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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amzeriam · 1 mo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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胶片紧缚写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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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ream-everyday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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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妖犬改造计划】 序章 我是一条人妖犬
清晨,打扫房间的女仆打开了厚重的窗帘,一缕缕阳光照在冰凉的牢笼里。也照在了我布满汗珠的臀部。而我,又是谁?我已经没有名字了,我只有代号,印在左侧臀部的,红色印记,6号。
我是主人的一条母狗,确切地说,我是一条人妖犬。
赤裸的我蜷缩在一立方米的牢笼,跪在里面,呈Z字型,左侧手腕处的手铐与左脚腕的脚铐用3厘米的铁链连接,右手右脚也是这样我嘴里是硕大的口球,嘴里布满了粘稠的唾液,在头部下方自然也有唾液的痕迹。我翘着屁股,金属肛塞随着肛门的蠕动也在动,阳光照在金属肛塞上一闪一闪的。肉棒无精打采地耷拉在地上,渗出透明粘稠液体。
这时门开了进来的是管家,一个40岁上下,看似精明能干的男人,身着白衬衫黑西裤黑皮鞋,与一个上班族无异“6号母狗”他对着另外几个健硕的男人说道,说罢,那几个男人便把我同我的笼子一齐搬到了手推车上毫无疑问,我要去“伺候”主人了……..在“伺候”主人前自然要清洗一番了。
经过一夜的煎熬,我的双腿已然麻木,动一动就如同万箭穿心,在运输的过程中铁笼不断摩擦我的双腿,我“呜呜”叫了一路,他们自然没有理我,也是,谁会去理会一条没有尊严的母狗,人妖犬呢?到了一张水床前,他们将我粗暴地从笼子里揣出来,重重地摔在床上,将我的四肢用铐子固定在床上,用水桶装满冰水浇在我身上,将一个直径2厘米,长20厘米厘米的胶皮透明管塞进我的后庭,没有润滑液,那种痛,痛彻心扉,要开始灌肠了其中一个男人将一袋袋的温水顺着胶皮管灌入我的后庭,我的肠子,我的腹部渐渐隆起,下半身也随之抽搐另外几个男人也没有闲着,用狗刷沾上消毒水在我身上清洗粗劣的刷头刺痛我的每一寸肌肤,然而刷到我的双乳及下体时我竟有了一丝兴奋“嗯….嗯…啊啊…嗯啊”真不知道如果我没有戴上口球我又会说些什么淫荡的话语,嗯,我就是一条淫荡的人妖犬。刷洗完毕,管家戴着医用胶皮手套来了,站在床头,用指尖划过我的人造乳房,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那并不相称,光溜溜矗立在下面的肉棒…..“可以”管家十分平静的语气可见得又见过多少的像我一样的人妖犬紧接着,管家突然猛压着我的小腹,“啊…..”伴随着水流声,我的意识逐渐模糊…..
醒来的时候,我依旧躺在床上,只不过四肢没有了镣铐的的束缚,身体感觉比刚才清爽了不少还没等我缓过劲来,两个壮汉将我粗鲁地架起来,将我带到管家身前“嗯,还不错,让这条小母狗看看自己吧”管家轻蔑地说我又被带到了一面大镜子前,望着镜中的那个…..我?
黑色披肩长发,斜刘海,刘海下面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淡紫色眼影下是一对长长的睫毛,脸蛋粉扑扑的O型嘴唇上的颜色是烈焰鲜红,自然嘴里还有黑色硅胶口球脖子上的母狗标志牌和项圈格外突出C罩杯大小的乳房被一个只有B罩杯大小的胸罩包裹,连粉红的的乳头似乎也挡不住虽然不算大,但是完美的胸型加上胸罩的辅助,显得也是傲视群峰吧黑色蕾丝吊带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与圆润的屁股,脚上踏着8厘米的露趾高跟红色漆皮鞋自然,我的手指脚趾也涂上了红色闪光指甲油身高180厘米,体重60公斤的我是显得那么的妩媚我不由得心猿意马,心中扑通扑通跳,我的肉棒似乎也开始充血“啪”“唔……”“母狗是没有资格勃起的”管家一个巴掌将我打到在地,冷冷地说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肉棒上有一个金属“鸟笼”仅仅能把我疲软状态下的肉棒放进去的贞操锁笼只要一充血,我的肉棒便会与金属笼摩擦,产生剧烈疼痛与,快感…….
“好了,出发吧”管家先行离开了房间那几个壮汉突然抓起我的头,粗鲁地将狗链和我脖子上的项圈相连在我头上戴上了狗耳朵发箍,自然还有狗尾巴冰冰的金属狗尾巴肛塞伴随着润滑液塞进我的粉红色的肛门里,狗尾巴四处晃动,扫在娇嫩的屁股上我暗暗兴奋,括约肌一直在不停蠕动,享受着快感经历了数个月的“特殊训练”的我竟然变得如此不知羞耻我就是一条母狗,人妖犬,母畜,肉便器……..我的脸变得有些潮红,肉棒似乎也流出一些液体
“啪啪”,两鞭子抽在我的屁股上…….他们便拖着狗链将匍匐的我带到了下一个房间…….
第一章 我是一个伪娘?
我是一条人妖犬???至少在那天的以前,确切的说是6个月前我还是一个男人,一个1米8,体重75公斤的男人无论怎么想象,我也不会是一条痴迷SM的人妖母狗至少从表面上……虽然其实,我是一名伪娘。
自打初中起,发育以来,我便对女性的衣物有一种特别的执念尤其是丝袜,我喜欢穿着连裤丝袜,双腿不断摩擦的那种感觉我的第一次射精既不是献给了左手,也不是献给了右手而是丝袜那天,偷偷从母亲衣柜里拿出了一双肉色连裤袜我脱去了所有衣服,小心翼翼地套在我的双脚上慢慢地将丝袜的裆部贴近我的屁股下那是的我才一米六,自然可以轻松穿上普通的女性衣物我的肉棒逐渐充血,我便将他放在了一侧大腿,用丝袜束缚着我侧躺在我的床上左腿笔直地贴在床上,右腿渐渐抬起两腿呈一个4字自然,肉棒也再与丝袜与大腿摩擦两腿不断地重合在一起,又变成4字形,摩擦摩擦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在进行了将近20分钟后我“尿了”,那一瞬间,无法用言语形容…….事后不知所措的我,竟然把上面的“尿”舔干净…..也许这就是我成为一条人妖母狗的资质把!
高中与大学自然是忙碌的没有经济收入和私人空间的我自然就将这个兴趣埋在心底那时的我也就仅仅是网上找来一些“女装子”小电影去欣赏梦想着有一天能在自己的空间内身着性感地,去自慰对,仅仅是自慰,仅仅是因为这样会使我更兴奋这样看来我就是一名变态的男人吧…..然而,自从工作以来,我对这个兴趣有增无减,甚至更加地“变态”了
二十二岁的我本科毕业由于修读的是新兴专业,本科就很好找工作了但是我比较倾向于读研,所以不太想去工作了然而学习一般的我,对于考研似乎并没有多大地把握直到我看见这家公司的招聘启事,启事上写工作优秀者可以由公司推荐与出资前往国外某大学修习硕士,这对我来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自此,我便踏上了不归路……
面试磕磕撞撞地通过了,我成功进入了这家公司我自然比较关心去读研的事情了,打听来打听去似乎公司推荐的员工都有一些相似点女的漂亮身材好,男的都比较秀气和矮一点对于女人,我自然可以理解,可是男的这???我便打起了退堂鼓一米八,身材不瘦的我似乎和前辈们大不相同我便把这件事放下了,开始专心工作可是,谁又知道我会是第一个破例者呢?
公司在外地,然而公司提供宿舍,而且是单人间,分布在不同的小区这让我感到了奇怪,可是这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我便不去在意了每天工作下班以后,我的私人时间来到了每天晚上的我,洗干净身体头戴网购来的便宜假发,穿上成套的蕾丝胸罩和内裤,腿上穿着黑丝或者肉丝脚上踏着高跟凉拖(42号的脚自然不好买)最后再穿上一件露肩连衣短裙。或在工作,或在看电视,抑或在自慰每天晚上我伴随这身装扮入睡,早晨起来后又换上西装去上班久而久之,我似乎懒得每天早晨去换装就在外面套上衬衫西装就出门了公司又有谁会知道衬衫下有黑色蕾丝胸罩与小吊带裤子里有黑色连裤袜和黑的蕾丝丁字裤呢?我渐渐喜欢上穿着性感女性衣物去生活而不仅仅是自慰我有时也会想为什么自己不是女生,不是漂亮的女生,不是性感尤物呢?虽然那只是一瞬间的想法。
来到公司的一个月后,我被通知去总经理办公室这对我来说十分突然,而同事们纷纷议论说,以前那些去读研的人都是被叫到总经理办公室的,我对此将信将疑,却又暗暗窃喜于是我就穿着这身装扮前往到了办公室,我整顿了衣服,摸到了胸罩吊带,就想去卫生间脱下来可是转念一想,自以为天衣无缝,就敲了敲门“咳咳,进来”我打来了门一名身着黑色OL服,黑色网袜,黑高跟鞋的波浪棕发女人,刚好从总经理身边站起来嘴里似乎有着什么东西,她和我对视几眼,身为雄性的我自然心猿意马我黑丝里的肉棒自然也有抬头的迹象,后来我知道,她是总经理的“女”秘书,当��这是后话了“哎呀,你来了呀”总经理笑容满面地说道,总经理50岁上下,秃顶,肥肠大耳,一看就是那种位居高层的人总经理与我寒暄了几句后便话锋一转“一会儿有个董事会,你跟我去,说一下读研的事情”读研???难道是我走了狗屎运吗?我难掩心中喜悦答应下来。
我跟随着总经理穿过办公区,同事满满是羡慕的目光,呵,谁又会知道10分钟后我悲催的境遇呢?我们来到会场,进了大门我便觉得寒风阵阵,让人不寒而栗偌大的会场中间是环形会议桌,外侧坐着稀稀拉拉20余位董事中间有一张桌子,上面放了一些东西,正对主席位放置了“口”字形钢管“来,去那张桌子面前”总经理笑嘻嘻地对我说我左顾右盼地来到桌子前,感觉董事们看我就好像看一个妓女,个个都是色眯眯的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这不是我的假发,连衣裙和高跟鞋吗???!!!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两个一米九的肌肉壮汉一人抓我一个手腕,将我控制起来力道之大使我上身,乃至下身不能动弹“骚人妖,看看,这是什么呀”总经理从后面走过来,粗糙的手握住我的下巴“放开我,王八蛋”这时的我说这话却没有底气了,我全身发软,不知所措“噗呲”总经理一把将我的衬衫撕裂,露出了黑色蕾丝胸罩“哈哈哈,真骚啊”会场内哄堂大笑这时,总经理一个眼神,一个大汉从后面将我胸抱住,一使劲把握抱了起来使得我的下半身悬空了另一位大汉迅速将我的皮鞋脱下,皮带解开,用力一拽我的黑丝长腿从我的裤子里显露出来这时的我目光呆滞,两只黑丝脚內八地站着,此时抱住我的大汉将我的西服衬衫也都一股脑脱下众人眼中的我……黑色背头下一张惊恐的脸下面是极不协调的黑色胸罩和黑色连裤袜以及丝袜中若隐若现的蕾丝丁字裤我瘫坐在地上“好了,开始吧”坐在一端一直一言不发的董事长抬了抬手示意全场安静后,说道。两名大汉迅速把我馋了起来为我戴上了假发,穿上了连衣裙,穿好高跟鞋“这么一看,这婊子还是有一些姿色的嘛”总经理站着我面前用手拍拍我的脸蛋说,“唉?上班时间怎么能穿这身啊,应该穿OL装啊”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全场又开始哄堂大笑“哎呀,我疏忽了”总经理拍了拍脑门,便吩咐手下去办了不一会儿,衣服拿来了白色女式花边衬衫,黑色收腰西服以及黑色收臀短裙我依然不知所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等我回过神来,我的双手已经戴上了手铐与两侧的铁管相连呈一个Y字型身上已经换好了OL服“总经…..”还没等我说完,壮汉将一瓶粉红色粘稠液体灌到我嘴中紧接着,戴上了口球“呜呜呜呜”我害怕的流泪了“开始吧”董事长冷冰冰地说道AV棒???什么???壮汉将我裆前的裙子拉上来,将丝袜拉开放了进去,和我的肉棒仅仅隔着一层蕾丝内裤“呜….呜”肉棒充血了,可是….有一点点舒服啊随着按摩棒震动越来越大,我的屁股开始扭动,黑丝腿也不停地颤动高跟鞋里的脚趾在不停地抓着我弯着腰,感觉屁股一直在往上提渐渐地双腿开始不自然地张开闭合张开闭合双腿逐渐没有了力气,我仿佛要摊在地上可是手铐却驱使我以一种极为淫荡的姿势,半蹲着,双腿时而夹紧,时而张开来了,来了,龟头在抽搐此时的我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呜…呜…呜.”这似乎比自慰更爽肉棒越来越硬,好舒服,好舒服唾液越来越多,顺着口球四周流了下来那一瞬间我晕了过去,我耷拉这脑袋,双腿半蹲摊在地上,只有双手还固定在支架上慢慢的,慢慢的双腿内侧渗出白色粘稠液体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直到精液完全渗透至了鞋里…….“嗯”董事长点了点头壮汉将我从架子上卸下来,装进手推车里的箱子,推了出去……
第二章 形体改造计划
那天,我伴含着屈辱的眼泪睁开了双眼那天,我在一堆变态中丢失掉了人格和节操那天,我像一个女奴一样被凌辱那天以后,我仿佛失去了成为男人的资本确切地说,是成为人的资本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了朦胧的双眼第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的躯体天花板镜子中的我我躺在一张医疗床上,四肢被皮链束缚在床的四角周围站着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大概就是医生吧男人的周围围绕着三三两两的女护士显而易见,白色护士服,护士帽加上白丝自然就是护士了吧而我,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唯一的遮羞物,大概就是嘴里的口球了吧屈辱…….“呜….呜”我拼命想要说些什么来表达我的愤怒可是,硕大的口球还有嘴里慢慢粘稠的唾液….我想要说的越多,我嘴角流出来的唾液也就越多再尝试了大概一分钟后,我放弃了而且,他们也没有注意到我,他们仿佛在聚精会神地计划着另一件事情。“嗯”医生好像在专心致志地看着手中的一张纸,而护士也凑在旁边叽叽喳喳,“嘻,这年头变态的雇主们真是不少啊”“是变态的伪娘也不少吧”“哈哈哈哈,咱们不也是吗?!”“嗯,种类:寄存品 品种:人妖 科别:犬 ”医生喃喃说道另外还说了一大堆,只是当时的我并没有听见。
我来解释一下这些专业名词。种类主要分三种,寄存品,圈养品和挑选品顾名思义,寄存品是被雇主送到专门机构进行形体和人格改造的,而我自然有了主顾,只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圈养品是从小时候开始就被送到这里,男孩女孩进行形体和人格养成的挑选品,主要是在社会中挑选外貌身材出众的女性,以强迫的方式掳掠进来进行人格改造的。品种分两类女性与人妖,毫无疑问,都会以女性化的姿态出现。而我属于人妖化改造。科别分的就比较多了,性奴,这竟然是最好的类别了,一般是由比较好的圈养品和挑选品组成主要的任务就是满足雇主的性欲,自由度也比较高。猫,猫也是属于比较好的,被改造者以猫的形式出现来侍候“铲屎官”虽然行动方式上要和猫相似,不能享受人的直立行走,但是,也是有一定的自由的,日常也会满足雇主性欲和一些特殊要求。犬,那这就是我了,我被要求只能以犬的姿态行动,属于侍奉雇主的最低品种,毫无尊严与人格,会去做性奴与猫都不愿意去做的事情。乳畜,显而易见,是以胸前的双乳来生存,不断地注射受孕激素,迫使乳腺分泌乳汁,供雇主与其他家畜食用,大多相貌一般,但乳房大的女畜担任。豚,最为下贱的品种,没有接近雇主的机会,是工作人员的泄欲对象。总而言之,像我这种人妖品种基本上会成为猫,犬亦或者是豚。
他们看完了我的改造要求书,就开始了工作床上的我显得是那么无助,我可怜地望着他们那个医生似乎是可怜我了,“N4号,你去”。“让你来做最后一次男人吧”医生怜悯又轻蔑地对我说这是,一个护士把上身的护士服慢慢解开,护士服从肩部慢慢下滑,露出了白色蕾丝胸罩,慢慢的诱人的小腹以及被白色连裤袜所包裹的白色蕾丝内裤出现在我的视野真的是白衣天使呢她轻车熟路地解开胸罩,一对乳白色大奶跃然眼前,她舔了舔嘴唇,把一瓶透明色粘稠液体慢慢倒在自己的胸前俯身便坐在了我的肚子上,用双乳连同液体,在我胸前摩擦,是那么的的柔软,那么的舒服她的乳头硬了,我的乳头也硬了四粒乳头相互碰撞,相互交融,她俯起身,往我身体上倒了更多的液体,自然是用乳房帮我涂抹均匀胸前,双臂,小腹,肉棒,股间,双腿,双脚翻过身来,后背,臀部两个软软的肉垫摩擦这肌肤,我的肉棒充血了。涂抹完毕,她看了看我的肉棒会心一笑,跪在我的双腿间用灵巧的舌头在我肉棒上上下其舌,我的两个蛋蛋在她温暖的嘴里进进出出而后,她一嘴将我的肉棒含进嘴里,用舌头在我的肉棒周围摩擦,我除了肉棒是硬的,其他地方都软绵绵的我双眼迷离,唾液一直从嘴角往外流…..这时,她突然将胯下的白丝撕开,将内裤扯到一边?她?他?也有肉棒,而且?比我还大?她是个人妖??!!她二话不说,将肛门对准我的肉棒,猛地坐下啊…..啊,又紧又温暖,我似乎已经不在乎她那粗壮的胯下之物了她观音坐莲式坐在我的肉棒上,穿着白丝的脚却搭在我的胸前,用脚趾不停地摩擦我的乳头,她左手摸着自己的乳房,右手则握着肉棒在撸我仿佛进入了天堂,不一会儿,我便爆发了我的屁股一阵抽搐,她也一阵僵硬,屁股随着我的屁股抽搐我看见了她仿佛要崩坏的样子眼球上翻,嘴角流水很快,她恢复了镇定,猛地一起身,跪在我头上方,将我的口球解开,将肉棒塞进我的嘴里咕噜咕噜…..好多…..腥臭的精液灌满了我的嘴里,然后,她又将口球给我戴上,起身朝其他护士们走去。我….崩坏了,无意识地望着她们……腥臭的精液使我恶心,而且还是那么多的…..
“好好享受最后一次当男人吧,以后的你只能流精了”医生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准备干活了”医生转头对着那些护士说,包括那个衣不蔽体的人妖护士…..那几个小护士将一个胶皮管拿过来,另一端连着一个滴瓶“医生,灌肠液弄哪种类型?”“30%温水,15%肌肉松弛液,15%女性荷尔蒙,40%催淫液,进行3次灌肠,3次逐渐催淫液比例上调,温水下调”“呜..呜..呜…..”胶皮管笔直插入我的肛门一阵阵暖流…..从肛门到肠子……肛门的撕裂感和被异物扩充的感觉充斥在我的大脑另外几个小护士也没闲着拿着一种类似于挂板的东西,伴随着先前涂抹的液体在我的腋下,肉棒周围,和大腿小腿进行刮除我看着镜子中的我腋毛,阴毛,腿毛慢慢被刮除露出白白地…….像一个白虎一样…..太羞耻了尤其是肉棒周围,寸草不生,肉棒光秃秃地矗立着好难受…..噗.噗..噗…一股伴着恶臭的黄色液体从我肛门喷涌而出整个房间一阵恶臭…..而我已经感受不到肛门的存在了,大脑一片空白。只是知道疼痛痛苦与羞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3次灌肠都结束了而我也有了一种微妙的感觉…说不出来的感觉…我呆呆地躺着,任凭冷水浇到我的身上…..护士们将我擦干净,满身涂上了另外一种液体处理胸前和头部,她们用保鲜膜将我裹得严严实实,这一切仿佛在梦中….我昏睡了过去…….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依然是在这个房间,这张床,这面镜子下与先前不同的是,我的手上扎着罐子在输液而胸前裹着白布,厚厚的,厚到使我低头先看下面自己的肉棒都看不见只能通过镜子来确认我的肉棒还在不在谢天谢地,还在,我还是一个男人可是…..胸前好热啊…..这是,医生进来了,“拆布吧”那几个小护士来到我身旁,七手八脚地把我胸前的白布拆掉?!这是….我的胸?胸上两个不大不小的肉球傲然挺立两个肉球上有着两个肉粉色的乳头我扭动上身,这奶子竟然也在晃动一痕雪脯,两粒粉点…..我是男?还是女?是公?还是母?
第三章 母畜化集中管理
“怎么?还嫌小”医生不怀好意地说,
“我们并没有给你注射硅胶,只是注射一些脂肪和活跃的乳腺细胞”他双手捏着我的大概A罩杯的双乳,他的手掌恰好能覆盖住,他又用双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来回揉捏我的乳头,“啊….停下…..啊….”此时的我却是一脸享受这是一种全新的感觉,全新的快感“手术效果还不错,今后施加外部刺激就好了”医生同身后的一名男子说道,“以后就拜托你们了”,医生又朝着那名男子礼貌地说。我还沉浸在被拨弄乳头的快感中,我的脖子突然被狗项圈系住,一股强大的力量沿着狗链使我从床上一个踉跄跌落在地,我试图站起来,却被那个男子按住脖子推到“狗”他淡淡地说道“要有狗的规矩”我屈从了,全身赤裸的我匍匐在地上,随着狗链的方向而移动,悄无声息只有脖子上的项圈与金属狗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以及我的胯下,无精打采的肉棒在双股之间晃动….我像一条狗一样地爬,爬出了房间,爬过了走廊,爬到了车库,爬进了后备箱,黑暗笼罩着麻木的我……
随着一阵颠簸,我的视线出现了一阵光亮还未来得及看清周围,我便被拽离后备箱,穿过大门眼前的景象使我叹为观止,一排排牢笼,一根根饮水管一只只….?不到200平米的房子里关押着30多个,不对,是30多只母畜它们抑或一只一笼,或多只一笼它们嘴里戴着开口器颈上锁着皮链四肢被金属锁链拴住,另一端连着大铁球肛门内插着不细的管子连接到外面的机器人妖畜的话,一个透明容器包裹着透明的肉棒,又一根管子也是连接到外面的机器…..
