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控制论全身装甲
mirkokosmos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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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Mirko Lalit Egg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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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ream-everyday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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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妖犬改造计划】 序章 我是一条人妖犬
清晨,打扫房间的女仆打开了厚重的窗帘,一缕缕阳光照在冰凉的牢笼里。也照在了我布满汗珠的臀部。而我,又是谁?我已经没有名字了,我只有代号,印在左侧臀部的,红色印记,6号。
我是主人的一条母狗,确切地说,我是一条人妖犬。
赤裸的我蜷缩在一立方米的牢笼,跪在里面,呈Z字型,左侧手腕处的手铐与左脚腕的脚铐用3厘米的铁链连接,右手右脚也是这样我嘴里是硕大的口球,嘴里布满了粘稠的唾液,在头部下方自然也有唾液的痕迹。我翘着屁股,金属肛塞随着肛门的蠕动也在动,阳光照在金属肛塞上一闪一闪的。肉棒无精打采地耷拉在地上,渗出透明粘稠液体。
这时门开了进来的是管家,一个40岁上下,看似精明能干的男人,身着白衬衫黑西裤黑皮鞋,与一个上班族无异“6号母狗”他对着另外几个健硕的男人说道,说罢,那几个男人便把我同我的笼子一齐搬到了手推车上毫无疑问,我要去“伺候”主人了……..在“伺候”主人前自然要清洗一番了。
经过一夜的煎熬,我的双腿已然麻木,动一动就如同万箭穿心,在运输的过程中铁笼不断摩擦我的双腿,我“呜呜”叫了一路,他们自然没有理我,也是,谁会去理会一条没有尊严的母狗,人妖犬呢?到了一张水床前,他们将我粗暴地从笼子里揣出来,重重地摔在床上,将我的四肢用铐子固定在床上,用水桶装满冰水浇在我身上,将一个直径2厘米,长20厘米厘米的胶皮透明管塞进我的���庭,没有润滑液,那种痛,痛彻心扉,要开始灌肠了其中一个男人将一袋袋的温水顺着胶皮管灌入我的后庭,我的肠子,我的腹部渐渐隆起,下半身也随之抽搐另外几个男人也没有闲着,用狗刷沾上消毒水在我身上清洗粗劣的刷头刺痛我的每一寸肌肤,然而刷到我的双乳及下体时我竟有了一丝兴奋“嗯….嗯…啊啊…嗯啊”真不知道如果我没有戴上口球我又会说些什么淫荡的话语,嗯,我就是一条淫荡的人妖犬。刷洗完毕,管家戴着医用胶皮手套来了,站在床头,用指尖划过我的人造乳房,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那并不相称,光溜溜矗立在下面的肉棒…..“可以”管家十分平静的语气可见得又见过多少的像我一样的人妖犬紧接着,管家突然猛压着我的小腹,“啊…..”伴随着水流声,我的意识逐渐模糊…..
醒来的时候,我依旧躺在床上,只不过四肢没有了镣铐的的束缚,身体感觉比刚才清爽了不少还没等我缓过劲来,两个壮汉将我粗鲁地架起来,将我带到管家身前“嗯,还不错,让这条小母狗看看自己吧”管家轻蔑地说我又被带到了一面大镜子前,望着镜中的那个…..我?
黑色披肩长发,斜刘海,刘海下面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淡紫色眼影下是一对长长的睫毛,脸蛋粉扑扑的O型嘴唇上的颜色是烈焰鲜红,自然嘴里还有黑色硅胶口球脖子上的母狗标志牌和项圈格外突出C罩杯大小的乳房被一个只有B罩杯大小的胸罩包裹,连粉红的的乳头似乎也挡不住虽然不算大,但是完美的胸型加上胸罩的辅助,显得也是傲视群峰吧黑色蕾丝吊带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与圆润的屁股,脚上踏着8厘米的露趾高跟红色漆皮鞋自然,我的手指脚趾也涂上了红色闪光指甲油身高180厘米,体重60公斤的我是显得那么的妩媚我不由得心猿意马,心中扑通扑通跳,我的肉棒似乎也开始充血“啪”“唔……”“母狗是没有资格勃起的”管家一个巴掌将我打到在地,冷冷地说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肉棒上有一个金属“鸟笼”仅仅能把我疲软状态下的肉棒放进去的贞操锁笼只要一充血,我的肉棒便会与金属笼摩擦,产生剧烈疼痛与,快感…….
“好了,出发吧”管家先行离开了房间那几个壮汉突然抓起我的头,粗鲁地将狗链和我脖子上的项圈相连在我头上戴上了狗耳朵发箍,自然还有狗尾巴冰冰的金属狗尾巴肛塞伴随着润滑液塞进我的粉红色的肛门里,狗尾巴四处晃动,扫在娇嫩的屁股上我暗暗兴奋,括约肌一直在不停蠕动,享受着快感经历了数个月的“特殊训练”的我竟然变得如此不知羞耻我就是一条母狗,人妖犬,母畜,肉便器……..我的脸变得有些潮红,肉棒似乎也流出一些液体
“啪啪”,两鞭子抽在我的屁股上…….他们便拖着狗链将匍匐的我带到了下一个房间…….
第一章 我是一个伪娘?
我是一条人妖犬???至少在那天的以前,确切的说是6个月前我还是一个男人,一个1米8,体重75公斤的男人无论怎么想象,我也不会是一条痴迷SM的人妖母狗至少从表面上……虽然其实,我是一名伪娘。
自打初中起,发育以来,我便对女性的衣物有一种特别的执念尤其是丝袜,我喜欢穿着连裤丝袜,双腿不断摩擦的那种感觉我的第一次射精既不是献给了左手,也不是献给了右手而是丝袜那天,偷偷从母亲衣柜里拿出了一双肉色连裤袜我脱去了所有衣服,小心翼翼地套在我的双脚上慢慢地将丝袜的裆部贴近我的屁股下那是的我才一米六,自然可以轻松穿上普通的女性衣物我的肉棒逐渐充血,我便将他放在了一侧大腿,用丝袜束缚着我侧躺在我的床上左腿笔直地贴在床上,右腿渐渐抬起两腿呈一个4字自然,肉棒也再与丝袜与大腿摩擦两腿不断地重合在一起,又变成4字形,摩擦摩擦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在进行了将近20分钟后我“尿了”,那一瞬间,无法用言语形容…….事后不知所措的我,竟然把上面的“尿”舔干净…..也许这就是我成为一条人妖母狗的资质把!
高中与大学自然是忙碌的没有经济收入和私人空间的我自然就将这个兴趣埋在心底那时的我也就仅仅是网上找来一些“女装子”小电影去欣赏梦想着有一天能在自己的空间内身着性感地,去自慰对,仅仅是自慰,仅仅是因为这样会使我更兴奋这样看来我就是一名变态的男人吧…..然而,自从工作以来,我对这个兴趣有增无减,甚至更加地“变态”了
二十二岁的我本科毕业由于修读的是新兴专业,本科就很好找工作了但是我比较倾向于读研,所以不太想去工作了然而学习一般的我,对于考研似乎并没有多大地把握直到我看见这家公司的招聘启事,启事上写工作优秀者可以由公司推荐与出资前往国外某大学修习硕士,这对我来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自此,我便踏上了不归路……
面试磕磕撞撞地通过了,我成功进入了这家公司我自然比较关心去读研的事情了,打听来打听去似乎公司推荐的员工都有一些相似点女的漂亮身材好,男的都比较秀气和矮一点对于女人,我自然可以理解,可是男的这???我便打起了退堂鼓一米八,身材不瘦的我似乎和前辈们大不相同我便把这件事放下了,开始专心工作可是,谁又知道我会是第一个破例者呢?
公司在外地,然而公司提供宿舍,而且是单人间,分布在不同的小区这让我感到了奇怪,可是这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我便不去在意了每天工作下班以后,我的私人时间来到了每天晚上的我,洗干净身体头戴网购来的便宜假发,穿上成套的蕾丝胸罩和内裤,腿上穿着黑丝或者肉丝脚上踏着高跟凉拖(42号的脚自然不好买)最后再穿上一件露肩连衣短裙。或在工作,或在看电视,抑或在自慰每天晚上我伴随这身装扮入睡,早晨起来后又换上西装去上班久而久之,我似乎懒得每天早晨去换装就在外面套上衬衫西装就出门了公司又有谁会知道衬衫下有黑色蕾丝胸罩与小吊带裤子里有黑色连裤袜和黑的蕾丝丁字裤呢?我渐渐喜欢上穿着性感女性衣物去生活而不仅仅是自慰我有时也会想为什么自己不是女生,不是漂亮的女生,不是性感尤物呢?虽然那只是一瞬间的想法。
来到公司的一个月后,我被通知去总经理办公室这对我来说十分突然,而同事们纷纷议论说,以前那些去读研的人都是被叫到总经理办公室的,我对此将信将疑,却又暗暗窃喜于是我就穿着这身装扮前往到了办公室,我整顿了衣服,摸到了胸罩吊带,就想去卫生间脱下来可是转念一想,自以为天衣无缝,就敲了敲门“咳咳,进来”我打来了门一名身着黑色OL服,黑色网袜,黑高跟鞋的波浪棕发女人,刚好从总经理身边站起来嘴里似乎有着什么东西,她和我对视几眼,身为雄性的我自然心猿意马我黑丝里的肉棒自然也有抬头的迹象,后来我知道,她是总经理的“女”秘书,当然这是后话了“哎呀,你来了呀”总经理笑容满面地说道,总经理50岁上下,秃顶,肥肠大耳,一看就是那种位居高层的人总经理与我寒暄了几句后便话锋一转“一会儿有个董事���,你跟我去,说一下读研的事情”读研???难道是我走了狗屎运吗?我难掩心中喜悦答应下来。
我跟随着总经理穿过办公区,同事满满是羡慕的目光,呵,谁又会知道10分钟后我悲催的境遇呢?我们来到会场,进了大门我便觉得寒风阵阵,让人不寒而栗偌大的会场中间是环形会议桌,外侧坐着稀稀拉拉20余位董事中间有一张桌子,上面放了一些东西,正对主席位放置了“口”字形钢管“来,去那张桌子面前”总经理笑嘻嘻地对我说我左顾右盼地来到桌子前,感觉董事们看我就好像看一个妓女,个个都是色眯眯的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这不是我的假发,连衣裙和高跟鞋吗???!!!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两个一米九的肌肉壮汉一人抓我一个手腕,将我控制起来力道之大使我上身,乃至下身不能动弹“骚人妖,看看,这是什么呀”总经理从后面走过来,粗糙的手握住我的下巴“放开我,王八蛋”这时的我说这话却没有底气了,我全身发软,不知所措“噗呲”总经理一把将我的衬衫撕裂,露出了黑色蕾丝胸罩“哈哈哈,真骚啊”会场内哄堂大笑这时,总经理一个眼神,一个大汉从后面将我胸抱住,一使劲把握抱了起来使得我的下半身悬空了另一位大汉迅速将我的皮鞋脱下,皮带解开,用力一拽我的黑丝长腿从我的裤子里显露出来这时的我目光呆滞,两只黑丝脚內八地站着,此时抱住我的大汉将我的西服衬衫也都一股脑脱下众人眼中的我……黑色背头下一张惊恐的脸下面是极不协调的黑色胸罩和黑色连裤袜以及丝袜中若隐若现的蕾丝丁字裤我瘫坐在地上“好了,开始吧”坐在一端一直一言不发的董事长抬了抬手示意全场安静后,说道。两名大汉迅速把我馋了起来为我戴上了假发,穿上了连衣裙,穿好高跟鞋“这么一看,这婊子还是有一些姿色的嘛”总经理站着我面前用手拍拍我的脸蛋说,“唉?上班时间怎么能穿这身啊,应该穿OL装啊”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全场又开始哄堂大笑“哎呀,我疏忽了”总经理拍了拍脑门,便吩咐手下去办了不一会儿,衣服拿来了白色女式花边衬衫,黑色收腰西服以及黑色收臀短裙我依然不知所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等我回过神来,我的双手已经戴上了手铐与两侧的铁管相连呈一个Y字型身上已经换好了OL服“总经…..”还没等我说完,壮汉将一瓶粉红色粘稠液体灌到我嘴中紧接着,戴上了口球“呜呜呜呜”我害怕的流泪了“开始吧”董事长冷冰冰地说道AV棒???什么???壮汉将我裆前的裙子拉上来,将丝袜拉开放了进去,和我的肉棒仅仅隔着一层蕾丝内裤“呜….呜”肉棒充血了,可是….有一点点舒服啊随着按摩棒震动越来越大,我的屁股开始扭动,黑丝腿也不停地颤动高跟鞋里的脚趾在不停地抓着我弯着腰,感觉屁股一直在往上提渐渐地双腿开始不自然地张开闭合张开闭合双腿逐渐没有了力气,我仿佛要摊在地上可是手铐却驱使我以一种极为淫荡的姿势,半蹲着,双腿时而夹紧,时而张开来了,来了,龟头在抽搐此时的我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呜…呜…呜.”这似乎比自慰更爽肉棒越来越硬,好舒服,好舒服唾液越来越多,顺着口球四周流了下来那一瞬间我晕了过去,我耷拉这脑袋,双腿半蹲摊在地上,只有双手还固定在支架上慢慢的,慢慢的双腿内侧渗出白色粘稠液体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直到精液完全渗透至了鞋里…….“嗯”董事长点了点头壮汉将我从架子上卸下来,装进手推车里的箱子,推了出去……
第二章 形体改造计划
那天,我伴含着屈辱的眼泪睁开了双眼那天,我在一堆变态中丢失掉了人格和节操那天,我像一个女奴一样被凌辱那天以后,我仿佛失去了成为男人的资本确切地说,是成为人的资本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了朦胧的双眼第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的躯体天花板镜子中的我我躺在一张医疗床上,四肢被皮链束缚在床的四角周围站着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大概就是医生吧男人的周围围绕着三三两两的女护士显而易见,白色护士服,护士帽加上白丝自然就是护士了吧而我,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唯一的遮羞物,大概就是嘴里的口球了吧屈辱…….“呜….呜”我拼命想要说些什么来表达我的愤怒可是,硕大的口球还有嘴里慢慢粘稠的唾液….我想要说的越多,我嘴角流出来的唾液也就越多再尝试了大概一分钟后,我放弃了而且,他们也没有注意到我,他们仿佛在聚精会神地计划着另一件事情。“嗯”医生好像在专心致志地看着手中的一张纸,而护士也凑在旁边叽叽喳喳,“嘻,这年头变态的雇主们真是不少啊”“是变态的伪娘也不少吧”“哈哈哈哈,咱们不也是吗?!”“嗯,种类:寄存品 品种:人妖 科别:犬 ”医生喃喃说道另外还说了一大堆,只是当时的我并没有听见。
我来解释一下这些专业名词。种类主要分三种,寄存品,圈养品和挑选品顾名思义,寄存品是被雇主送到专门机构进行形体和人格改造的,而我自然有了主顾,只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圈养品是从小时候开始就被送到这里,男孩女孩进行形体和人格养成的挑选品,主要是在社会中挑选外貌身材出众的女性,以强迫的方式掳掠进来进行人格改造的。品种分两类女性与人妖,毫无疑问,都会以女性化的姿态出现。而我属于人妖化改造。科别分的就比较多了,性奴,这竟然是最好的类别了,一般是由比较好的圈养品和挑选品组成主要的任务就是满足雇主的性欲,自由度也比较高。猫,猫也是属于比较好的,被改造者以猫的形式出现来侍候“铲屎官”虽然行动方式上要和猫相似,不能享受人的直立行走,但是,也是有一定的自由的,日常也会满足雇主性欲和一些特殊要求。犬,那这就是我了,我被要求只能以犬的姿态行动,属于侍奉雇主的最低品种,毫无尊严与人格,会去做性奴与猫都不愿意去做的事情。乳畜,显而易见,是以胸前的双乳来生存,不断地注射受孕激素,迫使乳腺分泌乳汁,供雇主与其他家畜食用,大多相貌一般,但乳房大的女畜担任。豚,最为下贱的品种,没有接近雇主的机会,是工作人员的泄欲对象。总而言之,像我这种人妖品种基本上会成为猫,犬亦或者是豚。
他们看完了我的改造要求书,就开始了工作床上的我显得是那么无助,我可怜地望着他们那个医生似乎是可怜我了,“N4号,你去”。“让你来做最后一次男人吧”医生怜悯又轻蔑地对我说这是,一个护士把上身的护士服慢慢解开,护士服从肩部慢慢下滑,露出了白色蕾丝胸罩,慢慢的诱人的小腹以及被白色连裤袜所包裹的白色蕾丝内裤出现在我的视野真的是白衣天使呢她轻车熟路地解开胸罩,一对乳白色大奶跃然眼前,她舔了舔嘴唇,把一瓶透明色粘稠液体慢慢倒在自己的胸前俯身便坐在了我的肚子上,用双乳连同液体,在我胸前摩擦,是那么的的柔软,那么的舒服她的乳头硬了,我的乳头也硬了四粒乳头相互碰撞,相互交融,她俯起身,往我身体上倒了更多的液体,自然是用乳房帮我涂抹均匀胸前,双臂,小腹,肉棒,股间,双腿,双脚翻过身来,后背,臀部两个软软的肉垫摩擦这肌肤,我的肉棒充血了。涂抹完毕,她看了看我的肉棒会心一笑,跪在我的双腿间用灵巧的舌头在我肉棒上上下其舌,我的两个蛋蛋在她温暖的嘴里进进出出而后,她一嘴将我的肉棒含进嘴里,用舌头在我的肉棒周围摩擦,我除了肉棒是硬的,其他地方都软绵绵的我双眼迷离,唾液一直从嘴角往外流…..这时,她突然将胯下的白丝撕开,将内裤扯到一边?她?他?也有肉棒,而且?比我还大?她是个人妖??!!她二话不说,将肛门对准我的肉棒,猛地坐下啊…..啊,又紧又温暖,我似乎已经不在乎她那粗壮的胯下之物了她观音坐莲式坐在我的肉棒上,穿着白丝的脚却搭在我的胸前,用脚趾不停地摩擦我的乳头,她左手摸着自己的乳房,右手则握着肉棒在撸我仿佛进入了天堂,不一会儿,我便爆发了我的屁股一阵抽搐,她也一阵僵硬,屁股随着我的屁股抽搐我看见了她仿佛要崩坏的样子眼球上翻,嘴角流水很快,她恢复了镇定,猛地一起身,跪在我头上方,将我的口球解开,将肉棒塞进我的嘴里咕噜咕噜…..好多…..腥臭的精液灌满了我的嘴里,然后,她又将口球给我戴上,起身朝其他护士们走去。我….崩坏了,无意识地望着她们……腥臭的精液使我恶心,而且还是那么多的…..
“好好享受最后一次当男人吧,以后的你只能流精了”医生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准备干活了”医生转头对着那些护士说,包括那个衣不蔽体的人妖护士…..那几个小护士将一个胶皮管拿过来,另一端连着一个滴瓶“医生,灌肠液弄哪种类型?”“30%温水,15%肌肉松弛液,15%女性荷尔蒙,40%催淫液,进行3次灌肠,3次逐渐催淫液比例上调,温水下调”“呜..呜..呜…..”胶皮管笔直插入我的肛门一阵阵暖流…..从肛门到肠子……肛门的撕裂感和被异物扩充的感觉充斥在我的大脑另外几个小护士也没闲着拿着一种类似于挂板的东西,伴随着先前涂抹的液体在我的腋下,肉棒周围,和大腿小腿进行刮除我看着镜子中的我腋毛,阴毛,腿毛慢慢被刮除露出白白地…….像一个白虎一样…..太羞耻了尤其是肉棒周围,寸草不生,肉棒光秃秃地矗立着好难受…..噗.噗..噗…一股伴着恶臭的黄色液体从我肛门喷涌而出整个房间一阵恶臭…..而我已经感受不到肛门的存在了,大脑一片空白。只是知道疼痛痛苦与羞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3次灌肠都结束了而我也有了一种微妙的感觉…说不出来的感觉…我呆呆地躺着,任凭冷水浇到我的身上…..护士们将我擦干净,满身涂上了另外一种液体处理胸前和头部,她们用保鲜膜将我裹得严严实实,这一切仿佛在梦中….我昏睡了过去…….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依然是在这个房间,这张床,这面镜子下与先前不同的是,我的手上扎着罐子在输液而胸前裹着白布,厚厚的,厚到使我低头先看下面自己的肉棒都看不见只能通过镜子来确认我的肉棒还在不在谢天谢地,还在,我还是一个男人可是…..胸前好热啊…..这是,医生进来了,“拆布吧”那几个小护士来到我身旁,七手八脚地把我胸前的白布拆掉?!这是….我的胸?胸上两个不大不小的肉球傲然挺立两个肉球上有着两个肉粉色的乳头我扭动上身,这奶子竟然也在晃动一痕雪脯,两粒粉点…..我是男?还是女?是公?还是母?
第三章 母畜化集中管理
“怎么?还嫌小”医生不怀好意地说,
“我们并没有给你注射硅胶,只是注射一些脂肪和活跃的乳腺细胞”他双手捏着我的大概A罩杯的双乳,他的手掌恰好能覆盖住,他又用双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来回揉捏我的乳头,“啊….停下…..啊….”此时的我却是一脸享受这是一种全新的感觉,全新的快感“手术效果还不错,今后施加外部刺激就好了”医生同身后的一名男子说道,“以后就拜托你们了”,医生又朝着那名男子礼貌地说。我还沉浸在被拨弄乳头的快感中,我的脖子突然被狗项圈系住,一股强大的力量沿着狗链使我从床上一个踉跄跌落在地,我试图站起来,却被那个男子按住脖子推到“狗”他淡淡地说道“要有狗的规矩”我屈从了,全身赤裸的我匍匐在地上,随着狗链的方向而移动,悄无声息只有脖子上的项圈与金属狗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以及我的胯下,无精打采的肉棒在双股之间晃动….我像一条狗一样地爬,爬出了房间,爬过了走廊,爬到了车库,爬进了后备箱,黑暗笼罩着麻木的我……
随着一阵颠簸,我的视线出现了一阵光亮还未来得及看清周围,我便被拽离后备箱,穿过大门眼前的景象使我叹为观止,一排排牢笼,一根根饮水管一只只….?不到200平米的房子里关押着30多个,不对,是30多只母畜它们抑或一只一笼,或多只一笼它们嘴里戴着开口器颈上锁着皮链四肢被金属锁链拴住,另一端连着大铁球肛门内插着不细的管子连接到外面的机器人妖畜的话,一个透明容器包裹着透明的肉棒,又一根管子也是连接到外面的机器…..
这里是下三类科别的集中驯养地犬,乳畜和豚乳畜和豚都是多只一个笼子而犬是一只一个笼子,也许,这算是幸运吧….我被带到一片水泥地上,工作人员粗暴把我掀翻在地,我蜷缩着四肢趴在地上,被冷冷的水流冲洗着全身,随后,我被戴上了开口器,被牵往我的笼子里了我被驱赶至笼子里,工作人员也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啊”好痛,我的….肛门被一个管道插了进去,“你每天的排泄会顺着管道流出去”工作人员一边工作一边说“每天排泄后会给你进行灌肠,也是由这个管子输送进来”“你每天的尿液会顺着下面的管子运出去”这时,他们用透明容器包住我的肉棒并固定好而后他们为我穿上了胸罩,并且在两个乳头处放上了跳蛋也许是因为我的笼子外的木牌上写着乳房塑造吧….他们将我四肢与铁球固定好便离开了笼子“30天后会有母畜鉴赏会,被看上的母畜会脱离这里”他们看着我冷冷地说道这样笼子里只剩下,一前一后两个洞和胯下肉棒被束缚,四肢被控制,随着跳蛋的震动而淫贱扭动着身躯的我。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在痛苦与快感中度过,跳蛋无时不刻不在刺激我的坚硬的乳头,快感沿着粉红色的乳头,传向我那日益坚挺的白净的双乳,小腹也越来越敏感,每天的我,唾液顺着开口器流到我胸前的双乳,肛门的括约肌随着乳头上的跳蛋振动频率一紧一缩,自然,我的屁股也在不停地扭动,肛门内的管道每天都会流进灌肠液使我变得性奋淫荡的灌肠液,温暖的,柔和的水流,使我变得无比享受,完全没有了第一次灌肠时的痛苦,我每天似乎都在期待着淫荡的水,在我淫荡的肛门里荡漾。然而肉棒被束缚着,关在一个小小的容器里每每肉棒流出透明色的液体时我是多么的想去玩弄我的肉棒可是,现在的我办不到了我被紧紧地束缚着,任凭我的肉棒坚挺在容器中,青筋崩出,龟头潮红,我也无法射精为我也渐渐开始享受了,失去了射精自由的日子。每天的清晨与晌午,粗制的流食饭菜与自来水便会端到我的面前,嘴唇无法张开闭合,牙齿无法咀嚼食物,我只好用舌头去舔舐,慢慢地,慢慢地,用前端的舌头勾起流食与���,送到我的喉咙里,我甚至还不如一条狗…..可是,我喜欢这种感觉,被限制自由的感觉任凭我的乳头凸起,肉棒流液,肛门被异物占据任凭我哀嚎,臀部淫荡地扭来扭去终究没有人搭理我可是,我就是喜欢这种感觉,我就是一条人妖小母狗…..
