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威尔刚
yindudashenlin · 9 months
Text
“周末丸”是指印度桑瑞出品的“希爱力双效片”,因其助勃起效时间长达36小时,哪么印度安必成药厂新出的这个红魔超级周末丸#双效伟哥,#万艾可 #壮阳 #勃起障碍 #印度伟哥 #印度蓝蝌蚪 #超级希爱力 #必利劲 #早泄 #艾力达 #万艾可 #伟哥 #威尔刚 #必利劲 #艾力达 #蓝P战士 #蓝钻 #印度蓝P
Tumblr media Tumblr media
0 notes
fdtyswf012145 · 9 months
Text
Tumblr media
0 notes
lgbtqromance · 4 months
Text
壮男被老板玩弄
牛壮壮,今年25岁,人如其名,身体长的很壮实,由于常年在健身房锻炼身体,浑身都是肌肉,尤其是他的臀部,绝对比女人的屁股还要丰满,圆滚滚的,平时穿着裤子根本挡不住那诱人的曲线,全公司的女人都忍不住多看他几眼。有几个大胆的女同事,平时经常借机会吃他豆腐,胸部,裤裆还有臀部都是经常被照顾到。
天气很热,牛壮壮从健身房锻炼完回公司,穿着无袖的汗衫,下面是热裤。本来不是很紧身的款式,可是穿在他身上就显得那麽紧身,汗衫的胸前凸点好明显,臀部也被完全包住了,甚至连裤裆那裏都是鼓鼓的一大包。刚回来就被叫到老板房间,老板是个28岁的壮实年轻人,看起来还比实际年龄年轻一些,保养的很好,穿着的很得体,从海外回来的他总是有用香水的习惯,他看着牛壮壮,说:「很多人反应你在公司裏的男女关系不正常,到底怎麽回事?」牛壮壮被老板责问的气势震住了,想解释可是又怎麽解释呢,难道说自己太性感?只好说:「老板你看怎麽办好呢?」
毕竟老板平时很照顾他,工资奖金都比别的同事高了很多,他可不想丢了这份工作。没想到,老板竟然让他站过去,他散发着男人体香的诱人身体现在就在老板手边了。老板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也不着急,而是挑逗的看着他。然后开始抚摸他的臀部,牛壮壮意识到了什麽,可是在老板房间裏面对着高高在上的老板,他没有勇气反抗,况且老板平时对他不薄。因此他稍微扭动了一下屁股,但是在老板看起来就是挑逗。
看到这裏,老板决定彻底调教这个壮男了,命令他把双手高举。牛壮壮认命的把双手举起,抱住后脑,由于穿着无袖的汗衫,浓密的腋毛已经完全暴露给了眼前的男人。牛壮壮闭起了眼睛,把头扭到了一边。他知道自己的样子很淫荡,而且还被另一个男人任意的欣赏。想到这裏他竟然有了些快感,敏感的乳头把贴身的汗衫完全顶起来了!老板非常满意他的表现,从抽屉裏拿出早准备好的麻绳,熟练的把他的双手绑住吊在房��,这下牛壮壮想反抗也没办法了,身体已经失去了自由,只能任人轻薄了!
「你真是个大骚货,还没玩你呢,奶头就硬了」老板盯着牛壮壮的浓密腋毛和雄壮滚圆的臂膀。不禁吞咽了口水,然后就一把抱住了被绳索绑住的健壮身体,舔弄那壮实男人的脖子。因为刚锻炼完洗过澡,因此这样近距离的被亵玩,牛壮壮散发出了浓郁的男人体香,老板痴迷的吮吸着他的肉香,滚热的舌头在牛壮壮的脸上,脖子上,臂膀上还有腋窝疯狂地舔弄,牛壮壮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张开嘴发出了恼人的呻吟声,老板一嘴就亲住了他微张的小嘴,舌头吐入牛壮壮的嘴裏,任意搅弄牛壮壮的香舌被老板的舌头任欺凌,口水被老板左吮的发出声音。
老板要他把舌头吐出来,牛壮壮被迫把温热鲜嫩的舌头淫荡的吐出来,闭眼也能感觉到自己被玩弄的很淫荡的样子,可是这种感觉竟然让他的雄壮肉棒暗暗的膨胀了。老板欣赏着牛壮壮的淫荡样子,开动了摄像机的录像按纽,随着衣服撕裂的声音,镜头裏的牛壮壮,双臂被从房顶拴住的麻绳捆绑吊起,无袖汗衫已经被撕开,露出比一般女人还要雄伟的胸部!滚圆的胸肌高高贲起,两粒大奶头也傲然挺立着。下身也已经被扒光,只剩下一条小小的乳白色丁字裤了,内裤被顶的太高,已经可以看到阳具的形状了!摄像机转到了牛壮壮的后面,那最诱人的大屁股完全暴露了,丁字裤那跟遮住臀缝的小小细绳只是勉强露出一点,滚圆的臀肉充满诱惑!
老板看着牛壮壮绝美的男色,不禁吞咽了口水,含住了一粒乳头,开始隔着内裤撸弄牛壮壮的阳具,牛壮壮被老板熟练的技巧摸弄的兴奋勃起,白色的内裤已经被流出的淫汁弄湿了!老板看到这裏,一把扯下他的内裤,那阳具竟然是向上弯曲的翘起来,大龟头饱满圆润,流出的淫汁发出光泽,好一个极品阳具啊,老板搂住大屁股,开始舔弄那抖动的大阳具,牛壮壮发出淫荡的哼声。
「你个大骚货,刚舔你两下就这麽骚了!大屁股比女人还大,鸡巴还翘这麽高,不被人操真是太可惜了啊!」
牛壮壮在老板的侮辱之下,莫名的更加兴奋了。从来没有被男人玩弄过的身体在这样的屈辱玩弄之下竟然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难道我真的这麽骚,真的喜欢被这样玩弄吗?哦~好舒服!」
老板「啪啪」抽壮壮的大屁股。
「我这样健壮的一个男人竟然无法反抗,被自己老板这样侮辱玩弄?」壮壮想到这裏大鸡巴更是不受控制的完全翘起了,淫汁顺着龟头已经滴下来了!
老板拿润滑剂涂到壮壮的屁眼,然后一个手指开始插入,牛壮壮感到自己的屁眼被温热的手指插入了,大鸡巴还高高的翘着,被湿热的舌头含住,无法抗拒的生理反应越来越强烈,发出销魂的呻吟声。老板把壮壮的屁眼已经弄的很湿了,就加了一根手指,速度也加快了,壮壮就这样被两根手指快速的抽插屁眼,鸡巴也被润滑的大手来回撸动,就在他即将到达极限的时候,老板突然停手了。
壮壮不甘心的继续扭动大屁股,耸动大鸡巴,想延续那快感:「不要停啊,我要啊~~」
「说你要什麽?」
「我要,我要你肏我,我要你肏死我!」
「说你是个大骚货!」
「哦~我是个大骚货,长着大屁股大奶子大鸡巴的骚货,生来就是被男人肏的!」
老板掏出早已暴涨的鸡巴,对准那已经湿透的屁眼插入!
「哦~~哦~~~」牛壮壮发出了满足而淫荡的哼声。
老板一边从后面快速的抽插,一边用手撸弄壮壮热气腾腾的大鸡巴。壮壮被肏的太爽了,竟然主动吐出了舌头,露出无比淫荡的表情。这一切都被摄像机清晰的记录下来了。老板看着这个诱人的壮男被自己玩弄成这个样子,又是得意,又是兴奋。一边肏一边抽壮壮的大屁股。每抽一下,壮壮的大鸡巴就抖动一下。
老板高速冲刺,一声大叫,大量的精液射入壮壮的P屁眼裏,壮壮受到强烈的刺激,竟然在没有外力撸动的情况下,大鸡巴自己爆发了,一股一股的浓精高高的射出,喷到自己脸上和胸部。
老板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被吊绑的壮男虎背熊腰,前凸后翘!但却是满身汗液和精液,脸上,胸部,壮壮把头扭向一边,靠在粗壮的臂膀上,闻着自己腋窝散发出的男人的浓郁汗味。
从这天开始,壮壮被老板用绳索把全身肌肉捆绑,睡觉也不许解开!胸乳被绑的更突出了,还有大屁股也被绳索捆绑的更圆翘了,还被强迫每天穿性感的情趣内裤,同事们都想不到每天看到的壮壮竟然在衬衣裏是这样淫荡的样子。
到了中午,牛壮壮就会被老板叫到房间裏,解开衬衫,脱掉外裤,露出被捆绑的雄壮身体。老板喜欢一只手亵玩他的肉臀,一只手撸动他勃起的肉棒,然后肆意贪婪的舔弄他被捆绑的身体,特别是胸乳和汗味浓郁的腋窝。。。
隔了两天,老板带牛壮壮去接待一个客户胡总,那是公司最重要的大客户,胡总以前是军人,高大威猛,退役后下海,资产丰厚,是绝对不能得罪的超级大客户。老板发现胡总一直盯着牛壮壮的身体看,感觉到了什麽,于是晚上去夜总会时,也特意带上了牛壮壮,还特意让他坐在胡总身边。
胡总很满意这样的安排,搂住壮壮的肩膀,夸奖他能干,人又长的这麽帅,一定大有前途!壮壮被胡总身上的男人气息包围着,手也被胡总拉住了,整个身体就快被高大的胡总搂在怀裏了,胡总在他耳边亲昵的夸他身体壮实,性感,突然在他耳垂上一舔,壮壮被舔的一颤,可是没有挣脱,只是发出了一声呻吟声。
看到这裏,胡总已经有十足把握了,他开始抚摸壮壮那快把衬衣撑爆的胸部。在这麽多人面前被亵玩,壮壮羞愧的闭上了眼睛,但是还能感觉到房间裏的人在看着他。
这时候壮壮的老板就跟胡总说:「扒光了他,包你满意!」
胡总的两个手下过来,把壮壮捉住,衬衣撕掉,裤子扒掉,露出了那一身被绑住的雄浑肉体。丰满的胸部被绑的很突出,两粒大奶头也高高勃起。下身的透明情趣内裤被高高顶起,阴毛从内裤边露出很多,整个肉棒的形状也毕露无遗。滚圆的大屁股更是被绳索绑住,显得更加淫靡。
就算胡总见过大世面,也没见过这麽诱人的场面,一个如此雄壮的男人,前凸后翘,还被绑成淫乱的样子,暴露在众人面前被视奸。
胡总一个暗示,那两个手下就上去把壮壮的粗壮臂膀拉起来绑在脑后,露出那黝黑的腋毛。胡总凑过去闻那浓郁的汗味,伸出舌头,贪婪的舔弄壮壮的腋窝,臂膀和胸乳,手裏握住了那情趣内裤裏涨大的肉棒。
壮壮被玩的鸡巴高高翘起,竟然钻出了内裤,胡总再也忍不住了,一口含住了那散发着浓郁的男人荷尔蒙气味的热腾腾的肉棒,壮壮也忍不住开始呻吟。
胡总撕掉了壮壮身上最后的情趣内裤,用口水把手指弄湿,开始插弄壮壮的屁眼,壮壮的肉棒被含住,屁眼被插弄,头向后仰,发出更加诱人的呻吟声,房间裏的人看着这香艳的画面,都忍不住掏出自己的肉棒,开始撸动。
胡总也把裤子脱了,露出粗直的肉棒,把壮壮按倒,骑到他身上,对准他已经湿透的肉穴,插了进去。壮壮一声长吟,就这样被插入侵犯了。胡总看着身下的雄壮男人被自己征服的样子,更加兴奋,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指捏弄壮壮的大奶头,壮壮被捏弄的连连呻吟,大肉棒也一颤一颤的抖动。
突然,小嘴被另一根肉棒插入了,原来自己的老板也加入了进来。两个老板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壮壮被肏的浑身是汗,油亮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味道。旁边的手下看到这个壮男被两个男人这样一前一后的奸淫,已经有人控制不住了,把浓精喷到壮壮被绑住完全张开的腋窝,老板看到自己最爱的壮壮的腋窝被别的男人射满精液,有种异样的兴奋,一股股浓精射到了壮壮的嘴裏和脸上。
胡总的肉棒被壮壮的屁眼夹的很紧,壮壮的臀部肌肉非常发达,因此夹肉棒的力量也很威猛,胡总从来没有被夹的这麽爽过,一声大吼,大肉棒就在壮壮的肉穴裏喷发了,壮壮的花心被烫的一阵阵酥麻,伴随着从被胡总捏弄的大奶头传来的刺激,终于受不了了,大肉棒不守控制的喷发了,接连十几股精液喷射出来,喷的好高好远,自己脸上,胸部都是。
13 notes · View notes
xiudi1985 · 3 months
Text
Slash:Aragorn/Boromir
作品标题:《It's still sharp》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
阿拉贡和波洛米尔在瑞文戴尔图书馆相见的第二夜,PWP。
我给自己写多了爱情小说,写烦了,想换一下口味,去写我最初搞一切的动机,无拘无束没有理由的色情。所以这是一篇Men At Play风格的无脑黄片、魔戒GV换头文学,圆我各同志大厂牌居然没有将其拍摄之梦想。随心所欲,又短又急,恶俗,慎看。
其实这是一篇两个人合作的作品,从构思到成文,全程有我一位好友的功劳和苦劳,我向她致敬,亦感谢她的耐心真诚陪伴与灵感创作刺激,没有她的帮助,就绝不会有这篇文章。仅是最后作品发布出来有我的署名。
——————————————————
埃尔隆德领主的圆桌会议上,中洲的各方势力为那至尊魔戒的最终来去问题争做一团。
刚铎南方的人类统领从椅子上一下站起来,握紧拳头与灰袍巫师用中洲通用语激烈争辩,面对巫师权威的法杖,他有力的胳膊在空中往下划拉一下,白皙的脸庞簇得血红,肢体极大的动作、及嗓门里低沉又咄咄逼人的咆哮,难掩他心中怒火,像极山林中盘踞狮虎的吼叫低啸。间而,他又与其他人一样,坐回原有的位置去,将庞大的身躯郁闷地陷于石凳之中。
幽谷北方的人族游侠坐在椅中,双手交握,手肘放在腿上,拱着背部,一言不发地冷静观战着此情此景,按下胸中对中洲极深的忧虑——索隆的指环不分种族,精准抓住他们中每一个人的弱点,让他们之间难以团结,无法合力做到一致对抗那强大的魔君,此时此刻,更让阿拉贡对他血脉中同属人类的弱点、自身职能与身份的彷徨,没有一点信心。
阿拉贡不动声色地掩饰下自己的烦躁,向旁边的那圈椅子中的人群扫了一眼。未曾料到,波洛米尔正好也十分心烦意燥,刚铎统帅皱紧眉头咬着手指头,牙齿啃着修剪过的指甲,无意识就扭头看向阿拉贡那边的方向。阿拉贡的目光与波洛米尔的目光撞个满怀,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堪堪打了个照面。
起初,因无意中直接对上阿拉松血裔的视线,刚铎的统帅微微睁大了眼,转而目光变得讶异且不屑。显然,作为白塔统帅,刚铎全境最高军事指挥元帅,他不认可自己武断的想象中的这位不尽职的国王,令他的子民长期挣扎于水火之中。但是,作为波洛米尔,他又暗中恼火,像在瑞文戴尔图书馆中第一次与那神秘的北方人相逢那般,自己心中平白无故去喜欢阿拉贡的眼睛,希望与他暗中互相再多看上两眼。最终,摄政王的长子傲慢但尽量礼貌的率先收回视线,阿拉贡也一样,将会引来新的战火的目光,温文节制地收了回去。
但相隔不过几分钟,仿佛无法忽视会议上隔着众人与他坐在同一个地方的另一个男��,阿拉贡又看向了波洛米尔的方向,和他目光再次打了照面。准确来说,这是他们在图书馆之夜,自会议上互亮底牌,第三个有来有往的相互对视。
然而这次,白塔统帅一反常态,不再闪躲着将目光挪开,正相反,在阿拉贡迎向他的目光中,波洛米尔顿了两秒,在阿拉贡眼前将身子动了一下,改变了原来绷着的危襟正坐的坐姿,缓缓将高大的身体舒适地陷入坚硬的石头椅背中,他歪了一下脑袋,斜着宽大的肩膀,倨傲地挺着强硬的下巴,提起一边嘴角,对阿拉贡回以一个极富有攻击性与挑战感的,狮子般的微笑。
阿拉贡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敛神歪了歪头,习惯性地摸摸上嘴唇上的粗糙黑色胡茬,变了个姿势,将长长的右腿搁在左腿的膝盖上,眉弓一挑,向波洛米尔投去“你什么意思”的疑问目光。
像头在任何领地上都拥有巡视权的傲慢公狮,白塔指挥官拢指,懒洋洋地剔了剔指甲里的泥垢,将腰部和屁股更放松地陷在石凳中。那双宝石一样的绿眼睛暗沉下去,波洛米尔挑眉,将嘴角的嘲讽性笑容咧开得更大,露出了掠食性肉食动物整齐而洁白的上牙,目光灼灼地望着伊西铎的后裔,波洛米尔在凳中坐得更加放肆,张开了深蓝罩袍下那双粗壮的双腿,向阿拉贡展示他胯裆处难以忽视的雄性凸起,大掌往肌肉结实的腿侧挑衅地拍上一拍,刺耳但根本不大的声音划破阿拉贡的耳膜,让阿拉贡布料下的鼠蹊处也跟着他的动作弹跳一下,遂而发紧——波洛米尔用指头勾住领口那圈做工考究的花边松了松,冲阿拉贡再次抬了抬下巴,向阿拉贡发出了明确的“pussy,你敢坐到我腿上吗”无声邀请。
噢,这傲慢的、欠缺教训的南方混球!他以为他是在什么地方向谁发起挑战?阿拉贡在心中默默翻了个白眼。怎么,他这么个大大咧咧且不雅的坐姿,是要向阿拉贡炫耀多么了不起阿拉贡又从来没见过的东西吗?是在显摆他马裤下的东西有多大?还是有多粗?总不可能粗大到和他腰间挂着的巨大白色号角一样吧?
阿拉贡把左腿换到右腿膝盖上,摸了一把下巴上短短的胡须,敛了敛眸色中琉璃般的灰蓝色微光,他将脸颊撑在粗糙的手掌上,手指敲打膝盖,向波洛米尔回以一个缓慢的,阿尔法头狼般的笑容。
紧接着,在波洛米尔的注视下,阿拉贡紧紧盯着白塔统帅打开腿坐的胯间,握住了放在石凳扶手上的银杯,握拳捏紧了,不明所以的在杯身上缓慢又有力地上下套弄了几把,速度之慢,动作之暧昧,像在套弄杯子以外的其他东西——他自己的,或者波洛米尔的,任君想象。他很满意白塔指挥官的瞳孔骤地一瞠,随即更危险地眯缝起来的表情反应。波洛米尔弹琴般用粗大的指节在自己大腿上稳住气息一下下敲击,将另一只手上的四根手指放在自己翘起的唇上,身体跟随阿拉贡手中的抚摸杯身的动作往前倾,直勾勾的眼神亦锁住阿拉贡,被他吸引去了注意力。
阿拉贡乘胜追击,拇指粗鲁地按进装有水的杯中,杯中液体在指头的下压中向上四溅了出来,不易察觉的小小水花溅了几滴到阿拉贡深色的罩袍上,令波洛米尔跟着水花的滋出,小小去嘶了一口气。像在做什么其他不应在公共场合展示的动作,阿拉贡沾着透明液体的手指,擦着杯口的花纹,故意压着指腹的力量,重重往杯口上完整地转上了一圈,在波洛米尔露骨的注目礼中,阿拉贡拿起银杯,微笑着大喝了一口杯中剩余大半的冷水,透明的水液沿着他下巴漏到喉咙上,成了一条蜿蜒的水线,消失在黑色天鹅绒衣领。阿拉贡吞咽,凸起的喉结也跟着抽动一下,在他完成吞咽动作的瞬间,他没有错过白塔统帅将猩红的舌头抵到了虎口上,暗压着粗气,快速地舔了好几下上面什么都没有的虎口的口腔动作。白塔统帅马裤中间的凸起,也似乎大得更引人注目了。
隔靴搔痒,痒意更深。
阿拉贡非常笃定,至少现在,波洛米尔已经咬住了他递上的鱼钩,凭刚铎之子骄傲好胜的性子,波洛米尔不会轻易松口。于是他不再逗弄他,将鱼线向上轻轻一提,舌尖舔干上牙列的水渍,用手做了一个只有波洛米尔能意会的,翻书的动作。果不其然,白塔统帅向北方游侠回以舔自己手指上昨夜剑锋造成的未愈合伤口的暗号,将手指笼成一个指环般的圆圈,将雄性的张狂敛于眸中,收下这份礼物,默契地接下阿拉贡今夜的战书与邀约。
夜色终于染上瑞文戴尔的天幕。阿拉贡坐在昨晚坐过的同一个位置上,穿着昨夜的同一身衣服,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将书打开了捧在手里,等待那位前来赴约的南方宾客。阿拉贡提前用热水梳洗打理过一番,甚至往口腔里喷了薄荷水,又往耳后、脖颈动脉、胸口与手腕内侧点上过林谷发明的那款他不常用的香根草味道古龙水。这味道是皂香与草本植物融合为一丝不过分的低调药感清甜,闻起来叫人联想起一片色相中性的暗灰调子,通过皮肤毛孔的热度完成锁香,木质香调暗暗凸出使用者不卑不亢的沉稳中、又略带不羁的纯粹男性气质。
最终,随着一阵有力的脚步声,高大的人影再度出现在黑暗中,犹如草原上的雄狮踏入森林狼的领地,阿拉贡要等的男人终于出现在图书馆里。
在阿拉贡老神在在盯住波洛米尔一举一动的视线里,白塔统帅踱步到沙发旁,带着一丝肢体的侵略性,弯腰凑近了阿拉贡,故作好奇地往阿拉贡翻开的书卷上瞧上一眼,压低了嗓音故意问。
“灰袍巫师勤快的北方朋友,你在研究些什么呢?”
阿拉贡大方的把那一页的内容给波洛米尔看去——这是一本精灵撰写的医用人体百科全书,上面画着一张非常规范的人体剖面图,只有一个男性的下半身,从腰腹到盆腔部位。那本枯燥的医学书籍将男性阴茎和肛门,肠子,前列腺这些器官内脏描画得栩栩如生又详实,又用长长的符号线标出这些部分分别在剖面图中的哪里,写上具体的学术性称谓。再用昆雅和辛达、西尔凡等多种精灵文字,将这各个部位,各种器官之间的互相联系,触碰了哪里就会产生的连锁生理反应,一一具体写清楚。
“闲来无事,研究点男性生理方面的学术知识…怎么,南方来的刚铎朋友,你也感兴趣吗?”