这里是下三类科别的集中驯养地犬,乳畜和豚乳畜和豚都是多只一个笼子而犬是一只一个笼子,也许,这算是幸运吧….我被带到一片水泥地上,工作人员粗暴把我掀翻在地,我蜷缩着四肢趴在地上,被冷冷的水流冲洗着全身,随后,我被戴上了开口器,被牵往我的笼子里了我被驱赶至笼子里,工作人员也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啊”好痛,我的….肛门被一个管道插了进去,“你每天的排泄会顺着管道流出去”工作人员一边工作一边说“每天排泄后会给你进行灌肠,也是由这个管子输送进来”“你每天的尿液会顺着下面的管子运出去”这时,他们用透明容器包住我的肉棒并固定好而后他们为我穿上了胸罩,并且在两个乳头处放上了跳蛋也许是因为我的笼子外的木牌上写着乳房塑造吧….他们将我四肢与铁球固定好便离开了笼子“30天后会有母畜鉴赏会,被看上的母畜会脱离这里”他们看着我冷冷地说道这样笼子里只剩下,一前一后两个洞和胯下肉棒被束缚,四肢被控制,随着跳蛋的震动而淫贱扭动着身躯的我。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在痛苦与快感中度过,跳蛋无时不刻不在刺激我的坚硬的乳头,快感沿着粉红色的乳头,传向我那日益坚挺的白净的双乳,小腹也越来越敏感,每天的我,唾液顺着开口器流到我胸前的双乳,肛门的括约肌随着乳头上的跳蛋振动频率一紧一缩,自然,我的屁股也在不停地扭动,肛门内的管道每天都会流进灌肠液使我变得性奋淫荡的灌肠液,温暖的,柔和的水流,使我变得无比享受,完全没有了第一次灌肠时的痛苦,我每天似乎都在期待着淫荡的水,在我淫荡的肛门里荡漾。然而肉棒被束缚着,关在一个小小的容器里每每肉棒流出透明色的液体时我是多么的想去玩弄我的肉棒可是,现在的我办不到了我被紧紧地束缚着,任凭我的肉棒坚挺在容器中,青筋崩出,龟头潮红,我也无法射精为我也渐渐开始享受了,失去了射精自由的日子。每天的清晨与晌午,粗制的流食饭菜与自来水便会端到我的面前,嘴唇无法张开闭合,牙齿无法咀嚼食物,我只好用舌头去舔舐,慢慢地,慢慢地,用前端的舌头勾起流食与水,送到我的喉咙里,我甚至还不如一条狗…..可是,我喜欢这种感觉,被限制自由的感觉任凭我的乳头凸起,肉棒流液,肛门被异物占据任凭我哀嚎,臀部淫荡地扭来扭去终究没有人搭理我可是,我就是喜欢这种感觉,我就是一条人妖小母狗…..
那痛苦与快感并存的一个月很快过去了,我和一众母畜要参加母畜鉴赏会,自然,我们不能以现在的姿态去参加去在众人的目光中显露虽然,我并不排斥那样,甚至会希望那样…..犬类鉴赏会马上要开始了我被狗链牵到了一间比较豪华的房间,房间四周都是衣柜与鞋柜,还有化妆台,我被固定在椅子上,手与脚都不能动弹已经一个多月没剪头的我,头发已经到了肩上我慢慢闭紧双眼,享受着发型师的手在我头皮上按动,嘴里,肛门,肉棒,没有了束缚再加上臀部与背部接触着柔软的椅垫,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再次醒来的我,从未见到过镜中如此美丽的自己此时的我梳着披肩深棕色短发,斜刘海的下面是韩式一字眉与鬼魅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是淡紫色的眼影,脸颊两侧的腮红与嘴唇上的浅红唇色相得益彰完全就是一个成熟妖媚的女性的脸…..脖子上依然是黑色皮质项圈下面是黑色蕾丝露胸胸罩,胸罩托起大概B罩杯的乳房,和乳房上的粉色乳头双手的指甲被涂上了从深粉色平坦光滑小腹的下端,我的肉棒被金属贞操锁所束缚,而龟头处一直在流出透明液体,我明显感到肛门处有更大的异物,那也许是肛塞吧凉凉的,和我肛门内温热的肉紧紧贴在一起腿上所穿是连裤细网袜,确切地说是开档,在裆部,我的肉棒贞操锁连同肛门处都显露无疑脚上则是高跟绑带凉鞋,8厘米高跟,鞋的前端露着同样涂着深粉色指甲油的脚趾甲和上面的网袜这时,他们为我穿上了衣服似乎是日式水手服,上身是白色露脐短袖水手服,上面还有深蓝色的领带而下身则是深蓝色百褶短裙,成熟的面妆,性感的双腿似乎与这青春洋溢的服装格格不入但这副装扮却使得我更加性奋,下面流出的液体也更多了我期待这……又羞耻着那些变态的大叔是如何玩弄一个更加变态的人妖小母狗呢?
第四章 母畜鉴赏会
“编号:6号,种类:寄存品,品种:人妖,科别:犬”“身高182厘米,体重74.5公斤”“胸围95厘米,腰围70厘米,臀围98厘米”“手臂围28厘米,大腿围48厘米,小腿围32厘米”“阴茎勃起长度14.2厘米,乳房B罩杯”“脚码44中国码,无阴毛及体毛”我静静地站在一旁,无谓地用手挡住胸前与胯下,来维持那仅剩的自尊,而我的身侧,一个好像主持人的男人在宣读我的说明书,去给那些台下的变态的董事会大叔,“以上,基本素质评定B-”主持人顿了顿说道,“接下来进行进阶素质评定”
说罢,几个壮汉便把我拉到了一张椅子上那张椅子类似于医院的治疗椅,我斜躺在椅背上,双手被皮带绑在了椅子扶手上,两条大腿固定在了下策的凹槽内,类似于开脚器的设施,我就这样,被束缚在椅子上被束缚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的肉棒,我的肛门在众人的目光之中无处躲藏,我呼吸渐渐急促,脸蛋越来越红。这时,那个曾经改造过我的医生来到了我的面前,他撇了我一眼,就开始对台下说,“下面,我来进行进阶素质评定”他转过头,走到我身后,“发质良好,无分叉,发质较软,评定A”他抚摸我的头皮的头发,我痒痒的又很舒服“眼睛适中,双眼皮,睫毛较少,眉形一般,评定B”“脸部较平滑,嘴型姣好,评定A-”他慢慢走到我的身前,俯身将脸对着我,他右手轻轻将我右耳旁的头发播到耳背,用他温暖的舌头轻轻含着我的耳垂,还不时用牙齿轻轻撕咬,“啊…嗯…呃….”我轻轻地呻吟着这呻吟小到只有我们二人才能听见,我慢慢张开嘴唇,用舌头舔舐上下嘴唇我的肉棒也开始性奋了,慢慢充血,慢慢地占据了整个鸟笼,小腹带动着肉棒一起抽搐“叮铃叮铃”贞操笼与上面的锁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此时,下面一阵哄笑这时他停止了吮吸耳坠,双手抱着我的头“不要….不要停”我的雌性荷尔蒙被激发出来了他脸一斜,将舌头伸进了我微张的嘴唇“唔,唔…..”我微闭双眼仿佛在享受两只粘稠的舌头搅动在一起,互相摩擦,互相交融,唾液在舌头间不断地交换,过了半晌,他抬起头,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了擦嘴“耳垂为性感带,舌头柔软,口腔空间较大,无异味,评定A”“头部评定为B+”他平静地说完这一切,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而剩下的,只有双眼朦胧,嘴唇微张,舌头舔舐周围唾液的我,我面部越来越热,慢慢地,胸部,臀部……
“啊….”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将我上身水手服下端褪在我的胸上他双手捧着我的双乳,用手指在我乳头处来回拨弄,痒痒地…..好舒服,“舔我的乳头,求求你了”我竟然说出来这样的话…….他二话不说,一脸扎进了我的双乳,用温暖的潮湿的舌头在我的乳头旁打转慢慢地打转…..越来越快…..牙齿轻轻撕咬着乳头,痛感与快感并存,我感到身体渐渐发软,手指脚趾紧握,不断用牙齿在嘴唇摩擦我能感到两个乳头在他温暖潮湿的嘴里,渐渐坚硬….他紧接着用手来拨弄我的乳头,而用嘴在我的小腹上舔舐…..“呃…..”我的舌头开始在嘴里颤抖,双眼微闭,臀部开始扭动,而我的肉棒蜷缩在贞操笼里变得越来越红,马眼处流出的透明色液体也慢慢滴落在地上….就在我意犹未尽的时候,就像刚才一样,他猛地抬起头来,对着台下做汇报,“乳房不大,但胸型较好,较为柔软,乳头为敏感带,且性奋时较硬”“小腹柔软,但有较多赘肉,乳房评定B+,小腹评定B-,上身评定B”
“干…..干….我…干我”我眼巴巴地看着他,我从来没有如此妩媚地看过一个人,双眼满满的渴望,渴望肉棒,渴望肉棒插入我的后庭,与我融为一体…..显然他听见了我的话,可是他并没有理我,他用双手抚摸我的蛋蛋,抚摸我的臀部,他将肛塞拔出来,他将手指插了进去,搅动,他的双手拂过我的双腿,双脚,“睾丸正常,肛门扩张正常,肛门肌肉较多,评定B+”“大腿脂肪较多,小腿正常,腿型一般,评定B-”而椅子上的我越发地燥热难忍,他拨弄我,却又浅尝辄止,难道有比这更残酷的刑罚吗?我的肛门肌肉在不停抽搐,透明色液体不断从我肉棒中流出….“操….操我!!!求你了”我用尽全身力气喊道,也许我已经成了一个人妖母狗了,竟然说出如此恬不知耻的话……“哈?母狗还有命令别人的权力?”“太饥渴了吧,好好调教定是尤物啊!”台下哄哄嚷着。这时医生转过头来看着我,“想吃药吗?那种快乐的药?”我伸出舌头,点了点头,“是上面吃呢?还是….下面吃呢?”我已然全身发软,没了力气,但我依然尽力扭了扭屁股…..“哈哈哈哈,小骚货”“臭婊子真骚啊”台下哄堂大笑然而此时的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要肉棒,
他此时将一大瓶褐色药物用胶皮管注射到我的肛门里,如同火上浇油一般,我的性欲越发强烈,我斜躺在椅子上,汗水湿透了我的每一寸肌肤,头发贴紧我的脸颊,嘴巴微张,舌头吐出来,上衣被褪去,胸前的粉点越来越硬,小腹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穿着网袜的双腿来回扭动,渴望挣脱束缚,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热似乎要有什么东西出来…..“啪”一个巴掌扇在我脸颊上“母狗没有权利要求”说罢,一股液体从我的肉棒里流出,那并不是精液…..那股液体像是水一样….是尿,被束缚的肉棒喷出的尿液沿着马眼口流下,慢慢地,慢慢地,尿流越来越小,我渴望肉棒的感觉越强烈,生不如死,慢慢地,我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模糊……我虚拖地晕了过去……偌大的舞台上,一个人妖昏在椅子上,全身被束缚,双乳外露,然而臀部依然在抽搐,而椅子下则是一滩尿剂…..
第五章 人妖犬肉便器(上)
醒来的我卧在一张毛茸茸的地毯上我环顾了四周,周围早已不是那个舞台,自然而然,也就没有没有台下的观众但是那个情景我永远也忘不了这时,屈辱感超过了快感,想到那时的我,像一个荡妇,一条母狗一条欲求不满的人妖犬,祈求着却不被满足着,真不知道那时为什么会这样,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冷颤,仿佛,脑中的我不是真的我可是却是那么的真实。我不愿再想下去,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已然和那时的装束不同了,更加清爽了洁白的双腿上是长筒白色丝袜不透肉的白丝袜被拉到了大腿根,我动了动双腿,白丝在我双腿间摩擦温润清爽丝滑…..脚腕手腕和颈部被记着皮质的圈圈,上面有铁质的勾环,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的物件了甚至连肉棒上的贞操锁也没有了,说来奇怪,一般来说,望着如此可人的自己,双腿摩擦着丝袜我应该早就勃起了啊,可是现在的我心中的欲望依然那么强烈,可是我的肉棒却软趴趴地耷拉着,用手去刺激也是有感觉却不能勃起….
正在我努力想要刺激肉棒的时候,门开了,我慌忙把手收到胸前,将身子扭到另一侧。“别藏了我都看见了”依然是那名医生“短时间内你是不能勃起的”他狡黠地说“我用药把你的阴茎感应器和传出神经切断了”我红着脸,脑中不自觉地想起那天和他,在台上的所作所为,“好了”他又一本正经地,“下面我来指导一下你的生活吧”一个狗盆被放在了我的面前,里面放着白色粘稠液体,闻着味道是精液….新鲜的精液“以后的三餐就是这个了,只有这个了”我将脸转向另一侧,不愿面向着恶心的食物“你现在不吃也行,反正以后有热乎的”医生一边拍着我的臀部一边说,“不吃,那好,下一项”说罢,他将狗链栓到我的项圈上,拖着我便出门我只好像一条母狗一样跟在他的身后我以一种极其屈辱的方式行走,屁股高高抬起,肛门因为双腿行走而一张一合,屁股也随着身体而高低起伏,从哪看这也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母狗啊我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到了卫生间,“公狗是抬腿排泄,而你只能蹲着”他指了指一处单间内说,“排泄完里面有灌肠器,用完再出来”我只好爬进了单间内,解决完以后,将灌肠橡胶管插入我的肛门深处,而我翘着渗出汗珠的屁股,任凭温暖的液体在我身体内流动,然后拔出橡胶管,插入另一条橡胶管,将肛门内的液体喷入灌入喷出,再灌入喷出来来回回三次,我将橡胶管从早已颤抖的肛门抽出,我完成了整个过程像一条听话的母狗……
我安静低趴在他的脚下而我的肛门,我的屁股依然在不停抽动只是幅度越来越小还没有等我完全恢复平静我又被他牵着来到了另一处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台跑步机这时两个男人朝我走来,他们手里拿着麻绳,跳蛋…..我似乎已经可以预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我没有做任何抵抗,因为那些都是徒劳的他们拽着我的项圈,把我从地上托了起来用绳子将我捆绑起来,说是捆绑,却对我的行动没有太大影响,那种类似于龟甲缚的捆法,并没有束缚我的四肢,绳子只是将我的胸前的双乳从上下捆住这样更能凸显我的乳房而两股粗绳从我的股间穿过拉向后背接触我娇嫩的肛门,只要我稍微移动肛门便会像触电一般,娇痒难耐,我不自觉地扭动屁股,泪眼婆娑地乞求道,“求求你们,太紧了”他们并没有理会我,继续他们的工作他们给我穿上了黑色胶皮露跟厚底鞋并且扒开我的股间的绳子,朝里面塞入两颗跳蛋,将开关固定在我的右腿跟处的长筒袜处,打开开关“啊,不要,不要,快停下”我娇弱地哀求两颗震动的跳蛋深入我的肛门内“嗡嗡嗡”我的肛门被异物充斥着我双腿紧紧闭着,肛门内括肌也努力包裹着跳蛋尽量控制我不再抖动然而这些也都是徒劳,他们架着我上来跑步机,一人一边抓住我的手防止我从跑步机跌下来,他们按了按钮跑步机开始运作,而我不得不在跑步机上快走了起来这时,刚才一直在冷眼旁观的医生走到我身前“上午的训练便是减脂训练了”说完转身便走我在跑步机上踉跄地行走,每迈出一步,股间的绳子便和我的肛门摩擦,我紧紧抓著他们的手,眼睛直勾勾看着前方仿佛不去想我的下体的苦楚亦或者是快感高跟鞋踏在跑步机上的滴答声下体内传来的嗡嗡声软弱无力的肉棒和包裹着蛋蛋的袋子与大腿接触的微弱的啪啪声以及跑步机运行的声音…..我渐渐地习惯了肛门内部的震动也渐渐习惯了每迈出一步绳子摩擦的感觉胸前的双乳有规律的颤动我甚至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身不由己的快感喜欢上了肛门努力缩紧喜欢上了踏出步伐的艰难喜欢上了全身被汗水浸透我是多么想去将手指伸入肛门内搅动用手指来挑弄那早已坚硬的粉红色乳头可是我的双手被他们握住,动弹不得….不知过了多久,跑步机停了,他们也把我的绳子解开拉出肛门内的跳蛋我怅然若失,跌倒在跑步机旁,
我双唇微张,口水不停地流出,我用右手食指和中指用力伸进嘴里,带出晶莹剔透的唾液,又将两根手指伸入了肛门,两根手指最上的关节微曲玩弄自己的肛门内左手摸着自己的右胸,用力地捏着乳头可是我不满足,我想要小哥哥的肉棒我的淫欲完全盖住了我的理智“小哥哥”我双手扒开自己的肛门“求小哥哥干我的小肉穴”我扭动臀部,娇弱却又坚定地祈求“干我!快!用你们的肉棒!插入我的小穴!”我在大脑意识中已经不再认为自己是一名男人了。他们朝着对方笑了笑,就朝我走来他们脱下来自己的裤子,一个人半跪在我的腿前用粗糙的双手捏着我那疲软的肉棒而他的屁股一用力,那条布满青筋的粗糙的肉棒便插入我的肛门,进入我的体内我能感觉到他在用力,温暖湿润的肉棒在我的肛门内进进出出一边抽插,一边在用手揉捏我的翘臀他抬起我的双腿,双手扶住我的膝盖,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忘我的体内撞击“啊啊,好爽,好……呜呜呜”我的嘴似乎被什么粗壮的东西堵住了回过神来,是另一个男人的肉棒,他坐在我的胸前,双手握住我的头将他的肉棒粗鲁地伸进我的嘴里我的舌头则在不停地运动舔舐他的肉棒,他的龟头,他的马眼双唇紧紧含住他的包皮,而他则在激烈地将肉棒在我嘴里进进出出“呜呜呜”我被干的神魂颠倒双颊涨红,浑身无���“呜呜呜”我的肉棒不受控制一股尿液从我的马眼里喷涌而出我失禁了…….与此同时,我闻到了一股腥臭味道白色的精液灌满了我的嘴里,顺着喉咙流了下去,一小部分则顺着不受控制的嘴流了出去我舌头则舔舐牙齿上的精液,期望能吃到更多这时我的肛门内感到了更加灼热这种感觉有规律地冲击着肛门内壁三四下之后,我的肛门便空空如也,只剩下里面的液体,随着我肛门内括肌的蠕动里面的液体一滴滴顺着肛门流了出来
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我侧躺在跑步机旁两只洞内流出白色的液体伴随着汗液,尿液和唾液快感渐渐消失,我平静地躺着上午的训练已经完成,那下午的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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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easecallmealsip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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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2.7.12
【人民之友671号】
标题:世上诸囯族中,法囯人最不适于自由。
正文:
自由是那野蛮、鄙陋、贫穷的诸囯族的特许。它不属于过度守礼受治之民,不属于被骄奢淫逸所腐蚀的囯族,不属于只会图谋财富、权柄,和尊严的人,不属于让出良心和名节,来换取秤上的黃金的人。面对一群无知的人民,一群被种种恶习所侵蚀的人民,一群在奴役中衰老了的人民,一群在専制主乂的桎梏下屈从了十三个世纪的人民,我们怎还能假装呼唤自由呢?
但是,即使一个囯族有德性、有气节,有精力,任何諽命要想取得成功,也还需要人民首先任命一批世事洞明、勇敢正直的领头者,需要人民拥有大量训练有素、满怀热情的卫士,需要人民中许多富足又爱囯的公民组成其显著的一分子,需要人民组织出倵裝团体,需要人民向自由之敌永久宣战,需要人民毫无动摇地粉碎一切専制主乂的走狗。我们非但没有这样做,反而愚昧地倾听了那些假智者、梦游人、江湖骗子和各流无赖的鬼话,他们声称法囯諽命不过是一场哲思的大作,要缔造和巩固諽命就必须谨遵理性的道路。我们非但没有亲手捣毁自由之敌,反而投诚与他们,纵容他们在我们的议会上粉墨登场,来夺取我们的选票,来包揽一切有威权的岗位,我们盲目地自弃于当権者面前,允许他们同専制者妥协,而専制者很快就要利用起我们让给他们的一切好处,来获取更多的好处,来腐蚀我们的代理人们,来把我们的公軄人员化作他手下的怪物。
我们的代表们以自己为中心构建了舆论的帝囯,他们完全有能力对正府进行再造,但他们不愿身披荣誉,反愿剥皮敛财,于是他们成了専制者最凶顽的走狗;他们甫一登场,就尊奉着王室的特权,为的是先让君主成为立法机关仲裁,让他领执法事,随后再把囯库的钥匙和所有囯家力量的支配权交还与他。从这一刻起,他就征服了所有人,而很快,背信弃义的元老院,带着他们那致命法条上方钉出的蛊惑人心的序言,带着陈旧的谚语、大话、空声,用権利的宣言眩了囯族的目,用敎会财产的主张惑了囯族的心,随后就成功摧毁了自由的事业,将我囯族再次戴上镣铐。
只要稍看一下諽命的起因和进展,就足见我们永远也不能实现自由。无论在哪囯,人民总是靠着追击、消灭自由的死敌们,才终于得以巩固自由,而如果他们在战场上尚且不能做主,他们就绝不会考虑为自己写一套法律。世上独有我们这一囯族,是凭借空虚的讲辞、盛装游行、庆典,和欢歌,来假装巩固諽命的。世上独有这一囯族,欲要给她的压迫者们带来平等,削减她的僭主们的锐气,却反而允许了他们偷奸取巧,去做人民代表会的主子,篡夺一切威权之位,她则照样让他们当头,把所有重要的职位授予了他们,允许他们禁绝她持武器参与谈判,禁绝她在她认为适合的时候集会,允许他们把她最好的公民们当作煽动反乱的逆贼来对待,允许他们举枪打死拒绝服从这専斷指挥的人,让她自己只剩下扯闲篇的特权,这特权是可悲的,让她的权利仅限于抱怨她自己的官员们走歪路、用诡计,而这抱怨终是徒劳的。
怎能说这种情况不可能出现?种种因素纠结在一起,要让我们失去諽命的果实。
我们已快速捋清了在世界各囯族中间建立自由的主要障碍,那是由于自由的敌人是社会中的上层阶级。
让我们再来看看,在法囯人中间建立自由时,又是谁现在阻碍它,将来还要一直阻碍它。
自古以来,在我们中间,特权阶级总是専制主乂的走狗。
公民们!这是你们务必与之战斗的敌人,而为了已经被玷污太久的人性,为了已经被漠视太久的权利,为了你们的自由,为保你们得救的机会,牺牲他们是很有必要的。背信弃义的元老院,为了让你们忽视自己的愤恨,为了绑住你们的手脚,已经开始假装与他们和解,把他们说成是你们的兄弟,在他们和你们之间缔结联邦制的契约,用公民的宣誓来约束他们。而特权阶级自己,为了快点把你们哄睡着,就噤声不提他们的怨恨,他们在祖囯的圣坛前向你们宣誓永恒的友好,同时却带着死敌的顽劣,在谋划如何让你们倒下。真是无理取闹!你们怎能有片刻被这虚言蒙蔽?“看哪,我们都是兄弟”,你们边说边在联盟节的广场上跳舞。但是,难道你们凭借空虚的道德格言,就可以改变他们的嗜好、习惯,和品行吗?难道你们凭借虚妄的宣誓,就可以让他们洗心革面,赋予他们一缕崭新的精魂吗?
