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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雅图外围哪里找
ryousyou · 10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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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
几十年后,广陵王的末路,一个食人故事。含重要人物死亡、尸体和血腥内容。
因为广陵王的亲王身份认为广陵王姓刘,本篇用刘广陵做代称。
刘广陵已经到了她权力生涯乃至人生的末路。南征接连惨败,她带兵渡江退守广陵。下坯与魏军相持尚难自顾,扬州至广陵的漕运被吴军控制无力支援。刘广陵开春带兵南下,六月渡江时粮草已经紧困,吴军乘胜而追,并不攻城,只在城外十里驻扎,再每日到城下喳喳喝喝叫一番阵。
广陵围困四月,城中屯粮已经见底,米汤掺了一茬又一茬水,常有士兵挨不住甲衣昏厥过去。九月她下令杀战马充饥,到十月城中已无马可食。城中饿殍遍地,室中仅余浮肿的大肚孩子和干枯的父母。军队据守广陵之初就散播了吴军叫嚣要屠城的恐吓,而今一切铁器和粮食早充作军用,人民已经错失了起义的机会。
刘广陵此时已经五十多岁,衣着言行与任何一个同龄男人无异,甚至惯于自称老夫。虽仍以男人的面目示人,却不再裹胸,肆无忌惮地向世人展露她作为女人隆起的乳房。如今全天下都晓得这个手握权柄的旧亲王是个女人。当她拥有土地和政权时,自然就被人们划分到掌权者这一特殊的性别中,人们不在乎她是否胸前坠着乳房、下身有没有可使女人受孕的交合器;当她失势时,女人的身份就重落回到她身上,成为对方羞辱她的把柄。初入十月的一个下午,她正无所事事地坐在堂中——如果在战争初期还有运筹帷幄的说头,挨到今天,可预见的结局只有士兵倒戈杀了她再开城请降这一个。她的脑袋,要么由她亲自献给孙吴,要么由手下的军队割下再献给孙吴,总之,一颗已经不属于自己的头颅,但姑且还安放在她脖子上,可以随意转动和考虑。下属再一次呈上捆着劝降书的箭矢,她打开发现一块织着女人衣服时兴花样的绸缎,夹着一页纸,左不过一些废话。
她拿起来平静地读了。饥饿,即使已经得到城中最充足的供养,她也依旧腹中空空,在简单的生理痛苦面前,这种低级的羞辱已经不能撼动她。不仅饥饿,城中水流已被吴军截断。一应用水都指望着仅有的几口水井,由于死尸污染,即便已依华佗的指示填埋和煮沸,基本饮水依旧成问题,更不消说保持洁净了。没饭吃没水喝,干渴和饥饿使她脑袋发昏,她随手抛了那块布头,走出几步,忽然听见雷声,天快速阴沉下来,开始下暴雨。廊下几个侍女走出来呼喊着到天井接水。她叫人取来蓑衣和笠帽,牵来她的马——广陵城中最后一匹——慢吞吞往城墙去了。
登上城楼,刘广陵隔着雨帘观望远处的吴军营帐,又走下来察看在城墙上值守的兵士。暮秋的冷雨中,挨饿已久的士兵们缩在城垛后打战,疲软地答她的问话。她一路走过去,从一个角楼到另一个角楼,最终无声地沿着湿滑的步踏下了城墙,慢慢牵着马回到府上。院中已经摆了几口大缸接雨水,侍卫上来接过缰绳和马鞭,说左仙人已等候多时了。
她往客堂走,看见左慈立在堂中的身影。
刘广陵已经二十多年未与左慈相见,不想他忽然不远万里地拜访。她行过礼抬头,入眼一张几十年青春不改的面孔。从她的母亲,到她在隐鸢阁度过的幼年,尔今她已五十余岁,揽镜自照时望见一个已逾天命之人的老脸:白发,褶皱,松弛耷拉的皮肤和乳房,手背上的褐色瘀瘢,无不显示这个女人已迈入暮年,加之多年来浸淫其中的权力,都使她难以坦然地把一个青春美丽的人叫成师尊。最终她说:左君。也许吃惊于她的疲态,左慈翕动嘴唇几欲说些什么,最终只是点头。
左的到来并不使她快活,除刚听见通传时的吃惊,至多有些茫然的不忿。她知道左是绝无可能会使用超人的力量帮她赢过战争的,或许出于世交的情谊,他已算出她死期将至,等着来替自己收尸。旧师徒在为左慈安顿的住处对坐,小心来往了几嘴干巴的寒暄,左慈忽然问,设若一切依你的心意,你愿意寿数几何呢?
自然越久越好。
多久算久?左慈反问,俄尔又说:常人百又二十就长寿得稀奇,二百岁已经近妖,彭祖寿数八百岁,应该算非常久了,但没听说有谁许愿活得像他一样长。
噢,那我猜是,凡人想到八百年前尚觉得久远得可怕,哪里敢许愿八百年后的事呢?
看来你并不喜欢长寿。
长命百岁的事痛不痛快,想来左君最有心得了。
尚不至心得,人多少岁自有多少岁的活法。
刘广陵抚掌大笑:左君好大闲,特地来我广陵论道。
……我来迟了。
不晚。眼下广陵粮尽援绝,献降指日可待,老夫愿请左君为我敛尸。
恐怕你正恨我。
得亏左君早辟谷了的,不然老夫实在难招待。她冷笑说。徒弟眼下腹中空空,正恐惧忽然辘辘几声闹了左君雅兴,先行告退了。
等等!
左慈撩住衣角呼啦一下站起来。
她于是站住问:左君可知广陵能撑到何时?
左慈不回答。
她又问:左君可知吴军进城后将如何?
左慈不回答。
她再问:左君可知吴军将拿孤如何?
左慈不回答,用淡绿色的、非人的眼睛望着她,过了许久说:
余思虑不周,想来你早饿极了才如此。你许多遭遇,是为师之过。且待余找些吃食来,明日再说吧。
广陵于是冷笑着拂袖走了。
入夜侍女来传话,说左君房门叫不开,请她去看看。她起来整顿衣裳,推门出去,侍女提着灯为她照路。白天下过雨,石板地上积水如鉴,映出彤彤的火光。她走了一阵,发觉脚底已有些湿了,一行人浸水而变得沉重的鞋底踩在地上,发出一片踏踏声。
左的住处不远。她走入院中,出于莫名的预感,屏退了侍从,独自推门进去。
绕过屏风,撩起帘子,昏暗的榻上卧着一具开膛破肚的尸体。脏腑从刀口中鼓鼓地挤出来,散了一床,血浸透棉褥,手撑上去就按出一个小小的血洼。她扭身从灯架上拔下一根火烛,伸进帐里仔细照着看,啊,原来死的是左慈。
他手中还握着一枚卷刃的匕首,想来是自己把自己切成这样的。刘广陵忽然明白左慈所说的吃食究竟是什么。倘使姬晋可以吃下仙胎成为左慈,自然凡人刘广陵也可以大啖仙人的五脏而得道。自此,什么凡人的纷争就一概与她无干了,只需要远远抛下广陵城,飞回西蜀,自然还有一个阁主的位置等待。
她把灯架挪近,在忽闪忽闪的火光中,割开仙人的肚腹扯开,逐个切下仙人的肝、肾、胃、肠,劈开胸骨,割下仙人的肺叶,掏出仙人的心脏,剔肉取髓。永生,永生是馨香的,仙人的血蒸腾在空气中,竟然是梅香。
夜半华佗被人从梦中推醒,睁眼看见广陵披头散发地坐在榻边。灯火昏暗晃荡,他又刚从梦中起来,眼睛迷迷怔怔看不清楚,只瞧见她手中拿着一碗汤水,举着一枚调羹。他亦随军饿了百余天,勺子戳到嘴边便迷迷糊糊张嘴喝了,被辣醒。汤里兑了好些酒水和辣椒,颜色黑乎乎的看不清楚,华愤而问:你给我喝的什么东西!
这是麒麟血。广陵说。
麒麟血?
是,你快喝了,我还有肉给你吃。
华佗饿极,一听肉,立即劈手夺过汤饮尽了,哀哀地等着上肉。刘广陵果真端来一碟肉片,他急切地上手抓来吃。滋味并不美,有些油脂,但烤得过火候,焦糊糊的泛着苦味。他吃完揩着嘴说:这是什么肉,就是焦了些还少味道,再捏撮盐才好。
这是龙肝。广陵说完就不再开口,又默然地端来一盘:这是凤髓,吃罢。
这都是什么名字。华佗笑着接过筷说,从盘中黏糊糊的一滩中捞出几段猪皮一样的吃了,没什么味道,只是腥。
还有什么?他用衣袖抹掉油说。肚里有了油水,就产生起关爱别人的意思,想起来问广陵:你吃过了么?
吃过了。想起表哥,来给你送些。
多谢了,咱们也算同生共死一回。
连累你了。
看来是命该如此,我无可怨。你也知道,哪怕这回不死,想来以我的身体也不远了,能活到今天实在已经不敢想。
广陵只端来一盒肉片,叫他叉着吃。
这又是什么?华佗问。
心。
什么心?
仁心、慈心、忠心、悲心、贪心,都有一些,你尝尝罢!
你说得倒怪。他说。
他就吃了:仁心、慈心、忠心、悲心、贪心,只尝出咸味。肉片用了太多盐腌渍,吃得华佗饮了几大口白天新接的雨水,喝得太急,又呛得咳嗽了一番。广陵拍着背帮他顺气,又扶他躺下。
他很快又睡着了。再醒来已经变天,广陵自开城门请降,吴军兵不血刃进入城中,惊恐的百姓很快随着他们的安抚和放粮镇定下来,广陵王被押往建业,十万士兵卸甲划在城南等待收编。一支吴军被拨去占领王府,查至一处院落时嗅见腥味,派人过去瞧,推门一阵冲鼻的血气,众人难忍地掩住口鼻。一个胆大的士兵闯进去,看见内室榻上有一具拆得七零八落的尸体,没有头颅,脏腑遗失不见。因为此事,吴军中很快生出广陵围城之困至于食人的传言。
孙权留广陵王软禁在建业,华佗使了些手段意图看望都不成。经此一战,南方太平了不少,他索性云游去了。又三年,听说她被鸩杀的消息,只有长叹遥拜。
长生的显示是个漫长的过程,起初几年他毫无知觉,到再见十年前的故人,才从对方的惊叹中明白自己的不老。当年所吃究竟是谁的血肉,已经无人可问,华于是只坦然自在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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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itasashag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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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polar dairy 2
似乎醒来之后就给自己放一下血成了唯一的安慰剂,越割越感受不到疼痛,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方式肉体上重回了青春期,碰巧联系到了我的一个认识人夸夸其谈一些让我吃点能量食品以及点评我行为相当青春期的屁话。似乎人们的认知中半公开的自残与自戕只有缺乏管教的青少年才做得出,我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证明我确实没有抵抗的能力,那种每次袭来的复杂与苦痛永远占据上风,后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加无法抵抗。每一次袭来时你都为依然需要去进食(尽管少量)、排泄和清洗自己、以及观看尽管无意义的东西来度过为数不多的清醒时刻感到好笑,在多年以前为了避免自己掉入卡夫卡式的深渊(那是另外一种深渊),我主动放弃了稳妥的社会身份,这当然在我的上一辈看来是无法理喻的,规则和秩序以及按部就班的生活似乎在他们的眼里可以逃离疯狂,当然“逃离”本身也是,我已经大概率确认了一个事实即是:逃离现实的我,就是他们维持与幻觉中的还在困难光荣的荆棘��上狂奔的女儿共处的可能。现实中的我则肯定他们最知道发生了什么。
朋友说,你的内心足够强大,你可以的。在卡夫卡式的悲剧中,这句话发生在每天打卡上班的同事对话中,内容不同,内核相似。我后来发现雅典泰门或圣鹿式的悲剧如何就可以自以与卡夫卡不同呢?每一次郁期都比前一次的郁期内容凶猛,无论我在燥时再尽全力构筑一些什么,郁期的第一二天就可以完全摧毁,天空中出现的那个与月亮完全匹敌的月亮,那个小星球,我一遍又一遍的在每一个复发的低谷重复播放那几部,拉斯冯提尔全部循环、兰斯莫斯全部循环、查理考夫曼全部循环、大卫林奇全部循环等等,我们这代依然是与电影相伴而生的一代, 我永远在相同的电影与语句中反复沉没。中文,尤其简体中文是喜爱提炼与传颂短句的,诗歌与词句的雕塑感将我们的审美带往骈文的并喻,但我们又热爱共鸣与喜剧,于是很多噩梦般的句子都被升华为了诗歌。为了抗拒这一点,我始终强迫自己时刻观看上下文,而这上下文让我放弃抵抗。有什么比去疾呼追问上帝的上帝之子更没落呢,今天我再次知道的一个现实就是我们的表达与我们想让表达所呈现出的样子完全相反,惯于使用和造句的能力也许正是表达的阻碍,我想要通过我的造句能力抓住一些来自具体的人的虚空的爱(爱这个字也许不应该出现于任何涉及思辨的讨论中),但我的造句正好令人们畏惧。我制造许多对自我真实需要的抵抗,我的造句成了我自己的捕兽夹。
近些年的我时常感觉在郁期不得不处理燥期的一些情感代价,我已经完全不会处理与人平稳平衡的连接了,情感是想要补完自己诸如自尊和中年危机或其他任何日常人格部分的工具,一部分人令我失望,失望的质感令自我中幼稚的部分完全疯狂,虽然我并不认为任何情况下我们可以命名一种行为模式为幼稚,但依照一个陈旧的大众规则判断,这种无法处理失望,继而将其改变为愤怒和绝望的行为模式就是幼稚。在混乱之战中,我也无法把一些纯真的喜爱与性冲动分开,混杂之后加深了绝望,继而反噬到自己身上。很多时刻后我感觉自己像声称自己悟道成功的修行人,刚刚出关下山便立刻饱受诱惑,这是一种根本性错误吗,还是说,一开始所悟的道便从来没有成功过?阅读黑塞时所遭受的冲击不同于卡夫卡,黑塞彻底让我明白一个交错混乱的荒原狼式自我,从一开始就不该责怪到卡夫卡式的套中人焦虑中去。实际上我是一个既不伟大也完全不彻底卑微的市民式闹剧人物,在一种向上的幻觉里,我难道没有幻想过贵族式的众叛亲离吗,一部分的我渴望洛特雷阿蒙描述中的秽乱与彻底的癫狂,我的心智根本没有能力迎接痛苦本身,于是痛苦的幻觉迎头而上,我在虚假的幻觉中缩手缩脚的跳舞。
但即使这样,我就不该被爱吗,我不该被一个具体的、不会离弃的、符合我想象的人所一直挚爱吗,难道就因为我是一个处于前中年危机中的女性,这个数量与可能就大大降低了吗。在某种错误的机制彼此咬牢后,主动与人交往就与莫名的自尊水火不容,为了自尊,只好织百米裹尸布把自己提前裹紧放进悬棺里去,阿玛兰塔,这个硬而绷直的意象居然一直贯穿在我的人生中,我是被强迫成为阿玛兰塔的蕾贝卡与梅梅,我鄙视与自己相似的意象,却一直被相反的意象吸引与折磨,最终我成为清晰与亭廊中死神侃侃而谈的硬壳,死神说,你没有活着,也没有完全死去,你是一棵内心自燃的树,让人离远到大河另外一边并且赞叹,好艳丽,连你的生身父母也是一样。
