗急,俄语染上鼻音。
Alec转而亲他胸口中央的十字架,用舌尖去读他胸口下面的一行文字,吸上面每一个俄文字母,继续询问Nikolai那些纹身和文字都是什么意思。
“让我生活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吧。”Nikolai喘息着艰难回答,腰部微微抬离床垫一寸。
他的美梦近在眼前,就在和Alec呆着的这一小块床垫上。
比起往日诸多的噩梦,他更希望现下当前是一场永不醒来的天堂美梦。
Alec的唇落到他右边腹部拿着镰刀的死神上,Nikolai第一次抬手制止他,对着Alec不解的眼神,Nikolai自嘲地解释。
“这代表…我是个凶手。”
一个一半在光亮中,一半在阴影里的犹大。
在他内心深处,他恐惧的是阴影里凶手的那一面逐渐完全取代他。
“你是个圣人……”Alec像想到了什么,修长的手指叉进Nikolai的手指里,合握住他的手紧扣在床单上,转而亲吻他左边腹部上双手合十的圣母像,认真的说,Nikolai比他认识的许多人要更好,另一个真正的犹大轮流着亲吻他肚子上并列的画像,却没有任何嘲笑的成分。
他握住Nikolai的阴茎把它含进嘴里,初初只是尝试性地舔他的顶端,然后全部吞进喉咙里吮吸他,Nikolai的腰从床单里弹起来往上顶,脚趾卷曲,手指插进Alec的头发里把他按得更深。Alec含住他硬热的睾丸,在上面留下两排清晰的齿痕,像两个小小的月牙,他用指头摸这些牙印,把自己半撑起来,压住Nikolai交叉的手腕笼罩在他身上。欣赏身下的Nikolai,他美如一张摊开的地图,躺在他身下,头发凌乱,身上冒着汗珠,肌肉随着每一次呼吸颤抖,竖起来的阴茎上是他的唾液,所有的纹身上都有他的吻痕,那些吻痕串成解密的线路,引导Alec彻底的驻扎在他心底。
“Kolya,我喜欢你的纹身,总有一天,我希望…我能和你分享一切…”他摸他毛茸茸睾丸上的齿印,“而这里,能有我亲手纹上的“我的月亮”。”
Nikolai几乎要为他这句露骨的暗示和隐晦的告白而呻吟,他把Alec拉进怀里,不顾他嘴里有自己阴茎的味道重重的吻他,和他亲吻到像两块融在一起的糖块一样。
“Alyosha…我想操你……”Nikolai爱抚Alec被自己吻肿的嘴唇,眼睛里有藏不住的汹涌情潮,至深的男性欲望。
“这当然好,”Alec握住他的拳头,吻教皇的手一样去亲吻指背上的字母,啄吻他的指尖,把Nikolai的手指一根根含湿,将那些手指带到自己睡衣的腿根下,尽量放松了一点点含进去。“我喜欢你操我……Fuck me please,kolya……”
Nikolai下意识的伸手去脱Alce的丝绸睡衣,但是Alce阻止了他。
“相信我,脱掉了衣服,你会觉得很扫兴……”他苦笑着跨坐到Nikolai身上,抬腰撩起来一点睡衣的下摆,闷哼着缓缓坐下将他的阴茎吃进体内。
“啊…”Alec因为Nikolai这个角度的顶入插到了令他舒适的地方,抬起下巴发出一声声线挑高的短叫,他低头压着Nikolai肩膀喘气,但很快适应过来,像找掌控权一样开始轻轻摆腰摇晃自己,拉Nikolai的手去抚摸自己好的那半张脸。“除了脸,我身上其他地方你不会那么想看……”
Alec曾经的诸多床伴夸赞他的身体,说他摸起来就像丝绸一样光滑,因为那该死的六分钟爆炸被改成了三分钟,他身上的烧伤很严重,现在彻底的失去了这个本钱。他故意用还完好的侧脸对着身下的情人,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难看。
“求你了…”Nikolai扭过Alce的脸,亲吻他脸上的伤疤,穿进丝绸睡衣抚摸他身上早就愈合的狰狞伤口。他把自己微微抽出来再继续顶进去,舌尖插进Alec有疤痕那边脸的耳孔,吻他睡衣领口露出来的一点疤痕,同时下半身又温柔,又强势的,用力撞他体内的敏感点。
“Kolya…不……”他在他身上被顶到张着嘴除了喘气发不出声音,但依然做最后的抗拒。
Nikolai抽掉Alec睡衣的腰带,薄薄的织物滑到他手肘上,他大张着肌肉紧实的腿,跨坐在Nikolai身上,全身一丝不挂,Alec看起来像用两个身体拼在一起的一样糟糕,像他那个美好的梦里两个颜色的野狐狸,从脖子到小腿,布满了烧伤,糟糕的那一大半上面能看出做了多次植皮手术的痕迹,却依旧疤痕累累,留下了永久性的伤疤。人工强行缝合的Janus,两个阵营对抗下铸就的双面神。
“Kolya…别看……”太丑陋了,自从爆炸过后,他就很少看全身镜中赤裸的自己。
他异常的恐惧,在他发现他的丑陋之后,转身就把他抛弃。
就像那些英国人,像那些俄国人,像MI6,像某个曾经和他共享一切的人,通通都不要他。
但Nikolai看他眼神没有施舍的怜悯或者嫌弃,“My golden man…Alyosha…”相反,他低声呢喃着抱紧他,怜爱的舔吻他过去的疤痕,更执坳的把自己全根送进他身体里。
他有过许许多多的名字,真的,假的,各种各样的任务代号:Alec Trevelyan,006特工,Janus……但只会有一个人会叫他本来的名字,叫他Alyosha。
Alec在他怀里被操到发抖,抱着Nikolai的脖子,酸软的腰慵懒地起落,被顶到双腿颤抖地交缠在Nikolai腰上,被顶到阴茎和他体内的一样硬。他们汗水淋漓的身体像连体婴一样贴在一起,额头贴着额头,鼻尖贴着鼻尖,Alec体温那么高,让Nikolai错觉他快要烧起来了,Nikolai闻得到热情的火焰的味道,汗的味道,燃烧起来的味道,精液的味道,在Alec高潮的低喊里,他咬着牙埋在他内部射精,Alec星星点点熔浆一样的精液溅到他身上,他觉得他身上的纹身都热到开始融化,晕开的黑色墨水和Alce皮肤上的伤疤融为一体。
“我很高兴我们还在一起。”Alce和他面对面躺在一起,突然说。
Nikolai握着他的手,吻他掌心。
“я тебя люблю(我爱你),Alyosha,我将与你同行,一直。”
Alice 笑了,把额头碰到Nikolai的额头上,
“СНовымгодом!(新年快乐)Kolya。”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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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ctaaaa4947 · 3 months
Text
here's an izzy/ofc fanfic that i concentrate most of my feelings towards him…dont have time to translate anything so duuhhh hope you guys enjoy
亲爱的Izzy,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也许已经死了,也许还活着,想必你不关心。昨天我在洛杉矶郊区的一棵椰树下遇见你,你没有认出我来,只是从我的右边擦过去了。“请让一下,女士,”你这样说,声音和几年前差不多,却比几十年前哑了,我站在原地为你侧身让路,眼泪却滴下来了。Izzy,我从未想过让你记住我,那一刻却在晃神中有些动摇了,Izzy,我想,也许我根本就不爱你,也许我现在才开始爱你——Izzy,我都不在乎了。
1979年我在拉法叶遇见你,你苍白而年轻,双眼闪着光。你躺在后山的草坡上分给我一包塑料包装的白粉,教我吸入,再在我闭眼的时候吻我的嘴唇,那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吻。我告诉你你应该当一个摇滚明星,你说你会弹吉他还会打鼓——那是我迷恋地摩挲你指尖的琴茧。我也许一辈子都出不来,也许明天就会成为全美最拉风的摇滚明星,你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当时认真觉得你会和我结婚,我们一起在洛杉矶住大房子,去欧洲巡演再在巴黎偷偷溜走看傍晚的灯火,Izzy,我当时认真觉得我们会有未来。
晚上你会翻我的窗户——夏天你手上出的汗加大了攀爬的难度,等到翻进我房间的时候似乎已经筋疲力尽:事实证明没有。绸缎系在我的发间���是你用手穿过发丝绑上的。我父亲管的很严,我怕他听见,一整晚在你身下我几乎不敢呻吟出声,眼泪从脸颊两侧流下,比往常多三四倍的眼泪从两侧流进枕头,我意识到你也许从来就不会属于我。
高潮的时候我轻声叫你的名字,你那时还叫Jeff,我却脱口而出Izzy——语音落下的那一刻我不敢去看你的眼睛。我记得你的眼睛,那双榛子色的,忧郁迷离的眼睛,自那里我从来没有看见过我所期盼的爱。只是十六岁太过年轻而我太过幼稚,我以为,我以为——可就连第二天早上醒来的床边都没有你。你离开了,你再没有回来过。
1987年我在纽约开一家唱片店,进货的时候看见一张新唱片,翻过来一瞬间对上的却是你的眼睛——我却不惊讶。打开唱片机我又听到你的歌,那一瞬间我知道你成功了,你站在洛杉矶的丛林顶端,我却想,你一定有很多新的情人吧。我想对我的朋友说那个Izzy Stradlin是我曾经的爱人,但我们只有过24小时的爱情,你走了,你永远走了,我也并不希求你回来。Izzy是我的一个梦,现在他是很多人的梦了。
第二次见你,你在我的城市开演唱会,我请朋友买了第一排的票,就只是看着你。你邀请我到后台去,我想我大约不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了。化妆间还是卡车,我已经记不清了,也许都有。那次你和乐队带着我从纽约到芝加哥一路狂欢,你抱着我蜷缩在后座,那一刻我以为你还记得我,却听到你的队友议论说这次的女孩没有上次欢快了。我一愣神,手上的香槟酒洒在了裸露的大腿上,粘腻地顺着腿流下,你仍然抱着我,用和8年前一样的双手拭去我的眼泪,你是我见过的女孩里最容易流泪的,你说,眼睛聚焦于我涂成鲜红色的嘴唇,却吻我的双眼,别哭,你说,别哭。是啊,Izzy,我的双眼永远含着泪水,Izzy,这么远的距离,我怎么可能不哭泣?
我仍然记得你是如何抚摸我的:从脖颈再到双乳,向下直抵腿心,你的双手带有一层薄茧,左手的指尖发硬,划过皮肤时我一阵战栗强忍着才能不流下眼泪,而长期的记忆与依恋使我几乎是在你的手触及我大腿内侧的那一刻便高潮了,你看着我,像是看一朵易碎而新奇的玫瑰。当晚跨坐在你的腰间我崩溃得无声无息,你只当我是爽了,便又往里顶了一下,眼泪就泉涌一般和下身的水一起淌下了。我知道第二天清晨你就会走,也许不会,但你总要离开的,我却也不死心,也许,也许你会爱我呢?将我的名字刻在你的皮肤上好吗Izzy,我开口问,递给你一把小刀。你没有反对,只是低下头,片刻以后你的手臂内侧出现了一个鲜红的血淋淋的名字,晃得我愈发清醒。疼吗,我问你,你摇头,我就往我自己大腿的内侧一样刻了你的名字,同样鲜血淋漓,同样醒目。现在这道疤还在我的腿上,你的呢,Izzy?你还记得这道痕迹吗?你会想到我吗?我没有机会再看了,如果有,我也只会记得去吻你的嘴唇吧。
后来我搬到洛杉矶,常常在唱片店和酒吧看见你的我却从未和你打过招呼。你有一次认出我来——也许没有认出来,你请我喝一杯,半夜我们在洛杉矶城郊的酒吧里互诉衷肠。你说你从来就不想做摇滚明星,只是年轻时有个女孩告诉他他应该去,脑子一热竟真的开始努力搞乐队,现在想想这简直是他人生的分叉口。我多想说Izzy,你看看我,那就是我呀,我就是那个女孩,你后悔吗?我们一起逃走好不好,Izzy,Izzy,我们一起逃走好不好?当晚我喝的烂醉,以至于在你吻我的那一瞬间我再一次地顺了上去,我也许真的爱你,Izzy,在同一时刻我能感受到我的眼泪顺着双颊流下来了,流进大敞着的领口,流下我的躯体,直到下一滴眼泪续上它的轨迹。别哭,你又一次说,我却将脸别过了。
而当我在那棵树下见到你时我并不意外。我生病了,长年累月的贫困使任何的病痛对我都如同灭顶之灾,难以应对。我深知时日无多,却不知我剩下的岁月该如何蹉跎。我想也许我爱你——也许我只是需要一个晚上而非三个,然后用一辈子来怀念那一晚的每个细节。三晚太长,我甚至很难回忆起你身上的味道。是什么样的呢Izzy?我与你擦肩而过时闻到的仍然是烟味,而第二次你的身上多了一种酒精挥发后的刺激性气味,像威士忌,再混合一些大麻和香烟的味道弥漫开来,你仿佛又在我身上了。我闭上眼,Izzy,医院走廊的酒精味不像你,而我又有什么权利说这是你呢?你根本就不认识我吧,成百上千个情人,成百上千个晚上,我想对你来说记住一个人比我更难。也许明天你就会忘了我,也许你根本没读到这里,我只是想,也许我需要告诉你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有个人正燃烧着她的灵魂爱你,爱得仿若顷刻之间便要灰飞烟灭一般。我爱你,也许这是早已难以改变难以逃脱的事实。长长的三晚,短短的三晚,我有时候想也许你会记住我至少一个细节。我是多想让你记住我啊!
直到那一天,我自你的身边擦过,恰恰带起了你的衣袖:我看到你手臂内侧根本就没有疤,我的大脑轰地一声炸开了,也许你我根本就是陌生人,明天早上醒来,我就会死了。长久的睡眠中你会带我逃走吗?Izzy,这是一个深陷爱的泥沼中的女人绝望的呼喊,痛苦和爱一并高呼着,我听不见,我的双眼模糊了。你怎么会说你不是摇滚明星呢?你明明是天生的摇滚明星,仰慕和爱和一切的目光,恨,摇滚明星的身上永远聚焦着一切的一切,而我是你一夜情后抛弃于觥筹交错之间的年轻荡妇,你明亮的生命里灰暗的角落,但是Izzy——我觉得你不会读到这里的,事实上,你根本不会读这封信——我又喝了一杯苦艾酒。也许我该假装我们已经到了巴黎。
你真诚而绝望的,
 
 
Izzy早上醒来在信箱里发现一封发黄的信,落款空着,收信人写着他的名字,他打开了,读了两行便扔在了一旁,在他身后的秋风里,玫瑰暗红色的花瓣落了一地,血流如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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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tailai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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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BLUE BEETLE 】My blue in the noche nevada【3】
这篇比较短,主要是hellbeetle(非完全cp,偏c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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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海梅死掉了,因为他为万圣节准备的恶作剧烟花死掉了——
不会的,海梅有卡基达,卡基达一定不会让海梅死掉的。虽然一个火花正中了他们,但他们一定不会死的,对吧?
哦天啊,天啊!
从片片黑烟中,闪出一小片蓝光,像是在指引埃德似的,蓝色是希望的颜色,虽然它看起来很悲伤
��德发誓他从没这么喜欢过蓝色,他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扑到那一堆碎石里,一块块地将石头从海梅身上拔开,海梅颤抖地伸出手将自己左肩上的石块推开
“海梅!”埃德欣喜地将海梅从废墟里用力一拉来,然后抱住了好友被黑色装甲覆盖的上身
“你还活着!”
“我当然还活着……咳,埃德你的烟花,我看见了…起作用了”
“别管什么狗屁烟花了!”
“好了,好了咳……你轻点抱”埃德赶紧松开定睛一看,海梅满身都是烧焦的痕迹
“我的腹部受了不少伤,不过都被卡基达的装甲挡住了,他正在帮我疗伤呢不用担心……就是有点疼”
海梅抬头看着埃德,对方正一脸惊恐和懊悔,
苍白的脸色显得他的脸更像一片白纸了
“不过没关系,瞧,我们救了大家”
埃德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身后断木碎石的声音吓了一跳,他紧张地转身查看,然后马上脱掉外套盖在海梅的装甲上。紧接着,他们的变形课教授琼恩举着魔杖快步从浓烟中走了出来
“谁受伤了?”琼恩看着埃德的嘴唇快速地颤抖了几下,一边慌张地扫过海梅的身体,琼恩直视埃德的双目,看来明白了什么,将魔杖插回口袋后立刻把海梅抱起来,转身对着其他赶过来的人说:“这里有个孩子急需治疗”
“布隆伯格先生,你去医务室”
埃德快速起身跟着琼恩一起跑回浓烟中
“虽然你们这次表现的很好,但埃德先生,你在学校里制作大型烟火这是严重违反校规”
“格兰���多扣50分,好了,你们出���吧”
埃德一副乐呵呵的样子“我从没见过咱院长这么喜欢我过~”
“你快得了吧”海梅笑着拐在埃德身上,另一只手臂在维吉尔身上,他被两人抬着从办公室的楼梯下去
“但我最高兴的是你们都没出事,不然我会……”
“哦”
当三个人看见那个在楼梯下面等着他们的人时,他们都惊呆了, 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走下去
一个看起来大一年级的女生,有显眼的白发,还戴着一个单眼罩,不客气地抱着手臂盯着他们几个
“罗丝”埃德小声的咂砸嘴
还有一个人,再熟悉不过了,当下格兰芬多的学院明星兼那个永恒的全年级第一,提姆.德雷克
很明显那个叫罗丝外号“劫掠者”女生是陪着他过来的
三人组相互对视一眼,慢慢的走下去,埃德尴尬的开始打起招呼
“你好啊,罗丝,你们怎么来了?”
“埃德.布隆伯格,现在已经是宵禁时间了,我就长话短说”
“基于你们在万圣夜的优秀表现,作为少年泰坦的团长,我在此邀请你们三个加入我们”
罗丝在一旁冷哼一声,提姆为难地看了她一眼
“哦哦……好”埃德强装镇定,但他的嘴型暴露了他“没问题”
“那好,明天下午第四节课下课,三楼左边走廊的第五个空教室里面的虎皮猫油画,告诉她你们的绰号,如有变化我会再通知你们的”
“还有你”提姆转向中间被抬着的海梅“蓝甲虫对吗?”海梅没有忽略提姆在说这个外号时抬了一下眉头
“海梅.雷耶斯,我听说你有些特别的才能”
“额……我…不”
“我希望在泰坦社团里你能将你的特别才能展示给我看”
“我不,我没有……”
“我还听说……”提姆的表情突然像是被泼了水一样
“你是泰德.科德的学生?”