每个人都渴望着幸福,都嫉视他人的财产,都向往自己能够独揽独占。如果这些真是人心深处的愿望,那你们怎能自以为是,认为那些前不久还在享有特权的旧秩序勋贵们,会一朝放弃他们所占有的好处,而自降到平民的阶层中来吗?他们被褫夺了正治地位,被迫根除了所有令他们欣喜的事物,所以你们怎能想见他们会把一套新秩序纳入考虑之中,让新秩序时时教他们回想他们失去的特许、切切令他们深感他们自身的匮乏?怎能想见他们会把一座新正府纳入考虑之中,让新政府不许他们占一点便宜,最多让他们念想一点可悲的特权,让他们有权牺牲幸福、换取义务,从而佯装正义?
如果说,只有过人的努力,才可以让人牺牲所有构成生活魅力的事物,转而投入了无生趣的义务工作,那你们也就可以从他们因丧失头衔、荣誉、和尊严时所陷入的绝望,来判断他们能有几多忿恨。唉,你们企图教他们说出虚妄的宣誓,来限制他们的哀怨、狂怒,和忿恨,可他们原是终日以作伪证为乐趣的。
多愚蠢的企图!他们宁可不复存在,也不要放弃他们所主张的权力。你们已剥夺过他们,他们如今活着就是为了报复,他们但凡还能站定脚跟,就要谋划着消灭你们。再过不久,他们就会让你们血流成河,作为你们饶他们不流血的惩罚。我们是何等盲目!难道愚蠢的主观臆断非要阻挠我们的幸福吗,难道可耻的悲悯之心,非要让我们发现那致命的秘密,延宕我们的苦难直至永远吗?
然而,仿佛他们行使有害的正策来奴役你们时,手段还不够多似的,你们还要无能地委身于他们的信誉之上,任他们为你们的议会、你们的兵营、你们的大军的头领,让他们占上一切威权的位置!而你们本不愿让他们起反效果,再次为你们套上枷锁!但你们行事方法如此愚陋,岂能不永世为他们所骗、所害?
我在前面说了,要想获得自由,就须意志坚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如此。可是,茫茫大地上,各鏃人民中,恐怕就数法囯人,爱自由爱得最少。法囯人不把自由当作终极的美好而加以珍惜,反倒是根本不了解自由;除去极个别开明人士,其余所有人对自由全无概念;这大多数人要么是长期把自由错当成恣肆放纵,要么就是无法想见,自由的概念,包含着不受干扰地行使自己的一切权利。
尽管法囯人对自己的问题心知肚明,然而他们中的绝大多数却还是宁可要财富、荣华、职称,宁可在支配他人中找乐趣。所以,我们首先把那些位有气节的、勇敢的、顽强行善的、有准备为人类的幸福牺牲自己的人排除在外,假如我们之中还有这些人的话,随后,我们就可以大声说,组成了我囯我鏃的,尽是傻子、懦夫、软蛋、贪婪家、吝啬鬼,尽是缺德又无力、丝毫无法为自由而有所担当的自私自利之徒,尽是卑鄙得足以找个主子把自己卖了,亦或是懦弱得足以压迫同囯公民的人。公軄人员中近乎全部,囯民卫队中的大部,都要列在这最后一类中,他们拿起武器,仿佛只是为了奴役自家兄弟一般。
我们的罪孽已如此深重,教我们难以战胜専制主乂的走狗们,难道我们还要再沾上自恋带来的种种弊病吗?
履行公民义务是痛苦的,履行了也不会得到高度赞扬,而要教虚荣之人行可嘉之事,要支持他们远图长虑,赞扬毕竟是强大的动力。啊,可还有什么人比法囯人更虚荣呢?公事当前,法囯人个个只想给自己找些小活计,谁也顾不上去协助最开明、最正直的人,来达成共同体的利益。既然在演说台上,可以天天出风头,而处理单单一桩事务,则几乎总要长期默默工作,那么显然,在这絮絮不休的囯族中,人人少有为实务而走,多有为虚辞而谋。这是摧折灵魂的病,它在很大程度上孤立了公民们,破坏了自由的事业。
法囯人不但虚荣,而且轻薄。当人民只采取守势,不为挫败敌人的全部企图、阻挡敌人的全部攻击而努力时,敌人的注意力就只会集中在寻找人民的弱点之上。他们找到了吗?一找到,就会紧紧抓住,再不放松。原来,我们在偶然中,获得了能用来对阵専制者及其走狗的一切优势,可正是我们的轻率、我们的反覆无常,让我们丧失了这些优势,而且再难把它们要回来。我们无法贯彻自己定的任何计划,无法遵守自己做的任何决议。火花星雨须臾后,凝滞如冰是我曹。我们的敌人充分利用这一缺陷,他们只需给我们瞧见一点点抗击,就能确保他们的胜利,因为敌人确信,我们若是不能马上赢得一样东西,就再也不会争取去赢得它了。他们就算密谋反对我们,就算参与近来几场袭撃也又怎样呢,反正不论我们何等愤恨,不论计划了何种复仇,只要我们睡上几多时,醒来就茫然不见愤仇的去处,终日也就无所追问。就法囯人这样子,还想要自由!如此,敌人在无声中图取我们的祖囯,在静默中促成他们的密谋,可同时若要防御我方出击,他们的正策就只需包括一条,那就是争取时间,他们深信仅凭这招就可以让他们达成所愿,而要对付我们这种性格的人,只要把最初的一次运动缓和掉,就已足够。因此,在危难关头,他们就谨言安抚人民,承诺能让人民满意,我们就看到他们纷纷上街,散布在各处公共场所,鼔吹求和平、涨信心、遵法律、防爆炸。
既做到这点,敌人随后就用拖延的力量,来让人民疲惫,用困难、险阻,和厌倦的力量,来让人民灰心。
然而又何必谈论他们的奸计呢!我们自己从来就不遗余力地在保证専制主乂的胜利,在加重我们自己的奴役,在加固我们自己的镣铐。
我们先是任由垄断、投机,课税,掠夺我们的货币,陷我们于苦难,后又费钱贿赂那些早晚令我们重戴镣铐的奴才。仿佛畏惧着一朝得以折断身上的桎梏一般,我们发誓维护了他们那僭政的法律,把我们的武器借给了他们,好让他们屈从那拒绝臣服的人,我们收紧了我们自己身上的缚绳,加长了压迫者们的鞭子,磨尖了僭主们的刀剑,自愿地投到了他们的暴击之下。
——人民之友 马拉
【铝硅磷 译于共和二百三十二年 雨月二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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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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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捷运也能约打的不思议
那是个六月炙热的週末下午,,无意识的进站搭捷运。无意识的上车、找位置,一切如同过往,平凡得无法更平凡。
一进车厢,就看到正前方有个空位,旁边有个男生,短髮、戴口罩、白T恤、牛仔裤。我同样下意识的坐下,然后从包包里拿出准备好的杂誌打发时间。或许是缘分吧,不知怎的,就在这列车摇晃中,我突然���起头,往隔壁的男生看过去,这一看不得了,我无意间发现他正在看jackd。 这一发现,让我心臟砰砰跳,然后再仔细看,他虽戴口罩,但高挺鼻樑、深邃眼眸、短髮挺拔、完全是我的菜,於是心里的小恶魔跑了出来,打算捉弄他一下。
我先把腿靠向他,跟他腿贴腿,然后身体也向他靠拢,而他完全没反应。但我却已经感受到他俊帅身体传来的温热,渐渐挑动著我的情慾…
我看他目不转睛的滑手机,我也不甘示弱的也开了jackd,但或许是移动的捷运难以定位,软体上看不出有任何神似於他的目標,一晃两三站过了,也开始心急怕他若下了车,恐怕前功尽弃。於是,我隨便点选了一个人头,借他的讯息版面写上这几个字,然后把手机移到他的面前……
“想不想一起打手枪”?
他先是一愣,然后转头盯著我看了两三秒,这短短的时间彷彿过了一世纪那么长,我脑中也一片空白 想著到时候应该怎么接招…
然后他把头別了过去,我心想惨了,该不会被当成变態吧,然后接著他低头迅速在手机上打字再把手机拿给我看。
“可以啊,可是我快要下车了耶”
我接著问 “你哪站要下车”
『顶溪』
“你要回家吗?”
『我要去看医生 怕来不及了!』
『那你有赖吗?』
我们就在那个jackd的页面上一问一答,两个捷运上的陌生男子,身体紧紧靠著,彼此传递体温与流动的慾望,我把我的LINE id给了他,他迅速加我……
不记得列车又过了几站,但我们两个就不断拿手机给对方看,整个过程完全不发一语,当时心想,我们聊天的內容在捷运车厢那样的空间里其实也很难启齿,但我明显得感觉我的勃发已经到了边缘,甚至,那呼之欲出的透明液体已经开始氾滥。
“你几点看中医?”
『我下了车就要去看了』
“不能延后一下吗?”
『不行啦,这个医生很难掛號』
“是喔 那………”
我开始思考,眼前的这个男生,刚刚说可以互打究竟是客套话还是真的想?我用眼角余光瞄了他的下档…嗯…一片平坦。或许是因为180的竣扬身高又穿著低腰牛仔裤,隱藏了两腿之间的雄伟。
已经过站的我,鍥而不捨,准备放大绝……
“反正互打也很快 你该不会尻尻野也得花30分钟吧”
这时,我听到隔壁的他哈哈笑了两声……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稍显低沈又富有磁性的嗓音,替他的95分再添分数,天菜级的笑声竟是如此迷人,如同深夜醇酒,不饮自醉。
我怎么可以放掉这条大鱼呢? 我心中暗自告诉自己。
於是我接著进攻“没关係啦,我陪你坐到顶溪站。然后我们一起下车去厕所吧”
我的LINE停留了快一分钟,不见他的回应。这是我们认识以来,最漫长的等待………
『好啦…我们一起下车』
车厢广播传来“下一站 顶溪站”
国语 台语 客语 英语,四种语言报站名。以前觉得这近乎扰人的广播,在这时都变成了悦耳动听的声音,彷彿是百米公尺赛跑前的鸣枪,你知道,这枪声一响,体內蓄积多时的能量,就能如壕沟里的战士,就等衝锋號角响起,准备倾巢而出。
捷运车门打开,我们几乎同时起身,我还得把后背包拿到前面,用来遮掩我两腿之间的不堪,顺著手扶梯往上,我甚至感觉得到那前端的分泌体液已经浸濡了我的最后防线……
我跟他不约而同的抬头望上看,寻找指示標誌,那个箭头引著我们要进入那个如登九重天的快乐满足。
我俩一前一后进入厕所,里面刚好没人,选了边间的蹲式隔间,两个闪身就进入了我们的小世界。走在他后面的我进门后,熟练的將门锁上,喀搭一声如同鸣枪起跑,我彷彿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音,同时也替自己感到不可思议。
我们不约而同的放下了包包,他转身面对我,这是我们第一次的面对面,他的目光灼热的射向了我,接著缓缓的拿下口罩,他的轮廓、嘴唇、鼻子…无一处不是上帝的完美杰作,一直以为,如果这不是梦,那就可能是在天堂。
虽说我內心的小剧场在几秒钟內上演了一齣戏,但牛仔裤內的激昂却从没消退。我们尷尬的看了彼此的脸,接著,也发现了他的火山其实也在爆发边缘。我色心大发,率先出手隔著裤子轻轻抚摸,我能感觉它在跳动、它的轮廓形体无一不在我的掌中。这时,他也回击,让我的紧绷更加达到巔峰,於是开始替彼此解开束缚,坦诚相见。
他的四角裤几乎无法包覆他的狂野,我没迟疑,也退去他最后的防线,勃发的男根直挺跳动,穠纤合度的硬挺,直直朝我而来,顶端渗出的晶莹说明了他跟我在这段捷运旅程中难以抑制的渴望,没有异味、没有包覆的顶端,正是我的最爱,没有迟疑的紧握住,他的温热立刻穿透我的掌心。
没注意到是什么时候,我的裤子也被褪到脚边,內裤前端的湿润自不待言,他握著我的挺立,让我意乱情迷,神魂顛倒,两个男人,四条腿,就在这个小隔间里恣意品嚐或许是闷了许久的情愫,眼看就要爆发。
“你的好硬,几天没打了?” 我压低音量,用几乎是气音的方式问他。
『三天,喔干,现在好爽』他闭著眼回答我,手也没停止对我身体的探索。
厕所隔间內的两具男体,哪管外头���人声鼎沸,乘客走进厕所的声音、小便斗的冲水声、洗手臺旁烘手机的声音此刻都让我们安心,偶尔压抑不住的闷哼声,可以靠著这些背景音掩护,让我们更恣意妄为。我跟他左手右手交替地帮对方服务,我174的身高故意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贪婪地大口狂吸属於他的男人味,淡淡的清香,直衝我的鼻腔,彷彿像是威力无穷的催情水,令人目眩神迷。就在这样的近身肉搏距离,他也开始回应。
『嗯……喔…嗯嗯…有感觉』他也用气音回应著我。而我当然不肯停手,低头一看,我的掌心如同洪水氾滥,立刻转移战场,从原本的前后套弄改变战略从顶端压制,让掌心与他的敏感接触更加全面,这时他的气音更加急促,脸上表情开始有点扭曲,甚至俏皮的只闭上了一只眼,我知道有一座火山即將爆发。
180男孩虽知自己即將失守,但他的进攻也从未停歇,虽然他毫无战略与战术可言,但他持续地挺进,也让我难以招架。
“呼呼………喔……嗯……我有点感觉耶…”
我用难以抑制的声音求他稍为放我一马,但或许是他觉得我的进攻也毫不留情,持续朝我的前端挺进,未曾停歇的套弄搭配灵巧的大拇指,每次扫过都让我神经抽动一次,並隨著那慾望前端的透明液体,未曾搭配却如此和谐地奏出啪啪啪的神曲。
『你要慢一点,太大声外面会听到』
这时换他用气音向我求和,但我不知道他说的声音是他自己的呻吟声还是我们因为规律套弄而发出的天籟声。我决定充耳不闻。
“你是说像这样慢一点吗?”
说时迟那时快,我加快了速度,持续套弄他的昂扬,他的喘气也加急促了。
『啊……我要喷了…快……喔……』
他几乎是拖著我朝墙壁转向,从原本的面对面,面成了一起面壁,而他率先停止对我的攻击,让我从他的背后伸手向前,用更符合人体工学的角度与手势让他登顶。
『喔………嗯』,一道、两道、三道白浊夺门而出,一道比一道更加奔腾,笔直朝墙面喷去,其余的千万大军泊泊地在我的指尖窜流,隨著他的喘气变深变稳,我知道他已经攻顶。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对其他男人的情慾之液特別有感,180男孩的精华更让我无法控制即將奔出的千万大军。他回过神之后,我们如同跳探戈一样的默契换成了他后我前,同样面对刚刚的那面墙,看著隨地心引力向下漫溢的汁液,我再也无法抵挡体內的洋溢。
“握紧一点,抓下面一点”是我对敌军最后的要求。
他十分配合调整手势,我知道,那一秒钟就要来了。
“嗯嗯……啊……斯……”我的一道道也跟他的一样,分三个舟波朝前方奔去,几道痕跡在墙上留下了我们萍水相逢的证据。
稍作整理,也收拾善后,我们附耳在门边寻找最適合开门抽身的时机,就趁著那厕所静默的空挡,两个闪身,我们鱼贯离开。当然,他赶著去看医生;我也赶著往我原本的目的地前进。
短短几步路我趁机亏他,“誒,你等一下是要去看中医,该不会把脉的时候被发现………?”
他搥了我一下说,『真的假的?干,都你害的啦』。说完,他刷卡出站,然后回头朝著我对手机比了比手势,我知道,他是在说保持联络,我也跟他点了头,然后回头搭车。
我在月台上等车准备回古亭站,一路上都在想,这真的太如梦似幻,有一点too good to be true的味道,直到出了站,看到我的女友朝我走来,而我的脸颊却还留著刚刚激情过后的红润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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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2016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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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ily与妈妈谈通信安全与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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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Emily与Jay是过着幸福生活的母子/夫妻。Emily慨允发表她跟我妈妈的往来通信。为了保护隐私,通信发表前做了必要的编辑和修改。Emily和Jay都是化名。我是E,我妈妈是XXXX。) 
Dear XXXX
  你好。终于在儿子的帮助下搞定了Gmail的问题,你说的是对的。这并非是一种过分的谨慎而恰恰是处于对于我们母子之间这份纯粹的爱的保护。同时也是对于我们俩这种心灵交流的尊重。
  身在国内这种信息审查和大数据的双重压力之下很难有秘密可言。我专门申请了这个邮箱作为独属于我们两位母亲之间的交流渠道。相信这样我们也能更进步一放下被他人窥视的恐惧尽情地交流,无拘束地分享我们对母子的幸福以及互相交换养育孩子的心得。
  我将Jay之前悄悄拍下的照片放在了附近作为我们互相交流的友好开始,希望你不会介意。(其实小家伙干的事情我都很清楚)  
  祝愿你们一家永远和谐幸福的, Emily
-----------------------
Dear Emily,
再次感谢您的来信和分享。
您和Jay的第一次和初夜及其前奏、前戏都太美了。
当然,在各种意义上说,男女欢爱的第一次和初夜都很美。那种美是我们终生难忘的美。但母亲和儿子的初夜更是在一般男女欢爱第一次和初夜的美之上的美,是美到无以复加。
能跟同为儿子的母亲、妻子和性伙伴的您有无拘无束的交流感觉真好。
感谢您送来的美图。
相信Jay在后入您、在您的阴道中尽情抽送、男根感觉着您的温热的包裹、俯视着您的后臀和后背的时候,他一定感觉很舒爽又很骄傲,其骄傲来自一种无以名状的征服感。男孩子在跟妈妈性交的时候总会有那样一种征服感。
随着E的年龄增长,我们之间的交流越来越深入,我也曾经跟他坦诚地就这个问题进行过探讨。他跟我说他每次看到我小绵羊一样地乖乖地接受他的插入,听到我给他的抽送刺激得发出大声的快感呻吟,他都感觉骄傲,并感觉特别舒爽,这种特别的舒爽感来自征服感。
我说:你跟妈妈有了性关系,跟妈妈性交,你感觉特别舒爽我可以理解,为什么要有一种征服感呢?为什么要感觉是征服妈妈呢?E说:当然是感觉征服妈妈了呀;在白天,在家人、朋友、同事面前,妈妈是妈妈,是对我拥有不容置疑的权威的妈妈,但在卧室里,在床上,妈妈就成了我的玩物可以让我尽情尽兴地玩。
孩子说话口无遮拦,我也不好说什么。但他说我是他的玩物可以给他玩,他何尝不也是我的玩物给我玩呢?但我当时只是对他一笑,这些话没有对他说。跟他虽然可以无话不谈,可以完全透明,但有些话我还是选择留在心里。
说到这里,就说到了跟E的第一次,假如您说的第一次是指母子性交的话。
其实,同为儿子的妻子,我们两人的经历有重合也有差异。重合或相似之处是,我们同为那个时代成长起来的人,我们受到当时的(现在也没有本根性的放松的)社会习俗和传统观念的制约,对我们作为女性的自觉、就是对我们自己的身体和欲望有一种压抑有理、自由有罪的错误心态。
跟您一样,我一开始也是觉得我不应当把自己的孩子作为满足自己性需求的选择,不应当选择哪条不道德的乱伦之路。
(此处省略三段)
有一天一起洗澡的时候,我在清洗他的阴茎的时候,以帮他仔细清洗包皮为由用打过肥皂的手给他撸管,直到他射精。过后我问他有什么感觉,他说感觉很爽。
从此,我就每天让他爽,在洗澡的时候,在床上。说是每天让他爽,其实也是每天我自己爽。看着E面对着我的身体勃起,再给他刺激,把他刺激到射精,对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舒爽,一种征服感呢。与这舒爽和征服感相伴的还有一种犯罪感。那种犯罪感直到我怀上了他的孩子才彻底消失。
但在那一段时间,我不知多少次扪心自问,责问自己。
我也一度不知下了多少次决心,要坚决停止跟Eric做这种事。但我就是欲罢不能,克制不住自己。他那时候他已经很懂事了,也很会刺激我了。我给他刺激,他也有意识地给我回馈刺激我,很多时候他不等我动手,就主动给我亲吻,给我爱抚和刺激。
那时每天上床之后,我刺激他,他刺激我。他亲吻我的胴体,吸吮我的乳房,撩拨我的阴蒂和阴道口,我则是给他撸管,给他口。我们早在开性交之前就已经品尝到并喜欢上了口交的快乐。我给他口,他也给我口,我们母子俩也早早地就娴熟于69式了。
他随后就不断央求我,要跟我做爱。但因传统观念的束缚,我迟迟不肯答应。我跟他说:妈妈可以为你做一切,但就是不能做那事情,因为我们是母子,那种事情是母子不可以做的。他问:为什么不可以。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如今回想往事,觉得自己当时好无理,好可笑
我当初一直没让他做,但还是把持着他的小牛牛轻触阴道口,让他可以品尝一点滋味。
我这样坚持了大半年,他的性趣越来越大,越来越强,我的抵抗的决心也越来越弱,对他的欲望也越来越强。有一天,在把持他品尝的时候,我假装没把持住,他一下子顶入了我里面。在他顶入的那一刻,我感觉一阵眩晕,一下子叫起来,大声说:不让你进来,你怎么进来了?
