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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雅图包养
56464kjhaslkd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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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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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水电工被插入到水洩不通之下
半夜十二点,老汪水电行的电话准时响起了。
铃~~铃~~
“哥哥,快接电话,大鱼又上钩了!”一个长得十分好看的小男孩似乎并没有睡着,兴奋地睁开了���眼,从床上跳了起来。
“搞什麽!小宇,你还没睡着?明天上学你爬得起来吗?”汪翔不满地敲了一下弟弟的头。
“你别管啦,快接电话,别让大鱼熘走了!”汪宇着急地将无线电话拿到哥哥手边。
“你这孩子,怎麽叫我们的客户大鱼啊?”汪翔好气又好笑地瞪了弟弟一眼。
“他本来就是大鱼啊,这半个月来,每天都在这个时间叫你上门服务,算是我们的大客户啊!快接电话,哥哥。”
“好好,我接。”汪翔按下了通话键,“老汪水电行,你好。”
“你好。汪翔,我是李英杰。”电话那头传来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
“是的,李先生,你好,今天有什麽我们老汪水电行能为你服务的吗?”
“真是不好意思,又这麽晚打扰你,因为今天家里来了些亲戚的小孩,好像丢了东西进去,把我家厨房的水管塞住了,可以麻烦你立刻过来帮我解决一下吗?”
“好的,李先生,你放心,我马上过去帮你通一通。”
“太好了,水管塞住真的很难过,没有你帮我通的话,我真不知道该怎麽办呢。”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我五分钟内道。”
汪翔放下电话后,立刻脱掉睡衣,拿起工具箱。
“哈哈,哥哥,你也在等那条大鱼的电话对不对?”
“我…我哪有?”
“你睡衣下面竟然穿着工作服,还敢说没有?”
“我…我只是懒得换衣服而已啊。”
“嘻,有鬼哦,哥哥脸红了。”
“少罗嗦,快给我睡觉去!”汪翔说完就急匆匆走了。
“李先生晚上好。”
一踏进这个如今已经十分熟悉的地方,汪翔立刻礼貌地一鞠躬。
“别这样客气,快进来。”
俊美的男人墨绿色的眼睛微微一眯,露出迷人的微笑。
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流露出完美无比的英国绅士风度,让汪翔看得都有点入迷了。
哇……真羡慕啊,哪天我才能像李先生这麽成熟迷人呢?
去,汪翔,凭你这只青蛙也想要变王子?做梦吧你!
在心里自我调侃了一番,汪翔尾随男人进了厨房。
“你看,就是这里,水管都塞住了,不知那些小鬼丢了什麽东西进去?”男人露出苦恼的表情。漂亮的浓眉微微一蹙。
汪翔突然心跳失序,浑身热血翻涌,不顾一切地想为他抚去脸上的烦忧。
“放心吧,李先生,我什麽都愿意??为你做!”
汪翔挺起胸膛,大声地说!
“哦,什麽都愿意??做?”
男人完美的双唇勾起一个神秘的微笑,深邃的眼眸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汪翔突然失去言语的能力,只是呆呆地盯着他瞧。
“这麽了?我脸上有东西吗?”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没有啦,我…我只是在想要怎麽进行我的工作。”汪翔不自在地低头打开工具箱。
“哦,这样啊。”
“李先生,这里交给我就好了,你去忙吧。”
“不要紧,我没有什麽事要做,就待在这里帮你吧。”
“啊?”汪翔突然感到一阵莫名地紧张。
奇怪,我在紧张什麽?以往也常有客户待在工作现场啊,何况这也不是李先生第一次待在这里了。
无法理解自己心情的汪翔只能将心思放在工作上。
他熟练地拿出工具,将它插进堵塞的水管中,打开电动开关,开始进行疏通工作。
“每次都大半夜把你叫来,真是不好意思……”男人突然站在他身后,在他耳边轻声地说。
炙热的气息喷在耳际,汪翔甚至可以闻到男人身上醉人的古龙水香气。
从来没有交过女友,也没有任何性经验的汪翔,竟然一下勃起了!
妈啊!我在搞什麽?
身为一位专业的水电工,竟然在帮客户通水管时勃起了!
我怎麽对得起临死前将祖传三代的水电行交给我的老爸啊!
可恶的小弟弟,你懂不懂什麽叫职业道德啊?快给我缩回去!
个性单纯认真的汪翔又羞又愧,恨不得一头鑽进水管里!
“怎麽了?你在冒汗呢……”
男人充满关心的磁性嗓音,让汪翔听得体温直线上升,额头的汗珠冒的更多更快了……
“没…没什麽……只是有点热……”
“可怜的孩子,我来让你凉快点吧……”
男人突然从背后抱住他,将他的工作服的拉鍊从胸膛一下拉到了肚脐下方~~
“啊!”汪翔发出一声惊叫!
炙热的肌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将大片肌肤在外的刺激,却让他的勃起更加坚硬了!
我的妈啊,万一让李先生发现我这麽没有职业道德,他以后一定不会再找我上门了!
汪翔又是兴奋,又是难过,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舒服点了吗?”
男人的声音仍然充满了纯粹的关心,让汪翔听得更加羞愧。
“我…我……对不起……”
“对不起什麽?哦,还不够凉快吗?那这样呢?”
男人突然一把将他的上衣从背后扯了下来!!
“啊~~~~”汪翔急促地喘息起来。“你的背上都是汗呢……这麽热吗……等我一下……”
汪翔感觉到男人离开了。
虽然只有短短不到五秒的时间,但感觉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汪翔无法动弹。
他就像只忠心的小狗,等待着主人的归来。
突然,一个又热又冰的物体从他的背上轻轻划下……
“哈啊……啊啊……”一股强烈的电流从汪翔的背部急剧而下,直达他的胯部!
天啊,这是什麽?太刺激了……啊啊……
“喜欢我用冰块这麽弄你吗?”
男人趴在他的背后,玩弄着他敏感的肌肤……
天啊,他竟然用嘴含冰块亲吻我的背吗?
还是处男的汪翔从来没有什麽经历过如此充满快感的刺激,兴奋得浑身抖个不停……
“哼嗯……真甜……”
男人从鼻间发出的呻吟,性感得让人忍不住要射精,就在汪翔弓起背嵴,即将到达有生以来最激烈的高潮时~~
叮咚~~叮咚~~
前方传来的门铃的声音,让汪翔一下惊醒了过来!
“啊!”汪翔飞快的拉起上衣,躲到了一旁。
天啊,我在做什麽?李先生对我这麽好,我怎麽可以对着他发情啊?
汪翔,你真是太邪恶了!
“对不起,吓到你了吗?都是我不好。”
“不是……是我…我……”汪翔紧张得不停结巴,不知如何诉说内心的感受。
“不要怕,过来……”男人的脸上满是温柔,对他伸出了手……
汪翔就像被主人呼唤的小狗般,摇着尾巴,傻愣愣地走了过去……
叮咚~~叮咚~~
急促的门铃声再次唤醒了汪翔的理智,让他停止了脚步。
“shit!”有着完美教养的男人不满地发出一声咒骂!
“李先生,你有客人来了,你去忙吧,等完成手边的工作,我会立刻离开的。”努力让自己恢復到专业的一面,汪翔转过身去,企图掩饰澎湃的慾望。
“先别着急走,我把那个人打发走后,会立刻回来的,等我……”
这半个月来,李英杰用尽千方百计把东西弄坏,每天半夜打电话叫这个美味诱人的小水电工来家里修东西,好不容易今天逮到机会可以做进一步的肉体接触,没想到煮了半个月的鸭子竟然就这麽飞了,李英杰满腔怒火无处发洩。什麽英国绅士风度都抛到九霄云外,直接就把气发在那个坏人好事的不速之客身上!
“给我滚出~~”
门一拉开,站在门外的竟然是一个长发及肩,身材高挑,面貌姣好的青年。
“嗨,英杰,好久不见。”青年眨眨眼,露出动人的微笑。
他眼角那颗扬名海外的泪痣,使他看起来更加性感诱人。
“兰,这麽晚了,你怎麽过来?”一看到自己好久不见的情人,兰,李英杰没有以往的惊喜与热情,反而立刻皱起了眉头!
兰的脸上并没有丝毫不悦。
“想你,就来了。”他笑了笑,转身闪进了大门口。
李英杰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兰,我今天很累,有话明天再~~”
兰彷彿没有听到男友的话,满脸兴奋地拿起了桌上的一瓶红酒,“英杰,你怎麽知道我今晚要来,还特别为我准备了我最爱喝的红酒?”
这瓶李英杰用极高价买下的酒哪里是为他准备的!但到这个份上,良好的英国绅士风度并不允许他让人下不了台,何况这是跟了他几年的情人,李英杰更不想尴尬当场。
“是,我知道你喜欢这个,特地为你买的,你拿回去好好品嚐吧。”
“我不想带回去……”兰倒了一杯酒,踩着优雅迷人的步伐走到他面前,一双诱人的双眸深深看着他,“我想和你一起喝……”
“兰……我~~”
“你大半个月不见踪影,难道不想见我吗?”兰用极度诱惑的姿态解开了他情人的衬衫。
“兰……”李英杰有点为难地叹了一口气。
他对情人的诱惑不是不心动,但这半个月来,酷爱挑战的他一心想得到那个小水电工,对别的对象暂时失去了兴趣,确实有点冷落了他的情人。
“兰,你先回去,我明天去找你,好吗?”
“不要。”兰突然难过的咬住下唇,“英杰,你是不是有认真交往的对象了?”
“不要胡思乱想。”李英杰一脸平静。
“我不信,我知道你爱嚐鲜,我也总是睁一隻眼,闭一隻眼,但这次你竟然有半个月不碰我一下,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你明明知道我人在国内,却不来找我,可见你对这个对像一定十分认真,你老实说,到底是谁?我倒要看看他是什麽天仙美人,竟然能赢过我这个超级名模的魅力!”
如果我告诉兰那个人是水电工,他大概会晕倒吧。
李英杰坏心的在心中暗笑了一番,但脸上还是维持一贯优雅的微笑,“兰,你想太多了,什麽人都没有,只是最近接手了公司的一些新业务有点抽不了身罢了。”
“真的吗?”
“真的,真的,有谁能比兰更加迷人呢?”
“陪我喝杯酒,我就相信你。”兰将酒杯举到他的唇边……
“那有什麽问题。”李英杰笑笑地喝了口酒。
“再多喝点,我喜欢看你喝酒的样子。”兰诱惑地笑了笑。
一直到男人把酒杯中的酒干完了,兰才罢休。
“英杰,对不起。”
“对不起什麽?”
“对不起,我太爱你了。”
“这有什麽好对不起的?”李英杰不在意地耸耸肩。
因为本身条件太好,从小到大说爱他的人实在太多,李英杰虽然也喜欢这个情人,但并不太将他说的爱放在心上。
“英杰,我太想得到你了,我不能冒任何险失去你,英杰……英杰……”兰突然扑向他,疯狂地开始亲吻他令人迷恋万分的俊美脸庞~~
一股强烈却诡异的热流从下腹直涌而上,李英杰顿时心生疑惑。
“你在酒里放了什麽?”
“你听我说,英杰我~~”
“你下了药对不对?”李英杰气愤的抓住了他的手臂~~
“对不起,英杰,我只是放了一点春药而已。我……”
“出去!”
“英杰~~”
“你知道我最痛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让我太失望了。从今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出去!”李英杰一把将他推出了门外!
“英杰,不要生气,不要赶我出去。英杰……”
无视于情人的苦苦哀求,盛怒下的李英杰重重关上了门~~
太可恶了!
被下药的李英杰心中满是怒火。
但这把火併没有燃烧太久。
算了,没什麽好气的,算我看错人了,以后再也不见他就是了。可惜怒火要消容易,下腹满腔慾火却是欲罢不能。李英杰喘着粗气,赤红着双眼,走向了后方的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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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2016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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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妈妈的来信 + 日记(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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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为了避免泄露个人信息和隐私,妈妈与美国妈妈的通信在发表前都经过编辑加工。妈妈是XXXX,美国妈妈是XXX。)
Dear XXXX,
谢谢来信,谢谢你把我夸到天上,夸得我真感觉飘飘然高高地飘到了天上,真害怕从那么高的高处摔下来,摔个惨。
但害怕归害怕,高兴还是高兴。我这说的是大实话。能得到你这样的写作高手的赞扬,而且是真心的赞扬,怎么能不高兴呢。要是心里不高兴才是不正常、才是变态吧。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引用你的话——悄悄跟你说:你赞得我感觉太受用,太舒服了。我不觉得我这就是堕落。谁都喜欢听赞美,无论是真心的,还是半心半意,还是虚情假意的;这就是人性,我不需要为我的人性感到羞耻。
我知道我可以为得到你的赞扬而感到舒服,没问题。但我也知道,太舒服了也有危险。满招损,谦受益。一个人需要看到自己的强处和进步(否则会心灰意懒,难以持续勇往直前),同时也需要看到自己的不足和可以改进之处,不断谋求改进,不断追求更好,不断进步(否则便会原地踏步,甚至不断倒退)。
记得在这里读博时我非常佩服的一个教授多次跟我们说:我们看看我们认识的人就可以知道,就普通人而言,执着(perseverance)比聪明(smartnesss)能让一个人走得更远;太多的聪明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夸夸其谈,最终一事无成;那些看似不怎么聪明但执着的人不断向着自己的目标努力,大都最终达到了自己的目标。
我觉得他说得太对了。回想我的小学、中学、大学同学的发展,都证明了他所说的道理完全正确。我们当然不需要为我们的人性(如喜欢听到赞扬)而感到羞耻,但我们也需要知道人性是多面的,可以让我们不断进步,也可以让我们随波逐流,不小心就会让我们在不知不觉间不断下流,下滑,下跌,下作。
你是一个循循善诱的师长,说话听似、看似面面俱到,巨细无遗,无以复加,但你其实说话常常不说满,而是留出巨大的空白或余地,让我(以及你的其他学生)可以自己揣摩你的弦外之音、言外之意。这种言说方式我很喜欢,也让我感觉很有压力。
师长不提出具体的要求,其实就是以身作则使学生看到自己更多的不足,更多的欠缺。人确实是需要不断有压力才能不断上进,才能活出自己(成为自己理想中的人)。恰如我们必须要有血压,我们的血液才能流动起来,循环起来,让我们身体各个器官得到供氧,得到营养,让我们得以发育,成长,存活。
以上算是我读你来信的心得吧。
既然你是师长,接下来我也就用不客气,可以毫无顾忌、毫无歉意地提问题、提要求了。
你在来信中你盛赞我的文字,说我的文字让你想起以善于描写风景而著称的俄罗斯作家屠格涅夫。你的赞扬让我惊喜,也让我感到不敢当。我随即搜索了·、阅读了一些屠格涅夫的介绍。我想知道,我的文字究竟让你具体想到屠格涅夫的哪些风景描写?
你提到了张爱玲、钱锺书、鲁迅的好文章、好小说的文字都是字斟句酌,精雕细凿,无懈可击的。作为文学领域的专家,你是否可以向我推荐你认为张、钱、鲁迅的最好的小说(他们三人每人一篇就好)?