“额,泰德先生,额,对……额”
提姆突然变得对自己非常生气的样子
“我知道了,明天见,希望你们可以成为我们的一份子”
“再见”埃德快乐地对着他们挥手道别,罗丝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没想到居然还邀请了我,我做什么了?我不太擅长社团活动”维吉尔烦恼地挠了挠头
“没事的”
卡基达不舒服的在海梅脑子里叫了一声,模糊的听起来就像猫咪叫声一样
“大概吧”
『一见钟情』
圣诞节的晚宴马上要到了,作为为学校做出巨大贡献的少年泰坦成员,海梅他们也可以参加舞会
自从他们成为了泰坦的一员,女孩子便开始对这三个非主流的玩意十分青睐
埃德坐在格兰芬多的桌子上开始对周围的一堆女生胡乱鬼扯,洋洋得意的样子让其他两个人只好在周围看情况
“话说提姆前天把你拉到学校外面的怎么回事啊?”
“well……他其实是泰德先生的粉丝啦,拉着我说了很多”
“这样啊,真没想到。不过我记得最近日报上发表了一些小道新闻,说提姆是布鲁斯.韦恩的养子,我关注了这几天的头条,发现原来真是”
“谁谁谁?!谁的养子?!”
“布鲁斯.韦恩啊”
“跟埃德说我晚点去看他的魁地奇选拔,我要先去找一趟提姆”
“嘿——等等海梅,我们不是还要去找舞伴吗?”
据圣诞节晚宴还有两天,埃德敷着包裹着冰块浸鼠尾草根汁的布包,把红色的长发撩到耳后
“你这是怎么了?”海梅一边试穿寄来的礼服长袍一边问道
“他去邀请罗丝”维吉尔按照报纸上会动的一个小专栏系领带
“然后在众目睽睽下被打翻了”
“她就这么讨厌你吗?”
“快别说了,我倒大霉了,罗丝今天心情不好”
“我也是才知道,原来少年泰坦内部的感情关系很乱……”
埃德惆怅的看向窗外,草丛里尽是精灵的光芒,美丽的星星点亮了整座雪白的城堡,檞寄生点缀在每一棵圣诞树上
“罗丝去邀请提姆,然后被拒绝了……”
“我去找她的时候,卡茜正好来了,两个女人,看起来马上要杀了对方”
“……女人…真是怪透了…恋爱什么的”
埃德梳理一下乱发,拿出皮筋将长发在脑后扎成马尾
“你们呢,找到舞伴没有?”
“你猜怎么着,梅甘愿意和我去,她比我们小一年级,太害羞了一个小姑凉,不敢去邀请其他人”
维吉尔耸了耸肩
“我觉她是想到舞会后再去邀请康纳,因为太多人围着这个“超级小子”了。我很乐意帮个忙,把她送到舞池里去,然后到时候再找别人”
“我没找到……额,我忙了别的事”海梅眼神躲闪,看起来没什么自信
“我记得有个低年级向我问过你来着,海梅,不过她太小了……做舞伴就…”
“好吧”埃德把布包扔掉,从床上跳下来,语气有些沮丧和烦躁
“你们就进舞会后听天由命吧,我要出去狩猎了,作为一个红色的魔鬼”
当埃德从宿舍出去的时候,维吉尔和海梅担忧地对视一眼,埃德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了,而他们完全摸不到这其中的头绪当那扇木门关上时,卡基达好像听到什么,暂时从睡梦中清醒过来那像是一声叹息
“我不觉得光是关于女孩的事让他这么不对劲”
“我也觉得,听说Tim他们是在搞三角恋?”
“据小道消息说…是卡茜暗恋罗丝,罗丝喜欢Tim,Tim喜欢康纳,卡茜喜欢康纳,卡拉喜欢卡茜,康纳喜欢卡拉……额”
“这都什么和什么……”
当西装革履的男士们搂着他们美丽的舞伴在银色的灯光下纵情歌舞时,海梅和埃德正在宴会厅外的花园里渡步
谁能想到最后没找到舞伴的只有他们两个,连入场仪式都没参加
海梅疑惑地看着埃德,这家伙太不对劲了,他本来以为他会像一股野火冲到舞会里点燃所有人才对
“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了,虫屁股”埃德听起来有些伤感,他穿着印着火焰图纹的红色西装梳着整洁的高马尾
海梅觉得自己穿着像一个普通的社区牧师,加上他刚蓄起来的小胡子,显得更加早熟
“你怎么没去找个伴呢虫屁股,我看见那三个女孩在楼梯口堵住你……你比你想的要受欢迎知道吗?”
埃德扯了一下嘴角,试着别出一个像样的微笑这倒让海梅受不了了
“拜托”他快步走到埃德面前迫使他停住脚步
“来吧,埃德,男人,我们需要聊聊”
“我…什么……我不”埃德明显慌了神往后退了几步,隔开自己的好友
“你完全不对劲埃德,连圣甲虫都看出来了”
“拜托男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我不……”埃德别过头去不看海梅“这件事不是我们可以……”
“那就去找大人帮忙啊!埃德,求你了,我们都很关心你”
海梅缓缓地向埃德靠近着:“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是因为罗丝吗?埃德……”海梅看准时机抓住埃德的双手,这样他就不会再往后退
“你不必独自承担这一切…我永远都会在这里帮你”
他用真诚的眼神看着Eddie,试图让Eddie信任他
“Eddie……”
埃德终于不再逃避海梅的目光,他转过头
“还记得我二年级时和你说的吗,关于我……”
他突然像是看见一条火龙一样猛地闭上嘴,拽着海梅的后领把他拉到自己一边
“罗丝?!”
罗丝.威尔逊正气势汹汹地向他们走来
“埃德,我在找你,你居然不在舞池”
她看一眼海梅,面色缓和一些,海梅吓到怔在原地不动
“要和我跳舞吗?”
“我……什么?!”海梅猛地推了一下埃德的后背,小声地说了一句:“加油”
“当然愿意”
当埃德被罗丝快步拉走时,回头看了一眼海梅
海梅笑着向他挥了挥手
话说埃德本来要跟他说什么来着?
算了不重要,海梅想,玩的开心amigo
T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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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下期开始会有明确cp。我要开始补作业了,可能没多少时间发
我恨作业!!!我开始发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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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ccwa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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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文轩】杨秋生小说 | 走出Google Map 的魔咒
Original 杨秋生 海外文轩 2023-12-04 08:07 Posted on 美国
她竟然在Google Map 的街景图里看到他。
她是个自雇会计师,那段时间她每天固定要去两个地方,中间有一个小时的空档。两个地方蛮近的,如果办完第一件事回家,大概也只能休息10分钟,又得出门了。她就想,不晓得两个地方附近有没有什么公园,或者有树荫可以遮蔽烈阳的地方?就趁那个空档时间走完每天规定自己的一万步。
于是她利用Google Map 的卫星图一路寻找看看。
她发现那儿附近有一片新兴的住宅区,外围规划了弯弯曲曲的步道,步道边上种了一棵又一棵苍苍郁郁长得相当繁茂的树,正合她的心意。但卫星图是从空中俯瞰往下照的,看不出实地走过住家的模样,于是将卫星图转为街景图。这一转,清晰的马路与房舍立刻映入眼帘,真实地让人身历其境。她的手指不断地顺着像是新开发的社区步道一段一段滑过去,整个社区规划得极好,房子设计也很新颖。滑着滑着,她居然看到一个年轻的妈妈牵着一个小女孩,像是正在过马路。她像发现了新大陆似地,兴致一来,重新回到原始设定地图,找了一个公园,再转换成街景,竟然看到一群年轻人正在公园聚会,如此传真,她似乎都能感受到公园里热闹的气气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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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gle Map卫星图
她像着了魔似地,打入自己家的门牌号码,想看看自己家在Google Map里是什么样子?
她看到了她那辆看起来像新的一样的丰田卡罗拉孤伶伶地停在车道,靠马路的白色围牆上攀爬着开得正盛的亚当玫瑰,衬托着翠绿的草坪十分美丽。
她不由想起他。
自从她对隔壁街道一家白围牆上攀爬着美丽的亚当玫瑰赞口不绝后,他便将前院靠马路的草坪产去一大片,搭上矮围牆,每隔几尺种上一棵带着仙气的亚当玫瑰。几年下来,玫瑰越开越盛,那道花牆成为他们那条街最美丽的风景,见证着他们的爱情。
她以为她已将他封尘在记忆的深处里了,而面对着Google Map 里她家的屋子,一切如此真实,彷彿触手可及。她忍不住将手按在她称之为「爱庐」的精致屋子,不停地放大、放大、放大,想看能不能在窗口边捕捉到他的身影。
寻找他的身影的念头像一块石头,丢入她已然平静的心湖,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过去的记忆瞬间翻江倒海而来,一股极为难受的情绪堵住胸口,眼泪掉了出来。
她自来是没有什么方向观念的,往往转个弯,就不知道东南西北。而他的脑袋就是一个GPS,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帮助,一定能够顺利找到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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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gle Map街景图
他宠着她,只要她想到那里,他就开车带她去。后来她上班,他陪着她从家里到公司好几趟,确定她记住了来回的路线,才让她自己开车去上班。
她顺势依赖着他,感觉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日子就像他脑袋中的GPS,轨道从来没有出错过,而命运却让她错过了所有的轨道。
那年夏天,热浪来袭,夜里她忽然惊醒,屋外像有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听起来像风吹着叶子的声音,也有一点像刚下起豆大雨珠的声音。床边他的位子是空的。她想应该已经是深夜了,夜里有时他睡一觉会醒来,便起身到书房打开电脑做点事,累了,再回来睡个回笼觉。她一时也睡不着,下了床,穿过走道,打算也到书房。走到一半,却看到紧邻餐厅的家庭间有着微弱的灯光透出来。
家里的灯都是可调整亮度的,调到那么微弱的光线,感觉上很不寻常。
她悄悄走过去,停在门口,伸个头往里望——她清楚地看见他坐在沙发上的一角发着呆。原来他并没有开灯,而是外头满月的光透过偌大的玻璃窗照了进来。分明是夏天,月光却带着寒气,让他看起来像冰雕出来似的。
她一下子什么事明白了。
他喜欢小孩子,她也是。
虽然他是独生子,即使婆婆没事就要叨上几句,可是他从来不催她,给她最大的自由选择。
她太爱他了,婚后倒是一心准备着迎接属于他们两个的新生命。
可是,一个月又一个月,他们都错过机会。
送子娘娘似乎忘了他们的存在,五年过去了,婆婆的脸越来越难看,说出的话也越来越恶毒,连他都缓和不了,他们只好约着去看不孕症医生。
妳动过卵巢巧克力囊肿的切除手术吧?
当医生这样问她的时候,她的心一震。
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青春期时候,她每个月到了固定时间都痛不欲生,需要请假,妈妈带她去看医生,检查出两侧卵巢都有大到必须开刀切除的巧克力囊肿。医生信誓旦旦地说,经痛、经期不规则、经血量增加、骨盆疼痛都是不可避免的,有可能日后会导致经血逆流引起骨盆腔炎,甚至蔓延到腹膜引起致命腹膜炎,只有开刀一途。腹腔镜手术伤口很小,复原也快,刀到病除,不影响卵巢功能的运作,仍具有生育能力。那时光听到肿瘤都吓到了,若还会引起腹膜炎,更令人不安,既然还能生育,便顺了医生的建议。
妳的卵巢功能已经衰退得很严重了,妳知道吗?
眼前医生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镜,试着用最温柔的语气对她说。
她看到他的脸刷地像诊疗室的牆壁一样白。
那怎么办?他急切地问。
只有人工受孕了。医生说。
她像掉入地狱,有种被欺骗、不得超生的感觉。当年开刀的时候,医生分明告诉她,她仍将拥有生育能力啊。医生说的是事实,可是没告诉她,生育的机率却是非常非常低。
回家的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他们转往中医诊疗,期待经由中医治疗或许可以自然受孕。
她一喝中药就干呕,呕至眼泪都流出来。每次婆婆来看她干呕都以为她怀孕了,她也想这样欺骗自己。
日子变成只剩下羞辱和痛苦,没有欢愉。
拖了一年,她感觉虚耗的不只是珍贵的适孕黄金期,一直引以为傲如鱼得水的悠然自适,滋养着对方的婚姻,不知不觉紧绷起来。她觉得自己像一只随着水温加高的水煮青蛙。他们自来无所不谈,没事就爱腻在一起;尤其睡前总喜欢说说笑笑打闹嬉戏一番再相拥安心睡去,而现在,两人总是各怀着心事安安静静地躺着。有时她想挨过去贴着他温暖的身子,却觉得一道无形的牆卡在两人中间。她好想和他说说话,却找不回熟悉亲密的感觉,疏离感越来越强,让她觉得他似乎越来越陌生了,话到唇边,就让棉被覆盖着,重重地压在身上沉沉睡去。他的个性原本就温和随和不挑剔,很容易就会忽略他的感受。生活一路下来都是以彼此习惯的方式进行,被医生宣判无期徒刑后,她感觉即是两人摸得到相互的身体,却触及不到彼此的灵魂。有时她不免想,他们完美的婚姻,会不会只是她一厢情愿的幻觉,自始至终她是活在灵魂伴侣美满婚姻的幻觉里?而真正的他,心灵已经走远了?
他们又回去看不孕症医生。
妳的卵巢更老化了,再不做人工受孕,最终只能借卵了。医生凝重地提出警告说。
她的心跌到又深又黑的井里,冰透的水在她的鼻尖沉浮。
借卵?那生出的孩子就不是她和他的骨肉了!不行,绝对不行!
于是,他们开始了更痛苦的身心煎熬的周期。
不同医院求诊,飞行里数足够绕地球一圈,7次取卵,4次移植、流产,超过三百针,身心具是千疮百孔,无止无尽的幻灭⋯⋯
她轻悄悄地走回卧房,斜靠枕上,空洞的眼神,空了的灵魂,如一座暗黑的没有生命的凋像。
他一直到天亮都没有回到床上来。
她听到车库门开启又关掉,她才走出卧室。
他从来都不会这样的,一股蚀心痛楚席捲而来。她走到书房,将书架上所有的孕妇须知、育儿书全都扫进侧院的回收桶。
她颓坐地上,感觉人生走到了尽头。
她需要新鲜空气。
关上门,离开让她窒息的屋子,独自走到沿溪林荫步道。
她家离这个健行步道很近,穿过几条短短的马路就到了。
如果没有特别的事,他们每天清晨都会走一趟。沿路每一栋房子,甚至每一棵树都如此熟悉,她不需要去寻找记忆,闭着眼睛她似乎都能看到她与他手牵着手的影子在前面引领着着她。
很快地进入长长步道中最美的一段,两侧虽然多是杂树,却也长得枝叶繁茂,高大参天,形成绿色天然拱门。健行的人并不多,幽静的林荫小路苍郁凉爽,一扫夏日燠热与烦躁。
一阵风吹来,阳光透过枝叶隙缝洒下来,叶子泛着金光,岁月如此静好。她怔怔地站在那儿,竟有着恍如隔世的感觉。
穿过绿木拱门是另外一番粗放的风景,走着走着就听到了溪水的声音。
干旱了几年,经过冬天与春天两季十多次的大气河侵袭,干涸了的溪水满了上来。走到溪水汇集处,一对绿头野鸭子悠游水中。最早她看到有着亮丽颜色,成双成对形影不离的野生绿头鸭子,还误以为是鸳鸯。后来才知道旧金山湾区只要有溪流,几乎就能看到绿头鸭子。她每次看到水中成双鸭子相守相随不离不弃,心情都特别好,总要看着鸭子远去了才继续前行,他便站在旁边静静地伴着她。
他们两个都是喜欢宅在家的人,结婚几年还老爱腻在一起。即使他在书房里忙着上班时间没有做完的工作,她也不会自个儿看电视。她买了一个比较精致的复古沙发躺椅,听着��忙着敲键盘的熟悉声音,觉得很安心,拿本书在旁边读着。
他们也有过不愉快的时候,意见相左,又称不上吵架或者抬杠的时候,就是沉默相待。两人都不说话,还背对背待在同一个房间里看书。彼此都知道,这样的冷战,说穿了,就是一种惩罚,对自己,也是对对方。熬上几天,他开始露出受苦的表情,她就没有办法拗下去,随便找个什么理由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他就极力高声回答,震碎了卡在彼此之间稀薄的玻璃牆。
她要的就是这么一小块,彼此相知相爱的方寸之地。
而今天早上的不告而别,已不是斗嘴或者冷战的级别了,带着决绝的意味。
原来婚姻不能只有爱。
她意识到她一直守护的方寸之地,已经崩裂了。看着她仍然视为鸳鸯的绿头鸭子,酸甜苦辣的心情瞬间翻腾,那撕心之感千回百转,她只觉柔肠寸断,痛楚难当。
再走几步,只见一只白鹭鸶孤独地伫立溪中。
她一直很喜欢体态轻盈纤细优雅的白鹭鸶,一直以为白鹭鸶就像鸳鸯一样,一定是成双成对的。后来才知道白鹭鸶孤眠在草泽之间,卓然特立在潺潺泉石之上,有着怡然独立的特质,而非总是双宿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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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单影只白鹭鸶
特立独行的白鹭鸶总那么优雅孤高不群,像正在思考的哲学家。她每次看到经久站立不动的白鹭鸶,都很想知道牠在想些什么?见白鹭鸶溪边孤影,就会心生怜悯——为什么牠们喜欢离群索居,而不是双宿双飞?永远显得如此孤单,正如现在的她。
她落寞地独行,走着想着,不知不觉已远离林荫,右边出现广袤平原,极力望去目之所及是平缓起伏的层层山脉,充满原始风味;而左边是一大片如竞技场上斗得你死我活,充满不眠不休竞争的高科技谷歌公司。
两边呈现着完全迥异的面貌,她站在分岔点,突然觉得就像她走在婚姻的分界线上,一边是只能拼命,和婆婆、和命运竞赛,近乎绝望的挣扎,无止无休令人喘不过气;一边是自然风光,是她习惯的回归自然的悠然天地。
她该回到婚姻继续与婆婆、命运纠缠?还是自我放逐?