他没回答我而是反问:妈妈,我们这就是做爱了吗?我说:你都进来了还问。他又问:我觉得好舒服,妈妈觉得舒服吗?我说:不舒服。他再问:怎样妈妈才觉得舒服?我说:你要动呀。他这才想起来抽送活塞运动。
但因为是第一次,他动作笨拙,动了两三下就脱出了。他急忙试图重新插入,但几次找不对入口。我伸手再帮他对准了入口,他又重新进入了。也是因为第一次,他很激动,重新进入之后抽送了大约也就是半分钟甚至半分钟不到就射了。
他也是觉得很不好意思。我跟他说,不要紧,宝宝这是第一次,已经很好了。
这就是我和E的第一次的大致情况。
想说和可说的事情很多,这次就先写这些吧。
感激您的分享的,
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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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gekiss4ss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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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译)Rockin′On(1993.9 Vol.22) Simon Gilbert & Mat Osman
translated in Chinese by ME(´-ω-`)
走入解放区Suede,远离“性的束缚”与悲惨过去的二人回想明星预备役之时
采访=田中宗一郎        翻译=伊佐山健
●问得有点突然,但我想知道英国《Select》杂志中的sex特辑里所刊载的Simon的话是真是假呢?
S(Simon Gilbert):嘻嘻,都是真的。除了Ride的Mark*注是我的理想型那条之外(笑)。
●所以,您是最有名的性伴侣,曾经在双层巴士的车顶上做过爱,这些都是真的了。但是把自己的性生活公之于众,您就不害怕吗?
S:(笑)。没什么问题啦。我还是想做个诚实的人,被问到我自己的性取向这方面我都会如实回答的。我们几个都是很诚实的人。Brett写的东西不是捏造出来的。他写的都是他自己的亲身经历和他身边的人。
M(Mat Osman):没有亲身经历是做不到洞察的。
●那么,有没有哪首歌让你觉得“这是以我为原型写的”?
S:这我从来没直接问过Brett,所以我也不清楚(笑)
M:我们可能受了身边有Simon的影响,但我觉得男同性恋是无论如何都会涉及的话题。又不是采访别人“男同之间怎么做?“(笑)
●那么,Brett和David Bowie谈论了歌唱非正常的性行为是否需要真实体验的问题,您又会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呢?
S:嗯——这个问题很棘手啊。
●您对明明没有那种经历却歌唱非正常的性行为的Brett有什么想法?
S:嗯,即使是用我的真实体验为原型,我也觉得没什么问题。我还觉得挺好的(笑)。而且我不觉得人没有过男同性生活就不应该谈论它。我认为对不同性取向和性体验应该更加开放。我真心不希望看到任何人因为人种、性别等差异而受伤。
●那么,您能认同Brett说他“想让大众堕落”吗?
S:想让大众堕落?他在说什么东西(笑)。嗯——堕落这词用得不太好吧。对大多数人来说男同就已经是堕落了。肮脏!可怕!
●不不不,我并不是那么想的。
S:真的?(笑)
●那么我想问一下Mat,您和Brett在小时候���是朋友吧?
M:我们是在上了同一所大学之后才认识的。虽说如此,我十五六岁的时候就知道Brett这个人了。在我们镇上他还蛮出名的。也可能是因为我们镇7点45分开往伦敦的列车一开,镇里就一个人影都没有了。每个人都冷淡而理智,没有格格不入者,世界上没有其他地方比这里更无聊了。
●所以,您就是在那个时候想成为明星的吗?
M:很奇怪,我七八岁的时候就在想这个问题。但我成长的环境是完全忽视创造力的环境。所以,我不确定那种机会是不是真的会降临到我身上。
S:我是从四岁的时候开始的。我老是想成为Beatles,成为Stones。所以,大粪一样的工作也叫我忍下来了。扫厕所之类的。Mat应该是扫过飞机上的厕所吧。我想过这可能是成为明星前的修炼制度(笑)。
M:所以是从Bernard加入后开始的吧,从那时起,一切都变得更有现实感,让人严肃对待。因为他一开始就是一名非常特别的音乐家。从那以后,我们才第一次把自己视为一支名为“Suede“的乐队。
●那么,作为“Suede”,你们想做出什么样的内容呢?
M:总之就是做有意义的音乐。优秀的艺术家都有一副特殊的眼镜,向你展示透过它看到的世界。事实上,世界可能并没有发生什么改变,但如果戴上它,你就能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世界。我们想要这么做。这一点就是乐队的核心所在。
●最后Simon加入了。
S:嗯。当时我在Suede的经纪人的店里卖票。那人在店里放着还在使用鼓机时代的Suede的磁带。然后,我想着他们应该有一个鼓手,就说给我一个面试的机会吧。但是那人说绝对不行。从那之后过了半年,乐队开始招募鼓手,看着75个人被踢了之后,我终于得到了这份工作。
●之后人生就一下子豁然开朗了。
S:是啊,我特别开心。我之前也搞过几次乐队,但最后哪个乐队都不是很在意我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在Suede,我们最开始就谈论了我是男同这件事。现在我真的觉得我们四个人就像一个整体。
M:我和Brett两个人刚刚一起合作的时候,因为我们两个的演奏水平都不怎么样,所以我们只是在说理。比如说,我们会事先商量好这次要写这样的歌。但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不再特意思考我们在做什么。Brett的歌词也不再磕磕绊绊,变得更加行云流水了。
S:于是,我们抛弃了之前的所有作品,重新开始。当时我只知道Brett写的大约三首的歌词,这些歌词零零碎碎,有点情绪化。当时他可没有现在这样仿佛腰上佩枪的坐姿。
●我想再问一点乐队成员之间的关系的问题。
M:大家都是我的助手。
●(笑)比如说,我听说在美国Mat假扮Brett接受了很多次采访。
M:啊——那个啊……
●那时候您不会想“有啥好处啊,再也不演了“之类的吗?(笑)
M:因为那段时间Brett和Bernard在写作品呢(笑)。
●那么,Brett说过“为了保持创造力必须要紧张起来”,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那份紧迫感会不会传染给你们……
S:啊,啊啊啊,会的会的。
●这种时候您不会感到很窒息,或者感觉他可怜吗?
S:可怜?我才不会那么想呢(笑)。骗你的。有时候会觉得他是有点可怜吧。众人的目光都一直集中在Brett一个人身上,他很不容易的。多亏了他我们才有放松的时间。
●原来如此。那么,请说说乐队目前已经有定论的、未来的方向吧。
S:我们想在下张专辑做更多的弦乐器和管乐的导入。比如法国号。所以,需要的时间可能比以前还要长得多。回英国演完艾滋病的慈善演出后,我们九月还要再去美国,进行为期六周的巡演。然后做专辑。不出意外的话会在一月份开始做。在那之前我们还要出单曲。
●最后,您觉得Suede为世界带来的下个主题是什么呢?
S:嗯,不知道啊。日本吧。
●啊?
S:就唱“大家都很温柔啊!”(笑)
译者注by我
​注:Ride乐队成员Mark Gardener
汉化仅作为语言自学、交流之用!翻译水平有限,恳请批评指正。 请不要进行任何形式的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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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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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Aragorn/Bormir
作品标题:《I hate myself for loving you》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波洛米尔与阿拉贡在河边争执,他恨自己陷入这无望的爱,在黑暗的欲望中放纵自己,无力挣脱。
我写这篇同人的时候,卡顿了很久。它不长,很简单的一个小片段,但因为各种杂事,以及我不是很擅长处理这个部分,放置了一段时间,现在又重新捡起。
互攻背景,波洛米尔视角,描写旅途上一个心理非常不成熟的场景,最终而因此导致悲剧。有人物失控的愤怒,冲动下的自我厌恶描写。可能这篇文章混乱的结构,对人物的不够恰当的解读,以及文字上的表达,会让你感到很不适。那么,不喜欢请不要看它,也尽量保留一些网络礼仪,不要让我们都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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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盐柱
“波洛米尔,你听说过一个关于盐柱的故事吗?”
很久很久以前,阿拉贡和波洛米尔在护戒的路上闲聊,在那些无聊又需要舒缓众人过于紧张情绪的夜晚,北方的游侠讲到那些稀奇古怪的传闻异事。
“那是什么故事?”
南方的刚铎统帅一直忙于对抗魔多的战事,在刚铎战士对事情的排序等级中,他的个人娱乐总是放在最次要的位置,对这些见闻并不太涉猎。他有些好奇的问,语气中不太介意自己的无知。
“这是一个异世界来的传说,真假难以考据,诸位听过足矣。”
阿拉贡打开话匣子,在今夜的长风中,讲述那些故事里的故事。
“有一个古老的城市,城中之人得罪了他们的神,神于是降下天火,要毁去他们。只有一个义人得救,义人带着他的妻女,离开那罪恶之城。神的使者嘱咐他们,一路上千万不要回头看任何东西,一次回头,就一切都功亏一篑。那义人做得到,遵守与他的神的约定,狠了心一路向前,逃离这灭顶的苦难,去接近与神同在、有亮光的道义与命运,义人离神越近,血里的原罪就离堕落的人更远。但他的妻子听到了背后城市万千生灵在熔浆中毁灭的声音,却忍不住心中怜悯,那血肉之躯中有柔软之心的女人回头���回头去看那天火毁城的惨景。她仅仅是回头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只是一眼而已——白花花的盐从她的脚底漫到头顶,于是她化作了海边的一根人形盐柱,至今屹立。”
“……哀哉,多么可悲的命运。”
波洛米尔沉默良久说。
一个普通的女人,在她逃亡的路上,化作了盐柱。她本可以义无反顾往前走,走向那许诺好的救赎的光明,然而却受缚于她的血肉凡心。
波洛米尔很想知道,那颗心在化作盐碱的瞬间,是否与那注定恒古万年的盐柱一样苦?
他可以问有关战争,有关作战策略,有关如何对抗,有关所有更符合他刚铎统领身份一切的问题,唯独直接讲不出这么多愁善感的语句。
于是他将那些不适合一个刚强的人类男性战士问出口的疑惑,放在心底,没有再在这个晚上再问任何关于盐柱的一句话语。
2.阴影
在河边,在月光稀薄的黑暗中,来自刚铎的人类统领焦躁不安。
尽管知道从来不能得到他期盼中的最有效的支持,他依然提出了作为一个生来就要负责刚铎对抗魔多战事的领导者该提出的建议。
波洛米尔像无数次试图抓住最后的稻草的无望之人一般,抓紧那点细弱的可怜希望。他向与他一起守夜的伊西铎的后人,低声建议:
“走米那斯提���斯会更安全,你知道的!我们可以在那里重整旗鼓,然后一鼓作气前往魔多!”
然而游历四方不敢归家的北方游侠又一次掐灭了他的焰火。——只有这件事,阿拉贡不能也不敢轻易冒险和试错:
在阿拉贡的脑海中,波洛米尔在雪山上拾起魔戒,神情迷惑,受到试探的那一幕再次出现。
阿拉贡太清楚那枚魔戒对众人不同的诱惑了。
如果波洛米尔试图抢夺魔戒,在魔戒的强大阴影下变得不再是他自己……无论阿拉贡过后会多么痛苦,多么憎恨自己,恐怕那一刻,阿拉贡会真的毫不犹豫拔剑伤害他、杀死他。
对魔戒邪恶作用的了解,以及对波洛米尔性格和愿望的洞知,让黑云般的阴霾再次笼在阿拉贡心头。
如果回到了刚铎,在白城统帅能一呼百应的地界,在拯救人民欲望的深层驱动下,波洛米尔会用这邪恶戒指的力量去做什么?
他急于拯救刚铎解救他的人民和结束战争的高尚本意好心,会被这枚只为达到自己目的不择手段的魔戒扭曲到什么程度?
他会堕落进怎样的黑暗之中?
魔君的力量,会怎样利用人性中出于善意的这一点,混淆它,搅乱他们,这会给整个世界带来什么样灭顶之灾的毁灭?
那个令阿拉贡自己也一身冷汗的无言拔剑动作,又在他心里无声的回放。
在他内心中,在失去灰袍巫师甘道夫、他结识了多年的米斯兰迪尔,这个让他心碎的挚友以后,阿拉贡揽过来了那个领导者的角色。他作为一个团队的领袖角色,有责任去继续带好这支每个成员都被魔戒折磨到松散的队伍,出于保护整个团队能顺利完成摧毁魔戒任务的潜意识——阿拉贡心里锋利的刀剑,在这一刻又缓缓出鞘。
“回到刚铎也无济于事。”
来自南方的人类统领连声线都因愤怒而不自觉地轻微颤抖,每当他如此,阿拉贡便觉得刚铎之子外显的所有强势都是纸糊的:
“你对那些精灵倒是深信不疑,对自己的子民却一点信心都没有?没错,人类有缺点,脆弱不堪……但人类还拥有勇气和荣耀……可这些你都视而不见!”
宰相的长子金发凌乱,咸涩的汗液像苦透的泪一般让那些刘海黏着他的额头,风霜的脸庞在这一点点可怜的月光下更加脆弱与沧桑。
他的痛苦无法隐藏,如不可回避的荆棘牢笼,刺进所有挣扎的、本身力量微弱、却还要固执前行之人的脚底。
最后一点月光被乌云遮盖了,同时掩盖了阿拉贡脸上不易察觉的羞愧与逃避,遮住了他还没有为承担重任做好准备的心。
他欲低头转身的肢体反应,对冲突升级处理的反射性退让,彻底激怒了波洛米尔。
他一把揪住他的领口,鼻尖粗重的热息拂过阿拉贡逃避的脸,强迫伊西铎的血脉正视他。
波洛米尔揪扯阿拉贡的衣襟用力到他指关节发白,盛怒与失望,让他丝毫不能控制此时此刻自己声音里的尖刻控诉与力量的粗鲁无礼:
“你怕了!你一辈子都躲在阴影之中,害怕承认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内在!”
阿拉贡的回应却像一个字一把尖刀一样,挖空波洛米尔的心脏所有的血肉。
恐怕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他顾全大局的理性与客观,他被戳中最令他自己无法接受、和最让他感到痛苦的心魔时刻那一瞬间,条件反射的封闭,和眼中只有一刹那的冰冷防备,有多么的伤人。
那些更伤人的话只在他喉咙里停留半秒,就从他嘴里出来:
“我绝不会让魔戒靠近你的城市半步!”
排山倒海的冰,仿佛来自红角峰的冰,一整座冰山的冰,这世界上所有的冰一起加起来一般——一下扣到波罗米尔心上,瞬间冻住了波洛米尔极盛的怒火。
“……我的城市?”
冰山被底下火山爆发的熔浆嘣开轰碎。
他的拳头比他的其他部分做出的反应快,一下打到阿拉贡有浅沟的下巴上。
“我的城市?!我的城市???!!!”
波洛米尔几乎是爆发性地扑到阿拉贡身上,用体重把高个子一下掼倒。
波洛米尔压在阿拉贡身上,不顾阿拉贡身为一个战士条件反射打在他身上让他疼痛的反击,和这北方的游侠撕打在一起,喘着沉闷的粗气继续揍他。
波洛米尔又冷又热,两种极端情绪在他身体里交织……
——他替那些所有为刚铎舍弃了生命,抗争到底,流干了千年的血泪,在枯竭中苦等那个空了千年的虚空王位重新迎回主人的人们不值。
“是了…确实只是我的城市……刚铎没有国王,刚铎也不需要国王!”
又一拳狠狠揍到了阿拉贡的下巴上,那一拳有力到波洛米尔自己的指甲都磕进了拳心,但波洛米尔感觉不到痛。
波洛米尔强迫自己无视他尖锐的话语让阿拉贡的双眸中压着的剧痛,这一拳狠到打得阿拉贡下巴瞬间青了。
那里留着前几个夜晚,他和他在洛林的夜晚,阿拉贡允许波洛米尔在激情之下留下的浅浅牙印。
现在,那下巴的浅沟被波洛米尔打出了破裂的血污。
恍恍惚惚间,波洛米尔想起那个洛林的夜晚——他们的身体与心灵,第一次向对方坦诚的打开的那一夜。
3.幽境
在那个幽蓝色的夜晚,白城的统领一个人,远离了那些出于同情与友好,给他们留宿的精灵,远离了所有的伙伴们,在那个孤独的角落,陷在精灵女王凯兰崔尔在他脑海中留下的声音中,陷在他个人巨大的心理挣扎里。
洛林的夜晚回响着精灵们如诉如泣的低声挽歌,这挽歌中是让所有人听之会心口破碎的悲曲,为那护戒九人小队在摩瑞亚矿坑中失去的灰袍巫师。
如今他们只剩八人,团队中的一半成员惊魂未定,内心戚戚,更沉重的压力让波罗米尔无法像旁人般安心入眠。
“休息吧…波洛米尔……这里都警戒好了。”
白城的将军为那安慰他的声音回头,看向这支并不算稳固的队伍中,他唯一的人类伙伴。他的目光落入阿拉贡那双带着关心和温柔的灰蓝色眼睛。
“……我在这里无法平静下来。”
白城的统领低着头,极力去控制他的脆弱,但他放在膝盖上微弱颤抖的拳头,和气息不定的声线,却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状态。
“她的声音一直在我脑海盘旋……她提到了我的父亲……还有刚铎的堕落……”
阿拉贡缓缓坐到他身边,近到一个让波洛米尔觉得此刻可以接受的距离,只是很安静的倾听,并不打断他,也不评价他。
“她说,就算是现在…也还有希望。”
波洛米尔低头,干燥的嘴唇嗫嚅,尽量不看阿拉贡的脸,他像在自己一直的困惑里自言自语,又像需要一个倾听他无法对旁人诉说话语的倾听者。在这个异国他乡的夜晚,在黑暗中,在那些远离对他个人期盼的遥远距离中,在同是人类的阿拉贡的面前,他才能够做到这不易的示弱。“……可我根本看不到,希望早就消失不见了。”他沮丧的偏了一下头。
“我父亲……”他转首看一眼阿拉贡,在阿拉贡用安静营造的支持中,鼓起来莫大的勇气,倾吐他自己的私事。
“我父亲品行高尚,却治国无方,人民丧失了信心。”
他的父亲…刚铎的摄政宰相德内瑟尔,那个让他情感复杂的人。
波洛米尔敬重他,认可他对刚铎的良苦用心,竭尽全力的辅助他,但又那么的畏惧他。在德内瑟尔面前,他需要扮演的角色太多——一个靠谱的统帅,一个尽责的儿子,一个军队士气的鼓舞者,一个能代表刚铎英勇无畏军人气概、不允许轻易流露脆弱的男性偶像……
他始终不能如愿的成为那个更完整的他自己。
“他希望我能扭转乾坤……我也想……我也想复兴刚铎……”
波洛米尔闭上眼睛,在沉重的期许和自我期待中克制着自己。他又抬头看向远方的夜空,在远方夜空的幻影中,好像看到片片了云层堆叠成故乡刚铎的海市蜃楼。
慢慢的,波洛米尔叙述的声音,为他不在眼前的故乡,从沉郁到充满感情的深深眷恋,仿佛他仍置身其中,从不曾因为寻梦的旅途与护戒的重任而远离。
“阿拉贡…你见过吗?埃克塞理安的白塔,珠光闪耀…银光倾泻…白色旗帜在晨风中飘扬……”
波洛米尔声音低沉,遥远,嘴角在想象与回忆中不自觉的弯起笑意。
“有过清澈的银号角,召唤你回家乡吗?”
他问他未归的王,流连荒原的游侠。
“我见过白城……很久以前……”
阿拉贡微微合眸,闭上眼睛,前尘往事漫上心头,轻声回答刚铎的统领。
那是他不曾与波洛米尔多言论过的过去,那时他仍化名为索隆吉尔,投身于埃克塞理安二世的帐下,为刚铎效力,留下战功与美名。
阿拉贡没有告诉波洛米尔,他那时与现在一般,仍旧不肯认领他自己的血脉与身份;阿拉贡也没有告诉波罗米尔,彼时还年轻有锋芒的自己,与敏感多疑的德内瑟尔结下的误会,最终只身离开那个白色的城市;他在波洛米尔身上,有时常常能看到他父亲高傲又决绝的影子,刚铎战士祖祖辈辈不变的忠勇与血性,在他们身上是多么的相似。
白城的统帅看向北方的游侠,在洛林的星光下,脸上绽露出温暖又明亮的笑意。他期盼着,终有一日,能带他未来的领袖回到他们共有的城市,与阿拉贡一起,共同归去。
波洛米尔的手忍不住稳稳的握在阿拉贡的肩头,亲热如兄弟般,用力拍拍未归的游侠。他绿色的眼睛中,闪烁着为那个其实并不存在的希望而燃起的璀璨星光,与伊西铎最后的血脉贴得那样的近。
“终有一天,我们会到那里, 塔上的守卫会高呼,刚铎之王回来了……!”
