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龍跳狐臥
leechan1018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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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龍47都道府県巡業 「龍跳狐臥」💮🦊 Live at: 日本武道館 己龍が7月31日に東京・日本武道館で47都道府県ツアー「龍跳狐臥(りゅうちょうこが)」の千秋楽を迎えた。全国各地を巡ったツアーの締めくくりにふさわしく、武道館公演では朱色の巨大な鳥居や太鼓橋などを設置したステージセットや、楽曲に寄り添った照明や映像の演出、さらに火柱、爆薬、銀テープといった特効が5人の気迫あふれるパフォーマンスを鮮やかに際立たせた。 日本武道館ライブから7年。 最高の夏の思い出! . On July 31 Kiryu celebrated the end of his 47-prefecture tour "Ryuchokoga" at the Nippon Budokan in Tokyo.  Appropriately for the end of the tour around the country, the Budokan performance featured a stage set with a huge vermilion torii gate and a drum bridge, lighting and video effects that matched the music, and special effects such as pillars of fire, explosives, and silver tape. It vividly highlighted the spirited performance of the five members. It's been 7 years ago since they performed live at Nippon Budokan Best Summer Memories! #己龍 #黒崎眞弥 #酒井参輝 #九条武政  #一色日和 #遠海准司 #日本武道館 #龍跳狐臥 #47都道府県巡業 #2015年  #7年前 #v系 #ヴィジュアル系 #いいねした人全員フォローする  #フォローバック率100  #フォローバ100 #Kiryu #NipponBudokan #likeforlikes #likesforlike #l4l #l4f https://www.instagram.com/p/CgssUtTr8bz/?igshid=NGJjMDIxM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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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zulemon1209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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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噹
已經沒有昨天那麼悲從中來,但是從自己的行為,比如打開部落格卻不想寫東西、做著毫不相干的事情之類的,我知道自己或許是恨不得不要開始寫這篇記錄。當你開始寫些什麼的時候,就是為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做下總結,就好像再度暴露在失去的當下,然後逼迫著自己轉過頭繼續向前走,但你多希望能夠走著、走著,就走回到過去,看到那些已逝的,仍然在你面前。
叮噹。這是一個狀聲詞,但也不只是狀聲詞。1999年《綠色奇蹟》的非裔美國人囚犯約翰,他有一隻老鼠朋友,他的名字就叫做叮噹先生。這不只是一個狀聲詞,是一個名字。是我家寵物狗的名字,他叫叮噹。
2010年清明節當天早上,叮噹和他的兄弟姐妹們,總共四隻小吉娃娃出生了。姑姑說要送一隻給我們養,於是奶奶就挑了這一隻特別軟爛又黑漆漆的小狗狗給我們,遠在台中的我們剛好在看電視,電影台播著《綠色奇蹟》,媽媽明明很怕老鼠,卻說新養的狗狗要以叮噹先生命名,這就是叮噹為什麼叫做叮噹的原因。儘管他們都不記得了,但我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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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的叮噹,小小一隻,走沒幾步就要休息,連吃奶都搶不贏其他狗狗,還要我們特地把他塞進搶奶的小狗中,他才有機會喝到。媽媽擔心這樣的小狗會不會過沒幾天就被淘汰掉,畢竟他好像連為自己的生命奮鬥的力氣都沒有。
他還小,還是必須留在母狗身邊的小幼崽。雖然是我們家的狗,卻不能馬上帶回家的這件事,讓小學三年級的我不能自己地在親戚們面前哭出來,直接而沒有任何迂迴的表示,「我要我的小狗」。媽媽告訴我,叮噹還需要母狗照顧,至少在姑姑家待到一歲左右,確定能活再帶回家比較好。結果,我哭更大聲了。我當時的想法是「就算會死,也是我們家的,為什麼要留在姑姑家?」但我明白這樣的想法對一隻剛出生沒多久小狗真的很殘忍,我們家對於要養一隻這麼小的狗真的是一點經驗都沒有,讓我們接手的話,確實很有可能不到一歲就會死掉。
當然,媽媽不會因為我哭這一場,馬上就掉頭回姑姑家把小狗帶走。回台中上學的每一天,我都在想著叮噹,什麼時候一年才會到呢?真的好想每天都跟那坨小麻糬玩啊...或許是那天真的哭太誇張吧?幾個星期後,或許是快一、兩個月?媽媽和爸爸去姑姑家的時候,竟然就把叮噹帶回來了!而且,事先還不讓我們知道,看到稍微長大一點的小麻糬叮噹,我和姊姊們都超開心的,圍著這隻小生物團團轉。
摸他很小心、抱他很小心,要吃多少、要喝多少,吃完飯要出去上廁所、晚上會冷要多放一點衣服給他,每一件事都小心翼翼也充滿好奇,這是我們第一次養這麼小的狗。當然,再小心也都有出錯的時候。媽媽以為叮噹還餓,於是為了過量的飼料,吃完後,叮噹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以為他死了而緊張,結果,出去拉一條屎,就又生龍活虎了起來、不小心從高處掉落,送醫後還好沒出大事、不小心吃太油而腸胃不適之類的,連搶奶都搶不到的小叮噹,在這樣有點驚險的童年中,仍然順利的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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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2017年的照片。
長大後的叮噹長得和其他兄弟姊妹很不一樣。姑姑家一脈相承的吉娃娃中,並沒有出現過長毛的品種,叮噹是唯一一隻;小時候黑漆漆的毛色在經過換毛後,變成了漂亮的橘色(或是說咖啡色?),大耳朵像極了狐狸犬,那一身長毛也是好摸到不行。一開始不被看好的叮噹成了那一胎小狗當中最漂亮的一隻。
每一天回家,他就趴在家門口衝著我們搖尾巴,興奮地跳來跳去;跟他玩,他一定翻過去讓你摸肚子;在家裡縮成一小球衝來衝去,被送瓦斯的以為是兔子,只看過中型犬的小朋友會以為他是貓咪,真的是一隻長得又奇怪又可愛的小狗。
他不愛洗澡(但喜歡梳毛)、不喜歡剪指甲、不喜歡被洗屁股、從不刷牙、會到處尿尿做記號(但還知道要尿在不太會被發現的地方,看來還是很聰明),是一隻很不乖的小笨狗,但至少罵他的時候,他似乎還聽的懂,所以只能當他有在反省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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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麼一隻不乖、奇怪,但又很可愛的小狗,在今年2022年,和我們一起生活了12年。一身橘色長毛已經褪色到很淡,特別是頭的部分,幾乎要變成白色;近幾年因為心臟病連帶影響免疫系統和賀爾蒙,毛也是一大撮、一大撮地在掉,雙眼也已經是白內障到只看得見影子,然而,縱使是這樣的年紀、這樣的身體狀況,他仍然是活力滿滿,到處跑來跑去,慵懶了一點,卻和以前差不了多少,聽到郵差來還是會汪汪叫,郵差根本不怕,只覺得他就是一隻老可愛。
最近幾週,他很常拉肚子,但我們沒有換飼料,應該不是適應不良。想說,過幾天或許就不拉了,10/17卻開始拉血便,他很虛弱,不吃不喝,也不動。帶去看醫生,醫生說或許是急性腸胃炎,開藥給他吃,但有鑑於他年紀大,又有心臟病,哪時候走都不讓人意外,要我們準備好。遠在台北的我也覺得情況嚴重,但也只好等到星期五才能回家,週間,我只能說服自己,「他這麼老了,要走就走吧,拖著也很辛苦啊」平常心的繼續上學,稍微有點心不在焉。
10/21我趕下午五點的車回去,看叮噹雖然沒什麼力氣,但已經能夠走,會吃也會喝,隨便搓個塑膠袋,他就像以前一樣豎直耳朵,蹲到你腳邊,眼巴巴地看著你,想跟你討吃的。還好,看起來應該是醫生開的藥有效,稍微放心了點。10/22整天,叮噹都活蹦亂跳,要餵他吃藥還會兇人,太好了,或許會慢慢好轉!那天晚上,我和姐姐在一樓看電視,看到很晚,已經是10/23的凌晨,叮噹窩在籠子裡,看著外頭的我們在籠子外拿手機拍他,他以為我們要放他出來玩,還興奮地在籠子裡坐起來,我們只好跟他說抱歉,打擾他睡覺,要他趕緊睡覺去,我們也要上樓就寢了。
10/23早上大約8點多左右,我已經醒了,至少能聽見爸爸走路上來的聲音,他回到臥室和媽媽說「叮噹死了」媽媽反覆確認,爸爸說「他都沒有反應也不會動了」...我在床上側過頭,看到姊姊也醒了,我們繼續躺在床上沒有動,直到幾分鐘後,爸媽來我們房間說這件事,我們才在床上坐起來,爸爸要把叮噹帶回去南部老家埋起來,問我們要不要一起去,我說「嗯,好,我去盥洗」,離開房間前,姐姐已經哭了。進到廁所後,眼淚就不能控制的一直掉,一陣、一陣的心痛和鼻酸怎麼樣都止不住,深呼吸也沒用,那只會讓哽咽的聲音更大聲而已。盥洗完畢,媽媽從神明廳下來,他說「神明之前有說,叮噹快要不行了,但是我有跟叮噹講要等你從台北回來,不然姊姊會看不到你最後一面,他有撐到你回來」媽媽說著也哭了。
回南部的一路上,我和姐姐的眼淚都是停一陣、流一陣,姐姐很早就發IG告訴大家這件事,看到親朋好友的留言安慰,又是一陣刺痛。
爸爸說他要自己去把叮噹埋起來,我想除了不想讓我們接近墓地之外,爸爸也是很傷心,只是不想讓我們知道,他需要自己的空間。
後來,我們都有說有笑,說叮噹去當家族的看門狗,祖先們就不用擔心被打擾,大家似乎都在慢慢恢復。但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那是因為擁有相同傷痛的我們在互相支持著,姐姐回台中之後,我自己一個人就突然不太想說話,覺得很累,想到叮噹就覺得想哭...所以我想是時候把事情寫下來,面對的同時也要慢慢接受,或許還是會難過,但是總比隻字不提、自己一個人憋著好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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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一隻和我們生活了這麼久的寵物,12年半的時間,你帶給我們許多的歡樂與幸福,離開之後,希望你下輩子不要再當一隻狗狗,做個快樂的人吧。
2022.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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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vardwang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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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霞
H:成功的演員!
林青霞的珍貴照片,那時沒有美顏,你有一半都沒見過
http://goez1.com/p160462.asp
維基百科介紹:
第42屆香港國際電影節
女演員羅馬拼音Lin Ching-Hsia英文名Brigitte Lin國籍 中華民國籍貫山東萊陽出生1954年11月3日(65歲)
 中華民國臺灣臺北縣三重鎮(今新北市三重區)職業演員、作家語言
國語
粵語
英語
山東話
教育程度三重國中
新北市私立金陵女子高級中學宗教信仰佛教配偶邢李㷧(1994年結婚)兒女長女:邢愛林
1996年1月2日(23歲)
次女:邢言愛
2001年6月10日(18歲)父母父親:林維良(1930-2006)
母親:林麻蘭英(1931-2002)親屬姐:林莉
哥:林成森
妹:林麗霞出道地點 臺灣出道日期1973年出道作品《窗外》代表作品《窗外》
《滾滾紅塵》
《笑傲江湖之東方不敗》
《白髮魔女傳》活躍年代1973年~1994年網路電影資料庫(IMDb)資訊
獎項
金馬獎最佳女主角
1990年 《滾滾紅塵》 – 沈韶華
其他獎項最佳女主角 – 亞太影展
1975年 《八百壯士》 – 楊惠敏
中國電影百年百位優秀演員
百年中國電影史上的10大女明星
Close
林青霞(1954年11月3日-),臺灣女演員、作家。1973年年僅19歲的她以瓊瑤的電影《窗外》正式出道,是1970年代後期台灣最著名的瓊瑤式愛情片巨星之一,與秦祥林、秦漢、林鳳嬌並稱「二秦二林」。林青霞從影時間長達21年,1994年結婚後即淡出影壇,她息影前已演出超過一百部電影,有一半是文藝愛情片,她曾於1976年以《八百壯士》楊惠敏一角獲得第22屆亞洲影展最佳女主角;又於1990年以《滾滾紅塵》女作家沈韶華一角贏得第27屆金馬獎最佳女主角獎。林青霞的從影代表作不勝枚舉,她不僅是極少數能橫跨文藝、武俠兩種極端類型的代表明星,也是走紅時間最長、從未被時代潮流吞沒的傳奇。
簡歷
林青霞籍貫山東萊西望城街道林泉莊村(萊西於1941年從萊陽劃出單獨設縣)。父親林維良出生於山東萊陽,幼時接受私塾教育,畢業於北平醫學院;對日抗時期,林維良懷抱一腔報國之志毅然從戎,成為國民黨軍隊中的一名下士軍醫。幾年後,林維良認識同在軍隊後勤處製作被服的山東老鄉麻蘭英。母親麻蘭英是山東青島姑娘,身材高大,相貌秀美,性格豪爽。後勤處長非常欣賞林維良,從中牽紅線促成了他們的姻緣。父母結婚後,生下大姊林莉,可是此時國民黨開始大撤退,只好將林莉交給林維良的弟弟扶養,跟隨部隊匆匆去台灣,一別30多年,直到1987年,林維良夫婦幾經輾轉,才找到早已為人母的林莉。
林維良夫婦一開始落腳在臺灣臺北縣三重鎮(現新北市三重區)麻蘭英在台灣懷孕生下哥哥林成森,後來又生下林青霞。此時父母親已經退役,移居嘉義縣大林鎮的眷村「社團新村」。林維良在眷村開了一間小診所,麻蘭英則在家中接一些女紅來做,以補貼家用。最後,妹妹麗霞出生了。
林青霞幼時眷村的房子是臨時性建築,一幢幢地排著,規格全都一樣:一個家庭只有一間臥室加一間廚房,全村共用一口井,一家五口擠在一張床上。
早年生涯
林青霞出生於臺灣臺北縣三重鎮(現新北市三重區),旋即移居嘉義縣大林鎮的眷村「社團新村」。她在家中排行老三,有一姐(林莉)、一兄(林成森)、一妹(林麗霞),姐姐從小被寄養大陸的叔叔家。
踏入影壇
1972年,大學聯考落榜的林青霞在西門町遇上星探楊琦,經由他的介紹參加了宋存壽所導演的新片《窗外》的試鏡,獲選為第一主角江雁容的演員。
林青霞的父母並不希望她參加電影演出,甚至林母林麻蘭英因此事病倒。林青霞自行向片方提議,找一個社會上有名望的人來說服她的父母。於是片方請託一名山東籍國大代表做為說客,方促成此事。林母仍是諸多不安憂煩,帶著林青霞拜訪片中飾演她父母的演員了解情況,並懇求他們對女兒多加關照,又閱讀了劇本才稍安心。
宋存壽的八十年代電影公司因為陸建業合作而得到《窗外》的版權(陸的電影公司拍攝1966年黑白片版窗外時向瓊瑤買下電影版權),然而原著瓊瑤並不希望此電影再次拍攝。她曾寫信希望宋存壽停拍,然宋未從她所願,最終兩方對簿公堂。官司的結果是瓊瑤勝訴,《窗外》不得在台灣上映,於是宋存壽只得在香港發行。
愛情文藝片時期
1974年,劉家昌以《純純的愛》、《雲飄飄》捧紅林青霞,接續了70年代前期開啟文藝片盛世、婚後淡出影壇的台灣第一代玉女超級巨星甄珍,而成為70年代後期臺灣最受矚目的文藝愛情片明星。
1976年,以《八百壯士》楊惠敏一角獲得第二十二屆亞洲影展最佳女主角。
1978年,應邀為法國遠東戲院開幕剪綵。期間,接受法國銷路廣大的「法蘭西晚報」、「震旦報」及「巴黎競賽周刊」的記者專訪;法國國營電視台並特別為她錄製一個為時三十分鐘的電視訪問節目。當選時報週刊主辦之十大影星金甌獎讀者票選活動冠軍。
1979年,中華民國同美斷交,林青霞響應「影視業演藝人員職業工會」發起的全民捐款活動,捐贈《雁兒在林梢》的部分片酬八十萬元,連同林父捐贈的二十萬元,合計一百萬元,做為國防建設基金。
1980年,與秦祥林在美國訂婚。1981年,應邀參加美國總統里根的就職典禮。美國加州州務卿為表揚林青霞在電影方面的成就,頒贈給她「加州榮譽公民證」。演出香港新浪潮電影愛殺,為林青霞由早期「不食人間煙火」銀幕形象轉型的第一步。
多元角色時期
1984年,與秦祥林解除婚約。同年,美國孔子文教基金會總會鑑於林青霞在電影事業上表現優異,贈予「傑出女性獎」(第二屆)。同年,主演香港電影《君子好逑》,她在香港演戲至1987年10月又回台灣[1]。
1987年,林青霞向新聞局請示與大陸接觸的分寸。1988年,大陸導演謝晉籌拍「最後的貴族」,欲邀林青霞擔任女主角李彤,兩方接觸後林青霞有意參加演出,然而合作計劃最終因政治因素破局。
1989年,「林青霞電影個展」在美國華盛頓甘迺迪中心舉行,共展出《窗外》、《刀馬旦》、《夢中人》、《警察故事》等四片。於香港接受「十大性感美女」選拔頒獎。膺選台北市「勞工楷模」(台北市勞工局主辦、評審)。
1990年,以《滾滾紅塵》女作家沈紹華一角贏得第二十七屆金馬獎最佳女主角獎。1992年,她以東方不敗一角成為「賣埠女星」媒體以風雲再起來形容此時的她。此角開始林青霞��期的反串形象,取代了早年「不食人間煙火」的文藝片女主角形象。
1993年,獲中國表演藝術學會獎金鳳凰獎特別貢獻大獎。時人雜誌國際中文版創刊二號的娛樂記者票選活動﹣四大天王,四大女皇中,得到女皇組第二高票。
結婚、淡出影壇與寫作
林青霞在香港星光大道上的手印
1994年,嫁給香港商人邢李㷧,暫時為她的明星生涯劃上休止符。
2000年,38821號小行星以「林青霞」來命名。
2004年底開始於報刊雜誌發表文章。
2005年,時代雜誌網站出現All-TIME 100 Movies專題,其中將傲江湖2東方不敗中林青霞的演出歸在Great Performances項目下。在2005年由時代雜誌背書,對林青霞的表演高度肯定,這情況十分特別。中國電影表演藝術學會為慶祝中國電影誕生一百週年,選出自1905年到2005年來的「中國電影百年百位優秀演員」,林青霞列名其中,同年中國大陸老牌電影集《大眾電影》評選出「百年中國影史上的十大女星」林青霞亦列名其中。
2008年6月,為法鼓山公廣告『心六倫』代言生活倫理。9月出席聽障奧運倒數活動,錄製廣播廣告,獻「聲」北市府接線生,宣傳聽障奧林匹克運動會。10月出席《東邪西毒》終極版紐約國際記者會。12月受邀擔任第四十五屆金馬獎頒獎嘉賓,為其暫別影壇十多年後首次於台灣公開出席電影活動。
2009年3月,受邀擔任第三屆亞洲電影大獎頒獎嘉賓 ; 演講處女座「思沙龍第一季之二:青春,夢想,歲月——從窗外談起」。8月八八水災捐款300萬元。
2011年,出版第一本散文著作《窗裡窗外》。2012年,為卡地亞與故宮合辦的「皇家風尚:清代宮廷與西方貴族珠寶特展」開幕剪綵。2013年1月,受邀為文化部「閱讀新浪潮」首位文化大使。10月世界影音遺產日「搶救臺灣老電影」擔任守護大使。11月受邀擔任第五十屆金馬獎頒獎嘉賓。
2014年,出版第二本散文著作有聲書《雲去雲來》。2015年,參加湖南衛視綜藝節目《偶像來了》。2016年,《我們的那時此刻》紀錄片,林青霞舊片出現在電影中,電影宣傳時列名於演員表內。
2018年,香港國際電影節第四十二屆焦點影人,「雲外笑紅塵—林青霞」專題選映她擔綱演出的十四部主要作品,同時出席3月31日於香港文化中心舉行的香港名家講座,與影迷分享她對電影、藝術及生活的獨特感受。第20屆義大利烏甸尼遠東電影節終身成就「金桑獎」,主辦單位亦精選幾部代表作,舉辦回顧展。
2019年3月5日出席《滾滾紅塵》數位修復版在台上映首映會。同年11月3日,林青霞身穿黑色旗袍慶祝六十五歲大壽。[2]
家庭
林青霞婚前曾與秦祥林和秦漢交往,1994年6月29日與香港富商邢李㷧在舊金山結婚,其後告別影壇,隨夫居於香港,兩個女兒邢愛林及邢言愛分別在1996年1月2日與2001年6月10日出生。
2002年12月4日凌晨2時,71歲的林母(麻蘭英)因憂鬱症在台北市仁愛路四段12樓的寓所(仁愛雙星大樓)跳樓身亡。
2006年初林父(林維良)因消化道疾病住進台北仁愛醫院時,林青霞每月皆兩道穿梭香港與台北兩地相伴,5月9日更花百萬新台幣租私人飛機準備接送父親到外國治療卻未能成行,最後於2006年5月11日中午1時許以76歲病逝於仁愛醫院。
作品
電影作品
年代作品名角色原著1973年《窗外》江雁容瓊瑤1974年《雲飄飄》李中江《古鏡幽魂》素素《純純的愛》林純純《純情》《雲河》梁新蘭《長情萬縷》林珊珊《女記者》沈馥慧《愛的小屋》洛小語《青青草原上》方夢蘭1975年《女朋友》夏小蟬瓊瑤《愛情長跑》徐立屏《在水一方》杜小雙瓊瑤《煙雨》季春霞《熱浪》夏小雨《翩翩情》翩翩《水雲》水樵嚴沁《長青樹》羅亞男《小姨》婉菁《雲深不知處》白衣女子1976年《八百壯士》楊惠敏《秋歌》董芷筠瓊瑤《追球追求》方美涵《明天二十歲》《戀愛功夫》夏小雲《我是一沙鷗》柳燕梅瓊瑤《海天一色》《海誓山盟》依蓮《金色的影子》(又名《昨夜 今夜 明夜》)《楓葉情》李錦文 《不一樣的愛》宋小瑜《狼來的時候》(又名《鬼馬俏醫生》)方潔1977年《異鄉夢》葉華苓《奔向彩虹》張曉虹瓊瑤《金玉良緣紅樓夢》賈寶玉曹雪芹《我是一片雲》段宛露瓊瑤《溫馨在我心》(又名《情朦朦霧濛濛》)李惠芬《幽蘭在雨中》秋夢1978年《月朦朧鳥朦朧》劉靈珊瓊瑤《真白蛇傳》白素貞《晨霧》杜小夢《沙灘上的月亮》羅小路《無情荒地有情天》殷梅真《處處聞啼鳥》沈亞倫《綠色山莊》(又名《留下一片相思》)方亦築嚴沁1979年
年代作品名角色原著1973年《窗外》江雁容瓊瑤1974年《雲飄飄》李中江《古鏡幽魂》素素《純純的愛》林純純《純情》《雲河》梁新蘭《長情萬縷》林珊珊《女記者》沈馥慧《愛的小屋》洛小語《青青草原上》方夢蘭1975年《女朋友》夏小蟬瓊瑤《愛情長跑》徐立屏《在水一方》杜小雙瓊瑤《煙雨》季春霞《熱浪》夏小雨《翩翩情》翩翩《水雲》水樵嚴沁《長青樹》羅亞男《小姨》婉菁《雲深不知處》白衣女子1976年《八百壯士》楊惠敏《秋歌》董芷筠瓊瑤《追球追求》方美涵《明天二十歲》《戀愛功夫》夏小雲《我是一沙鷗》柳燕梅瓊瑤《海天一色》《海誓山盟》依蓮《金色的影子》(又名《昨夜 今夜 明夜》)《楓葉情》李錦文 《不一樣的愛》宋小瑜《狼來的時候》(又名《鬼馬俏醫生》)方潔1977年《異鄉夢》葉華苓《奔向彩虹》張曉虹瓊瑤《金玉良緣紅樓夢》賈寶玉曹雪芹《我是一片雲》段宛露瓊瑤《溫馨在我心》(又名《情朦朦霧濛濛》)李惠芬《幽蘭在雨中》秋夢1978年《月朦朧鳥朦朧》劉靈珊瓊瑤《真白蛇傳》白素貞《晨霧》杜小夢《沙灘上的月亮》羅小路《無情荒地有情天》殷梅真《處處聞啼鳥》沈亞倫《綠色山莊》(又名《留下一片相思》)方亦築嚴沁1979年《一顆紅豆》夏初蕾瓊瑤《成功嶺上》《雁兒在林梢》陶丹楓瓊瑤《一片深情》文嘉宜《情奔》若萍《難忘的一天》田雨秋《彩霞滿天》殷采芹瓊瑤1980年《碧血黃花》陳意映《一對傻鳥》沈蓉《金盞花》韓佩吟瓊瑤1981年《愛殺》Ivy《中國女兵》溫靜怡1982年《紅粉兵團》方慧君《紅粉遊俠》胡芳苓《慧眼識英雄》沈韻白《燃燒吧!火鳥》衛嫣然瓊瑤《槍口下的小百合》小涵《脂粉奇兵》1983年《新蜀山劍俠傳》瑤池仙堡堡主《午夜蘭花》蘇蘇古龍《四傻害羞》莫海倫《我愛夜來香》艷紅《黑白珠》關雪珠《一九三八大驚奇》怪盜羅平《迷你特攻隊》雷莉1984年《君子好逑》JoJo《情人看刀》凌兒古龍《七隻狐貍》林小姐1985年《警察故事》Selina,台譯:沙蓮娜1986年《夢中人》悅香《刀馬旦》曹雲《英雄偶像》May1987年《橫財三千萬 (香港電影)(英語:The Thirty Million Dollar Rush)》修女《奪命佳人》梁美鳳《旗正飄飄》秦鳳1988年《今夜星光燦爛》杜彩薇1989年《驚魂記》林楚翹1990年《滾滾紅塵》沈韶華三毛1992年《笑傲江湖之東方不敗》東方不敗金庸《正宗絕代雙驕》花無缺古龍《新龍門客棧》邱莫言《鹿鼎記II神���教》龍兒金庸《暗戀桃花源》雲之凡1993年《東方不敗之風雲再起》東方不敗《追男仔》程小東《白髮魔女傳》練霓裳梁羽生《白髮魔女傳 II》練霓裳梁羽生《黑豹天下》青青《射鵰英雄傳之東成西就》三公主金庸1994年《新天龍八部之天山童姥》李滄海/李秋水《重慶森林》戴黃金假髮的女人《火雲傳奇》「火雲邪神」映霞《刀劍笑》名劍《東邪西毒》慕容嫣/慕容燕金庸《六指琴魔》黃雪梅倪匡2016年《我們的那時此刻》林青霞
電影作品 其他
年代作品名1998年《美少年之戀》擔任旁白2001年《遊園驚夢》擔任旁白
舞台劇
年代作品名角色1991年《暗戀桃花源》雲之凡
有聲作品
年份作品名歌名唱片公司2002年天作之合34首 驚世合唱精選專輯夢中情華納唱片1992年《笑傲江湖之東方不敗》 電影原聲帶只記今朝笑、天地醉BMG唱片《暗戀桃花源》 電影原聲帶許我向你看、放輕鬆滾石唱片1983年陶大偉1983創作專輯親親我的愛飛碟唱片
綜藝節目
年代節目名2015年《偶像來了》
文學作品
書籍
年份書名出版社ISBN2014年《雲去雲來》天地圖書、時報出版社、廣西師範大學ISBN 97895713610932011年《窗裏窗外》天地圖書、時報出版社、廣西師範大學ISBN 9789571354071
獎項
金馬獎
金馬獎
More information: 年份, 獲提名 …
年份獲提名獎項結果1980年《碧血黃花》第17屆金馬獎最佳女主角提名1982年《慧眼識英雄》第19屆金馬獎最佳女主角提名1990年《滾滾紅塵》 – 沈韶華第27屆金馬獎最佳女主角獲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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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太影展
More information: 年份, 獲提名 …
年份獲提名獎項結果1975年《八百壯士》 – 楊惠敏第21屆亞太影展最佳女主角獲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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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電影金像獎
More information: 年份, 獲提名 …
年份獲提名獎項結果1984年《新蜀山劍俠》第3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女主角獎提名1986年《警察故事》第5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女主角獎提名1993年《笑傲江湖之東方不敗》第12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女主角獎提名《絕代雙驕》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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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告代言
2008年 : 法鼓山公益廣告 《心六倫》 生活倫理
1993年 : 東週刊
1990年 : 鍋寶
1989年 : 花王 倍安日衛生巾
1988年 : 福特 天王星汽車
1986年 : LUX 力士香梘
重要評論或學術性文章
Venus, armed    Brigitte Lin's Shanghai Gesture.  By Howard Hampton FILMCOMMENT SEP-OCT.,1996
Brigitte Lin Ching Hsia: last eastern star of the late twentieth century by Tony Williams (中譯 林青霞:20世紀末最後的東方明星 收錄於華語電影明星一書,北京大學出版社2011年初版 )
Stars as Production and Consumption: A Case Study of Brigitte Lin 蔡明燁
All-TIME 100 Movies Great Performances Brigitte Lin, Swordsman [3]
SHINING STAR 女神接班人林青霞 電影雙周刊344期 1992 Jun 11-24
《雲外笑紅塵—林青霞》第42屆香港國際電影節專題特刊,2008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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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遠的林青霞》(日語專訪傳記),鐵屋彰子,第14章。
^ 【65歲生日】林青霞穿旗袍歡慶牛一 「每年生日都是最快樂的時候」. 明周娛樂. 2019-11-05 [2019-11-16] (美國英語).
