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呵呵,浓浓男同语风
cometchasr · 29 days
Note
Hola! Cuéntame, que es lo que más te gusta de tu país y de tu cultu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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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剪,我懒惰。见谅)
(另外,看西班牙语->中文但电脑全是英文,蛮奇怪的。哈哈哈)
嗯嗯嗯……还是会留在自己家的东亚,哈哈。毕竟最近我饶有兴趣的是自己华族的文化和历史,这也就是理所当然的。尤其去台北旅行后。台湾……哇啊啊啊,台湾陷入我心里了,永远离不开那些童话之山了。九份、猫空、淡水;台湾确实是魔法之地,市外的风景美极了。连英语也不能表达我的感情,真的很莫名其妙。也许是我想念的年代(我没活过的年代),我爱的音乐的繁华之代。不知如何,他们把免费wifi和2000年风味交织一起,绘画台北的春天。
明年回台湾,这次去南部,垦丁、高雄、(希望)日月潭,嘿嘿~!
关于文化,我觉得一半也是我自己没太研究别族的文化问题。也是绕回我饶有兴趣是自己华族的事。我们四千年的文化和历史也很丰富和繁华,含有许多灿烂辉煌的故事:岳飞、三国演义、李白的诗等。再接触我族的文化,先为华人后为西方人,治疗殖民主义的遗痕,这就是我的目标。
不是我反复查词典上网找词义,哈哈哈哈(还是太挼了……唯有练习会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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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3 months
Text
男妓男男
七月的南京,毒辣的太阳普照万物,整个城市仿佛浸泡在笼屉里一样,人们的感觉除了炎热就是炎热。从计程车的深色车窗向外望去,午后的城市,显得那么死气沉沉,仿佛一切都已经睡熟,南京街头商家的宣传似乎也微弱了许多。那鬱闷的天气,时常让人感觉就快要窒息。
计程车与一辆大巴擦身而过时,我从车窗玻璃看到自己清晰的影像,五官英俊中有种刚劲的冷艳,一头微曲的长髮漂染著一点紫色,肤色是那种久不见阳光的苍白,我对自己这种颓废的形象已经习惯。司机是个长眉细眼的年轻人,我和他互相交换了几次目光,但最终什么也没有做。
车在一个高档社区的门口停下,正是午睡的时间,整个社区都很安静,只有蝉趴在树上无力的鸣唱。我急忙小跑著进了楼道里,害怕外面的太阳把我晒伤了,可楼道口的感觉比外面也好不了多少,虽然有风吹进来,可都是鬱闷蒸人的热风。
我的这份兼职,白天出来上班的机会並不多,平常这个时候我多半在呼呼大睡,然后进健身房做些锻炼。
楼道里真是很安静,只有我的皮凉鞋踩在楼梯上,发出清响,也只有我在这么热的天气里还在『上岗』。『这样的天气竟然还有心思玩!这个傢伙看来精力满充沛的嘛?有点意思。』我开始想像这个傢伙的身材如何,鸡鸡硬不硬。我一边想著,一边轻轻按了下1601號门的门铃,对讲门铃发出悦耳的铃声,隨即便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小声而紧张的问:「您是谁?」
我语气平静的说:「我是天河私家健身教练,您是今天上午打电话预订的客户吗?」
我们的公开身份都是天河俱乐部的健身教练,但是提供上门服务时,客人真正要求只做教练的几乎没有。这些都是一些暗號,想出来的人虽然不是天才,也足够隱蔽了。
对讲防盗门叮噹一回应声打开,年轻男人声音有些兴奋:「是我预订的,没有想到你真的来了,快进来吧。」
我走进大厅,保安並没有多看我一眼,这身时尚前卫的装束多少有些帮助。电梯里同样的空无一人,我很快来到了楼层,电梯门一开启,就看到一个赤著脚穿拖鞋的年轻男人迎在门口,一边上上下下看了看我,我也打量著这个男人。
他很年轻,长相清秀帅气,斯斯文文,个子比我略高,身材不是很挺拔,但还匀称,头髮也没带上奇怪的色彩,身上穿著阿玛尼的衬衣和短裤,看上去还有点像个学生。他的脚,嗯!看上去很白净,很漂亮。
年轻男人还有一点不好意思,看著我,显然很喜欢,满意地点点头,笑著对我说:「你是天河的教练?」
我微微一笑,对他说:「你中午十一点多打的电话是吧?」
年轻男人点点头,笑著说:「我闷得慌,其实我就是想试试,没想到还真灵,你们真守信。」
我笑著说:「我们公司一向如此的……」
一边说话,他一边引导我穿过电梯房走廊进入房间。房间里空调开的很足,非常凉快,我顿觉一阵舒服。
他一边指著鞋架上的拖鞋,一边对我说:「你自己选一双合適的穿吧。」我脱掉皮凉鞋,找了两只拖鞋穿上。
年轻男人指了指客厅中央的日本布艺沙发对我说:「你请坐,坐。別客气。」我笑了笑,走到沙发跟前坐下,房间装修得很贵气,不过诺大的客厅却显得有点乱,沙发上,房间一角隨意摆放著许多看起来没洗过的衣服,漂亮的天然石面茶几上堆著喝完的空酒瓶和饮料罐、留下的水果皮和剩下的饼乾、麵包及巧克力、以及看过的时兴杂誌。
「嗯,喝点什么?冰水还是可乐?」年轻小伙问。
「有没有啤酒?」我顺口说。
「嘿嘿,刚好有,你也喜欢这个?」他走到餐厅从透明冰柜里拿了两瓶冰镇百威啤酒,递给我一瓶,然后坐在我的对面看著我,连喝了几口冰凉可口的啤酒,我舒服得伸了个懒腰,长长的出了口气,笑著说:「真舒服!要能好好冲了凉水澡就爽了!」
他喝了口啤酒,笑著点点头,「嗯,在你洗澡前,能不能知道你叫什么?多大了?」
我看著他说:「朋友都叫我阿木,今年快二十五了,还想知道什么?」
他吐了吐舌头,小声嘟囔说:「耶!真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跟我差不多呢,这次搞大了。」
我笑著说:「怎么,嫌我大了。我们公司也有小男生的,要不换换?」
他不在乎的说:「別了,我就喜欢比我大的,上午我还特意嘱咐来著。我只是没想到,你看起来顶多二十。」
我淡淡说:「这有什么?做我们这行的保养一向很精心。」
他似乎有些迷惑,想了想说:「阿木,我叫季晨,你比我大將近七岁呢,这样吧,你叫我小弟,就这么称呼。」
我笑著说:「行!小弟,嗯……」
季晨指引我卫生间位置,穿过复式房子的小过道,客厅走廊还有好几个房间,外面还有一个非常宽大的阳臺。我隨意问说:「你们家够大的,就你一个人住?」
季晨微笑著说:「我父母在国外,现在就我一个人住。」
我微微一笑,这种少爷应该不会吝惜钱的,这次有希望能多挣点外快。停了一下,我继续说:「小弟,还用我给你报价吗?」
小弟笑著点点头说:「说来听听。」
我一边喝啤酒,一边耐心给他��释公司章程:出工按钟点算,一个小时150,如果玩儿什么花活儿还要另外算钱。如果是按锅儿算,一锅儿300,可以叼,除了叼以外也是另算钱,因为一锅儿的时间没准儿,所以比钟点价钱高。
小弟想了想,对我说:「嗯……要是过夜呢?多少钱?」
我一听心里高兴,笑著说:「过夜是没问题,不过要看你打了几炮才能算钱,明天早晨结帐。」
小弟笑著说:「就这么定了,反正我也闷得慌。」我也转头看著他,俩人相视一笑。
「我可以冲凉了吗?」
「呵呵,当然。」
季晨家的浴室相当大,除了按摩浴缸外,还单独设了淋浴台,小弟帮我放满热腾腾的温泉,放上鼠尾草香熏油。却並没有急於离开,只在浴缸前犹豫。
我心中有数,静静看著他也不说话,房子里一下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小弟有点尷尬的囁嚅说,「嗯,阿木,我们可不可以一起洗?」小弟两眼睁的大大的,喉头还发出口水吞咽声。
看著他有些渴望又有点局促的目光,我不禁一笑,也不说话,走上前轻轻褪掉小弟的衬衣,他的身材还算好,上身肌肉结实匀称,尤其是腹部肌肉很漂亮,上面已经有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我看到他的短裤已经撑起一个小包,虽然没有碰触他的肉棒,我可以感觉到这也是一条不小的傢伙,但是不知道这小子性能力如何。
小弟也学样一把脱掉紧紧包裹我身体的白色纯棉短恤,我的身材呈標准宽肩蛮腰的倒三角基本上算完美,胸腹健美但却一丝赘肉都没有——这可是我多年练出的成果,小弟目光中露出羡慕和欣赏,愣愣的就伸手抚摸我的胸肌。
看著小弟兴奋的样子,我把鼻子探向小弟的腋下,用鼻子拱著茂盛的腋毛,享受那种淡淡的男孩汗味,小弟被我弄得痒痒的,顺手抱住我的头,我顺势往下吸吮他的乳头,这倒让小弟感觉十分愜意,不一会,乳头竟给逗弄硬了。
我笑道,「你的乳头还真敏感啊!」
小弟嘿嘿笑笑,有些迫不及待地拉著我的手去摸他的下体,我轻轻地一拽小弟的短裤,褪至脚踝,小弟脚一蹬踢开短裤,全裸站在我面前。小弟的屁股结实、圆厚、紧紧地绷拢著,胯下的鸡鸡很大也很壮,像根旗杆般坚挺微微弹动,浓密的阴毛蓬勃的生长著,两个大睾丸沉甸甸的悬在两腿之间,尺寸比我想像得还要大。
几乎不用我的示意,小弟帮我同时脱下外裤和內裤,他张大了眼睛看到我胯下已经半勃起的肉棒,眼神充满兴奋与惊讶,迫不及待伸手抚摸我浓密柔软的阴毛,小弟粗大的手指从阴毛上划过的触感实在很舒服。
正在抚摩小弟大腿的我也伸手握住他的肉棒,慢慢地抚摸著,小弟有一点点包皮,我將包皮翻上去,露出整个龟头,到底是十七岁的小男孩,龟头还是粉红色的,肉质细腻。受此刺激,小弟龟头顶端尿道口渗出两滴透明的液体,发出淡淡麝香味,使龟头变得闪闪发亮。
小弟也衝动地伸手握住我的鸡鸡,先是抚摸整个鸡鸡杆,然后抚摸龟头,又改成了套动,后来又用上另一只手抚摸阴囊。两人的鸡鸡都越来越粗,越来越硬。我伸出双手,一手握住一个鸡鸡,让小弟的龟头顶著我的鸡鸡根,我的龟头顶著小弟的阴囊处,然后又顶到了一起,两个鸡鸡互相摩擦,从茎身、阴囊、龟头,每个地方慢慢地蹭。然后將握住两根挺起的鸡鸡凑到一起,露出龟头互蹭,频率越来越快,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两个鸡鸡蹭得青筋胀起,两个人的呼吸都越来越粗重。
为了缓解这种燥热,我一手牵著小弟的鸡鸡来到淋浴区莲蓬头下面,一手打开开关,莲蓬头温热的强力水流喷洒两具年轻的男人身体上,不但没有缓解小腹热力的压力,反而更加觉得衝动。
我们冲洗了一会,我开始替小弟搓背,小弟双手撑在墙上,水流哗哗从他健美的背脊流下。我两手扶著小弟腰部柔滑的皮肤,半蹲下来,一只手握住鸡鸡杆不停的上下套弄帮他手淫,一只手在下面握住两个卵蛋,一边俯身用嘴含著他的龟头,剥开那层薄嫩的的包皮,在浑圆的龟头上好歹舔了舔,他的鸡鸡就更加铁硬,鸡鸡头像个小鸡蛋似的又大又热又亮,从鸡鸡顶端中央的马眼缝隙中挤出一滴晶莹透彻的液体,我吐出舌尖儿,飞快地將那滴液体舔掉,然后用舌头绕著龟棱画圈儿,缓缓地给予刺激,小弟嘶嘶地吸著冷气……
小弟倒吸一口凉气,鸡鸡仿佛在天堂中的感觉让他全身都似乎飘了起来,我用温暖的口腔紧紧包涵小弟的鸡鸡,时不时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舌头仔细的舔著他的鸡鸡头,濡湿温暖的感觉让小弟闭上眼睛舒服地哼哼著,『嘶……哈……嘶……喔』不时的还伸手抓住我的头髮用力按两下,一片让他的龟头抵达喉咙深处,我的唇甚至触碰到了根部的褶皱。小弟越是兴奋,我的手就上下抽动得越快。小弟一会儿大声的哼哼著:「哦!我受不了了!慢点!」一会又彷佛自言自语的叫著:「啊!真爽!舒服!快!」
小弟的鸡鸡头果然『多汁』,肿胀的鸡鸡头上不停的被我吮出粘粘的淫液,我的嘴在他的鸡鸡头上忙活著,一会儿使劲的对著裂缝猛嘬粘水,一会儿又把整个鸡鸡头含进小嘴里猛舔,仔细用舌头逗弄著这些淫液,小弟看著我问:「哥哥,什么味道的?」我看著他色迷迷的一笑说:「甜的,好吃。」
小弟对我说:「来,舔舔蛋蛋。」我用手擼著他的鸡鸡茎张开小嘴儿含住他的一个睾丸,用舌头戏弄起来,『吧唧、吧唧、吧唧……』我吃得『吱吱』有声,小弟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舒服得仰起了头。
小弟的鸡鸡越来越硬,高高的挺著好像一根火热的铁棍,我一手抚摸著他的睾丸,一手仍然握著坚硬挺立著地肉棒用力抽动,一边横吹竖舔的亲著他的肉棒,然后舌头就开始缠上了他鼓胀的龟头!
这么玩了一会儿,小弟明显有些难以为继,他从沙发上起来,让我换了个位置一起躺在宽大的沙发上,小弟顺势趴在我胯间,右手搂著我的腰,张开嘴巴含住我的鸡鸡口交,两人开始互相舔鸡鸡。
小弟舌头裹住我的龟头,一吐一吸的含弄了起来,同时熟练地用手不断地上下地套弄挑逗著我的肉棒,开来他平常手淫的技术一定不错。
他甚至学著我刚才的动作舌头一次又一次地滑过我的龟头系带,灵巧的舌尖不断地舔弄我那神经会集处,慾望的神经末梢如轻微地触电般一阵颤动,这种细微颤慄的感觉精確地传达我的脑神经,这种感觉真是棒呆了!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嘶……噱……喔……喔…』
我当然不能让他一味玩下去,我將小弟的肉棒吐出,然后用手將肉棒往上拨,並且紧压在我的脸上,用嘴唇吸吮小弟的阴囊,甚至还用牙齿轻咬著他的睾丸,这种新奇刺激所產生的快感就更加地强烈了!小弟屁股弹动一下,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我再度一口含住小弟的鸡鸡,把包皮翻下来,包住整个龟头开始吞吞吐吐,同时左手握著肉棒用力套弄,右手开始抚摸小弟的阴囊,小弟马眼口上已不断渗出晶莹透明的前列腺液,我每一次舔过马眼都能让他的鸡鸡更加兴奋。
小弟好像对控制射精很有经验,虽然我几次觉得他的鸡鸡连连颤动,高潮快要来临,已经要射了,可他总是能在关键的时候控制住,这一点让我也很惊讶,难道他小小年纪已经是个花丛高手了?真难以相信。
不知不觉两人的屁股由慢到快地耸动起来。我感到自己的龟头被小弟的嘴唇紧紧包围著,自己鸡鸡的周围好像都是摩擦力,阴囊也被小弟抚摸的越来越紧,一阵阵的酥麻的快感从龟头传来。
小弟也很聪明地一直在学习我的技巧,有时用力把我的鸡鸡套弄一阵后,再用舌头翻开包皮逗弄我的龟头,有时候用手揪住了我的阴囊稍稍用力,把缩在一起的两颗睾丸摇两圈,龟头和睾丸放射的快感像电波一样一层接著一层地扩散到四肢百骸,我的肉棒產生了猛烈的抖动,而且从龟头处流出了更多的透明液体,小弟贪婪的全部舔食,同时又带给我更加强烈的刺激,但是,我並不想第一回合这么快射精!