那痛苦与快感并存的一个月很快过去了,我和一众母畜要参加母畜鉴赏会,自然,我们不能以现在的姿态去参加去在众人的目光中显露虽然,我并不排斥那样,甚至会希望那样…..犬类鉴赏会马上要开始了我被狗链牵到了一间比较豪华的房间,房间四周都是衣柜与鞋柜,还有化妆台,我被固定在椅子上,手与脚都不能动弹已经一个多月没剪头的我,头发已经到了肩上我慢慢闭紧双眼,享受着发型师的手在我头皮上按动,嘴里,肛门,肉棒,没有了束缚再加上臀部与背部接触着柔软的椅垫,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再次醒来的我,从未见到过镜中如此美丽的自己此时的我梳着披肩深棕色短发,斜刘海的下面是韩式一字眉与鬼魅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是淡紫色的眼影,脸颊两侧的腮红与嘴唇上的浅红唇色相得益彰完全就是一个成熟妖媚的女性的脸…..脖子上依然是黑色皮质项圈下面是黑色蕾丝露胸胸罩,胸罩托起大概B罩杯的乳房,和乳房上的粉色乳头双手的指甲被涂上了从深粉色平坦光滑小腹的下端,我的肉棒被金属贞操锁所束缚,而龟头处一直在流出透明液体,我明显感到肛门处有更大的异物,那也许是肛塞吧凉凉的,和我肛门内温热的肉紧紧贴在一起腿上所穿是连裤细网袜,确切地说是开档,在裆部,我的肉棒贞操锁连同肛门处都显露无疑脚上则是高跟绑带凉鞋,8厘米高跟,鞋的前端露着同样涂着深粉色指甲油的脚趾甲和上面的网袜这时,他们为我穿上了衣服似乎是日式水手服,上身是白色露脐短袖水手服,上面还有深蓝色的领带而下身则是深蓝色百褶短裙,成熟的面妆,性感的双腿似乎与这青春洋溢的服装格格不入但这副装扮却使得我更加性奋,下面流出的液体也更多了我期待这……又羞耻着那些变态的大叔是如何玩弄一个更加变态的人妖小母狗呢?
第四章 母畜鉴赏会
“编号:6号,种类:寄存品,品种:人妖,科别:犬”“身高182厘米,体重74.5公斤”“胸围95厘米,腰围70厘米,臀围98厘米”“手臂围28厘米,大腿围48厘米,小腿围32厘米”“阴茎勃起长度14.2厘米,乳房B罩杯”“脚码44中国码,无阴毛及体毛”我静静地站在一旁,无谓地用手挡住胸前与胯下,来维持那仅剩的自尊,而我的身侧,一个好像主持人的男人在宣读我的说明书,去给那些台下的变态的董事会大叔,“以上,基本素质评定B-”主持人顿了顿说道,“接下来进行进阶素质评定”
说罢,几个壮汉便把我拉到了一张椅子上那张椅子类似于医院的治疗椅,我斜躺在椅背上,双手被皮带绑在了椅子扶手上,两条大腿固定在了下策的凹槽内,类似于开脚器的设施,我就这样,被束缚在椅子上被束缚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的肉棒,我的肛门在众人的目光之中无处躲藏,我呼吸渐渐急促,脸蛋越来越红。这时,那个曾经改造过我的医生来到了我的面前,他撇了我一眼,就开始对台下说,“下面,我来进行进阶素质评定”他转过头,走到我身后,“发质良好,无分叉,发质较软,评定A”他抚摸我的头皮的头发,我痒痒的又很舒服“眼睛适中,双眼皮,睫毛较少,眉形一般,评定B”“脸部较平滑,嘴型姣好,评定A-”他慢慢走到我的身前,俯身将脸对着我,他右手轻轻将我右耳旁的头发播到耳背,用他温暖的舌头轻轻含着我的耳垂,还不时用牙齿轻轻撕咬,“啊…嗯…呃….”我轻轻地呻吟着这呻吟小到只有我们二人才能听见,我慢慢张开嘴唇,用舌头舔舐上下嘴唇我的肉棒也开始性奋了,慢慢充血,慢慢地占据了整个鸟笼,小腹带动着肉棒一起抽搐“叮铃叮铃”贞操笼与上面的锁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此时,下面一阵哄笑这时他停止了吮吸耳坠,双手抱着我的头“不要….不要停”我的雌性荷尔蒙被激发出来了他脸一斜,将舌头伸进了我微张的嘴唇“唔,唔…..”我微闭双眼仿佛在享受两只粘稠的舌头搅动在一起,互相摩擦,互相交融,唾液在舌头间不断地交换,过了半晌,他抬起头,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了擦嘴“耳垂为性感带,舌头柔软,口腔空间较大,无异味,评定A”“头部评定为B+”他平静地说完这一切,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而剩下的,只有双眼朦胧,嘴唇微张,舌头舔舐周围唾液的我,我面部越来越热,慢慢地,胸部,臀部……
“啊….”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将我上身水手服下端褪在我的胸上他双手捧着我的双乳,用手指在我乳头处来回拨弄,痒痒地…..好舒服,“舔我的乳头,求求你了”我竟然说出来这样的话…….他二话不说,一脸扎进了我的双乳,用温暖的潮湿的舌头在我的乳头旁打转慢慢地打转…..越来越快…..牙齿轻轻撕咬着乳头,痛感与快感并存,我感到身体渐渐发软,手指脚趾紧握,不断用牙齿在嘴唇摩擦我能感到两个乳头在他温暖潮湿的嘴里,渐渐坚硬….他紧接着用手来拨弄我的乳头,而用嘴在我的小腹上舔舐…..“呃…..”我的舌头开始在嘴里颤抖,双眼微闭,臀部开始扭动,而我的肉棒蜷缩在贞操笼里变得越来越红,马眼处流出的透明色液体也慢慢滴落在地上….就在我意犹未尽的时候,就像刚才一样,他猛地抬起头来,对着台下做汇报,“乳房不大,但胸型较好,较为柔软,乳头为敏感带,且性奋时较硬”“小腹柔软,但有较多赘肉,乳房评定B+,小腹评定B-,上身评定B”
“干…..干….我…干我”我眼巴巴地看着他,我从来没有如此妩媚地看过一个人,双眼满满的渴望,渴望肉棒,渴望肉棒插入我的后庭,与我融为一体…..显然他听见了我的话,可是他并没有理我,他用双手抚摸我的蛋蛋,抚摸我的臀部,他将肛塞拔出来,他将手指插了进去,搅动,他的双手拂过我的双腿,双脚,“睾丸正常,肛门扩张正常,肛门肌肉较多,评定B+”“大腿脂肪较多,小腿正常,腿型一般,评定B-”而椅子上的我越发地燥热难忍,他拨弄我,却又浅尝辄止,难道有比这更残酷的刑罚吗?我的肛门肌肉在不停抽搐,透明色液体不断从我肉棒中流出….“操….操我!!!求你了”我用尽全身力气喊道,也许我已经成了一个人妖母狗了,竟然说出如此恬不知耻的话……“哈?母狗还有命令别人的权力?”“太饥渴了吧,好好调教定是尤物啊!”台下哄哄嚷着。这时医生转过头来看着我,“想吃药吗?那种快乐的药?”我伸出舌头,点了点头,“是上面吃呢?还是….下面吃呢?”我已然全身发软,没了力气,但我依然尽力扭了扭屁股…..“哈哈哈哈,小骚货”“臭婊子真骚啊”台下哄堂大笑然而此时的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要肉棒,
他此时将一大瓶褐色药物用胶皮管注射到我的肛门里,如同火上浇油一般,我的性欲越发强烈,我斜躺在椅子上,汗水湿透了我的每一寸肌肤,头发贴紧我的脸颊,嘴巴微张,舌头吐出来,上衣被褪去,胸前的粉点越来越硬,小腹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穿着网袜的双腿来回扭动,渴望挣脱束缚,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热似乎要有什么东西出来…..“啪”一个巴掌扇在我脸颊上“母狗没有权利要求”说罢,一股液体从我的肉棒里流出,那并不是精液…..那股液体像是水一样….是尿,被束缚的肉棒喷出的尿液沿着马眼口流下,慢慢地,慢慢地,尿流越来越小,我渴望肉棒的感觉越强烈,生不如死,慢慢地,我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模糊……我虚拖地晕了过去……偌大的舞台上,一个人妖昏在椅子上,全身被束缚,双乳外露,然而臀部依然在抽搐,而椅子下则是一滩尿剂…..
第五章 人妖犬肉便器(上)
醒来的我卧在一张毛茸茸的地毯上我环顾了四周,周围早已不是那个舞台,自然而然,也就没有没有台下的观众但是那个情景我永远也忘不了这时,屈辱感超过了快感,想到那时的我,像一个荡妇,一条母狗一条欲求不满的人妖犬,祈求着却不被满足着,真不知道那时为什么会这样,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冷颤,仿佛,脑中的我不是真的我可是却是那么的真实。我不愿再想下去,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已然和那时的装束不同了,更加清爽了洁白的双腿上是长筒白色丝袜不透肉的白丝袜被拉到了大腿根,我动了动双腿,白丝在我双腿间摩擦温润清爽丝滑…..脚腕手腕和颈部被记着皮质的圈圈,上面有铁质的勾环,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的物件了甚至连肉棒上的贞操锁也没有了,说来奇怪,一般来说,望着如此可人的自己,双腿摩擦着丝袜我应该早就勃起了啊,可是现在的我心中的欲望依然那么强烈,可是我的肉棒却软趴趴地耷拉着,用手去刺激也是有感觉却不能勃起….
正在我努力想要刺激肉棒的时候,门开了,我慌忙把手收到胸前,将身子扭到另一侧。“别藏了我都看见了”依然是那名医生“短时间内你是不能勃起的”他狡黠地说“我用药把你的阴茎感应器和传出神经切断了”我红着脸,脑中不自觉地想起那天和他,在台上的所作所为,“好了”他又一本正经地,“下面我来指导一下你的生活吧”一个狗盆被放在了我的面前,里面放着白色粘稠液体,闻着味道是精液….新鲜的精液“以后的三餐就是这个了,只有这个了”我将脸转向另一侧,不愿面向着恶心的食物“你现在不吃也行,反正以后有热乎的”医生一边拍着我的臀部一边说,“不吃,那好,下一项”说罢,他将狗链栓到我的项圈上,拖着我便出门我只好像一条母狗一样跟在他的身后我以一种极其屈辱的方式行走,屁股高高抬起,肛门因为双腿行走而一张一合,屁股也随着身体而高低起伏,从哪看这也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母狗啊我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到了卫生间,“公狗是抬腿排泄,而你只能蹲着”他指了指一处单间内说,“排泄完里面有灌肠器,用完再出来”我只好爬进了单间内,解决完以后,将灌肠橡胶管插入我的肛门深处,而我翘着渗出汗珠的屁股,任凭温暖的液体在我身体内流动,然后拔出橡胶管,插入另一条橡胶管,将肛门内的液体喷入灌入���出,再灌入喷出来来回回三次,我将橡胶管从早已颤抖的肛门抽出,我完成了整个过程像一条听话的母狗……
我安静低趴在他的脚下而我的肛门,我的屁股依然在不停抽动只是幅度越来越小还没有等我完全恢复平静我又被他牵着来到了另一处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台跑步机这时两个男人朝我走来,他们手里拿着麻绳,跳蛋…..我似乎已经可以预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我没有做任何抵抗,因为那些都是徒劳的他们拽着我的项圈,把我从地上托了起来用绳子将我捆绑起来,说是捆绑,却对我的行动没有太大影响,那种类似于龟甲缚的捆法,并没有束缚我的四肢,绳子只是将我的胸前的双乳从上下捆住这样更能凸显我的乳房而两股粗绳从我的股间穿过拉向后背接触我娇嫩的肛门,只要我稍微移动肛门便会像触电一般,娇痒难耐,我不自觉地扭动屁股,泪眼婆娑地乞求道,“求求你们,太紧了”他们并没有理会我,继续他们的工作他们给我穿上了黑色胶皮露跟厚底鞋并且扒开我的股间的绳子,朝里面塞入两颗跳蛋,将开关固定在我的右腿跟处的长筒袜处,打开开关“啊,不要,不要,快停下”我娇弱地哀求两颗震动的跳蛋深入我的肛门内“嗡嗡嗡”我的肛门被异物充斥着我双腿紧紧闭着,肛门内括肌也努力包裹着跳蛋尽量控制我不再抖动然而这些也都是徒劳,他们架着我上来跑步机,一人一边抓住我的手防止我从跑步机跌下来,他们按了按钮跑步机开始运作,而我不得不在跑步机上快走了起来这时,刚才一直在冷眼旁观的医生走到我身前“上午的训练便是减脂训练了”说完转身便走我在跑步机上踉跄地行走,每迈出一步,股间的绳子便和我的肛门摩擦,我紧紧抓著他们的手,眼睛直勾勾看着前方仿佛不去想我的下体的苦楚亦或者是快感高跟鞋踏在跑步机上的滴答声下体内传来的嗡嗡声软弱无力的肉棒和包裹着蛋蛋的袋子与大腿接触的微弱的啪啪声以及跑步机运行的声音…..我渐渐地习惯了肛门内部的震动也渐渐习惯了每迈出一步绳子摩擦的感觉胸前的双乳有规律的颤动我甚至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身不由己的快感喜欢上了肛门努力缩紧喜欢上了踏出步伐的艰难喜欢上了全身被汗水浸透我是多么想去将手指伸入肛门内搅动用手指来挑弄那早已坚硬的粉红色乳头可是我的双手被他们握住,动弹不得….不知过了多久,跑步机停了,他们也把我的绳子解开拉出肛门内的跳蛋我怅然若失,跌倒在跑步机旁,
我双唇微张,口水不停地流出,我用右手食指和中指用力伸进嘴里,带出晶莹剔透的唾液,又将两根手指伸入了肛门,两根手指最上的关节微曲玩弄自己的肛门内左手摸着自己的右胸,用力地捏着乳头可是我不满足,我想要小哥哥的肉棒我的淫欲完全盖住了我的理智“小哥哥”我双手扒开自己的肛门“求小哥哥干我的小肉穴”我扭动臀部,娇弱却又坚定地祈求“干我!快!用你们的肉棒!插入我的小穴!”我在大脑意识中已经不再认为自己是一名男人了。他们朝着对方笑了笑,就朝我走来他们脱下来自己的裤子,一个人半跪在我的腿前用粗糙的双手捏着我那疲软的肉棒而他的屁股一用力,那条布满青筋的粗糙的肉棒便插入我的肛门,进入我的体内我能感觉到他在用力,温暖湿润的肉棒在我的肛门内进进出出一边抽插,一边在用手揉捏我的翘臀他抬起我的双腿,双手扶住我的膝盖,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忘我的体内撞击“啊啊,好爽,好……呜呜呜”我的嘴似乎被什么粗壮的东西堵住了回过神来,是另一个男人的肉棒,他坐在我的胸前,双手握住我的头将他的肉棒粗鲁地伸进我的嘴里我的舌头则在不停地运动舔舐他的肉棒,他的龟头,他的马眼双唇紧紧含住他的包皮,而他则在激烈地将肉棒在我嘴里进进出出“呜呜呜”我被干的神魂颠倒双颊涨红,浑身无力“呜呜呜”我的肉棒不受控制一股尿液从我的马眼里喷涌而出我失禁了…….与此同时,我闻到了一股腥臭味道白色的精液灌满了我的嘴里,顺着喉咙流了下去,一小部分则顺���不受控制的嘴流了出去我舌头则舔舐牙齿上的精液,期望能吃到更多这时我的肛门内感到了更加灼热这种感觉有规律地冲击着肛门内壁三四下之后,我的肛门便空空如也,只剩下里面的液体,随着我肛门内括肌的蠕动里面的液体一滴滴顺着肛门流了出来
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我侧躺在跑步机旁两只洞内流出白色的液体伴随着汗液,尿液和唾液快感渐渐消失,我平静地躺着上午的训练已经完成,那下午的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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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sg-settings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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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SG设定整合】Sans(红酒)
*讨厌垃圾食品。
*刻板作息,每天充足睡眠。
*有隐藏的酗酒属性,情绪不稳定的时候会酗酒。在会谈中会告诉你因为咖啡并不喜欢所以在努力戒酒。现在一天只会喝半箱。(怪物不会酒精中毒)
*不喜欢抽烟,但情绪很不好的时候会抽。不会用烟斗,偶尔抽的时候就去咖啡的房间里顺一根走。
 
*不习惯短信,喜欢直接打电话。手机的电话簿只存咖啡和同事们的电话,相册里连照片都没有,桌面也是默认的。
*在真结局里女王恢复视力后试图教女王怎么使用手机,尽管他非常不擅长发短信。他们使用的手机是诺基亚大哥大那样的板砖机……
 
*红酒会约你“谈谈”,和他的约会正式说法是“见面会谈”。那时会穿正装西服,外观看起来好像是有肚腩的绅士。从肚子那里能发现他带给你的礼物,他做了一盘蝴蝶面给你。(很好的伪君子)在会谈中他会告诉你一些关于地底的事情。比如:
你有没有察觉到,地底的怪物其实从来没有见过人类。地底怪物对于人类的仇恨是由统治者灌输而形成的,牺牲了如此多的人去为了一个没人真正理解的概念奋斗终生。
“为了地底的繁荣,干杯吧。”
和你碰杯之后……对瓶吹一整瓶红酒。
 
*红酒的更衣间很大,查看更衣室的描述是“充满了精致的手工男人的衣服,属于一个很矮的男人。还有一些年轻男孩的衣服,属于一个很高的男孩。”
*中年人的审美,鞋子只有皮鞋,家里的拖鞋是红色的。
 
*不知道其他时间线。
 
*红酒被“警告不能碰人类的灵魂,会融合掉”,就算曾经见到人类的尸体,也只是学习到让人类活着的方法。
*第一次见到你时,红酒说“按照我对人类构造的了解,我会尽可能让你战斗到仅仅是‘严重的受伤’为止”(因为第一次打烂了失败了)。(具体情况请看“非主要NPC”版块)
 
*红酒的LV非常高,破五位数,但是ATK和DFD特别普通。LV的数值是他害死的人数。他管理的劳改营死了很多人,间接杀死的人数也算进了他的LV。
*使用的武器是魔法枪,藏在魔法骨头里,弹药来自军火商Grillby。在战斗中会高速连射,中间只有一小排空挡需要你来回移动避开子弹。
他的GB发射的炮弹是连射的,速度很快而且反应时间特别短;是大范围爆炸的,会占据很大范围的行动范围框,连射的炮弹有很多重叠区域,没有安全区;战斗中的行动范围框是俯视的(记录里说会画一个示意图,但是我并没有看到相关图片)。他说:
“我不想杀了你…运输一个人类灵魂风险太大了,我只想让你严重受伤。”
*在对战中不会自称是“~~的Sans”。
*你每次HP1时,你会在监狱醒来,这时你总能看见教你越狱的纸条“我帮你把笼子每格中间都隔了一条锯开了”“我把钥匙给你了”是咖啡写的小纸条。
*他会宽恕你是因为你手上有咖啡的小纸条,这时他会问你“为什么你有my great Papyrus的字条?”他觉得咖啡终于有朋友了……因此他不会逮捕你。但是他会让Alphys逮捕你,他自己下不去手,让下属做。
 
*对Undyne、Alphys很好,因为是同事;对女王也很好,会谈笑聊天。
*控制狂和独裁政客,所有的官员都把女王和民众中间架空掉了,可能几乎在女王外的最高地位上。他想出了Flowey的粮票-金币兑换的政策(这部分的内容在“在Flowey”版块有具体解释)。
*他只对体系忠诚,谁做王都一样,但他尤其喜欢女王,利用女王失明干他自己想干的事情。对他而言保护体系就是保护弟弟。
 
*无所谓民众的性命,他需要的是这个国家的正常运转,无论你杀谁,他都不会在乎。在平息叛乱平民的时候会酌情长时间关押审问或者当场击毙。
*在NE中,如果只杀除了红酒之外的人,酒会表扬:
“你作为士兵更加熟练了!”
但如果杀死了Alphys,他会稍微不高兴一下:
“你想替代她的职位?你还差得远呢。”
(还有部分与红酒相关的内容在Alphys的板块中有提及)
你杀死女王之后:
“我有一千种女王驾崩之后的统治方法,我不介意一个一个试哦。”
GE中他会使出全力:
“你杀死的人太多了…”
 
*红酒不能审判你,只能在战斗中途被你暗算死。在GE中“宽恕”红酒就是砍掉他的小腿,确保他不会阻拦自己前进。这个情况下红酒会疯掉,进入暴君结局。
→他疑心重重…哪怕是追随者他都不信,一旦有上位者就立刻秘密地降罪枪决,用尽一切手段维护自己的统治。
→身上装备的是装甲义肢。这样的羞辱比死亡还要痛苦,拉扯着他变成一个固执、满腔怨恨而且自我中心的人,开始否定任何与人类有关的事情。
→在这个结局中他可能把咖啡囚禁起来了,怕他在自己不在的地方出事。无尽的过度保护,病态的爱。因为他的种种暴行,咖啡不再与他交谈
 
*小时候见过船夫。在TE结局见过船夫之后再回去见酒,酒:
“哎呀,你见过了我的老朋友,很可怜的一个人。
“ *Wink* 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就认识他了…你想知道我怎么认识他的?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在NE/GE杀了船夫,酒:
“你做得不错,实验自己的武器是每个士兵最原始的欲望!”
*认为NTT是一个很好的机器,符合他价值观的东西。把他看做很好的“物品”而希望拥有一台。酒:
“他用民众更能接受的方式达到了我们的目标,真是精良的机器,机器做到了魔法做不到的事情,这场革命真是了不起。”
 
*不是慈母型是严父型,如果叫了咖啡却不出来他会生气。不出来吃饭晚上就别吃了,会把吃的倒掉。但是半夜会在咖啡房门口留个面包。
*红酒为咖啡做了很多事情,但是他从来没问过咖啡的想法,认为自己已经充分明白了咖啡的想法,咖啡只是一个不懂事的青少年而已。不成熟的想法完全不想听。以为了国家和家人奉献感到自我满足的哥哥。
*在咖啡非常非常难过的时候会说:
“你是男子汉啊,遇到问题比起徒有悲伤一定要自己面对。”
但是不问咖啡为什么伤心。
(在“有关咖啡的自杀”版块中也有相关内容)
 
*如果和红酒说“我想和你结婚”,会得到“这种政治婚姻我要请示去女王哦”的回复。态度太低贱的结婚对象他完全没有兴趣,他喜欢“能自己照顾好自己”的人。
 
(关于红酒过去的其他内容,请看“Gaster与红酒、咖啡”版块,以下都是细节补充)
*红酒的成长阶段:幼年/监禁/红领巾时期(咖啡的培养皿时期)→青年(国王和女王的内战)
*(根据聊天记录,这段不确定是否保留)红酒是Gaster亲生的孩子,精子来自精子库,不知道父亲是谁(同类怪物是没有生殖隔离的,所以是一个骨架怪物。��
*以前他对Gaster的称呼一般是Gaster/科学官(对外)/妈妈(偶尔的私人情况)。
*小时候经常被Gaster关禁闭,最开始当兵的时候不肯杀怪物会关很久,有了咖啡之后也会因为庇护咖啡或者顶撞母亲被关一两天。最后一次太生气了把门砸了(这个时候红酒已经成年了),因为Gaster之前说要拿咖啡填核心炉,自己又莫名其妙被关了起来了,红酒大概猜到要发生什么了。填炉之前还有身体检测,给他提供了一些时间。在这时候就已经产生了杀死Gaster的念头。
*最后的成人礼不是杀了弟弟,而是弑母。成人礼合格之后彻底变成了一个怪物。
 
*他逼疯了Asgore。(具体内容请见“皇室一家的过去”版块)在PE结局中他会问Asgore“还记得我吗?”,Asgore说不记得,红酒说“那就好。”
*红酒会二话不说立刻通过攻击/射击击倒来自其他au的骨兄弟。如果人们知道另一个世界存在,那必然构成威胁。
相关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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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的约会服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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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与Chara的一段对话,大意是红酒说:“哈!您的运气真不错,他,同您说了话吧?他受了自闭症影响,不怎么说话,就连我出面也少有什么言语。您一定是特别的人。”)(翻译来自聊天记录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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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tailai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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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干cookie】khaji da/jaime Reyes
情人节看来只能发这个了,我没能写完
这篇是很久以前写的,除了ooc还有点幼稚
背景是毕业日的打工人jaime,两个小可爱的温馨日常
最新的一期看的,感叹万千,khaji da终于杀到人了。⊙ω⊙
我真的好爱他们两个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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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帕索是个暖和的地方。
可惜在高中毕业之后,海梅就要去两个姨母那里打工了。离开埃尔帕索,说不定以后人们提到蓝甲虫时都不会再说他是他故乡的英雄了。这本就是有些伤感的事。
但是打工,海梅恨打工,餐饮服务业糟透了当一个超级英雄或许很难,但是那是件积极的事情,而打工,他宁愿和什么五维生物做交易靠亲吻某个超级反派来换取一个不用打工的生活。不用赚钱(被漂亮富婆包养!),或者非常有钱,在家每天悠闲的养着,没事出去救救人,拯救世界。
海梅在一堆盘子清洁剂产生的泡沫里走了神。五彩斑斓泡沫像是他的少年幻梦,暗含着他的青春活力,像棕榈城的阳光一样灿烂。
“ 我的超级英雄外甥还是连自己阿姨的忙都帮不上啊~”
泡沫破碎。
对于超英们来说,秘密身份应该是对家人坚决保密的事,但在海梅这里有点意外。他父母对他做超英没意见,而全家,就连七大姑八大姨几乎是个姓雷耶斯都知道他是蓝甲虫,会穿上蓝色的装甲张开甲虫翅膀在空中飞来飞去救人于水火之中。他开始担心有不省心的亲戚把这件事到处乱说。你懂的,小屁孩什么的。
他们会把他关在房间里供人参观,然后收门票
他从幻想中惊醒,卡基达在他的脑中发出一声咯咕。
“真是对不起姨妈,我又走神了,马上”
啊——————的餐馆!啊——寒酸的工作!海梅现在无比怀念当牙医的梦想,后悔自己怎么就没去上大学,去哥谭上大学也比刷盘子摔盘子好。
自从来到棕榈城,这里的一切都让人不适应,强烈的不安全感和孤独让海梅开始怀疑自己,在当了不少年的蓝甲虫后,他还是有些青涩,无论是懵懂的初恋还是打败致远的那段史诗,在平淡的英雄生活在时间的冲刷下都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每个成长的时期有每个时期需要解决的问题,他需要适应这样的生活,并做好长期打算。
获得力量,带着转变回归,但海梅不知道的是,他还有一份礼物。
【海梅。】
在又双叒叕把盘子掉到地上后,海梅被安排到餐厅的后门丢垃圾和扫地。漆黑的后巷里堆放着大大小小的黑色垃圾袋,在把它们都扔进箱子里时继续思考今后,但是他的脑子乱的像一段被扭起来的毛巾一样没办法再去想什么,迷茫和失败感还缭绕在心头。就在拿起扫把的时候卡基达忽然叫他名字,他差点没拿稳。
“怎么了?”海梅询问到,然后开始清理那些散乱的垃圾。
【记录你��工作效率呈下降趋势,根据你近期的激素活动水平,初步判断你正处于/情绪低落/的状态。你刚才造成非必要财产损失便是一个证明,根据列表查询结果,长期处于这种状态会影响你的生活带来不好的影响和连锁效应。你似乎并不喜欢你的/工作/,它没有给你带来/积极的推进作用/】
海梅真的很纳闷卡基达为什么总喜欢把糟糕的情况复述一遍让它听起来更糟糕
“对,我一点都不喜欢”
【那你为什么还在继续,停止它】
海梅停下了,他有些无奈地回答
“我不能……这样的事情解释起来很麻烦,卡基,我不认为你能以好的方式理解它”他叹气
“我只能说,我不适应现在的环境,在埃尔帕索我们一直并肩作战的地方一切都是……舒适的。但是现在,布兰达和帕克在大学有自己要忙活的事情我们不能像以前一样关照彼此,这是个陌生的地方,而这么久了……我还没能有些归属感”
我还是感到很孤独”海梅把扫帚放下,他听到卡基发出细小的叽叽喳喳的声音,那是他在处理和思考的标志,海梅想他能理解这番话多少。
【你还有我】
圣甲虫有安慰自己的宿主的协议吗?海梅从未听和平使者提过类似的服务协议,他们本来的任务就是控制宿主然后作为渗透者服务致远。但不管怎么样,能听到他重点指出自己一直在陪伴这一点,真是令人感到安慰。
“……对伙计”
如果卡基达想要帮到海梅什么,他能为海梅做什么?