^ Brigitte Lin, Swordsman II Best Movies of All Time
Close
中文電影資料庫─ 林青霞
財團法人國家電影中心─ 林青霞
法鼓山─做好心六倫的奉獻 好願就會實現─ 林青霞
表演工作坊─暗戀桃花源遠流(1991)─ 林青霞
莫拉克風災─林青霞捐款300萬元
第04屆金鳳凰獎特別貢獻大獎─ 林青霞
第四十二屆香港國際電影節
第20屆義大利烏甸尼遠東電影節
外部連結
林青霞的新浪微博 
林青霞在網際網路電影資料庫(IMDb)上的資料(英文)
在AllMovie上林青霞的頁面(英文)
林青霞在香港影庫上的簡介
林青霞在豆瓣電影上的簡介(簡體中文)
林青霞在時光網上的簡介(簡體中文)
前任:
張曼玉金馬獎最佳女主角
1990年繼任:
張曼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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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gyanclare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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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可待成追憶 只是當時已惘然
這是我第一次參加私密性聚會的經驗  也是我第一次被調教做女奴的激情  所以把圖片和點滴感受貼出來  留下我性路歷程一個捨不了的印記  ......  2018.10.13星期六晚  因心靈迷惘和性慾衝動(趕在大姨媽之前)   我這個34歲高傲的單身中女  今天終於由淑女變蕩婦  華麗轉身  露背吊帶高叉薄紗黑長裙  顯出我魅力高貴  低V領露出我性感迷人的乳溝  終於鼓起勇氣挺起34D的胸膛  出席了高級私人會所安排在九龍塘獨立屋別墅的交友六人試婚相睇聚會  會所是高級上流  但所搞嘅活動都係三級下流  今次活動的會員群組男女年齡是31至42歲  參加前我已經知道聚會的性質  有了心理和肉體準備  是搞非一般的你情我願的男歡女愛  因為女士都要經過推薦介紹才能參加  所以樣貌身材都是模特兒級數(的確我也曾是兼職車模)  ......  聚會6時開始  互相介紹說笑及用餐喝酒  其中一位男士貌似Bosco  很有君子風度很斯文  我好希望今晚同佢結情緣  在配對過夜前  每位女士先要表演一些情慾誘惑搞搞氣氛熱身  首先一位看來有35E鐘乳的2006前10名亞洲小姐Ada  她袒胸半裸  粉紅脹脹的乳暈很吸睛(我的乳暈也是粉粉微微脹起但咪頭更尖挺迷人)   我猜她是出來偷食的名媛怨婦  她當眾分別給三位男士巧手妙舌舔蛋吹簫  每位男士的陽具勃起都有5吋多  其中疑似Bosco很斯文的男士的JJ特別粗壯  蘑菇形的龜頭脹得火紅可愛  (我一見便鍾意  耳根發熱  很想畀佢Fuck)  Ada紅唇雪齒熟練的套弄陰莖和吸啜龜頭  她時而表演深喉功夫  時而用舌尖挑逗龜頭溝  終於替每位男士先含精出火一次(一個秒殺交貨射)  這樣當男士到真正抽插女陰時便不會太快射精了  男女都樂意如此  中埸表演是一位高挑骨感眼神帶點滄桑的31歲空姐Elaine  她被繩綁L型半吊起來不能郁動  兩個奶子被繩索紥緊到只擠出乳頭  前陰已被塞入震蛋折磨  後庭更被五珠拉鍊有節奏的插入抽出超激爆肛  口中呻吟屁眼抽搐流出愛液(但不像是前陰春水)  我肯定她一定試過被鬼佬飛機師肛交  最後輪到我扮演賤狗女奴被各式性工具極盡挑逗  一些特長轉珠震動的G點撩陰按摩棒是我自己慰慰時從不敢試  今次我淫穴有幸通通照殺享用  雖然我沒有被繩綁  但犬奴用的頸項圈手銬扣和金屬腳鏈通通都帶上了  屁股還被多次鞭打 (痛!)  我仲要像母狗的四腳爬行蒙面替其中一個男士口交  但點到即止沒有含精出火  凌虐過程中  我的乳頭和陰道陰核被無情的刺激來強迫我多次性高潮  但我故意欲迎還拒要男士們吊鳩癮  我事先聲明當眾表演時不全裸不性交不可顏射更不可侵犯菊花(因為真的仍未被開封  可憐!)  我最唔like嘅就係口塞束縛令我猛流口水而且強逼我將開個咀扭曲了我御姐氣質優雅的面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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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兩小時的淫賤表演完畢後  男女的性慾已經high完又high  應該是要真正性交上床纏綿的時候  我們三位女士在化妝間稍為休息及補妝(口紅和眼影)  最主要係在那些敏感的部位做些準備  例如加點香水和潤滑液(但其實我陰戶一直都係春水盈盈)  睇落Elaine都幾有氣質  清秀楚楚可人  而Ada雖然體態豐滿  但面容也很嬌俏明艷動人  兩位女士的顏值都算有八十分  我哋交流了一些床上勾引男人和如何防止男士早洩的心得  Ada笑說他們早已打孖食咗威而鋼   Elaine邊擦屁股邊話俾男仔插屎忽都幾過癮  叫我不妨開齋  我話已經冇做愛三個月  今晚一定要瞓身翻本  (傾談中  知道Ada原來是這會所的正式女會員  她說每個月都會嚟呢度happy一兩次  但每次的性對手都不同  她說這裡很安全很秘密  好過去蘭桂坊找一夜情或叫鴨  叫我哋放心以後多啲參加會所不同主題的性聚會  她並且告訴我們說隔離大廳正在搞緊少女開苞神秘初夜  男士是40至60歲中坑   女仔則是16至19歲黃花少女(但實質可能只是十四五歲幼齒)  大概有5對男女  會所規定女仔性交前不可吃春藥搞到迷迷糊糊  陰道也不可用潤滑劑  要靠自然分泌  以保證女仔被破處時清醒知道自己被開苞而感到處女膜撕裂的痛楚  這樣男士才會覺得刺激和充滿佔有感  臨天光前  剛落紅的女仔還要交換被另一男士嚟多鑊  男士們都唔使帶套  鍾意點射就點射  女仔唔可以say no  當然所有女仔都是自願的而都是經過非常嚴格挑選出來的靚女  事後每個女仔都會收到至少30萬元現金禮物  唔似我哋是不講金錢的友情愛愛  我為那些女孩痛心  祝她們日後幸福!)  ......  約晚上10時  本來應該是抽籤配對單對單純情閂埋門上床試婚  但終於六個人分成兩組  一組係Ada/Eric/Elaine一王二后玩雙飛  因我可能較為靚啲索啲  三個男士都爭住要fuck撚死我  其實來聚餐前  我為咗增加女性床上魅力  已經在耳珠和腳趾  乳頭和屁眼  而偏濃密的春情三角陰毛地帶更加少不了  搽了一些專門挑逗男士的催情香水(費洛蒙香水 幾千蚊10ml很重本  香水氣味很特別有點似臭狐  但我覺得這種女性荷爾蒙味道對男士別有一番迷情誘惑)  當我做性奴表演時異香已隨著高潮汗水揮發出來  我對他們說這是我特殊的體香  其實即使不用這香水  每當我高潮時全身毛孔都會散發香味  鼻孔呼出來的氣味也是淫香的  ......  結果我就兩男一女  對手係Mark同Brian(疑似Bosco)  這是我人生中第二次3p(第一次是11年前大學畢業夜宴被兩位老師半強姦)   我哋唔使沖涼做前奏  在床上赤裸裸和兩個對手一輪熱烈咀咀  色色愛撫和69式口交  Mark跪在床邊頭伏在我胯下  他瘋狂吸啜我那早已興奮突出如小陽具的陰蒂  貪婪的舔喝流出來的暖烘烘春水  我問他淫水味道如何他愛不愛  他說他品穴無數  我的淫穴和愛液真是人間極品  他從未如此陶醉傾情  我們很快便進入性交打真軍  當我同一位男士下體交溝時  另一位男士會愛撫我全身每一寸地方  或舔或啜我凸起如紅豆大的左右乳頭  也會近距離欣賞我雙眼的淫浪媚態  呻吟叫床中  少不了我會替他口交以保持陰莖挺起和硬度  終於如願以償得到心儀的炮友  我默許A貨Bosco不帶套中出(會所早已提供事後丸)  他的賓周很粗  火紅的龜頭很大  我想直接感受他熱烘烘的精子射進我淫穴深處  (愛死你!  若說無奇緣 今生偏又遇見你!)  Mark也很用心  已經有6吋幾長嘅陽具  還分別兩次用了帶毛有刺的狼牙JJ環和另一種周圍凸起龍珠的莖套  加長加粗加珠  哎呀!我陰戶被刮得癢癢的但很受用而且感覺也不差  真是猛男遇著姣女  你條鳩有幾長我個穴就有幾深  當激情纏綿愛愛個多小時後  他們每人大概已射了一次  我已很迷惘昏醉  媚眼半閉  夢囈嘿休  呻吟冒汗  腦海只有停不了的陣陣快感  分不清誰人在上我操我B  (此情可待成追憶  只是當時已惘然)  但Fuck我唔死   只知道自己內陰G點不斷擴張和收縮多次  陰精洩出來丟了立即又想再洩  但我仍緊守屁眼只可舔不可插  ......  從11點纏綿到三四點  枕頭被咬破  半張床單弄濕了  我們2男1女玩盡各種性愛花式  他們的持久力也很犀利  肯定乜撚春藥都食咗  快操死我了  床邊拗蔗和老漢推車  可以欣賞到我最美妙的曲線身段  極品蝴蝶形陰唇大大的張開  粉紅潤濕的陰戶被抬得高高的可以看到我春水滿溢和被深深抽插的淫賤  後進狗仔式也可輕撩我菊花和輕打屁股(但不像做犬奴時的變態鞭打)  愛撫我玉背和從後擁抱狂搓猛揸前後蕩漾的雙乳  這時我的雙乳最為動感美態  稍為累了  床上操B更為溫馨  我或屈膝平臥  或將雙腳盤纏在男士的腰背  或將雙腳吊靠在男士的肩膊上  享受陽具衝刺和九淺一深  當我們面對面情到濃時  便貼身壓胸擁抱和嘴嘴  我時而單腳舉起側臥讓男士從後推進陰戶  或讓男士抱起我面對面讓相方下陰和陰阜貼身壓迫煎磨  玉蒲團教落的性交體位和姿勢  我哋3個狗男女通通做了  當然少不了我多次女上男下我最傾情殺食的觀音坐蓮  秀髮半遮半掩  我胸前雙峰上下蕩漾  男士則上下其手  揸我大奶掃我蠻腰探我陰核  好燃過癮  我潮濕的陰戶套著粗長的陽具前後推磨  陰蒂刺激得不得了  熱烘的愛液浸淫著鐵硬的陰莖   G點有節奏的收縮和擴張在龜頭上打轉吸啜  我時而將陰戶上下套弄增加摩擦的快感  這情景就好樣是我在抽插Fucking男士是不是他們在日我  (他媽的!  丟撚死你!  賤Man!)  高潮又高潮  終於我如痴如醉  終於我自已Fuck撚死自己  (詠恩特別淫政區解放了!  腦海忽然想起那男孩那初夜那沙灘上的星光!)  G點潮吹出女士渴望的第三種淫水  半透明暗香的淫水滿溢流出陰戶  流過會陰  流滿兩腿間  流濕床上  而有幾次高潮來得很特別  持續痙攣high咗幾分鐘才平伏  唔似一般高潮過後就立即假死了  (這應該感恩在聚會開始時餐酒中混了春藥  春藥不知名  由會所提供  但會所聲稱春藥不會傷身  說春藥只會讓女士保持約6小時連續性亢奮  會感覺超需要性交洩慾  但會保持清醒  我飲酒後約半小時便開始面紅心跳  下體不能自控的潮濕了  性亢奮約兩三小時後提升至最高點  之後真係慾火焚身  心靈和肉體都一直保持需要男人的感覺  直至凌晨三四點最後的高潮過後才平淡累下來  另外為咗保證長時間的春水盈盈和肉體淫蕩  說不定會遇上超級巨型陽具或來了個黑人男士會員  在性交前我自己偷偷的在陰蒂陰唇和陰道內外塗抹了自備而來的威而柔凝露催情劑  春藥加威而柔  讓我持續了七八個鐘頭性亢奮和淫水暖烘蕩漾!)  ......  我沒有見到有人在現場拍攝照片或視訊  但事前會所早有聲明  所有活動大廳和房間都裝有不同角度的高清攝錄機  (食得鹹魚抵得渴  預咗做AV女星啦)  ......  激情總有過後  早餐時我下身真空沒有底底  我最愛的深紫藍色丁字褲不見了  不知道是否因昨晚激情時已被撕爛  還是被那個癡情我下體異香嘅Mark收藏起來  Ada拖住Elaine隻手狀態親暱  看來她是雙性戀  在各人累死的身軀和面容中  眼神和咀角卻帶著滿足的微笑  (值!)  Eric給我遞上銀行家的名片  私底下約我萬聖節周末遊艇出海過夜  (再來幾鑊?春藥?女奴2.0?)  我梨渦淺笑  懶洋洋但仍含情脈脈的回說: 好呀  但諗下先!  (步出別墅  抬頭望眼  還是一樣~緣份的天空)  ..............  本人馬詠恩Clare  34歲曾婚現單身  (曾經滄海難為水   把多年失去的青春情慾掙回來!)  身高170cm  34D身材似高Ling  經理級公司行政人員   一不是妓女  二不搞援交  三不涉金錢  四不是男人公廁咁隨便  日常生活很正經不淫蕩  但每月總有些日子很想男人佔有我  給我狠狠的深深的抽插愛愛(SM不是我喜好的主菜  我鍾意溫馨多過鐘意被虐待)  有緣想ONS就pm我  你情我願不拖不欠  但如果想搵長期sp女友或老婆就唔好搞啦  (唔需要特別長 我喜歡粗的JJ  空虛的淫穴被滿滿充實的感覺  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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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紅唇烈焰  偷食怨婦  ......  左圖是擁有35E鐘乳的2006前10名亞洲小姐Ada  她表演前衣衫齊整紅唇烈焰  表演時袒胸半裸  粉紅脹脹的乳暈很吸睛  她當眾分別給三位男士巧手妙舌舔蛋吹簫  紅唇雪齒熟練的套弄陰莖和吸啜龜頭  她時而表演深喉功夫  時向用舌尖挑逗龜頭溝  終於替每位男士先含精出火一次  我猜她是出來偷食的名媛怨婦  (2)高挑骨感  繩綁爆肛  ......  右圖是中場表演的一位31歲空姐Elaine  高挑骨感眼神帶點滄桑  她被繩綁L型半吊起來不能郁動  兩個奶子被繩索紥緊到只擠出乳頭  前陰已被塞入震蛋折磨  後庭更被五珠拉鍊有節奏的插入抽出爆肛超激  口中呻吟屁眼抽搐流出愛液  我肯定她試過被鬼佬飛機師肛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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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lilllilil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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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管齊上
鋼管舞者 & 服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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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ron——」酒保端著杯腳,將兩杯調酒拿上吧台,他吸飽氣,好蓋過club裡聾人耳朵的音樂,提嗓大吼:「靠樓梯那桌——白上衣那兩個——」
名叫Aaron的人聽見了,他背對人群,身穿屬於服務生的白襯衫和黑背心制服,肘上的托盤 擺滿了從客人那裡回收來的空杯。
他一次能拿住四個空杯子,動作勤快俐落,兩三下就把所有髒杯擺回大理石花樣的檯面。 清空托盤,他抓起抹布擦拭盤面,並順著塗抹的動作扭了一圈手腕放��僵硬的肌肉,動作 之間只幾秒鐘經過,轉眼他已經將日出和曼哈頓放上托盤,帶著挺直的背影又往club中央走去。
「Aaron很認真。」酒保說,隨手喝了一口啤酒。「看他端酒我會以為自己在米其林三星 上班。」
「是很認真。」接話的人坐在吧台,腳翹二郎腿。「雇他的時候我很猶豫,怕他只來三天 就不幹了。」
「為什麼?」
「他啊,本來應徵的不是這個。」
「他想做酒保?」
「不是....」
忽然間,club裡的音樂聲停了,燈光也暗下。
十一點整,今晚的show準備開始,聚光燈照在舞池中央,預告主角即將登場。
偌大的舞池中央裝設了五個圓形高台,其中一個台較大,是主位,另外四個較小的高台分 散在主台左右邊,每個台的中間各有一根擎天的鋼管。
此時高台被紅龍圍住,隔拒客人靠近,想近距離觀賞表演的客人們已紛紛聚集在紅線外等 候。
「Aaron,Aaron。」Aaron剛送完酒,聽見耳mic傳出領班的聲音:「支援一下,舞台少一 個人開場。」
Aaron聽完,拿起夾在領口邊的小mic湊在嘴邊回答:「收到。」
他將托盤暫時藏在旁邊的造景花叢,擠進等待表演開始的人群裡,在不斷的「借過」聲之 後,他站進其中一個副舞台的紅龍封鎖線。
服務生一人負責一個台,PA見人齊了,播下開場音樂,Aaron聽著音樂拍子,肩膀跟著音樂 甩動,五個服務生在對應的拍點一起解開紅龍,封線一打開,客人如鯉魚洶湧衝向舞台, 每個都搶著要趴位。
Aaron被擠得站不穩,但他知道客人為什麼瘋狂,因為——Aaron轉頭,看戴著面具, 身穿西裝的男人在粉絲的尖叫聲中隨音樂踩著步伐登場。
「Xavier!Xavier!」
五個表演者從紅幕裡走出,但場裡只聽得見對Xavier的愛喚聲,表演已經開始,五個表演 者在保全的護送下站上舞台,燈光快速變換,他們先以西裝打扮在台上秀了一段舞,接著 音樂慢下來,暗紅色的光照著台上,他們在一收一放的紅光下解開領帶,剝去鈕扣,脱到 全身上下只剩一條黑色皮質三角內褲和與其連結的一截大腿吊帶,全身上下的肌膚和肌肉 線條無一處遮藏,曲線在昏昧的光下隨音樂流動。
尖叫聲此起彼落,大多是叫氣氛的,若是Xavier的粉絲,不會這時就那麼激動。
現在才是重頭戲....Aaron在心中數,一...二....三!音樂的重拍一落,五人一齊跳上鋼 管,飛空繞著鋼管轉了一圈。Aaron的目光和大部分的人一樣,緊盯著中央主舞台。所有 人都在兩個迴圈之後落地,只有中間的男人仍停在鋼管上,腿勾著冰冷的鐵棒悠悠緩緩地 繞著棒子繼續轉圈,朝外伸出一隻手,像騰在輕柔的風上飛。
四個小台的舞者又各做了一兩個鋼管動作,之後便下地跳舞,只有Xavier繼續爬著管 子,一會腳勾著鋼管倒吊,一會爬高劈腿而下,高難度動作一個接一個,招引所有人的目 光,小費像雪片一樣飛灑到他腳下,鋪成地花。
五分鐘過去,Xavier落地,他走到台邊,觀眾向他蜂擁,面具只蓋住了眼睛,露出他微微 笑的下半張臉。
他沿著台邊緣像貓一樣輕盈地點腳尖走,只有脖上猛烈浮起又消下的筋條透露出一點點這個 人剛做過高強度運動的訊息。台邊的三個保全張開手臂阻擋想要上前摸他的觀眾,聽見有 人不滿,他停下來,對氣憤的客人做出隔空親吻的動作。
他難道都不用喘氣的嗎?Aaron想,看著Xavier邊走邊撿起客人扔到台上的錢,塞 進褲裡,邊塞邊擺臀,屁股畫圈,暗示更多小費——更多服務——
有個客人從遠方遞酒,吸管裡捲了一張美鈔,他讓保全傳過來,抽走一百美元之後將酒一 飲而盡,拿起杯底的櫻桃,伸舌舔了一圈,然後拎著櫻桃梗,把被他舔過的櫻桃餵給離他 最近的一個觀眾,掀起另一波演出高潮。
保全上前要接走他手中的空酒杯,但他不讓,他把酒杯往前大力擲,丟到club的最後面, 喧鬧的音量太大,聽不見杯子落地摔破的聲音,或許沒破,砸中了哪個倒霉鬼抑或幸運兒 ,Aaron不曉得。
他看著Xavier回到鋼管邊,雙手握著鋼管蹲下,身體凹成S線做了個Wave再度站起,接著 一個後仰下腰,踢了一下腿,腳勾上鋼管,放手轉圈,一路旋轉倒地折身坐著,他在地上 像豹一樣爬了爬,之後再次躍上鋼管,漂亮得讓人捨不得眨眼。
Aaron看得目不轉睛,這才是他應徵這份工作的原因。
「阿維~阿維啊~」
結束表演,Xavier正在沐浴間盥洗。他的休息室和其他舞者分開,Xavier不喜歡跟別人共 用衛浴,他有自己的休息室,他要浴缸,每次演出結束,他都要泡澡。
這間club以鋼管舞聞名,Xavier是主演,沒有他就沒有演出,獨立空間這點小要求相對他 為店裡帶來的收益一點不為過,若特別待遇能讓他跳得更爽更賣力,那老闆寧願他更任性 一點。
而懂得要怎麼收獲先怎麼栽的店老闆,此時正等在Xavier的浴室門口,迫不及待要和他的 鎮店之寶分享new idea。
「阿維~」
「阿維~」
「阿維~~」
「你明知道我在洗澡還一直敲門?」
Xavier打開門,在水蒸氣中現出真身,沒了面具,也沒有了帶情趣意味的吊帶內褲,他渾 身水氣走出浴室,身體光溜,脖上披著毛巾。
Xavier從桌上抽了十幾張衛生紙,吸乾臉上的水珠,他不用毛巾擦臉,覺得髒。
老闆看他浪費,有些心過不去,但對著搖錢樹也不好說什麼。這令他想起稍早前的事,「 你下次別摔杯子,很危險啊。」
「我摔杯子是因為酒難喝,你可以再摳一點,一看大家high得差不多就讓吧台改用劣質酒騙錢。」
「不是,他們喝醉了啊,又分不出來喝的酒是好是壞。」
Xavier嗤笑,有著漂亮臥蠶的眼睛連不屑時都帶著媚。「酒保在自己家酒吧只喝啤酒, 這種店我是第一次見。」
老闆乾笑兩聲,馬虎過去,把話題轉回原來的目的。「你看看這個。」老闆將手機亮給 Xavier看。
那是一個有兩根鋼管的舞台。
「雙人舞台?」Xavier問,「誰能跟我跳?」
「我不知道啊,你才是舞編。」
「沒有人能跟我跳。」Xavier說。
「下星期到貨。」
「什麼?」
「我已經找人訂做了,下星期廠商就會來裝。」老闆笑著說。
先栽,就有果了。
「你們.....」舞者的休息室裡,老闆不知如何是好,面前十雙眼睛都在等他給個說法。「 你們真的,沒人能跟他配合?」
除了Xavier,其他四個台是由十個舞者輪班,除了Xavier之外的舞者都沒有簽約,要是大 家一塊為了不願意跟Xavier練雙人舞而辭職的話....
「要馬上練到跟他一樣太難了,不可能。」
「而且他不許別人碰到他。」
「他真的太兇了。」
「他根本就不想跟別人一起。」
老闆嘆了口氣,「不是,兩根棍子放同一個台上,跟原本一樣啊,各玩各的,偶爾互相換 個位子就好了不是嗎,這樣也有問題嗎?」
「我們在他旁邊會被比下去。」
「畫面不好看。」
「而且收到的小費要怎麼算?」
這他倒沒想到,如果真的行不通,那麼那兩根棒子要怎麼辦?再拆掉?....還是讓Xavier 自己玩兩根?啊,也不是不行啊...
「我知道了。」老闆安撫大家,「你們一切照舊。」
club的新節目即將首演,預計會來不少客人,店裡預備了兩倍酒水,也加派酒保和服務生 ,大家都有心理準備這天會很忙,但也是賺小費的好機會,不過Aaron卻選擇請假。
他太期待Xavier會怎麼演出了,他想以客人身份好好地看,但他不好意思趴台,所以選了 離舞池有點距離,但位在正中央,視野良好的立桌。
他點了一杯可樂,演出開始之前,有幾個人來搭訕,都被他趕走了。
十一點到了,舞池準時關燈,Aaron跟著其他觀眾一起拍手,喊Xavier的名字,以服務生 身份看了好幾次的演出,這是他第一次能大方叫出Xavier的名字。
音樂響起,Aaron在心裡數,一、二...紅龍解封,第一波歡呼,三、四...舞者登場, 第二波歡呼——Xavier來了,他今天穿機長制服,戴著大盤帽,帽下是狐狸樣式的眼面罩 ——五、六,在保全的護送下,Xavier走向鋼管舞台,路上大方地讓兩旁的客人吃豆腐, 跟客人玩樂....
Xavier站上台,但十分鐘過去,Aaron有點失望。Xavier的演出內容和以前雷同,差別不 過是偶爾換根棒子跳,一根跟兩根的差別根本不大啊!但Aaron還是很喜歡看Xavier跳鋼 管舞,只是期待過大,所以失落。
演出結束的Xavier躺在個人休息室的沙發椅,頂著被髮膠和汗水弄得油膩的頭,半天都還 不起身去盥洗。他看著手機,搜尋客人對今日演出的評價,迴響很好,大多是誇讚,但他 看見有一個id為Aa的人對他今晚的表演寫了三千字抱怨。
正確來說,是先綜合他過往的演出誇讚了兩千八百九十字,剩下的才是他對今日演出的惋 惜。雖然沒有批評他跳不好,只說很遺憾,但這個遺憾被疊在了那麼高的讚譽上頭,讓 Xavier覺得,他今晚的演出爛爆了,爛得讓一個很愛自己的人倒光了所有對他的愛,Aa字 裡行間說明了他很了解自己,看了很多演出。但他讓Aa失望了。
老闆聽說了今天的營收額,腳踩浮雲一樣,一路雀躍到Xavier的休息室門口,但開門看見 Xavier在喝酒,高掛的嘴角就垂了下來。
「怎麼啦....」他坐到Xavier旁邊,將他的頭摟過來。「演出不高興?」
「不高興。」Xavier沒拒絕,靠在老闆身上,說話迷迷糊糊地。
「不高興就不跳了,我們不跳了。」老闆說。「Round是為你開的,你不喜歡,我們就關 了。」
「你說,一次玩好兩根棒子是什麼感覺?要怎麼一次玩好兩根棒子?」Xavier問。
「咳...」老闆看著Xavier因酒精暈紅的脖頸和迷濛的視線,身上只披著一件寬襯衫,襯 衫下沒穿,褲子也沒穿,他不禁把話想歪,趕緊默念清心訣,貪慾失財...貪慾失財... 貪慾失財....色字頭上一把刀啊!....「咳!」他把Xavier推開,「你好好想想,不行我們就拔了 一根,你就專心玩一根就好!」話說完一溜煙就跑了。
Aaron隔兩天再到club上班時嚇了一大跳,真的是一大跳,club還沒開始營業,他剛到, 準備進行營業前的例行作業,但一進吧裡就見有個穿著韻律褲的男人在Xavier的舞台上練 鋼管舞,不是、不是、不是啊,Aaron心跳快得要發瘋,那就是Xavier,活的,他認得出 他的動作,他的身體,甚至他呼吸的節奏.....沒戴面具的Xavier就在面前,沒有密佈在台 下的客人與他分享Xavier,而非表演時間上台的Xavier也不像工作時掛著營業用的微笑, Xavier安靜、認真,會咋舌,會皺眉,會因失誤而不悅地閉眼懊惱,他...他居 然能見到Xavier排練。
「Aaron?趕快把椅子排好咯。」
Aaron被喚回神,他看入迷了,他道歉,準備動身去搬椅子。
「沒關係。」一個聲音說。「Aaron,你就看吧。」老闆說。
Aaron不明所以,但他捨不得拒絕。
「我們去坐那。」老闆指了舞池中央的沙發,拿起掛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走。」
Aaron糊裡糊塗地跟過去坐下,訂製的沙發椅很適合懶洋洋地靠,但他只坐了三分之一, 傾前上身,看得非常認真。
過了半小時,老闆拍掌,不是鼓掌,而是為了引鋼管台上大汗淋灕的人注意。
Xavier看向他們這邊,Aaron心緊了一下。
「要開店了,該下來了。」老闆對著台上吼。
Xavier落地,手撐著腰,胸膛起伏,大口喘氣,汗水從他的髮稍滴落,掉在地上好可 惜....啊不是,Aaron搖搖頭,Xavier正好瞥過來,與他對到眼。
Xavier拿起水壺灌水,灌完跳下高台,朝他們直線走來。
「你搖頭什麼意思。」Xavier劈頭就對著Aaron問。
老闆摸摸鼻子,撇過頭,不觸槍口。
近距離見到偶像,Aaron心裡的澎湃如動物大遷徙踏過他,他說不出話,他像看見科羅拉 多大峽谷那樣驚奇,像看見極光,像看見宇宙大爆炸。
「很糟?」Xavier問。
Aaron不敢怠慢,趕緊搖頭,但仍說不出一句話。
「你。」Xavier坐下來,「給我點心得。」
心得?心得...這個他會。Aaron拿起桌上的水杯乾了,然後用google語音一樣的機械節 奏滔滔不絕發表他內心足夠出一本小論文的評語。
老闆聽了五分鐘就神遊太虛去了,他抽離在外,看著眼前的論文發表現場,驚訝地發現Aaron竟然能把 Xavier誇得臉紅,這個人也會害羞?
當Aaron終於結語,Xavier低著頭說:「你很喜歡鋼管舞。」語氣仍帶傲氣,但暗爽的表 情替他說明,說他有多開心。
「我很喜歡你。」還切換在論文型粉絲角色的Aaron糾正他,這點差別很重要。「我是喜 歡你。」
「那你覺得,我比較適合一根棒子還是兩根。」Xavier問,交握在膝上的手輕輕摩挲,如 少年靦腆。
「一根就好。」Aaron回。「你適合獨秀。」
「我自己玩兩根棒子不好嗎?」
「不,你不需要那麼花俏。」
「我知道了,聽你的。」
「你,你聽我的?」
「我聽你的,我信任你。」
老闆在一旁,感覺自己很多餘,像中央舞台上的兩根棒子,多餘了,白花錢了。
而不久將來裡,Xavier仍練了兩根棒子,玩轉得意,一根冷的,一根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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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硯】《鮫人淚珍珠》俏如來x硯寒清 作者:子馥
【俏硯】《鮫人淚珍珠》俏如來x硯寒清 作者:子馥 
* 一口打完,一萬字內  俏如來:硯寒清,你別這麼任性 硯寒清(不理你)
* 9月初精修
*目前所寫的俏硯系列相關文,俏硯無雙中的二版俏劇情但吃醋搶人吃硯不在本篇
*把握我大海境線,愛俏硯 *這排版我很不滿意,排版狂魔修改中
——未來可期可遇,與之連理。
——語繫心繫皆有你。
是夜,月朗星稀,俆俆微風,兩人髮絲倦怠微微揚起,旁人緩緩側首看向前方,隨後垂下金色的眼眸開口。
「硯寒清。」
「嗯?怎麼了?」
相處多日,這熟悉口吻充滿著暖意源源不斷淌入心中,不禁唇邊勾起一抹微微輕笑。
「天運果然很重要。」
又是講這句,你跟那個人一樣,他也這麼跟我講的……真不虧是……
當時硯寒清作了一個夢,夢見與過去的俏如來相見,在夢中,相處多日,終有一別。
「先生要回去了?」說著此番話的人,不以為意神情更像是預料般的平靜。
隨後俏如來在桌台的香爐上點了三炷香,靜靜看著香爐中兀自裊裊幾縷白煙,之後拿起茶壺與兩對茶盞,回到硯寒清身旁,得禮且細柔的說著,「先生能否就用著……」
「一炷香與一盞茶的時辰,在與現在的俏如來相處。」
來者是客,客來敬茶,待沸湯滾水燙溫茶壺後,俏如來掀開茶壺蓋面,將手掌內色澤鮮亮長捲似劍的葉尖子放入,往甑中注入熱騰沸水,第一壺茶水倒入至地面,茶水的鮮明橙黃茶色,啜啜余香,緊接沏上第二壺。
「我有點期待又有些羨慕……」俏如來坐下,手執起茶壺緩緩倒入茶盞之中,目光注視著茶水的自己的身影,之後將茶盞遞給硯寒清,接著又緩緩說著。
「期待的是他能與你相處,羨慕日後的我與你的關係。」
「睡吧,硯寒清,去見那個未來的我……」
「怎麼睡著了……」趴睡在木桌上醒來的俏如來,只見桌面兩對茶盞,以及香爐所餘留的檀香,卻不見對坐之人,無聲無息的,方才究竟是發生什麼?
俏如來垂目,滿是疑惑之際,手揉揉有些昏沉的太陽穴,抬眸卻看到桌面上的甜品,頓時感到安心,自然而然地拿起淺嘗一口,不聞其解何人道來,莫非只是匆匆過客,咀嚼片刻,激的舌尖味蕾四散,唯有僅言。
「這個��心軟……好甜。」
素心軟所綻出的甜味,綿軟適宜,勾起俏如來幼時在外的記憶,這時瞥見桌面上的字,是用茶水所寫的「青」,被抹去的部首字邊,不知是自己史精忠的「精」,仰或是抹去方才來客的余想。
抬首,一雙清澈的金眸望著蔚藍的天空,殊不知,身為鉅子的他,九界巡迴的第一界,將是太虛海境。
——幸好,未來的俏如來能遇到你。
——因為俏如來遇到硯寒清,幸好有你。
太虛海境的內戰告一段落, 鱗王發詔頒布,施行新政,舉辦科舉制度,以不分貴賤,促成 諸脈平等 。
在過一段日子也是外境貴客離去之時,為送行貴客,太醫令的硯寒清準備些許東西放在包袱內,前去見俏如來,將包袱遞了過去。
「硯寒清,這是……」俏如來低頭看著對方遞過來的包袱。
「素心軟,過陣子你要離開海境,前往下一界,不是嗎?」對方那雙棕色瞳孔注視著俏如來的神情。
「而你,還是要待在海境生活下去吧,硯寒清。」俏如來抬首淡然的神色望著硯寒清說道。
兩人不語,只是彼此相看著,對俏如來而言,身為鉅子,巡迴九界其中之一的太虛海境,如今已經彌平,然而暗潮再起,縱橫家的勢力崛起,雁王目的,不得不讓自己得加快步伐了。
良久,俏如來緊捏著手上的琉璃色佛珠串,似沉下心般開口:「硯寒清……你願……」就在此刻,一襲身穿著貴重華服的帝王到來,對著俏如來和硯寒清喚了聲。
「俏如來、硯卿。」
「鱗王。」
「王。」
相思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 
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硯寒清看著俏如來專注看著手上的紙張,不免問道:「俏如來,你在看什麼?」
「只是在想當初鰲千歲寫著八紘穌浥的其雨。」俏如來緩緩地將手上的紙張折起,又繼續說著:「硯寒清,你會因為思念我而落下鮫人淚珍珠嗎?」
「不會。」
「一顆也不會?」
「一顆也不會。」硯寒清鄭重其詞的說道,內心想著,俏如來你是當鱗族鮫人的淚珍珠是白菜啊,種一種就有。
「這世上有一定會成功的計謀嗎?」俏如來的金眸若有所思的望著硯寒清。
見俏如來轉移話題依然很差,但還是平緩心情了,再次回應著:「你這個問題,不是講過了嗎,符合了某種條件,計謀就一定會成功。」
「俏如來明白了。」俏如來點頭示意說道。
而那是前幾日的對話,現在的兩人相處的時間隨著流逝,越顯足彌珍貴,彼此心知肚明著,畢竟終究有那一日的到來。
「鉅子,終於巡迴到這了嗎?」硯寒清剛沐浴完回到臥室,披散著縷縷棕髮有些調侃的說道。 現在兩人在自己的居所屋內,說來,除了紫金殿與浪辰台以外,好在強烈拒絕過後,要不然兩人在太虛海境的各處都做了遍,興許是一方離別,一方滯留著,往後一別,不知何年何日能相見,發生也都自然而然。
自是明白對方刻意挑選在每個據點的原因,只是不說破,順著眼前人的意,畢竟過程都是不討厭的魚水之歡,每每快結束之際,這人總是用著指尖拂過自己的眼角,說是安撫也不似,更似在尋找什麼般。
硯寒清見俏如來坐在床沿上不語,也不再多問,沐浴完,只想一眠,爬上床榻,便躺下。
「今日是最後一日了。」
「俏如來,你這是做什麼……」
兩人在榻上,金色且深邃眼眸映出自己披散著棕髮的身影,當察覺到反常時,已經為時已晚,俏如來將掛在胸口身上的大佛珠取下將硯寒清雙手綁住,對於這番舉動更加不解了。
「我……沒事,我們繼續。」
「俏如來,你這是不說的意思?」
被俏如來壓下身的硯寒清兩手腕稍稍扯動著大佛珠而感到沉重的重量,接著身下衣物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腰帶扯動便意識到什麼,用著堅決的語氣說著。
「不,我不要繼續,放開!」
「忍耐下。」
對方一如往常溫然的言語,但舉止不如往常般,俏如來將手中琉璃色的佛珠串纏繞在硯寒清的玉莖上,因有所刺激而稍稍挺立了起來,被佛家莊重的物品有所反應更感到羞澀,礙於兩手被大佛珠給緊緊束縛住。
自己就像擱淺在岸上的魚,只能使盡全力翻覆著想投入深水,只見罪魁禍首不肯解救自己於苦難之中,只是淡然的一笑,霎那卻見俏如面容閃過若離若即的疏離神色。
俏如來用著手指撫過硯寒清白淨的臉蛋,良久,微微啟唇:「我臉上又有什麼嗎?」
「還真敢講,快解開,我不要這樣。」硯寒清眼眸仍看著俏如來,內心橫豎漸漸擬出對方壓抑的心思,有所解讀著。
「硯寒清,你之後會娶妻生子吧……過著三餐有繼的生活,太好了。」俏如來話語越說越淡,不以為意的口吻彷彿失去了溫度:「我是不會了,因為我是鉅子……會眾叛親離,之後我還得找個傳人……殺師血……」
俏如來尚未把話講完,硯寒清儘管因大佛珠綑綁著而兩手不便,用腰身的力量來弓起身,唇瓣輕輕吻過俏如來額頭上的血印,之後又因雙手大佛珠所束縛重量,整個人再度重重躺下,緩著心緒,棕色眼眸滿是柔和,用著溫柔的語氣說著。
「別忘了,你是俏如來,先放開我,好嗎。」
俏如來手摸著在眉宇之間的血印,方才被硯寒清唇瓣吻落之處,隱隱約約的暖流正淌於心中,頓時像個無措的孩子般,看著身下之人的眼眸正投以著信任,他的雙目,他的唇瓣,他的一切一切,早在自己內心已經是……原來是這樣嗎……
「來不及了。」
「什麼?」
「今日是最後一日,我還是……」
——本以為能有所壓抑得住,自己可以的,原來還是這麼難。
——放不開。
俏如來一手握住硯寒清下方被佛珠所纏繞的分身,用著指尖按���佛珠刺激著,硯寒清感受到下方分身正逐漸腫脹卻阻止不了,修長的雙腿之間投以抗議踹動著,卻顯本末倒置的催情。
「俏……如來,我,不要這樣子做。」
硯寒清內心略顯慌忙,與先前兩人的情事不同,儘管老是換著地方承歡,但俏如來總是極為溫柔的顧及自己的感受,而今日反讓自己有些摸不著了。
俏如來伸出手,指尖的指腹又再度拂過硯寒清的眼角摩娑著,喃喃道:「還是沒嗎……」
「……什……」又是先前這樣,摸著自己眼角確認著什麼般的行為,硯寒清栗色的眸子眨著眨眼,滿是疑惑的問起:「還是沒什麼?」
沒得解答,卻在下一刻,硯寒清修長的雙腿被大大被岔開,最私密的地方就直接呈現在俏如來的目光注視之中,一覽無遺,若現在是有著魚尾的話,真想狠狠用著尾鰭把這隻雪白大狐狸拍打的遠遠的,奈何兩腿被架起在對方的肩膀上。
「這幾天……你辛苦了。」
「那就放開我,不是說好今日什麼都不做嗎?」見俏如來攻勢漸緩,硯寒清把握現下機會,決定提醒跟這隻大狐狸之前所提的共識,並且繼續說道,「而且……說好兩人沐浴完要看月亮的……」
「俏如來記得……」說著這句話的俏如來,將纖長的手指壓著硯寒清的雙唇,隨即將兩指放進口中,食指與中指夾著舌頭攪弄著,再次喚名:「硯寒清。」
「唔嗯……」
分明就是答非所問,知情不應,硯寒清略略不滿的瞇著眼,用著牙齒輕輕啃咬著俏如來放在自己口中的手指以示抗議。
俏如來倒是不在意,接著抽出充分被唾液沾濕的手指,稍看了片刻神情似是滿意,緊接著將滿是水澤的手指探入硯寒清的後庭內壁。
突然其來,不,不是吧,俏如來……硯寒清感受到動作,為之征然,內心有所敗陣,有些無法適應,兩人連日的無所節制縱情著,今日再這樣繼續下去,接下來吃不消的是自己。
不管兩人關係多麼親密,有些話說出來仍是感到羞澀,硯寒清努力平和緩著氣,近乎閉起雙眼,語氣微顫喚道。
「俏……俏如來,我,我用嘴替你……」
俏如來聞言,並未停下手指的動作,而是伸出另一隻手摸著硯寒清臉龐的耳鰭鱗片,將耳間的髮鬢用指尖梳著縷縷棕髮,溫潤聲調來回應著。
「這麼客氣。」
「……。」
硯寒清闔起雙眼,搖著頭,感到兩根指頭毫無預警的狠狠插入後穴內,異感襲來,儘管不適,也只能抿唇忍住不發出聲,想使力的雙手卻被大佛珠綑綁住而動彈不得,下身分身又被佛珠串纏繞著,只能緊緊的纂著拳頭,當下直想開口直說,然而俏如來接下來的話語,直接打斷自己要開口的念頭。
「多謝……當時用著鮫人之血替俏如來解毒。」
俏如來垂下金色的眼眸,腦海悠悠漫漫回憶著兩人的過去種種,難掩眷念的思緒,收起探在內壁的手指,兩手正要解開繫在硯寒清手腕上的大佛珠。
「多謝,當時為俏如來製造出突破口。」
「多謝,最後的關頭……一直……俏如來幸好有你,硯寒清。」
硯寒清細細聽聞著俏如來的告解,整身子放緩了不少緊繃,下一刻,察覺到自己的心思,內心喊了一聲又一聲的慘字,為何偏偏就是這個人,微微撇開頭,隱隱的調整著呼吸,彷彿釋懷了什麼般,漫不經心的說著。
今日是最後一日嗎……
「俏如來,你要做就做吧。」
「硯寒清?」
「我說你要做就……唔。」話語未成,俏如來府下身直接一吻硯寒清的唇瓣,兩人緊貼纏吻著,彼此沉甸甸的心跳聲左右呼應著,許久終於放開,微喘著熱氣,俏如來用舌頭舔了舔硯寒清的出著血而殷紅的唇,眉眼彎彎,堅定說著。
「做。」
「……那放開我。」硯寒清調理著呼吸仍稍喘著說著,白淨的臉蛋染上微微紅暈。
「不放。」俏如來稍稍搖著頭,語氣滿是綻綻笑意。
「那,我現在反悔了,我不要做了。」硯寒清掙扎了下兩手試圖解開束縛,說道。
「來不及了,一人做事一人當。」俏如來闔起雙眼,兩手抓緊硯寒清的腰肢,將自己腦袋往硯寒清胸膛間蹭了蹭,用著指責的口吻說著。
「別這麼任性……」
「……。」
倏然,俏如來微微傾身,將灼熱性器在硯寒清大腿內側的濕潤私處周圍來回摩擦著,極為挑釁的又一手再度伸向硯寒清的玉莖所纏繞的琉璃色的佛珠串稍稍拉緊。
「唔嗯……俏如來,你到底要做什麼?」硯寒清感受到刺激,不禁眨起一眼仍是疑惑的望著俏如來。
「給我吧……」俏如來兩手捧著硯寒清的臉蛋,兩人眼眸與之對視,碰觸兩人間的額頭的印,用著虔誠溫柔的話語喚著。
「硯寒清。」
硯寒清被俏如來這一眼注視著,以及喚著自己的名,反倒是被安撫,有所沉浸這份溫煦,而唇瓣有著殷傷口而未癒合所凝成血珠,因無意間的微顫,瞬間鮮血如弦從嘴角滑落至頸間。
那雙金眸如同深潭般,這回是自己不能解讀俏如來的神情了,咬緊牙根企圖舒展眉間,俏如來看著硯寒清闔上雙眼,纖長的羽睫微微顫動著,無意著含著雙唇想遮蓋唇上的傷口。
「今日是最後一日了。」
俏如來一手抬高硯寒清的臀部,另手扶著自己脹大已久的肉刃對準穴口,狠狠的往前用力挺進───
「唔……啊啊啊!」到底是因為那句話讓內心起生刻苦銘心,還是身體近乎撕裂的痛楚席捲,無論自己在如何百般隱忍著,仍是止不住叫喊了出來,硯寒清又感到俏如來的指尖撫摩著眼角。
「哈呃……俏如來……你到底想要什麼……」硯寒清努力在夾縫之中緩著呼吸,索性直接問了起來。
「你。」
——明明身在魚水之歡,自己卻成了溺水的魚,想躍出水面,奈何傾情如海水般至深。
緊窒的肉壁被硬生生被撐開,滲出微微殷紅,交合處隨一抽一插更加黏密,俏如來的感受到硯寒清又滑又濕的甬道,低沉的抽口氣,接著將肉刃在甬道緩緩抽出……
「哈……嗯啊……」硯寒清整個身子顫抖不停,直喘氣緩解。
看樣子是結束了,正當硯寒清放鬆之際,俏如來又再度將肉刃挺入後穴,硯寒清挺勃已久的玉莖瞬間腫脹欲要釋放卻被佛珠抵住著,直直難耐的皺著眉心,緊閉著雙眼,喘著氣用著微弱的顫音說著。
「……解、快解開。」
「不行。」
硯寒清睜開雙眼,讀不懂對方的神情,不同以往的強勢也與先前的情事簡直判若兩人,這人是喝醉的俏如來吧……到底在堅持尋求什麼?現下更不想被這隻狐狸當成砧板上的魚。
——節制的情感對誰都好,同時節制著自己不要察覺對方的情感,何嘗不是壓抑?
「不要了,俏……唔咕,快……結……」
硯寒清臉色越發煞白,感到俏如來雙手抓緊他的腰肢,用著粗硬的性器捅貫著自己的甬道不見消停,這樣繼續下去,是真的要吃不消了,直直搖著頭喊著。
「我們快結束……」
此話出口,突然一陣沉靜,臥室內只剩若有似無的喘息,硯寒清心有餘悸地緩緩張開雙眼想確認是否結束了,也是夠折騰他的,好在俏如來還是願意聽著自己說的話,倒是怎麼還不退出自己體內,現在有些難受也是真的,然而……不可置信眼前正在發生的事情。
「呃……不……」
俏如來先有動作,仍是沒有退出的意思,而是抱起了硯寒清跨坐在自己身上,將束縛著硯寒清的大佛珠環繞在頸間,兩手放在腰側兩邊,緩緩將人提起……
硯寒清有些不知所措了,隨著肉刃一寸一寸在自己的甬道漸漸退出,然而他很清楚,俏如來這並不是要放開,連忙看向對方說道:「俏、俏如來,不……」卻見那金色的眼眸有些自己從未察覺過的一絲幽色,頓時征然。
「唔啊啊啊!」
這時,俏如來抓緊硯寒清的腰支,從上至下直接坐在自己脹硬的肉刃,硯寒清感到穴口有所撕裂反爾更加脆弱,甬道被強行撐開到極限,滲出熱騰的體液,幾乎體內感到燃燒起來,疼、熱、酸、麻、震多種感覺投向著。
硯寒清冷汗涔涔要承受不住了,知道接下來過程,想要掙脫將身子往後傾,卻被大佛珠束縛雙手,兩手環繞著俏如來的後頸間,有所限制根本動彈不得,這種折磨又不受控制場面,他真的不要了,理智逐漸紊亂喊道。
「哈啊……不,真的不要了……不要不要……」
然而俏如來並沒有放過硯寒清,一手伸往他衣衫不整的里衣,用著指甲陷緊乳首烙下指痕,激得身子又是一震,因上下位的坐姿,反爾讓對方性器插得更深,感到自己的分身又是脹起。
「解開……疼,難受……解開……」
硯寒清過多的刺激卻積聚在前端無法釋放出來,更是煎熬,用著越顯慌亂焦急的語氣急促說著:「俏如來……退出去……」
「俏如來要退也退不出去,是硯寒清你太緊了。」
俏如來這平靜的語氣這讓硯寒清感到聽岔了,這是在說自己不是了?