 我想过可行的自杀方式,在过去的许多年里,如果自我生命在大脑中的投射是具象的,那么我的生命早已死过成百上千次,幻觉和计划都非常具体,药量、药物的种类或者哪里承重足够搭上结实的围巾与绳索都被细细考量,幻想结束生命会产生些微愉悦,这种愉悦就像地下室手记中开篇所说的惰怠与惯于在自己的日常痛苦里寻找享受的心境,因为惰怠,我纵容一个虚空中的什么将自己一遍又一遍的扔进这种日常刑房,在陀氏的自问与问天中,这样的惰怠是巨大的磁铁,将生命无限吸近死亡,又因为惰怠懒得再割一刀。于是我永远令自己布满浅表性的伤口,不致命也不全很痛,至于那么痛的东西,我在发生的同时以细密的浅伤口来分解。自尽不是问题的解决方法,当然自残也不是,自尽带来的社会性遗留虽然肯定不是我能体会到的,但大致能构建出人们事后的一些集合了惋惜悔恨等等的情绪,长辈大致会说服自己这是一个自私的后代,朋友与同事恋人等等最接近我的状态则会是非常沉默的记录与哭泣,即使我是一个完全无用的人渣,估计也会有几个真心哭泣的人吧,但那样的哭泣,与目前的我有关吗。我没有看完涂尔干著名的on suicide,难道一个人在自尽与否的阴森的大桥上时的思索不足以与巨著并列吗,虽然自尽自伤都是一个人的选择,但借涂尔干粗浅的分析,仍然要归结为社会影响的结果,到今天,与自尽的每一种可能都细细谈过之后,我不幸要发出这样力道的结论,自杀是环境的结果,每一件事情既然的发生都导致了结果的可能,不存在补救,也许陪伴会延缓这一进程,但我不认为一个过于呈现表演性沉重的灵魂会吸引来什么有意义的陪伴,在地下室手记里,陀氏一直在力图将自己剥离的同时沉浸于痛苦,清教徒或苦修士式的痛苦,这是一种举世皆准的潜意识共鸣吗,疯狂绝不会导致自杀,无限接近疯狂则会,每一个我与这个沉寂密室中绝对安静的我都接近了人类史上的每个洞穴僧侣,再次走入人群则远离了思考,在这两种状态中不断切换导致了精神无限接近疯狂,至今我已对自己每次突如其来的自杀冲动安然处之,如果不得不来,那么也可以来,甚至希望这个冲动可以来得更加愚蠢一些。虽然绝不是每一个自杀者都被冲动的愚蠢左右,但成功的那些很难说到底是因为经历类我的密室思辨,还是难以控制生命对冲动的沉浸。
我不喜欢人类学,辍学除了客观的原因也有个人的原因,想要认识清楚自己与自己完全相悖的原因,去研读人类学也出于这类原始的渴求,相比较哲学而言人类学像新神的话语,我不能接受人作为肉身的新神诞生了,并且传播一些粗浅的神谕。涂尔干的自杀论非常厚,在最后一门民族志剪辑课的机房里我一边剪辑一边阅读,得到的几乎是不明所以的傲慢感受,像纳粹科学家们的冰冷第三人称语言,当然不可能有人会承认人类学的鼻祖们跟纳粹二字有什么具体联系,但具体涉及这门学科的一切给我的感受无非如此,谈起自杀,每个人类学背景都比我深厚的师生们像跟人类二字毫无关系一样嬉笑着否决了,就像如今爱用人类学的各位同行们一样,真正允许或放任自己走入绝对密室的人绝无仅有,或者这是为什么第三人称可以源源不断地产生出一升又一升的废物。但完全的第一人称就不是自恋吗,在燥期,我永远与镜中那个装备完全的自己审视不够,虽然那样包含深情的审视中依然不断隐隐涌现蔑视,我的自尊永远在蔑视着自己,各个细节都难以满足超我的需要,也许除了智识,然而智识同时是一个傲慢无比的词,是需要完全战胜冲动的自我与本能才能享用的东西,而本能同时在进行完全的否认智识,我很好奇,一个女人的智识需要进行到哪一步,才能完全黏合那些彻底的碎片?女人的碎片是不是只能裹在一个艳丽的红大衣里沉默地向前走?在无论是陀氏或埃默里或荣格对自我地狱的问责中,都忽略了性别对一个人产生的基本影响,在一个男人的一生中,到底发生什么能让他切身体会到女人被穿刺的痛,在这众多被人类注意到的男人们中间,有没有先挣扎于性别的痛苦才沉落于作为人的痛苦之中的那个?对身体本身的恨意,当然也有后天的爱恋,总之像醉后坐在疾驰的后座,依然举起酒瓶对准嘴巴,超我严厉的呵斥这一切,于是痛苦,平庸的痛苦见缝插针的钻入了,我没有美丽过一生的时间,但即便我有,这本能的自恋真的会被自我后天的教育所纠正吗,如果有一天我不再美丽了,比如现在,智识这种傲慢的东西真的会填补这种本能的绝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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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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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小女生总是老男人嘴边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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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体讲来,女人的身子是跟着心灵走,男人只要嬴得她的芳心,就能抱得美人归。而男人的身体与心灵有时并不同步,甚至身体与心灵完全处于相反的方向,这种身心完全分离的男人,通常是人们口诛笔伐的"渣男"。���以女人在情感上要比男人付出更多的心血,更大的代价,但是辛苦"耕稼",未必都会是"一份耕耘,一份收获。"颗粒无收的感情比比皆是。
然而大多数恋爱中的小女生对爱情都带有梦幻的色彩,幻想着能嫁个外表峻朗,幽默有钱,又言听计从的如意郎君,不过能有如此幸运的女人并不多见,像马依俐这么厉害的角色,在婚姻上也未能如愿以偿,所以对于大多数择偶的小女生来说,降低对男人的期望值看来很有必要。
曾经读到一篇文章,它的标题是《男人的沧桑,更能触动女人的灵魂》,问题在这"沧桑"二字如何诠释,如果把男人脸上横七竖八的皱纹,一副故作深沉的模样,一段讳莫如深的经历称之为沧桑,恐怕会让很多小女生失望。那些涉世未深的女孩子总是喜欢梦想,尤其是自己一见倾心的爱情,在她们眼中都充满了玫瑰浪漫的色彩,并投以朝圣的目光和全部的幻想。在她们眼中,男人脸上的一道道皱纹会绽放出深沉的光芒。那副故作深沉的外表,与高仓健何其的相像,简直就是稳重内敛的代名词。那些添油加醋的坎坷的经历,好像不早不晚,正静静地等待着��这个小女生义无反顾,赴汤蹈火来抚慰,来拯救。然而激情过后,受了伤的小女生却赫然发现自己才是个自欺欺人的大傻瓜。
男人的"沧桑"最后伤到小女生的爱情,在现实生活中并不少见。几年前,我曾听过一段朋友的亲身经历。这对华人夫妇开了一个小餐馆,夫妇俩每天都要忙到临近午夜才能回家,工作忙碌辛苦。他们膝下有个宝贝女儿,来澳洲多年,也长得婷婷玉立。女儿中学毕业后,上了大学。在大学读书期间,小女生总喜欢泡在图书馆里自修,直到掌灯时分才离开。回家除了坐公共交通之外,还有一段近二十分钟的步行路程,小女生的父母亲对车站周边的治安状况很担心,于是委托他的朋友每天负责把自己的女儿从车站接回家。这位朋友过去是女儿父亲的大学同学,也算是知根知底好友,他的妻子来到澳洲之后,便与他草草的离异,个中的原因并不为外人所知,虽然后来他也结识过几个女友,但交往时间都不长。过了差不多半年,终于有一天,他女儿告诉父母,她准备与她父亲年龄相仿的老男人另觅新居,准备同居。这个消息对她父母无疑是个巨大的打击。后来这段关系没有维持多久,小女孩又搬回到父母身边,至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敢妄加揣测,不过后来再见到这个女孩子时,完全是一副神情落寞,郁郁寡欢的样子,看得出来这段经历让她备受痛苦和煎熬。很多时候小女生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时,就已经成了老男人口中的猎物,看来男人的"沧桑感"确实具有很大的杀伤力,不仅如此,很多老男人还都是情场的老手,所以在这场力量悬殊的交手中,小女生往往都是第一个先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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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男人"沧桑"的外表,其背后是一种深沉的,经历过岁月沉淀的成熟的感情,那是不是意味着这是可以托付终身的爱情?其实这也很难说。旧时男人一旦有了社会地位,有了富足的财富,首先想到的是三房四妾,这种观念并未随时代的进步而有多少改变,有时还更加的变本加厉。所以小女生成为老男人口中的猎物这种事情,在我们当今社会中并不少见。前几个月,中科院院士,北京理工大学副校长方岱宁网络会议上被年轻女子亲吻的视频,闹得沸沸扬扬,最后学校不得不免去方岱宁的校学术委员会主任、校务委员会副主任职务,停止其研究生招生资格。在这场风波里,一个是64岁老男人,一个才34岁的年轻美女;一个是手握权力的导师,一个是他的学生;一个是服了"春药"的老男人,一个是投怀送抱的小女生;一个在镜头前巴巴相送,一个端坐着欣然接受,两人在这场爱情中的位置一目了然。
男人与女人的爱从来是不平等的,男人对女人的怜悯是近乎于爱,而怜悯往往来得快,去得也快。女人对男人的爱却带有崇拜性的,爱到极致可以飞蛾扑火,赴汤蹈火。这让那些老谋深算的老男人暗中窃喜,于是在一副沧桑的外表下,穿上华丽的权力和财富的外衣,外加一只甜言蜜语的"不烂之舌",一个油头粉面,穿着入时的老男人便开始登堂入室,而且指哪打哪,无往而不胜,是不是这些老男人有特别的魔法,特别有能耐?我看并不见得。让这些小女生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的,往往是她们自己,因为当感情投入进去之后,她们压根就不想自拔。
这篇《男人的沧桑,更能触动女人的灵魂》文章里有这样一段文字颇为有趣:"男人的沧桑,如同一本耐人寻味的书,可以让女人不厌其烦地去阅读,如果这个男人有内涵又沧桑,形象也过得去,还有基本的经济基础和沉稳的内心世界,那真是女人们梦寐以求的夫婿。"我的天哪!这种梦寐以求是不是太天真了。首先这样的单身老男人并不多见,更何况,老男人这本书怎么会能让你们小女生轻易读懂的。所以小女生读了一半,似懂非懂,便心急火燎一头栽进这场爱情博弈中,其结果一定是摔个鼻青眼肿。或许有人会说,这本书读多了,读久了,自然会无师自通,运用自如,此话似乎也有几分道理,但是,这需要与老男人真正过过招才行,当然你还得付出很多的情感,最后脱一层皮也不见得一定能修成正果。其实与其在老男人身上蹉跎自己的花季岁月,倒不如找一个燃点相同的男人,让二人之间爱情火焰在岁月的长河中共同燃烧,或者找一个双方都合得来的,在情感,经历,年龄上都"门当户对"的男人,双方即容易相互沟通,相互理解,又能彼此包容,彼此妥协。再退一步,干脆找个自己并不觉得怦然心动,却又能拿捏自如的男人,这样反而生活得轻松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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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曾说过,女人比男人较富于择偶的常识。看看她后来的二段婚姻,你会发现连张爱玲这样的才女,对男人的了解也仅仅停留在笔和纸上。其实张爱玲骨子里就是不谙世事的小女生。在她第一段的婚姻里,一个是以文字为职业的23岁姑娘,一个是有妻有妾的38岁的老男人,地地道道的情场老手,在上海爱丁顿公寓里擦出爱情的火花,演绎出一段传奇之恋,结婚誓言上的"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墨迹未干,这个老男人又相中17岁的女护士,并与她同居,之后老男人又接连外遇。最后精疲力尽的张爱玲还倒贴了30万,作为老男人的青春补偿费,让这场前世今生的爱情,添加上千疮百孔的注角。张爱玲来到美国后不久,又开始另外一段异国恋情,一个是情伤累累的35岁的中国女人,一个是如父亲般穷困潦倒的65岁美国老男人赖雅,他们在麦克道威尓文艺营结识之后,命运之神将他们栓在一起。结婚不久,赖雅多次中风,张爱玲开始一心一意担负起照顾病人的角色,在赖雅将她折磨够了撒手人寰之后,这场异国之恋便戛然而止,真是造化弄人。所以满身伤痕的张爱玲无比感慨的说:"生于这世上,没有一样感情不是千疮百孔的,所谓的唯美只存在于剧情里。因为不唯美,我们才会去苦苦追寻;因为不唯美,让我们知道还有一种东西叫做希望。"这些话前半段近于愤世嫉俗,但从张爱玲苦苦追寻希望的过程来看,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慨。
当然生活中也不乏有和美的老少伉俪,好男人也到处都有,可惜很多都已经入了婚姻的"围城",散落在城外的好男人个个成了炙手可热的的人物。不过小女生也无需打着灯笼到处去寻觅好男人,爱情更多讲的是缘份"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缘份来了,就得好好珍惜,千万不要让它从指缝间溜走。对这种陈词烂调,许多着了迷的小女生并不买帐,她们依然向往着《追捕》、《远山在呼唤》里高仓健那完美老男神的形象,个子高大,平顶短发,穿着风衣,一副神情冷峻,沉默寡言的样子,像这样的"男子汉"形象早已深入少女们的心灵。然而在她们眼中,现实世界尽是些大腹便便的官员、商人,孱弱的书生,油嘴滑舌的市井混混,老实木讷的宅男,唯独缺少像高仓健这般的"硬汉"。一旦她们认识到所谓的"硬汉"只存在于自己的梦境中这个道理,却蓦然发现自己早过了美丽的青春年华。
我总以为两情相悦,牵手一生固然令人羡慕,其实爱一个你能接受,而又深爱你的男人,也是一段美丽的爱情佳话,因为但凡男人心中有爱,他人性中最美的一面,一定会对你徐徐的展现,让你时不时的沉浸在如沐春风的感觉里,而那些迷恋所谓"男人的沧桑"这种神话的,最后留给自己的是一段段苍凉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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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拍门(圣斗士同人小说)
五 公道终至
事实上春丽的情况并不严重。��在逛明洞商业街的时候的确突然感到眩晕,但童虎就在旁边,飞快做了措施,所以并无大碍。只不过虽然童虎和春丽都表示不用打扰纱织小姐,可是作为秘书,星野麻理无疑非常忠于职守,照样及时作了汇报。
纱织让星野秘书在房内陪着春丽,然后将尹家再度出事以及尹孟学所说种种告知童虎。童虎也说了他发觉春丽脸色有异,立即抵在她背后“灵台穴”上,将小宇宙缓缓送了过去,另一手将葫芦藏在掌心,等到侵入春丽身体的魂魄被逼出来,轻轻一摇,收入其中。
正在这时,手机上的新闻app突然弹出消息,“思达集团总裁尹镓乐在医院内二次中风,情况危急!”
