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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庆
egonchann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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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ething experimental cause i like David Wang's "Uncle Wang" so mu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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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kytutu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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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ery patient has his or her own story, and every surgery carries a lot of blood and tears behind it.  #Chinesedrama #MedicalDrama #Dr.Tang #QinLan #WeiDax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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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nguozhi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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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静河飞
殷素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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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yuans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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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324 张栋梁Nicholas Weibo Update
开心到模糊的那一晚被舅舅拍下来了~💗💗 @王耀庆工作室 @魏哲鸣Mi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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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juexias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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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pe You've Been Well Audio Drama || Insert Song, "Full Heart"
作词:七斤糖@柒斤糖 作曲:魏潇逸@魏潇逸Vic 王瑞克@AbnerRIC 演唱:魏潇逸 编曲:侯志纯 吉他:齐成刚 贝斯:吴海涛 弦乐监制:胡竟成 弦乐:国际首席爱乐乐团 弦乐录音:刘璆@九紫天诚 和声编写 /合声:沙栩帆@沙栩帆-圣雨轻纱 混音:张锦亮 母带:全相彦@全相彦-母带处理 配唱制作人:王瑞克 美术设计:洗多红在水@休洗红_洗多红在水 制作人:魏潇逸 、王瑞克
如何回忆那天 像画布上色调清浅 你站在阳光里面 比光耀眼 怎么描述那年 盛夏似无尽绵延 整座城市就变成 双人乐园 亲密到过界 是默许的特权 还是错觉 树荫里漫长的街 冰淇淋融化的甜 爱意初显 最初一段誓言总是虔诚而真切 满心祈祷永远 就挑选 海玻璃点缀冠冕 留作庆典 最初那一点心动总是纯粹而热烈 可是少年啊就该热恋 别留什么遗憾 多年后才想起 怀念 怎么描述那年 并肩时默契双眼 把名字呼唤了有 一千千遍 亲密到过界 是默许的特权 不是错觉 终于藏不住依恋 早已是彼此支点 爱意明显 最初一段誓言总是虔诚而真切 满心祈祷永远 就挑选 海玻璃点缀冠冕 浪漫庆典 最初那一点心动总是纯粹而热烈 可是少年啊就该热恋 别留什么遗憾 多年后才想起 怀念 最初一段誓言总是虔诚而真切 满心祈祷永远 或许是 忘在南普陀许愿 才没灵验 最初那一点心动总是纯粹而热烈 没有掺杂遗憾熬成执念 如同 快门定格了 榕树下干净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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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dram-chjh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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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ylan Wang & Du Haitao's 《兄弟想你了》 "Brother, I Miss You" Performance on Happy Camp 2020
Shared a cut video Youtube: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jRCDhaiZA90
Shared complete episode: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C_5ePJH0gS4
《快乐大本营》20201010期:哥哥元气来袭!王耀庆吴奇隆开杠放狠话 Happy Camp【湖南卫视官方HD】
Shared a cut video on Facebook: https://fb.watch/hd3WEjSgrH/
201010 快樂大本營cut 《兄弟想你了》完整版😂 花衬衫兄弟@杜海涛 @王鹤棣_Dylan 的《兄弟想你了》有内味了[酷]!花手摇起来~~抖肩什么的根本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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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gfeeder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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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onshine-utopia · 15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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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志异·王六郎》故事改编
暮霭沉沉。
淄川城郊的河上,一叶扁舟缓缓飘荡着。船上的书生站在船头,放眼眺望四周,远山呈黛青色,郁郁葱葱;江水一色,颇有“潮平两岸阔,风正一帆悬”的美感。
书生斟了一杯酒,少年意气,他的脸上写满了自得。这位书生姓王,排行第六,称“王六郎”。他十分聪慧,自幼饱读经书,常常希冀能够在科举中一战成名、光宗耀祖。但他生性嗜酒,常常喝到不省人事。江上漂泊的时光总是乏味且漫长的,书生杯中的酒未曾断绝,随着拂面的江风,他渐渐醉了,连日奔波,疲倦袭上身来,他和周公相会。
俄而惊雷划破天际,淅淅沥沥的雨点落下,原本拂面的微风此刻变成了张牙舞爪的狂风,十分怖人。“救命——救命——”急促的呼救声惊醒了六郎。他本欲走出船外一探究竟,但这船也在狂风暴雨中变得岌岌可危,号称熟悉水性的船夫此时也躲在船舱内祈求上苍,盼望暴风雨赶快过去。“我本一介书生,又不善水,万一救人不成反害己,得不偿失啊!”在斗争了许久之后,他选择充耳不闻。
水面上的呼救声逐渐微弱,最后已经无法寻觅踪迹,而天神似乎也感知到王六郎与船夫的祈祷,江面的动乱已然平息。船依旧慢悠悠地在江上飘荡,六郎走出船舱,正准备略微舒展身体之时,船底似乎被巨大的物体撞击,“咔——咔——”,六郎与船夫用尽全部气力才勉强保持平衡。刹那间,江上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似乎有一双大手托举着船,急湍拍打的声音显得阴森可怕,本来暗暗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的二人很快卷入漩涡,不见踪迹。
再次苏醒时,二人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布满青苔的泥地上,旁边站着两个鼠头蛇身的妖怪。这妖怪嘴里嘟哝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它们用手上的长矛逼迫二人起身并向前走着。这泥地是蚀骨的凉,周遭不时传来哀嚎与啼哭,不同颜色的血液在地上流淌,空气里弥漫着腐臭与咸腥。二人此时意识到自己身处阴曹地府,而这妖怪便是要将他们带至阎王殿上接受审判的小兵。
阎王的宫殿呈灰黑色,楹联与对联居然是由人血书写成的,殿上挂满了由人肋骨做成的铃铛,阴风吹过,这些铃铛发出的响声让人十分不适,仿佛是死亡的召唤。阎王慵懒地坐在人皮包裹的椅子上,翻看着二人的审判状:
“王六郎,山东淄川人,年十七。船夫某,山东淄川人,年二十。二人在进京赴考途中因一己私利置他人性命于不顾,导致他人丧生,按阴间律令应当剥皮烹烤,给饿死鬼充饥,肋骨做成铃铛,永世不得超生。”
听完审判状的二人脸色惨白,身体不受控制地打颤,王六郎更是吓到跌坐在地上。一时间,殿上数十名小厮哄笑着要将二人当堂剥皮,他们身上的血腥味使王六郎吐了出来。他给阎王磕了无数响头,忏悔道:“殿下,我本一介书生,天生不善水,在听到呼救声时已然起了读书人应有的恻隐之心,但本身不熟悉水性的我担心会害人害己,故而没有及时救助。恳请阎王看在我本有恻隐之心的份上饶过小生吧!”