他们的最好的小说我要找来读一读,认真读。然后,跟你讨论。就像读和讨论《乞力马扎罗的雪》一样。
当然我所谓的认真读肯定还是粗略的,就像截至目前我读《乞力马扎罗的雪》一样。但因为有你在,有你的指导和解惑,我读起来肯定会比我自己两眼一抹黑地读要减少更多的粗略。我必须充分利用着你这个专家,I got to take full advantage of such an expert like you,哈。
又,你提到上个世纪上半叶,西方作家力图超越以往那种只是通过呈现人物的外在言行刻画人物的手法,直接通过呈现人物的内心来塑造人物,打造故事;这方面的佼佼者包括爱尔兰作家乔伊斯,英国作家伍尔夫。你可以提供具体的例子或片段让我看一看他们究竟是怎样直接呈现人物内心世界的吗?
我知道我这次提出的要求有些过多,但我想你不会太介意的。我早就感觉到你有一种分享知识、��播知识的激情,是最好的教师。我则是有强烈的学习欲望,而且还算是不太笨。所以,我喜欢问,你喜欢答。我们应当说是一种旗鼓相当,我们都能从我们的问答中获得快乐。我相信我对我们的这种教学相长的关系的判断是不错的。
你让我最喜欢的是你的思想开放的态度,your open-mindedness,不是自以为是,而是对自己、对他人的观点总是保持着健康的怀疑,愿意承认并宣扬别人的高见或论点的可取之处。我认为你的学问之所以可以这么深厚是跟你的这种学习态度和学术态度是有因果关系的。
你所说的我跟小男人之间的良性循环说得太对了。这��日子,小男人也对我们之间的良性循环感到惊讶,感到高兴,并为此给了我更多的甜言蜜语,拥抱,爱抚,亲吻,显然是有目的地维持和促进这样的良性循环。
你提出的女性有旺盛的性欲属于天经地义,无可指摘的观点对我来说真是醍醐灌顶,让我豁然开朗——作为女性有性欲,有强烈的性欲,怎么啦?男性可以有,女性就不可以有?
这话说得太对了。先前我总是在心底里觉得作为女性有强烈得性欲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传统的观念、耳濡目染被灌输的观念对人的影响太大了。假如没有清醒的认识,假如不把道理说明说透,很难摆脱传统观念的束缚,很难获得自由。
谢谢你的斩钉截铁的道理申明。非常感谢。
在写这通电邮的时候,兰州一个三岁的孩子因为疫情清零政策得不到及时医疗救助而死亡,以及河南郑州苹果手机iPhone代工厂富士康大批工人为了逃避清零政策带来的禁足令而出逃的事情正在这边成为新闻,但这些新闻在中国国内被封锁。看着在这些荒诞又残酷、残酷到荒诞的新闻,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这个奇妙的国家,当权者和独裁者而已为所欲为,不管人民的死活,人民没有发言权,只有听天由命。还能说什么呢?
再一篇新的日记,请批评和改正。
希望你们一家一切安好,
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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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1月3日   星期四   多云
早上,小男人又是在天不亮的时候硬起来,抹黑翻身上来,挺入,内射。然后翻身下来,躺在一边,手搭在这边的身上再睡去。这几天都是这样。
早上先起。做好早饭,再叫他起来。
叫他两声,他就应声而起了。一起来就精神抖擞,狗精神十足,一边穿衣服还一边贫嘴,说是感觉睡得很好,休息很充分,所以可以不费力地 “闻鸡起舞”。
不知他从哪里学的这个成语,也不知他究竟知道这成语是什么意思。他只是贫嘴,只是觉得好玩。
吃早饭时问他:他连续这么多天早上差不多同一个时间折腾一番再睡去,怎么回事。
——妈妈不喜欢吗?
——是我问你问题哪。回答问题,别啰唆。
——妈妈是说我有了一个规律了吗?多好呀,俨然成了习惯,建立了生物钟。妈妈不是说生活要规律嘛。这就是最好的规律不是嘛。
目送他精神抖擞地上学去,这边也精神抖擞地上班去。
今天在办公室又是一切顺利。时间过得好快。
下午早早把自己的一份工作做完。跟上司F打招呼要早撤退,他说没问题。再问他:我时常早早做完我的事情,时间长了,会不会给我添加工作量?
他说应当不会,添加了岂不是等于惩罚能干的人嘛。
有道理。
早回家来,把做晚饭需要的东西准备好。米饭做上,切好的鸡肉丁从冰箱冰室里拿出来解冻,洋葱和土豆洗好,到时候切了就能用。
小男人放学回来。例行的拥抱,亲吻。问他要不要陪这边出去走路。
——上了一整天学,也该放松放松,让脑筋松弛一下。
——好啊。
他放下书包,不说二话,一口答应。
——走路散步就是最好的头脑休息。不会走得很远,走到XXXX公园那边的山坡树林就回来。
今天一直是多云天。天色有时阴沉,有时明亮,但始终既没有下雨,也没有出太阳。
一路行来,一路观看继续变色中的树叶。
变得早的不是树叶枯黄,就是树叶脱落。变得晚的有的色彩斑斓。
色彩斑斓的是枫树,一棵树上可以同时有火红、金黄、碧绿,甚至一片树叶上也可以色彩斑斓。梨树的变色则是清一色的紫红。
小男人感叹今年的树叶变色比去年的好,但还不是最好。
——楼上主卧室窗外的那棵枫树今年有红色的树叶,比去年好看。去年只是金黄的叶子。但不如前年,红黄绿三原色搭配得真叫漂亮。
——不简单呐。想不到你居然还能注意这样的事情。
——妈妈也太小瞧人了吧。注意这样的事情又不需要什么高超的学问,高级的智商,眼睛管用就可以了嘛。还居然呐。
一时差点冲口而出跟他说,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注意和欣赏大自然和四季的变迁。
但转念一想又没说。不想增强他的气焰。
进入公园,穿过两侧是树林的谷地,走上树林山坡。满地的落叶。地面完全被覆盖。
小男人先看到一头鹿,在四十米外一棵大树下。这边随即看到不远处另外两头,个头稍小。
鹿悠闲地一会儿啃食地上的什么东西,一会儿抬头站立,一动不动,瞭望远方,像是在认真聆听什么。
和小男人驻足观看。
它们一边悠然悠闲地吃吃停停,一边缓步走动。个头大的那只再抬起头来瞭望,��听,然后抬腿小跑起来。另外两只也跟着跑起来。
它们奔跑的姿态好轻松,好优雅。跨越倒在地上的树木时腾空起跳,好似在空中飘。一两百磅重的身体,那么细长的腿,居然可以如此轻飘飘,神乎其神,令人叹为观止。
走下山坡,走出树林,再进入居民区。一段长长的上坡路。
到底是秋天了,一路走下来居然没出汗,也不觉得冷。不冷不热,最理想的走路天气。
——趁天好还是要争取多户外活动。别整天在家里,在学校里逮着个空就看手机,上电脑,瞎冲浪。多无聊呐。
小男人对这边不厌其烦的哼哼(谆谆)教导只是报以咧嘴笑,一副居高临下、不屑反驳的样子。
他真是越来越难对付了。整天要跟他斗智斗勇。
从后院走回家。经过无花果树,发现又有两个无花果给什么野物吃了。一个吃得只剩下一个把儿,一个剩下三分之一。
当即决定把树上的果子全部摘回家。
本来是准备让果子在树上熟透再摘,因为完全自然熟透的果子跟蜜一样甜。但大自然自有大自然的安排。野物也知道果子成熟就会甜,所以捷足先登,先下口了。
到家进屋。这边直奔厨房去做饭,他直接去书房做他的作业。
土豆块切好,洋葱切好。鸡肉丁过油,加水,加土豆,洋葱。煮一会儿,再从冰箱里取出一块咖喱放进去,盖上玻璃锅盖,用小火继续慢慢煮。
咖喱的香味出来了,锅里的菜汁粘稠起来。再打开一个火头,烧一小锅玉米面粥。
半个小时多一点,晚饭就做好了。盛好饭,喊他吃饭。
他吃得很香,不断说好吃。
看他吃得带劲得样子,这边感觉好满足,好充实。
吃完饭,他要帮着收拾洗刷。跟他说不用了,这边自己来就好,算补偿今天他陪这边走路的时间。
他继续去做他的功课,这边洗刷收拾完毕,洗澡,上床。
抄起笔记本电脑上网,准备公司明天的工作。然后,从床头柜上拿起书来,再享受自己的文学阅读。
这些日子的生活一直是这样。很规律,很安逸。
大概这就是幸福了。平淡是福。
“乞力马扎罗的雪” :
It was evening now and he had been asleep. The sun was gone behind the hill and there was a shadow all across the plain and the small animals were feeding close to camp; quick dropping heads and switching tails, he watched them keeping well out away from the bush now. The birds no longer waited on the ground. They were all perched heavily in a tree. There were many more of them. His personal boy was sitting by the bed.
现在是晚上了,他已经睡过一觉。太阳落到山后,平地全给阴影覆盖。小动物在营地附近觅食,迅速低头,尾巴摇晃。他看着那些小动物离灌木丛远远的。那些鹫不再蹲在地上。它们都重重地站在一棵树上。现在鹫更多了。服侍他的男子靠着床边坐着。
小声朗读、来回读 。品味、品尝海明威的用词,遣词造句。海明威的叙事手法 。
典型的海明威的文体。所谓的电报体,telegram style,简短,简洁。只是第一句是时间交代,没有视觉形象,接下来都是视觉的呈现。
和妻子到非洲狩猎的主人公Harry,腿部被荆棘划伤,伤口没及时消毒处理,染上坏疽。坏疽在发展,死神在逼近。
但此时此刻,旧有的规律和安逸的生活好像是仍在继续。
小男人做完了他的事情,跳上床来。立即不由分说地给这边脱。脱光。
享受着他的拥抱,亲吻,爱抚,继续读自己的书。
他不说话。进入。进得熟门熟路,驾轻就熟,轻松愉快。
他做他的事,这边继续读这边的的书。
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规律,安逸。
抬眼看他。他跟这边对视,一脸得意和调皮的笑容。
——舒服吗,妈妈?
——嗯。
规律和安逸的抽送。规律和安逸的生活。
放下书,闭上眼睛。全心感受他的律动,他给予的快感。
上下轻抚、爱抚他。他的侧胁、后背、后腰,后臀。
“乞力马扎罗的雪” 中的语句 在脑海中回响,回旋:
It was morning and had been morning for some time and he heard the plane. It showed very tiny and then made a wide circle and the boys ran out and lit the fires, using kerosene, and piled on grass so there were two big smudges at each end of the level place and the morning breeze blew them toward the camp and the plane circled twice more, low this time, and then glided down and levelled off and landed smoothly and, coming walking toward him, was old Compton in slacks, a tweed jacket and a brown felt hat.
早晨了。早晨好一会儿了。他听到了飞机声。看上去很小,在空中转了一个大圈。侍童跑出去,点燃了火,用煤油,再堆上草,于是平地的两头就冒出了两大团浓烟。早上的微风把烟吹向营地。飞机再盘旋两圈,这一次是低空,然后滑翔下降,机身再拉平,平稳落地。老康普顿穿着宽松的便裤、粗花呢夹克、头戴一顶褐色的毡帽朝他走过来。
高潮感给他催动起来。
越来越有力的抽送,越来越强烈的高潮。排山倒海般的高潮。
——妈妈,我要射了。
他大声叫着,用力顶撞,顶入尽头。
随着他的大叫,尽情地大声呻吟。感觉到他在尽头的强力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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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富贵长安 五朵云 -- The Rich And Honorable Chang'an
34. 交易沦陷 在下小神j [#交易沦陷]
35. 臣服 墨奈何/墨青城 -- Surrender (Book 1) [#臣服]
36. 臣服II 墨奈何/墨青城 -- Surrender (Book 2) [#臣服2]
37. [重生]昨年 素飞柳
38. 每天都想抱崽的Omega 杳杳一言
39. 苏长清倒霉的一生 月色霜华
40. 渠清如许 清明谷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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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diobook cover art for Wilderness Vegetation, AD cover art for 作践, After the Disabled God of War Became My Concubine)
41. 泾渭情殇 请君莫笑 (GL) -- Clear and Muddy Loss of Love [#jwqs]
42. 然后就爱了 viburnum
43. 九千岁[重生] 绣生 [#九千岁]
44. 游龙随月 耳雅 [#ylsy]
45. 小福晋 半缘修道 [#小福晋]
46. 三嫁咸鱼 比卡比 -- Married Thrice to Salted Fish [#sjxy]
47. 合意 楚寒衣青 [#合意]
48. 陛下有一段白月光 天北闻秋 [#陛下有一段白月光]
49. 暗河长明 冷山就木
50. 欲言难止 麦香鸡呢 -- Eternities Still Unsaid Till You Love Me [#欲言难止]
51. 老婆是顶级Alpha,我该怎么办 海藻大王 [#老婆是顶级Alpha]
52. 有名 木更木更 -- In Name Only [#有名]
53. 心毒 初禾 -- Poison of the Heart [#心毒]
54. 危险人格 木瓜黄 -- Dangerous Personality
55. 穿成苏培盛了 一渡清河 [#ccspsl]
56. 为什么这种A也能有O 图南鲸 -- Why Is It Possible For This Type Of A To Also Have An O? [#为什么这种A也能有O]
57. 寒武再临 水千丞 -- The Return of Cambrian Period [#hwzl]
58. 奉君侧之十年心 天娜
59. 奉君侧之生死劫 天娜
60. 龙血/养父 水千丞 -- Dragon Bl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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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er audiodrama cover for Clear and Muddy Loss of Love, In Name Only, and Dragon Blood)
btw ... I feel obligated to disclaim that just because I finished a novel doesn't mean I don't regret it or would recommend it ...