阿拉贡敛神微笑着,声音沙哑又慵懒,拇指压在剖面图的阳具上,斜睨一眼白塔统帅,对波洛米尔抛出回问。
“啊…看来我们志同道合……”看着阿拉贡的眼睛,波洛米尔夸张地答道。他故意将自己的手指也压到书页上,顺着剖面图上那一小段弯曲的肠腔,暧昧地摸到结肠口,按住前列腺,碰上一碰阿拉贡压在图画阳具上的指尖,拖出一点肌肤相触的火星。
“可古话又有说,读万卷书,不如行路千里。”波洛米尔倾身,凑到阿拉贡脖颈间,深吸一口阿拉贡身上令他陶醉、沁人心脾的麝香味,犬齿突地叼住阿拉贡的耳垂,在阿拉贡绷紧身躯的亢奋中,含吮,扯吸,用唾液糊湿他饱满的耳珠。“北方的朋友,我十分质疑你这些纸上知识的可操作性……”波洛米尔那双绿眸,依旧十分挑衅又嘲讽地打量阿拉贡。
阿拉贡用力掐住波洛米尔的脖子,将他猛地拖过来,回以一个互相用胡茬擦疼了脸颊和下巴、牙关相碰、舌头撞进喉管、热情得冒火的亲吻。在这个明显有火药味的亲吻中,波洛米尔探索起阿拉贡的口腔亦毫不客气,那强势惯了的刚铎元帅,舌头总与伊西铎的血脉争夺主导权,和阿拉贡互相用牙去咬对方的嘴唇和嘴角。但他们都享受这个啃咬一样的吻,很快就为之气喘吁吁。在波洛米尔追着碾磨他的下唇中,阿拉贡向后微微一退,在白城统领意犹未尽又玩味骄傲的眼神中,收回他的舌头,用舌尖舔去唇角的唾液,结束了这亲吻。
“读书健脑,运动强身。实践才是打开理论宝库唯一的钥匙。南方的刚铎老爷,您可愿用您那双尊贵的手,来摸一摸这把能解开奥秘的钥匙?”
空气在这俩人眼眸唇齿交锋的几个瞬间里变得暧昧起来,阿拉贡体内的皇室血脉被这挑衅的绿眸点燃。虽然他阔别白城已久,但眼前人那雄狮一样的视线,唤醒了他不被承认与感恩的岁月里沉睡的骄傲。
阿拉贡合上了手中书本,丢到一旁,迎着那道从未离开过自己身体的目光,静静张开了有力的长腿,胯间巨剑剑锋朝上。在波洛米尔灼热滚烫的视线中,他仿佛化身为夜色中月影中的头狼,孤狼从悬崖一跃而下,一步步朝向高大的刚铎之子走去,月光将他的影子拉长,欲望的阴影随着他的动作,先他一步覆盖到波洛米尔端坐着的身躯之上。
他的眼睛回应着白塔统领,灰蓝色的眼眸中有着波洛米尔不曾见过的山中野火——他要看这个南方来的刚铎老爷闭上那张吐露不敬的嘴,让他咧出讽刺弧度的热唇紧紧包裹他的肉刃,在与情欲的对抗中、神志不清地亲口承认——纳西尔圣剑残片如今锋利依然。
“那便叫我亲自来看看吧……”
刚铎之子对他扯开一个放肆的笑容,低下头,动物一样用牙咬开阿拉贡腰间皮带的金属扣环。波洛米尔才用牙齿扯下阿拉贡的马裤,就被阿拉贡裤裆里的勃起阳物迎面抽了一个耳光,这一记阴茎的耳光打得他面红耳赤,龟头上些许的清液也弹到波洛米尔雕塑般的鼻尖上。
“这可真是难以驯服…!”
白城统帅挑眉故作气恼,像抓住一条灵活滑手的蟒蛇般握住阿拉贡充分勃起的深红色阴茎,手劲大到令阿拉贡咬住上下的犬齿,在白塔统帅粗鲁的拳握拉拽中轻嘶一声。
波洛米尔朝它粗鲁地吐一口唾沫,撸开阴茎敏感的包皮,让冠状的伞端整个暴露出来,粗糙的指尖扒开阿拉贡狭窄的铃口,随即他对准了那个小洞,重复朝马眼中又吐了一口唾沫,这唾液很多,期期艾艾在他下唇滴落进龟头上深红色的打开圆孔,顺着缝隙渗进阿拉贡的尿道,叫阿拉贡奇怪地溢出闷哼,腰眼都因那诡异的渗滴麻了一半。波洛米尔张大了嘴将那阳具含住,用湿润又圈起来的口腔一把包裹住圆硕的龟头,攥紧了阿拉贡的阳物,一刻没耽误地摇晃着脑袋,用口腔与喉咙上上下下起落、测量它的粗长。
阿拉贡低头,半合着眼,凝视那个毛茸茸的金黄色脑袋。他将腿伸得更开,享受埋首在他胯间十分到位的唇舌服务——波洛米尔口交的时候十分专心投入,濡湿红润的嘴唇牢牢圈住阿拉贡的阴茎,他皱眉紧闭双眼,脸涨得通红,脸颊被顶出阿拉贡的形状。在给阿拉贡口交时,波洛米尔把手伸进自己敞开的裤缝中,握住了里头的硬物,给自己缓缓手淫。那个高傲的刚铎将军或者不那么喜欢他,但在性的愉悦上,他却不曾亏待他。
阿拉贡忍不住小力按着波洛米尔的后脑勺,手指摩挲波洛米尔温热的头皮,指腹给他舒适的揉按,在白塔统领包裹紧致的炙热口腔中轻轻抽动阴茎,令统帅闷哼着把它含得更深,吸出暧昧含糊又放荡的水响。阿拉贡把指头抓进那些手感良好的金色发丝中,在波洛米尔转而吸他睾丸的时候微微松开了咬住的犬齿,波洛米尔像狮子一样从喉咙里低沉地咕噜着,重重吮吸了一口阿拉贡紫涨的龟头。
阿拉贡仰头闭眸泄出低吟,这时他低头,正好对上波洛米尔充满情欲暗潮翻涌的绿眼睛。他还吸着他的阴茎,埋在阿拉贡湿漉漉的黑色耻毛里,就那样与他对视,带着一点挑战的激情,又带着一点脉脉温情,令阿拉贡在欲望之中十分为他动心。然后波洛米尔把它吐出来了,将那根湿透的硬柱握在掌心包住,缓慢抽拔套弄,那根狰狞的肉刃被泡在白塔统帅的唾液里,那上面的唾液多得把阿拉贡的腿侧和沙发的一小块绒布都打湿了。
阿拉贡下意识就拍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您需要一份更正式的邀请函吗?……尊敬的波洛米尔元帅,请于第三纪元3018年10月25日晚上八点,到瑞文戴尔图书馆赴约,准时坐到我的阴茎上。”他用那种“别客气了远方的贵客,请坐上来吧”的眼神,带着友善的戏谑,暗示白塔统领。
波洛米尔在心里狂翻个白眼,这个自大的北方混蛋,他怎么这么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接受的一方?如果平时别人这样冒犯他,他会毫不犹豫给上他一拳。但现在,波洛米尔却不怎么真的生气。以后他会对他有更多了解的,如果他们之间会有以后这个词。他要在他眼前,大大方方的跨上去,令阿拉贡去尽他的地主之谊。
在阿拉贡的目光中,波洛米尔用大腿和肌肉的力量,跨得尽量慢,将腰臀沉得尽量缓。结实的臀部压上阿拉贡赤裸的阴茎,跨蹭几下,又微微站起来。白塔统领拉开自己的马裤,在阿拉贡将手放在他的裤子边缘上时,将手掌覆到他手背上,和他一块儿把那条质地笔挺做工精良的裤子更用力的脱下来,褪到白塔统帅的膝盖上。他的阴茎已经勃起到狰狞得滴出水的程度了。
“刚铎的白号……”阿拉贡轻叹一声,将干净的手指顺着柱体缓缓摸上去,量它傲人的长度和粗度,它名不虚传,充满雄性的骄傲和力量,和它在裤裆里沉睡时一样引人注目,只是现在粗长得更完整,大得更惊人。阿拉贡又将另一只手掌抚上白塔统帅的臀部,静置几秒钟沉醉于那饱满又温热的手感,那臀部并不是光滑无暇,而是像其主人身体上其他地方一样,有因战争留下的细小伤疤。但对于同为为中洲浴血过的人类战士阿拉贡而言,刚铎的将军身上没有一处不充满纯粹男性式的阳刚与美丽。
“它够令北方的朋友惊叹吗?”波洛米尔用温热的臀部肌肤贴着阿拉贡的硬起,干燥的股缝触贴到阿拉贡的顶端,十分自信的问。
“它真漂亮…是维拉造在世间不屈的奇迹……”摸着波洛米尔两处不同手感的皮肤,阿拉贡真诚地赞美道。
波洛米尔感到一丝别扭的害臊,但又十分的受用,他不得不承认,他非常喜欢阿拉贡夸奖他,也十分喜欢阿拉贡抚摸他。
阿拉贡往手掌心吐了一口唾液,混合了他带来的倒在手心的充足的油液。将之抹擦到波洛米尔的阴茎上,爱抚白城将军硕大的龟头和粗大的柱身,认真顶礼膜拜这根神圣的器官,北方游侠的手活儿做得十分细致,手掌的粗糙质感又充分满足到波洛米尔对刺激感官的需求,直到波洛米尔觉得自己脑后快升起圣人的光环,嘴里发出喝喝呼呼的粗喘,如坠云里雾里,模糊的眼中聚起更多诚实的渴望。然后阿拉贡又在白塔统帅半眯的起雾绿眸中,往掌心倒了更多又油,吐上更多的唾沫。他轻拍了一下波洛米尔的臀部,暗中赞叹臀肉在他手掌荡出小小的肉浪。波洛米尔配合的将自己双腿跨得更开,露出了干涩的肛门。
阿拉贡用指尖摸了一圈波洛米尔肛口的褶皱,在白塔统帅低沉的泄吟中,将湿润的指头缓缓推进南方男人的洞里,唯恐性欲的饥渴会弄伤他,于是动作十分小心地探索起来。扩张那些紧致得几乎插不进去的甬道的时候,阿拉贡发现,白塔统帅皱眉张嘴忍耐的表情,绷起来的肌肉,重新变得更红的脸庞,额头渗出的热汗,和拧得更紧的内部,暴露了他恐怕没有太多这方面的经验。于是阿拉贡耐心去亲吻他的嘴唇,在用手指操他内部直肠的同时无声宽慰波洛米尔。阿拉贡按揉那些潮湿闷热的肠壁——他想,他的内部也十分清洁,那必然是经过了提前的人为清洗,在想到这英武富有男子汉气概的将军为这场性事提前仔细的准备自己,阿拉贡更怜爱与尊重他。
“南方人洗澡真细心……连内部也会好好的清理……”
阿拉贡用两指将波洛米尔的穴口撑开,按照医学用书上的图画提示寻找他内部的小小敏感点,这位置找起来不太难,不一会,他就摸到了那个隐秘的凸起肉块,用曲起的指尖浅浅的刺激他。阿拉贡咬着波洛米尔发烫的耳壳,哑声调戏他。
“告诉我…白塔的统领,您清洗内部的时候,是否也会想到我的手指?您是否会想到它们……”他在波洛米尔的闷哼中将指头灵巧地转上一圈,那开口漏下的腺液足将阿拉贡的大腿打湿,阿拉贡将食指重抵在波洛米尔的前列腺上,重重压上一下,令统帅在他指节上发出一声眼冒金星的低声咆哮,阿拉贡亲昵地贴着波洛米尔的嘴唇问他。“……像现在这样抚摸您?”
阿拉贡的话戳中了白塔统帅内心的隐秘,他几乎要迫不及待向他承认——两个小时之前他在浴缸中洗澡的时候,心里确实想着北方游侠的手指,去给自己不太熟练地做扩张和清洁,因为这想法太过禁忌和刺激,他硬了起来,咬住腮帮子边狼狈的用手指操自己,边拳握住阴茎给自己手淫,最后很快就在热水和雾气中攒了一头热汗,爆发式地急射在浴缸的水中,白色的精液像蛋花一样飘浮在浴缸浑浊的水面上,让他不得不咒骂着重新再把自己洗了一次。
但波洛米尔现在咬住口腔的软肉,并没有向阿拉贡如实相告这一点,今夜阿拉贡在他体内过多的扩张让他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他里面好像热到在燃烧,但肠子中漏下来的体液又像在下雨,弯曲到夸张的阴茎也射出一些精液喷在阿拉贡黑色长袍的腰间,他现在更需要他的圣剑完全操进他内里。低头咬住阿拉贡的下唇,波洛米尔满眼赤红将自己的穴口撑得更开,拧动了腰部和臀部,大手握住阿拉贡的阳具,将纳西尔圣剑的残余部分,一点一点主动吞进体内。
“比起抚摸……现在操我更好………”将阿拉贡的双手放到自己健壮的腰肢上,波洛米尔低头凝视着阿拉贡的眼睛,额头贴住阿拉贡的额头,颤动的睫毛掩着他绿眸中毫不掩饰的性欲饥渴,刚铎的元帅按住杜内丹人的肩膀,动着腰部的力量,往下坐得很慢,很深,很实。当他全部坐下去的时候,白城统领从胸腔发出一声满足又低沉的叹喟,坚硬的下颌骨挂着颗颗凝聚的汗液,拧紧眉头半闭上眸吐露气息放松——这把阴茎做的巨剑把他没有经验的内部生生劈开,但这痛苦在他可以承受的范围内。这就是阿拉贡剑柄的滋味,纳西尔圣剑具体的宽度和长度,现在已被他完整纳入体内,这剑锋坚硬,巨大,有力,温度滚烫,进入的深长令他销魂蚀骨。
阿拉贡握住白塔统领的腰骨,只是深深埋在他身体里,舔他松懈张开的上唇,并没有那么着急去动。他抱紧了波洛米尔,用全身的感官去观察他的反应,粗喘着克制自己与忍耐,细碎地亲吻波洛米尔的嘴唇,让南方人有充足的时间来适��他那柄不算小的肉刃。
但他沉默的短暂体贴显然被骄傲的白塔统帅误解。波洛米尔在快感带来的短暂眩晕之后,并没有等来那些预想的激烈动作,于是他微微睁开眼睛,不满地伸手抬起阿拉贡埋在自己肩头的下巴。
“不要试图敷衍我,阿拉贡大人…我不是玻璃做的,你干不坏我…你可以按照你自己想要的节奏……操得很重很深……”
阿拉贡被这放肆无礼的话语一蛰,遂看向波洛米尔的眼睛。在阿拉贡灰蓝色的眸中,那双绿眸已经不似晨间会议时的清澈明朗,而是转为暴风雨下海浪一样汹涌的暗绿。刚铎之子的额角凝着热汗,平日里心事重重的刚铎南方统帅在他怀里、被那些热情细碎的吻蒸得满面通红。他极力掩饰自己身体不熟练的反应,虽内心感激阿拉贡对他的体谅,却仍不愿让阿拉贡看轻了去。
阿拉贡感到自己刚刚一点点劈开的生涩内壁,随着波洛米尔的喘息,将自己的身体包裹得又紧又暖。滑腻的粘膜一收一吸地,吻着阿拉贡敏感的前端,让伊西铎的后裔用尽了自己全部的自制,才没有在这场肉贴肉的交战中刚一开局就缴械。
阿拉贡找回自己的呼吸,抬头在波洛米尔的脖颈上留下一个浅浅的新月形牙印,落了一个轻柔的吻在身上的南方人烧得通红的眼角,在他耳边沙哑道。
“我亲爱的南方朋友,不要心急…北方人有自己周祥的待客礼仪,定会让您宾至如归般满意。”
阿拉贡将自己的阴茎撤出一半,拖到波洛米尔主动追上去用那圈火热软肉咬他的肛周位置,然后阿拉贡重复深深撞进去,攻城锤强硬地直操刚铎将军的内里。他将他抱稳在自己腿上,五指钳住白城将军结实的臀肌,阳具以金戈铁马之势,破开波洛米尔城中不平坦的道路,抽腰上挺冲上刚铎的城楼,阴茎柱身如马蹄跺顿那些柔软滚烫的肠肉壁垒,冠头直撞黏湿灼热的腺体堡垒。波洛米尔沉腰迎合他,把自己的身体当做能令好利箭发射的好弓搭,弓住了大腿上发达的肌肉,强壮臂膀用力搂住阿拉贡的肩膀,粗喘着与他近身缠斗在一起。刚铎元帅扭胯夹紧了这支不停进击的出鞘利刃,摇晃着不停下落,去撞阿拉贡的硬屌,让他的剑尖好去把把击穿他的盾心。他上来,他就夹缠,他后撤,他就追击,像一对心有灵犀但配合默契的亦敌亦友,你来我往,好不痛快。波洛米尔在令身体舒爽到颤抖的快慰中也不再节制喉咙里的嘶吼呻吟,扯着阿拉贡的领子,与他吻成了一团。阿拉贡和波洛米尔一样,只是急喘着在黑暗中干他,粗糙大力的抽插失了原先沉稳的节奏,但依旧是操到叫波洛米尔和他自己都足够舒服的深度,缠人的唇舌粘咬在波洛米尔舌头上不放。
“南方的贵客,纳西尔圣剑是否依旧显赫?这柄断剑的残余现在深埋您内里,它的长度可叫您满足?剑端的锋芒是否依旧锋利?”阿拉贡沉声低笑,不断刺向波洛米尔渗出了水液的高热腺体。
“噢……它锋利依旧……锋利依旧……不减当年……啊……维拉…再深!再用力!”波洛米尔忍不住在这血肉所铸剑柄上出神地呢喃,极尽贪婪地用内壁仔仔细细吞吐收纳圣剑的长宽,直肠像一把精准的刻度尺,把它准确的形状记录在心里。他被阿拉贡的剑尖反反复复地深刺着,起码和他用最私密的器官互相纠缠拉锯了半个小时,波洛米尔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好,只觉得头晕脑胀,摇摇晃晃,神魂颠倒,巨大的快感像浪头一样掀翻他摇晃的小船。统帅终是溃败于阵阵过于强烈的快感,血红了脸庞僵硬了一样绷住躯体,低声嚎叫着从痉挛的龟头吐出一口口白浊的精液。
但阿拉贡还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杜内丹人咬牙吐息忍耐着几乎要被夹射的快意,攥揉着刚铎人的阴茎与睾丸藏帮他手淫,静静等波洛米尔将今晚的第一发精液尽数射完在他黑色的绒衣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阿拉贡沉下眸与波洛米尔在高潮的缱绻中默默的接吻,然后待统帅平息一会儿,突然扯掉波洛米尔挂在膝盖上的马裤,将它揉皱丢到一旁去。北方人抱紧刚铎人光裸潮热的屁股,在波洛米尔的惊讶中,缓缓站起身来。
他插在他里头,就这样往前慢慢走去。短短一段路程,波洛米尔不得不抱紧阿拉贡的脖子,让他每走一步,阴茎就深深撞在元帅不应期的肿起腺圈上,让波洛米尔发抖夹缩得更厉害。最终,他把他顶到那张伊西铎与索隆对抗的古老壁画上。
“南方的老爷,您对伊西铎圣剑的潜在强大力量依旧一无所知……”阿拉贡期身挺上波洛米尔悬空的壁环,将自己压埋得更透彻。
“而您也对刚铎的白号的威力所知甚少……北方的游侠……”背贴着古老的壁画,他在阿拉贡肩窝中咬着黑色布料喘息了一会,小腿圈锁住北方人的腰,肠环深处的肉嘴咬合住勃而不发的剑端,抬头倔强的回应。
他将他钉在壁画前,让波洛米尔悬空了只能依仗他的阴茎。阿拉贡腹部贴住波洛米尔铃口处还挂着精浆歪在他们身体中间的半勃,手指抚摸刚铎将军汗湿到能拧出水的背脊和臀肌耻骨,阳具更深更磨人地去操他,这种不着天也不着地的姿势,让波洛米尔被他的阴茎上顶着侵入得更深,从身体内部再度扩散出快感如潮的涟漪。
阿拉贡压在他耳边,舌头钻舔波洛米尔的耳骨,连沙哑的嗓音都在操他的耳道。
“我在干你……伊西铎的圣剑在你体内的至尊指环里冲刺……就像伊西铎与索隆的战役……”波洛米尔在阿拉贡好听的声音里再次硬了大半,被北方人用腹肌蹭碾一下敏感的龟头,块理分明的腹部肌肉刮去上头残留的一滴精液。
“你会赢吗?刚铎的波洛米尔统领……或者令我全盘输给你,像对待劲敌那般残酷的绞杀歼灭我,让我把精液全部发射在你体内……”
在阿拉贡低沉的话语中波洛米尔颤栗着完全的重新勃起,强壮四肢在这难以扭转的战局中死死的缠住阿拉贡全身,难耐而亢奋地低吼着,任由阿拉贡一次次用纳西尔肉刃又长又深地、猛烈撞击他的身体,在统帅湿亮汗泞的股间撞出堪称淫糜的声音。在波涛汹涌一般的情欲浪潮中,他的身体随着他的操弄而不停上顶又下落,汗湿背部擦花了壁画,被墙面的粗漆和体内永无止境的勃发,同时刺激得全身起了一层兴奋的鸡皮疙瘩。波洛米尔很难说得清,他是被阿拉贡操硬的,还是被他口中战争的描述说硬的,也许两者兼有之。
波洛米尔埋在阿拉贡颈间低声咆哮,很快就要被操出第二次射精的高潮。
但阿拉贡把波洛米尔放下来,阴茎短暂地在他体内抽出,把住他的腰令他转过身去。波洛米尔以为北方人操腻了,要潦草地结束这场本来就突发奇想的性交。一时间白塔统帅饥渴空虚的肠道已经完全适应了阿拉贡阴茎的填满和抽插的节奏,便神志不清又满脸热汗的张着嘴将腰伏压得更低,这姿势让他翘起满弓形状一样的屁股,绽着青筋的汗湿双手捧着被北方人阴茎撞红的饱满臀部,将肛孔拉扯得更开,露出被阿拉贡操到津湿又红肿的晶亮肠道。
“More…更多……更多……!”他无意识的低声喊叫,将脑袋顶在壁画上,依照本能去臣服,毫不知耻的反手去拉阿拉贡湿漉漉的阳物,反扣阿拉贡撤离一寸的腰骨,要他再重复操进他身体里。
但阿拉贡不是要结束,仅是要波洛米尔直面着这张壁画和他做爱。波洛米尔直接又强烈的需索反应亦令阿拉贡情动不止,他捏住波洛米尔胡须蓬乱的下巴,掐住他敞开上衣中亢奋到立起的乳尖,让波洛米尔为此发出一声高亢的吼叫。阿拉贡堵住波洛米尔的嘴用舌头与他饥渴的纠缠,自己的性器更深地摁进去,穷凶极恶又极尽缠绵的操他。阿拉贡掐住波洛米尔阳物的根部,将他的龟头贴到那张古老的壁��上。
“把精液射到这上头…!”他在他耳边给出了这样疯狂又不容拒绝的命令。
波洛米尔浑身颤抖,眼珠后翻,发出野兽一样的绝望嚎叫,在阿拉贡挺进的贯穿和手掌的套弄中,浑浑噩噩地射到壁画上。泪眼模糊中,他看到自己狰狞阴茎张开的红孔中,急急射出成束的丝状精液,浓度似乎比前两次的射精还要浓稠,喷射的量也更多。
白色的精液沿着古壁画上纳西尔圣剑的尖峰缓缓下滑,在灰白的墙壁上留下淫靡的深灰色湿痕,来年春天,那里将会长霉和发芽,抽出绿芽,在幽闭的室内生出一丛令人疑惑的新枝——因为那里曾留有刚铎激情的种子。阿拉贡要他这样为纳西尔圣剑的历史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用刚铎之子失控后射出的全部的内里,完成远古皇室血脉所拥有的圣剑在今日新的胜利。
波洛米尔射到头晕眼花,在自己高潮后的嗡嗡的耳鸣声中低声喘气,眼神一片高潮迭起的空茫。他腿间全湿了,汗和精液从腿侧臀间的皮肤滴落到地板上,十分狼藉。阿拉贡还插在他里面,伊西铎的后裔圈住他的腰,靠在他肩膀上闷闷的喘息,但是他在他体内依旧坚硬,没有过一丝发射的痕迹。硬到波洛米尔绝望又质疑。
他过去曾在军队中无意听说男性精灵们的性能力持久得惊人,以为只是男人间吹牛无聊的猎奇玩笑,并未放在心上。但未曾想到由精灵们抚养长大也比一般人类更长寿的杜内丹人的持久度也一样惊人,不知道该如何让他满足喷射才好。
最后阿拉贡把波洛米尔汗湿脱力的高大身躯抱起来,放到盛放纳西尔圣剑残片的绒布上,让他用手握住那剑柄,将白塔统帅的双腿拉开,让将军脱力的膝窝勾挂在他的小臂,缓慢又柔情的在波洛米尔被操得发麻的穴中,挺腰小力的干他。
“阿拉贡……你操起来太久了……”
困倦中,波罗米尔攀住阿拉贡汗湿的脖子,在他嘴唇上低哑地埋怨。他第一次在做爱中自然而然的叫他的名字,全然没有发现此刻自己沙哑的声音像在与他示弱与撒娇。
阿拉贡轻笑一声,贴着他的鼻尖去蹭波罗米尔,蓝眸温柔看着他的绿眸,和他像一对情人般接吻。
“这还只是一把残破的古董吗?”伊西铎的血裔充满天真的调侃刚铎之子,捧住波洛米尔的脸庞,手指爱抚他的牙列和舌尖。
“哼……我有眼无珠…它老当益壮…宝刀不老……”他的舌头勾住阿拉贡的指头,绿色的水润眼眸里只有阿拉贡的倒影,红肿嘴唇绵密地吮吻含咬阿拉贡的手指,吸得阿拉贡心潮澎湃,埋在波洛米尔里头,前端碾磨得波洛米尔又闷声抽气又浑身舒服。
但他这次却是由衷的夸奖与认可他,也是第一次如此自如地流露出对他直接的喜欢与依恋。
“我可以射在你里面吗?还是你更希望我射在外面?”