阎王思忖片刻,认为六郎所言有理:“《孟子》言:‘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亏你饱读诗书,却没有读书人高尚的品格。也罢,诚然你有恻隐之心,但你的懦弱与胆怯也致使无辜之人丧命,本王罚你来世面容恐怖,科考永远不中,一生碌碌无为,你去人间赎罪。”言罢摇了摇头,“至于船夫,见死不救,情节恶劣,本王不能对你开恩,拖下去,行刑!”小厮们放下王六郎,撕扯着船夫的衣服与皮肤,船夫的呻吟与嚎叫在殿中回荡,皮肤被扯下的一刹那,温热的鲜血溅在王六郎的脸上,受到极大生理与心理冲击的他昏死过去,已然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再醒来时,六郎只感觉到刺眼的白光,他本欲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咿呀之音,试图伸展手臂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只有婴儿般的长度,此时六郎才意识到自己已然转世。他打量着周遭的环境:残破的墙壁、剥落的墙皮,略显风霜的家具,硌人的床板,看来这是阎王的惩罚:这一世的他注定是清苦的。
远处传来了略微沉重的脚步声,看来是一名男子。他走近床铺,细细打量着刚降生的六郎,忽然他跌坐在地上,颤抖道:“这孩子脸大如盘,如墙缝般细的三白眼,塌陷的鼻梁,突出的人中,三瓣唇,浑身冰凉也不哭闹,这样可怖,看来是妖怪降生了!我必有大劫!”言罢,男人颤颤巍巍地立起身子,半跪着爬出了房门。六郎听罢男人的一席话,才得知阎王的审判成真了,而此时的他也不能开口为自己辩护什么,只能等待自己的宿命。
男人很快收拾好行李,他指责自己的妻子是不贞不忠之人,家中才会降生“天煞孤星”,这个妖怪注定会折煞他,他火速离开了家,留下了痛苦的妻子与无奈的六郎。六郎的母亲并不因为他面容丑陋而虐待他,反而悉心照顾他成长。她知道六郎生来丑陋,便将家中所有的铜镜藏起来,甚至不让他接近水源,生怕他看到自己在水中的倒影而感到自卑与难过。六郎一天天长大,他逐渐承担了家中顶梁柱的角色,也不得不在外“抛头露面”,每当他走上街头,总会有人对他指指点点,甚至女性看到他便绕道走,过分的人会对他吐痰。每当他感到委屈时,他的母亲总会宽慰他:“相貌不可改变,但是如果我们一心向善,上天总会被我们感动,你的未来也总会光明的。”十余年来,王六郎不曾知晓自己真正的容貌如何,但他一直非常感念自己的母亲对自己的呵护。
六郎的母亲是村中教书先生的女儿,一直以来在父亲的熏陶下识字学习,看到六郎因相貌而感到痛苦,她便希望借读书转移六郎的注意力,出人头地后自然不会再有人敢于嘲笑他的面容。这一世的六郎并没有遗忘上一世所学,十余岁的年纪已然是当地比较有名的“小文曲星”,母亲也对他充满了希望。但是王六郎一直不敢忘记阎王对他的惩罚,果不其然,他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最后连个秀才都没考中,世人纷纷讥笑他“小文曲星”的称号,他自己也感到羞愧难当。
又是一年科考,王母按惯例希望六郎前去应试,疲于准备且感到前途无望的六郎向母亲表达了自己不愿意再参加考试的愿望,母亲自然是不同意的,她认为六郎只是一时的怯懦,语气严厉地斥责他。王六郎便将自己上一世被阎王审判的经历告诉了母亲,母亲更是愤怒,认为他在为自己的胆怯找借口,拿着扫把将他赶出家门,要他好好反省。
郁郁寡欢的王六郎来到街上的酒铺,买了一壶酒后朝江边走去。夕阳西沉,江上来来往往的渔船与江畔浣衣女的歌声相映成趣,微风拂来,这份安然似乎使人沉醉其中。有些醉了的王六郎来到江边,回想起自己的平庸,他不禁吟诵“天生我材必有用”,但内心却是十分哀愁。他低下头,本欲捧起一泓江水靧面,却在江水的倒影中看到了一个无比丑陋且恐怖的面孔,他吓得跌入水中,此时酒精的麻痹已然使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他只能一点点没入江水之中。
虽然身体失去控制,奇特的是,他的思绪还相对清醒。在江底的黑暗中,粗重的呼吸声慢慢靠近他,一个嘶哑声音说道:“本来让你重新投生为人,是感念你尚有人的恻隐之心,但现如今你不过经历小小挫折,便留老母独身一人,无人赡养,这是天大的不孝!看来你已然失去了做人的资格,本王罚你在这江中做溺鬼,以此赎罪!”话音未落,六郎发现身体变得轻盈起来,原本不熟悉水性的他在这一刻能在水中自由行动着,当他来到有光的地方,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容貌已经恢复到第一世的模样。虽然作为溺鬼,他需要等候另外一个溺死之人来接替他,才能够再度投生,但自认经历了太多罪孽的他自发保障渔船的安全以及救助想要投水自尽的人,这份差事虽苦,但六郎却甘之如饴,或许是第二世的碌碌无为使他惊慌,在江中赎罪能让他感到略微的存在于心安。
某日,一位姓许的渔民来到江边,他一边饮酒,一边捕鱼,饮酒时,他还将一些酒祭撒在地上,供溺鬼饮用。王六郎对他的举动感到惊异,于是在暗中帮他赶鱼,这位渔民最后总是满框满篓地回家,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有天晚上,当渔民自斟自饮时,六郎从水中现身,在他身边徘徊,渔民邀请他一同饮酒,他也不推辞,二人相谈甚欢,但是那晚渔民一条鱼也没打到。六郎便下水替他赶鱼,只见水中的鱼儿“咕叽咕叽”地向渔网中聚集,不一会儿渔网便像往日一样满。许某向六郎致谢,并想将鱼送几条给他,但是六郎拒绝了:“平日里喝了许多你的酒,这只权当报答。”许某这时才明白六郎便是自己一直祭拜的溺鬼。六郎相貌清秀,性情温和,许某并不害怕。二人自此之后常常一同饮酒,许某的家境也越发富裕起来,他对六郎一直心怀感激。
大约半年后,一日,六郎突然对略带凄楚地对许某说:“一直以来和您相处得十分愉快,但是我很快就要离开了。”许某大吃一惊,连忙询问缘由。六郎道:“其实我原本是这江中的的溺鬼,因为抛弃老母,被阎王罚到江中赎罪。明天我的罪期便满了,会有人来代替我的,我要再次在阳间投生。”许某听后,伤感二人即将分别,长长叹息:“您又为何难过呢,罪期已满,脱身苦海,本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请您不要再悲痛了!”言罢,二人又痛饮起来。许某问:“来代替您的是什么人呢?”六郎回答道:“是一位妇人,明天中午来到江边,您不用来同我告别。”
翌日中午,许某来到江边,希望送六郎一程。只见一位妇人满脸泪痕地站在江边,许某知道这便是要代替六郎的溺鬼。那妇人一步步缓慢地向江中走去,似乎对世间已然不再有留恋,她越陷越深,许某不忍心看她溺水的过程,将脸别过去。这时,水浪将她重新冲回岸上,那女子呛了几口水,缓缓睁开了眼睛。六郎此时从水中现身道:“这女子已然有孕,我不忍心看到两条人命来换我一人。况且,第一世的我已然犯了您今天所犯的‘见死不救’之罪,没有做到读书人应有的‘舍生取义’,已经让我追悔莫及,我无法做到白白看他人溺死。许兄,或许你我二人的缘分还没有尽呢!”许某在内心十分感慨,先是对自己的见死不救感到羞愧,又庆幸六郎及时出现使得自己免于收到阴间审判,最后又为朋友的“失而复得”而感到欢喜。二人依旧像从前饮酒作乐。
数月之后,六郎又来告别,原来这次���因为天帝被他的善心所打动,决定宽恕他的罪孽,并派他去招远县邬镇当土地神,过几天便要上任。许某同样非常高兴,但是想到这次可能是真正的诀别,内心又有些不舍。六郎告别道:“你我二人相识已久,您的恩情我一直铭记在心,请您不要担心,只管前去就好。”说完便化作一阵风不见了。
许某不顾妻子的劝阻,来到了邬镇。酒店老板见到他,便问道:“您是否从淄川来,姓许?”许某疑惑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这时,酒店中所有的人将许某围住,说道:“前几天土地神托梦给我们,要我们善待从淄川来的许先生,想必就是您。”店家呈上最好的酒菜,众人相谈甚欢。许某来带土地庙祭拜六郎,为他奉上酒水,并焚烧纸钱。当晚许某梦到了六郎,六郎看起来容光焕发,他说自己已经拜托邬镇的百姓好好照顾许某,为他准备了些许薄礼,希望他不要推辞。在他回淄川时自己便会相送。果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许某受到了邬镇百姓的款待,最后当他坚持会淄川时,大家纷纷前来送上礼物。
刚一出村,便有一阵风平地而起,随着许某走了十多里路。许某知道这就是六郎,拜谢道:“看到邬镇人民生活幸福,您一定是一位庇佑百姓的仁爱之神,作为朋友的我无需再叮嘱什么。”最后这阵风慢慢消失了,送别许某的村民也惊异地回去了。此后多年,许某一家的生活十分富裕,他乐善好施,喜欢帮助贫困好学的子弟,一直拥有极好的名声,许某去世后,他资助过的子弟纷纷为他吊唁。
六郎在邬镇当了几百年的土地神,邬镇的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充实,大家对土地神十分尊崇。但随着时间推移与社会发展,土地神这一职务因为邬镇的兴旺发展变得越发安逸起来,六郎发觉自己的生活越来越单调乏味,而他心中对江中溺亡之人以及对家中老母的愧疚之情与日俱增。他有时会在夜半惊醒,为前世的罪行感到痛苦,此时的他突然意识到,即使自己罪期已满,但这些罪行必须要自己亲身去偿还才能达到真正的心安。于是,六郎向天帝上书,希望天帝念在自己守护邬镇有方的份上,让自己能够重新投生于母亲家中,以回报母亲前世的养育之恩。天帝虽有不舍,但感动于六郎的孝心,最终让他再次投生在母亲的家中。
时光荏苒,又是十七岁少年的王六郎踏上了自己的科考之路,再次泛舟湖上,他的脑海中突然闪现自己前世在江上或遇险、或溺亡、或救助他人、或相遇挚友的经历。“看来我与这江水缘分极深啊”,六郎略带自嘲地笑道。天神似乎眷顾着这一世的六郎,他顺利中了进士,被朝廷安排到湖广担任武昌府知府。在任期间,王六郎延续自己在邬镇当土地神时体恤百姓、勤恳工作的习惯,百姓十分爱戴他。六郎是带着母亲一起从淄川奔赴武昌上任的,他对母亲态度恭敬,从来不曾忤逆,众人都十分艳羡王母有如此孝顺的儿子。
过了几年,王母出面为六郎求亲,听说也是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新人拜完天地回房后,当六郎掀起新妇的红盖头时,意外发现新嫁娘正是自己前世曾救过的那位女子。新娘看出六郎的意外,握住六郎的手,浅浅一笑:“郎君前世曾救过小女,小女怎能忘却您的恩情?唯有今生以身相许,希望您不要嫌弃我。”六郎见新嫁娘笑靥如花,眉眼间尽是温柔,心中也十分欢喜。婚后,二人琴瑟和鸣,新妇悉心照料家中一切事务,侍奉婆婆尽心尽力,二人生下三子二女,儿子都在仕途中取得一定的成就,女儿也都是远近闻名的贤媳,家庭和睦美满。
即使生活简朴,六郎也十分热心于捐助寒门学子。他听闻江夏有一寒门子弟,三岁成诗,七岁成文,但囿于家境贫寒,十多岁却无法进入学堂读书。六郎为这名子弟感到惋惜,便派侍从将他接入府中,想要有所交流。当子弟到来时,六郎只觉有些眼熟,再听到他熟悉的淄川口音,便问道他祖上是否是山东淄川,子弟感到惊讶,便说道祖父辈时,因淄川饥荒而逃到湖广,定居江夏。六郎这才意识到,这子弟便是许某的后人,他拉住子弟的手,眼眶不觉有些湿润,感念前世与许某相处的种种,他便将这子弟收为自己的门生,悉心栽培,本就天资聪颖的少年在后来竟连中三元,成为千古传奇。
王六郎的母亲活到百岁后才离世,此时六郎已然七十有余,官至湖广总督。他向朝廷上书,希望能够将母亲的灵柩扶回淄川,同时希望致仕,安享晚年。皇帝虽有不舍之心,但还是应允了他的请求。
将母亲安葬、服丧期满后,六郎常常捧着一壶酒,在江边漫步。前世的种种,随着年老记忆力的衰退,已然变得模糊,在这一世,终其一生,他完成了自己的心愿,真正成为了仁义之士。江上依旧忙碌,白色的船帆来来往往,远处的渔民“嘿呦嘿呦”地收着渔网,浣衣女拍打衣物时清脆的声响,一切似乎都改变了,一切又都似乎没有变过。
他渐渐有些站不稳了,扶着江边的树,他缓缓坐在了地上。人总是渴望自己在来世能够弥补自己的过失,这一世的他小心翼翼地为过去赎罪,但倘若一开始便一心向善,恪守道义,又怎会有后来的是非曲折呢?他斟了一杯酒,苦涩地笑了。一阵疲惫感袭来,他知道自己大限已至,靠着树干,他最后看了一眼暮色下微微闪着金光的江面,闭上了双眼,眼角淌下一滴清泪。