Books which I have read significant amount but stopped (but think I would like to finish someday ... )
剑名不奈何 淮�� -- The Sword Named No Way Out
电竞魔王集结营 青梅酱 -- The E-Sports Circle’s Toxic Assembly Camp
长安少年游 明月倾 --
德萨罗人鱼 深海先生 -- Desharow Merman [#德萨罗人鱼]
余污 肉包不吃肉 – Remnants of Filth
忧郁先生想过平静生活 青色羽翼 -- Mr. Melancholy Wants to Live a Peaceful Life [#yyxs]
魔尊也想知道 青色羽翼 -- Devil Venerable Also Wants to Know
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 骑鲸南去 -- Don’t Pick Up Boyfriends From the Trash Bin
情敌每天都在变美 公子于歌 -- Your Rival in Love Gets Prettier Every Day
燎原 不问三九 -- Wildfire
沉舟 楚寒衣青
楚天以南 大风不是木偶 -- Under Clear Skies
乱世为王 顾雪柔/非天夜翔 -- To Rule in a Turbulent World
人鱼陷落 麟潜 -- The Fallen Merman
谁把谁当真 水千丞 -- Winner Takes All
凤于九天 风弄 -- Feng Yu Jiu Tian
营养过良 芥菜糊糊 -- The Nutrition is Too Good
Tags for works I haven't started reading:
六爻 Priest -- Liu Yao: The Revitalization of Fuyao Sect [#liu yao]
台风眼 潭石-- The Eye of the Storm [#tfy]
判官 木苏里 -- Panguan [#pang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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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ixin001 · 5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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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C肌锻炼心得
thetsss on Apr 07 2019 03:58
PC肌的训练我们可以看出来,中医,西医都是比较推崇的。就像身体其他部位的肌肉锻炼一样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1. 要点: · 首先要找到盆底肌。这个是第一步,而且其实并不容易。寻找盆底肌可以通过练习提肛,但是盆底肌运动却不是单纯的提肛。可以尝试通过提肛,然后寻找肛门和蛋蛋之间的那块肌肉,尝试提肛往蛋蛋那个方向用力,每次发力到最尽。每次射精蛋蛋下面都有一块肌肉在一跳一跳的,那块肌肉就是盆底肌。
· 第二步是设计好一个合适的训练强度。盆底肌这块肌肉如果过度疲劳了,其实是没有感觉的,但是会表现为勃起和射精无力。我一开始练的时候由于没有量化训练强度,经常训练过度导致过度疲劳。后来我找到了一个APP,跟着APP的节奏练的,APP设计的渐进强度的确很科学。具体是什么APP自己查去。
· 练习要点大概就上面两点。我自己光是找盆底肌就找了一个月,然后练习的前三个月经常会过度练习,大概花了4个月左右才掌握练习要点。所以大家也不要操之过急。
2. 发现
· 练习盆底肌真是太多好处了。首先第一个,这个训练,的确可以增大!其实我自己本来的尺寸是偏小的,大概也就10、11CM左右。第一次嘿嘿嘿的时候,女生还忍不住说小了。不过那时候我的持久力还是比较好的,基本有40分钟左右,所以基本上女生都挺满意的。为什么开始练盆底肌呢,就是去年我由于健身拉伤了臀部那几块肌肉,包括盆底,导致勃起困难。后来在医院找医生看了,医生确定不是炎症或其他疾病导致的之后,推荐我练习盆底肌。我现在大概练习了大半年,JJ长至少了5CM,现在有接近17CM了(其实在盆底肌练习的过程中,JJ的长度是在不断变化的。现在讲的感觉有点不可置信,但是我下面会具体分析)。而且,还粗了很多。JJ好像长了肌肉一样。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有点因祸得福的感觉,如果不是拉伤了也不会定下心来练盆底肌,估计以后JJ也就那个尺寸了。所以,我也希望大家也可以加入盆底肌的训练当中。就当作是一个日常的身体锻炼。
· 大家都知道,其实JJ是由三条海绵体组成的,上面两条下面一条,请看下图:
其中,最下面那条海绵体应该是连着盆底肌,通过练习盆底肌可以把这条海绵体练大,就像肌肉锻炼一样。所以海绵体其实还不完全是平滑肌,应该是既有平滑肌的特点(平滑肌是不可以通过锻炼增大,就比如舌头和胃部,过度疲劳没有疲劳感),也有其他大肌肉的特点(事实上可以通过锻炼增大,事实上也会感觉到有疲劳感,虽然不强烈)。盆底肌主要是练习最底下那条海绵体,把那条海绵体给练大了,看上去JJ的长度也长了,而且也粗了。
· 下面是我在练习过程中发现的一个很有趣的现象:
上图的竖轴表示的是JJ的长度,横轴表示的训练强度。上图就是画出了JJ的长度如何随着训练强度变化的。
①是JJ长度最长的时候,大概出现在一个新的训练周期(一个新的训练强度为一个训练周期,在盆底肌训练中必须完全适应了一个训练强度才能进行下一个,否则容易导致过度疲劳),但是此时的勃起硬度是最低的。我在我目前的这个训练周期,大概是10天前到达这个训练周期的①点,那时JJ的长度是到达17CM的,但是这个只是一个暂时现象,因为随着对训练强度的适应,JJ的长度还会去到②点。 ②是勃起硬度最高的时候,其中长度会比在①点的时候短,但是会比上一个训练周期的②点长。JJ就是在一个个训练强度中不断增大的。到达②点表示盆底肌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个训练强度,可以进行下一个周期的训练。这两天我已经适应了新的训练强度,现在JJ比我这个训练周期的①点要稍微小一点,大概在16CM ~ 17CM之间。我觉得再坚持两个训练周期,基本JJ的勃起长度能保持在17CM。(事实上我现在的训练强度只能算中等,还没到很强。但是目前来说我对尺寸的要求已经基本满足了。) ③是开始新的训练强度的初始阶段,在这个训练的前期,JJ在每次训练过后都会不受控制的自然勃起,而且能感受到盆底肌有疲劳感。在③的后期直到②的顶点处,JJ会很疲劳,肌肉会出现过度疲劳的现象,具体表现为勃起无力,没有晨勃,性欲减退。我看到知乎上很多人都反应过这个问题,其实在这个阶段不需要担心,只需要保持目前的训练强度继续练下去,勃起能力就会到达一个新的阶段。 ④是开始适应训练强度的阶段,在这个阶段的前半阶段,会发现JJ 的长度会比①点稍微短一点,但是勃起能力提高。每次训练完也会慢慢的恢复到③阶段前期的那种不受控制的自然勃起,但是勃起硬度还是比上一个训练周期的②阶段小。在这各阶段的后半阶段, JJ的长度会进一步缩短,但是长度基本保持不变了,长度会比上一个周期的②点要长一点,勃起能力也比上一个周期的②点要强一点。晨勃恢复正常。通常到达④的后期,只需保持这个训练强度做做基本的适应巩固训练,就可以进行下一个周期的训练。 在某一个训练强度下,在适应训练强度的前期,长度不断增大,以至于到顶点,长度最长,但同时硬度最低。然后继续训练,硬度逐渐恢复,但是长度会缩小,到完全适应该训练强度后,长度会稳定下来,硬度恢复正常 · 如何知道自己是否已经适应一个训练强度呢。我是这样做的。因为我使用APP练的,我从第一个训练周期开始,就每天自己多加一个持久力的训练。在第一个训练周期起,我是每天多练一个持久力训练,在第一个训练周期,我给自己设定是30秒。就是保持盆底肌收缩30秒不放松。直到我感觉保持30秒不放松我可以轻松做到,我就知道已经适应了这个训练强度,可以开始下一个周期的训练了。到了下一个周期的训练,我会把30秒提高到45秒。如此类推,每个训练强度的额外持久力训练都增加15秒。目前我每次的持久力训练是坚持3分半钟,准备开始下一个周期的训练,下次我就会增加到3分45秒。
· 休息很重要!过度训练的后果会很严重。我基本是保持每练习3天休息1天。偶尔实在太忙了或者在出差旅途中,我也不会练。(我出差实在太多了,今年已经有60%的时间在旅途中,去年一整个年也差不多)。我看过一些关于盆底肌训练的文章,有的感觉把盆底肌训练讲的太简单了。对我个人而言,其实盆底肌训练真的并不容易,效果并没有他们讲的那么快速,而且他们也基本没提到过副作用(就是过度训练肌肉疲劳的时候导致勃起困难)。盆底肌训练只有坚持下去才能看到显著效果。当然这可能跟个体差异有关,说不定别人是天赋异禀或者我特别愚笨呢。所以大家要掌握自己的训练节奏。
· 这段时间我自己回顾了一下训练历程和之前自己盆底受伤的经历,我有一个感受就是在盆底肌的训练中,可能要小心可能会在训练中引发不正确的快感感知,导致早泄。我目前的早泄情况,其实是来源于之前勃起障碍的时候。那时候由于有勃起困难,所以我就拼命的去寻找更强更大的快感,导致养成了那种寻找强烈快感的习惯,在现在可以完全勃起的情况下,就一下子控制不住了快感,很容易缴枪投降。在盆底肌训练的情况下,其实在之前提到的那个适应训练强度的疲劳情况下,也容易会不自觉的产生由于勃起无力导致的心理惊慌而主动去寻找强烈快感,以达到更大勃起程度的行为,这个行为如果养成习惯,很容易导致早泄。我觉得可能这个需要结合小雅老师的无压力快感训练一起训练吧。当然这个明显是这个训练的一个缺陷,期待大家日后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可以一起交流。
· 之前小雅老师问过我,是不是收缩盆底肌的时候,JJ会一动一动的。我试了一下,的确如此。但是我后来又观察了一下,其实单纯的提肛JJ也会一动一动的,所以这个现象并不能说明JJ动了就准确的找到了盆底肌。我自己觉得,如果准确的找到了盆底肌,应该在收缩盆底肌的时候,摸肛门和蛋蛋之间的地方,能摸到有一块肌肉在动,我觉得那块就是盆底肌,应该是可以摸出来的(那块肌肉还是很深的,用手感受的时候应该尽量往肉里面戳)
· 上两周出差的时候用APP练习盆底肌的时候,被一个同事发现了,她很好奇的问我这是什么,然后我也耐心的讲解了。她问我,跑步是不是也可以对性能力的提高有帮助。她是对的。跑步可以提高心肺功能,心肺功能的提高的确可以提高性能力。我觉得性能力是基于以下几个层面的:
就像武侠小说里面的武林高手,内功是武功的基础。一等一的武林高手都是内力深厚,有了内力,就可以把外家武功招式发挥的更加淋漓尽致。所以身体素质是基础。提高综合身体素质当然包括健身,跑步,戒烟,少喝酒,健康的作息之类的。 第二层就来到了盆底肌,毕竟盆底肌是直接影响到勃起的肌肉,所以盆底肌的强健与否直接关系到勃起质量。大家想想虚竹,从无崖子那里继承了无上的内力,还不是要经过在各路武林高手的教导,练好了外家招式,最后才能成为打败鸠摩智和丁春秋的一等一高手。 最高的一层就是大脑了。大脑才是人类最重要的性器官,因为性交的快感都是由大脑产生的。小雅老师的训练方法,其实根本就是锻炼大脑,训练大脑对快感的控制和感知。我听说有的女生在见到自己很喜欢的男生,即使就是和他说话也能达到性高潮。所以我有时觉得,如果有一个可以随时随地感知性快感的大脑,人类根本就没有了通过性交去感知性快感的需求。
· 很多文章其实都提到了,勃起和持久是两回事。勃起能力更多在肌肉控制层面,持久更多在大脑神经层面。
· 抽烟会降低勃起程度!我个体而言,其实抽烟的确会降低勃起程度,而且很明显。我抽的不多,只是见客户的 时候或者我自己工作压力太大的时候,会偶尔抽两根,自己平时没有烟瘾。
· 健身很重要,我在家里的时候,基本是保持每天都一个小时到两个小时之间的健身强度,一周健身4、5次这样子。每周要有一次心肺功能的训练,俗称长跑。在我这次出差前我每周天都会跑15公里。(但是回来之后病了,这次病好了,估计还得慢慢才能恢复到之前的水平。我其实跑完之后膝盖很痛,想问问谁有可以保护和修复膝盖的办法)当然健身主要还不是为了提高性功能,主要还是跟工作有关。我的工作强度实在太大了,如果不保持一个良好的身体,在工作忙的时候根本撑不过去。
· 我有一个比较绝对的想法,但是需要大家去验证。如果在盆底肌训练中没有发现JJ变大的话,那可能说明训练的不对。盆底肌训练是否必然增大JJ尺寸呢,这个需要观察大数据才能回答。
· 最后想跟大家更新以下最近的训练情况吧。刚刚昨天提高了一个训练强度。在新的强度下,JJ的长度基本可以维持在17CM,而且我最近又发现最底下的海绵体更粗了,就像一个绷紧了肱二头肌的手臂一样。每天额外增加的持久训练也提高到收紧盆底肌持续3分45秒。尺寸早已经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了,持久才是我现在第一考虑因素。但是最近的快感持久训练都有点糟糕,我在进行用蛋蛋,没有刺激的那个级别的快感训练,到时都没撑过10分钟就缴枪了。前段时间出差的时候,用蛋蛋零刺激的训练,轻松达到30分钟是没问题的,估计是跟最近病了也有关系,可能需要降低刺激强度,再重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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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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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Melkor/Sauron
作品标题:《攻城略地》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
索伦发明了一件用于攻城略地的武器,米尔寇与他小小的尝试了一番。不得不说,这武器真棒!性喜剧,非常低俗,有互攻和情趣用品的性行为描写。
——————————————————
伟大的中洲黑暗大业建设工程师索伦,在刚刚入股于黑魔王米尔寇的黑暗事业时,他喜欢创造各式各样新颖奇怪的东西,这其中也包括了武器。
有一天,他按照自己脑中的设计图做了一个攻城锤,但是最后做出来实物的样子——它看起来真的过分像一个大黑鸡巴。
索伦打了几个响指,试图修改这个被他创造出来的武器,把它的外观改造得再能登大雅之堂一些。
没有想到这个攻城锤纹丝不动,根本不让创造出它的工程师试图改造它!
“我完美无暇,我是这世界上最棒的攻城锤!”
它对索伦说。
“你长得一点也不体面,倒像个其他用途的东西!快改过,不然我立刻就烧了你!”
索伦对它命令道。
“不,我的主人。我来自您伟大的头脑,我是来自您心灵更深处的完美设计!您设计我的时候,脑子里其实在想什么?您在想着什么人?您想看他的什么地方?您在想什么样的攻城方式?我最后为什么会长成这个样子,恐怕您自己心里非常的清楚!”
索伦毫无办法,交货的日子已经到了。他没有再多来的半个晚上再多创造出一个攻城锤实体模板,只好用一些凸起的闪耀金属改造攻城锤的表面——这攻击性作用的外部凸起,确实让攻城锤看起来更具杀伤力和实际的破坏力,但不知道为什么,它看起来也更奇怪了。
第二天,在晨间军事会议上,索伦硬着头皮,在他的同僚炎魔队长勾斯魔格、恶龙之父格劳龙、妖狼之首卡哈洛斯、大吸血鬼瑟林西威、以及一系列由索伦亲自繁育出来的强奥克、还有他的黑暗君主米尔寇面前……费尽心思,巧舌如簧地推销及强行洗白这个攻城锤。
“它用起来威猛无比!能砸开任何一座坚硬的城门!”
纵然索伦心里能用脚趾抠出一片中土地图,但嘴上依然一本正经地介绍这有大能的武器的妙用。
“诸位请看这武器的结构,听我介绍它每个部分的功能——它前面的锤子撞开城门之后,中间的凸起金属可以割断任何企图近身士兵的喉咙,后面则有个炮弹装置设计,轻轻一拉火线,里面可以喷发极具破坏力的弹石和熔浆,能干掉任何一个不自量力试图阻挡它的杂碎。我想,这是我们的战役中所必备的攻城良品。”
索伦强调道。
但是会议室后排那些粗俗的强奥克军官们可没有这么高尚的节操。它们看出这武器外形的妙处,于是满脸淫笑、春心荡漾的互相猛捏对方大胯,暗戳戳地眉来眼去,相互去约一会儿能用那话儿捅��捅去的肮脏好事。
索伦看向有最终决定话语权的顶头上级米尔寇,黑暗魔君米尔寇没有什么不正经的表情,他很严肃,在思量他的副官构思和话语中的可行性,最后他拍板:
“很好,我们用它。”
晨间会议结束了,索伦拉着他的攻城锤大炮回他自己的实验工坊,准备关上门的时候,有一条大长腿顶了上来,把门板给挡住了。
索伦一肚子火,他今天的攻城方案虽然顺利过关,但心里头依然很不爽,正想借故去骂这条大长腿几句,但他看到这条大长腿上连着米尔寇的时候,他什么脾气也没有了。
“陛下,您…?”