敢和我斗,我决定使用绝招送小弟领先到达爆发的顶点。
我强忍著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用舌头把小弟的龟头包起来摩擦几圈后,再使劲的对著裂缝和冠状沟猛舔。小弟的鸡鸡被吮吸的硬得不能再硬,龟头却仍柔嫩富有弹性,舌头每在马眼上舔转一圈,小弟都会吸了一口冷气,龟头不由自主地涨大一下。
不等小弟依样画葫芦对我报復,我已经用手指伸到小弟的后面轻轻抠揉,食指一嵌入肛门,再往上一揉一搓,小弟很快就坚持不住了,不断吸著冷气喘息,屁股跟著我的节奏耸动得越来越快,同时不由自主地放慢了对我鸡鸡地蹂躪速度。
我感觉到了小弟的变化便也加快了舔吮速度,继续吮吸钻舔著龟头前端的马眼,將舌尖一遍又一遍地在龟头棱角边上和龟冠背面的接合处打转,一会儿又用舌尖挑逗两团龟冠间敏感的青筋,一只手使劲儿地狠狠地套弄他的鸡鸡,另一只胳膊搂住了他的屁股,手指更深地插进肛门,刺激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小弟被逗弄得急促而沉重的地喘息著,只见他屁股猛地顶动了几下,后面紧紧夹住我的手指,双腿簌簌发抖,突然打了个激灵,肉棒坚硬无比,阴囊上缩紧在一起,龟头跳动著。
隨著更大的快感呼啸地奔腾出来,小弟忍不住猛哼两声,「噢┅┅喔┅┅」噗地一声,马眼一突、两突、三突、四突、五突┅┅一股股温热的精液连珠炮一样发射了出来,射在我的嘴里,衝击著我的口腔,我咽了几口,很快含不下,有一缕乳白色精液甚至从嘴角冒了出来。
小弟的小鸡鸡已经绵软,可我叼住不放,让那坨滑溜留的肉棒在饱含精液的嘴里打滚,直到变成的半软一条……
经过这么快乐的射精,小弟露出疲倦的满足。我搂著小弟半靠在沙发上端著啤酒喝了一口,小弟慢慢帮我上下套弄鸡鸡手淫。
我凑近小弟耳边轻轻吹著气说:「小弟,刚才感觉怎么样呀?」
小弟看了看我,有些靦腆地说:「挺舒服,挺美,我以前手淫也搞过,可从没这么爽过。哥哥你技术真好!」
我看著他俊朗的脸,心里暗暗想到:小毛孩儿太年轻,经验真少,这点花活儿就爽翻天了。看他的外形条件又不错,又不怕花钱,不如乘机狠狠宰他一下!顺便在他身上好好爽一把,而且越多越好!
便看著他笑著说:「这个就满足啦?呵呵,你的標准也太低了!」
小弟听完,不解的看著我说:「你还有更爽的玩法?」
我看了看他,笑著说:「你要不要试试看看?」
小弟听出我话里有话,顿时来了兴趣,问:「那你说说,別的人都是怎么玩的?」
我笑著说:「別人玩得可比你花哨多了,各种姿势,各种地方,哎呀,太多了。」
小弟问:「那你讲讲,我也长长见识。」
我笑著说:「你要是想听,我就说。」
我喝了口啤酒,看了看窗户外面,外面的太阳好像更加毒辣,一点声音都听不到,树梢静静的,看来一丝风都没有。我伸开大腿,把头舒服的枕在小弟胸口上,笑著说:「像互相叼老二这都是最最普通的玩法,你玩过后庭花没有?」
小弟也把头躺在沙发背上喝著啤酒,天真地摇摇头说:「我只是在黄色录影里看过,没试过,不知道弄后面疼不?」
听完小弟的话,我突然觉得很好笑,嘻嘻的笑著说:「嘿嘿,其实男人搞男人的后面儿最爽了,只要掌握技巧,保证你爽上天。」
小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噢』了一声,看了看我说:「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试试,一会儿我搞搞你后面儿怎么样?」
我色色的一笑,暗道果然上当,说:「小弟,那你还真得让哥哥先上你,示范一下。」我边说边用手握著小弟的肉棒,另一只手捏住小弟的一个乳头转动著,小弟的鸡鸡又开始变硬发热了。
小弟听到这话吃了一惊,犹豫了片刻,撇了撇嘴说:「行!只要哥哥也让我干后面!」
我心里也有点莫名其妙的兴奋,笑了笑,「让哥哥示范给你看。」说著用手使劲擼了擼小弟的大鸡鸡,用手从他的鸡鸡头上挤出一丝透明的黏液。小弟忍不住『啊』了一声。我慢慢地贴著小弟的身边躺下来,两条用力的腿,紧紧地压在他的腿上,两手紧紧地搂抱著他贴住我。
我感到他那双发紧的乳头压在我的胸膛,我的头当即“轰隆”地一响,再也不想別的,两手极其自然地摸到他那光滑的背部,恣意地上下游动起来。然后,我用指尖轻轻地在他那紧实两个臀瓣上滑动著,撩弄著。
看样子,小弟也动情了,伸出他那条甜甜的舌头,慢慢地吻到我的唇上。同时手下移,摸到我的肉棒上,紧紧地握著我的坚硬的肉棒,另一只手用力的把我的头按著,往他的胸口压下去。
不再客气了,我俯下身去轻咬他的耳垂,锁骨,乳头……叼起他那早已经作硬,尖尖地耸立起来,暗红色的乳头,用力的用嘴唇挤压著,吮吸著,舌尖挑逗著,舌头舐弄著。
小弟受不了了,呻吟著,扭动著,口中发生了轻微的呻吟声。他终於知道我的厉害了,他呻吟了,但我並没有放过他,我不但继续用嘴唇戏弄著他的乳头,而且渐渐地加重了力气。
我一边摸著小弟的屁股,一边把头从胸口慢慢吻下去,他的肩头,他的锁骨,他的胸膛,他的小腹……在小弟柔软结实的小腹逗留一会,我轻轻的钻进小弟的腿缝里,一张口含住一个睾丸吸吮起来,粗大的卵蛋在我的小嘴里被舌头推来推去,我吐出一个睾丸,把嘴里的一根阴毛吹了出去,又叼著另一个睾丸玩了起来,小弟粗大的鸡鸡越来越硬,被我的��动弄得躺也不失,想坐起又被我紧紧压著无法动弹,只有呻吟两声。
舔著玩著,我慢慢的吐出睾丸后,柔嫩灵活的舌尖滑过鸡鸡和后面儿的交接处,我绷起舌尖来回吸吮著会阴处,小弟舒服得哼哼起来,龟头上开始涌出淫液,沾了两滴在我脸上。
我的心情也激动起来,我的两手使劲掰开小弟两片结实的屁股,露出褐色的后面,又小又窄,四周还长著几根软毛儿,男人特有的体味真是奇香四溢啊。乾脆,嘴儿一滑,舌尖顶在小弟的后面儿上使劲挤了进去。同时將小弟的大鸡鸡擼得更起劲。
「啊…………唔……嘶……嗯……嗯…嗯…嗯……唔……」小弟兴奋得哼了起来,大鸡鸡往前乱挺,而屁股猛往后撅,我的嘴贴在小弟的后面儿上使劲吸吮,灵活的舌尖绷得笔直,一下下的顶进小弟的后面儿里,然后迅速的抽出来。一只手轻轻拍著他屁股上的肉,舌尖挑著,舌面擦著,嘴唇吻著,一只手伸到前面给他摸鸡鸡,小弟的鸡鸡火热铁硬,龟头上已经流满淫液。
看看火候差不多了,我把小弟的两只大脚扛上肩膀,用唾液搽在他的后面上,先用中指轻插他,小弟的处男穴很紧很窄。手指一进入他那个小菊穴中,他先是口中一声轻哼,回过头来看了看我,然后,他的菊穴紧紧地绷,夹著我的手指,紧紧地,不肯放鬆。
那难不倒我,我加大了力气,伸进两根手指在入面打转,小弟又闷闷地轻轻一哼,身体倏地绷紧,立刻紧紧夹住我得手指,他的后面在一开,一合,那情景,动人,挑逗,我的手指带动著他的肛肌,用力的压下去,隨著我的用力,他的后面的周围形成了一个小漩涡;然后,我的手指又慢慢地拉出来,隨著我手指的抽出,他那灰白的肌肉也紧紧地贴著我的指头被拉了出来,真妙!他被刺激得不停哼哼唧唧。
接著我扶著铁硬的鸡鸡,龟头上在他的后面前打圈,马眼不断渗出淫液。我不管了,没有再徵求他的意见,竖著手指,对著他那个佈满著折纹的小菊穴,慢慢地插进去。
「小弟,准备好了?」
「来…来吧。」小弟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后面掰开小弟两瓣臀肉,握住自己坚硬的鸡鸡,把包皮捋尽到根部,龟头挺凸,往田俊洞口一塞,蓄势屁股往前一挺,滋溜一声,滑滑的鸡鸡进入后面大半。进入的一刹那,我和小弟都『啊喔』的叫了出来!!
我是觉得他的后面又紧又热,鸡鸡上传来一阵���爽的感觉,小弟明显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刺痛,肛门括约肌被鸡鸡进入的刺痛传遍了全身……
我拍拍小弟的屁股,「忍一会,一会就好。」说著鸡鸡慢慢提起再插入了他的肛门,开始「叭嘰、叭嘰」慢慢地抽插起来。
『嘶……噱……喔……喔…』隨著我的前列腺液越涌越多,我的肉棒已经轻易的在他那个润湿的小穴中滑动,他的小穴仍然相当紧,我不能一下子把我的肉棒插到底,只能一点一点地挺进著,深入著。
他的乳头早己发硬,尖尖地挺立在他结实的胸脯上,我的嘴离开了,慢慢地往上游去,一直吻上他的嘴巴,贴在他的嘴唇上,深深地,长时间地吻了起来。
小弟的喘息加急了,他的不断的喘息中,我吐出了我的舌尖,轻轻地伸进他的耳朵中,轻轻地嚙著他那柔嫩的耳垂,牙齿也在轻嚙著他的粉颈。
『噗嗤……噗嗤…』我的鸡鸡套在小弟的小穴中,被温暖的肌肉紧紧地包裹著,夹磨著,泡浸著,我沾著自己和他的淫液,不断地抽刺,肉棒抽插著淫液的声音,在夏日安静的房间中特別动听,尤其刺耳!
逐渐地,小弟的肛门变的麻木了,清冽的疼痛慢慢掺进了酥痒,麻木变成了传感,我的肉棒不断摩擦过他肠壁的一点时,赫然感到小弟身子一挺,一股股微弱的快感从肛门导向全身,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刺激,小弟竟不由自主地配合著我的动作,身子耸动摇晃起来,手都在我的背上,不断地漫无目的地抚摸著,滑动著,时而用力的按著我,把我压在他的身上,迫切要求我用力干他……
在喘息声中,小弟两腿努力地张开著,两手紧紧地搂著我的背部,两腿时而大大地张开,时而紧紧地搂著我的臀部,用力地夹著我,把我紧紧地压向他的私处,不断在地我的抽插下在胡乱地叫著,『哥……哦……噢……』,他的呻吟声成了我更加用力的动力。『啪啪啪……』,我的盆骨撞在他那柔若无骨的臀部上,发出一阵阵的节奏声。
用力!加速!一时间,沙发吱呀地发出不胜负荷的摇动声,肉与肉之间相互地撞击著,肉棒在小穴中抽动著,淫水的“嘖嘖”声,房间里佈满了汗水和前列腺液混合的淫靡气味。
我一边插著,阴囊拍打著小弟的美臀,一边温暖地问著:「小弟,感觉怎么样?」
他不断地扭动著他的,口中在呻吟,「奇怪的感觉,阿木,我有点疼,但是又很舒服了。干,用力地干,对,深一些,再深一些。我……噢……噢…」
「来,小弟,咱们换个姿势。」不等小弟反应,我把又粗又长的肉棒慢慢地抽出来,半靠在沙发上,扶著小弟起来,让他背对我两腿跨在我的小腹上,我的两手捧住他那充满著弹性的臀肉,用力的往两边分开,龟头对准小弟的后面,突然用力一挺,深深地插进他的肛门中,他大声地呻吟著,用力地扭动著一坐,我的鸡鸡前所未有的深深插入小弟那个温暖,润湿的小穴中。
在我的授意下,小弟两手扶著我的臀部,他的屁股坐在我的小腹上有规律的起伏,小弟的小穴时张时合,用力地夹著我的肉棒。每次起来他的肛门微微一颤,括约肌都会紧紧地夹著我的龟头,我的屁股紧紧地抽搐,浑身一抖,插在小穴的肉棒隨之一弹;然后,小弟一下子坐下,隨著我那坚硬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没入他的肛门,光滑的龟头轻轻地掠过他肠壁的前列腺兴奋点,小弟必定浑身紧紧地一绷,口中发出『嗷……』地一声,然后,两腿用力地抽搐著,隨著他屁股不停地扭动,一上一下,鸡鸡在他后面一进一出,阵阵快感让我兴奋莫名,我紧张地搂著小弟的屁股,喘息著协助他完美的配合观音坐莲。
我隨即用一只手扶著小弟的屁股,一手握著小弟的肉棒,不断地上下推动起来,大拇指不断地在他那光滑坚挺的龟头上挑弄著,指尖不时滑过马眼,爽得小弟的一只手紧紧地握起沙发扶手,一只手紧张的帮助我套弄他鸡鸡的手更加用力,不断地把头仰起来,绷著颈项,嘴巴不断地张开著,成O型,却叫不出声。
小弟坐立不安的坐下,紧紧地贴著我的腹部,我的鸡鸡被深深地压入他的小穴中,起来,起来,坐下,隨著肉棒在小穴不断一出一进,速度越来越快,我对他鸡鸡的抽动也越来越快。
激烈的快感让他的速度达到前所未见的勇猛,小穴蠕动了,像一个调皮的小孩,用力地拉著,吮著,磨著,夹著,像在撒娇,也像在逗弄,紧紧地裹著我那不知疲倦的肉棒不放!
那是男人无法承受的频率,我觉得,我快要射了。但是,我不能射,我不能如此轻易就射!
「噢……噢,小弟,嗯,我们,噢,起来。」
这次我们非常默契的调换姿势,没有拔出肉棒就站了起来,小弟好像已经力气不足,慢慢转身,双手扶著沙发扶手,撅起屁股,分开两腿,更方便我的龟头找到了他敏感的触点,用力的抽插挑弄著。小弟浑身一绷,口中一阵的呤哦。呤哦声是最好的鼓励!
我忘乎所以,两手扶著小弟的胯部,猛地抽出鸡鸡,只留一个龟头在肛门,再深深插入用力地插入,身体贴在他的屁股上,鸡鸡上下不停地滑动著,『啪啪啪……』我的下体一前一后在不断摆著著,不断地撞击著小弟那结实的少男臀部,发出一声声清脆的撞击声。
「嗯…嗯…嗯…」在不断的撞击声中,小弟的口里不断地附和著。『啪啪啪……』小弟的身体不断地前后跃动著,像一匹小野马,正在不知疲倦在奔驰在无边的旷野中。
「嘶……嗯…喔…」我深深地呼吸著,肉棒不断地抽出,不停地插入,小弟的小穴始终用它那温暖、溜滑、夹磨迎著肉棒的抽插。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我仿佛是一个精力十足的骑手,正在拚命地策马飞奔,向著远方,向著那无边的世界,疾驰而去。
「来吧,哥哥,快来吧,呜呜……我受不了了!嗯……喔…」小弟的屁股在不断地扭动著,在扭动中,他的嘴里发出勾人神志的叫声。
略微调整心態之后,脊椎的麻木感消失了,我可以继续驾驭眼前的那一匹小野马了。在小弟的呻吟声中,我的肉棒全速地抽出,我一把把小弟推到,他知机地仰臥在沙发上,高高地挺起他那个紧实的屁股,迎著我,口中在不断地呻吟著,我清楚地看到他那顏色深浓的花瓣,沾满著浑浊的淫露,特別诱人,褐色的肛门往外吐著一点嫩肉,我无法忍受,用手握著我的肉棒,不断地抽动著肉棒,眼睛只朝他那微微张开,一团狼藉的秘处看著。
「来吧…哥哥…来干我吧…」
我埋头在他股间,轻舔他肛门和周围敏感的皮肤,舌尖探入他体內,输送了大量的唾液进去,扶著我的肉棒,对著他那微微张开的小穴,下体一挺,借著淫液的溜滑,轻轻地,肉棒已经『嘶……』地一下,便齐根而没。
「噢……嗯……嘶…」在小弟的呻吟声中,闪闪发光的淫液隨著肉棒不断地抽出,积滯在他的小穴边,慢慢地,向下滑动,当光滑的龟头仍然停留在他那个泛满水光的小穴时,我当即又一下子狠狠向著他身体的深处插入。
我和小弟结实的肉体,已经佈满汗水,汗水在柔和的光线中闪著亮光,再缓缓地滋润著我们的身体,滴落在沙发上。呻吟声,肌肉的撞碰声,床褥的摇动声,充斥在房间里。
我的下体不断地耸动著。在我每一次的耸动中,小弟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向前跃动,头也隨著节奏上下摆动,眼神迷离的看著我。他的后面在一阵阵地抽搐,他的小穴开始渐渐地挤拢起来,紧紧地抵抗著,抗拒著肉棒的侵入。
我像一个勇猛无比的勇士,挥动金戈一次又一次地突破他的防线,直捣黄龙,轻轻地触动著他的敏感肠壁,他的屁股不断地前后摆动著……
我的一只手始终在照顾著小弟坚挺的大肉棒,十分有技巧地套弄,指头不时触碰一下他敏感的龟头,他的鸡鸡已经变得火热坚硬,马眼不断渗出前列腺液。
小弟颤抖了,在他的不断颤抖中,肉穴一阵阵的蠕动,紧紧地吸吮著我的肉棒,把它往他的身体深处牵过去。
一次………又一次………
我知道,我的高潮也要来临了!我也知道,小弟的高潮快要到来了!