没有人看到过王六郎的尸身,有人说他最后又成为了神仙,有人说他又一次轮回,又有人说他永远住在了江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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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1 mo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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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遗产摇篮山——走进澳洲的尽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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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叫99yyt的热心网友问我:"因为塔州是心型岛,所以有‘酒杯湾’、‘蜜月湾’ 、‘火焰湾’等跟心和节庆浪漫有关的沙滩和海湾名吗? "他(她)问的真好!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或许有吧。塔洲是一个心型岛,从心出发便有激情和爱情的浪漫,然后就有了爱情的结晶,于是人们奇思妙想出一个更加响亮的地名——摇篮山(Cradle Mountain)(连绵起伏的山脉状似婴儿的摇篮而得名)。
塔洲东海岸是一个湛蓝湛蓝的世界,它象征着阔大、宁静和悠远。离开了东海岸之后,我们便进入了内陆地区,先是来到了五光十色的朗塞斯顿(Launceston),它是塔洲的第二大城市,色彩自然更加的多元。在那里住了几天之后,我们就起程前往摇篮山——圣克莱尓湖国家公园(Cradle Mountain-Lake St Clair National Park),迎接我们的是铺天盖地的绿色,而绿色正是代表着青春、活力和希望。
朗塞斯顿距离摇篮山有140公里,大约二小时车程,在途中我们顺路去了一趟谢菲尔德镇(Sheffield),中国游客喜欢叫它"壁画小镇"。小镇不大,最令人惊叹的是街上到处都是一幅幅精美的壁画,尤其是商店、住宅建筑物上,据说有的画作竟出自大师之手,其真实性不得而知。壁画的题材有反应小镇居民日常的生活,人物故事,宗教文化,喝酒娱乐,海滨度假、农庄劳作,市招广告。每幅壁画都画得夸张有趣,唯妙唯肖,有些画看了叫人忍俊不禁。过去中国游客鼎盛时期,这里着实热闹过一番,大街上还开设一家叫"田苑饭莊"的中国小餐馆。可现在给人的印象是街道冷清,商店门口罗雀,大有荣景一去不复返的感慨。
在镇上转了一圈后,天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街上显得更加冷冷清清,但也决不是阒无一人,那些涂鸦壁画里的人物此时就是小镇的主角,他们像是一个个从壁画里跳将出来,站在街头,争长论短,喋喋不休。生活就是这么有趣,谁都可以登台成为主角,又随时随地的下场,沦为一个配角。
我们的车从小镇开出后不久,便进入了摇篮山地区。这时,天色格外的阴沉,汽车在层峦叠嶂的山里穿行,在曲里拐弯的盘山路上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一会儿右,一会儿左。眼前的景致也是变幻多端,一会儿是茂密的山林,转了个弯却要过一条小溪;一会儿看见一座耸立的山峰,上坡后却发现山脚下竟有一片牧场,一会儿是细雨濛濛的山路,接着又有一抹阳光从天而降。大自然翻手云覆手雨般的魔法,简直让我们看得目瞪口呆。
摇篮山是塔斯马尼亚中部高地的一个山脉和地区,说是山脉,那里有座山叫摇篮山,它海拔1,545米,是塔洲第六高的山;说它是一个地区,那片方园1614公里的地区叫做摇篮山——圣克莱尓湖国家公园,是世界遗产塔斯马尼亚荒原的一部分。
中午时分,我们抵达了摇篮山国家公园停车场。整个停车场大约只停了十分之一的车辆——巴士、房车、私家车,停车场里面还有一个自助式加油站。我把车尽量停在靠近游客中心的地方。游客中心的大厅很大,但里面的游客却不多,一长排接待柜台,只有三名工作人员,因为我们在酒杯湾已经购买过国家公园门票,所以无需再负担这笔费用,然而我们每个人还得要付15澳币的上、下山摆渡巴士的车资,车票三天之内都有效,巴士运行时间是从早上8点到晩上6点,在这期间严禁私家车进入国家公园。
巴士15分钟一班,从游客中心出发,中间停靠四个站点。我们要去的是鸽子湖(Dove Lake)景区,也就是巴士站点的最后一站。巴士上的游客很多,整辆车被挤得满满当当的,在这当中又以年轻人居多。这条盘山路路面狭仄,很多路段都只有一车道,对面来车只能停在专僻的安全路段,等车辆通过之后,才被允许继续行驰。
巴士在细雨中随着山势缓慢爬行,一边是陡峭山壁,一边是山林覆盖的百丈悬崖。天依旧灰蒙蒙的,淅淅沥沥的雨滴敲打着车窗,眼前的景致变得模模糊糊,看什么都是千景一色,觉得摇篮山不过如此,跟外面那些大山差不多,只是这里名声更大点而已,但转念又一想自己或许是一叶障目,不识摇篮山。
当巴士停在"鸽子湖"站的时候,天色明亮了许多,雨也渐渐停了下来,只是偶尔会飘过来些细碎的雨丝,都说摇篮山天气多变,一天可以变出个一年四季来,看来此话真是不假。
我们兴冲冲地来到湖边,只见湖水清澈,水平如镜,群山环绕,山色空蒙,云层低垂在摇篮山的半山腰,那依依不舍的徘徊,看了让人怦然心动,真是山有情,云眷恋,缠绵缱绻度春秋。这时我忽然发现太太正静静的坐在湖边,对着清澈秀逸的山水发呆。这是一幅多么美妙的画境,山的倒影,云的飘逸,树的秀姿,有位佳人,在水一方,于是我急急忙忙按下了快门。拍一帧美照相对容易些,但是把画境转入静美的诗境,却煞费了我一番苦心,因为我不是诗人,无法形容眼前的诗情画意,惟有搜肠刮肚才勉强凑成���句歪诗:"树色人静入空濛,湖光山影云悠然。八方游客喧日夜,万山无语看摇篮。"
诗的境界中必须有山有水,鸽子湖周围有超过一千米的山峰四座,它们就像是四位仙女比肩并坐,相依相偎地凝视着鸽子湖,仿佛在镜子般的湖中寻找自己逝去的青春。又像是摆出一副高高端坐的样子,俯瞰尘寰,怡然自得。而鸽子湖却显得格外的亲切和包容,晴天,它展现的是活泼快乐的青春美。雨天,它流露出的是朦胧忧郁的魅力,而这二种风情今天我们都想领略一番。
我们先是从环湖步道的左边出发。刚开始天边还飘来过丝丝细雨,可没走多久,厚厚的云层露出半角的蓝天,太阳也见缝插针般的露出了一点笑脸,一缕缕的阳光一会落在山脚下,一会又出现在山腰,有时还停留在山顶,那阳光像是对摇篮山上施了神奇魔法一样,刚才还是令人生畏的摇篮山,立刻换上了淡绿色的外衣,显得英俊潇洒。更妙的是,整座山这儿有一块青黑色的,那边的另一段却是黄绿色的,山体的暗明之间又是各种淡美的绿色,山的颜色不断地变动,给摇篮山带来梦幻般的美感。
鸽子湖海拔一千米,是由冰川形成的高原湖,所以这里的湖水清澈透明,光耀可鉴。风行湖面,自然成纹,微波泛着粼粼波光。下雨天,那波光漾漾地让人联想到离别的愁绪。阳光下,那波光又像是一个频送秋波的少妇,看了叫人心猿意马,心荡神迷,正像诗一样的温柔浪漫。
徒步除了看山看水之外,还有就是观赏那不处不在的植物,高寒草甸、色彩缤纷的落叶山毛榉、塔斯马尼亚雪桉树林、苏格兰石楠等许多高原植物,当穿越温带雨林时,我们则饶有兴趣地欣赏各种各样的雨林植物。途经岩石边,更是留心观察冰川运动所留下的痕迹。就这样我们走走停停,停停看看,还不失时机拍照留念,不知不觉三个多小时过去了,这时我们才发现居然又回到原来的地方。
我们坐在高高隆起的岩石上,呆呆的看云卷云舒,人来人往。斜阳照在我们脸上,和暖的微风轻轻吹来,此时没有比呆呆的坐着更加快乐,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做,享受"不想""不做"的乐趣,任时光一分一秒的流逝,任斜阳一点一滴的西沉。多么惬意和愉悦的下午,那美如仙境的景致,那回味无穷的体验,那怦然心动的时刻,已经深深烙在我的心灵深处。
摇篮山,多美的一幅风景画,多好的一首抒情诗!
我们搭上最后一班巴士回到游客中心。然后住进了摇篮山荒野乡村酒店(Cradle Mountain Wilderness Village ),我们在那里订了二晚住宿,那是一间乡村小木屋,四周都是茂密的森林,树木杂芜,环境却极为幽静。房间很大,呈长方形。房间的一头有一张大床,距离床尾一步宽的地方有个Spa浴缸。房间的另一头有一只双人沙发,还有燃烧的壁炉,中间放了一个小饭桌。房间里还有厨房和浴室,外加一个户外平台。躺在床上,拉开二边的窗帘,就像躺在森林的深处,大地的怀抱。Spa浴缸正对着森林,透过落地窗可以一边泡浴,一边欣赏林中景色,仿佛在森林里泡温泉。静谧的夜晚,坐在沙发上看书,闲聊,身边有炉火,窗外有月光,犹如在森林里烤着篝火,数着星星,说着儿时的梦想。
今夜,月色如流水一般,隔着树的空隙泻在小木屋窗户上,床上,走道上,沙发边,留下一长串斑驳的树影,房间里看不见月亮,只能看到树梢上那点点的星光。夜色渐浓,山风骤起,树叶沙沙,那一阵紧似一阵的嗖嗖寒风,与白天的湖光山色,夜晚的月华树影,围炉夜话的喁喁细语一一吹入了我斑驳的梦里,又随着我的梦魂飘飘然地四处遨游。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赶头一班班车进入摇蓝山国家公园,今天下午预报附近有雨,我们趁早上这段时间,攀爬马里昂斯山(Marions Mountain)山顶,马里昂斯山海沷1223米,它有三条登顶路线,我们选择一条标准路线——途经火山口湖(Craters Lake)和一片温带雨林和瀑布。
我们在"罗尼小溪"(Ronny Creek)站下了车。早上野外的空气非常清新,到处弥漫着花草的幽幽芳香。我们迎面是一大片葱翠的高山草甸,一条沿着小溪铺成的松木步道,蜿蜒好几百米,一直延伸到马里昂斯山脚。其实不光是我们赶早,一路上还有几十个背包客跟我们一路同行,他们从这里出发翻山越林,从北向南横穿整个摇篮山国家公园,到达它的最南端圣克莱尔湖,整个行程得花上整整六天时间。看着那些人高马大的年轻人,除了佩服他们的勇气和毅力之外,还油然而生出一股生羡之情。想想我自己这个年龄都干了些什么,不由得一声叹息!
过了小溪上的木桥,地形开始变得往上走。走了没多久,我们便来到了一大片温带雨林。还好碰上的是一个阴云密布的早上,要不然在大太阳下徒步还真是够呛。进入雨林,耳边响起一阵阵哗哗的流水声,一条湍急的溪流奔流而下,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雨林中随处可见绿色的苔藓,在石壁上,树干上,地面上划地为王。雨林里有着丰富的高原和亚高原植被,露兜树、黄樟树、比利王松、芹菜顶松和茂密的灌木丛,简直是个植物王国。在雨林的尽头有一挂瀑布从石隙中吐岀来,晶莹的水珠在半空中飞舞,真有逼人的气势。
过了雨林,我们便来到了火山口湖,它是典型的冰斗湖,由冰川凿出的火山口形状的凹地,经年累月形成的湖泊。很多徒步者都选择在这里停留休息。他们当中有的围在一起闲聊天,有的专心致志地拍照,还有一个年轻人干脆跳进冰冷的湖中游泳。火山口湖的景色非常优美,靠近步道一小段的湖岸较为平缓,其余的随着山势增高,形成一个高出湖面几十米的巨大盆壁,盆壁十分光洁壮观,上面处处留有冰川凿出的道道擦痕,现在这些纵横交错的擦痕长满绿色植物,看上去犹如一幅巨幅壁画,这幅画又倒映在清澈明亮的湖面上,成了一幅阴阳对称的宏伟画卷,令人惊叹不已。
接下来的一段山路颇具有挑战,尤其是最后一段的陡峭悬崖,几乎是一个呈80度角度的山路,完全要拉着悬崖上的一条铁链,一步步向上攀登。我一马当先,太太紧跟在后,我一边爬,一边伸出右手,又是拉,又是拽的,帮助她一起攀爬,最后我们俩终于登上了马里昂斯山峰。
山顶上风光无限,景色非常优美,淡淡的阳光,和缓的山风,绿色的山峦绵延起伏,蔚为壮观,大小不一镜面似的湖面,正躺在常青的原野上熠熠生光。断崖绝壁的摇篮山顶就在我们的右前方,而能平视摇篮山是我塔洲之行最大的收获。从这里往前的是一条七十公里的"摇圣之路",一直延伸到国家公园的最南端圣克莱尓湖。
当我们准备原路返回的时候,只见那些年轻人纷纷背起沉重的行囊,踏上"摇圣之路"。看着他们背着行囊那高高隆起的背影,我情不自禁的问自己,他们为什么要长途跋涉去旅行?目的又是什么呢?其实,这里面的道理浅显易懂,我们每个人都喜欢安逸的生活,但久居一处必然会产生倦怠之意,不光是厌倦自己一成不变的生活,潜意识里更是厌倦自己的精神状态,所以人需要度假,需要旅行,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放飞一下自己。旅行就像是人生的一个个驿站,你可以一辈子不需要它,但有了它你可以飞得更高,飞得更远,而人生的精彩就在高远的风光里。
祝福他们带着旅行的梦想,高飞远举!