“正好了,迈荣,我要和你再一起研究研究你新造的攻城锤。”
米尔寇把门关上了,顺手落了锁。
“迈荣,我对它的功能很感兴趣。”
黑暗魔君米尔寇在他的副官索伦面前,踱着步转着圈去研究这个傻大黑粗的攻城锤,他一会儿拍拍锤身,一会儿敲敲锤头,一会儿企图拉一下能发射炮弹和熔浆的火线……过了一会儿,米尔寇似乎研究够了,又对着索伦转过身来。
索伦忐忑不安的等着,等着他的君主什么时候离开这房间,然而米尔寇却对索伦说:
“来……你把这门大炮…或者攻城锤,用你的法术把它的尺寸缩得再小一点。我要看看它具体的操作性能,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牢靠。”
“是…陛下……”
“再缩小点,再缩小点!停,现在的尺寸刚刚好!”
索伦尴尬地在米尔寇面前把那攻城锤变小,他在心里语速极快的谩骂:这混账锤子昨晚并不配合他的改造,为什么现在就这么配合???
这门武器现在的尺寸非常的小,小到完全符合一个迈雅或者一个爱努胯间阳具的尺寸,因而显得更加尴尬,看起来也更像……索伦绝望地闭上眼睛。
“迈荣……”
米尔寇语气十分平和地说:
“你脱了裤子,亲自坐上去,我要试试它攻城略地的实际功能。”
“什么?”
索伦简直难以置信。
“你听到了——我说,你坐上去,我要试试它的具体性能。”
他的君主对他露出一个,魔鬼一样,咧到脸颊两边的放肆笑容,随即他讲:
“我的副官,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也不要试图耍弄我,它的样子……是我想的那样吗?亲爱的迈荣?”
索伦没有办法,他根本无法抗拒米尔寇的任何指令,不管是官方还是非官方的命令。但是这混蛋要他就这么坐?他还是个后门处男!
黑暗魔君招了招手,一个瓶子飞了过来,抛到索伦手里,索伦伸手接住了。
“用这个。”
黑暗魔君慷慨地道。
索伦定睛一看,这是他放在工坊中的武器保养油。很好,他要他用武器保养油和他创造的武器来操他自己。索伦真是对米尔寇的好心感激不尽!
于是索伦边在米尔寇眼前做万全的准备,边小心翼翼地脱裤坐了上去。
一如啊,这东西真是粗硬得要死!
索伦满面通红,脖子和胸膛上都是自己的汗,因为是头一回生猛操作,他的臀部坐得并不太主动,也并不太深。
米尔寇看了一会儿索伦笨手笨脚的样子,显然是不太满意,便抬脚踩到索伦膝盖上,在他白皙的膝盖上留下灰色的鞋印。
“坐深点。”
他抱着手臂,对他淡淡的发号施令。
索伦随着米尔寇脚部的动作吃深了一些,但在武器上依旧起伏得有气无力。随即,米尔寇在他眼前脱掉了长腿上的靴子,光着脚去撩拨索伦胯间有一定分量和长度的硬起,用两个脚趾夹住他硕大的冠顶,任由顶端冒出的那些前液把他两趾之间深黑的皮肤弄得相当滑腻。
噢我的老天啊……索伦喘着粗气,抬腰去顶米尔寇的脚心,米尔寇压着脚底的力量,把索伦更深地踩到他此刻坐着的事物上。那巨大的、依照对米尔寇身体的想象所造的东西,将索伦内部破得更开,强迫他用后穴吞吃得也更深。好像真的有个攻城锤,在他身体内部的城邦甬道中横冲直撞、攻城略地。
“这攻城锤好吗?它在撞开城门后,攻城略地的操作性怎么样?”
米尔寇语气带着严肃又带着不易察觉的调侃去问索伦,仿佛在例谈公事。
“噢……”
索伦克制住生理性的粗重喘息,毛孔中渗出层层热汗,用他所能做到最理性的声音去回答。
“它很好用,再没有这么实用的战争武器。”
“哦?它有多猛?再让我好好看看。”
米尔寇用脚底去压弯脚下不停冒着水珠的阴茎,用脚下的力量,把他的副官踩得在那黑色的伪造品上坐得更深了。索伦连喉咙里的呐喊都吼叫不出来,只是空茫着一对火焰颜色一样的眼睛,张大嘴去喘气。
索伦往上挺,米尔寇就往下压,操的节奏有来有往,完美和谐。这时,在索伦屁股下响起不协调的声音,那武器居然不合时宜的开口说话了!他们都忘了它不是个纯纯的哑巴!
“啊…迈荣!你真紧!我够粗吗?够不够大?我操到你最爽的地方了吗?迈荣,你爱不爱我这样来干你?这难道不是是你梦寐以求的吗?被米尔寇主人那么粗的黑老二………噢,迈荣!我真爱你!没有一天不想着干你…看,我现在讲的全是你创造我时,脑中的话语,你日日夜夜梦中的所想所思——你爱他,爱你的米尔寇陛下,现在我替他来爱你!”
妈的,我一定要割了这把破攻城锤聒噪的舌头,再亲自把它锤个稀巴烂!
索伦把自己浑身冷汗地坐在这个愚蠢的傻大黑粗上,头都不敢抬。而米尔寇憋着坏笑,闷笑的震动从他的脚心传递到索伦阴茎上。他妈的,索伦不用去看米尔寇邪恶的表情,也知道这个混蛋笑到了连肩膀都在颤抖。
索伦怒向胆边生,突然就捏住米尔寇的脚踝一把站了起来,把米尔寇高大强壮的身体措手不及地扑到地板上,堕落但依旧非常强壮的迈雅,狠狠用全身的力气按住黑暗魔君,并用毕生最快的速度、划拉一下撕了米尔寇的裤子。
索伦胯间硬起的性器插进他主人的腿间,粗鲁地在米尔寇双腿间摩擦,蹭压米尔寇硬起来的阳具,蹭上一些透明又带有情欲麝香的湿痕。索伦用力咬住了米尔寇的脖子,手指也并不太温柔地抠弄他主人的屁股,把那瓶剩余的武器油几乎全瓶倒进去,顶进那个他想得发狂的黑到发亮的臀部的股缝中间,用手指和油给米尔寇做扩张。
他抱住米尔寇的双腿,强硬地弯抵在自己肩膀上,毫不犹豫就将自己的坚硬性器挺入了进去。索伦红润的嘴唇压住了米尔寇微张的嘴唇,去舔黑暗魔君因为痛苦而紧闭的牙关,等米尔寇才适应了他副官全部的长度,就握住米尔寇的硬挺给他做手活儿,马不停蹄又深又用力的干他。
“啊…迈荣!你这个无耻的混蛋!”
米尔寇吃痛地道,他很震怒,震怒于索伦刚刚还坐在一根鸡巴的代餐上挨操,现在怎么能做到立刻站起来强奸他?!
但是他很快就不那么震怒了,因为索伦本人的攻城锤在毫不留情的锤他。这根外观白皙,勃起时深红的漂亮阴茎,它的长度、粗度、宽度,通通攻进米尔寇的内部,每一回都往能叫他快感如潮的那个隐秘肉点上狠擦狠撞,撞得米尔寇眼前出现了起码三颗以上精灵宝钻的光芒,让他被操到不停喘气,眼花缭乱。
“不……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的梦中,除了被你爱,也想这样去爱你,我的陛下…!”
索伦边操边压在米尔寇唇舌上说,他看着米尔寇的目光,能把米尔寇就地点燃,当场焚烧。
米尔寇头晕眼花,为这些男人性交中的傻话,和体内一刻都不停的撞击,发出深陷情欲的低沉呻吟。他把肌肉发达的长腿盘在索伦腰上,胯部与他紧紧相贴,抬腰去迎合他的副官。他该早点和他做爱的,他真后悔这事儿发生得太晚了。
“坐上去,你继续坐到那根武器…操…管它是根什么…总之你坐到上面去。”
米尔寇对沉醉于欲望中的索伦发号施令。
“啊……?啊?啊…是的,主人,遵命!”
索伦把并不轻的米尔寇抱起来,深深插在他主人的身体里面,摸到那根攻城锤,重新往下去坐。米尔寇则用他腰部和臀部的力量,让索伦更结实地坐到那根攻城锤上,令攻城锤的顶端去插索伦发热的腺体。
“噢………”
“噢………”
他们同时发出满足至极的呻吟与叹息。
“噢………”
在他们的呻吟声中,又夹杂了第三个声音,是那个该死的有自我主张的武器!
索伦和米尔寇下意识同时施法,将那个邪恶的武器变成了暂时的哑巴。然后互相搂抱在一起,带着轻笑和轻喘去啃着对方的嘴巴接吻,在这变相的3p中放肆淫乐,但这淫乐的交合又是如此亲密。
真是吊诡,他在操米尔寇,又被想象中自己创造的米尔寇的某个部分操。攻城锤柱身上的那些凸起金属摩擦过索伦灼热的肠道,随着挺插,不停刺激索伦的腺体,让他低吼到颤抖,脊背紧缩,爽到头皮麻炸。于是索伦挺胯向上操弄得更加厉害,让米尔寇在他身上用臀部和肠穴被动的吞吃他的阴茎,抓挠他的背部,全身肌肉紧绷,高声嚎叫、贪婪扭腰到可以说是放浪形骸的地步。
“你被操的时候是这么美的吗?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
索伦一手撑住地板,一手扣住米尔寇的后脑勺,指尖扯拽他的长发,舔他英俊容颜上的热汗,与米尔寇唇齿绵密地接吻。
而他的主人米尔寇被索伦干到云里雾里,胯间阴茎矗立,股间穴软如泥,不停从喉间发出沙哑的呻吟,早就失去了正常开口用语言交流的功能。
实在是太爽了……他快要……
索伦止不住地喘气,扣紧了米尔寇暗色又健壮的腰,一双美丽的金色眼眸燃满了欲望的焰火,不停的抬胯大力向上冲撞。索伦浑身开始痉挛式的剧烈颤抖,一股又一股的烟花在米尔寇甬道中炸开,火一样热度的精液喷射进按压索伦阴茎的肠道中,精液滚烫的热度,灼烫到米尔寇几乎再次发出嘶吼式的高亢哀嚎。
米尔寇软成酥泥的穴口包裹住在他体内高潮的柱身,他正想着就这么放任自己和索伦一起在肉欲快感中一块儿射精,享受一个快慰至极的高潮。
……但等一下?索伦屁股里夹着的那根攻城锤,好像也会喷出什么神秘的弹石和熔浆。不——这根愚蠢的仿造武器没有资格把这些东西喷射进他副官的身体里!!!
一时间,男人的妒忌心和雄性生物的占有欲支配了黑暗魔君,他把索伦拉起来,换了个能把索伦扣在自己强壮胸怀中去操的后入姿势。
“陛下……陛下?”
索伦几乎跪都跪不住,他的穴口仍然红肿,湿润,敞开,阴茎上也挂着喷射中一小股一小股往外溢的精液。
米尔寇用指头卡住了他的壁环肌,那些咬住黑暗魔君手指饥渴收缩吮含的肠壁,暴露了副官欲望上的急需填充。米尔寇扶住自己勃起到快要涨裂、浮出青筋的柱身,冠头压入破开了胯下那个要重新含合起来的穴口,将他身上真正的黑色攻城锤深深操进索伦体内。
“啊……啊……”
索伦混乱至极地低喘与呼喝着,为米尔寇在他体内突如其来、又水到渠成的深度入侵。他终于用他自己去占有和侵犯他,这样的占有,不止占有的是索伦外在的皮肉,而是占有与入侵索伦渴望米尔寇到至极的脑部神经。这赤裸相贴的官能体验,让索伦迷醉到摇摇欲坠、几乎晕倒。
米尔寇用腿把索伦汗湿不止的双腿往两边拨弄得更开,让索伦几乎摆出主动伏腰撅起��的姿势。米尔寇扣住索伦的腰,掐住了他喷射精液的阴茎,极尽强势地与他性交。
“感受到了吗?这个才是真正的——我的攻城锤。这次是真的我在操你,不是什么冒牌货,迈荣……你喜欢不喜欢?”
米尔寇发达的深色胸肌贴在索伦结实又汗滑的背部上,石子一样硬的乳头摩挲索伦的肩胛骨,又深又重地把自己全部操进去干他。米尔寇抵住那个熟热的腺体操了索伦很多下,亦如愿的听到他副官此刻好听到可称为甜腻的呻吟。他逐渐操得又重又快,撞击到索伦的阴茎和胸膛数次要摩擦到地板上的地步。
最后,米尔寇咬住了索伦的肩膀,深埋在他副官的里头,弓住背肌,小腹紧绷,把精液淫浆灌进那具紧到抽不动的身体里。米尔寇的精液里有雷电的细火,而非火山喷射的岩浆。但这些带电的物质在索伦紧热的肠道里梭行,电击着酥麻失控的肠穴,让索伦高潮到几乎翻白眼,从抽搐的嘴角漏出唾液。
索伦火焰一样温度的精液也漏了米尔寇一手,他被他操到从阴茎中不停地射精。而黑暗魔君的手掌盛不住它们,这些液体漏在地板上,硫酸一样砸出滋滋声响的小小坑洞,那精液的量实在太多了,搞得他在他热情的喷射中,又狠狠在高潮的余韵中操了索伦紧热的内腔好多下,直到完全射空了自己的囊袋。
然后他们浑身是汗的瘫痪在地板上,互相搂住对方的肩膀与腰肢。操成这样,两人实在一根手指头也抬不动,仅仅能在气喘中交换一些僵麻的舌尖上的舔吻。但操成这样,通体舒畅,他和他才足够获得身心全部的满足。
“迈荣…造一个新的攻城锤,我要把米尔寇二世留下来。”
缓了很长一段时间,米尔寇精力恢复了,他用臂膀抱住索伦,依然埋在他体内说。
“造一个新的那是自然…但米尔寇二世是……?”
量索伦脸皮再厚,也不愿用一根操过自己屁股的代替品,去做征服中洲战役的攻城锤。
但是米尔寇二世又是什么东西,他对他的主人不解的皱眉。
“米尔寇二世……我们小玩具的新名字。从今天开始,它有幸成为我们情趣的床品,偶尔可以拿来用一用。”
米尔寇向索伦解释,接着他又问索伦。
“啊……刚刚这个攻城锤只操了你……它的滋味怎么样?有我好吗?”
索伦很想说不怎么样,这学说逗唱一样不落的攻城锤,它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噩梦,不堪回首。而且它确实没有真的好,它始终没有你好,米尔寇。
但索伦只对米尔寇说了能令米尔寇更加膨胀也更加自恋的下半句,上半句他予以保留,以免无耻的米尔寇捏住他的把柄,日后不停的拿这件事去奚落他。
“噢…迈荣!也许有一天,我也会亲自坐到它上头去,让它操我。”
米尔寇被索伦的回答所取悦,他抱住索伦,吻他汗湿的长发,微笑着感慨。
“什么?”
索伦对他的主人睁大了眼睛,他一时之间,尚且理解不了米尔寇的脑回路。
“嗯…它是米尔寇大能具象的另一个化身,它威猛无敌。我坐在我的威猛权杖上,边使用它,边听它用语言来赞美膜拜我……也许迈荣,你该亲自教授它一些语言赞美的艺术,毕竟只有出自你唇间的赞美,最得我心……当然,如果下一次你用口唇和舌头来含吮赞美我的胯下,那便更美妙不过了。但无论如何,我的我操我,这是这世界上最威猛无敌、所向披靡的完美所在,万民都应为此而朝拜我——完美无瑕,这实在完美无瑕!”