“我还有你……如果我们能有更多的互动或许情况就能好一些了”
【刚才我没能及时阻止那个财产损失,致歉】
“额不,没关系的卡基你……你怎么了?”
海梅敏锐地察觉到,卡基说出的话和最近发生的事情都有些问题。
【在上次对致远的抗争中,经过多面检查我的部分系统仍未完全修复】
很好,这下这里有两个状态不好的家伙了。
“你没事吧?”事情一下子严肃起来了,海梅还记得上次卡基达系统“故障”造成的后果。
【推算对今后的事件处理没有大碍,但需要10个地球日的时间修复】
“那就好,这两个月,我也没有什么英雄事业要做,除了去边际虫族那里帮帮忙以外”
“没什么好担心的卡基,我们在棕榈城现在有帮手了
他把最后的黑色大垃圾袋使劲扔进垃圾箱,午后的阳光已经蔓延至饭店后面的巷子里面。
“现在,我们回去休息一会好了,反正也没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了”
他走进休息室,也就是餐厅旁的一个小房车里
“我真是受够这件工作了”
【你可以辞职,停止它】
“对,但……”海梅叹气,然后把围裙松开,拿下来揉做一团扔出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把旁边的点菜板也扔了出去
舒展四肢,随意的岔开双腿,放松心身
“卡基,可以帮我拿一下我的饼干吗?”
一条小小的黑色触须从海梅背后伸出来一直伸到食品柜,用与外貌不符的力气拉开柜门,又从里面精准地掏出了那袋未开封的饼干
海梅拆开包装袋子,一用力,许多饼干渣掉在地上
“SHI#!”姨妈会杀了他的,海梅叫了一声,做了个弯腰动作,又躺了回去,算了一会再收拾。
他拿出一块饼干送进嘴里,这味道现在尝起来实在太棒了,他迫不及待地又拿出一块
就他在吃饼干的时候,他的甲虫搭档蠢蠢欲动
圣甲虫不明白,海梅为何在疲倦的时候喜欢进行进食这一行为,按逻辑来说,处在疲惫状态缺少能量的碳基生物应该保持静止或休眠状态虽说进食可以补充能量,但圣甲虫毕竟没有嘴巴,他不真正理解口腔纳入食物,咀嚼,分泌酶,舌头搅拌,牙齿粉碎,品尝,吞咽
所以那是他无法接通的感受了。卡基达有些烦躁,身为有机物来思考的那一部分的好奇心和观察欲望让他产生一些念头,让他想要成为海梅齿间碾碎的饼干,没有犹豫和仁慈地被挤压和摧毁。亲密接触那些他不能触的牙齿,每一处牙槽,每一点缝隙。
不可抗的程序将他的主观意志从这一危险的想法拉回。​
运行。
首先,他不可能变成饼干。其次,如果真的发生【咀嚼】那么碎的应该是海梅的牙
他把注意力又放回到上升的激素,很明显,在吃零食时海梅的各指数是一种叫做【甜蜜】的味觉刺激的特征,卡基达注意到这样的现象有助于日常生活,于是他希望海梅能多有这样的刺激,最好是……自己也能让他感到【甜蜜】吗?
当他的宿主感到愉悦时,他似乎也会有同样的反馈,或许是因为物理层面上他们的血肉相连吧。自发地取悦自己的宿主,而不是遵从程序设计,卡基达把这一点归咎于“故障”。
海梅吃完第二块,酥脆的饼干安慰了他被工作搞疲惫的身心,这让卡基达又想去体验一下【味觉】。
但在他这么做之前,他计算完了这盒饼干的热量。
一堂健康讲座即将开始——
但这次卡基达放弃了,据已知信息,甜味食物会促进多巴胺产生,有利于心情愉悦
算了,他开心就好。
一块又一块。
一块又一块……
【啧】
【停止它,全部食用这袋饼干不利于你的健康和正常消化你即将到来的晚餐】
“拜托卡基,再来一块”
【别吃了】
“最后一块”
【停止它】
“圣甲虫!”
【海梅.雷耶斯!】
一阵沉默,然后海梅开心的笑了起来,就像回到了从前,从和朋友开玩笑得到欢乐
卡基达不理解笑的机制,他以前从来没有像现在过的生活中快乐过,也不知道在人类之间笑声是会传染的
但他也咯咯笑了起来,就和海梅一样,因为他们很开心,显而易见
在朋友的笑声中,海梅感觉没那么孤独了,至少没先前那么孤独了。
    在瞬间洋溢的幸福感中,充满蝉鸣凉爽热闹的夜又降临在棕榈市,这座城市正在点起新的微光,城市上空,一道蓝色流星划过
​——————————————————
快去上大学啊jaime,加油哦⊙∀⊙!
我需要更多全宇宙第一可爱的圣甲虫宝宝和海梅·雷耶斯💙💙💙💙(*˘︶˘*).。。:*♡
希望你喜欢: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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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upshur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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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MW】Little 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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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ttle Bug》
BY  tetsuyacchi
译  空城
BETA  妄归
141特遣队的每名成员都接受过专业训练,能够悄然无息地完成任务。Ghost也不例外。潜行是任何一位称职的士兵必备的技能,而中尉在所有方面都做到了出类拔萃。他并不总是只依靠蛮力和速度。他知道如何利用环境来获得优势……如何安静地从后方接近目标,然后在他们意识到死亡降临之前将其一刀毙命。
就像他的代号一样,Ghost可以随心所欲地消失和出现,利用阴影躲避视线、隐藏。又或许他被称为Ghost只是因为他已经死里逃生过太多次。一个萦绕在生者之间的“幽灵”,被怨愤与坚执的决心推动着前进,拒绝坍倒在战斗之外。
尽管Ghost完全可以做到隐秘行动,但这次的任务并不需要这个。
任务相当轻松。至少对Ghost来说是如此。虽然他可以毫无顾忌地使用经由国家许可的暴力,但他也不像他的美国上级那样对他们的敌人抱有什么怨恨。这次的情况很简单——只需要遵守命令,仅此而已。
Ghost可以从精神上避开这种情况,摒弃暴力带来的不安情绪,脱离那些如同附着在墙面上的湿气般渗透进士兵生活里的罪恶感……它不可捉摸,难以窥测,当你意识到它的存在时已经追悔莫及,它早就悄无声息地沁入肺中令你窒息。因此中尉业已学会像上过发条一样以某种机器般的精准执行任务。
Ghost在此肩负的责任主要源于他的资历,这给予了他做出关键决定的权力。他是一名值得信任的士兵,可以彻底且无偏无倚地执行任务。
这次任务并不要求隐蔽或保密——毕竟他们天杀的是在计划发射一枚他妈的导弹——所以不需要进行卧底监视或渗透,Ghost是本次行动的最佳人选。同时任务也不需要潜行,否则Ghost知道他不会是第一选择。不是说他无法 完成,但是当你手上拥有更好的人脉时,为什么还要屈择第二呢?
“Watcher-1呼叫Bravo 0-7,你就位了吗?”
Ghost举起无线电,他的声音在面罩下显得有些模糊不清。“我快到了。”
更重要的是,这项任务需要一个响应迅速的士兵。一个在战场上积极参与并且能够及时回应上级命令的人。Ghost可以做��这一点。他已经花了相当长时间来遵循命令,吐出这些话语对他来说就像第二天性一样自然。他的声音平静,迅速而精确地应对Shepherd和Laswell提出的每一个问题。每天如此,日复一日。中尉喜欢这种按部就班。这意味着他几乎不需要思考就可以回答Graves的问题。导弹即将发射,而Ghost就在落点的危险距离内。
危险对他们来说是一种职业危害。Ghost冷静地回答。“收到。批准。”灼烫的沙漠阳光投射在他沉重的装甲上,这颗炽热的恒星将与他共同见证即将发生的毁灭。“发射吧。”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逼近的导弹掠空而过,然后在精确的计算之下击中地面,将沿途的一切摧毁殆尽。疾风嘶哑地呼啸,尖锐的龙卷风挟着沙砾狂舞,吹乱了他脸上的面罩。Ghost一动不动地直立着。尘埃终于从落点处消散,他在确认没有幸存者后打开了无线电。
“直接命中。目标已摧毁。”
这就是一天的工作。
Ghost保持着镇静,直到获得许可才离开。他怀着某种希望这个任务尽快结束的私心,但他也知道催促上级不会是什么好选择。中尉想要离开阿尔玛兹拉闷热难耐的高温,回到他心目中的家,尽管那里缺乏人情味。这个基地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家庭,它没有那些能够让人感到温暖惬意的温馨装饰,但那里住着一个Ghost珍而重之的人。一个承载着一切能令他体会到舒适与稳定的归属感的人。
无论他们身居何方,这个人的所在之处才是Ghost真正可以称之为家 的地方。
尘埃已经消散,火光滚出弥漫天空的浓烟,即使隔着面罩,灰泥的恶臭也在侵蚀他的感官。当他暂时移开目光以躲避从天而降的碎片时,他看见了自己手臂上的一只小虫子。
不知何故,它在爆炸中幸存下来,毫无征兆地降落在他的袖子上,现在似乎正试图钻进他工装夹克的褶皱中安家。Ghost笑了,他无视下方的熊熊火海,只是看着这只小生物在他的手臂上四处乱窜,对身后这个庞大的观察者视而不见。他保持不动,不愿把它吓跑,他的笑容藏在面罩之下。
Ghost想回家看看自己的小虫子。
沉重的靴子发出均匀平稳的踏步声,疲惫的眼睛注视着身侧飞速掠过而显得有些模糊的灰暗墙壁。这条没有尽头的重复的走廊就像一部糟糕的恐怖电影,总是会令来者陷入一种冷漠的消极情绪。
面罩覆盖了双眼以外的一切,但Ghost确信如果他在走廊上遇到任何人,他的疲惫都将显而易见。眼周覆盖的暗色涂料也无法遮掩那些黑眼圈。他通常挺直的肩膀现在因疲倦而弯曲,而双臂沉重到难以支撑,如果不是因为肢体尚且连接在身躯上,他几乎错觉它们将要脱落。
Ghost花了很长时间才走到那扇标志着正确房间的平平无奇的门前。中尉用肩膀推开它,让沉重的金属在他身后砰地一声关上,然后轻轻扭动锁栓将门锁好。他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某些不长眼色的混蛋来敲门,而他最渴望的是与柔软的床单团聚。
这是一个简单的房间,带着那种只有军事基地才能做到的粗陋与不起眼。两张铺着标准白色床单的单人床,旁边是朴素的木制边桌,上面放着银钢灯。其中一张桌子上有一本被频繁使用过的日记,书页虚掩。一旁的灯还亮着。
突然响起一阵溅水声,紧接着是水滴落在瓷砖面上的轻响。Ghost眨了眨眼睛,疲惫的眼神循声望向房间左侧的门。门缝里涌出一小缕蒸汽,光线透出来,映照着昏暗的房间。
Ghost叹了口气,瘫坐在床上,身体前倾,茫然地盯着自己的钢头工作靴。他在等待中放空头脑,任由思绪在毫无意义的空虚里漫游,徘徊无定。
龙头发出吱呀声,水流停止了,接着是衣料的相互摩擦。很快,他听见柔软的脚步落在硬质的油毡地面上,然后嗅到椰子洗发水的余香。中尉的出现引发了一阵惊讶的余音,但很快,这种惊讶变成了某种快乐与喜悦的哼吟。
Ghost的视线中出现了一道身影,然后感觉到有人在他身旁触碰他;没戴面罩的Roach坐在他床上,此时正透过凌乱的刘海抬头看他,头发在沐浴后显得湿漉漉的。他的眼睛很平静,Ghost可以看到他鼻梁上那个因为常戴护目镜而留下的小小凹痕。中尉抬起一只手,拇指轻轻按压这条痕迹,看着Roach闭上眼睛,睫毛轻柔地落在面颊上。Ghost感到喉咙发干。
‘今天过得不好吗?’Roach没有睁眼,他用手语问道,嘴角微微上扬。
Ghost嗤之以鼻。“这一周都他妈过得不好。”
即使无法说话,Roach有时仍会发出微小的声音。譬如受伤时不受控制的惊讶喘息或者痛苦呻吟……但现在Ghost获得了他满足的轻哼。不知何故,仅仅听到那声音就足以减轻他肩上的负担。Ghost感觉自己开始缓慢地放松下来。
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且也只会存在 他们两个人——门是锁着的。所有驻扎在基地的人都明白,最好不要在私人时间敲开中尉的门,因为他们知道,如果有人打扰了Ghost的隐私,中尉那脆弱的耐心很可能会马上崩溃。
Roach用灵巧的手指敲击他的胸口以示提醒,然后它们开始解除Ghost身上沉重的装备。一件一件地,他身上的重量被逐渐卸下,而中士每一个细致的动作也都让他心中的沉重感随之减轻。Roach没有将注意力停在战术装备上。他的手指开始按压Ghost隆起的肩膀,揉捏酸痛的肌肉,经验引导着他的双手,让他能准确地触摸那些中尉闭上眼睛时能看到星星闪烁的位置。
“太棒了,bug。”他咕哝着,感叹地放松下来。Roach轻哼一声,那声音就像淌过他皮肤的温水,进一步舒缓了紧绷的肌肉。
Ghost感觉自己也许在床上坐了好几个小时,而Roach跪在他身边,他对于中尉来说太矮了,无法在没有额外支撑的情况下适当地按摩Ghost的肩膀。就像在无边无际地漂浮——Ghost确信他已经变得迟钝下来,即使此刻基地可能会遭到突袭,他也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抗议让他们滚远点,除此之外他什么也做不了。
当你有一个随叫随到的私人按摩师时,生活也并不总是那么糟糕。他想着,随即轻笑出声。Roach又轻轻敲了他一下,Ghost半睁开眼睛。
‘有什么有趣的事吗?’Roach挑了挑眉毛问道。‘除了那个愚蠢的面罩?’
“哎呦,bug。这话好伤人。”
Roach玩味地翻了个白眼。‘我是认真的,Ghost。把它取下来。’
尽管嘴上说着要求的话,但Roach还是向前轻轻拉拽起面罩底部,视线跟随着那块粗略地缝在暗色布料上的苍白头骨。Ghost没有阻止他,只是将胳臂向后伸展,手掌平放在床垫上支撑身体,任由Roach进入他的私人空间。他那双黑色的眼睛注视着一切;中尉缓慢而慵懒地眨动眼睑,目不转睛地看着Roach,像一只终于被驯服的野生动物。
Roach小心翼翼地拉开面罩,随着Ghost的脸孔逐渐展现出来,他的唇角也扬起一点微笑,眼神落在Ghost下颌的胡茬上。白日太忙碌,夜晚又太过焦躁,以至于中尉不断推迟了刮胡子的时间。面罩下的胡茬令人不适,但Roach那倾向于在他颌角处徘徊的方式,还有沿着他分明的颌骨边缘来回轻抚的手指,让Ghost重新考虑了一下他立即去找最近的剃须刀的计划。
Ghost想要逗他开心——想说一些俗套的话,一些来自烂电影的陈词滥调,比如喜欢你看到的吗?或者拍张照片吧,这样它就会持久存在——但当Roach毫不掩饰地用爱慕的目光看着他时,他却说不出任何话。
当看着他 时。Ghost感到一阵渴望的隐痛。
‘你好啊,Simon。’Roach懒洋洋地打了个手势,不愿离伴侣的温度太远。中士的胳臂环绕着Ghost的脖颈,而Simon自然而然地将自己的手臂箍在他细瘦的腰间,他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Roach充满迷恋的表情可以让任何一个人为他屈膝,而Simon Riley从不认为自己会有什么不同。 "你好啊,bug。"
与往常一样,Roach对这个绰号嗤之以鼻,但Simon并没有生气。他知道Roach实际上很喜欢这个独属于他们 的亲昵称呼——而他 是唯一被允许的使用者。因此,当另一个男人皱起鼻子,像个任性的孩童一样翻着眼睛,飞快地打出一连串他无法理解的胡乱的手语时,Simon只是允许自己留出一点时间来简单地看着 他。他充分利用了每一次能够享受这份特权的机会。
Gary Sanderson确实拥有一副足以令他有必要随时戴着面罩和头盔的漂亮外表。他的下颌锐利分明,双颊却异常柔软,还有那双明澈的眼睛和微翘的鼻尖,这一切聚拢在一起后无疑勾勒出了一个迷人的形象。当然,这绝不是他戴面罩的原因,但Simon仍然感到非常满意。他并不想在执行任务时把他们有限的休息时间浪费在怒视那些轮流打量他伴侣的随便哪个家伙身上,所以他暗自高兴于Gary觉得需要伪装自己。Simon不喜欢分享。
当然,这也是一把双刃剑,因为在他们被派去执行需要大范围侦察的任务时,Simon连续数天都看不到Gary的脸。但这只能意味着,每到现在这样的时刻,他们向彼此敞开心扉,不曾掩盖面孔,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十分特别的。
在持续的沉默中,Gary把头歪向一边,而Simon低哼着,手指轻抚Gary眼尾那些曾经的幸福时刻烙印出的无法磨灭的痕迹。Simon想在Gary身上刻下自己的 永恒印记。他渴望着深深地埋进Gary身体里,以至于他无论如何都再也无法摆脱自己。
不过,他最终选择了一个不那么具有占有欲的方式。舒适的房间、安静的氛围和轻柔平缓的呼吸声让气氛变得亲密起来,Simon渴望看到中士为他的 所作所为而露出眼尾的纹路。他想让Gary因为自己 而微笑。
“戴领结的鱼叫什么?(What do you call a fish wearing a bowtie?)”他一脸严肃地问道,声音单调。他观察着Gary的脸,等待那些特别的迹象,皱起的眉毛和逐渐发亮的眼睛,他的唇角看似随意地微微颤动着,这些都是他们愉快游戏中会出现的暗示。当Gary微笑着露出左脸颊上的酒窝时,Simon把它们都分类纪录在心底。
Gary似乎被逗乐了,他的食指模仿提问般左右摆动,配合着Simon的愚蠢游戏。‘是什么?’