只要梦还在,我们一样可以活的精彩纷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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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zhouzi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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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贵终于被抓了
  郭文贵于3月15日被美国联邦调查局抓捕。美国司法部起诉他犯有诈骗罪,诈骗金额高达十几亿美元。他是在纽约的家中被抓的。他在网上的一个账号发布消息说,有100多名联邦调查局探员上门抓他。不知道是他自己发布的消息,还是别人通过他的账号发布的,但肯定是为了显得自己很重要在胡扯。100多个联邦调查局探员抓他,难道是要打仗吗?联邦调查局没有那么闲,会派这么多人去抓一个人。
  他被抓之后过了6小时,联邦调查局的人还在他家里搜查时,突然起火,探员们赶快撤出来。等消防员把火扑灭了再进去,已经又过了几个小时,发现里面的图书室被烧毁。郭文贵的家布满了监控,可以远程操纵。联邦调查局在查是不是有人远程纵火销毁罪证,如果证实,就要罪加一等。
  郭文贵被抓的当天就过堂了,由法官问他认不认罪,他表示不认罪。郭文贵自己有律师,但在外地赶不过来,法院就指派了一个翻译和一个免费的公共辩护律师。公共辩护律师说,要等郭文贵的律师回来再提出保释申请。下一次过堂是4月4日,只能在那时提出保释申请,这段时间,郭文贵就要一直被关押着了。到时候提出保释申请有没有可能被法官批准呢?美国法官认定是否让嫌犯保释,很重要的一条是看有没有弃保潜逃的可能。郭文贵以前炫耀过自己有十几个国家的护照,所以法官很可能会认为潜逃的可能性很高,不给以保释。或者提出很苛刻的保释条件,把保释金定得极高,还要带电子镣铐,要自己花钱雇人24小时盯着,就像当初针对孟晚舟一样。(整理时补充:后来法官果然驳回郭文贵的保释申请,郭文贵一直被关押。)
  同案被起诉的还有郭文贵的财务顾问余建明,网上有人把它翻译成吉建明。美国司法部发布的新闻稿中文版写的也是吉建明,那是错的。因为余建明用的是广东话拼音,所以他的姓拼成Je,如果用普通话念就以为姓吉。中文版新闻稿明显是司法部找人翻译的,或者用的是机器翻译,里面有不少错误。余建明虽然用的是广东话拼音,并不是广东人,也不是香港人,而是重庆人。他原先是重庆的政协委员,后来到香港去发展亲共的政治组织,把自己变成了香港人,就用广东话拼音做自己的名字。他后来出国跟郭文贵搞到一起,现在还没有抓到。同一天被抓的有郭文贵的女助理王雁平。联邦调查局抓她的时候,在她家里搜出13万美元现金。谁会把这么多的现金放在自己家里?还搜出了两个iPhone手机和很多手机卡。她被抓以后,法官定下可以保释,但保释金高达500万美元。她凑不到这么多钱,所以还被关着。
  郭文贵因为在中国犯事逃到美国,申请政治避难。中国政府想把他引渡回国,但中美之间并没有引渡条约,美国政府也就没有答应,让他呆下来。美国政府现在抓他并不是因为他在中国的事,而是因为他逃到美国以后又在网上搞资金募集活动,向他的几十万粉丝募集投资,说要办公司,办什么“郭媒体”“郭俱乐部”。但美国司法部说,他募集来的高达十多亿美元的资金并没有真正用来投资,而是被他挥霍掉了。用来买豪宅、豪华游艇、豪车,还买了很多高档家具,家里的地毯就花了近百万美元。还买了钢琴,壁炉的木架子也是好几万美元。还买了两个床垫,一个床垫就要3万多美元。还买了一台电视机,花了6万多美元,等等。募集来的钱用于买奢侈品,而不是用来办公司,这就涉嫌诈骗了。他的这些财产现在被美国政府冻结扣押,价值达到6亿多美元。他的银行存款账号非常多,在很多人名下,也都被冻结扣押了,一旦法官判决就可以充公,或者还给被骗的人。郭文贵还号称发行虚拟货币,叫做“喜币”,说“喜币”是由美联储的黄金储备来保值的。这当然是骗人的。美国司法部指控郭文贵和他的合伙人余建明总共犯有12项罪名,主要就是诈骗和洗钱,余建明还多了一项罪名妨碍司法公正。这些罪名大多数可以重判,最高可以判到20年。美国判刑,刑期可以累计,一旦这些罪名成立而且都是顶格判,可以判一两百年刑。
  美国宪法规定,对刑事案的起诉由大陪审团决定,定罪由小陪审团来判。小陪审团有12人,大陪审团有21人,人数比较多,所以叫大陪审团。大陪审团起什么作用呢?实际上就是审前听证。由检察官向大陪审团出示各种各样的罪证,叫证人在大陪审团面前作证,由大陪审团来决定这个案子要不要起诉。如果有16个或更多的人同意起诉,就由检察官对此提出起诉。这个制度的目的是防止检察官滥权,不让他随意起诉。但是,这么做花的时间就很长了,所以美国联邦刑事案要起诉,就要有很长的准备时间。因为很费时间,所以美国很多州都已经没有大陪审团制度了。以前都有,后来觉得太费事,就纷纷都改了,只有少数州现在还有大陪审团制度。大陪审团制度是美国宪法规定的,美国宪法要改非常难,联邦的案子就一直保留着大陪审团制度。
  大陪审团制度虽然办案费的时间长,但也有它的好处,就是审前的准备工作做得非常充分,大陪审团认为证据充足了才会起诉,相当于把案子做成铁案。所以美国联邦的刑事案,定罪率极高,高达95%。起诉郭文贵的又是纽约南区检察院,这是美国第一强的检察院,由它起诉的刑事案子,几乎100%都会定罪。所以,被美国联邦检察官起诉,特别是被纽约南区检察官起诉,最好是寻求达成认罪协议获得轻判。大部分联邦刑事案都达成了认罪协议,只有极少数会真正进入审判的程序。
  对于郭文贵来说,最好的结果也是认罪,跟检察官达成认罪协议,向法官提出轻判。不认罪进入审判程序,十之八九会由小陪审团定罪,法官就会重判,累加起来有可能就要判个几十年、一百多年,坐牢就要坐到死了。不过,郭文贵是什么“新中国联邦”的大总统,让他认罪,他是丢不起这个人的,很可能就会坚决不认罪,要把美国的牢底坐穿。话又说回来,在美国坐牢坐到死,总比坐几年、十几年牢,刑满释放之后遣返中国,在中国继续坐牢或者判死刑要好得多。
  2023.03.16录制   2023.12.17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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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nguozhi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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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不对心
李莫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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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benlang1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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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迹再现伴奏--蔡国庆|王耀庆|时代少年团|2023-2024湖南卫视芒果TV跨年晚会
https://www.99banzou.com/product/1420216.html 奇迹再现 (Live) – 蔡国庆/王耀庆/时代少年团 词:张鹏 曲: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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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yuans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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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923 王耀庆 小红书 Upd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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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825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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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0 2 3 】
这篇 献给即将逝去的2023。
当时你的开篇,让我不知所措的来到了这一年。
我想,这也将会是我去往2024的感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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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月 >
我开启了实习之旅,接触到了平常不会接触的自闭症儿童,有了工作的经验,虽然并不是商业化的模式,但我学习颇多教学以外的知识。
我看完了《白夜行》,真的不愧是东野圭吾的封神之作,能有幸阅读,感恩。
月末,是农历新年,回乡之日。虽然团圆饭自己一个人吃,也还没回乡。但回乡后,我很快乐,收到红包,吃到外婆做的肉圆和海参,吃到超多的福州饼,还有当时回吉隆坡赛车的路上,手里捧着的卷卷薯条,很快乐!
梵高的展,我去看了,不是原作的摆设,但还是喜欢亲近艺术。原来艺术的美可以流传至今,撩拨的情感和起伏的情绪,都是艺术带给我的。
我的一月老公是王凯。向风而行真的很好看!当时好馋他的颜值和他剧里人物的性格,想来我的理想型就是这种吧。
< 二月 >
有点emo 因为我不小心摔碎了之前送给爸爸的许愿瓶。我深知已救不回,当时伤心了许久,而现在回想起来,凡事皆有意义。当时的我可能浑然不知,这一年是我即将蜕变的一年。
星落凝成糖很好看,当时是我实习期间压力的一小放松契机,也导致我一听到ost,就会想到我那个时候实习的每一天早上。
华文学会开linkedin了。他们做了一个全家福大海报,有华学、辩论社 和 电竞社的全体执委头像+名字。荣幸能在那里有一席之地。
二月没什么特别,可能只是自己的心不知何处安放,以至于我会感到寂寞孤单。
< 三月 >
三月见了朋友吃了美食,但不及最高兴的是,和辩论的那一群人吃饭,还有和教练一起。和他们在一起,我不必说话应酬,便有人替我说话了。他们吵死了,但也是我唯一能够安静下来只听他们闹的时候,很幸福。
我也正式结束了我的实习,和实习认识的朋友一起吃个韩式烧烤,大家乐呵呵的,算圆满了。
大侦探8真的很好看,这一季真的升华了,好几案都是经典。永远支持,侦心不变!
優里出新专辑“弐”。全部歌都好好听,但最喜欢 ガリレオは恋をする <3 < 四月 >
愚人节当天,我做了一个勇敢的决定,我独自拾起遗忘多年的篮球,时隔三年后再次触碰它。看它在我手心,也惊见自己竟然还有肌肉记忆,一瞬间的快乐叫人难以割舍。庆幸,我很勇敢。
这个月的我重新当了线上一对一数学补习老师,赚点零用钱花,重点是这次全价收下学费,不用再被公司给瓜分了,爽!
第一次单独和男性去看电影(是朋友),看的すずめの戸締まり(鈴芽之旅)。很喜欢新海诚的新作品,也超喜欢ost!以至于最后我用软陶做了个草太椅子,嘿嘿!