在波洛米尔渴盼又热烈的声音中…阿拉贡不语地眨眨眼睛,高高的眉弓在月色下,在深邃眼窝中投下只有他自己清楚的内心阴影。
阿拉贡的手,缓缓回握住刚铎之子放在他肩头的手背上,垂下的视线与波罗米尔仰起的目光浅浅的交汇。
白城统领的��眼睛太过夺目,他带着笑意的嘴角太过温暖。
阿拉贡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就这么任由自己的手心贴着波洛米尔手背带着暖意的皮肤,他那双映在波罗米尔绿眸中的灰蓝色眼睛,目光温柔,沉静如水。
有一些呼之欲出的情愫,让这本是带来安慰与敞开心灵的夜晚变质了。
他又这样看着我了…………
还是这仅是我的错觉………?
亦或是他早已发现,我的目光在这一路上无法不偷偷跟随他的事实………?
波洛米尔痛苦地眨眼。
我看着他的目光……强烈到连我自己都摒弃我自己……
游侠的目光太像一张网,网兜住波洛米尔一路上内心一直苦苦挣扎的彷徨野兽。
阿拉贡又用他们在瑞文戴尔初见时的目光那样看着他,带着试探,又带着洞悉,与波洛米尔的视线交汇,如神秘的月光,与波洛米尔像夕阳般带着余温的目光交缠在一起。
这令统帅忍不住太长时间放纵自己沉醉在游侠的眼眸里,盯着阿拉贡唇上干涩的唇纹看了太久。
但我不能……但是我不敢……
在阿拉贡定定的注视下,波洛米尔原本热情的目光,在他自己不敢诉说又极力隐藏的内心欲望中,又再次变得闪躲。
夜空中是精灵们如梦似幻的歌谣,那黄金森林里的歌谣是波洛米尔听不太懂的辛达语。
那些声音似乎很远,隔着一层薄膜般,让波洛米尔此刻只听得清自己如雷的心跳。
阿拉贡的目光像魔戒那样牵制住波罗米尔,让他内心深藏的火一般的欲望无处遁行。
波洛米尔呼吸都顿滞了,想把那停留在游侠身上太久的手,从阿拉贡结实的肩头上急急抽走。但阿拉贡却牢牢握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撤离。
游侠低头,近得与统帅呼吸浅浅的交织在一起。
贴得太近了……我害怕我会………
波洛米尔的背后全是冷汗,然而他的下腹因为这过近的距离,从马裤中腾起了欲望之火,这细小的火苗煎熬他,让他苦苦强忍着不体面的生理反应。
维拉啊…仅仅是他的目光而已…我就如此的不得体………
波洛米尔绝望的闭上眼睛,阴茎在织物的束缚中痛到勃起。
我恐惧他一旦知道我对他的渴望,会认为这是对他肮脏的亵渎,我恐惧他的厌恶与不齿………
他盯着游侠开合的嘴唇,暗夜中亮晶晶的唇齿,波洛米尔嚅嗫的唇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波洛米尔……你为什么…一直不愿意直视我?”
波洛米尔可以用上自己最大的力气给阿拉贡一拳,为这个直击他内心挣扎的唐突问题,用以掩饰他内在埋藏起来巨大而隐秘的羞耻。
但是他无法在这难得又暧昧的亲密距离中奋身挣脱,他像一具干死的尸体,浸泡在阿拉贡如水柔情又展露出阿拉贡本心的眼睛里。
“我恳求你不要追询这个答案,阿拉贡……”
此时此刻,波洛米尔连声音都是干涩而颤抖的,他庞大的身躯也控制不住的战栗,震颤般的抖动像一场小型地震一样,从拳握的手链接到阿拉贡抓住波洛米尔手腕的手,传递在阿拉贡的躯体上,一样震颤着阿拉贡的心房。
在今夜的洛林,波洛米尔已暴露了太多的自己,可他语言中的坦白并没有停。
“…它太过不体面,叫我自我憎恨,也会让你在今夜以后…看到我就恶心……”
“你为什么会那样想…?难道你没有发现…我的视线……我……”
阿拉贡停顿了一下,轻眨一下羽睫,这样近的距离,这样能听到彼此悸动不止的心,这样几乎能够相贴在一起的嘴唇…隐藏在年长游侠目光里的理智,一样在慢慢像融化般碎裂。
“波洛米尔……你难道没有察觉…我的视线…同样不能停止去看着你吗?”
是的,阿拉贡有,在每一次波洛米尔视线快速错开的那些瞬间,在波洛米尔以为将情感掩饰得足够好的目光中,阿拉贡的眼睛亦会去寻找他,不止一次的寻找他。
那些敌意,那些挑衅,那些傲慢,那些成见,那些差距,那些外在规则的社会外衣,始终无法阻止心和心的吸引力。
“……这会叫你一样的厌恶我,一样让你感到恶心吗?”
伊露维塔,阿拉贡以为自己是那个能把这份克制在旅途中保留到最后的人,当做一切无事发生,忽略掉他心里所有的声音。
可他做不到,他根本做不到。
这世界上,在爱情之中,唯独投入了真实到忘我的感情,才能不受那么多理性考虑利弊的限制。
“这是一个黑夜中的安慰吗?还是仅仅是一个怜悯?”
我不能承受,这仅仅是一个施舍。
波洛米尔向后仰去,吞下他自己嘴里颤动的叹息。他不安又执着的看着游侠,像有罪的人等一个最后的审判。
回答他的是阿拉贡前倾的身体,停靠在他嘴唇上的呼吸。
一个干燥的亲吻贴着波洛米尔的嘴唇,时间那样长,长到足矣波洛米尔闻到阿拉贡唇上烤焦的烟草味,波洛米尔自身欲望燃烧的火焰味,那些难用语言去表达、情欲破壳而出的,末日火山岩浆的焦味。
“波洛米尔……我看着你…就仅仅是因为我自己渴望你…我吻你……也没有除了遵从我的内心之外的附加性……你会因为我想吻你,就安慰和怜悯我吗?”
阿拉贡直视波洛米尔的眼眸,掌心在他手背上温柔的摩挲。
“告诉我,波洛米尔…你会仅仅因为怜悯就答应吗?你能这样吗?至少我自己不可能做到这样子……你厌恶我们现在的距离吗?如果这冒犯你…你不愿意…我们……”
根本不让阿拉贡说完剩下的话,刚铎的统帅紧紧搂住北方游侠的腰,将更炙烈的亲吻推进那张微张的嘴里。
他的舌头和游侠的舌头在密闭的空间中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纠缠。在游侠缠上来抢夺一样的舌头上,在游侠扣着他后脑勺的向后深压中,气喘吁吁的来回顶弄与迂回,无穷尽的去探索对方口腔中有限的空间。
他们干燥的嘴唇在这浓烈的亲吻中完全的湿润了,唾液从唇齿的间隙中滑落,溢在唇角,狼狈的挂在对方下巴上胡茬上,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对方的。
“我该碰触你哪里…阿拉贡……阿拉贡……阿拉贡……维拉啊……”
阿拉贡的手引导波洛米尔发抖的手摸进自己的马裤中,去咬波洛米尔的下巴与喉结。统帅在自己的呻吟中拉开游侠的衣领,一样急切的牙印落在阿拉贡脖子上,让阿拉贡发出同样难耐的轻喘。
缠斗中如此贴近的身躯让他们下身同样硬热的勃起密密的贴在一起,在他们拳握住对方性���、一下接一下的套弄频率、火热的拳头中。
他们的腰弓起来,胸膛紧贴,有力的胳膊互相用力搂抱着对方。
两个人类战士不分你我的急切亲吻,舔对方身上滚落的汗水,用勃起到狰狞的阴茎在逐渐配合起来的节奏中互相操对方粗糙的手,直到手心中沾满对方顶端中渗出的粘糊前液。
不知不觉中,他们在纠缠里互相脱去了对方的腰带和衣服,蹬掉了马靴。
性奋和羞耻的深红色染上统帅苍白的皮肤,月光下,刚铎之子衣衫凌乱,敞露着因呼吸而起伏,有淡金色细小绒毛的饱满白皙胸肌,额头上凝着颗颗热汗,大手摸索着阿拉贡微湿又毛发浓密的小麦色强壮胸膛,发红的眼角盯着阿拉贡双腿间亢奋到深红的粗大僵直剑柄,握住阿拉贡爱抚他大腿内侧抽动肌肉的手。
“阿拉贡……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我不知道要如何和男性………”
一如啊,他向他说了什么可怕的话?
波洛米尔向他坦诚他没有任何与同性间性爱的经验——这句话像雷电一样击中阿拉贡在情热中发晕的天灵盖,让游侠黝黑的脸庞都不自禁因为统帅的空白而烧红,胯间的性器为他硬到发痛。
阿拉贡喉间滚出精灵语的低咒,波洛米尔轻笑了一声。他猜想,那或许不是什么文明的语句。
游侠从统帅身上爬起来,因勃起而走得一点都不自然的在那堆衣服里翻找。
他狗一样弯腰把脑袋凑在衣服里翻他要的东西,弯腰的姿势让统帅看清楚了游侠比例完美肌肉漂亮的腰背,宽阔的双肩,充满男性美感、棱角分明的身体线条,瘦削但充满力量、像野生狼科动物般紧凑的强健肢体,深麦色的窄臀,沉甸甸的饱满睾丸,又深又性感的股沟。
这让统帅的手都忍不住放在自己的硬物上,低声急喘着给自己手淫。
“我们只有这个……”阿拉贡掌心中放着一个晶莹透明的瓶子,波洛米尔认得那个,那是游侠随身携带的阿塞拉斯草的汁液。
“那是……凉的……”
“我知道……所以得……”
阿拉贡不再多说了,打开瓶盖往自己掌心中和指头上倒了一些绿色的草汁,绿意又苦凉的味道充斥波洛米尔的感官。
他缓慢地张开笔直修长的腿,伏低了劲瘦的腰,把住统帅的肩膀,跨坐在波洛米尔大腿上。在统帅的眼前,那个充满野性生命力的男人用微阖的目光,锁一般勾住波洛米尔的视线,不容他错开。
维拉在上,但愿我们的初次不算太糟糕。
阿拉贡在心中祈祷。
他不好意思告诉波洛米尔,和同性在一块儿深入至此——这事儿他也是头一次。
所有同性性爱的知识,仅仅限于过去军队中游骑兵与正规军职业的男人们粗俗黄色笑话和吹嘘自己性能力中的纸上谈兵。
他想不到他能做到为另一个同样没有经验的男人而准备用手操开自己。
他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的是。
游侠微微抬起腰,将一根油润的指节缓缓推进自己紧窄的体内,微簇着眉头,并不熟练地扩张他自己。
波洛米尔瞳孔睁大,条件反射双手握住游侠的腰,耳朵中灌满了阿拉贡在松懈的神情中尽量放松自己的绵长呼吸音。
阿拉贡的表情专注,沉着,微张而抖动的嘴唇开着,缓缓的吐气,汗液积聚在他雕塑般的鼻尖,热潮的汗水蒙着他线条硬朗的五官,在用手指开拓自己的过程中,游侠并不发出什么声音。但波洛米尔能从游侠逐渐不能聚焦的瞳孔,和鼻端变粗的呼吸音里察觉得出来,阿拉贡强压的理智在慢慢的逐渐溃败。
一根…两根…但是阿塞拉斯草的汁液并不能完全使他内部紧绷的肌肉得到充分的润滑。阿拉贡咬着牙冠抽出自己体内的指头,在微凉的肠道感官中轻声嘶气,他在波洛米尔面前将手指含进自己嘴里,猩红色的舌尖在黑暗中闪扫了几下,卷住他自己的指节做了一些补充性的深吞。
波洛米尔连呼吸都停顿了,下身发硬到极致。
他拉开阿拉贡的手指,捏着阿拉贡胡须柔软的下巴,拇指爱抚他下巴上的浅沟,摸索游侠在刚刚的啃吻中变得红润的嘴唇。
统帅往手指中沾了一些草汁,把自己的指头操进游侠的嘴里,夹玩他的舌头,眼中闪烁浓烈而危险的情欲,模拟口交一样去顶压他舌根,上鄂和喉口。阿拉贡在错愕了一两秒后,随即配合的去吸吮波洛米尔的手指,舌头扫刷波洛米尔的指根,像挑逗波洛米尔的阴茎一般,轻轻含吮住又用力吸紧,舌头在卷住波洛米尔指头的过程中,吞咽下阿塞拉斯草液冰凉的苦汁,咽下灼烧他喉管的凉液。
游侠那双锐利如鹰的目光紧紧缠着波洛米尔,雄性的本能在接受中与他角力。他的目光和他的目光,两把钢锁一样锁死了对方。
波洛米尔阴茎上紫色的青筋都绷了出来。他用拳头把阿拉贡的手腕别到游侠身后,掌心稳稳托住那个深麦色的屁股,撤出游侠嘴里的指头,往手上倒了更多草汁,推进阿拉贡为他而准备的体内。
他的腔内紧得令波洛米尔难以想象。游侠皱眉,轻哼着抬腰又缓缓下落,那一圈外环的肌肉在推拒的力量中咬着波洛米尔的指根。
这草汁这么冰凉,但阿拉贡的体内那么灼热,足够将波洛米尔低温烫伤。
统帅屈指,转动了一下指头将穴里的热肉拉开,一圈又一圈,触探阿拉贡身体内部的隐私,草汁混合肠液,溢出来润湿统帅的手指,波洛米尔再往上探索着按去,似乎他按中了让阿拉贡失神然而快乐的开关,游侠突然绷直大腿伸直了脖子,将波洛米尔的指头夹得更紧,从胸腔发出窒息般短促的气音,笔直阴茎上的腺液溅甩到刚铎之子的下腹,指甲扣进波洛米尔肩膀的肉中,埋在统帅肩窝处脱力的喘气。
“你还好吗?阿拉贡……”
波洛米尔的声音透露出对游侠的怜爱,关切,与小心翼翼的温情。
“…糟透了,想要你想要到发疯……把油倒在你那里,哈啊……”
阿拉贡的声音嘶哑得不行,干哑的声带中缀满水汽的湿意。
游侠虚拢着拳掌去捧着统帅的脸,牙齿咬扯他的下唇,灰蓝色眼眸中全是对他信任的情欲。
他握住波洛米尔的硬热,指甲抠进他冠顶溢着露珠的细缝,湿热的穴口压在统帅的勃起上。在眼冒金星饥渴到混乱的情欲中,声音沙哑的胡言乱语。
“然后操我……进入我里面……唔!”
油弄湿了波洛米尔的耻毛,整瓶都用完了。阿塞拉斯草汁像冰镇在他烧得通红烙铁般的阴茎上,让波洛米尔快意到面目扭曲。
他把阿拉贡掰开,握住阿拉贡夹在他有力胳膊上的腿骨,毫不客气一鼓作气操进他紧致的内里,整根缓缓的插入。
阿拉贡的里面热得波洛米尔发晕,冰凉的阿塞拉斯草滞黏在阿拉贡的肠穴和波洛米尔的阴茎之间,像一个透明的薄膜,在插入的链接形式里,同时令他们双双在高热和冰凉感中,体会最私密性的地方被灼烫又被冻伤。
阿拉贡把拳头抵撑在波洛米尔的肩上,无声低喘着,像在催促他继续干他。然而波洛米尔一旦轻轻抽动,游侠的脑袋就在冰火两重天的热痛中,拱进波洛米尔颈窝间,在急促呼吸中咬住他的颈侧,忍耐疼痛与快感。
一如啊,波洛米尔大得要把他给活生生劈开了,他比他们两的手指都粗得太多。阿拉贡眼冒金星,鼻间喷着热气,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他都不需要怎么夹波洛米尔,就能从波洛米尔咬着腮帮子吸气的表情中,知道自己身体里面紧绷成什么样子。
阿拉贡想,如果我们还能有下一次,如果他允许…我希望轮到我抱他的时候,我们能有更充足的准备,更好的环境,我会更充分的打开他,让他无所介怀的为我带来的快乐而痛快喊叫,而不是像现在,幕天席地,没有一张好床,我们两个都要小心翼翼。
我只希望我能给他一些更美好的体验。
统帅的手扶住游侠的腰,抚慰性的抚摸着,掐住了,开始了专注于在阿拉贡低垂着头难得的羞赧表情中,在他的狭窄身体中试探性的浅浅律动,那腔道里的肉推他,挤压他,在生涩艰难中又无以伦比的欢迎他。
阿拉贡的内部像一条朝圣者的直路,庄重,紧热,潮湿,神圣。让波洛米尔攀越着山峰,用自己的肉体一次次撞上去追逐他,直到在山顶巅峰处遇到那个人神一体的肖像。
他的血肉凡胎再次带着充满了勇气与力量的原始巨大冲击力与撞击力,将阿拉贡撞回苦乐参半、欲望的人间,让游侠在他的怀抱中,在他的硬热上颤抖着,跌落堕回七情六欲的红尘,神像的外壳破碎开,阿拉贡于欲望中流露真实自我凡人的那个部分。
他喜欢阿拉贡流露出那么多因为欲望的表情,丢掉了克制的面具,挣扎,苦闷,渴求,快乐……很生动,很美丽。
“阿拉贡…阿拉贡…阿拉贡!嗯…!哈啊……”
他小声叫喊他的名字,看着阿拉贡赤红到变湿的眼睛,一下又一下的伏腰挺胯,向上一次次深深顶进他,直至没根的深度,直至不能插入更多。
阿拉贡的胳膊铁钩一样勾住波洛米尔的脖子,压低了胯部吞吃他的阳物,喘着粗气默许他一下比一下深重的拓开和占有。
波洛米尔记得刚刚自己的手指操到令阿拉贡可以快乐的那个位置。他沿着那个硬起的肉块小力的抽插,冠头磨碾那个潮热的地方,手掌包笼住游侠不停滴水到弯曲的硕大阳物,用所有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强势节奏,上下拉划着给他手淫。
“啊……呃…………哈啊………”
阿拉贡从喉咙深处发出无声的喘叫,波洛米尔从不知道,阿拉贡微微挑高但克制的尾音可以这么甜蜜,在性事中能够如此精准地直击他的内心和阴茎。
阿拉贡的内壁无意识的收窄,紧紧锁住抵住自己腺体操弄的那根阴茎,男性在性交中更动物性也更占据主动性的那一面开始主宰他的意识,支配他身体的性本能。
荒野游侠的腰开始主动的起落,将波洛米尔几乎颠出来,又再压实了,全根吃进去,节奏几近是在马背上颠簸般的狂野,气息粗砺而不羁,黑发因汗液湿漉成一条条,他向后甩头,汗水从发尖滴落到波洛米尔脸上,统帅烧红着绿眸,盯住他咧舌舔去,嘴角尝到的汗味是欲望的咸腥,温度像熔浆般催情,激发波洛米尔牢牢将阿拉贡钉在他阴茎上,腰胯耸动得更加剧烈,让阿拉贡在震颤中发出失控的低声尖叫。
他在被他操,又在用自己吞噬他的所有。像水火相融,再难分所有。
“你是我的吗?你是我的吗?你是我的吗?阿拉贡……”
这一夜在眩晕中,欺骗他一句也可以,哪怕天明了他恢复了所有的理性。
波洛米尔低喘着热气,在顶弄中亲吻阿拉贡的唇齿,呼吸他嘴里的热气,仰首去吮咬游侠毛发浓密胸肌中的深色乳头,把阿拉贡全部锁抱在自己汗透的火热臂弯中。
他跳动的心听不到指环的声音,只听得到两人贴近交颈时,阿拉贡擂动的心跳。
拥有伊西铎最后血脉的男人回抱住波洛米尔,在体内坚定的贯穿顶操里,压着喉咙间断断续续的粗喘,用舌尖在统帅口腔内壁回以攻占般缠绵又缱绻的热吻,并不单单只为情欲中的投入与迷失。
“我是你的…你一人的……波洛米尔…”
他说出了他心底最深的愿望…并不止是出于性欲,游侠的眼神深邃迷蒙又清澈。
“过了今夜以后还是你的……将来也一样是……”
统帅低吼一声,伏撑在游侠身上,在更深的埋入中��抱住他,把他揉进自己骨血之中,与他纵情。阿拉贡的腿紧紧缠在波洛米尔健硕的腰间,胳膊拉下刚铎之子的脖子,唇齿相依到舌头上都是他的汗味、唾液和泪水的味道,与他抵死缠绵。
“你真美……阿拉贡……”
波洛米尔捧着阿拉贡的脸,摩挲他发红温热的高高颧骨,热吻贴在他嘴唇上低声地呢喃。
“男性的美…力量的美……野性的美…鲜活的…你生命的美…我感谢你让我进入到你的生命……让我和你一起经历这所有……”
波洛米尔一下又一下亲吻阿拉贡汗湿的肩头。
阿拉贡简直要为这赤忱的告白发出绝望的呐喊,浑身硬湿到不能自抑,他胸口滚烫,从阴茎贲张的小孔中期期艾艾地漏出混合了精液的腺液,像一串缀着珍珠的项链一样,漏在他自己黑色毛发虬结的腹肌上,他用小臂挡住自己的眼睛,神志不清地吐着热气。
“我坚持不了多久了……我坚持不了太多………”
游侠向后仰头呻吟。阿拉贡的体内全是波洛米尔,任他插入到这么深,这么饱,满涨到不能再多。
“波洛米尔……让我为你射出来……你也要射在我里面……波洛米尔……”
回应他的是波洛米尔又深又有力的撞击……阿拉贡蜷曲了脚趾,在波洛米尔对他硬热的抚摸与穴道的最后一记狠击中,低声吼叫着射了出来。
游侠的高潮牵引着他环状肌中颤动般的哆嗦,高潮的阵阵涟漪像一张没有形状的嘴,密实地吸吮统帅的在临界边缘的阳具。
在阿拉贡身上,波洛米尔压低了自己埋在游侠汗泞的颈间,嘶吼着,咬住了阿拉贡仰起的下半张脸上,咬住那个浅沟上全是汗珠的下巴。
波洛米尔控制不了自己浑身的发抖,与沉沦情潮依旧在喷射中的阿拉贡,十指亲密地合握在一起。他埋在阿拉贡体内的阴茎突突弹跳着,一股股热液毫无保留的射进游侠的体内。
洛林的夜晚,没有一句直接的诉说,去表达他爱他的言语,但他们确实又都坠入了爱的奔涌河流。冷河一般的空气中,只有他们肉体在交媾中相缠的情热气味。
4.内河
波洛米尔用力捏住阿拉贡青紫色的下巴,用拇指与食指抹开阿拉贡下巴上的血,将深红的血腥液体抹到那张他那夜热吻过无数回的嘴唇和嘴角上。
“刚铎的国王确实不在这里,这里只有一个北方的游侠,他可以在深夜与我苟且,容许我无礼的放纵,但也仅此而已……”
波洛米尔的声音变得更黑暗,更危险,更充满攻击性。
他戴着手套的手指摸向阿拉贡的马裤,触摸他赤裸温热的皮肤。拳心握住游侠未硬的勃起,侵犯一般去撸弄阿拉贡沉睡的阴茎,在阿拉贡的低吟与用力推搡阻止中,测量他的长度。
“但是你知道吗?北方的游侠老爷,我们南方的刚铎人从不亏欠任何人的人情……”
波洛米尔把阿拉贡捏握得更紧,全然掌控了他最脆弱的男性部分。这让游侠难受,并不赞同也不舒适地皱起眉头,眯着眼眸看着他身上的波洛米尔,游侠的颧骨上有波洛米尔留下的淤青。
在闪闪的河光中,阿拉贡强制自己压抑着怒火的硬朗五官,不要流露出太多表情与情绪。他在努力平息体内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相互不信任,斗殴、血腥味、暴力、疼痛感而被提起来的肾上腺素,面部线条显得更加疏离与冷硬。
但是波洛米尔的火热手掌用上了那些自慰的技巧,他用牙咬下一只皮手套,露出那些有粗茧的手。他从这辈子唯一一次与他人的性经验中知道,游侠喜欢他手上的粗茧,因此故意拢着四指压着力道,节奏分明的向侧边拔拉套弄,用指节和手掌上那些螺旋形的凸起茧纹刮蹭阿拉贡敏感的顶端,去挑逗阿拉贡的硬起。
直到在阿拉贡的鼻息声中,波洛米尔揉搓出手掌中让他满意的硬度。
“停下来,波洛米尔!波洛米尔,这不真的是你想要的,别让我们再因为这个而动手…!”