小弟看著我,笑了笑,舌头偶尔伸出来舔一下嘴唇,也不知从那里学来的动作。我忍不住低头又吻了一次他的嘴唇,就在这时,小弟拚命压住嗓门,低声的叫:「啊啊┅┅噢噢┅┅」
我觉得手中小弟的鸡鸡再度一挺,浑身直挺挺地绷著,小弟觉得阵阵快感从鸡鸡上传来,无法忍住,龟头暴胀,一股股的精液汹涌而出,似喷泉般向上方射出。
最先的两滴竟远射到我的嘴角上,其余的便喷洒在他的胸脯和小腹上,他胸膛起伏,脸上露著迷离的微笑。
在小弟射精的时候,隨著连番的抖动,肛门肠壁的蠕动更急,像小儿的吮乳,紧紧地夹弄著我的肉棒,一阵阵的吸力直透我的心中…「嘶……喔……嘶…」
我美死了!我爽死了!紧紧搂住小弟,身子不停地抽搐,身体倏地绷紧,腰部拱起,手指无意识地不住屈张,心里一热,大力地在他体內进出几下。
隨著脊椎一麻,心跳加快,龟头突感到一阵前所未经的酸痒,肉棒在小弟的肠道中连连地弹动起来,隨著每一次的抖动,一阵阵快感从马眼中发出,如潮水般的涌上来,肛门和睾丸的收缩一次比一次有力,一股股的精液用力的喷发,直冲向小弟的直肠深处。
我们两个人都有点虚脱,我们仍互相紧搂著,两人身上尽是汗珠,躺在沙发上……
小弟射精后一会儿,鸡鸡尺寸小了一点,软了一些,但仍然半硬,我仍然捨不得放开得握著。
我向他含情微笑,两人蜜蜜的湿吻,他的臀部仍在缓缓的磨旋微耸,肉壁一张一合,似要吸尽我肉棒中的最后一滴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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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2016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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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妈妈的来信 + 日记(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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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为了避免泄露个人信息和隐私,妈妈与美国妈妈的通信在发表前都经过编辑加工。妈妈是XXXX,美国妈妈是XXX。)
XXXX好。
谢谢来信,谢谢你一如既往的美言加鼓励。每次读你的来信,我都感觉有些不由自主地飘飘然起来(真不知羞耻、不知深浅、缺乏自知之明啊,脸红)。
虽然我知道我要重复我自己,但没有办法,我还是要说:看到您的来信写得这么好,也让我不能不自叹弗如。我知道你对我的文字的夸赞是真诚的,真心的,但跟您的文字相比,我还是觉得我的文字不够好,大大地不够。梦想将来有一天我的文字也能i写得跟你差不多一样好
你写什么都可以写得自然流畅,旁征博引又让我这样的读者读起来感觉轻松愉快,通俗易懂却毫无俗套、俗气、粗俗,粗鄙(甩出一连串的同义词、意思相近的词的手法是跟你学的,哈)。你的修养和文字修养让我不得不赞叹不已。读你写的东西,我总是可以学到很多东西,而且既是学习又是享受。你的文笔现在让我感觉很羡慕又可望不可及。
你的文字更好,我的则相对差,是因为你聪明又用功;而且,你是学文科的,我是学理科的,虽然我也聪明又用功(有点大言不惭了,不好意思),这些道理我也都理解。但理解归理解,赞叹还是要赞叹。由衷的赞叹。
我觉得我不能用我是学理科的来为我自己辩护,因为我看到英语世界好多科学家文笔也无比犀利又优美。比如,天体物理学家斯蒂芬·霍金的文笔就很犀利,很优美。那种犀利和优美无疑是来自他的天才和多年的勤学苦练。
霍金的天才是学不来的,但勤学苦练应当能做到。至少,可以尽力而为。
跟你通信,不断得到你的鼓励,也让我对文字表达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和好奇。以前没有对文字表达给予多少关注,觉得文字只要能传词达意就好,能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意思让对方明白就很不错了,甚至可以说就很了不起了。
的确,无论是学理科的还是学文科的,太多的人不能清晰地表自我表达,写出的文字让常常��要读者做很多的猜测和脑补。这让我不禁好奇——怎么会这样呢?好好地把一件事情说个清楚,难道很难吗?
看来,确实对很多人来说很难。
或许,我真是像你说的那样有文字表达的天分?看那么多的人做出清楚的自我表达那么难,我都有点相信你说的了。
把事情说清楚很难,说得让读者感觉喜闻乐见就是难上难了。但读你的文字,我总是感觉你能举重若轻,好像不费力气,无论多么复杂的话题或事情只要让你说,你就能说得条理清楚又生动活泼,轻快轻松。我知道你有文字表达的天分,但我也相信不仅仅是天分。你的文笔让我想到霍金。
跟你通信让我得以不断自我反省,不断重新认识自己,仔细审视自己。我觉得跟你学习文字表达(写作)和文学鉴赏相对而言还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跟你在一起,我也有意识地开始学着在日常工作和生活中不断自我反省和仔细审视自己。
我现在觉得越来越理解你喜欢引用的苏格拉底名言了: “没有省察的生活是不值得过的生活 / The unexamined life is not worth living。” 这话说得太妙了,虽然我现在感觉还不能有条有理地说出它究竟怎么妙。
真的是很感谢你。跟你通信交流,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大学时代,回到了一切皆有可能的年青岁月。这种感觉太好了。
再一篇匆匆写就的日记,请你批评和编辑订正。我还是要说,我从你的编辑订正中学到的太多了。感谢。我的写作动力一大半是来自可以看到你的编辑订正,可以由此学习。
顺祝你们一家幸福和性福,
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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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0月6日  星期四   阴晴不定
今天又早早地把分配到自己头上的工作作完,想早走,又有点心虚。
在走廊上看到supervisor F迎面走来。怀着心虚试探地问是否可以。F笑着低声回应说:没问题,既然今天的事情已经做完,想走就走好了;但要悄悄地,不要声张,免得有人要攀比。
F是个很痛快的人,也是个很好的manager。他善于知人善用,善于鼓励下属,善于让下属感觉好。在他的领导下,大家都愿意尽力,为他,为公司。这种人如今也算是稀缺物种。有这样的人当上司也算是幸运了。
祝愿F早日获得提升,但也不愿意他获得提升,因为他获得提升之后,就不是这边的直接上司了。再来一个顶头上司还不知是个什么人,但大概率是不会跟他一样好。
开车上路。下班高峰时间还没到,XX号洲际高速公路上车已经密集起来,但还好,还没有形成交通拥塞。还是早下班的好啊。
一路开车,一路想办公室的事情。
非常奇怪,自己舒服也让别人感觉舒服,而且不需要付出什么额外的代价或努力,还能激励员工,提升工作效率,这种领导方式怎么就是这么难以普及呢?为什么这么多当supervisor的人非要让让下属感觉紧张或为难的时候,他们才会自己感觉舒适和舒服呢?
人真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权力则绝对是一种坏东西。
下高速路,开行不一会儿,接近家。远远地就看到正在盛开的硫磺菊。
从近处看,硫磺菊有金黄色和橙色两种,但远处看就是清一色的金黄色了。硫磺菊生性泼辣,耐旱,耐土壤贫瘠,只要种一次开花结种,落地的种子来年就会自己发芽长大再开花。
把车开进车库,停好。下车出来看花。花每天都要看,但还是看不够。
硫磺菊的花看似娇弱,但很耐风雨,盛开的时候遇到风雨也不会倒伏。风雨停歇,花看上去毫发无损,好似若无其事。这种耐力真能够惊人。但人看惯了它的耐力,也就不觉得吃惊了。
对本应当感到吃惊的事情感觉不吃惊,这种事情本身就应当让人感觉吃惊。但太多的人早就对万事失去了好奇心,也失去了吃惊的能力。能持久地保持好奇心大概是一种天性,一种遗传的特性。
随着秋天的推进,先前迟迟不肯开花的大波斯菊也放花了。大波斯菊的花看上去也是好似娇弱,但耐受风雨的能力跟硫磺菊有一拼。
正要给大波斯菊和硫磺菊拍照,一大块云遮挡了阳光。
天空已经基本上全都给大块的白云和阴云占据。但云块中有缝隙。
等待云缝挪动、阳光可以泄漏下来的时刻。
阳光再现,赶紧拍照。一只熊蜂飞来,落到一朵大波斯菊的花心上。
进家,换下上班穿的套装,换上在家的宽松衣服,开始做晚饭——小米大米稀饭,米饭,羊肉丝炒洋葱。
澳大利亚进口的羊肉早就切成丝放在冰箱里冰冻着,只需要拿出来用微波炉解冻就好。
正切着洋葱、眼泪直流的时候,小男人放学进家,背着足足有20斤还不止的书包直奔厨房,跟这边拥抱、亲吻。看到这边在流泪,他关切地问:妈妈,怎么啦?
——因为想你,想得厉害。
这边一脸严肃地回应他的关切询问。
——真的吗?为什么呀?
小男人显然感觉迷惑不解,惊讶。
——给洋葱刺激的。
这边这么一说,他低头看到案板上的洋葱,立即明白了这边是在逗他玩,把他玩了一把。
——妈妈坏死了,戏弄我宝贵的感情。
——呵呵,还宝贵的感情哪,真宝贵呀。不是妈妈坏,是你太笨、死脑筋好不好?你有眼无珠,没看到洋葱也就罢了,还闻不到洋葱味吗?闻到了又想不到切洋葱会让人流眼泪,你自己说说嘛,你是不是太笨、死脑筋?
——我强烈抗议妈妈欺负我,对我肆意贬损,打击我的自信。
小男人如今越来越自信了。不断声言这边打击他的自信就是他自信不断加强的证明。
——洋葱炒羊肉丝呐,我爱吃。
——好啊,妈妈就喜欢听你这么说。你爱吃,妈妈做起来就觉得格外有成就感。哎,按照中国人的说法,羊肉是滋补的呐。
——妈妈是要滋补我,让我有力量让妈妈舒服吧。
——切,小野兽,小色狼。
——妈妈还不好意思承认啊,真好玩。
——别再废话个没完了,赶紧去放下书包吧。不觉得重嘛?小傻瓜。赶紧做你的作业去。早做完早轻松不好吗?为什么每天老是要拖哪。
——妈妈又是乱说,又是边贬损我,打击我的自信。我抗议。
——你爱抗议不抗议,赶紧走开,别在这里碍手碍脚,让妈妈心烦。
小男人笑着再双手捧住这边的脸,亲吻这边的额头和眼睛,接着转身上楼去他的房间做他的作业去了。
这个学期他选修了几门课业很重的课。这边担心他是否能对付得下来,但他说他要尝试和挑战自己的能力极限。
他这个年龄就有这样的意识是好事,这边也不好再说什么,但还是忍不住为他担心。怕他穷于应付,最终考试成绩不好,影响了总分,以后申请好大学会有障碍。
这边也向他承认了这种担心。但他好像是胸有成竹,说他已经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他会竭尽全力好好学习,力争拿到好分数。
他说到做到,这个学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用功。
这孩子,不知不觉间就长大了。
显然,他跟这边进入实际上的夫妻关系也让他加快成熟,变得更加成熟。
晚饭他吃得很香,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说好吃。吃饱喝足,他帮着这边收拾饭桌洗碗,然后闲聊一会儿(聊学校的新建筑,同学对一些老师的褒贬议论)算是休息。
大约二十分钟的休息完毕,他再返回自己的房间用功。
这边去主卧,先洗澡,再上床,操起电脑。自己也用功,研究和准备明天要做的工作。
这些日子常常能在上班的时间内提前完成工作也因为在家提前进行了准备。感觉这种工作节奏很舒心惬意。
大约将近10点15,小男人功课作完了,也进入主卧,先去卫生间洗澡刷牙,然后一丝不挂地直接跳上床来,钻进被里,贴到这边的身上。
这边自己脱光,跟他肌肤相亲,直接感受他的体温。感觉很舒服,不禁性欲涌起。
伸手测试他的那话儿,还是软软的。他功课忙、精神紧张的时候总是这样。平时看他这样,就不向他求爱,随他去了,为的是让他好好休息。
但XXXX说,其实这边可以对他主动,���动刺激他,把他的性欲刺激起来再要他,让他射精;这样他反倒会休息得更好,而且也可以增强跟他的感情纽带。
开始手动刺激他。刺激不一会儿,他便半勃起了。
掀开被子,挪动身体,开始给他口。
——好舒服啊,妈妈。妈妈想要我了嘛?
他边说边感激地爱抚这边的面颊和两鬓,算是示意致谢。
这边继续给他口,没松口,只是发出哼哼声,算是应答他。
他很快在这边的口中强硬勃起了。
松口,抬头,上身直立起来。手握他的勃起对准阴道口,缓缓下沉身体。清楚地感觉到勃起缓缓地挺入。
——啊,妈妈,好舒服。我爱妈妈。
——宝宝,妈妈也爱你。
他伸出双手,抓揉爱抚这边的双乳。
俯身低头,跟他亲吻。同时上下活动下体,让他的勃起在妹妹里进进出出。
他的双手由抓揉爱抚这边的双乳转为搂抱这边的后背,指尖在后背上下轻轻滑动。
——宝宝好会刺激妈妈。
——妈妈真好,弄得我好舒服。
——妈妈也是感觉好舒服。
——妈妈,我想射了。
——这就想射啦?好,宝宝早射早睡,好嘛?
——好。妈妈,我要射了。啊,妈妈。
小男人大声叫着射了。
他射过之后松弛下来,没几分钟就入睡了。
感觉到精液在向外流淌。感觉好舒心,好幸福。
再抄起电脑,重读前天开始读的海明威著名短篇小说 “乞力马扎罗的雪”,The Snows of Kilimanjaro。
这些日子为了提升文学修养,开始了认真的英语文学阅读。选择读海明威是因为XXXX先前的推荐。选择读 “乞力马扎罗的雪” 则是出于这边纯粹的好奇。对这篇小说标题好奇,接着又对它的导语好奇:
Kilimanjaro is a snow-covered mountain 19,710 feet high, and is said to be the highest mountain in Africa. Its western summit is called the Masai "Ngaje Ngai," the House of God. Close to the western summit there is the dried and frozen carcass of a leopard. No one has explained what the leopard was seeking at that altitude.
(乞力马扎罗是一座海拔19,710英尺的长年积雪的高山,据说它是非洲最高的一座山。它的西部巅峰被马塞人叫做 “鄂阿奇—鄂阿伊”,上帝的殿宇。在那巅峰的附近有一具已经风干和冻僵的豹子尸体。豹子在这么高的地方寻找什么,没有人作过解释。)
在这神秘的导语之下,是一对美国夫妻的龃龉——他们到非洲狩猎,丈夫是个作家,腿上的皮肤被划伤,伤口没有得到恰当的及时处理,坏疽病发作,发展,蔓延;丈夫的生命危在旦夕,但救援迟迟不见;平时喜好展示男子气概的丈夫开始焦虑起来,忍不住把富家女妻子当出气包;妻子则竭力安慰他,竭力使他振作起来,但常常是爱莫能助。
丈夫在折磨妻子和为此感到后悔之间来回摇摆,同时又在眼前的现实和往日的回忆之间往来穿梭,现实和回忆由此难解难分:
Now he would never write the things that he had saved to write until he knew enough to write them well. Well, he would not have to fail at trying to write them either. Maybe you could never write them, and that was why you put them off and delayed the starting. Well he would never know, now.