也许挺疯狂的。不是很喜欢房间的壁纸,就索性拆了一小部分,自己贴上白色的壁纸。很喜欢偶尔疯狂想做就做的自己,喜欢如此果敢率真不顾一切的自己。
还做了一次美容,虽然只是很简单的,感觉不怎么有效果说实话。也做了好多美甲,真的几乎天天做,囤起来给以后。
四月听的歌全都围绕在长月烬明这部剧。以我神髓,还你仙骨。澹台烬一生如此悲惨却善良,希望有人能理解他,给他最真诚忠诚的爱吧。
当然,也有我一生中最不想碰到的事。我妈忽然到篮球场上发疯,还抹黑我让我难堪。当时的我好无助,只能落荒而逃,当时觉得,难道我不值得快乐吗,就连这一点喜悦都要被你剥夺。而后来我找了intj友人,他的理性中和了我的感性,于是鼓起勇气,我再次去。我要让她知道,这点小事阻止不了我。我的篮球是我一生的喜好,喜欢做的当然要去做,莫要在乎他人了,你要把中心给自己。
< 五月 >
开学了,开始了我的毕业论文初稿之旅。当时我还真的完全没有头绪,只是一些天马行空但落实不下来的想法。
焦虑是有的,毕竟我也开始寻找part time工。今年可是我第一次做这种兼职呢!更压力的是,工作完的隔天,我还得考车。幸运的是,一次便过了,只是上山那里失败了一次,考官给了一次机会,就通过啦!好快乐,我竟然在如此压力之下,并且每三个月练一次车的情况下,考到了一直以来愁着以为很难得的驾照,这下我可松了一口气。
五月,duty了最后一次的C&S,办了最后一场社团活动,我终于卸任了。回顾以前,真的很庆幸所有的决定,决定接触辩论,打辩论比赛,参与训练和比赛,成为这副社长,一切的一切,给我带来前所未有的宝贵经验和历练,使我获益良多,学到了很多很多。感恩,也看到了前社长,还送来了他亲手制作的提拉米苏,很暖心,还是如此善良的他。
篮球场上,有被陌生人的暖心举动暖到,以致于如今依然感到暖暖的。我喜欢这种偏爱,感觉被照顾到会很快乐。
< 六月 >
你敢信!!我家PRX赢了,我前不久还在说,你们某天一定会拿到冠军的,结果下一秒就成为2023 vct pacific champions。你们的时代,从此刻开始,尽情的w gaming,永远的PRX精神,我看中的队伍,是金子,所以,一定会发光!
啊,我的左上排最里边的牙齿长了一颗智慧牙,牙医说之后要拔。好吧,我永远逃不过拔牙的命运,做好心理准备了。
我重新刷回去刀剑神域了,终于把之前未看完的遗憾都补回来了。unlasting真的很爱。然后我发现,以前看不懂的剧情和英文词汇,现在看懂了,便明白了。忽然发现,学习的过程就是不断在给未未来的自己做铺垫。
这次还去了大众书局的书展。已经好久好久没去KLCC的书展了。买了三本书,也买了平价但好吃的泡芙,很充实的一天!
我又一次敢想敢做,想要拥有不同口味的坚果酱,就全自制了。而现在我有花生酱、黑芝麻酱、白芝麻酱、杏仁抹茶酱和巧克力榛子酱。终于实现坚果酱自由啦,快乐快乐!
< 七月 >
和好友在setia walk看了elemental,她提前送了我生日礼物,是降噪耳机,她深知我的处境,好贴心<3
也去了茨场街,终于买到心心念念的老婆婆加央蛋糕,虽然有点太甜,但支持一下老人家吧。第一次吃到三层炸年糕,真的很好吃啊!后悔没买回家囤货。
大部分时间都在茑屋书店里备考。很怀念当时一边看书一边读书的自己,那种惬意,那种把自己埋在书海里的感觉。书名叫“How Do You Live?” 当时每次去就看一个章节,每一章结尾都令人深思反省,这本书还未看完,但每每去看,我都被治愈着。
还有偷偷藏不住陪伴了我度过这艰难的一个学期。这部剧让我久违地怦然心动,感叹爱情的美好与浪漫,还有他们地相辅相成,我想,我其实最是憧憬这般恋爱吧。
也在这个月,看完了《被讨厌的勇气》。我会开始勇敢,开始接纳自己,开始相信等,源自于阅读这本书。它让我了解到课题分离,把重心重新放在自我本身,而非他人。
< 八月 >
八月,我的生辰月。原本以为今年的生日又要自己一个人默默且草率地过去了。但朋友临时的邀约,说要为我庆生,我真的受宠若惊。一同吃了美食,就连甜点也很幸运地被送了两片,我小小的幸福了一下。
我第一次与朋友的远程旅行,也在这个月实现了。第一次搭火车乘坐3个小时抵达怡保。吃了很多,也步行了很多,汗流浃背是挺狼狈,但新鲜的蛋黄酥、正宗的加央角 和 香脆的花生糖,让我意识到此行值得。也最后一次见到了jane,她也要出国了,会想念以前一同打辩论的日子。她是最认真聆听我观点的人,是我初来乍到第一个照顾我情绪的人,我永生难忘,望她珍重。
也在这个月,我看了致命之吻,一开始以为的恋爱下饭剧,后来大结局时看得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确实可笑。不仅如此,和朋友一同看了“Barbie",和之前兼职认识的朋友看了”孤注一掷”,也首次自己一个人看电影---"消失的她”。
我也动手做了健康版本的芋泥香酥鸭,真的咸香咸香的好吃及了!
< 九月 >
一切渐渐明朗起来了。这是我最最开心的月份,是我自父亲逝世后的3年里,唯一那么一次,确确实实的认为,我终于能够敞开心扉地去爱与被爱,我认认真真地,打从心里的快乐。
原因之一是我在放假期间的每个礼拜六和日都去兼职打工。在这期间,我遇到了很多很多人,和他们接触让我领悟了很多。我的存在有了价值与定位,我能够让身边的人开心欢乐,而我的努力也被看到---我至今为止还是销售王,甚至还在工作期间被递明信片。这是对我实力的认可,还有结交到弥足珍贵地新朋友。
并且,我见了很多朋友。其中包括全丰送别会,我记得他当时泪含眼眶,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也知道我想说什么,就这样心照不宣,一切都藏在欢笑声中,随风拂过。我感恩曾经与他并肩作战,有幸成为他的队友,但更多的是,我觉得他的细腻温柔与真诚值得被守护。
也在这个月,我算是‘提现’自己所赚到的工资,购买了我人生中第一个大牌美妆--MAC。对于色号,我算是纠结了很久,当时默默雀跃着,但也不敢声张,只是小心翼翼藏好这份美好,心里守护这份喜悦。
九月份的老公是丞磊,果然我的理想型永远是爹系少年感,他便很好诠释这一点。云之羽是我那个时候每晚准点守候更新的剧,小四果然善于拿捏我这种人oops
还看了第一场OBG,陈宏耀当时也在,我能看出他利益的双眼,但还是给面子地去和他要了合照。但,也不妨碍我看我家教练精彩的发挥。
< 十月 >
第一次户口的钱超过了一万,自己努力赚的钱(虽然过后全花完了)很值得被好好记录下来。
但也在这个月,我从未预想我自己能有如此遭遇。算是我一辈子最糟糕的经历,使我一度崩溃,思想上已死的经历。母亲她肚子长了块巨大的血瘤,而她不愿就医,尽管大家都那么努力,能做的都做了。她日渐消瘦,和当初父亲临走时的模样很相似,有那么一刻,我连葬礼上要播放什么歌曲都想好了。
那样的日子,好黑暗好窒息。没人能帮助得了我,除了我自己。也要感谢那个男人,他终究当时是花时间经历给我陪伴与劝告,这一点我必须得谢谢他。还有我的堂姐,真的实际上有帮助到,还有来不了的阿姨们,其他的人,等等的。让我意识到,家人才是能够给予unconditional positive regard。
我仍记得,当初把想说的话说给了母亲听。我其实是在降低遗憾,因为父亲走时突然,我还没长大,也还没反应过来。有了前车之鉴,我倒是聪明了些许,也勇敢了些许。回首,才发现,我一直很坚强,从小到大皆是如此。
人生中的黑暗,却有些小确幸,谢谢每个愿意载我来回学校的朋友,谢谢那些善良的护士,谢谢那些温柔与陪伴。
< 十一月 >
待一切重新渐渐的好起来后,我悬着的心情总算安下来,重拾了快乐的自己,更学会感恩身边的一切。我望向刺眼的阳光时,感觉自己活了过来。我吃到了非常难得的tauhu berdegil,吃到了医院食堂的美食。所以心想:能活着,真好。
双十一我买了很多自己喜欢的东西,比如香水,我的第一个大牌香水YSL,之后也买了阿玛尼myway。越来越爱打扮自己了,这是自爱的一种体现。
而也在这个月,历经一小时多,我终于成功地戴上了隐形眼镜!