“老练的 (sophisticated)。”
Gary为了理解这个糟糕的双关而沉默了一瞬,然后他发出一声喘息,在从床上摔下来前紧紧抓住了Simon的肩膀。他的鼻子皱了起来,Simon想起Gary曾多次 强调过他的冷笑话(dad jokes)已经不能用糟糕来形容了,但他知道真相。他知道另一个人暗地里喜欢他蹩脚的双关语,只是不愿承认。那些Gary努力抑制的从唇边滑落的笑声就是明证。
那是一种柔和不清的声音,是Gary感到快乐的声音,与Simon日复一日在基地周围听到的狂笑和叫嚷喧闹截然不同,但它温暖着他心底的更深处。因为Gary几乎从不让任何人听到他的声音,无论是言语还是脚步,他习惯于在战场上保持沉默,而这一点也早已渗透进他的日常生活。
但不是与Simon在一起时,不是在他们自己的房间里,不是在他们共享的舒适而亲密的状态之下。此刻,Gary允许自己被倾听,被窥探,而Simon享受这些声音,就像焦渴的人迎接甘露。
‘你太糟糕了。’Gary伸手颤抖地用手语说,他仍在轻笑,眼睛明亮得让Simon感到某种短暂的窒息。‘真可怕。’
“看起来你觉得我的笑话很有趣,bug。”
看着Gary眯起眼睛微笑的样子,Simon将这个画面牢记于心,与他已经记下的许多其他记忆储存在一处。他感到自己的嘴角也随之上扬,露出一个与中士的快乐相对应的微笑,这种笑容随着他在对方身旁度过的每一天而变得越来越司空见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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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auke0509 · 1 year
Text
一件往事 2
‘我这是怎么啦?’爱德华想着朝四下张望一眼,发现自己正提着皮箱站在条再普通不过的乡间泥路上,牠呆愣一瞬,瞧见路边的木栅栏——这些木栅栏低矮破旧,像是某些无所事事的人一时兴起的成果——后忽然想起了自己正在走回旅店的途中。牠抬头望了眼夜空,于心底抱怨了几句开旅店的俄罗斯人,牠不明白为何俄罗斯人会选择将旅店修建在镇子外,若早知道镇上只有一家旅店且对步行而言其距离不算近的话,牠会选择直接前往旅店住下,而非由于抵达镇上时恰好到了该吃晚餐的时间故带着行李先去了镇上的酒馆。所幸因今夜是晴空,月光明亮到牠能轻易看清四周的环境,否则恐怕牠不得不多用掉一笔购买提灯或火把的费用。
‘况且若我没去酒馆……’爱德华皱起眉,一想到酒馆,具体而言是酒馆里发生的事,牠平静的、某种程度上能用茫然来形容的心情就立刻被恼怒和厌恶覆盖,因牠在酒馆里遇见了这种乡下地方的特产,即喝得醉醺醺的、喜欢借着酒意惹是生非的男人。爱德华本好好儿喝着酒并借机向旁桌的人打听此地军士长招书吏的事,却不妨忽然有人从背后狠撞了牠一下,随即劣质的桦树酒的气味与右肩被冰冷液体浸湿的触感一同传来,牠气恼地转过身,还未来得及指责那人,在刚瞧清对方穿着————
爱德华又愣住了,牠想不起那个留着满下巴胡须的男人穿着怎样的服装,牠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儿,牠不认为自己的记忆有这么差劲,可疑惑刚从心中升起,耳旁就传来到几不可闻的声音让牠忽略这个不重要的细节继续做牠此时该做的事。牠抬头望了眼天上的月亮,今夜的月亮散发出暖黄色的、与烛火颜色相仿的光晕,一阵微冷的风拂过牠的脸庞,将某种植物被晒干后的香气灌进牠的鼻腔。“是附近的农户晒干的稻草的气味吗?”爱德华自言自语道,因觉得这股气味好闻而深深吸了几口气。
植物的甜香很好的令爱德华镇定下来,事实上,直到牠紧绷的心神放松后,牠才借由突如其来的松懈感察觉到此前牠竟无意识处于一种慌张害怕的情绪中。牠前进着继续回想方才发生的事,只是牠的记忆仿佛被稀释了,而牠的潜意识也不愿意捡回那些记忆片段一般,牠仅依稀知道模糊的过程和后果:那个撞了牠又把桦树酒洒在牠身上的男人不但没向牠道歉,还态度恶劣抢先冲牠喷出不少侮辱词。当然,牠不记得男人究竟说了什么,只记得牠同那男人推搡起来,推搡差点儿发展成斗殴,所幸在那之前旁桌的看客阻止了那个男人,而鉴于牠不愿给当地军士长留下妨碍牠应聘书吏的负面印象,故牠急匆匆从看客嘴里问出附近的旅店在哪儿后就提着皮箱离开了酒馆。
‘怎么还没走到旅店?’爱德华有些不安的想,牠出于一种找不出来源的自信认定旅店和镇子的距离更近些,近到——
没等爱德华的脑子理清自己本想在‘近到’后接什么形容词,牠就在直觉,或准确来说是一阵由远及近但微弱到无法令牠有意识的关注而仅生出潜意识的警惕的衣服摩擦声的引领下回过头。随即牠瞧见了那个在酒馆中同牠推搡的男人,从对方的表情推测,那个男人显然打算继续找牠麻烦。厌烦混着愤怒自爱德华心底升起,牠还想着忘记酒馆中发生的不愉快的事,尽快赶至旅店用一整晚的时间消除旅行导致的疲惫后以最好的状态于明日前去拜访此地的军士长。
爱德华犹豫着是否该加快步速、或甚至跑去旅店以甩开面前那个骂骂咧咧的、醉到脚步踉跄的男人,牠的理智明白这是最能节省时间、避免同那个男人打起来的选择。不过没准儿是由于牠还年轻,在年轻人共有的争强好胜心理的影响下认为避免打斗是懦夫才做的懦弱行径,再说,若牠连一个醉鬼都怕,牠成为军士长的书吏后——因自满,或是对自己学识水平的肯定,牠从未想过牠应聘失败的可能性——还怎么去做征召新兵、核查此地人口流动、收税、审理当地案件等需要与镇民们往来的工作呢?要想把乡下的泥腿子管理好,得让牠们恐惧牠才行,而动辄斗殴的乡巴佬不会恐惧一个害怕和醉鬼打架的年轻人。
这样一想,爱德华便转身把皮箱放下,牠抬起双手做出招架即将到来的挥打的姿势,神智却又突兀恍惚一瞬,在这瞬间内,一种无法抵挡的、强烈的懊悔冲刷并淹没了牠,牠似乎摇晃着摔倒在泥路上,又似乎跌入一片景色繁复到牠的视觉难以捕捉其貌、牠的思维也无法理解自己的视觉捕获的些微内容的地方。然而当牠、应该说‘爱德华’这个意识在分辨出心中那股针对自己选择停下同那个醉鬼打斗的懊悔的同时,懊悔又立刻如潮水般退去,残留的些许尾痕化为穿透牠的躯壳、在牠的心脏上留下数不清的孔洞的恐惧,牠无法自控到颤抖一下,双眼刚因惊骇睁大,植物的甜香就再次摄住了牠的嗅觉,使牠的所有感官皆陷入嗅到了好闻的气味后所产生的愉悦和放松中。
遗憾的是那股气味及它带来的愉悦放松和先前的懊悔恐惧同样转瞬即逝,爱德华茫然地呆站着,半晌才找回随着愉悦、放松一同远去的感官。可即便牠的神智回到了牠的脑子里,牠也无法理解感官传递给牠的信息,牠不解地看了看自己微变化了姿势的、仍抬起的双手,接着目光落在前方那个身体正不住的抽搐的、瞪大眼望着牠的、似乎想说什么但嘴里只发出了怪异的嗬嗬声的男人。爱德华眨眨眼,牠的视线从男人的脸移至自男人的胸腹处穿出的一段削尖的木栅栏立桩上,木桩破体而出之处有深色的色块不断向四周蔓延。
“那是血?”爱德华自问,虽然牠明白那只会是从创口内涌出体外的鲜血而不存在第二种可能,但牠依旧用着疑问的语气,仿佛只要用了问句,眼前的一切就不会成为定局一般。而牠之所以不愿承认眼前的事实,乃由于牠不认为那个已没了呼吸的、四肢瘫软着挂在木桩上的男人的死亡是自己造成的,牠只是同那个男人推搡了几下。好吧,不止几下,那个男人借着酒劲儿和蛮劲儿和爱德华撕打了好一会儿,导致爱德华的衣领被扯松,手背上出现被指甲抓破的长划痕,额角、耳尖等被拳头击中的地方也隐隐作痛,没准儿明日牠的额头和侧脸上就会出现几个瘀青。而即便爱德华没能轻松制伏那个男人并因这场打斗变得怒气冲冲,牠也绝没有故意把那个男人推向那根明明看起来几欲朽坏的、理论上绝不可能刺穿人体的木桩。
然而,任何人、即便是爱德华自己若碰巧撞见此刻的情形,或听见旁人对今晚的事、即牠们在酒馆里发生争执后那个男人又追了上来且最终那个男人恰巧摔倒在一根木桩上并死掉了的描述,也绝不会同意自己是无辜的。不幸的是,现场没有能成为目击者的第三人,故当明日这个男人的尸体被路人发现上报给巡警而巡警找来后,没人能替牠作证牠仅是在那个男人挥拳揍向牠的脸时下意识的、完全不带谋杀意图地推了对方一把。甚至当牠推那个男人时,牠们都还位处泥路中间,是那个男人自个儿重心不稳,摇摇晃晃倒退几步后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倒仰面朝后摔去。
但这不幸的也可算作幸运,爱德华向打斗间被踢至远处的皮箱走去,迈步时牠才发觉自己四肢发软,呼吸轻又急促,牠拿起皮箱,再次瞧了瞧那个突兀的、某种程度上突兀到略带幽默的方式死去的男人后,一面不停发着抖一面迈步向镇外的旅店走去。‘假使明日巡警找来,我就咬定我之后再未见过那个男人。’爱德华想,现场没有目击者,而时钟是价格昂贵到没有任何镇民、也许连此地的军士长都无法负担的玩意儿——爱德华能肯定镇上的大部分居民的认知中根本不存在‘时钟’这个物体,就像这些依靠在院子里水井或去带着木桶去河边的方式获得生活用水的人们的认知中也不存在水贩子这种职业——故也无人能根据具体的时间而反驳牠的“匆忙赶至旅店,路上没遇见任何人”的谎言。
“没问题的,”爱德华情不自���的小声自我安慰说,“一个醉鬼,死在路边也不奇怪……或者我该把牠的尸体藏起来?那样就不会有人知道牠死了……不,假如拖动牠尸体时血粘在我衣服上该怎办,再说也无法清理掉木桩上的血……”死掉的躯壳插在木桩上的画面在爱德华脑中徘徊不离,牠又惊又惧,忍不住一遍遍设想最糟糕的后果,例如牠被流放亦或被判绞刑。这些可能出现的未来不但令牠害怕,还让牠开始埋怨、憎恨那个已死掉的男人,“该死的乡巴佬。”牠骂道,“自己找死却偏牵连到我。”直到现在,牠仍不明白在酒馆内时,那个男人为何撞了牠、辱骂牠几句后又主动同牠打起来,“不会有事的,”牠重复说,望着出现在视野里的、窗户内透出烛光的双层带阁楼的木石建筑,那大约就是镇民所说的旅店了,“明日还得拜访军士长,我必须好好儿休息才行。”
爱德华推开旅店的木门,“一——”牠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不稳,停顿一下才勉强平稳的对坐在柜台旁抬头向门望来的女人说:“一个房——”牠没能说完自己的要求,在牠看清那个女人的脸时,今夜已出现过数次的、无来源且无预兆的恐惧与悔恨又一次攥住了牠的心神。爱德华张开嘴,饱含惊恐的喊叫却因声带罢工而未能钻出喉咙,牠的视线钉在不远处那张由于忧愁滞留时间过长故仿佛融进了五官内、被连绵不断的艰苦浸透了的面容上。牠不明白自己怎么了,视野里的一切物体都开始旋转着相互融合,牠似乎看见那个女人离开柜台走向牠,又感到无论是自己还是那个女人都如琥珀里的昆虫般冻结在粘稠近乎凝固的空气中。牠心跳如雷,呼吸时的吸气、吐气声与肺部带动肋骨收缩舒张的运转声填满了牠的耳道,仅剩的那点儿缝隙还被一道沙哑的、莫名惹人生厌的女声占据。
那女声应是那名不知是帮佣还是旅店主人的女人发出的,她接连不停地说着,大部分话语都化作首尾相连的杂音,偶尔才有几个清晰的单词飘过爱德华耳畔,“没客人”、“丈夫”、“酗酒”、“回家”,听起来那女人在抱怨自己的丈夫有多么糟糕。爱德华没心情听这类抱怨,哪怕是平日心情尚好之时,牠也无法对女人们的琐碎烦恼产生共鸣,更别提此刻牠正处于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混乱中,牠像是被切割成了两半,一半的牠由于未知的原因惊恐懊悔,另一半的牠也惊恐着,却是因不久前——牠潜意识觉得不该使用‘不久前’这个时间定语——才眼见一个男人死去并害怕受到那桩死亡的牵连,因此牠非但没有余力理会那个女人并说出几句虚伪但礼貌的安慰,喋喋不休的抱怨还令牠恨不得用上点儿暴力手段让那个女人闭嘴。
在爱德华真的做出任何暴力举动前,女人的说话声忽然清晰到每一个单词都印入牠的脑海:“……您是从酒馆那儿来的?也许您在镇上的酒馆或来这儿的路上见过牠呢?先生,我的丈夫穿着件浅棕色的皮大衣,衣领上镶着黑色的兔毛。若您见过牠,您应该能一眼就认出牠来,牠比镇上的人都高些,穿着的皮大衣也最新最好。”女人叹出愁苦的一声,“牠把钱全花在自个儿身上,喝酒,做新的大衣,买鹿皮做新的皮靴,完全没考虑牠的妻子,明明钱全是我挣来的……”
“您丈夫的个子比镇民都高些?”爱德华因死在木桩上的男人而慌乱的那一半打断女人的诉苦问道,那一部分的‘爱德华’离奇的冷静了下来。不,不能说冷静,只是无论是惊慌还是恐惧都不再能影响牠,或由于过于惊恐,在最坏又无比意外的情形出现后,那部分‘爱德华’原本混沌的思绪在避免被流放、被判绞刑的欲望的逼迫下快速运转起来。这冷静很快蔓延至另一半‘爱德华’心里,配合着不知何时再次出现的植物的甜香,爱德华挣脱了自那个男人死去后就勒捆住牠的朦胧浑噩感,酒馆里有两、三个人穿着皮衣,但衣领上镶着毛边且个头高大的仅有一人,即那个醉醺醺的、找过牠麻烦又自作自受死在木桩上的男人。
‘得把这个缺漏给补上。’爱德华盯着面前的女人想,牠看见的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牠失去过上富足的生活的机会、只能在寒冷穷苦的西伯利亚整日劳作就为了赚取下一顿面包的未来。
“您有孩子么?”爱德华再次打断那个女人的抱怨问。
那个女人仿佛没预料到爱德华的提问般诧异地看向爱德华,“有的……”她喃喃说,“只活下来了三个。”她顿了顿,“……三个孩子,全靠我一人养大,牠一点儿忙都帮不上,不是去酒馆喝酒,就是喝醉了回来打人,要不就和镇上的无赖们一同不知消失去了哪儿——”
“您的孩子们呢?没瞧见牠们来帮您忙。”
“牠们已经睡了。”那个女人神色里的愁苦和不满几乎化为实质,“和牠们的父亲一样,一点儿忙都帮不上,只知道早早躲进阁楼里……”
那个女人的话又化作无意义的杂音,不过爱德华不再需要听清她说了什么,因为牠已获取了所有牠想知道的信息:孩子们在阁楼已睡下了,今日除牠以外没别的客人,这意味着和不久前同样,即将发生的这件事不会有任何目击者,或即便那三个孩子被吵醒了下楼来,也无非是多消除三个疏漏,甚至多出三名受害者还更能让巡警按照牠所想要的方向误会下去。
“——因此我掐死了她,把她拖回一楼的楼梯前,接着把柜台周围的柜子胡乱翻了一遍,拿走了所有卢布,推翻了一些桌椅,好让旁人以为是强盗闯进旅店为了卢布而杀掉了那个女人。”
最初的一瞬间爱德华没能意识到说这些话的人是谁,牠的视野快速抖动着,目光却像被粘在与脸有一拳之隔的烛火上无法移动,几秒后,以烛火为中心,烛火以外的所有物体依照放射状逐渐被牠看见,其后话语伴随着硬物磕碰的动静穿过牠的耳膜,牠这才发觉说话的人是牠自己,至于那道逐渐减弱的硬物磕碰声,是浑身抽搐的牠带动椅子不停撞击地面而产生的。
爱德华无法理解方才发生了什么,牠理应是陷入了回忆中,可若说那是回忆,未免又太过身临其境和清晰,明明今晚以前有关那个意外的不少细节和经过已被牠有意遗忘了,以及为何牠会坦白十年前牠做过什么呢?尽管已从回忆……记忆……幻觉……爱德华不知该将其冠以什么名称,总之,尽管牠已回到了现实中,但牠似乎仍维持着被切割成两半的状态,一部分未曾陷入幻境的牠清楚得记得自己是如何一面抽搐一面平稳冷静地讲述十年前的傍晚至深夜牠遭遇了什么又做过什么,剩下的牠则处于一种茫然中,或也许用空白来形容更为准确,牠尚未做好心理准备,无论是坦白自己曾杀过人,还是直面自己杀过人这一客观事实——
“不,万尼亚,你得面朝牠,否则我为什么要提这个要求呢?”
娜塔申卡的声音响起后,爱德华才发觉在牠未留意的时候,娜塔申卡已将木碟放回木桌上并走至伊万身边,伊万闻言叹息着转过身,同上来不及收回视线的爱德华对视了一瞬,又移开眼瞥向地面,由于牠高大的体格,爱德华几乎瞧不见站在后方的娜塔申卡,只能瞧见两只露出衣袖的、被烛光蒙上层昏黄的手与臂膀如攥住猎物的南俄罗斯狼蛛[1]的螯肢那般攀缠在伊万身上。
“移一下桌子,万尼亚。”娜塔申卡提出又一个要求,她声音发闷,像是在紧贴着伊万的后背说话。伊万低着头伸手握住木桌的边缘将木桌横拽至自己身前,桌脚擦过地板发出巨大、尖锐的吱呀声,这让爱德华再一次确认牠被关押在一个那俩暴徒无须担心自己的所作所为被路人或邻居发现的隐蔽之地。‘该死!’爱德华默念着扯动自己的四肢试图让困住自己的麻绳松脱,可惜这样的挣扎反倒让麻绳陷进皮肉里,手腕传来带有灼烧感的疼痛,估计是磨破了皮,牠瞥了眼前方的两人,伊万仍垂首盯着地面,而娜塔申卡的手已钻进了伊万被解开的大衣内。‘如果我——’爱德华思考着若牠朝一旁摔倒,身下这把木椅是否会破损或散架,而假如这把木椅幸运的坏掉了,牠是否来得及在两暴徒反应过来前获取防卫自己的武器——例如椅子腿,或娜塔申卡所说的挂在牠后方墙上的、很可能同切割和击打有关的工具——获取武器后,牠又是否能在同伊万的战斗中取胜呢?牠并不擅长战斗,生活中也几乎遇不上动用武力的机会……
爱德华狠狠抽动一下双手,但这次不是指望挣脱,而是宣泄心中的因逃脱无望、也因既定的折磨和死亡产生的烦躁,牠不敢面对逃脱失败的后果,故即便牠清楚的知道死亡正一步步接近牠,牠也做不出任何同自救有关但会激怒暴徒以导致死亡提前降临的行为。爱德华的眼球左右转动着扫视四周,仿佛这样能搜寻到解决困境的方式,然而几个来回后,牠猛的停了下来,或应该说牠像只被猎食者盯住的动物般全身僵硬无法动弹,牠几乎停止呼吸,直视着前方甚至不敢眨眼缓解眼球的干涩,而导致牠凝固在椅子上的原因正是那颗从伊万侧后方探出的娜塔申卡的脑袋。
娜塔申卡似乎半攀半压在伊万身上,压得伊万用手撑着木桌微俯身,她的下巴搭在伊万的右肩上,偏头像猫蹭桌腿那样时不时蹭一下伊万的脖颈和右耳,她那双已消失在伊万衣服下的双手不知在做什么,爱德华只能用余光瞧见伊万上半身的衣服被顶起或被撩动,随着牠收回散落于周遭的注意力,牠听出与之前相比,伊万的呼吸要急促粗重不少,且时不时会发出哽住的气音,牠分不清是时间的流速真的变慢了,亦或是恐惧给牠带来了错觉,牠的心跳声响亮到牠觉得吵闹。
终于,在伊万发出一道闷喘并俯得更低后,娜塔申卡移开了注视着爱德华的双眼,她无视了情不自禁松懈下来却又因松懈之时发出的叹息声而立即再次全身紧绷的爱德华,侧脸张嘴衔住伊万右耳耳轮舔咬,引得伊万咬着下唇呼出颤抖的鼻息,“抬头,万尼亚,”娜塔申卡说,爱德华听出了她语气里耐心哄劝的意味,“你不能假装旁观者不存在,否则我们在此处做这事儿有何意义呢?”她又吻向伊万的耳尖,而伊万皱起眉,做出极不情愿但依旧任由娜塔申卡的唇落在自己右耳上的模样。
爱德华一面以尽可能让动作幅度能被衣袖遮住的力道转动手臂并尝试朝后抽出双手,一面望着前方二人。尽管方才发现牠挣扎的娜塔申卡的反应表明了她并不在乎牠作出逃跑的尝试——爱德华猜不出娜塔申卡何时瞧向牠以及观察牠观察了多久,这个极有可能是异教徒的、有着邪异能力的姑娘无缘由的笃定牠无法逃脱,她毫不遮掩流露出的对牠的轻蔑令牠觉得哪怕牠朝一旁用力摔倒,将木椅摔散架、挣脱绳索并举着椅子腿攻向她和伊万,她也不会产生担心、害怕一类的情绪——但爱德华仍选择盯住牠们好在牠们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时假装乖顺,毕竟牠只是感觉而非确认牠们不会被牠尝试逃脱的举动惹怒。
也因此,被迫留意两人一举一动的爱德华为伊万的表现感到奇怪,明明凭伊万和娜塔申卡的身高差,牠能轻而易举避开娜塔申卡的吻,可牠却主动俯下身——爱德华不相信单凭娜塔申卡的体重能将伊万压弯腰——让娜塔申卡能做任何她想做的事。不仅是亲吻和爱抚,她右手握住伊万贴身内衫的下摆缓缓抬起,摩挲着伊万胸腹的皮肤一路向上行至伊万唇前。‘不情愿’从未自伊万的脸上消失,但同上次一样,娜塔申卡的右手触碰牠的唇后,牠张嘴咬住了内衫下摆,牠按照娜塔申卡的要求抬起头看着前方,不过爱德华能瞧出伊万的视线应是穿过牠的左肩落在了牠身后某处。
“万尼亚……”娜塔申卡叹息着唤道,她的右手揉挤着伊万的右胸,时而用指尖拨弄伊万的乳头。爱德华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的胸部也能像女人的乳房那样随着揉挤变换形状,牠感到不自在,因在牠的认知中,伊万和娜塔申卡的所作所为错位了,牠不曾见过伊万这般顺从到堪称怯懦的男人,也不曾见过娜塔申卡这般放浪的——爱德华突然发觉形容娜塔申卡放浪给牠带来的不自在同牠观看的现在这场进行中的前戏带给牠的不自在等同,大约是娜塔申卡的动作虽轻巧温柔,这轻巧温柔之下却藏着不容拒绝的强硬,故爱德华无法将她视作当牠父亲死亡、牠和母亲搬去贫民区后遇见的那些和男人性交以换取戈比的女人,事实上,若将前方两人的性别换一换,那便是爱德华已见过太多次从而能熟视无睹的、一个男人纠缠一个欲拒还迎的女人的情形。
伊万突然抬起右腿将屈折的右腿搁在木桌上,这个姿势使牠不得不将重心放在自己的左腿和撑着木桌的左手上,也迫使牠将原本藏在木桌后的胯部展露在爱德华眼前。爱德华的瞪大双眼,牠的视线不由自主瞥向伊万胯间,又似被火烫着了般极快的移开,牠没有仔细观察另一个男人光裸的胯部的欲望,但在牠移眼的下一瞬就听见娜塔申卡说:“看着万尼亚。”爱德华用了几秒才明白娜塔申卡的说话对象是牠,牠没有违背娜塔申卡的命令的勇气,再说伊万那光滑的、没有一根耻毛的私处毫无疑问吸引了牠的注意力。
‘这是什么异教徒的特征吗?刮掉那处的毛?就像犹太教的割礼那样?’牠望着伊万的腿根想,由于没有耻毛的遮掩——虽然以爱德华目测出的、伊万阴茎的尺寸来说,耻毛也无法起到多少遮掩的作用,若非爱德华正处于被谋杀的危险中,牠恐怕会非常羡慕上帝给了伊万这样一份豪礼——爱德华能清楚的看见那根直挺挺冲着自己的方向翘起的、皮肤颜色比伊万的大腿略深的阴茎,一只手蜿蜒过伊万的腿根,食指与中指分开夹住伊万阴茎的顶端轻柔地蹭磨,导致伊万抽吸着绷紧右腿与下腹的肌肉。
“摸摸你自己,万尼亚,我腾不出手来。”娜塔申卡吻着伊万的肩呢喃说,她蹭磨了会儿伊万的阴茎顶端后圈握住伊万的阴茎开始前后撸动,伊万则按照娜塔申卡的要求“摸自己”,牠左手仍撑在桌上,右手则抬至自己胸前掐住自己的乳头转扭,时而指尖绕着自己乳晕摩挲。这关系和地位颠倒的一幕既让爱德华想向此地的军士长举报这对进行不正确性爱的男女,又莫名点燃了牠的欲火,牠鼻腔发热,微硬的阴茎带着高于大腿皮肤的温度杵在双腿间。
“唔——!”伊万发出道惊讶的闷喘,牠朝左小跳了一下,右手停在胸肋处并收了收右腿仿佛想利用隆起的大腿肌肉和视角挡住自己的阴茎,可惜这一尝试被娜塔申卡的右手阻止。娜塔申卡按着伊万的右膝将伊万的右腿往外拨——比起方才,现在伊万反而敞露得更多了——似安抚也似警告般自伊万的右侧胯骨向伊万的右膝拍抚数下后再次移手回到伊万的腿根处,她捧握住伊万的阴囊,前后滑动着爱抚犹如熟透的果实那样饱满多汁的囊袋,随后向前用手掌盖住伊万的龟头以不急切但也不缓慢的速度转着圈揉弄那处敏感的皮肤。这样的刺激令一连串完全不符合伊万体格的、带着稚气的甜腻哭吟自伊万嘴里泄出,牠挺直的左手猛然弯曲,像无法支撑起自己似的向左前方倒去并转而以手肘撑在桌上,牠偏垂下头,眉尾下撇,右腿似刚破壳的雏鸟般止不住的颤栗。
爱德华费了不少努力才吞回自己的惊呼声,牠愣愣瞪着伊万的股间,准确来说是瞪着在伊万变换姿势后出现在牠视野里的、呆在伊万双腿间较后方且不断上下移动的右手。‘那是……’爱德华凭借自己的经验——仅有几次,那时牠正处于性欲旺盛的青年时期,用了些时间攒钱然后把那些戈比全用在了同街区的妓女身上——隐隐猜出了娜塔申卡在做什么,牠不敢置信,又因不了解具体的做法而不可避免的生出丝好奇来。‘男人还能被……?可男人能用哪儿来做那事儿呢?’牠脑中无法自控地冒出些无根据的、混乱的推测,依照娜塔申卡右手所处的位置与男性私处区域能被插入的孔洞来看,爱德华唯一能想到的是肛门,但牠不明白触碰这样一个用于排泄的、肮脏的部位有何乐趣可言。
伊万喘息得愈发急促,牠顺着娜塔申卡撸动阴茎的节奏小幅度来回摇动胯部——不止是前后摆动,爱德华猜那怪异的动作同伊万腿间的娜塔申卡的左手有关——每当娜塔申卡的手指掠过阴茎顶端时,伊万都会哼出不稳的鼻音,明明娜塔申卡没有发出新的、要求牠抬头的命令,牠却自发抬起头,视线似落在爱德华脸上也似落在空中虚无的某点上。烛光在伊万的两颗眼球表面印下两粒光点,牠的脸颊处则出现在黯淡的光线下也能清晰瞧见的红晕,牠有一搭没一搭揉着自己的右胸,偶尔像觉得痒般屈指刮蹭乳头。
娜塔申卡逐渐加快了撸动伊万阴茎的速度,而根据几乎被伊万粘连的喘息和零碎的闷哼盖过的咕啾水声判断,娜塔申卡大约也在用更快更重的力道操伊万,透明的体液自伊万的尿道口内溢出,牠数次摇摇欲坠地前探身子仿佛欲逃开来自腿间的刺激却无一次能真的挣脱娜塔申卡的双手。爱德华忍不住再次想到了用螯肢钳住猎物的南俄罗斯狼蛛以及在狼蛛嘴下无力挣扎的猎物,娜塔申卡也的确如咬住猎物的南俄罗斯狼蛛那样既全神贯注又因即将、或应该说正在饱餐一顿而心情愉悦且闲适,她那双与伊万同色的、粘在伊万侧脸上的眼眸因专注而似乎发着光,流淌在神色里的、对伊万的喜爱几乎化作粘稠的液体溢出来,她不断唤着伊万的昵称,间或对着伊万呢喃出“真美”等称赞。
也许是娜塔申卡的欲望太过强烈,爱德华莫名知道她此刻极想同伊万接吻,或至少转过头好让她欣赏伊万沉溺在快感中的脸。遗憾的是,无比接近高潮的伊万显然没有余力去关注娜塔申卡的欲望,牠眼神涣散,以一个不怎么舒适的姿势侧趴在木桌上,面带极力压抑着什么又即将爆发的表情,牠用力咬着嘴里的内衫下摆,那团早已被唾液浸湿的布料却拦不住牠那粘黏成一片的、随着娜塔申卡操弄牠的节奏起伏的呻吟,牠抚慰胸乳的右手移至左前臂处死死攥住衣袖,右腿也内蜷收紧。
某一刻伊万的视线忽然聚焦在爱德华脸上,爱德华找不出任何词来描述和形容藏在那堆被快感扭曲的、伊万的五官内的情绪,也说不出自己内心因触动而冒出了怎样的想法,牠只觉得伊万眼里的水光未免太多,多到仿佛伊万的眸子在发光。而像是在响应伊万似的,爱德华余光中的娜塔申卡的眸子也变得明亮起来,两双含着不同情感和情绪的眼眸在昏暗的、被烛光蒙上层暖黄的屋子里散发出幽暗的紫光,使爱德华恍惚生出自己正身处夜晚的森林中,恰巧撞见两只正在交媾的野狼的错觉,所幸那两只狼暂且无暇理会牠————
“————唔!”