他是个无可挑剔的温和男人,但她知道他骨子里最深处有种不轻易妥协的别扭,除了对她。十年婚姻最初的甜蜜与相依在后来求子屡战屡败的挫败磨下来,所有的温柔与温情消耗殆尽,她曾从他的眼睛看到愤怒、哀伤、挣扎与绝望。站在分岔口,她意识到他们最终走到了婚姻的分界点。
        未来他会选择哪一条路?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到现在她都没有办法理清楚。
只记得从步道回去后就决定放他一条生路。
是谁说的?以不爱为爱。
当她跟他谈起离婚的事情的时候,她感觉到他全身颤慄不已——其实她自己也是。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对即将失去他的恐惧、对未来的日子里头没有他的恐惧。她的泪水已经急涌上来,可是她没有让一滴眼泪掉下来。是的,她会失去他,将来的日子里,再也不会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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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玫瑰
他离开后,她生了一场大病,姊姊来看护她,直骂她傻。
傻呀,她自己也知道。
她对他有深深的眷恋,她相信,即使他离开,对她仍然深深地眷恋着。
她在这个屋子里已经住了五年,他搬离开后,她原本是想卖掉这栋房子的,生怕触景生情,但是她最后还是选择留下房子,不只是因为屋子里一物一角都载满了她与他的回忆,她舍不得把这些甜蜜的感觉,从她的生命中剔除开来,最终淡忘成为模煳的记忆。在她的心底,她没有真正的放掉他,或许,还期盼着他会回来看看她?
他离开后,她才发现屋子显得特别宽广而空旷。一到夜晚,整个屋子寂静无声。偶尔一阵风吹过来,她似乎都可以听到松针落地的声音。她有时候会想,如果他死了,她还可以带着他栽种过的玫瑰花去墓园看他。而他只是离开,她却可能永远再见不到他。但她又不希望他死掉,至少知道他在一个不知道的地方好好地活着。
冬天夜晚来得早,窗外的景色一暗,她就心慌。她把家里所有的窗帘关得密密严严的,再把全家的灯都打开,到处亮亮的。
她只能呆呆地坐着,哪儿都没有地方去。
那时她没换床,还深深地眷恋着他留在床上的气味,躺在加州特大号床,那熟悉的气味帮她度过了无尽的孤独黑夜。      
而后来,她每次看着那空着的半张床,就像看见一个黑洞,她似乎就要掉进黑洞里头去了。
她终于将那张床也丢了,买了一张单人床,空间一下子大了许多。她买了一张大椅子,衣服脱下来也不拿去洗,就堆在椅子上,带点乱糟糟的味道,看起来像是有两个人住着似的。
她对各式各样的气味非常敏感,衣服被太阳晒过的味道,是一种居家安心的感觉;电锅里的饭快要煮好的时候,总让黄粱一梦变得真实起来。他的枕头套才不过几天就会飘出淡淡的油味来,她一边叨,一边也觉得有着熟悉的气味,生活充满了流动的气息。
气息随着他远离的时日久了也渐渐淡下来,连捕捉记忆都开始觉得困难。她思��他到再也没有办法遏止的狂乱的地步的时候,她就拿出纸笔来写信,一封又一封没有办法投递的信。
最初她有时会想,哪天下班回家时,他会不会出现在他们曾经拥有最美丽的回忆之处?屋子里的这个女人,曾是他最深深的爱恋?
偶尔走过他们常去的咖啡馆,有几次她以为看到了他。事后总忍不住嘲笑自己,世界上至少有一半的年轻人会像他那样穿着牛仔裤,上面着上一件看似随意却相当讲究的T 恤。
时间久了,她其实也知道,他是不会来的,也不可能不期而遇的,但是她就是不肯放掉这个念头。他曾经如此爱着她,他怎么可能就舍她而去呢?她还相信着他坚贞的爱情,就如同太阳每天早上一定会从东方升起,会照亮她的窗台。
她有一回,相信她是哭着睡着的。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她在海边,忽然见到他从远方奔过来,一路哭喊着:贝贝被海浪卷走了,贝贝被海浪卷走了!
贝贝是他们刚开始尝试着要孩子的时候,为孩子先取的名字。
她惊醒过来,吓出一声冷汗,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有好长一段时间这个梦一直如影随形地跟着她,从来没有离去过。她只觉得痛,痛到没有办法再痛了,反倒在深渊里一点一点慢慢苏醒活过来。
她终于相信他是不会出现在她的世界里了,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后了。
她突然悲哀起来,世界上像她这样在空等中打发一辈子的女人有多少?她是不是就这样终其一生地等待永远不会再回来的爱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头发斑白,眼睛再也看不清前面的路⋯⋯
往事一幕一幕清晰如昨,她整个陷在google map 里——听说他其实住得并不远,就在隔壁城市,她发了��似地,开始一条一条马路寻找。地图、卫星图,街景图来回切换,彻夜未眠,无止无休地滑着地图。
终于那辆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宝蓝色第八代的雪弗兰跑车,就出现在离她家只有三里路的一个小小社区里的一栋康斗的车道前——那绝不会有第二辆。
她将街景放大,是了,是他的车子,虽然车牌经过处理一片模煳,但她一眼就认出车尾右边保险杠他贴上的Keep Tahoe Blue贴纸。原来他真住得这么近!她的眼泪掉了下来——咫尺却天涯!
看来驾驶座车门是开的,她猜想应该是他刚坐上驾驶座上,将公事包放在乘客座,左脚还在车外尚未收回车内的那一瞬间,被谷歌拍摄街景的车瞬间拍下。她赶紧将地图放大,偏偏谷歌是从车子的背后微右的角度拍摄的,虽看得到车门是打开的,却无法看到她想像中还露在车外的左脚,而后车窗深深的树影与绚丽阳光经过光学透镜的折射,半幽深半模煳,将他与她完全隔了开来!
她决定亲眼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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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的尽头
她将街景图转回地图,起身,拿了纸笔,准备画出一张自己看得懂的地图,决定天一亮,她就要去寻找那栋精致的小屋。
她对于看地图一直有着极端的困难,她自小没有东南西北的概念,只有前行、右转、左转与往回走的观念,不认路,却记得每段路的建筑和地标。去哪儿,她都会画一张从家里出门一路只往前行、右转与左转属于她自己的地图。他老是笑她画的地图和日本人一样,连警察画出的案发现场地图都只有主要建筑,没有东南西北、没有街名。一瞬间,她的眼角热了,视线也模煳起来——他们的生活中曾经有过这么多的甜美记忆。曾经一起经历、拥有过的时光一旦变成记忆,她就往往卡在真实与虚幻之中,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何去何从?
她一边对着手机的地图,方向转来转去地画着,一边想着,我会看到他从门口出来,坐上爱车,微开的车窗仍然流溢出来着断人衷肠的二��乐曲吗?
他头发长了还没去理发店修剪吗?
想着想着,她的心脏怦怦跳得厉害。
三里路,像开了一辈子。
她将车停在路口的转角处,隐身在路边的大树干后面,时不时瞥一眼。
终于,车库门打开了,他提着惯用的公事包从里头走了出来。
她的手湿了,没办法去抹额头滴下来的汗。经过眼角,流到唇边,咸咸的。
远远地看他,身形没什么变,但带着些微疲倦的面容上有着愉悦的光彩,很奇怪的组合。她想着,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他。才不过几年,就变出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哔哔两声,车灯闪了几下,他打开驾驶座,坐上车,将公事包放到乘客的座位上,所有的动作还是和以前一个样子。
她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真想从大树后头奔过去,从后头用双手紧紧地环抱着他——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个时候这样后悔让他离开!
咫尺天涯,曾经如此亲密,竟成陌路。
一个绑着马尾巴脸上浮着笑意的年轻女人从灯已灭了的微暗的车库走出来。与其说她是女人,不如说她更像个女孩子。纤细的身材,长手长脚,像她年轻的时候。连绑着的还在晃动的马尾巴、宽松的纯棉浅蓝色格子衬衫、帅气的牛仔裤都一样,有几秒钟,她以为是她和他到了另外一个平行宇宙。
他对着马尾女孩(应该是他新娶的太太吧?)露出她已久违的怜爱表情。他说了些什么,只见马尾女孩低下头,双手摸着扁平的小腹,浅浅地笑着,眼角漾满幸福。
她的心像是受到很大的撞击,几乎要跌坐在地上。
心,一点一点往最深处痛起来。她撇过脸,地上有了豆大的水滴。
她慌乱地奔离,差一点就被路边凸出来的一块树根绊倒,大拇趾痛彻心扉。
她头上发热,身子却觉得很冷,那冷,就像有一次他们到密西根,去看人家冰钓,她好奇央求人家让她摸一下冰块缺口的水有多冰?那冰,冰到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瞬间一股像被火烧似地感觉直窜手掌。冰与火在那一刻没有了界线。
她想起他们陷入深深恋情的时候,她与他最喜欢的一首汉乐府《上邪》,两人高兴起来眼里只有对方,轻轻地吟着: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文字错落相间,读起来特别有味道,注入了忠贞不二、澎湃热血,像是用生命铸就的爱情。20年,她从青春豆蔻走到充满疑惑的不惑,心头守着的不就是这一纯美情爱吗?
他,人早已走远,她还在反反覆覆地追思着过去。
她到现在都跨不过去这个坎,她不知道他是怎么跨过去的?
她的心好痛,整个人像被劈成两半,灵魂都没有了安置处。意识到了原来她是用整个生命去爱他;而曾经这么爱她的他,自己却只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踽踽独行,阳光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孤独地像个寂寞的灵魂。她呆呆地站在那儿,意识到属于她最刻骨铭心、最重要最精华的人生已成了过去——他在她的生命中将永远缺席了。
她反复思索,当时二话不说还他自由,到底是不是她真正的心意、真正的爱?她对他这样深刻的爱,他知道吗?她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回想那天夜里他一个人呆坐在窗边的景象,现在想起来也许事情并不是突然发生的,恐怕是一点一点已经埋伏在他们各自的心底了。
她连他的车从她旁边驶过去,她都没有发现。
她曾读过一段话:平静地接受消失与死亡是一种沉静的修行。
很多事情,只能靠幻想安慰自己吧,贪图变成真实,绝对会变成一种灾难。
回到车上,她打开引擎,车子缓缓前行,最后停在步道入口的路边。
她下了车,进入阳光尚未渗入树林的那段步道。
树荫有点深,她快步走着。旁边稠密的杂树林里是没有晨曦与黄昏的,只有白天与黑夜。在阳光不足的浓密树林里,一切都不透明,显得有些阴森而鬼魅,让她一时分不清过去、现在与未来。她的思绪与记忆虚实交错,彼此折叠着。
她越走越快,想快速穿过这段向来最爱的林荫小道。
终于听到水声,她的心稍稍平静下来。经过大气河与炸弹气旋的夹击,泛滥溢出去的溪水特别澄澈,绿树倒影清晰可鉴,像是反过来生长似的。白云在水里缓缓地移动着——折射着相同的景象。
溪水如镜,她停伫下来,发现溪水之上与溪水水下如此相像,虚实难分。
曾经生活过、拥有过的,到底算实,还是算虚呢?
她忽然觉得那段相倚相靠的日子远去了,远到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她继续向前行,走到更宽的湍急处,好几棵被风吹倒的树七横八斜地卧在水中,溪底落叶枝枒交缠。
原来大自然有自己的消长,她忽然了悟了。
小径没有终点,走着走着,穿过从前走过的分岔点,继续前行,两边再也没有房舍。
她看到了海,左前方。
她沿着小径向左弯过去,沿着海边步道走,出现了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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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陆交界湿地
她忽然发现,以前一直以为的“海的尽头”是在岸边眺望大海极目最终之处,而现在站在海与陆地的交会之处,才意识到大海与陆地的交界湿地,才是大海的尽头。一大片一大片的沼泽地与小池塘、水道上都可看到各种水鸭子、加拿大雁、鹭鸶、鹈鸪或悠游或栖息其间。振翅高飞的鸟在海阔天空中自由飞翔。水中映着白云,点点水鸟、鹭鸶觅食——原来生命可以如此丰富而缤纷。
海的尽头,原来近在眼前,正是生命的源头!
她一直以为她的悲哀,就像海看不到尽头一样,现在她忽然明白了,她的心底涌上一股热直冲眼角,鼻头酸了起来。
向死而生,就是重生,她忽然懂了⋯⋯
(文中插图由作者提供)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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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上叶修
为了姦淫叶修,王虎已经准备了多时。
一天下午,王虎带上针孔摄像机,有催情成分的润滑剂,以及口服壮阳药,扮作水电工敲开了他家大门。
「谁啊?」叶修睡眼惺忪的打开门。
王虎一下子两眼睁的大大的,喉头忍不住发出口水吞咽声,眼睛眨也不眨地欣赏叶修那优美的曲线,纤细的腰,还有那朦朧白纱下透出淡淡粉红色,花蕾般的乳头。勉强答道:「……抄水电表的。」
「哦、」叶修没什么戒心的让王虎进了屋。
王虎在他身后悄悄锁上门,目光贪婪的盯著叶修包裹在白色內裤下圆嫩丰满的屁股。干!那里面一定紧的跟什么似的,瞧它那么挺那么翘就知道是处男屁眼,哦哦~「弟弟」妳今天有福了。今天一定让妳插得爽歪歪!
叶修走在前面,丝毫没有察觉到王虎猥褻的目光。
他刚刚正在午睡,只穿了一条內裤,上身披的一件几乎透明的薄纱是他顺手从床边抓起的妻子睡衣。
叶修今年26岁,十四岁的时候不小心跟比他大20岁的女人有了孩子,於是两人奉子成婚。婚后妻子经常飞往世界各地,儿子送到贵族小学,性格温和懒散的叶修因为不爱工作便一直待在家里,安心的做个全职的家庭主夫。
王虎借口想喝水支开叶修,飞快的將摄像机安置在沙发后,同时吞下效力持久的壮阳药,等到叶修递杯子给他时,王虎装作不小心,一下把水泼到对方身上。
叶修皱起眉头,这个人怎么这么不小心?王虎连说对不起对不起,两只蒲扇般的大手立刻扑到叶修胸口上和胯下一阵抓摸,叶修红著脸想推开对方,王虎却早已牢牢握住叶修的纤腰,一手抓住大半个雪臀使劲揉搓,甚至低头咬住薄纱下的一抹嫣红,肆意大吃美男豆腐。
早已习惯优雅举止的叶修哪里是这个流氓的对手,他连忙双手推拒著发情的王虎,薄怒的骂道:「嗯!啊~~起开!不要~~!」,可这声音反而更像和王虎打情骂俏。
王虎轻松的压住叶修,伸出舌头在叶修乳头上一阵疯狂舔舐,大手快速的把叶修全身敏感地带一、一发掘,搞得叶修不断哆嗦,大口喘息著,薄纱下的白玉肌肤透出淡粉,两个乳尖被摩擦的娇俏挺立,顶著白纱变成嫣红樱桃。
最后王虎狠狠的嘬了口叶修的奶头,放开他,自己大模大样坐到沙发上。叶修又惊又怒,挣扎著站起来大骂道:「妳给我滚!」
「別生气啊,大帅哥」王虎冷静的说道,「其实我註意妳很久了,自从半年前看见妳经过我们工地,就一直对妳念念不忘。。」
「滚!我不是变態,恶心的同性恋,我已经有老婆孩子了!」叶修皱眉骂道,王虎的口水和气息还粘在自己身上,让他很不舒服,尤其是对方舔弄揉捏的力道,简直深深的按到自己的肌肤下,让他忍不住想狠掐自己的敏感的乳头。
「帅哥,妳先別急著发火,听我把话说完啊,我也知道妳是正常人,不想打搅妳。所以才一直忍耐了半年多,今天只是想见见妳,彻底的死心。刚才那是意外,我一时情不自禁才会……」
「闭嘴!妳见都见过了,快走吧!」叶修烦躁的催促,感觉在王虎火热的目光下,仅仅身著一层透明薄纱和白色內裤的自己好像赤裸一般,浑身都不自在。他不自觉的並了並双腿。
「可是………我有半年多没做那档事了耶……实在很想要……」
「什么!!!」叶修大步退后,准备逃走叫警察,可是王虎有意无意的挡住他的去路,哀求著:「拜托……妳只要坐著不动就可以了,我不会主动碰妳的。」
「那也不行!」叶修斩钉截铁的拒绝,「简直是荒谬!今天的事我不追究了,妳快走吧!」
「求求妳了,妳只要站著不动就好啦,我只是想在妳面前自慰一下,妳也知道,如果我有心侮辱妳,刚才就可以得逞啊。」王虎哀求对方。
……这…也是…自己的確比不过这男人,叶修打量著比对方自己高一头,拥有褐色肌肤的健美身躯,看样子他才三十出头,容貌端正,衣著乾净,的確不像是猥琐之徒。
况且惹急了他强来的话,吃亏的还是自己……只是做他的性幻想对象,…保持距离的话应该没关系吧……王虎看穿了对方犹豫的心思,立马脱掉裤子,硬梆梆的分身一下从里面弹了出来。
叶修倒吸了口冷气……怎么…怎么……那么大?巨大的阳具以超乎常人的尺寸,直挺挺的杵在叶修面前,叶修被这暗红色且青筋毕露的大家���嚇到了,不自在的把视线移开。
王虎暗暗的把润滑剂摸到手心里,开始掳动自己的分身。
过一会,王虎借口得看到叶修的分身才能兴奋,建议叶修把內裤脱掉。
叶修不由得心里暗骂妳已经够兴奋的了还想怎么著?同时也觉得不如早点完事打发他走,便勉强把內裤拉下一半,露出精致秀气的分身。
王虎摸了两把自己,再次说道,「不行啦,我看妳穿半截哪有兴趣,妳好人做到底,全部脱掉算啦!反正我离妳这么远,只能看看而已。」
叶修狠狠瞪他一眼,抿著唇把內裤扯下。
「……那个,妳不好意思的话,就背对著我吧。」王虎劝诱道。
叶修想象也是觉得恶心,便转过身不理对方。
「呼~呼~啊~快到了!」叶修身后传来王虎的粗喘,一想到王虎拿著那么大的东西达到高潮,叶修不禁心里微微一震。
「啊~啊~拜托妳~趴在地上!不然我射不出来!好难受!求求妳!」王虎急促的喘息著,声音微颤。
「趴在地上翘高屁股,我要看妳抠自己的屁眼淫叫!」
叶修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竟然红著脸乖乖照王虎吩咐,趴到地毯上,高高翘起雪白的屁股。
「啊!!!」
突然,在叶修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王虎握住沾满润滑剂的分身,將龟头对准叶修紧闭的密穴狠狠一推,竟然用力的把那根粗大凶器连根直插到底。
突然的进入令叶修脑中一片空白。王虎不给叶修时间思考,立刻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好痛!!!!!」
叶修不由得惨叫起来,平日连自己也没碰过的的后庭內部竟然正在承受著那么粗大阴茎的操弄,紧密的屁眼牢牢绞住王虎的凶器,徒劳的想抵抗著拿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攻击,但王虎毫不理会,一再死命的顶著狭窄的肛门口进进出出,像是打桩机一样干得又快又深。
叶修的后穴毕竟是第一次被干,他的肛门被撑破流出血丝。狭窄的后庭里还没被足够的骚水滋润肠壁,整个门户都被粗大的东西抽插的疼痛不已。
「啊!啊!好痛啊!