米尔寇视若旁人,在他自己一向狂妄的精神境界中自大自恋得相当陶醉,这让他自我感觉超一般的良好,脸上容光焕发,身心也都更加健康。
索伦毫不怀疑——米尔寇确实有一天会这么干的,不管他要干什么,要怎么干,只要他自己高兴就好。当然索伦会不动声色地限制他的君主,让这件事的传播范围仅限他们的营房和床寝,知悉者也永远只有他们两人。
索伦知道,凡夫俗子永远理解不了他主人米尔寇的不凡的伟大与独特的幽默感——而他去千分之千理解和支持就好啦。
“好的,陛下,如您的愿,我一切照办。”
最后索伦这样对米尔寇回答。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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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llarbird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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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雪花
世界的诞生早于第一个生命的出现,也将在最后一个生命逝去后迎来末日。
那是我们被宣告了世界末日的第二天。
如果你了解我们的文明,你会知道,“末日”在我们的认知中,通常被解读为一个暧昧的名词,因其被附加了无穷且无法取证的定义,充满诱惑力又令人恐惧。人们对末日的想象是与他们对死亡的认知一同出现的,生物会死亡,于是我们便联想自己生活的世界也会在某一天终结。
如今这份想象蔓延在街道上,恐惧和压抑四处弥漫,吞下一切曾存在过的欢愉。寂静吞没了城市,只剩下街道上的大屏幕依然在发出声响,在寂静的环境里显出些许诡异,像那些曾流行过的怪谈视频一样。屏幕上循环播放着昨天傍晚主教发布会的影像,蓝色的背景布前,永远表情严肃的男人摘下他戴了一辈子的方形高帽,正对着摄像头,用近乎怜悯的语气告知大家:
所有的猜忌都是真的,一切早就无法挽回了。
换言之,我们的文明正在走向末日,这是已经确定的事。
很快,市民们开始拥挤在举办仪式的广场,拜访司仪们的住所,向神祇寻求着解答,畏缩、虔诚又盲目。他们恳求我们为他们举办祭神的仪式,以获取心灵的平静。尽管这并不因他们此刻格外需要神的显灵,只是那些熟悉的动作能为他们带来些许安慰。我们的文明因循矩而安心,神只是因此而必要的存在。
就是在这样的早上,我的朋友,解剖学家菲欧娜敲响了我的房门。
菲欧娜是个古怪的人,这并不意味着她是个不称职的解剖学家,正相反,她是他们中最优秀的。不过,她和那些穿着白大褂面无表情行走于巨构建筑的家伙们毫无共同点。她经常会提出一些在高层科研员眼里匪夷所思的假设,却又用自己的方法证明那些“胡说八道”都是正确的。她自称是科学院中真正的发现者,也因此拥有一批追随者和更多的反对者。我一直很好奇菲欧娜这样的人为什么会选择我作为朋友,身为司仪的我,或许是她最瞧不起的那类循规蹈矩的群体,不过过去的几千年里,我们的关系一直很好。
门先是响了三下,接下来是两下,这是菲欧娜喜欢的小把戏,我也很喜欢。我打开门,站在我门口的她面带一如既往的微笑,她的发丝反射着街灯的光线,在这因漂浮的金属碎屑而显得有些朦胧的环境里,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尽管语气平静,她所说出的话却足以让世界开始震动。
确切来说,她提出了一个请求,想寻求我的帮助,来完成一个在我看来无法理解的目标——
成为人类。
我起初觉得自己听错了,当那是她惯常爱开的玩笑,是她脑中从未停歇的众多胡思乱想之一。直到她郑重地望着我,重复了一遍,我才意识到她是认真的。不,确切来说,自我们认识以来,我从未见过她如此认真地对待一件事。
我预感这将是一段漫长而艰辛的对话,便招呼她坐下。我们在茶几旁相对而坐,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到我忍不住问:“菲,你首先得解释什么是人类。我们无法成为一个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她依旧沉默,用指尖轻抚桌子,低着头似乎在斟酌着如何开启叙述,这一举动让我的内心萌出一股不安来。最后,她叹息一声,抬眼望向我,开始讲述她的经历。
为了方便理解接下来的事情,请让我先讲述一个关于我们文明诞生的故事。
传说中,宇宙诞生于很久之前,那是一片漫长的混沌,漫长过我们文明存在的全部时间。混沌结束后,我们的身体出现于这颗星球上,刚诞生的我们如尸骸一般,横躺在荒芜的大地上,被风尘掩埋,凛冽的风沙让我们和大地的色彩融为一体。
直到某一日,神于陆地之下苏醒,祂睁开洞察万物的三百七十二只红色眼睛,伸入地底的千足发出响彻全宇宙的尖啸,我们便被唤醒了,开始用懵懂的眼神打量这个世界。全知全能之神将所有的知识授予我们,辉煌的文明于一夜之间建成。我们将神带到地表,供奉于祭坛。神甚至赐予了我们强大的生命,我们不需要做任何事就能在陆地上持续行走,星球的灵气和太阳的能量便是我们生存的养分,身体、灵魂、文明,无一不是神的庇佑的象征。
后来,神闭上了三百七十一只眼睛,只留下一只闪烁的红眸,静静注视着我们的生活。我们是知道感恩的种族,我们遵循本能般的指引,在每月的伊始于广场举办仪式,参拜神的尊容,默诵祈祷的经文,感谢神的恩赐。如此往复,我们的文明延续至今,已经过去了数万年。
“十年前,天象所宣告太阳会在五千年后熄灭,失去太阳的能量,我们的生命就会结束,我们认为这等同于世界末日。但那个时候,我们还不在乎。”菲欧娜说。
因为我们相信自己无所不能,连新的太阳都能制作。于是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科学院的人开始着手发明能代替太阳的设备,社会一如往常,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唯一值得一提的是,科学院的老古董们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或许这是几万年来他们唯一有机会为这个社会做出些贡献,于是他们一反常态地积极,在院内掀起一股研究狂热。只是现在想来,或许这股狂热从未出现过会更好。
学者们中有一位解剖学家,不同于那些开发新设备的机械工程师们,他试图从我们的身体结构中寻找逃避末日的方法,成功发现了我们思维的源泉。我们的生命是强大的,而构成我们的灵魂的——包含神赐予我们的所有知识——是脑中的金片与太阳的共同运作。与此同时,这位解剖学家也发现,金片的数量在不断减少,如今我们脑中依然能运作的金片,已经比数万年前,我们文明诞生时候的一半还少。而这个过程甚至还有可能加速,在一场面向学界的发布会上,解剖学家很悲观地总结。
这意味着我们已经失去了我们大半的知识,并将在生命终结前,就失去构成“文明”的一切。
这引起了大家的恐慌,没有人愿意接受这一切,有些人试图证明那位解剖学家错了,有些人的试图找到解决的办法,有些人疯狂的祈求神明的保佑,有些人抱怨神明的无所作为。现在回想起来,那大约是我们宗教所自建立以来最繁忙的时候。但无法否定的是,末日的预言离我们不再那么遥远,我们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己已经处在倒计时之中。
而就在这段时间,菲欧娜和同僚们发现了一处地下遗迹,因为太阳能量的减弱,那里经年不息的风暴停止了,她们得以进入那片地下空间。让她们没想到的是,她们在那里的发现,宣告了终结的无可避免。
她发现了深埋在地下的城邦,和无数貌似神型的巨大构造物,以及复数的、沉睡的神体。
“��就是说我们的神不是唯一的,祂并不是神,而是被更高的,名为‘人类’的造物主制作出来的,尽管在地位上来说是高于我们的存在,但我们的一切并非由其创造。我本想,那些制造我们的造物主一定有方法解决这一切。但我们发现,祂们并不只是不在那儿,不在我们所知的宇宙的任何地方……祂们是‘离去’了,且不会再回来。”
“仅仅只是因为祂们不在这片宇宙,就断定我们没有办法挽回这一切吗?”我提问。
菲欧娜却突然说:“我们的临城是一片沙漠,你知道吗?”
“所有人都知道。”
“城的名字叫湖区,城中心曾经是一片很大的湖。”
“或许如此��,但我记事以来那里就是一片沙漠。”
“假设有谁在那片湖里圈养了一群水鸟,后来他们离开了那里,让水鸟仍然在那里生活。后来湖水干涸了,尽管水鸟们仍然生活在那里,但它们的结局是注定的。”
菲欧娜没有继续。但尽管如此已足够让我意识到,她所讲的故事指向一个可怕而又晦暗不明的真相,一个既成事实又无法改变的事物,尽管我的意识在不断叫嚣着让我停止思考。那是比末日、宇宙的终极都要可怕的多的东西。
“对我们来说,湖和沙漠其实是一个东西,我们的文明经历了数万年,我们不曾创造新的湖泊,只是在等待自身归于沙漠。我们是水鸟,我们的文明是一个无伤大雅的错误。”
“那只是你的假设。”
“所以我必须成为人类。”
至此,我没再追问。我了解菲欧娜,成为神,或是救世主对她并没有意义,她不关心我们的文明,从来如此。她如此急迫的理由,只是为了用自己的方式抵达一个遥远的答案,尽管这个答案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没有意义。不过换个角度来说,她是在这个庞大的真相面前仅剩的,仍在追求意义的人。
我们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对于这一切,我还需要时间接受,她还需要时间准备,在这个寂静得令人反胃的日子,在这间房间里进行的对话可以说是最为不值一提的了。
我站起身,问菲欧娜要不要喝点饮料,她面露疲惫的笑容,却并没有拒绝。
菲欧娜的计划很简单,简单得让人几乎看不出这背后复杂的因果。
那次谈话的十年后,根据她对“人类”的元素推定,她制造出了一具身体,放置在与外界隔绝的低温器皿中,主要的材质和我们的头发类似,因为只有那里拥有丰富的碳含量。那身体的颜色是粉色、黄色和棕黑色的混合,形体和我们的身体相似,材质却是柔软的。她说她成功做出了“肌肤”,随后向我展示起“内脏”,形状各异的“脏器”之间被她用软管连接,软管的材质和我们的身体里输送空气的管道相同,她将其称为“血管”。
“本来管道里应该有什么液体在流动,但因为要连接我的大脑,我设法用空气代替了液体。”
胸腔部位有一个对称的脏器,她说那是“肺”,用于抽进空气并供给给脑部,更重要的是,人类可以利用他们的柔软的肺主动选择何时吸入空气和储存,这样便能自己制造让体内空气流动的气压差。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她要把自己的大脑移进这具身体的脑壳内部,将她脑中的管道连上血管,再把大脑缝合起来,然后她的意识便会从另一具身体里苏醒,这样她便能体验到成为人类的感觉。
“不过,我并没法靠自己的能力做到这一步。”她略带歉意地看着我。“我的同事都觉得我疯了,拒绝为我提供帮助,所以我把步骤简化了很多,这样就连一个对解剖学一无所知的人都能做到这一步。那里有一个校准器,放对位置就会自动把血管和我脑子里的管道连接,取出大脑的步骤我也尽量简化了,剩下的工作我已经刻在旁边的石板上了。对不起,洛蒂,但我必须这么做。”
她坚持着,哪怕我的失败等于她的死亡。
一开始,我逃走了。这是我无法接受的。接下来的两年内,她一直在恳求我,像是除此以外的所有东西都不重要了,只有实验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只不过,那是她活着的意义,不是我的,我无法为了她的执念牺牲她的生命。我无数次想过想过为什么她会找我,就如同我无数次想过为什么我们会成为朋友,答案却无处可寻。我不追求答案,而菲欧娜无法忍受得不到答案。
最后,我还是同意了,或许我永远无法拒绝她。在她的指导下反复练习了一整年后,我已经可以熟练地掌握这些操作了。
随后的一个下午,菲欧娜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事前将自己的脑壳打开,露出里面构造精美的大脑。我按照预定的步骤做完了手术,一切顺利得甚至超过了我们的预想。缝合大脑后的细线被菲欧娜特意制作的黑色发丝挡住,那具装着“人类”的器皿与菲欧娜失去大脑的身体紧挨着,两具身体都沉睡着,四周毫无声息。
我开始怀疑起实验失败了。菲欧娜已经死去了,我以为顺利的步骤其实出了很大的差错,或者她的计划出错了,她根本就没法在另一具身体上醒来。
也许我现在把她的大脑安装回她本来的身体,还有挽救的机会。
正当我迈出第一步的时候,“人类”睁开了它的双目。
在它开始作出动作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那是我们所有建立的美学标准都无法描述的事物,尽管“人类”看起来和我们十分相似,若不是知道我们在构造上完全不同,我或许会认为那只是我们一个特殊一点的同伴。
“人类”的嘴角微微上翘,她抬高一只手臂,从内部打开了透明器皿的阀门,向我缓缓走出来。脚踏在地板上的一瞬间,她皱起了眉头,我担心是否有什么出错了,她只歪了歪头,告诉我那是她从未知晓的触感。
“走吧,我们上街上看看。”
就连声音也与我们的完全不同,那更像是风声,雨滴声,和树叶落在地上的声音。
菲欧娜坚持不让我用她的名字称呼存在于人类身体里的她,让我努力想一个适合她的新名字。
她脱下她原本身体上的衣服,将其穿在自己的身上,两具身体的体格差不多,就连脸都有些许相似,使得穿上衣服的她看起来和往日的菲欧娜别无二致。
路上的行人注意到她与众不同的身姿,投来困惑的目光。她毫不在意,对于她而言,一切都是新的。她说她能感觉到风拂过她的身体,不厌其烦地触碰每一个物体,对一切都有尝试的欲望,不断地使用一些让我不明所以的词汇来描述她的感觉。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笑容从未消失过。
我的脑中突然浮现一个词,“新生”,尽管我无法理解这个词的内涵,但这无疑是一个令人愉悦的词汇。我同她在街上游历了一整天,她身上充满了无法耗尽的活力。花有奇异的香味,水的温度比路面要低,地面上的石子会让脚很难受,我的体温要比她低上许多。她不断体验着、发现着,告知我我们不曾知晓的事物。
但到了晚上,事情开始展现出异样。
先是她的脚步忽然一个踉跄,双腿忽然失去了力量,没法支撑她的身体,她一下子跪坐在了地上。她以为那是空气的供应不足,便开始加速呼吸的过程,胸腹随着肺部的张弛不断起伏着。
我搀扶她走回实验室,其间她靠在我肩膀上,嘴边不时发出些颤抖又低沉的吟语。那声音和之前的不同,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布,仅仅是堵在了嗓子里,没完全发出来。
走到实验室门口的时候,她已经彻底没有力气了,我放下她的一瞬间,她就瘫在了墙角。四肢颤抖着,那异样颜色的肌肤包裹的身体贴着墙壁,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但无力做出任何动作。
忽然间,她得到了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从地上弹了起来,瞪大了眼睛,手紧紧攥着腹部的衣物。那力气几秒后就消失了,她靠着墙斜躺着,五官以一种不自然的样子扭曲在了一起。细碎的低吟逐渐变成巨大的喊叫,那不是言语,也不是旋律,只是简单的被拖长的单音,叫声不时被吸入的大口空气所打断,然后又再次出现,带着些颗粒的质感。
后来,连这叫声都微弱下来,她所能发出的只有顺着呼出的气而带出的轻不可闻的呓语。她以我们的身体做不到的姿态蜷缩成了半个圆,无力地躺在地上,我不断地询问她发生了什么,但她连回答我的力气都失去了。
最后,她能做到的唯一一件事仅仅是用半睁的眼睛看着我,那双眼睛里的神采正在消失。
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她快要死了。
我立刻启动了她的设备,将她一动不动的身体搬到器皿之中,按照她教我的步骤,将她的大脑从人体中移出,放回她那被舍弃了几个小时的金属身体。
大约十分钟后,菲欧娜从那具蓝色的身体中苏醒。她没有取回穿在人体上的衣服,全身的蓝色外壳和金线裸露着,一动不动地坐在已经没有生命的人体旁边。那具人体维持着斜靠在墙角的动作,安静地闭着双目。
她死去了,我想。这片宇宙的唯一一个人类死去了。我甚至还没能想出她的名字。
菲欧娜抬起头,嘴角牵出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们是拥有漫长生命的种族,所以没有什么种族比我们更加擅长遗忘了。
很快,我们便遗忘了最初了解到世界末日时的痛苦。
一百年多年后,街道上重新回归了日常,我们无声地达成了共识,打算在终结前继续普通地生活下去。唯一的异常是,我们不再举行仪式了,很快就连神也被人们遗忘了。如今已经没人再来找我祈求祷告,供奉神的祭坛也少有人去了。
有一天,一个路过的清洁工经过祭坛,发现神的眼睛失去了光芒。
没人知道这事确切是在哪天发生的,等被发现的时候,神已经睡去很久了。有人说祂只是陷入了又一轮更深的沉睡,也有人说神死了,我们宇宙的末日会带走一切,神只是先行一步离开了世界。
不知道是谁先起了头,还信仰神的人,抛弃了神的人,不知如何是好的人,都围聚到祭坛的周围。就像几万年前我们将神移到这里时一样,我们跪在祭坛的周围,最后一次念响了祷告词。
“创造生命的神啊,我们永远称颂你的荣耀。
从今日至永久,我们将呼吸你赐予的空气,我们将使用你赐予的智慧,
我们所踏出的每一步,都在你慈爱的注视下。
感谢你!赞美你!