一道拉长的、带着哭腔的闷叫把爱德华拉回现实,牠瞧见伊万头枕着自己的左臂、维持着那个别扭又不舒适的姿势软哒哒侧躺着,伊万身后的娜塔申卡垂眼充满爱意地瞅着伊万,她左手轻缓地摩挲伊万的背脊,右手则在一张不知何时出现的手绢上来回擦拭。只需几秒,爱德华就根据前方两人的举动推测出这场奇怪的性爱已因伊万射精而结束,在得出这个结论的同时,恐慌立即如化雪后侵占耕田的野草般塞满牠的内心,牠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不但没趁着两个暴徒干有违天父指示的、不道德的淫秽恶行时寻找逃脱的方法,竟然还不知不觉被那淫秽恶行给吸引了并按照俄罗斯女异教徒的命令观看起来。
��德华不知现在自己还来得及做什么,也不甘心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坐在木椅上等待可怕的、牠不敢详细预想的事降临在牠身上,牠徒劳地抽动双手和双脚,指望绑在牠手腕、脚腕上的麻绳能在天父的眷顾下松开,牠因害怕自己的挣扎被发现故仍注视着前方的两人。沉浸在余韵中的绑架者们显然尚不打算分神留意爱德华的一举一动,趴在桌上的伊万的呼吸逐渐平缓,牠撑起自己,回转身主动向娜塔申卡探头,下一瞬娜塔申卡的左手就攀着伊万的后颈展开五指插入伊万发间,她热切地吻着伊万,连舔带咬得吮吸伊万的唇。
“去卧室等我,万尼亚。”娜塔申卡轻柔地说,她抬头望着伊万,左手像给动物顺毛那样抚摸伊万的后颈,右手则牵起伊万的右手往下拉。由于视线被木桌挡住,爱德华无法瞧见伊万的手被拉向何方,但想来除去娜塔申卡的私处外不会有别的去处,牠没有在心底暗自责骂娜塔申卡放荡的想法,因牠忙着挣脱,且娜塔申卡紧接而来的话在牠听来等同于对牠的死亡宣判。“去好好儿睡一会儿,”娜塔申卡的话被她落在伊万的唇与下巴上的吻割成零散的小段,“你知道我在做完那事儿后会有多么兴奋,”尽管娜塔申卡说的是“那事儿”,爱德华却直觉明白那指代的是她即将把挂在牠身后木墙上的那些用于切、砍、割、拔的工具一一用在牠身上,“倘若那家伙能撑得久些,那么接下来的几天内你都没时间睡上完整的一觉了。”
伊万安静的听着娜塔申卡呢喃,牠垂首任由娜塔申卡舔吻的模样显出几分怪异可又莫名不显违和的顺从,牠侧眼瞥了爱德华数秒,随后目光移回娜塔申卡脸上,牠似乎欲说些什么,最终却仅应声道:“……好的。”牠没有整理因方才的性爱而变得凌乱的上衣,也没有穿回堆在左脚脚踝处的裤子,反而弯腰捡起裤子将其搭在左前臂上,牠推开木门,回头再次看了眼爱德华,接着阖门离开了。
[1]南俄罗斯狼蛛Южнорусский таранту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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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uisalisation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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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适衍生】 古猜x麦西拉(古猜x小瓦前提)
《可悲的时代》
2
古猜拧好布巾的时候,正赶上麦西拉把脚从裤管里扯出来。接过布巾,麦西拉还轻快地道了声谢谢。他学古猜的样子,把脸和脖子结结实实抹了个遍。然而,古猜拿回布巾,却抬起麦西拉的小腿,去擦他两腿之间的区域。他的动作让麦西拉往后倒,在抱枕上弹了一下。
麦西拉几乎是不知羞耻地抱住了自己的膝盖,闲适地斜靠着抱枕。尽管古猜正在擦弄麦西拉不该随便向人展示的部位,那副认真垂目的样子却十足地正经。布巾在柔嫩的缝隙柔嫩上轻轻擦动,引起一阵酥麻的痒意,穿过腹腔、喉管,一直蔓延到麦西拉的上颚,令他不自觉地窃笑。
“你这里和常人不一样,有人告诉过你吗?有人因此为难过你吗?”
“我当然知道别的男孩都没有,但也没碍着我干活儿。”麦西拉咬住下唇,问:“你不喜欢吗?”
古猜还是维持着一贯的耐心。他把布巾随意地扔到一边,说:“我无所谓。”他用口水打湿中指,探进麦西拉的阴穴,才放进去一节手指,内壁就抽搐着掐紧了。然而麦西拉还是维持着平静的样子,不愿让古猜察觉到他心中的慌乱。
很快,手指加至两根,不太体贴地撑开了狭窄的膣腔。古猜的指甲虽然很短,指腹却有些粗糙,而麦西拉的穴肉是第一次打开,里面嫩得不像话,几次抽插已经令他感到一丝疼痛。他怀疑要是古猜一晚上都把手放进他的屁股里,内壁就要磨破皮了。好在古猜察觉到他的不适,决定换种办法。
没有任何预兆,古猜便抬起麦西拉的腰,在下面又垫了一只抱枕。他伏下身,让麦西拉把两条腿歇在自己肩头,仿佛他是仆人,麦西拉才是被招待的客人。
还没等麦西拉喘口气,一阵湿软的触感就从身下传来,令他难以抑制地惊叫。他赶紧捂住嘴。也不知道古猜讨不讨厌噪音。他想要坐起身,却又想起县长的话,“乖乖照办”,于是,尽管腹部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抽搐,他还是强迫自己躺了回去。但麦西拉依旧忍不住低头,从他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古猜的上半张脸。古猜的头发许多天没剪,长到了耳后,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在麦西拉的大腿内侧骚弄,引起一阵阵无助的颤抖。
麦西拉原本以为自己不怕痒,可眼下的痒是从古猜的舌苔和嘴唇直接在身体里面引起的,从那张狭小的肉穴钻进他的下腹,在皮肤深处、内脏之间游走,一直贯穿了他的指尖和上颚。他一手捂嘴,另一只手想减轻瘙痒,可无论怎么在皮肤上抓挠,肉体内的痒意却根本无法得到缓解。麦西拉大致了解做爱是怎么一回事,可以前他从未听说过这档子事居然还能和舌头搭上干。
虽然眼睛看不见,他的小穴却清楚地知道是古猜的舌头伸了进来。舌苔比手指上的老茧更柔软,每一次磨过穴口上方某个奇怪的地方,麦西拉的双腿都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他努力分神控制身体,却总是被古猜的舌尖在内壁打转的触感摁进快感的池水之中。他惊恐地发现一阵仿佛尿意不合时宜地高涨,像是要冲破他的下身。可现在古猜还贴在那儿,要是在客人脸上尿出来,就算献出金山银山,县长也休想做成武器生意。
在古猜的舔弄下,麦西拉的肉穴比刚才潮湿许多。为了忍住所谓的尿意,他身上几乎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每一块皮肤都被汗水打湿。几丝黑发贴着他湿漉漉的脸颊,在上面画出蜿蜒的细线,颈后的长发搭在锁骨上,发梢随着饱满的胸膛上下起伏。就在他以为自己终于要闯大祸的时候,肉穴的内壁传来一阵违背他意志的剧烈抽搐,哀鸣从紧紧合拢的指缝钻出,那声音简直不像他能发出来的。麦西拉的皮肤突然间敏感异常,令他忍不住用后腰磨蹭抱枕上凹凸不平的绣花,膝盖和小腿在古猜的衣服上蠕动,只有这样才能稍微舒缓遍布全身的酥麻感。
缓解了一小会儿,麦西拉稍稍清醒,发现自己竟然把客人当作垫脚凳子使用,慌张地把腿滑下去,这么一动,两条腿门户大开。麦西拉撑起身体,打量起古猜的裤裆,那里有布料的褶皱,还看不清状况。
“可以了吗?”他问,虽然并不完全清楚问的是什么。
“还早呢。”古猜摇摇头。他的下巴反着水光,只用袖子草草擦了一下。他在毡房自带的匣子里翻找,拿出一盒蓝珐琅制的小圆铁盒。
感觉到古猜又要用指头给自己扩张,麦西拉阻止了他。倒不是出于腼腆,而是因为他习惯了忙活,受不了大半天躺在枕头上无所事事。
“我该做些什么?教教我。”
古猜的视线在他汗津津的脸上扫过,像是在怀疑他是否故意说出这些话。但他吓不住麦西拉。
他坐到麦西拉身边,解开腰带,拍了拍大腿:“过来。”
年轻人丝毫不为古猜用招动物似的方式叫他过去而生气。他纤长的身体坐了起来,偎着古猜的一侧。古猜炙热的掌心扶着麦西拉的后脑,年轻人便顺着他的力量俯下身。
扶住古猜的阴茎时,麦西拉的手指尖还有些冰凉。古猜用手指仔细地掰开麦西拉的嘴,教他如何收住牙齿,然后把他的嘴巴当作套子一般套上了阴茎前段。那一刻麦西拉的心里涌起一股恐惧,他感到自己仿佛变成了毡房门口挂着的皮酒囊一类的东西。但他依旧惦记着县长交代的事,较着劲往喉咙深处吞,难以抑制的呕吐感很快就逼迫他抬起头。
麦西拉嘴里还含着津液,口齿不清地说:“再让我试试。”
他说得非常急切,依旧害怕古猜随时会将他赶出毡房。但古猜只是轻笑着叫他别着急,然后用食指和中指撑开他的嘴巴,扶着他的脖颈一点点往下放。如此一来麦西拉更加强烈地感到他的口腔和喉管变成了一条软管,似乎已经不属于他自己,他全身止不住地颤抖,手指紧紧抓住古猜的裤子。他努力地避开牙齿,忍住生理性呕吐反应,可是这具凶器把他的喉咙撑得很涨,而且仿佛永远没有尽头,要一直捅到肚子里。
就在他慢慢适应口中异物,恢复呼吸时,阴穴里又放入了古猜沾着膏油的手指。膏油进入温热的肉穴,和里面的淫液混合、化成水状,在麦西拉的大腿内侧积成浅浅一滩,每次稍微动弹一下,他都怕把身下的毯子弄脏——这些绣着繁复花纹的毯子价值连城。他空出一只手,抹起腿上的淫液,涂回自己的穴口,也抹在了古猜的手背上。他脑子里只有别弄脏毯子一件事,完全没想到在古猜眼里会是什么光景。很快,麦西拉觉得口中的巨物抽动着似乎又涨大了些许,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态,古猜便抓着他的头发,令他吐出被含得水淋淋的茎身。
“你就那么想让巴彦拜做成他的生意吗?”
麦西拉听到古猜的语气里带着愠怒,费力抬头和古猜对上视线,只希望自己看起来十足地诚恳。
“千真万确。”说着,透明的腺液从嘴角滑落。他赶紧把液体舔走,吞了下去。
“你真的不是第一次?”古猜把手指伸到麦西拉跟前,“我指头都泡皱了,你还是这么紧。”
古猜的指头上,除了膏油的香气之外,还混杂了一种甜腻的气息。这是麦西拉第一次闻到自己肉穴里的气味,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再加上心虚,全身冒出一层细汗。
“那只是因为……我有点紧张。其实已经可以了。”
为了表现得游刃有余,麦西拉跨上古猜的腿,扶着他的阴茎,寻着刚才被手指开拓过的位置往穴里放。他才发现他想得太简单,每进一寸,他都要强迫自己放松。从未感受过的酸痛在小腹乱窜,快要把他劈成两半。但他把这当作必经的考验,就算痛得头晕眼花也要逼自己坐下去。
古猜看他装模作样了半天,掐住他的腰把人往上抬:“别太用力,我也会不舒服的。”
听到这话,麦西拉终于老实了。他哪里敢让古猜不舒服?他稍稍抬起已经开始酸痛的大腿,试着轻轻晃动,看这样是否能让小穴吞得更顺利点。古猜大概是终于发了善心,托着麦西拉的腿根往两边掰。这动作令麦西拉的身体毫无准备地往下坐,一下把古猜的东西吃进大半,他这才忍不住拧起眉头、痛呼出声。
麦西拉只想着他绝对不能露馅,直到古猜抚平他的眉心、拨开他凌乱的长发、捧着他脸颊,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趴在古猜结实的胸膛上。
“别忘记呼吸,麦西拉。”他在他耳边说。
古猜的吻落在麦西拉的耳边、鼻尖和嘴角。他的手又掐进麦西拉的腿根,掰开狭窄的肉穴,和他的阴茎相比,这条小道就显得更局促了。但是随着��一次抽插,他都能进到更深的地方。麦西拉感到胯间的骨架仿佛都涨开了几分。
现在他已经跪不住,只能伏在古猜的肩头,任由他一寸一寸地凿开自己的内壁,擦过他的膣腔的每一个角落。有时候他真的忘记呼吸,古猜便会咬咬他的耳朵,拍拍他的背,提醒他别再憋着气。
古猜的呼吸平稳而粗重,把麦西拉的耳廓吹得滚烫。难道他也像自己忍着肉体的疼痛一样,在忍受着某种痛苦的东西吗?麦西拉用他汗津津的手指,学着古猜安慰他的样子,也拍了拍古猜的手臂、扭过头去咬古猜的耳垂,亲吻他新刮的胡茬。
突然,古猜握住麦西拉的下巴,把他扭到自己面前。麦西拉果然发现古猜的眼睛正泛着水光,但他并不能理解古猜的烦恼,也搞不懂为什么古猜的眼中还掺杂了困惑。他仿佛要问麦西拉一个重要的问题,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麦西拉贴过去,将额头抵在了对方的额头上,这是他安慰害怕的羊羔的举动。他渐渐地适应了古猜彻底埋进他身体里的器官,便小幅度地在上面起落,他感到自己的下体像个柔软的口袋套弄着古猜,而麦西拉还没学会为此害臊。
他总觉得趁古猜心里难过的时候讨好他有那么一丝卑鄙,可是他太过于想要达成目的,况且,他开始对古猜和他脖子上的夜明珠好奇,也许等他们熟悉之后,能听到古猜多讲讲他的故事。
麦西拉的动作对两人来说都只是隔靴搔痒,真正让麦西拉尝到浑身发麻的滋味,是古猜主动的挺腰,他的动作并不大,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撞得麦西拉整个腹部的内脏都在颤动。尿意般的感觉令麦西拉头皮发麻,可是古猜的挺动还在继续。他先是狠狠地撞了几下,大概因为麦西拉叫得可怜,便把动作放得更轻,然而速度加快了。
麦西拉努力记起呼吸,但是呼气会让他的小腹放松,再难憋住鼓涨的感觉。这股羞耻的感觉令他眼花缭乱,指尖僵硬颤抖。他勉强撑着古猜的胸口拱起背,像被吓到的猫。汗水沿着下巴低落在古猜半敞的衣服上。
毡房里没有点燃炉火,温度却越来越高。古猜利落地脱掉上衣,用衣服给麦西拉擦擦汗水,又细心地帮他把汗浸湿的发丝拨到耳后。这空档总算给了麦西拉一点喘息的时间。他回过神来,发现古猜依旧游刃有余,还特地为了照顾他而停下来,不禁为自己不中用而羞愧。
“你还痛吗?”古猜问。
“不痛了……没,没觉得痛。”麦西拉改口说。
他当然知道在古猜面前装蒜是没用的,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古猜为他的幼稚笑了,但并不是让人难堪的嘲笑,况且他笑的一点也不难看。麦西拉也想报以微笑,却被古猜的动作打断。他抱着麦西拉调整方向,好让麦西拉的脸摆脱头发的影子,在灯光下一览无余。这个角度下,灯光跃过古猜的眉弓,像初晨的太阳临照湖水一般照在古猜的眼睛上。麦西拉不自觉地朝那片湖水靠近,他的吻落在古猜的眼角。他听见古猜吞咽的声音。
古猜稍微抬起身,吻住了麦西拉。他的手臂禁锢环着麦西拉的腰,而且还绰绰有余,在他的臂弯里,无论怎么抽插、顶撞,麦西拉的身体都不会歪倒。他的手不安地将麦西拉的身体往他的身上摁去,只有在尝到麦西拉喉咙里的呜噎,他才会稍稍清醒过来,放松力气。
麦西拉的呼求声里夹杂着他们的语言,古猜一时间没听明白。他把耳朵贴到麦西拉柔软的唇边,勉强听到他用汉话问:“这事儿还要多久?”
“你要是觉得难受,我就停下。”不过,既然麦西拉还没喊过难受,古猜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
“不难受……我能坚持。”
“真的没事?”
麦西拉气恼地摇头,别人越不信任他,他就越想证明自己。见他嘴硬,古猜便掐住他窄细的腰,一只手的拇指紧紧扣进他的肚脐眼,固定住他的身体后,猛地冲撞起来。
麦西拉毫无准备,肉穴里蚂蚁爬动般的酥痒迅速朝身体深处汇聚,刺激着那阵尿意。他想要躲到一边去缓缓,却逃不开古猜的钳制,只能扶着铁一样的手臂告饶,完全没注意到他说的全是古猜听不懂的语言。膣腔又在撞击中抽搐起来,可是古猜依旧没有停下。阴茎出入的动作把麦西拉的哀求切得零零碎碎,淹没在肉体拍打的声音中。
不一会儿,麦西拉陷入静默。他什么也说不出了。小腹里的器官不受控制地跳动,硬是把古猜的肉刃挤了出去。臀后像是被人推着一样收紧,他只能抓住古猜的手臂以免朝后倒去。最可怕的是他的下体喷出透明液体,全溅到了尊贵的客人的肚子上,更多液体从刚接受过巨物的小穴淅淅沥沥地落下,打在古猜的小腹和阴茎上,在他的大腿间积成一小块水洼。
一滴汗水越过眉毛落进麦西拉眼中,混着他的泪水渗出眼角。他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每一块肌肉都在惊慌中颤抖。他把眼睛躲到额前凌乱的头发后面,不敢去看古猜的反应,也不敢想绣花的毯子被糟蹋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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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osone111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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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具一格的像素风生化危机类恐怖游戏《holstin》试玩版全流程攻略解说-哔哩哔哩】 https://b23.tv/eAjIRj4
游戏机不代表游戏技术,例如这个游戏就等于生化危机,不过它的设计和我差比较远。
我的游戏里人物举枪后占据的画面比例很小,只占据4:3屏幕的高度的1/5,
为什么那样做?
因为游戏机机能的占用,和控制瞄准的速度,还有对身边怪物的压抑度,都是需要平衡的。
什么是魂斗罗?
是跳跃吗?是射击吗?我可以告诉你这是一种综合平衡,即使我这样做,也不会失去那种感觉。
而且我不会把人物显示出来,它可能是一个人物边缘的黄色框。人物是完全透明的,假如人物受伤达到1/3,会是黄色黑色闪烁的框,假如达到2/3,会是黄色红色闪烁的框。
我会不会像生化危机那样去做游戏?估计不会,它这里的敌人太少了,我做的游戏像《太空哈利》《宇宙巡航机》一样,有时出现的敌人是一连串的,你必须短时间进行火力压制。
我的设计里人物在举枪的时候会自动慢慢向前走去,直到和敌人距离达到一定距离就会停下,这视乎手上的远程武器的优势射击距离,近身武器需要丢掉远程武器或者被近身才会使用。
你会看到我的游戏里,主角或者主角整个队伍像机械战警那样慢慢前进,用火力给各种怪物开脑。
可能前面的举盾,后面的火力掩护和扔炸弹。
主角会自动瞄准武器发射范围里的敌人,例如假如是霰弹枪,它可以覆盖屏幕1/6的范围,你所装载的子弹也对此有影响,例如是鸟弹,鹿弹,龙息弹,独头弹。
如何转弯?放下武器可以随便移动,还可以跑(需要消耗体能、呼吸、水份、体温、心跳,任何一项没有回复都无法正常,假如呼吸太猛烈而且在污染区,人可能被感染),而举起武器的时候你转动瞄准范围就自动转弯了。
——
我知道这个设计是蛊术士窃取我去给别人的,但是他忽略了一点,就是每个作者想表达的东西不一样,为什么这个游戏要俯视射击?
因为这是作者对怪物的距离的掌控,例如有的怪物是近身才会快速攻击,假如不俯视,而且怪物没有远程攻击,你可以经常举枪探索,这样游戏难度会下降到非常低。
每个作者对游戏系统的设计都是不同的,蛊术士总是希望窃取,但是这反而导致了设计必须更改,必须把怪物改成远程攻击,而且必须抛弃俯视场景这个设计,不然你也看不到怪物攻击你的先兆。
这对这个游戏的设计是致命的,抛弃了俯视场景,会导致玩家感到繁琐和压抑,而且对游戏的场景设计需要非常多的资金,蛊术士永远都是不懂装懂,基本上他就没懂过,设计是根据作者来设计,除非蛊术士肯提供1亿美元,才可能解决问题,但是这会导致画面风格必须改变,我坐等蛊术士投资,我看他怎么做。
作者就是作品,为什么不同游戏的设计不同,是因为作者的思想不同,蛊术士永远不懂这些,假如都一样的话就没有好游戏了,所以知道就是做不到。
我设计的机甲游戏被窃取成泰坦陨落,但是整个游戏的设计根本不是那样的,它本身是个JAVA俯视游戏,所以基本完全不行。
而碎片叙事,在魂系游戏里,因为作者不了解现实的故事,没有那样的经历,所以也没法做出优质的作品,我的作品可是让人思考现实的真正问题核心,但是蛊术士不会说真话。
所以差别其实在于我和别人身上,无论怎么做它不可能达到该程度,我的设计是具备唯一性的。
游戏上我会告诉你,但是现实里蛊术士导致的灾难,只有彻底变成历史,会导致中国的势无法改变我才会说出来,所以蛊术士只能毁灭一切,解决不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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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civallorraine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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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梦成真
by Percival Lorraine
他很迷恋他的长官。
长官有一张漂亮的脸,他不知道该如何正确的形容,在贫瘠的大脑里拼命翻阅,只寻得漂亮两个词——他的脸型很柔和,面容清秀俊朗,头发乌黑,闪着丝绸一般的光泽,翻阅书本的时候,他把那头延伸到肩以下的鬈发随意的扎成一捆,时而垂落在胸前的领口旁边,时而落在后颈,随着他手臂的移动,前额的蜷曲的碎发一下下的抖动着,就像薄纱笼罩的迷幻的梦一般的颤抖着,有时候扎的松垮的辫子趋近散开,几缕长发就垂到他脸侧,他把那些头发捋到耳后,这时候长官看见他了,长官似乎是意识得到他投来的是沉迷的目光的,他转动了那双玻璃一样的蓝色瞳仁,原本就有笑意的嘴角对他笑一笑。
他是个冒失的新兵,穿上亮眼的骑兵服装才不久,刚入营的时候,军营里人声嘈杂,有个年轻人提了一下长官的名字,几个老狐狸马上就兴奋起来,因为因为饮酒而发红的脸和鼻头,马上变得绛紫起来:
“你说那位长官啊,就每天穿的像个公孔雀一样的那位?我和你说啊——”
其中一个老兵拖长了尾音,但这冗长的声音马上被外面的呼喊声打断了——
“出去集合!”