阿拉贡丢掉了今夜以来他所有的克制,压着粗喘,深压在波洛米尔最深的内里,硕大的龟头在他内壁里神经质的弹跳,密密地刺激着波洛米尔已经性高潮过太多回的腺体。
他在对他说什么?他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说出让他硬到涨痛,又软到心底的话语?刚铎之子因他的话再度燃烧到满脸通红,他放下手中的残剑,绝望的捂住自己的绿眼睛,随即把阿拉贡牢牢搂抱住,挨着他的额头,胯部无一丝缝隙地贴住那根为他忍耐良久饱受煎熬的阴茎。波洛米尔贴在阿拉贡唇上,充满渴望的暗绿色眼睛看着阿拉贡一样充满渴望的暗蓝色眼睛,和阿拉贡一样的混乱与意乱情迷,他低声对他说。
“如果你不愿射在我里头,我发誓,我今夜将会因为这个而死……”
阿拉贡控制不了自己了,锁住波洛米尔下身的操干变得失控又有力,他和他咬住了彼此的嘴唇,在彼此怀里拥抱得难分难舍,震颤着爆发式地一起冲向射精的高潮,阿拉贡多得惊人的精液量喷射在波洛米尔体内,密密实实地将白塔统领灌满。波洛米尔第三次射精,在从他自己的马眼吐着稀薄精液的痉挛中,波洛米尔感受着那些阿拉贡在他肠壁中所有激情的喷发,他的体内全是阿拉贡,直到波洛米尔装不下其他的任何东西——浓稠的白色精液在连接的边缘随着那些性交产生的其他白沫,暧昧又淋漓地滴下来。他们高潮时发出的吼叫声能吵醒瑞文戴尔的所有人,身体也死死的交缠在一块,在这个高潮性所带来的小小死亡中,像情人般热烈地拥吻在一起。
有精血滴在原本盛放纳西尔圣剑的绒布上,他们的精液,他们的血液,红中有白,白里是红,去见证这一场性事,但最后的最后,那并不淫秽。
阿拉贡用衣角擦拭波洛米尔的腿侧,给他简单的事后清洁。北方人温柔的啄吻不曾在波洛米尔嘴角和脖间停止,令刚铎的统帅在性爱后的慵懒疲惫中,羞赧地以唇舌相碰回应。
他牢牢抱住怀中高大的身躯,不愿让他离开。
“今晚不要回你的房间睡觉……和我睡在一起……我想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怀里还能有你……”今晚,阿拉贡只想抛开一切不快的成见,与这个可爱的刚铎人一起过夜,抱住他暖热的身子,让他在他的臂弯里安睡。
“好……”波洛米尔定定望住阿拉贡良久,只是简单又羞涩的点头。
波洛米尔拒绝不了,从来无法真正的拒绝得了,像他拒绝不了自己内心不去喜欢阿拉贡,像他拒绝不了和阿拉贡一夜之间做那么多次爱,纵使他与他有那么多的不同。波洛米尔的心在狂跳,因为与他做了这么多疯狂的激情以后,依旧被阿拉贡坚定又紧紧的拥抱在怀里。
阿拉贡幸福的想,明天早上起来,他们睁开眼睛,又会再次亲密无间赤裸坦诚地相见。也许他会将他的手腕压在他的被褥中,温柔又坚定地给他早安的亲吻,白塔统帅的腿会再一次张开,亲密的贴着他胯间,用小腿勾住他的脚踝,大手去握摸他的阴茎,脸上有昨夜记忆的羞红和渴望。他们会再次因为肢体的碰触而相互着急起来,因雄性间争夺性爱主导权的惯性,打架一般纠缠在一起。但他会吻他,长长的吻他,吻他的脖子,吻遍他的全身,让他苍白汗湿的皮肤上每一寸都全是他留下的绯红吻痕,再与他在温暖柔和的被子中,缓慢又十指相扣的做爱。反过来,如果波洛米尔要在早上去要他,阿拉贡亦不会有丝毫犹豫。阿拉贡会告诉波洛米尔,今夜他没有说出口的他喜爱他,不单单是喜爱与他做爱。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再仅仅是一场幻梦。但现在,他们都更需要在彼此的怀抱里,好好睡上一个完整的好觉。
Fin
Tumblr media
6 notes · View notes
ken-2016 · 1 year
Text
Emily給妈妈说最美的体验
Tumblr media
(按:Emily与Jay是过着幸福生活的母子/夫妻。Emily慨允发表她跟我妈妈的往来通信。为了保护隐私,通信发表前做了必要的编辑和修改。Emily和Jay都是化名。我是E,我妈妈是XXXX。) 
Dear XXXX,
感谢你昨天深夜的来信。很抱歉,我今天早上才慢慢从昨夜和Jay的欢爱余韵中转醒过来。准确地说,昨晚他是激情三射。
小家伙可真是个闲不住的人,用他男性荷尔蒙充斥的男根征服了我,几度送我抵达天堂。Jay说,我昨晚在他内射第三次时开始身体激烈地痉挛,眼睛也开始翻眼白了。听后让我着实有些羞耻。
感谢你对于我身体的赞美。下体脱毛是Jay的主意。他说,想回到过去那种滑溜溜的感觉,自己和妈妈的毛毛都太多了,他有些看不真切,口的时候也有点麻烦。所以我俩就都去做了脱毛。采用的是冰点脱毛,相对来说舒服一些。
我俩是一直在一家相熟的美容院做。为了保持这种光滑的状态,隔段时间我俩就需要去一趟。好在店老板与我是闺蜜,也没多问什么。后来我俩就分开单独进店做了,为了不引起店员的注意。
其实你一点都不用因为小阴唇色素的沉淀而感到什么羞愧。那正是过往沉淀的岁月给予我们独特的青春少女所没有的成熟之美。我想,你的儿子对你仍是着迷,除了对你的爱恋以外,也有这种对于醇酒般身体的迷恋。
我给小丈夫看了你对他肉棒的夸奖,这小家伙看后很是骄傲地说:看来我很和妈妈很是合拍。
其实我心底里对于儿子的阴茎是很满意的。他的尺寸刚好是我两只手能握住、龟头露出的长度。这样不会一下子顶到宫口让我有点难受。虽然女上位还是会顶到,但是因为是我主导,所以也好调整。
最让我满意的是他的前戏爱抚,以及阴茎完全勃起后上翘。他的强硬和粗大比他的父亲真是强出不少。即便是在我和他父亲的热恋中,他也从未能让我获得高潮。我人生中第一次在性爱上获得高潮就是Jay促成的。
写到这里,我想和你分享我和Jay第一次多次高潮的体验。虽说与他发生关系之后我也有从心理上和生理上达到过高潮,但从来没有像那次一样那么猛烈且多次。
那已经是我和Jay在一起一年后了。因为担心孩子的成长和身体营养,我和儿子一直都比较克制,性爱的次数一周一般不会超过4次,更多的时候是周内克制自己,注意力在学习上,周末在好好给孩子和我用来放松。基本上一晚就会消耗掉所有积累的欲望和次数,虽然偶尔也会在清晨随着他的勃起再次缠绵在一起,但并不多,只算是演出的谢幕。
我也和儿子约定在我来例假期间禁欲,在例假结束后的周末尽情欢爱,享受彼此的肉体。小家伙一开始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在我的解释下就很贴心地主动表示来例假的期间,他包下全部家务。
我记得那已经是八月了。南方的天气在这个季节总是反复多变。距离我的例假也过去3天了,我去楼下快递站略带好奇的取到了儿子说要买给我的礼物。虽说在我来例假期间我们俩都处于近似禁欲的状态,但每当夜晚相拥在一起的时候总会发自本能的爱抚和互相挑逗。他会在我要擦身体乳的时候主动请缨,然后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身体上下,直到将赤裸的我完全涂抹均匀才罢手。等一段时间皮肤吸收的差不多之后,他会主动凑上来如品尝醇酒般从我的腰窝开始舔弄我的全身。
这时我会适时地帮他套弄起他的男根。等到他差不多吻遍我的全身时候我就会给他口交,直到他不自主的扶住我的头开始慢慢想更进一步的送入我的喉中时我就会调皮的将他的肉棒缓缓送出并调笑般看向他作为他挑逗我的报复。我们总是在禁欲期间乐此不疲的做着这种游戏,好让我们能在着难熬的一周中聊以慰籍。(不过回过头来看,这段爱抚其实更能为例假后的欢爱增加预热,让我们都更加彼此渴望。)
拆开包装我有些惊奇。那是半透明的蕾丝睡衣,质感很好,但和我以往从未穿过这种看上去情趣十足的类似的睡衣。不知儿子是从哪里购得的这种衣服。打开礼盒,衣服最上面还写着儿子的留言:我亲爱的宝贝,一周年快乐。
我一时有点害羞也有点欣喜。我的小情人竟然在这么繁重的学习课余还能记得我和她的专属纪念日那个他闯入我心房和身体的日子。与此同时,我也害羞于穿着这样的衣服,因为实在时和以前的观念相悖。不过因为他还没有回来,他爸爸也因为要驻场出差不在家中,我便好奇的来到衣帽间穿了起来。
褪下牛仔裤和短袖T恤,换上了这件略带色情的睡衣。一边骂着小鬼的坏心思,一边打量着镜中的自己,那种由黑纱构成的半透明的睡衣确实让我也有点心神荡漾。衣物还很贴心的用两道黑色勾勒了我的上半身。仔细端详之间,我情不自禁的揉捏了两把自己的乳房。我知道我已经在忍不住渴望儿子了。
试完睡衣后,我又鬼使神差的拿出了我之前一直没穿过的黑色吊带袜,心想,今天是我和Jay的专属一周年,那就让他好好开心一下。我知道臭儿子对我搭配这一身已经觊觎已久了,因为他之前就经常说,为什么妈妈来接他放学的时候不像别的妈妈一样穿黑色的丝袜。试穿完毕后,我就把晚上要穿的衣物放到了衣帽间的挂杆上,下厨去做晚饭了。
新闻联播开始播放的时候儿子回来了,小家伙快速换上拖鞋之后就给了我一个深深的湿吻,急不可耐的勾住我的脖子不肯松开。最后,我还是轻轻推开他,让他快去洗手吃饭。小家伙还调皮回嘴说,先填饱肚子再吃妈妈。我能从他的眼底看到他对我的渴望和想念。
吃饭的时候他也不老实,一直用脚丫滑蹭我的大腿,还是在我的 “不老实吃饭今晚就不给他” 的威胁警告下,他才不情不愿地罢休了。因为是一周年的纪念,我很开心地破例也给儿子倒了些白葡萄酒。微醺之中,听到儿子说,我的宝贝妈妈,我们已经相爱一周年了,我爱你。我的脸颊也感觉发烫。
刚吃完饭,儿子就急不可耐地要拉着我去洗澡,并保证明天一早起来就负责收拾桌面。我的心底其实也渴望着与儿子早点交媾,便半推半就地和他一起洗漱了。他调戏般地帮我擦完身体乳之后,我便嘱咐他自己擦干净再从浴室出来,我自己则从衣帽间穿上了白天的搭配。
刚穿完,儿子就从浴室中带着湿气走了出来。看他看到我的眼前一亮的神情,我不由得笑出了声(小男生果然还是视觉动物)。但让我意外的是,他两步跨到我身,前竟然一把将我像公主一样抱起来将我放到了床上。那是他让我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雄壮力量,让我明白意识到我的儿子我的男人他已经渐渐长大了。
我们都未开口,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他一边略微颤抖地开始用双手抚摸着我的脚踝到大腿,一边有点激动地说道:妈妈真是太适合黑色丝袜了。我则挑衅似地用脚撩拨了两下他的男根。他却一反常态的没有那么急躁的爱抚插入,而是和我贴在一起,在我的耳边说,今晚我要好好地品尝妈妈。
说罢,他就开始遍吻我的胴体。等他亲吻到我的阴唇时,我已经快被欲火烧得六神无主了。那一阵阵因他不断调弄阴蒂和双手不断揉搓我的乳房而来的快感,让我只想让Jay快点纵身挺入来解一解我欲望的烈火。
终于,在他的不断攻势下,我再也无法承受这种挑逗,半乞求地捉住他不停在穴口的男根,然后腰身一送,主动和儿子结合了。臭小子似乎是感觉计谋得逞很得意,一边舒缓地抽送,一边问我:妈妈今天怎么这么主动?我只好说,因为是一周年,所以想和他尽兴。
不知是因为衣服的原因还是晚餐间有饮酒,我感到他那时的男根比以往还要坚硬,比起我自慰用的硅胶自慰棒还要强横,彷佛如一杆马槊一般突入我的阴道,完全无视我的曲折,直顶到子宫口。虽然一开始有点不适,但是短暂的适应后我竟有点爱上了这种体位下感受Jay不断地蹭压我的敏感点然后直抵宫口的快感。
我的身体就逐渐陷入到了这种快感,直到我发现儿子的抽差速度明显加快了。在快感的驱动下,我也第一次主动的用双脚勾住他的屁股,暗示他接着用力。在他抽送了几十下后,随着他的一阵闷哼,我感觉到一股炙热他的子孙浆注入到了他母亲的性器之中。我也发出了那晚的第一次呻吟,不再害怕被邻居听见。
这时一套栏目天气预报的渔舟唱晚响起。我知道我们当夜的第一次性爱结束了。结束之后的休息期间,Jay体贴地取来纸巾帮我擦拭。我因为刚刚不断袭来的快感而有点发懒地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弄。
一段时间后当大宅门的片头曲响起时,我才逐渐从刚刚性爱的快感的回味中清醒过来。我轻声叫儿子自己去厨房喝点水,回来的时候帮我带上一杯,为接下来的欢爱做缓冲准备。我侧卧着,垫着两个枕头,在床上发懒,便想叫他帮我举着杯子喂水。没想到他一口喝下半杯再与我接吻,把水源源不断地送进了我的口中。这样的喂水结束后,他还意犹未尽地说,妈妈的口水好甜。(孩子真的时对母亲有着毫无保留的爱一点也没有嫌弃)。
我套弄了两下他的阴茎,他又直挺挺的立了起来,说他随时可以投入战斗了。我笑问:又想要啦?儿子却一边抚摸起我的大腿,一边回道:我知道妈妈也想了。
接下来,我俩再无语言交流,如同两头只知道追求肉欲欢爱的野兽,在卧室吊灯的注视下疯狂地撩拨玩弄着对方的性器,偶尔的两声发自喉咙深处的闷哼声像是来自梦境。一段时间后,我感觉儿子的阴茎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便两脚分开,深吸一口气,对准他的男根一口气坐了下去。因为Jay高,所以我提前垫了两个枕头在他头下,好方便我们接吻。
在他的注视之下,我淫荡又急不可耐地让他的男根再一次进入了我的身体。完全插入顶到头的一瞬间,我毫无顾忌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啊。那是一段时间禁欲后对获得最好补偿的感叹。被儿子疼爱和滋润的感觉是那般舒爽。我一边拼命地摇摆我的腰肢让儿子的性器不断与我的敏感点摩擦来获取先前推迟已久的满足,一边又完全抛弃母亲的形象,拉着儿子的双手,让他揉搓我的乳房。
似乎是快感的缘故,或是儿子不断加重力量,粗暴地揉拽我的乳头,我迎来了第二次高潮。我不由自主间腰肢也摇摆的更快了。儿子则好像意犹未尽还没射精的样子,挺起上半身拍了拍我的屁股问:妈妈为什么不动了?刚才很爽还没享受完呢。
我没说话,只想接着感受儿子的粗壮男根在我体内的满足感。但没有拔出,只是转了个身。小家伙似乎时想到什么似的,抚摸了下我的屁股说道:宝贝,能趴到床边吗?我想后入完成这次射精,你的屁股实在太诱人了。
可能是被快感冲昏了头脑,或是因为儿子白天一周年的卡片留言,我竟真如他的小女人一样,像动物一样四肢并用,爬到了床边,慢慢的坐在自己的脚掌上,再努力抬高自己的臀部,压低身体等待着儿子的享用。
Jay取过小板凳站上去,在我的穴口蹭了两下,在我的一声惊呼中又挺了进了我的体内。他似乎很满意这个姿势。他一边扒着我的胯骨,一边不断高频的抽动着他的肉棒。他龟头的沟壑刮蹭给我的阴道带来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我本就不多的理智。他的小腹和睾丸不断撞击我臀部的啪啪声从身后不断传来,更加撩拨着我的情欲,如熏香一般我感觉又要高潮了。
几番抽送之后,Jay突然停下,让我一下有点落空。我的内心开始催促着自己挺动腰肢,想要接着获得快感。我慢慢地回头问他,为什么不动了?妈妈给你动得很舒服。小家伙有点认真的说,他快射精了,想和我一起舒服。我说:看来我们家Jay长大了,接着用力操我吧。
我的天,我竟然用了操这个字眼。话说出口,我不由得因为仅剩的理智又有点羞耻起来,心里暗自问我自己:我当孩子面又说了些什么?他会怎么看我?