(现在他永远也不用写那些他早先准备要写的事情了。当初他没写是因为他觉得要好好了解那些事情。好吧,不去写也就不存在写不好的问题了。或许你永远也不会写那些事情,这就是为什么你迟迟不写,推迟开笔写。好吧,到底是为什么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不知为什么,读到这些话感到很震撼,但又说不出、说不好、说不清楚为什么感觉震撼。
需要请教XXXX,看她这个文学专家有什么解释。她一定会有很好、很巧妙的解释。她擅长解释和说明。
这小说读了三天才读了七八页。读得慢,一方面是因为没能拿出大块的时间集中精力读,主要是因为不想走马观花,而是想认真琢磨海明威如何谋划他的艺术性表达。
先前写东西从来不考虑这样的事情,只是觉得把事情说清楚就算是功德圆满了。现在要仔细地看观摩世界一流高手是怎么写。
 “乞力马扎罗的雪” 的故事很有趣,读起来感觉很愉悦。但不想仅仅是读故事,而是要像XXXX所说的那样,尽力深究、挖掘这篇小说字里行间的弦外之音、言外之意。
尽管明白自己尽力了之后的挖掘肯定还是浅薄的,但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这边愿意学习,愿意尝试挖掘。
已经短信知会XXXX:今后我会打扰你,问你阅读问题;相信你不会感到厌烦,也不会嫌我笨。
相信她绝对不会嫌这边笨。
感觉困意上来。
合上电脑,把电脑竖在床边。关床头灯。
侧身贴到小男人胴体上。
感觉着他的暖洋洋的体温,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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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gbingdeyudian · 1 mo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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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情长(圣斗士同人小说)
“这个童虎,急着让我来,他自己又跑到哪儿去了?”群山巍峨,放眼望去,满山俱是宜人的碧色,奇峰峻岭中,一带瀑布犹如玉龙般挂在山顶接近天的地方,垂流直下,奔腾浩荡,壮观景色丝毫不逊于遥远神秘的希腊圣域。在这清山秀水之中,却有一个年轻人气鼓鼓地站在山间小径上抱怨。
史昂想着那个从来不按理出牌的老搭档童虎,好好地非说要他来庐山做客不可,他来了又没见个人影儿,用小宇宙搜寻也不回话,真是应该再来较量一番了,不然的话他简直会被气死。他开始考虑是要留下来等童虎还是该转身回圣域,忽然听到前面隐约有呼喝咒骂的声音传来,还夹杂着皮鞭的响声。
遇到不平事袖手旁观从来都不是史昂能做出的,他立即顿住已经迈开的步伐,一个瞬间移动,向着声音的源头追寻过去。
就在日照峰前正面向阳的一块梯田上,原来是几个差役在凶神恶煞地强征暴敛。一户只有孤儿寡母的人家交不起名目古怪的租税,差役们借机发横行凶,胡乱打人不说,还要强拉这家只有十一二岁的女孩抵债。
史昂看得心头火起,天下官吏一般黑,希腊的官僚只知道对内欺压民众,对外投敌卖国,到了中国原来也是一般无二!他正想现身去教训一下那班狐假虎威的家伙,一个清脆的少女嗓音抢在了他的前面:“住手!”这一来,莫说是史昂,就连差役、贫苦的农村妇女,一时全都愣住了,齐往声音的来处望去。
阳光之下,一个少女快步走来,愤怒地说道:“大清是有律法的,岂容你们这些人胡作非为!”她不过十六岁年纪,身穿一件玉色纱杉儿,肌肤胜雪,眸若明星,严肃愤怒的神情更为她的秀丽容颜增添了凝重华美的色彩。史昂不觉心中微微一动,有心要看个究竟,按捺住便没有现身。
那几个差役先是一怔,继而认出了少女的身份,连忙上前请安,称她作“梅小姐”。少女并不理会他们的讨好,只是气愤地说:“大清明令禁止不准向百姓额外征收苛捐杂税,你们好大的胆子,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一个差役上前说:“小姐,这新增的税种是两江总督大人亲自颁布的,就连梅大人虽然身为庐山县的父母官,也得按照律例办事,我们只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少女没想到他会这样说,秀眉微蹙,沉思片刻才回答:“那也不许强抢民女。她家差多少银子,你们回县衙去告诉我爹爹,我替她们出了。”说着一指瑟瑟发抖的农妇母女俩。
差役知道小姐在这里,不能再用强横的手段,只好唯唯诺诺答应着走了。
史昂看得好生失望,与希腊同样古老的中国历来有游侠的传统,他还以为遇上了一个神秘的女剑客,哪知道竟是一个倚仗父亲官威才吓走歹人的千金小姐。他暗笑自己听童虎讲侠客列传入了迷,不知不觉笑出声来。
少女正要扶起跪在地上的农妇母女,突然听到一旁的大树上有陌生男子的笑声,原本松懈下来的神情立刻充满了戒备,紧张地问道:“谁在那儿?”
史昂本来舒服地斜倚在枝叶最茂盛的树杈上,不知怎的,见了少女满面紧张的娇憨模样,忽然兴起了逗一逗她的念头。他从树上一跃而下,走到少女面前,略带嘲弄地说:“姑娘好威风呀。”
自明朝中叶以来,历代皇帝均以天朝大国自居,盲目狂妄,闭关锁国,不知外面的世界。尤其从清朝康熙之后,再加上一重愚民政策,莫说是普通百姓,就算极品高官能见过几个外洋人士也是屈指可数的。史昂知道自己头发和眸子的颜色即使在希腊也是罕见的,既然兴起恶作剧的念头,就有意要吓那少女一跳。
果然,少女吃了一惊,却本能地踏上一步,挡在那母女二人身前,竭力平静地说:“你是谁,要干什么?”她这个细微的动作让史昂心里又是微微一动。
突然之间,他不想再作弄这样一位善良的少女,于是收起了顽皮的神色,微笑着回答:“我是来探望一位朋友的,无意间撞见了姑娘刚才的壮举。”
少女好像想起了什么,又问:“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他叫童虎,平日就在五老峰上打坐——”史昂还没说完,少女忽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欣喜地叫道:“那你一定就是史昂了!”她生气时凝重庄严,一笑起来却好似春风拂过大地,带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温馨感觉。史昂不觉竟有些痴了。这一回,换成他有疑问了:“你怎么知道我?”
“芙蓉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啊,童虎的事她全都清楚,她的事我全都清楚。童虎没跟你提过可侬的名字吗?”少女开心地笑道,史昂想起来了,童虎确实曾在不经意间提到过芙蓉的闺中密友。他整天忙于修炼,然后就是出各种各样的任务,哪里记得住那么多有的没的,却没想到就是眼前这个清新可人的少女。
可侬好奇地看着史昂翠绿的发色和红色的眸子,他虽然不似她的同胞黑发黑眼,可是俊逸之中另有一种雍容庄严的王者气质,神威凛凛,英气逼人。史昂好像注意到她在看他了,她毕竟是饱读诗书的大家小姐,立即意识到这样盯着一位男子有多失态,羞红了脸,连忙找个话题岔开:“童虎的本领很好哦,眨眼的工夫就能消失在一片金光里,你也能做到吗?”
“瞬间移动是我们的必修课。”史昂微笑道,此地不是谈话之处,他正想向可侬询问童虎的去向。似是不经意间,他牵起了可侬的手,感到那只柔软的小手在掌心里微微一颤,随即乖乖的任由他握着。可侬眼前金光一闪,下一刻,两个人已来到了五老峰。
“童虎那家伙叫我来,他自己却不在。”史昂坐在童虎日常打坐的地方,“可侬,你看我的瞬间移动和童虎的是不是一样?”可侬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不知道啊,我只看见童虎用过,但他只带芙蓉一个人,我可从没试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才第一次见到史昂,但是在他身边就是有一种恍若相识的轻松、熟悉之感,那些礼教、女德之类的教条都可以被抛到脑后,朦胧之间,仿佛他才是她最亲近的人。
“因为端午节到了,这是我们炎黄子孙最重要的节日之一,童虎带芙蓉去洞庭湖看龙舟了。可能要过些日子才能回来。”可侬说着,史昂注意到她脸上失落的神情,问道:“你想不想去?我���以带你。”可侬寂寞地摇头:“不行呀,我父亲毕竟是读书人,又是朝廷命官,他能允许我自由在外走动,给我这么大的宽松已经很难得了。我如果再在异地乱跑,传了出去不仅影响家族的声望,还要累及父亲为官的清誉。”她渴望着天高任鸟飞的自由,渴望着拥有自己掌握的生命,礼教大防的清规戒律就像一道沉重的枷锁,锁住了她想往飞翔的翅膀。
时而端庄,时而和善,时而开怀,时而羞涩,她的表情还真多啊,千姿百态,娇俏迷人,史昂想着,她落寞的神情更是抓住了他的心,让他不自觉地就想守护在她身边,永远呵护着她。史昂喜欢看可侬开心的样子,忽然下定了决心,说:“我就留在这里等童虎回来,在这段日子里,你就当我的向导,同游庐山,好不好?”虽是询问的语气,却用了肯定的语调。
可侬望着史昂,轻轻点点头,冰雪聪明如她已经猜到了他的用意,静静地笑了。无言之中,他们已经默然明了对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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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黄金圣斗士,大大小小的任务出过无数,史昂几乎踏遍了全世界,看尽繁华风景,却发现最美的风景还是在庐山。可侬伴着他,走遍庐山每一座险峰、每一处深林,她那仿佛嵌入了最璀璨的星辰的眸子里盛满了智慧的光彩,每到一处新的地方总会向他指点着讲述那些神秘迷人的美丽传说,还会教他背诵“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千古名句。日照峰、香炉峰,自然的景致在她动人的讲述里似乎拥有了生命的神采,还有她朝霞夕阳下柔美的背影,构成一幅绝美的图画。
史昂往往含笑看着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平静心情,一种往昔不曾有过的幸福感觉悄悄降临在了他身上。史昂不知道,他望向可侬的目光里尽含了宠溺疼惜的色彩。
可侬自小在庐山长大,熟悉这里的山山石石,一草一木,可是很奇怪,自从史昂来了,那些花木山水像是增添了她也没有见过的美丽。她期盼欢笑,活出自己的真性情,但她很明白,父亲对自己已经是少见的放纵了,尽管如此,还是有些道学家给她贴上了“有失体统”的标签,她不能因为自己而令亲人蒙辱。可是史昂不一样,他纵容着她自由自在地欢笑,他说她好像奥林匹斯山上的精灵,她的世界因为有了他而变得不同。
史昂已经在想着童虎那家伙真会享清福,考虑要跟他交换修炼地了。这或许还是玩笑之言,但他是真的不想离开可侬。拥有王者霸气的白羊战士,从来都会掌握自己命运的方向。
可侬说,夜幕时分站在香炉峰上看星星是最美的。可惜芙蓉不在,她也就没有了晚上滞留不归的借口,而且说来奇怪,史昂到庐山来的这些天里每个夜晚都是阴云密布,想看星星都没处可去。她回到家,想着白天和史昂在一起的快乐,闷闷用过晚饭,做了一会儿刺绣的活计,半是撒娇半是恳求地把又想来唠叨妇德妇容的嬷嬷推出房门,无奈地准备安寝。房间里忽然金光一闪,她正思念着的人凭空出现在面前,神秘地向着她微笑。
“史昂,你怎么来了?”可侬先是一喜,忽而想起了什么,紧张地跑到窗边张望,直到确定没有人发现房里适才异样的金光才放下心来。她轻松地转过身,史昂早已忍不住笑弯了腰。
“你笑什么?”可侬也在暗笑自己反应过度,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哪,少女的矜持让她有些抹不开面子。史昂还在大笑着:“哈,哈哈,我们的瞬间移动那么容易让人发现的话,也就不用和冥王抗战了。我是特地来带你到香炉峰上看流星的啊,哎呀,被人发现就糟了,我还是走的好。”转身佯装要走。可侬急了,上前一把拉住他:“不准走!我也要去。咦,阴天哪里看得到流星?”她都快要好奇死了。
史昂笑着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哪里来这么多问题,乖乖跟着我走就是了。”不容分说拉起她,身形一闪,两个人已经站在了香炉峰顶。
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清香混合着氤氲的水汽,野花和青草的气息仿佛只有在夜间才分外浓烈,天地寂寂,虫鸣和瀑布流水的声音反而更加衬托出世间的幽静,世界虽大,却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夜色中,可侬只能看到史昂一个大致轮廓,然而挨他越近,她就越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她情不自禁依偎在他的身旁,小小声地问:“天这么阴,怎么看流星呀?”
史昂拍拍她的头,温柔地说:“乖乖在这里别动,我去给你变流星出来。”看到她温顺地点了点头,突然大步走开,站在峰顶正中一块空地上。
他缓缓抬起手,周身散发出金色的光芒,那光芒不似平日看起来的耀眼夺目,而是带了朦胧细腻的柔和光彩。一团小小的星光出现在他的手上,跳跃着,渐渐地变大,愈加明亮……
可侬看得呆住了,那是史昂吗,星光映着他俊朗的脸孔,他整个人都像沐浴在星群之中,高贵,神圣,宛若天神……
史昂突然朝她笑笑,惟有在这一刻,她才认得出他就是那个潇洒无双的史昂。他任由手上的星火燃烧着,燃烧着,忽然用力抛向上空,一霎那,流星的光华包围了他,满天都是璀璨的星光,迅速自他身边滑过,在夜幕上留下一道道夺目的痕迹,无数点星火在他和她身边跳动着,她觉得自己像是站在了天上,轻轻伸出手就可以触摸到美丽的星辰……
可侬欢叫一声,向着史昂跑去,史昂连忙把手上的星光全都洒向天际,大笑着接住了她。可侬依在史昂胸前,看着绚丽的星火将玄天幕照亮,迷朦如梦,亦真亦幻,不由睁大了眼睛,喃喃低语着:“史昂,这,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傻丫头,我不是说了要带你看流星吗?”史昂在她耳畔轻笑,心中还在默念着:千万不能让童虎知道啊,如果给他知道我把星光绝灭用在了别的用途上,肯定要被他嘲笑到死。然而,可侬开心的笑靥让他痴迷,他就喜欢看到她沉醉的幸福模样,他愿意以世界上的一切来换取她的笑容。
可侬依偎在史昂身边,少女吹气若兰,弄得他颈间痒痒的,史昂不觉心神微微一荡。他拉着可侬走到瀑布的源头,席地而坐,天幕上的星火还没有散尽,星光下看美人,她的容颜也像是披上了一层轻纱般朦胧如画。不经意间,史昂竟醺醺然有些醉意,可侬将头靠在他的肩上,轻轻地问:“史昂,你为什么能这么神奇呢?你们在那个希腊圣域,都做些什么?”
圣斗士的身份是绝密的,芙蓉是知道的,即使是最要好的朋友,她也从未向可侬透露过分毫。
史昂笑了,轻轻地,悠然地向她讲起了圣斗士的传说,从雅典娜女神的诞生到野心勃勃的冥王企图以黑暗吞并全世界,在讲到血流成河的大圣战时,他神色从容不稍变,唇边的笑意却渐渐褪去,目光逐渐深邃起来。可侬听得惊心动魄,不自觉紧紧捉住了他的手,虽然史昂就在身边,但感觉他的人就像融入在了星光中,仿佛极近,又好似极远。
“明白吗,这就是我们圣斗士的使命,为了世界上所有的生灵,中国人也好,希腊人也好,人类也好,动物也好,我们的职责就是守护一切生命。”史昂温柔地望着可侬,心跳不觉加快,没有人知道他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已经是赌上了全部。心,是在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沉沦下去了,但是他不能欺瞒可侬,圣斗士的危险和义无返顾是他选择的,他也要让她有选择的权利。无论可侬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他都理解,但无可讳言地,他的心是紧张的。
可侬情不自禁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声音中带了哽咽:“史昂,史昂!”她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你……好伟大……我要陪着你,即使你要和冥王抗争我也要陪着你……我……我……”这已经是有生以来最大胆的表白了,她忽然羞得满面红晕,双手微微颤抖,却不由自主抓住史昂的衣服,好像害怕他随时都会消失不见。
一瞬间,史昂心中充满了幸福,她,这也是她无怨无悔的选择哪!他紧紧抱住了她,强有力的臂膀使得她无法呼吸,两个人的心却贴得更近。
这个夜晚,他们相依相偎,坐在草坪上听着流水奔腾的声音,说着那些一生一世也说不完的话。情到浓时,已经不需要言语,只要一个眼神,一点动作,彼此就能完全明了对方的心意。圣域里的教皇和战友们肯定不知道���昂竟有这样温柔的时候,而他的温柔,只为可侬一人绽放。
当两个热爱自由和生命的灵魂相遇,自然而然地,他们就接受了彼此,他们的生命因为对方而有了坚实的基础,他们的心因为有了爱和彼此而拥有足以傲视全世界的力量。
直到黎明时分,红霞渐渐刺穿云间的薄雾,史昂方才送可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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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昂,快来呀,快过来!”童虎他们还没回来,庐山成了可侬和史昂的天堂。她快乐地在前面跑着,不时回头招呼一下,史昂不紧不慢地笑盈营走在后面,这个小妮子,就让她尽情享受在前面的感觉吧。
可侬快乐地跑到一株大树下面,正待回头去看史昂,突然,茂密的枝叶中间伸出一个三角形的蛇头,红红吐着信子。可侬一惊,本能地后退一步,正待呼唤史昂,那蛇的动作竟然快捷得超出人的想像,猛地自树上射出,一口咬在了她的胸膛上。可侬只来得及沉闷地一声低呼,人已经倒地。
史昂情知有事发生,光速疾冲上去,可惜终归迟了一步,那条蛇正盘旋在可侬身上耀武扬威。他随手一抄,抓起蛇头,重重向石块上一摔,害人的毒蛇登时变成了肉饼。然而这对可侬无益,她身中蛇毒,脸色已经开始渐渐发青。
“可侬!”史昂迅速半蹲下身子抱起可侬,伸手搭在她的脉搏上,她的呼吸逐渐开始急促起来。怎么办,小宇宙的力量可以使伤口愈合,却对侵入血液中的毒素没有办法。事急从权,史昂没有第二种选择,突然猛一咬牙,狠下心来撕开可侬的衣服,低头为她吸出胸口上的毒素。
一口,两口……史昂随吮随把毒液吐在地上,经过黄金小宇宙力量的吮吸,本已深入血液的毒素顺着伤口伴同鲜血一起汩汩流出。直到流出的血液变成鲜红色,可侬的呼吸渐渐平静,开始有了痛感,史昂才算放下心来,伸手覆在她的伤口上。黄金小宇宙的力量恰到好处,转眼之间,牙印似的伤口已经消失无痕,可侬雪白的胸膛恢复如初。
“史……史昂……”可侬睁开迷朦的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红色的眸子和写满关心的俊颜,苍白的脸上绽放出一个微笑:“别……担心,我没事……”伸出手去抚史昂严峻的脸色,还在半途就无力地垂了下来,正好落在了自己胸口上。她微微一怔,立即意识到自己胸前已是流露出一片春光。
可侬羞得满面绯红,史昂的脸也红了,他虽然看似不羁,却从来都是至诚君子,这种尴尬的意外简直让人说不出口。此时此刻,如果给童虎看到他羞涩的神情肯定会谓为天下奇观,可是堂堂男儿,敢做就要敢当,他终于深吸了一口气,大声说:“你的伤……蛇毒……可侬,你就放心吧,我决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天哪,他还是那个从容自若,在敌人的千军万马前依然镇定沉稳、神色不改的白羊战士吗?