这个月的我好像心动了,但,又不完全深陷。因为理智的一面再澄清事实,感性的一面却渴望被爱。但那些个快乐,是认真快乐过的。
< 十二月 >
最后的这一个月,是我蜕变的月份。开始精心打扮自己,勇敢地戴上隐形眼镜出门,被夸漂亮还是会默默开心好久,人也变得自信起来。
看了电影“苍鹭与少年”和“Wonka",两部意义非凡的电影。电视剧方面,看完了宁安如梦,也开始看了神隐。
也在这个月我其实经历了heartbroken,但又不是太伤心,也许我并不是很喜欢他,而自己也早已在他的一举一动获得答案,也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当事情明朗的时候,我并没有痛哭,而是更开心真相有大白的一天,因为我不喜欢不明不白。
我写完了8000字的毕业论文,看着我自己的宝贝从无到有,顿时为我自己耗时7个月左右而感到快乐。它始于路边采摘的野果,却终于一份精致的甜品。记得最后,我以此 “Since individuals experience, perceive, and appraise their challenges differently, there can hardly be standardized metrics for determining the severity of one's adversity. Therefore, this research advocates individuals to cultivate the capacity to bounce back irrespective of the types and severity of their stressors.” 来为它画上句点。我认为一切足矣。一直以来,毕业论文的意义,还真是到最后一刻才领悟到的 。就好像我的supervisor说过的那样,我们在过程中学习成长,我在这段旅程中,学到了好多。
这个月,我意外地和一位老熟人,但,从未想过会再次有频繁交集的人。我和他很相似,三观兴趣一致,他很懂我,我也应该蛮懂他。原来,真的有人会像灵魂伴侣那般懂我;原来,一直以来梦想的事情也会在某一刻实现;原来,梦是可以持续做的,愿望也是可以一直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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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2023年大起大落,我依旧如此勇敢砥砺前行。我想,2023年最适合用“勇气”二字来形容自己吧。我的勇敢体现在重拾篮球,并且在被当众羞辱的情况下再次回到那个地点,我亲手抹去了黑暗,亲自缝补自己的伤口。我的勇敢体现在了自主权,我主动询问,主动打扰,主动参与,主动接受,一切的一切,只要我想,我便去做。我的勇敢体现在了去爱,我敢爱,也用心爱,我遵从自身意愿,也真诚于自己的情感。我的勇敢体现在即便遭遇坎坷,也能重新支棱起来,就像毕业论文所谈的那样,我铸造的resilience,使我挺过种种难关。
我还很坚强,无论经历悲伤或失望,我还是向前看向前走。我没有让痛苦的回忆折磨自己,也没有让一时的困境予我禁锢,我尝试自给自足,让即便没有靠山的自己还能屹立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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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2023的自己,你幸苦了。
展望2024,愿自己轻舟已过万重山。来临,也仍要继续加油努力,慢慢地在变好,越来越接近自己理想中的生活,自己也要越来越优秀。你想成为怎样的人,便好好生活,生活便也会好好的。
{20240101;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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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cyfin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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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s like Th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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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戴上纸做的皇冠,然后许了个愿,希望世界就这样终结。一阵黏糊糊的风划过,风中的甜味有些呛。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身前的长桌、身后的墙壁、头顶的吊灯都涂上了五颜六色的奶油和糖粒,一切都黏糊糊、软趴趴的。
他看向自己的手,是一双疏松的棉花糖连指手套,他摸自己的眼睛鼻子嘴五官,什么都摸不到,他的脸只是在饼坯上抹了几道黏黏糊糊的糖浆。
他感觉脑袋沉沉的,像是被什么勒住了,然后他摸到头顶的皇冠。它如此坚实而厚重!它是现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称得上坚硬的东西,
Being a 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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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戴皇冠并没有让他成为国王,因为此时此刻并没有人坐在他的周围庆祝他的降临与重生。他还是孤单一人,但是他需要朋友,他需要伙伴。
可是当他一个一个找到那些想做朋友的人,他们却都不认识他,甚至不认识自己了。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叫什么,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干什么。
所有那些没有头戴皇冠的人,都变成了婴儿一样的行尸走肉,并且希望自己被吃掉。
世界上 1/365 的人都成了国王或者皇后,而围坐在他们身旁的人成了他们的附庸。
但世界并没有因此而分为成千上万个国家,或者部落。
因为他们彼此之间发生争执、讨杀,但最终没有你死我活,而是大家都粘成了一个庞大的圆滚滚而多手多足的怪物,这些怪物就像瘟疫一样传播开来。
The W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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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了大脑被洗劫一空的糖果僵尸和誓要征服一切的国王和皇后再没有别的人可以成为朋友了的时候,
他突然发现一只独角兽,而且是一只会说话的独角兽,他兴高采烈地跑向它,可那是一只还不及他半身高的幼崽,它却被吓得跑到了一个教堂里面。
当他跟进那个教堂,他突然发现一个腰边别着一把糖果宝剑,肩头斜着一束彩带的小女孩,而那个闪耀着彩虹光亮的独角兽幼崽就躲在她身后。
(原来这个世界上皇冠不只有给你号令千军的力量,还有实现你那一刻愿望的力量。那只独角兽是在小女孩生日前夕刚刚去世的幼犬,而小女孩用愿望让它变成了一只新生的独角兽,而小女孩自己则成为了会永远守护它的骑士。)
(如果他当时许下的愿望是大家都喜欢他,都想和他成为朋友就好了,而不是因为绝望而想要世界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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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auke0509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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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樱之落 贰 东山道与北陆道之行 3
“说起来,你们没养狗吗?”伊万问,牠与樱、菊正坐在庭院中那套吃过晚餐后樱命人搬至此处的西式桌椅上闲聊,桌上摆放着盛在陶瓷碟内的、外观精致的、用糯米与红豆沙制作的点心,配有直接用沸水冲泡的并加了砂糖的绿茶——牠更喜欢加了果酱或晒干的浆果的红茶,不过只要不是那种将茶叶磨成粉后冲泡的、被称为抹茶的日本茶,牠就没什么可抱怨的——“之前游览藏田川町时,我注意到街上有许多狗,菊也告诉我由于信仰,这里的人们有养狗的习惯,可峯岼御所里一只狗都没有。”
樱与菊对视一眼。“我们没养,”樱回答说,“因为某些原因,嗯,也可以说一种习惯?”她不太确定地说,“等我们回到犬舞见后,伊万君就会发现犬舞见神社内也是不养狗的。”
“这听起来有些奇怪,你们信仰一位能变成狗的神明,领地内的人们都养着至少一只狗,但唯独神社和作为统治者的你们不养。”
“被伊万君这样说后似乎真的显得有些奇怪。”樱笑了笑,“本田家不养狗的习惯与本田家的先辈有关,根据家史的记载,本田家初代家主宏姬与钤姬的关系非常要好,要好到宏姬的女儿錆姬唤钤姬为‘钤阿母’的程度,所以当钤姬死亡后,宏姬与錆姬都非常悲痛,从此不许家中出现任何一只狗并将原本养在家中的狗全赐给了家臣。有一种说法是现在整个犬舞见县的狗都是当年本田家赐给家臣的那些狗的后代。家臣又将宏姬赐下的狗的后代赐给家中的仆人,仆人们又将获赐的狗的后代将交给亲戚与村民饲养,而宏姬饲养的狗是离开奈良前推古天皇赐给她的,因此犬舞见的狗有着尊贵的、可溯源的血统,使得我们这里的狗闻名整个日本,甚至被人们称为裕福犬呐。事实上,至今我们仍定期向其他华族以及皇室提供猎犬与宠物犬,二十多年前《英日同盟》签署后,明治天皇为表友好赠送给英国国王的狗就是由我们培育和提供的。”
“真的吗?”伊万惊讶地问,牠知道《英日同盟》,在接受中等教育时,政治课上分析说正是因日本帝国与联合王国[1]签署了军事同盟条约,一年多后日本才敢于对俄罗斯不宣而战并突袭符拉迪沃斯托克[2]海港。不过伊万还是头一次听说日本曾赠狗给乔治六世——显然编写教科书的人与政治课老师认为赠犬只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尤其是由培育以及提供狗的家族的成员来告诉牠此事,令牠感到自己看见了鲜活的、历史的痕迹。
“是的。”菊肯定道,“不过,钤姬并非是能变成狗的神明,”菊面露不解,像是不明白伊万为何会产生这样的认知,“相反,钤姬是犬神,她拥有的是化作人类外形的能力。”
伊万回忆一瞬樱、菊提及钤姬时所说的话,发觉樱、菊的确不曾说过钤姬的种族,牠也不知自己为何会留下樱、菊信仰的神明是能变成狗的人的印象。‘不过神明能用种族来划分吗?’伊万想着将自己的问题问出口。
这个问题让樱与菊又对视一眼。“也许不能?”半晌樱才迟疑地说,“我不了解别的国家的神话,但我们的神话对神明的种族都有着较为明显的描述,创造世间万物的、拥有强大力量的一定有着人类的外貌。而由动物、植物或物件化作的神明通常不被人们当作真正的神明,而是妖怪或会伤害人们、带来灾厄的怨灵。”
“我们那儿倒是不太一样。”伊万回忆着历史课所学的有关宗教的内容,“在古老的民间传说中,创世神是一只水鸟或鸭子,它潜入水底衔起淤泥、将淤泥带到水面上以制作陆地。而斯拉夫教中的神明们的形象则是变化的,最初它们是巨大的蛇,是支撑着整个世界的树,是没有具体形态的火、风或雷电。后来逐渐的,人们将其赋予的较为具体的、近似人类的外表与性格,并随之划分了具有人类外表的各位神明的职能。而在基辅大公奥尔加[3]受洗并将东正教引入罗斯后,东正教逐渐取代了斯拉夫教,对诸多神明的崇拜也转为对唯一的神以及牠的天使的崇拜。不过也许是因为罗斯远离作为基督教起源的犹太教的发源地,其后的诸多东斯拉夫部落、部落统一后的莫斯科公国又远离基督教兴盛的南欧、西欧与中欧,所以我们那儿对非基督教的管制一直不如欧洲其它地区那般严苛,也不曾参与中欧、西欧曾兴盛过的猎巫运动。若我们那儿也开始猎巫运动的话,不分阶层,恐怕大部分人、甚至不少神职人员都会因不够‘基督徒’而被当作渎神的巫师处死。”伊万比划着单引号的手势,将‘基督徒’当作囊括一系列合格的东正教信徒应遵守的条例的概括词使用,“后来受到几位沙皇的政令的影响,例如安娜大帝命女官研究斯拉夫教的历史以及古东斯拉夫人的信仰、奥尔加沙皇将什维恩节确立为官方节日、亚历山德拉沙皇将巴比卡什节确立为官方节日等,斯拉夫教便再次在俄罗斯境内兴盛起来。”
菊的表情有些疑惑,而樱在并未向菊投去视线的前提下通过某种神奇的途径——伊万猜那是孪生子之间的默契,娜塔莉亚和尼古拉之间有时也会显露出这种奇怪的默契——了解到自己的兄长在疑惑什么并解释说:“就是伊万君曾提到过的那两个节日。一个是为女孩子们举办的,我记得是为了庆祝女孩子们来月经并教授她们生理知识?”樱说着看向伊万像是在询问她说得是否正确,“另一个则是为年老的女人们举办的。”
菊脸上的疑惑转变成恍然大悟。
“你们只解释了你们家不养狗的原因,那么教堂——我是说,神社呢?”回想起最初的话题的伊万问樱、菊道,“你们的神社信仰犬神却偏偏不养狗,听起来与信仰基督但拒绝在教堂里放置十字架一样。”
樱和菊对视了今晚的第三次,而这次伊万决定不再忽视他们的肢体语言,“我只是有些好奇,并非执意想获知答案。”牠解释说。
“我们并非不愿向伊万君解释,只是,”樱的语气略显迟疑,“因为那个原因依旧与我们家有关,反复提及我们家与本田家的家史,不会显得我们自大或在炫耀我们家族的历史吗?”