然而,随着儿子恢复了抽送,这一点点理智也随即湮没在了快感的浪潮之中。当儿子的肉棒再一次肿胀的更大的时候,我挺起身,让他从后面搂住,我几乎是央求,让他玩弄我的乳房,让我得到更大的刺激。
儿子抽送几十下之,第二次将他的精液全部射入了我的阴道之中。他有些爱怜的在我身后舔舐着我留下的汗液。我俩就这么保持着交合,直到他的小牛牛变软不甘心地退出我的身体。
我还处于先前的多重高潮之中说不出来话。幸好我是背过身去迎来的第三次高潮。不然我的儿子就会看见我那时淫荡的表情。
早上接到你的回信时候就开始回想起我与儿子过去的时光,真是抱歉回过神时才发现已经流水账般写了这么多。可能你读起这么长的分享也是费劲。下次我尽量分成多段来分享。只是今日白天无事,所以洋洋洒洒写到了这里,想到既然写了这段经历还是完整点比较好。
我在文末的附件中加上了儿子给我买的款式,我觉得或许你也可以试试增进与儿子的情趣,是时候让他慢慢明白朦胧的美好了。
感谢你倾听和分享的,
Emily
48 notes · View notes
silentpoemsbot · 1 year
Text
【Jamilton】Diamond cut Diamond
大学生杰斐逊x大学教授汉密尔顿,包含:年轻一点的托马斯·杰斐逊,或许不够稳重。和更年长的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如果能接受的话,请往下阅读
啊~托马斯·杰斐逊,托马斯·杰斐逊是那种99%的老师都不愿意遇到的学生。此人是一场灾难,聪明,有才华,冷酷无情,傲慢,带着弗吉尼亚富家少爷的目空一切,在每一堂课上对他看不惯的教授用贵族长腔冷嘲热讽。那些惹不起躲得起的可怜的教职工对此人避之唯恐不及,那些惹不起又躲不起的必修课教授更是靠祈祷艰难度日,希望下节课不要再惨遭拆台。
唯有一人不在此列,或许你还没见过他,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是该系最年轻的教授,任教已有十余年。此人个子不高音量却很高,文采斐然却不晓得怎么写投降两个字。早年汉密尔顿是个风云人物,传闻他读书期间因为不愿苟同当时的教授查尔斯·李的观点而发生冲突,整件事以他的同学兼好友约翰·劳伦斯殴打教授而被开除学籍告终。抛开这些传言不谈,如果说托马斯是招式繁复戳得人肋巴生疼的击剑,汉密尔顿教授就是接二连三震耳欲聋令人难以招架的炮击。
因此,当托马斯在课上拐着弯儿讽刺汉密尔顿的金融理论,对方反击了。这不在计划中,托马斯一直把自己当作聪明的猎手,他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不巧又脑子灵光的人自然可以藐视权威,把严肃的学生生涯当作一场游戏,抓着台上教授和讲师们的一点纰漏戏耍一番或是围追堵截,直到对方手足无措甚至逃离现场。但汉密尔顿教授不吃这一套,托马斯的花式嘲讽换来的是连珠炮一般的一一驳斥,这个小个子的男人让他的辩论节节败退丢盔弃甲。“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这个人显然预备着更多的弹药来捍卫自己的观点,但看起来却像是在悠闲的中午走进麦当劳准备点餐。高速运转的大脑和长时间的滔滔不绝让台上的男人脸色泛红,汗水微微渗出在白色的衬衫上,但他仍然笔直地站在讲台上,一只手撑着桌面,审视他的学生。“没有了,汉密尔顿教授。”托马斯坐下,像个乖乖学生那样。
要不怎么说学生总是血气方刚,托马斯要是就此学乖那他就不是托马斯·杰斐逊。他把汉密尔顿教授当作一座难以攀登的高塔,在他的每一堂课上尝试挑战。每一次汉密尔顿教授说:“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每一次他都只能回答:“没有了,汉密尔顿教授。”
是的,也许有点丢脸,但托马斯不在乎,这场游戏让他热血沸腾,跃跃欲试。为了琢磨征服这座高塔的方法,他把汉密尔顿教授的那些著作来回啃了好几遍,连好友麦迪逊都被他的狂热惊到:“托马斯吾友,你像个追星族。”托马斯拒绝承认,但麦迪逊声称他晚上做梦说的梦话都是联邦党人学术期刊。他随手扒拉堆在托马斯桌上的汉密尔顿的出版著作的小山,即使学术类书籍如此昂贵,托马斯还是设法搞到了同一本书的第一版,第二版和第三版。
直到事情终于出现转机,托马斯在早期著作中找到一些不够严谨的表述。亚历山大早年野心勃勃观点激进,字里行间是一副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激昂模样。托马斯读着这些段落,这些语句,默默和文字里的那个亚历山大激情辩论。白纸黑字中,年轻的汉密尔顿口若悬河,锋芒毕露,神采飞扬,托马斯在识海中与他交锋,托马斯迎击,亚历山大还击,托马斯又反击,论证和辩驳铮铮作响。托马斯是一个耐心的猎手,他寻找着这头好斗野兽的软肋,破绽,那些他会为之言语模糊闪烁其词的部分。但亚历山大就像学不会退缩一样,每一次进攻都掷地有声斩钉截铁。
缠斗中托马斯寻到一个太过武断的论证,这个破绽终于允许他死死咬住对方的咽喉不放,直到尝到腥甜的血味,回过神来才发现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打印的纸张,他的猎物,静静躺在手里,一动不动。
那天晚上托马斯不知怎么的失眠了,脑子像是停不下来一般循环播放着汉密尔顿的论述,那些文字又变成话语回到了汉密尔顿口中,那个更年轻,更好斗,更饥饿的汉密尔顿,用柔软的嘴唇把这些强硬而有力的言辞读出来。尔后,托马斯听着自己脑海中絮絮叨叨的声音,像睡前故事一般,怀揣着对明天的期待和跃跃欲试,不知怎么的又睡着了。
把那篇早期论文握在手里大步流星地走向教学楼,托马斯任由它随着步伐摇摆。他神清气爽,他准备好了,如果今天一切顺利,挑战成功,这就是他胜利的旗帜,这头难以驯服的野兽也会成为他的收藏。用十几年前的文章去攻击一个学术界的泰山北斗?托马斯承认这有一点不地道,但又有什么关系呢?托马斯就是想赢,如果能再生早一点,能做汉密尔顿的同学,他一定会和这吵吵嚷嚷的大嗓门从同学做到同事,到学术论坛上针锋相对的辩手。他会和亚历山大辩论一辈子,在每一轮发言中称呼他的名字,亚历山大,亚历山大,亚历克斯……”
“亚……啊~汉密尔顿教授”他设法拦截了即将脱口而出的教名,把它变成一个浮夸而讨人厌的长腔:“我这里有一篇论文,来自十几年前的期刊……”
汉密尔顿措手不及,在讲台上愣住,杰斐逊暗自窃喜,预备乘胜追击。但汉密尔顿却抬起手叫停:“杰斐逊先生,这篇文章和今天要讲的内容离得太远,我们还是要顾及其他同学。”“但……!”“如果你仍然想讨论它,我建议你下课后留下来。”
再一次,托马斯像个乖乖学生一样坐下来,但他仍然设法熬到了下课。他的教授收拾公文包的速度比以往都要慢。在好奇的同学都离开后托马斯耀武扬威地拿着论文走到讲台。
汉密尔顿教授戴上眼镜,像从未见过一样仔细阅读出自自己之手的文章。托马斯静静站在一旁观察着这野兽的踪迹,看他的嘴唇微小而快速地张合,用气声小声读着,时不时被教室外嘈杂的说话声盖过。直到教室外逐渐安静下来,直到连读书声也消失了,只有翻页的声音。直到托马斯的观察都开始涣散,转而追逐起昏黄阳光中那些来不及落下的粉笔灰,如同这慷慨激昂的一课留下的余韵,落在汉密尔顿发梢和鼻尖。直到最后连翻页的声音也停止,沉默在空气中酝酿许久。
“那么你是怎么看的呢?”沉默被突然打破,托马斯没能来得及从他明目张胆的端详中回神,磕磕绊绊地搜索起昨天开始就组织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语言。但他很快就找回状态,变得和往常一样滔滔不绝。但这一次不一样,汉密尔顿教授听着,他只是静静地听着,时不时点头。
等到观点输出到尾声,托马斯反而在这种沉默中弄丢了自信,他用一个逐渐减弱减缓的句子作为休止符,不确定地寻找他的教授因为低头而捕捉不到的眼睛。
“我那时候的观点,确实有一定的局限性。”他简短的总结回荡在教室里:“我那时还太年轻,急于出人头地,但历史的眼睛是雪亮的。”亚历山大摘下眼镜,像一头真正的受伤的野兽那样低下头,垂眸看那些装订起来的纸页,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像是回味那些略带些青涩的文字,又像透过那些纸,在虚空中看到了许多别的什么东西。
“托马斯,你的批判的切入点很好,考虑到了许多……我希望我年轻时就能知道的东西。” 汉密尔顿教授还是一样不知退缩,即使落败也会正面迎上致命一击,他坦荡地亲口承认了托马斯的胜利,给了他一票来通过。随即又沉浸回那篇论文中:“我,我和我的朋友,都为此付出了太高昂的代价……”
“很高兴看到你对这门学科有如此深刻的见解,我想我可以预见到你在学期末能获得一个很好的分数。”汉密尔顿教授站得和往常一样笔直:“还有更多问题吗?杰斐逊先生?”有什么不可视的东西却在缓缓倒地。他亲手将胜利的桂冠戴在托马斯头上,但不,这不是托马斯预期的,他预期一场短兵相接刀光剑影的胜利,但不,他现在他不想要这个,现在……
“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他的教授距离他不到一米,却如此遥不可及,托马斯想做点什么,安慰,讨好,什么都行,但他才发现即使自己翻看了好几遍他的作品,对此人本身仍然一无所知,无从下手,于是他做了最直接的事。托马斯把亚历山大拉进怀里吻上他的嘴唇,这柔软的唇这两天在他的脑海中絮絮叨叨不得停,此时却哑巴了,死水一样的安静而冰冷。
半晌,托马斯被推开,两个人的震惊程度看上去不相上下。最终是汉密尔顿先动起来,抓起公文包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亚历山大·汉密尔顿觉得自己可以被诘难,被批判,被针对,被群起而攻之,这些都不能使他停下脚步。但是因为和学生的不正当关系而葬送整个职业生涯?
他笃定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勒索,是哪个王八蛋想要除掉他使的下三滥手段,又或者是托马斯·杰斐逊本人,这个脑子灵光的小混蛋憋着一肚子坏水,想从他这里图谋些什么。
但无论如何,亚历山大预想中的勒索信没有出现在邮箱里,此事没有掀起任何波澜,好像那只是个寻常的下午。除了汉密尔顿教授也变得和他的其他同事一样,逃避着托马斯的眼神。面对他的刁难提问,要么简短回应,要么置若罔闻。同学们都惊呆了,纷纷围住托马斯,好奇那天课后究竟发生了什么,询问托马斯使了什么样的奇招,连汉密尔顿教授也败退。托马斯出尽风头却高兴不起来。
这胜利来得不明不白,汉密尔顿教授的态度不清不楚。
是,托马斯想让汉密尔顿成为手下败将,或是更好的,永远的对手,但不,托马斯没想让对方讨厌自己,事实上他期待相反的……这听起来很混乱,杰斐逊抓乱自己的头发,现在它们变得和自己的头脑一样难以理顺。
是,他行动上过于激进了,他一着不慎,可能满盘皆输,但不,托马斯不是输不起。朋友还是敌人还是……托马斯都可以接受,有些结果可能比想象中还要美妙,但是失去?失去亚历山大?
托马斯花了一个白天把困惑累积成愤怒,又花了一个晚上把愤怒发酵成恐慌。麦迪逊看着杰斐逊一天之内在宿舍里表演变脸,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给他联系心理医生还是驱魔人。
无论如何,这一切的结果可以是一个判决,可以是一条橄榄枝,但绝不该是个谜。托马斯终于在患得患失中得出结论:他要找汉密尔顿问个清楚,如果教授不给他答案,他就自己去要。
詹姆斯也终于在这些自言自语中得出结论:选驱魔人。
但显然,惹不起躲得起的那一套汉密尔顿只要想学也学得飞快,下课铃一打响,这小个子男人就飓风似的刮出了教室。托马斯几次想追上去,却被其他教室涌出的人流阻挡在另一边。推搡中,无力感击中了他,二十年的小少爷生涯中,他有求必应心想事成,没尝过这个。
但好在他的个人简历上除了资深富家少爷还有弗吉尼亚智慧,所以他顺藤摸瓜,堵到了教授办公室。
“教授……汉密尔顿教授,我没想到你的腿那么短还能跑那么快……哈……”托马斯喘得像个破风箱。亚历山大被他用手臂困在墙角,字面意义上像头被逼急的困兽一样咬牙切齿:“我的拳头更快,你想尝尝吗?”
但那些愤怒转瞬即逝,托马斯宁愿他生气,生气很好,生气的亚历山大如此鲜活。托马斯不满足于只看到烟,他想要更多,想要触碰亚历山大心里那团火,他想要……
“你到底想要什么?杰斐逊先生?”汉密尔顿教授叹了口气接着说:“你讨厌我,我理解,你可以不用再来上我的课,我会给你一个好的分数,你课上的辩论已经足以证明你对这门课有………………深刻的理解。对此你满意吗?还是说你真的讨厌我讨厌到非要用这种手段毁了我的职业生涯????”
事情跟他想的不太一样,相去甚远,那些条条框框终于浮现在他脑海里,提醒他,那些他作为有特权的人总是可以无视的东西实际存在,且如此强大。托马斯张开那张总是咄咄逼人的嘴,却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他的辩论技巧和逻辑都遗落在了那间教室里,那里每一天都人声鼎沸,但托马斯却只觉得空空如也。
他的小个子教授开始急眼了,并且试图从任何一个空隙挤出去,托马斯抓住他的手臂,去他的辩论技巧和逻辑,他从想到的第一件��开始说:“我没有……”
他开始反省,忏悔,自己的无知无畏伤害到了什么。
他开始表白,坦诚,自己的心迹中渴望着什么。
他开始露出马脚,他的野心,他的欲望。
他开始混乱,恐慌,他想要更多,因此不得不拿出更多。亚历山大平静得像飓风眼,但托马斯却被席卷得颠三倒四支离破碎混乱不堪。飓风撕碎了他的风度,撕碎了他的傲慢,撕碎了他的洒脱,撕碎了他的从容。托马斯把所有涌到嘴边的话一股脑吐出来,到最后他甚至搞不清楚哪些话是对亚历山大说的,哪些话是对自己说的。
但,和上次一样,汉密尔顿教授只是静静地听着,直到两个人都变得安静。风停了,那些话语也停了,但患得患失的感觉又卷土重来淹没了托马斯。“判决吧!”他无声地呼吁;“判决吧。”他沉默地乞求;“判决吧……”他静静地窒息。
……
“你说完了?”。
“……是。”
托马斯从不害怕直视别人的眼睛,但他害怕亚历山大眼中的平静。
但是,平静的冰面下有什么东西破裂了。“油嘴滑舌的小混蛋,但我很可能会给你一个机会。”火焰在他眼中跳动,托马斯被蛊惑一般伸出手。“不过!”他被厉声打断“还是等你毕业吧,那样我也不必丢工作。”他顺带又讽刺了一番年轻人变心之快,仿佛又变回了课堂上言论尖锐的教授。“等你毕业了如果还想和我在一起,我们就正式做情侣。”随后推开托马斯,走下楼梯。
托马斯有点失落,愣在原地,随后缺席的弗吉尼亚智慧又回到了他的脑子。他在飓风过后的一地狼藉中捡回自己的风度,傲慢,洒脱和从容,转身追上去,追到他的小个子教授看起来很空的身侧:“正式?那也就是说我现在算您的实习男朋友喽~🎶”
“令人印象深刻的狡辩能力杰斐逊先生。”亚历山大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些话:“现在让开,你的男友实习考官要下班开车回家。”
番外:
大学生杰斐逊x大学教授汉密尔顿,包含:逆年龄差,之前横冲直撞吃了瘪所以想耍点小计谋的,托马斯·杰斐逊。和更年长的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我觉得OOC,务必确定能接受再往下阅读,啾咪~
番外怎么也越写越长……我不懂
亚历山大透过后视镜看人行道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视线交汇的一瞬间,托马斯扭开头吹着口哨东张西望,好像突然对别人家长出围墙的爬山虎产生了研究兴趣。
他已经踩着滑板像个口香糖一样黏了亚历山大三个街区,被发现时又俨然一副偶然顺路的样子。亚历山大停他也停,亚历山大走他也走,亚历山大停在路边摇下车窗怒视他,这小混蛋把滑板踢起来夹在腋下,走过来就要开后座的车门。��得亚历山大顾不上摇上车窗,一脚油门消失在道路另一端。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怕地下恋情被发现丢了工作?也许。怕这个聪明劲儿使错地方的小王八蛋又憋着什么怪主意?很合理。麦迪逊怎么没有拴好他?他这会儿应该待在他那该死的学生公寓里把他的该死的脑子用来分清楚一美元和一个该死的泡腾片的区别!
亚历山大怒气冲冲地关上家门,今天真的是漫长的一天,研讨会上吵不完的架,同行评议中看不完的胡说八道烂论文,最糟糕的是他从早到晚都在提心吊胆,生怕哪个同事突然站出来指责他对学生图谋不轨,彻底断送他的学术生涯。他甚至不敢看校园里那面包了浆的海报墙,生怕上面已经贴满了指控自己的传单。而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兔崽子,居然在放学的时候趁着人流贴上来,用拿书的手背去碰自己提着公文包的手,惊得亚历山大差点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滚下去。
教授给了他一个承诺,但托马斯不满足于现状,他想要更多,总是想要更多。触碰,交谈,什么都可以。他已经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野望,就更加不打算隐藏。如果不能得到全款,那就先收点利息,或者更好,干脆让这头野兽疲于招架,放弃挣扎。于是他就这样不遮不掩,不遗余力,不择手段地给这个可怜的教授全方位找事儿,试图入侵他的生活每一个角落。
综上所述,亚历山大真的需要来点咖啡舒缓一下神经,然后窝在舒适的座椅上度过一个美妙的写作之夜。但他椅子还没坐热,门铃就响了。
门外是一个蔫头耷脑汗津津的蒲公英,汉密尔顿教授几乎立刻就想把门关上:“你有自己的狗窝儿杰斐逊先生!打哪儿来就给我回哪儿去!”亚历山大不在乎是不是把麦迪逊一起骂了,把杰斐逊放出来就是他的错。
托马斯伸出一根手指示意他稍等,然后努力大口喘了两口气,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唱:“我知道~(喘气)您是个有名望的人~~,很抱歉在您家里打扰您(喘气)……”
他越唱越大声,大有吸引整条街的住户来欣赏之势:“但我无路可走,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我的教授迫害我~~批评我,无视我,咳咳,开车回家不等我………………”
“!”
亚历山大用最快的速度把这小混蛋提进来,该死的!会不会有人看见?他几乎可以想见传单的标题了:头条!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利用职权和学生发生不正当关系,在他自己的家!Damn!
他骂骂咧咧嘀嘀咕咕地透过门缝张望,检查外面没有认识的人经过。而他捉进来的那一个,已经得意洋洋好整以暇地打量起屋内的陈设,餐桌是空的,流理台是空的,托马斯怀疑冰箱里也是空的,因为它新得简直可以直接拿去沃x玛全款退货。但那可怜的写字台是满的,上面堆的纸张和书本快把它淹没了。托马斯想上前看看写了什么,可惜他的教授已经做完了安保工作,把注意力放到不请自来的客人身上。
“别乱看你不该看的!小混蛋!而且容我提醒我们说好了是毕·业·后!”汉密尔顿低声咆哮着穿过客厅,像牧羊犬一样把杰斐逊从写字台边上赶走。
“别紧张,汉密尔顿教授,我可以保证这只是一次无害的拜访。”托马斯嬉皮笑脸地摊开手,像展示自己没有携带武器,但汉密尔顿教授不领这个情。
“你·什么·也·保证不了!”亚历山大从牙缝里一词一顿地挤出句子:“小骗子,现在离开我的房子!回你该去的地方去!”他把托马斯逼向大门口,使杰斐逊联想到海盗们逼人走跳板的情形,这更加激发了他留在甲板上的求生欲,于是他为了极力证明自己有不被丢出去的价值而提出一项交易:“我可以做一顿晚饭!”他像个争做志愿者的童子军一样举手。
“啥?”话题太跳跃了,汉密尔顿教授显然还在加载。
托马斯赶紧乘胜追击:“我可以做一顿晚餐,您可以专心做您的……工作?”他又往写字台瞟了一眼,收获一个警告的眼神。
“会做饭?你?”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家少爷形象有点太深入人心了,托马斯在心里说:Ouch……
“我会的,”托马斯开始狡辩,不,答辩:“我在法国待了一段时间,我学了怎么做饭。”
汉密尔顿教授半信半疑,好奇心或许容易惹祸上身,但,无论如何,他让出了一条去厨房的路。
托马斯满足地在教授的屋子里探险,他找到一口锅,没什么使用痕迹,一些罐头,和没过期的意面,这些应该可以凑出一顿晚饭。
而汉密尔顿教授钻回了他的纸堆中,在里面窸窸窣窣地工作。
事情发展得不错,有一点小波折但托马斯为自己的计谋沾沾自喜,现在他应该告诉詹姆斯一声免得他担心。
「詹米,我今天不回公寓了。」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
「我在朋友家。」
对方正在输入……
「托马斯,据我所知和你好到能留宿的朋友们应该都没有在纽约的房产,你到底在哪儿?」
「詹米,我真的在朋友家。」
……
对方正在输入……
「女朋友?」
「呃,差不多?」差的好像有一点点多但……
「好吧,那是谁?」
「詹姆斯,我保证等到我可以公开的时候,你会是第一个知道的。」
……
对方正在输入……
……
对方正在输入……
「好吧。」
「早点回来」
「我是说明天」
詹姆斯有点婆婆妈妈的,但很关心朋友,托马斯知道这一点,并对自己的隐瞒感到一点小愧疚。但现在他的教授正在他目光可及的写字台边上完成下一篇论文,他在准备一顿热腾腾的晚饭,气氛正在升温……升……温……
烟雾探测器很应景地响了起来。
锅里的意面显然已经忍受不了恋爱的酸臭味决定自焚。托马斯脱口而出一句脏话,把燃烧的平底锅丢到洗碗槽里打开水龙头。汉密尔顿教授几乎是瞬移到厨房,关掉了火打开窗户把烟往外赶。但烟雾探测器显然还在抱怨空气里的烟雾浓度,所以托马斯也立刻加入了赶烟的队伍,他们拿起任何能充当扇子的东西挥舞起来,直到那个小东西在惊扰消防站之前安静下来。
托马斯松了一口气,脱力地撑在流理台上却摸了一手的水,那被临时征用为消防设施的水槽大概是被锅里冲下来的意面堵了,在流理台的桌沿制造了一个小瀑布。他跳起来关了水龙头,但厨房已经大有改建成游泳池的趋势。
汉密尔顿教授看起来比厨房更狼狈,拖鞋可能已经在他跑过来的过程中飞了出去,现在他站在水里,袜子被浸湿,衣服被汗湿,烟雾和疾跑让他咳嗽,扶着台面弯成一个虾子。托马斯对他伸出手,但立刻被拍开。他应该去洗个澡,至少换件衣服,但亚历山大只是把刚才随手抓起的纸壳丢到一边,用酸痛的后背找到了沙发,陷在里面。报警器尖锐的声音吵得他太阳穴突突跳。
托马斯被遗弃在厨房里,他四下张望没有找到抹布,只好把抽纸铺到地上吸水。
但汉密尔顿教授清清嗓子打断了他的工作:“回去吧孩子,已经很晚了。”
“别叫我孩子!不,我还不能回去,我想这里还需要收拾一下。”托马斯试图继续用纸巾吸水。
“那不重要了,我还有千万件事别的事待处理。”
托马斯一动不动,他看不见沙发上的人的表情,但他猜一定是失望的,不……
但汉密尔顿教授只是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天花板。“你已经擅闯了我的家,烧了我的厨房,淹了我的地板,毁了我的锅……你……你甚至没有换鞋……你……你还想做什么呢?”汉密尔顿疲惫地捏着眉心,现在他倒是像躺在是被飓风卷过的废墟里。
“我还毁了你的夜晚,先生……”托马斯的愧疚有一半是对这个烂摊子,另一半是装的,当他自己都开始责怪自己,别人通常不好再说什么,这招通常百试百灵。
除非接招的人已经奄奄一息:“你没有毁了我夜晚,现在,让我给你叫辆车,回去吧杰斐逊先生。”
托马斯希望司机取消订单什么的,但车子来得很快。
“无论你今天是出于什么目的而来,”他的教授,还是慷慨地穿过一片废墟送他到了门口,如果忽略一直推着他后背的手的话:“我们都等你毕了业以后再谈。”
最后一下,汉密尔顿教授把他推出那场飓风,自己又退回里面。手从他背后离开,门在他身后合上,落锁的声音格外响亮。
托马斯耸耸肩钻进车里,双手插兜,一路上拳头在口袋里攥得死紧。刷开公寓大门时的他又想起了什么,松开了拳头吹着下午没吹完的口哨旋律迈着轻快的脚步回了屋里:“詹~~~米~~~”
麦迪逊还没有睡,但也没有对杰斐逊提前回来表现出意外:“约会怎么样?”