纱织将信息展示给童虎看,两人均觉事情一次比一次来得急,也已到了必须要水落石出的时刻。于是打开手提电脑,搜索尹孟学给的三个名字,三个人均是已经过世的年轻女性,而且过世前都是被称作“前途无量”的影视新星,以常理论即便已过世,网络上的信息也不会太少。但粗略搜索一遍,除三人的工作照和影视作品年表外,所有信息竟然聊胜于无。
纱织思忖片刻,联系了城户财团在日本的情报网,重新搜索三人名字。蹦出的讯息令人大开眼界。
卢紫娜,殁年26岁,原本是一家小公司社长的千金,父母因意外过世后进入娱乐圈。虽然因出色的外形和身材赢得了崭露头角的机会,但也因此被大财阀盯上,饱受折磨。后来因为被强制做了结扎手术,而且在双亲祭日依旧被强施暴行,不堪羞辱自缢身亡,死前留下遗书宣称“化为厉鬼回来复仇”。她也是三人之中,或者说是近年来韩国自杀的女星当中遗留影响最大的,留下的日记等证物轰动韩国乃至亚洲,引发了韩国国内对大财阀的清查行动。可惜的是所谓“行动”雷声大雨点小,最终迫害她的人全部平安无事。
文世英,殁年24岁,普通市民家庭出身,因为陪朋友试镜而意外被选中,拍摄第一部电影。资料上显示文世英自小学习音乐,性格单纯,原以为拍摄影视剧可以体验与音乐世界里截然不同的人生,没想到这竟成了一条不归路。凭借着清纯的外型入行后,文世英很快没了选片的自由,被高层选中的她被迫拍摄多部大尺度影片,在拍摄现场成为被各路人围观的“动物”,甚至在出席颁奖晚会时也要被迫带上权贵硬塞给她的“工具”。她在三人之中的遭遇最为惨烈,自尽后家人曾想讨还公道,几年之内父兄接连诡异自杀,如今只剩下一个老母亲孤独存活。
崔喜爱,殁年26岁。与其他人相比,她的遭际似乎并未泛起多少水花,家人也忍气吞声承认了她因为抑郁症而自缢。但坊间传闻,她其实与另外两人一样,都是因为不堪忍受潜规则折磨而走上绝路。
资料到此为止,只有卢紫娜的相关讯息提到一笔“在酒店内自缢”,也并没有说明事发地是在哪家酒店。另外两人更是没提到自尽地点。但是现在看来,所有事都指向新川。
童虎看着电脑上的文字和图片资料,开始还觉得脸上有些发烫,寻思让少年女神看到这么出格的东西是否合适,老战友会不会找自己算帐。然而看到后来,已经顾不上考虑那些了,只觉得胸中怒火高涨,恨不得荡尽人间恶魔。
纱织再调当初建造新川酒店时的新闻,大部分都是思达集团自己发的宣传通稿,还有一些在建设过程中“采用一流设计,必将成为招揽客商的重要场所”之类的软文。唯有一篇,提到当初为赶工时,强迫超负荷作业,造成多名工人在工地死亡的惨剧。其中一名工人的妻子抱着当时只有五个月大的幼子到施工现场讨公道,后续怎样不甚清楚,只隐隐约约提了一句“为人父母者不顾孩子安危,极为不负责任”。这时候再看,似乎又和那天挂在纱织腰带上的婴儿魂魄对应上了。
“老师。”纱织看着那些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血痕的资料,沉默良久,半晌才说道,“道家需要哪些法器帮人超度?今晚咱们去新川看看它们吧。我不想阻止它们报仇,但如果它们心愿已了,我希望能够替它们超度。你能准备一下吗?”
童虎义不容辞,当即着手筹备。
是夜,零点过后,纱织和童虎再度来到新川酒店二十八层的总统房。
这一次,童虎做足了准备,出发前将一个护身符交给春丽,保她不受邪魅侵扰。所以没有后顾之忧,静静站在公共区域的客厅里,取出葫芦,拔开塞子。
不大工夫,葫芦口微微晃动,童虎轻轻一吹藏于掌心里的药粉,两个透明的影子渐渐出现,一个身材颀长,是个二十余岁的年轻女郎形象,另一个则是个几个月大的婴孩模样。
那个婴孩一出来,客厅里立即有了悉悉索索的响动。一个少妇的影子飞快自角落里扑过来,把婴孩抱在怀里。又过了一会儿,另外几个透明的身影也逐渐现身,其中几个都是年轻靓丽的女郎,只是脖子上缠着带状物,还有一对身上沾有大片血迹的老夫妇。
房内一片黑暗,唯有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投射进来,在地毯上留下一片淡淡的光斑。从葫芦里出来的年轻女鬼像是在向同伴解释什么,然而人鬼殊途,它们的交谈也是无声的。纱织无奈地看向童虎:“老师,有什么办法和它们直接对话吗?”
“它们应该是能发声的。”童虎的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怒意,“只是被那个元性封印了喉咙。”口中说着,手中又取出一种药物,扬撒在空中。
不过片刻,房间中有了其他声音。那个带着孩子的妈妈率先过来,深深一躬致谢:“谢谢你,小姐,谢谢你救了我的孩子。”她的声音空洞,听起来有些刺耳,纱织却听得心里发酸:“不用客气,你们谁能告诉我所有真相吗?”
众多魂魄压抑了太久,本已不相信任何人,但听了第一个女郎的诉说,又见连小婴孩都毫发无伤,而且前天亲眼见了那个元性吃瘪,知道终于等到了伸冤的时候。于是争先恐后,抢着诉说生前身后的遭际,一时间叽叽喳喳,反而让人难以听清。
还是纱织请它们一个个来,由第一个女郎先说,才把细节理清。
它确然就是卢紫娜,其余几个女郎里,除文世英、崔喜爱外,还有两个明显才到成年的女生,想必因为它们年纪不大,直到去世时也没什么名气,所以没能掀起水花来,尹孟学连知道也未必知道它们的事。
而所有这些姑娘的遭遇都是一样的。自从被恶魔看中后,被迫过上了随时随地都可能遭受折磨的日子,逃不开,不能拒绝,不仅失去自由和尊严,即使被折磨到遍体鳞伤也不能休息,一切只能听从恶魔的摆布。最后,只有逃到死亡的世界。年纪最小的那个女生甚至还差半年才到成年。
但这些女孩到死也没能解脱。作恶的韩国财阀,尹氏不是第一家,也不是最后一家,为了防止鬼魅作祟,他们也算是准备周全。女孩们生前,被折磨的地点集中在家族掌握的酒店里,最后死也死在这个地方,还要被恶魔请人封印住魂魄,不得超生。
至于老夫妇和母子二人,它们是建造酒店时死亡工人的家属。当初思达集团封锁消息、推脱责任,各种手段使了个十足,警方也不敢立案,无奈下它们只能采取最笨的办法,尾随尹家人,哭求公道。尹滋学不耐烦这个,也为求方便,就把它们骗到这里,暗下狠手,事后请元性大师连它们的魂魄同那几个女孩一道封印起来。而它们的儿子,它的丈夫和它的父亲,还有其它惨死工人的魂魄,则被封在了大楼的地基里。
“我能理解你们被封印后身不由己,伤害春丽并非本意。”纱织问,“也明白尹家人和元性多行不义,不可能只手遮天,在业力作用下,你们挣脱封印报仇,属于常情。但既然已经挣脱封印了,昨天下午为什么还要找上春丽?”
卢紫娜的声音略带羞愧:“因为小佑(婴孩的名字)一直没回来,我想去找它,正好撞上了那个女孩与这位老先生在一块。我不敢挨这位老先生太近,一时着急就想到那个女孩那里躲一躲……”
童虎忽然打断它的话:“等一下,有人来了!”
静夜之中,一阵极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来得很快。
一干魂魄下意识地后退。童虎身形一展,挡在纱织身前。
房门突然打开,元性出现在门口,伸手先去开灯。童虎抬手一指,一道气流射出,挡开了他的手。
“果然是你!”元性咬牙道,“毁了我的封印,放出恶鬼来害人!”一行说,一行紧紧瞪视着童虎,飞快挪动脚步,背靠墙壁,生怕童虎暴起发难,倒也顾不上开灯这种小事了。
童虎冷冷盯着他,不屑与之口舌相争。但后面那些冤魂震惊过后发现是仇人来了,一个个瞬间爆发,作势就往上扑。纱织伸手臂拦住它们:“不必过去,犯不着为这种人增加业力。”
元性心里懊悔,下午时就在医院,在他眼皮底下,尹镓乐再次中风,比首次凶险十倍,而且因为两次中风时间相隔过近,还加上了连首尔最顶级的医生也找不出源头的症状,少说也得是植物人打底了。此外虽然消息还没传出来,但他已得到了信儿,赵明姬下午时在自家猝死——世间哪有如此之多的巧事?肯定是那帮鬼魂作祟!虽谈不上对尹家有多忠诚,但整个首尔上层都知尹镓乐高薪请了他去,却落了个几乎全家灭门的下场,若是再无所作为,半辈子的名声就得全毁了。因此一怒之下前来捉鬼自证能力,偏又信奉“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孤身闯入,连个助威的帮手都没带——
他不着痕迹缓缓蹭着墙壁挪动,嘴里一直咒骂不休:“我看你也是修炼之人,竟沦落到了与恶鬼为伍的地步,可鄙可悲!”
童虎看穿这人心思,冷笑道:“你不必做困兽之斗了,不妨直接过去试试看,你还能不能出去这个门。”
元性一惊,顾不得掩饰,冲过去一拉房门,那门竟然纹丝不动。他不知雅典娜女神的小宇宙已形成结界罩住了这套房间,只剩一个念头:对方高深莫测,今日若不拼命,恐怕难以逃出生天。念及至此,忽然一声大喝,掏出念珠来照准童虎当头便砸。
以小宇宙对付这种人不但有胜之不武之嫌,更是玷污了这么多年的刻苦修行。因此童虎有意纯以道家法力制服此人,稍稍偏头躲开,转而二指骤出,虚空抵住那串念珠,猛然运气。童虎之力何等惊人?就算不动用小宇宙,圣斗士的力量原非寻常人可比,又没了上次要隐藏身份的掣肘,这起手一击下气流汹涌,那念珠咯咯作响,转而朝着来路飞去。
元性惊骇莫名,急忙侧转身形,探出左手去抓。但他倒也不是全无准备,百忙中右手掏出一道符来,凭空一挥点着了,就往纱织的方向掷。童虎怎么可能让他得逞,手臂飞快一划,截断气流,那符半途就掉在了地上。然而符是燃着的,掉落在地,地毯很快就被引燃。
那些魂魄虽然愤恨,却被火光阻截,惊得接连后退。
童虎眉头一皱,纱织说:“不用担心这边,老师。”微微提升小宇宙,火苗随即被压了下去,很快熄灭。
元性这一下真的胆上发寒,他原以为对手只有一个,打心里没瞧得起纱织,哪知道这未成年的小姑娘居然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慌乱下左手抓空,那念珠就像会转弯一样,重重打在他左肩,剧痛袭来,这条手臂当下就动不了了,心里又惊又怕,右手捂着伤处,呆呆看向童虎。
童虎慢慢走到他跟前,摇头道:“不必这么看着我,我不杀你。”接着又说,“不过你把所学用在了为虎作伥上,就算可惜,这身修为也不能给你留着了。”言罢弯腰在他身上连点几处大穴,力透指尖,劲道直接输入到经络当中。
元性只觉各处穴位轻微刺痛,周身的力量就如开闸之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流失,惊惧交加之下颈后被人击了一掌,就此晕去。
童虎并非以精神系力量见长,纱织用小宇宙抹去了元性有关今夜的记忆,转身向众魂魄说:“这个人已经不能再害人了,不值得为他再脏了手。另外,你们的仇也算报得差不多了,可还有什么别的心愿吗?毕竟像现在这样游荡于阳世不是长久之计,我可以帮你们了结心愿,然后请老师为你们超度,早日转生。”
几个魂魄都有些迟疑,看纱织没有催促它们的意思,于是退到一旁,商议了好一会儿,最后才推卢紫娜出来说:“尹家还有一个尹孟学,但是他没有直接害过我们,我们可以放过他。不过,思达集团是不能留的,尹家从第一代起,各种不能见光的行为就没断过,害的人也不止我们几个,就是仗着思��集团的财势。这种地方的每一个交易都是黑透了的,留着只能害人。”
纱织点点头:“好,我答应你们,我会想办法把思达集团的黑暗公之于众,让它再也没办法立足。”
卢紫娜忽然向旁退开一步,另外几个魂魄也各自或退或转,让出一片空地来。跟着,大家各自举起手臂,彼此之间的空气开始聚合,渐渐凝结在一起,仿佛一块半透明的屏幕。
纱织惊觉,它们是要集合全体之力,再现曾出现在这套总统房里的各种非法行径,急忙以小宇宙存取屏幕上呈现的所有内容。
一幅幅画面自空气屏幕上滑过,卢紫娜等几个女孩子生前遭受的非人折磨,老夫妇和母子二人悲惨死去,尹滋学兄弟笑容可掬地接受行贿……魂魄们被封在这套房子里,能提供的证据也只有它们所见的曾发生在这套房间里的事件。尽管如此,大量的证据足以证明尹家关系网下的残酷和黑暗。
纱织用小宇宙记录下所有证据,再次向魂魄们保证:“你们放心,有了这些证据,我绝不会让任何恶人逃过制裁。”
这时,童虎已用法器在撤去地毯的地面上摆好阵势,说道:“纱织,我准备好了,随时都能开始。”
魂魄们一一向纱织和童虎行礼,飘然入阵,各自归于童虎为它们留出的位置。
童虎取出随身携带的宝剑,斜指上空,左手捏个剑诀,默默念诵往生咒,施展生平所学,为一众冤魂洗涤戾气,送入往生之境。
纱织站在后方,温暖而柔和的小宇宙蔓延开来,深邃浩瀚,为所有无辜被害者的新生之旅护航。
渐渐地,魂魄们的影子越来越淡,一个个升起,消失在空中。
……
童虎送走最后一个魂魄,收起宝剑:“大功告成,一切顺利。”
自从到了首尔之后,纱织第一次露出真心笑容:“老师辛苦了。”童虎好奇地问道:“虽然拿到了证据,可是首尔的警方要是敢查这些���阀也就不会后续那些麻烦事了。女神有后续的计划安排了吗?”