阿拉贡尽力保持理智,沉声呵斥波洛米尔,指节按在波洛米尔操控他性器的手上。他可以轻易一把弹起来狠狠揍刚铎的统领,用毕生战斗的老练技能,打到他鼻青脸肿,爬不起来,但是他不愿意对他再动刀兵。
波洛米尔嘴角噙起冷笑,故作惊讶的提高声线讽刺他。
“是吗?游侠,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和刚铎宰相的长子一起在旅途上做这事儿,看着他沉迷在傻子一样不管不顾的欢愉中,而不必去考虑你舍弃的,你嘴里的我的城市。我们之间,不就是用苟合来形容更合适吗?现在他还你人情,回馈你曾给他的恩惠,卑躬屈膝地帮你手淫,这是令你现在更兴奋更有成就感,还是感到更难堪恶心?你不要与我再继续苟合下去,那你这里怎么会这个反应?”
他将他腰带撕开,用力扯下阿拉贡的马裤,暴露他在昏暗光线下完全勃起竖在空气中的硬挺,他顶端冒着性欲腺液的硕大性器。
“你疯了…你不冷静……波洛米尔!”
“…疯?”
统帅顿了一下,脸上扯开傲慢的笑容,舌头舔一下勾起的嘴角,那地方被阿拉贡刚刚的还击打破了,有他自己的血味。
波洛米尔的声音变得更低,更哑,更干涩,更阴暗。
“你很快就知道疯是什么…!阿拉贡!”
他用阿拉贡的腰带把游侠的手紧紧绑起来,勒进皮���,无视游侠在恼羞中踢踹他的胸口他的肩膀。
就在阿拉贡眼前,波洛米尔跪在地上,低下脑袋,伏低了宽阔的背,再次握住游侠的阳具。虎口强势地掐住阿拉贡阴茎的根部,立起的舌尖狠狠刮一下紫红色的冠状沟,低头去含住阿拉贡的性器。统帅费力的低压了张开的口腔,一点一点把那根狰狞硬起全部吞咽进嘴里。
吞咽的过程让波洛米尔嘴角的裂口更开了,伤口带来轻微的刺痛,但他不在乎,只是竭尽所能去继续做向下的吞咽。
他本能地将嘴里的阳物深深咽下去,再缓缓用舌苔抵着柱身提起来,将嘴收成一圈,堪堪卡在阿拉贡硕大的前端,舌尖旋控制口腔力度,沿着龟头转着轻轻一吸。
这让阿拉贡拱起的大腿绷得死紧,紧皱着眉,随着波洛米尔的口腔的收紧和舌尖肉粒擦在他顶端上的快意,在舌苔上的疙瘩擦到他柱身的时候腰部忍不住向上挺起,从牙关泄出闷吟。热流从僵硬的身体各处积聚过来,集中在他的下腹,让他的阴茎变得像鞭子一样更抽紧更硬。
波洛米尔压着阿拉贡肌肉绷起出漂亮纹理的大腿,毫无章法又毫无技巧地用力吸吮他的阴茎,让游侠的阳物把他的喉咙和脸颊撑得满满的,脸颊鼓出阿拉贡性器的弧度,吃吮游侠的硬物深到让自己窒息的程度。
他吸得又重又狠,牙冠轻擦柱壁的经络,令阿拉贡再次从喉间喘出一小串气声的呻吟,在他的强迫之下无意识的抬胯,给了统帅喉部深处几个深挺,顶得波洛米尔的喉口被塞得哽涨,波洛米尔下意识的咽下自己喉咙的强烈呕吐反应,堵住自己唾液里的呛咳,在这自己亲手制造的残忍中,几乎无法呼吸。
他埋在游侠带着咸味和苦汗味的耻毛中,鼻端在折磨一样的酥麻痒意里深吸他的味道,报复般竭力折磨阿拉贡的感官。统帅白皙的脸庞染上窒息的深红,嘴角是他自己的唾液白沫和血沫,混在荷尔蒙的麝香味里,混在阿拉贡被他舔到晶亮的硬毛和阴茎上。
波洛米尔故意舔吮出令阿拉贡难堪的响亮水声,在黑暗中埋头如蛰伏的老虎一样盯着阿拉贡,舌头像赤红的毒蛇一样缠在游侠柱身上。波洛米尔的目光,已全是失控的欲望与找茬的张狂挑衅。
“我吸得你好吗?嗯?北方的游侠老爷…你似乎很享受,也似乎很喜欢我这么回报你。”
“……别这么混蛋,这不是你,波洛米尔!”
阿拉贡也不好受,灰蓝色的眼眸染上阴霾,全身瘦长条束状的肌肉在欲望中紧绷成块,在他的欲火和理智中苦苦煎熬挣扎。
“我他妈的用不着你教我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真正渴求的那些,你现在也给不了,我什么时候可以等得到……那个再能向前一步的你?
我什么时候可以等到,你和我真正的一条战线……?
你什么时候才可以…不再用这么冷静冰冷的视线凝视我,撕开我?
你永远永远,只能止步于你血脉的诅咒!
波洛米尔发出低声的咆哮,拳头压在阿拉贡脑袋一侧,捏着他的下巴粗暴的亲他。那个吻那么凶悍汹涌,几乎是带着恨,带着狠,带着欲望的腥气,带着利齿的无情噬咬,拖着阿拉贡在情欲的反抗中凶狠又被动的回击他,把阿拉贡的和波洛米尔的口腔内部和唇角都咬伤了,全是痛,全是血。
阿拉贡没有见过刚铎的统帅如此释放的盛怒,那个平常如太阳一样温暖别人的男人,爆发时如烤焦大地上一切的暴晒日头。
“很好…很好……这足够了……”
波洛米尔亲吮阿拉贡颤抖嘴唇上的血洞,血珠和粘稠的唾液,抖坠着,凝连在他们下唇上。波洛米尔用热硬的阴茎摩擦阿拉贡下身的暴涨,在游侠耳蜗里呵气。在黑暗中,他在他耳朵里说出了,毕生以来最不成体统最没有体面最不知羞耻的话。
“阿拉贡…你想不想?操到我身体里面?恶狠狠的把你现在强压的火操到我身体里?如果你带种,就该像我揍你那样,操到我发痛……”
波洛米尔缓缓扯下自己的马裤,阴茎在织物的拉下中卡住,沉甸甸的弹跳了一下,便贴在统帅的小腹,他将布料简单褪到自己肌肉发达的大腿上,掌心慢条斯理地揉搓着阿拉贡的阴茎。
“你不敢要吗?你不敢要我吗?阿拉贡……”
他将自己身体沉下去,触碰到阿拉贡在屏住呼吸中发烫的硬起。
“波洛米尔……”
阿拉贡声音嘶哑,征征地看着他。他也想要波洛米尔,但不是在这里,但不是这样。
“我说过的啊,阿拉贡…”他低头抚摸阿拉贡被打伤的颧骨,气息喷在阿拉贡面孔上。“我绝不亏欠任何一个情分……我有债必偿,我们互不相欠。”
波洛米尔的表情在月光下变得更加癫狂又绝望。
他拉开自己干燥的穴口,扯开到能容纳一根阴茎的宽度。膝盖跪在尖利膈脚的碎石河滩上,没有润滑,也没有准备,就这么径直的,一寸寸的,自我惩罚自我凌虐般坐到阿拉贡的硬热上。
一寸又一寸,阴茎破开一片经验空白的肠道,撕裂般钻心的痛苦,从穴心牵扯到心脏,让他流血的肠腔紧到去咬阿拉贡的阴茎。
波洛米尔喘气,摇晃了一下昏沉的脑袋上汗湿的金发,用拳心胡乱套弄了一下自己在疼痛感中硬到抽搐的发涨阴茎,他舌头僵在张开的口腔中,颤抖着呼吸了几口冷空气,咬着酸涩的口腔壁和后牙槽让自己适应。在剧痛中他强迫自己继续往下坐,直到能彻底被身下的性器整根贯穿和击垮。
他低头,能看到自己大腿根处有蜿蜒的细血,他没有任何经验,肯定自己把自己弄伤了,但他没有感觉,甚至也不在乎他自己。
他甚至脸上也没有愉悦或痛苦的表情,只是疲倦和麻木。
他不再想向阿拉贡流露他的脆弱,亦或再打开他的心,再交换任何方式的投入,再讲任何一句真心话,唯有身体的剧痛能麻痹精神上无穷无尽的痛楚。
他直起尾椎上凝满冷汗、控制不住微微颤抖的健硕腰部,向上绷起腰,又重复灌满了力量,深深将臀坐压下去,让体内的刀剑在上顶和下坠的两股阻力中——继续不间断的破开他。
他不间歇的摇摆自己,不停的往下在深渊中堕落,坐到身下阿拉贡的那把刀锋肉刃上,在凌迟中用血肉勾缠住那柄刀具的锋芒。用吃痛的紧绞去与体内的阳具厮杀,紧绞到他内部肠壁受伤,和他的心一样。
他需要更多更多,持续到能让整个身心发麻的肉体痛苦。
他那么破碎,在他身上将自己更放纵的锤开碎裂开,因为他们两人内心被戳中的伤痕,因互相的不信任燃起暴怒,继而毫不留情的对待他和他自己,这破碎的剧痛余火——痛到阿拉贡整个心都揪起来,从骨头缝里难受。
阿拉贡想抱住他,抹去他们两个人眼里冷结的冰霜。
他想给波洛米尔自己本有的温柔,用自己原有的身体节奏拢住他,引导他,拥抱着他操他。
在他的怀里,阿拉贡会握住波洛米尔的腰骨,贴到自己胯间,只是用前端沿着一条欲望的窄路顶弄波洛米尔勃起弯曲的阴茎,和紧颤汗湿潮热的穴周。
他会给他口交,吮吸他的性器,舔吻他的洞,舔到波洛米尔洞里能湿到粘稠的程度,用内里的高热湿软咬阿拉贡的舌头或指头。然后他又重复用带有腺液或精液的冠头蹭他的穴,把他们的私处粘在足够粘合所有破碎的拥抱里,捧住他的脸庞,只是缠绵的深深吻他,直到吻到波洛米尔害臊,气喘,发出喉咙里的难耐咆哮和哽咽哭音,在阿拉贡的舌头里又像抢回主导权,又像在挣扎着回吻他,用力掐住阿拉贡的胳膊,在他怀中更坦然的发抖。
然后他再重重地操进他里面,操到很深,深重但是绝不粗暴的干他,顶到波洛米尔会羞耻也会极乐的地方,让他能更信赖的在唇舌纠缠中缠着自己霸道的索要。然后他再跟他好好的说对不起,让他不要深陷这绝望的痛楚,自我惩罚到极苦。
“波洛米尔,松开我……让我好好去干你…让我能抱着你操……”
阿拉贡喘着粗气,挣动他手腕的绳结,耸动腰部发力,试图干得慢一点,好一点。
“不,阿拉贡…收起你那些废话,我们只是苟合,仅仅是性交,是我在强奸你,是我操你。我不用你同情,不用你怜悯,我也不需要你的拥抱……”
波洛米尔用力按住阿拉贡的手腕,拒绝阿拉贡所有的好。
他怕阿拉贡真的抱住他的时候,他会崩溃到像头发疯的野兽,完全像个不能保有一丝人类尊严的疯子,像野蛮人一样,扑到他身上失去控制的揍他,发出非人又歇斯底里绝望到极点的痛苦哭嚎。
他不去看他悲伤到几乎泪流的灰蓝色眼睛,低头噬咬阿拉贡血污的下巴。存心辱没阿拉贡尊严一样,在游侠身上狠狠的操,强迫他在他的暴力下干他,强盗一般用下落的迎合劫掠他情欲中阴茎挺上来的所有贯力抽插,让那根性器把血淋淋的创伤撕开更大的伤口,撞击在他们下腹,撕痛他们的耻毛。
这就是我第一次的感觉。
……只有被刀剑捅穿撕裂般的痛苦。
在这么糟糕的情况下,我把它这么草率随便就给了阿拉贡,让这场性交像侮辱我自己和侮辱他一样。
他是我任何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
这一刻,并不完全要我的男人,像他也不会要我的城市。
我羞辱他,更羞辱我自己。
我对他的虐待折辱,不会比我此刻对自己的虐待折辱更少。
我折磨我这辈子最爱的那个人,毫不留情,极尽残酷,乃至伤害到自己亦在所不惜。
——我们身体交缠得再近,心也将永远分离,不会再亲密地贴近。
他今后的日日夜夜,再不可能会对我露出一丝一毫往日的温柔和情义。
他看向我的眼神,从今往后都仅能剩下刻骨的厌恶,可怜,直至漠视。
波洛米尔浑身发抖,在阿拉贡身上自暴自弃、自我摧残般耸动着腰胯起落,借那支伤到他至深的剑柄,去残酷地搅碎自己的五脏六腑,把他带进他内心那个阴暗的地狱。
游侠难受到几乎破碎的表情,身体僵硬得如死去一般。在波洛米尔体内的凶器,像刀在割波洛米尔的心,也糟蹋阿拉贡的心。一把刀,同时凌虐两颗心脏,一刀又一刀,横七竖八的划下来,直到那颗心脏怖满丑陋的伤疤划痕,直到那些黑血溅泼到阿拉贡同样流血的心脏上。
“阿拉贡……我恨你……我真的好恨你……”
比起恨你,我更恨我自己。
我恨我放纵至此,我恨我此刻依然爱你,依然渴望你到让我无比憎恨我自己。
波洛米尔精神几近崩溃地坐在阿拉贡胯上,没有注意到他自己已经满脸泪痕。
他失了神僵住身体的那瞬间,游侠已默默转着腰劲,借助腿部力量把统帅重新压在自己身下。在波洛米尔的泪光和散涣的眼神中,阿拉贡小心翼翼的把被绑住的手腕放在波洛米尔头顶的石块上,形成一个波洛米尔本该拒绝的怀抱。
他小力伏挺着腰胯,浅浅的,漫长的,遵从他依旧尊重波洛米尔的内心的意愿,用男人的性本能寻找着统帅体内那些能给波洛米尔带来哪怕一丝快乐的地方,伏在他身上无声的操他。统帅木讷地用手掌遮住自己流泪的绿眼睛,不敢看游侠,不敢看被他亲手玷污了的阿拉贡,他张着嘴呼吸,在无言的沉默中只是喘气,没有任何喊叫,他像没有了生命力,又走进了内心的自我封闭,仅是放任自我去承受。
阿拉贡带着血痕的亲吻落在他手套上的骨节,落在他湿透的眼睑和冒着冷汗的鼻骨上,啄吻他带伤的嘴角,吸掉他嘴唇上的泪珠和苦盐。
“……对不起……波洛米尔……”阿拉贡贴在波洛米尔唇上用沙哑的气声说,那声道歉呵进他全是沙石碎块的心底。
他知道阿拉贡内心温柔,从来温柔,现在也依旧温柔,只是他是那个不配得到他温柔的糟糕透顶的人。
“阿拉贡……求你操快一点……求你射进来……”
他茫茫然低声喊叫,神情呆滞地喊出那些渴望的胡话。掐住阿拉贡被束缚的手臂,内里那么无助的夹住阿拉贡,无力的小腿松松的圈在阿拉贡腰上。
游侠的律动闻声变得又有力又急促,在难克制的气喘中稳稳撞在他体内,撞到让波洛米尔窒息的最深处,撞中波洛米尔内在和着血液的柔软,碾着那里缠人的顶弄,撞得统帅在无意识的快意和受苦中绷直他的腰,缠住他腰胯的力量更用力的收紧,阴茎在两人小腹间硬到漏出不成样子的腺液。波洛米尔抱住他,喘着喉咙间压抑又哽咽的粗气,咬住阿拉贡肩头的衣物承受。
直到波洛米尔的阴茎在又长又慢的性交中毫无知觉的射出一小股精液,直到阿拉贡把所有精液射在他身体里头。
他恍恍惚惚地把自己从游侠身上抽出来,和着一片狼藉的血污和精液,这让波洛米尔愧疚羞耻悔恨到恨不得杀了他自己。
阿拉贡也很糟,身心都很糟——他的个人心结没有打开,那个血脉的力量,依旧让他茫然陌生又痛苦。这也不是他想要的和波洛米尔的做爱。他只想在一张体面的床单上去拥抱波洛米尔,带给他们一个更美好的第一次,温柔的爱他,把他操到只能发出幸福的哭叫,让他的指甲把他赤裸又汗湿的背挠花。而不是在这个全是石头的河滩上,让波洛米尔痛苦崩溃到满面泪水,满身伤痕,因一腔愤怒而像一场被动的强暴,潦草到两个人都伤痕累累。
可他还无法将那个爱着波洛米尔的自己,仅仅是他这个人,仅仅是阿拉贡的爱,与刚铎的王座需要的,能统领人民,带去希望的继承人合而为一。他做不到,他还做不到——他还没有这个力量去接纳和做到,他尚且整合不了这两个部分的两个自己。
波罗米尔看到了,从阿拉贡充满痛苦的眼睛中,明明确确的能看得到——阿拉贡现在,仍无法与他在同一条生命的道路上汇合。他的时间还没有到,游侠或许还有,他自己的很长很长的旁道要走,他现在暂时还不在那里,也许遵从他的本心选择,他永远不想去到那条他此刻依然恐惧的路上。
波洛米尔解开阿拉贡手腕上的腰带绳索,那双手腕勒出了一圈血腥的伤痕,和阿拉贡狼狈不整的衣冠,脸上的伤口一样的刺目。
你对他做了什么?你怎么能如此侮辱伤害他?在他本来美好又出于真心邀请你进入过的生命里增添这样的一笔?你怎么能这样做?这到底有什么荣耀可言?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他心里有个声音在责问自己。
波洛米尔——你真的是个无可原谅的混蛋。
哆嗦的泪水滴落在阿拉贡伤痕累累勒紫的腕心,他想亲吻那些伤口,捧着阿拉贡的双手,埋在阿拉贡手心里对他说无数次无数声抱歉,脸庞却堪堪停留在他手腕之上的空间,只有眼泪滴在那上头。
他没有资格再碰触他,他没有资格再渴望他,也已没有任何资格,再去爱阿拉贡。
他只敢把自己镶着绒边的厚重披风颤抖地盖在阿拉贡的肩头,以免游侠再遭夜风的摧残。
波洛米尔转过身,踉跄着整理好自己,只身走进那茫茫夜色里。
“波洛米尔——”
阿拉贡在他身后叫他,他停顿了,却不能再回头。
他在他自己的脸上尝到了泪水绝望到苦盐的味道,苦涩的盐柱灌满他的脚步他的心,他现在知道心像盐般极苦的滋味了,但他只能向前走,带着自作自受满布身心的创伤,只能选择一步都不停顿的往前走。
前路渺茫,黑暗中亦未有尽头。
维拉啊……
波洛米尔痛苦的闭上眼睛,任那些泪水遍布脸庞,哭到全身抽搐般颤抖。
他想跪下来,为内心那些自我痛恨,为对阿拉贡无情无可挽回的伤害,为内心那些支离破碎,失望,崩溃,无望而去痛痛快快哭一场。但他只能笔直的站着,在黑夜中颤抖着前行,像一块完全摒弃了自己感情的巨大钢铁。
他愿做一根盐柱,自此沉没融化,沉进大河的水底。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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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thdrawalreaction · 11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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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埃罗:你为何如此忧伤
皮埃罗:你为何如此忧伤? 玛丽安:因为你用诗句(words)对我说话,我却含情脉脉看着你。 皮埃罗:与你交流是不可能的。你没有观点,只有感情。 玛丽安:不!感情饱含了观点(ideas)! 皮埃罗:好…让我们严肃点谈,告诉我你所喜欢的,你所想的…我也会告诉你。好的,你先。 玛丽安:花、动物、蓝色天空、音乐的喧闹,我不知道…一切!你呢? 皮埃罗:野心(Ambition)、希望(hope)、事物的运动、事故/意外,呃…还有呢…好的,一切! 玛丽安:知道吗?5年前我是对的,我们永远不能互相理解。 玛丽安:这是事实,你知道。 皮埃罗:我信你,骗子。 玛丽安:为何不信我爱你?我真的爱你,用我自己的方式。 皮埃罗:真的? 玛丽安:我能证明。看…我回去了海滩拿你的日记本。 皮埃罗:弗兰克有钥匙? 玛丽安:我完全能解释。 皮埃罗:你有恋人? 玛丽安:我完全能解释。 皮埃罗:他吻过你吗? 玛丽安:我完全能解释。 皮埃罗:我紧紧抱着她开始大哭。 玛丽安:这是我们第一个和唯一的梦。 玛丽安:又是我们的了。 皮埃罗:什么? 玛丽安:永恒。 皮埃罗:不,那只是大海。 玛丽安:还有太阳。 皮埃罗:同从前一样神秘,我明白。 玛丽安:不,我只是不想谈自己。 皮埃罗:好,别说了。 收音机:…驻军被越共屠杀了…越共死伤115人。 玛丽安:可怕,不是吗?无声无息… 皮埃罗:什么? 玛丽安:他们说“115名游击队”。对我们什么也不是。每个人都是人,即使我们不认识他,我们不知道他是否爱他妻子,他是否有孩子,他是否喜欢看电影或玩。我们一无所知,他们只说了115人被杀。就像照片,常令我们着迷。你看见一个下面有标题的人的快照,他是懦夫或好人,但在拍照的那一刻…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妻子?还是他的情妇?是过去?未来?还是一场篮球赛?没人知道。 皮埃罗:这是你的生活。 玛丽安:对…正是这令我悲伤——书与生活如此不同。我希望它们是一样的——清楚,符合逻辑,有组织…但不是。 皮埃罗:对,超乎人的想象。 玛丽安:不,不是,皮埃罗。 皮埃罗:我的名字是费迪南…我不想再说一次! 玛丽安:我知道…但你不能说——我朋友费迪南。 皮埃罗:如果你想,你可以,玛丽安。 玛丽安:我想。我愿意做你想的一切。 皮埃罗:我也是,玛丽安。 玛丽安:我把手放在你膝盖上。 皮埃罗:我也是,玛丽安。 玛丽安:我要吻遍你全身。 皮埃罗:我也是,玛丽安。 皮埃罗:你父母还活着吗? 玛丽安:当然,他们从没分开过。有一次他们差点分开,爸爸要去旅行„,不是出远门,他们没钱买两张票…妈妈和他去了车站…他们互相张望,爸爸在里面,妈妈在人行道,汽车启动时爸爸匆忙下车,他不想离开妈妈,他在前面下车时她在后面上车,因为她不想离开他,最后爸爸放弃了旅行。 皮埃罗:你在商店干什么? 玛丽安:看人们的脸。……为何问这些问题? 皮埃罗:我想知道你是谁,即使5年前我也不认识你。 玛丽安:我只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孩。你真是一个傻瓜,令这些变得如此神秘。听我说,一小时有3600秒,这使得一天有100000秒,一辈子有…2500亿秒,我们在一起只有一个月,加起来,你会发现我和你在一起只有几百万秒的时间…只是2500亿秒中的一滴,并不算多,所以我不认识你是谁,并不奇怪。 皮埃罗:明白吗?我是对的。 玛丽安:关于什么? 皮埃罗:你不相信我们会永远相爱。 玛丽安:不。我从没告诉你我会永远爱你。(唱:“亲爱的,你从没发誓你会永远爱我。我们从没这样发誓,你知,我知。我们从没想过会被爱吸引,由于我们薄情寡义。至今渐渐的,我们没有话说,一点一点的。感觉在我们快乐的相合的身体上流逝,爱的语言在我们赤裸的唇上复活,一点一点的。大量爱的语言开始相合,温柔的,伴着我们的吻。有多少爱的语言?我从没想过我一直需要你,哦,我爱你。我们从没有想过我们两个能够永远不厌倦的生活在一起。每天早上起来充满新奇和欢乐,在同一张床上,除了这种简单的快乐,这种我们在一起的快乐,别无其他欲求。至今渐渐的,我们没有话说,一点一点的。感觉无所顾忌的把我们紧缚在一起,直至永远。感觉强过任何爱的语言。已知或未知,感觉如此的狂野和强烈,我们从未想过的感觉,过去是可能的,不是曾经许诺过一辈子爱我吗,让我们不要再做那样承诺了,你知,我知。让我们保持这种感觉,我们的这份爱。我们的这份爱,将短暂而甜蜜。”) 