“糟透了。”
“但你看起来很高兴?”
“当~然~哈哈!”托马斯滑行着钻回自己房间。
詹姆斯略一沉思,拿出手机在搜索框输入:中邪会复发吗?
……
汉密尔顿站在上锁的门口,直到听见车门声和车子开走的声音。当他转身,那个小兔崽子的滑板还靠在墙角。
“嗨~”滑板向他打招呼。
猝不及防,防不胜防!
亚历山大真的脱力了,这小毒蛇的花招怎么使不完?他看着滑板,找了面墙支撑自己,又缓缓滑到地板上。他得好好缓冲一会儿才能考虑怎么在对方拿这玩意儿来当再入侵他的房子的借口前把它隐蔽地送回去。
这个小无赖!小骗子!小毒蛇,从不知道哪个缝隙就能溜进来,吐着信子在他眼前游来游去,佯装一副无害的模样,使出浑身解数迷惑他,好伺机而动咬上一口。不,那点小伎俩不足以让亚历山大上当,这条幼蛇的毒液也不足以让亚历山大毒发身亡。但不,或许他已经咬了,汉密尔顿感觉什么东西已经出现在血液里,异样得让血管发痒。
亚历山大觉得自己再被逼一下就要忍不住写一份罪己诏坦白。但好在离他毕业还有很久,久到足以让这个小骗子想清楚,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家伙不是谈恋爱的最佳选择。
但这些都不重要,他还有成千上万件事要做,成千上万件……
……
教职工食堂的工作人员谨慎地递给汉密尔顿教授今天的第三杯咖啡,好像在评估他会不会喝完就倒在地上。但亚历山大没有倒在地上,他端着餐盘走向座位。
伯尔教授端着午饭坐到他旁边,此人通常讲话少微笑多,所以亚历山大无所谓,��今天伯尔好像另有话题。
“我上午见到个小孩儿,我感觉他跟你挺像。”
“愿闻其详?”汉密尔顿教授头也不抬,但伯尔好像不太介意,他自顾自往下说:“他今天拦住我,像你十几年前那样,问我怎么样才能和我一样提前毕业……”
“噗!!!!”
亚历山大一口咖啡喷出来,引来工作人员担忧又不出所料的眼神。
伯尔稍一愣神,但还是把餐巾纸递过来,汉密尔顿教授接过餐巾纸点头致谢。
“太烫了……”亚历山大一边擦掉嘴角往下淌的咖啡一边说。
“啊……啊……”伯尔看了一眼那杯罪魁祸首的冰美式:“……慢点儿喝。”
这一瞬间亚历山大有点想直接把杰斐逊挂了好让他毕不了业。
然而,然而,托马斯终究还是没有遭这一劫难,他毕业了,顺利,提前。
麦迪逊来参加他的毕业典礼,杰斐逊抓着他的手臂:“詹米!现在我终于可以自由地追逐爱情!”
一年多来麦迪逊已经对他的中邪行为从入门到习惯,但他仍然保留着那个疑问:“好吧,好吧,我知道了,现在可以公布了吧?你要追求的到底是谁?”
杰斐逊得意地指了指坐在观众席,有点呆滞,脸色铁青的汉密尔顿教授……
麦迪逊:“………………吾友啊!!!!!”
……
汉密尔顿教授呆坐在观众席,不久前校长亲自念了托马斯·杰斐逊的名字,宣布他完成所有课程并毕业。一年多太短了,不够亚历山大确定自己该不该真的开始这段关系;一年多又太长了,长到足以让杰斐逊想清楚然后……选择另一个更适合自己的人……
现在呢?现在该怎么办?焦虑中他抬起头,看见那条用毒液灼烧他的心的,穿着学士服的小毒蛇,得意洋洋,像一颗子弹一般势不可挡地向他走来。
他想:“I see him coming, do I run or fire my gun or let it be?”
他想:“I’m running out of time. I’m running, and my time’s up.”
他想:“Wise up, Eyes up, 快想啊亚历山大!!! ”
他想:“Wait!”
但没有时间等待了,这颗子弹势不可挡地击中了他,握住他的手,他说:“亚历克斯?如果我们的恋爱纪念日和结婚纪念日都在同一天,以后你会不会觉得太赶了?”
…………
这个世界上当然不能事事都如了托马斯·杰斐逊的愿,但无论如何,他的男朋友实习工作终于还是转正。现在他可以光明正大来接他的教授下班,他的。
麦迪逊还在读,但也很快要去实训。托马斯趁着詹姆斯还在学校,总是会找他当面唠上几句。
“我不知道汉密尔顿教授还在不在办公室,你要不要上去看一眼?”临走前,詹姆斯随口说道。
“不用这么麻烦,看着”托马斯深吸一口气:“汉密尔顿!你的金融系统烂死了!!!!!!”
办公室的窗啪一声打开,愤怒的男人开始了夹着谩骂的辩论,小骗子,小毒蛇,小兔崽子……
“看,还没走。”
“你……好吧,好吧,我得走了。”麦迪逊随意摆摆手,加入放学的人流里。
17 notes · View notes
chentailai · 3 months
Text
【HP BLUE BEETLE 】My blue in the noche nevada【3】
这篇比较短,主要是hellbeetle(非完全cp,偏cd
——————————————————
……
要是海梅死掉了,因为他为万圣节准备的恶作剧烟花死掉了——
不会的,海梅有卡基达,卡基达一定不会让海梅死掉的。虽然一个火花正中了他们,但他们一定不会死的,对吧?
哦天啊,天啊!
从片片黑烟中,闪出一小片蓝光,像是在指引埃德似的,蓝色是希望的颜色,虽然它看起来很悲伤
埃德发誓他从没这么喜欢过蓝色,他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扑到那一堆碎石里,一块块地将石头从海梅身上拔开,海梅颤抖地伸出手将自己左肩上的石块推开
“海梅!”埃德欣喜地将海梅从废墟里用力一拉来,然后抱住了好友被黑色装甲覆盖的上身
“你还活着!”
“我当然还活着……咳,埃德你的烟花,我看见了…起作用了”
“别管什么狗屁烟花了!”
“好了,好了咳……你轻点抱”埃德赶紧松开定睛一看,海梅满身都是烧焦的痕迹
“我的腹部受了不少伤,不过都被卡基达的装甲挡住了,他正在帮我疗伤呢不用担心……就是有点疼”
海梅抬头看着埃德,对方正一脸惊恐和懊悔,
苍白的脸色显得他的脸更像一片白纸了
“不过没关系,瞧,我们救了大家”
埃德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身后断木碎石的声音吓了一跳,他紧张地转身查看,然后马上脱掉外套盖在海梅的装甲上。紧接着,他们的变形课教授琼恩举着魔杖快步从浓烟中走了出来
“谁受伤了?”琼恩看着埃德的嘴唇快速地颤抖了几下,一边慌张地扫过海梅的身体,琼恩直视埃德的双目,看来明白了什么,将魔杖插回口袋后立刻把海梅抱起来,转身对着其他赶过来的人说:“这里有个孩子急需治疗”
“布隆伯格先生,你去医务室”
埃德快速起身跟着琼恩一起跑回浓烟中
“虽然你们这次表现的很好,但埃德先生,你在学校里制作大型烟火这是严重违反校规”
“格兰芬多扣50分,好了,你们出去吧”
埃德一副乐呵呵的样子“我从没见过咱院长这么喜欢我过~”
“你快得了吧”海梅笑着拐在埃德身上,另一只手臂在维吉尔身上,他被两人抬着从办公室的楼梯下去
“但我最高兴的是你们都没出事,不然我会……”
“哦”
当三个人看见那个在楼梯下面等着他们的人时,他们都惊呆了, 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走下去
一个看起来大一年级的女生,有显眼的白发,还戴着一个单眼罩,不客气地抱着手臂盯着他们几个
“罗丝”埃德小声的咂砸嘴
还有一个人,再熟悉不过了,当下格兰芬多的学院明星兼那个永恒的全年级第一,提姆.德雷克
很明显那个叫罗丝外号“劫掠者”女生是陪着他过来的
三人组相互对视一眼,慢慢的走下去,埃德尴尬的开始打起招呼
“你好啊,罗丝,你们怎么来了?”
“埃德.布隆伯格,现在已经是宵禁时间了,我就长话短说”
“基于你们在万圣夜的优秀表现,作为少年泰坦的团长,我在此邀请你们三个加入我们”
罗丝在一旁冷哼一声,提姆为难地看了她一眼
“哦哦……好”埃德强装镇定,但他的嘴型暴露了他“没问题”
“那好,明天下午第四节课下课,三楼左边走廊的第五个空教室里面的虎皮猫油画,告诉她你们的绰号,如有变化我会再通知你们的”
“还有你”提姆转向中间被抬着的海梅“蓝甲虫对吗?”海梅没有忽略提姆在说这个外号时抬了一下眉头
“海梅.雷耶斯,我听说你有些特别的才能”
“额……我…不”
“我希望在泰坦社团里你能将你的特别才能展示给我看”
“我不,我没有……”
“我还听说……”提姆的表情突然像是被泼了水一样
“你是泰德.科德的学生?”
“额,泰德先生,额,对……额”
提姆突然变得对自己非常生气的样子
“我知道了,明天见,希望你们可以成为我们的一份子”
“再见”埃德快乐地对着他们挥手道别,罗丝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没想到居然还邀请了我,我做什么了?我不太擅长社团活动”维吉尔烦恼地挠了挠头
“没事的”
卡基达不舒服的在海梅脑子里叫了一声,模糊的听起来就像猫咪叫声一样
“大概吧”
『一见钟情』
圣诞节的晚宴马上要到了,作为为学校做出巨大贡献的少年泰坦成员,海梅他们也可以参加舞会
自从他们成为了泰坦的一员,女孩子便开始对这三个非主流的玩意十分青睐
埃德坐在格兰芬多的桌子上开始对周围的一堆女生胡乱鬼扯,洋洋得意的样子让其他两个人只好在周围看情况
“话说提姆前天把你拉到学校外面的怎么回事啊?”
“well……他其实是泰德先生的粉丝啦,拉着我说了很多”
“这样啊,真没想到。不过我记得最近日报上发表了一些小道新闻,说提姆是布鲁斯.韦恩的养子,我关注了这几天的头条,发现原来真是”
“谁谁谁?!谁的养子?!”
“布鲁斯.韦恩啊”
“跟埃德说我晚点去看他的魁地奇选拔,我要先去找一趟提姆”
“嘿——等等海梅,我们不是还要去找舞伴吗?”
据圣诞节晚宴还有两天,埃德敷着包裹着冰块浸鼠尾草根汁的布包,把红色的长发撩到耳后
“你这是怎么了?”海梅一边试穿寄来的礼服长袍一边问道
“他去邀请罗丝”维吉尔按照报纸上会动的一个小专栏系领带
“然后在众目睽睽下被打翻了”
“她就这么讨厌你吗?”
“快别说了,我倒大霉了,罗丝今天心情不好”
“我也是才知道,原来少年泰坦内部的感情关系很乱……”
埃德惆怅的看向窗外,草丛里尽是精灵的光芒,美丽的星星点亮了整座雪白的城堡,檞寄生点缀在每一棵圣诞树上
“罗丝去邀请提姆,然后被拒绝了……”
“我去找她的时候,卡茜正好来了,两个女人,看起来马上要杀了对方”
“……女人…真是怪透了…恋爱什么的”
埃德梳理一下乱发,拿出皮筋将长发在脑后扎成马尾
“你们呢,找到舞伴没有?”
“你猜怎么着,梅甘愿意和我去,她比我们小一年级,太害羞了一个小姑凉,不敢去邀请其他人”
维吉尔耸了耸肩
“我觉她是想到舞会后再去邀请康纳,因为太多人围着这个“超级小子”了。我很乐意帮个忙,把她送到舞池里去,然后到时候再找别人”
“我没找到……额,我忙了别的事”海梅眼神躲闪,看起来没什么自信
“我记得有个低年级向我问过你来着,海梅,不过她太小了……做舞伴就…”
“好吧”埃德把布包扔掉,从床上跳下来,语气有些沮丧和烦躁
“你们就进舞会后听天由命吧,我要出去狩猎了,作为一个红色的魔鬼”
当埃德从宿舍出去的时候,维吉尔和海梅担忧���对视一眼,埃德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了,而他们完全摸不到这其中的头绪当那扇木门关上时,卡基达好像听到什么,暂时从睡梦中清醒过来那像是一声叹息
“我不觉得光是关于女孩的事让他这么不对劲”
“我也觉得,听说Tim他们是在搞三角恋?”
“据小道消息说…是卡茜暗恋罗丝,罗丝喜欢Tim,Tim喜欢康纳,卡茜喜欢康纳,卡拉喜欢卡茜,康纳喜欢卡拉……额”
“这都什么和什么……”
当西装革履的男士们搂着他们美丽的舞伴在银色的灯光下纵情歌舞时,海梅和埃德正在宴会厅外的花园里渡步
谁能想到最后没找到舞伴的只有他们两个,连入场仪式都没参加
海梅疑惑地看着埃德,这家伙太不对劲了,他本来以为他会像一股野火冲到舞会里点燃所有人才对
“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了,虫屁股”埃德听起来有些伤感,他穿着印着火焰图纹的红色西装梳着整洁的高马尾
海梅觉得自己穿着像一个普通的社区牧师,加上他刚蓄起来的小胡子,显得更加早熟
“你怎么没去找个伴呢虫屁股,我看见那三个女孩在楼梯口堵住你……你比你想的要受欢迎知道吗?”
埃德扯了一下嘴角,试着别出一个像样的微笑这倒让海梅受不了了
“拜托”他快步走到埃德面前迫使他停住脚步
“来吧,埃德,男人,我们需要聊聊”
“我…什么……我不”埃德明显慌了神往后退了几步,隔开自己的好友
“你完全不对劲埃德,连圣甲虫都看出来了”
“拜托男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我不……”埃德别过头去不看海梅“这件事不是我们可以……”
“那就去找大人帮忙啊!埃德,求你了,我们都很关心你”
海梅缓缓地向埃德靠近着:“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是因为罗丝吗?埃德……”海梅看准时机抓住埃德的双手,这样他就不会再往后退
“你不必独自承担这一切…我永远都会在这里帮你”
他用真诚的眼神看着Eddie,试图让Eddie信任他
“Eddie……”
埃德终于不再逃避海梅的目光,他转过头
“还记得我二年级时和你说的吗,关于我……”
他突然像是看见一条火龙一样猛地闭上嘴,拽着海梅的后领把他拉到自己一边
“罗丝?!”
罗丝.威尔逊正气势汹汹地向他们走来
“埃德,我在找你,你居然不在舞池”
她看一眼海梅,面色缓和一些,海梅吓到怔在原地不动
“要和我跳舞吗?”
“我……什么?!”海梅猛地推了一下埃德的后背,小声地说了一句:“加油”
“当然愿意”
当埃德被罗丝快步拉走时,回头看了一眼海梅
海梅笑着向他挥了挥手
话说埃德本来要跟他说什么来着?
算了不重要,海梅想,玩的开心amigo
TBE
————————————————————
预警,下期开始会有明确cp。我要开始补作业了,可能没多少时间发
我恨作业!!!我开始发刀了。
3 notes · View notes
dhr-ao3 · 7 months
Text
德拉科 马尔福五次意外地移形换影到赫敏 格兰杰的床上......以及他故意为之的那次
德拉科 · 马尔福五次意外地移形换影到赫敏 · 格兰杰的床上......以及他故意为之的那次 https://ift.tt/tkon0wy by MangoPomelo 德拉科呼吸变得急促。他快要得到甜蜜的释放了,让这一天会变得更美好。他正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快感融化着他的身体,让他放松下来,最终入睡。他的床很黑,但很温馨,没有那么多该死的枕头。他的床不像格兰杰的床那样,像一团蓬松的云。如果他要和她做爱,他想他会把其中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 该死的。他不能再想她那柔软的床了。他不能再想格兰杰了。他太硬了,也很疼。他用自己的手追逐着释放。他需要—— “马尔福!你刚才是移形换影到我床上吗?” Words: 17545, Chapters: 1/1,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Fandoms: Harry Potter - J. K. Rowling Rating: Explicit Warnings: Creator Chose Not To Use Archive Warnings Categories: F/M Characters: Draco Malfoy, Hermione Granger, Crookshanks (Harry Potter) Relationships: Hermione Granger/Draco Malfoy Additional Tags: POV Draco Malfoy, 5 Times, Apparating (Harry Potter), Potions Master Draco Malfoy, Wizengamot (Harry Potter), Fluff and Smut, Shameless Smut, Masturbation, Oral Sex, Cunnilingus, Vaginal Sex, Matchmaker Crookshanks (Harry Potter), Post-Hogwarts, Harry Potter Epilogue What Epilogue | EWE, 移形换影, 德拉科马尔福视角, 魔药学大师德拉科马尔福, 威森加摩, 开车甜文, 无耻下流, 口淫, 插入, 媒人克鲁克山, 战后, 手淫, 打飞机 via AO3 works tagged 'Hermione Granger/Draco Malfoy' https://ift.tt/9lXCKFc October 04, 2023 at 12:09PM
3 notes · View notes
fangzhouzi · 5 months
Text
“室温超导”是真是假
  最近,韩国科学家宣布,发现了一种物质在室温常压下也有超导现象。有网友希望我谈谈这个惊人的发现究竟是真是假。我先科普一下什么是“超导”。有很多物质,特别是金属,能够导电,也就是导体。它们为什么能够导电呢?因为它们的原子最外层轨道上只有一个电子,这个电子在电压的作用下,会从负极往正极跑,形成电流。但是,这个电子跑起来是杂乱无章的、没有规则的运动,跟原子核发生碰撞,就相当于遇到了阻力,也就是电阻。碰撞的时候,这个电子会损失部分能量,能量传给原子核,原子核就会做随机的热运动,也就会发热。
  1911年有一个科学家发现,如果把水银泡在液氦里再通上电,电阻就会消失,电子的流动就没有任何损耗了。这种现象就叫做“超导”。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奇怪的现象呢?因为在极低的温度之下,电子跟振动的原子发生了耦合,让电子跟电子结成一对一起流动。电子运动变得非常有规则,在原子与原子之间穿行,没有任何阻碍,所以电阻也就消失了。但这种现象在极低的温度下,接近绝对零度(-273.15°C)时才会发生,所以不具有实用价值。
  1986年,人们发现,有一类铜氧化物陶瓷在比较高的温度下也有超导现象,就把它叫做“高温超导”。这个叫法很误导人,因为其温度依然非常低,只不过比绝对零度高,就把它叫高温,实际上还在零下一两百度。最高在-139°C时还有超导,这个温度高于液氮的温度,所以只要把材料泡在液氮里,就变成了超导,这样就具有实用价值了。不过,把东西泡在液氮里,第一,成本比较高;第二,限制了它的使用范围。所以人们还是希望能够发现新的物质,在更高的温度下也有超导现象。
  后来的确发现了比较高的温度下也有超导,不过代价是压力要非常高。2014年,德国科学家发现了一种物质在-70°C时也有超导,但是要加上高达100多万个大气压的压力。今年3月份,美国罗切斯特大学的一个实验室宣布,他们发现了更好的超导体,在室温下就具有超导。对于这个发现,当时也有很多科学家表示难以置信,怀疑它的真实性。而且即使真的在室温下就有超导,压力也必须高达1万个大气压,还是不够完美。最完美的超导体,就是在室温和常压下也有超导。
  果然,韩国科学家现在说他们发现了这种超导体,而且用的原料还是比较常见的,制备也很简单。拿铅磷灰石掺入铜,在几百度的温度下烧烤3天,拿出来就变成了常温常压下的超导体。如果这个发现是真的,那将会彻底改变我们的生活。用这种超导体来传导电流没有任何的损耗。而且作为超导,它还有一个特殊的现象,具有抗磁性,会排斥磁场。所以,超导体在磁场里会悬浮起来,就可以用它来制造低成本的磁悬浮列车了。
  但是,这么重大的发现还没有正式发表论文,他们只是写了论文作为预印本放到网上,让人们先睹为快。物理学界对这个发现的评价都持怀疑态度。有物理学家仔细地看过他们的论文,认为实验做得很粗糙,数据的处理也有问题。还有物理学家认为,这从原理上是讲不通的,因为铅磷灰石不是导体,为什么加铜烧一烧就变成了超导呢?
  我刚才说了,作为超导体应该具有抗磁性,会发生磁悬浮。为了证明这一点,韩国的科学家在网上上传了一段视频,把这个“超导体”放在电磁铁上面,说悬浮起来了。但仔细看,其实只是半悬浮,因为它并没有完全悬空,超导体跟电磁铁还是贴着的,只不过翘起来了。如果真的是超导体,就应该完全悬空。
  所以有物理学家认为这个研究做得很业余,他们发现的并不是超导体,而是某种具有一定抗磁性的材料。我看了那篇论文,写作也是很业余的。论文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们相信,我们这个新进展将会是开创人类新纪元的一个崭新的历史事件。我从来没有见过谁在论文里这么自吹自擂的。再重大的发现,评价也应该留给别人去做,不应该在论文里自我宣布这是多么、多么重大的发现。
  这个发现如果是真的,那当然是非常重大的。但是真是假,就要看别人能不能重复出来。重复很容易,因为材料是常见的材料,制备很简单,实验也不难做。这个发现又是如此的重大,肯定有不少实验室都要赶快去重复一下,看是真是假。就像当初韩春雨的基因编辑一样,有很多实验室也去尝试,看能不能重复出来。所以,应该很快就会有别的实验室宣布他们究竟能不能重复出来。对于它是真是假,大家也不用着急,过一段时间应该很快就会知道了。
  在超导领域我不是专家,是一个外行,所以不想做专业上的评价,我换一个角度来谈一谈。这事有几点让我觉得很奇怪。第一,这个所谓的超导物质,他们早在1999年就已经发现、制备出来了。超导研究最关键、最困难的一步是制备出一个新的超导物质出来,而后面证明它是超导的实验,相对就比较容易做了。既然最关键的一步早在1999年就已经做出来了,为什么过了20多年才做实验证明它是超导呢?这是不是很奇怪?