「硯寒清,你放鬆,自己慢慢退出去吧。」
「俏如來你……先解開我的雙手……還有拿掉、佛珠……」硯寒清更是沒好氣的努力恢復理智表示意思。
「你自己先退出去,我就解開。」
硯寒清不再搭理俏如來,則是用著環抱在俏如來頸間的雙手作為支撐,用著有些發軟的雙腿努力提起身子,但這一動更加難受了,動彈不得反爾無意間摩擦到內壁,體內更加炙熱襲來,整身子的無力感越加越重。
「俏如來,你……」硯寒清有些無力的埋首在俏如來胸膛,不讓人看到自己現在的神情,只是咬咬牙把話說出口:「幫我。」
「嗯。」俏如來手掌揉了揉硯寒清的後腦杓,指尖梳理著凌亂的棕髮,湊到耳畔淡淡回應著,隨後將兩手放在硯寒清腰側,溫柔說道:「放鬆吧。」
硯寒清盡全力放鬆,只想快點脫離苦海,正緩緩抽出感到折磨的肉刃,硯寒清心裡平復了不少,總算能得到解脫,便提起力氣,默默用著兩腿支撐並使力想盡早結束。
眼看就要抽出,突然俏如來一手撫至自己的玉莖,用著數顆佛珠滾按著,陣陣刺激讓硯寒清瞬間失去平衡,再度以騎乘的姿勢一坐到底,深深刺著甬道深處,瞬間腹部陣陣痛麻。
「啊啊啊……疼……」
硯寒清猶如萬劍刀割般刨刮自己脆弱的肉璧,劇痛的抽打著意識,感覺有什麼從穴口溢出腥紅緩緩流在白色被毯上。
俏如來重新將硯寒清躺在臥榻上,接著傾身壓下,將抵在硯寒清的深處的肉刃直接抽動了起來,如同破開緊���不已的肉璧般,將溫熱的白濁灌入甬道深處。
「唔……」硯寒清體內感到一陣溫熱,有些恍神的輕吟著:「嗯……」
下一刻,俏如來稍微鬆解綁在硯寒清玉莖上的佛珠,解開的那一刻,硯寒清白濁的精液噴灑在俏如來的琉璃色佛珠串上,得到釋放後,整個人癱需無力,猶如無法翻覆的死魚般,然而俏如來卻持續著……
「結束……」硯寒清近乎昏厥,披散的棕髮更顯凌亂,感到下身一片荒淫的濡濕,後穴黏稠的白精緩緩微流著,想到分身還纏繞著佛珠,提醒自己方才出精沾染了神聖的佛家之物,想羞澀的情緒也提不上來,思緒盡是恍神。
「硯寒清,放鬆吧,我們再來一次。」
俏如來將硯寒清翻過身,將束縛他雙手束縛的大佛珠解開,兩手抓住硯寒清的雙手手腕,看著半露的白皙無暇的後背,俯下身輕輕啃咬後背落下點點殷紅。
再次提起肉刃進入硯寒清微微紅腫沾染白濁的穴口,操弄了起來,抽插頂弄之餘,將體內的白濁隨之抽出,白濁從修長的大腿蜿蜓流下至被褥。
「不……俏如來,不要……頂那邊……」
硯寒清背對著俏如來, 再次感到肉刃進入,分明對方已經解放了數次在自己體內,再次挺立的肉刃直搗著脆弱不堪的甬道,現在卻是針對自己敏感進行翻弄,肉璧的穴肉吮緊著。
被俏如來如此橫行所為,意識到僅存的防線將決堤,緊閉著雙眼,搖著頭試圖逃避體內迎來的感受,上不接下氣的喘息著:「哈啊……嗯……」
俏如來聽著硯寒清發出軟甜般呻吟,引得慾望再次點起喧囂了起來,情慾更加沸騰,反爾想索取更多。
而硯寒清的甬道肉璧絞緊著自己的肉刃,激烈的收縮貪婪索取,牢牢吸附著,如同玉石玉焚般,唯有操得更甚的抽插以作回敬。
俏如來變本加厲的一抽一插,像是懲罰般,將硯寒清穴甬道的嫩肉又出又進操翻,臥房間傳著榻上晃動之外,兩人喘息聲,不間斷的曖昧的呻吟,還有啪啪作響的淫糜的水澤聲。
「……不,啊啊,痛,唔嗯……」硯寒清白淨的臉蛋,潮紅片片,發出的聲音更是泣不聲,自己到底說出了什麼已失去理智的方向感,載浮載沉,嘴裡越發口乾舌燥,下面卻是一攤一攤止不住的盛情難卻的情事。
當中其間俏如來將頭靠著硯寒清頸窩處,金色的雙眼滿是溫柔,與下方激烈的承歡成了對比。
「啊嗯嗯……唔……」棕色的瞳孔渙散著,不可置信自己所發出的呻吟,但又克制不了,不禁抽蓄而顫慄著,難以承受的炙熱,不斷抽鞭體內的五臟六腑,卻不得不承認滅頂的快感,內心感到萬背般的羞澀,嗚咽的抽著氣。
「嗚……俏、如……來。」硯寒清完全不能把話說全,語帶咽哽,自己身子柔軟再好,經過這般折騰翻雲覆雨的情事,腰間傳來痠麻感,後臀也因為撞擊而感到疼痛,雙腿滑落滿滿霪液。
俏如來騰出一手握緊硯寒清的玉莖,指尖刮弄著小孔,被刺激後要再次挺立了起來,接著用著佛珠串如同出家人數著佛珠般,一珠一珠的經過玉莖小孔,惹得分身的主人身子顫抖抽蓄了起來。
硯寒清被釋出的雙手,但早在被大佛珠給束縛時已弄得相當乏力,仍是伸出手,抖顫的想制止俏如來的刮弄自己玉莖的行為,然而對方卻重新將佛珠串纏繞了起來,不禁急忙喚道。
「俏如來,哈啊……快住手,呃,啊啊……」硯寒清兩手再度被俏如來緊緊抓在背部後方,從背後咬著硯寒清的後肩,喘息更加急促,床面濕成一片,分不清是誰的體液或是汗水,兩人竄流著快感,直衝而上的情慾。
「嗚……唔,俏如來,讓我……射吧。」
俏如來並沒有回答,只是舌頭舔弄著硯寒清的後耳以及輕咬著耳鰭,繼續身下的衝撞著那黏蜜的甬道,穿插著淫靡的水漬聲。
「咳呃,夠了,承受……再插……會壞……」硯寒清掙扎了起來,越漸崩潰,碎語不成聲,眼眶溢出淚水,有種瀕死的錯覺,雙手推著俏如來的肩膀兩側,然而身下卻緊緊地箍著要捅破自己般的肉刃,渾身酥軟的微微痙攣要癱下去。
俏如來感到正要釋放之際,解開硯寒清束縛在腫脹玉莖上的佛珠串,兩人一同釋放著。
「硯寒清……」俏如來輕柔呼喚,說著後續話語:「……」
硯寒清意識快昏迷前,隱約聽到俏如來在自己耳畔說著三個字,看像那雙金眸,突然眼角滑落溫熱的淚水。
——珍珠。
這一夜比以往過得更為漫長,硯寒清緩緩睜開雙眼,方才所經歷的情事讓他仍是有些昏昏糊糊的,正想張口嘆氣,但喉嚨的生疼感只好作罷, 帶著倦容看著睡在身旁的俏如來。
最後一日,說來上次鰭鱗會跟皇城軍也是最後一戰,彼此內外對應著,在這場海境內戰畫上句點的最後一刻,下著雨, 淅淅瀝瀝雨聲,打落在心頭。
俏如來那時對自己說道:「幸好你及時趕回了。」
「有一事拜託你,以後……別再找我幫忙了。」 ​​​​
當時是這麼說的,俏如來也沒回應,硯寒清再度看向睡在旁邊的俏如來,心想著,這人,日後不會再麻煩我了吧…… 
俊秀的臉龐,雪白的頭髮,不免內心一笑,當時龍子夢虯孫將俏如來帶入試膳間,兩人便結識了,身為太醫令試膳官的自己,對俏如來事蹟也有所耳聞,相信這位海境貴客能盡快解決事情,屆時便會離開,畢竟是墨家鉅子,巡迴九界也是責任所在了,這人早晚會離開海境……
然而龍子經常帶這位貴客來到他的試膳間,在裡面當職的他,自然是想充耳不聞,繼續他的試膳官工作,但,自己還是插了手,為他們製造突破口,也……踏入此局。
硯寒清回想過去種種後,再度闔起雙眼,大概明日就得分別,送行的話語,自己倒是心裡默默練習起來,反覆反覆著,直到沉沉睡去,殊不知之後,有人抱起他。
翌日,硯寒清張開略沉重的眼皮,腰身仍微微疼痛著,但身體卻感到舒爽自在,自是明白是誰對他做了清理,緩緩起身,那人早已不在床邊,有所了然,便下了床,得前往紫金殿協助鱗王。
像是一日往常般,硯寒清在臥室裡整然有序的梳理著儀容,整數衣裝,戴上髮冠.待一切妥敘後,便離開自己的居所,走出幾步,轉身回看……
——跟心愛的人,生幾個孩子,有遮風避雨的地方,三餐有繼,好好過日子,人生,這樣就夠了,這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吧。
——幾年前,我也如你這樣的想法。
——對了,方才聽先生的話意,難道先生已經有意中人。
硯寒清喃喃自語說道:「意中人嗎……?」伸手摸了摸的自己的眼角處,若有所思片刻,隨後轉身,舉步朝向紫金殿的方向前去。
在紫金殿內,硯寒清便與鱗王商議相關事宜,兩位皇子都無意接續太子之位,而自己也不打算去接相位,在與鱗王告退後,一人前往的城門。
硯寒清來到城門,與在場的修儒寒暄著,這時傳來「唷 」的一聲宏亮的語氣,朝往聲音的方向看去。
「 唷 ,都來到皇城門口了,這麼著急要送我們走」
硯寒清看向狼主身旁之人說道:「終於要走了啊,我不是說狼主」
「真是無情。」俏如來對著硯寒清的雙眸說道。
「記得鰲千歲死時我講的話?」
「那就後會……」
「無期,順走,不送。」硯寒清語速飛快的說道,幸好那晚的練習,能說得如此之快,自己也是首次如此了。
俏如來又是不回話,但也是明瞭,硯寒清開口問道:「這真的是你要的結果?你不怕這條路走到最後,你會崩毀?」
俏如來頓了頓,便回道:「有人隨行,縱是有悔,也是無懼。我會盡量,不讓自己成為眾人的負擔。」
硯寒清聽聞,仍是想講:「 聽我一個建議,俏如來,別再裝弱了,你用相同的手法連續釣出娘娘和雨相,再來一次,可是行不通。」
「那你怪我嗎,千方百計讓你入局。」
「因為你總有一天會離開海境。」 「而你,會一直生活在海境。」
硯寒清又說道:「哈,那我改口。」朝向著俏如來貴客一行人雙手作揖 :「再見,順走,珍重……」
別再來了,至少,等安定一點再來。
——一句珍重卻道盡了千言萬語。
從潛龍崁離去的硯寒清,步行在回程路上,垂目想著龍子立場已明確,往後將是對立面,看了自己的這雙手除了澈魂精粹,恐怕多了滄海珍瓏,但這是師相欲星移的劍,在師相醒來以前,便暫為保管吧。
硯寒清停下腳步,抬首望向一片澈藍的天空,心想起俏如來,應是離開太虛海境了吧。
「待你,俏如來下次來海境,也會是安定之時。」
出了太虛海境的俏如來一手握著手中之物,方才與硯寒清不約而同來到夢虯孫的潛龍崁,同一天經歷兩次見面與分別,當中調侃的交談與後續之別,彼此不再多說什麼,只因雙方都明白。
當未珊瑚對自己說道: 「俏如來,這個結果,你滿意嗎。」
儘管海境以鱗王為勝利的一方,但與夢虯孫對立以及綜橫家的勢力,以及閻王鬼塗的線索,俏如來思慮至此,闔著雙眼不禁握緊手中之物,開口說道。
「幸好俏如來身邊有你,硯寒清。」
《俏硯番外》則一
紅塵輪迴眾生顧,因果循環有定數。
放下屠刀雖成佛,願墜三途滅千魔。
不大不小的居所,廚房內有著兩人的身影,一人在灶間忙進忙出,另一人在旁陪同著,兩人一搭一聊的。
「知道了。」
「知道還不去擺碗筷,廚房很熱,快出去。」
「知道了。」
「知道就快去。」
俏如來正想轉身出了廚房,思忖片刻,又看向硯寒清的臉龐問道。
「之前聽你說的那場夢……硯寒清,你,喜歡過去的俏如來嗎。」
「終於來問了嗎……俏~如來,你也定性太好。」硯寒清停下手中的動作,不以為意的回應著。
「俏如來起初是佛家,自是定性好。」俏如來滿是寵溺看著,用手捏了捏硯寒清的耳垂又跩跩耳鰭。
「聽說墨家鉅子的舌頭都是惹人厭。」硯寒清睨了一眼俏如來,撇開頭滿是燜聲的語氣。
俏如來看向硯寒清又說:「那你沒聽說過,墨家鉅子身旁都有個武功高強且廚藝了得的人……」
硯寒清直接打斷俏如來,兩手摀著雙耳,一股拒絕鉅子舌,從自身做起的架式說道,「沒,沒沒,沒聽過,我也不想聽你說話,嗯……」隨後又是情意綿綿的一吻,再度被鉅子舌偷襲了自己的舌頭。
「有勞分擔了。」
俏如來滿意的用著額頭蹭了蹭硯寒清的肩膀,粽色髮梢間散著淡淡的清香很是安心,感到怡然自得又繼續說。
「何況我的鉅子舌多次碰過你這,你不討厭啊……」俏如來用著手上的佛珠串掃過硯寒清的衣服下擺,語氣輕輕柔柔的說著。
「俏如來!你再繼續講,我真的不煮了。」硯寒清緊握著手中的勺子,生怕會止不住直接飛了出去。
——鮫人之血可救人,但不能自救,一半的鮫人血渡你的弒師血繼之劫,剩下的餘生一人一半,作陪一生,閒情逸致,遊山玩水,扶危救困。
曾經想過嚮往的人生,後來有所承擔便不再餘念,畢竟那樣的生活已與自己毫無干係,直到遇到與當初自己的志向相同之人,聞言後,拍了拍他的肩,畢竟錐在囊中,難掩銳鋒。
多次生命遭受威脅,總是有這人相陪,當那人在交戰受傷時,揹著他,心中何嘗不也倘著血,內心千言萬語重復著一句話,聽著診治所言,緊握著佛珠,伸出手指觸碰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他,顫抖顫抖,是要失去……
——能不要自我介紹嗎、別喊我名字、唉,那我不跟了。
——是你在賭命,我只睹這一次,記住老規矩。
——我有預感總有一天你會害死我。
——可以說是俏如來你指點的嗎?
——我不要聽道歉,你快點解決事情。
——你就不能多撐一下嗎。
——這位貴客,我很忙。
——俏如來,怎~麼了。
——你看,打到衣袖都破了,還補得回來嗎? 
——最後關頭,若之前不是,那今日也不是。
硯寒清內力消耗過多,受損的內腑與經脈皆需要時間修復。
——聽說墨家鉅子眾叛親離。
——因為我武功高強。
——符合了某種條件,計謀就一定會成功。
本名非是俏如來,因父親贖罪而入空門,被賜法號得此名,想起過去,少時習字,落筆寫下自己的姓名,精忠精忠,後續相關書籍提到字義……
《書·大禹謨》惟精惟一。
有著𥈠献細緻之意。
纖細的手指沾著茶盞里的茶水,想起當年來訪自己夢裡的過客,在木桌上所寫的「青」字,被抹去的部首,是「精」還是……
「俏如來,素心軟好了。」
那是,幼時遊歷於外年節所嚐,數年來的春夏秋冬,每逢節日能與君品嚐。
說來,儘管不是節日,只要自己老實開口,那人總會熬不過,隨後就一道。
——在遮風避雨的地方,三餐有繼,與心愛之人在一起,相惜相伴,共守餘生。
「你~沏茶了?」
「嗯,俏如來想起一人。」
「誰?」
九界巡迴,墨家鉅子之位也將告段落,後繼有傳人,再也不是以弒師血繼作為傳承,而自己……
如今,那人與自己並肩而行,精忠情於此清—
寒清。
「人生這樣就夠了。」
《俏硯番外》則二
人情事理,似硯多磨。登台將相,日久牢枷。
揚波蹼影,不過群鵝。無爭此世,得願長歌。
硯寒清雙手端著白玉色的瓷碗,微微冒著白霧的熱氣,踏入書房門檻,只是靜靜佇立著望向那人,開口說道。
「俏如來,藥煎好了。」硯寒清將瓷碗放在桌上,望著俏如來說道。
「嗯。」俏如來看著瓷碗的藥湯,之後注意到硯寒清的注視自己的目光,抬頭問起:「怎麼了嗎?」
「看你把這碗藥喝完。」
「哈,俏如來沒���的。」
硯寒清手執起調羹放入碗中,舀了一勺,湊到俏如來唇邊示意喝下,俏如來的金眸看著調羹,片刻,張嘴含著調羹緩緩喝下。
不一回的時辰,瓷碗內的藥湯已見底,稍作收拾,兩人出外散步,和煦的陽光下,蟬鳴鳥叫,俆俆陣風掃過蔥蔥綠綠的青草,說起昔日往事,一來一往,一言一聞。
「這就是當時原因?」硯寒清聽聞一番話後,有些無奈又繼續說:「那俏如來你……」
「有比珍珠還足彌珍貴的。」俏如來走到前方蹲下身,雙手往後仰著,硯寒清嘴角勾起微微笑意,毫不猶豫地上前讓俏如來揹著自己走。
「反正……是……」
最後的幾字是俏如來跟硯寒清不約而同有默契的說著。
「我愛你。」
——俏如來這一生遇到很多人,而語繫心繫,情於你,硯寒清。
->
「我愛你。」當時最後一日,俏如來就是對硯寒清講這句,不過責任跟感情,當然選擇前者,可是仍是會……畢竟他仍是會哭會笑會憤怒會悲傷的俏如來。
俏硯祖師爺保佑,蒙眼的之後,鏡子的之後,水裡的之後,在鉅子椅的之後,老件的之後,等等之後,把握海境線把握海境線期間。
希望喜歡俏硯的有所喜歡,最後,感謝你觀文 by子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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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6etf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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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還躺在床上的時候,就聽到爸媽「乒乒乓乓」的聲音,我知道他們兩個正在準備二度蜜月呢!反正我也沒有辦法跟他們一起去,就繼續賴在床上吧! 不知道睡到何時?被一陣門鈴聲給吵醒,心不甘情不願地起來應門,原來是maggie阿姨。我先開門,讓她進來,然後跟她講爸媽正巧出國的事情,maggie阿姨愣了一下,她說︰「能否聯絡到她們?」我說︰「連大哥大都放在家裡,那你準備怎樣呢?」 後來實在有些受不了她,所以我就開車帶她到機場去,幸好我的飛車技術還不錯,終於在爸媽還沒有進去之前,找到了她們,然後才知道maggie阿姨是要跟她們調一筆錢,爸媽打了個電話,然後跟maggie阿姨講說要到明天才能夠拿錢,要她等一天,然後他們就趕著進候機室了。 這時候我問maggie阿姨要去哪裡,maggie阿姨說我現在住的地方暫時先別回去,得等到明天拿到錢才行,那先祝你家好了!我看著maggie阿姨說︰「這樣好嗎?家裡只有我一個人耶!」 maggie阿姨用她那豐滿的胸部頂了我手臂一下,笑著說︰「我是女人,才不怕你這毛頭小伙子呢!」 然後就挽著我的手,一起走向停車場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一邊開車,一邊偷看著maggie阿姨,她雖然是算我的阿姨,但是年紀也不過是三十四、五歲,聽說現在是在教人家跳韻律舞為主,但是身邊的男人相當多也複雜,只是因為跟媽媽是從小就認識的同鄉朋友,而且很談得來,況且一起北上,所以交情非常! 到了家裡之後,我就要她先坐一下,然後我就到房間去換衣服,然後準備到浴室去洗澡。 這時候我的身上只穿著短褲跟t-shirt,看到maggie阿姨走了過來,然後在我的身上捏捏,笑著說︰「想不到,看你從小長大,現在已經變成這樣的好身材了!你……有很多女朋友了吧?!」 唉!這可說到我的傷心處了,雖然說我身高180,體重80公斤,外貌也長得不錯,照理說,應該很好交女朋友。但是我喜歡的多半都已經被人追走了,而我不喜歡的的確有一些圍繞著我,但是在我的拒絕下,也已經沒有了,所以現在的我,就是孤家寡人。 我老實跟她講之後,maggie阿姨說︰「那你也沒有跟人家發生過關係羅?」 我紅著臉說︰「是啊!我現在已經二十四歲了,還是個處男呢!」 maggie抱著我,然後說︰「那你願意讓maggie阿姨當你第一次的對象嗎?」 我看著maggie那股媚態,加上她那豐滿的雙峰緊靠著我的手臂,姣好的容貌,誘人的身材,以及長久以來對性的期盼,讓我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 這時候,她就拉著我來到浴室,我倆很快地就脫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我看到maggie阿姨身上倆團白皙的肉球以及下身一小撮的陰毛,修長的雙腿,我的肉棒馬上就充血站起了起來。 她看見我這樣的反應,笑嘻嘻的拿起蓮篷頭將我倆的身體大致地沖洗一下,然後就蹲下身來,用口含住我的龜頭,喔!那種感覺真棒! 我覺得龜頭被她的舌頭不停地舔弄,刮弄得我好舒服,而且我那條長達六寸的肉棒可以讓她一邊舔弄我的龜頭,一邊用手套弄我的肉棒,讓我有雙重的享受。而且她也沒有放過我的睪丸,讓我兩腿幾乎沒有力氣站著,而不停地抖動著。 「啊…啊…啊…阿姨…我忍不住了…我要射了…啊…」 當我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我的肉棒就猛烈地射出蓄積已久的精液,而阿姨故意讓這些精液通通射在她的臉上,當我看到那些精液流過她的面頰時,我真的好感動喔! 我幫忙阿姨清洗她的臉與頭髮,這時候我不時地可以碰觸到她的身體,而且當她洗好之後,她要我抱她到臥房裡去,並且躺在床上讓我舔吸玩弄她的乳房,這時候的我還沒有膽子直接去摸她的小穴,而maggie阿姨主動地帶領我的手去撫弄她的陰唇,我大著膽子將手指伸入她的穴裡,卻突然地被她小穴夾了一下,我馬上把手指抽出來,她笑淫淫地要我把肉棒插進去,我迫不及待地趴到她的身上,然後將肉棒對準她的穴口,緩緩地抵了進去…… 「喔…喔…喔…對…就是這樣…你的…傢伙…蠻大的…插得人家好舒服…喔…喔…喔…啊…喔…喔~啊…啊…啊…對…就是這樣…啊…喔…喔…喔…喔~~啊……」 maggie阿姨果然真是只騷狐狸,她不僅隨著我肉棒的抽送主動地搖擺自己的身軀,而且她的叫床聲更是令人心旌搖蕩,獸慾大增,我更是猛力地抽送著,但是很快地,我又想要射精了,我準備把肉棒抽出來,但是maggie阿姨卻要我射在她的體內,我非常高興,繼續地抽送著,然後當我快要射出的時候,將肉棒一抵至底,猛力地射出…… 射出第二次的我,已經有些兒累,所以就趴在她的身上休息,這時候maggie阿姨主動摟住我,並且她的雙腿夾緊我的腰,然後要我不要動,這時候的我對她的吩咐是言聽計從,所以我就乖乖地放鬆自己讓她摟在懷裡。 這時候我感覺到她穴裡彷彿有什麼東西含住我的龜頭,然後慢慢地有東西從我龜頭上的馬眼往我體內跑,哪種感覺涼涼麻麻又有點癢,我本想動,但是想到阿姨的吩咐所以就沒有敢動,但是這東西愈爬愈近來,這時候我才感覺到不是有東西在爬,而是有東西流進我的體內,那東西沿著我的肉棒進到我身體,然後慢慢地四處竄流,這時候阿姨要我好像忍尿一樣的提肛,我用力一提,居然吸了好多東西進來,這些東西在我體內四處流,然後消失。 這時候我覺得全身的體力都恢復了,而且精力充沛,阿姨放開我,我卻看到她全身大汗,她告訴我,她剛剛利用以前吸取的男人精氣,轉注到我的身體裡面,讓我以後可以採陰補陽,而且現在的我,體內已經有了幾十個男人的精力,也就是說我的性能力抵得上幾十個男人,並且以後我還可以藉著吸取其他女子的陰精來助長我的能力! 我聽得有些半信半疑,可是當阿姨要我讓自己勃起時,我發現自己下面那條玩意,居然比方才明顯地大上許多,幾乎有八九寸長,而且我可以迅速地讓它勃起或者是消退,這時候我心裡已經信了七、八成了,我很感激地摟著maggie阿姨,她說不用謝她,或許是天意吧?因為今天她跟我作愛的時候,本來也是希望可以吸取我的精氣,但是當我的精液進入她體內之後,居然引動她體內原有的陽氣四竄,讓她無法控制,終於進入我的體內。 這時候的maggie阿姨,嬌柔地躺在床上,娓娓地訴說著這些原由,而我看著她那更加性感的身軀,我體內點燃了熊熊的慾火,我主動地將她壓在床上,雙臂分開她的雙腿,她毫無抵抗能力第看著我那粗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小穴裡面,而我還故意地將她雙腿高舉,好讓她可以親眼目睹小穴被我蹂躪的情形…… 「…啊……親……哥哥……好爽啊…」 肉棒不停地抽送,並以極霸道粗猛的方式來回頂弄她穴裡每處的嫩肉。這種方式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粗暴快感!猛烈的挺送、肉體激烈的撞擊,以及兩腿被高舉朝天等等,讓她覺得好像是在汪洋裡的小舟,拋高跌低,心頭被這一陣陣的高潮起伏,拋高甩低,直似坐上全世界最長的雲霄飛車,不停地進行著三百六十度大回轉! maggie覺得好像快要被拋出去地球範圍進入無重力世界。但從穴裡不停傳來的抽送快感,卻是讓她沒有辦法完全進入無重力世界,陣陣的快感讓她清楚地感受到體內性慾的激盪迴旋,這兩種感覺使得她已經開始有些意識模糊…… 「啪…噗吱…好哥哥…啪…噗吱……真好…真好……從來沒有被這……棒的肉棒…玩過………啪…噗吱……」 這時候她不但已經香汗淋漓,更頻頻發出銷魂的浪啼淫聲︰「喔…喔…我的親丈夫…好舒服…爽…啊…爽呀……」懸空的腰肢不停地上下扭擺,胴體劇烈地搖擺帶動她那對美麗動人的白皙乳房由內向外地不停畫圓圈。 「啊…喔……喔……你好好…我…可被你玩得好舒服啊…哎喲呀……」 「啊……好好喔……大雞巴……快點動……對,對……大雞巴得我好爽!啊……我好快活啊……」 她臉上的神情變成為舒暢無比,嬌美的臉頰充滿淫媚的表情,披頭散髮、香汗淋漓、淫聲浪語地呻吟…… 「唉喲……好舒服…好…好痛快……啊……你…這樣頂你要頂…頂死我了…喲……我受……受不了了……喔…喔……」 「啊……真好……我從來…沒有…被這樣厲害的肉棒玩弄過…好哥哥…親丈夫…我要洩了……」 「啊……好爽……再用力頂…我要洩了……喔……喔……抱緊我…摟著我…啊啊啊~~」 maggie終於昏迷過去,而在昏迷當中,她的陰精也被我盡力地吸取,這樣使得她的昏迷持續了大約半個鐘頭。 由於昨天maggie阿姨被我玩弄得實在是太累了,所以我倆下午的時候才一起去銀行領錢,然後拿去還。 當maggie阿姨如釋重負地走回到我車子裡的時候,我故意捏了她的奶子一下,她拍了我一下,然後說︰「小鬼,別這樣,阿姨今天不能再被你掏弄了!要不然我可是元氣大傷。如果你真的想玩,我可以介紹幾個姊妹讓你舒坦舒坦!」 聽到這裡,我當然是很高興了,看到maggie阿姨拿起大哥大,然後對著電話裡面嘰哩咕嚕一番,她就要我開車到東區的一棟大樓下,她在外面下車,要我自己到18樓去,然後依照特定的方式按下電鈴,我看她自己招了一台計程車離開後,我就自己停車然後上樓去了。 當我來到18樓,我看到阿姨提到的那個門鈴,依照她教我的方式按下之後,過了一會,就有一個嬌小的少婦來應門,並且打開房門要我進去。 這名少婦看起來不過30歲,身材嬌小,但是她的胸部可真夠大,我看得實在是興趣盎然,所以我就把她摟起,然後主動地去脫她的衣服。她看到我這般主動,也沒有任何抵抗,然後就是任憑我在她身上吻、舔,所以我當然更加熱情地剝去她身上其他的衣服,直到她赤裸為止。 我把她的雙腿高舉,然後解開我的褲子,掏出我早已勃起的肉棒,用力地插入,我一次又一次地抽送,直到她洩身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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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echan1018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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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龍47都道府県巡業 「龍跳狐臥」💮🦊 Live at: 日本武道館 6年前 2015年07月31日  己龍が7月31日に東京・日本武道館で47都道府県ツアー「龍跳狐臥(りゅうちょうこが)」の千秋楽を迎えた。全国各地を巡ったツアーの締めくくりにふさわしく、武道館公演では朱色の巨大な鳥居や太鼓橋などを設置したステージセットや、楽曲に寄り添った照明や映像の演出、さらに火柱、爆薬、銀テープといった特効が5人の気迫あふれるパフォーマンスを鮮やかに際立たせた。 . July 31st 2015 First Day Performance live at Nippon Budokan 47 Prefecture Tour "Ryuchokoga" The scenery was really amazing and emotions After the performance, the tour titles that Kiryu has been doing since the formation and the live video of that time will be displayed on the screen.  After that, a member wearing a fox mask appeared from the back of a huge Tour gate.  Kurosaki Mahiro (Vo) exclaimed, "It's the beginning song for us. . Will Posted on 8/29 Second Live Nippon Budokan of Hyakkiyakou #己龍 #黒崎眞弥 #酒井参輝 #九条武政 #一色日和 #遠海准司 #日本武道館 #龍跳狐臥 #47都道府県巡業 #2015年 #6年前 #v系 #ヴィジュアル系 #いいねくれた人全員フォローする #いいねした人全員フォローする #いいね返しは絶対 #フォローバック率100 #フォローバ100 #Kiryu #NipponBudokan #likeforlikes #likesforlike #l4l #l4f https://www.instagram.com/p/CSA_HLXLF8m/?utm_medium=tumbl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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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rty-word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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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身記
(一)狂熱交媾的男女
迷迷糊糊地醒來,頭痛得要命,勉強睜開眼瞧了瞧屋內,透過了幾絲從窗廉瀉照進來的陽光,我瞥見地板上還零亂地扔著昨晚與我瘋狂做愛的女子之衣物、佩飾,以及那雙性感的血紅色高根鞋。那騷貨還真是個極品貨色,身材高 I,細腰豐臀,一頭長發配上冶艷的五官,做愛時狂野得令人亢奮不已,回想起昨晚與她的那場激戰,還真讓我意猶未盡 我的老家在台灣南部某個縣市,因為考上了北部某大學的關係,很早便離開了家鄉,大學時我主修的科系是「電腦工程」,所以畢業後很順利地便在台北找到了在某間網路公司裡擔任「程式工程師」之優渥差事,並在公司附近租了間大樓公寓裡的小套房。獨自一人在這個繁華的都會裡謀生,當然免不了有著性生活上的空虛,還好這個城市裡的性觀念十分開放,而我又因為大學時代勤打籃球練出了一身結實肌肉以及185cm之身高,以我這種條件想要找個女人發洩一下倒也還頗容易的,所以我也曾有過好幾次露水因緣。半年前我把到了一個還在某私立大學讀書的馬子–小嵐,我們約了幾次會後就上床了,沒想到她還是個「在室」的,被我破了身之後她乾脆搬來與我同居,而我也就把她當成我固定的性伴侶了。但是最近我們吵了一場架,她氣呼呼地搬出了我的套房,一走就沒了音訊。我一直希望她能回心轉意,但等了她好幾周後我終於決定放棄了,我開始在週末時到各個美女出沒的場所裡尋找新貨色,但大多都只是「一夜情」後便一拍兩散了。 昨晚當我循例走進週末夜常去的那家爵士酒吧時,我的目光立刻被她那一身火紅的裝扮給吸引住了─年紀看來應該才二十出頭吧?可那魔鬼般的性感身材配上天使般的臉蛋兒,粉嫩細白的脖頸上串了條紅寶石的項練、紅色低胸系肩緊身小禮服、紅黑相間的蕾絲披肩、紅色鏤空絲襪,還有那鞋跟細得不能再細的紅色高跟鞋,十足是個上品的火辣美女,。我環顧了一下酒吧,還好今晚的客人少得可憐,否則這頭獵物應該早就被其他獵手搶去了。我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到她的桌畔,笑著問她: 「小姐,一個人嗎?」 她抬起頭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好一陣子,臉上突然一閃而過了個狡猾眼色,但隨即轉成了個帶著俏皮神情的甜姊兒,塗著亮紅色的嘴唇微微上揚,櫻桃般的小嘴總算開了口: 「嗯!坐下聊聊羅!」 就這樣,我開始跟這尤物搭上了線,我先報上了我的名號–「小陳」,她說她洋名叫「珍娜」,至於真名就不便透露了。起先我們漫無目的地閒聊著,後來她忽然問起我的生活狀況,我告訴她目前我獨自住在距這兒不遠的出租套房,尚未成家也沒有固定的女友,家人們則都住在南部,為了工作才暫時住在這座城市裡。 說到這裡,她的眼睛倏地一亮,前傾著身子,似乎刻意地讓她那飽滿圓渾的乳房一覽無遺地展現在我的視線內,又帶著一絲嬌媚的語調問我: 「你一個人住?」 我嚥了好幾口猛然湧出的唾液,眼直直地盯著那雙波動的奶子,無意識地點了點頭。她突然笑出聲來,並握住了我的手,那柔順的觸感讓我回過了神來,我望著她充滿春情淫意的眼神,還來不及答話,卻聽見她說: 「走吧!」 「去哪兒?」我狐疑地問。 「去可以好好溝通的地方羅!你說哪兒比較好呢?」 她俏皮地對我眨了眨眼,我立刻會意地站起身來,她也溫順地一手拎著紅色提包;一手挽著我,就這樣走出了酒吧,我帶著她走在人潮熙來攘往的街道上,一路上幾乎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貪婪地停留在我身旁這尤物的妖冶軀體上,讓我更有一種狩獵成功之驕傲感。 過了幾條街後,我帶著她走進了我租住的公寓大樓內,與我熟識的保全小張打了個照面,小張是個塊頭壯碩、二十來歲的小伙子,平日我回來時總會與他閒聊幾句,有時我帶美眉回來時,他也會對我點頭心照不宣一番。但這一次當他瞧見我身邊這位紅衣女郎時,整個人似乎都傻了,我朝著他擠眉弄眼老半天他才回過神來,對我做了個羨慕的表情。電梯來了,我擁著佳麗進入到這狹小的空間後,便開始對她不規矩了起來,我的手在她的臀部摸了好幾把,她反而對我露出了個更加嫵媚的笑靨。 電梯到了五樓,我們緊擁著進了我住的小套房裡,門才剛一掩上還未及著亮室內的大燈,我就猛地將她緊緊地抱個了滿懷,她高聳的胸脯緊貼著我,隔著衣料似乎都能感受到那柔軟波動的乳房之份量,我迫不及待地與她熱吻了起來,她也大方地伸著舌尖迎合著鑽進了我的嘴裡,與我的舌頭糾纏了起來,我的下體立刻產生了反應,硬繃地抵著她的小腹,在黑暗中她似乎也察覺到了,她騰出了拎著提包的右手,開始隔著褲子摸索著我的陽具,我也亢奮地用雙手揉捏起她豐腴而有彈性的屁股,並不捨地離開了她甜膩的嘴唇,轉而攻擊她的鼻頭、雙耳、脖頸,她開始發出了一聲聲的嬌吟,我們的呼吸聲也變得愈來愈濃重了,她突然將我褲頭的皮帶扯鬆,拉下褲練,把我已經堅挺的陽具握住,手掌來來回回地套弄著,我狠狠地咬住她的左耳耳垂,附在她耳邊說:「小浪貨!來做愛吧!」 她發出了淫浪的呻吟聲,我再也抵受不住,一把扯開她的披肩,將系肩小禮服順著她曼妙的胴體拉褪到腳邊,抄身攬抱住她半裸的軀體,在黑暗裡循著記憶的位置把她抱到床邊,將她壓倒在床鋪上,她雙手緊抱住我,用舌尖舔弄著我的臉頰,低喘著說: 「開燈 我要 看著你 操我!」 我依言起身點著了床頭燈,並順勢從床邊斗櫃的抽屜裡取出一排保險套,在燈光下,她滿臉緋紅,睛光裡儘是淫蕩媚態,我兩、三下便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脫到只剩條內褲,立刻撲上床,瘋狂地吻著她的豐唇、吸吮著她的舌頭、愛撫著她的奶子,並把她性感的鏤空紅褲襪褪去,將她的紅色T字型內褲拉成一直線,上下左右地摩娑著她的私處,她的下體在內褲的刺激下,頓時氾濫出大量的淫液,惹得她的舌頭在我的嘴裡翻滾,像條發春的母蛇,並從喉間發出了一陣令我亢奮的淫浪呻吟,我急忙鬆口讓她喊出聲來,並轉而含住了她胸脯上兩顆泛著粉暈的櫻桃,右手將她的內褲扯褪至左小腿上,以食指與中指揉撥著她濕潤的陰唇,最後索性將中指插入小穴內,在她的陰道裡抽插了起來。