纱织胸有成竹地笑道:“回去后我会把刚才拿到的实时影像记录到移动软体上,给首尔警局留一份,另一份回东京后发到网路上。他们逃不了的。”又看了一眼仍在昏迷中的元性,“让他先这么躺着吧,明天客房清洁人员会发现他的。老师,我们先回酒店,忙了这么些日子,明天终于可以返程啦。”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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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十章
蔡霞站在店外,迅速地左右瞥了一眼。会不会有人注意她站在这儿呢?是应该离开,抑或进去?
James的“小小冒险”,在昨晚看来是个好主意,此时此地,她就不能肯定了。
她站在“女主人”店外的无情阳光之中,心里感到很紧张。她怎么会料到是这样呢!
James说这是一家经营无伤大雅的运动商店;一个你可以傻笑一阵,购置几件性感内衣的地方。然而这是另外一回事;那些漆黑的东西,就是她一直渴望摒弃却又很难做得到的东西。
她仍然犹犹豫豫地停留在位于闹市处的一个见不得人的街区,惊奇地盯着迷你衣物商店的橱窗。顿时,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她脑海中翻滚。
她不禁想起在贾斯庭俱乐部的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想起一个穿着黑色的高跟长筒皮靴的苗条身形,在面具后面哈哈大笑。因为,一切权利属于她,因为她是快乐的女主人。
在这个令人神经错乱的上午,最糟糕的是James迟迟未到。蔡霞瞥了一眼手表,已经十点半,却不见他的人影。或许,他忙着脱不开身。工作第一,享乐第一,对于他来说还不是第一次,蔡霞有些心酸地想着。
或许是应该离开,给他一个教训。走吧,找点更有趣的事来打发时光吧。干那种事,凭什么她该等候他的召唤和呼叫,抑或等候男人的召唤和呼叫呢?凭什么在他有空时,她得随时准备搁下正忙着的事呢?她不会感激他,她生活中的一切,是为自己也是靠自己挣来的。不曾有恩惠,不管有无好运。
不曾有欧密茄。
她感到问心有愧,说实在话,James是让人讨厌,但他是个实实在在的人。想到就在昨天下午在平顶房屋的所见所闻,想到珍妮.罗伯逊决没有看到,甚至末料到她就在眼前时,她禁不住身子发抖,又感恐惧万分。是不是要给James打个电话?但是,附近没有电话。如果他来了,没有看到她,就会认为她逃跑了。不能走,答应了他在这儿等,她就是遵守诺言。冒险的主意,又引起了她的好奇。
有件事是可以肯定:即使是八月中的上午,这里也不是一个有益健康的地区。这里不是一个能够找到单身女人的地方,这里即使是在盛夏的中午太阳也决不会很快赶跑阴影。街道比一条航脏的小巷大不了多少,两边排列着几家黑呼呼的营业店铺:下流场所,性感俱乐部、色情商场加上废弃的橱窗。“女主人”商店却显得非常特别:腐而不卑鄙、不下流,却似傲慢、圆滑。
她恨不乐意被人看到在性具商店、下流场所迷你服饰店外徘徊;一种令人烦恼透顶的忧虑不断地告诫她这里很不安全。她尽量在街上走来走去,像是在寻找某个橱窗,然而仍然无济于事。因为在这条与性行为并没有密切联系的航脏不起眼的小街上,表面是看不出有什么事的。蔡霞开始想要是没有穿富有诱惑力的衣服就好了。为了取悦James,挑选的短裙和无袖上衣同样取悦他人,不过傻瓜和路人除外。
一种模糊的担忧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一次又一次地盯着停在街头对面的Mercedes牌黑色轿车。里面有两个男人,他们戴着墨镜,穿着工作服。蔡霞摆脱不了他们在看她的直觉。也许,她是得离开这是非之地。她转过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拉开一段距离时,蔡霞就感到安全多了。James肯定会猜到她出事了。真糟糕!选择这样一个稀奇古怪的地方来约会本身就是他的错。转了一个弯,才明白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小巷的尽头是一堵没有门窗的墙,那是维多利亚式商店倒塌下来的平台。蔡霞的心直往下沉,真该死!除了从坐Mercedes车里的两个男人面前离开之外,别无出路。她站在那儿,盯了一会儿令她惊慌失措的破碎砖墙。嗯,只有忍声吞气沿着原来的路往回走。
脚步声!
是James吗?不是:是两个人的脚步声;鞋后跟撞击石砌路面的声音。
脚步声从背后远处传来,但是越来越近。蔡霞屏摒呼吸,六神不安。第六感觉禁止她转过身,要她像个傻瓜似地盯着眼前那堵没有门窗的墙。沉重的脚步声,那两个未谋面的人的脚步声。她没有那个天赋,能够预知他们是谁。此刻,他们就在身后,或许可以碰到她了。两个黑色的影子吓然出现在煤烟般的墙上。
声音刺耳却冷静,几乎像在耳语。他靠得很近,她闻到呼吸散发出来的甜味。
“亲爱的,你是职业性的吗?”
听到这句话,她感到非常震撼,明白无误地认为到自己被要求扮演的角色。当然,她可以说“不”字;她可以用走;或跑;或大声呼救。可是谁又能听得到呢?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谎言是空洞的,因而没有说服力,蔡霞的颤音听起来更像欲念的迫切,倒不像恐惧的不安。
“甜心,不要捉迷藏啰。”这时,声音里隐含威胁,同时一只手紧夹着蔡霞的胳臂,痛得她气都喘不过来。她试图甩开他的手,却无法移动那些手指。在她的褐色柔软的皮肤上,出现了苍白的锯齿形手指印,过一段时间以后,它们将变成青肿块。
“不要捉迷藏啦。只要我愿意,就可以把你当作布娃娃似地拧断。”似乎为了加强语气,那人把她抓得更紧。抓握暗示着巨大的力量,音调暗示明摆着的事实。
“你的命运变不了啦。你很有魅力,至多是个带刺的人儿。你真正关心的就是现钞。亲爱的,别担心啦,一切从优。”
“我不是……不是你认为的那种人?”蔡霞气喘吁吁地说,气都透不过来。因为搁在乳房周围的手臂把她向后拉,贴着男人的躯体。
“噢,我非常了解你是什么人。”
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把她向后拖着,她企图反抗,却无济于事。她甚至没法叫出来。恐惧之余,又有某种难以理解的刺激。
他会带她去哪里呢?他是不是要把她带进一家可憎可怖的下流场所呢?哦,上帝!不能这样;她一个人在这深不见底的恶劣场所,他们会怎样待她呢?James究竟在那儿?
一家店铺呈现在眼前,五彩缤纷的黑红色油漆;霓红灯显示出目空一切但还可以接受的蓝色标志:“女主人”。他们要进这家店铺,为什么呢?是不是James为了教训一下她而精心编异的闹剧?但一切又是如此真实。
她被推到窗格玻璃边,那人似要强迫她看着橱窗,理解并记住所看到的一切。
她撒了个谎,她非常清楚他要干什么;除此之外,她惭愧地知道另一个她也需要如此。James说过冒险,或许这不是他计划的冒险,但肾上腺素正注入蔡霞的血脉。最近几个星期来,她变了,那个热爱阳光和温暖的她开始懂得黑暗的魅力及寒冷阴湿世界的魅力。
蔡霞自言自语道:我应该转过身,转过来且镇定地面对他,告诉他我不是淫海欲望的奴隶。但她继续盯着橱窗,因为那毛茸的手比任何语音更具有说服力。渐渐地她全身地陶醉在航脏淫晦街区的偶然际遇之中。
橱窗里是两个模特儿:一个是男的,像刽子手一样的打扮,戴着面具,拿着钉饰皮鞭,紧张地喷着气,两腿分叉处凸了出来。他举着一条鞭子,正要打到他面前的女孩的乳白色臀部上。她戴着黑色的奶罩,手腕被缚在背后,然后系在颈脖上那条有穗的狗链。除了到腿处的红光发亮的长靴外,她就什么都没有穿。她跪在地上,屈身向前,金色长发朝前披着,遮住了她的脸部。她的背部弯成弓形,两腿摊开,臀部分成两部分。蔡霞好像因渴求刽子手的鞭打而浑身抖动起来。这纯粹是一幅矫揉造作的景象。然而,蔡霞看着它,就觉得这是她的世界,是她的独一无二的生活方式。像那个赤裸的女孩一样,她也正在向那问心有愧的欲念缴械。
这幅奇怪的油画表现出一种奇怪的性欲。当一只粗大的手摩挲蔡霞的臀部时,她感到腹部有一股熟悉的热流,她动都不敢动。她真的想要吗?如果他有刀,怎么办呢?如果他要伤害她?怎么办呢?现在除了没有看见的商人和坐在那辆Mercedes牌车子里的同伙,街上确定空无一人。此时,街上只有那些男人和她,她的确是孤立无援了。
只有远处马路口的嘈杂使蔡霞想起,在远离以性为营生目的下流社会的地方还有一个健全的世界。她仍可以反抗,仍可以选择自由和阳光。某个东西告诉她即使拒绝的话,这个鲁莽危险的男人也不会伤害她。他的抚摸非常温柔。当饥渴的手指勇敢大胆地向下滑落到裙子摺边,然后消失在裙底时,一��激动人心的温暖迅速遍布她的全身。
此时,她紧贴着镜子,好像已成为眼前景象的一部分,她心想此刻自己就是那位金发奴隶心甘情愿地让她的柔嫩洁白的皮肤接受情人的鞭打,耐心驯服甚或是快乐地接受暴君般性爱的惩罚。
那只手摸着的腿,绕过长筒袜系袜带,继缤快速向上移动。她恐惧地意识到她的攻击者下一步将发现什么了。
“我亲爱的小荡奴!”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叽叽响着:“你已为我准备了如此美妙的通道!”