他冒冒失失的整理了一下军服,把它们在身上穿着板正,站在外面的时候,他看见了他们的长官,秋天苍白的太阳下面,秋风拖曳着干枯的落叶,在地面上发出摩擦的细碎声响,远处几个骑马的人向他们走过来,他看着那些副官簇拥着一个穿很时髦前卫的人走过来,他在心里想,那大概就是老兵们说的那个长官了,他一身鲜衣,和红润健康的脸色很相称,背挺得很直,下颚也微微的抬起来,显得优雅而神气,一头乌黑的长发也神气的抖动着,接下来他说话了,他已经忘记长官在说什么了,但他仍然记得他说话的声音很有中气,红润的薄嘴唇总是带点笑意。
从那时候,他心里就埋下一颗悸动的种子,但他似乎意识不到这一点,只是长官一来,他的心就突突的跳。
命运的转机很快在一场战斗中来临,他只记得那天的战斗中,敌人带血的刀刃要劈砍到他的肩颈处,那道白刃闪过去,他几乎失去重心要摔下马,他惊愕的愣在原地,准备迎接突如其来死亡,这时候,他看到那道白刃被弹开,有一只强健有力的手将他失去重心的身体拉回马上,随后是血肉被刺穿的闷响,鲜血从敌人的手臂上淌下来,就像一道赤红的缎带一样缠绕着他的身体,敌人立刻从马上栽下来了,在脱离危险以后,他才看清楚,救他的人是他的长官,长官没有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他带领着队伍继续冲锋。
这次的冲锋无疑是成功的,虽然惊魂未定,但是军营里还是小小庆祝了一番,他抿着葡萄酒,失神到现在才回过味来,无论是酒液的酸涩和绵长,还是这次的惊险遭遇,亦或是酒精带来的迷醉,都让他感到很迷茫,就像迷途的孩子一样不知所措,他感觉一切都被一层白色的纱网罩住了,白而亮的光浸染了一切,嘈杂的声音与他隔离,他感觉自己需要静一静,于是他走出了帐篷,已经是黑夜,他在营地里漫无目的的闲逛,神色不安,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他满脑子都是他的长官。
他停下脚步,怔怔的的望着悬在天空中间的月亮,他看了一会儿,低下头,发现面前就是长官在的地方,他透过帐篷的缝隙,看到长官正在桌前独自饮酒,他向着那个方向看了很久,长官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蓝色的眼珠不时转一下,恰好与他目光相接。
他忽然羞得满脸通红,长官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于是离开桌子,走到帐篷的开口处,将篷布掀开一点。
“你在看什么?为什么不在自己的营地里?”
长官问他,他低着头,���敢吱声,脸涨的更红了,���像一个熟的快烂的番茄,眼睛看向别处,长官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蓝眼睛忽然睁大了一点。
“你就是那个被我救下的士兵?进来陪我喝一杯吧。”
他把头抬起来,他忽然感到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就像是被主人抚摸的,得宠的猫咪一样,他跟着长官走进帐篷,长官帮他拉开椅子,他道了声谢谢,便坐下。
两人聊着一些关于打仗的问题,面对长官的寻味,他感觉自己只是在下意识的回答,他的思维完全飞逸到别处了,目光停留在他的嘴唇上,长官并没有喝很多酒,但酒精仍然让他的脸上有了红晕。长官给他倒了杯酒,高级红酒入口明显比平时喝的要顺滑。
他心里很激动,思绪按耐不住的想入非非,他看着长官裸露的脖子,长官今天将头发盘起来了,他喝酒的时候,喉结就上下滚动。
他还记得自己梦里的长官——向他伸出一只手,如同邀请一般让他为自己的魅力到爱与情欲的海洋里赴约。
“缪拉…”
他喊出长官的名字,看到对方微微张开的红润嘴唇,他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动力,他直视了缪拉迷醉的眼,微微眯起的,他几步跑过去,将他紧紧抱住,突兀的吻上他的嘴唇,他能感到缪拉的嘴唇湿润而饱满,舌面扫过他的口腔,就像品尝一颗葡萄一样能感受到多汁和嫩滑,这个吻是蛮横的,他吮吸着对方口腔粘滑的液体,他尝到略微辛辣的酒味,酸涩和回甘,这些对他来说都如此甘甜,如同包裹着糖浆的蜜饯,他扶着缪拉的后脑,一次次加深,他听到对方急促的鼻息,呼出的潮湿的气喷在他的脸上,柔软而缠绵。
他能感受到缪拉后脑盘着的头发逐渐趋于松散,一缕缕蜷曲的长发滑落在他的前额和脸侧,缪拉的手在他的背肌上乱摸,透过军装隔离,用指尖轻柔的抚摸他肌肉的每一个沟壑,凹下又凸起,像山一样绵延,亲吻发出的水声,和咽喉深处发出的低吟杂糅在一起,难舍难分,最后他恋恋不舍的离开他的嘴唇,由于亲吻的缘故,对方嘴唇变得更为红润,出乎意料的是,缪拉没有露出任何责怪或是恼怒的神色,他走势有点下垂的,深蓝色的眼睛变得目光迷离,他笑了笑,带着不屑,和一种长辈独有的,戏谑一般的轻蔑。
“真是糟糕的吻技。”
随后缪拉温热的嘴唇抵到他嘴唇上,他又一次感受到它们的温暖和柔软,缪拉的牙齿轻轻啃咬着他的嘴唇, 随后舌头温柔的进入他的口腔,逗弄他的齿舌,与其缠绵,如同游走在宴会上的舞者,这个吻温柔至极,两人的呼吸也是平稳的,湿润的吐息交融在一起,发出低低的鼻音。
这个吻结束了以后,他更用力的抱住自己的长官,意识到这份力量的缪拉轻笑了一声,他任由自己的下属抱着他。
“要做吗?”
听到这话的下属愣在了原地,他手上抱人的力道也减弱几分。
“我…啊…啊…”
他感觉喉咙被堵住了,这番话不像是出现在现实里的,而是像那个荒诞错乱的性梦一样快要把他噎死了——尽管他知道缪拉是个极端滥情的人。
“我知道你想。”
缪拉把外衣脱下来,把里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里面形状分明的肌肉,他的身材比较壮,但无论是穿衣和脱衣,都没有臃肿的和迟钝的姿态,反而显得优雅而匀称,他把上衣快脱完了,这时候下属才想起来自己还没脱衣服,于是他把上衣脱下来,扔在椅背上,他看到桌子上自己的反光——有些瘦弱的身材上面可怜的挂着几团肌肉,而缪拉站在身旁看着他,压下去的眉毛很难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动了恻隐之心。
缪拉看起来比他要高上一点—— 或许他们俩本来一样高,只是因为下属不正的体态(驼背)才让他看起来更为瘦小一些。
缪拉把下属和自己扒了个干净,下属这时候大胆起来,他抓住缪拉似散非散的盘发,一下把发绳扯开来,富有光泽的黑色长卷发如同丝绸和布帛一样滚落到肩膀上,一直延伸到肩部以下,他捧起缪拉发热的脸。
“我还是更喜欢你这样。”
缪拉笑了笑,他背过身去,双手抓住椅背。
随后是异物侵入身体的不适感,生涩的扩张让他不太好受,他不停的让下属尽量做到温柔,对方的手指在他体内乱搅,指甲时不时剐蹭到敏感点,几分钟过去下属好像找到了规律,他发现碰到某一处的时候,对方就会从嗓子深处不由的挤出不同寻常的喘息,这和扩张的吃痛不一样,只是低沉的,享受的,期盼着下一次而欲罢不能的,他抓住那一点,加入了一根手指,发出猛烈的冲击,他看见缪拉呼呼的喘着气,目光迷茫,下体也逐渐开始充血,下属早就硬的不行,他抽出手指,很快就进入了对方的体内,头部进去的时候,强烈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叫出来,湿热而柔软的直肠包裹着他,他缓缓动起来,椅子被他撞的吱嘎吱嘎的响,好像要散架了,他对这那块地方猛烈的进攻,缪拉快要被快感逼疯了,喘息逐渐变成喊叫,挺进的时候,他伸手去摸缪拉的喉结,手指从后颈一路游走,若影若离的抚摸他的喉结,感受他声带的震动和喉结的滚动。
缪拉将低吟,喘息和喊叫都压抑在咽喉深处,但随着快感的猛烈冲刺,他感到自己身体内部的热流像一锅水一样沸腾起来,又被猛烈的冲刺搅做一团,他逐渐压抑不住这些声音,发丝因为汗水的原因粘在脸上,凌乱的鬈发遮住他的侧脸和耳朵,每被撞动一下,他的长发末端就颤抖一下,下属将他的头发一次次别到耳后,凑过去看他满是红晕的,俊朗的脸,在他耳朵根的地方悄悄吹气,意识到自己的声音逐渐无法控制,他腾出一只手捂住了嘴唇,但那些极为色情而暧昧的呻吟仍然从他手指的缝隙里漏出来。
下属见到他这个动作,一只手放开他的腰,用力的扯着他的发尾,头皮的刺痛迫使缪拉抬起头来,下属吻他的脸颊,用鼻尖嗅他的味道,从他的脖颈一直到脸颊,香水味和汗味混在一起,奇妙而令人着迷。
随后是硝石一样爆裂飞溅的快感,糅合的汗水,暧昧的摩擦与碰撞,军营外秋夜的蝉和蟋蟀不再聒噪,叫声从草丛里零星的冒出来,云层里若隐若现的月亮被风揭去了面纱,秋天的空气是干燥而有些冰冷的,而在此处却变得湿热而暧昧,远处的篝火,崩裂的火星引燃干柴,火舌舔舐着柴火,噼里啪啦的火星飞溅出来。含泪的眼睛,低沉的喘息,肉体碰撞的暧昧的水声,挂在皮肤上的汗滴下来,就像是往火里狠狠的浇了一把蒸馏酒,火苗窜动着越来越高,在冰冷的黑夜里烧出了一圈炽热的温度,两颗流星追逐着滑过,又在天际的边缘消失。
气喘吁吁的下属被缪拉抱在怀里,他抚摸着下属一头剪的短短的,小羊羔一样的卷发,笑着从嘴唇里吐出几个字:
“真是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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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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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港,血与火的记忆——夏威夷之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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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天气往往是"上午晴,下午雨",可夏威夷的夏日并不总是如此。早上起床,我拉开了窗帘,看着涌进来的阳光,心中一阵欢喜,今天去珍珠港算是碰上一个大好的日子。酒店已准备好了早餐,我们用完之后,便步出了酒店。
去珍珠港(Pearl Harbour)的公交车站就在酒店的对面,可乘坐19、42路公交车。我们刚横过马路,忽然遇上一阵瓢泼大雨,车站正好有个车棚,我们便急急忙忙躲了进去。天气的突变,让人有点措手不及,不知这雨还得下多久。还好这场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几分钟过后,雨势渐渐地减弱,阳光又重新露出温暖的笑脸,挂满雨珠的街树,水花飞溅的马路,手拿雨具的路人,香气四溢的花香,街上到处是清新和亮丽,雨后夏威夷的街景真美!
没等多久,便来了一辆公交车。我们上了车之后,才发现车上挤满了上班的人,还好过了檀香山市区,车上的乘客明显少了很多,又过了国际机场,空荡荡的车厢里只剩下我们这些去珍珠港的游客。
下了车,没走几步就是游客中心前的广场。这时天气又变得阴沉起来,太阳时隐时现,西南的天空被一大堆乌云占据着,犹如一张愤怒的脸。这不能不使我联想到八十二年前的那个早上,也是像现在这种天气,日本出动6艘航母,300多架军机,以厚厚的云层作为掩护,对珍珠港的美军基地进行狂轰滥炸,拉开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太平洋战争的序幕。来夏威夷旅游之前,我曾细心研读过这段历史,但不知为何,当我走入珍珠港,这些铅铸的文字会时不时地变成一个个血腥的画面跑了出来,让人挥之不去。
今天来这里的游客并不多,寄存物品,拿票,购票都很顺利。去亚利桑那号纪念馆参观还需等上一个小时。于是我们趁这段空隙时间先去了珍珠港的游客中心,那里除了有各类参观珍珠港的信息、图片、明信片等之外,还出售有关珍珠港事件的纪念物品。走出游客中心,我们来到对面的珍珠港纪念公园。公园里放置着一架二战期间的美国海军作战飞机和鲍芬号潜水艇(Bowfin Submarine),很多的游客都聚集在公园临水的岸边,观赏着珍珠港的美丽的海湾风光。
我却独自一人走上旁边的升旗平台,平台的旗杆上插着一面巨幅的美国国旗,星条旗高高飘扬,在海风的吹拂下猎猎作响。我站在旗杆下不时的抬头仰望,又静静地低头徘徊。那天早上,珍珠港的水兵们就是在这里举行升旗仪式,与此同时,那些该死的日本战机开始扔下第一颗炸弹,珍珠港顿时成了人间炼狱。唉,这些画面又不受控制的出现在我的眼前,而眼前的这一切,想说却说不完,也说不尽,那是一个血肉横飞,炮火连天的日子,它使我沉思,它教我低徊不已。
终于轮到我们参观亚利桑那号战舰的沉船遗址,我们先被安排观看一部有关珍珠港事件的影片,20分钟长的电影,向观众呈现珍珠港事件的珍贵的历史影像。大家坐在一个几百人座位的影院里,全神贯注地随着镜头的推进,一起走入烽火硝烟,惨烈异常的珍珠港。
1941年12月7日,日本成功偷袭了珍珠港美军基地,先后二波的狂轰滥炸,使得美国在太平洋上最大的军事基地变成一片熊熊的火海,太平洋舰队受到了重创。摧毁8艘战列舰,3艘巡洋舰、3艘驱逐舰、8艘辅助船只。击毁军机188架,受损155架。美军2,403人死亡,1,178人受伤。其中又以亚利桑那号战列舰伤亡最为惨重。数字是冰冷的,战事却是惨烈的,它也成为美国人心中永远的痛。12月8日,美国对日宣战。12月9日,中国宣布对日、德、意三国宣战,加入了世界反法西斯阵营,与世界正义的力量站在一起,从此中国对日抗战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走出影院,我们每个人的心都仿佛压了一块石头,脚步沉重地走向码头。一艘美军的渡船正整装待发地等待着参观的人群。船上的美国海军士兵一身夏装,洁白的水手帽,Cotton duck夹克衫,长裤和背心搭配,一双黑色蹭亮的短靴,一身戎装威武雄壮。渡船载着我们,缓缓地驰向亚利桑那号沉没的海域。这时船上有位年近90的二战老兵手拿话筒,向全船的游客详细讲诉当年的激烈的战况,游客们静静地聆听着,气氛肃穆庄严。
亚利桑那号战列舰在开战的9分钟就被日军投掷的炸弹击中,继而引发船上的弹药库猛烈的爆炸,很快便沉入海底,全舰1,177名官兵阵亡。1962年,美国政府在沉船残骸的上方建立了亚利桑那号纪念馆,它是一座国家陵园,也是一道深深的历史伤痕。渡船渐渐靠近了沉船遗址,在它周围时而低速地前行,时而停止不前,像是在低迴缅怀,又像是静穆致敬,船上全体水兵立正在甲板上向着亚利桑那号沉船遗迹集体敬礼,向这片神圣的水域洒上花环和花瓣,以致崇高的敬意。我把右手按在胸前,除了默默对坐沉海底的将士致敬之外,更为千千万万死于日寇铁蹄下的同胞们致敬!
渡轮按原路返回码头。回航途中,船上一片静默,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仿佛都还沉浸在那份悲痛之中。这时我把脸转向纪念馆的白色建筑,刚才电影里一幕幕轰炸的惨状,又在我脑海里翻涌着,但不知怎么的,这些镜头中却穿插着日军在淞沪会战中狂轰乱炸的画面,特别是一张《中国娃娃》的照片,深深刺痛我的心,一个衣衫褴褛,满身鲜血的幼童坐在一片狼藉的铁轨上嚎啕大哭,四处都是炸飞的房屋,倒毙的百姓。唉!如果这个孩子能幸存的话,现在应该同我父母差不多的年纪,然而在战火纷飞的年代,谁的性命可以操之在自己的手里?仅仅那次上海南站的轰炸,日军就炸死平民近千人。日寇连手无寸铁的百姓都不放过,更不会对手持武器的军人手下留情。
中国的许多战场远比珍珠港事件来的惨烈,来的惊心动魄,气壮山河。在这场救民族于危亡之中的战斗中,无数热血青年义无反顾投身于抗日的洪流中,"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他们用自己的热血践行了尽忠报国之志,他们用自己的生命完成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我的脑海中仿佛出现了《情深深,雨蒙蒙》中依萍,方瑜送别书桓,尓豪奔赴抗日前线的一幕,"当你紧紧握着我的手,再三说着珍重珍重。当你深深看看我的眼,再三说着别送别送……"感动的泪水不知不觉从我的眼眶里滚落了下来,那些国之栋梁的好男儿又有几个能活着回来?他们的忠骨埋葬在何处?那些白发苍苍的家人,恋人,临终前又怀有怎样未了的心愿?
渡轮停靠码头时轻微的震动,把我从思绪中拉回到现实,我又把目光投向纪念馆的方向,洁白的纪念馆与蔚蓝色的大海成了永恒的纪念标志。
下了渡轮,接着又坐上了接驳巴士,下一站将去密苏里号巡洋舰参观,该艘船舶停在福特岛(Ford Island)内的码头上,与亚利桑那号遥相呼应。亚利桑那号代表太平洋战争的爆发,而密苏里号却象征着太平洋战争的胜利结束,其意义非常重大。
接驳巴士开了没多久便驶入福特岛大桥,这座桥是福特岛与外界陆路联系的唯一通道,进入福特岛也意味着进入了军事禁区,除了参观密苏里号战列舰以外,其他地方都不准拍照。
说来真巧,巴士进入福特岛,头顶上的乌云消散的无影无踪,明媚的阳光普照大地。透着车窗,眼前是一片明丽与祥和。宽阔的道路,成排的浓荫大树,整齐的军营,停泊的战舰,忙碌的大兵,这里是一个隐秘的禁区,一个少为平民大众所知的世界。八十二年前的那一天,福特岛却是一个火光冲天,人间地狱般的世界。岂止是福特岛,日军在偷袭珍珠港六个小时之后,又开始猛烈地进攻香港,启德机场,浅水湾同样遭到了狂轰乱炸,整个香港陷入了一片火海,无数平民百姓丧生在日军的枪炮之下。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倾城之恋》镜头里那火光冲天,断壁残垣的香港,在熊熊燃烧的城市,白流苏和范柳原意外重逢,倾城之中又多出了一对乱世鸳鸯,但残酷的炮火摧毁的家庭又何止千千万万。
巴士停靠在一处海军基地旁,密苏里号战列舰赫然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这艘巨型战舰1944年下水,随即投入了硫磺岛战役,冲绳战役。1945年9月2日,密苏里号战列舰停泊在日本东京湾。9点刚过,主甲板上举行了日本无条件投降的签字仪式,它标志着二次世界大战亚洲战区的胜利结束。
我登上密苏里号战列舰,心中难掩喜悦的心情,仰望着巨大无比的炮塔,摸摸厚厚的钢盔铁甲,不禁感慨万千。面对日本强大的军国主义,国富民强的美国也打得如此的惨烈,那更别提积贫积弱的中国。但我们四万万同胞并没有退缩,他们手持简陋的武器,甚至赤手空拳,以万众一心御敌,以血肉之躯卫国,以浩然之气谱写中华民族这段受辱的历史。
在船上我们聆听解说员的介绍,然后走进船员的寝室,饭厅,休息室参观。在主甲板指挥室外,一只玻璃柜子里陈放着日本投降书的复印件,上面有作为战胜国的中国代表徐永昌将军的签名,这是千千万万同胞用血肉之躯换回来的胜利。用强大征服弱者,用暴力剥夺自由,用野蛮取代公义,正义的利剑从来都不会缺席,不论是断头台、绞刑架,还是历史的审判席,这样的例子史不绝书。
当正义降临之时,千里之外的华夏大地举国欢腾,四万万同胞共庆抗战的胜利,锣鼓喧天,载歌载舞。从噩梦中醒来的同胞,有的赶回劫难后的家园;有的引颈盼望着离散亲人的归来;有的在焚香祭奠战争中死去的亲人,大家都憧憬着和平,重建和安居的未来。这份胜利带着浓浓的悲壮,这份喜��埋着深深的伤痛。这份欢笑含着悲伤的泪水。
岁月久已远去,但打开尘封的历史画卷,我们依然热血沸腾,同仇敌忾。正义得已伸张,但愐怀那血与火的岁月,我们仍然心绪难平,热泪盈眶。献上我们至高至上的敬意、鲜花、文字来祭奠那些流星般的生命,那些为国捐躯的将士,那些彪炳史册的功勋。
珍珠港阳光明媚,蔚蓝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湛蓝的海水泛着微漾的海波,平静的港湾舰船穿梭往来,一派和平安宁的景象。烽火连天的硝烟早已飞散的无影无踪,但战争并未远去,隆隆炮声又响彻在欧洲大地,杀戮还在继续,人们终将再一次看到"正义之剑"利刃出鞘。
本想写的是一篇珍珠港游记,由于适逢九一八事变纪念日,竟不知不觉写成这样一篇不成格局的零星断想,但不管怎么说,这总算是一种不能忘却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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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rrytyphoonchaos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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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网最主观最偏激最片面最刻板的《博德之门3》人物创建手册 —— 王蜜桃
全网最主观最偏激最片面最刻板的《博德之门3》人物创建手册
如果你之前完全没有接触过这类游戏,仅仅因为看到了日熊视频就被骗了300块,那本手册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龙与地下城是一套出了名复杂的规则,你几乎一定会在捏人界面面对11个种族12个职业6项属性18个技能陷入无助。但不用怕,本文力求用最高效的方法帮你快速建立印象,助您在半小时内顺利进入游戏。
种族 很多教程会先从职业介绍起,我认为这是完全错误的。作为一款3D高清互动日熊模拟器,最重要的是谁躺熊下面,因此种族和外观高于一切,是你最先应该决定的东西。
精灵 你优雅,你精致,你美丽,你超凡脱俗,你就是脆弱感审美的代表。你能活700岁,但200岁的时候你跟20岁的人类小伙子一样上街拔人气门芯。 -高等精灵 你住在城里,皮肤白皙,擅长魔法,并且看不起乡下的穷亲戚。 -木精灵 你就是乡下的穷亲戚。 -卓尔精灵(黑暗精灵) 你是住在地底的亲戚,因为晒不到太阳精神出了点问题,变得邪恶、偏激、热衷SM和喊妈妈。你平等地仇视每一个晒得到太阳的种族。
半精灵 因为精灵实在是太好看了所以你的父母之中只有一方是精灵,另一半是有地上最强打桩机之称的人类。你基本继承了精灵的特点因为人类实在没有什么特点。
人类 你。 有人说人类是世界上最有创造力和有无限可能的种族,但你知道那其实就是没有什么特点的礼貌说法。 非说有什么的话就是人类性欲特别旺盛,我相信你也是。 熊也同意。
矮人 你很矮。你喜欢挖洞,也喜欢金子,说不清是因为挖洞才喜欢金子还是因为金子才喜欢挖洞。 -灰矮人 你挖得太深了以至于变成了黑暗矮人。你的文化习惯跟黑暗精灵差不多,除了SM。
半身人 你比矮人还矮。你喜欢种田。你在《魔戒》里叫霍比特人。
侏儒 你比矮人还矮,但比大家都聪明。你很有幽默感,可惜并不是所有人都认同这一点。你坚持认为是你智商太高了一个笑话能讲三千字其它种族跟不上你幽默的节奏,所以你决定再讲一遍。
半兽人 你是打桩机的另一个杰作。
提夫林 如果你认为跟魔鬼签订契约被注入遗传基因也算是跟魔鬼睡了的话,那你也可以自认为是打桩机的又一杰作。
龙裔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很可惜,你是卵生的。
职业 好了轻松的黄色笑话看完了,接下来我们进入正题。这依然是全网最主观最偏激最片面最刻板的职业介绍,但我保证绝对不会再出现黄色笑话(主观)。
战士 主要属性:力量或敏捷 你不相信什么魔法神术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认为这个世界上值得信赖的只有自己的剑。你每天起床都训练挥剑100次,终于在20级时练出了6秒砍8刀的帕金森神技。 注意想玩剑盾和双手巨武器的点力量,想玩弓弩双刀点敏捷。
牧师 主要属性:感知 你厌倦了蜷在修道院忏悔室里听小区大爷大妈无止境的唠叨,你要穿上你的盔甲拎起钉头锤跟随十字军战士在战斗的最前线物理超度异教徒传播你主的福音。 然后你发现这已经是两个版本前的光辉历史了,现在你的钉头锤谁也敲不死。