啊……快停手!?快停啊!救命啊!!」叶修惨叫著,拼命扭腰想爬开,但王虎紧紧抱著叶修大腿固定不他,將那根超大尺寸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狠狠干进叶修最隱密的私处,干得叶修的肛口发出」吱唧、吱唧」的呻吟。
一抽、一插,速度越来越快,终於占有了自己覬覦已久的美人,一股股前所未有强烈的快感流窜到王虎全身,他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叶修,每每都把阴茎拉到肛门口,再用力插进,阴囊不断的打在叶修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重,每一声碰响都伴隨著王虎长长的出气,每一次的抽插都使得叶修尖叫挣扎不止。一旁的摄影机,將这赤裸裸强暴场面完全摄入其中。
叶修不断的奋力挣扎,竟然好几次都令王虎脱出大半,王虎用力抓住他的屁股,分开嫩嫩的臀瓣,「啪滋啪滋」的狠狠干进去。
边干边说道:「宝贝,妳最好合作点,反正都被我插进来了,就乾脆好好享受吧!」
「强奸犯!」叶修大骂道,巨大炙热的烧灼在他身体內部肆虐著,痛楚像火焰般蔓延。
「强奸?宝贝看到沙发上的摄影机没?刚刚可是妳自己趴在地上把屁股扒开叫我操的,我有强迫妳吗?」王虎一边强奸叶修一边得意道。
「呜!啊啊!……妳…无耻!…好痛!…啊!
啊!…饶了我吧……」
「好舒服~呼呼~~宝贝,妳说把今天的录像放到网络上好不好?我简直爱死妳的屁眼了~哈哈~不愧是处男屁眼!…真他妈的紧!…哈、哈…爽啊……操处男的屁眼就是爽!」
王虎像骑著一匹未被驯服的烈马般剧烈的摆动腰部连插,同时兴奋的喊出淫词秽语。
叶修一下子慌了,「不…不要!」
「那就乖乖的!伺候的老子高兴了就一切都好说!」王虎啪啪的拍打叶修的屁股。分身隨著不断地捅入叶修的肛门而越来越粗,也越来越紧地积压著叶修脆弱娇嫩的肠壁。叶修感到他的龟头还在不断的往体內捅,不禁尖叫求饶。
这时王虎放开叶修,坐到沙发上,把青筋直跳的粗壮肉块拔出拍打叶修的脸颊,「快来含哥哥的大鸟,含得高兴哥哥就放了妳。
顺便把那卷精彩录像留下!」
叶修此时別无选择,只能眼泪汪汪的跪在王虎面前,发抖的握住滚烫阴茎,准备口交……兴奋的王虎看叶修仍旧犹豫,乾脆一把抓起叶修头发,一手拿大鸡巴塞进叶修的小嘴。感觉龟头触到叶修的喉咙后,便开始固定叶修的头做前后运动。
由於王虎的阳具实在太粗太长,叶修被弄的喘不过气来,俊美的脸孔因为难受而显出痛苦神情,红艷艷的樱桃小口被撑得几乎变形的,不住流出唾液。
王虎享受的看著叶修无助隱忍的神情,命令他主动吞吐,而自己则一把撕开叶修身上的薄纱,肆意玩弄起叶修胸前两点乳头。
王虎本就是高手,手掌手指灵活运用,一会儿按压一会儿拉扯,一会儿揉捏一会儿弹弄,本来那里就敏感的叶修不禁被他弄得「呜呜、嗯嗯」地呻吟起来。
王虎註意到这个细节,不禁得意道:「如何?被我弄很爽吧!小浪货!」
叶修假装没听到,继续含著王虎的大鸡巴,但脸上一抹红晕出卖了他。
为了早点结束这种折磨,叶修开始努力的照王虎吩咐去做,整根的含进去,再用力吸出来,把整根阴茎吸吮得又光又亮。
虽然生涩笨拙,但是王虎高兴的大力的掐住叶修乳头赞嘆道「啊…宝贝…妳好棒啊……吸的哥哥好爽……」说著示意被掐的尖叫的叶修停下,退出自己的大鸡巴,將叶修白嫩嫩的上半身趴在沙发上。自己转到叶修身后去。
叶修害怕的浑身发抖,王虎压住叶修,扒开他白白嫩嫩的小屁股,看到后庭已经被操破,肿得老高,还流出血了和透明的液体,王虎將中指涂满润滑液,插进叶修的后庭。「啊!不要!」叶修哀叫起来。
「乖乖的忍一会啊,马上就舒服了。」王虎拿手指在里面奋力开扩著,感觉不那么紧绷了,又搅动了一阵,这才退出,將自己阴茎对准穴口,一下子插进去。叶修疼的抬起上半身,反而被王虎趁机双手捏紧乳头。
屁股被牢牢压著动弹不得。叶修疯狂叫骂起来,王虎发觉叶修的屁眼仍然很紧,便奋力一点一点的往深处挺进,愉快的感受著叶修直肠內阵阵痉挛,再次开始猛插他的小菊花。
王虎一边干,一边腾出手来抓捏拍打叶修的翘臀。叶修被干得「嗯嗯、啊啊」直叫,穴孔內的掺杂著强力催情成分的润滑剂此时也开始起作用,叶修的屁眼中开始流出骚水,抽插穴孔的声音也变成了「噗赤、噗赤」的水声……叶修开始觉得被插的痛到了极致,体內反而渐渐的感觉到一点说不出的爽快,为了追求这种快感,他开始主动抬高臀部,一掀一掀的配合著王虎的抽插动作浪叫,「哦……哦……嗯…啊~~啊~」
王虎听到,淫笑的加大力度,干得叶修坠在空中的的分身一直乱晃,屁股里的骚水也越来越多。
「嗯~啊~~啊~」叶修不由得佩服起王虎的持久……从自慰到插穴再到口交,一直到干现在,这根大鸡巴操了自己这么久,竟然还不射……「专心点!」王虎用力击打叶修富有弹性的屁股,干得更猛,更卖力。
叶修啊啊啊的大叫起来,被王虎干得分身翘起,从马眼流出大量淫液。王虎满意的俯下身贴住叶修后背,伸手去揉搓把玩叶修红艷艷的乳头,下半身猛插叶修的菊花。甚至亲吻叶修,舌头也伸进叶修的小嘴搅动起来。
就这样,叶修一边被亲嘴,一边被抓住奶头狠玩,下半身还一直被火热的大棒狠狠顶到前列腺,浪叫声被堵的变成「呜~呜~」三重刺激使得他被干得身体发热通红,后庭內淫水直流,不仅被抽插甩溅的到处都是,甚至沿著白嫩的大腿流下来,简直淫荡到了极点,同时也爽到了极点。
但就在这时王虎却突然离开他身体站起。阳具从屁眼的抽离带给叶修的巨大空虚,他娇声浪叫著,不满的回过头看王虎。
「小浪货,刚才还要死要活的不让我操我,怎么,现在尝到肉味了么?哥哥干得妳爽不爽啊!」王虎把叶修抱到沙发上,改为正面朝上的姿態。
只见叶修被操的眼波似水,粉面生晕,胸口不住的起伏不定。王虎拿著大鸡巴在骚水潺潺的穴口边轻轻绕圈,「小浪货,想要吗?这次哥哥不强迫妳哦,想要就说啊。。。」
「嗯……啊……想……」叶修正处在高潮被打断的余韵中,呻吟也变得娇媚起来。
「天生是被人操的贱货!」王虎笑骂道,「妳是求老子干妳吗?是的话就稍微张开点腿啊!」叶修慢慢的张开双腿,甚至主动嗯嗯啊啊的凑过屁股求王虎操自己。
王虎满意的抬起叶修双腿,露出被操成媚色的后庭,將巨大的鸡巴直直的戳进去,在屁眼里用力抽送起来。进七退三的高明技巧,再度使叶修陷入情慾的深渊,叶修白白的屁股抬啊抬的,嘴中不断浪叫:「嗯……嗯…啊……啊……呜……喔…啊……」被干得强烈刺激终於让他射精,「哦~哦~受不了了~饶了我~」
王虎抱起瘫软的叶修改为自己坐到沙发上,叶修趴在王虎怀里,气喘吁吁的任王虎扶著自己的腰部上下套弄,玩了一阵后,王虎抱住叶修臀部,以下半身相连的姿態站起来,叶修配合的搂住王虎,两人享受著上下晃动的快感,叶修的屁眼一张一缩的努力討好不断进出的巨大鸡巴,王虎则一直贪婪的吃著叶修的奶头,甚至吸的嘖嘖作响。
叶修舒服的主动的往前送乳头,嘴上却仍拒绝说「啊……啊……討厌~~不要吸了…奶头被吸的…好痛……哦…」,王虎含著奶头骂道:「口是心非的小浪货…妳和妳老婆做爱的房间在哪?
我要在妳跟妳老婆做爱的床上干妳…操的妳像婊子一样乱叫才好。」
「不…不要…这里就好…喔…好…棒…好爽…啊……不要停…啊…爽死了……啊……啊啊啊……」叶修仰头闭目,淫荡的扭著屁股。
「妳这个小浪货,来,哥哥带妳散散步。」王虎扶著叶修屁股,一边插他,一边开始走向早已调查好的房间,胯下的那根鸡巴还隨著走动的节奏,不停的操弄叶修屁眼,搞得叶修浪叫连连,半推半就的任王虎带著自己走向房间。
到了臥室,王虎把叶修放到床上又是一阵狠操,干得叶修疯狂摇头,尖叫著求饶,王虎仍是不为所动,激烈的挺腰连插,叶修激动的再次射出精液,体內一阵剧烈痉挛,刺激得王虎更加凶狠的狂干叶修,在叶修颤抖的以为自己会就这样被操死的时候,王虎拔出大鸡巴,伏在叶修身上仔细欣赏著这个自己日思夜想的美人,同时双手在叶修身上轻轻的按摩。
等到叶修自高潮余韵平静下来,被王虎专註的目光看得害羞,別扭的把头侧开。王虎则立刻跟过,不断温柔的亲吻他的侧脸,一直亲到到叶修嘴唇。叶修微微开启唇瓣,王虎的舌头立刻伸进去与之纠缠嬉戏。原本轻柔按摩的双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叶修的粉乳雪臀再次陷入敌手,被揉搓挑弄。恰到好处的力度让叶修高潮后敏感的身体无比舒適,在接吻中发出微哼声。
温存一阵后,王虎抱著叶修让其侧躺,架起他一条腿,然后从下面將巨棒缓缓插入叶修的屁眼。
叶修顺服的任其摆布,感到一根又粗又烫的铁棍,正磨擦著肛门內壁,慢慢撑开肛口,一点一点探进来……隨著屁眼一吋一吋的被撑开,快感越来越强。
「啊……」就在王虎的龟头抵到肠壁的一剎那,强烈的快感震的两人全身颤抖。王虎他身上落下绵密的亲吻,「宝贝…妳的屁眼好紧…真爽,还有妳的屁股……真有弹性,不论我怎么干……都是那么爽!」一边说著,一边插、抽,插、抽,重新挑起叶修情慾,叶修套弄著自己的阴茎,马眼骚水又不断潺潺流出。
「啊啊……好爽…不要停…干我…啊……哥哥……好会干……啊……啊……」
在叶修淫荡荡的浪啼声中,王虎开始加速挺腰抽插。叶修才从接近高潮顶端稍微下来,又被一波波强烈的快感推向高峰。
王虎的技巧很高明,他看出叶修在这次高潮后,已经接近虚脱,不適宜再干得太猛烈,因此以较温和的方式,九浅一深的插他,如此不至於让叶修负荷过重,可以喘口气,又可以使他保持兴奋状態,来迎接自己下一波猛攻。
果不其然,在插了七、八分钟后,王虎先將叶修双腿跨到肩上,隨后慢慢倒向叶修,把叶修双腿越撑越开,並逐渐加速抽送。到最后,叶修双腿已几乎贴到肩膀,屁股也被撑起,肛口朝上迎合王虎俯冲而下的巨棒,让他每一下都直接命中肠壁,顿时干得叶修死去活来,溃不成军。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啊…啊……好…好舒服…啊…要死了…好喜欢…啊……啊…」叶修屁股里的淫液流得比上次更多,抽插的水声也听得更加分明。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啊~~啊~~……不行了…要…要干死了…啊……插…插到底了…要死了…爽…啊…啊……」叶修感到洞都被塞的满满的,巨棒在身体內磨擦著。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水声四溅)「啊啊啊~~……我不行了………要射了………啊~~~~~~」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抽插的声音加大)
王虎双手扶在叶修的腰间激烈的挺腰连插,享受著每次深深的插进去时叶修发出来的浪叫,干得叶修高潮连连,淫声浪语不断。
直到叶修被操的只能射出稀薄的液体时,王虎才猛然拔出鸡巴,对准叶修的俊脸,喷出浓精,第一道竟然直接射进叶修嘴里,接下来的精液则遍布叶修的脸庞,脖子、胸口……之后王虎把阳具塞进叶修嘴里,让他舔乾净,叶修竟然也很听话,不仅吞下了所有精液,甚至从床上坐起来,仔细的帮王虎吸吮乾净。
王虎满意的抚摸叶修,不断的亲吻他。但是叶修还没来得及休息片刻,王虎便再次发动猛攻。
整整一个下午,叶修不断的因高潮而醒来,又因高潮而晕过去。
王虎恨不得將累积了大半年的兽慾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一口气全部发泄到叶修身上,叶修被他的操死去活来,到最后整整3天合不拢大腿。
没过几天,食髓知味的王虎再次来到叶修住处。这次他没有威胁,但叶修居然自愿又给他干了一下午。
之后,同样的事情不断重演,王虎想出种种匪夷所思的方法蹂躪叶修,强迫他摆出各种淫乱姿態。
只要王虎在家,可怜的叶修便得一直光著身子,以便隨时隨地满足王虎的性慾,甚至连吃饭时都得一边被干一边吃……
最后叶修完全被王虎用强烈的性慾和高超的做爱技巧所征服了,於是几乎每天下午,都会听到叶修放浪淫荡的叫床声,久久的回荡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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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ial1996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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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上叶修
为了姦淫叶修,王虎已经准备了多时。
一天下午,王虎带上针孔摄像机,有催情成分的润滑剂,以及口服壮阳药,扮作水电工敲开了他家大门。
“谁啊?”叶修睡眼惺忪的打开门。
王虎一下子两眼睁的大大的,喉头忍不住发出口水吞咽声,眼睛眨也不眨地欣赏叶修那优美的曲线,纤细的腰,还有那朦胧白纱下透出淡淡粉红色,花蕾般的乳头。勉强答道:“……抄水电表的。”
“哦、”叶修没什么戒心的让王虎进了屋。
王虎在他身后悄悄锁上门,目光贪婪的盯著叶修包裹在白色内裤下圆嫩丰满的屁股。干!那里面一定紧的跟什么似的,瞧它那么挺那么翘就知道是处男屁眼,哦哦~“弟弟”妳今天有福了。今天一定让妳插得爽歪歪!
叶修走在前面,丝毫没有察觉到王虎猥亵的目光。
他刚刚正在午睡,只穿了一条内裤,上身披的一件几乎透明的薄纱是他顺手从床边抓起的妻子睡衣。
叶修今年26岁,十四岁的时候不小心跟比他大20岁的女人有了孩子,于是两人奉子成婚。婚后妻子经常飞往世界各地,儿子送到贵族小学,性格温和懒散的叶修因为不爱工作便一直待在家里,安心的做个全职的家庭主夫。
王虎借口想喝水支开叶修,飞快的将摄像机安置在沙发后,同时吞下效力持久的壮阳药,等到叶修递杯子给他时,王虎装作不小心,一下把水泼到对方身上。
叶修皱起眉头,这个人怎么这么不小心?王虎连说对不起对不起,两只蒲扇般的大手立刻扑到叶修胸口上和胯下一阵抓摸,叶修红著脸想推开对方,王虎却早已牢牢握住叶修的纤腰,一手抓住大半个雪臀使劲揉搓,甚至低头咬住薄纱下的一抹嫣红,肆意大吃美男豆腐。
早已习惯优雅举止的叶修哪里是这个流氓的对手,他连忙双手推拒著发情的王虎,薄怒的骂道:“嗯!啊~~起开!不要~~!”,可这声音反而更像和王虎打情骂俏。
王虎轻松的压住叶修,伸出舌头在叶修乳头上一阵疯狂舔舐,大手快速的把叶修全身敏感地带一、一发掘,搞得叶修不断哆嗦,大口喘息著,薄纱下的白玉肌肤透出淡粉,两个乳尖被摩擦的娇俏挺立,顶著白纱变成嫣红樱桃。
最后王虎狠狠的嘬了口叶修的奶头,放开他,自己大模大样坐到沙发上。叶修又惊又怒,挣扎著站起来大骂道:“妳给我滚!”
“别生气啊,大帅哥”王虎冷静的说道,“其实我注意妳很久了,自从半年前看见妳经过我们工地,就一直对妳念念不忘。。”
“滚!我不是变态,恶心的同性恋,我已经有老婆孩子了!”叶修皱眉骂道,王虎的口水和气息还粘在自己身上,让他很不舒服,尤其是对方舔弄揉捏的力道,简直深深的按到自己的肌肤下,让他忍不住想狠掐自己的敏感的乳头。
“帅哥,妳先别急著发火,听我把话说完啊,我也知道妳是正常人,不想打搅妳。所以才一直忍耐了半年多,今天只是想见见妳,彻底的死心。刚才那是意外,我一时情不自禁才会……”
“闭嘴!妳见都见过了,快走吧!”叶修烦躁的催促,感觉在王虎火热的目光下,仅仅身著一层透明薄纱和白色内裤的自己好像赤裸一般,浑身都不自在。他不自觉的并了并双腿。
“可是………我有半年多没做那档事了耶……实在很想要……”
“什么!!!”叶修大步退后,准备逃走叫警察,可是王虎有意无意的挡住他的去路,哀求著:“拜托……妳只要坐著不动就可以了,我不会主动碰妳的。”
“那也不行!”叶修斩钉截铁的拒绝,“简直是荒谬!今天的事我不追究了,妳快走吧!”