“并不会。”伊万不解地偏头,偶尔包括牠的两名友人在内的日本人会过于自谦以及在意旁人的评价,牠能分析出这种日本人共同表现出的性格特点是受到日本自古以来的道德要求、文化等因素的影响,但情感上牠却始终无法对这种过度自谦、过度在乎旁人的评价的心态产生共鸣与理解,“如果你们感到只有你们谈论你们的家族令你们难堪的话,那么我们进行交换如何?”牠提议说,“毕竟我们家拥有伯爵的称号,也存在可以当作谈资的家史。”
“假如伊万君不介意的话。”樱与菊同时回答说,与他俩充满节制的声音相反,他俩的双眼皆因兴趣而闪闪发亮。“犬舞见神社自从建成的那日开始就不曾养狗。”樱说,她语速平缓,伊万却莫名从中听出她欲尽快说完以听牠讲述作为交换的、布拉金斯基卡娅家家史的急切,“家史没有关于神社最初不养狗的原因的记载,但我和哥哥猜没什么特殊原因,信奉钤姬的初代巫女们不养狗,应该就如某些人对饲养宠物无兴趣那样单纯的没有养狗的意愿。而且虽然无法确定真假,但根据记载,神社建成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钤姬都与此地的居民保持着较多的联系,人们时常能瞧见钤姬的身影在群山间奔跑,偶尔甚至能与化作人形的钤姬交谈,我认为当自己所侍奉的神明近在咫尺时是不需要寻找与神明相关的象征物的。同时据称钤姬不但与宏姬、錆姬拥有亲密的关系,她与侍奉自己的巫女们也建立了某种情感链接,这也导致了在钤姬死亡后,巫女们不但陷入了和宏姬、錆姬相同的悲痛,甚至一部分巫女还离开了犬舞见,留下的巫女们也拒绝养狗,并将‘不养狗’作为一种习惯、或者说默认的规则延续下来。”
“但实际上,无论是我们家还是神社都并未严格的执行‘不养狗’的规则。”菊接着樱的话说,“小时候我们和うじこ们——”菊说着在桌面上写下两个汉字,“うじこ即是‘氏子’,是一种神职人员的等级划分。与遵从天皇命令而拥有五个等级的神职体系的其它地区不同,犬舞见的神职人员只分为两个等级:侍奉神明的巫女,和年龄太小的、跟随巫女学习的氏子。”菊解释完后继续方才的话题道:“小时候我们和氏子们常常跑去山下的居民家看他们养的狗,偶尔一些居民也会带刚出生没多久的狗崽上三嘉原御所来给樱和我看,而阿母每次都假装没看见她们衣襟内会发出叫声的、不停动弹的凸出的一团。我猜假如我们真的向阿母提出养两条小狗的要求阿母也不会拒绝我们。”
“你们没提出过吗?”伊万好奇地问,根据牠自己的经历以及对娜塔莉亚、尼古拉成长的参与,小孩子们总是天然喜欢任何毛茸茸的小动物——也可能是不那么毛茸茸或不那么小的动物,取决于孩子的具体个性,例如远亲奥列格喜欢的就是恐龙、蜥蜴、蛇等变温动物——牠与牠的姐妹、弟弟都曾向妈妈提出过养宠物的要求,且妈妈也都满足了他们的要求,使得莫斯科的宅邸里养了品种各不同的两只狗与两只猫,因为妈妈说只能在猫与狗中选择其一,而他们皆认为相互合作、一人养一个品种与物种是能让利益最大化的做法。
“没有。”樱回答说,“在我们小时候,具体而言是幼儿时期,我们还没有在家中养狗的念头。等我们稍微长大些后阿母就得了重病,我得忙着学习该如何管理犬舞见县、准备继承本田家等,尤其还得应付明治天皇派来企图干涉本田家继承事宜以及本田家对犬舞见统治的人,所以我和哥哥根本顾不上养宠物的事儿。”
伊万对樱提及的明治天皇对本田家的干涉很感兴趣,可考虑到牠的国籍以及日俄刚结束战争不到二十年且至今仍关系紧张的现状,牠只能遗憾的放弃询问明治天皇究竟是怎么干涉犬舞见县的自治以及本田家的继承事宜的。“我想轮到我讲述我的家族了。”伊万一面回忆着姥姥、妈妈告诉牠的家族史一面说,“我们家不是什么历史悠久的家族,直到卫国战争[4]开始前都仅是拥有两个皮革作坊的、生活较为富足的平民。卫国战争开始后安娜大帝征召女兵,而那代的布拉金斯卡娅不想听从她父亲的命令嫁人,便逃出家去应征,在战后获得了杰出公民[5]的称号并定居基辅市。她的后代们也都参与了俄罗斯帝国的对外战争,最终凭借战功获得了伯爵称号以及世袭贵族的身份。不过,说是她的后代,其实只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罢了,那名布拉金斯卡娅终身未婚,也没有生孩子,她收养了那些与她一样不想听从父亲命令嫁人或已嫁人但想离开丈夫的、她姐妹生下的孩子们。”伊万说着笑了起来,“其实,相比称号和领地,我们家更具家族特色的传承是收养姐妹的孩子,例如妈妈就收养了娜塔莉亚和尼古拉,姥姥的妈妈也收养了她的姐妹的孩子。”
“欸,等等!伊万君的妹妹和弟弟原来不是伊万君的同胞[6]吗?”樱、菊异口同声的、震惊地说,伊万不知他们是怎么做到连语气词都说得一样的,而这种默契让牠感到同为孪生子,樱、菊间的关系似乎比娜塔莉亚、尼古拉之间更为要好,毕竟娜塔莉亚和尼古拉有时会妒忌另一人占据了牠的注意力并为此展开以恶作剧为手段的争斗。
“不是啊,我没提过吗?”伊万不解地问,牠试图回忆自己是在何时以怎样的方式向樱、菊提及自己的妹妹和弟弟的,然而与此相关的记忆模糊到仿佛根本不存在,“也许我没提过?我猜是因为我自己也时常忘记娜塔莉亚、尼古拉是姨母的孩子,毕竟妈妈收养娜塔莉亚、尼古拉时我才两岁多。虽然妈妈和奥利娅告诉我,娜塔莉亚和尼古拉刚来到家中时我以为妈妈被他俩夺走了而哭个不停,但对我来说,自我有记忆时娜塔莉亚、尼古拉就已经是我的妹妹和弟弟了,所以我很难把他们看作表亲。说起来,”伊万被自己的回忆逗笑了,“这种误会总会让我们在进入新学校是收到同学们惊诧的眼神,因为现在很少有女人会一连生下四个孩子,事实上,生下超过两个孩子通常被视为贫穷、不负责任、没有受到足够教育乃至是刚移民来俄罗斯的外来者的象征。莫斯科等大型城市中,生下两个孩子的女人还会被周围的人们视为过于轻率得做出了有关生育的决定,除非两次生育间的间隔时间较长。”
“只生下两个孩子仍会被视为过于轻率吗?”菊脸上的惊讶不减反增。
“因为怀孕、生产、哺育、抚养孩子,这四件事每一件都既不轻松也不愉快。”不等伊万回答,樱就插话道,而她的话让菊露出联想到了什么的表情并一面喃喃自语“的确”一面点头以示赞同,“说到生育的数量,尽管我们这儿并未对此进行任何系统性的研究,但犬舞见的人们也认为生育过多不是件好事儿。裕福犬之所以闻名日本,部分原因也在于数量较为稀少,与别的地区不同,我们这儿会阉割大部分雄犬并将其作为贡品或礼物献给皇室与其他华族,只留下最优秀的雄犬作为种犬。幼犬成长至六个月大后就会将雌犬与雄犬分开饲养,而直到雌犬年满两岁后才会让她与雄犬接触并尝试交配,且雌犬不会每次发情都与雄犬交配。”樱抿了口茶,“我不知我的藩民是依照何种周期让雌犬与雄犬交配的。严禁地说,由于没经过具体的调查和统计,我也不知我的藩民是否人为干涉了雌犬的交配,不过此地的狗的数量似乎总是维持在一个随处可见但又没多到形成会攻击人类和家畜的、流浪的狗群的程度,所以我想我的藩民们应该如本田家一样在雌犬的某些发情期时将其与雄犬隔离开。至于本田家,我们仅让雌犬在两至五岁期间与雄犬交配两次,通常每只雌犬总共会产下七至十只幼犬,而这般数量足以应付日本皇室与想获得裕福犬的华族了。”
樱的话让伊万迷糊了,“你们不是不养狗吗?”牠皱着眉问。
“我们的确不养,供给皇室和华族的裕福犬没养在御所里,负责饲养事务的也不是我和哥哥,而是我的女房[7]。”樱解释道,“女房是一种……嗯,某种程度上算职业称呼,但不那么的面向社会,因为她们是服侍皇室与贵族的、协助皇室与贵族处理政务的女性。”
伊万没完全听懂樱对女房的解释,牠推测樱口中的女房应是俄语中的придворные дамы[8]。
“关于裕福犬,历史上曾发生过一件不算太有趣的事。”菊插话说,“裕福犬自平安时代就成为了贡品,而一些行商认为‘贡品’的名号有利可图,于是牠们在前来犬舞见做买卖时趁机偷走了藩民的狗。虽说因偷窃贡品会被处刑故那些行商无一人敢于声称牠们偷窃的或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狗是裕福犬,但牠们以牠们出售的狗是作为贡品的裕福犬的同一品种与发源地为卖点,将那些狗高价卖给距离奈良较远的地区的乡司、郡司乃至较富裕的百姓等人。那些行商的结局并不有趣,因为那是毫无悬念的,牠们所遭受的刑罚对现今的人们而言也较为残忍。”
事实上伊万对那些行商究竟遭受了怎样的刑罚充满了兴趣,牠知道日本有一种独特的、让人刨开自己的腹部的死刑,难道那些行商遭受的刑罚比一个人被迫刨开自己的腹部更加残忍吗?
“这件事的有趣之处在于,”菊继续讲述着,“第一,直到某个男人将所谓的贡品同种类犬作为礼物送给牠欲讨好的女子,而那名女子以及她的家族生活在奈良附近,皇室以及与皇室关系亲密几个氏族才知晓此事。第二,则是早在皇室以及源、平、藤原三氏知晓此事以前,甚至是在那时的本田家知晓此事以前,此地的人们就已经自发搜寻、防范偷狗的行商了,她们在捉住部分行商后对行商处以私刑,之后才将饱受折磨的行商们带到本田家的家臣面前,随后那代的本田家家主才经由家臣的禀报获知此事。”
菊的话让伊万又一次感到了不同文明的人们在交流时会产生的、特有的不衔接之感,牠听不出菊讲述的历史中哪一部分有趣,但假如不是以通俗的有趣的角度而是以政治幽默的角度来看……“你是在讽刺封建时期的统治者对领土中发生的事的知晓速度和处理速度吗?”牠认真地问。
菊和樱愣愣盯着伊万看了数秒,“算是吧?”菊说,牠的语气和用词都非常的不确定,可话语又似乎在肯定伊万,这算是伊万不喜欢的日本人的特点之一,日本人总是甚少给出明确的否定,即便不赞同某事也会表达的似有回转余地,令作为俄罗斯人的伊万弄不明白与自己交谈的对象究竟是真的认同自己或仅是不愿表达出分歧。
他们继续聊了会儿狗的话题,伊万向樱、菊介绍了俄罗斯的犬种——“与欧洲其它国家相比,也许因为我们那儿的气候太过寒冷,所以犬种较少,不过近年人们尝试着从欧洲或阿拉斯加引进新的犬种与本土犬杂交以培育新品种”——并顺带介绍了家中的四只宠物,“奥利娅和娜塔申卡养的是狗,西伯利亚莱卡犬与俄罗斯猎犬[9],我和科利亚则养的是西伯利亚猫与俄罗斯蓝猫。”而在结束这场闲聊前,伊万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明日我们该如何去犬舞见?坐船吗?还是说乘坐马车?”伊万说着,因想起了那辆小且狭窄低矮的、坐下后双膝高于胯部的马车就忍不住皱起脸。
“伊万君会骑马吗?”樱问,“我们这儿的马车的尺寸对伊万君的体格而言的确太小了,而山路会导致马车乘坐起来更不舒适。倘若伊万君会骑马的话,我们能骑马去犬舞见。”
“这可真是太好了,我在学校里学过,过去每年夏季时还会在我们家的领地里骑马狩猎呐。”伊万松了口气,但随即牠又产生了新的担心,“是我今天看见的那种马吗?它们瞧上去有些太矮小了,通常这种体格的马在俄罗斯是提供给儿童或少年使用的,我怀疑它们是否能承受我的体重。”