她的手也沒閒著,一手耷拉著我的脖子,另一手則握緊了我硬粗的分身,嘴裡喊著: 「好、好 噢!那裡 好、好爽 喔!再進去一點 噢!小陳,爽死我了 給我 用你的肉棒操我 操我!」 她的身子弓了起來,似乎是要高潮的前兆,我連忙俯身,將她的雙腿抬起,頭則埋進了她那有著濃密陰毛的股間,用舌頭舔舐著她的陰核、內外陰唇,她像被電殛了似地渾身抖擻著,蜜汁像狂流般順著我的舌尖淌滴而下,在被單上形成了一畦水潭。我愈舔愈來勁,索性往下舔起了她的菊穴,舌尖鑽進鑽出地搞得她大聲浪叫著,撲鼻的腥味更加刺激著我的感官,讓我的舌尖衝刺得更快速了,她用手使勁地掐捏自己的奶子,嘴裡嚷著: 「不行了,要洩了!」 隨即身軀直挺,大幅度地扭動抽搐了片刻,突然仰身緊緊地抱住我的上身,發出了爽極的嚎叫聲,達到了高潮。 等到她情緒平復下來後,我爬到床上將我那根勃硬到發疼的陽具伸到她面前,她高潮後渙散的目光立刻有了神采,二話不說,便捧著我的巨棒含入了她性感的嘴裡,我順勢一挺,幾乎抵進了她的咽喉,她推了推我調整一下角度,就在嘴裡用舌頭挑弄起我的分身,一股快感衝上了我的腦門,我閉起了眼,享受著她靈活的舌技,她在嘴裡含弄了一會兒,又用舌頭把我的肉棒給推出了嘴,俯身舔逗我的陰囊,含入、吐出、含入、吐出,一手沿著我的背脊摩娑,一手探入我的股溝,用指尖刺激著我的屁眼,陰囊玩夠了,她又開始用舌尖含舔起我的龜頭、馬眼。我被她高超的口交技巧差點弄到射精,趕忙收斂心神,拉回我的分身,對她說: 「轉過身來!」 她乖乖地聽命行事,翻身趴成了母狗姿勢,淫蕩地說著: 「快、快插進來!」 「你要我插進去什麼?」我故意裝迷糊,並趁機剝開一個保險套準備戴上,畢竟我可不想惹麻煩。 她用手撩了撩遮住臉的髮絲,回頭媚嗔著: 「哎呀!不要戴那東西嘛!我現在很安全啦!」 「好!我的寶貝,我聽你的!」我扔去了套子,雙手抱住了她的豐臀,問道: 「你還沒回答我,要插進去什麼呢?」 她淫媚地笑著說: 「好哥哥,行行好嘛!我要你那根壞東西狠狠地插我嘛!」 「不對!」我將肉棒抵在她浪液汩流的騷穴口,上下滑弄著她淫腫的陰唇,喊著: 「我要狠狠地姦你才對!」 話一說完,我下身猛地前傾,肉棒應聲插進她滑潤溫濕的騷穴裡,兩手捏抓住她臀部的兩團肉,將我粗長的陰莖盡沒至根。她嬌呼一聲,雙手抵受不住,上半身趴倒在床上,我急忙用手扶住她的腰,將她的身子重新扶正,開始激烈地在她彷彿會吸吮男人陽具的緊逼裡深入淺出地抽插了起來。起先她似乎還想硬撐著不讓身子再度癱趴在床鋪上,只是嘴裡哼哼哎哎地浪叫著,到了後來她終究還是抵擋不住我巨大陽具之攻勢,上半身再度趴倒,雙手緊抱住一顆枕頭,喊著: 「哎呀 不行啦 太粗了,漲滿滿 穴穴要壞了啦!」 「不能壞啊!才剛開始呢! 我停下動作,將大吊拉到穴道口,深吸了一口氣,又猛烈地插了進去,邊抽插著;邊用手掌拍打著她肥嫩的兩團臀肉,她哀叫了幾聲,突然用嘴咬扯起枕頭套,雙手則扯弄著自己的頭髮,全身像似舒爽至極般地扭動著;迎合著我的挺退節奏。我停止了拍打她雙臀的動作,雙手環抱著她,將她的身體翻轉了過來,此時她的眼神裡已呈現出一股靡亂的渙散目光,原本緊咬著枕頭的小嘴鬆了口,像個戰敗的女摔角手似地大口喘著氣,癱軟著嬌軀任憑我擺佈。在翻身的過程裡,我仍把半截陽具插在她的騷逼中,龜頭緩緩地上下、左右來迴繞圓圈摩娑著她的陰道壁,同時攬抱著她慢慢退到到床畔,讓自己站在地板上,並將她一腿懸著小內褲;一腿垂掛著紅絲襪的雙腿高高舉起擱在我的肩頭上,雙手抓揉著她奶子上兩顆挺聳的乳頭,她的雙手緊緊環住我的頸項,嘴裡呢喃著: 「幹我、幹我 我要你操我 姦我!」 我低下頭來,咬吮著她的耳朵,舌尖鑽入她的耳洞裡,對她低聲道: 「你要說我是你的主人,要我操你這個小浪貨!」 「操我 我是你的奴隸、浪貨 請操我、姦淫我 」她聽了我命令似的話語,竟然更加亢奮了起來,穴裡又湧出了大量的淫液,熱滾地浸淫著我的龜頭。 我狂叫了一聲,發出了高度快感的呻吟,下半身開始不由自主地往她的浪穴裡猛烈衝刺了起來,一邊抽插著她的穴;一邊激烈地咬吮著她的粉頸、鼻子、額頭,還覺得不夠盡興,又用牙齒狠狠地咬著她碩大的乳房,奶頭,嘴裡喊著: 「插死你、插死你 小浪貨!我操死你 姦爛你的騷逼!」 她似乎更來勁地將我的上半身緊緊抱住,隨著一陣高過一陣的浪叫聲,我爬上了床,成半蹲姿態,將她的雙腿撐抵到幾乎與她的身子貼在一起,並命令她自己抓著雙腿,開始以俯衝的姿勢猛烈轟炸著她的騷穴,她狂呼尖叫著,突然放開了雙腿,弓起了上半身,將我緊緊貼抱住,我一個站立不穩,整個人趴倒在她的身上,只覺得我的陽具被她的逼穴緊緊吸吮、套弄到快要洩精了!就在我意識到精液即將狂射而出時,她忽然咬住我的耳朵,嬌喘著問我: 「好哥哥 你喜歡我的 身體嗎?」 「喜歡 我愛死了你這浪貨 挾人的緊穴!」我吃力地回答著她,並想將陽具抽出她的陰穴,好將精液射在她的身上,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她似乎覺察到了我的企圖,雙腿反而挾緊了我的下半身,低吟著: 「不要、不要抽出來 射在裡面吧!我沒關係的 」 聽她這麼一說,我也不好意思抽身了,此時我的腦裡一片混沌,我知道這是我即將射精之徵兆,於是便更加速地在她的穴裡抽插著,卻聽到她模模糊糊地說著: 「你 喜歡我 的身體嗎?」 「喜歡、喜歡 要射了 」我含糊其詞地回應著。 「是嗎?這可是你說的喔 那我們交換 一下身體 好不好?」 「好、好 都好 隨便你 」我的身子抽搐著,開始朝她的穴洞深處噴洩起精液了。 在射精的快感裡,我隱隱約約地聽到她低聲地喊著一些像呻吟;又像唸咒般的聲響,彷彿帶有魔力似地,讓我在她體內盡情發洩後,突然心頭湧上一股強烈的睏倦感,朦朦矓矓之中,只依稀記得我趴倒在她柔軟的胸脯上,嗅聞著她身上的體95,就這樣昏沉地睡了過去 ※ ※ ※ (二)突如其來的身體交換– 透過從窗廉縫隙洩入的幾絲陽光,讓我昏沉的腦袋稍微清醒了一些,隱約中似乎還聞得到昨晚那騷貨身上的95味,加上那一地零亂的女人衣物,證明了昨晚的事並不是一場綺夢。既然那小賤貨的衣物還在,表示她應該還待在我的屋裡尚未離去,我翻了個身想瞧瞧她是否還睡在我的枕畔,卻撲了個空。我朝浴室的方向望去,卻只見門半掩著,浴室裡的燈也未點著,我這小套房也只五、六坪大小,屋裡的陳設一眼就望盡了,但怎麼也找不到那騷貨的身影,正在納悶的時候,我的視線卻被床頭小斗櫃上的一張紙條給吸引住了,我伸手將它拿過來,藉著屋內的些許光線,仔細端詳著上面寫的字: 「是你自己答應要換的,別怪我喔!過陣子我再跟你交換回來羅,我會送去一些我的必需品,你要照著我裡面所寫的好好愛惜我的身體喔! 愛你的 珍娜」 這張便條紙應該是從我桌上拿的,可這上面所寫的內容,我卻愈看愈迷糊,究竟這小浪貨要跟我說什麼,我卻一句也看不懂。但是她如何能不穿回衣服就一走了之呢?我想了想,搔著頭將紙條丟回床頭櫃上,正想轉身再睡上一覺時,卻突然察覺有點不對勁了!我停下了搔頭的動作,用手摸著自己的頭髮,怎麼變成了一頭長髮?發端還有一股誘人的沁95氣味?我又順著臉龐往脖頸摸去,咦?我的喉結呢?再往下探,哇!我的胸部怎麼變得這麼圓渾飽滿了?那麼,難道 我急忙伸手往下體摸去,糟啦!這可不得了了!我的小弟弟竟然不見了,隨著指間傳來的觸感,竟是一道女人下體才該有的裂縫! 頓時之間,我的困意全消了���我慌亂地往我的下體望去,被子應聲滑落,老天啊!我竟然看見我的身體真的變成女人了!我連翻帶滾地跌下床來,在放置在牆角的穿衣鏡裡,昨晚跟我瘋狂做愛的騷貨在鏡裡對我露出了驚訝的神情。我摸了摸身上的一對奶子,鏡裡的她竟也作著相同的動作 「天啊!」我忽然會意過來地喊了一聲,語調卻透著一股蝕骨的嬌嗲韻味,十足是昨晚那婊子叫床時的聲響。這下準沒錯了,我真的變成了女人了!不對、不對!照珍娜那騷貨所寫的,應該是昨晚當我要射精時;她念了一堆我聽不懂的咒語,然後 我就跟她交換身體了!那麼,我的身體應該是被她帶走羅?我急忙走到衣櫃前打開了櫃門,這才發現我櫃子裡的外出服裝以及貼身衣物竟少了一大半。我癱坐在衣櫃前的地上,腦子裡一片空白,嘴裡喃喃自語著: 「我變成女人了!天啊!天啊!這怎麼可能呢?」 呆愣愣地坐了好一會兒,突然覺得下體裡好像有一股黏黏的液體緩緩流出了裂縫口,我探手在洞口上摸了一把,朝鼻端嗅了嗅,咦?這液體的味道怎麼那麼熟悉?啊!這該不會是我射進她體內的精液吧?我連忙起身跑進浴室裡,扭開溫水的水龍頭沖洗起我的下體。那稠白黏滑的液體似乎還蠻多的,經過了一晚已經有點凝結了,無論如何,在我想出下一步該怎麼做之前,我得先把這個雖然不屬於我;但卻曾讓我盡情發洩過的身體好好清洗一下才成。 洗著洗著,我下意識地往化妝鏡瞧了一眼,鏡裡的這個女人臉上充滿著嫵媚的嬌羞神情,兩頰酡紅、眼裡流轉著波光,雪白的粉頸上烙著幾顆「草莓」,應該是我昨晚留下的傑作吧?問題是,鏡裡的這個女人正是我自己啊!這麼說來,我昨晚是在姦淫我自己嗎?女人���抽插時的感受又是如何呢?一想到這裡,我的下體突然起了一陣騷熱感,我緊握著蓮蓬頭;用水柱沖洗著下體的裂縫,心裡竟起了一股莫名的空虛感,有種想要填補空虛的感覺逗引著我另一隻手開始撫摸起我隆起的胸脯,摸著摸著,乳頭上傳來一陣灼熱,原本如豆般大小的奶頭竟挺硬了起來,我揉捏著愈來愈勃熱的奶頭,竟然不由自主地呻吟了起來,呻吟聲讓我的理智完全崩潰,下體那道裂縫裡的肉壁上突然有種滲出液體的感覺,我用蓮蓬頭粗大的頂端觸弄著裂縫,那股莫名的快感更加強烈了起來,一波波電流般的感覺沖激著我敏感的下體,惹得我渾身騷癢難耐,令我手腳一陣酸軟,連手中的蓮蓬頭也摔落到地面上;發出了「碰通」的聲響,頓時水柱四射開來,這才讓我回過神來,我定了定心神,急忙拾起蓮蓬頭匆匆梳洗了一番後,才從衣架上取了條大浴巾,原本想如往常般圍住下體就走出浴室,但上半身的奶子卻晃蕩蕩地提醒著我現在是個女人,我只得學女人的模樣圍住了重要部位,小心翼翼地先開門張望了一下後,才從浴室裡走出來,坐在床沿將身體慢慢擦乾。 沒想到我變成了女人後,連動作也女性化了起來,我緩緩地擦乾了身子,又拿出吹風機把我的頭髮吹乾。然後,我走到穿衣鏡前,慢慢褪下了身上的浴巾,仔細端詳起自己的身軀來了。這個胴體真是美得無懈可擊;美得令正常的男人看了若無遐思便肯定是有毛病!蓬鬆的長髮,襯托著一張洗淨彩妝後的嬌羞臉龐,以及這玲瓏有致的曼妙身材,還有那壯觀的胸脯,呈現倒三角型的細緻陰毛覆蓋下的恥丘,鏡裡的人兒可真是美呆了!真不知道為何珍娜要捨棄這個軀體不要,還有,她從哪兒學來的這邪門法術呢?她又要跟我「交換」多久呢?這算是我賺到;還是虧大了呢?當女人的滋味到底好不好受呢?還有,這兩天雖是周休不用上班,但兩天後呢?難道我就要這樣平白丟了我那待遇不錯的工作嗎?一個個的問號湧上心頭,我就這樣站在鏡子前冥想了起來,直到大樓內部的對講機突然響了起來,才把我給驚醒。我下意識地先用浴巾把身子圍裹住,才走到大門邊拿起了對講機,話筒裡傳來了大樓保全小張的聲音: 「喂!請問有位珍娜小姐在嗎?」 我愣了片刻才會過意來,先清了清喉嚨才對著話筒說: 「嗯!我就是!有事嗎?」 「喔!珍娜小姐您好,是這樣的,剛剛陳先生回來過,他托了兩個皮箱說要交給您,現在我幫您搬上去好嗎?」 「陳先生?」天啊!那個偷了我身體的小婊子竟然還敢回來。我連忙問: 「他現在人呢?」 「走啦!他說他要出一趟遠門,還交代我說您要借住在這裡幾天等他回來啊!」 媽的!這婊子還都安排妥當了,看來這回我真的栽定了! 「小姐,您怎麼了?行李要我幫您搬上去嗎?」 「喔!好啊!嗯 等等!你過十分鐘後再搬上來,好嗎?」這小張也從沒瞧他對其他大樓住戶如此慇勤過,看來他是對我屋內這絕色美女有興趣吧?可我身子還光溜溜的呢,只得先緩他一緩,穿好衣服再說了。 「好的!十分鐘以後我會幫您把東西搬上去!您放心吧!」他的聲音在話筒裡聽來彷彿顯得有點興奮。 「那就謝謝您羅!」我突然想逗一逗她,便故意嗲聲嗲氣地說著。 放下聽筒後,我開始將珍娜昨晚散落一地的衣物撿拾起來,可問題來了,這一身衣物也未免太暴露了吧!我笨手笨腳地套穿了老半天,才勉強將幾乎遮不住私處的T字形紅內褲穿上,並套上了那一襲紅色小禮服,上圍就任憑奶子在裡面晃蕩著,絲襪還來不及穿,門鈴就響了起來。我只得將絲襪丟到床上;把那雙紅色高跟鞋及小提包塞進了床底下,拉了拉短得只能包住臀圍的禮服裙擺,扒理了一下頭髮,就應聲開門去了。 門一開,只見小張的眼睛突然睜得老大,只盯著我打量,嘴也微微開了,就差那口涎沒流下來了。小張是個身形高大壯碩的年輕小伙子,臉也長得頗有個性的。平時我跟他閒聊時,常聽他自誇自己有好幾個貨色一流的性子,打起炮來又是如何勇猛夠力,當我是男人時,聽聽笑笑也就算了,只是現在我突然變成了女人,一開門又看見他穩穩地提著兩口看來不輕的箱子,一副陽剛的形像,竟讓我被小褲褲勒得有點難受的下體私處隱然抽動了好幾下。我們倆就這樣在門口呆望著彼此好一會,直到我被他放肆的野性目光瞧得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他才開了口: 「對不起,來遲了些,剛剛被其他住戶耽擱了一下。」 「沒關係。」我仍低著頭,想伸手去接過那兩口箱子,他卻讓了一下,說道: 「這麼重怎麼能讓你搬呢?我替你搬進去吧!」 我還來不及回答,他就側身擠進了房裡,這小子,果然不安什麼好心眼,經過我的身邊時,還故意用手肘碰了碰我豐滿的胸脯,我敏感的身體竟立刻起了反應,乳頭不聽話地挺翹了起來,我急忙用雙手護住胸部,臉頰也紅熱了起來。還好他手上提著重物,也無暇更進一步的不規矩動作,他進房後,將兩口大箱子放在我的衣櫃前,眼睛似乎漫不經心地朝房裡搜巡了一下,忽然目光停留在我的床上,我也順著他的目光往床上望去,這才發現原來他是盯住了我丟到床上的那雙紅色性感絲襪,我又好氣又好笑地故意輕咳了兩聲,他才有點窘迫地轉過了頭來看著站在門口;仍用雙手抱著胸的我,我故意語調冷冷地對他說: 「謝謝你幫我羅!還有其他事嗎?」 「沒了;沒了,對了!陳先生交代要我多幫你,如果你有任何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找我就是了。」 說完,他就往門口走來準備要離開房間,這一次我防備得很好,讓他沒機會在我身上揩油,等他似乎有點失望地走出了房門時,我心裡突然冒出了想捉弄他的念頭,便趁著我要將門關上的空檔,用手掌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他嚇了一跳回身想看我在搞什麼鬼,我刻意先對他拋了個媚眼;又對他吐了吐舌頭後,便將門重重關上了。我想,今晚他大概很難熬了吧?搞不好會躲起來自慰也說不定!呵呵,誰叫他要吃我的豆腐。 等他離開後,我迫不及待地將兩口旅行箱打開,第一個箱子裡裝的都是衣服,上層的是外出服裝,有些暴露得令我不敢領教,但也有些比較正經的套裝,箱子底層則是一堆女人的貼身內衣褲,各式各樣的胸罩,以及各種款式、質料的內褲,花俏得令我目不暇給。我隨手拿起幾件在鏡子前比了比,心裡卻隱隱然覺得怎麼自己越來越女性化了,一想到這裡,我的身體又莫名地臊熱了起來,我搖了搖頭,想將淫亂的念頭趕出腦海裡,但身子卻根本不聽我的使喚,在下體的密穴裡反而滲出了淫靡的汁液,我想這淫蕩的身體反應大概是珍娜娜騷貨日積月累培養出來的吧?我只得趕緊將手上的褻衣褲扔進箱子裡,並開始審視起第二口箱子。這第二個箱子裡裝的淨是些化妝品、保養品、95水、生理用品、小配飾、帽子 等女性雜物,底下還有各色絲襪,及五雙高低不一的鞋子,最低層還有一袋用牛皮紙包裹的物事,我將它取出,探手一掏,竟掏出了兩把形狀古怪的按摩棒出來,裡頭還有一本詳細記載著如何使用化妝品、保養品,怎樣用內衣褲、配飾、95水、帽子、絲襪、鞋子搭配各款外出服的小記事簿,最末頁寫著: 「按摩棒兩支,需要男人時可以解一下癮,使用方法如下 」 我坐在床邊將記事簿仔細看了一遍,等我對裡面所寫的內容有點概略印像後,抬頭一望,才發現窗外天已黑;而肚子也餓得咕嚕咕嚕叫了。我歎了口氣,心想看來眼前這女人是當定了,既然不知道還要當多久,乾脆就認栽好好體會一下當女人的滋味吧,可肚子還是得先填飽再說,念頭一轉到這兒,我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整個人急得跳了起來跑到床頭邊,打開斗櫃的抽屜一看,喔!還好存摺、印章還在,裝現金、信用卡的皮包沒丟,連我不常使用的手機也都在,看來這珍娜只是個偷了我身體的艷賊,但對錢財似乎沒有興趣。反而抽屜還多了一張金融卡,旁邊一張便條紙上寫著斗大的密碼與一行文字–– 「算是跟你借身體的租金吧!裡頭有二十萬元,省著點用羅!」 看來這個珍娜還是個小富婆呢,搞不好是哪個大企業家包養的女人吧?難不成是當厭了「性工具」;想換口味當個男人玩玩嗎?真是搞不懂這小浪貨的心態!總而言之,反正這下子經濟的問題有了著落,最起碼我當女人也不會落魄到三餐不繼了。我舒了口氣,突然覺得尿急了起來,起身走到浴室,站穩身對準了馬桶,撩開了裙擺,正想掏出我的吊兒,卻發現摸不著,是啦!我這才想起現在可是個女人了,只好將內褲褪下,坐在馬桶上,膀胱一鬆勁,感覺到尿水淅泠泠地從我下體那道裂縫前端的一個小口裡洩了出來,原來女人是這樣尿尿的啊,這倒是領教啦!尿液噴洩完後,下體竟湧現出一股凜然的快感,這大概跟男人尿完後抖一抖時會有快感的道理一樣吧? 我拿手紙擦了擦裂縫前端,穿好褲子,走出浴室時瞧了瞧掛鐘,原來已經晚上七點多了,我穿著這一身性感尤物的打扮仍然有點彆扭,總覺得要走出這個房間到街上去似乎還缺了點勇氣,只好在雜物箱裡找出一碗泡麵,用小瓦斯爐燒了壺開水,泡了面胡亂吃了一通,再泡了杯隨身包咖啡,就算是解決了一頓。吃喝完後休息了一會兒,我又去浴室洗了個澡,出來後從第一口箱子裡找出一件黑色的性感系肩睡衣,再配了件蕾絲邊的黑色鏤空內褲,胸罩勒著睡覺好像不是很舒服吧?乾脆就不穿了,穿好了這身更單薄的衣物後,我坐在床邊按照珍娜的指示,拿出箱子裡的保養品將我這美麗軀體擦拭了一番。之後,我熄去了大燈僅留下一盞床頭燈,躺臥在床上用遙控器按開了電視,漫漫地盯著螢幕,心裡卻在想該如何解決我的工作問題,珍娜這婊子也不知道把我的身體帶到哪裡去了,萬一這女人當個沒完沒了,時間一久,我又要怎樣跟家人交代呢?迷迷糊糊地想著,困意愈來愈濃,我按掉了電視,翻了個身子拉蓋上棉被,就這樣昏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 ※ ※ (三)深夜裡的自慰快感 夢裡我和一個看不清面貌的女子在床上翻滾著,我粗暴地撕扯著她身上的衣物,叱喝著要她替我含舔我的大吊,然後挺舉著被她口交後勃硬的巨大陽具,猛力插進她的陰道裡,一進一出地翻弄著她那兩片呈現鮮紅肉色的肥厚陰唇,她好似被我強姦般地尖叫、抗拒著,突然,我抽出了我的陽具,拉著她的頭髮,要她把臉抬起來,用嘴來接我狂噴狂洩的精液,她的臉被我噴到都花了,射完精後我又命令她將我的陽具舔乾淨,她突然抹了抹臉,笑著問我: 「你怎麼可以強姦你自己呢?」 我定睛望著她,卻發現她竟然有著一張男人的臉孔;而那張臉竟然就是我自己,我驚叫了起來,一邊抓著自己的臉;一邊喊著: 「你是我,那我又是誰呢?」 就在此時,我從這個惡夢的夢境裡醒了過來,拍著胸口;我試著平復自己的情緒,等到好不容易心緒平靜下來後,我忽然覺得口渴得要命,抬頭望了眼掛鐘,已經是凌晨三點了。我下床走到小瓦斯爐旁倒了杯水喝,一轉身竟看到了珍娜,我高興地喊著: 「你回來了啊?」 珍娜手上卻也拿著杯子張口對著我喊,我愣了一下,仔細一瞧,才發現我原來是看到了穿衣鏡裡自己的身影。我頹然地放下了杯子,懨懨地走回床邊,整個人呈大字型躺倒在床上,心頭愈來愈厭煩,往常週末日的這個時候,我可能已經跟哪個剛泡上手的辣妹辦完事;相擁而眠了。現在卻讓珍娜這騷逼把我跟女人打炮的樂趣給剝奪了。難道我就得這樣當女人下去,不能再出去獵艷了嗎?我雖然擁有一個淫蕩女人的軀體,但是又有何用?難道我真的要像個婊子般的讓男人來幹我,讓我獲得快感嗎?我可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啊!但是 女人做愛時的快感跟男人比起來哪個比較爽呢?有機會嘗試一下又何妨呢?想著想著,跟珍娜這淫娃換來的身體竟然又湧起了一種騷癢癢的性慾,我索性用手掐捏著自己胸前的兩團肉,嘴裡喊著: 「都是你這賤貨、臭婊子害我變成女人,我要報復,我一定要報復!」 掐著、捏著,體內一股朦矓的快感競逐漸清晰了起來,一種想做愛的衝動欲來愈強烈了,我猛然想起那口箱子裡的寶貝,急忙翻身從箱子裡將那裝著按摩棒的袋子取了出來,將它們放在床上,望著這兩根奇形怪狀的棒子,體內的空虛與慾念愈來愈熾烈,將我心頭殘存的一點男性的自尊完全擊潰,我的舌尖不停地舔著嘴唇,一種想含住肉棒的淫蕩慾念驅策著我臣服地跪趴在兩根棒子前,右手握住了左邊的棒子,顫顫地伸出了舌尖舔了舔棒子前端龜頭模樣的部分,起初還有點抗拒,但舔了幾下後,我突然有股強烈地想當女人;想好好地幫男人口交的念頭,這���頭一起就無法遏制了,我開始像舔著男人陽物般地舔弄著它,左手則伸到了睡衣裡,撫摸著我懸垂的一對圓渾乳房,用兩指揉捏著逐漸漲大的奶頭,說不出的美妙快感一波波地在我體內竄流了起來,我含弄著棒子,把自己的嘴唇當成了逼穴,上下吞吐著棒子。 棒上凸起的顆粒舔起來更令我有種欲罷不能的性衝動,我竟像個春情潰堤似的浪蕩女人般地淫叫著,套弄棒子的速度也加快了,左手則順著乳溝滑動而下,在肚臍眼周圍劃起了圓圈,並淫蕩地搖擺起臀部,快感一陣陣地刺激著身上各個敏感部位,我又將左手探入了濕透的蕾絲內褲中,在裂縫中摩娑著一粒逐漸突腫的肉凸,那應該是女人身上的陰核吧?揉著揉著,陰道裡的某塊部位愈來愈騷癢,我急忙將中指插進裂縫裡,搜尋著那捉摸不著的淫癢處,淫水大量地從灼熱的裂縫裡流洩而出,我半閉著眼,嘴裡含弄著;指尖撥弄著,舒爽地享受著這種靡亂的騷浪慾念。 嘴裡的棒子已經沾滿了我的唾液,我將插入裂縫裡的左手中指給抽了出來,握住這根沾著濕熱唾液的棒子,空出的右手立刻又從床上抓起另一根棒子,用嘴套弄著,而左手則握著按摩棒,用指頭把我的濕答答的內褲拉到一側,讓那燙熱的陰唇露了出來,用棒子觸抵著我的陰唇與陰核,搓著弄著突然手一滑;便把整根棒子往裂縫裡陰道的部位插了進去! 「喔!好爽、好爽 太爽了!爽死我了 操、操進去了!」我將嘴裡的棒子鬆了口,恣意地將被下體被插入的感覺喊了出來。 棒子剛插進陰道的瞬間,我的下體有種被劇烈撕開的疼痛,感覺陰唇上的兩片肉幾乎要被棒子給撐挾到陰道裡去了,陰道裡頓時漲得滿滿的,一點空隙也沒有,眼淚差點疼到奪眶而出。但疼痛的感覺很快就消失了,緊接而來的是從漲滿的陰道深處傳至大腦中樞裡;一種無法言喻但卻歡悅至極的滿足感。粗硬的棒子似乎頂住了我陰道盡頭某個原本搔癢難忍的敏感部位,棒子上的顆粒刺激著陰道裡的肉壁滲流出一股像要尿出來似的汁液,渾身的細胞都舒暢快活地跳躍了起來,大腦中樞裡彷彿下達指令催促我淫聲浪語地吶喊著,好像不釋放出這種淫穢的聲響,就不能得到身體全部解放之快感。可這棒子也才剛插入;還沒開始抽插的動作呢!我淫叫了好久,才讓這一波快感慢慢從腦門裡退去,我再度用嘴含住右手裡的棒子,左手則緩慢地將插在陰道裡的棒子推送了起來,棒上的顆粒來回摩擦著陰道壁,體內的快感也慢慢加速,陰道裡那應該是叫「花心」或是「G點」的女人高潮敏感點,在棒子的推拉下,彷彿有種膨脹的感覺,慢慢地我察覺棒子頂到底的地方可能就是女人的「子宮頸」吧?每一次撞擊都產生出高度的快感,真的好舒服、好舒服,我推拉棒子的速度愈來愈快,那淫水滲出來的程度也愈來愈多,陰道的肌肉突然收縮著夾住了棒子,讓左手的推送產生了阻礙,我用力地將棒子插進陰道更深處,左手的拇指卻不知道按到了什麼開關,棒子突然猛烈地震動了起來,在收縮的陰道裡震動翻騰著,那種巨大幅度的震撼感令我爽到快瘋掉了,我的臉整個趴到了床上,浪叫的嘴角不停地流出口涎,我將右手握住的棒子也伸到高翹著的臀部上,發狠似地插弄著我的屁眼,力道一大,右手的棒子就硬被我插進了菊穴裡有半根之多。一時之間,上下兩穴裡都插了棒子,心裡油然產生一種我原本就是個生來淫賤的女人之錯覺,一波波彷彿無窮無盡的快感充斥著我的知覺,讓我渾身洋溢著被推上了雲端天神殿堂的美好幸福感,我幾乎嘶喊狂叫到快暈厥過去了,就在這最亢奮的時刻,陰道深處突然抽動著;噴湧出一股強而有力的熱流,我尖叫著撥出了兩根棒子讓高潮的熱流撞擊著陰道壁,下體不受控地劇烈抽搐了好一陣子,雙腿終於承受不住這高潮的刺激,全身癱軟俯臥到床鋪上。我呼喘著氣,臉上熱潮漸漸散去,心裡又想笑又想哭地弄不清究竟是興奮;抑或是難過,只覺得下體好空虛,心中有著一絲當女人的甜蜜;以及一股說不出的悵然若失。畢竟這是變成了女人的我,用自慰換來的「初體驗」。 (四)月事來潮與暗巷裡的襲擊 淫亂自慰後的身心紓解感換來了甜美的沉睡,這一覺竟讓我睡到了下午一點才悠悠地醒轉了過來,可這深夜裡的瘋狂舉動卻讓我醒來後的身體酸痛不已,我揉著眼睛;用手撐起了身子,覺得被按摩棒蹂躪過的下體疼痛得要命,只得勉強地爬起身來將身上的衣物褪盡,到浴室裡沖了個熱水澡,身上的酸疼感才的得以稍微減輕。 當熱水在我身上流竄時,我突然覺得心頭起了一股莫名的煩悶,下體那道裂縫裡好像流出了一些黏熱的液體,我探手摸了摸,竟發現手上沾了赭紅色的血水,我嚇了一大跳,直覺地以為莫非是自慰得太過火;弄傷了下體不成?我急忙把水給擰掉,用手摸著下體想找看看是否有傷口,卻怎麼也找不到,心頭的鬱悶感愈來愈強烈,整個人的情緒便得愈來愈焦躁,可血仍緩緩地從陰道深處流了出來,混亂的腦海裡隱約覺得好像曾碰過相同的情景?突然之間,我想起與我同居過一段時日的小嵐,好像常常會如此煩躁?尤其是在月事來潮時 「月經」?對啦!頃刻間我恍然大悟,怪不得珍娜跟我做愛時說她很安全,而我昨晚對性慾的需求又那麼強烈,原來是珍娜這小賤貨的「大姨媽」來了,那麼我現在下體所流出來的應該就是「經血」吧?好像在哪本書上提過女人月經前後對性愛最為飢渴,拿來印證前晚珍娜那股騷勁;以及昨夜我那敏感的身體反應,似乎還頗有道理的。 還好我記得在珍娜留下的記事本裡有看到生理期的處理方法,我連忙抽了一疊衛生紙摀住下體,走出浴室從箱子裡取出一條乾淨的生理期內褲及一包衛生棉;到床邊拿了記事本,再回到浴室裡,坐在馬桶上照著記書本上所寫的步驟,將衛生棉黏貼在內褲底層後再把內褲穿上,本子裡提到說若有「經痛」的現像,可以從箱子裡拿藥服用,我照著指示找出了一排藥錠,配著開水吞了一顆,過了一會兒心裡的煩躁鬱悶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飢餓的感覺,我這才想到從昨晚到現在我都還沒進食呢!可總不能老吃泡麵充飢吧! 思量了許久後,我終於鼓起了勇氣,先把頭髮吹乾用梳子整了整髮型,再找出一條跟生理褲同花色的胸罩穿上,這對奶子被罩杯緊緊箍住的滋味還真有點令我喘不過氣來。穿完胸罩後我再穿上一條有著鏤空花紋的黑色絲襪,內褲穿在絲襪裡面若要上廁所時可真是不方便極了,唉!當女人還真是麻煩啊!內衣褲穿好後,我挑了一件樣式較沒那麼暴露的寶藍色緊身裙,衣服樣式雖較為保守,可還是遮不住珍娜這身凹凸有致的曲線啊!我笨拙地將緊身裙套上身軀後,這身當女人後頭一遭的外出打扮總算大功告成了。我連忙站在穿衣鏡前打量自己的模樣,鏡子裡頓時出現了一個舉手投足間風情萬種的絕色佳麗,含情脈脈地望著我,讓我都覺得被自己的神采給迷住了。我擺了擺身子作了幾個動作,對著自己甜甜地一笑後,便拿著化妝包坐在一張小嵐跟我同居時;我特地為她所買的梳妝台前,就著台上的圓形鏡面化了個淡妝,化好妝後我環顧了一下房間,看看時間還早,便把凌亂的房間收拾了一下,將箱子裡的衣物整理好,內衣褲放進了衣櫃抽屜,外出服用衣架吊好,其他的物事則隨便找了個櫃內空間放置進去。忙完後我瞥了瞥時間已經下午三點多了,我在配飾堆裡拿出一條精美的細腕練表戴在左手,再拿了個肩掛式的可愛提包,把我放在斗櫃裡皮包內的現金放進提包,順手又將珍娜的那張金融卡先熟記了密碼後放了進去,還沒忘記放進幾塊衛生棉。穿上一雙事先選好的藍底黑邊高跟鞋,這種鞋子在走路時還真有點礙腳,準備妥當後,我走到門口,先深深吸了一口氣後,便扭開門把走了出去。 在一樓的大廳裡我遇見了小張,他一看見我走出電梯門便立即迎了上來,對著我滿臉堆笑地問道: 「嗨!要出去啊!有沒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啊?」 我還正在習慣這一身女人的裝扮;特別是腳下那雙高跟鞋,讓我走路扭捏得難受,也沒心思跟他糾纏,便揮著手說: 「不用啦!我要出去逛逛!」 他露出了失望的神情,我卻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這棟大樓。 外頭的天氣還蠻好的,空氣中有著一種夏日午後的悶熱感,剛開始走在馬路上時只見許多男人的目光直往我身上打轉,眼神裡還帶有一種屬於雄性動物特有的侵略意味,畢竟珍娜這美女的身材實在太惹人注意了,讓我也不禁被他們瞧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我羞紅著臉走過兩條街來到了附近的商圈後,慢慢地覺得在愈來愈多男人們目淫式的眼光助長下,腦中竟浮出了一種出自潛意識底層的風騷韻味,此時腳下的鞋子也漸漸地能配合我的步伐,讓我走路時臀部扭動的幅度愈來愈自然,我隱約覺得我似乎已完全融入了自己真的是個女人的情境裡了。 我先在一部提款機裡用珍娜的金融卡領出了兩萬元,看了看餘額果然還有十八萬,證明了珍娜沒騙我。領完錢後我在附近一家高級餐館裡享用了一頓美味的餐點,填飽肚子後本想回家,可看一看時間也才六點多而已,於是我便漫無目標地走到附近的商圈裡逛起街來,在路上碰到幾個衣著光鮮的男士藉機跟我搭訕,看他們一副紳士風度的模樣,其實我心裡明白,他們的腦子裡儘是些想如何搞我的身體之骯髒念頭。畢竟這種念頭對我來說一點也不陌生,因為我也曾玩過相同的把戲嘛!我心裡又好氣又好笑,一一推掉了他們的邀請及留下聯絡方法之要求。 我在麵包店及超市裡購買了一些存糧及民生用品,又到一家服飾店裡逛了一下,買了一套公司裡的女同事常穿的套裝,我在公司裡看那些女生穿這種套裝還頗有味道的,心想既然當了女人就不如自己試穿看看,那位年輕的女店員幫我量身時還直誇讚我的身材很棒,我被她這麼一讚美倒也有些醺醺然了。買好衣服後時間仍不算晚,此時我看見不遠處有一家在這個商圈裡非常知名的髮廊,心想乾脆去體會一下女人做頭髮的滋味吧。於是我便走進了髮廊裡,找了位設計師幫我設計了一個價格貴得嚇死人的髮型,反正珍娜留了不少錢給我,就算善待一下她的身體吧!於是我便舒服地坐在躺椅上,讓她幫我折騰起頭發來了。 沒想到女人做個頭髮要這麼久的時間,等我滿意地頂著一頭漂染了些許金紅色染料的蓬鬈髮型走出店門時,商圈大多數商店都打烊了。我看了一下腕表,竟然已經十點多了,報上常有單身女子晚上在這個商圈被暴徒襲擊的新聞,我現在這個美女的身體可不宜在此多做逗留啊!我趕緊兩手提著「血拼」後的戰利品,朝我住的大樓之方位走去,走著走著可能一時失了神忘了我現在是個女人,我竟習慣性地往我平日為了節省路程而繞行的暗巷裡走了進去,走到一半才猛然發現不對,想回頭時卻已來不及了。 暗巷某個漆黑的角落裡突然竄出了一個身影,摀住了我的嘴,並把我強行拖拉到某棟建築物後方大型發電機的鐵籬圍旁,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給亂了手腳,正想呼喊時卻察覺到有一把透著冷光與寒氣的刀子抵住了我的脖子,一個聲音低沉的男聲冷冷地說著: 「別叫!一叫我就割斷你的脖子!知道嗎?」 我立刻乖覺地微微點了點頭,任憑著他把我壓倒在籬圍旁一堆鋪開的紙箱上,手上提的貨品則被扔在一邊,他臉上罩著一條絲襪,讓我根本看不見他的容貌,身形不高;穿著一件黑色的T恤及一條黑色牛仔褲,在發電機轟隆隆的聲響中,我只能聽見他低低地說: 「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就不會傷害你,讓我幹一幹你就放你走!」 強姦我?天啊!我可是個男人啊!我還來不及回答,他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把他的手伸進我的裙子裡扯拉起我的褲襪並試圖把我的內褲撕裂,他的動作十分粗魯,在拉扯的過程裡還扯到我恥丘上的一撮陰毛,讓我疼痛得眼淚直流,我連忙扭動著雙腳;掙扎地想阻止他,卻被他冷不防地抽手甩了一巴掌,他用刀抵住我的臉,狠狠地罵我: 「臭逼殃!想死啊!再敢抵抗我就劃花你的臉!」 「不要打我!我今天大姨媽來,我給你錢,求求你饒了我吧!」也不知道是被這女人身體所影響;還是我真的怕了?我壓根忘了我是男人這檔子事,被他嚇得像個娘們似地哀求著他。 「大姨媽?」他愣了一下,探手往我的內褲底層摸了一把,又更惡毒地罵了起來: 「操你媽的這個賤逼!竟然撿到個見紅的肌巴,幹!操你的賤逼殃!反正老子今天玩定你了!幹不成你這臭逼就用嘴吧!」 他喝令我自己把緊身裙的肩帶拉下;上擺剝卸到腰際,露出我裹著胸罩的一對奶子,然後粗魯地把我的胸罩扯到奶子下方,開始吮咬起我的乳房及乳頭,我忍著痛任憑他像只發狂的瘋狗似地嚙啃著,心裡只覺得又難堪;卻又有點莫名的興奮感,可淚水還是痛得遏制不住地從我的眼角流了出來。他狂揉亂咬了一陣後,突然站起身來,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身子拉起成半跪姿勢跪在他的褲襠前,然後伸手把他褲襠拉練拉開,掏出他那根已經挺硬的大吊用手握著送到我的嘴邊,威脅我說: 「給我用嘴含住,別想搞花樣啊!敢咬我的話就給你死!你幫我吹喇叭吹到我射,我就放你走!知道嗎?」 我的鼻端聞到從他的大雞巴上傳來的一股腥膻的惡臭味,雖然我昨晚曾經嘗試玩過口交,可那時對像是根假陽具啊!現在一根貨真價實的吊兒在我面前挺立著,陰莖上的青筋浮突得非常明顯,呈現暗紅色的龜頭上還流著一滴滴的透明汁液,儘管我現在是個女人,可我從來沒幫男人口交啊!我猶豫著不肯照做,他卻似乎等的不耐煩了,硬拉著我的頭髮把他的陽具往我的嘴裡塞去,我的口腔裡立刻被他那根粗大的陰莖給塞得嘴都合不攏了。他下體前後擺動著用兇惡的大吊姦淫著我的嘴,我只覺得從嘴裡透到鼻腔中都能聞得到他那根大肉棒傳來的臭味,他的大龜頭不停地捅著我的咽喉,令我噁心得直想吐,而且那根雞巴粗硬到讓我無法呼吸;幾乎就要令我窒息了!還好當他抽插了數十下後,動作終於停了下來,頂住我咽喉的龜頭突然騰跳了幾下,一道黏熱的液體猛地激洩而出;直接往我的喉嚨深處裡射去,讓我感覺到胃部傳來了一陣難過至極的抽動。他一邊射著精;一邊還發出了亢奮的低吼聲,又把慢慢軟掉的陰莖從我的嘴裡抽了出來,用手握住尚未完全射完精的雞巴往我的臉上噴,那精液的量多得驚人,我緊閉著眼感受著燙熱的精液射在我臉上的滑膩感,���瞼、鼻樑、嘴唇;甚至連耳朵跟髮際都沾滿了他的精液。射完精後他似乎滿意了,他拉好了褲練後用手拍著我的頭,說道: 「操!你這臭逼淫賤的嘴巴還挺不賴的嘛!讓老子我洩得這麼快,好吧!今天就放過你,有機會再好好幹幹你吧!」 說完後他便朝著一條防火巷裡跑去,身影很快地消失在黑暗之中。