皮埃罗:临死的时候我们会知道,那时是60年后,我们将知道我们是否永远相爱。 玛丽安:不,我知道我爱你。但我不知道你。 皮埃罗:我也爱你,玛丽安,我爱你。 玛丽安:很快就可以知道了。 皮埃罗:总的来说。 玛丽安:这是一部冒险电影。 皮埃罗:《血染的项链》。 玛丽安:总的来说。 皮埃罗:《月色温柔》。 玛丽安:一个爱情故事。 皮埃罗:一个爱情故事。 玛丽安:《月色温柔》。 皮埃罗:一个爱情故事。 皮埃罗:第八章。 玛丽安:地狱一季。 皮埃罗:第八章。 玛丽安:我们穿过法国。 皮埃罗:就像阴影。 玛丽安:穿过镜子。 皮埃罗:我们看到梵高决定剁掉自己耳朵的咖啡馆。 玛丽安:你是骗子,你看到什么? 皮埃罗:我看到… 玛丽安:他还在写日记 皮埃罗:因为写作可以驱散 玛丽安:环绕在它周围的阴影 皮埃罗:即使它在明天的生活中淡化了 玛丽安:文章留下的只是纯粹的东西 皮埃罗:第八章。 玛丽安:地狱一季。 皮埃罗:爱需要重复创造。 玛丽安:真正的生活不是这样的。无数个世纪过去了,就像许多风暴。 皮埃罗:我抱紧她,开始哭泣。 玛丽安: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和我们唯一的梦。 皮埃罗:你来吗? 玛丽安:去哪儿? 皮埃罗:去神秘岛。就像船长格兰特的孩子。 玛丽安:去干什么? 皮埃罗:没什么,只是放松。 玛丽安:似乎没趣。 皮埃罗:这是生活。 皮埃罗:我不喜欢菠菜(胡说八道)是一件好事。因为如果我喜欢,我就会吃掉它。我不能忍受废话。和你一样,只有一条路。有一部影片,里面迈克尔西蒙被这个女孩带走… 玛丽安:你又想重新来过! 皮埃罗:我并非有意如此恶心。 玛丽安:你说我们能坚持到最后。 皮埃罗:对…到黎明。 玛丽安:第七章。 皮埃罗:以为叫佐伦(revolver)的诗人。 玛丽安:罗伯特·布朗宁。 皮埃罗:逃走。 玛丽安:从不。 皮埃罗:心爱的人。 玛丽安:只要我是我自己。 皮埃罗:你是你。 玛丽安:只要宇宙会容纳我们。 皮埃罗:我,爱你。 玛丽安:你,拒绝我。 皮埃罗:只要我们想逃(run)。 玛丽安:多么像命中注定。 我用眼睛看,用耳朵听,用嘴谈话,但它们似乎不是统一体,没有一致。人应感到同一,我觉得自己被分得支离破碎。 一个人的时候说话会很多。 或许我在白日做梦 她令我想起… 音乐 她的脸… 我们已经到了… 中年 我们不再需要对着镜子自言自语 当玛丽安小姐说:很好的一天 我想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只能想象她说:“很好的一天。” 其他没什么 为何要描画得一清二楚? 我们是由梦组成,梦是由我们组成 今天天气很好,亲爱的 无论在梦中,在语言中,还是在死亡里 今天天气很好,亲爱的 今天天气很好 在生命中 我听说在河对面有一个舞��,我要去跳舞。如果我们被人杀了,就太糟了。他们会赶上我们…又怎样?星期二,我想买一台电唱机,但是他把所有的钱用来买了书。事实上,我没有理会。但他始终执迷不悟。我不睬书…还有碟,也不喜欢钱。我只想生活。但他永远不明白。 我希望时间可以停止不动。看,我把手放在你腿上,很美好。这是生活。空间…感觉…相反,我跟你走…回到我们的愤怒的吵架故事中,我不在乎。 费迪南给他们讲盖尼蒙的故事,但他们不听,然后他说起夏天,还有渴求温暖夜晚空气的情人,他谈起人类,季节,还有不期而遇的遭遇,但他告诉他们不要问先有什么,和万物的语言…还有接下来是什么,我感觉自己活着,这是关键。 任何造物,面对自然,都会相信。 眼睛:人类的风景画… 嘴:用语言来拟声 堕落产生诗的语言 作家呼吁其他人的自由 诗是失败者的游戏 实际上 唯一有兴趣的是 人们走的路 悲剧是一旦他们明白… 他们要去哪儿和他们是谁 其他一切仍是个谜 简而言之 永远不解的谜是生命 过了五十岁,维拉斯克停止画确定之物。他盘旋在物体周围,随同空气、晨曦,和他的影子,在空虚的背景中,看到色彩的心悸。它们构成了他的寂静的交响乐的无形核心。因此,他捕获的只是形状与声音的神秘渗透,构成一个持续的秘密的进程,不被任何喧嚣背叛和打断。空间的统治至高无上,就像天线波掠过水面,吸收有形的波并对他们进行定义和模式化,然后像香水一样散发出来,发出自身的回声,撒出一种无形的尘。他生活于其中的世界充满悲哀:一个堕落的国王,病态王子们,白痴,侏儒,残废。一群滑稽的畸形人装扮成王子的模样,他们的功能就是嘲笑自己和取��脱离法律约束的��员,在礼节、阴谋和谎言的罗网中被忏悔和自责所缚,伴随着门边的审讯和沉默。乡愁遍及他的作品,尽管他极力避免其中丑陋的一面,关于那些受到压抑的孩子的悲伤和恐怖。维拉斯克善于描绘开阔地区的和安静的傍晚,无论是在光天化日下还是在关闭的屋子里面,即使耳边有战斗声和打猎声。因为这些很少在夜晚出现,当一切沐浴在热带的阳光之下,这位西班牙画家与夜晚私语。《狂人皮埃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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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amzeriam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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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里面流淌着对捆绑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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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bbishmor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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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天不是最近被推到风口浪尖嘛。
然后就想诶八三夭一直被说这像那像,我很难觉得像。听干啦干啦也能一下子分出来是谁的声音,阿信鼻音很重,听起来更闷一点。阿璞除了拯救世界的时候还是普普通通清亮的嗓音,后面就多了点,描述不好,仿佛撕破束缚的那种感觉,冲出来一点,这一点我爱的要死,就和叛逆的歌词很搭(我好喜欢末日闹钟,饥饿游戏那种歌,可惜都不怎么唱,现在攻过蛋了写的歌全是大道理,金曲奖受挫要是能再出点那种愤世嫉俗的歌就好了)
反正每次五迷说啊好像五月天,我都满头问号,我是专门去找来听过但是就没有觉得也喜欢,声音和旋律不够喜欢,可能差了一点我最喜欢的撕裂,喜欢爆发一点的,就很难沉入歌词里面去了,所以感动不能。
哈哈哈哈哈哈我听演唱会拍摄爱人错过,我说哇这个是好听的!结果搜完发现那是告五人的歌。不过比告五人版本的不摇滚好听!
之前有五迷说啊但是阿璞唱功更好,我还笑,他校庆水平嗓子紧就破音唱功哪里好,结果发现不是说笑,所谓摇滚天团摇滚跟唱功真的都不敢恭维。
笑死,但是李贤璞你等着再过十年,你把嗓子状况喊烂掉就变成现在陈信宏这样,可是又没有人家红可以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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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ssagiii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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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心里经常有个声音:你谁?玩儿蛋去
海棠
在熟吃牛肉和腐烂果子里的酒精被意外发现之前,人类是如何熬过漫长的产后抑郁
植物爱好者走在树林里,高兴的笑开了花
打钱为敬
做人呢还是放纵一点比较爽....在这个压力爆棚的夜晚,我伸出了点夜宵的手.....
这一位大圣的世界观是好莱坞英雄的,爱老人,爱孩子,恨妖怪,不恨佛祖,政治正确得一马平川,好陌生。。。与你大侠似的人格相比,我更喜欢你做妖猴的样子。。。
愿用一世节操换银魂永不完结+北京每年三百个这样的天气
帅的人都去吃小年夜饭了,而美的人在吃外卖沙拉
像你不怕巨人一样我也不怕你,毕竟手刃爱人是一件隆重的事。
至亲的人,我可以讲出他一吨的不好,但听到没见过他的人臆测他种种不好,根本想吼一句你!懂!个!毛!
想带着我的狗住在一个四季夏天的地方,依山临水,草长莺飞,能上Google,福利院收养两个小孩。早上在安静的社区里跑步,小孩在身边骑自行车。。。为了它,每天都在很努力地搬砖呢
愿注定成为斗战胜佛的你,盛服之下仍是一只自在的野猴子。
社交网络的扁平造成任何人可以和任何人对话的错觉。现实并不。
某新贵给我讲鸡汤:“如果一种行为被认为是邪恶的,它就永远有市场,永远流行。”我心说你TM才知道哇
"你的人生掌握在你手中,永遠都要記住,要腳踏實地,感謝別人給你的一切,不要把任何事情當成理所當然。人生有好就有壞,但你只要做自己就好,不要被任何事影響,也不要讓自己改變。"--李安
从前工作到这个时间,会推窗看看bling bling的渣打大楼,好像钱的味道能让这一切更有意义;今天才知道,更强大的动力是,真的很想成为你的骄傲,就像你是我的骄傲,即使不能说出对方的名字。
夏天真好。想去一个只有夏天的地方。
赚着卖白粉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
高山和高山会相遇,河流和河流会交汇,你我可以有同样的归宿也可以不必。Day1096
从前忘了告诉你 最爱的是你
这本书里有一个多头蛇的故事,每砍下一个头,就会重新生出两个来,所以它是永生不死的。那么保持好运的秘诀就是:淡化你拥有的东西在你心里的地位,这样每一次伤害都会使你更强大。(哪吒和孙猴子说是呀是呀)—反脆弱
“无论太晚或对我来说太早,都不会阻拦你成为你想成为的那个人,这个过程没有时间的期限,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开始,要改变或者保留原状都无所谓,做事本不应该有所束缚,我们可以办好这件事却也可以把它搞砸,但我希望最终你能成为你想成为的人。”
祝读者妹子 健康 快乐 相爱 有钱 瘦!
来让我知一切皆可放低,去让我知逝去也是智慧。回望昨天剧场深不见底,还是有几幕曾好好发挥
最好的一句台词是:“我不在乎这是现在的价值观还是50年代的价值观,这是我。”
做一个笃定的科学信徒可以减少很多痛苦,毕竟有些事用宗教解释,是想了就不能活、要活就不能想的。斯佳丽怎么说的?“我发现我所爱的是不存在的,但是你知道吗?我并不在乎。”
“一个人赖在云的身上,飘到哪儿睡到哪儿。玫瑰开花了,小鸟筑巢了,她变成云的宠物,再也回不到地上。” 你是我的云呀,达令
对社会事件不凭经验站队、不“如在现场”,是美德。
唯一有印象的中秋节,是2010年和一个朋友去他爸爸家吃晚饭,吃完我俩无处可去,坐在楼下看月亮。那天天气很好,远处士兵收队,身边小孩跑跳着玩球,他对我说:"我小时候以为自己会像他们这样长大。"那是我听过的最伤心的话。
"世界要慢慢撸才动人。"via小雪 我与您慢慢撸呀达令
零点,我对树洞说:谢你深夜说怜爱;谢你教我无所畏惧。又想起所有不能言说的过去,最后都使自己变成更好的人,所以以后也会更好,走着走着就飞了起来。
爱这时的天色,这时的风,这时的月亮,和没有醒来的你。
真想和你喝一杯,听你说:还像从前一样孤独。
自从决定用交通时间读<消失的爱人>,我就从一上车就苦大仇深地望着窗外,进化到一上车就嗖地掏出kindle. 在几十个早晚高峰里读完这个谋杀案我的思想上升到新的高度:堵车湿湿碎,婚姻无所谓。推荐这本书,今年读过的最好的小说。
达令,此刻城市安静。
最喜欢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桥段,灵珊送饭、戚芳补衣就不必说了,连集女人脑残之大成的王语嫣喊一声“表哥”都好生嗲萌,顿时不想揍她了
聚散随缘,不必在意。
人的一生应该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他可以无愧地说,我的一生都献给了人类最美妙的事业----斗鸡走狗,玩花赏柳。
整个电影院爆笑的那句「爱一个人要像爱祖国、山川、河流」,我却超感动。我爱你,愿你强大、屹立、奔流,无关占有欲。#天蝎中的败类#
隔空亲吻你的脸。
杭州是舒心良药。你呢?你也是舒心良药。有你的地方,连CBD也是舒心良药。
每个人都有不能自已的点,于我,是北方的黄昏、西边的晚霞,是初春的白桦林、天地苍茫中的小木屋,是鸡栖于埘牛羊下来#在火车上#
娜娜,在二次元站着别动。我欢喜侬。
今日被戳:"经过人来和人往,期盼和失望,我依然还孤单。幸好曾为你流泪的眼眶,还亮着爱来过的光"
此时此刻,你和你爱的人在一起吗
比相爱过那么久更令我惊讶的是,竟然爱着你这么久。
查清史资料查到一张有意思的照片,中间是溥仪,左边是当年在景山上架了大炮、限他20分钟内从紫禁城搬出去的军阀鹿钟麟,右边是打响武昌起义第一枪的战士熊炳坤。三个人半个世纪后在中新社的座谈会上相遇,感觉天上地下同时响起了很多声“呵呵”⋯⋯
给杨幂叫泌泌、给蔡依林叫淋淋的地下导演,无论观点是什么,都够丢人现眼的。请坚定地拍地下电影,千万别上来。
听一帮搞地下电影的人聊了一天,有句话碍于朋友面子不能说,不过在我心里越来越清楚了:不被人理解,不代表你就是个艺术家,也可能是个2B呢。#多谢反面教材#
重读三国,发现吕布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公言极是”⋯⋯所以当你觉得这个世界真顺心啊,所有的人都好顺眼,可能是因为,你太2了⋯⋯
下午我去了一条水很凉的小河,河里有两寸长的石斑鱼游来游去。我记得你说过小时候最爱和外公去河里钓虾,不知道你有没有趟过这一条。不过天下大而黄山小,况且天下水总归一源,舀哪一瓢都一样。你的家乡湿气太重,菜也不好吃,来过后才会死心对吧?我想念北京,从此再没什么美过大风和燕京啤酒。
这个月第二次在有法国人的场合说“给你们讲个笑话哦,最近朝韩关系紧张,然后法国宣布投降!”⋯⋯这样下去会变得没盆友吗?⋯⋯冷场恐惧症和拼命讲笑话并发症真是讨厌啊!
你最爱唱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我却喜欢任盈盈和令狐冲分手时的那句 船要开了,放手吧。
我不信抛妻弃子的人成得了大艺术家或者大混混就像不信有神。
克莱安在居伦城尚未准备好欢迎仪式时提前到达。她已不再是伊尔心中那个红发飘拂、光着脚在树林里走路的苗条女郎了
我始终觉得,用疯狂的工作来寻找幸福感是一件变态的事,并且不可能长久。不是说没毅力,而是脑力劳动透支寿命。画国画,离开不值得的人。每天睡觉前我都这么想,怎么一见到你那白白的兔宝宝牙就立刻心软了呢
从昆明的商业街到小山村的泥土路,还有哪里我们没走过呢?与TN分开后,我大概一生不会再踏入云南一步。有时谈起将来,总觉时日不多,本来以为感情和时间都能随便挥霍,站住脚步一看,原来走过了这么久,而前面的路,只剩下那么短那么短。
我躺在床上打了很久的电话,灯全部都关着。每天我一个人走在路上,走过天桥,坐在车里,做饭,几乎一个人做所有事情的时候,就会有一种节奏,慢慢地从四面八方流淌过来,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以一种与以往不一样的方式存在着,我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听到自己的身体里也在发出与之相应的微弱的声音。
中午叶同学下厨做了红烧鸡翅。他这个人特别好玩,每做完一件事,都要我表扬。小小的表扬还不够,要睁大眼睛开心地跳着说:“你好棒啊!”然后他就露出大板牙说:“那你跟我在一起幸福吗?”我就要继续跳着说:“好幸福啊!” 他这个人太好玩了。我一定要写进我的禁书里。
喝薏米粥看雨里赶路的人,写三流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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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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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男散功记
他估计是整个武林最猛最健壮的男人了,全身都是充满力量的肌肉,彷佛有着无穷的精力,任何女人看见他都会情不自禁地瘫倒在他健壮的怀里,陶醉于他身上散发出的浓浓的男人味道,留恋于他英俊的脸庞,想与这世间最猛的男人翻云覆雨。他就是武林盟主破天。
破天自小修炼一身铁布衫,已经炉火纯青,刀剑不伤,水火不侵,遥想武林大会那天,破天凭藉一身大成的硬气功,会战各方英豪,谁都没能在他手下走过三招。而一直被尊为武林泰山北斗的玄天道人最后忍不住,拔出紫青双剑向他挑战,但是紫青双剑也不能伤他分毫,破天就站在那硬接了她三百剑,最后玄天道人迫尽功力,以无上道法使出双剑合璧直刺他的两枚巨蛋,破天躲也不躲,反映故意叉开双腿,大吼一声,气沈丹田,功力贯体,震碎全身衣服,露出彪悍的身躯,任凭神剑贯入自己下体,只听一声脆响,却是双剑碎裂,玄天道人飞震而出。自此,没人怀疑破天武林盟主的实力。
就连破天有时候都在想,自己都没法杀了自己,正所谓独孤求败,一人高高在上的日子已经让他烦闷,他要培养一个能够挑战他的人,这样生活才会重新有了乐趣。这个时候,一个年轻的小夥子韩啸闯进了他的视野。说到韩啸,他却是专门来报仇的,玄天道人就是他的师父,他发誓一定要找出破天的罩门,亲手破了武林盟主的功。破天也知道这个内情,所以一天沐浴的时候,他故意让韩啸帮他擦背。韩啸心想,这是个寻找他罩门的好机会。只见破天傲人的身材,宽阔的肩膀,如同猛虎般精壮的肌肉遍布全身,却是自己都忍不住想摸几把,于指下感受这男子浑身散发出的力量,但是他还是定了定心神。一寸一寸地寻找着他的罩门,破天也不防备,任他摆布。韩啸两手从破天粗壮的脖颈摸起,指尖轻柔而万分仔细的一寸一寸往下摸,时刻注意着破天的脸色,想看到破天惊慌的神色。韩啸摸到破天的胸膛,坚硬如铁的质感让他生出一丝异样情绪,这男人怎么会这么猛?当他的手抚摸过破天那两颗傲然耸立的乳头时,破天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听到这声带有磁性的哼声,韩啸只觉一股热流往下体涌去。他立刻停止胡思乱想,接着往下摸去。
胸膛往下,是破天八块犹如石雕般的腹肌,韩啸忍不住每块都使劲捏了捏,破天则时不时的浑身颤一颤。搞了半天,还是没寻到,就只剩下裆部没试了。这时,破天转过身来,阳刚的脸庞面对他,很温柔的说道:「来吧,来试试。」韩啸搞不清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心想,既然如此,你的死期到了。当下毫不疑迟,用尽全力把破天的巨蛋捏在手里,而这两粒巨蛋的大小委实吓了韩啸一跳,每只手都几乎无法完全笼罩巨蛋。韩啸运气全身功力,两只胳膊青筋突起,双手将掌内的巨蛋狠狠握紧,却是怎么也搞不破。韩啸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破天伸出虎臂握住韩啸的双手,说到,用点力,让我爽快爽快。韩啸这时已是满头大汗,已经用尽全力了。到底怎么样才能杀了这头壮牛?