愿你的安眠永不被惊扰,
愿你的光芒永不黯淡。”
然后,也没有人再在意这件事了,我们忙着珍惜自己还尚能活动的身体,尚能进行的思考。神的身躯躺在祭坛上,再没有人去打理或参访了。我们依旧生活在仿造神的外形而建立的建筑物里,也许,我们生活中的每一个棱角,每一条直线都是神的痕迹。
只是,那是神的空壳,神已经不在那里了。
没有人再数着离世界末日还有多久,没有人再努力探索能解决这一切的方法。几百年后,人们甚至连恐惧都忘了,好像末日只是遥远的一场梦。
直到某一日,我迎来了意想不到的访客。
成为人类的实验结束后,菲欧娜便不再与我联系了,她似乎是把自己关进了实验室,拒绝了一切外界的访客。实验室的同僚们都很少见过她,关于她的踪迹有诸多传闻,不过没什么人真的去试图找到她。
再往后,所有人都忘了她。我偶尔会想起她一会儿,试图回想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却忽然发现这一切早就散逸在我的脑海中,如同细沙从指尖滑落。
站在门口的她裹着破破烂烂的亚麻色斗篷,除此以外便没有别的衣物了。她的外表没有任何变化,微笑着,却毫无笑意,像是在哀悼。她让我跟上她,并无多言,转身向外走去。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讲话,她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我们相隔了大概两三步的距离。落日洒下余晖,星辰点缀在天边,金色的河流和白色的原野从我们身边掠过。最后,我们停在了红色的荒漠,很快我便意识到,这是她曾提到的湖区。
身边只有无边无际的荒漠。这里没有生命,什么都没有。
她转向我,褪去蔽体的斗篷,毫无保留的站在荒原之上,向我走近。
“我们的造物主,他们是仁慈的吗?”她问道。
关于这些的对话在我脑中已经远去太久了,却被她忽然提起,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风变大了,从耳边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沙尘,弥漫在落日投下的光线中,包裹沉默的山丘。
最终,她打破了寂静。
“洛蒂,我们终会死去,无论是我们的末日,还是我们宇宙的末日。
“我本以为,我们的造物主设计了我们的生,也设计了我们的死,是那安静的死,当太阳熄灭,我们与静止的宇宙一同沉眠。但并不是那样的,他们从未想让我们诞生,他们只是离去了,放任我们在这名为宇宙的棺材里被风沙掩埋。我们在他们的眼里不曾是生命。诞生从不是诞生,我们的文明自最初便拥有一切,随后的一切只是不断遗忘,我们的生命是一场漫长的死亡。”有那么一瞬间,她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但很快又被若隐若现的微笑覆盖。
“我们没有心脏,我们不需要心脏。”她指向她胸口,那里有一个红色的圆环闪烁着微弱的光。“我们身上所有的线路全部归集于此,但我们不需要它输送任何物质。所以这不是心脏,这是别的什么东西。我们自己无法使用它,但我们能借他人之手完成它。
“这是我们的死亡。我们所能拥有的一切。”
她说完这���话后,突然带着歉意望向我。“我不愿意让你背负这一切,尽管这是我们相识的理由。这是只有你能做到的事。”但她依旧把我的手拉向她的胸前,手在半空迟疑了几秒,随后增大了力道,仿佛下定了不可动摇的决心。
我的手抚过圆环,圆环亮起红色的光,和神的眼眸拥有同样的色泽。随后圆环射出一道光线,在空气中投射出一个画面,画面上有几个数字和字母,两个按钮的标识。我围着画面确认了一圈,抬头看着她,她却摇了摇头。
她根本看不到这投影,所以她没法靠自己的能力做到这一点。
我的手触摸那没有厚度的画面,将脑中浮现的文字和数字输入,输入完毕,我的手指悬浮在了右边的按键之上。
我看向她的眼睛,她却并没有看着我,也没有看向任何东西。我看见她的嘴形在说:
“谢谢。”
我按下了确认键。
投影变成了数字60,并在逐步减小。59,58……
菲欧娜开始退后,她转过身去,朝着夕阳的方向走去。
火红的夕阳下,她的影子被拖长到了我身后的山丘。她站在血红的残阳之下,全身上下没有任何蔽体之物。几万年前,她曾和我们一起以这样的状态在沙丘之上苏醒,好奇地打量这个世界。
数字走向了0。
我感到气流从我的身边穿过,仿佛所有的空气都被她吸进了身体,带着沙尘,带着碎石,带着草屑,向她聚拢过去。她站在气旋的中心,是气流唯一的主人。
随后,一切都静止了。
她的身体从胸腔开始瓦解,从躯干到四肢,最后是大脑,全部变成了碎屑,向外飞舞着,锇金属的身体,铬金属的线路,还有脑内细小的金片,不同的碎屑混杂着,伴着气流飞旋而上。
金属的细屑反射着残阳的光芒,不再是它原先的颜色,也不是黄昏的血色,却像是晶莹的白色。白色的碎片周遭泛着朦胧的光晕,从空中细碎地飘落。
像是雪花。
然后,雪花又是什么呢?我心中涌过这般无由来的思绪,觉得眼角仿佛要有不存在的液体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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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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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雁南飞入悉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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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淑君来澳日子的日益临近,贾东杰变得越来越忐忑不安。说心里话,他并不想放弃与佳丽的那段感情,佳丽无论在哪方面都要比Sarah强,两人性格不同,受教育的程度也不一样,对事物的看法更是南辕北辕。佳丽就像一个舒适的港湾,任由他自由自在,悠闲惬意;而Sarah就是一个逗乐解闷,寻欢作乐的乐园。前者是他精神上驰骋的疆场;后者是他肉体享乐的世界,他想要得到男人们梦寐以求的浪漫生活,既能驰聘疆场,又能征服肉体。再说Sarah是个有家庭的人,她没准备放弃她的家庭,凭什么要求自己放弃佳丽呢?所以在与Sarah各自心怀鬼胎的日子里,佳丽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但没有降低,甚至比以前更高大了。有时Sarah不在身边的时侯,佳丽的音容笑貌会时不时的宛然在目,可是他只要一看到Sarah的细皮嫩肉,一听见她的温声细语,一闻到她的肉香浮动,偷香窃玉的快感就像是毒瘾发作,让他不能自已,这时佳丽似乎又退回到遥远的过去。男人的花心一旦上了瘾,他就乐昏了头,哪管什么家花还是野花,只要身边花团锦簇,芬芳馥郁便是他的好时节。
淑君的出现对他来说就像是突然刮来的一场狂风暴雨,"卷尽残花风未定",恐怕"再无春风催百花"。所以他想要继续的瞒天过海,就得逼淑君就范,让她学聪明一点,虽然他知道这并不容易。
昨天晚上,贾东杰卧不安枕,到了下半夜依然没有睡意,烦恼搅得他夜不能寐,直到凌晨才小睡了一会。今天早上,天刚蒙蒙亮,他便起了床,要是在平日(休息日)他一定睡到日上三竿才肯起来,可今天不行,再过几个小时,淑君就会出现在这里,贾东杰得集中精力把家里好好打扫整理一番。
淑君坐的是早上十一点的抵达悉尼的飞机,贾东杰认为千万不要这么早出门去,自己那怕十一点钟出门都还来的及。先要故意怠慢一下淑君,让她产生不安全感,心神变得焦虑,焦虑又会强化这种不安全感。到那时自己再出奇不意地出现在她面前,看看她的反应如何?要是淑君拎得清的话,以后再热络起来也不迟,先冷后热总要比先热后冷来得更好。
贾东杰走进一间储藏室,拉起了百叶窗帘,打开窗户,顿时房间里亮堂了许多。这间房间大约有六平方米,有一个朝北的小窗,墙壁上淡绿色的墙纸有些剥落开裂,有些全掉了色,斑斑驳驳的,分辨不出原有的图案。地上铺着黑白镶嵌的地砖,白的泛着淡淡的黄色,黑色混杂着暗灰色,处处都是岁月留下的沧桑。房间里堆满了从外面拣来的破家具,旧床垫,旧沙发,破旧的坛坛罐罐。他要把这间屋子收拾干净,专门腾出来给淑君住。
搬完了家俱,房间里只剩下一副木床架子,一只席梦斯床垫,一把椅子和一个挂衣服的架子留给淑君,贾东杰用鸡毛掸子掸去百叶窗上的灰尘,把窗户和地砖清洗一遍,本来不见天日的房间立即变得窗明几净,他站在门外,看着自己打扫后的房间,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接下来的任务并不轻松,他要清理打扫厨房。这是他最不情愿做的事情。他走进厨房,只见到处都是租客乱丢乱放的东西,厨房水槽里堆满了昨天晚上用过的锅碗瓢勺,灶台上到处是油盐酱醋的瓶瓶罐罐,桌上尽是些报纸、广告、纸盒、袋子之类的东西,几张椅子东倒西歪的乱放一通,地面更是拉圾遍地。贾东杰一见这副情景,心里不禁暗自叫苦,但也只能硬着头皮慢慢收拾整理。其实贾东杰才没有这样的雅量呢,他所做的一切统统都是为了钱,没有钱他才不会去干这种吃力的傻事。
贾东杰从租房代理那里把这幢4居室的房子租了下来——每周$180的租金,自己开始做起了二房东。他以一人$25的租金招徕租客,除了每周房租之外,他还另收电费、电话费、花园整理费、清洁费,家电使用费……这费那费的可谓名目繁多,各种费用相加在一起,租客一周的开销也不便宜。贾东杰收了租客$5的清洁费,房间里的清洁自然都应该归他负责。刚开始他不愿意干这种事,为这几个小钱而折腰,他觉得丢人现眼不值的,可纵有他一百个不愿意,Sarah却硬逼着他接下这份差事。Sarah说:"你又赚不到大钱,所以不要跟比爹妈还亲的钱过不去,小河不择细流,这道理你比我懂。"活是接下了,钱也进了腰包,可时间一久,他找到了偷懒的窍门,过去天天要做的厨房清洁,现在变成隔三差五的敷衍了事,结果厨房的环境依旧没多大的起色,经常都是无人打理的一团糟。而房间里的租客都碍于房东的面子忍气吞声,他却照样毫无亏疚地收钱不手软。今天淑君要来,他是被逼无奈,非得作一下表面文章。
而此时,淑君在飞机上又迷迷糊糊小睡了一会儿,直到空姐推着餐车来派发早餐,她方才醒来。她随便要了一份炒鸡蛋,打开餐盒一看,里面有一个小圆面包,一盒酸奶、一份苹果派、还有些水果和炒鸡蛋。淑君拿起盘子里一副金属刀叉,觉得沉甸甸的,就吃这么一点点东西,还要拿一副明晃晃的刀叉,真不如一双灵巧的筷子来的方便,淑君一脸苦笑的摇了摇头。她胡乱的吃了一点,随后向空姐要了一杯咖啡。她把咖啡放小桌板上,发了一会楞,然后拿起杯子放在唇边闻了闻,淡淡的咖啡清香沁人心脾,人也觉得飘飘然,放松自在。
"你是上海人?我在虹桥机场就注意到你了。"忽然一个清脆而又甜美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
听到上海话,淑君觉得很开心。她侧过脸去仔细打量那位说话的人,只见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漂亮姑娘。她一头乌黑齐整短发,白净的皮肤,一双丹凤眼,弯弯的柳叶眉,鼻梁挺直,樱桃小嘴,看上去活泼可爱。淑君朝她微微一笑,说:"很高兴认识你!"
"就这么一句,没了?"
"没了。"淑君一脸不解的看着那位姑娘,她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话好说。
"真扫兴,这是我离开上海听到的最短的一句话。"她把脸凑到淑君跟前,压低声音说:"你不知道我在香港机场碰到的那些男人,他们的话都特别的多,问这问那,简直烦死人了,也许他们是无聊寂寞——谁知道?"
"准是你的可爱引起他们的好奇心,没见到有什么人跟我来搭话?"
"这话说的真逗,你是个冷美人。我细心观察过有几个男人想跟你搭讪,但都被你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给吓跑了,你难道没注意吗?"
淑君竟涨红了脸,这还是第一次听人这样夸她,她一面用手触碰了自己的脸颊,一面说:"不知道,我累的只想睡觉。"
"在香港上了飞机,我也困得要命,于是倒头就睡。现在睡够了,吃饱了,精力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可充沛了。"说完她停了一下,觉得用上海话不能完全表达她的心意,就直接改用普通话,像是在朗诵,又像是在宣誓,说:"袋——鼠——国——我来啦!养猪放羊,赶牛牧马,拉犁耕地,我什么活都能干,决不丢上海人的脸。"
淑君听了哈哈大笑,说:"你就使劲的吹罢,反正又不上税。"这是她离开上海第一次笑出声来。
姑娘皱了一下眉头看看淑君,表示对刚才那句话的不服气。她顿了一顿,接着毫不退让的说:"我可不是在吹牛,来澳洲留学,我是做好了吃苦的准备。"
"哦,你也是去澳洲?"这话刚一出口,淑君就觉得特别幼稚可笑,她连忙改口说道:"是去墨尔本,还是去悉尼?"