  其次,做出这个发现的是两个人,一个姓金,一个姓李,他们注明的工作机构是“韩国量子能量研究所”。名头听上去很大,但我查出,实际上是这两人自己成立的一个研究所,并不是正规的科研机构。也就是一个所谓的野鸡机构,是没有做科研的条件的。这两个人也就是所谓的“民间科学家”,这就让人对他们的研究资质产生怀疑。所以,他们才要跟正规的科研机构研究人员合作。
  他们跟两个实验室合作,分别写了两篇论文,差不多同时放到了网上。第一篇论文有3个作者,第一作者和第二作者就是姓金和姓李的,第三作者是韩国一个大学教授。第二篇论文是美国大学的一个实验室,有6个作者。但6个作者都是韩国人或者韩裔,第一作者和第二作者也是姓金和姓李的。这也比较奇怪。这个发现如果是真的,肯定会得诺贝尔奖。诺贝尔奖是有名额限制的,只能给3个人,姓金、姓李已经占了两个名额,第三个名额给谁呢?是给第一篇论文的那个合作者,还是给第二篇论文的某个合作者呢?有什么必要让大家来抢剩下的名额呢?为什么要几乎同时抛出两篇论文呢?我觉得是想给人们造成一个印象:这个发现已经被两个实验室证实了。网上有一种说法,说韩国人的这个发现已经被美国的实验室证实了。其实,那个所谓的美国的实验室也都是韩国人。而且,两篇论文的第一作者和第二作者都是相同的两个人,并不是由不同的实验室独立地重复出来的。这种做法也是很奇怪的。
  我们对于这种号称无比巨大的科研成果要耐心一点。首先,要等等看,是不是经过了同行评议。现在放到网上的只是论文的预印本,还没有经过同行评议正式发表。即使经过同行评议在正式的学术期刊上发表了,甚至是在很权威的顶级学术期刊上发表了,也未必就是真实可信的。还要等,看能不能被别人重复出来。正式发表的论文也可能有错误,比如实验出了错,或者数据分析出了错,甚至有可能造假。
  而在超导研究领域,经常发生错误、出现造假。我一开始谈到美国罗切斯特大学的实验室,他们实际上在2020年就已经宣布发现了室温的超导体了,只不过要加上很高的压力,而且当时还在英国的《自然》上发表了论文。但后来发现论文有问题,撤稿了。这个实验室最近又被发现还有一篇论文数据是假的,被要求撤稿,他们现在还不愿意撤。也就是说,这个实验室的学风是有问题的,有造假前科。那么,这个实验室做出来的重大成果就很令人怀疑了。
  同样,现在这个比它还要大的成果是由韩国人做出来的,也值得怀疑。为什么呢?因为韩国的科学家跟中国的科学家一样,在学术诚信上经常出问题。所以对于韩国冒出来的无比重大的科研成果,我们应该像对待中国突然冒出来的无比重大的科研成果一样,持一种怀疑的态度。多一点耐心,等着看别的实验室能不能重复出来,不要着急。
  (整理时补充:世界各地多个实验室都未能重复出该物质有“超导”现象。)
  2023.07.29录制   2023.09.25整理
2 notes · View notes
iftwmdt · 1 year
Text
我是今天早上起床后决定去死的。
收拾了昨夜吃剩下的泡面,汤水倒进了马桶,认真做好了垃圾分类。挑选了最喜欢的那身切尔西的帽衫,这是我妈在我20岁生日那天送我的。
收拾好一切,蹲坐在鞋架边,数着墙上时钟上的分针,因为六点半才能丢垃圾。
其实去死这个念头也仅是今天才有的,我开始回想起事到如今的原因。因为工作,家人,伴侣,生活。想了许久,想要挖出那一根被引燃的导火线。
那场面,大概就是燃烧着的蜘蛛网,火势从六边形的每个角落涌向中心点的我,而我还只是黏在网上的一只待宰的昆虫而已,没有这火,也只是等着被织网的蜘蛛蚕食罢了。
思绪截至在时钟指向六点半的那一刻,蹲了太久,站起来一瞬间两眼发黑,我扶着鞋架,待大脑重新回来,拎着几袋垃圾出门了。
两分钟后我折了回来,想死的心太急,马桶忘记冲了。
元旦假期前,同事涨薪失败,看着他双眼发红发朋友圈的样子,我满是羡慕。那种还对世界充满希望的泪水与愤怒,早就被我丢在人生道路上的哪个有害垃圾的垃圾桶了。我能猜到她的朋友圈内容,大抵是被老板数落能力不行,配上发红的眼眶自拍。嘴是一定会捂上的,毕竟这时候的表情要么就不太合适,要么就不太好看。
没多久,那条朋友圈就会有着数十个点赞,朋友会关心,家人会安慰,同事会帮着骂上几句,男朋友会扬言揍老板一顿。这一切会激烈的讨论整个下午,而话题中心的老板此刻正淡定的躺在自己办公室的按摩椅上,准备好好睡上一觉。
没多久,我就在那天屏蔽了不知多少人的朋友圈里点了一个赞。
爱埋怨是件好事,这是一个人知道一件事何为正确的象征。
我家人也爱埋怨,因为他们觉得我应该去厂里上班,应该去乡下讨个媳妇。不懂事的时候我还会愿意同他们争论。如何在厂里上班的同事,照顾好乡下的媳妇。
于是他们会埋怨我花了他们的钱读了书,却只知道和他们顶嘴。
这时候我就没法回,因为我也没读好书。
我大概是应该去厂里上班的。
听说那里有着定期发放的工资,每日的餐食,干净的宿舍,不用动脑的工作。
那是值得向往的工作,只可惜不是那个刚毕业热血的我向往的工作罢了。
当年的我烧着热血,离开父母,在这个外卖商家刷不到底的城市里,决定两年买车,三年买房,十年达到财富自由。
想到这,我坐上了公交车,临死前再看看吧,这个曾经我热爱的城市。
离财富自由的期限还有两年,房价已经比刚来时翻了几倍,公交车都从汽油换成了电车。
很怀念那些年,我还做着设计师的梦,即使身无分文,至少不像现在到处欠钱。
我前女友当年也很支持我做设计师的。
那时候她会夸我有才华,也因此,我有时还真的会相信我可能真的是个天才。睡前我总会翻着朋友圈,向她吐槽同行的垃圾图纸,客户带来的破烂样图。
其实我不也并非真的看不上,只是我很喜欢她对我说对对对的样子。
所以,当有一天,她说我不对的时候,我们分手了。
车正路过之前我们一起等车的站台时,一个老头坐在了我旁边,想必上车前才掐断最后一口烟,身上的味道像湿垃圾分类的垃圾桶。
我向里挪了挪,看着远去的站台忍不住笑了,这种吊人怎么好意思坐公交车,这种吊人怎么好意思有过女朋友。
后来我就习惯说对对对了。
我对老板说,对同事说,对客户说,对家人说。
对对对,您骂的是。对对对,问题在我。对对对,你的想法非常超前。对对对,厂里确实不错。
反正我是错的,那和我意见相反,应该都是对的。
后来我就决定去死了。
我难以得知正确的样子,让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这个世界是留给那些对的人的。
我一直坐在公交车上,一遍遍的看着这个熟悉的城市,我在这找过工作,在这见过客户,在这吃过火锅,在这遇到过老头。
“爷爷,你怎么一直不下车啊?”我问了问,这老头和我在这车上拉回好几遍了。
“逛逛。”老头盯着正前方,双手环抱着,看着不太愿意搭理我。
我又向里挪了挪,也环抱着,眯眼睡了过去。
被司机拍醒时天已经黑了,司机说他下班了,麻烦我把路费补一下。
我微信转了他一百四,倒不是我大方,手机里就这么多。
我一个人下了车,老头不知何时走的,大概是老年卡才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吧。
一年的最后一天,这个偏僻的末站倒挺热闹,大家裹着衣服猫着腰,即使躲避着初冬的寒风,依然要在这一天找一个地方,等待庆祝新一年的来临。
我走到一个老旧的小区,就这吧,看这附近应该砸不死人。
看了三遍招聘平台的广告,电梯上了顶楼。再爬了一层没有夜灯的台阶,终于来到了天台。
我抬头看了看天,不像夏天,冬天的天空总是灰蒙蒙,看不到一点星光。
真好啊,夏天,一切都很美好,阳光,白云,最老套的词却描绘着最具希望的样子。
只可惜我是等不到下一个夏天了。
更可惜的是,天台有人了。
“爷爷,你咋也在这呢...”
“看看。”老头回头看了我一眼,他正盘坐在围墙上,十七层楼的下面,车子还不时传来不耐烦的汽笛声。
“爷爷,你这样不安全,要不你先下来吧。”我被风吹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声音都在发抖。
“我等着死呢。”老头的声音平稳有力,我甚至能在冷气中闻到他嘴里的那股烟臭味。
我哆哆嗦嗦挪到老头的身边,手掌隔空扶在他的背后,至少他要是往后倒下来,不至于摔伤。
往前倒,也不是伤不伤的问题了。
离的近些,我也才真的好好看了看这个老头。没有中年人的地中海,头发已经仅剩些白色的绒毛吸附在发皱的脑门上,眉毛的尾部已经飞出眉形,紧皱着望向楼下堵住的车流。
公交车上的那烟味还未散去,只是现在我是一点不敢离开。
“有烟吗?”老头回头上下扫了我一两眼,“跟着我这么久干嘛?”
“没跟着你啊,我...”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此刻的天台相遇,憋了半分钟,假装掏了掏口袋,回了句没有。
“罢了,临死了连根烟都抽不得。”老头头又转了回去,双手始终环抱着。
看似取暖的动作,却在寒风中有着不惧的威严。
我又瞧了眼楼下,车已经纹丝不动,但停下的人们并未发现楼顶的这出闹剧。我一个寻死的人,此刻害怕另一个寻死的人去寻死。
我踩着地上散落的烟头,腿控制不住的发抖,脚趾已经冻得没了知觉,手仍悬在空中搂着老头身后的空气。
“有啥想不开的爷爷,先下...下来再说啊。”
“活着没意思,早该死了,死完了。”老头再次回了头,这次他身子也转了过来,利索的从围墙上跳了下来。搓了几下双手,从中山装的的上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打火机,蹲了下来,利用着火光,寻找着残余的烟头。
“爷爷您这...,要不我给你子女打个电话来接您成不?”
老头没理我,翻了一会儿,找到一个还算长的烟头,靠着墙边,躲着风。点燃后,他猛吸了一口,收起了火机。
城市的灯光未被收起,还能看见那眉头终于松了下来。
老头在地上坐下,伸了伸双腿,一吞一吐,瞄了瞄弯着腰跺脚的我,“小伙子,做什么的啊?”
“我,看看风景...”
“我是问你做什么工作的。”
“设计,额,大概是设计。”我补充了一句。
老头又猛吸了口烟,残根的烟头立马就烧到了底,散着刺鼻的焦味。
“我和你差不多,我年轻的时候是个画家。”
“哦哦,蛮好的。”
“也就两年功夫,画了两年你知道吧,后来不画了,没人搭理,我们那不兴这个,家里人不让。”
“哦,那,那个挺惋惜的。”
“不可惜,不让的人后来死的都比我早,就我活着,没人管了。”
“哈哈....”我不知该回什么。
“那时候想死,不想活了,一家人拉着我,我在那喊啊,我去死了,不活啦。我妈就在那拉着我哭,在那念阿弥陀佛。”老头挥舞着双手,演着曾经的自己,“他们觉得我疯了,觉得我入了邪道了。”
我也坐在冰冷的地上,看着他眼神反着光。
“他们越是觉得我疯了,我越想死。可惜了,那时候该死。”
“活着不好吗,爷爷你看你现在活着多精神是不...”我说。
“那时候死了,兴许他们会觉得自己错了。死的晚了,他们都死了,他们都觉得自己都是对的才死的,可惜了,弄得现在我觉得我是错的。”
“您是对的,哦哦...您是错的,那个,我...”不知怎么的,我的眼泪就大颗大颗的往下掉,突然感觉极度的痛苦,还有害怕。不知痛什么,也不知怕什么,只有撑在地上的手能感受到冰冷,还有泪水滴在上面,烫的发疼。
“该死的,应该死的,白活了这么久,现在死了也没人问了。”
“我...大爷你干嘛和我说这个,你能别说死不死的吗,我害怕,我不想死,我,我不想死啊!”
“我又没让你死,你哭个屁。”
“我,我就是怕啊,我怕啊!”
风一阵阵的刮着,远方传来了阵阵烟花声,天空是不是闪着光,我的脸烫的发麻,感觉声带正在做着抵抗。
对啊,我在怕什么呢。
明明垃圾都分好类了,马桶也冲了下去。
在怕什么呢?
不知道自己在嚎什么,只感觉浑身的痛。
老头半天没说话,我也总算冷静了下来,抽了抽鼻子,抬头看着烟花。
老头也在看烟花,一阵黄,一阵红。在眼前,在远方。
“对不起,我,我可能有点紧张,我陪您下楼吧。”
“下去给我买包烟成不,一包红南京,十二快的,楼下有个超市。”
“啊?”
“我看你精神不太好,动动,完了陪大爷唠唠。”
我缓慢的爬起来,膝盖僵硬的不像话。
“没钱了。”我想了起来,最后那点存款给了公交司机。
老头又翻了翻衣服的上口袋,只掏出一个火机。随后起身,手揣进裤子口袋里掏了掏,摸出一些钱。
“再买瓶酒,十五的随便,白酒,别买别的,喝不惯。”
我伸出手接过那一沓皱巴巴的纸币,擦了擦眼泪。
“那你等我会儿。”
“好,别买错了,十二的红南京。”
我借着烟花的光走向楼梯,摸索着扶手下了楼。
楼下的灯光让我回过神,完全不知刚刚什么情况,身体突然的不受控制。
看着电梯门的镜面,发现自己的头发都吹的服服帖帖,蓝色的帽衫上沾满了白灰,眼睛通红。我按了电梯,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脸。
电梯从一楼到二楼到三楼,突然听见电梯边的人家传来了一声声倒数。
“十,九,八,七...”
电梯边的广告窗还在播着那个招聘平台的广告,里面的人穿着统一的绿色紧身衣,不知为何的聚在一起跳着舞。
“五,四,三,二,一!”
“彭!”
而后,周围的房间内传来了一阵阵欢呼。
烟花吗,我问着自己,随后走进电梯,捏着纸币的手按下了一楼的按钮。
新年了啊。
7 notes · View notes
lanterntree2666 · 2 years
Text
Acrossing the river
达奇是个有魔力的家伙。亚瑟在日记里不止一次这样写过。更年轻的时候,他曾对这种热烈又普适的个人魅力爱恨交加,因为他总是不能确定达奇的眼里是否能映出自己的影子。这个人心情好的面对一条狗都能展现出他那套惊人的杀伤力。在亚瑟刚刚成年那段时间,这种苦恼尤其明显,那时他还没展现出对枪支的绝佳天赋,达奇对他的态度如同���弄营地里的猫,即便是他鼓起勇气在深夜偷偷爬首领的床,对方的游刃有余也不曾消减。
他还记得他们第一次接吻。那时亚瑟在帮派中初露锋芒,成年后第一次接到杀人任务,他的表现出乎所有人预料。他背着四把枪,一个人端了奥德里斯科的藏金窝点,回来时理所当然得到了达奇毫不吝啬的夸奖。
哇哦,我们的小亚瑟长大成人了。对他带回来的礼物,达奇哈哈大笑。来吧,让我们为他举办一场宴会。于是大家开始喝酒、唱歌,女士也很快加入进去。他就坐在达奇的身边,篝火映在他们脸上,达奇只喝了半瓶威士忌就有点晕乎,像摸小猫一样摸他的头,神态很是惬意。
他当然不知道亚瑟为此屏住呼吸,甚至差点咬破舌尖,男人指腹的温度划过他的额头,他不可控制地感到一种滚烫。像煮熟的牛奶一般薰着他。而作为成年人的达奇似乎并不懂得如何自制,反而凑进来嗅了嗅他。
我喜欢你的头发,非常纯正的金。他呢喃着说。顶贵的动物皮毛才是这种颜色。
亚瑟按不住自己的心跳——对方把呼吸喷到他脸上时他就硬了。只得挪了挪姿势,故作冷淡地问:所以你把我当成自己养的猫吗?
哦,宝贝,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达奇显然被逗笑了。我可没讲是猫……单挑二十个成年人,我本想拿个凶猛点的动物做比喻。狮子,或者狼。
亚瑟并不讨厌这样的比喻。他愿意成为达奇倚仗的大型食肉动物,听达奇的话对他来说是一件自然又舒服的事,只是主人既然要求猛兽对它忠诚,那就应该给它些好吃的。他垂眸,把头低下去一点。他不太想让达奇看到自己眼里的欲望——但这如何能阻止呢?正如营地每个人都爱首领的原因一样,达奇漂亮、热情、聪明义气,他在的地方仿佛有一种磁场,在亚瑟自幼建立的认知里,达奇永远是大家的中心,世界围绕着达奇旋转。
达奇就像太阳。但是书上说太阳的温度能把人烧成灰。亚瑟不知道如何才能拥有太阳。威士忌从喉咙流下去,催生更多的欲望,以及他年幼时未曾品尝的苦涩。达奇和大家闹了一会便回房去睡了,亚瑟喝了很多的酒,比往常任何一次都多。直到所有人的脸在他面前都拼凑不出形状,奇怪的是他仍旧认得达奇的房间。酒精让他浑身烘热,他不知道自己如何打开那扇门,也许是用霰弹枪轰开的。
他又听到达奇的声音了。诱惑的,安抚的,像有魔力一般,亚瑟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咕噜声。他把达奇拱到狐狸皮装饰的床上,捕猎一样咬他的脖子。
嘿,Kid。达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听不出他有惊慌失措的部分,反倒含着一点无奈的调笑。清醒点,我可不是你心爱的哪位姑娘……
哈?亚瑟嗤了一声。达奇。他轻声道。达奇·范德林德。他在酒醉中清晰地吐出了这个名字,继续固执地亲吻他,就像第一次尝到心仪猎物的滋味。他吻他的锁骨,鼻尖,解他的马甲、腰带,达奇似乎尝试过阻止他,但那几乎无效,也许是因为他实在懒得用上什么力气。
Alright……达奇叹了口气,把手放在他的头发上——他似乎格外喜欢亚瑟的金发,真是……令人惊讶。他听见达奇低声说。
然后亚瑟再没有受到反抗。他顺利的剥开了首领的衣服,不断的亲吻啃咬这身肖想已久的皮肉。达奇很快在他的挑逗下硬起来,平日意气风发的首领开始在他身下重重地喘息,亚瑟用手指盖上他的喉咙,感受到对方的喉结快速滚动了一下。他觉得那真像挣扎的动物的喘息,柔软,温热……脆弱。他像个熟练的猎人那样将身下的男人翻了个过,用手指一根一根滑入他的后穴,达奇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然后是些微颤抖。显然他没真的和男人做过,即便在这之前他的态度都那么游刃有余。
我真是疯了……对方埋着头,亚瑟听见他的的低语。然后他又听到达奇颤抖的一声长叹。进来吧,Kid。他这么命令道,像是主人溺宠自己的宠物一般。亚瑟已经忍得十分难受,但达奇的后穴实在太窄了……他必须得想个办法扩张它。
床头柜上放着半杯没喝完的酒,于是他将瓶口塞了进去。酒的润滑效果似乎不够,但那让对方臀缝之间的光景更加奢靡,红润,亚瑟晕晕乎乎地去亲,被达奇颤抖着声音喝止。床被弄得湿淋淋的。达奇指导他从抽屉里摸出了蛇油,这也许是好的润滑剂,他将它涂在穴道里,手指不断地弓起又张开,达奇似乎被这种陌生的快感俘虏了,开始断续地发出呻吟。然后他终于将自己的屌插了进去,一枪到底,该死的又软又紧,比他无数次深夜的性幻想还要销魂一万倍。
宿醉的第二天,营地每个人都起的很晚,没人知道他从达奇的卧室溜出来。这场酒后的荒唐情事似乎很快被他的首领遗忘了,达奇仍旧是那副讨人喜欢的迷人样子,与以往并无二致,仿佛那个被他按在床上操了一整晚的人只是个幻觉。亚瑟不喜欢这样,这让他有一种不被承认的挫败感,但他尊重达奇的选择,如果达奇打算忘记这个夜晚,那么他尽可以如他所愿。
但这并不是说他不会为此而赌气。他开始尽可能避开和达奇的单独交流,选择一些独自外出的任务,宴会或者聚餐的时候半途退场。有一次达奇喝了一点酒,想要拉住他进行一些有关梦想和未来的私人演讲,结果亚瑟转身的速度太快,他甚至没能抓住对方的衣角。也许范德林德帮年轻的首领意识到自己不能如此轻易地失去自己倚重的神枪手,也许是因为亚瑟突然不像以前亲近而让他感到失落。在二十三岁的生日宴会上,他故意在所有人面前邀请亚瑟去钓鱼——按理说只是钓鱼而已,但达奇硬是把场面弄出一种不容拒绝的氛围:那时大家的视线都在达奇的身上,众目睽睽之下亚瑟实在没有扫兴的理由。
他们的船划到河中央,水流从船桨滑过。达奇开始说一些笼络人心的话——好吧,也许是真心话。虽然亚瑟常常怀疑这个人没有什么真心话,但他真的很懂得自己需要听到什么。
我对你的信任独一无二,达奇扶了扶黑色的礼帽,用那种谁都难以抗拒的目光看着他。亚瑟,范德林德帮需要你,我需要你。战胜奥德里斯科之后,我们的规模还会扩大,到那时候我们就可以实现梦想,一切未来皆有可能——
是吗。亚瑟挑眉。是怎么样的未来?