可侬的力气渐渐恢复,神智也慢慢清醒过来,想起晕倒前的事,慌忙摇着双手,连声说:“不,这不关你的事……”她的手本来挡在胸前破了的衣服上,这样一来,破碎的布片再度垂下来,慌得她雪白的肌肤都变成了粉红色。
“哦,你能谅解就好。”不知怎的,史昂的声音有点闷,甚至还带有几分失落,中国女子最重名节,她的善解人意是真的不在意,还是,他在她心中的位置并没有那么重要?生死无惧的堂堂白羊星座黄金战士竟然患得患失起来。
可侬冰雪聪明,已经猜到了史昂心中所想,她忽然调皮地一笑,按捺住怦怦的心跳,大着胆子说:“不过……你得赔我一样东西才行。”史昂一怔,心中微微一紧,反问道:“你要我赔什么?”
“一句誓言,我们大清国的女子,名节重愈性命,你,你得赔我一句一生不变的誓言……”可侬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细,到最后几乎听不到了,史昂大笑着一把抱过了她:“顽皮丫头,是我该让你留一句誓言才对。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除非,是你先要抛下我……”他的脸色忽然阴沉下来,圣斗士并不禁止婚姻和爱情,可是圣战往往就是隔绝阴阳的生死线。
可侬察觉到了史昂神色的变化,这两天他给她讲了很多圣斗士圣战的传奇故事,以前她也曾听芙蓉提起过“生离死别”的话题,她完全明白他在顾虑什么。她清楚他的心意,只是,她不认为那会是问题:“怎么,你们不是要保护全世界的生命吗?从来没有听说过黑暗可以把光明压倒的,史昂,难道你对跟冥王作战没有信心吗?还是,仗还没打,你已经想到不会活着回来了……”
史昂给她说得热血沸腾,倏地站了起来,往返走了几步,昂然说道:“可侬,你说得对!冥王算什么,我们根本不需要怕他,他也奈何不得我们。答应我,等我,我一定会打赢圣战,活着回来找你……”他伏下身子,与可侬平视,双手扶在她的肩上,坚定地望着她的眸子,一直看到她眼眸深处的心底去。见多了战友出征前恋人哭哭啼啼的生离死别,她的信任和坚强令他珍惜,使他感动。
可侬迎向他的目光,坚强地点点头,只要彼此拥有信任,那就一切都尽在不言中了。
夜晚,怏怏回到房里,可侬忍不住还在翘着小嘴生闷气,父亲刚才大发雷霆,骂她不守规矩,这还是父亲第一次对她凶呢。说来说去,都怪那个什么钦差大人,跑到庐山来搜刮地皮不说,还强迫下级官员每人按声望和品级送礼,父亲为官清廉,只够养家糊口,哪里有什么多余的银子,正在日夜为此事烦心呢。她这次挨骂不过是老父对贪官满腔怒火的借题发挥。
可侬不禁也觉烦闷,才吹熄了蜡烛,还不想安寝,眼前突然一道金光闪过,才分手不到两个时辰的史昂又跟着追来了。月光透过窗缝洒在室内,可侬惊讶地睁大眼睛,天,史昂竟然换下了他那希腊人的装束,而是穿着中国典型的夜行衣。她把烦恼忘到了九霄云外,好奇地问:“史昂,你为什么穿成这个样子?”内心深处已经隐隐猜到了他的意图。
果然,史昂率性一笑:“劫富济贫哪,今天我要当一回侠盗,不穿夜行衣怎么行?”他动作还真迅速,白天可侬才说了贪官的事,到了晚上他就连夜行衣都准备好了。幽幽的月光照在他脸上,黑色的衣料让他仿佛融入在了夜色中,他红色的眸子却闪烁着生动昂扬的神采。
“我也要去!”可侬急急忙忙争着,史昂捏捏她的鼻子:“笨丫头,还看不出我是专门来接你的吗?”可侬惊喜地扑到史昂身边,拉起他的手,眼前闪过一片夺目的金光,两个人已经到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房子里。
这里实在是太大了,可侬全家的房子加起来面积也占不到十成中的一成,修葺得富丽堂皇,宝光夺目,贯穿整座房子铺着一条供人行走的红毯,两侧则分门别类堆满了价值连城的各色珍宝。黄金、白银自不用说,整整齐齐码成了金山银海,还有各类的古玩玉器、翡翠珊瑚,名家字画诸如此类,真称得上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可侬不由一声惊呼,史昂忙掩住了她口:“小声些,虽然咱们不怕麻烦,但是也用不着可以去招惹。”可侬警醒过来,小声问道:“你到我来的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呀?”史昂不禁得意:“这里是乾隆皇帝的内务库。”
“你带我来皇宫?”可侬忍不住又是一声惊呼,幸好她自己见机得快,连忙自己掩住了嘴巴,然后才压低声音问道:“这,如果给大内侍卫发现……你怎么想到要来皇宫的?”声音虽轻,却满含遮不住的紧张好奇。
“圣斗士可用不着害怕什么大内侍卫。”史昂满面含笑,一脸不在乎的神气,“我去为民除害,杀了那个贪官容易,可是钦差暴死庐山这个大罪名一压下来,别说是你父亲,恐怕就连两江总督也扛不住吧。到时候又要查案,又要缉拿真凶,苦的还是无辜的平民。与其那样,就不如让皇帝自己杀他。”
可侬听得一怔,史昂随时随地都有新鲜点子,这种说法倒是她从未听过的。史昂解释似的说:“你想啊,我们把金银和珍宝各带回去一些,金银补偿受损失的平民百姓,珍宝当作献礼送给那个钦差。皇库丢了东西,肯定要查,他却带着丢失的国宝回到北京,那皇帝还能轻饶吗?这是他们之间的事,贪官罪有应得,国宝羊毛出在羊身上,也就牵连不到别人了。”
可侬恍然大悟,笑盈盈地佩服史昂智勇双全,忽然又担心起父亲不会收来历不明的东西。史昂佯作得意状:“现在才知道我聪明啊。我们只要留个侠盗的字条,说明这些东西不是行贿,而是为了维护苍生和保持清誉着想。你父亲既然爱民如子,就一定会接收。”可侬假作要打他,心里却赞叹他缜密的判断,目光中流露出的尽是柔情。
时间不早,两个人不再说话,正式开始做侠盗。可侬拣了些金银收好,史昂则挑了几件古董字画。目标达成,史昂再度拉起可侬瞬间移动,眨眼间,他们又回到了庐山县可侬家中。
史昂汉字写得不好,就由可侬仿侠盗口吻留下字条,再与包成一团的珍玩一起放在醒目的地方。果然不出史昂所料,第二日梅大人看到“侠盗”的馈赠之后,先是感叹世风败坏,然而为了黎民百姓考虑,不得不将那些金银珠宝勉为其难收下。
可侬惊讶于史昂总能在谈笑之间看透人心,试探着去问父亲为官为盗哪个更好。梅大人沉思片刻,回答说宁做侠盗,不当贪官。可侬暗暗欣慰,想着等史昂圣战胜利归来,那就可以跟父亲说起他不仅是今日的侠盗,更是维护世界和平的正义战士。
五老峰上,童虎和芙蓉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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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相逢,芙蓉拉着可侬到一边去说女孩子的悄悄话,童虎和史昂则照例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拳,较量着“庐山百龙霸”和“星光绝灭”。
童虎问起教皇和战友们,史昂狠狠给他一拳:“亏你还想得起来啊。让我来自己又跑了,我早就想找你较量了。”童虎接住了他的拳,大笑着眨眨眼:“如果你不来庐山,怎么会认识可侬呢?”
他的声音好大,连在远处与芙蓉谈心的可侬都听到了,脸倏地红了。史昂才不理他,也向他笑着眨眨眼:“我的确应该来庐山,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想我会轻易饶过你吗?”他才不管童虎是怎么想的,老战友了嘛,下回再找回来就是了,最重要的,是他在庐山找到了想用一生去珍惜的珍宝。
童虎没想到史昂竟没有生气,不觉一怔,史昂乘机一拳打在他肚子上,他“哇”地一声弯下了腰,随即跳起来:“你来真的啊!”史昂呵呵一笑,摆个胜利的姿势,转身就走。童虎疼得直不起腰来,芙蓉和可侬连忙跑过来,等到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后,四个人已经笑成了一团。
光阴如梭,史昂在庐山已经停了三月有余。中秋佳节之夜,童虎和芙蓉在五老峰上赏月怀人,可侬却必须留在家里做阖家团圆。史昂却不在意,等到皓月西沉,可侬的家宴散了,他就瞬间移动将她接到了香炉峰上,两个人最初交换心迹的地方。
这一刻,是他们两个人的中秋。
“史昂,对不起,中秋节我都不能陪你……”可侬喃喃地说,明知道史昂不会在意,她却心痛他的孤单。史昂微笑着刮她一个鼻子:“小傻瓜,中秋节还没有过完呢,你这不是在陪我吗?”可侬将脸藏在他的臂弯里,呢喃着,“我要陪着你,一生一世陪着你,永远不分开……”她的嗓音柔柔的,倾诉着发自肺腑的真心话,自从与史昂相遇,有了他的爱,她的生命才变得有意义。她的心只为他一个人敞开,被礼教规范压抑的青春神采因他而焕然,他是她无可悔改的惟一。
史昂爱怜地轻抚着她的长发,感受着她丝丝缠绵的柔情,不忍,真的不忍,他不知该怎么说出口。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下定决心,缓缓说道:“我要走了,回希腊圣域。”可侬心中一震,本能地捉住了他的手臂,史昂继续道:“封禁冥王的封印快要到期了,我们现在还没有接到命令,但正式失效的那一刻,就是圣战打响的时候。”
可侬抬起头,望着史昂的眼睛,她读到了坚定、决绝,和男儿的义无返顾,这一天终于到来了!说不担心是在骗人,但她更清楚的是此刻应该做什么。她伸手揽住了史昂的颈子,合身扑在他怀里,轻轻地,凑在他耳边说:“你会活着回来,我等你。”
史昂笑了,低下头轻轻在她颈间吹着气,轻笑道:“知道啦,鬼丫头,我敢不从命!”他暖暖的气息弄得可侬痒痒的,可侬格格笑着捶他:“你要敢不听话,我就是追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穿越时间和空间的距离也要教训你!”“好凶哦。”史昂顽皮地做着鬼脸,可侬伸手在他脸上乱摸,为他摆出一个个稀奇古怪的表情,到了最后,两个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他们又紧紧相偎在一起,感受着彼此肌肤上的热力,一同看着圆月渐渐沉向西方的地平线。
别离的伤感被相互间的信任冲得很淡,很淡,他们对未来充满了乐观与信心。
“不好,芙蓉有危险!”正在练功的童虎突然一声大叫,光速凭空消失,史昂无奈地摇摇头:“心灵感应的力量真是强大啊,连我这个念力专家都望尘莫及。”不觉地,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倩影……“可侬现在在做什么,偷得浮生半日闲,我去找她!”他现在已经被可侬影响得随口就能引章摘句,圣战即将开场,难得最后悠闲的时光,可不能浪费。
恰巧,可侬也要上山来找史昂,两人在山间的小路上遇个正着。可侬慌着把一团东西塞在史昂手里,突然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
史昂最怕看到可侬伤心,一阵手忙脚乱,拍着她的背哄道:“乖,乖,别哭,有什么伤心事,告诉我好不好?”可侬凄然地抬起头,泪光泫然,抽泣着说:“芙蓉为了童虎,不顾命地上山采灵芝,我,我就只有这个……”越说越伤心,又趴到史昂肩上一阵大哭,任凭眼泪把他的衣服淋湿一片。
史昂忙着安慰可侬,好不容易总算弄清楚,原来芙蓉为童虎冒险上山采灵芝,怪不得刚才童虎那家伙突然那么奇怪,而可侬只来得及亲手做了护身符,相较之下感觉自己太没用了,所以才会伤心成这副模样。虽然哭笑不得,史昂却只有全心的感动,这个让他爱到心疼的小妮子呀!他捧起她泪湿的脸,轻轻为她拭去泪痕,柔声道:“好啦,可侬,你信不过我吗?我的功夫这么好,怎么会需要灵芝呢,你就是采了给我,我带上战场也是一个累赘。”
他手指上细腻的温柔拂去了可侬的悲伤,在他的爱抚下,她渐渐展开了笑靥。史昂捏捏她粉嫩的面颊,微笑着说:“这就对了,笑起来才美丽。你给我的护身符,童虎就是拿灵芝来换我还不肯呢。来,让我看看是什么样子的。”边说边把那一团的包裹打开,一个锦囊,一枚荷包,一条绣有八卦图案的汗巾,还有一个从寺里求来的神符,真亏她怎么在这样短的时间绣得出来。
史昂脸色变了:“手给我看看!”不等可侬背过手去,一把抓过她的柔荑,不容分说拿到眼前,白嫩的纤指上满是针刺的伤痕。
这些都是一夜赶工留下来的痕迹。
可侬忸怩着,慌忙掩饰:“没什么,做刺绣哪能不被刺几下的,这算不得什么。”史昂心中泛起一阵阵怜惜的酸楚,她嘴上说不怕分离,那是为了不让他担心,其实她的内心还是有着数不清的牵挂哪。她把坚强奉献给他,为自己留下的只有泪和远在天涯的思念……史昂握着她的手,贴在胸口上,不知不觉中眼睛里竟然隐隐有水光浮动,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仅变成了一句话:“我不在的日子里,记得珍重。”
可侬郑重地点点头,她知道自己此刻承诺的分量,无声的相许胜过千万海誓山盟的誓言。
第二天,圣战终于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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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天盖地的黑暗中,哈迪斯率领死神、睡神与108魔星军团疯狂进攻圣域,雅典娜和圣斗士们奋起抵抗。天地间笼罩着带有血腥气味的阴霾,作战环境对冥界军团极为有利,正义战士却凭着一腔无私无畏的勇者热血,以力敌千钧的气魄压倒鬼祟猥琐的魑魅魍魉。
恶,则必有恶报。可是当狡诈,阴险,偷袭,陷阱卑鄙地在战场上充溢时,恶有恶报的代价就是正义的鲜血。
童虎和史昂与战友们在一起,并肩携手,殊死力搏,热血男儿昂扬的生命豪气干��,掀起了顶天立地的狂潮风暴。然而,雅典娜的躯体毕竟还只是一个羸弱的少女,哈迪斯却有死神、睡神两位大神相助,战争甫一开始雅典娜就遭遇偷袭,双方力量对比悬殊。
随着黑暗军团自食恶果,英勇的圣斗士也付出了巨大牺牲。冥斗士们一个个被消灭了,战友们一个个倒下了,山羊星座和水瓶星座的黄金战士架起了死神和冥界巨头同归于尽,双子星座为了保护女神壮烈牺牲在冥王的剑下,德高望重的教皇更是早已流尽了最后一滴血。
阴暗的血痕在重重夜幕中是触目惊心的黯淡颜色。
史昂双眼中几欲喷出火来,全力相拼,血染金甲,他自己几乎变成了血人,竟似完全没有痛感,仍在力敌冥界残余势力的反扑。只剩下三位战友了,哈迪斯却仍有睡神相助,战争的局势几成定论,可是即使要豁出性命,不将邪恶势力驱逐殆尽,他纵死也不会瞑目!