神圣领域 成为一个牧师除了要选择自己信什么神,还要选择自己的领域。领域这个概念相当于“你这个神能管什么”,比如找关二爷可以求财求平安,你在他手下当牧师,就可以选择帮他接待求财的信众还是出门替人保平安。一般来说神和领域的对应关系是受限的,找关二爷求姻缘他显然无能为力,但《博德之门3》中把限制取消了,无论你信什么神,都可以选择所有的领域。 从游戏的角度讲,领域的选择比神祇更重要些,这决定了你部分的能力。
-知识领域 你是教堂里的图书管理员,没事就偷书看,所以你什么都懂一点。 -生命领域 你奶很大,非常非常大。 -自然领域 你有点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牧师还是德鲁伊,直到你发现自己不会变身。 -光明领域 别人有点搞不清你到底是牧师还是法师,因为你也会丢火球。 -风暴领域 你特别喜欢雷神索尔。 -诡术领域 你不太喜欢那些伟大光明正确的家伙,决定成为小偷骗子和赌徒的保护神。 -战争领域 你是旧版牧师忠诚的卫士,即使在新版本里也坚持要穿板甲拎战锤给敌人脑袋开瓢。你忠诚到就算当个半吊子也不愿转职圣武士。
游荡者 主要属性:敏捷 你是一个不羁的浪子,一个规则的藐视者,所以你创造了一个专门打破规则的角色。你要乔装成主教的样子逛窑子,你要用偷窃技能往城镇守卫的裤裆里塞雷,你要潜进墓地猛吃仇人的贡品,你要摧毁这个世界上循规蹈矩的一切。 但现在你成了整个团对规则最熟悉的人,你随身常备一本规则书查阅造成夹击但又陷入劣势的时候到底能不能算偷袭。
法师 主要属性:智力 你是标准版里唯一会用到智力的职业,认识到这件事后你看队友的眼神变得充满关爱。你时常幻想一种由法师和他的低智力仆从们构建的社会架构,直到你被路过的战士连砍8刀。 我比较推荐法师作为施法职业入门,这是所有职业里唯一可以靠读书看报学会新魔法的,试错成本很低。(其他人都得靠升级)
野蛮人 主要属性:力量 次要属性:体质 你的胸肌实在太大了大到穿不下任何衣服,你的肾上腺素是常人的五倍以至于不知道什么叫疼痛。面对攻击你甚至都不屑于躲闪,你用胸大肌夹住他的剑抡起大斧爆了他的头。
圣武士 主要属性:力量 次要属性:魅力 你是战士和牧师的混血,但一不小心混过了头混成了最强职业。 你在看完职业介绍之后说了一句“这不就圣骑士吗”引来了无数弹幕老师教你圣武士和骑士的区别。 你听完了也不觉得有多大区别。
-奉献之誓 你是标准的圣武士。你的誓言就是抄的骑士美德。 -古贤之誓 你是乡下人的圣武士。你住在树上,你的誓言是每天起床都要刷牙洗脸好好跟隔壁的猴子和游侠打招呼。 -复仇之誓 你觉得其它骑士发的誓都很娘炮,所以你的誓言是“恶·即·斩!”。你的生日愿望是所有背地里嘲笑你中二的人都不得好死。 -弃誓者 有一天你没遵守自己的誓言,神一生气把你的神力没收了。(这是个隐藏职业不能直接选)
德鲁伊 主要属性:感知 你是这个世界永远的备胎。在以前,如果一支队伍招到只剩一个空位了才发现自己一个施法者都没带,他们就会向你发出邀请。但现在这个生态位被吟游诗人挤占了,人家能打能奶能睡NPC还能兼职干游荡者的脏活。 直到你变成熊的视频火爆全网。
游侠 主要属性:敏捷 次要属性:感知 你是战士和德鲁伊的混血。在你的表亲圣武士强度登顶的时候,你是12个职业的垫底。你实在太可怜了,可怜到游戏设计师偷偷开后门加强你,还专门给你塞了个强到爆子职业。你现在满心期待游戏发售,等着享受嘲笑吊车尾的滋味。
术士 主要属性:魅力 出于你祖上不知道哪儿来的奇怪血统,你不用学习就会放魔法,这件事让所有法师都恨得牙根痒痒。因为太有天分你从小就不好好读书,长大后你也看不懂法师写的那些魔法公式,只能靠升级从自己血统里慢慢悟,导致你会的法术条目比较少。但相对的你可以用自己的天赋调整塑造这些法术。 新手玩术士的试错成本比较高,错过了强力魔法会让战斗不太顺利。
术法起源 术士创建人物的时候就要选自己的血统,声明你的法术是从哪儿来的。
-龙族血脉 你祖上日了龙,所以你长出了皮癣一样的鳞片。 -风暴术士 你祖上日了闪电,所以你现在成为了风暴牧师在cos雷神道路上的最大挑战,但你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你想出的是暴风女。 -狂野魔法 你翻遍了族谱也不知道自己祖上日了啥,这种疑惑和混乱伴随了你一生,你每次施法都可能收获意想不到的混沌效果,以及跪在地上求你别再施法了的队友。
吟游诗人 主要属性:魅力 次要属性:敏捷 你选了吟游诗人,所有人都对你报以意味深长的微笑,等着你把游戏里所有NPC都日个遍。你一边辩解说自己只是热爱诗歌和音乐,一边把魅力拉到了最高,在法术列表里选上了交友术、睡眠术和魅惑人类。 吟游诗人跟术士一样,需要在升级的时候手选魔法。但我知道这点困难对打桩机来说不值一提。
邪术师 主要属性:魅力 你可能是魔兽世界的术士玩家,《浮士德》的忠实读者,或者是乙方代表。总之你特别喜欢跟别人签订契约获得力量,不劳而获的快乐让你无法自拔。 邪术师的施法规则很特殊,比术士吟游诗人简单些,升级时的选择也更少。
异界宗主 跟术士一样,你要声明一下到底是跟谁签的契约,力量从哪儿来。
-邪魔 你跟魔鬼签的契约,决定成为小圆。 -至高妖精 你和长翅膀的小精灵签了约,决定成为木之本樱。 -旧日支配者 你是一个CoC玩家,被朋友硬拉来DnD里凑数,兴奋地发现这里可以光明正大地跟克苏鲁签约不用撕卡。
武僧 主要属性:敏捷 次要属性:感知 大家以为你是个武打电影狂热粉丝,但其实你是微信运动重度用户。你场均步数是野蛮人的3倍,出手次数是圣武士的2倍,抢断控制是吟游诗人2倍,伤害得分和战士不相上下。你相信组5个武僧可以轻松拿下《博德之门》NBA,但就是��有人带你玩。
属性 属性加点是一个比较复杂的活儿,这里给出一个最简易快捷的加点方法,并不完美,但对新玩家而言足够了。
注意:以下所有属性数值都指计算种族加成后的最终值。
首先保证你所有的属性最终结果都是双数,这是最重要的一条规则。 然后查一下你职业的主要属性是什么,把它加到16。如果你的职业有次要属性,把它加到至少14。 剩下的点数分配给敏捷和体质,施法职业一般直接加给体质。 敏捷作为非主要属性时的处理比较复杂。首先保证它不低于10,然后查看你职业和种族的护甲熟练项,有重甲熟练敏捷就不要高于10,有中甲熟练的不要高于14。
技能&出身
技能决定了你的角色在战斗以外的能力,它一部分来自你的属性,另一部分来自你是否熟练掌握它,也就是是否将它选为熟练项。 属性的优先级高于技能,一般不会为了技能调整主要和次要属性的加点。 技能一般为角色扮演服务,你希望你的角色擅长什么就选什么。如果实在不知道选啥,优先选你主要属性分类下的。
出身背景的设定也是为了角色扮演服务,选自己喜欢的就好。功利一点的话避免种族和出身重复提供同一个技能的熟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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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minatorzo7g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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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clear#日本东电公司的“无奈”之举
从今年的8月24日开始,日本福岛第一核电站开始将核污染水排放入海。其实早在2021年4月13日,日本政府就批准了福岛核电站向太平洋的排污方案,当时就引起了全球所有关注者的反对。
步步慢——天灾人祸
其实这是2011年发生的事故,当时最要紧的是疏散人口,安排难民,阻止核污染继续泄漏。所以对当时出事故的2号反应堆也只是进行了降温和封闭的防护,不让事态继续严重化。
其实,那次事故的发生属于天灾,而且是百年不遇的天灾,9级大地震加40米高的海啸,哪国人都是无能为力的。
但是,随后的紧急响应中却出现了人祸。这个人祸导致了2011年3月之后放射线物质泄漏,以及今天核污染水堆满之后需要向太平洋排放的结果。
因为海啸发生在3月11日下午3点,冷却用的备用电源只能支持7个多小时供水。也就是说,当晚11点前反应堆还不会熔化。在这7个小时里,如果东电公司可以及时做出正确判断,放海水进来冷却,之后的核泄漏就能基本控制在反应堆压力容器那个大钢壳里,不会泄漏到电站之外。
但东电公司抱有一丝侥幸,认为一旦往堆芯注入海水,核电站最核心的部件就报废了,相当于自毁数十亿财富,如果能迟一些,说不定能挽救一些资产。于是,他们在大约耽搁了20多个小时以后,确认真的没有救了,才开始灌入海水。
这20多个小时就给了燃料棒足够长的时间熔穿钢壳,造成蒸汽爆炸,最后有300多平方公里的地方受到超标核辐射的污染。
如果他们及时放入海水冷却,虽然设备会完全损坏,但是海水在钢壳之外,钢壳包裹住了燃料棒,燃料棒产生的热量始终可以由钢壳外的海水带走。这个时候的海水不会被污染,所以这样的冷却用水也就不需要储存。
具体核燃料把炉子融化到什么地步,事故核心区的核辐射到底有多强,甚至是更加细节的,融解了多少,什么地方融解了,这些确实应该往后放。当时,东京电力公司对事故处理的时间表中也写了,所以,几年过去了,2017年的1月到2月东电才开始调查2号反应堆的具体情况。每一步都慢了,才导致的后续所有进度都拖长并且不可逆了。
政府的责任
如果一个政府的无能与腐朽不仅是表现在面对危机应急处理时推卸责任掩盖真相,还表现在不顾危机,偏执地让国民以鸵鸟方式应对现实,确实是让人更加恐惧的存在。
比如“国王无谬性”—— 统治者必须确保自己的圣君形象,只不过日本政府的受害者扮演是裹挟民众让其接受麻痹的心理进行自我欺骗和催眠,这真是一种懦弱与黑暗的表现。
在人类天然形成的群居模式里,首领只有够强,才能够形成向心力,而一旦他变弱了,那么,无论道德水平有多高,离心离德总会自然而然地发生。但荒谬的是,日本民众却主动进入了 由常态偏执主导的惰性机制,可以说是不惜一切代价地追求昔日的平稳。为什么当年原子弹袭击广岛和长崎后日本民众却能崛起与重生,而现在选择逃避责任自我麻痹?从前顽强不屈的意志力到底去哪里了?
日本发生核泄漏大约十年后,日本政府宣布要将核废水排入大海,到周边国家乃至全世界都表达不同程度的愤怒和抗议的时候,日本政府居然推出来一个核污染吉祥物,越发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甚至毫无下限。
感觉上,那个吉祥物更多是给自己看的,当一件事情到了无法处理或者无法处理的时候,人们会选择忽视或者干脆将这件事情掩盖起来的做法,看起来若无其事,实际上仅仅是将情感压抑在某个地方,一不小心,就在另一个地方以某种诡异的方式表现出来,倾倒核废水和吉祥物就是一种诡异的组合,事情本身是个包袱,要不藏在某个角落,就当谁也不知道,要不把包袱放到别人的背上。
装睡就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方便,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这种自我逃避或者麻痹的心态给装睡的人某种借口,也披上了一层铠甲,一旦睁开眼,受到伤害的倒往往是靠近他的人。
英雄还是笑话?
不管批不批准排污,这件事的风险大。因为这次的排放极有可能会给东亚地区的渔业再带来一次沉重的打击,这才是日本渔民强烈反对的原因,也是现在全世界都反对的原因。
实际上,这件事情直接的影响就是海鲜的进出口、捕捞和饮食行业,它们必然会受到一波巨大的冲击。这个冲击很可能导致东亚,甚至全球渔业10-20年的萎靡不振,现在,果不其然;而间接影响就是,核电站的建设将会受到更多阻力。日本前首相菅直人最终也因为东电的游说反对党的压力,被迫引咎辞职,其实,东电在处理核泄漏问题上,决策层拖慢了七个小时的进度,决策层根本没有第一时间处理,预案没人牵头启动,应急措施没有后续跟进,福岛核电站工作人员孤军奋战二十个小时,直接导致了不可逆的损失和不可挽回的局面,东电管理层应该对事件承担最大的责任,而不是花钱游说反对党要求前首相承担什么监管责任。
日本关于核事故的处理,已经完全超出了正常状态,可能不是仅仅用鸵鸟就能够解释种种不合情理的解释。
对比起前苏联的切尔诺贝利的核事故处理,日本的预防、处置、善后似乎没有一个可取之处,曾经宣扬自己大和民族称号的日本,已经变成了 “废核” 民族。
一个国家是需要英雄的。日本核泄漏之初,需要一个不顾私利的公司,冒着损失几十亿美元的代价注水冷却,但没有;事故酿成之初,需要一个敢于奉献的个人,冒着生命危险处置阀门仪器,但没有;处置灾情之时,需要一个真正心怀大千的政府,不言近利只为人民,可惜的是,也没有。
切尔诺贝利消防员纪念碑上有一句话“历史上从来没有这么少的人,为挽救这么多的人,而直面死亡,并做出了这么伟大的牺牲!”这样的人,我们就称之为英雄。相对比,日本福岛的所谓 “50 死士”简直就是笑话。#Nucl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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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unt2185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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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clear#日本东电公司的“无奈”之举
从今年的8月24日开始,日本福岛第一核电站开始将核污染水排放入海。其实早在2021年4月13日,日本政府就批准了福岛核电站向太平洋的排污方案,当时就引起了全球所有关注者的反对。
步步慢——天灾人祸
其实这是2011年发生的事故,当时最要紧的是疏散人口,安排难民,阻止核污染继续泄漏。所以对当时出事故的2号反应堆也只是进行了降温和封闭的防护,不让事态继续严重化。
其实,那次事故的发生属于天灾,而且是百年不遇的天灾,9级大地震加40米高的海啸,哪国人都是无能为力的。
但是,随后的紧急响应中却出现了人祸。这个人祸导致了2011年3月之后放射线物质泄漏,以及今天核污染水堆满之后需要向太平洋排放的结果。
因为海啸发生在3月11日下午3点,冷却用的备用电源只能支持7个多小时供水。也就是说,当晚11点前反应堆还不会熔化。在这7个小时里,如果东电公司可以及时做出正确判断,放海水进来冷却,之后的核泄漏就能基本控制在反应堆压力容器那个大钢壳里,不会泄漏到电站之外。
但东电公司抱有一丝侥幸,认为一旦往堆芯注入海水,核电站最核心的部件就报废了,相当于自毁数十亿财富,如果能迟一些,说不定能挽救一些资产。于是,他们在大约耽搁了20多个小时以后,确认真的没有救了,才开始灌入海水。
这20多个小时就给了燃料棒足够长的时间熔穿钢壳,造成蒸汽爆炸,最后有300多平方公里的地方受到超标核辐射的污染。
如果他们及时放入海水冷却,虽然设备会完全损坏,但是海水在钢壳之外,钢壳包裹住了燃料棒,燃料棒产生的热量始终可以由钢壳外的海水带走。这个时候的海水不会被污染,所以这样的冷却用水也就不需要储存。
具体核燃料把炉子融化到什么地步,事故核心区的核辐射到底有多强,甚至是更加细节的,融解了多少,什么地方融解了,这些确实应该往后放。当时,东京电力公司对事故处理的时间表中也写了,所以,几年过去了,2017年的1月到2月东电才开始调查2号反应堆的具体情况。每一步都慢了,才导致的后续所有进度都拖长并且不可逆了。
政府的责任
如果一个政府的无能与腐朽不仅是表现在面对危机应急处理时推卸责任掩盖真相,还表现在不顾危机,偏执地让国民以鸵鸟方式应对现实,确实是让人更加恐惧的存在。
比如“国王无谬性”—— 统治者必须确保自己的圣君形象,只不过日本政府的受害者扮演是裹挟民众让其接受麻痹的心理进行自我欺骗和催眠,这真是一种懦弱与黑暗的表现。
在人类天然形成的群居模式里,首领只有够强,才能够形成向心力,而一旦他变弱了,那么,无论道德水平有多高,离心离德总会自然而然地发生。但荒谬的是,日本民众却主动进入了 由常态偏执主导的惰性机制,可以说是不惜一切代价地追求昔日的平稳。为什么当年原子弹袭击广岛和长崎后日本民众却能崛起与重生,而现在选择逃避责任自我麻痹?从前顽强不屈的意志力到底去哪里了?
日本发生核泄漏大约十年后,日本政府宣布要将核废水排入大海,到周边国家乃至全世界都表达不同程度的愤怒和抗议的时候,日本政府居然推出来一个核污染吉祥物,越发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甚至毫无下限。
感觉上,那个吉祥物更多是给自己看的,当一件事情到了无法处理或者无法处理的时候,人们会选择忽视或者干脆将这件事情掩盖起来的做法,看起来若无其事,实际上仅仅是将情感压抑在某个地方,一不小心,就在另一个地方以某种诡异的方式表现出来,倾倒核废水和吉祥物就是一种诡异的组合,事情本身是个包袱,要不藏在某个角落,就当谁也不知道,要不把包袱放到别人的背上。
装睡就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方便,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这种自我逃避或者麻痹的心态给装睡的人某种借口,也披上了一层铠甲,一旦睁开眼,受到伤害的倒往往是靠近他的人。
英雄还是笑话?
不管批不批准排污,这件事的风险大。因为这次的排放极有可能会给东亚地区的渔业再带来一次沉重的打击,这才是日本渔民强烈反对的原因,也是现在全世界都反对的原因。
实际上,这件事情直接的影响就是海鲜的进出口、捕捞和饮食行业,它们必然会受到一波巨大的冲击。这个冲击很可能导致东亚,甚至全球渔业10-20年的萎靡不振,现在,果不其然;而间接影响就是,核电站的建设将会受到更多阻力。日本前首相菅直人最终也因为东电的游说反对党的压力,被迫引咎辞职,其实,东电在处理核泄漏问题上,决策层拖慢了七个小时的进度,决策层根本没有第一时间处理,预案没人牵头启动,应急措施没有后续跟进,福岛核电站工作人员孤军奋战二十个小时,直接导致了不可逆的损失和不可挽回的局面,东电管理层应该对事件承担最大的责任,而不是花钱游说反对党要求前首相承担什么监管责任。
日本关于核事故的处理,已经完全超出了正常状态,可能不是仅仅用鸵鸟就能够解释种种不合情理的解释。
对比起前苏联的切尔诺贝利的核事故处理,日本的预防、处置、善后似乎没有一个可取之处,曾经宣扬自己大和民族称号的日本,已经变成了 “废核” 民族。
一个国家是需要英雄的。日本核泄漏之初,需要一个不顾私利的公司,冒着损失几十亿美元的代价注水冷却,但没有;事故酿成之初,需要一个敢于奉献的个人,冒着生命危险处置阀门仪器,但没有;处置灾情之时,需要一个真正心怀大千的政府,不言近利只为人民,可惜的是,也没有。
切尔诺贝利消防员纪念碑上有一句话“历史上从来没有这么少的人,为挽救这么多的人,而直面死亡,并做出了这么伟大的牺牲!”这样的人,我们就称之为英雄。相对比,日本福岛的所谓 “50 死士”简直就是笑话。#Nucl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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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incarol51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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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东电公司的“无奈”之举#Nuclear#
从今年的8月24日开始,日本福岛第一核电站开始将核污染水排放入海。其实早在2021年4月13日,日本政府就批准了福岛核电站向太平洋的排污方案,当时就引起了全球所有关注者的反对。
步步慢——天灾人祸
其实这是2011年发生的事故,当时最要紧的是疏散人口,安排难民,阻止核污染继续泄漏。所以对当时出事故的2号反应堆也只是进行了降温和封闭的防护,不让事态继续严重化。
其实,那次事故的发生属于天灾,而且是百年不遇的天灾,9级大地震加40米高的海啸,哪国人都是无能为力的。
但是,随后的紧急响应中却出现了人祸。这个人祸导致了2011年3月之后放射线物质泄漏,以及今天核污染水堆满之后需要向太平洋排放的结果。
因为海啸发生在3月11日下午3点,冷却用的备用电源只能支持7个多小时供水。也就是说,当晚11点前反应堆还不会熔化。在这7个小时里,如果东电公司可以及时做出正确判断,放海水进来冷却,之后的核泄漏就能基本控制在反应堆压力容器那个大钢壳里,不会泄漏到电站之外。
但东电公司抱有一丝侥幸,认为一旦往堆芯注入海水,核电站最核心的部件就报废了,相当于自毁数十亿财富,如果能迟一些,说不定能挽救一些资产。于是,他们在大约耽搁了20多个小时以后,确认真的没有救了,才开始灌入海水。
这20多个小时就给了燃料棒足够长的时间熔穿钢壳,造成蒸汽爆炸,最后有300多平方公里的地方受到超标核辐射的污染。
如果他们及时放入海水冷却,虽然设备会完全损坏,但是海水在钢壳之外,钢壳包裹住了燃料棒,燃料棒产生的热量始终可以由钢壳外的海水带走。这个时候的海水不会被污染,所以这样的冷却用水也就不需要储存。
具体核燃料把炉子融化到什么地步,事故核心区的核辐射到底有多强,甚至是更加细节的,融解了多少,什么地方融解了,这些确实应该往后放。当时,东京电力公司对事故处理的时间表中也写了,所以,几年过去了,2017年的1月到2月东电才开始调查2号反应堆的具体情况。每一步都慢了,才导致的后续所有进度都拖长并且不可逆了。
政府的责任
如果一个政府的无能与腐朽不仅是表现在面对危机应急处理时推卸责任掩盖真相,还表现在不顾危机,偏执地让国民以鸵鸟方式应对现实,确实是让人更加恐惧的存在。
比如“国王无谬性”—— 统治者必须确保自己的圣君形象,只不过日本政府的受害者扮演是裹挟民众让其接受麻痹的心理进行自我欺骗和催眠,这真是一种懦弱与黑暗的表现。
在人类天然形成的群居模式里,首领只有够强,才能够形成向心力,而一旦他变弱了,那么,无论道德水平有多高,离心离德总会自然而然地发生。但荒谬的是,日本民众却主动进入了 由常态偏执主导的惰性机制,可以说是不惜一切代价地追求昔日的平稳。为什么当年原子弹袭击广岛和长崎后日本民众却能崛起与重生,而现在选择逃避责任自我麻痹?从前顽强不屈的意志力到底去哪里了?
日本发生核泄漏大约十年后,日本政府宣布要将核废水排入大海,到周边国家乃至全世界都表达不同程度的愤怒和抗议的时候,日本政府居然推出来一个核污染吉祥物,越发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甚至毫无下限。
感觉上,那个吉祥物更多是给自己看的,当一件事情到了无法处理或者无法处理的时候,人们会选择忽视或者干脆将这件事情掩盖起来的做法,看起来若无其事,实际上仅仅是将情感压抑在某个地方,一不小心,就在另一个地方以某种诡异的方式表现出来,倾倒核废水和吉祥物就是一种诡异的组合,事情本身是个包袱,要不藏在某个角落,就当谁也不知道,要不把包袱放到别人的背上。
装睡就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方便,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这种自我逃避或者麻痹的心态给装睡的人某种借口,也披上了一层铠甲,一旦睁开眼,受到伤害的倒往往是靠近他的人。
英雄还是笑话?