“我认为没问题。”樱沉思着说,“在来马[10]——即伊万今日看见的那种马是日本仅有的马种,虽然看起来矮小,但它们在战时也被当作军马使用,骑着它们的武士身穿的盔甲通常重量达到五贯至十一贯、即二十至四十公斤。”
樱的话并未完全消除伊万的担心,因为上次牠测量牠的体重时——尽管上次距离现在有些遥远,是牠从中等教育学校毕业前由学校组织的最后一次体检——牠的体重已是樱说的盔甲的重量的、接近两倍的一倍多,而牠不知穿戴那些盔甲的日本武士本身的体重,日本人都长得较为矮小,尽管伊万没询问过任何一名日本人的体重、也没阅读过相关数据,但仅靠肉眼牠都能判断出他们的体重绝对轻于自己的体重。
“很抱歉,伊万君,”樱道歉说,这道歉并未出乎伊万的意料,根据牠对两名日本友人的了解,他们就是会认为伊万在旅程中遇见不适是他们的责任,“未能向你提供更舒适、便利的同行方式。”
伊万耸耸肩以示牠并不介意,“说起来,你们这里有准备修建铁路吗?我记得菊提过能乘坐高崎线再转成信越本线前往新潟市,之前乘船靠近新潟市时我也看见了沿海有铁轨与火车。”
“目前还没有计划。”樱摇摇头,“而且就算修建铁路,恐怕也只有最接近新潟市的藏田川町会被纳入日本铁路网。”她并未解释为何不打算让铁路修进作为犬舞见县中心的犬舞见,而是以遗憾的语气说:“其实近几年我和哥哥本考虑购买一辆汽车在犬舞见内使用,但因汽车在犬舞见县内难以检修、维护,加之部分山路不适合汽车通过而放弃了。也许等未来某日通往犬舞见的泥土山路替换成舗装[11]路面我们才会购买���车吧。”
“未铺面的原始土路的确对车胎有很大损害,而且通过这类道路时汽车会变得非常颠簸,会磕得人臀股痛,甚至会导致晕车。”伊万回忆着乘车回领地的经历,“尤其是假如司机非常享受高速行驶带来的愉悦感的话。”牠悲惨地补充道,直到现在,牠一想起奥尔加当司机时的乘车经历就仍感到臀股处传来饱受磕撞的幻痛。然而伊万的悲惨回忆并未引来樱、菊的同情,或准确来说,即便有同情,那些同情也被掩盖在几乎快溢出来的好奇之下,而每当樱、菊露出这种睁大因好奇而显得发亮的双眼时,伊万就觉得两名友人仿佛变成了日式人形玩偶,不那么可怕且精致的那种。
“好吧,看来你们对此很感兴趣。”伊万叹息一声,“这事儿听起来有趣,但经历起来并不有趣。虽然我家有司机,但出于兴趣,奥尔加还是卡着最低驾驶年龄考取了——”牠思索片刻后发现自己不知该如何用日语说出牠想说的那个单词,因为就牠所了解的,尽管三年前日本出台了有关交通安全以及汽车驾驶相关的法律,但也许是因日本人尚未养成私人购买汽车的习惯,日本没有太多针对司机的法律和限制,进而日语中还不存在与牠想说的词所对应的日语词汇
“——водительское удостоверение。”最终伊万选择用俄语说出那个词,“或用英语来说是driving licence,一种人们想要合法的在街道上驾驶汽车得预先通过考试以获取的、由政府颁发的证件。奥尔加获得这个证件后的最初几年,她对驾驶汽车充满了兴趣,总是抓住一切能驾驶汽车的机会。在她还未前去基辅接受高等教育的那年夏季,也是她拿到驾照的第一年,她甚至选择从莫斯科开车前往我们家的领地而非与我们一同乘坐火车抵达基辅市后再由司机接我们抵达领地。而当她搬去基辅市后,她便积极要求在火车站载上我和娜塔申卡、科利亚一同返回领地。不幸的是,从基辅市开往我们家领地的道路并非所有都进行了铺面,某些较为偏僻的路段仍是最原始的、因各种原因而充满了凹坑的泥土路,同时奥尔加又真的非常享受快速行驶的感觉。所以,你们可以想象一下一个小球被装进方盒里,然后有人拿着方盒快速且用力地上下晃动,小球的感受就是我和娜塔申卡、科利亚乘坐奥尔加驾驶的汽车的感受。”
菊微微皱眉,大约真的在试图想象一颗被装进上下晃动的方盒里的小球能有什么感受。樱显然更关注别的事,“从莫斯科开车去基辅以及从基辅开去伊万君家的领地?”她一面问一面露出思索的表情,“可是伊万君不是说泥土路会损伤车胎吗?我不太了解俄罗斯各城市之间的距离,伊万君能告诉我莫斯科与基辅相隔多远吗?”
伊万不太确定自己是否该回答樱的问题,如牠之前已经顾虑过的,牠与两名日本友人的身份以及日俄的紧张关系会令某些信息、即能被用进战争中的那些变得不可触碰,虽说牠不曾就读任何等级的军事学院,但牠出生于军人世家,牠的妈妈曾参加过本世纪初的日俄战争,牠的姐妹都曾经或正在接受过军事学院的教育,所以是的,牠拥有基本的、判断哪些信息能被运用进战争中的能力。
可这并不意味着伊万得时刻防范樱、菊,也不意味着牠得彻底回避涉及那些信息的交谈。“我不知道具体的距离。”伊万说,“不过那年一放暑假奥尔加就启程了,比我们落后数日才抵达领地。即便我没参与我也知道那绝对不是一次轻松的旅程,因为奥尔加之后再未那样做过。”
“那么莫斯科与基辅之间的距离应该较为遥远。”樱说着露出混合着敬佩与羡慕的表情,“真了不起啊,伊万君的姐姐竟能自个儿驾车行驶那么远。我猜在俄罗斯已经有较多的人购买并使用汽车出行了,对吗?否则伊万君的姐姐很难完成较长的汽车旅行。”
在与樱、菊熟识并逐渐成为朋友后,伊万已经发觉了樱对各类信息的敏锐度高于菊以及大部分东京大学的同学,然而樱能通过一段含糊不清的话推断出俄罗斯目前的私人汽车使用状况仍让伊万感到惊讶,这样的樱总让牠想起俄罗斯的女性,也让牠无法将欧洲人创作的歌剧、小说中那种温顺、痴情且无知的日本女人形象套在樱的身上。“奥尔加并非独自完成那场旅行的,那时她才十五岁,若妈妈真的任由她独自旅行,那么妈妈会因虐待儿童罪入狱。”伊万纠正樱道,“妈妈派了我们家的司机以及一名勤务兵[12]与奥尔加一起旅行。”
“虐待儿童罪?”樱与菊异口同声地惊叹道,随后樱问:“可是,伊万君的姐姐那时不是已经十五岁了吗?”
“但十八岁才成年啊。”伊万说,“我承认这种说法有些尴尬,所以虽然法律上所有俄罗斯帝国的公民十八岁前都算儿童,但日常生活中没人会把超过十三岁又未满十八岁的孩子称为儿童。”
菊张嘴又闭上,过了几秒牠才再次张嘴说:“不,问题不在于称呼,���万君,我和樱惊讶的是你的国家对儿童的定义以及竟然存在这样的罪名。”牠顿了顿,补充道:“我是说,竟然由政府确定了这样的罪名以及制定了相关法律。”
“日本就没有这样的法律,”樱紧接着菊的话说,仿佛他俩用了同一个大脑思考并提前决定好哪句话该由哪个身体说出般,“直到现在,仍有穷困的、欠下债务的男人将自己年幼的女儿卖给ゆうかく换取钱财,十五岁通常是那些女孩儿初次与男客性交的年龄。”
伊万没听懂ゆうかく是什么,但联系此词的前后语,牠推测那应是妓院的同义词。“十五岁吗?”伊万颇震惊地重复,牠回忆自己认识的姑娘们的十五岁是何模样,立即因脑中出现的面容——尤其是娜塔莉亚的——而愈发无法接受樱口中的年龄,“她们应该在学校里接受教育而不是承担她们父亲的债务!你们这里允许父母欠下的债务转嫁给孩子吗?”
“不是父母,是父亲。”这次轮到樱纠正伊万了,“在日本的其它地区,女人是几乎无能力越过她的丈夫进行任何有关经济的行为的。以及,也许是日俄两国的风俗不同,虽说日本尚未出台任何政令规定儿童与成年人的年龄界限,但其它地区的人们普遍认为十五岁或至多十六岁已经可算作成年。倒是犬舞见对成年的标准要延后一些,接近俄罗斯帝国的标准。至于债务,那不是转嫁债务,伊万君。”樱微皱着眉,像是在思索该如何解释,“在日本其它地区,孩子和妻子都是丈夫的财产,所以被卖掉的姑娘不是在承担她父亲的债务,她只是个被卖掉以获取偿还债务的金钱的物品。”
伊万感到自己的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牠很难想象目前仍有国家允许合法得买卖儿童,更别提认为妇女、儿童是某个男人的财产。好吧,伊万知道奥斯曼帝国因宗教信仰以及教法而有着类似的法律——伊万之所以知道,是因牠的妈妈闲聊时会提起她参加过的战争、尤其是其它国家的风俗人文,而她恰好参与过本世纪初那场希腊共和国与奥斯曼帝国争夺马尔马拉海、达达尼尔海峡、拜占庭等地区的战争,有时伊万认为牠对异国风俗人文的兴趣和迷恋是受了妈妈的影响,也是怀念早逝的妈妈的一种方式——但即便是同样因宗教信仰而较为保守的西班牙王国、意大利王国等也在上个世纪就签署了由谢妮娅·亚历山德拉诺夫娃陛下以及丹麦国王卡罗琳联合提出的《禁止贩卖妇女和儿童条约》,因此欧洲所有国家至少在法律上是不允许日本这样的人口贩卖的。当然,欧洲依旧存在人口贩卖的问题,在来到日本留学前以及去年暑假返回俄罗斯帝国时伊万时不时就能看见报纸报道国内与其它欧洲国家被查出了名为偷渡与非法雇工、实为走私人口的案件。
“……我并不是想评判什么,但,”伊万略恍惚地说,“我明白为何大家会认为日本落后、野蛮了,尽管你们似乎一直想融入欧洲。欧洲在上个世纪就禁止了贩卖妇女、儿童并签署了相关的多边条约。”
“但那是日本其它地区,伊万君。”樱不悦地反驳说,“犬舞见可不一样,本田家早在江户时代初期、或者说十七世纪初就出台了禁止贩卖人口、惩处虐待儿童的条例。虽说因为本地人几乎不这样做,逮捕的几乎都是外面的人,”樱露出回忆的表情,“我记得家史中记载了因为这些与其它地区不同的条例,不少本田家家主还与其它藩主产生过矛盾,尤其是在救回被贩卖的人以及逮捕、惩罚贩卖人口的罪犯时,毕竟由于这种贩卖能获得极高的利润,某些罪犯同藩主的家臣、亲属甚至藩主本人有着较深的联系。”
“是吗,这——很好,你们的母辈做的对。”伊万对樱、菊说,直到牠放松下来后牠才意识到自己方才不自觉得绷紧了心神,因牠害怕自己的两名友人对贩卖妇女、儿童无动于衷甚至支持这种恶行,随着放松而来还有一股不知何时出现的、一直潜伏在牠体内的、此刻才冒出头的困意,牠在困意的控制下打了个呵欠。
“伊万君困了吗?”菊又说了那种典型的、为引出下句话而说出的日式问句,“我带伊万君去洗漱的地方吧。”
伊万点点头,站起身问樱道:“我们明日何时出发?”
“等伊万君睡醒并吃过早餐后。”樱回答说,“接下来都不再与之前的数日那样有确切的行程时间安排,伊万君尽可放松休息。”
[1]联合王国
[2]符拉迪沃斯托克
[3]基辅大公奥尔加
[4]卫国战争通常指的是纳粹入侵苏联,但本文设定中二战还未发生(发生也不是纳粹德国入侵苏联,而是普、英、法、俄、奥斯曼帝国、德意志联邦等参与的欧洲混战),所以本文的卫国战争仅指代拿破仑侵俄战争
[5]杰出公民
[6]同胞
[7]女房
[8]придворные дамы
[9]俄罗斯犬种
[10]在来马
[11]舗装
[12]勤务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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