不,不能想到死,他还要活着回去,他决不相信光明竟然会有被黑暗吞没的时候。一霎那,史昂心中想到了很多,却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他知道必须以血还血才能告慰战友们的在天之灵,这场战斗他们赢定了。
剩下的处女星座战友突然做个姿势,史昂和金牛星座立即在他身后站定,战友之间相通的心意已不需要用言语说出,雅典娜之惊叹就是大家共同的选择。亮如白昼的巨大光芒中,惊天的能量气流其直如矢砸向睡神,睡神大惊失色,逃无可逃,惟有垂死挣扎抵抗。
童虎急了,拼命地想要冲上去替换下一位战友,史昂也急了,全力吼回去:“别傻了,童虎!天秤座的武器只有你才能运用自如,保护不下女神一切都免谈!”哈迪斯正在进逼受了伤的女神,事态的紧急已容不得再感情用事,男儿意气惟有在生死关头才足见其珍贵,童虎猛一咬牙,决然转过了身。同一时刻,史昂和战友们燃烧起了究极的小宇宙,把全部生命赌在了最后的合击上。
睡神无可抵御,索性用出同归于尽的打法,企图拉着三位黄金战士共赴黄泉。
史昂早已生死无惧,就在这时,一股柔和温暖的小宇宙突然自身后飘然而至,绵密地护住了他周身。与此同时,不待那股小宇宙保护住两位战友,睡神已经拉着两位黄金战士自我引爆了。
虽然有雅典娜的保护,史昂仍被气流卷上半空,接着重重坠地。他无暇顾及自身,只见冥王的宝剑向着女神劈落,忽然不知从哪来的力气,飞身疾扑,可是,童虎的身形比他更快。
童虎双手各持一枚黄金盾替女神和史昂挡下了致命袭击,他的人却被哈迪斯神力的强大冲劲激得猛喷一口鲜血,身子直飞出去。
史昂一惊,大声呼唤:“童虎!”本能地回望战友,哈迪斯的宝剑却在这一瞬间插进了女神胸口。女神拼尽最后的力气奋力扬起手臂,一道封印飘飘飞出,贴在了冥王额头上。
胜利了,这场以碧血英魂为代价的战斗,终于还是胜利了!哈迪斯凄厉地叫唤着:“雅典娜,你和你的圣斗士一定要为此付出代价!”他却挣不脱女神封印的力量,渐渐消失在空气中,余音尚在,他已经被禁锢在了镇魔塔。
直到此刻,史昂方才感到了脱力和伤痛,可是,雅典娜身子渐趋透明,仿佛有万道光芒射出,也到了最后的时刻。史昂用仅剩的力气奔到女神身边,女神微笑着:“史昂,你和童虎一个继任教皇,一个留守庐山看管108魔星……”话犹未完,忽然化作一阵清风,魂归奥林匹斯山。
黑暗散去了,残阳如血。无论如何,在血红色的伤痕中,流淌着新一天光明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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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虎的伤势很严重,几乎是种奇迹,与冥王直接相抗被震断心脉的他竟然凭着顽强的生命力活了过来。史昂周身上下大大小小伤痕无数,一场战斗下来满腔的热血几乎流失殆尽。等到他们的伤终于养到可以使用瞬间移动回庐山,已经是战争结束后的第四天了。
只有可侬一个人在等待他们,芙蓉在绝望的等候中渡过了与童虎三日之约的最后一刻,趁可侬不备,纵身跃下了庐山瀑布。
童虎懵了,与冥王的血战他都顽强地挺了过来,可是,她……哈迪斯报复的叫嚣言犹在耳,难道,就是这样吗……“芙蓉,你放心,我会留在庐山陪你,我们永远不再分开!”他在心中呐喊着,对天起誓。
望着手足兄弟怆然的身影,史昂默默无言,内心深处暗暗做了一个决定。他告诉可侬,他准备回希腊,接任教皇一职,
“什么,”可侬怔住了,似乎预感到什么,但是她不敢去想,“你不是答应我,要留在庐山吗?”“但是教皇的职位必须有人继承。”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史昂想得很清楚,可侬是官宦礼教之家的独生女,他留在庐山还好,否则她是绝不可能随他回圣域,“要不是为了救我,童虎不会受伤,也不会误了与芙蓉的三日之约。难道,你忍心硬要童虎回去做教皇,把他们分开吗?无视朋友的痛苦而自己享受幸福,我做不到,我们都不会安心的。”说这些话的时候,史昂的眸子一直深邃地望向他和战友们拼死捍卫的万里晴空。
可侬无语,她了解史昂恰如史昂了解她一样,就像史昂所说的,她知道她做不到,他们都不会安心。心痛,对于命运无可奈何地痛,就像是被撕成了一片片,在黑暗中等待他的那些日子的苦涩牵挂还没嚼尽,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了,却是如此无奈地凄凉结果。他教给她不要向命运低头,然而她终于没能摆脱必须直面的命运残酷。
沉默良久,可侬紧紧咬着下唇,直到咬出血来,缓缓地点点头,凄然说道:“好,你去做教皇吧。无论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是支持你的。”她每说出一个字,都似乎有千钧重。就这样吗,就这样吧,他心中的痛并不比她轻,爱他就要尊重他的每一个抉择,她选择坚强,就像当初送他上战场时一样义无返顾。
史昂心疼得望着可侬唇上被她咬出的血迹,不,他已经没有资格心疼了,当他做出辜负她的决定那一刻,他就已经主动放弃了这份权利。或许,从一开始,一切就都是错的吧,既然如此,与其相濡以沫,何若相望于江湖……是告别的时候了,只有在心中祝福她……他狠下心不再去看她眼角的泪光,决然转过了身。
《庐山县志》记载:大清乾隆八年,天地突降奇雾,寰宇皆黑,暗不见天日。云开雾散之后,县令小姐忽染怪疾,抑郁憔悴,抱恨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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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年后。
年迈的史昂站在星楼上向蓝发少年解释不能立他为继承人的苦衷,胸口忽然剧烈一痛,竟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使不再,少年澄蓝的长发霎那间变得墨黑,挥拳击中了他的心脏。
……
同一时间,中国江西庐山一户普通人家家中,肤白胜雪的五岁女孩正在按照母亲的吩咐温习功课,突然捧住心口大哭,连叫“心痛”,被送往医院却查不出症候,直到几小时后方渐渐好转。
时光如水,又是一十三年。
来自中国外国语大学希腊语系一年级的江西籍女生可儿,经过整整一年的勤工俭学,终于得以在暑假飞往希腊雅典,开始游学生涯。她说不出是为什么,虽然是首次踏出国门,但在感觉上,对这片古老土地上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仿佛在很久以前,在梦中,就已经到过这里。
夏夜的爱琴海拥有世界上最大的流星群,可儿站在巴台农神庙的古迹群中,兴奋地拍着照片。突然,似乎是在大地的尽头,一片灿烂的星光冲天而起,从地面到天际,又从天幕洒向地面,天上人间,柔和的清辉混淆了它们之间的界限。
等等,这样的情形,似乎,在哪里见过?大地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可儿感觉头脑中一片眩晕,模糊中似乎有个朦胧的印像,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她本能地向着星光激扬的方向跑去。
近了,近了,环型的山脉,巍峨的峭壁,古老庄严的建筑群,弥漫着若有若无的神秘,与外界俨然两个世界……可儿来不及细想她为什么能未遇任何阻拦就轻易进入这块从不为外人所知的圣地,她看到山前的空地上布满剧烈破坏的痕迹,一个绿发的年轻人与另一个虎虎生威的年轻人作战之后,痛苦地按住胸口,半跪在地上,却仍在拼命坚持着什么。
她不假思索,一个名字已经冲口而出:“史昂!”
冥王赐予的短暂生命即将走到尽头,又将归于永恒的长眠了,史昂用尽最后的力气与老战友话别,突然,一个仿佛来自天外的熟悉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话,他和童虎同时抬起头,又在同一刻怔住了。
浓黑的暮色中,一个身着碧玉色连衣裙的少女向着他们跑来,肌肤胜雪,明亮的眸子仿佛融入了天上的星光,神态倔强而温柔……童虎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史昂失声叫道:“可侬!”
庐山上的初遇,香炉峰上的星光,同游大内,战后的分别……刹那间,一幕幕有笑有泪的熟悉场景自可儿脑海中闪过,她全都想起来了,她就是可侬!她穿越重重时空,再度坠于红尘中轮回,就是为了找他……她抱起了史昂,她来了,可是他又将要归去。
二百四十三年的沧桑,轮回不息的爱恋,天人永隔的思念,什么都不需要再多说,只在眼神交汇的瞬间,他们终于再次拥有了彼此。史昂的心在痛,她历尽生死的劫数,闯过时空的轮回,全都是为了他!而他,注定是要有负于她……他努力抬起手,想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可侬,你来了,可是我又要走了……我亏欠你太多……”
“不!”可儿凄然地呼唤着,紧紧抱住他,泪水不由自主滚滚落下,一直打湿了他的脸,“我要守护你,我们不会再分开……”话犹未完,她已经哽咽得难以自禁。
史昂微笑着:“不能在一起,至少,就让我在你怀里化为灰烬……”一阵晚风吹过,他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渐渐在风中化为了尘埃。
可儿跪在地上失声痛哭,全世界仿佛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心痛到失去知觉,找到他又失去了他,他们再度被命运安排错过……模糊的泪眼中,茫然地望向天际,她不知道下一番的轮回在何方。
她身后,童虎和加隆整装出发,向黑暗的世界挺进,终极圣战打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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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ffykumosumi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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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 Turning Back
蓝白色的闪电自高空劈下,苍白的光晃进漆黑的小巷深处,悬挂在金属杆上锈迹斑斑的铜制挂牌一端的金属链子断裂开,依靠仅存的另一端斜挂着,在狂风肆虐中剧烈摇摆着,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看起来摇摇欲坠。小巷入口处废弃的酒桶上坐着一个叼着烟的姜黄色齐肩发的男人,他懒洋洋地半抬起眼,趿拉着拖鞋撑着伞走向不知何时来到这个环境肮脏,治安无比差劲的街巷的一群人。
 “哦呵呵呵,这次弄得可真够狼狈的啊。”他吐出一个烟圈,上下打量着走向自己的一群人,慢悠悠地开了口。
 “少废话!”站在一群人中最前方的男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血液顺着他捂紧手臂伤口的手的指尖低落,“你是住在这里的军火走私商对吧?我眼熟你,快告诉我医院在哪!”
 “喂喂喂,”军火商“呵”了一声,手腕一甩扔飞手里未抽完的半截香烟,烟头的火光短暂得亮了一瞬,倏尔被滂沱的雨浇熄,“多弗朗明哥的手下,求人办事都是这样蛮横的态度的吗?”
 “好吧,”男人的态度稍稍放软了些,“请告诉我哪里有医生,我和我的同伴亟需治疗。”
 “医生?你在开玩笑吗先生?这里可没什么医生,杀手倒是多了去,”军火商重又坐在废弃酒桶上,懒洋洋地翘着二郎腿,“有哪个医生会傻到呆在这种非但赚不到多少钱,还随时可能丧命的贫民窟般的地方?——不过,我看你们的伤势和这个恶劣的天气……”他摸了摸残留着胡茬的下巴,“似乎还没等到穿越过森林到达贵族人居住的繁华地段,你们全都死了。”
 “你……!”
 “哦,不过说到医生,大概一个礼拜前倒是来了一个自称是医生的,性格古怪的家伙,”军火商偏了下头,“没人知道他从哪来,也没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虽然年轻,但医术着实高明,也很上道,短短的时间就跟这片的人混了个眼熟。我们都叫他,”军火商说着,有些森冷地一笑,“死之外科医生。”
 “你说的那个家伙,他现在在哪?”
 “喏,”军火商大拇指朝身后一指,小巷深处的金属挂牌高高荡起又落下,“哐当”一响,“那家伙偶尔会出海,不过这种天大概在屋里呆着吧。——哦对了,你们如果真要找他的话,”他半抬起手臂,冲他们挥了挥,“希望你们带够了钱或者有足够多的运气。”
 “你什么意思?”
 “……”军火商面对多弗朗明哥的手下干部饱含怒意的发言和不间断地骂骂咧咧,懒散地耸了一下肩膀不再回应。披着鸦黑色大衣,处在队伍最后的男人静静地望了他一眼,递给他一张写了字的纸。纸张上的字迹他还没看数秒,便已被雨晕开字迹。
 “你这家伙……”他抬眼望向对方,眸子里有些许难以置信的愕然;披着鸦黑色大衣的金发男子冲他简单点了下头,沉默着一言不发尾随着他人一同朝小巷深处那间“死之外科医生”所在的房屋走去。
 锈迹斑斑的挂链终究不堪重负,彻底断裂开,金属挂牌狠狠地砸进路面的水坑里。在蓝白色闪电的映照下,挂牌上咆哮着的白虎的图案,显得愈发狰狞。
  肆虐的风裹挟着豆大的雨点,浸透金发男子的鸦黑色羽毛大衣,压得本就腰腹有伤的他呼吸逐渐急促而沉重起来。他向前迈开一步,试图透过雨帘望清小巷深处爬山虎和青苔各占一半天地的那面墙壁上用红色的油漆——或者是鲜血——涂绘着的褪了色的文字涂鸦。
 ——No Turning back.
 “哦哈哈哈哈,一群狼狈的疯子深更半夜里去找另一个疯子医生治病,真有趣。”被军火商称作医院的地方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正规的诊所,倒颇像个废弃的地下防空洞。而它正对面的酒吧门口,喝着朗姆酒的海贼正粗声粗气地放声大笑,“小心点别被他弄死啊,他这家伙可是比死神还可怕。”
 “说谁比死神还可怕呢?”那不正经诊所的门被一只刺着“DEATH”文身的手推开,手的主人倚靠在门框,似笑非笑地望向喝着朗姆酒的海贼。他上抬起手腕轻轻高抛起的,居然是一颗扔在有节奏跳动的鲜活的心脏。
 “没,我说我自己,我说我自己还不行吗?”喝着朗姆酒的海贼哭丧着脸,“‘那个’什么时候能还我?”
 “呵,”倚靠在门边的青年嘲讽般轻笑一声,“咱们一开始说好的,你付我一万贝利或者等价的珠宝或黄金,我帮你治病。但是我收到的所谓的金块里,很大一半只是刷金漆的铁矿。违约的家伙,终究要付出点代价的。你在这住了那么久,应该懂这里的规矩了,格罗特当家的。”
 “……”自知理亏的格罗特冷汗直冒,端着酒杯的手直抖,双眼发直盯着青年人手上那颗跳动着的心脏。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三天之内付清剩下的贝利,要不然……” 他挑了下眉,从敞着穿的深蓝色长袖风衣衣袖中抽出一张卷起的通缉令,轻抖展开,“我就把我手上的东西交给海军。——2500万贝利,”他略显嫌弃地瞥了一眼通缉令上的金额,“嘁,勉强够付剩下的诊金。”
 “我、我选……”
 “哦,不急,”青年人重又卷起通缉令塞回衣袖,单手扣拿着心脏,同时抱紧了双臂,“你有三天的时间用来思考。三天后告诉我你的答案。”
 “……”格罗特敢怒不敢言地瞪了青年人一眼,发泄般将杯中仅剩的朗姆酒一饮而尽。
  “那么,多弗朗明哥的人,深更半夜的前来拜访我的住所,有何贵干呢?”青年人的视线从格罗特身上移开,草草扫了一眼门口的一群人,慢悠悠地开腔。
 “你认识我们少主?”
 “不,完全不认识,”青年人口中呼出的白气在雨雾中散开,异常干脆地否认道,“是军火商当家的告诉我的。他刚刚用电话虫把我喊醒,跟我说了你们的事情。”
 “我们……”
 “我先问一句,”青年人打断了男人的话,摁亮了门口处的吊灯。橘黄色的灯光泼洒在他漆黑的发和肩膀。他侧过身望向身后狼狈不堪的一群人,金色的眸子里掠过一丝促狭的笑意,一条腿跨越过门槛,“你们带够钱了吧?”
 “这、这个……喂柯拉松,这次任务赚到的钱都在你那里吧,都有多少?”
 “……?!”死之外科医生跨越门槛的动作一顿,险些被脚踝高的门槛绊倒。他的视线越过众人的肩膀,落在队伍最后那个手忙脚乱从口袋里摸出潮湿的钱币的男人身上,久久未移开自己的目光。
  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在他的面前停下。被先前说话的人称作“柯拉松”的男人攥着被雨水泡皱的钱币,视线触碰上青年人双眼的刹那,有些许的愣怔。
 那双此刻交织着震惊、茫然与悲伤的双眸,他为何会觉得似曾相识?