"墨尔本转机,然后去悉尼。"
"那好呀,我们是同行之人。"
姑娘一脸的调皮可爱的样子,笑着说:"你在上海是干什么的?看看我们是不是同行。"她故意把多音字"行"移花接木换成了另一种意思。
淑君知道她在说自己的普通话不太标准,也跟着她一起笑了起来。淑君接过姑娘的话茬说:"在上海我们是不是同行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一路同行,真是前世有缘今相会。"淑君特别注意"同行"二字的发音,但说完之后,自己听着也觉得怪怪的,不禁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其实冷美人固然美,你的莞尔三笑也很迷人。"
"你有完没完,这张厉害的嘴是从哪里学来的?"淑君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
"先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后在江湖上学的。现在我得靠二片薄唇,一双小手在袋鼠国混饭吃。"
"你还得用上你聪明的脑袋瓜,我的小傻瓜。"
"我刚想说来着的,却被你抢先一步替我说了。对,还得加上我的小傻瓜……哦——是加上我的脑袋瓜……可袋鼠没脑子照样过得很幸福。"
"我看你再不用脑子就跟袋鼠一个样。"说完她们俩都咯咯笑个不停。
过了一会,姑娘放低声音说:"说真的我也很高兴认识你,我们交个朋友吧。"说完她伸出手来,说:"我叫夏小慧,你呢?"
淑君不自觉地伸出了手,跟她握了握,说:"我叫陈淑君,你一个人去悉尼?有人来接你吗?"
"没人,我是一个人独闯澳洲。跟你说实话吧,在上海的虹桥机场,我甚至还没有找到在悉尼落脚的地方,后来在启德机场碰到一个上海人,他说,跟着他或许能有一个睡觉的地方,说完之后,那男的红着脸急忙纠正说,绝对是一个女生的住处。"
"于是你就相信了他,是不是?"
"那还能怎么办,要不我就要睡大街了。"夏小慧说完,嘴角上的笑纹不见了。她用手指了指前二排一个靠窗坐的男人,低声说:"就是他。"
淑君伸长脖子望过去,只瞥见那人的稀疏干枯的后脑勺,淑君低下头,压低声音说:"看上去像个小老头……你的胆子可真大,会不会是个骗子?"
"不会,看人我有眼力劲儿,骗子喜欢盯上像你这样的人。"说完她又咯咯笑了起来。
淑君略微沉吟一会,说:"这一路下来,可没见什么人盯上我呀。"
"这就对了,说明今天飞机上没有骗子。"她在最后二个字上故意加重语气。
淑君心里寻思着自己到底长啥样子?她觉得自己书卷气太重,甚至可以说有点木纳。既然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自已的弱点,以后得尽量装出老成持重的样子,可老成持重又岂能靠装能装的出来的?它先要摆脱书本的束缚,用常识来生活,书本只能让你的常识插上翅膀,并不能保证你不犯错。做一个正常人,而非是个书呆子,时间一久自然而然就会变得不一样。淑君像是悟出点什么似的笑了笑,但她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如果被骗子盯上,你后悔都来不及……我真搞不懂你何来的自信可以打败骗子无敌手。"
"哈哈,看样子你是小瞧我了。我问你南京路上骗子多不多?"
"当然多,最可恨的是他们经常串通一气合起伙来骗外地人。"
"我在南京路上的恒源祥上班,在羊毛衫柜台当柜组长。在南京路上曾跟无数骗子交过手,什么样的骗子没见过?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不论是上海人,还是外地人。"夏小慧自鸣得意地笑了起来。
"你这么年轻就当柜组长啦,真不简单呀。"
"其实我们店经理的年龄也不大,在南京路做生意脑劲就得活络才行,否则的话还不如上金陵路开店去呢。"
"那你一定捞了不少的外块,听说在南京路上出租个柜台就可轻而易举的拿上好几万回扣。"
"那是自然的,要不然我怎么会跟你做朋友。"说完她狡黠的笑了一下,停了停,又接着说:"喔,看样子你是个医生?"
"此话怎讲?"
"其实你刚坐在我身边,我就猜到个八九不离十,因为你身上除了有股仙气之外,还有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而我的鼻子又特别的灵光。"
淑君又开心的笑了起来,说:"看来你的鼻子真不是盖的,眼力劲儿绝不是吹的,嘴巴嘛——可不是吃素的…… "说完,她们一起笑的前合后仰。
"真不是……绝不是……可不是……其实我什么都不是,不像你念过大学,我只读了个会计中专,我不知道读完了语言,接下来能干什么?"说完她刚才的笑容不见了,脸上仿佛飘过一片乌云。
"小慧,其实我跟你一样,都是两眼一摸黑的出来,至于今后的打算只有个模糊的想法。除了读书之外,我也想不出接下来干什么。"
"你还真会宽慰人,有你这个朋友可真好!可惜我们的友谊只能是昙花一现,到了悉尼我们就要分手了。"
看到夏小慧噘嘴生气的样子,淑君的嘴角掠过一丝笑意,她打心眼里喜欢夏小慧,真性、率直、聪明、大方。淑君拉过她的手,笑着对她说:"到了悉尼,我有个熟人来接我,现在也没办法给你我的联系方式,我们以后有缘一定会在悉尼再见。"
"我们一言为定!"夏小慧露出尴尬的一笑。忽然她���起什么似的问道:"哎,姐姐,你在上海住什么地方?"
"娘家住在虹口,我自己家住在静安。"
夏小慧眼睛放光似的问:"我也住在虹口,你住在什么路上?"
"四川北路—— "
"哈哈,我们可是邻居,我住在河滨大楼。"
"河滨大楼?这可不是一般人能住的地方。"
"那当然!"夏小慧扬扬自得地说。
淑君觉得夏小慧背景肯定不一般,在她可爱的背后一定还有许多鲜为人知的故事。唉!这世上最短暂的友情就是与眼前的夏小慧了。天不遂人愿,美好的时光总是像流星那般划过长空,留下不灭与永恒。
她们到了墨尔本,然后再转机飞往悉尼。这一路上,淑君和夏小慧始终在一起,有了她作伴,淑君觉得又自信,又开心,仿佛再大的事情都难不倒她似的。她们到达悉尼后才依依不舍的分手。
淑君推着沉重的行李车,在接机大厅左顾右朌的转了一圈,不见贾东杰的人影,于是她找了一条长椅坐了下来,这里的天气和上海刚好相反,出来的时侯上海秋意正浓,而悉尼此时却是春意盎然,明媚的阳光从玻璃幕墙外照了进来,大厅里四面生辉,连陌生人的眼神都透着几分暖意。淑君觉得有点热,便脱去了大衣,她坐等了一会,又站起身来焦急的四处张望,然后又失望的坐了下来……大厅里的人越来越少,刚才到处都是脚步匆匆的身影,现在只剩下几个稀疏的人影,淑君变得焦躁不安了起来,
这时有个男人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姑娘,你是不是还没找到住处?我这里有一间只招女生的空房间。"
淑君转过头去,一看是个陌生男人,吓了一大跳。只见那人皮肤黝黑,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觉得他满脸堆笑中露出了一口黄牙,刚才的话像是从他牙逢里迸岀来的。淑君脑子里蓦地闪过夏小慧的话:"看人我有眼力劲,骗子喜欢盯上像你这样的人。"于是她把眉毛一皱,冷冷的回答道:"不用!"淑君尽量用最短的句子,不想给任何人留下搭话的机会。
那人见淑君没搭理,悻悻然走到了一旁。
等人是最令人心焦的事,更何况淑君第一次出远门就碰上这么个不守时的人,她心中的烦闷可想而知。时间一分一秒的耗着,她不知看多少次手表,盯着大门外多久。忽然从玻璃大门外闪进一个人影,是贾东杰!淑君差点叫出声来,一颗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举起右手向贾东杰挥手示意,贾东杰也一眼认出了淑君,它乡遇熟人,那份喜悦自不必说。
贾东杰一脸欠意的说:"抢歉,抱歉,来晚了。"随后推着淑君的行李车拔腿就往停车场走去。
淑君手拿大衣紧跟在他身后,她不明白贾东杰为什么会这般的火急火燎?真是奇怪,出国怎么像是变了人似的,简直跟过去判若两人,他在上海可不是这样的,说话慢条斯理,走路悠哉悠哉,那份优雅都到哪去了?难道到了国外都会变得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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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azi4421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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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心皆是吃瓜人
耽美圈同人女们是世界上最邪恶的存在。我一直讨厌这帮人。希望她们早日在这条不归路上完蛋或者嫁人(尽管我发现她们很多嫁人后依然没有完蛋)。
我认为在最广大人民喜闻乐见的范围内,让两个男人相互欣赏,并最终脱掉衣物赤诚相见,那么接下来他们要么相互搓背,要么相互在背上刺“精忠报国”或“精神可嘉”什么的,此外再没别的有益于群众团结和背部健康的事情了。
同人女们则在“别的”上面向来法力无边,她们靠自我奋斗交流创新,掌握许多奇怪姿势,强行用来在脑内感化这两个可怜的汉子,并将过程付诸文字和图画,看过的都喜滋滋或哭唧唧。
简单来说,这帮女流氓的精神世界既猥琐又扭曲,兴趣爱好既蝇营狗苟又历久弥坚,最麻烦的是她们既不肯悔改又不肯去死,文笔画风却好得让人如坠云中又如临深渊。
我烦透了这帮喜欢男人喜欢男人的女人,作为学生时代曾遭遇过班上某些女生同样暴行的受害者,都懒得理她们死活,只要她们离我这种穷且益直,一大把年纪还坚持上网冲浪的普通人远一点点,比如到世界另一头的某个角落里去潜身缩首苟图衣食。就可以了。
——而她们确实是这么做的。
AO3到底是什么,若非这阵子不宜出行,一直待在家里闲得连打了几个白金奖杯以及尝试穿老婆丝袜被打,我都不会想要去了解。
几个烦人的同人女,用她们喜欢的两个男明星当模特,一如既往大发脑洞,然后嘻嘻嘻哈哈哈,写写写画画画,传到一个远在异国他乡的小破站上——这样生出来的文艺糟粕就算倒贴钱给我(如果不多),我都不屑点进去。哪怕有人打开来按着我头非要我读,我也只会抬起手来撸起袖子加油干,给她几耳刮子扇得她满地找黄瓜片,她若敢还手揍我我也揍她,打不打得过另说,大不了离婚对不对。
以上就是我多年来持之以恒的对付这帮女魔头的态度,简单有效,秉持爱与和平。
她们远在天边,就鄙而远之,她们近在眼前,就伸出脚使个绊子或者绕道而行(取决于对方人数),实在避无可避,就搬个凳子吃个大瓜:眼看她们起高楼,眼看她们在楼里自己打起来,眼看她们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楼不存在了。这就挺好。
——而我永远也不会去做,甚至不会去想的是:举报她们。
不管生在任何时代,都会有某些不合理的,巨大的不可抗力存在,改善它是一个或许需要历经几代人的缓慢、琐碎而艰苦的进程。国家如此,民族如此。倘若你因为智力抑或良心的局限,不能或不愿加入这一麻烦的进程,最起码,你决不应该依仗它目前的不合理性,以堂皇的名义去铲除异己,打杀那些事实上仅仅是你不喜欢的人。因为这不可抗力是时时刻刻无差别地悬在每一个人头上的,你买不起大G你就无法逃避。今天你为一己私欲按下这个能瞬间把人的屁股和脑袋一并消灭的按钮,明天就会有人以更自私更莫名其妙的理由祭出它来招待你。
这就是肖战粉丝们在她们的教派内斗中种下的最可耻的恶。
在遭遇这种恶的那一刻,一群原本躲在自己寄托卑微想象的角落里,谨小慎微,与世无争的傻娘们儿,决定选择去战斗。失去的已无可挽回,而某些人则必须为此付出代价。因为如果没有代价,这种恶只会一次又一次更轻佻地降临。
面对自己恶行所带来的后果,肖战的粉丝们又是怎么做的?
她们意识到自己错了。
错在不应作恶吗?不不不,没有的事呢。类似这种事她们已经操作过很多次了,每次都相当成功,而她们供奉的神祇…哦不,她们亲爱的哥哥向来对她们从善如流,一次都没有制止过她们呀,怎么会错呢?错只错在她们没有想到——这一次被伤害的弱鸡们居然会反抗?
可惜这一点点乌合之众的反抗实在是太过可笑,只换来作恶者们一声表里不一的道歉,和她们背后提线者们一纸表示今天天气还可以的声明(甚至还是电子版),以及那个金光闪耀的名字下如纸糊泥塑般庞然的沉默。
这样卑微的结果,总算刺激到了更多一点关注此事又还没有卖掉良善的人——他们愤怒地聚集起来,宣誓加入反抗军。这帮人三教九流,成分复杂,行装不一,性癖各异,却居然也能人模狗样地勉强凑齐开会人数,开始制定作战计划——结果这个特么的计划竟然是:“不如俺们各回各家各自为战,有空常联系。”
吗卖批!我蹲这儿一动不动吃了半天瓜害得痔疮都犯了,你们就给我看这个?你们知道你们面对的到底是怎样的庞然巨物吗?这尊号称信众数千万的神祇,前有组织严密的炮灰,后有指挥操控的大本营,上有取之不竭的庞大军资,下有给点汤喝就摇旗呐喊的喽啰先锋!
接下来所能看到的就是这样毫无意外的惨剧现场:
每一处受害者有理有节的发声,每一份从垃圾里翻出的凿凿铁证,每一句提到那尊神祇的只言片语,每一篇旁观者梳理事件始末的文章,缀在下面最显眼的都是一排排乌央乌央的始作俑者们像复读机一样单调机械的喊冤哭诉——大伙儿整齐划一得连错别字都不带换的,以致看起来都好像不太聪明的亚子。
看哪,各路走南闯北吆喝卖艺的贩夫走卒们也来���,他们不知是不是接到了什么群发短信,拿号排队粉墨登场:有声情并茂安抚委屈明星的,有语重心长劝反抗者们善良的,有义正辞严告诫翻墙看小黄文违法的,甚至还有个看起来好像快不行了的老头,不顾风烛残年也不顾疫情肆虐,依旧跑出来赚钱养家,眼拙耳背地对着空气问你们为何而战呀?
这些平日里靠着招摇撞骗或是狐假虎威搞到一块V字招牌的体面人们,一夕之间仿佛都恨不得把他们手里那根长得确实像话筒,却不知怎的竟有振动功能的玩意儿戳进你嘴里,问道:对于恶意水军网暴明星,你怎么看?