“求求妳了,妳只要站著不动就好啦,我只是想在妳面前自慰一下,妳也知道,如果我有心侮辱妳,刚才就可以得逞啊。”王虎哀求对方。
……这…也是…自己的确比不过这男人,叶修打量著比对方自己高一头,拥有褐色肌肤的健美身躯,看样子他才三十出头,容貌端正,衣著乾淨,的确不像是猥琐之徒。
况且惹急了他强来的话,吃亏的还是自己……只是做他的性幻想对象,…保持距离的话应该没关系吧……王虎看穿了对方犹豫的心思,立马脱掉裤子,硬梆梆的分身一下从里面弹了出来。
叶修倒吸了口冷气……怎么…怎么……那么大?巨大的阳具以超乎常人的尺寸,直挺挺的杵在叶修面前,叶修被这暗红色且青筋毕露的大家伙吓到了,不自在的把视线移开。
王虎暗暗的把润滑剂摸到手心里,开始掳动自己的分身。
过一会,王虎借口得看到叶修的分身才能兴奋,建议叶修把内裤脱掉。
叶修不由得心里暗骂妳已经够兴奋的了还想怎么著?同时也觉得不如早点完事打发他走,便勉强把内裤拉下一半,露出精致秀气的分身。
王虎摸了两把自己,再次说道,“不行啦,我看妳穿半截哪有兴趣,妳好人做到底,全部脱掉算啦!反正我离妳这么远,只能看看而已。”
叶修狠狠瞪他一眼,抿著唇把内裤扯下。
“……那个,妳不好意思的话,就背对著我吧。”王虎劝诱道。
叶修想象也是觉得恶心,便转过身不理对方。
“呼~呼~啊~快到了!”叶修身后传来王虎的粗喘,一想到王虎拿著那么大的东西达到高潮,叶修不禁心里微微一震。
“啊~啊~拜托妳~趴在地上!不然我射不出来!好难受!求求妳!”王虎急促的喘息著,声音微颤。
“趴在地上翘高屁股,我要看妳抠自己的屁眼淫叫!”
叶修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竟然红著脸乖乖照王虎吩咐,趴到地毯上,高高翘起雪白的屁股。
“啊!!!”
突然,在叶修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王虎握住沾满润滑剂的分身,将龟头对准叶修紧闭的密穴狠狠一推,竟然用力的把那根粗大凶器连根直插到底。
突然的进入令叶修脑中一片空白。王虎不给叶修时间思考,立刻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好痛!!!!!”
叶修不由得惨叫起来,平日连自己也没碰过的的后庭内部竟然正在承受著那么粗大阴茎的操弄,紧密的屁眼牢牢绞住王虎的凶器,徒劳的想抵抗著拿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攻击,但王虎毫不理会,一再死命的顶著狭窄的肛门口进进出出,像是打桩机一样干得又快又深。
叶修的后穴毕竟是第一次被干,他的肛门被撑破流出血丝。狭窄的后庭里还没被足够的骚水滋润肠壁,整个门户都被粗大的东西抽插的疼痛不已。
“啊!啊!好痛啊!
啊……快停手!?快停啊!救命啊!!”叶修惨叫著,拼命扭腰想爬开,但王虎紧紧抱著叶修大腿固定不他,将那根超大尺寸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狠狠干进叶修最隐密的私处,干得叶修的肛口发出”吱唧、吱唧”的呻吟。
一抽、一插,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占有了自己觊觎已久的美人,一股股前所未有强烈的快感流窜到王虎全身,他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叶修,每每都把阴茎拉到肛门口,再用力插进,阴囊不断的打在叶修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重,每一声碰响都伴随著王虎长长的出气,每一次的抽插都使得叶修尖叫挣扎不止。一旁的摄影机,将这赤裸裸强暴场面完全摄入其中。
叶修不断的奋力挣扎,竟然好几次都令王虎脱出大半,王虎用力抓住他的屁股,分开嫩嫩的臀瓣,“啪滋啪滋”的狠狠干进去。
边干边说道:“宝贝,妳最好合作点,反正都被我插进来了,就乾脆好好享受吧!”
“强奸犯!”叶修大骂道,巨大炙热的烧灼在他身体内部肆虐著,痛楚像火焰般蔓延。
“强奸?宝贝看到沙发上的摄影机没?刚刚可是妳自己趴在地上把屁股扒开叫我操的,我有强迫妳吗?”王虎一边强奸叶修一边得意道。
“呜!啊啊!……妳…无耻!…好痛!…啊!
啊!…饶了我吧……”
“好舒服~呼呼~~宝贝,妳说把今天的录像放到网络上好不好?我简直爱死妳的屁眼了~哈哈~不愧是处男屁眼!…真他妈的紧!…哈、哈…爽啊……操处男的屁眼就是爽!”
王虎像骑著一匹未被驯服的烈马般剧烈的摆动腰部连插,同时兴奋的喊出淫词秽语。
叶修一下子慌了,“不…不要!”
“那就乖乖的!伺候的老子高兴了就一切都好说!”王虎啪啪的拍打叶修的屁股。分身随著不断地捅入叶修的肛门而越来越粗,也越来越紧地积压著叶修脆弱娇嫩的肠壁。叶修感到他的龟头还在不断的往体内捅,不禁尖叫求饶。
这时王虎放开叶修,坐到沙发上,把青筋直跳的粗壮肉块拔出拍打叶修的脸颊,“快来含哥哥的大鸟,含得高兴哥哥就放了妳。
顺便把那卷精彩录像留下!”
叶修此时别无选择,只能眼泪汪汪的跪在王虎面前,发抖的握住滚烫阴茎,准备口交……兴奋的王虎看叶修仍旧犹豫,乾脆一把抓起叶修头发,一手拿大鸡巴塞进叶修的小嘴。感觉龟头触到叶修的喉咙后,便开始固定叶修的头做前后运动。
由于王虎的阳具实在太粗太长,叶修被弄的喘不过气来,俊美的脸孔因为难受而显出痛苦神情,红艳艳的樱桃小口被撑得几乎变形的,不住流出唾液。
王虎享受的看著叶修无助隐忍的神情,命令他主动吞吐,而自己则一把撕开叶修身上的薄纱,肆意玩弄起叶修胸前两点乳头。
王虎本就是高手,手掌手指灵活运用,一会儿按压一会儿拉扯,一会儿揉捏一会儿弹弄,本来那里就敏感的叶修不禁被他弄得“呜呜、嗯嗯”地呻吟起来。
王虎注意到这个细节,不禁得意道:“如何?被我弄很爽吧!小浪货!”
叶修假装没听到,继续含著王虎的大鸡巴,但脸上一抹红晕出卖了他。
为了早点结束这种折磨,叶修开始努力的照王虎吩咐去做,整根的含进去,再用力吸出来,把整根阴茎吸吮得又光又亮。
虽然生涩笨拙,但是王虎高兴的大力的掐住叶修乳头赞叹道“啊…宝贝…妳好棒啊……吸的哥哥好爽……”说著示意被掐的尖叫的叶修停下,退出自己的大鸡巴,将叶修白嫩嫩的上半身趴在沙发上。自己转到叶修身后去。
叶修害怕的浑身发抖,王虎压住叶修,扒开他白白嫩嫩的小屁股,看到后庭已经被操破,肿得老高,还流出血了和透明的液体,王虎将中指涂满润滑液,插进叶修的后庭。“啊!不要!”叶修哀叫起来。
“乖乖的忍一会啊,马上就舒服了。”王虎拿手指在里面奋力开扩著,感觉不那么紧绷了,又搅动了一阵,这才退出,将自己阴茎对准穴口,一下子插进去。叶修疼的抬起上半身,反而被王虎趁机双手捏紧乳头。
屁股被牢牢压著动弹不得。叶修疯狂叫骂起来,王虎发觉叶修的屁眼仍然很紧,便奋力一点一点的往深处挺进,愉快的感受著叶修直肠内阵阵痉挛,再次开始猛插他的小菊花。
王虎一边干,一边腾出手来抓捏拍打叶修的翘臀。叶修被干得“嗯嗯、啊啊”直叫,穴孔内的掺杂著强力催情成分的润滑剂此时也开始起作用,叶修的屁眼中开始流出骚水,抽插穴孔的声音也变成了“噗赤、噗赤”的水声……叶修开始觉得被插的痛到了极致,体内反而渐渐的感觉到一点说不出的爽快,为了追求这种快感,他开始主动抬高臀部,一掀一掀的配合著王虎的抽插动作浪叫,“哦……哦……嗯…啊~~啊~”
王虎听到,淫笑的加大力度,干得叶修坠在空中的的分身一直乱晃,屁股里的骚水也越来越多。
“嗯~啊~~啊~”叶修不由得佩服起王虎的持久……从自慰到插穴再到口交,一直到干现在,这根大鸡巴操了自己这么久,竟然还不射……“专心点!”王虎用力击打叶修富有弹性的屁股,干得更猛,更卖力。
叶修啊啊啊的大叫起来,被王虎干得分身翘起,从马眼流出大量淫液。王虎满意的俯下身贴住叶修后背,伸手去揉搓把玩叶修红艳艳的乳头,下半身猛插叶修的菊花。甚至亲吻叶修,舌头也伸进叶修的小嘴搅动起来。
就这样,叶修一边被亲嘴,一边被抓住奶头狠玩,下半身还一直被火热的大棒狠狠顶到前列腺,浪叫声被堵的变成“呜~呜~”三重刺激使得他被干得身体发热通红,后庭内淫水直流,不仅被抽插甩溅的到处都是,甚至沿著白嫩的大腿流下来,简直淫荡到了极点,同时也爽到了极点。
但就在这时王虎却突然离开他身体站起。阳具从屁眼的抽离带给叶修的巨大空虚,他娇声浪叫著,不满的回过头看王虎。
“小浪货,刚才还要死要活的不让我操我,怎么,现在尝到肉味了么?哥哥干得妳爽不爽啊!”王虎把叶修抱到沙发上,改为正面朝上的姿态。
只见叶修被操的眼波似水,粉面生晕,胸口不住的起伏不定。王虎拿著大鸡巴在骚水潺潺的穴口边轻轻绕圈,“小浪货,想要吗?这次哥哥不强迫妳哦,想要就说啊。。。”
“嗯……啊……想……”叶修正处在高潮被打断的余韵中,呻吟也变得娇媚起来。
“天生是被人操的贱货!”王虎笑骂道,“妳是求老子干妳吗?是的话就稍微张开点腿啊!”叶修慢慢的张开双腿,甚至主动嗯嗯啊啊的凑过屁股求王虎操自己。
王虎满意的抬起叶修双腿,露出被操成媚色的后庭,将巨大的鸡巴直直的戳进去,在屁眼里用力抽送起来。进七退三的高明技巧,再度使叶修陷入情慾的深渊,叶修白白的屁股抬啊抬的,嘴中不断浪叫:“嗯……嗯…啊……啊……呜……喔…啊……”被干得强烈刺激终于让他射精,“哦~哦~受不了了~饶了我~”
王虎抱起瘫软的叶修改为自己坐到沙发上,叶修趴在王虎怀里,气喘吁吁的任王虎扶著自己的腰部上下套弄,玩了一阵后,王虎抱住叶修臀部,以下半身相连的姿态站起来,叶修配合的搂住王虎,两人享受著上下晃动的快感,叶修的屁眼一张一缩的努力讨好不断进出的巨大鸡巴,王虎则一直贪婪的吃著叶修的奶头,甚至吸的啧啧作响。
叶修舒服的主动的往前送乳头,嘴上却仍拒绝说“啊……啊……讨厌~~不要吸了…奶头被吸的…好痛……哦…”,王虎含著奶头骂道:“口是心非的小浪货…妳和妳老婆做爱的房间在哪?
我要在妳跟妳老婆做爱的床上干妳…操的妳像婊子一样乱叫才好。”
“不…不要…这里就好…喔…好…棒…好爽…啊……不要停…啊…爽死了……啊……啊啊啊……”叶修仰头闭目,淫荡的扭著屁股。
“妳这个小浪货,来,哥哥带妳散散步。”王虎扶著叶修屁股,一边插他,一边开始走向早已调查好的房间,胯下的那根鸡巴还随著走动的节奏,不停的操弄叶修屁眼,搞得叶修浪叫连连,半推半就的任王虎带著自己走向房间。
到了卧室,王虎把叶修放到床上又是一阵狠操,干得叶修疯狂摇头,尖叫著求饶,王虎仍是不为所动,激烈的挺腰连插,叶修激动的再次射出精液,体内一阵剧烈痉挛,刺激得王虎更加凶狠的狂干叶修,在叶修颤抖的以为自己会就这样被操死的时候,王虎拔出大鸡巴,伏在叶修身上仔细欣赏著这个自己日思夜想的美人,同时双手在叶修身上轻轻的按摩。
等到叶修自高潮余韵平静下来,被王虎专注的目光看得害羞,别扭的把头侧开。王虎则立刻跟过,不断温柔的亲吻他的侧脸,一直亲到到叶修嘴唇。叶修微微开启唇瓣,王虎的舌头立刻伸进去与之纠缠嬉戏。原本轻柔按摩的双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叶修的粉乳雪臀再次陷入敌手,被揉搓挑弄。恰到好处的力度让叶修高潮后敏感的身体无比舒适,在接吻中发出微哼声。
温存一阵后,王虎抱著叶修让其侧躺,架起他一条腿,然后从下面将巨棒缓缓插入叶修的屁眼。
叶修顺服的任其摆布,感到一根又粗又烫的铁棍,正磨擦著肛门内壁,慢慢撑开肛口,一点一点探进来……随著屁眼一吋一吋的被撑开,快感越来越强。
“啊……”就在王虎的龟头抵到肠壁的一刹那,强烈的快感震的两人全身颤抖。王虎他身上落下绵密的亲吻,“宝贝…妳的屁眼好紧…真爽,还有妳的屁股……真有弹性,不论我怎么干……都是那么爽!”一边说著,一边插、抽,插、抽,重新挑起叶修情慾,叶修套弄著自己的阴茎,马眼骚水又不断潺潺流出。
“啊啊……好爽…不要停…干我…啊……哥哥……好会干……啊……啊……”
在叶修淫荡荡的浪啼声中,王虎开始加速挺腰抽插。叶修才从接近高潮顶端稍微下来,又被一波波强烈的快感推向高峰。
王虎的技巧很高明,他看出叶修在这次高潮后,已经接近虚脱,不适宜再干得太猛烈,因此以较温和的方式,九浅一深的插他,如此不至于让叶修负荷过重,可以喘口气,又可以使他保持兴奋状态,来迎接自己下一波猛攻。
果不其然,在插了七、八分钟后,王虎先将叶修双腿跨到肩上,随后慢慢倒向叶修,把叶修双腿越撑越开,并逐渐加速抽送。到最后,叶修双腿已几乎贴到肩膀,屁股也被撑起,肛口朝上迎合王虎俯冲而下的巨棒,让他每一下都直接命中肠壁,顿时干得叶修死去活来,溃不成军。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啊…啊……好…好舒服…啊…要死了…好喜欢…啊……啊…”叶修屁股里的淫液流得比上次更多,抽插的水声也听得更加分明。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啊~~啊~~……不行了…要…要干死了…啊……插…插到底了…要死了…爽…啊…啊……”叶修感到洞都被塞的满满的,巨棒在身体内磨擦著。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水声四溅)“啊啊啊~~……我不行了………要射了………啊~~~~~~”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抽插的声音加大)
王虎双手扶在叶修的腰间激烈的挺腰连插,享受著每次深深的插进去时叶修发出来的浪叫,干得叶修高潮连连,淫声浪语不断。
直到叶修被操的只能射出稀薄的液体时,王虎才猛然拔出鸡巴,对准叶修的俊脸,喷出浓精,第一道竟然直接射进叶修嘴里,接下来的精液则遍布叶修的脸庞,脖子、胸口……之后王虎把阳具塞进叶修嘴里,让他舔乾淨,叶修竟然也很听话,不仅吞下了所有精液,甚至从床上坐起来,仔细的帮王虎吸吮乾淨。
王虎满意的抚摸叶修,不断的亲吻他。但是叶修还没来得及休息片刻,王虎便再次发动猛攻。
整整一个下午,叶修不断的因高潮而醒来,又因高潮而晕过去。
王虎恨不得将累积了大半年的兽慾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一口气全部发泄到叶修身上,叶修被他的操死去活来,到最后整整3天合不拢大腿。
没过几天,食髓知味的王虎再次来到叶修住处。这次他没有威胁,但叶修居然自愿又给他干了一下午。
之后,同样的事情不断重演,王虎想出种种匪夷所思的方法蹂躏叶修,强迫他摆出各种淫乱姿态。
只要王虎在家,可怜的叶修便得一直光著身子,以便随时随地满足王虎的性慾,甚至连吃饭时都得一边被干一边吃……
最后叶修完全被王虎用强烈的性慾和高超的做爱技巧所征服了,于是几乎每天下午,都会听到叶修放浪淫荡的叫床声,久久的回荡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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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gaoxdy321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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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奶子
作者:alcomc
第十二章
此时的气氛实在太诡异了......
记忆中,妈妈的酒量一向很好的,从不曾看过她醉到失态的地步。
软绵绵的胸乳压在我身上,胸膛上那股沉甸甸的触感,的确令人感到非常舒适良好,妈妈就像只小熊般地趴在我身上,一动也不动的。
“妈,你怎么醉成这样啦?”
见妈妈对我的问题没反应,我只好无可奈何、小心翼翼地反过身,把妈妈轻轻挪在床边;低头看向妈妈红嘟嘟的醉颜,只见她美眸微闭,嘴里仍娇滴滴地呢喃着不知名的话语。
刚射完精的鸡巴,不禁然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妈妈上半身的衬衫纽扣全打了开,露出胸前那对被黑色胸罩包里住的高耸隆起;下半身的裙子则是翻至妈妈纤细的腰间,目光飞快晃过雪白的大腿,盯着妈妈下体穿的那件小小的丁字裤,薄薄一小块布料,穿在妈妈性感高挑的完美胴体上,显得更为惹火。
半透明的蕾丝所覆盖的位置,勾出了一小片阴影,倒三角的布料靠面,不但无法完全的遮掩住妈妈肥美的股丘,反倒紧绷地陷入肉缝之间,让腹沟沿着大腿间的线条完完全全地呈倘在我面前......这种若隐若现的美姿,反倒比什么都不穿来得更加刺激诱人。
此时我真的很为难,虽然很想就这么上了妈妈,但见她醉成这样,忽然又觉得这样很不妥。不过,这欲火一但点燃,要浇熄绝非容易,妈妈自投罗网地跑进我房间,这块到嘴的肥肉,如果不先啃个几口,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吗?