 又为何,会骤然间想起那个前不久刺伤了自己,仓皇逃开的身患珀铅病的孩子?
  “这边走。伤得重的先进去,其他人跟上。”
 死之外科医生的嗓音拉扯回柯拉松的思绪。他本以为对方会��一清点着他递上的钞票,谁知青年人看都不看直接塞进了裤脚印着黑色斑点花纹的浅蓝色牛仔裤口袋里,抬起手臂指向灯光照不到的地底更深处的房间。
 “……” 地下室自带砭骨的冷意另本就淋了个透湿的柯拉松打了个寒战。原先避寒用的羽毛大衣此时此刻反而成了会加重他病情的累赘。草草包扎的伤口或许因为他先前手忙脚乱掏钱的动作幅度太大而裂开,殷红的血液在洁白的纱布上晕染开,染红了他点缀着红心图案的粉色长袖衬衫。
 “小心脚下,仔细别摔倒了柯拉先生。”
 “……?”
 刚刚是,那个人称“死之外科医生”的青年在跟自己说话?
 他讶异地瞪圆了眼,侧目望向身边的青年人,试图在对方脸上寻觅更多的答案,然而青年人留在他视野中的,仅仅是一个快被黑暗吞噬的背影,看起来格外的寂寞而悲伤。
  “嚓——”
 火柴头部摩擦过火柴盒的侧边,燃起一簇微弱的火苗。死之外科医生手腕一甩,将燃着的火柴精准地扔向壁炉内的木材堆之间的作为引燃物的一张旧报纸,蹿起的火苗驱散了雨夜和地下室的冷意。
 “茶和医疗箱我都拿过来了哦。”门口传来一个陌生的嗓音,蜷缩在壁炉边矮沙发上煨着自己发冷的双手的柯拉松极力压下内心的震惊,抬眼望向站在门口处的说话的白熊。
 “谢谢,茶放在茶几上就好,”死之外科医生收放好火柴盒,扭头望向自己的同伴一眼,“医疗箱的话拿给我。”
 “喂,搞什么啊,”矮沙发另一端的男人饮了一口杯中的茶水,登时骂开,“有用温水泡红茶招待人的吗,你这愚蠢的野兽!”
 “对、对不起……”白熊被他的嗓音弄得吓了一跳,后退半步低头道歉。
 “你到底是来治病的还是来品茶的?”死之外科医生打开了白熊递给自己的医疗箱,手不停地往外拿出治疗用的药品或器具,嘴里也不忘怼人,“少对我的同伴指手画脚。”兴许是怒气未消,他给男人伤口消毒的动作故意加重的几分,换来了对方一声压抑的惨叫。
 “……”柯拉松半是同情地望了家族内同伴一眼,端起自己面前的一盏茶啜饮了一小口。温水泡开的茶叶喝起来口感确实很糟糕,茶水里几乎没有半点红茶的醇香,但茶水的温度却出奇地适宜——没有烫得让他一口喷出,打翻手里的茶盏出糗,亦没有凉到又苦又涩,喝下去还会胃疼。
 他甚至开始怀疑,所谓的用温水泡茶,是不是青年人故意让白熊那样做的。
  “好了,接下来轮到你了,”柯拉松眼前投落大片阴影,青年人拎着医疗箱走近自己,“让我看看你的伤。——喂,我这里禁止抽烟!”他劈手夺下柯拉松叼在嘴里未点燃的香烟,表情看起来有些恼,“你是想把自己和脚下的地毯都给点着吗?”
 “……”柯拉松垂眼看着青年人夺下自己香烟的手,眨巴了几下眼,摸出一张泡了水变得皱皱巴巴的纸,写下一行“我看起来像是那么冒失的人吗?”的文字。
 “难道你不是?”死之外科医生暗自腹诽,重重叹了口气。他消毒洗净自己的双手,戴上医用外科手套后,动作轻柔地解开浸透了鲜血的绷带,拧紧了眉头。
 “这个伤……”他的指腹轻轻摁压在柯拉松腰腹部裂开的一道伤口上,眼神黯淡了几分。
 “不小心弄伤的,别介意。”柯拉松察觉到青年人情绪的变化,在纸上如是写到。
 “怎么个不小心法?”死之外科医生嗤笑一声,满脸都写着“编,你继续编”,“你在厨房里把菜刀刀尖朝上立在砧板上,然后脚踩到香蕉皮整个人向后摔,刚好摔在你立刀的地方?”
 “……”柯拉松一时语噎,笔尖悬停在纸上良久,不情不愿地写下:被敌人刺伤了,不疼,别担心。
 “……”死之外科医生视线从他糟糕透了的伤口上移开,瞥了眼新写下的字迹,用力抿紧了嘴唇,随后张了张嘴说了一句什么。
 柯拉松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因为发低烧导致严重幻听了。
 ——他听到了青年人,一句极其小声的道歉。
  木材燃烧的“噼啪”声融进渺远处轰鸣的雷鸣,客厅摆钟有节奏晃动的钟摆让坐在它正对面的柯拉松愈发产生了倦意。他有些庆幸自己使用了自己寂静果实的能力,不然在青年人的指腹轻轻摁压在他的伤口附近查看伤势的那一刻,他便会痛呼出声。
 “这伤口情况糟到都已经严重化脓了,你自己都没感觉的吗?”
 “唔,我就说我怎么最近总是发低烧。”柯拉松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抓了抓头发在纸上写到;死之外科医生对着他那张画了滑稽的小丑妆容的脸实在发不来脾气,眼神示意柯拉松捋起衬衫衣袖,自己则从医疗箱里取出一支一次性针管,在柯拉松没反应过来之前将针管内液体注射进对方的体内。
 “你要做什么?!”柯拉松警惕地盯着他的手,笔尖用力到戳破纸张。
 “我需要把伤口彻底切开,”死之外科医生嗓音平静地回答道,“将脓液彻底的引流出后用生理盐水、双氧水和碘伏反复冲洗你的伤口。”
 “……”柯拉松似乎并没有完全信任他,他的手指依旧攫住青年人的衣袖,努力让自己不要睡过去。
 “这个过程会很痛,所以我给你大了点麻药。——没事的柯拉先生,放轻松,就当是睡了一觉吧。”
 “……”柯拉松缓缓松开自己的手指;死之外科医生冲他上扬了下唇角。
 ——那是他第一次露出真正意义上的微笑。
 “晚安,柯拉先生。”
  灼热到肌肤被烫伤的火焰,浓厚到近乎无法呼吸的烟。
 鲜血的铁锈味混杂着火药燃烧后的硝烟味灌进他的鼻腔,几欲作呕。
 火光深处影影绰绰地可以望见一个男孩的身影。戴着一顶斑点帽,单薄瘦弱的孩子蹲在火焰燃尽的废墟中,身上脸上满是血迹——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在某个地方沾染上的。
 “罗……?”他心下一惊,下意识地要奔向被火焰包围吞噬的孩子,“不,等下……!”
 炽烈的火焰猝然向身后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割得面颊生疼的风雪。他半抬起手臂挡住柳絮般飞扬的雪,眯起眼朝苍茫的雪原尽头望去。
 那性格古怪的外科医生一手握住扛在肩头的长刀剑柄,另一只手的手指被男孩松松握在手心。
 “你……”
 “再见了,柯拉先生。”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同时望向自己,异口同声。
  “呜啊——!”
 他惊叫一声从睡梦中惊醒,胸口急剧起伏,被死之外科医生仔细而耐心地清理缝合好的腰腹处伤口,仍旧隐隐作痛。燃烧了一宿的柴火熄灭多时,整个地下室诊所空空荡荡,没有半点人影,寂寥得仿佛昨日雨夜的一切,宛若一场方醒的梦。
 “呵,你醒啦。那小鬼推测的时间还挺准的嘛。”门口处飘来一丝劣质香烟燃烧后的呛鼻味,伴随着姜黄色头发的军火商懒洋洋的嗓音,“要不是你递给我的纸条上正儿八经地写了句‘谢谢’,我才懒得接下那小鬼的委托,前来查看你的状况呢。”
 “这里禁止吸烟。”柯拉松咳嗽了几声,亮出写着字的纸。
 “妈的,臭小鬼规矩真多。烟灰缸在哪?啧,算了,禁烟的地方想必也没有烟灰缸。”军火商“呸”了一声,目光所及之处未能找到任何能充当烟灰缸的器皿,只好把掐灭的半截香烟别在自己的耳后,“——话说你的嗓子,天生这样的?”
 “……”柯拉松闭了下眼,摇头;军火商又“啧”了一声,吐出吸进嘴里的最后一口烟雾。
 “人都去哪了?”柯拉松在纸张上写下字迹询问道。
 “你的同伴们在对面酒吧喝酒呢,”军火商一屁股坐在柯拉松对面的沙发上,随性地伸长了双腿,“至于那个性格古怪的外科医生嘛……雨一停息他就再度出海去了。”
 “他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谁知道呢,”军火商乜了一眼他的字迹,“也许傍晚,也许明天,又也许在海上不幸罹难,再也不会回来了。”
 “闭嘴,他不会的!”柯拉松从沙发上猛地站了起来,撞翻了茶几上杯中凉透了的红茶。他不顾泼洒到裤子上的水渍,抬起一脚重重踩在军火商的腿上,伸手死死一拽对方的衣领,写着字的纸几乎要直接贴在军火商的脸上,“码头在哪?”
 “这里有很多个码头。”
 “少废话,说他最可能在的那个!”柯拉松火到,字迹凌乱潦草到飞起。
 “南、南边,”军火商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我第一次遇到他,就是在南边的那个码头。”
  海浪猛烈的撞击着坚硬的礁石,腥咸的海风吹得柯拉松的金发凌乱不堪。码头处堆砌了无数废弃的木箱、破烂的家具和不知用途的造型怪异的金属废料。他艰难地行走在离海岸码头有一段距离的碎石路上,鞋底踩在碎石上直打滑。
 该死的,我到底在做什么?就算从那个军火商口中逼问出码头的下落,那个人也不一定就会回来啊!
 柯拉松烦躁地抓了下头发,洁白的浪潮在眼前高高掀起,倏尔重重落下。一如他此刻跌落到底的情绪。
 “请问……”他弯下腰,手指轻轻戳了戳在码头边玩耍的小孩子的肩膀,还未待他在纸上写下几个笔画,手执贝壳的小孩子瞅见他妆容怪异的脸,吓得跌坐在碎石路上,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哭喊着跑开。
 可能家族里的那几个臭小鬼,特别是罗,是为数不多见到自己不但不会被吓跑,还会恶狠狠去自己对视的小孩子了吧。
 他隔着洁净的纱布摩挲了下腰腹的伤口,从裤兜里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苦笑着想到。
 “我说过了,禁止吸烟。还请遵医嘱,柯拉先生。”
 又是那个低沉温柔的嗓音,又是那双刺着“DEATH”文身的手。
 又是那个人——跟瘦瘦小小的罗一同闯入自己梦境的,奇怪的外科医生。
  风撩起青年人墨蓝色长风衣的下摆,死之外科医生安静地站在碎石路上,指间夹着从他唇齿间取下的香烟。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仰起面庞,望向眼前人。
 “我来找你。”
 “为什么?——不,等等,”死之外科医生皱了下眉,“你刚刚是不是说话了?”
 柯拉松闭了下眼没有回答,打了个响指,低声念了一句“寂静”。
 “你……”海浪声和孩童的嬉闹声倏尔消隐,他仅能听到柯拉松和自己有节奏的呼吸。死之外科医生双唇无声翕张几下,好容易才发出了一个音节。
 “抱歉,吓了一跳吧?我其实是寂静果实能力者��”
 “那为什么突然愿意对我坦白?不单单是我处理好你的伤口那么简单吧。”外科医生挑了下眉;柯拉松沉默了下,似乎有些纠结要怎么开口。
 “我想……”柯拉松试探着,小心翼翼地开了口,“拜托你救一个人。”
 “谁?”
 “被我哥哥领回家族的,身患珀铅病的小孩子。”
 “……”死之外科医生的脸色微变,抬手压了下自己的帽檐,“我劝你早点放弃那个想法,珀铅病是治不好的。”
 “但……”柯拉松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许的失望,但他并没有放弃追问,“你是手术果实能力者,不是吗?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你手里明明拿着那个海贼的心脏,但那个海贼什么事都没有。除了手术果实能力,我不知道还能怎么解释这一切。”
 “所以,”死之外科医生忽地笑了起来,笑声听起来莫名有些自嘲,“你是想拜托我用手术果实能力救那个险些把你刺死的小混蛋?”
 “是啊,听起来很荒诞可笑吧?”柯拉松耸了下肩膀,笑了一下,“随你了,你也不是第一个骂我是笨蛋的。”
 “比起骂你笨蛋,”死之外科医生咬了下后槽牙,似在隐忍着什么,“……我只想骂你是骗子。”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告诉你我其实能说话。”
 “……不守约的骗子,”对方像是没听到他的话,深吸一口气自顾自般地说了下去,“我们明明约定好了要一起去旅行,结果却变成我一个人在流浪。”
  不是,等等,他什么时候做过这种约定?
 不,比起那个,还有一件更奇怪的事……
 “你为什么会知道刺伤我的是那个身患珀铅病的小鬼?”
 “说起来,我还没告诉过你我的真实名字吧,”死之外科医生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我叫特拉法尔加·罗。对,就是你口中的那个身患珀铅病的小鬼。”
 也是那个刺伤了你的小混蛋。
 “罗……?”柯拉松愕然地端详着青年人的面庞,努力寻觅着对方童年时的影子,“你……”
 青年人的面庞和手臂上完全看不到珀铅病导致的病态的苍白,反而呈现出被阳光晒过后的很健康的小麦色;先前一直笼罩在他眼里的森冷绝望和淡漠也销声匿迹,青年人此刻的双眼里溢满了悲伤和温柔。
 未来,那个孩子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不,也许是我自己做了些什么?
  “柯拉先生?”罗被柯拉松盯得有些许的不自在,“能不能……别这样一直盯着我看?”
 “不是吧,你居然害羞了吗?——对了,你现在多少岁了,罗?”
 “……26。”
 “咦?明明比我还大了3岁,却还是矮了我那么多啊……”柯拉松半开玩笑道,换来罗气到咬牙的一句“柯拉先生”。
 “抱歉抱歉,”柯拉松偏了下头,绽开笑容,“我太开心了,所以不由得盯得你看得久了点。”
 “嗯?”
 “太好了,你有平安健康地长大。”柯拉松露出他铭刻在记忆深处的那样明朗的笑脸;罗觉得喉头一阵发紧,慌乱地别过了头。
 “柯拉先生,”他轻轻叫了对方一声,嗓音轻微发抖,“我……有成长为你期待的样子吗?”
 “有啊,”柯拉松温柔地垂眼望向他,“其实啊,你只要平安自由地活下去,就够了啊。——啊……”
 背对着他的青年在他话音落下的一瞬,抬起手用力压低了帽檐。
 “罗……?”柯拉松原地无措了会,试探着唤了他一声,“你还好吗?”
 他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先前还能强忍住泪的外科医生紧绷的双肩募地垮了下去,眼角止不住地有泪水滑落。
 “该死,我为什么……”罗沙哑着嗓音,手背死命地捂紧了眼睛。饶是如此依然阻止不了自眼角不断滑落的泪,“我明明命令过我自己就算在这个时空见到你也不许哭的。”
 “……”柯拉松伸出手臂,环住突然间情绪崩溃的罗,“如果哭出来会好受些的话……我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直到你慢慢恢复冷静的。”
 “别再用你的能力消去我的哭声了,柯拉先生……” 外科医生的话语听起来近乎哀求。
 “我不会的,”柯拉松向他保证道,望向被自己拥在怀里从轻声抽泣,到哭出声来的外科医生,“我不会那样做的。”
 虽然我完全不明白未来的你,或者说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我清楚地知道,就算我消去你的哭声,也无法消去你心中的悲伤和泪。
  “船长?船……”
 “嘘——!”柯拉松竖起食指,对着白熊眨了下眼,温柔地垂眼看着哭累了靠在自己怀里的人,“他睡着了。”他用口型告诉它。
 “啊,对不起!”白熊惊慌失措地用爪子捂紧嘴巴;柯拉松被白熊笨拙的模样逗笑了,弯了下唇角。
 “没事的,我用果实能力建立了一道隔音壁,你们船长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也听不到我俩的谈话。”
 “噢噢,好厉害。”
 “有什么要告诉他的事,我来帮忙转告吧?”
 “咦?”白熊迟疑了下,最终还是决定说出口,“哦哦好吧。我刚刚和佩金一起发现了那道洋流,唔,就是让我们莫名坠入这个时空的洋流。它突然出现在海面上,我们避让不及,只能死命抓紧船舷等海面平静下来。但是……”
 “但是你们发现居然来到了16年前。”柯拉松帮白熊补充上后半句。
 “是的,而且从伟大航路的后半段新世界,猛然间回到了北海。虽说伟大航路上什么都可能发生,但这怪异得有些出乎预料了。”
 “等等,你们去了伟大航路?”