蔡霞羞红了脸,那裸露的肉体指责她扮演了曾经如此勇敢地否认的角色。她记起那天上午脱掉紧身短衬裤,裙子底下赤裸着出去散步时,她笑个不停的情景。就在这天下午,她还想以这种方式在旅馆里取悦James。尽管害怕,又一下子被那探究的手指迷住,她下意识地悄悄滑开双腿,直到紧身裙允许为止。那未见面的恶魔情人,提起她的裙子,暴露蔡霞的肉体。她的脸紧贴着那凉凉的、凉凉的玻璃,玻璃后面那个不知廉耻的女孩正心甘情愿地弓着背。
此时,一只手潜伏在她的上衣里面,握着她的双乳,使劲地捏左乳头,她感到难受且快乐。禁不住呻吟起来。手指停止折磨她屁股问的号珀犁沟,朝前摸去,玩弄一条源于阴唇的温香河流中流倘出来的液汁。没有见面就是指他的出现只是橱窗中的一条黑影,隐隐呈现在被迫视看的景象之中。他的到来像是受到某个淫荡鬼怪的诱惑。
一个突然的动作,蔡霞感到一个颤动的硬东西贴着她那赤裸的屁股,她象征性地挣脱了一下,他了解这一点。他也懂得蔡霞之所以这样,是因她极想他、渴望他准备地随心所欲地处置她,就像那个戴着面具的刽子手正在处置那个安安静静心甘情愿的替罪羔羊。
蔡霞那未见面的情人像撬开一个成熟的变形水果一样把她的阴唇分开,悄悄把那颤抖的硬东西滑进那热呼呼的液体之中,动作像剑入鞘中似地溜回家,紧紧地缩在暖烘烘的肉体中。蔡霞暗暗高兴接受这个折磨人的工具,它厚实、坚硬又恰如其分的粗壮。然而,因担心有人听到或有人从某个店里出来看看发生什么事,她不敢叫出声来。为了抑制快乐与痛苦交加的叫喊,她把一只手套塞进嘴里。使她惊奇的是她紧贴着玻璃站在那儿,裙子被提到腰部,像极了一个不知廉耻的浪荡的小动物。她忽然渴望自己就是那个小动物。
橱窗里的那个女孩始终心醉神迷地、静静地、耐心地、驯服地弓着背;然而,心醉神迷永远只是刹那间的事。
他匆匆地骑在她身上,蔡霞也越来越激动,同时感到他的动作更加剧烈、懂得他快到高潮了。他会不会凌驾于她之上而不顾未满足的她吗?一个手指在她阴户里巧妙地滑动。寻找她的快感中心。仅仅他的指尖在外阴唇上的轻柔滑动就激发了那沁人心脾的奇妙颤动,这就是情欲高潮即将来临的前奏。与此同时,那个未见面的情人缩回了阳具,她顿时感到一股热烘烘的精液骄傲地溅洒在她那褐色的臀部上。
最后,蔡霞彻底失控了,让那满腔的激情倾泻而出。就在她不知羞耻地到达情欲高潮时,竟快活地呻吟。那个金发女郎似乎同她一道抵达快乐的高峰。
她恢复平静、睁开眼的时候,那个未见面的情人已经离开,那辆黑色的Mercedes车子倒开着离开街边。店外,只有蔡霞一个人:面对那些意图和建议,感受一滴滴顺着大腿往下流的爱液。她的确是个小荡妇。
蔡霞尽量掩饰窘态,尽力拉下裙子。忽然“女主人”店铺的门开了,一个身着皮装的人站在那里。蔡霞迷惑慌乱地看着这个像极了那个戴着黑色头盔的人,不可思议。
“蔡霞,进来!”骑士朝她伸出手,铁钉在手套的指关节处闪烁。“迄今为止,你的表现很好;不过,给你的教训才刚开始。”
那只手向她伸着,命令她跟上来。她呆若木鸡地站着。发现她犹豫不决,骑士向前垮了一步。
“蔡霞,别傻啦。你终究要进来的,现在就不要让我们失望。”
他看起来没有真实感却令人眼花练乱;像一个用玻璃及闪烁的铁块做成的人,冷冰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灵魂。在心灵深处,蔡霞的肉体在呼喊:服从!服从!服从这个伟大的意愿!迷失在这个伟大的意图之中!皮手套内的指尖擦过她的脸,向后掠着她的一络黑发。
“欧密茄,爱你。”
“不要!走开!”
一种强烈的对抗情绪使蔡霞一下子朝前冲去,把骑士推出路外,他失去了平衡,向后绊了一下,赶紧抓住了门框。
这样,她有足够的时间脱掉鞋,蔡霞赤脚朝小巷尽头的光明世界猛跑,就像是在黑暗的铁路隧道上狂奔,诉求这个时候不要碰上一辆迎面而来的特快列车。
跑,跑,跑,她几乎不知道为什么跑,好像是犯了一件该罚入地狱的罪行。
沿着街道跑,同左还是向右呢?向后瞥了一眼,骑士走过来了,慢慢地锲而不舍地朝她走来,似乎早就知道她无法逃脱他的掌心,没有必要狂追猛赶。
现在她出现在明媚的阳光之中,那里有一条五彩缤纷,热气腾腾的忙碌小街。在那里她相信不会有事,那里有许多人,只要朝某个人走去,请求他们帮帮忙就行。
不知什么原因,今天街口空无一人。一块施工标示牌提供了线索:交通改道,要走附近的一条单行道。怎么办呢?蔡霞有些惊慌失措。因跑得太急,肚子都在痛。她已尽了最大的努力,又不是个笨蛋:即使要抓她的话,自己也跑不过一个年轻的男运动员。
她迅速地看了周围,寻找逃跑之路。那边,有一个警察!但没有用;还没等蔡霞来得及喊叫,警察就爬进一辆熊猫牌轿车,“砰”地一声关上门,消失在转弯处了。
后来,她看到一辆摩托车,前轮停在人行道上。忽然她感到那个一边用长柄镰刀割着铬,一边咆哮的怪物非常面熟。
对,是那辆哈雷摩托车!哈雷.戴维森!她用颤抖的指尖敲着被太阳晒得暖呼呼的把手,发现铜匙悬挂在发火装置上,还在左右摇摆。
自从十六岁生日买的那辆小摩托车坏了以后,蔡霞.伊莎贝尔.克莱尔.麦克莱恩就再也没有骑过摩托车。以前骑的那辆车像自行车似的很轻,操作起来一点儿都不难。她非常怀疑还能启动这辆车,然而这是一个逃跑的机会呀!骑士为什么把铜匙留在发火装置上呢?是不是一个残忍的诱饵?她什么都没想。向后瞥了一眼,心也在往下沉,因为骑士像块冷酷、迟钝的冰川在小巷处出现了。
蔡霞惊慌地抓住扶手,使劲摇动,车子终于颠皱上路了。她笨手笨脚地踢开支撑架,车子沉甸甸的,往一边急剧地倾斜,蔡霞费劲地紧握车子,一不小心往一边斜一点点的话,那就是车倒人翻的结局了。
她坐上车,按了一下点火开关。车子轰动起来。车子的马力大得令人恐怖,像一头猛狮在狂吼。蔡霞深深地吸口气,控制离合器,开到第一档,打开节流阀。
马达“劈啪”一响,那辆哈雷震动着向前冲。蔡霞没有向死亡屈服,她紧握把手,让车子沿着空荡的街道朝着充满朝气的正常的自由的交通路口奔去。
她慢慢地转弯,拐弯处像一堵墙似的,出了弯道,冲上大马路,置身于午间交通的喧闹声中。
继绩开吧!不要胡思乱想!定到第三档,蔡霞感到轻松多了。就是这样!她渐渐地懂得了驾驶摩托车的窍门。两腿间的马力令人陶醉,一种心醉神迷的快感遍布她的全身。她不应该过于自信,然而,自由啦!地想笑,想叫、想随心所欲地打开节流阀,骑吧!骑吧!骑吧!
摩托车“咳咳”两声,引擎熄火了。车子慢下来时,蔡霞一边掌握着沉甸甸的车子,那巨大的黑色铁车箱像一只庞大的黑蝙蝠的影子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蔡霞极力调转渐渐慢下又沉甸甸的哈雷摩托车,但是一切都太迟了。她模模糊糊地看到几个黑影同时围过来,抓住她的领背,强迫她朝那辆行李车的背面走去。
当蔡霞被推进黑暗铁笼时,一幅图像闪现在眼前,就是镶在车箱侧面的标志图像。
黑漆漆底板上一块钢制“欧密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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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azi4421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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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心皆是吃瓜人
耽美圈同人女们是世界上最邪恶的存在。我一直讨厌这帮人。希望她们早日在这条不归路上完蛋或者嫁人(尽管我发现她们很多嫁人后依然没有完蛋)。
我认为在最广大人民喜闻乐见的范围内,让两个男人相互欣赏,并最终脱掉衣物赤诚相见,那么接下来他们要么相互搓背,要么相互在背上刺“精忠报国”或“精神可嘉”什么的,此外再没别的有益于群众团结和背部健康的事情了。
同人女们则在“别的”上面向来法力无边,她们靠自我奋斗交流创新,掌握许多奇怪姿势,强行用来在脑内感化这两个可怜的汉子,并将过程付诸文字和图画,看过的都喜滋滋或哭唧唧。
简单来说,这帮女流氓的精神世界既猥琐又扭曲,兴趣爱好既蝇营狗苟又历久弥坚,最麻烦的是她们既不肯悔改又不肯去死,文笔画风却好得让人如坠云中又如临深渊。
我烦透了这帮喜欢男人喜欢男人的女人,作为学生时代曾遭遇过班上某些女生同样暴行的受害者,都懒得理她们死活,只要她们离我这种穷且益直,一大把年纪还坚持上网冲浪的普通人远一点点,比如到世界另一头的某个角落里去潜身缩首苟图衣食。就可以了。
——而她们确实是这么做的。
AO3到底是什么,若非这阵子不宜出行,一直待在家里闲得连打了几个白金奖杯以及尝试穿老婆丝袜被打,我都不会想要去了解。
几个烦人的同人女,用她们喜欢的两个男明星当模特,一如既往大发脑洞,然后嘻嘻嘻哈哈哈,写写写画画画,传到一个远在异国他乡的小破站上——这样生出来的文艺糟粕就算倒贴钱给我(如果不多),我都不屑点进去。哪怕有人打开来按着我头非要我读,我也只会抬起手来撸起袖子加油干,给她几耳刮子扇得她满地找黄瓜片,她若敢还手揍我我也揍她,打不打得过另说,大不了离婚对不对。
以上就是我多年来持之以恒的对付这帮女魔头的态度,简单有效,秉持爱与和平。
她们远在天边,就鄙而远之,她们近在眼前,就伸出脚使个绊子或者绕道而行(取决于对方人数),实在避无可避,就搬个凳子吃个大瓜:眼看她们起高楼,眼看她们在楼里自己打起来,眼看她们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楼不存在了。这就挺好。
——而我永远也不会去做,甚至不会去想的是:举报她们。
不管生在任何时代,都会有某些不合理的,巨大的不可抗力存在,改善它是一个或许需要历经几代人的缓慢、琐碎而艰苦的进程。国家如此,民族如此。倘若你因为智力抑或良心的局限,不能或不愿加入这一麻烦的进程,最起码,你决不应该依仗它目前的不合理性,以堂皇的名义去铲除异己,打杀那些事实上仅仅是你不喜欢的人。因为这不可抗力是时时刻刻无差别地悬在每一个人头上的,你买不起大G你就无法逃避。今天你为一己私欲按下这个能瞬间把人的屁股和脑袋一并消灭的按钮,明天就会有人以更自私更莫名其妙的理由祭出它来招待你。
这就是肖战粉丝们在她们的教派内斗中种下的最可耻的恶。
在遭遇这种恶的那一刻,一群原本躲在自己寄托卑微想象的角落里,谨小慎微,与世无争的傻娘们儿,决定选择去战斗。失去的已无可挽回,而某些人则必须为此付出代价。因为如果没有代价,这种恶只会一次又一次更轻佻地降临。
面对自己恶行所带来的后果,肖���的粉丝们又是怎么做的?
她们意识到自己错了。
错在不应作恶吗?不不不,没有的事呢。类似这种事她们已经操作过很多次了,每次都相当成功,而她们供奉的神祇…哦不,她们亲爱的哥哥向来对她们从善如流,一次都没有制止过她们呀,怎么会错呢?错只错在她们没有想到——这一次被伤害的弱鸡们居然会反抗?
可惜这一点点乌合之众的反抗实在是太过可笑,只换来作恶者们一声表里不一的道歉,和她们背后提线者们一纸表示今天天气还可以的声明(甚至还是电子版),以及那个金光闪耀的名字下如纸糊泥塑般庞然的沉默。
这样卑微的结果,总算刺激到了更多一点关注此事又还没有卖掉良善的人——他们愤怒地聚集起来,宣誓加入反抗军。这帮人三教九流,成分复杂,行装不一,性癖各异,却居然也能人模狗样地勉强凑齐开会人数,开始制定作战计划——结果这个特么的计划竟然是:“不如俺们各回各家各自为战,有空常联系。”
吗卖批!我蹲这儿一动不动吃了半天瓜害得痔疮都犯了,你们就给我看这个?你们知道你们面对的到底是怎样的庞然巨物吗?这尊号称信众数千万的神祇,前有组织严密的炮灰,后有指挥操控的大本营,上有取之不竭的庞大军资,下有给点汤喝就摇旗呐喊的喽啰先锋!
接下来所能看到的就是这样毫无意外的惨剧现场:
每一处受害者有理有节的发声,每一份从垃圾里翻出的凿凿铁证,每一句提到那尊神祇的只言片语,每一篇旁观者梳理事件始末的文章,缀在下面最显眼的都是一排排乌央乌央的始作俑者们像复读机一样单调机械的喊冤哭诉——大伙儿整齐划一得连错别字都不带换的,以致看起来都好像不太聪明的亚子。
看哪,各路走南闯北吆喝卖艺的贩夫走卒们也来了,他们不知是不是接到了什么群发短信,拿号排队粉墨登场:有声情并茂安抚委屈明星的,有语重心长劝反抗者们善良的,有义正辞严告诫翻墙看小黄文违法的,甚至还有个看起来好像快不行了的老头,不顾风烛残年也不顾疫情肆虐,依旧跑出来赚钱养家,眼拙耳背地对着空气问你们为何而战呀?
这些平日里靠着招摇撞骗或是狐假虎威搞到一块V字招牌的体面人们,一夕之间仿佛都恨不得把他们手里那根长得确实像话筒,却不知怎的竟有振动功能的玩意儿戳进你嘴里,问道:对于恶意水军网暴明星,你怎么看?