尤其是下体的某个部位,被妈妈下意识地碰触到了,感受到那双小手无比的柔软,巨棒马上又生龙活虎地回复元气,朝着妈妈张牙舞爪了起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一不做、二不休,所幸把我和妈妈身上碍事的衣物一股脑的全给脱掉,光溜溜地压了上去,在妈妈乳房上又搓又揉,同时用嘴巴如蜻蜓点水不断地在妈妈脸上亲来亲去,用口水替她洗脸。
望着妈妈酒醉过后更为艳媚的容姿,浑身血脉喷张、兽血沸腾;双手搂住妈妈毫无赘肉的细腰,爱抚着她腰旁特别滑嫩的肌肤,稍微往下挪移身躯,趴在妈妈伟大的胸膛上,低头含住微微充血的乳头,用舌尖不断地划圆、舔弄,一会儿锲咬、一会儿吸吮,不亦乐乎的玩弄着妈妈的奶子。
早就已经坚硬昂扬、高高举旗的肉棒,在妈妈湿软的私阜上又顶又撞的,而肉棒前端那颗又硬又热的菱形龟头,拨开了妈妈又肥又嫩的肉瓣,上下磨擦、越加挺进;在我卖力地挑逗下,半昏半醒的妈妈,慢慢地开始有意识的娇喘、呻吟着。
对于我越来越过份的举动,妈妈并没有出力挣扎或者是发声阻止,相反地,成熟透顶的娇嫩女体,反倒无意识地默默迎合;妈妈不断地呻吟,又柔又媚的嗓音细语,有如天籁之音,传入我耳里后更添增了不少刺激和性欲,令我更加卖力地挑逗着妈妈敏感的身体。
“啊......啊啊......”
清醒了不少的妈妈,双手捧着我埋在她乳沟之中的头,温柔地搓弄着我的头发,嘴里持续地呻吟着让我兴奋到不行的娇喘声。
寂静的小房间里,嘴巴含食乳头时所发出的“兹噗兹噗”的吸吮声有节奏性地演奏着,跟着搭配了阴茎在女体私处那湿的彻彻底底的小穴上来回磨擦的水滋声;伏在妈妈胸前,可以清楚地听到妈妈一颗芳心正小鹿乱撞地蹦蹦跳着。一旦想起她刚刚冒出的那一句:“人家要你肏我”,只觉得浑身冒火,好似吸食毒品般的兴奋。
转移阵地,转身趴在妈妈大腿之间,和她摆着最为淫荡的69式;朝她股间探头而去,伸手拨开肥美的阴唇,下体闷了许久的肉壶,传出一道道混合着爱液与尿液而显得又腥又重的骚味,成熟女体浓郁的体味,强烈地刺激着我的嗅觉,惹得我淫性大起,忍不住张开了嘴,前颚整排含住妈妈高挺臀部而曝露在外的肉户,舌尖朝耻丘间的细缝内往前挺去,深深地穿透肉穴,狼吞虎咽般地吃食着妈妈玉户门前泛滥成灾的流津。
你来我往,对于儿子恶狼般无礼的侵略,母亲不甘示弱地伸手捉住我跨下那条在妈妈面上晃来晃去的肉茎,嫣红的粉唇一张,将肉棒的前端吞了进去,灵活的小舌在最为敏感的马眼上来回舔弄,妈妈喉咙吸吮龟头的力道,配合鸡巴的律动,时而强烈时而缓慢,一下一下、却又极为有力的吸食着。
母子互相口交许久,俩人的肉体都已经抵达敏感的顶端,有如点燃了导火线的炸弹,倒数计时着最终情欲的大爆炸;不知不觉地,我和妈妈又回复原来的体位,身子压在妈妈柔软的身躯上,和她不停地舌吻、爱抚。勃起至近乎疼痛的地步的火热铁棒,顶在妈妈私处,陷入肉缝中最柔嫩的一处,轻抖跳动着......
“妈妈,我......我想要......”我颤抖地询问着。
“小色鬼,难道你还要妈妈再求你一次吗?”妈妈浑身香汗、满脸通红,眯着眼望着我,幽幽说道。
“妈妈,我真的可以吗?”更加使劲地紧抱住妈妈,我忍不住又问。
“嗯......”妈妈轻叹了口气,“小伟,来爱妈妈吧!”
说完,妈妈微微地抬起臀,伸出手轻搂住我的腰,大腿张开,一副任君采取的美艳淫态。
一得到妈妈最后的许可,又惊又喜又急又乐,如瞬间爆发的火山,我将妈妈整个人推倒在床上,顶在妈妈肉穴外的龟头,慢慢地撑开紧闭地屄肉,逐一陷入其中;龟头下的包皮随着肉棒插入阴道的逼迫而翻开,稍许许的刺痛、连同着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古怪感觉。
滑湿的肉壁被侵入的异物撑开,不断地伸张挤压的蠕动着,妈妈的阴道如羊肠小径般的崎岖不平,又紧又热,这种奇特的快感,让我本来极为缓慢的插入,在肉茎突进小穴约一半后,便忍不住一口气长趋直入。
粗暴的插入,让妈妈忍不住皱眉喊痛:“啊......小坏蛋,你弄痛妈妈了啦!”
我无法回答妈妈,因为我正体验着的阴茎贯穿妈妈的感觉。
粗长硬挺的大肉棒,整条没入妈妈的肉屄之中,股间深埋在她的大腿间,插得是如此之深,肉与肉的触碰,微微的动了几下,清晰地感受到小腹下和妈妈性器官接合的那一处,毫无细缝的碰撞在一块儿,卷曲的阴毛和妈妈湿鹿鹿的耻毛交缠,亦可以感受到鸡巴和妈妈体内紧缩的阴道里一跳一跳的。
血脉相连,近亲相奸,是一种言语无法形容、不可言喻的快感,即使早已和妈妈打破了母子禁忌的我,在再一次插入了我出生的地方感受到的那股无上的兴奋与爽快,是品尝多少次也不会厌倦的幸福;与亲爱的妈妈,终于在她心甘情愿下合为一体了!
“一定是妈妈上辈子欠你的......”肉棒完全插进阴道后,妈妈梨花带雨的娇颜上,混合了沉静与淫荡的复杂表情,自言自语地幽幽说道;也不知是我粗暴的插入、仰或是道德丧失的酸楚,当妈妈闭上水漉漉的美眸,几滴斗大的泪珠由眼角溢出滑下。
我相信,妈妈自己也知道,当她第一次主动伸出她的手握住勃起阴茎的那一刻,母子的关系就不再单纯,时间也不会再回到过去。
与妈妈保持着下体结合的姿势,我用两边手肘为支点,些许抬高了上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妈妈的脸;在这种情况下和我面对着面、四目对望,妈妈有些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脸颊上泛起微微的红晕,这股如初经人事的少女般的羞怯韵媚,让我感到又幸福、又兴奋。
阴茎结结实实的插入,止去了妈妈忍受多年的空虚,却连接带来了一种她遗忘许久的搔痒感,见我呆呆地望着她什么也不做,妈妈害羞的同时,忍不住小声的催促道:“你......怎么还不赶快动一动?”
“好喔,妈妈,我开始啰?”
母亲大人有命,我怎敢不从;轻轻地收缩臀部,让粗硬的男根从妈妈滑溜溜的阴道中慢慢退出,直到龟头的菱边顶到了小穴的入口处才停止拔出,接着又缓慢的捅进,让阴茎全数深入蜜壶的深处才停住,再以同样的速度,节奏性地重复着操屄的动作。
妈妈的小穴又紧又热,狭窄的阴道里四周的肉壁紧紧地榨压着鸡巴的棒身,好在春情大动的妈妈私处中溢满了爱液的润滑,让我干起来毫不费力,花心深处传出一阵阵吸力,强烈地刺激着马眼,湿湿滑滑的快感和肉与肉之间淫荡的摩擦水声,真是妙不可言的舒爽。
“啊嗯啊啊......”随着逐一加快的活塞动作,被快感淹没的妈妈,开始发出若有若无、如母猫叫春般地尖细的呻吟。
前前后后干了近十分钟,把妈妈操的娇喘连连,眯着眼、浑身软趴趴的任我享用,而我,也同时因为大量的肢体活动而大汗淋漓。
真枪实弹的性爱,果然和幻像不同,比我想象中的更加耗费精力;把妈妈敞长的美腿扳的更开一些,让她那一对雪白秀气的脚掌搭在我半跪中大腿上,被淫水浸透的阴户随着大腿高张、臀部举摆的姿势而更加地突出,好让我更容易使劲地持续插干的动作。
伸出手和妈妈十指交扣,低头吻住妈妈娇嫩欲滴的香颈、一边持续地挺着屁股一下一下地干着妈妈的小穴,妈妈的身体一阵阵痉挛,屁股不由自主的随着我的突刺小幅度地摇晃着,大鸡巴每一次的深入,都��起妈妈甜美诱人的呻吟,刺激得我更加用力、更加快速地死命抽插。
女生是水做的,这句话果真不假,温热的阴道里头一阵阵要命的紧缩,“噗兹!噗兹!”地,黏滑浓酎的爱液从母子两人生殖器官的接合处一下又一下地阵阵涌出,不但淌湿了插干中的阴茎,更把下面的床单沾湿得一榻胡涂。
妈妈饱满的阴户被我干得越加肿涨,硬到极点的男根在妈妈柔软的花径中反覆抽插着,又干了十五分钟有余,才把阴茎从妈妈的身体中抽出歇息,继续用手意犹未尽地抚摸着妈妈雄伟的胸脯。
望着妈妈浑身气喘呼呼的摊在那儿,心中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当然,维持了半蹲半跪好一段时间的大腿跨下感到又酸又麻,下体的肉棒也充血而肿得跟茄子一样粗长,从龟头下方包皮整片彻底地翻下,破了处男的微略疼痛这时才慢慢地显溢而出,等到那奇怪的不适稍微消去,我才重新扑压在妈妈身上,阴茎噗通一下,毫无阻拦、极为简单的插了进去,又引起妈妈一阵娇喘。
“妈......妈妈,我好舒服......你舒服吗?”
“嗯......妈也很舒服......你好棒......”
“妈妈,你里面......好热......好紧!”
“用力一点,嗯啊......就是那里......啊啊......用力......啊啊......把妈��操死算了,啊啊啊......”
让妈妈侧躺在床上,一手抬起妈妈修长丰满的右腿,而我则跨坐在妈妈另外一条腿间,用阴茎从妈妈侧面贯穿她的身体,下体不断抽干,高举一只美腿的体位让阴茎插入蜜壶更强更深;手臂捧抱着妈的大腿,从结实的小腿上开始舔,一路舔至妈妈的小脚丫子,大嘴吸吮着一只只秀气的脚指,惹得妈妈娇喘中带有几声痒笑。
接着和妈妈挪移体位,让她赤裸的躯体扶着床褥边,圆润的屁股翘的高高,完美无暇的身材曲线显露无遗,一手按在妈妈雪白的腰背上,以狗趴的姿势,火热的大鸡巴狠狠的在妈妈柔软的肉道中狂插,硬邦邦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如打桩似地插进她体内,抵在妈妈那富有弹性的臀球间一进一出。
此刻,我身下这块淫荡美肉,只有用火辣辣、大幅度的活塞运动才能得到满足;粗重的喘气声和高竖的粗硬家伙,在妈妈熟透的蜜壶中进出,死命的抽插,把妈妈紧紧压在床边,两手按在妈妈腰间两侧,不停地用肉茎在妈妈的阴道中前后突刺。
体位的变更令妈妈混乱无措,从后面来的姿势,让肉棒在窄紧的花径中由另一种方位进攻,触感极深,却也引发了妈妈更多愉悦。
母与子,在这种肉棒深深地插在阴道深处里摩擦、抽插的情况之下,此时此刻,只想用力、死命的和对方相干,什么伦理道德、人伦禁忌,早都被抛之于脑后了。
这具成熟至极的美体是如此的诱人,妈妈娇喘连连,美艳的娇颜印着淫乱的绮丽,她摇着屁股迎合我的肏干,淫荡火辣的表现和连连的浪语都给予我感官上极大的刺激;妈妈,实在是太迷人了!
“妈妈,我......我......我快忍不住了......要......要射了!”
感觉到龟头一阵收缩,腰根前所未有的酸痒,高潮将近,我连忙想把鸡巴拔出去,这时妈妈却转侧着头望向我,兴奋的娇喊说道:“不要!不要离开妈妈......抱紧妈......帮帮妈妈......快......帮帮妈......”
“妈妈,我不行了,喔!!”
硬凿般地完全进入的妈妈的小穴中,粗大的阴茎在两条美腿间整条陷入,小腹抵在妈妈雪白的臀球上,上半身的重量压在妈妈丰满圆润的背上,龟头前端的马眼,有如机关枪似地开始狂野地在妈妈体内深处射精。
“啊啊......射进去了!啊啊......”
浓郁的浊白精液,满满的灌注妈妈的子宫内,触电般的强烈高潮,让我爽得直翻白眼,一下又一下地紧缩着跨下肌肉,让马眼不停的在妈妈体内发射浆液。
完事后,下身一片狼藉地压在妈妈身上,抱着她喘气,颓软的男茎从妈妈阴道里滑出,只见那被我粗暴狂肏的蜜穴口儿,一开一闭的溢出高潮爱液,夹带着我射进去的白精,不停地涌出。
“妈妈,我爱你......”