我裸著上半身呆呆地維持著跪坐的姿勢坐在紙箱堆上,過了好一會兒才逐漸恢復了神志,感覺到嘴裡還殘存著他射進去的精液,嘴角上也流著不知是精液還是口涎。我厭惡地拍著胸口朝地上乾嘔著,吐出了一部分帶有精液的唾液,但仍有一大半吞進了肚子裡,一想到這一點我便覺得噁心極了! 幸好那傢伙只劫色不劫財,我艱難地挪動著身子把被她扔在一邊的貨品袋一一撿回到我身旁,然後從一個袋子裡找出一包剛買的面紙,取出一大疊擦拭著我臉上黏膩的精液,那精液的味道還真是難聞啊!我邊擦著臉;邊流著不爭氣的眼淚,心中不斷地質問自己;我到底犯了什麼錯了?為什麼要受到如此待遇?想著想著心頭愈來愈辛酸,淚水像決堤般地湧流而出,我低頭審視著咬得紅腫的一對乳房,把胸罩推高穿上,再把衣服給穿載整齊,此時我的下體又開始感覺到流出經血了,還隱隱發痛。我環顧了一下週遭,確定沒有遺漏什麼後,便起身提著購物袋,步履蹣跚地走出這條暗巷,再轉過了一個街角後便到了我居住的大樓。 走進一樓大廳時已經十一點半了,卻沒看見小張的影子,可能不知道跑哪兒去偷懶了吧?我坐電梯上了樓,一進到房裡便把買來的東西丟在地上,整個人俯趴到床上痛哭失聲了起來,哭了個痛快後,我才拿了換洗的衣物進浴室洗了個澡,然後用牙刷把我的嘴給刷洗了三次。梳洗完畢後,我換上了乾淨的衛生棉;又服用了一顆經痛的藥錠後,便穿著一襲睡衣躺在床上回想著今晚發生的恐怖遭遇。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差點被強姦;還被迫幫人吹喇叭!真是窩囊極了!都是珍娜害我變成這樣,要是早知會遭遇到這種事,當初還真是不應該上她,問題是後悔也來不及了啊!我還得當多久的女人;還會碰到多少像今晚這種可怕的事呢?我愈想愈覺得委屈,不禁又悲從中來,用被子蒙著頭躲在棉被裡像個姑娘似地哭了起來,哭累後便昏睡了過去。 (五)公車上的騷擾與公司廁所裡的淫浪做愛聲 次日清晨醒來,昨晚被那男人咬得紅腫的乳房還隱隱發痛,我拉開領口瞧了瞧已經烏青的奶子,便拿了一罐藥膏在一對乳房上塗抹著,清涼的感覺令我完全清醒了,下體似乎也沒流血了,經痛也消失了。我斜躺在床上,心想今天要上班了,可珍娜不知道把我的身體借到哪裡去了,難道我就要這樣丟了這份工作嗎?這時我突然心頭一亮,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了! 我連忙起身盥洗,換上一套乳白色的內衣褲,配上一條肉色絲襪,然後把我昨天買的套裝從袋子裡取出,穿上這組有著一件花邊圓領的粉白色短袖絲質紗衫;亮黑色及膝綢料窄裙,以及跟窄裙同質料的黑色薄外套。穿好衣服後,梳理了一下頭髮,把昨晚被人襲擊時弄亂的髮型整好,然後在梳妝台前擦了個口紅、描了描眼影,再用粉餅撲一撲臉頰,美女的臉蛋就是有這好處,隨便化個妝都還是這麼艷麗,看著鏡裡的可人兒一付神采奕奕的模樣,心情也變得輕鬆多了。時間已經八點多了,我起身戴上了腕表;拎起先前出門時的小提包,穿上一雙黑色鑲紅邊的高跟鞋就出門去了。 大廳裡的保全換了個人,大概小張休假去了吧,我也沒時間去跟新來的保全打招呼,急急忙忙地走出大樓,到了附近街上的公車停靠站等車,我上班的公司距離我住的地方還要坐三站的班車,沒多久公車來了,雖然上班時間車上一貫地擠滿了人,為了趕時間我也不及細想太多,便隨著一擁而上的乘客擠進了爆滿的車廂內。 車上的人實在太多了,擠在人堆中根本動彈不得,我勉強伸起右手握住了車廂頂的一根橫貢讓自己站穩,可問題來了!在前後左右都是人的情況下,我的胸脯緊緊貼著一個長相還頗斯文的年輕上班族男子身上,與他面對面地四目相望,再加上我挺聳的胸部被身後的人群推擠著不斷地摩娑著他的身體,雖然有點難受;卻又有點莫名的刺激感。我看著他臉上發窘赧紅的神情,心想自己的神情大概也好不到哪裡去吧?剛剛為了擠進公車都忘了自己現在是個女人身,等到被迫緊貼著眼前這位男士後,我體內女性的自覺頓時萌生了出來,雖然正逢經期,但是下體還是感受到一種微微的騷熱,陰道裡也濕潤了起來。而他的下體也開始緩緩地膨脹,隔著褲子頂著我的小腹,似乎蠻享受這種被性感尤物貼身的滋味,他又故意把身子更往前挪動,並用那腫脹的褲檔上下摩擦碰撞著我的下體,此時我身後有一隻手掌突然撫摸起我的臀部,在我無法轉頭的情況下,只能任憑那「祿山之爪」愈來愈大膽地隔著窄裙玩弄著我圓渾的臀股。 我就這樣前後都被人給佔盡了便宜,而且在我沒有抵抗的反應下,他們的動作愈來愈誇張,眼前的男士甚至故意稍微轉動著身子挑逗著我的胸部,我的奶頭在胸罩的摩擦下也硬了起來,幾乎都要從罩杯裡突出來了。身後的手掌則順著我緊繃的窄裙,用手指刺弄著我的股縫,還不停地捏著我兩片豐滿的股肉,我從來沒有過這種在車上被性騷擾的經驗,可珍娜這浪貨敏感的身體卻自然地產生了強烈的反應,我的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體內被一股肉慾的騷動翻騰著,身子竟迎合著他們的動作前後搖擺了起來,那身前的男士大概已經忍受不住了,竟然撮唇輕微地呻吟了一聲,身子突然猛地朝我的小腹勃動了一下,那原本雄赳赳地頂弄著我的褲檔頓時像洩了氣的氣球般地迅速消腫,我瞇著淫迷的雙眼望著他,心想他大概在褲子裡射精了吧?此時人群起了一陣騷動,我瞥了一眼窗外竟然已經到我公司的停靠站了,我連忙收斂心神隨著推擠的人群下了車。 一等乘客們都擠出車門後,公車就迅速開走了。我瞧了瞧與我一同在這站下車的乘客,卻沒有發現剛剛在車上被我刺激到射精的男士,而摸我屁股的那隻手究竟是誰的?大概也無法找得到答案了吧?雖然我在車上被性騷擾,但是我卻覺得那種身體被摩娑的滋味還蠻特別的,反倒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唉!也真不知道我是被珍娜這浪女天生淫賤的身體所影響;還是我本性中就有犯賤的傾向透過當女人的機會而被釋放出來了呢? 我走到公司大樓旁的角落,整理了一下被騷擾後的衣物,把陷入股縫間的內褲給拉了出來,然後深吸了幾口氣,便往大樓裡走了進去,並跟著上班的人群擠電梯到了公司所在的十一樓,出了電梯後我看了一下腕表已經快九點了,我趕緊走進位於樓層左翼的公司「研發業務發展部」前廳,在打卡鐘裡打好了我的出勤卡,公司櫃檯的接待小妹狐疑地看著我,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小姐,請問您是陳先生的 」 這個還在讀高職夜校的小妹叫做雅蓉,公司裡的同事都習慣稱她「小辣妹」,十八歲的年紀卻有著一付發育成熟的女人身材,來上班常常都是穿著細肩小可愛搭配迷你裙,打扮也夠火辣的,可惜她的個性卻似乎與她的惹火身材不甚符合,公司裡許多好色之徒;包括我在內都曾經想把她,但都被她給冷冷地拒絕了,她接待訪客還頗有禮貌的,可對付我們這幫「色鬼」卻一點也不假辭色。我聽她似乎想問我為何要打這張原本就屬於我自己的出勤卡之疑問,連忙回答她: 「喔!是這樣的,我是來幫陳先生代班的,請問程式設計部門的主任來了嗎?」 「代班?怎麼沒聽說有這件事呢?您是說林主任嗎?他已經到了,您可以進去找他,請往右邊 」 「小妹謝謝你羅!我知道怎麼走,小陳告訴過我了,對了!」 我甜甜地對她笑了笑,說道: 「你長得好漂亮喔!這個公司真有福氣;能請到你這麼甜的女孩當接待!」 她聽我誇獎她,便羞赧地低著頭露出了甜美的笑靨,我向她點了點頭後往裡頭熟門熟路地走到了我工作的部門,這個部門所轄屬的七位同事;包括先前的我在內,都是清一色單身男性,看見我這位佳麗走了進來,幾乎每一張原本惺忪的面容都頓時顯出了驚艷的表情,我對著這群平日一起共事的同事們刻意嫵媚地笑了笑;就算是酬賞一下他們吧!然後我就在他們訝異中帶有一絲邪念的注視下,挺著我壯觀的胸脯走進部門裡的主任辦公室裡去了。 林主任是個神態嚴肅的中年已婚男子,戴著一付眼鏡;長相還頗英俊的,擔任我們這個部門的主管已經好幾年了。他的個性就跟我們這「程式設計部」的感覺十分吻合,在工作要求上一板一眼,私底下跟我們這群下屬們也保持著距離,但是因為他的工作能力與處世涵養都蠻讓我們信服,所以我們跟他相處得也還算不錯。 當我走進他的辦公室時,他正在邊吃著早餐邊看著電腦,看見我走了進來也沒露出太大的驚訝,只是文質彬彬地望著我問道: 「小姐,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您好!林主任!」我走到他桌前,雙手合攏著擺在身前低頭向他行了個禮,然後才把我準備好的一套說辭用甜美的聲音娓娓地訴說著: 「我叫王珍娜,是陳××的大學同學,也是主修程式設計的。上週五他打電話給我,說他南部家裡有急事,必須馬上回去處理,而且可能會在南部待上兩、三個禮拜。他怕這樣一來會耽誤了公司的工作,又正好知道我現在沒工作,所以委請我來替他代班,不知道林主任是否願意給我機會幫他呢?」 「代班?」他推了推眼鏡,沉思了一會兒才開口說: 「小陳現在進行的工作的確不能中斷,問題是你確定你能代替得了他的工作嗎?」 「沒問題!小陳臨走前曾經把他現在正在處理的程式交代給我,如果您不放心,不如您來考一考我吧!」 「也好!」 他立刻從公司網路裡調出了我之前正在撰寫的程式,並起身向我揮了揮手,要我坐在電腦前看一看這個程式,然後開始出題考我關於寫這個程式要注意的事項,那對我來說根本就毫無困難,畢竟這個程式就是我自己設計的嘛!他靜靜地傾聽了我作答後,點了點頭表示滿意,我起身把座位讓回給他後,他便說: 「很好!不愧是同一個大學系所出身的,既然小陳推薦你代他的班;而你的能力也可以勝任,我當然找不到可以拒絕的理由,問題是,小陳要你代班的這一段時間;薪資要怎麼給呢?」 「就繼續把薪水匯進他的戶頭吧!小陳說等他回來再跟我算!」我早就想到會有此一問,很快地回答了他這個問題。 「那好!這樣一來你就不必到人事室報到了,我會跟人事那邊講一聲,你直接去坐小陳的位子開始上班���!」 「謝謝您!主任!」 我又向他欠身敬了個禮後便走出他的辦公室,來到自己的座位上,將薄外套脫下掛在椅背上,打開桌上的電腦開始工作了起來,林主任出來過一次,走到我身旁看我熟練地操作著電腦,然後又回到辦公室裡去了。我不時可以從電腦上收到週遭同事傳過來的ICQ訊息,大都是在問我小陳怎麼了,我也把自己編好的說辭以及我的自我介紹簡略寫了一下,一起回傳給他們。只有一封來自我對面位置;平時常跟我一起把公司裡美眉的小沈傳來的訊息,讓我一時傻了眼,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封訊息裡寫著: 「美麗的珍娜小姐,我代表所有的同事請問一下,你那性感的三圍是多少呢?現在有沒有男友呢?平常喜歡做什麼活動呢?願不願意讓我追你呢?」 我想了一想,決定寫一封露骨的回訊捉弄他一下: 「三圍讓你自己目測羅!男友很多!我喜歡嘗試各種做愛姿勢的床上活動!想追我的話,先把你的床上功夫練強點再說吧!」 訊息一傳過去,他立刻起身向四周張望了一下,然後隔著座位前的屏板對我眨了眨眼,我故意用手抿著嘴對他媚笑了一下,他愣了一下又馬上坐回座位上去了。 整個上午工作得還算順利,只有出了一點小麻煩,就是當我工作了一個多小時後,突然想尿尿,便起身朝公司外頭的廁所走去。這棟商業大樓的面積十分大,所以在每一樓層的兩個逃生梯間裡都設有公廁與茶水間,提供大樓裡數量眾多的公司行號員工使用。我服務的公司因為規模不小,所以就租用了整個十一樓樓層,並把樓層分成兩個部分,各設一個大門,左翼部分是我工作部門所在的「研發業務發展部」;右翼則是給公司高層與行政單位使用的「行政人事管理部」。這麼一來,十一樓的兩間公廁就成了我們公司專用的廁所了。我習慣性地往大樓左翼的那間公廁走去,可能坐了太久,腦子有點迷糊了吧!我竟然下意識地走進了公廁左手邊的男廁裡去了,裡頭有個男士正站在小便斗前撇尿,看見我大方地走了進來就露出了驚訝的臉色,這時我才突然想起我現在是個女人,我連忙紅著臉喊著: 「對不起!走錯了!」 跑出男廁後我站在門口呼了口氣,又怕那男士出來後場面尷尬,遲疑了片刻後,我畏縮地打開了女廁的門,裡頭有兩個正在洗手台的鏡子前補妝的女同事,大概是看見我臉上神色有異,便好奇地打量著我,我被她們一注視就更不好意思了,只得低著頭快步走過她們身旁,選了右手邊的最裡間,在裡頭彆扭地以蹲姿好不容易地才把一泡尿灑完。尿完後我聽到她們還在外頭嘻笑的聲音又不好意思走出去,只好坐在馬桶上等她們好像走出廁所後,我才偷偷摸摸地;像作了什麼壞事般地溜出女廁,眼見四下無人便急急忙忙地跑回辦公室裡去了。 午休時部門裡的男同事紛紛跑來跟我問東問西的,小沈也涎著一付急色的嘴臉問我要不要一起去用餐,我怕跟他們接觸多了會洩漏我變成女人的秘密,所以就跟他們說我身體不舒服,以想早點睡個午覺為由好不容易才把他們打發走了。等他們走光後,我還真的覺得有點不舒服;下體好像又流出經血了,我想起早上出門至今還沒換過衛生棉,所以就從提袋裡拿了一包衛生棉,門想到廁所裡紓解一下順便看看內褲有沒有沾到血。 早上因為急著上廁所沒空跟坐櫃檯的雅蓉打招呼,現在櫃檯裡卻空無一人,可能她也去吃飯了吧?走出大門後,我忽然想起早上在男廁的尷尬事,心想別再碰到那位同事才好,所以我就決定到公司員工較少使用的右翼公廁裡去。 進了廁所後,果然裡頭空蕩蕩地沒有半個人影,我慢慢地把裡面所有的門一扇扇地打開,挑了左手邊倒數第二間,看來馬桶比較乾淨吧!進去後我關鎖住門,先把窄裙的拉練拉開,將裙子脫了下來掛在門板的掛鉤上,然後才褪下褲襪及��褲細細檢查了一番,還好經血沒滲漏到褲子上,我滿意地先把膀胱裡的尿水灑完,才開始換起衛生棉。 換到一半,突然聽到女廁大門被推開的聲音,我有點心虛地屏住了呼吸,聽著門外好像兩個人的腳步聲在門口停留了一下,忽然「喀啦!」一聲;似乎有人把大門給裡頭反鎖上了,接著這兩個人好像很緊張似地;往我旁邊那最裡間的方向走來,兩個人的腳步聲竟一起走了進去,門馬上就被關上、鎖好。這個廁所裡的隔間作得還不錯,兩邊的隔板都是密封的,底下沒有留下任何空隙,跟天花板的之間的空隙也不大,所以我雖然可以聽得到隔壁的聲音,但卻無法看得到隔壁的狀況,這時隔板那頭開始傳出了一男一女的對話。 「你好急喔!我就說等下班嘛,在這裡要是被人撞見了多難看啊!」一個聽來很耳熟的嬌媚女聲先開了口。 「哎呀!我的小親親,好幾天沒抱你了,我當然急羅!放心吧,這裡不會有人來的,而且我把廁所門給反鎖了啊!來啦!讓我抱抱你羅!」這個男人的低沉嗓音聽起來也蠻耳熟的。 「討厭啦!都只會哄我,你壞死了!對了!楊總啊,人家我昨天去逛街,花了好多錢喔 」 「我的小親親啊!怎麼還叫我楊總呢,不是說好叫我達令嗎?哇!你的奶子變大了喔!你要花多少錢都沒關係,我會給你 來嘛!會害臊啊!喔!你怎麼捏我弟弟捏得這麼大力啊!喔 」 我聽著他們的對話,慢慢想起來這兩個人是誰了。那個叫「楊總」的應該是公司業務部門的總經理,是個身材微胖、頭頂禿了一圈的中年男子,他對公司經營決策的影響力還頗大的,算得上是公司高層裡;除了董事長外的第二號人物,但是她老婆卻長得又胖又醜,有時會來公司走動一下。而那個騷浪的小賤貨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在櫃檯當接待的小辣妹雅蓉了。怪不得她對公司裡的追求者總是冷冰冰的,原來她是楊總的女人!她胃口還真是不小,釣凱子也還得要釣條大尾的!呵呵!也不知道是因為這種曖昧關係才讓她進了公司;還是她進公司後才被楊總給「臨幸」了!之前就聽說楊總是個很好色的傢伙,原來這傳聞還真是不假啊!我怕我要是做出太大的動作,會讓隔壁的這對狗男女發現我的存在,只得讓黏好衛生棉的內褲搭在膝蓋的部位不敢站起身子穿好。而這個時候他們好像已經摟抱、熱吻成一團,就要上演一出精采的「活春宮」了。 「楊、楊總 達令!你確定不會有人來喔!」「不會啦!快點 坐到我身上來!寶貝 」「哎呀!你把人家的奶奶咬得好痛喔 壞死了!喔~喔 插進去了!喔 好深喔!喔~喔 別這麼用力,會不行了啦 」「寶貝!你實在太棒了 搖、搖得這麼浪 我的老二猛不猛啊?」「喔、喔 達令,你的壞東西好大、好粗喔 塞滿了 喔、喔 爽死我了!太、太猛了 達令,我好 舒服;好快樂喔!」 看不出來雅蓉這個裝模作樣的小賤貨滿騷浪的,自己會主動用小穴去迎合男人的肉棒;還叫的這麼淫蕩,問題是聽他們做愛時所發出的聲響與氣勢,好像楊總這個色胚操女人的功夫也不是很棒嘛!他那根肉棒大概也不會大到哪裡去!否則雅蓉淫叫的聲音也不會那麼沒勁兒,這騷貨肯被他幹一定是貪他錢多吧?儘管如此,我在這一牆之隔的小空間裡,聽著他們幹炮的叫聲,自己的腦子裡也浮現出雅蓉趴在楊總身上,發騷地擺動著她火辣的軀體,讓楊總的吊兒在她的逼穴裡進進出出的畫面。不知不覺中,我的身體也騷浪起來了,我輕輕地解開了襯衫上的整排紐扣,把胸罩的肩帶拉到手臂上,然後伸出右手扒開罩杯探摸起我的乳頭,耳邊聽著隔間裡傳來的肉體拍擊聲,指頭緩緩地擰轉著逐漸挺脹的乳頭,這敏感的身體立刻給了我強烈的性慾反應,我連忙用左手摀住嘴巴,怕自己因為太興奮而叫出聲來驚動到隔壁那對打野炮的狗男女。 過了一會兒,他們似乎變換了姿勢,只聽見馬桶蓋被某個重物壓得啪搭啪搭地直響,我心裡揣想著可能是雅蓉被原本坐在馬桶蓋上的楊總給騰空抱了起來,然後楊總轉身將那口騷浪小蹄子的身體給壓在馬桶蓋上,而楊總大概正在用俯衝的姿勢猛力轟炸著她的騷穴吧?因為此時雅蓉好像浪叫得比較自然了。 「唉噢!達令 你、你要插死我了 爽死我了,喔~喔~喔~喔~喔 」「你的腿挾緊一點,我要加快速度了喔!」「嗯!這樣好舒服 喔~~~喔 快、再快一點 快快 喔喔喔 要、要丟了!」「現、現在還 不能丟啊 腿抬高 你自己把腿抓好 要衝刺了 噢! 淫水好多 冒出來了!」「達、達令 快、快一點 喔~喔~喔~喔~喔 不要停 我還要快~喔~~爽死我了~~好、好棒喔~~」「我、我也要 出來了 噢~~~噢~~~出來了、出來了!」「不行啦 人家、人家還要 喔~~喔~好多、好多 喔~~不能 射進來 喔~~哎喔~~哎喔~~」 在他們的做愛聲中,我敏感的下體也產生更高亢的反應,雖然正值生理期,但是我的陰戶週遭還是湧出了一波波的激昂快感,大小陰唇的肉阜也濕潤了起來,我閉著眼揉捏著自己的奶子,另一隻手則在大腿兩側游梭著,那不爭氣的淫水流出了陰唇後,又一滴滴地滴落在馬桶裡。等到隔壁漸漸只剩下兩個急促喘著氣的聲音時,我才停止了愛撫身體的動作,並屏住了呼吸聽著隔壁那對男女的下一步行動。 「小親親,怎樣?我行不行啊?」「行!你最棒了!達令,你愈來愈強了!我都快被你給弄到爽死了!」「哈哈!我怎麼捨得讓你爽死呢!還不是你的身體實在太誘人了,我好久沒這麼硬過了呢!」「唉呀!達令你討厭啦!對了!今天早上有個美女誇讚我;說我人長得漂亮;樣子又很甜呢!」「當然囉!你是我的小親親嘛!當然又漂亮又甜美羅!什麼美女啊?公司同事嗎?」「你又想使壞了喔!哼!不告訴你,不然你又要去搞她了!」「不可能啦!我只愛我的小親親啦!好啦!我不問了嘛!」 那對狗男女幹完炮後還窩在裡頭調情,而且雅蓉竟然還提到我,楊總也真是的,聽他的語調也知道他對雅蓉說的美女有興趣,還能那麼肉麻地哄雅容那個笨女孩。我關在這裡已經久得有點受不了,他們卻還不走,真是氣死我了! 還好他們大概也知道時候不早了,開始有穿衣服的聲音傳出,沒多久隔壁的門打開了,他們可能也心虛吧?兩個人的腳步聲很快地就走到了廁所門口,門打開後雅蓉似乎先出去張望了一下吧?只聽到她又開了門對著楊總說: 「沒人!楊總你可以出來了!」 總算他們都出去了,我歎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把內褲跟褲襪拉上,不經意地往馬桶裡瞧了一眼,哇!血水沾得馬桶裡一點一點的,可能是跟著淫水一起流出來的吧?我連忙按下了掣鈕把血水沖淨,扣好襯衣的鈕扣;穿上了窄裙,終於走出了這差點憋死我的小空間。 走進公司時我看了一下腕表,午休時間已經快要結束了,雅蓉坐在櫃檯裡用小鏡子在補著妝,她看見我進來,便笑著問我: 「幫小陳代班代得如何啊?累不累呢?」 我看著眼前這位外表秀麗可愛的小妹妹,實在很難把她跟剛剛在廁所裡淫叫的浪女聯想在一塊,我勉強擠出了笑容回答她: 「還好!謝謝你羅!可愛的漂亮小妹妹!」 她聽我又再度誇獎她,又羞答答地低頭淺笑著,這騷貨演戲功夫還真不賴啊!我心裡正在暗想著,她卻突然抬起頭對我說: 「你也是個大美女啊!對了!你在這裡要小心公司裡的一些同事喔!他們很色的 」 「叫我珍娜吧!謝謝你羅!其實啊 」 我把雙手撐在櫃檯上,傾身在她的耳畔小聲地說: 「我才不擔心那些色大膽小的同事呢!我比較擔心的是;上司們會不會仗著權勢在公司裡欺負我們女生呢?公司裡有沒有這種上司呢?嗯?」 她聽我這麼一說,也不知道是否聽出了我話中的含意,只見她臉馬上就紅了,頭也低得更低了,嘴裡訥訥地說: 「應該 沒有吧!」 「噢!是嗎?那我就放心了!不吵你了,我進去工作羅!」 我心裡暗自竊笑著走進了公司,正好午休時間結束,部門裡的大燈一盞盞地點亮,我坐回自己的座位上,開始埋頭工作了起來。 下午我又收到了不少部門裡的男同事傳來的ICQ,嘮嘮叨叨地問著一些關於我的事,讓我真是有點不勝其擾,後來我索性設定了「勿打擾模式」,這才擺脫掉那些煩人的追問。下班後我先到林主任那裡跟他報告今天的工作進度,他問我是否還習慣這份工作,我點頭表示我在這裡工作得很愉快,他聽我這麼說,也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然後要我早點回家休息,我跟他道謝後走出了他的辦公室到座位上收拾我的雜物。我一邊收著東西;一邊在腦子裡胡亂地想著,其實林主任還蠻有成熟男人的一股自然魅力,如果我真的是個女人,可能會被他給吸引而深深愛上他也說不定?想到這兒我就苦笑了起來,我現在不就是個女人身了嗎?難到我還真喜歡上了林主任不成?可這算是男女情愛;還是同性戀呢?想著想著,冷不防被人從後面拍了一下肩膀,把我嚇了一大跳,我轉身過去看到小沈笑瞇瞇地瞧著我,我沒好氣地問他: 「有事嗎?」 「沒事啦!只是想問你住在哪裡?我有這個榮幸可以開家載你回家嗎?」 我想到小沈曾說過他住在郊區,所以開車來上班,並在公司附近租了個不便宜的車位,同事們都說小沈是個富家子弟,而小沈的穿著打扮看來也頗像回事的。我聽他這麼一說,想起了早上坐公車時被騷擾的畫面,心裡反倒有點期待再碰到相同的事,況且小沈這小子肯定在打我的主意沒啥好心眼的,所以我就跟他說: 「今天不行,下次有機會再說吧!」 離開公司後,我又上了一班擁擠的公車,這一回我搶到了一個背臨後門出口的好位置,在身前緊挨著我的是一個長得還挺標緻的清純學生妹,我心想這回大概沒機會被吃豆腐了吧?但是過沒多久,我卻看到那女學生的臉頰上浮出了兩團緋雲,雙眼蹙瞇;嘴唇微微開闔著,好像想喊出聲音卻又不敢聲張似地,我故作打盹態低頭往她下身望去,在車廂內昏暗的燈光映照下,我竟看到好幾隻來自不同方位的手正在圍攻著她的下體,有一隻手還撩進了她的裙擺,在她私處的位置起伏摳弄著,她的城門可能已被攻陷了吧?臉上的神情是既痛苦卻又帶有一點靡亂的味道,也瞧不出究竟是痛苦還是舒服的成分居多?要不是她站的位置正好替我擋下了這一波惡狼的攻勢,那麼被攻佔城池的人八成就是我了!我心裡對她還真是有點過意不去,過沒多久到了我要下車的停靠站,我趕忙從後門下了這台潛伏了不少色狼的公車,回頭想看看那女學生有沒有趁機脫離魔掌,但車子很快地便開走了,也無法知道她有沒有遭到什麼更不堪的待遇?唉!看來這城市裡專挑好欺負的女人下手的惡狼還真是不少啊! 下車後我在住家附近的商圈逛了逛,用珍娜的錢買了幾雙下體有開口的「生理褲襪」,又在店員的慫恿下買了幾套各種顏色與款式的吊帶襪組。在我當男人時,每次看到A片裡的女優都穿這種性感的吊帶襪時,心裡總會癢癢的想打手槍,現在有機會當女人,當然不能放過嘗試穿這種襪子的機會羅!買好後那個熱心的店員又推薦我買了幾套可以搭配吊帶襪的內衣褲,反正珍娜給了我不少錢,所以我就買了個盡興。 買好襪子後,我又到幾間服飾店裡買了三套上班穿的套裝,然後再到一家高級餐廳裡點了份昂貴的餐點,高高興興地吃飽後,我就提著大大小小的購物袋回家去了。有了昨晚被襲擊的經驗,這一次我再也不敢走暗巷了,我繞了比較遠的路回到居住的大樓,在大廳裡我碰到了小張,他看到我走進來竟故意盯著小電視不跟我打招呼,我也賭氣地不去招惹他,便坐進電梯回到我可愛的小窩裡去了。 我洗好澡後保養了一下身體,然後開始在穿衣鏡前試穿起新買來的衣服與吊帶襪,我覺得當我慢慢地習慣了這個女人的軀體後,我也變得愈來愈有女人味了!在鏡前搔首弄姿的我,十足是個風騷的女人,我帶著有點好玩又有點興奮的心情穿完所有新買的衣服後,還覺得不過癮,便從衣櫃裡取出珍娜的衣飾穿了起來。一直玩到十點多才上床就寢。 (六)賓館裡淫蕩的女人初體驗 就這樣地,我開始以女人的姿態當起了朝九晚五的上班女郎,每天早上起床後第一件事就是打扮,換好衣服後擠公車上班,在上下班的公車上偶爾還是會被吃豆腐,但次數多了後也就有經驗了,也比較懂得如何防衛住身上的重要部位不被輕易突破防線。 在上了五天的班之後,我已經逐漸能以女人的心態與公司同事們相處了,而且以前當男人時在公司還從來沒有這麼受歡迎過呢!這也讓我滋生了不少當女人的自信心。自從上班第一天就撞見楊總跟雅蓉在樓層右翼的公廁裡打炮後,我便再也不敢到那邊的公廁裡去了,在上了幾次公司同事使用較多的左翼女廁後,我也漸漸不再那麼彆扭了,反而還蠻喜歡在廁所裡逗留一下,看看她們在廁所裡互相嬉鬧的模樣,我發現女人玩鬧起來比男人還瘋狂呢!拉衣服、扯裙子,甚至偷摸別人胸部的多有人在,有時候躲在小空間裡聽聽女同事們的對話,除了八卦外;還有更麻辣的話題呢!譬如說昨晚跟哪個男人搞一夜情啊;跟某部門的男同事做愛時夠不夠爽啊;公司裡哪個男同事性能力最棒啊;自己喜歡被搞的姿勢啊;以及怎麼避孕才安全啊;自己的敏感帶在哪裡啊;喜歡口交、肛交,還是正常體位啊 等等夠嗆夠辣的話題。讓我深深體會到原來女人好色的程度還真是不輸男人啊! 我的生理期好不容易在週四時結束了,讓我原本煩悶的心情也變得愉悅了起來。週五下班後正逢次日周休,部門裡的同事們由小沈帶頭起哄著說要幫我辦個歡迎會,林主任也表示贊同,但因為他要回家照顧小孩的關係,所以他就指派小沈帶我們去KTV唱歌,花的錢就報他的賬。我眼看著這些同事們的盛情實在難卻,便答應了同事們的邀約。於是我們六男一女便到公司附近的一家大型連鎖KTV訂了個包廂,點了一些酒菜,就這樣一邊唱著歌;一邊吃吃喝喝起來。 大概是月經過後心情輕鬆的緣故吧?這一天我所穿的服裝在樣式上比較放得開了些,上圍罩著一條黑色蕾絲邊花紋面的前扣式細肩胸罩,下身穿的則是同款式的高腰前鏤空雕花薄紗蕾絲內褲,再搭配了一套淡黑色雕花襪面的吊帶襪,因為天氣十分炎熱,所以我上身只穿了一件亮稠色的短袖荷葉領衫,隔著混棉紗的衣服質料隱約可見我內裡的黑色胸罩,而且手臂稍微抬高就可以從袖口看見衣領內波動的乳房,我還在脖子上戴了一條出自���家的鑲金項練,耳垂上則扣上兩顆珍珠耳環,下半身則配了一件黑色絨面窄裙,以及一雙亮面的黑色尖頭高跟鞋。這身打扮讓我在走進辦公室時就已引來了一陣驚歎聲,被同事們貪婪的目光注視了一整天,再加上在KTV包廂裡唱歌作樂時同事們不時語帶雙關的調戲;以及幾杯玫瑰紅酒下肚後的微醺感覺刺激下,腦海裡漸漸湧起了一種想要當個放蕩女人的慾念,而體內也不自覺地燃起了一把熊熊竄燒的慾火。 剛開始我原本還想用自己是個男人的信念,來克制心裡那蠢蠢欲動的淫女春情,但在這群平時看來正經八百;此刻卻變成一個個以言語挑逗我、用眼神姦淫我的色狼同事輪番勸酒下,我慢慢地顯露出女性的媚態,不知道是珍娜的這個身體碰不得酒;還是因為月經過後性慾萌生的關係,體內的酒精發效後,讓我在這男人環伺的小包廂裡變得放蕩了起來。我故意跟每個要和我乾杯的同事們撒著嬌,拉扯著他們的衣衫,而他們也老實不客氣地趁機揩我的油,不時地偷摸著我的胸部、臀部,甚至還有人想把我的裙子拉下來,我又是浪笑又是尖叫地躲避著他們的攻擊,後來小沈似乎看不過去了,他起身跟大家宣佈說: 「好啦!今晚鬧夠了!大家散伙吧,我要買單了!」 其他男同事們聽他這麼說,原本不想答應,但小沈卻很堅決地按下了服務鈴找來服務生買單,可能小沈的臉色很難看吧?大家見情形不太對,也只好悻悻然地離去,到了後來,就只剩下他和癱坐在沙發上的我,待在去結帳的服務生回來的小包廂裡了。 他看我沒精打采地坐在包廂沙發上,就過來坐在我身旁問道: 「你還好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呢?」 我抬起頭望著他輪廓頗身的臉孔,體內那股女性的慾念又更強烈地萌生了出來,連下體也開始有種異樣的躁熱了。我故意一邊嬌嗲地嚷著:「好熱喔!」一邊解開了羅衫上的前兩顆扣子,順勢將頭倚靠著坐在我身畔的小沈肩上,小沈也趁機攬住了我的腰,在我耳畔悄聲地說: 「珍娜,你是不是醉了啊?我送你回去吧?」 「我哪有醉!我還能唱歌、跳舞呢!」 我掙脫了他攬住我腰部的手,跌跌撞撞地站起身來,搶過麥克風來想要唱歌,卻一個力身不穩差點跌倒,幸虧小沈從後面抱住了我,又故意在我耳畔的性感帶上呼了口氣,低聲道: 「還說你沒醉,我送你回去吧!」 被他抱住又在我耳畔呼氣的同時,我的身體竟然一陣軟綿綿地使不出半點力氣,心底浮現出一種很奇特的溫暖感,我就這樣任他攬抱著我,生平第一次覺得當女人是件很幸福的事,只聽到他又再問了我一篇相同的話語,我輕輕地點了點頭,用嬌柔的語調說了聲: 「嗯!」 出了包廂後,我整個人幾乎軟倚著他的臂彎與肩膀,一路來到了他停車的地方,上了車後我的酒意也湧了上來,於是我便闔上雙眼,將頭靠上了座枕,朦朦矓矓地打起了盹來。 隱約中,小沈好像把車開上了馬路,但是他也沒問我住哪兒,就自顧自地駕著車在路上平穩行駛著。過了不知多久,我感覺到車突然停了下來,小沈似乎開了車窗,跟某人交談了幾句後,車子又繼續向前開了一段路後又停了下來,小沈低低地喊了我幾聲,可是我實在很疲倦,所以沒有回應他,而且眼皮也沉重得張也張不開。然後小沈好像出了車廂,來到我的座位旁開了車門把我扶了出來。他扶著我走了一小段路後,又拍著我的屁股要我小心腳下的樓階,此時我眼濛濛地問他: 「小沈,你要帶我去哪裡?」 「別急!待會你就知道了!」 他又攬住了我的腰,領著我上了幾階樓梯後開了一扇門,門一開我的眼前頓時一亮,我微微睜開眼看到了一個有張大床的房間,看起來有點像是賓館,而小沈見我似乎醒了,就附在我耳邊說: 「別怕!我帶你來這裡休息一下,等你清醒些再帶你回家羅!」 休息一下?莫非這裡是 汽車賓館!我雖然想到了這個名詞,但我也實在是醉得很想躺在那張大床上休息一下,而且迷迷糊糊之際,我也忘了自己是男人還是女人了,聽他這麼一說,我也就由得他將我扶到床邊,他幫我脫去了鞋子並讓我躺平在床上,我一沾上了床鋪倦意立刻襲來,所以我就用手額著頭,昏沉地睡著了 夢裡我好像變成了一個女人,我躺在床上,有一雙大手正在我的身上四處遊巡著,將我上身衣衫的鈕扣一顆顆解開,然後我的羅衫被那雙手從窄裙裡給拉了出來,那雙手又開始在我的胸罩上劃著圈圈,挑弄著我的奶頭,我扭動了一下身子,那雙手趕緊把我的胳臂給壓制住,我的嘴唇上突然貼上了另一個溫熱的唇,那張唇裡伸出了一條滑溜的舌頭硬往我的嘴裡鑽,我抵抗了一下後,想起這不過是一場當女人的春夢罷了,何必認真呢?於是我就張開了嘴,讓那舌頭在我的嘴裡翻滾了起來,剛開始還有有點不習慣,畢竟以前都是我採主動攻勢的,但是隨著那靈活的舌頭揪弄著我的舌頭;讓我產生了一股強烈的性慾後,我也用舌頭去迎合著它,這種熱吻的感覺跟我當男人時完全不一樣,我被那舌頭挑逗得好舒服,好像體內有某個東西被攻佔了一般,有股酸癢的滋味在我的體內竄躍著,而那原本壓著我的胳臂的手也鬆了勁,開始伸到了我的背後,拉下了我窄裙的拉練,並慢慢將我的裙子扯到了大腿上,另一隻手則探摸著我的前扣式胸罩前緣,在找到開口後便將我的胸罩給解了開來,我感受著身上那對大乳房從胸罩的拘束裡解放後蹦跳出來的奇妙觸感,喉嚨裡似乎想喊出聲來表達我的歡愉;卻被那另一張嘴唇給封住而喊不出聲來。我的乳房被那隻手輕柔地揉搓著,體內好像有隻貓藏在某個角落裡,正在發著春情而喵叫著,而下體也被一隻手給輕按住恥丘部位,那隻手好溫柔,它輕輕地按壓著、摸索著我內褲的鏤空部位,而我的陰毛也隱隱地刺激著內褲裡的空間,我開始體會到當女人時身上各個部位都可以是敏感帶,而那被愛撫後無所不至的快感更是無窮無盡啊!那雙手上下輕柔的撫摸;加上那張唇的狂熱攻擊,讓我身體上產生了一種被不斷電殛似的輕微顫抖,我抬起了我的雙臂,想摸看看究竟是什麼物體能帶給我這樣大的快樂,但我卻摸到了一個赤裸的男性結實之身軀 天啊!這個夢太真實了吧!我倏地睜開了眼,想證實一下這只是個夢,但我卻發現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張熟悉的臉孔,是小沈!我嚇了一大跳,急著想將小沈的身體推開,可小沈發現我醒來後,卻把我壓得更緊,我的嘴被他的嘴給封住了發不出聲來,只能發出咿咿啊啊的喉音,他見我掙扎得厲害,可能怕我情急下咬傷了他吧?總算鬆了熱吻著我的嘴,我連忙對著他喊著: 「小沈,別鬧我了啦!我是小陳 」 「你是小陳?」小沈狐疑地問。 「我 我是說,我是小陳的女人啦!要是讓他知道了你動我,他會生氣的啦!」我一想不對,怎麼可以讓我變成女人的秘密曝光呢!所以我趕緊改了口。 「沒關係啦!他是我的哥們,不會生我的氣啦!況且你不說;我不說,誰又會知道呢?」 小沈一說完又立刻低頭想吻我,我邊閃躲著;邊帶著怒氣地說: 「不可以啦!你怎麼可以欺負哥們的女人,他真的會生氣的!」 「都已經這樣了!你還要我停止?我管不得這麼多了!」 小沈見我不讓他親我,乾脆轉向啄吮著我的耳朵與脖子,說也奇怪,可能這兩處地方是珍娜這個身子的敏感地帶吧?我被他用細啃輕咬的愛撫技巧一攻擊之下,體內的慾火立刻猛燃了起來,甚至閉起了眼享受著這種被男人的嘴吮咬著的快意感覺,而且嘴裡的抗議也變成了像呻吟一般了。 「不 可以啦 哎呀!好~好~痛喔 你不可以,噢~~輕一點 嗯~嗯~喔~好、好癢喔~不行啦 不要~~不要 」 他聽我這麼地淫叫著,可能也知道我已經發情了吧?於是他開始繼續用手揉搓著我的奶子,並不時用手指夾捏住我的乳頭,另一隻手則老實不客氣地把我的窄裙給扯掉,我雖然試圖挾緊雙腿不讓他進犯我的私處,可是珍娜這個浪騷的身體根本抵擋不了他那高超的撫摸技巧,沒多久他就把手伸進了我的內褲裡,並開始挑逗起我的陰核與陰唇了。這時我已經完全沉浸在女人的性慾快感之中,甚至希望他繼續愛撫我;讓我的身體得到更多的舒爽。而他也沒讓我失望,他見我已經失控了,便鬆開了我的身體,並將我的羅衫與胸罩解下丟到床下,雙手一剝,我的內褲也被他拉扯到懸吊在左小腿上了,這麼一來,我的身上僅剩下一套黑色的吊帶襪組,他站在床邊盯著我的胴體,臉上露出了淫邪的笑容,我雖然已經被他玩弄到無法克制自己的慾念,但仍試著想阻止他對我這女人身體的全面進犯,我喘著氣嚷著: 「小沈、小沈 別、別這樣 我讓你摸,可、可是 不可以 」 「不可以怎樣啊?」 此時小沈脫去了他身上僅存的三角內褲,跳上床來一手捧玩著他那腫大的陽具,另一隻手則大剌剌地在我的陰部摩娑著,我被他突如其來的挑逗弄得更興奮了起來,緊閉著雙眼;咬著唇硬是忍住了已衝到了喉頭的淫浪叫聲,他則笑著對我說: 「不可以插進去!