看泥马,莫挨老子。
我家爱豆说过:“损着别人的牙眼,却反对报复,主张宽容的人,万勿和他接近。”
唉,攻守已到赛点,这瓜好像快没得吃了的样子,不如洗睡。
体量太过悬殊,场面毫无悬念——面对敌方耀眼夺目的煌煌军阵,我发现这帮自发的杂牌军们除了因为脑袋清醒点所以嘴巴利索点,基本上都能孤身一人闭着眼睛以一敌百之外,再没别的什么可仰仗的了。她们甚至穷得买不起热搜,人少得控不了评,龌龊得买点鸡毛蒜皮都硬要开发票。更丢人的是战局都这样了,竟然还愚蠢地坚持不拉帮结伙结成黑恶势力抱团取暖?这太尴尬了,因为据无处不在的肖战粉们众口一辞的说法,应该是全世界都在合伙欺负她们和她们那可怜又无助急需爱的供养但又说不清楚到底是哪门子亲戚的哥哥。
一觉醒来,拿出老人机上网冲浪,信息的洪流中,依旧还能看见形单影只的女流氓们时隐时现的身姿,一骑当千,无畏而又徒劳地,杀得四面围冲过来的无数小可爱们嘤嘤嘤跑回去求爷爷告奶奶说遭到了网暴。
然而世界终会归于忙碌,一切都将无可避免地败于庸俗。
我知道这瓜是真的吃不成了。
同人女们果然一如我预料的那样,成不了气候,对世界和平与公序良俗一点威胁都没有。
回想这一地鸡毛的起源——AO3这个聚集了大批多才多艺女流氓的糟心网��,被肖战粉丝们突破底线举报���连。单就这件事的结果而言,直到现在我都还开心得不得了——尽管我也是这几天才知道这个网站曾经存在过。
开心归开心,作为一个脑子还算够用,身心勉强健康的的吃瓜看客,再不情愿我也知道自己应该站在哪一边,并且,希望同为看客的你也知道。
你要记得,这帮一夜之间莫名没了老窝,孤立而又骄傲的女人们,尽管从一开始就明白她们不可能赢,却仅凭着小小的愤怒一路冲杀,在各种诬蔑、谎言、讥讽、压迫的包围下表达自己的主张,咬牙不退,想要让作恶的人和他们背后的庞然巨物付出哪怕一点点代价,却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去看一眼那个悬在每一个人头上的,有时候能保护我们,有时候也能轻易毁灭我们的按钮。
我想,那是因为她们知道自己是女流氓是毒舌妇是瘾君子是过街老鼠,但不是垃圾。
你看,这个事情就是如此的清晰明了,对错分明。
所以,请抵制肖战。
因为这个名字下已经不是某个具体的有血有肉的个人了,而是被造神者们打扮出来,贩卖梦想与渴望的光鲜符号。而这些人什么都有,唯独没有真诚。
换个角度来说,假如神龛后的肖战依旧还能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人出现,那么身为粉丝们的哥哥,现在的他甚至远不如他的那些做出卑鄙举报的妹妹们磊落。她们至少对于自己不管是出于盲从还是信念的坚持,都不择手段不计后果地去大声守护(甚至直到现在都还在四处举报)。感谢她们让我在短短几天内竟不知不觉熟悉了邪教和传销组织的基本构造。
我又懒又怂还怕麻烦,所以一点也不想帮同人女,而且她们也不需要,硬凑过去估计还会被人家一脸恶心地戴上消毒手套提溜出来走到垃圾池边头痛如何分类。
而我唯一接触过的和肖战有关的东西就是这几天吃的瓜,我琢磨这好像也开不了发票。
但我依然还是想要说:
请抵制肖战。
这几天为了看热闹,特意关注了好几个大杀四方的女流氓,本意是想从她们骂人的技艺里享受吃瓜的愉悦。可后来的某个时刻,从字里行间我忽然意识到——
其实和同人文的内容无关,仅从这些一条条毫不妥协的微博里,你能够看出同人女们真正在乎的是什么,那是她们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所迸发出来的那种脱离了喧嚣和争斗的,纯粹而真诚的欲望。我觉得,这才是我们生而为人,真正理应保护的东西。而那些什么中国男孩保护中国女孩的狗屁,撕开简陋的包装,里面只是最为原始而腥臭的性别歧视而已。
想起曾有个不务正业又好多管闲事的英国老头说过:参差多态乃是幸福本源。
不对,可以选择才是。
我讨厌女流氓,所以不想再说什么了,只希望你们在一切过去之后,能再为自己喜欢的东西找到一个居处(当然最好还是离我远一点点),躲得好好的。然后我们再继续各回各家各自为战,等着那一天的来临——等到所有卑微的,骄傲的,无伤大雅的隐秘欲望,都能有无需胆战心惊就敢走到阳光下的那一刻,不用面临惩罚,只需脸皮够厚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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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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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废墟的拉海纳小镇——夏威夷群岛之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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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疯狂的野火彻底抹平了茂宜岛上的拉海纳(Lahaina)小镇,看到电视里播放的那一幕幕惨状,心里不由自主的升腾起一种莫名的悲伤,或许是因为曾踏足过这个地方的缘故,这种伤感也就自然放大了许多。三年前的那次走马观花似的拉海纳之行,留下的印象并不太深刻,所以自己的记忆始终停格在那个慵懒的午后,不能往前,也决没有了以后。现在的拉海纳已经成了废墟,这场大火至今导致有114人遇难,近800人失踪,2700栋建筑物夷为废墟,历史悠久的拉海纳基本不复存在,唯有在我的相册里还能一窥它昔日的繁华与热闹。现在再把拉海纳的所见所闻付诸于文字,图文同共保存,也算是一种纪念吧。既然提笔写茂宜岛的拉海纳,就一并把那次夏威夷群岛的四天之行,分成四个章节来写,了却了一桩陈年欠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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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乘坐的邮轮从大溪地的Bora Bora出发,下一站便是夏威夷群岛中的茂宜岛(Maui)。邮轮的整个海上行程长达五天,除了船上穿越赤道仪式之外,每天面对的就是无边的大海,单调的浪花,日出与日落,外面的世界就是这般的周而复始,平淡无奇。而船舱内却是另一番光景,生活是如此的丰富多彩,舒适惬意,夜夜灯红酒绿,天天歌舞升平。舱外、舱内简直就像是二个截然不同的平行世界。
一个五天后的清晨,我们终于在一片汪洋中看到了一小块绿洲,那块隐隐约约的绿洲便是夏威夷群岛中的茂宜岛,一股兴奋之情犹如枯苗逢甘露般的流遍了全身,终于可以下船登岸了。巨大的邮轮减慢了速度,眼前的茂宜岛变得越来越大,厚厚的云层笼罩在小岛的上空,像是顶着一块硕大无比的巨石,又像是一个头大身小的海上怪兽,阻挡着我们的去路,真是一种难得的海上奇景。更令人惊奇的是茫茫的云海中,白云也变得欢快了起来,有的飞云翻卷,有的闲雅飘荡,更有的静如处子。太阳时隐时现,穿云破雾的光芒层层叠叠的映照在如镜的海面上,色彩斑斓,如梦如幻,这种奇美还夹杂在风籁中,云彩里,在茂宜岛上优美的山水间。
邮轮抛锚停了下来,岛上那一片片黄绿的草场,嫩绿的山坡,墨绿的树林,还有影影绰绰的屋舍,蜿蜒的道路、海滨小镇都能清晰可辨,而这个小镇就是茂宜岛上的拉海纳(Lahaina )。二百年前,拉海纳曾是夏威夷王国的首都,后迁都至檀香山,至今当地还遗留下不少夏威夷群岛的历史古迹,捕鲸时代,传教士、移民种植园的建筑。
吃完早餐,几名美国出入境移民官员姗姗登上了邮轮,他们上船是为登岸的游客办理入境美国的手续。凡是在邮轮上参加茂宜岛一日游的乘客均可获得优先处理,优先上岸,其他人则按舱位的顺序依次办理,轮到我们差不多都临近了中午,于是决定干脆吃完了午饭,再下船登岛。当我们坐上接驳快艇,踏上了拉海纳港(Lahaina Harbour),这才发现很多船上熟悉的面孔都已经游罢归来,坐上我们的接驳快艇返回了邮轮。
上了岸,第一感觉就是拉海纳要比南太平洋岛国的其他小镇来得繁华热闹,快捷便利的交通:鳞次栉比的店铺,琳琅满目的商品,摩肩接踵的游客,显然这是个以旅游业为生的海滨小镇。我们没走几步便到了前街(Front St),这里是拉海纳最为繁忙的地区,也通向外面高速公路唯一的一条路,街道不宽,两车道,两边还设有停车道,加上周围商店林立,游客众多,街道变得拥挤不堪。沿街的建筑物大多木结构造的,外表刷的油漆光亮如新,商铺的层楼不高,到处插遍了美国国旗。当中的许多建筑依然保留百年前的原貌,有着浓浓的夏威夷风情。
从前街往左拐,没走几步就是一家冰淇淋商店,这家店生意真好,挤满了刚下船的游客,太太超爱冰淇淋,便顺手买了一份。拉海纳是茂宜岛上旅游的首选地,平时这里就热闹非凡,现在我们邮轮上千余名游客纷纷涌入,让小镇一下子变成游客欢乐的海洋,成群结队的游客挤满了各家商店,特别是旅游纪念品商店、服饰店、餐厅、酒吧、咖啡馆,脖子上挂着船卡的游客更是随处可见。走在热闹的街头,充足耀眼的阳光,摇曳生姿的椰子树,挂着鲜花的单车,趿着拖鞋的当地人,如花似玉的夏威夷姑娘,拉海纳真是美不胜收。
我们沿着前街漫无目的的闲逛,对于吃的店,实在提不起兴致,在船上已经吃腻了,吃怕了,现在最好是来一碗稀饭和咸菜才会让人心动,但去哪里找这些吃的呢?无奈只能选择逛些其他的店铺。忽然一家摄影艺术画廊引起我们的注意,走进去一看,里面全都挂满了一幅幅精美的摄影艺术作品,从日出到日落,陆地到空中,海底到海上,古代遗址到现代建筑,火山喷涌到巨浪滔天……完美展现了夏威夷群岛无穷的魅力,看了真叫人爱不释手。店主过来问我们意下如何?我们考虑再三,还是没买,因为携带实在不方便。
不知不觉中我们来到了小镇上的Outlet,这里的品牌直销店都是单层的木结构建筑,一幢幢精美店铺,错落有致的分布在小镇的西北方,这里共有四十多家名店,Tommy、Coach、Banana、adidas等品牌。这些商店面积都不大,与美国本土的Outlet相比,实在显得既小,东西的品种又少,然而周围的环境确实不错,风格各异的商店,明亮的橱窗,整洁的步道,各式各样的花花草草,乍一看像是身处在一个南洋的度假村。虽然大家不至于在这里花钱血拚,但太太和她几个女朋友还是左边瞧瞧,右边看看,逛的不亦乐乎。
等她们逛完之后,我们又回到前街,继续往前走,商店渐渐变得稀疏,民居开始多了起来,家家户户都有院子,修整一新的草坪种着许多不知名的花草,院墙边种着甘蔗、木瓜、木槿、面包树、椰子树之类的,现在正是木槿开花的季节,五颜六色的木槿花缀满了枝头,特别的抢眼。在海上漂流了五天,走在岸上看什么都顺眼,更不用说碰上繁花盛开的庭院。
路上汽车飞驰,街上飘着花香,来来往往的人群都带着悠然自得的神情。我们一路往前走,街边、屋外站着喝鸡尾酒的游客,并肩而行的姑娘,骑着单车的年轻人,埋头整理院落的居民,见到的都是一张张轻快的笑脸,拉海纳真是一个快乐天堂。
走着走着,我们左手边的沿街房屋开始变得稀少,出现公园、沙滩、坡道、碧海和蓝天,虽然平时看惯了大海蓝天,此时心中还是不免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脚下的路一直延伸至前面的高速公路,大海��接着无涯的天际,海上停着我们的邮轮,天上飘浮着朵朵白云,高大的夏威夷椰子树稀稀疏疏耸立在堤岸边,活脱脱的一幅夏威夷特有的夏日风情画。眼前那蔚蓝的天空,晴暖的阳光,蔚蓝中透着澄净;晴暖得却让人觉得发燥,多么渴望来一场雨,刮一场风。可是茂宜岛大雨的天气并不常见,刮风却是三天二头的碰上。
雨没盼到,迎面吹来的却是湿暖的海风,吹得整个人懒洋洋的不想动弹。在烈日下逛了二个多小时,此时我已经口干舌燥,腰酸背痛,于是坐在了堤岸边的大树底下,这时才觉得有点清凉自在。眼前的大海,层层的浪花拖沓翻滚着,像是刚踢完一场球赛的孩子,一副蔫头耷脑的样子,白云飞快的涌向西边的天际,游客也一波波往西,接着又一波波往回赶,同样的面孔,相同的装束,只是每个人脸上添了几分的倦怠,如同我脚下的翻滚的浪花,单调乏味,没有变化。
坐上了接驳的小船才稍微觉得有点快意。快艇乘风破浪的向着停泊的邮轮急驰,海风夹着飞花碎玉般的水珠飞溅而来,溅在脸上,手上,衣服上,我的身子顿然觉得轻了许多,精神也为之一振。回望渐渐远离的拉海纳,心里又有点依依难舍,在小镇勾留了整整一个下午,心无挂念,悠闲自在的东逛西看,收获的是一份脚踏实地的快乐,这份快乐从何而来?我疑惑的问自己。常听人说:"草木生欢喜,山水解忧愁"草木山水固然不诬,但是如今我才知道清心简单的生活更为重要,唯有如此才能无往而不乐。
晚餐后,我又来到邮轮的甲板上,晧月流空下的茂宜岛,漆黑中只有拉海纳还闪亮着点点灯火,它穿透黑暗,与璀璨的星月交相辉映,与涌动着的波波海浪融汇一体,一静一动中唱着永恒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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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gbingdeyudian · 3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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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疫情被困在海外三年,因为当初没预料到会有后面的形势,以为很快就可以回家,所以没有带电脑,而这边的电脑都是外文版,虽然也下载了全拼字符等等,但一些软件和常用文档毕竟没有中文版好用。所以我原本没想过回国前写文的——关键是即使写了,也容易编辑不好或者保存不住,作为丢了太多文的我宁愿把一些脑洞存到回家那一天,也不愿意白浪费工夫。
但自从机缘巧合回归到SS圈后(其实我不承认自己是回归,因为在我心里爱始终没变过,只承认长大后有太多不得已和分心的事情让我暂时把注意力放在了别处,但内心深处的爱没有变过),一边看了很多文和各种分析、言论,一边又有抑制不住的写文冲动。
偏赶上恰好在一个我原本意想不到的地方找到了以为永远丢失的文(至少是大部分文),不管是出于攒RP考虑还是什么,忽然就考虑还是应该写点什么。即使不会把那么快把脑洞变成文,即使也许很少人看,但除了搬运旧文之外,至少说说我个人这么些年(尤其是看了很多言论之后)的一些感受和想法。
简单说一下我自己,即使不是最早,我应该也是相当早的一批圣迷了。不计月份只看年的话,今年是我与SS结缘的第32个年头。当然,我最早看的是动画版,而且还记得第一次看的时候那个场景:星矢和瞬奔跑在十二宫的阶梯上,撒加坐在教皇厅静思:“他们只是青铜战士……还有第十二宫,双鱼宫……”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又中断了几集,等我正式看动漫的时候,就是北欧篇战役开场。
就我个人感想而言,即便当时不知道北欧篇属于动画原创,但接受片中设定是理所当然的。如果地球上的冰雪融化了,海水上涨淹没了整个世界,所有人和动物不是都死了?雅典娜和希露达各司其职,因为职责范围不一样,所以不能彻底代替希露达阻止冰雪融化,但她的自我牺牲缓解了冰雪融化的进程,也就是给圣斗士们解决这个难题缔造了时机。虽然青铜圣斗士们习惯性地喊“为了雅典娜”,但这战争一不是雅典娜发起的,二来胜利了也不只是雅典娜受益——事实上雅典娜除了被风雪侵蚀外得到了什么?受益的应该是世界上的芸芸众生才对啊!