我会永远记得,这一年的夏天,与她和为一体,完完全全的占有妈妈,用自己的阴茎在亲生母亲的子宫内射精,拨撒生命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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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ongfiction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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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惩罚
刀剑铿锵响彻广场。
艾莉亚穿着黑羊毛衫,外罩皮革背心和锁子甲,内里汗如雨下。下身的短裙勉强只能遮住臀部下沿,汗水沿着浑圆雪白的大腿,流进金属护膝和长靴里面。
短裙下面的丁字裤早就被汗水湿透,滑动双腿的时候,能够感觉到汗水在臀间滑动,丁字裤后面的细绳已经深深的勒进了屁股深处。
艾莉亚感觉到自己已经失去了耐心,疾步向前进逼,葛兰脚步不稳地后退,笨拙地举剑格挡。他刚举剑,艾莉亚便猛力一挥攻他下盘,击中他的脚,打得他步伐踉跄。葛兰向下还击,头上却挨了一记过肩砍,将他的头盔打凹。他又使出一记侧劈,结果艾莉亚拨开他的剑,然后用戴了护腕的手肘撞击他的腹部。葛兰重心不稳,狠狠地跌坐在雪地里。艾莉亚跟上砍中他的腕关节,痛得他惨叫一声丢下剑。
“够了”艾里沙索恩爵士的话音如瓦雷利亚刀锋裂空。
葛兰揉着手道:“这野种把我手腕打脱臼了。”
 “假如用的真剑,野种早已挑断你的腿筋,劈开你的脑袋瓜子,砍断你的双手了。算你走运,我们守夜人不只需要游骑兵,也需要马房小弟。”艾里沙爵士朝杰伦和陶德挥手道:“把这头笨牛扶起来,他可以准备办丧事了。”
其他的男孩搀扶葛兰起身,艾莉亚脱下头盔,结霜的晨气吹在脸上,感觉很舒服。她拄剑而立,深吸一口气,容许自己短暂地享受胜利的喜悦。
“那是剑,不是老人的拐杖。”艾里沙爵士尖锐地说,“雪诺公主,您可是脚痛”
艾莉亚恨透了这个绰号,打从她练剑的第一天起,艾里沙爵士便这么叫她。其他男孩子有样学样,现在人人都这么称呼她了。她将长剑回鞘。“不是。”
索恩大跨步朝他走来,脆硬的黑皮革甲衣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他约莫五十岁,体格结实,精瘦而严峻,一头黑发已有些灰白,那双眼睛却如玛瑙般炯炯有神。“那是怎么回事”他质问。
“我累了。” 艾莉亚承认。她的臂膀因为不断挥剑而感到酸麻,如今打斗结束,刚留下的擦伤也开始痛了起来。
“这叫软弱。”
“可我赢了。”
“不。是笨牛他输了。”
一个旁观的男孩在偷偷窃笑。艾莉亚很清楚自己绝不能顶嘴。虽然她击败了每一个艾里沙爵士派来对付他的对手,却还是得不到应有的待遇。教头的嘴边只有嘲笑和讥讽。艾莉亚暗自认为,索恩一定是讨厌她;不过话说回来,索恩更讨厌其他男孩。
  不过,艾莉亚显然想错了,索恩不仅讨厌她,而且更愿意羞辱她,而且是当着众人的面。
“集合,”艾里沙索恩爵士盯着艾莉亚的眼睛,头也不回的吼了一声。
艾莉亚大概知道会发生什么,站着没动。
几十个受训的黑衣男孩快速的冲了过来,叮叮当当的互相冲撞着的站成了一个方阵。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和血腥味。这些男孩子虽然还在训练中,没有成为真正意义上的黑衣人,但是他们的训练可是随时都会见血的,所以大部分人都是身穿半甲。
“雪诺公主,出列”,索恩爵士漫不经心的后退了一步,手里的短剑挥舞了一圈。
开始了,虽然只是第三天,但艾莉亚知道自己还是那个被当众羞辱的目标。
“趴在地上,”索恩尖锐的嗓子提高了声音,“俯卧撑五十个。”
“还好”,艾莉亚心里不知道是庆幸还是该咒骂,不过趴在地上的时候,觉得自己酸麻的胳膊和大腿可能撑不了五十个。
把训练用的钝剑平放在身侧,艾莉亚双膝跪倒,趴在地上,耳边传来男孩们吸气和吞咽口水的声音。
艾莉亚穿的上半身穿着皮革背心和锁子甲,下半身只有一条齐臀的短裙,站直的时候勉强可以盖住屁股,稍微运动一下就能露出雪白的臀肉。现在双膝跪倒趴在地上,短裙撩起,露出雪白浑圆的屁股,和屁股中间夹着到黑色皮革丁字裤。
丁字裤前半部分包裹着少女鼓鼓囊囊阴部,节省布料的丁字裤在刚过肉洞的部位就缩减成比手指还细的细绳。还好是皮革材料,足够坚固,不过却在运动之后深深的勒进了艾莉亚的肛门之中。
艾莉亚双膝着地,趴下去的时候,屁股大大的张开,能够感觉到丁字裤的细绳勒紧了肛门深处,站在前排的男孩们能够清楚地看到少女粉红色的肛门褶皱被黑色的皮革细绳分成两半。肛门下面跟丁字裤前档相连的部分,也能够看到粉红色肉洞的边缘,再进去一点就是少女的阴道。
艾莉亚浑身都是汗水,再加上屁股大大分开,空气中马上弥漫着浓重的女人味道。
不过艾莉亚也很快意识到这点,马上压低了身体,双腿并拢,夹紧了屁股,开始做俯卧撑。
“都围过来”,艾里沙索恩爵士漫不经心的盯着艾莉亚夹紧的雪白屁股,里面已经看不见黑色丁字裤的痕迹。
“哗啦啦啦”,后排早就伸长了脖子的男孩们一下子冲了过来,将下身几乎全裸,趴在地上的少女围在中间,后面的人,甚至爬上了别人的肩膀。
“黑衣弟兄”,艾里沙索恩爵士把旁边的男孩向后推了推,“在任何情况下都应该保持顽强的斗志。”
“雪诺公主,猫式伸展姿势”,艾里沙索恩爵士居高临下的说。
艾莉亚的双臂早就开始发抖,才做了不到50个,旁边几个男孩还起劲的数着数。
虽然知道猫式伸展就是双膝着地,上半身伏地,高高翘起屁股,但是艾莉亚还是珍惜这个难得的休息时间。反正屁股大大腿早就被男孩们的视线强奸过无数遍了。
所有男孩单薄的裤子下面都撑了了帐篷,好几个忍耐力差的已经在裤子里面射精。不过男孩们的精力旺盛,即使射精之后,很快就再次抬起头来。
艾莉亚停了下来,屁股张开的时候,能够看到少女紧紧包裹下体的丁字裤上升腾起热气,空气中更是弥漫了略微发酸的淫靡气息。
“黑衣兄弟,” 艾里沙索恩爵士在艾莉亚的屁股旁边单腿跪了下来,“在最坏的环境里,依然时刻准备着迎接更坏的环境。”
一边说,索恩爵士倒转手里的马鞭,把手柄压在了艾莉亚的尾骨上。
“啊”艾莉亚没有准备,被冰凉的感觉吓得一个激灵,弓起了腰。
“雪诺公主,” 艾里沙·索恩爵士提高了声音,“黑衣兄弟,保持位置,保持!”空着的左手压在艾莉亚的腰上,把少女的上身压了下去,屁股高高的翘起。
于此同事,爵士右手的马鞭手柄已经沿着临冬城公爵奈德史塔克的私生女,艾莉亚·史塔克臀缝向下滑动,顶在了私生女的肛门上。
“啊,”艾莉亚低声呻吟了一声,但是并没有反抗,虽然在艾里沙·索恩爵士的手下受训只有三天,但是她已经很清楚,反抗爵士不会得到任何好的结果。
显然艾里沙·索恩爵士准备把马鞭的手柄插进私生女的肛门里,但是艾莉亚屁股里面却夹着皮革丁字裤,比手指还细的细绳虽然勒进了肛门深处,却成功的阻挡住了马鞭。
“黑衣兄弟,保持位置,保持。”索恩爵士左手离开少女的腰部,探进了艾莉亚的下体,粗暴的掀起了她的丁字裤,撤向一边,粗糙的手指从少女的下体划过,沾满了粘液和汗水。
于此同事,爵士右手的马鞭,“噗嗤”一声,插进来艾莉亚粉红色的肛门。
马鞭的手柄不算很粗,但是也相当于男人普通尺寸的阳具,想要插入少女紧致细嫩的肛门里并不是那么容易。但是艾莉亚的屁股里早就被汗水浸湿,再加上摆出“猫式伸展“,也就是跪在地上高高翘起屁股的姿势。
所以虽然艾丽娅已经夹紧了屁股,但依然没法阻止异物粗暴的插入自己的身体。
“啊!”被粗大的硬物插入毫无准备的屁股,艾丽娅虽然咬紧了嘴唇,但还是呻吟出声。
“黑衣兄弟”,艾里沙·索恩爵士提高了声音,一边用力把马鞭的手柄塞进临冬城公爵女儿的直肠深处,一边向周围涨红了脸,已经开始呼吸粗重的男孩儿们吼道,“只要有一口气,不管是被长矛插进身体,还是被利剑消掉半个脑袋,都要执行命令和完成���务”。
“见习士兵雪诺史塔克,继续完成任务。”,索恩爵士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盯着趴在地上,屁股里面插进一根巨大黑色马鞭的少女。
马鞭的的手柄有三十多厘米长,末端凸起,防止滑落。此刻凸起的末端已经深深的插进了艾丽娅的直肠深处,即使索恩爵士松手,也不会从屁股里滑落出来。
“五十个俯卧撑还有多少个?” 艾里沙·索恩爵士盯着旁边的一个男孩。
“二十,已经做了二十二,不,二十四个。”男孩的眼睛根本没有离开少女屁股缝里的粉红色褶皱,嘴里哆嗦着报了个数字。
周围响起男孩们不满的喧哗。其实谁都没有认真去计数,大部分人都愿意这场受罚永远持续下去吧。
“继续,雪诺公主。”索恩爵士吼道,他也不知道 已经做了多少个。
虽然屁股里传来撕裂的痛楚,艾丽娅知道今天自己做不完的话,恐怕要永远的趴在这里,在众人面前展示身体。
从“猫式伸展”的姿势,俯下身子,艾丽娅马上就感觉到肛门传来一阵巨疼。趴在地上 ,翘起屁股的时候,屁股是大大张开的,粗大的马鞭手柄虽然勉强,但还是有空间能够插入身体的。现在趴了下来,屁股可是夹紧的,一下子就把刚才已经有些撕裂的肛门撕开了更多。
不知道是刚才索恩爵士对于黑衣弟兄的演说起作用,还是史塔克家族的倔强。艾丽娅一声不吭,趴在地上,开始做起了俯卧撑。
“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周围的男孩们稀稀拉拉的数着数。
“三十五,啪,三十六,啪”。到了后来,每个数字之间加上了“啪”的一声 脆响。插进艾丽娅屁股的马鞭上下甩动,击打在地上。而马鞭的另外一头,则在少女的直肠深处上下搅动。
“五十”。艾丽娅刚刚做完,艾里沙·索恩爵士一把抓起马鞭的一头,粗暴的从少女屁股里拔了出来。
“今天就到此为止。”拎着马鞭一头,厌恶的盯着马鞭手柄上的血迹,索恩告诉他们。“我对饭桶可没什么耐性。假如哪天异鬼真打过来,你们得到的可不是马鞭,我希望他们带上弓箭,因为你们只配当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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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monemarlowe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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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百合】一期一会
当人们形容一个人十分美好时,大多会用到类似“人间四月天”这样的句子来形容。四月是柔嫩喜悦,是轻灵聘婷,是鲜妍明媚,是天真庄严。蒋以恩能想到许许多多形容四月天的词语,但是四月的春风吹拂到身上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她几乎快忘记了。自从坠楼死亡不知几年后,她便作为一只幽灵被困在这个街区,身为非人之物,阳光雨露花香这类的自然风物便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感知,春风从她身旁吹过,和她一同坐在树下的人们发梢随风摇摆,绿树嫩枝细细颤动,唯有她依旧是静止的。往好处想,至少她也感觉不到寒冷与饥饿,这对她度过无数个寒冬日夜可是帮了大忙。
蒋以恩是三年前邻校“意外坠亡”的,邻校是所财经大学,与音乐学院仅隔了两条街的距离,二者在地理上遥相呼应。她从小的梦想就是能够从事与音乐相关的工作,却在家人的半逼迫式的建议下念了财经大学。死亡原因倒也不是因此心有不甘,毕竟即使念了财经大学,也并不意味着彻底断绝了与音乐的联系,条条大路通罗马,她还是有信心能在将来作出改变,得到想要的工作。或许是家里乱七八糟的事,也或许是遗传了祖母是不是发作的疯病,也不知是不是在大学遇见了一些糟糕的老师和室友。总之,她在二十岁那年,一个平静无风,月色温柔的夜晚,凌晨三点,穿着白天的装束,从寝室楼七层跃下。可是自己究竟有什么至深的执念,深重到无法转世重新进入轮回,深重到像个地缚灵一样被困在这片小小的土地上呢。蒋以恩在月夜思索着,思绪如一团黑雾,仿佛快要抓住什么的时候,思绪又骤然断裂,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的每个关节。
都不重要了。反正自己已经不再是人类了。半透明的蒋以恩飘荡到邻校的音乐学院,校园里种了许多樱树,现在正是樱花盛开的季节,许多学生聚集在树下拍照,写生,当然,也不乏聚在一起约会的年轻情侣。
“你们听说了吗,独角兽乐队周日傍晚会在西区操场举办演出欸。”
“我正打算问你们要不要去呢。那个主唱超级厉害,人还很好。”
“还是个美人呢。”
“学校还有几个人不知道她呢。听说她高中不是艺术生,是真的吗?”
“对,天希学姐说,赵予惠之前是市一中的理科生,临近高考才准备报考咱们学校,结果集训了两个月就考上了。而且还是全校第二的成绩录取的呢。”
“毕竟是市一中的大佬,和我们这些凡人不一样。”
“而且还是高考化学满分的大佬。”
“我去,确实比不起。”
“简直就是风云人物嘛。”
“可不是。”
“而且那个鼓手也很帅气。”
“对对对,超级正的帅哥。”
“据说乐队成员都是内部消化欸,你猜他们会不会……”
“一般都是主唱和吉他手。”
“确实,他们两个关系也挺好的。”
“不过那个吉他手和鼓手也好配啊。”
“哈哈哈哈哈也是。”
几人说着从蒋以恩身边走过,其中一人径直从蒋以恩身体中穿过去了。
“我去,怎么突然这么冷。”那人打了个冷战。
“没有啊,你感冒了啊。”
“就是,风都没有,冷什么啊。”
“你不会鬼上身了吧。”栗色卷发的女孩笑着说道。
“绝对不可能。我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女孩们逐渐走远,蒋以恩依旧站在远处。赵予惠这个名字几乎每天都有人提起,蒋以恩到目前为止已经听到不知多少次了。那个19级的女孩,绑着利落的马尾,嘴角总是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对谁都十分温柔和煦。蒋以恩原本并没有打算吸引这些年轻而充满活力的学生们的注意,也从不对任何人格外的上心,生前死后都是如此。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去年秋日的一个早上,她照样在这个校园里游荡,在弘毅楼三楼504教室门口,赵予惠竟注意到了她,向站在窗外凝望的蒋以恩报以温暖的微笑。蒋以恩朝身后望去,并没有任何人站在那里。上课期间走廊上除了她再无旁人。
“你看得见我?”蒋以恩惊讶地问道。
“玻璃是透明的啊。”
蒋以恩伸出手,穿过关着的窗玻璃,意料之外地摸到了赵予惠的脸颊。她的脸颊温暖柔软,就像清晨温暖的太阳。蒋以恩时隔经年,再一次亲手触碰到如此鲜活的生命,万千感慨涌上心头,一时愣住了。
女孩的手比冰还要冷,赵予惠终于意识到蒋以恩话里的涵义。“你是……”
“死人。也可以说是幽灵。”
“你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呢?”同桌问她。
“没什么。”她再次望向窗外时,蒋以恩已经离开了。
春风吹过,樱花随风飘落枝头,穿过她的身体掉落地面。樱花是的气味是什么呢?她快忘记了。况且幽灵没有嗅觉,也没有触觉,一切物体都会径直穿过身体掉落地面,仿佛她并不存在。
赵予惠再一次看见蒋以恩是在周日傍晚西区田径场乐队正式开演的时候。她就站在第一排,直勾勾地盯着她。和周围疯狂尖叫的人群不同,蒋以恩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目光不曾离开她片刻。那双黑色的瞳孔在暗夜下几乎快与深沉的夜空融在一起,即使周围的人群密度已经是摩肩接踵的程度,她也仿佛仅仅是孤身一人,和他们身处两个全然不同的世界。如果有热成像仪就可以发现,周围的人都是暖洋洋的橙红色,唯独她是冰冷的蓝紫色。赵予惠直觉这与幽灵和人类的体温差并没有关系,真正让她如此冰凉的是那颗尘封了不知道多久的心。赵予惠温柔地对视上那双漆黑的眼眸,对她浅浅的微笑。这并非出于同情,而是近乎本能的动作,原因很简单,在双亲的爱浸润中成长的孩子,天生就如同太阳般温暖。意料之外,赵予惠那双灰暗的眼眸闪过一束光芒,也露出了微笑。
演出结束后,赵予惠拉住蒋以恩的手,停下了她打算离开的步伐,随后,一人一鬼在星辉满布的夜空下沿着操场红色塑胶跑道缓缓地走着。
“跟我说说你的事吧。为什么只有我能看见你呢?”
“我也不清楚。虽然我可以试着让自己在特定的人眼前显形,但是如果缺乏特殊的契机,还是没法成功。可能这就是缘分吧。怎么,要过来陪我吗?”说到最后,蒋以恩忍不住笑了。
“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吗?你总是给我一种很孤独的感觉。”
蒋以恩沉默许久方才回答道:“我已经习惯了,怎样都无所谓。或许我天生就只适合独处,所以大学四年一个能说话的朋友也没有。我也试图过跟舍友说话,分享自己的小零食,主动提出和她们一起去聚餐。但是最后发现一切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她们五个人没有我会玩得更开心。人总要学会和自己相处,所以我必须放下那些无聊的妄想。”
“你说谎。”赵予惠停下脚步,看着蒋以恩。“没有人是一座孤岛,无论是谁都需要友情和陪伴。如果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你已经习惯一个人,那为什么你过了那么久才回答我的问题?而且你的声音,表情都在告诉我你并不是那样想的。这套说辞不过是给自己的借口。”
“或许你是对的。”
“我听说人死后都会进入轮回,如果有尚未了结的心愿,或者强烈的执念,只能留在现世,直到心结打开才能入轮回,是这样吗?”
“差不多。我死的时候无常说我的灵魂太过沉重,没有办法勾走,只能维持现在这样的状态,被困在这条街道。话说,你会是那个渡我的人吗?”
“我会尽力的。”蒋以恩不过随���一说,赵予惠却十分认真地应承下来。“既然你生前总是独自一人,那现在就由我来做你的朋友吧。我和你分享日常,你跟我说说积压在心底的旧事。我相信有一天你也会有全新的事情想要跟我分享。”
“要是我经常来找你吐苦水,你一定很快就厌倦我了吧。“
“怎么会呢?我愿意做你的新朋友,只要能驱散你心里的阴翳,我什么都会做的。”
“可是到那时候我就不得不消失了。到时候我舍不得你怎么办?”
“若是缘分未尽,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女孩住的宿舍是四人间,待其他三人不在宿舍时,蒋以恩就会飘进去和她玩闹。
赵予惠的枕边放着一个半旧的大嘴猴玩偶。“你很喜欢大嘴猴吗?”
“那倒不是,我本人更偏爱海豚。但是那个玩偶是妈妈送给我的,所以就一直带在身边咯。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看到它就会好很多。”
“你们母女关系看上去很好嘛。”蒋以恩有些羡慕。
“她的性格超级可爱,唱歌也很好听,偶尔也会对我唱歌方面提出意见,不过我完全不会听。”赵予惠笑道。
“为什么呢?”
“按照她的那种唱法,就是民族唱法了,可是我学的是流行唱法啊。所以每次她在旁边说,我就假装点头答应,但根本不会照着做。”赵予惠揉了揉玩偶的脑袋,笑着看向蒋以恩。“对了,你妈妈是怎样的人呢。”
“普普通通勉勉强强,和我期待中的母亲完全是两个人。”
“怎么说呢?”