是嗎?你忍得住嗎?」 話一說完,他突然用雙手將我的大腿給扯開,我雖然從來沒有過跟男人做愛的經驗,可這時也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麼了,我急著想將腿給合攏,但他卻將我的雙腿給架到了他的肩膀上,讓我掙脫不了,就在我慌亂得不知所措之際,他已經將他的那根肉棒抵在我濕潤的花蕊上,我正想要阻止他時,他卻身子一挺!便硬生生地將他那巨大的肉棒插進我的陰穴裡了。 「停、停!哇!好痛喔!不要再插進來了!拜託 好痛喔 痛~痛 」 那根肉棒插進來的剎那,我的下體真像是被一根刀子刺進體內一般,一種強烈的撕裂感迅速擴散,我痛到忍受不住,幾乎要暈死過去了,一泡淚水也立刻奪眶而出,我控制不住地抽泣了起來。他聽到我真的痛到哭出聲來了,老大不情願地停止了繼續停進的動作,目光裡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眼神,我心想他大概認為我經驗豐富,不至於像被「開苞」似地痛哭到這麼傷心吧?我哭了一會兒後,慢慢地習慣了那插入我陰道裡的半截陽具,雖然之前我曾有過自慰時將按摩棒插入穴道及屁眼的經驗,可是當真實的男人肉棒插進來時,那感覺卻相差太多了!我感受著小沈的肉棒滿滿地塞在我的陰道裡,儘管他沒有動,但那肉棒卻在我的陰道裡熱呼呼地勃動著,繼疼痛而來的是一股滿足的快感,此刻我竟希望他繼續將肉棒再插更深些,好讓我獲得更大的快感,我感覺著陰道壁滲出了大量的淫水,而我也用手拭去了眼角的淚水,恨恨地瞪著他並對他說: 「小沈,你真的很壞ㄋㄟ!」 他可能看出了我已經默許他繼續進行這場淫戲了,所以他也立即將露在我陰唇外的半截肉棒插進我的陰道中,他緩緩地插著像似怕我再度情緒失控而痛哭一般,我用手抓著他的腰,感受著陰道裡漸漸被肉棒佔領的滿足,但是我仍不習慣叫出聲來,所以還是緊咬著牙關、半閉著眼,讓他將陽具塞滿我的陰道直至我的陰唇上感覺到他睪丸的觸碰為止。 「還會痛嗎?」小沈用極溫柔的語調問我。 不知道是女人的天性;還是小沈的聲調感動了我,我突然覺得小沈是個非常體貼的好男人,而且這時我的身體與心靈都已經完全被他攻佔了,我根本不想記得我原本是個男人了!我只想要他盡量滿足我體內若隱若現的空虛恐懼感!換言之,我希望他好好地操我不想空虛下來的騷穴! 「嗯!不會痛了!你可以、可以 」我搖了搖頭,並將他抱得更緊,用動作回答了他的問題與我的渴望。 我羞紅著臉越講越小聲,但他可是個聰明人,知道我要他好好伺候我了,於是他將我的手調整成環抱住他的脖子,雙手揉捏著我的乳房,下體則慢慢地加快了動作,在我的穴道裡抽插著,我忍著不叫出聲,但身子卻已配合著他的動作前後擺動著,用這種方法來獲得他的大吊摩擦我陰道裡的肉壁與一個似乎不存在但卻觸得著的某個敏感帶,他在我的配合激勵下更是放大了動作,加快了插進、抽出的速度,那根肉棒在我的淫水浸潤下,不時發出了「撲嗤!撲嗤!」的聲響,而我的陰唇也不斷地與他的睪丸肉袋撞擊著,令我更加亢奮。他抽插了百來下後,突然站到床邊,把我整個身體騰空抱了起來,我的雙腳自然而然地挾緊了他的身體,生怕一鬆腳會掉下來,上半身則用手環抱著他的脖子,一對乳房緊貼著他厚實的胸部,而他則用這個姿勢更深入地操插著我的騷穴,插著插著他又把我放倒在床上,用他的臀部抵住我的雙腳,以淺插幾下後又突然猛力深插一下的方法對付我,我被他搞得爽到快瘋掉了,到了後來我再也忍受不住喉間想浪喊的衝動,開始毫無意義地淫叫著起來: 「好、好舒服喔 你插得我 好舒服、舒服 我、我的 喔~喔~~噢~幹死我~幹死我 我的穴 要被你一直猛幹 插死我 好爽~喔~~爽死了~喔~噢~喔喔喔喔喔 不要停、不要停 再快、快~喔~喔 那裡好舒服 愛愛愛愛~死了 喔~~噢噢噢噢噢噢~啊~啊~~幹死我,快 再深一點 喔喔喔喔喔~操我、操我~噢~~噢~~~噢~~~~~~好愛、好愛你 小沈 我愛死了 喔喔喔~噢噢~~啊啊啊~~~喔喔喔~~~死了、要死了 要升天了 操我 喔喔喔喔喔~~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到、到~~喔喔噢噢噢啊~~~~~~到了 」 我拚了命似地尖叫嘶喊著,彷彿若不如此喊叫便不能將我體內的那股激昂的亢奮感給紓解出來般,另一方面我也努力地挺著我的逼穴朝他的大吊兒迎去,就像是只貪婪的鮑魚在進食似地挾吸著在我體內進進出出的那根大肉棒,一陣陣從被塞滿的陰道裡傳至腦中的高潮感,仿若我正在一次次地射精般地讓我激動得直打著抖唆,此刻我為我身為女人而感到愉悅至極,因為我擁有的這個淫蕩女人之身體所能獲得的高潮感是一波高過一波彷彿無窮無盡似的,這種被男人真實的肉棒操幹的滋味,比起之前我自己用按摩棒自慰時所能獲得的快感實在相差太多了,我早已渾然忘了我原本是個男人的身份,只希望他能永無止盡地操著我那淫賤的逼穴,而且此時我的腦海裡開始浮現出許許多多的幻像––我感覺著我似乎漂浮在空中,一邊用手指插弄著我的陰道,一邊觀看著小沈幹我的景像,忽然間我似乎又成了個淌流著晶瑩淫水的大肉穴,正被一根肉紅色的大鐵樁猛烈地撞捶抽插著,時而我又看見我自己正在姦淫著小嵐、珍娜 以及許許多多我曾經幹過的女人,但突然間卻變成了我跪趴在她們的腳跟前,而那些騷浪���女人們的下體卻冒出了一根根的大肉棒,她們握著自己的大陽具,要我輪流為她們含舔老二,我就像只發情的淫賤母狗般盡情地幫她們吹著喇叭,等到她們的老二被我吹到腫硬不堪後,她們開始團團圍住我,用她們的肉棒操我、幹我、姦淫我、雞姦我的屁眼、狂操著我的騷逼,我忘情地淫叫著,要她們幹死我、幹死我、幹死我 就在腦海裡的淫蕩幻像讓我亢奮到快要暈厥過去時,我突然聽到小沈悶哼了一聲,接著原本滿塞著我的陰道猛力衝撞的肉棒,忽然停止了讓我快活至極動作,隨即小沈急速地從我的陰道裡抽撥出他那根大肉棒,我的穴道中立刻傳來一陣巨大到令我想哭的空虛感,我正想開口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時,我突然感覺到有一股股的灼熱液體濺灑在我的小腹以及乳房上,原來小沈射精了!他冥閉著眼;從嘴裡發出了「哦~哦~哦~哦」的興奮叫聲,站在床沿用雙手捏握著他的肉棒,紅腫的大龜頭前端正朝著我迸射著一團團的乳白色黏液,可能是距離太遠的關係,所以他射出的精液只能噴洩在我的腹部至胸部之範圍上,但那一股股灼熱的液體沾上我的身體時,我竟又感受到一種從皮膚的觸感上所傳來的快感,因此我也配合著他喊叫的聲音而發出了連我自己聽來都覺得有夠淫賤的浪吟聲,等到他終於滿意地將體內的精液噴洩在我身上後,他顯出了有點疲累的神情並趴臥在我沾滿了精液的胴體上,狂烈地吻著我的臉頰,嘴裡喃喃地說著: 「太棒了!珍娜,你真的太棒了 」 我環著手臂緊抱著他的身子,眼淚又莫名地流了出來,我抬高了臉讓他吻著我的五官;舔吮著我的淚水,下體仍殘留著顫抖抽動的感覺,我不由自主地將雙腿挾住了他的身體,讓我的陰唇摩擦著他腹部毛茸茸的陰毛,心裡充滿了五味雜陳的感覺,很想為了我被他以強姦似的方法奪走我當女人後的「第一次」而痛哭一場;卻又好渴望他再用那壯碩的身體、高超的技巧,以及粗硬的巨大肉棒猛操我那空蕩蕩的陰道、撞擊我的子宮,讓我享受當女人被操幹、被姦淫的舒爽與快感 他貪戀地趴在我身上溫存了好一會兒後才鬆開了我的身子,起身朝著浴室裡走去,沒多久浴室裡便傳來了放水的聲音,我躺在偌大的床上,雙腿不住地透過絲襪的奇妙觸感摩娑著大腿內側的陰唇,左小腿上還懸著被小沈脫下來的黑色蕾絲內褲,性感的鏤空雕花上還瑩閃著被我流出的淫水所浸濕的細緻泡沫,我低著頭瞧著我的下體所呈現出來的這幕淫穢景像,腦子裡又開始回想著剛剛被他的肉棒抽插穴道的滋味,想著想著陰道裡又酸麻騷癢了起來,蜜壺裡的汁液也從陰唇縫隙中泌流了出來,我用手抓著奶子試著想重溫一下方才被小沈操幹時,從我堅挺的乳頭上所傳來的一陣漲滿舒坦的感覺,但自己捏抓與被他撫揉之間所能體會到的快意相差實在太遠了,我把身子蜷縮了起來,用手指撥弄著自己的陰唇,正想將指頭插進陰穴時,小沈卻赤條條地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他看到我在自慰竟笑出聲來,我腦子裡正滿溢著淫蕩至極的慾念,聽到他的笑聲後才把我激狂的慾念給稍微彌息,我仰起頭斜睨了他一眼,卻發現他胯下的肉棒竟然又硬了起來,我愣眼看著他那爭氣的陽具弟弟,腦子突然裡萌生出一種希望他再撲到我身上來幹我的淫賤念頭,念頭一起他果真向我走了過來,我的下體突然抽搐了一下,我還以為又可以享受他操幹我的快感了,可是他卻俯身先把我腿上的吊帶襪及內褲給褪卸了下來,再將光溜溜的我從床上毫不費力似地給抱了起來,我用手勾著他的肩,羞怯怯地問他: 「你、你又想幹 幹什麼?」 「要"幹"什麼?帶你去洗澎澎羅!洗完再"幹"些什麼羅!呵呵 」 他用加重了"幹"字的語氣調侃著我,並把我嬌小的軀體摟抱得更緊,我的身子被他的話語及動作給逗弄得又淫濕了起來,我軟癱在他懷裡由得他將我抱進了浴室,他先溫柔地將我給放進了水溫適中的大浴缸裡,然後他才跨身進了浴缸與我面對面地浸泡在溫熱的水裡,這座浴缸的大小剛好容得下兩人共浴,浸浴在溫水裡的身體有著一股釋放緊張的舒坦,我放鬆了身子躺臥在浴缸的邊緣,而他則拿著一條小毛巾在水裡幫我擦拭著腳掌、小腿、大腿 慢慢地擦到了我的陰唇週遭,我瞇著眼讓他用毛巾輕柔地擦抹著下體,他則用另一隻手拉過我的右手,引導著我握住他的分身,哇!小沈在這方面可真不是蓋的!當我擁有男兒身時,每次跟女人做愛後都要等上個把小時肉棒才能再度挺硬,可小沈剛幹完我沒多久,他那根吊棒竟已硬得足夠再幹我一回合了,雖然我還不習慣幫男人「打手槍」,但畢竟我也曾是男兒身,要怎麼「伺候」小弟弟才會讓老二得到絕妙的快感我可是經驗豐富啊!我攏著手掌在水中套弄著他的吊兒,沒多久他的肉棒就硬梆梆、活跳跳地蓄勢待發了,他可能怕被我給「打」出來吧?急忙把我的手撥開,兩手抓住我的臂膀,用前傾的身子撐開我的雙腿,然後就在溫熱的水面下將老二抵在我的陰唇上,我嚇了一跳,雖然很想再讓他幹我,但我從沒有過在水中做愛的經驗啊!而且現在我還是個要被操插的女人,在水裡可以幹這檔子事嗎?可我還來不及細想,小沈卻已毫不客氣地再度將他的大吊插進了我的陰道之中了。 可能是受到了水的阻力影響吧?剛開始時我只感覺到好像有一道水牆擋在我的陰唇與他的肉棒之間,緊接著水牆迸裂;伴隨著小瀋陽具挺進的過程中,原本流進我陰道裡的溫水也被那肉棒給擠壓得排流出了洞口,少許的水流則似乎衝入了陰道深處接近子宮附近的地方,沖刷一陣後又再逆流回陰道裡,小腹裡傳來了一股溫熱的感覺,我情不自禁地開始淫叫了起來,而小沈則將我攬腰抱住,一使勁便把我整個人抱了起來,我也十分配合地將雙腿挾住了他的臀部,小沈就這樣站在浴缸中騰空操幹著我,每當他的陽具抽插我的逼穴時,先前流進了我陰道裡的水就不斷地沿著我的大腿直往下淌流,那種被肉棒及水流雙重刺激的感覺讓我更爽到了極點,小沈也蠻體貼地一直輕聲問我: 「珍娜,爽嗎?爽不爽?盡量叫出聲來喔!」 我抓著他的雙手,不停地在空中承受著他那大肉棒的洗禮,爽快地嘶喊浪叫著,這個時刻我的心裡只有一種好想好想一直這樣當個被操被幹被姦淫的浪蕩女人,讓我的穴穴被男人的陽具佔領、被征服、被攻破、被粗暴地對待著,我已無法好好思考,我只覺得我似乎是只淫賤的母狗,我的下體正被男人操幹、操幹了一 小沈已這種姿勢操了我百來下後似乎也累了,他把我再放回了浴缸裡,然後用蹲姿俯衝著我的陰逼,隔著浴缸裡的水又再插了一百多下後,突然把他的肉棒猛撥了出來,我的下體立刻空虛難受得要命,我急忙跪著抱住想起身的他,求他繼續幹我,但小沈卻溫柔地對我說: 「別急!先把澡洗好我再到床上好好插你個爽快嘛!」 他說完後便起身離開了浴缸,在廁所的置物架上拿了條大浴巾開始擦拭他的身體,我頹然地躺在浴缸裡休息了一會兒,等到他擦完身子後又把我從水裡給抱了出來,然後輕輕地將我放在浴缸邊沿上,再拿著另一條乾淨的大浴巾幫我擦身體,我被他細心伺候得滿意極了,只覺得當個被疼愛的女人是件好幸福好幸福的事喔!我趁他幫我擦乾頭髮時,突然起身緊緊地抱住他,然後嬌滴滴地在他的耳畔說: 「小沈!人家我還想要 」 「想要什麼啊?」小沈壞壞地問。 「想要、想要 再被你 」我把「幹」字說得很小聲,耳根子立時紅了,我伸出了舌尖舔著他的耳廓,用行動來表達我的渴望。 小沈被我舔得瞇著眼笑了起來,他扔掉了手邊的浴巾,抄身將我橫抱著走出了浴室,來到床邊把我放在被褥上,然後趴在我身上用嘴和手指輕輕地滑弄挑逗起我身上所有的敏感帶,我的手也沒閒著,不住地用指頭在他的背上劃弄著,並順著他的身體探索著那根硬硬地頂著我的小腹的老二,我握著他的分身輕柔地套弄著,過沒多久他的老二又更加堅硬了,於是他索性挺著老二摩娑著我的腹部,摩著摩著他突然將身子跨坐在我的面前,舉著那根大老二要我幫他吹一吹。 我先是愣了一下,雖然我之前曾在暗巷裡被那蒙面歹徒強迫口交過,但真的要我用嘴巴服侍男人的陽具還是猶豫了好久,畢竟我的心理還是有著男人的成分存在啊!但小沈那體貼細心的溫柔魅力還是征服了我殘存的一點點男性自尊心,我開始仰著脖子先用舌尖舔了舔他的龜頭,那被他洗乾淨的龜頭舔起來還有著一股淡淡的95皂味,讓我的排斥感又少了些,我將他的龜頭慢慢地含進了口腔裡,翻滾著舌頭拍擊著,小沈閉著眼睛似乎正享受著我的口技,我看著他那滿意的表情,心裡也騷癢了起來,我的動作也大膽了許多,含著、吐出,又用嘴唇套舔著他整根粗硬的肉棒,過沒多久我的嘴裡也萌生出一種被操幹的奇異感覺,小沈被我舔弄得興奮不已,而我也欲罷不能了,過沒多久小沈又要我換個姿勢,變成他躺在床上,我則橫跨在他的身上成了所謂的「69式」,我用嘴幫他套吹著喇叭;而他也對著我的下體用手掰開我的陰唇吮舔著,這個姿勢讓我獲得了更大的快感,我一邊像含著棒棒糖似地享受著他肉棒的淫騷滋味;一邊又能讓我的下體享受著他舌頭的刺激,他舔了我的陰唇後,又把舌尖游移到了我的菊花穴上,我的身體頓時就像被一股強烈電流劈殛到了一般使我鬆開了含住他肉棒的嘴,大聲地浪叫了起來,而且身體還不停地上下左右扭動著享受他舔弄我下體兩穴的舒暢快感,叫著叫著我的下體也流出了大量的愛液,他像是在喝椰子汁似地一直吸吮著從我陰道裡流出的淫水,我幾乎快被他的舌頭給玩到瘋掉了,只能邊喊著邊將自己的嘴巴當成陰唇猛力地幫他口交,他的陽具在我淫蕩的嘴唇套弄下也愈變愈硬,終於!他爬起身來把我給翻倒在床沿,我像條渴望被姦淫的母狗似地趴臥在床上,他用雙手將我的騷浪到一直扭動的臀部抬高,二話不說就從我身後將他那根大肉棒猛力俯插進我的騷穴裡! 「啊!啊啊~~~~啊啊啊 」 一股更巨大、更強烈的爽勁,從我被那肉棒自後方猛烈撞擊的動作中迅速傳至腦部,我嘶喊地搖動著高翹的臀部,迎合著小沈的操幹。小沈攬著我的腰枝,挺著他的大老二深深地插進、撥出,操得我連連哀聲淫叫,我沉浸在被姦淫的迷幻快意之中,只希望帶給我高度官能快感的逼穴能一直被男人的肉棒操幹著,讓我被姦淫到爽死為止! 「啊啊 幹、幹死我,讓我死 好爽、好爽~~小沈,好哥哥,幹死我吧 我要死了 啊~~~啊~~~快~快 還要、還要更快 幹死我吧 求求你 啊~~啊 」 在我的淫浪叫聲中,小沈像似頭髮了性的公牛般,賣力地挺腰操撞著我的逼穴,並將我的雙手給拉到身後,像在馴馬般地騎著我這匹淫蕩牝馬,我被他壓架得上半身整個趴倒在床鋪上,除了配合他幹我的動作淫叫外,毫無招架之力,直到他幹了我幾百下之後,突然將我的雙手鬆開,身子前傾抓捏住我懸晃的一對大奶子,插在我逼穴裡的肉棒猛然勃跳了幾下後,猛力噴出一股熱流,直衝我的陰道深處。當那股灼熱的精液如火山爆發般射入我的體內時,小沈狠狠地捏住我的奶頭,讓我在又痛又爽的感覺裡,享受了被男人在體內射精的滋味,一種完全臣服於男人肉棒淫威下的性奴心態油然而生,我被他整個人壓制在床上,嬌喘著讓他從背後玩弄著我的乳房,啃咬著我的耳垂、脖頸、肩膀,做愛後的身心釋放感,讓我很快樂地在小沈的撫弄中,悠悠地睡了過去。 在朦朧的夢境裡,我看見小嵐與一個看不清臉孔的男人,正有說有笑地在我眼前的一張大床的床沿互相擁抱、熱吻著,小嵐的臉上漾著一幅甜滋滋地的淫媚笑靨,隨即那個男人便將她的身子壓倒在床上,粗魯地扯開她身上的衣物,似乎準備狠狠地肏插她一番了。我越看越不是滋味,氣呼呼地喊著: 「小嵐!你怎麼可以跟別的男人……」 才剛說到一半,我整個人便傻了,因為此時那男人轉身奸笑地瞧著我,我定睛一望,竟嚇得我脫口而出一句: 「小陳,怎麼會是你!那我呢?我呢?」 這時小嵐突然直起身來勾著那小陳的脖子,淫笑著指著我的身後道: 「你自己都已經有男人在伺候你了,還管我呢!」 我聞言往身後望去,卻看見小沈正一臉汗水淋漓地;瞇閉著雙眼,挺送著下半身,賣力地在、在……天啊!他竟然在、在幹著趴成母狗狀的「我」! 「別、別這樣……插我啊!我是個男人啊!」 我驚訝地大喊著,卻發現我的聲音充滿了淫蕩女人的銷魂韻味,而我的下體也開始有感覺了,在扭動的姿勢中,我覺得好舒服、好舒服喔!我像個女人似地趴著,被小沈從身後猛力肏幹著,突然一瞥眼間,我卻看見在那另一張床上,小嵐也正以相同的姿勢,與我面對面地被小陳給姦淫著,嘴裡還不停地呻吟著: 「喔!小陳……你好棒!好棒……喂!你、你別那樣看著我……你也是個女人……專心點嘛……像我一樣被男人搞啦!喔……好爽、好爽啊……」 「我不要!我不要被男人姦淫!小嵐!我是小陳啊!」 在夢裡我大喊了一聲,就這樣驚醒了過來,我捧著胸口,急喘了幾口大氣,腦袋昏沉沉地,可能昨晚的酒精還在我體內作怪吧?我用雙手捂著臉,重重地摩娑了幾下後,這才回過神來。突然之間,有一種莫名巨大的恐懼感向我襲來,震懾地讓我不敢將捂著臉的雙手放下,此刻,我只敢偷偷地透過指間的縫隙,打量著眼前的景況。 偌大的房間裡,點著一盞昏暗的床頭燈,小沈正打著呼嚕;似乎睡得很沉地躺在我的身旁,幾件看來很眼熟的女性套裝、褻衣,零亂地散落在床上、地上。我緩緩地放下了雙手,往自己的下體看去,唉!變成女人的噩夢還是持續著啊!我還是看見了自己身上長著一對真實的圓渾美奶,以及被一條單薄的被子遮住;卻還是曲線玲瓏的下半身。 怔呆了片刻後,我的腦袋似乎更清醒了些,兩股間隱隱傳來一種黏膩膩的感覺,陰部還有……一種被硬物入侵、肆虐後的酸麻感。不久前與小沈瘋狂做愛的記憶逐漸清晰了起來……被愛撫、被舔弄、被陽具插入我的陰道,還有……用我的嘴服侍男人的那根……天啊!我真的成了一個淫蕩的女人了嗎?我到底還算不算是男人呢? 紛亂的思緒在我的腦袋裡翻騰著,我屈弓著身子,把頭俯埋在雙股間,用手揉弄著我的一頭長髮。心裡有著混亂至極的迷惑;又有著難堪的莫名傷心,卻又有點……被疼愛的甜蜜感。 「不行!不行!」 一想到「被疼愛」這個字眼,我立刻搖了搖頭,我總不能一直這樣以女性身軀活下去啊!我不是女人,我是不折不扣的男人啊!可是……與男人做愛的經驗實在頗誘人的,反正都已經有一次經驗了,不如…… 我又猛力地搖了搖頭,並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低聲罵道: 「你在想什麼啊!你怎麼這麼淫賤啊!」 此時小沈突然翻了翻身子,我以為他會醒過來,可是他在換了個姿勢後,卻仍繼續呼呼大睡。望著他熟睡的臉龐,想起他先前在我身上衝刺的賣力表現,我的心頭突然一熱,情不自禁地傾身過去,在他臉頰上輕輕吻了一記,又猛然想起自己身為男人,怎麼可以如此呢?念頭一起,我的臉上頓時火熱了起來。 唉!不管那麼多了,黏膩的下體提醒著我應該要去沖洗一番,我悄悄地滑下床鋪,從散落各地的衣物裡找回我的胸罩與內褲,當我撿起我那黑艷的蕾絲內褲時,一股夾雜著陰阜肉香與淫亂蜜汁的氣味撲鼻而來,讓我再度心旌動搖了起來,惹得我不由自主地撫摸起自己那兩片陰唇,我一邊朝浴室走去,一邊還俏皮地將手掌伸到鼻子前,聞了聞指間那股小沈射進我體內的精液味道,我輕輕地啃咬著下唇,與自己的理性掙扎了片刻後,終於忍不住伸出了舌頭,舔了舔指尖上那已有一點腥臭的精液,可是這不怎麼好聞的精液一入口,那滋味卻真是淫靡極了!我那不爭氣的下體,又隱隱騷癢了起來!唉!看來我可真是無可救藥地愛上當女人了! 我苦笑地走進了浴室,站在蓮蓬頭前,旋開水龍頭用心將自己的身體沖洗了一遍,當我彎著腰在洗我那烏溜溜的長髮時,我瞇著眼;不經意地瞧見了浴室另一側的大浴缸,回想起剛剛被小沈在那盛滿水的浴缸裡姦淫的景象,讓我不禁甜甜地媚笑了起來…… 洗完澡擦乾身子,並用浴室裡現成的吹風機吹乾頭髮後,我在衣架上找到一件賓館提供的浴袍,穿好胸罩、內褲後,我用浴袍裹著身體,在梳妝鏡前逗留了一會兒。在霧氣氤氳的鏡面中,我看到了一個長髮美女,在圓卷的發浪下,一張粉嫩的臉蛋透著一股逼人的艷麗氣息,紅撲撲的臉頰上露出兩團嬌羞的緋雲,加上那流波閃耀的瞳眸,以及微微開闔著的櫻唇小嘴,在在都顯露出一個十足惹男人憐愛的小女人模樣,讓我差點看傻了眼。我實在無法相信,此刻鏡子裡的那位長髮美女竟然會是我自己。曾聽人說過,女人在做愛之後,會顯得特別嬌艷動人,當我看著鏡子裡的女郎時,彷彿覺得自己已經印證了這個說法了!我對著鏡子眨了眨眼睛,又把小嘴兒嘟了嘟,看著鏡裡那俏皮狂野的神態,恍惚間都覺得自己真是個天生的騷浪壞女人了! 我對著鏡子搔首弄姿了好一會兒後,才依依不捨地走出了浴室,放緩了腳步悄悄走到床邊直盯著小沈瞧,看來他昨晚真的是玩到精疲力盡了吧?一想起昨晚我被他壓在床上,肏到幾乎叫翻了天的景象,我忍不住「噗哧」笑出了聲,而他卻仍渾然不覺,還是睡得還是那麼熟。我在床頭幾上找到了我的腕表,看看時間已經凌晨5:35了,這個賓館也不知道是在哪個縣市?要我以一身妖冶女人的裝扮出去叫計程車回家,想來都有點恐怖,又不好意思把小沈叫醒。我只得愣愣地坐在床邊,交叉著雙腿,一手捧托著頤頦;一手漫不經心地撥弄著秀髮胡思亂想著,也還真是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突然之間,剛剛那場不愉快的夢境,又在我的腦海裡浮現了出來。在自己當了女人,甚至還進一步有了女人的性經驗後,我才訝然地發覺,原來在所有曾與我有過「性關係」的女人裡,我最懷念的還是那清純可人的小嵐啊!不知道她到底跑哪兒去了?她還會回來找我嗎?可是如果她現在真的回來找我了,那我該怎麼辦呢?我能告訴她我就是小陳嗎?她聽了不會瘋掉才怪!還有……珍娜那臭婊子究竟把我的身體帶到哪裡去了?她這麼做又到底是為了什麼?萬一小嵐真的撞見了她……天啊!夢境不會成真吧?珍娜既然這麼捨得跟我交換這麼棒的身體,難道是她惹了什麼大麻煩了?天啊!我是不是被捲入了什麼離奇的陰謀之中了呢? 先前那股不安的巨大恐懼感又冒了出來,讓我的身體打起了一陣寒顫,我突然覺得好無助、好孤單,原本腦海裡還有一種男性的優越感,此刻卻被恐懼感給完全淹沒了。我連忙站起身來,用雙手安撫著我心跳加速的胸口,一轉身看見小沈那充滿男性安全感的陽剛身軀,一種好想被保護的女人天性驅使著我卸下了浴袍,轉念一想又將上圍的胸罩脫去,只穿著一件內褲便鑽進了小沈身上蓋著的被子裡,緊緊地依偎在小沈軀體旁,一種屬於男性的體味讓我心神安寧了下來,而小沈則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後,伸出他的臂膀將我攬入他的懷抱中,並用他有著短短鬍渣的下巴在我的臉上輕輕地摩娑著,我被他的舉動弄得低聲呵呵笑了起來,並仰起臉用舌尖舔弄著他的脖頸,舔者、舔著,我隱約察覺自己體內一股想當小女人的渴望又熾盛起來了,我將自己的身體整個貼在小沈的胸膛上,用柔軟的雙乳在他的身軀上劃著圓圈,而兩腿則夾得緊緊地;不停地摩擦著自己的陰阜,左手順著小瀋陽剛的軀體上下來回撫摸著,右手則不由自主地往他的陽具上摸去,哇!真是夠了!沒想到小沈這小子在打了兩炮後,陽具還是這麼爭氣,在我的撫弄下,竟然又堅硬了起來! 我咋舌愣呆了片刻,忽然起了個想捉弄小沈的念頭,念頭一起,兩腿間的騷穴竟酸癢了起來,我順著小沈的脖頸往下舔,舔滑過他的胸膛,然後低頭一鑽,整個人便躬跪在他的下體之間了。在這烏漆抹黑的棉被裡,我嗅聞著他陽具上發出的精騷味,並用舌頭舔了舔那還有一股殘餘精液味道的大欣賞,舔著、舔著,雙手便開始套弄起這根壞傢伙。我輕輕地將那根陽具的包皮褪至根部,露出陽騷味更重的大龜頭,然後輕輕地用我的小嘴含住龜頭,並用舌尖在龜頭上劃圈圈,而這根爭氣的大欣賞也被我逗弄得越來越脹大,我一邊用嘴套弄著小沈的陽具;一邊用雙手撫捏著自己腫脹的奶頭,含套了好久後,我隱約覺得下體的淫水又滲湧出來了,我的腦袋愈來愈混沌,只想要好好再滿足一下體內那股原始的性慾渴望。慾念一起,我忍不住又將手伸到自己的內褲外,隔著那觸感滑柔的薄紗質料,開始用食指與中指摳弄起我的陰核,這樣一來,淫水便流洩得更多了,濕透了小褲褲後,還熱呼呼地緩緩浸濡著指尖,那種感覺真是令人舒麻透頂!讓我再也按耐不住,急忙將內褲撥到一側,並迫不及待地將中指插進了陰道裡去 「哦~哦~哦~~」 一陣一陣的快意,透過指頭的抽插傳到了我的中樞神經,我的嘴因為還含著陽具,無法喊得太大聲,但是這種淫賤的感覺卻更令人迷亂、瘋狂!讓我手指插得更深、更快、更猛,而這種刺攪的滋味也讓我的下體微微顫抖了起來,一種想尿尿;卻又像是花心裡有一股強勁的急流想噴洩而出的感覺,讓我終於忍不住鬆開了小沈的陽具,將頭埋在他的兩腿之間,咬著被單嘶叫了起來:「死了、死了~爽……爽死了……要、要……我要~~插……插插~~」 一股無法透過中指宣洩的性慾衝動,讓我將自己身上的內褲扯褪下來,順手丟到床的另一邊。然後便摸索著方向,將下體一骨腦兒地坐到了小沈的陽具上,我用棉被罩著自己的身體,然後將自己的陰唇對準了那根挺直的欣賞兒,並用手掌確認方位無誤後,就狠狠地坐了下去,讓小沈那根巨大的傢伙豁地硬生生插進了我的陰道之中。 唔~~」我和小沈幾乎同時發出了一聲低呼。 原本我以為小沈應該已被我弄醒了,我連忙停下動作,將頭露出棉被外看了看小沈,沒想到小沈竟然還是在打著呼嚕熟睡著,只是臉上似乎露出了一付爽快的曖昧表情,我俯下身去,用雙手抵著小沈身子兩側,並輕輕地親吻著小沈的臉頰,然後再讓小沈的陽具緩緩地抽出我的陰穴半截,又再一屁股撲地坐了下去。 「喔~~喔~~~~!」 我發出了一聲滿足至極的長叫聲,然後開始用自己那張想吃香蕉的陰穴「伺候」起小沈的陽具;或者應該說是讓小沈的大老二「伺候」我吧?這種姿勢讓我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而且插入我陰道裡的陽具,除了能更輕易地一插而盡地頂到我的花心之外,還可以任憑我調整角度,讓我自己穴穴裡任何一個發癢、浪騷的地方都能被陽具給捅個痛快,如此一來,我便似乎全盤掌控著這場戰局了! 在享受這種用別人的陽具抽插著自己的快感中,原本罩在身上的被子早已滑落到地上去了,我就這樣赤裸裸地跪壓在小沈的身上發洩著體內的淫慾,到了後來,我索性整個人俯趴在小沈身上,就好像回到自己當男人時,壓在女人身上插穴一般。不同的是,現在的角色可是我下半身的屄穴被男人的大欣賞兒肏幹著。我嚙咬著小沈的鼻頭、耳垂,並用雙乳摩壓著小沈的胸膛,這種親暱的小動作,讓我幾乎忘了自己是個女人了,爽快到失神之間,我還以為自己是在跟女人在做愛似地,不停地抬聳著臀部,挺抽著下體,一股股的爽麻勁頭真是既刺激;又猛烈,讓我原本不敢放聲淫叫的聲響,卻越叫越像哀嚎聲了!冷不防地,我突然覺得自己屁股上的兩團肉竟被人狠狠地搓捏了起來,並壓制得讓我無法再抬高臀部了!我睜開春情迷濛的眼睛,想往後瞧瞧到底是啥東東在捏我的屁股,卻發現原來小沈不知在何時醒來了,而且還正露出一副邪淫的神情打量著我。 「哎呀!討厭啦!」 我嬌嗲地叫了一聲,掙扎地想從他身上爬起來,可是小沈卻用他的雙手將我的臀部緊緊地壓在他的陽具上,還往上挺了挺,讓我又是一陣快感襲來,忍不住又癱倒在他身上了。 「小沈……你、你……怎麼醒了……唉唷~~太、太深啦……」 在小沈猛力地頂弄下,我只能嬌喘著被他攬在懷裡肏插著,根本無暇問他太多問題。而小沈則是一邊挺著他的下腹部;一邊咬住我的耳垂,嘴裡嘟嚷著: 「珍娜……你真淫啊……還會趁我……睡著了……自己找樂子啊……想要……就說一聲嘛……我會好好疼你的……來、來……我們好好……再來過吧……」 他話剛說完,便側了側身子,似乎想把我再度壓到床上,好讓他採取主動權,從上方體位姦淫我。但是我卻將身體重重地壓在他身上,並在他耳邊對他呵著氣,說道: 「不要啦……小沈,這個姿勢好舒服喔……你就委屈……讓我……用這體位高潮嘛……」 小沈聽了我的話,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便用手把我的頭壓得更低,並與我熱吻了好一陣子後,才鬆開嘴巴,也學我的方法,在我耳畔呵氣,說道: 「小淫娃,這種姿勢好像是我被你強姦了……哈哈……你要我不換姿勢也可以,叫我幾聲老公,我就順你吧!」 我毫不猶豫地用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廓,並嗲聲道: 「老公~~~親愛的~~~你最強了,我怎麼敢強~~姦~~你啊,是你在姦~~淫~~我ㄟ……可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喔~~」 小沈似乎被我的嗲聲給迷酥了身子骨一般,聲音也細微了起來: 「好~~老婆~~~我就愛姦~~淫~~你囉……什麼事啊?……老公愛死你了……」 我被他這麼一哄,穴穴又不由自主地抽動了一番,聲音更是嗲到連我自己都有點驚訝了: 「我~~我也愛~~愛死你了……人家~~要……要你答應……這次……你不能射~~精~~喔……」 「為什麼?」小沈動作一頓,那根欣賞兒在我的陰道裡猛地抖了一抖。 「哎~~呀……壞死了~~你……老公~~人家要你……讓我高潮~~留點體力,晚、晚……上再來嘛……」 「哦!你擔心這個啊……」小沈又開始抽送了起來,並奸笑著說道: 「別擔心……我體力可好著……就算現在射、射、射……射得你滿滿的……晚上還是一尾……活龍囉!呵呵……」 「不~行~啦~~我不管……我就是不要你~~射……老公~~拜託啦……」 我嗲起勁兒來了,邊講還邊吮吻著小沈的五官。小沈被我鬧不過,只得苦笑著說: 「好啦、好啦……小妖精……都聽你的囉……我的小……老婆……」 我聽他答應了,便也淫笑著回他一句: 「老~公~~那我要強姦你了喔……」 說完,我就猛然掙扎地挺起了腰枝,雙手捧著我那一晃一晃的巨乳,開始像騎馬一般地自顧自往他的老二上抽插起自己的穴穴來了。 「喔~~喔~~喔~~老公~我好快樂喔~~喔~~我好舒服、好舒服喔……」 我搓揉著自己的奶子,還不時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頰;抓捏著自己的頭髮,下體則使勁地往那根肉棒上插下去、拔出來。小沈起先還想把我抱住,後來可能看我發浪了,於是他便用雙手枕著頭,臉上笑瞇瞇地瞧著我表演,我一邊享受著自己尋找高潮的樂趣;一邊在腦海裡緬想起當男人時看A片裡的女主角淫態,突然想起有一回小嵐也曾經這樣搞過我,還把我搞得上不上、下不下地,從那一次之後,我就再也不肯讓小嵐跨騎在我身上玩了。想著想著,我的動作也愈來愈激烈,到了後來,我只能發出一連串毫無意義的音節,並不停地用手撫抓著自己的喉嚨、掐弄著自己的乳房。此時,我只覺得體內好像有一個巨大的快感要衝出來了,我猛力地搖著自己淫蕩的臀部,在那瞬間,一股巨浪轟地撞進我的腦子裡,我只隱約瞥見小沈那臉上既痛苦;又興奮的神情,我還沒忘了提醒他: 「不、不可以……老公~~不可以射喔……」 忽然間,我嬌嚎了一聲: 「到了、到了……來、來了~~來了~~喔~~~~~~~」 一股陰精自我的花心裡狂洩而出,讓我的陰道抽慉地夾得緊繃繃地,小沈幾乎快哭出來了,他也大叫著: 「小、小……妖精~~讓我……射~~~喔……射吧……」 那陣急速快感倏然襲來,我急忙俯下身去,將小沈抱得緊緊地,並在最高潮快感消失的瞬間,猛地將陰唇抽離了小沈的陰莖,小沈也頗守信用的,硬是強忍住他射精的衝動,只是將我攬抱在他的懷中,手狠狠地抓捏著我的雙乳,嘴巴則是又親又啃又咬地把他不能射精的不滿完全發洩在我的軀體、臉龐之上。我哀嚎著讓他發洩完那股不滿後,這才悠悠地吁了口長氣,整個人軟癱在他身上,不停地嬌喘低語著: 「老公~~親愛的~~老公……我好愛你~~老公……」 沈則是冥閉著雙眼,動作放得十分輕柔地撫摸著我的肉體、秀髮,並帶著有點呻吟的語氣,喃喃地道: 「你這小妖精……小妖精……小妖精……」 我們就這樣相擁而眠,一直到賓館的客房服務確認電話���來,才把我們吵醒。小沈可能還不想起身吧?便向客房部續訂了一天房間,訂完房後我們又互相擁抱著彼此,繼續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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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aointaiwan-blog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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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翔03