破天说到:「你的功力太弱了,告诉你我的弱点也无防,就在我的裆部和腹部,但是以你师父的水平都不能伤我巨蛋分毫,更别说你了。你连我最弱的地方都打不破,怎么能杀得了我。我要你迅速提升功力,这样才有意思。」此时的破天如果想杀韩啸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但是他不想这么做。他为了修炼铁布衫,自小不近女色,就算是男色也少有接触。韩啸虽然不如自己雄壮魁梧,但也是一等一的壮美男子,全身的肌肉非常匀称,闪烁着年轻小夥子特有的光芒,帅气的面孔深深吸引着破天。破天本非喜好龙阳的男人,只因他所习内功为纯阳之气,与阴柔女子交合射出阳精,会直接让他散去全身功力,故此,破天只能时不时的找一美男子来发泄发泄,每次发泄之后,破天发现自己的功力就会损失一成。虽然功力回覆很快,但是射精确实是破天最大的死门,只要连续让他射上几次,破天就会功消气散。现在正在握着自己巨蛋的韩啸,让破天情不自禁的想要与他构和,破天甚至有种直觉,今天他要栽在这个小子手上了。或许,韩啸就是他的罩门。破天心想,今天能遇上这样的绝色,不搞一次太亏待自己了,发泄后再杀了他不就没有后顾之忧了么。
韩啸哪知道破天心里在想什么,于是问道:「我师父都修炼了上百年,都对你无可奈何,我再怎么练,也没有用的。」破军粗壮的手臂搂住韩啸,轻咬着他的耳朵:「有一个办法,我的神功有一个破绽,每次我射的时候都会损失一成功力,我在传你一套吸阳法门,只要你让我舒服,我就让你吸取我的男性的精华,当你功力能与我匹敌的时候,再来挑战我。」韩啸一听大喜,两人从澡盆中起来,破天抱起韩啸走到房间内的软床上。破天的吸阳法门简单易学,不到一盏茶时分韩啸就已经学了个十之八九,当下迫不及待的将破天最后一丝遮挡解下。破天的龙柱静静的躺在他熊腿之间于,微微勃起的长度就已经有了六寸,碗口般粗壮的阳具顶端是一个紫红的大龟头,上面残留着些许水汽,让韩啸本已按耐不住的淫欲彻底解放,两手就握住破军的龙柱上下抽动起来。破天舒服地直闷哼,龙柱慢慢勃起直到顶峰,这时的龙柱已经长达九寸,整个阴茎血管暴起,龟头通红通红彷佛有什么要从里面透出来。尽管韩啸手法一般,但是破天配合的挺动精壮的翘臀,而韩啸用尽全身力气紧握自己阳具的感觉,让破天快感连连,不知过了多久,破天双拳紧握,大吼一声,全身肌肉紧绷,韩啸知道他精关即将失守,于是立马用嘴套上,双手紧捏住他的巨蛋,彷佛要把手中男人全部的精华挤出来。破天顶起腰间,肥大的阳具越发坚挺,一股一股浊白雄性的阳精喷射而出,射进韩啸的喉咙,屋内顿时充满了破天阳精和他浑身汗液散发出的那让人无法抵抗的雄性气味。韩啸立刻运起破天教他的吸阳法门,只觉破天射入自己体内的阳精化为一团烈火,散进韩啸各处经脉。让韩啸吃惊的是,自己的功力似乎在飞涨,一瞬间已突破了自己师父的境界,这个男人真的是太可怕,只吸取他一成的功力就如此厉害。破天跳动不已的阳具在猛射十几发后,终于停息下来,令韩啸震惊不已的是破天射精后的龙柱没有变软丝毫,依然坚硬如铁。
话说破天,损失了一成功力,却不以为然,韩啸这小子居然是万年一遇的九阳之体,有过一次肌肤之亲,就是连破天这样的高手也难以忘怀,不过这小子的吸劲真的太大,就像是个黑洞,刚才的交欢的时候,不但是自己功力受损,精气神元也同时失守,但这也让破天快乐到了顶峰,这种劲泄的感觉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破天突然舍不得杀他了,不就损失了一成功力吗,心想,就算是这小子把我吸干,我也要多干几次。破天喘起气说,接着来,我的功力回覆速度很快。韩啸当然求之不得,嘴巴立马套上刚射完的龙柱,舌尖不时挑逗破天敏感的龟头,惹得破天不时大吼。破天只觉韩啸的舌头在自己的坚挺上缠绕,而那温润的口腔就好像一个牢笼,将自己胯下的龙牢牢紧缚,怎么也挣脱不开。尤其是当韩啸的舌尖滑过自己的马眼,那种直冲脑海的快感让破天忍不住的颤栗不止,要知道破天铁布衫练成之后,无人能伤着破天分毫,所以破天的肉体已经久久没有过这种强烈的刺激了,再加上韩啸帅气而又陶醉的吮吸自己的胯下,这种视觉精神双重的快感打破了破天最后的防御。一次又一次,破天达到了性欲的顶峰,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功力正在被韩啸迅速地吸取,直到破天喷了第四次,破天才感到自己散功太快,体力消耗巨大,已经不支,眼看第五次即将喷涌而出,韩啸的功力就能赶上自己了,而被韩啸紧握的龙柱也渐渐感到了一丝疼痛,这是他从未感受到的,但也正是这种痛并爽的感觉让破天欲罢不能。
韩啸唯恐破天紧要关头反制,于是施展出破天的独门绝技天蚕缚,将破天的四肢和脖子紧紧束缚在床上,叉成一个「大」字形,这样以破天现在只剩下一半的功力,也难以争脱,但这也更令韩啸惊叹于破天那可以令全天下人拜服的块块肌肉。反观破天,呼吸已经十分急促,丹田甚至有了后继无力的感觉,大汗淋漓的虎躯反射着诱人的光芒,虽然被制住,性欲却更加高涨,他也不挣扎,挺着胯下对韩啸说:「臭小子,老子的功夫学得挺快,让老子更爽一点,老子的绝招可不只这个。」韩啸心想,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怪不得我了。「吸精大法!」破天突然感到全身的精华功力都往下体汇聚,随时准备喷涌而出,没想到韩啸居然学会了吸精大法,这也是破天独创的秘技,此功一旦施展,会让人的全部功力随着阳精喷出体外,就算是大罗神仙也难逃厄运。韩啸拥有自己四成的功力,用起吸精大法果然不可同日而语。其实破天要是有心反制,不但可以守住自己的精气,凭韩啸现在的实力,还是胜不过破天的,吸精大法一旦被破,就会反噬。所以若是破天想结束游戏,还是轻而易举的,但是他故意放开气海,敞开精关,任凭韩啸吸取,因为他感到功力随着精液喷涌而出的感觉真是令人上瘾。月盈阳亏,此消彼长,破天的功力再强,也不是无限的,他的精气神正越来越快地被韩啸据为己有。
破天也知道,这次一旦射了,全身的精气都会被韩啸汲取,所以他守住一丝清明,忍住精关不射。破天的突然抵抗让韩啸十分紧张,但是他毫不犹豫的爬上床,将自己的后庭对准破天那已经聚集其所有剩余功力的硕大龙柱,奋力的坐了下去。破天与韩啸同时大声喊了出来,尤其是破天,帅气的脸孔写满了狰狞,脖颈与额头上的血管突突跳着,虎目注视着自己的龙柱随着韩啸一起一坐时隐时现,尽管自己的龙柱太过粗长,只能有三分之一进入韩啸的后庭,但是进入的这部分却是破天最敏感的部分。韩啸的后庭比他的嘴还要紧,狭小的空间烫人的温度时刻冲击着破天最后的理智。而韩啸臀部运动的越来越快,阳具随着身体一下一下狠狠击打在破天八块突起的腹肌上,每次抽打,都能感到破天全身的颤栗。破天快不行了!韩啸意识到这一点,将吸精大法运到十成,通过自己的后庭,疯狂的吸附在破天的龙柱上。这一下运功令破天彻底失守,他疯狂地抽动起来,以致于天蚕缚都被争脱了,韩啸吓了一跳,吸精大法正在紧要关头,不能停止,只能眼看着破天解开束缚。破天半坐起身,牛喘着运起全身最后的力气,强有力的双掌握住韩啸的脑袋,韩啸眼看着破天起身,自己立刻被破天魁梧的身躯环抱,眼前是破天发达的胸肌,闻着破天浑身汗液与玉液的混杂气味,尽然生出了一股想折服于这个武林最猛的男人的想法。后庭传来的丝丝阵痛和肠壁间那根充实自己的硬物,让韩啸忘记自己的目的,只想着把破天最后的精华统统吸出来。
这时只要破天施展风雷掌,韩啸必定脑浆崩裂。而破天看着韩啸那陶醉的神色,迟疑了一下。正僵持着,破天感到自己的巨蛋快要撑不住了,因为没有运功抵挡韩啸的吸精大法,全身的功力都在巨蛋汇聚,若是不射出来必定蛋爆人亡。想不到今天居然便宜这小子了,他大吼一声:「臭小子,接好了!」只见巨量的精华不断喷涌而出,深深射入韩啸的后庭,���次喷射,破天都会大吼一声,声音隆隆,整个房间都在震动,虎躯抱着韩啸无法抑制的颤抖着,肌肉紧绷到了彷佛快要碎裂的程度,这种快感是破天这一生都没有体会过的,要不是破天从小习武,身体勇猛无比,破天怕是在这种超乎想像的快感中已经昏死过去。整整持续了一个时辰,破天都在喷射着,到了后来,随着破天渐渐稀少的功力,他已经无力嘶喊,只是用尽最后的力气不停的将自己一生的精华往坐在自己双腿间的男子体内射去。韩啸立马功力大涨,突然感到破军全身肌肉都松软了下来,原本犹如钢铁的腹肌更是软绵无比,韩啸知道这是破掉破天罩门最好的时机,如果等破天回覆功力,那么自己再也没有可能获得这种机会,于是双掌向破天的腹部狠力拍去。破天全身一震,面如死灰,大喊一声,鲜血从口中流淌不止,而韩啸后庭中的龙柱犹如飞龙坠地前的最后一次哀鸣,射出了最后一发阳精。随着破天最后一股精华喷射而出,韩啸也吸收了破天全部的功力。韩啸只感觉小腹肿胀无比,面前昔日的最强男人,闭上双眼瘫倒在床,那根会令女人无比狂热的龙柱也滑出韩啸的后庭。韩啸看着还剩一口气的破天,突然觉得就此杀了他也没什么意义,如此世间极品估计再也找不到了,反正他功力已废,不如留着日后不时汲取其雄精。因为这次与破天的交合,他已经深深爱上了破天挺拔雄伟的身躯,健壮的肌肉,那时刻散发的男子气概和异于常人的香甜雄精。他抱起比自己高壮不少,尚在昏迷中的破天,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自此以后,你这个猛男就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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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地里的君子兰—南京,Knights, Wisteria (201)
南京祖母
帅哥很喜欢讲过去的事和讲历史。我也很喜欢听他讲。最近南京鸡鸣寺樱花盛开,自然引起我们对南京的怀念。而他除了娶了南京学霸美女(就是我了),在南京工作十年,其实以前也与南京渊源流长——他的祖母,虽然不是亲的,但是却是老死九旬在他乡的正宗南京人,一位对他有深度影响的奇女子。
帅哥祖父一代有四男,文武医全全,帅哥的祖父是武士,为周围保粮庄和钱庄为生,远近驰名。帅哥的祖母是一位近郊的地主家小姐,生子难产而死,孩子留给伯父养着(就是帅哥的父亲),祖父又出去以武谋生,南京祖母就是这样娶的第二太太。南京祖母有几个姐妹,但从未有过自己的孩子,后来跟着丈夫一直住在外乡,再未回到过南京,但她独特的口音和种种对南京的回忆,给帅哥留下深刻的印象,以后他曾试着去找南京祖母生前的姐妹亲戚或南京的家,也没有结果。只是现在时时会回忆她的点滴。
南京祖母会抽烟,而且姿势优美。一烟不小心烧了进门第一星期的新媳妇(我婆婆)的全部嫁妆,可想她以后的日子是有些艰难的。婆婆善良,也伺候送终她九十多岁。
文革时,帅哥以为祖父自己编写的一本道教医书是四旧,就把它悄悄放在两房之间的墙壁中,家里其他人都以为丢了或被别人抢走了,南京祖母问出帅哥知道藏在哪里。后来此书被祖父的徒弟拿去给儿子治病了,现在也不知去向。
南京祖母知道咖啡好喝,虽然离开南京后再未喝到过咖啡,她经常向帅哥描述咖啡的香味。
南京祖母知道南京的美玲宫,宋氏三姐妹的优雅和气质,是她常常的话题。
南京祖母告诉帅哥有一种人生叫“留学,”告诉他好好念书,才能出去看世界。
(细节:在帅哥的家乡,小朋友下午被老师留下做没有做好的作业或其他原因,叫“留学。”所以通常是一件丢人的事。可是南京祖母告诉他值得骄傲的“留学”是去英国,美国,日本和其他中国之外的国家学习。老太太见多识广,也启发了帅哥幼小的心灵。)
Knights (骑士)
因为有这种祖父的帅哥,从俩岁开始与祖父习武,但是因为早上要起很早很早,时刻要“眼如铜铃,头如帅旗,”他慢慢就放弃了,他更喜欢看武侠小说吧。祖父除了教习武,其他事情不苟言笑。
但帅哥一生得祖父武功的训练仍是终生珍宝:帅哥的确“眼如铜铃,头如帅旗。”时时刻刻保持高度警觉,反应敏捷,曾大战罗马小偷,与小时候的训练息息相关。
圣殿骑士团(Knights Templar)是一个在中世纪早期建立的欧洲基督教骑士团。他们最初成立的目的是为了保护欧洲的基督徒朝圣者在耶路撒冷和其他圣地上的安全。该组织的成员以誓言为基础,承诺忠诚于教会和上帝,并在骑士、僧侣和银行家等不同领域中活跃。该组织在中世纪期间迅速发展,并逐渐成为一个强大的财富和军事力量,但在14世纪早期被解散。该组织现在已不存在,但它的历史和传说仍然受到很多人的关注。(出于ChatGPT)
由于早年帅哥的经历,以及我们信主以后对基督教历史的喜欢,欧洲骑士之迷和之风是我们常常喜欢的话题。去英国和欧洲,也要常常去读骑士的故事和看骑士的古迹。英国名城Winchester 有一个著名的古迹叫“Round Table”是表达King Arthur的骑士开会的圆桌论坛。 帅哥一直是星球大战电影的粉丝,与他习武的经历也有关吧。
Life is a divine adventure,像紫藤的清香和悠扬,柔情似水却是充满了探险。要首先认识上帝,若我们不来美国,不认识神,既使我们起初的经历再独特,也难以不被世俗束缚。在衪里面,才有真正的诗与远方的生活。圣经有句名言“Then you will know the truth and the truth will set you fr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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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nrawhite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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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2.28
放一张最能反映今天内心的照片:天塌下来也要好好吃饭(及做一切对自己好的事情)
这周是真的暖和了!但身心都有些脆弱,我愿将其归因为换季
(话说换季就脆弱本身也太脆弱了吧)
使人精神状态不稳定的因素又增加了
早上交单子被发行严词拒绝后印务悄悄来小窗:我上周审封面,社长要让我们停摆啦!明天boss去开董事会,之后我们何去何从就是未知了。我本来想下班路上跟你唠这件事,怕你觉得发行咋了
我:(...........................)天哪
印务:这个新社长估计是要怕乌纱帽,就要先停了给上面一个交待,具体后续真是未知
我:最极端的情况下是不是我们需要联系其他出版社来发行了
印务:这个时节没人敢接,国家往回收出版权
印务:咱们只能听安排了
我:下坡路下坡路
印务:我们现在正是巅峰的时候,我们被纳入社里肯定是要往下走的
我:归到社里是不是这些书还能出,换成其他选择可能都出不了书了
我:编辑证还没考就感觉自己要失业了
印务:年轻怕什么,我都想好移居天津当专车司机去了
我:(你啥都有了好吗!)这退路计划得也太快[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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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独守“秘密”到现在的我也已经惆怅一整天了...不怪发行暴脾气
结果下午还听到boss在哼小调,他好淡定啊;;但我编辑证还没拿下来感觉自己是真的要去摆摊卖烤肠了........原来前两天在wb看到了摆摊指南是这个意味吗
看到各位领导来来去去也是非常紧张
但就真的对“回收出版权”这个事情很无语。就这么打算作茧自缚吗
这个社会似乎真的想抹杀人对事业的热情和希望...
而且印务的一句“年轻怕什么”也让我有点焦躁。现在和10年前的印务年轻时那个社会的包容度能比吗()特别是想做的事情很不容易才找到了之后又轻飘飘地被“停摆”是怎样一份体验啊......
已经惆怅到快下班才发现自己一整天都忘记脱外套了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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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怎么说呢
好像也就不可能更烂了,今天一整天都在心心念念这件事,却也意外没有耽误什么工作。
(倒是算错了两个数被发行吐槽了)
就意外有了一种害反正这些也由不得自己人生就这么短只要命还在天没塌就走一步看一步咯——的感觉
毕竟这是个被搞得团团转也是只有自己受伤的世界啦
然后就这样一边精神不稳定一边又破釜沉舟一般地平静了………
虽然还是觉得好扎心啊!希望之后会有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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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起来加上精神不稳定完全不记得上周想写些什么了
总之就是!把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统统都做好
忽然又想起过年的时候老王还跟我说了她单位可能的变动…害
想起她当时的反应我忽然又觉得可爱又想笑
又多多少少产生了一点安定感。
就 好好吃饭,然后跑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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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ynandalicia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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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1.26🌹『玫瑰长诗』一周年🌹—
『大概是叶塞线的(伪)婚礼🎶
因为不会有真婚礼,所以就是婚礼了』
————
“艾黎希雅。”
两个人共同漫步到那扇巨大的彩窗前时,艾因忽地托住艾黎希雅的身躯,将他身边的少女抱起来。艾黎希雅惊呼一声,忙搂紧艾因的脖颈保持平衡。
她的手指贴在温热的皮肤上。艾黎希雅低下头,看着爱人那双血红色的眼睛。自从抛下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职责一同远走高飞后,那双眼睛里就只有艾黎希雅的身影。他们一人带剑,一人执笔,打算携手走遍叶塞大陆的每个角落。
当然,艾因是个明君。尽管说是不愿待在王位上,他在旅途中依然观察着需要改进的地方,将之记录下来后写信给现在的君主,提醒他不足之处。
艾黎希雅意识到自己鲜少有机会能从这个视角看自己的同行人,便饶有兴致地抵住对方的额头,手指缠绕住艾因的黑发玩弄起来:“怎么了?”
“你记不记得去年这时候你说了什么?”艾因碰碰艾黎希雅的鼻尖,提醒道。
起先艾黎希雅有些疑惑——时间过去得太久,一路上又发生了那么多事,一年前的话语早就像沙滩上的脚印一样被冲刷了。
不过她眼尖地注意到艾因今天特地换上了他极少穿的那套衣服,话语脱口而出:“我说要你当我的妻子?”
艾因的脸颊肉眼可见地变红,却没有否认,只是低低“嗯”一声。艾黎希雅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可你最清楚我没有结婚的打算了,怎么办呀。”
“你不喜欢被法律束缚。”艾因认真地纠正道,“但你并不讨厌结婚。”
“哼嗯,你算是全明白了。”艾黎希雅笑着,亲昵地捏捏艾因的脸颊,后者轻轻皱起眉但没有躲开,“好吧,你想要怎么做?”
“在这里宣誓:你是我的,而我是你的。”
艾因格外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道。艾黎希雅有学有样地跟着他复读,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几秒,又大笑起来。
“我早就是你的了,笨蛋。”艾黎希雅狠狠地在艾因的嘴角边亲一口,故意将口红像盖章般胡乱印上去,“你也是我的——我的小狼,我的剑。”
她停顿一下,又补充道:“The volta of my life.”
玫瑰长诗就此以转折结束。但写完了第一首,还会有第二首、第三首……直到停下脚步前,一切都不会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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