看泥马,莫挨老子。
我家爱豆说过:“损着别人的牙眼,却反对报复,主张宽容的人,万勿和他接近。”
唉,攻守已到赛点,这瓜好像快没得吃了的样子,不如洗睡。
体量太过悬殊,场面毫无悬念——面对敌方耀眼夺目的煌煌军阵,我发现这帮自发的杂牌军们除了因为脑袋清醒点所以嘴巴利索点,基本上都能孤身一人闭着眼睛以一敌百之外,再没别的什么可仰仗的了。她们甚至穷得买不起热搜,人少得控不了评,龌龊得买点鸡毛蒜皮都硬要开发票。更丢人的是战局都这样了,竟然还愚蠢地坚持不拉帮结伙结成黑恶势力抱团取暖?这太尴尬了,因为据无处不在的肖战粉们众口一辞的说法,应该是全世界都在合伙欺负她们和她们那可怜又无助急需爱的供养但又说不清楚到底是哪门子亲戚的哥哥。
一觉醒来,拿出老人机上网冲浪,信息的洪流中,依旧还能看见形单影只的女流氓们时隐时现的身姿,一骑当千,无畏而又徒劳地,杀得四面围冲过来的无数小可爱们嘤嘤嘤跑回去求爷爷告奶奶说遭到了网暴。
然而世界终会归于忙碌,一切都将无可避免地败于庸俗。
我知道这瓜是真的吃不成了。
同人女们果然一如我预料的那样,成不了气候,对世界和平与公序良俗一点威胁都没有。
回想这一地鸡毛的起源——AO3这个聚集了大批多才多艺女流氓的糟心网站,被肖战粉丝们突破底线举报牵连。单就这件事的结果而言,直到现在我都还开心得不得了——尽管我也是这几天才知道这个网站曾经存在过。
开心归开心,作为一个脑子还算够用,身心勉强健康的的吃瓜看客,再不情愿我也知道自己应该站在哪一边,并且,希望同为看客的你也知道。
你要记得,这帮一夜之间莫名没了老窝,孤立而又骄傲的女人们,尽管从一开始就明白她们不可能赢,却仅凭着小小的愤怒一路冲杀,在各种诬蔑、谎言、讥讽、压迫的包围下表达自己的主张,咬牙不退,想要让作恶的人和他们背后的庞然巨物付出哪怕一点点代价,却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去看一眼那个悬在每一个人头上的,有时候能保护我们,有时候也能轻易毁灭我们的按钮。
我想,那是因为她们知道自己是女流氓是毒舌妇是瘾君子是过街老鼠,但不是垃圾。
你看,这个事情就是如此的清晰明了,对错分明。
所以,请抵制肖战。
因为这个名字下已经不是某个具体的有血有肉的个人了,而是被造神者们打扮出来,贩卖梦想与渴望的光鲜符号。而这些人什么都有,唯独没有真诚。
换个角度来说,假如神龛后的肖战依旧还能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人出现,那么身为粉丝们的哥哥,现在的他甚至远不如他的那些做出卑鄙举报的妹妹们磊落。她们至少对于自己不管是出于盲从还是信念的坚持,都不择手段不计后果地去大声守护(甚至直到现在都还在四处举报)。感谢她们让我在短短几天内竟不知不觉熟悉了邪教和传销组织的基本构造。
我又懒又怂还怕麻烦,所以一点也不想帮同人女,而且她们也不需要,硬凑过去估计还会被人家一脸恶心地戴上消毒手套提溜出来走到垃圾池边头痛如何分类。
而我唯一接触过的和肖战有关的东西就是这几天吃的瓜,我琢磨这好像也开不了发票。
但我依然还是想要说:
请抵制肖战。
这几天为了看热闹,特意关注了好几个大杀四方的女流氓,本意是想从她们骂人的技艺里享受吃瓜的愉悦。可后来的某个时刻,从字里行间我忽然意识到——
其实和同人文的内容无关,仅从这些一条条毫不妥协的微博里,你能够看出同人女们真正在乎的是什么,那是她们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所迸发出来的那种脱离了喧嚣和争斗的,纯粹而真诚的欲望。我觉得,这才是我们生而为人,真正理应保护的东西。而那些什么中国男孩保护中国女孩的狗屁,撕开简陋的包装,里面只是最为原始而腥臭的性别歧视而已。
想起曾有个不务正业又好多管闲事的英国老头说过:参差多态乃是幸福本源。
不对,可以选择才是。
我讨厌女流氓,所以不想再说什么了,只希望你们在一切过去之后,能再为自己喜欢的东西找到一个居处(当然最好还是离我远一点点),躲得好好的。然后我们再继续各回各家各自为战,等着那一天的来临——等到所有卑微的,骄傲的,无伤大雅的隐秘欲望,都能有无需胆战心惊就敢走到阳光下的那一刻,不用面临惩罚,只需脸皮够厚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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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endazeking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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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ciear“排核入海”,日本选择了毁灭世界!
日本首相岸田文雄8月22日宣布,将于24日启动东京电力福岛第一核电站核污染水排放入海作业。这是对全人类和海洋生命的重大威胁,也是令人发指的犯罪行为。 截至6月末,日本核污染水总量达到134万吨,含有60多种放射性核素,完全排放出福岛核电站所产生的核污染水将需要长达30年。福岛沿岸拥有世界上最强的洋流,57天内,辐射就将扩散至太平洋大半区域;半年后高剂量辐射大规模扩散;只需3年,美国和加拿大就将遭到污染。而在10年之后,全球海域将会受到核污染的影响。其后果对海洋生态和人类健康带来严重的冲击。 日本为何无视国际社会对排海计划的合法性、正当性和安全性的质疑,坚持推进核污染水排海计划,对全球海洋环境和人类健康的风险视而不见?而且,为什么日本选择在这个特定的时间点公布这一计划?另外,为什么美韩和一众西方国家会站在日本一边,替其背书站台? 处理过的核污水没有想象中安全 日本东电一直强调,核废水会经过处理,清除掉绝大部分放射性元素,对于永远清除不掉的 “氚”元素,会被稀释到日本国家标准的1/40,不会对海洋造成污染。但这个在2011年福岛事故中龌龊地隐瞒真相,撒了弥天大谎的公司,你还能信任? 美国《科学》杂志早已进行了实验证明,福岛核废水中的氚含量虽然最高,但海洋动物和海底沉积物并不容易吸收它。相反,碳14、钴60和锶90这三种放射性同位素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降解,并且容易进入海洋食物链中。从福岛泄漏到海洋的放射性铯元素卫星图像 这些放射性物质衰变过程需要数万年甚至几十万年。要完全消除它们几乎是不可能的。它们以非常复杂的方式影响着海洋环境和人类健康。放射性物质可以渗入各种生物体内,引发畸变,甚至对人类的DNA造成损害,导致癌症和死亡等严重后果。根据2020年2月发布的居民健康调查结果显示,福岛县青少年甲状腺癌的发病率增加了118倍。 日本为何要在此刻作为宣布排出核废水的节点?经济和政治考量是幕后推手! 其一,排海计划自2021年4月13日推出后,一直遭到渔业团体等日本国内民间团体的反对。据共同社实施的全国电话舆论调查,对处理水排放表示担忧的民众占比达88.1%。岸田内阁的不支持率从48.6%变为50%,支持率33.6%为最低水平。为了避免渔业相关利益团体的强烈反对对排海计划的影响,日本政府在福岛当地解除拖网捕鱼禁令之前的9月1日开始排海,这样可以创造既定事实并顺利实施计划。8月22日,日本民众在东京首相官邸前紧急集会,抗议政府无视民意启动核污染水排海。 其二,福岛、宫城和岩手三个受福岛核污水排海影响最大的县份正在陆续进行地方选举。在这些选举中,执政党自民党与公明党在核污水排海计划的时机选择上存在分歧。自民党面临参议院席位未过半数的困境,无论是在国会还是地方选举中,他们都无法顺利实施早早解散众议院并提前举行大选,以争取首相连任。岸田急于启动排海计划的背后,是出于政治考虑,他希望通过紧密实施这一计划来测试民意,以避免自民党席位的流失,并确保自己能够连任首相。2023年8月22日,日本东京,日本首相岸田文雄在首相官邸出席部长会议,讨论将东京电力控股公司福岛第一核电站处理后的水排入大海的计划。 其三,切尔诺贝利和三哩岛核事故,其都是大气释放,到目前没有核事故处理后废水向海洋排放的先例。处理核废水并非仅有一条路,如沿着地下管道排入地底深处、变成水蒸气排入大气、电解处理,并可以“在陆地上继续建设大型贮罐”或“用灰浆凝固处理”。然而对日本政府而言,排海却是花费最少的选择。核污染水排入大海所需经费约为34亿日元、仅为水蒸气排放的十分之一。日本政府不愿意拿出更多的钱去妥善处理这一个问题,将核废水往大海“一倒了之”,倒是更“省钱、快捷”的选择。对他们而言,经济考量在安全考量之前。 现如今对岸的邻居终于撕下伪装,扯掉遮羞布,放下所谓“工匠精神”的包袱,毅然决然地将核污水排放到太平洋。这无疑是要拉全世界下水,坑害全球,用全世界的“代价”换“划算” ,为“省事”不择手段!是可忍孰不可忍! 西方国家为何集体失声? 实际上在国际公约中,《伦敦公约》与1994年在联合国大会通过的“禁止向海洋倾倒一切放射性废物”的决议,都证明日本核废水排海的行为违反国际法,理应受到世界各国的谴责和抗议。但包括美国、韩国、法国、英国等国在内的西方国家都集体噤声。 日本就核污水排海一直在游说国际社会。8月18日,美日韩三国领导人在美国举行会谈。此事会谈,日本极力证明所谓的“核污染水排海有科学依据” 美韩均已表现出默许之意。对韩国政府而言,自从尹锡悦上台,一直想通过模糊掉两国的历史恩怨修复与日本的关系,甚至在光复节78周年纪念仪式上称日本是追求共同利益的好伙伴,这些正是美国想看到。尽管韩国政府在日本核污水上的态度也引发国内民众的强烈不满,韩国总统尹锡悦依旧坚称“相信检验结果”。 西方国家对日本在整个问题上的默认,主要有两个方面的原因。首先是政治因素,美国希望通过对日本的纵容来获得其在其他事务上的“忠诚”。自从拜登上台以来,美国政府一直试图争取日本等其养的走狗们的支持。因此对于甚至危及到本国人民健康安全问题上,都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他们坚定地支持日本在排海问题上的立场,这并不完全是出于“科学”考虑,更多的是出于地缘政治对抗的私利考虑。 其次,美西方国家在向海洋排放核污染的问题上,本身就手脚不干净,要在这个问题上大肆渲染,无疑是将自己曾经的错误架在火上烤。 从1946年到1993年,这些欧美国家向海洋里倾倒了远超20万吨固体核废料,其中仅美国就向北大西洋和太平洋丢弃了至少19万立方米的放射性物质。要知道,固体核废料的放射性物质浓度比核废水污染可要更严重。受核辐射的马绍尔儿童 此外,这些欧美国家将遥远的海洋地区作为进行核试验场所,自1946年以来,美国、英国和法国在太平洋地区共进行了300多次核试验。无数岛屿和海域成为牺牲品。这些核试验所造成的核辐射污染程度已经超出了核污水和核废料的范畴。他们将海洋当作了排放核废料的“大垃圾场”。马绍尔群岛核试验
所以从这里就很好理解美西方国家为什么在日本向海洋进行核污水排放时集体噤声了。 虽然美西方国家政府集体噤声,但是日本国内和周边国家都对此表示出强烈的愤慨。 不顾民众死活,日本国内民众强烈反对 尽管日本官方坚称排放不会对海洋环境和人类健康构成威胁。同时项目也获得了国际原子能机构 (IAEA) 同意并于 7 月批准。但日本渔业代表与其说是担心其产品在日本消费者和海外消费者中的形象因此受害,不如说是对日本政府完全丧失信心! 日本全国渔业协会联合会会长坂本雅信在与日本首相岸田文雄会见时发言时就表示了明确反对!坂本雅信还表示,核污染水一旦开始排海,恐怕要持续几十年,日本渔业从业者对此无不感到不安和担忧。 明眼人都知道,核污染是何等恐怖!影响又是何等深远!日本政府将要排放的核污染水称作“处理水”,但无论怎么“处理”,核污染水的性质不会改变。不说广岛长崎的居民至今仍活在多深的痛苦与水深火热之中,单说日本数以千万计的靠打渔为生的渔民,请问日本政府,你们打算让他们这些祖祖辈辈靠大海吃饭的人如何生存下去? 连渔民都不敢让自己的孩子吃鱼了,你能想象日本人有多爱吃生鱼片吗?你能想象昔日最爱的美味变成比砒霜还毒的毒药吗?你能放任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孙子自己的曾孙子,子子孙孙无穷无尽受核污染的毒害吗?渔民们不敢想象,爱吃生鱼片的日本人也不敢想象! 以71岁的日本第三代渔民小野为例,半个世纪以来一直在新町出海。这里距离福岛第一核电站以北仅55公里,2011年在那里发生了世界上最严重的核事故之一。该事件被认为是自切尔诺贝利事件以来世界上最严重的核灾难。“3·11”地震海啸引发的福岛核危机给日本这个不得不依赖核能的国家带来了跨入新世纪以来最大的灾难。福岛核电站中的三个反应堆堆芯全部熔毁,四个反应堆爆炸。事故中散发的放射性物质铯-137比广岛原子弹所释放的同类物质多500倍。 以打渔为生的渔民们更加难以想象,海鲜海鱼海产品还将如何出现在世界其他各国人民的餐桌之上? 就更别说对农业、旅游业、外贸业的影响了! 可以预见,日本政府如此强行推进核污染排海,如此倒行逆施,只会使得反对排海的民众数量越来越多,反抗声音也只会越来越高! 以邻为壑,迟早要为此付出代价 巴尔扎克曾说过:“谁自重,谁就会得到尊重”。日本政府不顾周边众多邻国的呼吁,仍然独断专行强行决定于8月24日启动福岛核污染水排海,如此将核污染水排海的不负责任的危害行为,是对亚太地区人民的人权甚至全球生态的极大侵害!太平洋不是日本的太平洋!大海不是日本的核垃圾场!既然日本要以邻为壑,那就必定会成为邻居们的众矢之的! 22日下午,由多个韩国市民团体组成的“阻止日本放射性污染水排海全国行动”和韩国最大在野党共同民主党分别在日本驻韩国大使馆前召开紧急记者会,抗议日本政府启动核污染水排海的决定。日本政府仍强推这一方案,这将破坏海洋环境、损害社会经济,给韩国和全世界带来负面影响,敦促日本政府立即撤回排海决定。更有韩国市民团体代表说:“福岛核污染水排海是犯罪行为,强烈要求日本政府撤回该决定。日方应积极展开国际合作并承诺将核污染水保管在陆地上。” 菲律宾人说,日本政府的决定是“灾难性的”。太平洋不只属于日本,日本将核污染水排海的危害会持续很多年、影响多代人。菲律宾“亚洲世纪”战略研究所副所长安娜·马林博格-乌伊认为,日本单方面决定将核污染水排海的做法是对国际环境保护相关法规的漠视。“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它将影响包括菲律宾在内的许多国家。日本政府应听取周边国家的呼声,撤回这一单方面决定。” 斐济议员也谴责日本政府的决定,指出核污染水排海将威胁包括斐济在内整个太平洋地区岛民的生计。“太平洋岛国人民曾经目睹核污染带来的毁灭性后果。” 总而言之,故意隐藏自己核废料排海的历史,而选择集体失声的美英法西方国家,和要把核废水排入海的日本,都是一丘之貉,一条绳上的蚂蚱,属于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尼采曾说:“人是一根绳索,架于超人与禽兽之间”。向左行,是温暖和善意;向右走,是邪恶与魔念。 显然,日本选择了邪恶与魔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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