金钱、尊重、自由——随便什么。达奇的目光闪闪发亮。那个未来里帮派中任何一个人都不可或缺。约翰,比尔,何西阿……还有你,亚瑟。尤其是你。只要你们还在身边,我就能做到任何事。
亚瑟闻言轻笑。他还是很喜欢达奇谈到这些事物时的样子,无论真假都让人感到愉悦。也许正是他这种热烈而无畏的浪漫主义聚集起了越来越多的人,大家选择信任达奇,也许并不那么在乎结局,而是选择信任他能让生活变得更有希望。
所以别再躲着我。达奇微笑道。你知道,范德林德帮未来的二当家可不能总像只闹脾气的猫。
亚瑟蹙眉,他偏过头去,松开拿着船桨的手,把蓝色的帽檐向下拉一点,试图遮住些许窘迫。然而达奇并不打算放他一马,反而凑近来观察他的表情。船在河流中央停下来,只剩下潺潺流水的声音。这时候就应该突然从天而降一只鹰,或者从森林里跑来一头鹿撞倒这艘船——这样他就不用面对达奇那副调侃的神色。
你这顶帽子倒是不错。达奇莫名其妙地自言自语了一句。亚瑟还没来得及思考这是什么意思,就得到了一个突然的吻——这次他们可都没有喝酒。他听见几只鸟被惊飞的声响。相比起上一次,这个吻简直轻飘飘的。直到达奇慢悠悠地伸出舌头在他口腔里转了一圈,亚瑟只是眨眨眼,脑子有点空。直到达奇游刃有余地结束了这个吻,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你疯了?他迟疑着蹙眉。达奇,我以为你总不会想被外面的人说是……
说什么?达奇扯起嘴角,漫不经心地把手搭在船边。谁敢多说一个字,用你的枪崩了他们啊。
那时候达奇·范德林德二十三岁。亚瑟·摩根刚刚成年。范德林德帮里有他们能抓住的一切。此后很多次他们都选择在河边亲吻。衣服都湿掉,血渗进泥土里,被水流很快冲不见,回到营地时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此后有一段日子,他们之间都始终共享疼痛、亲吻、无关紧要的秘密,直到他们遇到彼此挚爱的女人,然后又失去,范德林德帮依然如旧。很长一段时间后,亚瑟发觉他一直将达奇·范德林德在西伊丽莎白的河流中说过的话当做某个永恒的承诺。
他需要我。在日后的每一次抢劫、谋杀或者为了大家的梦想而不得不做的一些勾当里,他时常拿这个理由自我警醒,并毕生对他的首领保持了超乎正常程度的信任。即便与奥德里斯科的陈年旧怨始终未曾解决,即便为了这个梦想,帮派成员一个个接连死去,直到何西阿。即便他发觉这种信任正在成为一种愚昧的错误。即便西部已死,而范德林德帮大势已去。疑虑生于间隙,而背叛起于微末。
在康沃尔煤焦油厂,达奇扔下他离开时没有回头,那时候他已经不喜欢笑了……约翰说他看到的是个露出本性的人。亚瑟无法否认他的看法,但即便如此,他始终对达奇保持了高度的忠诚。
因为他需要我。他对自己说。他需要我,即便这种需要已经成为一种罪恶。达奇就像森林深处走投无路的大型食肉动物,失去领地之后变得日益疯狂和绝望,不顾一切朝捕猎自己的猎人的反扑,不顾自己是否死在枪口之下。
从奥德里斯科逃出的那一晚,我在梦里看到独狼。他对牧师说。我这一生罪孽太多,死后是要下地狱的,所以我向上帝忏悔但不奢求原谅……我不能抛下他。
我们从很久以前就在一起了。他在心底悄悄重复一遍。我唯独不能抛下他。
16 notes · View notes
lgbtqromance · 7 months
Text
目睹男友偷情被操过程
和男友在一起大概有三年了,彼此之间一直是很信任对方,毕业之后,我们租了一个新装修的一居室,住在了一起,开始了幸福的小日子,我很爱我老婆,很疼他,他有一米八,比我高,瘦瘦的,眉清目秀,屁股不大,圆圆的,说实话,应该是任何1看了都不会抗拒的类型。老婆的鸡巴比我的大,不知道为什么,很多0的鸡巴,都比1的大,老婆是一个很内敛,害羞的人,平时生活里,总是依偎着我,很乖,但是其实骨子里是很骚的一个人,尤其在床上的时候,叫起来,真的是肆无忌惮的,想满足他,还真是要很费力气的,他喜欢我抱着他的腰操他,他说那样插得深,其实我的鸡巴是属于长的类型,不粗,所以操他的时候,他不会感觉到疼,只是顶着他的花芯,他说很舒服。但是,别看我老婆很骚,平时我们的性生活,其实不是很多的,他说不是很喜欢做爱,是不是这样我也无从而知。就这样我们俩在一起走过了三年,彼此也深爱着对方,一直是很幸福。
因为老婆是搞设计的,所以一般时间比较自由,具体上下班也没有准儿,而我则是比较固定,有一天,我也难得的提前下班,就买了老婆爱吃的零食,回到家,发现老婆正在床上睡觉,而且是全裸着,看着睡着的他,很是迷人,我顿时,春心荡漾,按耐不住欲火,下面开始硬了起来,我脱了衣服,上床去,抱住他,他醒来发现我回来了,而且我的涨着血,硬梆梆的鸡巴正好顶着他的屁股旁。
他说,一回来就这么激动啊~坏老公。
我说,我想要操你了,老婆。
老婆说今天不行,今天比较累。
由于本身他也不怎么喜欢这方面的,所以我也没在意,只好自己去了卫生间,自己打完飞机之后,洗了澡,在擦身体的时候,发现白色的浴巾上面粘着几根卷曲的毛发,应该是阴毛,觉得很奇怪,因为我和我老婆的阴毛都是很直的那种,可是,也有可能是腋毛,所以也没有在意。直到有一天…
我被派到外地出差,要一个礼拜,老婆都自己一个人在家,我心里也很想他,每天打电话,听着他说,老公,我好想你,想你的身体,想你的大宝贝之类的话,时而按耐不住,就提早一天结束了工作,准备给他一个惊喜,我大概下午三点钟到了家,男友今天没在家,换了衣服之后,准备休息一会,然后给老婆做一顿饭,正当我关上卧室的门,要休息的时候,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我知道是老婆回来了,我心里很高兴,想着老婆看见我提前回来,该是多么的高兴啊,说不好会高兴到让我多操他几次,由于客厅挨着卧室,而客厅前面是厨房,厨房的旁边是大门,所以即使进到屋子里,也要经过一段儿才能到卧室,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但是听到老婆说,进来吧,没事儿。我知道了,是老婆带其他的人回来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我偷偷的躲进了大衣柜里面,过了一会听见浴室的水声响起来了,客厅的电视也打开了,说实在的,那种滋味,说不出来,即有些难过,还有一点兴奋,过了一会我不愿意看见的一幕终于还是发生了,透过衣柜的百叶格栅,看见一个男人,抱着我的老婆,走了进来,天呐,我老婆虽然不胖,但是也有一米八,能把他抱着,该有多么大的力气啊,那个人的背部宽阔,胳膊粗壮有力,他一边抱着我老婆,一边和我老婆接吻,我老婆双手环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很是享受,等那个男人侧过身,更让我惊讶的是,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我的好朋友,我的好哥们儿,王哥。
由于他天天健身,我也是在健身房认识他的,他身体高大,肌肉发达,威武,比我高大半个头,家夥也是我见过的比较大的,因为偶尔会在一起洗澡,看见他的家夥,软着的也有十五六,有的时候,我还总开玩笑的说,王哥,你这鸡巴,蹲下来,都能拖到地上吧,硬起来,还不得顶上天啊~,嫂子可真是幸福啊,有你这个一个男人,不但身材好,而且鸡巴也不含糊,说到这里,大哥总是哈哈的笑着说,你这个小子啊~。
因为大哥结婚了,所以一直以为大哥是个直男,没想到原来是个双啊,记得有一次,我在健身,我男友忘记带钥匙,来健身房找我的时候,那个时候,刚好我和王哥洗完澡,在浴室旁边的休息室坐着,我让老婆进来拿钥匙,老婆看见王哥,就脸红了起来,王哥边打趣,边对我说,你这个弟弟,长得挺俊啊,不错,说完就笑起来,上扬的嘴角和性感的胡渣,以及上半身,宽阔的胸肌和浓密的胸毛,给我看的入迷死了,我看了看老婆,发现不对劲儿,我老婆也在注视着王哥,但是注视着是王哥的下体,原来虽然围着浴巾,王哥把脚踝搭在另一只腿上,小腿上的毛粘着水滴,熠熠生辉,透过两腿间,隐约看见,在浓密的阴毛间,垂着王哥硕大的阳物,王哥的鸡巴是半包皮,龟头圆润硕大,我把钥匙递给老婆,老婆回过神,打了招呼,转身走了。当天晚上,老婆主动要和我做爱了,那一晚我操了老婆三次,每一次,都是把他操的舒服,操射,看着他享受的样子,我心里很高兴,很有成就感,因为之前从来没有把他操射过。言归正传,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老婆偷情的对象,居然是我的哥们儿,我平静了一些,看看他们的好戏。
王哥把我老婆放到床上,此时的我老婆的鸡巴已经是充血的状态,高高的翘起,仿佛是在呼唤着什么,王哥的鸡巴,也硬了起来,我顿时惊吓到,这是我见过的最粗最大的鸡巴了,足足有20厘米长,六厘米粗,青筋迸发,并且上扬。这个龟头如鸡蛋般大小,紫红紫红的,?亮?亮的,两个蛋蛋浑圆饱满的垂在两腿间,浓密的腋毛一直延伸到小腹,看到这里,我再摸摸自己,已经硬起来的鸡巴,还不如王哥的一半儿。一时间,不好意思起来,老婆看见王哥的鸡巴,迫不及待的捧起王哥的鸡巴,好想得到了什么宝贝似的,含在嘴里,由于太大了,只能含一半多,还剩下一不分留在外面,想到老婆平时含我的鸡巴,都全根没入,还觉得没有顶到嗓子里。这次,老婆真是享受啊,一直在用嘴巴套弄着,不是发出,刺溜刺溜的声音,大哥坏笑起来,阳光撒在大哥的胸肌上,闪闪发亮。
「小骚货,折磨迫不及待啊,第一次在健身房,你看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要被我操的,没想到都这么多次了,你还这么骚~」显然,我老婆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王哥操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觉得很委屈,平时我都是求老婆,他才会给我口交,没想到对待别人,他这么骚的就去主动。
「坏蛋,要不是无意间看到你这个大宝贝,这么让我满意,我哪能对你这么骚啊~我老公出差了一周,你操了我一周,还好意思说」老婆边含着王哥的鸡巴,边说道。
「哈哈,他明天就回来了,我趁着今天,多操你几次,免得你又说他满足不了你,你想让我操之类的,我也受不了啊」原来王哥从我走了,就一直操着我老婆,妈的,我都不舍得天天操我老婆,我老婆居然天天找王哥操他。
老婆一边含着王哥的大鸡巴,一边用手套弄这自己的鸡巴,淫水直流,王哥看着老婆淫水飞溅的鸡巴,笑道:「我小弟就那么差劲么,都满足不了你么,你看你骚的」。「他跟��比差远了,他操我十次,不如你操我一次来的爽,和他在一起做爱,我多半是在应付的。」听到这里,王哥猛地把鸡巴往我老婆嗓子里一捅,笑道「好的,今天我就代替我兄弟满足你,操爽你,省着你天天抱怨,哈哈。」只见王哥把鸡巴从老婆的嘴里抽出来,上面都是老婆的口水和王哥的鸡巴水,「来,小子,给哥天天屁眼儿。」说着,就把屁股朝着老婆的脸对了上去。
只见我老婆双手扒开王哥浑圆有力的屁股,给王哥舔气肛门来,王哥可真爷们儿啊,肛门周围一圈肛毛,晶莹发亮,老婆卖力的舔着,不是用舌尖儿,给王哥毒龙,王哥爽到了极点,闭着眼睛,直叫爽「你个骚货,功夫不错啊,挺会舔啊,没少给我第舔屁眼儿吧。」我心里直犯滴咕,我老婆从来也没给我舔过屁眼儿,一阵阵醋意油然而生,此时的自己,也是淫水直流,难受的不得了。
王哥被舔够了,回过身来,把我老婆搂到怀里,开始亲起来,边亲边说「真他妈嫩,比你嫂子都嫩,哈哈。」王哥扒开我老婆的屁股,看到了我老婆粉红粉红的菊花,随即在手上吐了口唾沫,用中指去扣我老婆的菊花,我心想,王哥那么粗的手指,老婆一定会很痛的吧,不曾想,老婆很喜欢,很自然的闭着眼睛,至哼哼,「啊,好舒服,再深一点儿,求求哥哥了,我还要,再往里一点儿,扣到我花心了。」王哥咕叽咕叽的用中指戳着老婆的嫩菊,看时机差不多了,抡起了自己的大鸡巴,吐了口唾沫抹在上面,对着老婆含苞待放的花蕊,噗赤一下,操了进去,老婆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有力的冲击了吧,很快的老婆就舒服了起来,嘴巴里开始咿咿呀呀的叫唤起来了,平时和我,都是我主动让他叫唤,他还说不喜欢,没想到,在王哥的鸡巴的狂操下,他这么淫荡的叫起来了。
王哥也很娴熟的,扛着老婆的两条腿,在我的床上,操着我的老婆,王哥的身体真棒啊,浑身的肌肉,尤其是圆滚滚的屁股,操起我老婆来,俨然成了一个马达,每次都有力的撞击着,只听见,咕叽咕叽的声音,两个圆溜溜的大蛋蛋,每次都狠狠的拍打在我老婆的屁股上,吧唧吧唧直响。这时,老婆已经爽上了天,每次和我做爱,我草他的时候,他都是软绵绵的,可是这次,王哥操他,他居然还是硬的,并且淫水直流,打心里佩服王哥,看着老婆双手搂着王哥的脖子,和王哥亲吻着,还直叫唤,我心里既难受,又刺激。
「啊啊啊啊,哥哥,你好厉害啊,好喜欢你这么操我,哥哥鸡巴好大,顶到我的花心了,好爽啊,就喜欢给哥哥这么操~」我老婆叫到。
「小骚货,你这么喜欢被我操么,怎么样哥哥的大鸡巴,满足的了你么,你喜欢吧~」王哥,边操边问到,老婆的腿被王哥驾着老高,那个骚样,我看了,也是兴奋的不得了。
「哥哥使劲儿操我,老公,我的好老公~好爸爸,你要操死我了,每次都操我操的这么爽~老公的大鸡巴,好大,好涨,好刺激~」
「是我操你爽,还是我弟操你爽啊,你后面好紧啊,比你嫂子的逼还紧,真不错啊,你要是我的,我肯定天天操你十几遍,不让你闲着,不让你下地走路,哈哈~」;王哥边操,边自信的说着。
「当然是王哥的鸡巴大了,王哥操我,我能达到高潮,我老公不行,和你比起来,就是废物,求求哥哥了,使劲儿,操死我吧,求求你了,太爽了~」
「操死你我可舍不得,我要天天操你,天天让你伺候我的大鸡巴。」王哥回答到。
王哥操到一半,把鸡巴拔了出来,顿时老婆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样,菊花紧缩也一下,淫液顺着屁眼儿流了出来,王哥抱起我老婆把他报道窗台上,又狠狠的操了起来,操进去的那一刻,我老婆仿佛是别什么填满了一样,满足的叫了一声,接着就接连不断的,淫声四起,~啊~王哥,你操死我了,轻点儿啊,别把我操坏了~,王哥听着他这么叫唤,哪受得了,更加使劲儿得操着我老婆的菊花,我老婆趴在窗台上,王哥双手搂着我老婆的腰,狠劲儿的操着,我老婆也很配合的,使劲儿往后面坐,每一下都让王哥的大鸡巴全根没入,王哥看着我老婆淫荡的样子,一只手搂着老婆的腰,一只抓着老婆的头发,真看不是他自己的东西,这么使劲儿的操着,我看了都心疼。
大概又操了十分钟,我看到老婆满头大汗,菊花已经松的夹不住王哥的巨根了,王哥有重新把老婆抱到了床上,王哥从地上拾起了他的紧身内裤,还有黑色的袜子,他和我老婆的鸡巴一直都是直挺挺的,只见王哥把他的内裤和袜子给了我老婆,递了个眼色,我老婆似乎就明白了,乖乖的拿着王哥的内裤,套在了头上,然后把他的黑色棉袜子,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我看到这里不由得心酸,显然这不是第一次这么玩儿了,我都没舍得这么用我老婆,套上之后,我老婆又开始叫唤~哥哥,人家套上了,你满意了么?满意了就赶紧操我,好么~,王哥哪能按捺着住这么诱惑,扶起条条青筋的大鸡巴,有一次的操进了老婆的菊花里面,老婆爽到了极点。
「王哥,你太他妈厉害了,不行了,我要给你操烂了,爽死我了,哥哥,你真厉害,使劲儿啊,使劲儿~」老婆仰着头,舒服的叫着。
「我要操死你,小骚货,别跟着你老公了,当我老婆吧,我天天操你,我满足你,你这个骚货~。」
「好啊,你可以天天操我,你能满足我,他不行,还是你的大鸡巴最好了~」
王哥操的大汗淋漓,浑身的肌肉紧绷,老婆的菊花,被王哥一下一下的操着,鸡巴也是硬挺挺的,紫红紫红的,大概又操了二十分钟,我老婆忍不住了,不行了哥哥,我忍不住了,我要被你操射了,哥哥使劲儿啊,求求你了~」王哥听到这里,更加卖力的操了起来,只见老婆浑身颤抖,一股股白浆喷射而出,甚至喷到了自己脸上,我知道,越是兴奋,射的越远,可见老婆被操的多爽。王哥看到这里,也忍不住了,加快了速度,老婆射完了之后,鸡巴还是直挺挺的,立在那,继续享受着王哥的抽插。王哥看来是快要射了,速度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吧唧吧唧的,白色的淫液流了我老婆一屁股,宝贝,我要射了,我要射了~王哥一边颤抖着大鸡巴,一边操着,我老婆看见王哥要射了,赶紧起来,把哥哥的鸡巴对着自己的嘴巴,含了进去,只见王哥身体后仰,同时,不停地操着我老婆的嘴巴,大鸡巴一抖一抖,阴囊不停地收缩着,一股一股的精液,射进了我老婆的嘴里,老婆含不住了,流了出来,赶紧用舌头舔了回去,仿佛是什么玉液,不舍得浪费,全部吞了下去,然后把大哥的鸡巴舔了个干净,我不停的撸着自己的鸡巴,也射了,设在了衣柜里,老婆的内裤上,老婆被王哥操的没有力气了倒在了床上,王哥则起身要离开,说,要去尿尿。
老婆叫住了王哥,说「哥,你要是不嫌弃,就给我吧,尿我嘴里,我想喝。」我靠,我老婆原来这么骚!王哥看着我老婆淫荡的样子,拽着我老婆离开了卧室,到了浴室,然后就听见,哗哗的尿液声,但是显然是尿在嘴里的声音,我闭上眼睛,仿佛看见我老婆跪在王哥的胯下,捧着王哥的大鸡巴,接受着王哥圣水的灌溉的骚样。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老婆开始让王哥操的,但是很显然,这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听见了洗澡的声音,知道他们俩应该是在一起洗澡呢,但是过了一会,水声停了,又传出了我老婆挨操的淫荡叫声了,原来王哥又在浴室里操我的老婆了。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只听见~啊,啊,啊~的几声,我知道,王哥又一次射了,他们洗了澡之后,回到卧室,亲吻了起来,然后他们穿好衣服,说是要出去吃饭,王哥扯着我老婆的手,出了门。等他们走后,我出来,看着他们还没收拾的床,发现王哥的内裤和袜子居然没穿走,估计他们还会回来吧,难不成今天晚上,我老婆还要让王哥操他么,想到这里,我捡起了王哥的内裤闻了闻,那是一股爷们儿的腥臊,上面还有白色的,干了的鸡巴油儿的印记,我有捡起了王哥的袜子,闻了闻,是一股男人特有的脚味,我忍不住把王哥的裤衩子套在了头上,那白色的印记正好对着鼻子,把王哥的臭袜子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脑海里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又一次倾泻而出,然后我收拾了一下,悄悄的离开了,想着今晚我老婆可能又要让王哥操哥好几遍,心里既难过,又有说不出来的兴奋。
我在外面找了宾馆,住下来,到了半夜,心里又好奇,又按捺不住,试着拨通了老婆的电话,但是,一直响着都没人接,我打了几次,结果都一样,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大概过了一个小时,老婆给我回电话了。
「老公,对不起,刚才把电话放在客厅了,打的震动,没听见,你怎么样,想我了么?」
「想了,老婆你在干嘛啊,怎么气喘吁吁的?」
「啊,我在上厕所,我刚才下楼,才上来,没坐电梯,」
「额,你要好好的等我回去,知道么?」
「知道的。老公」
挂了电话之后,我闭上眼睛,想着老婆挂了电话,脑海中浮现出老婆挂了电话,迫不及待的冲出厕所,再次投入王哥的怀抱,让王哥的大鸡巴狂操的画面。
16 notes · View notes
xiudi1985 · 4 months
Text
Slash:Aragorn/Bormir
作品名称:《奶与蜜之地》
等级:PG13
警告与说明️:阿拉贡和波罗米尔在护戒的路上,一起在河里洗了个澡,波罗米尔有了不安的发现。有身体描述,没有节操雷人小段子,慎看,作者脑中每一秒都有精神不正常的咸湿幻想。
Tumblr media
————————————————————
如果用两个词分别形容他们的胸膛。
波罗米尔,一马平川。
阿拉贡,则波澜壮阔。
大伙儿在河边洗澡时波罗米尔就发现了这个对比,他用布料仔细清理小臂上的污垢,顺手划拉着掌心擦着腋下的汗,游侠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旁边,在他对面解开了衣服,露出了橄榄色汗湿的胸口,弯腰掬了一捧河里的清凉的水,开始洗头,弯腰向下的动作似乎使他胸膛饱满的线条更加明显。
……太刺眼了。
战士想不明白,一个又老又黑又瘦巴的丛林游侠,风餐露宿和奔波劳顿,怎么依然能把那些体脂留在他的胸膛上?
他下意识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又把目光沮丧的收回来了。
好吧,没什么可看的。
他擦腰的手现在顺着清洁的动作搓到自己大腿根上了,他笔直又白皙的小腿插在水的波纹里,淡金色的细软毛发贴着湿漉漉的腿骨,修长笔直如长在岸边的树。
至少他的腿长得很漂亮。
他又下意识抬眼瞄了一眼游侠,只看到那些连年战争的疤痕从肩、背、胸、腰到腿均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烙印,有各地的大大小小的战役在他精瘦结实的疲倦身躯上别上勋章。就像战士自己身上也有的那些反复流血又长好的疤痕和新旧伤口一样。
从低着的、贴着卷曲打绺黑发脖子上流下来的水,流过胸口和结实的小腹,流到更隐秘又储蓄力量的胯下三寸。
阿拉贡甩着黑发,在阳光下像只大狗一样,甩了甩清洁中的脑袋,有一些透明的水珠甩溅到波罗米尔发烫的脸皮上,滋一声蒸发掉了。
他抬头,眼角进了水,灰蓝色的眼睛湿漉漉的,正直的目光看着波罗米尔。
“我弄到你身上了?抱歉。”
他语气很真诚,倒让他心虚得更不自在。
“……不,没关系。”
波罗米尔低喃着把脸别过去,水很凉,但他很热,他不好意思再看他了。
可他此后又在接下来的行程里情不自禁的无数次看他。
每当他失落、沮丧、和他争吵、身体里的燃料燃不起胸口的火,和他在一对半身人兄弟的撺掇下玩闹着用木棍比试对打、游戏性质的近身肉搏摔跤。
他的目光就更多的留连在他的胸膛上。
次数已经多到游侠本人无法忽略当作不知道了。
“你很喜欢看我吗?波罗米尔……”
他凑过去,低头温声的问他,他和他前几天刚刚吵过架,谁都不稀罕搭理谁,大个子人类背对他盘腿坐着,不存在的大尾巴在猩红色披风袍角里藏着,垂在全是土和落叶的地上,在月光下的洛林显得那么孤单。
“……谁喜欢看你呢?我看到你就心烦,走开,游侠!”