*哨兵響導PARO *主一期鶴,鯰骨有,後面可能還會出現各種插花CP *OOC可能有 *距離上一章不到一個月!有進步!(然而下一章是什麼時候是個未知數 *好像寫了不少又好像什麼進展也沒有(趴 三、   『那場爆炸奪走了我的一切。』   暗金雙眸沉沉,淡然的語調,看不出情緒的臉孔。   『想不起,但也無法忘記,至今依舊糾纏的惡夢。』     「嘖……」睜開眼睛,鶴丸國永呻吟了一聲,額角有些發疼。   前一晚沒能睡好,然而生理時鐘依舊盡忠職守,準時讓他早早清醒。   半打著瞌睡梳洗完畢,鶴丸國永打著哈欠走出房門,一時沒注意看路,差一點撞上正巧經過他房門前的嬌小少年。   「呀!呃……那個,早、早上好,鶴丸先生……」少年慌亂地抬頭,又連忙瑟縮著低下頭鞠躬,軟軟的嗓音結結巴巴地打招呼。   「啊,你是……」偏頭想了下,鶴丸國永很快就想起對方的名字,「五虎退,對吧?」   「是、是的。」縮著肩膀,少年怯怯地點了下頭,「那、那個,鶴丸先生,您起得有點太早了,現在還不到早餐時間……」   鶴丸國永露出驚訝的表情,「現在太早嗎?粟田口家都這麼晚起啊?」   五虎退立刻用力搖頭,「不、不是的,只是現在是例行晨練的時間,早餐要等到那之後……」   「晨練?」鶴丸國永被挑起了興趣,「我可以參觀嗎?」   五虎退遲疑了幾秒,「可以吧……應該……」   在五虎退的帶領下,鶴丸國永來到宅邸後方的演練場。在頗為寬敞的單層建築裡,兩個矮小的身影纏鬥在一起,鶴丸國永很快就認出來了,是厚藤四郎和那對妹妹頭雙生子中的不知道哪一個。   「現在是厚哥和平野哥嗎?」五虎退避開戰鬥範圍,走到坐在牆角觀戰的其他兄弟們身邊,規規矩矩地跪坐下來,鶴丸國永也自己找了個稍遠的空位一屁股坐下。   「他們已經打了二十分鐘了喔!」前田藤四郎看了下牆上的鐘,又回頭���了望場上的兩人。   「咦?這麼久了嗎?」五虎退有些驚訝地睜大了眼。   「平野要厚稍微收斂一下,陪他多練一會兒。」藥研藤四郎把玩著一把木製短刀,「平野最近也進步很多呢。」 鶴丸國永忍不住插了話,「粟田口家連哨兵嚮導以外的普通人也得訓練啊?」   「粟田口家每個人都得要能拿得起刀,無關乎哨兵嚮導,我們沒有人甘心成為指受他人保護的弱者。」用紫色雙眸睨了鶴丸國永一眼,藥研藤四郎又轉開了視線。「就算比不過哨兵,也沒有嚮導精神攻擊的能力,但是厚和平野,還有其他兄弟,他們每個人都不會是『普通人』。」   鶴丸國永沉默了幾秒,「抱歉,是我失言了。」   藥研藤四郎冷哼,沒再開口。   「那、那個,」五虎退見氣氛不妙,連忙試著打圓場,「厚哥很強的,平野哥和前田哥聯手起來也很強,不、不像我,身為哨兵還……這樣軟弱……」   低笑了聲,藥研藤四郎拍了拍五虎退的腦袋,「你才不軟弱,身為粟田口的一份子,要更加有自信一點才行啊。」   睜大了眼,五虎退用力點了點頭,「我、我知道了!」   此時,厚藤四郎和平野藤四郎的對練也告一段落,平野藤四郎率先鞠了個躬,「多謝指教,讓我發現很多不足之處。」   「哪裡哪裡。」咧嘴笑了笑,厚藤四郎轉頭望向牆邊的兄弟們,「接下來輪到誰了?」   坐在另一頭的骨喰藤四郎站起身,「是我。」   「啊,是骨喰哥啊。」厚藤四郎走下場讓出了場地,「骨喰哥要挑誰當對手?」   「選我選我!」不等骨喰藤四郎開口,鯰尾藤四郎便飛快地舉起手用力揮舞,「兄弟,選我!」   骨喰藤四郎根本懶得理會發出嘈雜噪音的手足,他沉思了一會兒,視線轉向一臉與我無干的鶴丸國永。「切磋,要嗎?」   「咦────────!」     遲了一秒,鶴丸國永才會意過來自己正是骨喰藤四郎的搭話對象,一臉訝異地挑起眉。「我?」   「切磋,要嗎?」點了下頭,骨喰藤四郎又重複了一次。   無視鯰尾藤四郎快要殺人的凶狠視線,鶴丸國永懶洋洋地站起身,伸展了一下修長的四肢。「好啊,我奉陪。」   稍稍暖身之後,鶴丸國永執著借來的木刀,隨手揮了幾下,對面的骨喰藤四郎也已經準備好了,持著較對手武器短上一截的脇差,看上去沒什麼攻擊力的木製刀刃被他握在手裡,拉開架式,看上去倒也是有模有樣。   上一次與黑白兄弟交手時,骨喰藤四郎只有從旁輔助,鶴丸國永幾乎沒有和他交上手,這一回總算有機會報一箭之仇發洩一下怨氣,鶴丸國永自然是不會大意輕敵。他靜立在原地,沒有主動出擊,而是靜靜等待對方出手的那一瞬間。   僵持了十來秒,骨喰藤四郎果然率先踏出腳步,足尖重重蹬上地面,飛快地衝到鶴丸國永面前,手裡的脇差狠狠斬向鶴丸國永持刀的右手。「──突擊。」   鶴丸國永舉起木刀擋下這一刀,相擊的木質刀刃發出清脆的聲響,他勾起唇角,在骨喰藤四郎尚未退開之前抬起腳回敬了一記膝擊。早一步察覺對方的意圖,骨喰藤四郎急急向後退開兩步,鶴丸國永的膝蓋堪堪擦過他身前的衣料,然而在他站穩腳步前,鶴丸國永就已舉刀趁勝追擊。   凌厲但不帶任何花招的斬擊,骨喰藤四郎很輕易就擋了下來,然而這不過是試探,鶴丸國永轉動手腕,以不可思議的角度疾刺向骨喰藤四郎的眉心。骨喰藤四郎正想退開閃避並拉開距離,腳步卻因一陣突如其來的暈眩而踉蹌,他神色一凜,硬是往後一仰,落空的刀刃擦過了飛揚的銀白髮絲。   「嚇到了?」鶴丸國永趁著他重心不穩,一腳掃向骨喰藤四郎的腳踝,同時用精神力給予對方再一次的重擊。「身為嚮導,就要用嚮導的方式戰鬥不是嗎!」   被鶴丸國永絆倒在地,骨喰藤四郎在地上滾了一圈閃避落下的刀尖,強忍著精神被重擊的暈眩,翻身躍起的同時同樣用精神力予以反擊。鶴丸國永吹了聲口哨,骨喰藤四郎太過倉促的襲擊顯得軟弱無力,他無視貼著臉頰擦過的脇差,準給予對方致命一擊。   強大的精神力如絲般展開,不同於前幾次意圖強行突破壁壘、直接而暴力的重擊,這次他使自己的力量一層一層包裹住骨喰藤四郎的意識,如水銀瀉地無孔不入,一點一滴瓦解他的防禦。   這是相當冒險的舉動,尤其是在戰鬥之中,放棄所有防禦轉而攻擊對手,只攻不守的戰術只要稍有不慎就會讓自己陷入意識門戶大開而對手得以伺機反擊的窘境,但他知道,以目前的骨喰藤四郎,沒有能力能夠抵擋並反將他一軍。   不過數秒的時間,骨喰藤四郎便被剝奪了所有反擊能力,不僅精神屏障崩潰於無形,就連肢體的控制權也被奪走,只能僵直著身子,眼睜睜地看著木刀直指向自己的咽喉。   「喂!誰許你欺負我兄弟!」尚未感受到戰敗的屈辱,一道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骨喰藤四郎眼前,同一時間,原本指向自己的木刀被遠遠擊飛,落在好幾步遠外的地面。   纏捲著骨喰藤四郎意識的強大力量驟然消失,骨喰藤四郎微微蹙起眉,瞪著擋在自己身前的手足。   甩了甩隱隱發疼的右手,失去了武器的鶴丸國永挑起眉,「誰欺負你兄弟了?這是比試不是嗎?」   「鯰尾,不要插手。」骨喰藤四郎也不太高興地推了下鯰尾藤四郎的肩膀。   「我不管!」鯰尾藤四郎低吼了聲,緊握住手裡的木製脇差,「膽敢動我兄弟者死!」   是真的生氣了。查覺到對方劇烈波動的情緒,骨喰藤四郎眉頭皺得更深。   想以自身力量穩定鯰尾藤四郎躁動的精神,然而精神力剛觸及他的意識,卻被狠狠彈開,讓骨喰藤四郎有些愕然。   鯰尾藤四郎拒絕了他的安撫,將他排拒在外。     「所以呢?現在是二打一?」同樣感受到鯰尾藤四郎燃燒的戰意,鶴丸國永冷哼了聲。   「不。」心底莫名湧出一絲不悅,骨喰藤四郎扔下手裡的武器,「他要打自己打。」   冷冷地瞪了鯰尾藤四郎一眼,他甩頭,逕自走出演練場。   「你把你兄弟氣跑了呢。」瞄了眼骨喰藤四郎遠去的背影,鶴丸國永又將視線轉回鯰尾藤四郎身上。      在一瞬間慌亂了半秒,鯰尾藤四郎很快又將注意力放回眼前的戰鬥上,「我先宰了你再去和兄弟道歉!」   「哼,小鬼,想宰掉我,你還早得很!」鶴丸國永不屑地撇了下嘴,眼角餘光瞥向遠處的木刀。「鶴子,出來!」   憑空出現的白鶴發出尖銳啼鳴,展開雙翼撲向鯰尾藤四郎的臉,遮蔽了他的視線,於此同時,鶴丸國永邁開步伐,疾步衝向自己落地的武器。   離木刀還剩兩步的距離,鶴丸國永卻一腳踩中不從哪冒出來的滑溜物體,讓他重重摔了一跤。 摀著頭爬起身,他回過頭,看見一條溼淋淋的、足足有他前臂長的長條黑色物體在地上翻騰,發出啪搭啪搭的水聲。 ……鯰魚?   「你以為只有你有精神體嗎?」一把掐住白鶴摔到一旁,鯰尾藤四郎勾起冷笑,「小黑!咬他!」   這什麼爛名字!   正在心底用力吐槽著,剛剛被鶴丸國永啪嘰一聲重重採了一腳的鯰魚竟生龍活虎地蹦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彈跳向鶴丸國永,大張的嘴裡露出好幾排嚇人的錚然利齒。   為什麼區區一隻鯰魚會有大白鯊似的牙齒!這是詐欺!   緊急伏下身子閃開了應該會使人嚴重破相的一咬,鯰魚蹦跳了幾下又回身再度撲來,所幸剛才那一跌誤打誤撞讓鶴丸國永正好摔在木刀附近,他一伸手將木刀抄在手裡,看準時機賞了鯰魚一計全壘打,橫飛過空中的鯰魚不偏不倚摔在鯰尾藤四郎臉上,正中紅心。   「鶴子,那條魚給你加菜!」   蓬著凌亂白羽,被摔得七葷八素的白鶴搖搖晃晃地飛起,撲向那隻依舊彈跳力十足的鯰魚,一時間鶴飛魚跳。鶴丸國永從地上爬起身,才剛站穩腳步,鯰尾就以極快的速度衝到眼前。   格擋下直劈向自己腦袋的脇差,鶴丸國永雙手被震得發麻,只得強撐著抵抗哨兵的怪力,同時釋出嚮導的力量。 「站住!不准動!」   對於沒有嚮導保護的哨兵,鶴丸國永的力量有極顯著的效果,鯰尾藤四郎果真暫停了動作,持刀的雙手僵直在半空中。   鶴丸國永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本該被制住的鯰尾藤四郎竟發出一聲怒吼,硬是掙脫了控制再度撲了過來。出乎意料的攻擊來得太突然,鶴丸國永只來得及將身子一偏,木刃劃過他的頸側,帶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連忙舉刀接下鯰尾藤四郎緊接而來若狂風驟雨的連連斬擊,鶴丸國永皺起了眉頭,開始有些拿不定主意。沒有嚮導協助,哨兵硬是掙脫控制,自己的意識必然也會受到重創,看鯰尾藤四郎不甚平穩的步伐就可知道他絕對受到了創傷。要再一次控制鯰尾藤四郎並非難事,然而若是鶴丸國永這麼做,想必對方也絕不肯乖乖認輸,而是會想盡辦法抵抗,那怕是玉石俱焚,到時鯰尾藤四郎所受的傷可能就不是可以輕易復原的程度了。   還不如直接粉碎他的意識呢。艱苦地支撐著,鶴丸國永忍不住在心底嘟囔。這算是最直接了當結束戰鬥著方法了,可要是隨便把人打壞了粟田口家肯定不會放過他的,這樣打的綁手綁腳也令人煩躁至極,完全失了比試的趣味。   算了,怎樣都好,快點結束吧。   抓準了時機,鶴丸國永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會被打斷哪根骨頭,直接放棄了一切防禦,直接一刀劈向鯰尾藤四郎的脖頸。   「夠了,鯰尾!」   就在脇差即將擊中鶴丸國永的左臂,而太刀離鯰尾藤四郎頸邊只有數公分時,一道人影突然插入兩人之間,僅是赤手空拳便輕巧地接下了雙方的武器。   原本慣常的從容微笑不見了,換上的是隱隱的不悅。「鯰尾,你做得太過了。」   ��喘著氣,鯰尾藤四郎半晌之後才慢慢冷靜下來。   「……抱歉,一期哥。」他訥訥地垂下了臉。   「你該道歉的對象不是我。」一期一振輕聲道。   鯰尾藤四郎沒有答話,只是鬆手放開了手中的脇差,低頭衝出演練場。   「鶴丸先生,很抱歉。」回過頭,一期一振望向鶴丸國永,眼底滿是歉意。   聳了下肩,鶴丸國永也鬆手任一期一振接過木刀。「你弟是在叛逆期嗎?這叛逆期還真是晚啊。」   「不是,鯰尾只是……」一期一振遲疑了一下,似乎是放棄了為鯰尾藤四郎的失控尋找理由,最終只是嘆了口氣。他轉身看向其他藤四郎們,「你們快去餐廳吧,晨練時間已經結束很久了,再拖下去早餐都要涼了。」   聽了一期一振的話,少年們乖巧地起身,魚貫地走出演練場。   邁開腳步,鶴丸國永也跟著要去餐廳,卻被一期一振喊住。「鶴丸先生,請稍等一下。」   疑惑地回過頭,鶴丸國永只覺得自己脖子上突然傳來柔軟的觸感,但很快又轉為刺痛,讓他忍不住瑟縮,反射性地拍開了一期一振伸到自己頸側的手。      面不改色地收回���,一期一振揚了下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高級絲質手帕,上頭染上了些許惹眼的紅。「流血了。」   「啊。」鶴丸國永這才想起自己在剛才的戰鬥裡受了傷,現在一被提醒了才感覺到痛楚。「嘖,那個下手不知輕重的臭小鬼。」   一期一振露出擔憂的神色。「要讓藥研看一下嗎?他會些基本的醫術。」   鶴丸國永搧了搧手,「不必了,小傷罷了。」   「……真的相當抱歉。」一期一振又再一次道歉,「等一下我也會讓鯰尾來道歉的。」   「不用,我和那小鬼肯定天生八字不合,你逼他跟我道歉也只會讓他對我更不爽而已。」鶴丸國永睨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煩地。「可以去吃早餐了嗎?我現在很餓。」   「說的也是。」一期一振笑了笑,「那就走吧,我恐怕也讓弟弟們恐怕等很久了。」 *   早餐時,骨喰藤四郎沒有出現,鯰尾藤四郎也同樣缺席,緊鄰的兩個位子空無一人,徒留桌上精緻的餐點無人品嘗,漸漸失了溫度和香氣。餐桌上的氣氛很沉悶,幾個年幼的孩子草草解決了餐點便紛紛循了藉口提早離席,很快桌邊就只剩下一期一振和鶴丸國永兩人。   一期一振似乎也食慾不佳,面前盤子裡的食物還剩了大半,就將餐盤推到了一邊,徹底失去了食慾。      「你臉色很差。」慢條斯理地切著培根,鶴丸國永瞥了他一眼。   一期一振勉強勾了下唇角,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的臉色實在太過蒼白。「……頭痛。」 試探性地探查了一下一期一振的精神狀態,鶴丸國永才發現他的精神早已紊亂不堪,連屏障都瀕臨崩潰邊緣,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隱忍到現在的。   略一思索,鶴丸國永很就明白一期一振精神不穩的原因。   哨兵在戰鬥時一向都會放大五感,以求更敏銳的感知能力,但這也會讓哨兵接收到來自周遭環境大量的無用雜訊,造成精神上的巨大負擔。若是在正常狀態下擁有完好屏障的哨兵,自然能過濾掉大部分的雜訊以保護自己,然而對於狀態極差的一期一振而言,就連如輕淺呼吸那樣微小的聲響都會成為拉扯切割過意識的折磨。   插手鶴丸國永與鯰尾藤四郎的比試,雖不過短短幾秒,就足以擾亂他早已比蛋殼還脆弱的精神。   「嘖,你幹嘛不早說?」擱下餐具,鶴丸國永不悅地瞪了他一眼。「我留在這裡是為了什麼?吃免費美食嗎?」   望著那雙恍若陽光般漂亮的亮金雙眸,一期一振忍不住展顏,露出了笑。「那就麻煩你了,鶴丸先生。」 秉持著敬業精神,鶴丸國永放棄了剩餘的美味早餐,優先選擇了工作。   疏導哨兵精神需要安靜的空間,於是一期一振領著鶴丸國永來到宅邸東側的主臥室,似乎就是一期一振的房間。房間的格局和鶴丸國永住的客房頗為相像,就是多了間充作書房的隔間,鶴丸國永把人家房間參觀過一圈,繞回來時就見一期一振已經除去身上有些過於華麗的外衣、鬆開襯衫領口,直接往床上一倒,相當自動自發地進入他所能達到最放鬆的狀態。   「很熟練啊。」四下看了看,鶴丸國永懶得去搬看起來就很沉重的實木雕花高背倚,乾脆直接在床沿坐下。   「以我的狀況不熟練也不行……經驗豐富。」一期一振無奈地笑了下,隨即閉上眼睛。   和煦陽光透過落地窗,灑落在房間柔軟的暗紅色地毯上,也輕輕落在一期一振清秀的臉龐。鶴丸國永垂下眼,看見一期一振敞開的領口邊,比一般白皙肌膚顏色深了幾分的疤痕,一陸蔓延至布料之下。   他莫名想起前一晚一期一振所說的話。   『那場爆炸奪走了我的一切。』   右手輕撫過左手背上的傷疤,一期一振語氣淡淡地,像是在說著與自己無關的故事。   『五年前的一日,我從一片空白中清醒,不管是弟弟們,還是關於我自身,一切的一切,我都想不起來,就連自己的名字,在我腦海裡也都不復存在。那時,我父親……粟田口家主來見我,告訴我我是粟田口家的長嗣,家族最優秀的哨兵,同時也是即將接管家族的少主,一期一振。』   『我從父親、從弟弟們口中拼湊出零碎的過往,我得知我是參與失敗的「歐薩卡」任務的一員,在大火中倖存,由家族的人秘密救出,卻失去所有記憶。』   『我不記得過去的自己是怎麼樣的人,我也不記得那場燒毀一切的炎火是什麼樣的景色,但即使我不記得,它依舊成為我的夢魘。』   『想不起,但也無法忘記,至今依舊糾纏的惡夢。』   他抬起眼,暗金色的眸底有著翻湧著鶴丸國永讀不懂的深沉情感。『我也不明白是為什麼,但直覺不斷催促我要盡快查出當年事件的真相,否則一切將追悔莫及。』   『所以,請您幫助我。』   如同受到蠱惑,鶴丸國永已經想不起昨晚答應一期一振請託時是什麼樣的心情,只知道自己已看似輕鬆的姿態,做了目前看來這輩子最粗率的決定。   「鶴丸先生?」   鶴丸國永發呆了太久,久到一期一振有些困惑地張開眼睛,輕輕喚了聲,才拉回他的思緒。   「啊,抱歉抱歉。」鶴丸國永深吸了口氣,將手掌輕輕按上一期一振的額頭。「我會幫你慢慢從外到內梳理意識,不過我到底不是醫生,需要花不少時間分次進行,盡量幫你調整到最佳狀態。」   「好的。」一期一振微微地點了下頭,又將眼睛闔上。   緩緩將自己的精神分散成絲狀,潛入一期一振意識的表層,將他如同打結毛線般的精神拆解開來,梳理順了再慢慢歸位。這實在不是一項輕鬆的工作,需要相當強大的精神力與集中力,他並非和一期一振結合綁定的嚮導,也不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嚮導醫師,沒過幾分鐘就已經開始吃力起來。   「呼……」勉強先將表層精神大致梳理過一遍,鶴丸國永還幫著一期一振重新修補過破爛的屏障,這才暫時將工作告一段落。「好了,這次先這樣吧。」   睜開眼睛,一期一振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息。「您所做的遠超乎我的預料,我覺得舒適許多。」   「這只是暫時的,先將最容易處理也最容易影響五感的表層精神整理過一遍,短期內都可以舒緩你因為意識紊亂而造成的不適,不過這也是治標不治本,緊急之下的處理方式罷了。」擦了下額上的汗,鶴丸國永往一期一振額上拍了下,「所以,在我幫你處理完全之前,戰鬥什麼的一律禁止!就算是你家那個衝動的弟弟亂爆走,也是讓其他人去處理或是乾脆讓我廢了了事,聽見沒有!」   「……我會明令禁止那樣的事發生的。」一期一振拉住鶴丸國永的手,輕輕吻了一下,「相當感謝您,鶴丸先生。」   僵了僵,鶴丸國永有些不自在地抽回了手,「沒什麼……都說了不是免費的了。」他移開視線,「說到這個,第二個任務要怎麼辦?你想從哪裡開始下手?」   「關於這點,我正想跟您通知一聲。」一期一振從床上爬起身,整理起服裝儀容,「當年的事件,我一直覺得並不是什麼單純的意外,而是另有隱情,不管是公會破綻百出的報告或是粟田口家族事後對歐薩卡遺跡燒毀現場秘密進行的鑑定,都顯示出事件另有隱情。」   「所以呢?」鶴丸國永還起雙臂,「把公會哪個知道真相的高層抓來考打一頓?我想你應該不會用這種驚嚇又充滿未知數的方法吧?」   一期一振笑了出來,「當然不是。」他一邊整理肩上的披風,一邊說道,「當初探索遺跡的成員幾乎盡數死絕,然而在遺跡外圍的後勤部隊則僅僅是受到些許波及,依我手頭上的資料,現在那些人不是被效命的家族召回,就是分散在各地成為自由嚮導和哨兵,要是能像他們問一下當時的狀況,或許能有什麼發現。」   「自由嚮導和自由哨兵行蹤太過飄忽不定,要找到人得花上不少功夫,更別提其中有些人可能是隱姓埋名地過日子,所以我打算先從幾個大家族那裡下手,直接前去拜訪。」   他打理完畢,望向鶴丸國永,「接下來幾日我要為拜訪各家族做準備,並不會待在宅邸裡,如果有事要聯絡我,可以請鳴狐叔叔協助。到時,就要請您擔待點,幫忙看家了。」 呆了呆,鶴丸國永跳了起來,「我幫忙看家?為什麼不是你那個叔叔或是找你那個偉大的家主老爸!我明明就是個外人!」   「鳴狐叔叔是不管事的,而我父親早就退下掌權之位四處雲遊了,現在可完全聯絡不上他呢。」一期一振苦笑了下,「弟弟們都還年幼,讓我有些放不下心,但若是鶴丸先生,我認為您可以信任。」   「我不需要你的這種信任啊!」鶴丸國永忍不住暴跳如雷,「我不是保母!我沒辦法追在一堆小鬼頭的屁股後面跑!更何況他們討厭我!」   「我會支付您薪水的。」一期一振完全無視他的抗議,「放心,我不在的期間,平野、前田會和我同行,厚也有任務不會在宅邸裡,其他幾個年紀較大的也會幫忙看著年紀小的,不會太麻煩到您。」   這樣算起來宅邸裡的小鬼頭只會有那對兇殘的黑白雙胞胎、藥研藤四郎、亂藤四郎、秋田藤四郎、五虎退,印象中一期一振之前似乎還有提到幾個他還沒見過面的弟弟,目前也都在外執行任務不會回家……這麼看來,似乎好像還好?   鶴丸國永開始動搖了。「如果……只是短時間的話……」   「只要我不在的時候就好了。」   一期一振露出燦爛的笑。   「我弟弟們都很乖的,只要你和他們熟起來,我想你們會處得很好。」   盯著他的笑,鶴丸國永開始覺得不妙。   希望他弟弟們不會給他什麼可怕的驚嚇就好了。他一邊懊悔著答應得太快,一邊如此祈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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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aceownsyou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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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黑燈瞎火,香港一男子竟對深圳一男子⋯⋯(上)
題目靈感來自小萊!要打要誇都找她嘎嘎嘎 情人節賀文重製版,比廢稿只多了一點點 新界分區看另一條post喔,以及感謝我兩個朋友(只有名字出現的)友情出鏡😂
跟著服務員走到房間門口,道謝後推開房門,包房裏嘈雜的閒聊搖骰聲混著某熟悉的人的歌聲:「奇怪到天黑休息可算奇怪,還將我日夜被——」 然後就是倒吸一口氣的聲音。 還喵喵喵喵將你亂嗌? 看著整個人彈起來、表情扭曲到唱歌都變音的深圳,香港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笑。 在他倆對上視線的同時,深圳身旁喝醉酒的朋友腳朝著前方一踹,茶几一角隨即向著相反運動方向炸裂開,匡嘰一聲所有酒瓶從茶几傾瀉下來,碎片散落一地——旁邊的人喊著臥槽紛紛縮起身體往沙發裡靠,摩肩擦踵帶著搞事的笑聲,另一個台上回頭的人還未停下搖骰子的手,映襯深圳從世界名畫上拿下來的動作,整個畫面凸顯出即興和安定相互交融的主旋律。 如果此時的背景音樂一段詼諧爵士,再配一點小提琴聲,全景一圈這個場景就完美了,香港想著。可惜此時此地唯一一個藝術是KTV畫面上的年輕胖子在紅館手舞足蹈。 兩秒後,深圳借勢揉了揉臉,讓自己內心奔騰的情緒隨著面部肌肉一起柔和下來���伸手拉過旁邊的人往自己座位上傾斜:「別別別,腿別伸下去了,站沙發上也行。」 然後他一腳踩著沙發一腳踩上才受了委屈的茶几,前後腳一個起手跳到屏幕面前門口附近的空地,裝逼的抖抖外套,走到香港面前老成的拍拍他的肩膀,下巴朝著外面拐角處的垃圾車揚了揚。 香港點點頭,用行動表示理解。 在深圳靜心感受這種「男人之間無須多言」的酷炫時,香港說:「選歌品味不錯。」 然後他的肩膀就被深圳狠狠地捶了一下。
二十分鐘後,深圳還是大步流星地來到了熟悉的粵Z車面前。 價格不菲的鞋穩穩地踏上副駕駛座,左手一別車門坐進去的同時右手拉過安全帶,一氣呵成形如流水。得意的給右邊的人一個wink,香港無奈地閉上了準備提醒他拉安全帶的嘴,發動車子開上大道往目的地走。 左右望望道路指示牌,深圳奇怪的開口:「去你那邊嗎?我以為你只是過來抓我生活不健康。」 我的管理範圍可不會寬過中英街。香港瞥了眼這個抓著手機等他回應的酒鬼,說:「今天是元宵。我跟你說過的,元宵同我一齊過。」 「元宵?」深圳偏著頭思考了一陣子才反應過來:「這就元宵了?」 「你不看日曆的嗎?」 「看了也忘了,我沒有元宵節這個概念,根本沒在意什麼時候過。」深圳無所謂的敲敲自己腦袋。 放下手機,他被安全帶拴著伸展四肢:「一堆加班到八九點的人跟著公司出去吃餐飯就解決了,回來也沒有耐心去煮湯圓啊。也不想去穗哥那邊吃,提前規劃興師動眾。」 「所以就乾脆喝酒?」 「湯圓會吃撐,但酒喝不醉。」深圳瞇起眼睛看前方的路,「跟一幫不過元宵的人一起放縱自己開開心心,總是好過融進一個大家庭時刻注意不讓自己臉色干涉他們溫馨。」 「所以我叫你過來吃。」香港的手指放開方向盤又搭上,「羅湖他們一下班就過來了,只有你勤勞早退死活找不到人,我就猜到你在海岸城。」 然後又挪喻他一句:「這個世界上好似沒什麼新鮮事了。」 深圳把我勤勞我自豪早退出去浪天經地義之類的言論收回心裡,調整好心情聳聳肩膀:「你看到了,我的狐朋狗友們也不過節。」 「為什麼不過?」 「跟我一樣,和長輩不熟啊。」深圳輕描淡寫的說。 「⋯⋯」 香港停下車等待信號燈,沒有接話。
深圳調整視線接著看手機螢幕,群內醜照和小視頻裡的鬼叫此起彼伏。他剛才離開的場合是他這類人給自己設下的世界,真心相對的友誼讓大家走出內心的軀殼,跟平常反應差得越遠的人心裡的傷痕就越深。哭笑醉醒,時針轉動到那個臨界點,大家還是披上準備好的那幅皮囊接著前行。 深圳幾乎不會喝醉,他也沒多喜歡喝酒,可是他記得自己唯一一次喝醉的樣子,因為他當時是清醒著的,他在滿懷哭腔的唱歌,眼淚一滴一滴落到衣服和手背,身旁的人跟著他一起唱,酒精的味道混雜在可笑的矯情裡。 是什麼事情來著?那天我主動給自己買醉了。深圳眯著眼睛思考,壓下睫毛遮蓋了一部分視野,他的腦子似乎被灌進的雞尾酒黏了線,什麼都沒有想起來。 然後他聽到了他身旁的那個人開口:「我也經常過不了元宵。」 「這樣嗎?」深圳略有點奇怪的看向他,「大埔很傳統啊,你們不都是很注重這個的嗎。」 「我經常說回大埔那邊跟她一起吃。但港島和大埔相互陌生,元朗和離島關係生疏,九龍和南約摩擦多,忙,也不見得多情願。」香港的指尖被空調冷氣包裹著慢慢冷下來。「以前的元宵還會跟三司一起吃,現在只是回家路上帶一碗,拎著打包盒各入各房門。」 他看了一眼深圳:「你們原關內玩得很好,大埔說過,她看你們很熱鬧。」 深圳半闔起眼睛,睫毛在他視野裡微微顫抖,投下幾條細小的光線。
有時候深圳覺得他很熟悉這個人,但慢慢的他又發現,其實這個人還有太多太多他走不進去的空間。以前他自以為可以用一腔熱誠去搭建兩人之間的陪伴,用最真誠的感受去觸摸對方的心跳,在他開始退後在雙方之間留出空間前,深圳自以為他至少是熟悉香港。 但當他們彼此之間抽出了一點距離感,一方來到另一方面前營造一種重逢時,深圳發現還是有太多太多距離橫在他們面前。並不全是他無法分心去瞭解,更是對方早就關上了情緒的閘口,連帶著他身旁的空間一起吝嗇,每一次的話語都是真心,但從未將他放進心裡。 香港很少說「我」,但他的每一個字都只關乎自己。 在深圳心中慢慢明朗的是,香港並非無敵,但也從不寂寞。他的身旁已經有了足夠多的患難與共的摯友,更多的東西香港閉口不談,將所有情緒封鎖在內心,從內向外塑造自己的火光,消化了四面八方的人和事後他只需要孑然一身,什麼人都沒有辦法再走進他了。 可是極少數的情況下,香港還是會開口去談,就像剛才,說起自己的一些難處,傾吐一些自己的感受;也只有那寥寥幾人曾經聽過,這份情誼少卻無法轉移,以至於深圳很長一段時間無法踏入那個最親密的圈子,那裡有封閉的結界,被當事人牢牢上了鎖。 可是深圳還是聽到了,他長這麼大少數幾次聽到的話,香港心中最難理清的跟親人和家庭有關的感受。 深圳的思緒中一下子閃現一些他們兩個少數在床上做的事情,思緒一片兵荒馬亂中他所看到的香港眼睛所描繪的感情。他直起身肆無忌憚地盯著正在開車的香港,似乎是想將記憶裡真實到露骨的情愫跟這個面色清冷的人聯繫起來,卻什麼都沒從那雙映襯一灣海水的深邃雙目中讀出。 「我們跟她一起包過餃子,羅湖去敲的門。」緩慢地眨眼,深圳說。「他們四個人還打麻將。」 香港差點撞車:「大埔??」 有點沒想到他這麼大反應,深圳把自己在座位上擺正,禮貌性的安慰:「不要慌,她打得沒你好。」 「誰在打?」 「羅湖、福田、大埔、鹽田。⋯⋯你那個表情就跟聽到『我地支持薯片叔叔因為我地都鍾意食薯片』一樣。」調整過來的深圳有點忍俊不禁。* 抱好方向盤重新調整心情,香港有點黑線。「⋯⋯她怎麼可能會有我好,我麻雀都是跟澳門打。」 深圳搖晃著笑的沒心沒肺。前車窗外的路燈融合的光怪陸離,模糊了亮暗和剛駛過的界線,還有面前香港啞然失笑的表情,大橋外觀那流暢的弧線迎向自己又從兩側穿過,越來越近的樓房指示燈,他毫無戒心的去融入這片鋼筋叢林,沒有想往後看。
你身旁已經站滿了人,而我是獻祭給你的飛蛾撲火,等著你接住我。 你並沒有伸出手,視線卻從未離開我。
輕車熟路的在邨屋中左繞右繞,當香港和深圳推開大埔家的門時,客廳的氣氛已經像是熱浪撲到臉上。 「哥你真的在海岸城啊!跟大狗他們嗎?」南山的聲音穿過深圳視線能看到的地方飄過來。 「是啊,大狗和冠銘他們。」深圳咂咂嘴脫鞋:「就是港上次和上上次抓我的那波人。」 「港哥也太會找了吧。」羅湖大笑三聲。 「我送的好。」深圳一臉不屑,眼神卻有點飄忽。因為那幾分鐘的薰染,香港的外套上還留著淡淡的菸味,深圳主動拿過把它掛好。 「贏佐!收工食野。」港島熟練的一攤牌,宣告此局結束。「福田妳好會玩啊,快來加入我們週六日互相切磋。」 「我們以後有東西約了,就打這個。」福田笑著指指桌上這副UNO,氣氛頓時有點刀光劍影。 「吃湯圓啦。」大埔和元朗在廚房裡招呼他們。鹽田應聲而起身:「我來幫手。」走進廚房。 「好像有菸味喔。」九龍探過頭,「阿深你吸菸?」 「吸一次被你們大佬打一次,不敢不敢。」深圳不動聲色的遠離那個外套,抖抖自己身上的衣服,「剛才那幫爛仔吸。」 「你可能要沖個涼再開吃。」香港察覺到這個問題,皺起了眉頭。如深圳所描述,他向來不喜歡深圳吸菸。 深圳無奈的聳聳肩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走進香港的臥室找衣服洗澡去了。 「他真的吸菸?跟誰學壞的?」南約好奇的問。 「自甘墮落的。吸菸喝酒,燙頭有網癮,喜歡在娛樂場合紙醉金迷。」福田淡定的宛如談論天氣。 「喔,但是不打架,現在也不說粗口了,他覺得很low。」在在場香港人發出一河一文明的感慨前,福田又笑著補充。 「可是你們完全就不是這類人。」加班狂港島十分相信自己對於同類和非同類的辨別。 「我們都是作風正確吃苦耐勞只有飯局才喝酒的好公民。」寶安笑著接話。旁邊的羅湖聳肩,「偶爾沈迷遊戲墮落一下,大部分時間都是自願加班。」 光鮮亮麗的南山探過頭:「我說這句話可能會很沒說服力,但是我們都是身體被掏空的猝死候選人,除了哥,全村就他最浪最跳。」 「讓他跳,穗都拿他沒辦法。」香港心平氣和的像個老人家,「反正吸菸喝酒會娛樂在內地利於談生意拉關係,他很快就跟全內地喝過酒了。」 「他喜歡嗎?」離島一針見血的問他們。 「不喜歡。」這個回答倒是很迅速。「他胃不好。」 低頭幫手分發勺子,香港無意識的皺眉頭。 「網癮呢?」 「這是一種再正常不過的聯繫感情的方式。」龍崗認真的為全民性電子競技正名。「人是需要樂趣的,年輕人的心永遠都為垃圾食品和精神毒藥跳動。」 你對著以鴉片流通和黑社會交易起家的人說什麼呢。「你不也有嗎,」香港下巴往九龍方向抬了抬。「阿深跟我說過他跟你在機廳一起打機。」 「咁又係。」九龍哈哈笑了笑。 「嗯??早說他要先洗個澡,我給他舀好了一份欸。我們分了吧。」南山把原先準備好的那份分到其他人碗裡。 「等他從房間裡出來吧。」港島蹭了一勺,順口問道:「大佬你戒指藏好沒啊。」 沈默兩秒,香港蹭的一聲站起來,轉頭進了臥室。 其他年輕人無奈的相互聳聳肩,率先開始元宵夜。
輕聲敲門進入臥室,深圳還在浴室裡。香港有點鬆了口氣,拿起桌上的小盒子看了看東西還在不在,另一隻手找到鑰匙,準備順理成章的把盒子丟進某個抽屜裡。 這時浴室門開了,深圳用毛巾揉著頭髮出來,正好看到了香港把盒子合上的動作。 「送上海的?」深圳搶先在香港解釋前開口。 你最好找個日子跟他登門道歉。香港可能是用了這輩子最顯現的清冷去蓋掉暴走的情緒,不讓自己一時激動對盒子或者深圳做什麼。 「你手上那個。」重新放回桌,香港看向他剛才放在毛巾上擦頭的手,「已經太窄了,勒到肉。」 他說的是深圳中指上的那枚戒指,深圳自己都忘記了是多小的時候戴上的,小朋友也懶得管,就一直都沒取下來過,隨著深圳長大,這枚戒指也死死的嚳在了上面。 「可是我已經拿不下來了。」深圳把拿著換洗衣物的手伸到港面前,斑駁陸離的痕跡落在細膩不經勞作的皮膚上。 香港一隻手拿過他的衣服一隻手抓過他的手準備再仔細看看,可惜這個動作被對方一個噴嚏給打斷了。 深圳扭回頭眨眨眼睛,一臉無辜。 香港無奈的把衣服重新放回床邊,去到浴室拿出吹風機遞給深圳:「吹頭。」 深圳連上插頭乖乖照做,但即使是在吹著,吹風機高速運轉的吵雜聲還是混著偶爾出現的噴嚏聲。 香港不厭其煩地再次擔當起居家好主夫的角色,拿過深圳放在床上的外套披在他身上,盡心盡力的幫他吹頭髮。 幹什麼?我不是三歲小孩好嗎? 在香港的示意下深圳無可奈何的坐上椅子,在心裡腹誹幾句。 「本來想是情人節的時候給你的。」 吹風機的雜音無法阻擋深圳耳朵捕捉香港聲音的頻率,他聽見香港一邊抓起他頭髮吹乾一邊說。 「⋯⋯結果你現在都看到了。」 「你也沒有要藏起來的意思啊。」深圳用餘光去看他,說道。 香港嘆了口氣:「我來的比羅湖還晚,結果發現大部隊漏了個你,沒來得及藏就出來找你了。」 「拿著過來的嗎?」 「今天在路上配盒子。」 「為什麼要配盒子?你直接讓我戴上就好了啊。」似乎是因為背著香港,深圳說話並沒有那麼拘謹。「就像小時候那樣。」 這句說完,他又問他:「小時候是你幫我戴上的嗎?」 沈默幾秒後,他聽見身後的人說:「是。」 「幹嘛做這種蠢事?」深圳問他,垂下眼簾無意識地看著自己手上彷彿嵌進皮肉的戒指。 不輕不重的抓抓他的腦袋,吹風機的聲音停了下來,香港確認吹得差不多了之後便走進了浴室。 「我不覺得這是蠢事。」香港在浴室裡說。 察覺的出來他情緒有些低沈,深圳默默收聲,等香港放好東西後和他一起走回餐桌。 這邊也正好進入一個新話題,寶安拿筷子指了一圈原關內的人:「那,這四個人就是情人節鑽石屠夫。」 「哪裡有,我們都單身好不好。」四個人反駁。「雖然情人節出去外面是沒有位置坐的。」 剛坐下的深圳也毫不猶豫的揭短:「我聖誕節那天從福田去寶安,福田在放When Christmas Come To Town,寶安在放Lonely Christmas。」 「就這麼慘。」龍崗在一旁應和。 「哈哈哈我上次跟寶安去看陳奕迅演唱會,唱明年今日的時候他唱那句,」 鹽田手一起,眾人齊唱:「例如學會,承受失戀——」 「唱的不知道多撕心裂肺。」鹽田接著說。 「心酸!」南山誇張的抹抹不存在的眼淚。 「你們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我也是苦戀未果的單身狗好嗎??」羅湖為兄弟出頭。 深圳拿出了混K廳的看家本領:「笑著說愛讓人瘋狂,哭著說愛讓人緊張,忘不了那個人就投降——」 「哥你不也跟我一樣苦戀未果嗎為什麼你還傷害我??」羅湖痛心疾首的看著一票賊笑著的親友。 「我投降啦。」深圳一臉出淤泥而不染。 「在場哪個不是單身狗啊你激動什麼。」福田笑著拍羅湖的肩膀。 羅湖揭竿而起:「你元宵前跟港島出去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 眾人目標迅速轉移到港島身上。港島吃著元宵正看戲突然被點名嚇了一跳:「為什麼我們兩個就不能出去?」 「你們兩個為什麼會出去?兩個行政中心出去聊什麼?」聽到這個大爆料,香港也感興趣的探過身。 「要我講嗎?」福田迅速進入狀態,好笑的看著港島。 「額不不不⋯⋯?」港島有點不知所措,還處在迷惘和慌張的夾縫裡。 看到一向面無表情的港島竟會是這種反應,幾個香港人的表情終於被前面熱場的深圳人感染了,拿出了吃瓜群眾的姿態。 「他跟我聊陸家嘴。」 「哇——」 「港滬黨頭頂青天!」深圳激動地差點掀了碗。 「⋯⋯丟人。」香港看著港島,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 深圳剛吃下湯圓,什麼話都沒能說出來,摀著嘴笑得一塌糊塗。 「我聞到了故事的味道。」南山雙眼發亮:「過節真好啊!」 這下七個人的熱鬧瞬間變成了十三個人的熱鬧,大家八卦的拿港島和福田的坎坷感情史開刷,等著自家老一輩的人給餐桌添加一些佐料。 開局就給心愛的CP加了碼的深圳笑而不語,吃完剩下半碗湯圓,微微斜過身到香港耳邊。 「所以果然是⋯⋯給上海的?」 香港感覺自己腦內一條叫做理智的神經嘣的一聲斷了。