“说来话长。”
“没事,我可以慢慢听。而且今天一下午都没课,我们有的是时间。”
“生前我的身体情况一直很差,头痛得快要裂开,也经常连气都喘不上来。而且情绪一直很糟糕,不止一次地计划过怎么死会比较好。找不到活着的意义,仿佛一切不幸都是自己的过错。虽然我妈妈有些方面做得并不好,但是我没办法责备她。即使我对她有太多的埋怨,但是我依旧不能停止爱她,所以我只能责备自己的无能。她已经为我付出太多,熬夜加班同时打两份工供我上大学,已经足够辛苦了。她不肯带我去医院,是因为她那个年纪的人大多数都对精神上的问题没有概念,这不是她的过错,所以我不能怪她;她总是骂我晚上不睡,白天困得要死,自作自受,不自己调节,是因为她不了解这疾病的具体情况;她在我无法控制情绪,因为一点点小事就被激怒的时候骂我是疯子,虽然让我很难过,但是不知者无罪,我不能责怪她,毕竟我当时的话说得也太过分了。她在我多次试图自杀的时候跟我说我就是想博取关注,她不会陷入我的套路。一切都是因为她们那个年代的人知识有限,只知道身体会生病,对大脑也会生病完全没概念。
但是随着时间流逝,我身体的疼痛开始四处蔓延,好几次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快死了,但是仪器诊断结果却是一切正常。她越来越不信任我,觉得我是在演戏。考上大学以后,因为我总是一个人待着,从来不说话,要么就是深夜不睡觉,在楼顶站着看着下面的水泥地。课表上的课程也没有去上,因为我光是活着就很辛苦了,实在是没有别的精力去做任何事。我在学校没有任何朋友,甚至连比较常说话的人也没有。我不记得具体是什么时候从楼顶跳下来的。只记得那天的月亮很圆,星星也很亮,是个很美的夜晚。”
赵予惠伸手抱住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就让我先给你念首诗吧。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现在却常是忧郁:/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这突如其来温暖的怀抱让她一瞬间愣住了,脑海中的什么回忆似乎开始浮现了,但是又立刻消散无踪。她已经很久没有收到过别人的拥抱了,不论是生前还是死后。但这温暖的怀抱无端的让她觉得十分怀念,仿佛在什么时候拥有过,却始终记不起来。
“予惠……”蒋以恩轻声唤道。随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脸上滑落下来,过了许久她才意识到那是自己的眼泪。冰冷的鬼魂终于找到了属于她的太阳。自那以后,二人便形影不离,准确来说,更像是她单方面地主动缠着予惠。她的小太阳在学校有着许许多多的爱慕者,也有不少玩的好的朋友。她看着予惠收到一封又一封包含情意的书信,和好友手挽着手出去逛街,尝遍各种美味小吃,和乐队的朋友一起忘情地遨游在音乐的海洋之中。这些事情对于蒋以恩来说原本没有什么吸引力,然而现在她心里似乎已经悄悄埋下一颗种子,正在飞快地生长发芽,将她的心揪得十分难受。头一次,她开始嫉妒那些拥有身体,可以感受到冷热酸甜的肉体凡胎,开始嫉妒予惠身边的那些朋友,能够那样轻易地将予惠从自己身边叫走,让她从温暖的阳光中强行抽离,被迫再一次成为没有声音,也无法参与的旁观者。若是从未感受过阳光,她本可以忍受这样的冰冷,可是现在不同了,她再也回不去了。想要独占阳光的想法驱使着她,一定要想办法夺回自己的太阳,让自己的太阳只为自己闪耀。
递来情书的那些家伙暂时不用对付,他们无一例外都被赵予惠拒绝了。最为麻烦的是那几个随时随地都恨不得和赵予惠黏在一起的女生,一起上课,一起去食堂,一起去操场,甚至连上厕所都要成群结队的。简直让人难以忍受。不过蒋以恩并非怨恨化身的厉鬼,并没有什么能够伤到人的法术,更何况她还触碰不到任何东西。好在她发现,只要是属于赵予惠的物品,她都能接触到。因此,她便趁赵予惠上课时,进入宿舍,拿走赵予惠的水果刀,飘进那几个女生锁着的衣柜,在柜门内刻下了恶毒的诅咒。随后抖落小刀上站着的木屑,将小刀放回原位。随后又拿走蒋以恩桌上的墨水瓶,将黑色墨水泼在那几个女生的床上。
就结果而言,蒋以恩的行动还是蛮成功的。这件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学校,甚至惊动了当地的警察。几天的调查下来,他们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也就不了了之。赵予惠也曾和她提起过这件校园奇谈,蒋以恩也佯装不知,事情就这样搪塞过去了。令人恼火的是,那几个女生并没有就此离开学校。蒋以恩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再一次拿走了予惠的黑色记号笔和水果刀。那几个女生和赵予惠并不住在同一间宿舍,所以蒋以恩可以毫不费力地避开赵予惠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恐吓她们。在她们入睡后,用记号笔在她们脸上写下诅咒,在她们的床帘上留下远离予惠的警告。完成之后,再用小刀割破她们的脖子,留下一道长长的、浅浅的伤口。
“要是还不肯离开我的女孩,就杀了你们哦。”蒋以恩冷冰冰地笑道。
这一次效果十分显著,恐惧和流言迅速传遍了整个校园,蒋以恩成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再也没有人敢靠近赵予惠,也再也没有人敢和她说话。赵予惠十分沮丧,看起来恹恹的,蒋以恩并不在意,在她心里,予惠始终是那个温暖的太阳,现下这种状况,倒是正好让她能够整天和予惠在一起,再也不用被无关的人打扰。
“以恩,你真的一点线索也没有吗?”赵予惠再一次问道。
“我几经说过好多次了,我不清楚。”蒋以恩毫不犹豫地否认了。“干嘛总是说那些无关人的事情呢?我更想听你自己的事。”
“这个学校里面还有其他幽灵吗?”
“现在还没有。如果有的话,我也不会孤单这么久。”
“你说,谁能躲过所有监控,在不破坏锁的前提下进入宿舍,刻下那些文字?而且她们都说,亲眼看见了悬浮在空中的刀。我实在很难怀疑这是拥有实体的活人做的。”
“都说了不要说那些无聊的事情了嘛。”蒋以恩隐隐感觉到有些危险。
“这个学校,或者这附近,真的没有其他幽灵吗?”赵予惠继续逼问。
“我的活动范围只有这条街,就算有其他幽灵存在,平时也几乎不会碰到。再说了,你又看不见他们,就算发现是其中一个幽灵做的又能怎样呢?”
“你可以让他们停下吗?不要再恶作剧了。”
“找鬼魂做事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哟。”蒋以恩笑着说道。“你愿意吗?”
“什么意思?”
“我要你永远留在这里,做我的爱人。”蒋以恩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抓住赵予惠的手,将她摁在墙上。“永远和我在一起,永不分离。后悔也好,怨恨也罢,不管是什么样的情感,都能够将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你……”赵予惠先是脸上闪过一阵红晕,随后意识到以恩话里的另一层含义,顿时失去血色。“不会……是你做的吧?”
“没办法,她们总是占着你,我都没有办法和你单独相处了。”蒋以恩凑得更近了,赵予惠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上寒冷的气息。“现在好了,我终于可以独自拥有你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赵予惠流泪了。
“不许你为她们流泪,你只能是我的。从头到尾,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是我的。”蒋以恩擦去予惠的泪水,自顾自地亲吻上她的嘴唇。“你跑不了。”
“为什么要这样?”赵予惠啜泣着。
“因为嫉妒,因为占有欲,因为爱。”蒋以恩将手伸到予惠裙下。“你能说对我一点也没有动心吗?我的手指可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你的热情了哦。”
“不要这样,至少不要在这里。”予惠哀求着。“宿舍门没锁,她们几个随时会回来。”
“没有人会看见的。”
“以恩……”
“那你来也可以,我不会介意的。”
蛇成功引诱了夏娃,使她犯下注定被放逐出伊甸园的罪孽,以恩成功占有了自己的太阳。平日里处变不惊,冷静自持的予惠因自己而情难自已,颤栗失控,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给了以恩巨大的满足。
“我既是你的太阳,就一定会拯救你。”予惠亲吻着怀里冰冷的幽灵。“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会尽数接受。”
“你以为自己是地藏王菩萨吗?打算亲自入地狱拯救我?不怕将自己燃烧殆尽吗。”
“如果这是我的命运,我会毫不犹豫地接受。”
“这种拯救游戏让你自我感觉很满足吗?”以恩眼里闪烁着戏谑的笑意,手指搭上予惠的脖子,扼住她的呼吸,在她将要喘不过气的时候,又松开力道。看着予惠大口咳嗽喘息着,以恩笑出了声。“恨我吗?我会拉着你一起坠落下去哟。”
“我一定会把你从黑暗中拯救出来。”
“未免太自以为是了吧。我只想把你拉到我这边来而已。”以恩掏出口袋里的水果刀,将刀刃抵在予惠脖子上。“予惠,说不定你就是上天赠与我的恩惠呢。是时候了,到我这边来吧。我已经一个人好久好久了,终于等到你了。”
让以恩没想到的是,予惠直接抓住以恩握着刀的手,主动将刀刃嵌入自己皮肉之中。“你虽然确确实实对我的朋友做了很过分的失去,也用刀子威胁过她们,但是你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地对她们下死手吧。这样的你,真的舍得取走我的生命吗?”
以恩有些慌了,不过她依旧强装镇定。“你是在打赌吗?”
“是我没有及时对你说清楚,你自始至终都是我最特别的人。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你才会做出那些事情。”予惠抚摸着幽灵冰凉的脸颊。“你绝对不是一个坏人。”
“你说这些话是在哄骗我,还是出自本心呢?”
“我绝不会对你说谎。”
“我只是一个阴暗又恶毒的家伙,你怎么会喜欢上我呢?”
“一开始或许只是怜爱,但你眼中的爱意、狂热,甚至是占有、嫉妒都在不停地吸引着我。我的朋友,以及家人都以为我是循规蹈矩的乖乖女,但是如果我灵魂之中没有叛逆的反骨,又怎会违背家人的意愿放弃进入编制,来到这个学校,选择这个专业,组建家人都不看好的乐队呢。说起来,你我都是同类人,所以,你对我来说比起任何人都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现在的学校,还有谁会靠近你呢。”以恩将头埋进予惠的怀里,低声啜泣着。
“别担心,都会过去的。”予惠抚摸着以恩的头发,柔声安慰着她。“就把这些当作是我爱上你的代价吧。”
“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对我来说也是一样的啊。”予惠主动亲吻了以恩的嘴唇。不知道是否是她的错觉,怀里的幽灵逐渐开始变得不再那么冰冷,甚至变得有些温暖。孤独的鬼魂终于不再寂寞,两人心底埋藏的爱意也互相知晓,故事看上去十分圆满。然而蒋以恩只是鬼魂,由怨气郁结而久久停留,不愿转世的鬼魂。留在此世的唯一原因就是生前凝重的寂寞,当这寂寞消散,她也会随之消失,转世成为全新的人。她们彼此相爱,却注定分开。
在天那之后,赵予惠发现蒋以恩一点点变得透明,渐渐地,自己再也无法触碰到她,每每伸出手去,只能穿透她的身体,触摸到温暖的空气。予惠试图和以恩一起拍照,但是照片上只留下自己的面影。
她悲伤地发现,无法留下自己和蒋以恩在一起的任何证据,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留下来做念想,蒋以恩的存在没有任何方式能够被记录下来。她有些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没关系。”以恩安慰她。“再唱一次歌给我听吧。”
“再等一等,我要写一首专属于你的歌,亲自弹吉他唱给你听。”
“真好。”以恩开心地笑了。“我会等着的。”
然而予惠没想到的是,在她写完、排练好,在樱花树下弹着吉他将自己的心声唱给她听之后,以恩幸福地笑着,在她唇上落下温暖的一吻,随后逐渐消散在空中。
“以恩!”予惠忍不住哭出来。
“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
好在爱神并不是冷酷之人,就如《牡丹亭》中所言,情之所至,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以恩并没有彻底消失,她只是换了个样子,在这世界的某个地方,重新以一个人的身份睁开了眼睛。纯白的世界中传出一声婴儿的啼哭,若是缘分未尽,她们终有一天会再次相遇。只不过或许不会再是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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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waynebat · 10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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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C/Superbat/超蝙】Give me a hug before you fly 梦安眠于九霄 (Chapter 1)
纯爱,中间有刀,HE,慢更,预警有NC-17
吃了官方刀之后神智不清的产物,可能有狗血/双向暗恋/各种无厘头的幼稚玩意儿,是一个陷入情网的小镇男孩和自欺欺人实则一直在私心公用的笨蛋阔佬互相吸引、试探,然后经过一堆乱七八糟的乌龙和蓄谋策划之后终于亲上了的故事。(你闭嘴)
感谢阅读,希望你喜欢。
有私设,开头借鉴《正义联盟:末日》的某个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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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克拉克不是一个容易感到孤单的人,但在遇见布鲁斯之后这种情况被改变了。而且被改变的不止这一样。
***
他鬼使神差地躲进树丛里,看着布鲁斯一瘸一拐地朝不远处停在阴影里的蝙蝠车走去,四下里一个人也没有,布鲁斯走得很慢,这种缓慢里带着某种艰难的意味,以及逐渐超负荷的痛楚。克拉克默默看着那个黑色的身影朝安静停着的蝙蝠车的位置走去,感觉有一种沉重、莫名的东西压在背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但他没动,还不是时候。谢天谢地,虽然作为一个记者的时候克拉克的跟踪技术很蹩脚,但作为一个氪星人,当他想悄无声息地窥伺一个受了伤、因为失血过多而头脑发晕、以及不知道多久没阖眼的普通人类的时候,他可以动用某些超能力来隐藏自己的行迹而不被对方发现,即使那个人是蝙蝠侠。
他就这样屏息凝神地隐藏在草丛里,一动不动,像一块石头。布鲁斯的背影在跳进蝙蝠车之前矮了矮,原地停顿了片刻。一瞬间克拉克以为他会就此昏迷,差点就要冲出去了。但随即那团黑漆漆的影子从地上轻轻跃起,准确地落进蝙蝠车的驾驶座里。克拉克听到一声隐忍的闷哼和轻微的嘶声,好一会儿,蝙蝠车顶上的车盖还没合拢,他能隐约看到两只尖耳朵小幅度地晃了晃。布鲁斯歪在椅背上,胸口急促起伏,他用深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呼出长气的时候有些颤抖。
铅元素能够隔绝他的透视能力,却不能掩盖这些细小的声音,它们是只有像克拉克这种人才能捕捉到的、极其私人化的线索,暴露了布鲁斯令人担忧的糟糕状态。但克拉克还记着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他敢打赌,在他冲出去之前蝙蝠侠就会察觉到自己被人跟踪了,紧接着就是尴尬的抓包、审视、手足无措和沉默不语,或许他身上还会多几个等他回到家换衣服的时候才会发觉的微型蝙蝠监视器,再下一次,他获得类似这种机会的概率会更渺茫。想到这里,克拉克拽着自己披风的手默默攥紧了。
克拉克从前很讨厌偷偷摸摸地做什么事,客观上来说他也不擅长那样。从技术层面来讲,是因为他没有受过任何专业的训练,毕竟你不能指望一对以经营玉米农场、赶集和蓄养牲畜为生的堪萨斯夫妇有培养出一个出色的情报特工之类的想法。倒不是说他对这种在大众眼中兼具危险和浪漫气息的特殊职业有什么偏见,克拉克只是无法想象怎么能有人做到在背着一身子弹、枪械和各种丁零当啷作响的金属小玩意,外加一身厚重的防弹背心的情况下还能悄无声息地到处乱窜(直到多年之后克拉克亲眼见到了那位声名远播的哥谭守护者。)——天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连半夜偷偷到厨房里偷黄油面包吃都会被老妈发现!而且不止一次。以至于有一段时间,克拉克坚定地相信,那些能够背着一身装备、无声无息地走路的特工跟他一样会飞。
另一方面,堪萨斯的阳光和夜空都过于广袤,这里的雨水降落在松软肥沃的泥土里,它们滋养大地,润泽作物,而不是流进城市地下纵横交错的下水道,变成滋生寄生虫、爬行者和病菌的一潭死水。日复一日地,堪萨斯的田垄养成了克拉克温厚不设防的性情和对善意的习以为常,一方面是因为迅速凸显的能力足以支撑他轻松越过那些在人类看来不可逾越的屏障(克拉克闭口不谈最初这种“轻松”是如何给他带来恐惧和孤僻的,而他又是如何克服它们的),另一方面是,在正义联盟成立——不,应该说是韦恩集团投资建成瞭望塔和JL地球基地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也能像其他人那样正常地接受某种“训练”而不用担心对其他人(或建筑)造成灾难性的伤害。
但这种温厚不代表小克拉克是个不够聪明的孩子,阳光给他带来的不止是健壮的体魄和敏锐的感知,还有异乎寻常的敏感性格。无论如何他只是个孩子,为了得到同伴们的认可和赢得友情,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伪装和示弱。起初这像一个令人失笑的悖论:一个能够在短短几秒内穿越整个堪萨斯州的孩子,却追不上一颗被木棍击出的棒球。克拉克仰着脸,双眼盯着那颗在半空旋转的白色小球,他知道只要自己轻轻垫一垫脚,就可以用一只手准确地把它抓进掌心,但他没有那么做,克拉克装作焦急地看着它飞过自己的头顶,实则是在注意摔倒在草地上时不能用自己的手肘把草坪压出一个显眼的坑。
他轻轻扑倒在地上,双手捧着落下来的球,像一只笨拙的小狗那样打了个滚,听到不远处的队友纷纷欢呼起来。
“触地得分!”
场边的教练高声喊道。
克拉克浑身沾满草屑,趴在地上快乐地朝队友挥动手臂,队友们吹着口哨朝他飞奔过来。那一刻的快乐在阳光下闪耀,是如释重负的,也是无比真实的。
克拉克就是这么逐渐学会生活的。
再长大一些之后,克拉克逐渐了解到,他的能量来源于那颗温和耀眼的恒星的光辉而不是地球上的任何组成碳基生命的元素,这让他的自由限度超出了地球的范围,扩展到整个宇宙,比如挣脱引力,冲破云层,从广袤的宇宙中毫无阻碍地俯瞰这颗美丽无方的蓝色星球。他第一次做到这件事的时候简直欢喜疯了,他张开手臂,绕着地球像一颗被引力抓住的流星一样飞了好几圈,连眉毛上都结了霜。冲进大气层的时候克拉克像一颗燃烧的小炮弹,身后带着一条发光的尾巴破开云海,那是克拉克第一次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他试图通过大喊大叫来释放这种无可名状的激动,结果云里裹着的小冰粒被他呼出的暖气瞬间融化,连同不知从哪里飞来的灰絮一起糊了他一脸。
克拉克选择让自己落进海里。那种感觉就像从一块极高的、无人能看到的跳板上起跳,整片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他不必小心翼翼控制自己的力度,也不用动脑筋想该以怎样的姿态落进水里才最不引人注目,因为他知道无论速度多快、溅起的水花多高,他都不必担心自己伤害到任何人,那些被人指指点点、视为异类的噩梦随着呼呼吹过耳边的风被他远远地甩在身后,即便这时候有人抬头仰望天空,也只会错觉那是一架隐入云层的飞机或者别的什么。当克拉克从一片天空落进另一片更深更蓝的天空,浪花飞沫簇拥他的脸颊,触感温柔如同妈妈每晚睡前抚摸他额发的手。在大多数的日子里,克拉克肯特是一棵长在丘陵和田野里的不惹人注意的小树,但当他脱离日常生活的引力,飞上高空,年幼蓬勃的生命力得以以另一种姿态肆意舒展。
“克拉克!克拉克?你在哪里?”
“妈!”浮在红海上闭着眼睛傻笑的男孩一下子醒过来,下意识大叫着回应,周围原本慢悠悠游荡的热带鱼原本以为克拉克是一块被海水泡软的浮木,结果被后者激烈的一动吓得哧溜一下游走了。克拉克在原地扑腾,灌了好几口又咸又涩的海水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在哪里——显然远在千里之外的妈妈是听不见自己的声音的。
“糟了糟了糟了。”
手表不见了,失去了鞋袜的束缚的脚趾头惊慌又灵活地在海草和水流间蠕动,还有他的衬衫——!只剩下挂在脖子周围一圈的衣领,还有掖进裤腰里的一小截,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克拉克后知后觉,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俯冲的时候,那些像没烧尽的灰絮一样塞了他一嘴的是什么东西,兴高采烈的小脸顿时像牙疼一样皱成一团。
“克、拉、克、肯、特——!”
玛莎女士中气十足的呼唤声在逐渐失去耐心,但如果让她看到一个浑身光溜溜、头发还乱得像鸡窝的克拉克肯特……克拉克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他得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赶回去,同时在心里祈祷能比妈妈早到家,好让他有时间从卧室的窗户溜进去起码穿件衣服。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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