战士的背毛炸起来,大耳朵竖着,嘴脸拉长,扭头龇牙咧嘴对他发出威胁的低吠。
游侠绕过来了,跟他面对面,就是不肯放过他。他厌烦的用拳头扯散他交叉的领绳,一张冷脸上绿眼睛盛了怒意,内眼角因为激动和疲倦又湿又红,厚重眼睑下有黑青色的眼袋。
烦死了,他睡又睡不着,睡着了也睡不好,浑身不对劲,在一个小队的重重误会和自我战斗的心魔中整个人又焦虑又狂躁,他怎么就跟个枕头一样非要送上来给他打?
“……是就是嘛……波罗米尔……”
他仔仔细细端详他,过近的距离也让他看到他眼底下不可名状的内部挣扎,低头姿势长长睫毛下憔悴的黑眼圈,它们出现在粗糙干燥的皮肤上,只是那些眼圈在深色的皮肤下是那么不明显,像深肤上的疤,不细看人们就会���略掉。
同样凑近的还有领口下,放大的、毛茸茸的、蜜一样的颜色的、随着呼吸声缓缓起伏的、抬头也得见低头躲不过的胸口。
“……不喜欢你,滚蛋……”
他不想让他内心里对他那些不能坦诚公布的不敬与亵渎,就这么坦荡的暴露在月光下,至少现在,当下,不适合,也不应当。
没什么气势的谩骂被堵进了一堵肉墙里,波罗米尔眼珠子都睁大了,战士的睫毛怼在游侠没时间刮的胸毛上,宽宽的肩膀在红色披风里僵着,他的后脑勺被他托在掌中,压进了心口。
游侠胸膛的深色皮肤压着战士的五官,肌肤夹着战士鼻子里的呼吸,游侠身上有那些全是石头的不毛之地、沙漠中坚强生长的,橄榄树的咸涩气味。
虽然也跟无数的战士无数的兄弟们拥抱过,但他匮乏的零距离身体接触经验里不包括被一个同样强壮的成年男人用这么诡异的姿势按进胸口里,他匮乏的语言体系也形容不出来那是什么感受。
那些温热的活生生的皮肤贴着他脸上的毛孔,他的怒火像躺在了一个不怎么柔软但有弹性有力量的枕头上,算不上好闻的树的味道和带汗的人肉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布料随着按深的力度摩挲他的脸,可他觉得自己像在风沙中盐碱地里徘徊摸索了无数里路、饥肠辘辘的旅人,终于丢开了拐柱躺进一片流淌出丰盛的奶与蜜的绿洲。
“睡吧……陪我这样睡一会儿……陪陪我……波罗米尔……我们都很困很困了……”
游侠扣在他肩头的手制止了他起身离开,大手隔着红色披风用一种神奇的节奏轻轻拍着他的背,带着他缓缓侧身躺下,用波罗米尔带毛的披风角努力包着他们两。
游侠粘滞变慢的声音里也有着浓浓的需要卸下的困倦。
他听到他黏糊糊的声音在用精灵语哼唱着什么,那调子他听过,是《贝伦与露西恩》……
现在,他好像在脑海里看到了正把下巴垫在他头顶上那张风霜的男人的脸上,唱歌时单纯如赤子的表情。
那么可爱……那么可爱……
波罗米尔拱在阿拉贡怀里下撇的嘴角往上弯了,但他自己却不知道;那些失掉的血好像也回到他身上。
行吧……行吧……回血效果还不错,波罗米尔放松肩膀,允许现在的自己在游侠胸膛中片刻的眷恋与逗留。
Fin
4 notes · View notes
ken-2016 · 1 year
Text
Emily与妈妈:母子性爱与反思
Tumblr media
(按:Emily与Jay是过着幸福生活的母子/夫妻。Emily慨允发表她跟我妈妈的往来通信。为了保护隐私,通信发表前做了必要的编辑和修改。Emily和Jay都是化名。我是E,我妈妈是XXXX。)  —------------
Dear Emily,
又是新的一天。你和Jay今天好吗?昨夜过得好吗?
刚才又在Tumblr发表了我们的一轮通信往来(经过编辑加工的)。你要是看到有什么错漏告诉我。昨天我检查过往在那里发表的东西,赫然发现一个没有修改好的句子摆在那里,乱七八糟。编辑校对真是无止境的工作。
但我认为做这样的工作是值得的。我真心相信,发表这样的通信,使母子恋和母子性爱的话题脱敏,会多多少少有一些移风易俗的效用,也会给已经建立关系或尝试建立关系的母子自信。这是伟大的事业,也算是为增进人类性福的事业做出了我们力所能及的贡献。你说呢?
E常调侃我说:妈妈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他调侃归调侃,但还是受我的影响很明显。在很多社会问题、政治问题上,他跟我的观点和观念高度相似,如出一辙。
说起来这倒也不奇怪。两个相爱的人整天生活在一起,耳鬓厮磨,耳濡目染,观点不一致才怪。但我跟他从来都是尽力说理,充分讨论,也经常有辩论。我觉得这种相处的方式很好,因为这样既可以锻炼脑筋,也可以提升性趣。
我发现每次我在智性上对小丈夫占了上风之后,他都会对我进行性报复,要千方百计让我臣服于、神魂颠倒于他的男根,使我的威严荡然无存,并以此获得快感和心理满足。我当然也乐于给他这样报复。其实,我常常是故意寻求他这样的报复。你那天问我平时我和小丈夫之间是怎样求欢,这也算是一种吧。而且是常用的一种,让我乐此不疲。
编辑今天出来的你的来信,重新读你的来信。2020年的疫情恐怖使你对人生、对你和Jay的关系有了新的想法和新的感悟,我也是深有同感。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才有了为E生孩子的想法。先前跟他基本上就是母子加性伙伴的关系,一直没有想要生育,他也没有这种想法。但在那个时候,我开始对跟他怀孕生子的问题给予了认真的思考和打算。
还是不能多写,先写到这里吧。
为你们祝福、祈祷你早日怀孕的, XXXX —-------------------
Dear XXXX
很抱歉这会儿才开始写下回信。昨夜贪欢,到了中午,阳光投射到我俩毫无遮羞的身体上的暖意才将我俩唤醒。静静地看着、搂着我的小老公,我不禁感到骄傲和自豪——当初对他的求欢回应和冒险是我一生中做出的最好的,最重要的决定。
我和我的儿子都很感谢你编辑我们的通信。如同捉虫一般的考校其实是很耗时耗力的工作。我很认同你的脱敏一词。母子恋几千年来就如同数个世纪前的龙阳之好和中世纪的女巫闹妖一般。
社会中的人们总是被压抑在所谓的社会责任和道德束缚之中,生活的艰辛已经让人喘不过气。所以,贾樟柯的纪录片从不卖座。因为人们光是活着就已经很辛苦了。只有内心偶尔涌动的欲望才能证明我们还切实的作为自由的个体在这个社会存在而且并非一具具行尸走肉。
鲁迅过去也提到,因为过去便是如此现在如此就是对的吗?我不禁在这两年之中对这句深有感触。是啊,我们在家庭中扮演母亲,在单位扮演职员,可我们首先是一个活生生的有着各种欲望的女人啊。我现在的态度也从之前的保守发生了改变。
老实说我从未在从跟Jay父亲的性爱中获得过高潮,但还是为他考虑努力地假装得到满足。我现在意识到,只有接受了或者说正视了自己的欲望、自己的需求才有可能与他和谐相处。那些所谓的卫道士将女性的性欲视如虎狼的心态现在看来真是可笑。
希望多年后的人们看到我们的母子恋情时会像当下的我们看向同性恋群体一样送去衷心的祝福。我和Jay决定等我确认怀孕,就一起移民。我作为访问学者,他则在那边继续他的事业。有可能的话我们会在那边注册结婚,成为一对可以自由在阳光下受人祝福的夫妻。
男人总是在爱的人面前显得幼稚,就像小时候吵架吵不过便会动手试图如野兽般争个高低。但其实我很享受我的儿子征服我开垦我的过程。每当周末的夜幕降临,我都会开始期待和他一起沐浴后他一举挺入我身体时的满足。有时我俩都会控制不住,在浴室就开始交欢。所以,我们在当初设计爱巢的时候就故意设计了一个靠近淋雨的台子,好方便我能以女上位和他欢好。
今天下午看了部电影想与你分享,片名是《祝你好运,里奥·格兰德》,讲述的是一位英国教导主任在丈夫死后儿女长大之后终于开始追求自己的性福的故事。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与青春阳光少年的恋情。让我感慨万千的是,即便在这样开放自由的社会中。女性要去追求自己的性爱欲望和快乐竟然也只能先通过招嫖才可以做到。
这让我不禁啧啧称奇。但看到后面,我也不由得为他俩若近若离的关系而感慨。能看的出来故事的后半段女主其实已经动情,但碍于世俗还是迟迟难以表达。我就不剧透了,有兴趣的话你可以试着看看相信你一定会喜欢。
看来我们都是因为这疫情在生离死别间明白了自己的爱与归属。
也同样为你祝福,希望你们的小可爱健康平安的, Emily
24 notes · View notes
dannylynn · 2 years
Text
Masterlist (AO3)
Most are written in Chinese. Some of them come with translations in other languages.
Wolfstar
最初印象 The First Impression
有钱的单身汉总要娶位太太,这是一条举世公认的真理。……好吧,可能对莱姆斯·约翰·卢平来说,事情并非如此。
Pride and Prejudice Fusion; Slow Burn; Referenced Child Abuse; Referenced Anorexia
Bittersweet Chocolate(English Version)
Remus had accidentally eaten a piece of chocolate cake laced with Veritaserum, and everyone swore they'd never seen the Gryffindor's prefect so vulgar.
But Sirius didn't think so.
Marauders Era; Fluff and Humour; Love Confessions
Rumour Has It(English Version/Vietnamese Version)
Everyone thought Sirius Black and Remus Lupin were shagging. Everyone except the two boys themselves.
Rumours; Marauders Era; James Potter Is A Good Friend
Series: Sex Education(Rate: Explicit)
A series of Remus Taught Sirius How To Make Sex(???)
雨中絮语 Whisper in the Rain
西里斯挤进了莱姆斯的伞下,因为他的伞坏了,显而易见。
Marauders Era; Mutual Pining; Love Confessions
墙上的裂缝 Se L’amore
西里斯现在住在南威尔士。这里和格里莫广场一点也不一样,他打开窗户就能望见开阔的街道,听见邻居家传来的轻柔的威尔士语的交谈。他听不懂那些话,这里的孩子们也听不懂他的伦敦口音,他们喜欢像取笑花园里的巨人一样拿他取乐。
AU: Non-Magical; Referenced Child Abuse; Hurt/Comfort; Reunions
Mark Me Like a Bloodstain(Rate: Explicit)
“我打赌你早就想这么做了。”
One-sided Regulus/Remus; Unrequited Love; POV Regulus; Non-Consensual Voyeurism; Sexual Fantasy
夜奔 On the Run
 “你疯了。”他说。
莱姆斯不确定自己是想笑还是想哭。他回望那双银灰色的眼睛。
“我知道。”
Canon Divergence; Post-First Wizarding War; Raising Harry Together; Pre-Slash
When the Bells Ring
莱姆斯醒过来时西里斯不在床上。事实上,他甚至不在房间里。他睡意朦胧地撑起身子,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才刚过八点半。
AU: No Voldemort; Christmas Fluff; Tooth-Rotting Fluff; Family Fluff
霍格沃茨最后的夜晚 The Last Night at Hogwarts
西里斯掉进了帷幔。西里斯没有掉进帷幔。出于某种原因,这两件事同时发生了。
AU: Canon Divergence; Bring Back Black; Marauders Era
我将敢于亲吻你 Kiss the Pain
“如果我能感觉到疼痛,那一定是因为你。”
AU: Canon Divergence; Unhealthy Relationships; Blood and Violence; Implied Sexual Content
buy me a drink (with inspiration)
写作就像调酒,有时候你需要的只是一点异想天开的灵感和一点死缠烂打的勇气。——西里斯·布莱克,并没有说过这句话
追求你暗恋的人也是一样。——西里斯·布莱克,的确说过这句话
Modern Setting; Writer! Sirius; Editor! Remus; Drinking; Friends to Lovers
This is Going to Hurt
或许西里斯早就厌倦了——为什么不呢?他们之间的谈话就像抛接网球,而莱姆斯是一堵坚硬的、沉默的墙。
This is Going to Hurt Fusion; Hurt/Comfort; Doctor! Remus; Established Relationships; Referenced Racism
单恋自救指南 12 Steps to Get Over Your Crush
莱姆斯·卢平教你如何十二步戒除单恋。
剧透:他可悲地失败了。
Modern Setting; Roommates; Love Confessions; Mutual Pining; Coming Out
Enjoltaire
没有人陪他打点滴的安灼拉
���灼拉在打点滴,而格朗泰尔决定以尊称来惹恼他。
Modern Setting; Fluff; Dialogue Heavy
【授权翻译】 don’t @ me
格朗泰尔是个匿名的Ig男友™。然后他的男友甩了他。网上有人决定把应得的功劳还给他。
Modern Setting; Social Media AU
Crossover
Heading West (Wolfstar/Enjoltaire)
有时候莱姆斯会觉得荒谬——他从没有像此刻一般如此了解西里斯,对方则对他在这十几年里所经历的一切一无所知。当然,他不应感到惊讶的,因为莱姆斯总是这样,认为保守秘密对所有人都有好处。但直到现在——直到西里斯像陨落的星体一样在他脚下碎裂开来时,莱姆斯发现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希望对方了解他。
AU: Canon Divergence; Lie Low at Lupin’s; Referenced Alcoholism; PTSD; Hurt/Comfort
To be continued…
5 notes · View notes
annatari · 2 years
Text
From today, I plan to move my articles to this platform one after another.This is an fic for entertainment only, I'm sorry I can't present it in English. It is inspired by my friend's personal experience. She likes Khamul very much. “泡椒凤爪” is a traditional snack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which can be simply understood as chicken feet marinated with special chili water.It involves a large number of characters in MERP. I hope you like this story!
泡椒凤爪
1. 索伦躺在他露台的大躺椅上晒火山,他养的一群猫咪也七横八竖地和他一起躺着晒火山。索伦抱着他最喜欢的茶色小猫狠狠揉了两把,暖烘烘的气流烤的一群毛球们舒服的咪咪叫。 没错,就算是黑暗魔君也需要小猫咪和柔软的羽绒大枕头,就算是魔多也需要规律且惬意的假期。 “大人,大人——” 一个不太和谐的声音打断了他的享受。索伦勉强抬起脑袋,一弹手指用魔法让门掀开一条缝。阿督娜菲尔走了进来,几只小猫立即跳下来抓住她的斗篷向上攀。她表情有点神秘,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用鞋尖夹白地毯的卷边。索伦觉得今天她脸上的笑容有点不太正常。 “大人,可哈穆尔病了。” “生病了就去找阿克雷希尔,我又不会看病。” 索伦把脑袋重新扔回了躺椅上。 “可是他在三天前出差了,您忘啦?去和战车民进行贸易谈判。” 阿督娜菲尔趁机抓起一只小猫塞进了她的戒灵兜帽里,索伦觉得她再也不会将它还给自己了。不过没关系,整个中州都是他的,他不会在意这个。 “好吧,那他怎么了?” “嗯……他吃多了老家的补品。现在正在上吐下泻。他说您再不来他就要死了,反正您闲着也什么没事,去治治我们可怜的副官吧。” “你们不是戒灵吗?”黑魔王陷入了深沉的疑惑。“为什么要吃补品?为什么说要死了?你们不是已经死了吗?”
2. 索伦最终还是跟着阿督娜菲尔去了可哈穆尔的房间,带着奇特的猎奇心理。虽然作为魔苟斯的前副官和现任黑魔王他见过全阿尔达最猎奇的场面,但他还是想看看什么能让死人上吐下泻。 “黑暗之主来了…快点!!我感应到了!他真来了!……” 索伦隔着一条走廊就听见了内室嘈杂的喊声,就像努门诺尔的菜市场。 “他妈的!谁把索伦叫来的?是不是你?穆拉佐尔,你个傻…………就想看我出丑……” 可哈穆尔发出一声尖锐的咒骂,混乱的黑语逐渐开始夹杂成卧玛伍的方言。没有人听得懂,但是谁都能用本能朦胧的感受到不是什么好词。索伦非常担心如果阿督娜菲尔再继续这么憋笑下去她的肝脏就会破裂。 “你看我会像有工夫打报告的样子么?我还怕黑暗之主因为有这样一支队伍而受辱呢。他妈的,你……” 嘈杂的屋内又爆发出一阵低沉但洪亮的阿督耐克语。看来他们现在开始用互相听不懂的方言进行攻击了,真是礼貌而不失暴躁的行为。人类真是一种奇妙的生物啊。 索伦深吸一口气用意念推开了房门。他很少看到他的戒灵们这么整齐过——除了此时在他身边的阿督娜菲尔和最该在但是不在的阿克雷希尔,剩下七个都挤在这一间不大的充满东方情调的房间内了。索伦不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聚在一起的,应该或许不是为了看乐子。迈雅的大脑能高速处理天文级别的运算,看得见任何物质间极小微粒的运动和碰撞,但他猜不透面前的场景:安格玛面色阴沉,双手拎着可哈穆尔的脚踝将他整个倒立举起在空中不停甩动;可哈穆尔看起来很痛苦,而且很狂躁,貌似不全是因为被迫的倒立;剩下几个在狂笑,或者把黑东夷平时最宝贝的糖渍橄榄趁机全倒进嘴里;更有甚者把脑袋伸出窗子学着犬吠和楼下的妖狼对吼,引得无数长嚎不停(是的,就算全知全能的迈雅也分不清哪个是狼在叫哪个是人在叫),后面的一位在尝试把他推下去;只有可怜的第六戒灵霍尔姆拉斯手捏着一瓶药酒不知所措,弱小无辜的仿佛一个孩子。 “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索伦清了清嗓子终于准备开口,他感觉自己的心现在冰冷的像块石头。实际上在他推开大门的1.5秒内这群戒灵就全部恢复了安静,甚至穆拉佐尔还一下松开手导致可哈木耳脸朝下摔在地上。但迈雅的时间感知也是无穷细微的,对,短短的电光火石见他觉得这群不识好歹的人类在他面前发疯了1.5个世纪。 “他妈的……”风暴中心的可哈穆尔挣扎着撑着一边的床铺爬起身,他原本的暗肤色没影响他那张脸现在看起来比安格玛死了三年都要惨白。 “我的家乡几日前有使者前来进攻,并带来了一罐新鲜的……特产。”可哈穆尔艰难地组织斟酌着词句,索伦随着他的目光看向一边桌子上已经空了一半的罐子,里面泡着一堆扭曲的、带着不可名状的白色的鸟类爪部。“…很好吃,太好吃了。我以前就好这口。所以想着叫大家都来尝尝。但是我没忍住自己先吃多了,就……” 可怜的戒灵副官胃部一抽搐,在众目睽睽之下,黑魔王惊惧的目光中扑倒在地上将呕吐物喷了出来。 “哇,大人真的好厉害。”阿督娜菲尔用夸张的语调赞许地开口。“穆拉佐尔拎着他抖了半小时都没吐出来,一看见您就吐了。” “我不是故意的!大人。我只是……” 可哈穆尔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抬头试图以最真挚的目光为自己进行最后尊严的辩白。但当他与索伦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胃部又没忍住一阵翻江倒海,扶着床杆低头又狂呕了出来。之后如此反复五六次,甚至还有一口喷到了洁癖狂黑魔王刚用魔法歌声清洁好的银丝布靴上。索伦感觉自己现在的脸色比安格玛死了三千年还白。 于是巴拉多尔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黑暗魔君何等伟力!其撼天动地程度不亚于当年魔苟斯被乌苟立安特围追堵截,面对扑脸的巨型蜘蛛时发出的那声最发自内心的惊曼威泣纳牟的尖叫。卡扎杜姆的炎魔听了沉默,奇立斯乌苟的尸罗听了流泪。 我脏了。索伦在心里木然的想。我宣布从今天开始我成为堕落迈雅,再也不配拥有圣洁的名声。但他还是倔强地抬起颤抖的手指,吟唱出一个强力清洁咒语。清除掉呕吐物还不够,石制地板也不要刮掉两层,直到看见地上的建筑钢筋才肯罢休。 “可是泡椒凤爪真的很好吃,你们一定要尝尝。”这是可哈穆尔在因呕吐过度脱水晕过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在有气无力地看向那剩下的半罐凤爪时他露出了真诚而幸福的笑容。
3.……“我来晚了,什么事?” 凯勒凛是在听见黑暗之主的尖叫后才匆匆放下了手上的活计赶到了这里。作为为数不多的精灵,人类的聚会不带他是常有之事,虽然这也不能阻挡他一颗想看热闹的心。他一路小跑来到屋里,看着沉默的众人和表情明显不太对的索伦,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索伦指了指剩下的半罐泡脚凤爪,他便如意会般过去凑近了瞧,在黑暗魔君的“意旨”下皱起眉头夹出一个泡椒塞进嘴里咀嚼,戒灵们一瞬间齐齐对他露出了一个扭曲震撼的表情。 一直恪守食物清淡主义的堕落精灵双目圆睁跪倒在了地上,并掏出兜里他很少戴在手上的魔法���指疯狂往手指上套。后来他说那一天他看见了阿门洲的光。4. 剩下那半罐泡椒凤爪还是消失了。 阿督娜菲尔把它拿走了,并分享给手下的姑娘们用柠檬重新腌制后一起吃。听说索伦也没忍住尝试了一口经过改造的凤爪,之后抱着阿督娜菲尔分给他的半盘啃了一晚上。 只有人类会胃疼,这多么不公平。可哈穆尔躺在床上,双眼发直地在脑中思考了无数次这个深刻的哲学问题。伊露维塔为什么要这么做?祂这么做有什么目的?是谁指示祂这么做的?为什么人想吃个泡椒凤爪都不行? 吔屎啦一如。最终他得出了这个结论。要就跟魔苟斯混啦,把那个造出人类的变态干翻,质问他为什么对人类要这么狠毒,为什么不但生命有限而且吃的泡椒凤爪也有限,你有什么阴谋。 虽然他现在一想起来泡椒凤爪这四个字就有点开始反胃了。
5. 魔多的生活越来越和谐。
3 notes · View not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