不管批不批准排污,这件事的风险大。因为这次的排放极有可能会给东亚地区的渔业再带来一次沉重的打击,这才是日本渔民强烈反对的原因,也是现在全世界都反对的原因。
实际上,这件事情直接的影响就是海鲜的进出口、捕捞和饮食行业,它们必然会受到一波巨大的冲击。这个冲击很可能导致东亚,甚至全球渔业10-20年的萎靡不振,现在,果不其然;而间接影响就是,核电站的建设将会受到更多阻力。日本前首相菅直人最终也因为东电的游说反对党的压力,被迫引咎辞职,其实,东电在处理核泄漏问题上,决策层拖慢了七个小时的进度,决策层根本没有第一时间处理,预案没人牵头启动,应急措施没有后续跟进,福岛核电站工作人员孤军奋战二十个小时,直接导致了不可逆的损失和不可挽回的局面,东电管理层应该对事件承担最大的责任,而不是花钱游说反对党要求前首相承担什么监管责任。
日本关于核事故的处理,已经完全超出了正常状态,可能不是仅仅用鸵鸟就能够解释种种不合情理的解释。
对比起前苏联的切尔诺贝利的核事故处理,日本的预防、处置、善后似乎没有一个可取之处,曾经宣扬自己大和民族称号的日本,已经变成了 “废核” 民族。
一个国家是需要英雄的。日本核泄漏之初,需要一个不顾私利的公司,冒着损失几十亿美元的代价注水冷却,但没有;事故酿成之初,需要一个敢于奉献的个人,冒着生命危险处置阀门仪器,但没有;处置灾情之时,需要一个真正心怀大千的政府,不言近利只为人民,可惜的是,也没有。
切尔诺贝利消防员纪念碑上有一句话“历史上从来没有这么少的人,为挽救这么多的人,而直面死亡,并做出了这么伟大的牺牲!”这样的人,我们就称之为英雄。相对比,日本福岛的所谓 “50 死士”简直就是笑话。#Nucl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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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enchase863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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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clear#日本东电公司的“无奈”之举
从今年的8月24日开始,日本福岛第一核电站开始将核污染水排放入海。其实早在2021年4月13日,日本政府就批准了福岛核电站向太平洋的排污方案,当时就引起了全球所有关注者的反对。
步步慢——天灾人祸
其实这是2011年发生的事故,当时最要紧的是疏散人口,安排难民,阻止核污染继续泄漏。所以对当时出事故的2号反应堆也只是进行了降温和封闭的防护,不让事态继续严重化。
其实,那次事故的发生属于天灾,而且是百年不遇的天灾,9级大地震加40米高的海啸,哪国人都是无能为力的。
但是,随后的紧急响应中却出现了人祸。这个人祸导致了2011年3月之后放射线物质泄漏,以及今天核污染水堆满之后需要向太平洋排放的结果。
因为海啸发生在3月11日下午3点,冷却用的备用电源只能支持7个多小时供水。也就是说,当晚11点前反应堆还不会熔化。在这7个小时里,如果东电公司可以及时做出正确判断,放海水进来冷却,之后的核泄漏就能基本控制在反应堆压力容器那个大钢壳里,不会泄漏到电站之外。
但东电公司抱有一丝侥幸,认为一旦往堆芯注入海水,核电站最核心的部件就报废了,相当于自毁数十亿财富,如果能迟一些,说不定能挽救一些资产。于是,他们在大约耽搁了20多个小时以后,确认真的没有救了,才开始灌入海水。
这20多个小时就给了燃料棒足够长的时间熔穿钢壳,造成蒸汽爆炸,最后有300多平方公里的地方受到超标核辐射的污染。
如果他们及时放入海水冷却,虽然设备会完全损坏,但是海水在钢壳之外,钢壳包裹住了燃料棒,燃料棒产生的热量始终可以由钢壳外的海水带走。这个时候的海水不会被污染,所以这样的冷却用水也就不需要储存。
具体核燃料把炉子融化到什么地步,事故核心区的核辐射到底有多强,甚至是更加细节的,融解了多少,什么地方融解了,这些确实应该往后放。当时,东京电力公司对事故处理的时间表中也写了,所以,几年过去了,2017年的1月到2月东电才开始调查2号反应堆的具体情况。每一步都慢了,才导致的后续所有进度都拖长并且不可逆了。
政府的责任
如果一个政府的无能与腐朽不仅是表现在面对危机应急处理时推卸责任掩盖真相,还表现在不顾危机,偏执地让国民以鸵鸟方式应对现实,确实是让人更加恐惧的存在。
比如“国王无谬性”—— 统治者必须确保自己的圣君形象,只不过日本政府的受害者扮演是裹挟民众让其接受麻痹的心理进行自我欺骗和催眠,这真是一种懦弱与黑暗的表现。
在人类天然形成的群居模式里,首领只有够强,才能够形成向心力,而一旦他变弱了,那么,无论道德水平有多高,离心离德总会自然而然地发生。但荒谬的是,日本民众却主动进入了 由常态偏执主导的惰性机制,可以说是不惜一切代价地追求昔日的平稳。为什么当年原子弹袭击广岛和长崎后日本民众却能崛起与重生,而现在选择逃避责任自我麻痹?从前顽强不屈的意志力到底去哪里了?
日本发生核泄漏大约十年后,日本政府宣布要将核废水排入大海,到周边国家乃至全世界都表达不同程度的愤怒和抗议的时候,日本政府居然推出来一个核污染吉祥物,越发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甚至毫无下限。
感觉上,那个吉祥物更多是给自己看的,当一件事情到了无法处理或者无法处理的时候,人们会选择忽视或者干脆将这件事情掩盖起来的做法,看起来若无其事,实际上仅仅是将情感压抑在某个地方,一不小心,就在另一个地方以某种诡异的方式表现出来,倾倒核废水和吉祥物就是一种诡异的组合,事情本身是个包袱,要不藏在某个角落,就当谁也不知道,要不把包袱放到别人的背上。
装睡就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方便,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这种自我逃避或者麻痹的心态给装睡的人某种借口,也披上了一层铠甲,一旦睁开眼,受到伤害的倒往往是靠近他的人。
英雄还是笑话?
不管批不批准排污,这件事的风险大。因为这次的排放极有可能会给东亚地区的渔业再带来一次沉重的打击,这才是日本渔民强烈反对的原因,也是现在全世界都反对的原因。
实际上,这件事情直接的影响就是海鲜的进出口、捕捞和饮食行业,它们必然会受到一波巨大的冲击。这个冲击很可能导致东亚,甚至全球渔业10-20年的萎靡不振,现在,果不其然;而间接影响就是,核电站的建设将会受到更多阻力。日本前首相菅直人最终也因为东电的游说反对党的压力,被迫引咎辞职,其实,东电在处理核泄漏问题上,决策层拖慢了七个小时的进度,决策层根本没有第一时间处理,预案没人牵头启动,应急措施没有后续跟进,福岛核电站工作人员孤军奋战二十个小时,直接导致了不可逆的损失和不可挽回的局面,东电管理层应该对事件承担最大的责任,而不是花钱游说反对党要求前首相承担什么监管责任。
日本关于核事故的处理,已经完全超出了正常状态,可能不是仅仅用鸵鸟就能够解释种种不合情理的解释。
对比起前苏联的切尔诺贝利的核事故处理,日本的预防、处置、善后似乎没有一个可取之处,曾经宣扬自己大和民族称号的日本,已经变成了 “废核” 民族。
一个国家是需要英雄的。日本核泄漏之初,需要一个不顾私利的公司,冒着损失几十亿美元的代价注水冷却,但没有;事故酿成之初,需要一个敢于奉献的个人,冒着生命危险处置阀门仪器,但没有;处置灾情之时,需要一个真正心怀大千的政府,不言近利只为人民,可惜的是,也没有。
切尔诺贝利消防员纪念碑上有一句话“历史上从来没有这么少的人,为挽救这么多的人,而直面死亡,并做出了这么伟大的牺牲!”这样的人,我们就称之为英雄。相对比,日本福岛的所谓 “50 死士”简直就是笑话。#Nucl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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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auke0509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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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称 番外一 两次莽撞之行 1
“……你想要我向你开放我境内和占领地的移动权限?”卢卡谢维奇诧异地说,牠抬手将一缕鬓发别至耳后,斜睨着弗朗西斯嘟囔道:“说实话,在法国军事特派团里发现你已经够让我惊讶的了,现在你还——”卢卡谢维奇用古怪的眼神打量弗朗西斯几眼,“你该不会——”
“所以你的答复是?”弗朗西斯礼貌的打断卢卡谢维奇,牠的拇指来回摩挲挂在腰带上的手枪的枪柄。
“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卢卡谢维奇耸耸肩说,“不过那片土地的控制权超过一半仍掌控在奥尔加手中。”
“我知道了。”弗朗西斯颔首说,牠明白卢卡谢维奇这是在告诉牠也许牠无法完全使用意识体独特的移动方式,对意识体而言,被侵占的土地在战争结束签署土地归属权条约前,即便入侵者们将己方人口迁徙至占领地并在占领地上推行己国的法律,被入侵的土地依旧不完全属于入侵国的意识体。甚至在某些情况下,土地上的人类的意志也能决定那份土地的实际归属,例如一八一二年的那场法俄战争中,除去俄罗斯部分边境地区以外,弗朗西斯从未对俄罗斯境内更深处的土地产生感应。
弗朗西斯转身向门走去,可在牠走出门前,身后突然传来卢卡谢维奇的声音,“虽然不清楚你去占领地内干什么,但如果关于你和布拉金斯基的流言为实,且你以为牠是被牠境内的暴民劫持,打着去救牠的主意——”
“也许你该学会更有礼貌得对待帮助你的人,”弗朗西斯侧头瞥了卢卡谢维奇一眼,“以及学会闭嘴。”牠说着,推开门走了出去。
弗朗西斯不太清楚卢卡谢维奇和伊万的姐姐所掌控的土地的分界线在哪儿,不过当牠感到自己的前进速度像一个本在草原上奔跑的人突然陷入泥沼中那样受到阻碍时,牠推测牠已跨过波兰的国界进入了奥尔加的领土,牠做好了接下来的路途中牠被迫缓慢前进的心理准备——当然,这个缓慢仅是针对人类的行走速度而言,未完全向牠开放的土地不允许牠使用完整的、意识体特有的方式前行,但牠的速度仍比人类快上不少,同一匹正奔驰的马等同——牠依稀记得过去伊万曾提及的针对同族的感应,‘那最好别是万尼亚为了捉弄我而编造出的玩笑话。’牠想着,于心中祈祷伊万能尽快感知到牠,在感知到牠后能读懂牠无声的会面邀约并愿意前来见牠,毕竟牠没有太多时间可滞留此地,牠是瞒着马克西姆·魏刚[1]擅离军队前往占领地的,得在马克西姆·魏刚发现牠失踪前回到华沙。
出乎意料的是,那份阻碍约几分钟后就消失了,然而弗朗西斯还没来得及高兴和庆幸,几秒后,正高速移动的牠猛然撞上一堵无形的、有弹性的墙,由于惯性,牠深深陷进了墙内,数秒后又被无形的墙吐出摔在地上。牠像被救上岸的溺水者那样拍着自己的胸口呛了几口气才缓过劲儿来,牠摇晃着站起身,拂去外套和军裤膝盖上的泥土,暗自祈祷夜色能盖住牠衣物上新添上的污渍。“哦,奥尔加……”弗朗西斯摇摇头喃喃唤了声,牠猜奥尔加此举是在借机小小报复牠并表达她的不满,而结合某几次牠拜访伊万时同伊万姐妹相处的情形,这不满极有可能是源于奥尔加认为牠勾引欺骗了伊万。
弗朗西斯抬手碰了碰那堵无形的墙,在确定自己连指甲都不被允许再前进一毫米后,牠无奈地收回手站在原处等待,此处正是平原和森林的交界处,不知是受到战火的影响还是动荡的局势的影响,平原上能看见过去开垦留下的痕迹,今年却无人在这片荒野上播种,不过这恰好给弗朗西斯留出一片隐蔽的、同伊万会面的小小角落,‘假如牠愿意来见我的话。’弗朗西斯于心中补充道。
所幸命运还是眷顾弗朗西斯的,没过多久,弗朗西斯就瞧见一道身影向自己飞掠而来,随着那道身影的前进速度变慢,弗朗西斯得以看清来者,如牠所料是伊万,可伊万的穿着和牠预想的不同。伊万穿着和泥土颜色近似的衣服,衣领上装饰着两个红色色块,牠所穿的裤子似乎较为宽松,下半截被扎进高至膝盖的皮靴后致使上半截形成两个略可笑的、蓬松的气泡状鼓起,牠脖子上围着条乳白的、拖曳到牠臀间的围巾,大约是因衣领的高度不足以挡住牠喉间的伤疤故用围巾稍作遮掩。
一来到弗朗西斯身前,伊万就冷淡地说:“你没有递交进入奥尔加领地的申请。”
���……我也很想念你,万尼亚。”弗朗西斯轻声说,牠隐蔽的打量伊万,颇难过的发现对方瞧上去像个久病未愈的人那样浑身笼罩着股虚弱的病气,两颊处那可爱喜人的、犹如婴儿般丰满圆润的曲线也缩窄成坚硬的斜线。牠的话似乎令伊万感到困扰,闻言伊万皱起眉不怎么自在地抬手将整理一下围巾,又摸了摸缝在袖口外侧的红色五角星,“你来这里做什么?”伊万的语气依旧非常冷淡,可至少藏在牠五官间的警惕和敌意褪去了不少。
“我——”弗朗西斯开口,但牠吐出头一个词后却感到来此地前在心中预演了数遍的话像块石头般堵在喉咙里。自一九一七年那次拜访后,尽管伊万答应过牠会尽可能同牠保持联络,然而不久后牠和伊万的通信仍停止了,牠送去的信不再有回音,也无法确定伊万是没有精力给牠写回信、不愿意给牠写回信还是写好了信却因混乱的局势导致信件在半途中丢失。因无法直接收到伊万的消息,只能从报纸和己国谍报机构递交的俄罗斯国内局势情报侧面推测伊万近况的弗朗西斯在阅读诸多消息后,对伊万的处境产生了愈发糟糕的推想,毕竟那个新生的、名为布尔什维克的政府据传言野蛮且暴力,对比自己的经历,牠倾向于认为伊万是被新政府挟持了。
‘但看上去万尼亚不太像是被挟持或软禁。’弗朗西斯想,牠双眼观察到的细节使牠无法按照原本计划的告诉伊万牠能帮助伊万并同伊万商量该怎么使伊万摆脱布尔什维克的劫持。
过长的沉默使伊万再次竖起那道看不见的、仿佛斩断了两人过去一切情谊的屏障,“我想你与我见面的目的不仅是为了瞧我一眼。”
“我——”弗朗西斯迟疑一瞬牠是否该坦白牠最初的打算,或者告诉伊万牠的确只是为了瞧伊万一眼以确认伊万现状如何?“我原以为你被布尔什维克政府软禁了,想着也许我能帮你摆脱困境。”最终牠决定欺瞒本就充满警惕的伊万不是个好主意,“我记得你曾告诉过我你能感应到踏入你领土的意识体,而即使你被布尔什维克政府监视,深夜这种监视大约会松懈一些,我期望你在感应到我后愿意前来见我,这样我就能告诉你俄罗斯白军的近况,并同你商量该怎样在不激怒布尔什维克、避免牠们因怒做出屠杀莫斯科居民一类的事的前提下让你同安东·伊万诺维奇·邓尼金等白军将领汇合。”
伊万的左手无意识揉搓着垂在身前的围巾下摆,牠脸上出现一丝笑意,“现在这完全是奥尔加的领土,我不再对这片土地有感应。而且,对同族的感知有着距离限制,若我身在莫斯科,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感应到你的。”牠顿了顿,那丝笑意像春末阳光下的雪一样快速融化消失了,“至于布尔什维克……我想你已看出了,我没有被我的新政府软禁,相反,我支持牠们统治我。”
“万尼亚……”弗朗西斯唤道,除去唤伊万的昵称外牠不知自己还能说什么,牠想问伊万难道伊万就这样抛弃帝制吗?明明三年前,俄罗斯还是保守势力中的领头者和支撑者,可现在,难道伊万允许一群认不得几个字的工人和农民来掌管牠吗?让一群脚上泥巴还未洗净的人住进由拉斯特雷利、米切蒂、巴热诺夫等人设计的宫殿内?
伊万的神色变得冷峻起来,“我能透过你的表情看出你心里在说什么,弗朗西斯。”牠的语气比刚见面时更为冰冷,“我几乎都能复述你心中的想法,”牠露出个嘲讽的微笑,“‘天哪,你竟然让一群野蛮人统治你的国家,你疯了吗?’”牠模仿着弗朗西斯的语调吐出一句法语,“对不对,弗朗西斯?我说中了吗?”
“万尼亚——”
“我一直不明白你们,弗朗西斯。”伊万打断弗朗西斯,“你们怎么能把自己的子民区别看待呢?认同人类给自己的族群划分出的阶层,然后把人命排列出轻重顺序来。农民的生命比农奴的生命更有价值,市民的生命又比农民的生命更有价值,而官员理所应当比市民更为重要,官员之中品级高的则比品级低的重要,最后皇室成员的生命在大部分时候比其余国民的生命都更珍贵。”伊万脸上的嘲讽多到快要凝结成透明的一团滴落到脚下的泥土里,“多奇怪啊,弗朗西斯,这就好像一个人认为自己的一根头发比另一根头发更重要一样,然而这样可笑的规则不但实施了数千年,期间竟然也未有哪一名意识体尝试改变它。”
“所以你想要成为那名改变它的意识体吗?”在弗朗西斯意识到以前牠就脱口问道,在这句话从牠嘴里溜出去后,牠才发现牠并不真的想使用这种充满不敢置信的、怀疑的、很有可能会激怒伊万的语气。
但伊万并未被弗朗西斯的话激怒,相反,伊万的神情告诉弗朗西斯牠早预料到会面临这样的质疑,“仅靠我的力量无法撼动它,这是我和我的政府的目标。”牠说,“不过,若你询问的话,是的,我打算成为这样的先驱者。”
“塞麦尔维斯、伽利莱、塞尔韦特……先驱者从来没有好下场,万尼亚。”弗朗西斯尽可能使自己的话听上去不像恐吓与阻止,可也许是伊万的话和想法皆太过惊世骇俗了,牠很难抹平自己话里的尖刺,“我知道你一直希望所有人都生活在一个没有矛盾、没有纷争,不需为资源和土地相互入侵的世界中,然而那样的地方被称为天堂、被称为伊甸园,是明白这不可能发生在现实世界中的人们为安放自己对和平安宁的渴望而编造出的虚幻的国度。你是想要在地上创建出本应存在于天上的国度吗?”弗朗西斯问道,牠几乎想祈求说“请告诉我你没那么愚蠢”。
显然,伊万所说的牠能透过弗朗西斯的表情看透弗朗西斯心中的想法是实话实说,即使弗朗西斯吞回了那句无声的祈求,伊万仍听见了那句话,牠的左手攥住了围巾下摆,“这不愚蠢!”牠显出一副克制着自己的愤怒的模样,“我的政府给出了切实可行的计划!”牠深深吸进一口气,“你不明白,弗朗西斯,这么多年了,终于出现了和我有着相同愿望和目标的人,且他们愿意付诸行动,愿意去挑战那头已不知在此世间盘旋了多久的恶龙,而我——”牠垂下眼,“我把这个目标埋在心里太久了,我总是以‘只靠我一人什么都改变不了’为理由放弃为自己的梦想实际做些什么,但现在有一个机会自己钻进我掌心里,难道我要摊开手掌放走它吗?”
弗朗西斯没有立刻接话,牠用悲伤的眼神仔细瞧了瞧伊万,“也许你是想为自己的梦想努力吧,万尼亚,可你听上去像个孤注一掷的赌徒。”牠有意停了数秒静待伊万反驳,可伊万只是抿唇回望牠,于是牠继续说:“我的确不明白,过去那么多年里,你不也欣然接受你的沙皇赏赐给你的农奴吗?你不也任由你的子民成为仆奴在你的宅邸和庄园中像工蜂般整日工作忙碌——”
“而我并不以此为傲!”伊万打断道,“我容忍这套制度,不代表我赞同它!”
弗朗西斯情不自禁叹息一声,牠感到自己像在和一个固执的孩子对话,而牠则是个拼命阻止孩子因好奇而把手伸进火里的成年人,“万尼亚,每一个人生来就有牠的位置和与之对应的责任,你不可能让木匠去审理各类案件,更别提让牠坐上王座,也不可能让自小接受了各类教育的皇室成员去牧羊,这就是我们所诞生的世界,所有生命都得依靠吃掉另一条生命才能活下——”
“停下吧,弗朗西斯,我受够你的说教了。”伊万再次打断弗朗西斯道,“你们都这样,”牠厌倦地说,“你、奥尔加、托里斯……你们这些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或至少脚下有地位更低者供你们踩踏的人总是做出副掌握世间真理的姿态,居高临下评判想要推翻这套强者吃掉弱者的体系的人是疯子、是在做白日梦。你们并不比我们聪明,你们只是不想失去你们踩在旁人身上的权力罢了。”
“你说我们踩在旁人身上,那你的布尔什维克呢?我听说牠们对非工人和农民阶级的俄罗斯人做了不少糟糕的事,人格羞辱、殴打、抢劫甚至谋杀,这听上去可不是意图建立一个人人平等的、没有纷争的世界的人应该做的事。”
“……我不会为布尔什维克的暴行辩解,趁局势混乱,的确有不少原本受压迫的子民借机报复,或被内心对财物的贪婪控制故行强盗行径。然而过去几个世纪中都是他们被欺辱,现在不过是交换了双方的立场和位置,事实上,按照你们那套强者噬弱的逻辑,他们正是新任的强者。”伊万放开围巾,牠挺直身子同弗朗西斯对视。弗朗西斯忽然发现不知何时这名原本和自己一样高的、总带着脸天真柔软的神色看着自己的后辈已成长到了能俯视牠的程度,牠想牠应该为伊万感到高兴,可牠心中的怅然和遗憾快把那份喜悦给挤出牠的脑子了。
“以及,弗朗西斯,难道你没有自觉吗?”伊万自顾自地说,“自方才到现在,你的话里都没出现过女人,倘若你只是把男性子民中地位低的那部分视作该被牺牲的弱者的话,那么你甚至没意识到女性子民被牺牲的事实。不过我不奇怪你用这种态度对待你的女性子民,我还记得你提及向新法兰西运输年轻健康的、具有生育能力的单身女性时的那股理所应当的态度。”牠说着摇了摇头,“弗朗西斯,现在你仍觉得把那些女孩儿送去新法兰西是对她们的恩赐吗?”牠问,却不等弗朗西斯回答便继续说:“真可怕,明明子民形同我们的孩子,而这么久以来,你们——不,我们竟放任我们的儿子把我们的女儿当作牲畜和钱财来使用,所幸现在我终于能纠正这个错误了。”
伊万的话听上去比之前更加异想天开,“错误?”弗朗西斯不自觉重复伊万的用词,牠不明白让女人们去做她们该做的、上天命令她们做的事如何算错误?若女人不应生育,那为何她们体内长有子宫——弗朗西斯双眼微睁大了些,‘所以是因为这个吗,万尼亚?’牠想,‘因为你也曾来月经,曾泌乳,甚至也许流产过几次,所以你才——’这似乎是对伊万脑中怪异想法的合理解释,是了,伊万一定是受到体内的女性器官的影响,才变得和女人一样歇斯底里,且像那些不正常的、恐惧男性和婚姻的女人一样拥有混乱的思维和认知。
“我说过我能透过你的表情看见你心里想说什么!”伊万高声说,牠看起来极为愤怒和失望,在那愤怒与失望之中又夹杂着一丝厌倦,“你们总是这样,把拥有你们无法接受的观点的人看作疯子,然后理所应当去无视‘疯子’的观点……”牠微侧身子后退一步,似乎想就这样离开。弗朗西斯匆忙伸手拽住伊万的手,“等等,万尼亚,我不是——我只是担心你——”
弗朗西斯不知是自己的解释还是挽留的动作打动了伊万,无论如何伊万停在原地,牠深深望了弗朗西斯一眼,咬了下牠的下唇后轻声说:“过去我总是想融入你们,弗朗西斯,或者说我可能没那么想融入你们,但我为我自己渴求的东西而不安,因为无论是我的经历、我所读的书籍还是人们认同的观念都告诉我我在渴望错误的东西。以及我虽化身成人类男性,可我的胸部会发育,会来月经,没准儿会怀孕……”牠面上又露出嘲讽的笑容,可这嘲讽同上一次略有区别,更像是自嘲,“在你面前我总是用轻佻下流的态度对待我身体的不同,在娜塔莉亚面前则得表现出沉着冷静的模样以免她替我忧心。‘不同’,是啊,‘不同’,我一直不愿意使用‘异常’这个词,但直白说,这就是异常不是吗?无论是思想还是肉体上,我都是意识体间的异类……”
弗朗西斯握紧伊万的手,牠想安慰伊万,想告诉面前这个垂首盯着自己脚尖的东斯拉夫人“你绝不是异类”,然而伊万根本没给牠插话的间隙,“我无法和任何人谈论我的梦想,更别提寻求共鸣。”伊万缓慢眨了眨眼,弗朗西斯期望这眨眼的动作不是因伊万想要制止牠的泪点分泌出眼泪,“在发生分歧时……尤其是和你发生分歧时,我总害怕我们间的分歧会演变成争执,而争执会进一步变成破坏我们友谊的矛盾,最终那些矛盾会导致我失去与你之间的亲密关系。我想不会有另一个意识体愿意和我一起尝试建立这种表面上切割国家与个人、私下却时时越线的私交了,对他们而言,恐怕仅是切割国家与个人这两重身份就足够疯狂了。”伊万叹息着说,牠的目光始终不肯同弗朗西斯相交,眉尾垂成可怜又惆怅的角度。
“……万尼亚……”弗朗西斯唤道,牠上前一步,另一只手抬起虚扶住伊万的胸口,此刻牠的全身细胞都告诉牠牠该紧紧抱住伊万,最好还能予对方一吻,牠差点儿就吻上伊万的唇了,若非伊万突然抬眼看进牠眼里并说:“但我不再害怕了。”
“……万尼亚?”
伊万再次后退一步,牠抽出自己的手,“我现在不再害怕了。”牠重复着侧头向莫斯科的方向望了一眼,“我的子民正同我一起向着那个被你们视作荒诞可笑的目标前进和努力。”牠回头,面上那些纷杂的情绪全融进一个浅淡的微笑中,“你该为我高兴的,弗朗西斯,我终于能为我的梦想实际去做些什么了。”
弗朗西斯张开嘴却呐呐无言,毫无预兆出现的无力感捆住了牠,使牠连呼唤伊万昵称的力气都没有。
“再见,弗朗西斯。”伊万整理了一下围巾,“我很高兴你愿意冒着风险来找我。也许……未来某日我们会在地上所建立的、‘天上的国度’中重逢的。”牠说完,静静看了弗朗西斯数秒后转过身,下一瞬就消失得不见踪影。
直到伊万从视野里消失近一分钟后,弗朗西斯才突然以手按住胸口狠狠喘了几口气,牠一面喘一面摇着头呢喃说:“万尼亚……天啊,万尼亚……”牠揪住胸口处的衣物布料,“我不觉得我们会在‘天上的国度’中重逢,”牠望向伊万消失的方向说,仿佛认为风能将牠的自言自语转告给伊万听似的,“我觉得我会眼睁睁瞧见你从天上摔下来。”
[1]马克西姆·魏刚 苏波战争期间担任法国驻波兰军事使团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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