包括海皇篇的故事逻辑也一样。不管雅典娜是否接受朱利安的求婚,海皇的目的都是淹没这个世界。如果雅典娜自私一点的话,完全可以接受求婚(当时我还小,不理解希腊神话里十二主神之一的
智慧女神可以有接受求婚之外的选择,比如回归奥林匹斯山),所有一切不就都伤害不着她了?她完全是为了更多的人决意牺牲自己啊!
不止是我,和我一起的小伙伴们,可能会争辩最喜欢一辉还是紫龙,争辩那些敌人里是海王子克修拉还是苏兰特武功更高,但对于基本的是非黑白却从没有过分歧。
接触到SS漫画是在1995年,海南摄影美术出版社以《女神的圣斗士》为名翻译出版的。就不提当时的我为了攒齐一套漫画多辛苦了,总之,我在那时候第一次知道还有冥界篇,也在那薄薄的一册《突破!叹息的墙壁!》漫画前哭的稀里哗啦,从此脑海里自然而然深深铭刻上了“我们是手足兄弟,这些兄弟已经到了告别的时刻……”的感言。
在我来说,我爱黄金圣斗士,也爱青铜圣斗士,或者说我爱每一个圣斗士,好像就是在那些年里如细水长流一样自发刻在了骨子里。当然,必须说因为东映动画刻意专门打压其他人而尬捧星矢的行为,有一个时期我和一起攒漫画的小伙伴都很讨厌星矢(向星矢的粉丝道一句歉,那时候年纪小,而且我始终认为星矢被骂最大的责任在东映,拼命加戏拼命力捧,甚至不惜为此暗搓搓黑其他人,完全违背了漫画本意)。
但除此外我从没想过会不爱任何一个圣斗士。也许会像十指还不一般齐那样分出第一喜欢和第二喜欢,但每一根手指都是心头肉,都不容亵渎。黄金战士是伟岸的兄长,是永远的丰碑和神,而青铜战士,是他们寄托了希望的后辈,是继承了他们精神和荣耀的未来。包括白银战士,虽然因为各种原因大多数人没能等到圣战,但不管是刚正不阿的仙王座,还是“除了女神之外没人能与我争辉”的蜥蜴座,或是想为朋友报仇的武仙座等人,包括最后的天琴座,他们欠缺的只是机遇,而不是作为战士的能力和勇气。
这个过程中我也在长大,小学期间还比较轻松,升入中学后因为离开了以前无话不谈的小伙伴,也因为课业的压力,虽然对SS的爱没变,但却很少能找到可以一起讨论的人,也由此觉得孤单。
直到2004年初,甫进入大学的我第一次接触到百度贴吧。
在互联网上找到同好的激动还没平复,我就被那种无处不在的恶意惊呆了。仅仅是因为我发的第一帖表述了一下对童年时候喜欢的青铜战士的想念,跟贴就充斥了铺天盖地的冷嘲热讽,什么“还以为说的是黄金战士,原来是小强啊”、“看着深情款款,原来说的是小
强,闪了腰”之类,不一而足。但最令我震惊的不是这个,而是对雅典娜和青铜战士那种恶毒的揣测和敌意。
如果说喜欢一个角色与否是个人的选择,旁人无权置喙。但在我的认知里,起码要遵循一定的逻辑,从客观事实出发判断角色的属性和特点。可是那个时候,谩骂雅典娜“弱”,嫌弃她永远是被动等人施救已经是最轻级别的攻击了,我曾经试图和人解释“以北欧篇和海界篇为例,就算是不救雅典娜,难道世界就能和平?大地就能避免被洪水淹没的命运?雅典娜明明是代替了人类被全世界的洪水加身,怎么能算被动等待施救?”
得到的答案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不喜欢她”,活脱脱一副“我知道你无辜,但我就是要说你撞了我”的碰瓷嘴脸。
至于其他各类攻击性言论更是令人匪夷所思,除了臆测和脑补的阴谋论之外,就是各种无视原著内容而颠倒黑白的人身攻击。攻击雅典娜,臆想雅典娜的种种黑暗,却把哈迪斯脑补成了无辜的白莲花。
比如无视冥界十二宫的内容,故意无视是冥界先派人闯入圣域刺杀雅典娜,揭开了终极圣战的序幕,而红口白牙咬定“冥王热爱和平,是雅典娜在挑衅”。不仅假装看不见死去的圣斗士本来是好好躺在冰地狱的,如果不是冥界先起了野望试图利用他们,他们怎么可能回到圣域,就连明晃晃跟在撒加等人身后的那些闯进十二宫的冥斗士都被选择性忽略掉了。
还比如故意把雅典娜和圣斗士们维护人类的战斗阴谋论化,不知道出于何种目的曲解成“那本身就是神和神之间争权夺利的战争,所谓圣战就是把人类当成棋子”。刻意忽视海皇的“洪水灭世”和冥王的“永恒日蚀”,假装没有看到波塞冬对雅典娜发出的“奥林匹斯众神一定会对你庇护人类的行为做出惩罚”的威胁,以及冥王“雅典娜你一定会被这崩溃的极乐净土吞噬”的诅咒。
当然更不会想到假如真的只是神之间的权力之争,波塞冬和哈迪斯怎么可能会发出那样的威胁,作为失败者的波塞冬又怎么可能会在最后关头帮助封印自己的“仇人”输送黄金圣衣?
有些人就是只愿意看自己想看到的东西,不管有多不符合逻辑。当然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把脑补当真事一样却把真相故意扭曲成阴谋。
在这个过程中,我曾经无数次试图通过写文、回帖等方式解释事情不应该是这样。我可以理解很多人心痛和惋惜黄金战士的心情,因为我也一样,即使在因为三次元生活忙碌而不得不暂时放下SS的
那些年,哪怕不经意间接触到关于圣斗士的一些事物,我的心仍然会痛,会为黄金战士流泪。但心痛不应该是通过歪曲事实和人身攻击雅典娜来发泄。
即使不提原著内容、不提希腊神话,假如雅典娜真的如同他们所说的那样黑暗,又把黄金战士们的付出置于何地?明明是顶天立地的英雄,不会向神权(波塞冬,哈迪斯)低头,敢于与命运和世间的一切不公抗争,重义轻生,蹈死不惧,站在女神身边也是因为女神守护世界的大爱……
按照这些人的逻辑变成什么了?用主观臆测否定雅典娜,不光是否定了黄金圣斗士们大义凛然的牺牲,而且雅典娜是阴谋家,黄金战士们就变成了被神操控和洗脑的棋子,英勇的抗争毫无意义,不屈不挠的拼搏毫无意义,连他们决然独立的个性也变成傀儡一样……
这就是那些人心疼黄金圣斗士的方式吗?否定他们的牺牲,否定他们的一切,却把逼迫他们战斗和牺牲的冥界捧出新高度。这种“爱”的方式,还真是独特!
我嘴笨,不会吵架,用正常人的道理也无法和无脑且形成逻辑闭环的方式沟通。在那些年中只能写了无数悲文,绝大部分是延续原著最后哈迪斯的诅咒“极乐净土的崩溃会吞噬雅典娜和所有在这里的人”的设定,通过描写圣战胜利后雅典娜和青铜战士也被淹没在崩溃的世界而牺牲的方式,表达女神和所有的圣斗士一直都在无怨无悔的牺牲,而不是像一些人别有用心污蔑的那样。我知道这种方式很弱且过于隐晦,但我没别的办法。
毕业以后的生活就不多说了,工作,社交,即使对SS的爱没变,很多事情也分散了我的注意力。直到百度贴吧越来越难发帖,经朋友提议我来到Lof,初期的关注点也不在圣斗士上。
还是疫情和一些身体上的原因把我困在家里后,无意间重新接触到了圣斗士的相关美文,我才重拾内心深处的爱。但是在Lof看到众多美文之余,也发现了许多当年那些让我愤懑不已的言论仍在老调重弹。
这也是我决定写下此文的契机,因为想结合个人经历和意见反驳那些颠倒黑白的论调。需要注意的是我年轻时尚且嘴笨,年长了更加不会吵架,所以只提出���反驳各种奇葩论点,不提具体id名姓,只发表在自己的地方,不会专门去和人争辨。假如这样还有对号入座的,我只能认为是有人做贼心虚所以故意挑衅了。
问:人凭什么要听神的?人类的命运要自己把握,和神抗争也要自己把握,撒加领导的就挺好,为什么非得听雅典娜的?
答:没错,这个回答百分百ZZ正确,可惜在原著里是句废话。仅以海皇篇举例,撒加能像雅典娜一样进入生命支柱承受全世界的暴雨吗?别告诉我撒加可以派人直接攻打海界,就算海将军们不是黄金圣斗士的对手,可是别忘了原著里射手、天秤、水瓶三件黄金圣衣都无法打破最后的生命支柱,还是要靠雅典娜的祈祷加持。何况就算打破了生命支柱,撒加能用神器雅典娜宝壶吗?不能用的话拿什么封印波塞冬?
更不用提冥界,如果没有雅典娜的神血,别说升级神圣衣之类的事,连叹息墙壁后面那个扭曲的空间都通不过吧!难道忘了冥界三巨头之一的米诺斯是怎么被吞噬的?
问:邪撒加说的没错啊,像他那样强大的人才能保护世界,雅典娜那么弱,怎么能怪别人不信任她?
答:关于雅典娜宝壶和雅典娜神血的问题上面已经说了,现在就说说邪撒加的“强”和雅典娜的“弱”吧。
第一点就是,刚出生的婴儿确实需要时间恢复和成长,但如果雅典娜真的“弱”,历史上那么多次圣战怎么打赢的?都不用追溯多远,就说上一代圣战,还有史昂和童虎两个活生生的人证在。如果雅典娜不能打赢,他们两个是怎么活下来并且坚持了两百多年的?还是问这话的人认为邪撒加想象中认为雅典娜很“弱”的话可信,童虎和史昂这两个亲历者的话不可信?
第二,邪撒加是很强,但是别忘了,他出生早,修炼早,强是理所当然的事,但这并不能证明别人就弱。仗着自己出生早提前修炼了就和刚出生的婴儿比强弱,和初中毕业生指着新生婴儿嘲笑“哈哈,我比你学历高”有什么区别?婴儿长大了难道就不会继续深造,永远都只能停留在刚出生那一刻?
退一万步讲,即便雅典娜弱,可她本应该在圣域长大,在教皇的指导下修炼,结果被迫逃亡荒废了十三年,怪谁?怪天怪地也怪不到出生即被追杀的受害人本身吧?
问:雅典娜要是不回圣域就不会有那么多圣斗士死,更不会有那么多黄金战士战死,她是罪魁祸首。
答:说这话的人,我就想问问你觉得是史昂该死还是艾俄罗斯该死。别告诉我说如果史昂当初传位给撒加就没事,就不提事实已经证明了史昂判断的正确性,就说史昂直到最后一刻都没提防撒加,还在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已经证明了他关心着每一个孩子,选择教皇继承人完全是慎重考虑的。
史昂是从上届圣战中九死一生拼出来的战士,又执掌了圣域二百多年,他看人没有问这些话的粉丝准?何况就算是他看错了,他就该死,死后还要被暴尸在星楼十三年?甚至死都死得不安生,还得顶着污名返回圣域报信——是谁连传承机密的机会都没给他?
艾俄洛斯才十四岁,即便很多同人文里把他写的很平凡,可他是得到真正教皇“仁智勇兼备”评价的,就因为被选为教皇继承人,所以就该死?而且死就死了不说,还要含冤负屈背负污名,连带弟弟都痛苦压抑了十几年。他的冤屈都不能洗刷?
还有那些白银战士,正直的仙王座亚路比奥尼该死吗?自恋如蜥蜴座美斯狄,还在说“除了女神没有谁比我更美”,证明他根本没有反叛之心,他就该死的不明不白吗?
怪雅典娜回归圣域的人,是不是觉得所有这些人不是该死就是活该受罪(艾欧里亚),死的不明不白也无所谓?
问:撒加执掌圣域的那十三年不也挺好的嘛!
答:史昂执掌圣域的二百三十年一样挺好的。我说过我喜欢每一个圣斗士,尤其喜欢黄金圣斗士,当然也非常喜欢撒加。但是咱们得讲道理,史昂麾下的
圣域和平稳定了二百三十年,撒加要假冒他,起码一些关键的策略不能和他抵触,延续他的方针保持和平稳定实在是理所当然的事。
问:雅典娜就是偏心青铜圣斗士,都不管黄金圣斗士。
答:我不知道说这种话的人对于“偏心”的定义是什么。诚然,本届的雅典娜和青铜圣斗士一起长大,一起战斗的时候多,情感也外露一些。但是请别忘了,按照原著说,从十二宫的战斗到海界战斗,加上动画原创的话还有北欧篇和无脑编剧编写的剧场版(剧场版可以吐槽的也多,我后面说),哪一次不是青铜圣斗士在浴血奋战,九死一生地玩儿命?这叫偏心?
我知道说这些话的人指代的是什么,他们指的是冥界篇雅典娜曾下令不许青铜圣斗士参战。可是前面那些少年们已经浴血奋战了一场又一场,最后一场战斗了,女神和前辈们为了保护青少年不许他们参战,有错吗?这些人是盼着黄金战士也不参加最后的战斗吗?且不说以黄金圣斗士的骄傲会不会愿意在终极战斗来临之时置身事外了,也不说假如最终圣战输了,即便是黄金圣斗士,一样会被永恒日蚀所害(连海皇都知道不能放任这种情况,所以出手相助),就说即便女神下令黄金圣斗士也不许参战,他们会听吗?连米罗打加隆这样的事都不听劝,说这些话的人以为黄金圣斗士是胆小鬼吗,会借机不参加圣战?