——你最近又欺負他了? 回應在一分鐘之內傳了回來: ——???? 得,香港無奈的放下手機。如果連上海本人都不清楚怎麼回事,他就真的不知道這位小朋友又怎麼了。 正這麼想著,手機卻又突兀的震動起來,香港有點驚訝的看著來自另一個社交軟件的訊息: ——不是上海吧,是他自己有壓力了。 香港抬頭看向拿著碗悠然吃著元宵的大埔,對方注意到這個眼神,朝他笑了笑。 不愧是一起打麻雀的,香港抬抬眉毛,把跟上海的聊天記錄發給她。 ——他們的馬哥走了,各種計劃後繼困難。 大埔一看就是上過戰場的,飯桌上熟練實踐游擊戰,一邊左右逢源一邊回他。 ——最近連電車都拖拖拉拉,龍華那邊很難辦。 香港短暫的讓思緒回到飯桌上,正好聽到自己行政中心的辯解:「我就跟福田聊內地的市場政策和監管,怎麼可能聊不到某知名經濟中心。」 這就是你在福田面前大聊特聊陸家嘴的理由?? 要不是福田性格好你會死在深圳灣你知道嗎?? 你情商有多低?? 香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港島,內心為自己多年的培養哀鳴。 ——我對這些的注意還沒有對港島情商的注意高。 元朗不停的搖頭:「我聽不下去了⋯⋯福田你聽完他講了嗎⋯⋯」 「有聽完啊,總結一下大概就是⋯⋯英國人聽了會沈默,深圳人聽了會流淚吧。」福田樂呵呵地說。 「那你現在知道他為什麼單身了嗎?」九龍掩面的手就沒放下來過。 「哪個原因?」 「兩個原因。」 「可以說是很瞭解了。」福田放聲大笑。 「我很能理解港島啊,初戀在心中就是這樣的地位。」深圳無比認真的替港島出頭。 香港扶著額頭,半天沒說出來一句話。 ——看來這個市委書記確實舉足輕重。 ——是光明的滑坡事故,他被通報批評了。 大埔說到這裡就放下手機結束了對話。
幾秒後,香港蹙起眉頭,深深的嘆了口氣。
tbc
*這句是出自一個獨立媒體的約稿人的紀錄。香港不少教育機構從幼兒園開始便會進行有關政府和重大時事的科普,自然也會有各種模擬選舉,讓小孩們選擇自己喜歡的候選人進行投票,這句話便是出自約稿人的小孩之口,「薯片叔叔」則是候選人1號曾俊華的外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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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vardwang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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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吉林點將錄
大陸吉林點將錄 https://read01.com/Ax4z3M.html 人名 壹讀 大吉林走出的明星竟有這麼多,長春人表示自豪! 2016-04-01 20:17:06 前段時間,遼寧那嘎達有媒體曬出了人家走出了多少文體明星,我們大吉林也不能落後啊,這不,有細心的小編就總結查了查,原來從吉林走出去的明星也不老少。 1李幼斌 1958年出生於吉林省長春市,國家一級演員,現為全國勞動模範。主要影視作品《亮劍》、《闖關東》、《喬省長和他的女兒們》、《愛在蒼茫大地》。 2劉燁 1978年生於吉林省長春市,中國內地男演員,金馬獎影帝。吉林省青年聯合會副主席、中國電影家協會會員、中國國家話劇院演員。主要影視作品《北平無戰事》、《血色浪漫》、《建黨偉業》、《廚子戲子痞子》、《警察故事2013》。 3張凱麗 ADVERTISEMENT 1962年生於吉林省長春市,中央實驗話劇團劇院演員。1991年大眾電視金鷹獎最佳女主角獎。1996年主演的電影《軍嫂》獲五個一工程獎及中國電影華表獎最佳故事片獎。2011年,參演電視劇《裸婚時代》,獲得安徽衛視國劇盛典年度最佳女配角獎。 4劉威 1957年10月16日出生於吉林省長春市,中國影視演員。1993年憑藉出演《唐明皇》中的李隆基獲得第十屆中國電視金鷹獎最佳男主角獎。主要影視作品《平凡的世界》、《我家有喜》、《人活一張臉》、《我愛我家》。 5侯天來 ADVERTISEMENT 1958年出生於吉林省長春市寬城區,國家一級演員。主演了《太平天國》、《國家機密》、《一個和八個》等,拍攝了《牟氏莊園》、《兄弟無間》、《楊柳青》等作品。 6閆淑萍 女,漢族,吉林省民間藝術團一級演員,吉林省政協委員,中國曲藝家協會 會員,吉林省二人轉 藝術家協會理事,長春師範大學傳媒科學學院副院長,中國民主促進會吉林分會會員。1997年被省委、省政府授予「有突出貢獻的中青年專業技術人才」和「跨世紀優秀人才」稱號並光榮地當選為第八屆省政協委員。 7王皓 ADVERTISEMENT 1983年出生於吉林省長春市,中國男子桌球隊運動員。在2008年北京奧運會獲男單亞軍,2008年世乒賽男單冠軍,2009年世乒賽男單冠軍,2010年世界盃男單冠軍,2014年12月21日,王皓宣布退役。王皓職業生涯共獲得18個世界冠軍。 8李銳 1973年出生在吉林省長春市,湖南衛視節目主持人。1999年,李銳加入湖南衛視並主持湖南衛視《晚間新聞》。 2007年,李銳擔任《勇往直前》節目的外景主持。 2013年,李銳則以村長的身份參加親子戶外真人秀節目《爸爸去哪兒》。 9周洋 ADVERTISEMENT 長春人,中國女子短道速滑隊運動員。2010年溫哥華冬奧會短道速滑女子1500米冠軍、女子3000米接力冠軍。2014年2月15日,索契冬奧會上取得衛冕,獲得短道速滑女子1500米冠軍。現就讀於長春師範大學體育學院。 10沙溢 1978年出生於吉林省長春市,中國大陸影視演員。2006年憑藉電視劇《武林外傳》中白展堂,而被觀眾所熟知。主要影視作品《炊事班的故事》、《王的盛宴》、《黃金時代》、《秀才遇到兵》、《東方球王》。 11梁博 1991年出生於吉林長春,中國內地音樂唱作人。2012年參加浙江衛視《中國好聲音》受到關注並獲得年度總冠軍。2014年4月24日發行首張創作專輯《梁博》;11月2日發行原創專輯《迷藏》。 12沈春陽 1984年出生於吉林省長春市榆樹市,二人轉演員。主要影視作品《怪俠歐陽德》、《櫻桃》、《櫻桃紅》、《男人四十要出嫁》。2013年獲得第八屆華鼎獎「別克之夜」全國觀眾最喜愛的明星。2005年和小瀋陽結婚。 13金志文 1982年7月12日出生於吉林省吉林市,畢業於吉林藝術學院,中國內地唱作型藝人。2005年在新浪網OPPO網絡歌曲排行榜憑藉《放手》獲季冠軍、新浪網全國校園歌曲徵集活動《理想》獲優秀獎 ,2007年發行的首張個人專輯《兄弟小文》主打歌曲《左眼皮跳跳》在網絡上受到好評。2012年,參加浙江衛視《中國好聲音》重新演繹了奶茶劉若英的歌曲《為愛痴狂》,受到關注。2013年6月加入恆大音樂有限公司,12月3日發行專輯《夢想·家》,憑藉該專輯獲得2013年音樂先鋒榜「年度最佳先鋒創作歌手」 14彭冠英 1988年出生於吉林省長春市,中國內地男演員。2011年憑藉都市情感電視劇《裸婚時代》杜毅一角進入影視圈。2013年出演電視劇《小兒難養》;同年,在湖南電視台定製大劇《因為愛情有多美》、《因為愛情有奇蹟》系列中,出演男一號,均獲得同時段全國收視冠軍。2014年主演古裝大劇《蘭陵王妃》。 15劉天佐 1979年生於吉林省長春市。2006年,因在青春勵志劇《士兵突擊》中飾演老魏一角被人們所關注。在《裸婚時代》中飾演冬瓜而被人們所熟識;2014年5月,主演都市愛情喜劇電影《拆散專家》。2014年9月,參演超級季播劇《盜墓筆記》,飾演胖子。 16隋俊波 出生於吉林省長春市,中國內地女演員。2003年畢業於中央戲劇學院表演系。主要影視作品《男人幫》、《下班抓緊談戀愛》、《小夫妻時代》。 17張曉龍 1975年12月9日出生於吉林省遼源市,中國大陸男演員、禮儀指導、民族民間舞學士、中國古代史碩士,中央戲劇學院副教授,碩士生導師 1994年考進了北京舞蹈學院民間舞專業,2002年出演首部電視劇《情有千千劫》 2011年憑藉古裝劇《後宮甄嬛傳》溫實初一角成名,獲得安徽衛視國劇盛典最具突破藝人獎 2012年-2015年期間分別主演《愛情面前誰怕誰》《十月圍城》《陸小鳳與花滿樓》《我的情敵是超人》《妻子的謊言》《愛人的謊言》等電視劇及電影 18魏一寧 1991年出生於吉林省長春市,中國內地男歌手。2010年,報名參加湖南衛視《快樂男聲》長春唱區的比賽,獲得長春唱區7強、全國61強。2012年,推出個人單曲《你看不見我》;2014年,正式簽約電童娛樂並推出首張個人創作專輯《WEI》。 19高秀敏 1959年出生於吉林省松原市扶餘縣,國家一級演員,小品、二人轉演員。屢次在春節聯歡晚會和趙本山搭檔表演。小品《賣車》、《心病》、《送水工》均獲得央視春晚一等獎。主要影視作品《劉老根》、《風箏奇緣》、《水兵俱樂部》、《聖水湖畔》。2005年8月18日凌晨4時,高秀敏突發心臟病,在長春市深圳街華僑村名人公寓1號樓去世,享年46歲。 20李玉剛 1978年出生於吉林省公主嶺市,中國歌劇舞劇院國家一級演員。他的表演方式融合了中國民族藝術、將傳統戲曲和歌劇等藝術元素結合為一體。發行了個人首張音樂專輯《新貴妃醉酒》和舞台作品《鏡花水月》同名原聲大碟。 21陳佩斯 1954年出生於吉林省農安縣,國家喜劇演員。1984年,在春節聯歡晚會上表演小品《吃麵條》,被觀眾所識。2010年,陳佩斯自編自導的話劇《老宅》在北京BTV大劇院上演,隨後又開始了國內巡演。2015年1月27日,陳佩斯時隔16年重返央視,自導自演的電視喜劇《好大一個家》登陸央視一套。 22楊童舒 1975年出生於吉林省吉林市,中國女演員,吉林動畫學院客座教授。影視作品《咱爸咱媽》、《太平天國》、《風流唐伯虎》、《都市情感》、《被告》 、《至尊紅顏》、《漢武大帝》《悲情紅與黑》、《朝陽門》、《冬日細雨》等。 23閆學晶 1972年生於吉林省遼源市東遼縣,二人轉表演藝術家,國家一級演員。2001年成功出演《劉老根》中的「山杏」而被觀眾所熟知和喜愛,並從二人轉舞台轉向影視舞台。主要影視作品《闖關東前傳》、《我家的春秋冬夏》、《豆腐西施楊七巧》、《家有一老》、《不能沒有家》。 24郝蕾 1978年出生於吉林省通化市,中國內地女演員。2002年因主演歷史劇《少年天子》受到關注;2006年因主演電影《頤和園》而獲得廣泛關注。主要影視作品《白銀帝國》、《親愛的》、《黃金時代》。2012年11月憑藉《浮城謎事》中的陸潔一角入圍金馬獎最佳女主角獎。 25舒暢 1987年出生於吉林省白山市,中國內地女演員。主要作品《活色生香》、《烽火佳人》、《魔幻手機》、《宮鎖珠簾》、《寶蓮燈》。 26許飛 1985年生於吉林省四平,中國內地女歌手。2006年參加《超級女聲》長沙唱區的比賽,榮獲唱區第3名、全國第6名;同年九月發行首支個人單曲《那年夏天》。2007年發行首張個人EP《也許,飛》。並於2008年獲得音樂先鋒榜內地最受歡迎先鋒女歌手獎。 27金志文 1982年出生於吉林省吉林市,畢業於吉林藝術學院,中國內地唱作型藝人。《中國好聲音》第一季學員,內地男歌手。主要作品《左眼皮跳跳》、《空城》、《老友記》、《我想大聲告訴你》、《為愛痴狂》。 28宋曉英 1954年出生於吉林省白城。中國內地女演員,表演藝術家。1973年初登銀幕,參加了重拍片《平原游擊隊》的拍攝,主要影視作品《鴛鴦樓》、《情人結》、《漢武大帝》、《大愛如天》。1991年因主演影片《燭光里的微笑》獲第12屆中國電影金雞獎最佳女主角獎。 29張曉龍 1975年出生於吉林省遼源市,中國大陸男演員、禮儀指導、民族民間舞學士、中國古代史碩士,中央戲劇學院副教授,碩士生導師。在《後宮·甄嬛傳》飾演「溫太醫」走紅,被網友評為「史上最帥的太醫」。主演電視劇《十月圍城》、《妻子的謊言》、《愛人的謊言》。 30雪村 原名韓劍,1969年出生於吉林省遼源市,畢業於北京大學德語系,音樂人、導演。2001年雪村因一首《東北人都是活雷鋒》在網際網路上被更多的人認識 ;自導自演膠片電影《新街口》、恐怖電影《艷局》、懸疑喜劇《臥龍崗》。 31丁海峰 1969年生於吉林省吉林市,中國內地男演員。1998年,參演首部電視劇《水滸傳》飾演武松;主要影視作品《將門風雲》、《營盤鎮警事》、《東方戰場》。 32劉小光 吉林省樺���市人,原名叫劉建光,中國著名二人轉演員。趙本山的第24個徒弟。2007年在《鄉村愛情》系列中飾演趙四;2010年遼寧春晚參演小品《就差錢》;2013年參演電視劇《第22條婚規》。 33董成鵬 1982年出生於吉林省集安市,中國內地男導演、演員、主持人、音樂人。又名大鵬。2007年擔任脫口秀節目《大鵬嘚吧嘚》主持人而出道。2012年起自編自導自演搜狐視頻自製爆笑短劇《屌絲男士》系列。11月參加湖南衛視《百變大咖秀》,獲得第二季總冠軍。2013年 《新周刊》「2012中國視頻榜」最佳視頻主持人。 34凌元 1917出生於吉林,中國電影女演員,原名張敏。凌元從影50年,塑造了百部影片中農村中老年婦女的銀幕形象,以喜劇見長。主要影視作品《紅旗譜》、《平原游擊隊》、《黑三角》、《紅樓夢》。2012年1月20日在北京因病去世,享年95歲。 35趙奕歡 出生於吉林省吉林市,中國內地女演員、歌手。主演電影《青春期》、《青春失樂園》;參演電視劇《上位》、《錢多多煉愛記》、《來自星星的繼承者們》等。 36張佳寧 1989年出生於吉林省遼源市,中國大陸女演員。2009年因出演《媳婦的美好時代》中潘美麗一角,被觀眾熟知。出演電視劇《林師傅在首爾》、《滲透》、《老爸的愛情》等。 37張予曦 出生於吉林省敦化市,中國模特、演員。2009年10月18日,張予曦奪得Kanebo佳麗寶瑞麗第7屆封面女孩大賽冠軍。2015年,張予曦出演由何炅首次執導電影《梔子花開》飾演夏靜靜。 38宋小寶 宋小寶本名宋寶利,1981年生於吉林省通化市輝南縣,演員。趙本山的第32個徒弟。2011年因參演遼寧衛視春節晚會與師父趙本山合作的小品《相親》而走紅。 39張美曦 畢業於吉林藝術學院,著名主持人,2003年9月,在吉林電視台大型欄目劇《咱老百姓》中飾演於美娜;2004年7月,參加中央電視台《挑戰主持人》節目;目前,為深圳衛視《直播港澳台》的主持人。 40關琦 吉林人,職業模特 。2005年3月28日在第53屆世界小姐大賽中獲得季軍。並獲封「亞洲美皇后」。關琦也是一個優秀的運動員,她有六年職業排球運動員的經歷,現在她是一名服裝設計師。 41范世琦 1992年出生於吉林省白城市,中國內地男歌手、演員。2013年9月,范世錡參加湖南衛視歌唱選秀節目《快樂男聲》,最終名列2013快樂男聲全國六強,賽後簽約天娛傳媒正式出道。同年9月發行單曲《I『m back》。 42李紅 吉林省吉林市人,中國中央電視台《海峽兩岸》欄目主持人。作為中國大陸中央電視台涉台政論類欄目—《海峽兩岸》的女主播,李紅的主持風格親和、端莊、大氣,是中央電視台《海峽兩岸》欄目具有代表性的當家女主播。 43李思思 1986年出生於吉林省長春市,中國內地節目主持人。中央電視台春節聯歡晚會主持人。06年參加CCTV《挑戰主持人》綜藝節目主持人全國選拔賽,並榮獲季軍。 44關悅 1979年出生於吉林省長春,中國大陸女演員、主持人、歌手。曾擔任過廣西衛視《唱山歌》節目組主持人,在舞台劇《家事》飾演繁漪,2007年主演電視劇《神探狄仁傑3》 。2008年8月26日,關悅順利產下一女,母女平安,丈夫是佟大為。 45於明加 1982年出生於吉林省長春市南關區,畢業於中央戲劇學院,影視演員。2011年因在《手機》中飾演「伍月」被觀眾所熟知。2013年18日獲得「2013國劇盛典年度人物」主要影視作品《虎刺紅》、《桃花運》、《楚漢傳奇》、《門第》。 46徐松子 1955年生於吉林長春,中國演員。1985年在謝晉執導《芙蓉鎮》中出演公社革委會主任李國香而成名。主要影視作品《律政佳人之佳人當道》、《鴛鴦錯》、《大家庭》、《滿倉進城》。 前段時間,遼寧那嘎達有媒體曬出了人家走出了多少文體明星,我們大吉林也不能落後啊,這不,有細心的小編就總結查了查,原來從吉林走出去的明星也不老少。 1李幼斌 2劉燁 3張凱麗 4劉威 5侯天來 6閆淑萍 7王皓 8李銳 9周洋 10沙溢 11梁博 12沈春陽 13金志文 14彭冠英 15劉天佐 16隋俊波 17張曉龍 18魏一寧 19高秀敏 20李玉剛 21陳佩斯 22楊童舒 23閆學晶 24郝蕾 25舒暢 26許飛 27金志文 28宋曉英 29張曉龍 30雪村 31丁海峰 32劉小光 33董成鵬 34凌元 35趙奕歡 36張佳寧 37張予曦 38宋小寶 39張美曦 40關琦 41范世琦 42李紅 43李思思 44關悅 45於明加 46徐松子 1955年生於吉林長春,中國演員。1985年在謝晉執導《芙蓉鎮》中出演公社革委會主任李國香而成名。主要影視作品《律政佳人之佳人當道》、《鴛鴦錯》、《大家庭》、《滿倉進城》。 歡迎補充 文章來源:長春飯店小奶油 喜歡這篇文章嗎?快分享吧! 中國九大土豪村,原來吉林這個村子這麼有錢! 20歲女孩下班回長春星宇名家小區遇搶劫 鄰居們幫忙制服劫匪 盤點影視劇里讓人恨得牙痒痒的反派們! 《偶像來了》第二季曝嘉賓陣容,12位女星最終哪8位能入駐 中國版《太陽的後裔》強勢開機,能否打破韓版記錄? 《爸爸4》無望,芒果台也只好請他們來作「秀」了! 廣西手機報5月11日下午版 日本歡呼國產隱形機上天 毫不諱言瞄準殲-20 新一代污王,費玉清趕緊退下吧 中國商務部批准科尼集團對特雷克斯物料搬運和港口解決方案(MHPS)業務的待定收購 尊貴經典 貨到付款 情人節特賣 全壹包郵 貨到付款 限時下殺至2折! 瞭解詳情 COPYRIGHT ©2017, READ0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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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50060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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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鳥事篇
      轉眼來這裡快一年半了,拉肚子的次數變少了,也能自在橫行在馬路上,這就是成長吧。在簡單的生活環境中,很容易就感到幸福與滿足,但不可否認還是有許多狗屁倒灶的事會發生。僅此紀念那些無奈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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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旁有人家養了幾隻雞,他們常常穿過圍牆來學校裡晃頭晃腦地散步。公雞的啼叫非常響亮,而且不是只有清晨叫,他們總是在大半夜大叫,非常白目。)
事件1:被插隊
      很多人沒有排隊的習慣,在郵局、銀行、超市、機場等需要排隊的地方,稍加閃神即很有可能被插隊。銀行是有叫號的,每次叫到我的當下窗口前只有我一人,但總是會有人瞬間移動出現在我旁邊,把他們的東西從邊邊塞進窗口。所以到這種要排隊的地方,一定要精神抖擻,緊貼著前面的人,輪到自己的時候就要快速把東西往前塞,同時手肘張開以擋住整個窗口,旁邊有任何老弱婦孺用任何藉口插隊都不能心軟!在超市等電梯時,一定要緊站在電梯門前,若不站在正確的地方,就會有越來越多人擠入這個黃金卡位區,你就永遠不用進電梯了。
爆氣指數:★★
  事件2:被旅行社坑
      去年去下龍灣玩時沒做功課,在河內隨便找了一家旅行社問了問,當時旅行社妹妹給我們看了三星級遊船的照片,看起來很不錯,我們就訂了兩天一夜。結果一上了船就覺得,這艘船根本是相片那艘的阿公吧!完全不一樣啊!12月的下龍灣很冷,我們房間的浴室是沒有熱水的,被子是一張薄薄的被單,房間裡還有很濃的汽油味。隔天我就重感冒了。回到河內後,我們回去找旅行社的人理論,他們還非常理直氣壯。只能說沒有做功課就只能被當肥羊了。
爆氣指數:★★★
  事件3:被公車坑
      從峴港到會安的公車一人是兩萬越盾,當時我們身後帶了一群西方肥羊,車掌阿姨看到我們上車就見獵心喜地立馬把我們安排在前面的座位,把當地人安排在後面,然後跟前面搖滾區的我們一人收六萬,我跟她說明明就是兩萬,她很強勢的回:「今天星期天,車很少,你不坐就下車。」回程時,別的車掌阿姨收我們三萬。當地人都是兩萬。一切都是隨他們高興而喊價。
爆氣指數:★★★
  事件4:被路邊攤坑
      去年去順化玩,當時想買一杯路邊的甜湯,老闆說一杯五萬(那時剛來越南不久,傻傻的,一杯五萬應該是鑲金的甜湯),友人不熟悉越盾,拿了五十萬給老闆,我瞄了一眼說不是那張,但老闆已經跑到隔壁攤了,我想她應該是要去找錢,結果她就回來開始盛甜湯給我們,沒有要找錢的意思,我跟她說我們剛剛付的是五十萬,她卻堅持是五萬,吵到僵持不下的時候,我們要她掏出身上所有的錢,還有隔壁那攤老闆所有的錢,就是沒有看到那張五十萬,不知道被藏到哪裡去了,我的五十萬就這樣消失了!!
爆氣指數:★★★★
  事件5:被巴士公司員工坑
      從風芽洞搭臥鋪巴士要回到會安時,風芽的員工要我們中間在順化換另一輛巴士。到了順化時,車停在一家咖啡廳門口,車上所有人都被叫下車,行李也都被搬出來,大家就坐在咖啡廳裡等。一陣混亂中,有兩個剛剛在搬行李的阿伯員工騎著摩托車出現,叫我們兩人上車,他們要把我們載去巴士站。到了巴士站後,他們卻要我們付錢,我表示我們已經付巴士公司車票錢了,他們沒有跟我們說要付這個錢,你們的錢應該是找公司要而不是跟我要,他就開始說剛剛載我們走了很遠什麼有的沒的,我說我沒錢,氣得掉頭就走的時候,阿伯在後面大叫:「欸!不要走!你們還有一個行李在我手上!」轉頭一看哭笑不得,他挾持了一個行李。後來不想再跟他吵了,給了他們一人五萬,才看到其他人是被計程車載來的,沒有付錢。唉,又被騙了,順化again!從此對這個地方沒有好印象。
爆氣指數:★★★★
  事件6:沒有行事曆
      學校開學不會發行事曆,沒有這種東西,開學日、放假日、期中期末考週、大小活動都是快到的時候才通知。我到上學期快結束了才知道學期最後一週為「偷懶週」「彈性週」,如果課程進度上完了就可以先放假,然後接著溫書假、期末考。由於有了去年的經驗,知道期末考週若不必監考的話也有假,最多可以放三個星期,所以今年早早就開始問假期確切的時間,結果遲遲得不到答覆,使得要出遊的行程和機票都不能訂,每天都在焦慮中度過,到需要我們監考的前一週才通知時間,害我只能買很貴的機票。最近又得知過年前可以跟學生商量提早一週放假偷懶,反正很多人會提早一週回家,過年後晚一週才回來,回家皇帝大,回家勝過一切。前幾天更妙,現在已經是新學期了,一些學生跟我請假說不能來上課,因為他們要去考上個學期的期末考。那請問上個學期的期末考週到底是在做什麼呢?我的課就因此停課了。
      總之有時候會有突然降臨的假期,有時候有突然降臨���工作,工作久了大家就會知道哪時候會有心照不宣的假,但我們這種傻不隆咚的外國人就只能在他們隱形的時間表外乾著急,尤其對要買機票的人來說真的非!常!困!擾!!!優惠票早鳥票都只可遠觀。
爆氣指數:★★★★★
(越南人的家庭觀念很重,有些人甚至讓人覺得是「家庭為主,工作為輔」。以「照顧家庭」為由,可以各種遲到早退請人代班。)
  事件7:錢包被偷
      2015年跨年時,海邊有演唱會和煙火,我們也去湊熱鬧。當天不知道為什麼鬼上身的帶了兩百萬,要回家時發現包包拉鍊被打開,錢包已經不見了,錢和卡全丟了。當時一個會英語的警察問我們怎麼了,告訴他後他表示他也沒辦法,通常找不回來。我請友人在原地等,我回去走過的地方找找看有沒有。當我沒找到錢包懊悔自己為何如此粗心之際,正瞧見警察在搭訕友人並留了她的電話。唉,可以不要這樣嗎,你沒看到我頭上有很多烏雲嗎。
無奈指數:★★★★★
  事件8:吃飯驚嚇記
      一般在外面吃飯時,米老鼠在旁邊跑來跑去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而且這裡的米老鼠都很大!)。有一次我一邊吃飯一邊覺得小腿癢癢的,一看!!!@#$%^&*一隻大蟑螂!!!我一路尖叫跑到對面的桌子,店員看了居然哈哈大笑......,此時另一女店員想來救援,那時候蟑螂已經爬到桌上了,於是她到蟑螂旁邊,不慌不忙地伸出她的大拇指和中指,把蟑螂彈到了隔壁桌!!隔壁的人還在吃飯耶小姐!!!接下來的用餐時間我的魂魄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
驚嚇指數:★★★★★★★★★★
  事件9:練胃記
      剛到越南的第二個月,一天吃了午餐後到傍晚開始食慾不振、胃脹、胃酸逆流,後來整晚高燒,到半夜起來大吐特吐,之後一個星期都覺得很虛弱,吃不下東西,google後才知道應該是食物中毒了。雖然那週是我人生中臉最小的時候。
虛弱指數:★★★★★
(這裡的小飯館其實有很多大家都知道的小祕密,像是店家都會提供免費的茶,但是那些杯子是公用的,一個人喝完以後把杯子放回杯架,下一個人拿起來繼續用,並不會洗,「都是一家人你的口水有什麼關係」的概念。同理,吃麵的時候店家會提供生菜,據說你沒吃完有些店也是會拿給下一個人的。第一次和學生去吃飯,吃完飯後生菜還剩一半,我說要打包不然很浪費,學生表示店家不會浪費,他們會再用......。後來我問另一個學生:「聽說生菜沒吃完,老闆會給下一個客人,是真的嗎?」她用一種天下怎麼會有這種蠢問題的表情說:「當然啊!!」我還看過飯館把客人沒吃完的飯倒回飯桶的......。所以只能盡量找看起來乾淨或是價位高一點的店。想想只中毒一次也不容易,我大概已經進化了吧。)
  事件10:神奇修車法
       租過三次摩托車,有兩次騎一騎壞掉的經驗,什麼破銅爛鐵都可以租給你。一次老闆要我們自己去附近店家修,他再給我們錢,一次是老闆趕來看摩托車,然後他決定自己修,他把摩托車屁股抬起來,一連往地上摔了好幾下,結果居然可以騎了!也有友人遇過類似的事,那位摩托車老闆是把車拿去撞牆,撞幾下就好了......。
驚奇指數:★★★★
  事件11:被襲臀
      去年我本來每個星期會在學校附近慢跑兩到三次,有次同樣一邊跑一邊聽著音樂,沒注意身邊有什麼異狀,結果屁股突然被掐了一下!我先是愣住了,接著看到一個機車騎士回頭對我笑!!當時氣炸了對他狂飆髒話,但他已經騎到我追也追不上的距離。從此我再也沒跑過步了。更氣的是有一天走路又被他掐第二次!!!我也是氣得飆罵,旁邊店家的老闆聽到也跑出來看,但他早已騎得老遠。這絕對是我人生中最憤怒的時刻!!!!
爆氣指數:100萬
(這種情況在越南並不少見,女生要特別注意安全。因應之道:1.有人行道就不走馬路;2.走在和機車行進相反的方向;3.晚上出門若要步行要穿得像阿桑;4.背個後背包擋住屁股。;5.學自由搏擊。)
       我覺得寫一寫都要高血壓了,這些都是血淚史。必須要澄清大部分的當地人真的是好人,我在這裡也受到了很多幫助,我還是喜歡越南的哦(很擔心被他們看到哈哈),只是當變成觀光客旅行時就很容易被騙,這在其他國家也是常有的事。生活中還有各種見怪不怪的小關卡例如:宿舍有很多壁虎、飛蟲偶爾有個死老鼠(昨天才撿了一坨不明的屍體,有腸子、濕濕的毛和許多正在啃噬它的螞蟻......)/ 偶爾跳個電、停個水 / 雨季時房間各種衣服鞋子包包能發霉的東西都發霉了 / 路邊愛看妹愛跟妹搭話的人們 / 上課時才發現學生都沒領到新課本,瞎上 / 電扇吹不到一年扇葉就斷了 / 被跳蚤咬 / ......。剛來的我儼然就像被丟進叢林裡的白兔,對各種狀況不知所措;現在也進化成老狐狸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該吵架時吵架,該按喇叭時按喇叭。只是第一年很多ㄎㄧㄤㄎㄧㄤ的事還能被新鮮感蓋過,第二年當同樣的事一直重複時只有無奈。在這裡養成了一些技能,也更加堅韌。無論下一站是哪,心裡應該都能更從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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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meonmusic-blog · 9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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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龍單獨巡業~龍跳狐臥 20150816@河岸留言 西門紅樓展演館
1.霹靂の天青 2.朱花豔閃 3.鬼ノ傀儡 4.花魁譚 5.残月 6.見世物鬼譚 7.雛奉 8.後ノ今宵 9.露一筋 10.呪縛愛 11.蛾ゲハ蝶 12.夢幻鳳影 13.九尾 14.朔宵 15.十三夜 16.叫声
E1 誰彼刻 E2  鬼遊戯 E3  鎮具破具 E4  暁歌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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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echan1018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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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龍47都道府県巡業 「龍跳狐臥」Live at: 日本武道館 . 5年前 2015年07月31日 己龍「日本武道館」公演。無事に終了しました。 . 配布の日本武道館扇子が舞う姿は綺麗で、本当にびっくりする絶景が広がってて、感動の連続でしたまた 💮。۞·: . July 31st 2015 First Time Performance live at Nippon Budokan, The scenery was really amazing and emotions. . Will Posted on 8/29 Second Live Nippon Budokan of Hyakkiyakou ✡🔮°☆ #己龍 #黒崎眞弥 #酒井参輝 #九条武政 #一色日和 #遠海准司 #日本武道館 #龍跳狐臥 #47都道府県巡業 #2015年 #5年前 #v系 #ヴィジュアル系 #いいねくれた人全員フォローする #いいねした人全員フォローする #いいね返しは絶対 #いいね歓迎 #いいね返し #いいね返す #フォローバック率100 #フォローバ100 #Kiryu #NipponBudokan #likeforlikes #likesforlike #100likes #l4l #l4f https://www.instagram.com/p/CDStYl0AaBA/?igshid=17z98xzcfgy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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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echan1018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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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龍47都道府県巡業 「龍跳狐臥」Live at: 日本武道館 . 2015年07月31日 己龍「日本武道館」公演。無事に終了しました。 . 配布の日本武道館扇子が舞う姿は綺麗で、本当にびっくりする絶景が広がってて、感動の連続でしたまた 💮。۞·: . July 31st 2015 First Time Performance live at Nippon Budokan, The scenery was really amazing and emotions. . Will Waited Posted on 8/29 Second Live Nippon Budokan of Hyakkiyakou ☽🔮°☆ . So Exciting G1 CLIMAX Live at Nippon Budokan on August 12. #己龍 #黒崎眞弥 #酒井参輝 #九条武政 #一色日和 #遠海准司 #日本武道館 #龍跳狐臥 #47都道府県巡業 #2015年 #v系 #ヴィジュアル系 #いいねした人全員フォローする #いいね返しは絶対 #いいね100 #フォロー返し100 #Kiryu #NipponBudokan #VisualKei #followalways #l4f #l4l https://www.instagram.com/p/B0kLSCTJS3q/?igshid=o2p3a7k8iu9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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