问:可是在黄道篇里雅典娜救青铜圣斗士不救黄金圣斗士,就是偏心。
答:这个问题要分原著和动画来说。按道理来讲应该以原著为基础,原著里不是雅典娜救回的青铜圣斗士,而是动用医学团队抢救了几个月把五青铜拉回来的,根本不存在救青铜不救黄金的说法。
而且不论是原著还是动画,十四黄金伤亡一半,史昂和艾俄洛斯死在撒加手里,撒加是最后引咎自尽。余下的四名黄金圣斗士,迪斯马斯克的宫里遍地人脸还掉进黄泉彼良坂,修罗飞向太空,这都是没法救的。阿布罗迪杀了瞬的师父(动画组黑人不倦,还操作成阿布集合两名黄金战士的力量并偷袭),还拒绝道歉,首先来说瞬给师父报仇就是天经地义的。何况星云气流这种招式,形成风暴后造成人的脑死亡,就是想留余地也留不了。
唯一无辜的是卡妙。但是请别忘了,卡妙自己选择了逼迫冰河、用生命教导冰河,可是这里有点像父母对待儿女不管有多“恨铁不成钢”可关键时刻也会本能护着儿女一样,卡妙最终手下留情了,所以冰河保留了一丝气息撑到医疗团队来,但冰河生怕让师父失望所以手下没有留情,所以卡妙死了,这个结局是师徒俩的决定。
至于拿着动画说事指责冰河被“洗脑”,进而迁怒雅典娜的,我只想说,请别忘了动画版里冰河的师父是水晶圣斗士,他和卡妙在天秤宫见面时卡妙第一句话是“你就是冰河吧”,证明了两个人之前没见过面,也就是除了招式上的传承外没有任何感情基础。
而动画里的卡妙做了什么呢?于公,撒加在东西伯利亚建那个倒霉催的冰金字塔,劳民伤财到他的徒弟水晶圣斗士都看不下去要回圣域见教皇,他一句话没说一个态度没表。更别提动画里那些什么攻打邻国啦、nve待战fu啦等等,他什么表示都没有。于私,他的徒弟水晶圣斗士被教皇控制害人,他也一句话没有,就算说他不知道水晶圣斗士中招吧,可是冰河要跟他解释真相的时候,他直接就把一切归咎于水晶圣斗士的“软弱和自作自受”,还弄沉了冰河妈妈的
船。
我很想问问迁怒冰河和雅典娜的人,如果你是冰河这时候该怎么做?束手无策干等死,把对恩师水晶圣斗士“懦弱无能,所以把你也教的懦弱无能”的评价坐实?即便是豁出水晶圣斗士的名誉干等死,像冰河在天秤宫做的那样,卡妙就高兴了?
问:就是雅典娜挑起的战争,哈迪斯只是被动应战。
答:前面说了,请不要选择性无视冥斗士率先入侵十二宫的事实。
问:圣战就是神与神之间的阴谋,圣斗士是神的棋子。
答:前面也说过了,请不要无视圣斗士的独立和勇敢,任何神都不能操纵他们。而且原著里也已经明确给出过答案,从波塞冬的威胁到哈迪斯的诅咒都可以看出雅典娜保护人类的心,是和众神的意志对抗的。何况如果只是众神的阴谋波塞冬也没吃撑着,犯不着被封印起来还要帮助雅典娜和圣斗士。
问:哈迪斯是一个平和善良的神,要怪就怪雅典娜好战。
答:说这种话的人也许是看到一些简装本希腊神话里的描述,但咱们不说希腊神话和SS的区别就像《大唐西域记》和《西游记》一样天差地别,就说希腊神话本身,哈迪斯要平和善良了,他的冥后普斯芬妮怎么来的?别告诉我是你情我愿的自由恋爱啊!
回到SS的故事,永恒的日蚀这种事总不是雅典娜要发动的吧?哈迪斯要强占瞬的身体,明显没经过瞬及其家人的同意。就算是对冥界有大恩情的潘多拉,她得到回报是什么?全家灭门,连狗和鸟都没放过,一草一木都枯死了。虽说是在冥斗士面前高冷了一段时间显现地位,但一旦出错,连个辩解余地都没有,立即就被处死,死神达纳都斯亲口认证“潘多拉只不过是奴隶罢了”。
就这在有些人眼里冥界的人爱好和平?
问:生前作恶的人,死后在地狱被惩罚是应该的啊,总不能多么坏的人在死后都和好人一个待遇吧。
答:同样是一句正确得不能再正确的废话。从原著里说,冥界可没出现过一个惩罚真正大奸大恶坏人的场景,唯一的审判就是第一狱里路尼说星矢那些“打鸟、吃肉、摘花”的恶行。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是素食主义者,但如果这些就算是大奸大恶需要在地狱里被严惩的话,确实也没有几个符合标准的好人。不然为什么号称“只有真正纯善的人才能到的极乐净土”,除了哈迪斯和死睡二神只有几个花妖呢?
更何况三途之河边上哀鸣的那些灵魂更多的是虽然没有善行但也没有恶行的普通人(冥斗士自己语),他们活该被这样侮辱?这就是冥界的惩罚恶行?
问:圣域就是一个给人洗脑的邪派组织,还用童工,忍不了。
答:我很想请问,假如有坏人攻打梵蒂冈,梵蒂冈的police和solidar能不能反抗?如果能的话,圣域为什么不能有自己的体系来自我保卫?世界上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法律、文化、道德体系,而且国和国之间并不是完全一致的,很多时候是本国独有的一些文化和道德体系,如果按照自己国家的特点教育和培养police与solidar就算是洗脑,那什么才不算?全都是白左那一套泛自由主义才不
算洗脑?
至于童工,首先应该明确,作为主角的青铜圣斗士们,他们的出生和修炼都属于城户光政的个人行为,无论城户光政的形象是正是反,本意如何,与圣域没有关系。
至于说圣域为什么给未成年人发圣衣,那是撒加时期的事情。史昂当初说的是希望传位教皇之后专心培养女神,就是说即便当时艾俄洛斯也很小,但史昂本身的计划也没打算让他立即直面战争,而是“扶上马再送一程”,也会继续帮助艾俄洛斯,和童兵没关系。只能认为撒加得位不正,对培养年轻人的流程和做法不熟,也许还有急于培养新兵的意识作祟,不是说正常流程下圣域用童兵。
魔铃和莎尔拉都是16岁,在日本16岁已经是可以结婚的年龄了,作为一部日本动漫来说她们不能算严格意义上的未成年。唯一例外是贵鬼,可是贵鬼在海界传送天秤圣衣属于后勤工作,有点类似于儿童团,不会真正直面战场。遇到艾尔扎克那算是巧合加意外了,哪怕冰河换一个对手,或者和在北冰洋支柱前的是另外一个人,贵鬼都不会遇到直面战。那要怎么办呢?儿童团不会上战场,还有王二小那样的小英雄,意外永远都在。
要说挑剔圣斗士们开始修炼的年纪都小,那没办法,很多技能必须从小练起,长大了筋骨硬了就没办法了。别说圣斗士的修炼,传统的功夫都是如此,释小龙两岁就开始习武了,你说年纪太小这样“不人道”,可是等到十八岁筋骨长成了再好的天赋也浪费了,谁来赔?
我还看到过挑剔“20岁也不大”来质疑圣域用童兵的,可是世界各国,就算是自由主义泛滥的米国,征召时也都是18岁或20出头的年轻人吧?年轻人有所牺牲是很可惜,可是作为solidar那就是身体条件最好的年龄,没有哪国专门召3、40岁的大叔的,就算army里有,那也都是军官级别的了,和直面敌人的solidar不一样。
问:圣域动不动就禁止个人的感情,拿着“大爱”说事,就是道德绑架和洗脑。
答:我先明确说,这最后一题是我看到有人指着《圣斗少女翔》里孔雀座玛尤拉拍飞要救姐姐的翔子,并且提出圣斗士不是为了私人情感、而是大爱,并以此来指责圣域和圣斗士,所以想展开说说的。
首先,《圣斗少女翔》不是车田正美的作品,是官方授权的同人。这点和LC一样(忘了说了,LC里有15岁参加战斗的狮子座,但那也是官方授权的同人,不应该成为指责SS的理由),我尊重和喜欢LC的战士,也非常喜欢《圣少女》的画风和情节,但这些不是同一个作者的作品,拿着同人指责原著本身就是不公平的。
其次,玛尤拉拍飞翔子的举动也许武断了,但她那段“不能为了私人情爱,而是为了对世界的大爱”的观点没有错。我知道因为历史原因,很多人不喜欢大爱情节,总觉得空泛,加上现在主流的思潮又是自由主义和自我意识本位,会对“为了大义而牺牲”有种本能反感。
但是,我希望说清楚,没国哪有家,全人类都要被灭亡哪来的展现个人的自我意识——这样说不是为了道德绑架,而是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都可以享受自由生活,但你可以不去考虑家国天下的大爱,却没有权利看不起心怀大爱愿意为了更多人而牺牲自己的人。你不愿意,可以,但这世上是有愿意无私奉献的人的,你不能因为自己没有见过就否认他们的存在,更不能污蔑他们无私的精神是因为被“洗脑”。
就算是号称全世界最自由的米国,不一样有全世界最庞大的军费和驻守边疆的solidar?连一贯文化输出的好莱坞,在拍摄以珍珠港和战争为背景的电影时都要强调私人情感之外更有家国责任,怎么到了圣斗士这里强调大爱就是道德绑架了?
而且SS原著里恰好有一幕很典型。海界战争中,冰河在北冰洋支柱前遇到师兄艾尔扎克,因为愧疚和救命之恩,冰河曾经不予抵抗,希望师兄拿走一只眼睛后杀了自己。但在贵鬼遭遇艾尔扎克之后,冰河却意识到师兄的天大恩情只在于自己一个人,而如果不能闯过这一关,关系到的是地球上的千万生灵,最终战胜了艾尔扎克。
这不就是不能拘泥于小情小爱,责任和大义超越了私人情感吗?有那么难以理解吗?认为“大义”是洗脑,个人情感最重要的人,假如冰河因为师兄的恩情而放弃战斗,最终导致海战失败,地球被洪水淹没,你会怎么想?
能想到的基本上说完了,最后是两方面的感想。
一是至少在我的立场认为,SS的故事,加上E0和ND,是所有圣斗士故事的基础。我尊重也喜欢LC和《圣少女》,但官方同人真的不能混为一谈,尤其是剧场版。事实上从老版TV动画到剧场版,东映一直在黑除了星矢外的任何人。
在黄金圣斗士方面,刺杀亚路比奥尼居然派了两个黄金圣斗士去,还让阿布罗迪偷袭,明显是在黑黄金战士的实力和品行。还有十二宫战斗到了教皇厅,居然改成星矢集合五个人小宇宙打飞撒加,也明显黑了撒加的实力。至于剧场版就更别说了,动不动就“黄金战士被打倒”,纯粹是无脑编剧的套路大集合。
在青铜圣斗士方面,我就说两个最典型的吧。TV里,虽然卡西欧是怎么直接跑到狮子宫的一直是个迷(也可以说bug),但动画里居然改成了他一个人打倒紫龙和瞬,瞬还要嚷嚷“太厉害了”……我也不提当时紫龙和瞬已经连过了四宫,小宇宙都有很大提升了,就说这俩人实力比不上星矢吧,但早期的星矢能打败卡西欧,紫龙和瞬好��也都是青铜圣斗士,俩人联手比不上连个青铜圣衣都没混上的卡西欧?
更别提剧场版了,瞬真是被黑的典型。原著里瞬唯一一次向一辉求救是在双子宫,可是看看剧场版,动不动被打倒,然后“哥哥你终于来了”,一辉都为此得了个“瞬的召唤兽”绰号,哪儿跟哪儿?遑论什么冰河跳反、紫龙被拍飞这些情节。
我只能说,星矢是整部作品里最符合日本人特色的一个角色。敢打敢拼不说,还善于学习,所以永远成为那个赢家。其他人,雅典娜是女性,黄金圣斗士们明显都是外国人,肯定要成为陪衬的。就算青铜圣斗士,不能有其他血统(冰河),不能脆弱(瞬),一辉实力高但独狼性格,不符合日本人抱团特性,紫龙特性也不强……所以对于东映这种传统的日本公司来说,打压其他任何人都是理所当然的,只有符合日本人特性的星矢才有资格被捧,哪怕是尬捧。
所以星矢的粉丝如果觉得被骂委屈,一定要明白第一责任人是东映,而不是其他粉丝。
第二,我心疼黄金圣斗士,或者说心疼所有圣斗士,所以坚决讨厌并憎恶所有冥界的人。我没有拿着放大镜找正面角色的缺点然后指责他们不够完美、然后拼命靠脑补和臆测给反派洗白的嗜好,我爱的战士们英勇牺牲了,导致这一后果的是冥界的败类,我当然讨厌他们。
没有什么“不过立场不同”的说法,二战结束七十年后,当年参与过的NZ还要被追责呢,“立场不同”就能洗白做过的恶吗?更没有什么看颜值,巴比隆的妖蝶一直监视着撒加和卡妙、修罗,路尼长得像穆先生又怎么样,我想看帅哥不会直接看穆先生吗,用得着看他吗?
包括潘多拉。她自己说过的,唯一的特权就是可以拿着那手串到极乐净土,那么1.她知道怎么穿越叹息的墙壁,不然有叹息墙壁挡着,十个手串也过不了扭曲的空间。2.当然就是手串能帮助她穿越空间了。可是她盼着圣斗士们为她报仇,却眼睁睁看着黄金战士牺牲在叹息墙前。所以我也不会原谅。
其他的真没什么了,喜欢所有圣斗士,喜欢所有海斗士,喜欢除了阿路贝利西之外的神斗士。而且爱SS,还将继续爱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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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sential4you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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