 “嗯,因为……”
 “因为……?”
 “啊,我不能说,”白熊拼命摇头,“船长要是知道了我告诉你他出海是去为了找多弗朗明哥复仇,一定会杀了我的。”
 你这不是还是说出来了吗!
 柯拉松哭笑不得。
  “糟了,我刚刚是不是……”
 “放心吧,”柯拉松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阖上眼帘,“我不会告诉他你说漏嘴的。——话说你手里拿着的是蛋糕吗?”
 “嗯嗯,因为今天是船长生日嘛。”
 生日……吗?
 那个用死亡倒计时来计算自己年龄的孩子,从未开口告诉过他自己的生日是哪天,更不会庆祝自己的生日。
 毕竟,身患重病的孩子能庆祝什么?庆祝自己离死亡更近一步了吗?
 “蛋糕……能让我交给他吗?”
 “可以呀,我觉得船长不会介意的。”
  “抱歉,我居然睡着了。我……睡了多久?”
 “半小时吧,没有很久。”柯拉松不易察觉地活动了下被罗压麻的手臂,“你可以再睡会。昨晚你顾着给我们治疗,都没能好好睡���吧?”
 “有人来找过我吗?”
 “啊,你的同伴,那只会说话的白熊让我告诉你,它和佩金刚刚一同发现了那道跟把你们卷入那个时空同样诡异的洋流。也许,乘上那道洋流,你们就能回到正常的时空了。”
 “……”罗的神情看起来没有半点欣喜,反而神色有些黯然,“比我想象中要快啊……离别的来临。”
 “确实呢。我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你长大后的样子。”柯拉松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脸,“别难过啊,我们在未来还能再见面的。”
 他以为罗会如同小时候一样冲他发脾气,然而罗只是抬眸望向他,淡淡一笑。
 “嗯,我在未来等你。”
 在没有你的未来怀念着你。
 “啊,等等……”柯拉松想到了什么,叫住了转身欲走的他,“有件事我一直都想做一次的……”
 “哈?——喂,等……”他的鼻尖突然被柯拉松点上甜腻的奶油,而那“罪魁祸首”,则笑着看向自己。
 那个笑容,跟胸口文身的笑脸一样,开心而又温柔。
 是他同样会用一辈子记住的笑容。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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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uhhygfgh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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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燕的故事
  唔,终于又一次写现实题材的文章了,感谢文区的“职场男女”征文活动, 给了我灵感和机会,让我突然有了兴趣和性趣,来写这么一篇贯注了许多现实生 活影子的作品。 
     我的上一篇现实题材作品是那篇《老婆张莉的淫乱同学会》,我自己并不大 喜欢,因为就是篇很简单也很俗气的手枪文,没什么嚼头。不过挺讽刺的是,那 篇文章成了我回复和红心最多的一篇文——大部分人民群众终究是喜欢现实文 的,需要更多想象力和人文情怀的幻想类文章的确比较小众,当然,这不是什么 错,我很尊重群众的选择。      而这次写这篇东西的时候,我希望能写得比上一篇更好,能有除了肉欲之外 的内容。当然,我的文向来都有很大篇幅的肉戏,这点不必担心,不过我也喜欢 除了肉戏以外还有别的值得回味的东西——两手都要硬是我的一贯作风。      所以么,这篇东西,主要是为了试验两件事:第一,是写多了fantasy之后, 我到底还会不会写现实文;第二则是:当小清新和重口味结合起来的时候,会是 什么样?      好了,打住,且听书。      惯例,希望您喜欢书中的故事和人物。      ……呃,好吧……如果太喜欢了,可能也会有点副作用的…… ***********************************   吉普行驶在蜿蜒的乡村公路上,不时地摇晃颠簸。惊蛰刚过,荆楚的早春寒 意仍浓,但绿草已经开始顽强地爬上山壁,路旁枯瘦的树枝上,一粒粒嫩黄的新 芽正在清晨的薄雾里随风摇曳着。山陇底下,尚未春播的灰色水田拼成了纵横错 乱的装饰画,朝着淡墨般的远山铺陈开去。我侧目张望时,两只衔着春泥的燕儿 正好飞过车畔,黑裳红领,飞向不知谁家的堂前。   「快到云燕她们村了吗?」坐在后座的阿凤问我。   「快了。」我一边回复,一边拨打着方向盘绕过山角,继续往那雾霭里的红 砖青瓦驶去。   「燕子,我们看你来了。」   我在心里低语着,往事掠过心头,正如掠过窗边的春燕。     ——————————————————————————   那是我还在深圳的时候,在一家小公司干活,公司主要是做弱电工程和综合 布线的,资质什么都是挂靠大公司的名下,另外还带个几十人的小电子厂,产品 除了自己项目用,主要卖国外。办公楼和厂房租在关外,离梅林关不太远的地方。 老板是天津人,马大哈一个,五天有三四天见不着人,多数时候都在外头拉关系 跑业务,工作细节上的事情管得少。工程部总共六七个人,有两个管维护的,其 余的各自管好手头上的工地就行了。工资反正高不成低不就,日子还算过得去, 想要在深圳买房子是一辈子也没指望,不过相比绝大多数的私企,我们这种接近 于自治的状态还是挺惬意的。公司包住宿,在附近的村里租了几套房当宿舍,都 是当地人的那种小产权,俗称农民房的,几个人合住一个套间。深圳的「村」去 过的都知道的,相当于个特大号的居民小区,和内地的农村不是一个概念。公司 还有个长期合作的施工队,包工头在我们公司挂个名,手下的人他自己管,大多 数也都住在那个村里。   有年��天的时候,部门有个同事跳了槽,他那张桌子空了几个星期。有一天, 老板突然一大早跑过来,站在我们办公室门口,一脸的坏笑:「告诉你们个重大 喜讯。」   「啥好事,发奖金?」我们异口同声。   「狗屁,奖金这种事情犯得着我这么郑重其事嘛,叫财务发不就行了。」老 板一副鄙视的样子。   「那是啥,难不成放假?」   「算了算了,谅你们也猜不着。」他摇着脑袋:「直说得了,你们平时老喊 要美女要美女,这回我真给你们找了个,其余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喽。」他扭头朝 大门那挥挥手:「过来吧,燕子。」   门口钻出来个穿白T恤牛仔裤的姑娘,二十三四的样子,齐肩短发,看起来 瘦瘦的。她笑嘻嘻地朝我们稍微躬身:「各位前辈好,我叫程云燕,喊我程燕也 行,要不干脆叫燕子也行。」   「美女好!」「坐坐坐别客气!」办公室里立马热闹起来,老板回头去他自 己办公室之前,还没忘了提醒我们一句:「别小看人家女孩子,人家机电专业的, 还有建造师证,你们这些半路和尚多学着点。   就这样,程燕成了工程部的第一个女的。她长得不能说特别漂亮,但也算是 眉清目秀,尤其是弯弯的笑眼儿配上微翘的嘴唇,显得特有味道。性格也挺开朗, 平时在办公室和我们开玩笑都挺融洽,出去吃饭和我们抢着买单,而且特容易被 逗乐,经常笑得捂着肚子趴桌子上。最好笑的是,她年纪最小,却老喜欢自称姐 啊姐的,故意装大姐头,可装来装去都还是小丫头模样。但她做起事情来的确认 真,遇到技术性的问题非得争个明白,争的时候拿着纸笔边说边画,多数时候我 们都争不过她。而我对她印象最好的两点,一是朴素,没看她穿过名牌,都是挺 简单的T恤和长裤,冬天就套件外套或者毛��,不穿高跟,头发也从来不烫不染; 二是节约,公司中午饭是叫外卖的,她每次都吃光,从来不扔饭菜。听说她老家 是农村的,而且条件不大好,看来的确是什么环境养什么人吧。   不过我们搞工程的,在办公室呆的时候也不很多,早上来报个到就跑工地去 了,好在基本都是市内的工程,不用在工地上睡。她来了没一个星期也被安排去 工地了,就是辞职的那小子撂下的挑子,本来是部里另外个同事临时管着的,弱 电这行,大家都挺烦接人家的烂摊子,资料不齐全的话,谁晓得原先他哪条线走 的哪哪条管埋在哪,我估摸着老板是想试试她做事到底怎么样,心底里还挺有点 担心她弄不好的。   结果,她那个项目还提前了好几天搞完,质量还蛮好,老大这回乐呵了,来 办公室又免不了臭我们一下,说你们一帮爷们还不如人家小姑娘。她自己倒是挺 不好意思的,红着脸给我们解围:「哪里啊,我刚来好多东西都不熟,全是问的 他们,大家都很热情的,把原先的情况全都和我说得清清楚楚,不然靠我自己哪 里能做这么快。」   但有些情况我后来才知道,她那个工地的民工转到我的工地来以后,有好几 个都跟我说:「你们公司新来的那个小妹子,人真不错,做事情又负责,对人又 好。」按他们说的,程燕经常工人下班了自己还在一层层楼检查,平时给他们送 茶送水,隔段时间请他们下顿馆子,听说老陆的女儿在老家病得蛮厉害,她还自 己掏了五百块钱给他……基本上只要在她手下干过活的,说起她都是一个劲地讲 好,让我禁不住打心里又更加佩服了她几分。平日里只要有机会,能帮忙的我都 尽量帮她点忙,好让她多点休息时间,毕竟人家是女孩子,看她太辛苦了总觉得 有点不忍心。估计她自己也看出来了,女员工的宿舍在村子另外一头,离我们这 边几百米路,她买什么好吃的总要给我送点过来,像是要表达下谢意似的。     ——————————————————————————   后来,公司在和惠州搭界的地方包了个政府项目,和另外家公司合伙的,把 我派过去当我们这边的代表。因为离市区远,大多数时候我都没回住处,就在项 目部租的房子里睡了。施工队的人也在那睡,晚上经常在一起喝口小酒聊点八卦。 有一天,其他工人都出去宵夜去了,只剩下个叫罗洋的伙计和我在屋里,那小子 喝了点酒,神秘兮兮地跑到我房间来,对我说:「南哥,给你看点好东西。」   我一头雾水地望着他,只看他把手机掏出来,按啊按的然后凑到我跟前: 「看看,靓不靓?」   我定睛一看,屏幕上居然是张女人下半身的照片,皮肤白白净净的,看起来 挺苗条,正淫荡地劈开两条腿,手还自己把屄缝往两边扒拉,两片小阴唇都豁开 了,中间的嫩肉看起来有点肿,还稍微张着点小口,八成是刚被干过。他又翻到 下一张,这张看得更清楚些,直接对着屄口拍的,小阴唇又胀又黑,阴核也挺得 高高,明显是还兴奋着,屄眼里头居然还有白糊糊的液体流出来,一副欠干的荡 妇模样。   我一开始觉得跟网上那些自拍图没啥区别,可当目光从那张骚屄上移开时, 我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再仔细一看……靠,这屁股底下垫的居然是我们公司的 包装箱板子!我伸手翻到前面那张图,一看周围的地板,我勒个去,这不是工地 上那种还没装修的水泥地嘛。   那小子喜欢找个失足妇女谈点人生理想啥的我是早知道的,我把手机丢到一 边:「靠,你娃还把小姐带到工地上去了啊?」   「错错错。」他得意地笑起来,嘴里吐着一股子酒味:「晓得这是哪个不?」   我摇摇脑袋:「你搞女人我哪里会晓得的。」   「估计讲了你也不得信——就是你们公司那个程燕!」   我嘴巴张得老大:「娘的,你小子把我当宝耍啊?」   「骗你的是猪娃娃好么。」那家伙有点激动地从床上蹦起来,撇了撇嘴又坐 下:「听我跟你仔细讲。」   我一脸不信地望着他,心窝里倒是跳得扑通扑通地快,他咽了咽口水,压低 嗓门朝我靠过来,生怕有人听到似的:「就是去年在雅苑那个工地,不是她管的 么?有一天子,我们在那里接对讲的线,完了她过来检查,结果他妈的不晓得哪 个龟儿子给我的图是错地,从一楼到三十楼全部接错了两根,她喊我返工,我不 蛮乐意,想第二天再搞,她就跟我讲,今天搞完,搞好了有奖励,我问么子奖励, 她说到时候就晓得。」   那小子卖关子似地停下来,端起我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我就听她的搞完, 其实也不是想么子奖励,主要是她平时对我们也蛮好地,结果搞到九点多钟才搞 完,她也在那等到九点钟,完了她过来看,说搞得蛮好,辛苦了,我问:那奖励 呢?哪里晓得!她把线井的门扯上,一下就把裤子脱了!」   他仰面躺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像在回味似的:「那妹子真的搞起舒服。不 吹牛皮,北坪那块的按摩店子我都转了个圈了,关内的店子我也去过的,冒得一 个有她舒服,那洞子跟能吸人似的,水也多,叫得也好听,老子这辈子算尝到味 咯!」   那小子平时不像会编故事的人,可我怎么都还是不敢信,虽然燕子平时的确 大大咧咧的,可这么看都还是小姑娘家,而且看起来蛮单纯的,居然和个民工在 工地里乱搞?让人太没法信了……不过,话说回来,不信归不信,但一想起那个 场面,我下边居然不由自主地就支起了帐篷来。   「算了算了。」罗洋慢慢坐起来,摇着脑袋:「信不信随你,反正你不要跟 别个讲,她喊我不准跟别个讲的。」   「喂,慢着!」我突然想起点问题:「你小子说谎能靠谱点?你说她晚上九 点多钟跟你搞的,可你那照片上是晚上?一看就是太阳天好不?」   「嘿!就知道南哥你聪明!」他朝我拇指一竖:「不止搞那一回滴。后来在 工地上,她让我搞过好几回,都是她自己喊我的,阁楼上头不是没人去么,一般 都在那上头搞的,我想拍照她开始不干的,后来工程快完了,我讲想留张纪念, 她才答应滴。结果,我本来只是想随便拍张,哪里晓得!她自个就把洞子扳开给 我拍了,说反正就拍各一回,干脆拍张好看的给我!」   他再三叮嘱我不准和别人说,然后回房里去睡觉去了。可往后个多月,在办 公室见到程燕,我都觉得不大自在,脸上热热的,脑子里不由得就想起那两张劈 开腿掰着穴让人拍的照片来,看那苗条修长的腿子,还真是和她有几分像,可那 副淫荡的味道,怎么着都很难和眼前一脸清纯的笑嘻嘻的小丫头联系起来。不过 时间再久点,我也就慢慢没放心上了。     ——————————————————————————   很快又到了快过年的时候,施工队的民工们大都回家过年了,剩下不回去的 都是几个还没结婚的小年轻。因为我年中请假回过一次家,也就没打算赶春运去 挤破头,盘算着留在深圳过个年算了。宿舍里就剩我一个,冷清是冷清,不过反 正习惯了,觉得还挺自在,自己去市场多买了点熟食,还有些零食啥的,自己再 做两个菜,有网上有电视看,时间也挺容易过的。   但到了二十八那天,我难得冷清下来的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程燕打来的。 她还是那个大大咧咧的口气:「三十晚上过来吃饭吧?没回家的都一起聚聚。」   「啊?还有这好事?那可得谢谢燕妹子了。」我赶紧满口答应下来。   电话那头她静了一下,然后声音突然变了个腔调,显得认真起来:「本来其 实没打算叫你的,不过工友们都说要叫上你。不过,我预先和你说一声,你要是 嫌我丑就别来,要是有女朋友了也别来,来了的话,不能把晚上的事在外头乱说。」   「喂,不是吧,说得这么严重……我……我觉得很迷茫啊。」   「反正嘛,你要是来了,对我一辈子的印象就得改观了。」   「呵,都这么说了,那我就非来瞧瞧不可了。」   「那回头见。」她笑了下,把电话挂了。   三十那天,我特意提了点水果糖饼,还带了两瓶酒,五点来钟的时候赶到她 租的房子那儿,开门的是个叫黄坤的伙计。已经有几个人比我先到了,程燕正系 着围裙在厨房里忙乎,其他人会做饭的就打打帮手,案板上摊着一大堆饺子皮, 还有好几十个已经包好了的,看样子手法还挺专业。「会包不?」她扭过头来问 我。   「没问题,熟练掌握全套工序!」虽然我是南方人,不过从小老爸就喜欢包 饺子,早学会了。   「那你包哦,我炒菜去。」她莞尔一笑。   接着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总共七八个,一室一厅的小房子显得有点拥挤, 但热烈的气氛倒是正好。不大的方桌上慢慢地摆满了菜,虽然盘子上头都倒扣了 个碗免得菜凉掉,但从厨房飘出来的香味还是溢得满屋都是,桌子正中的火锅冒 着腾腾热气,汤头在里边翻滚着。「都坐都坐!准备开餐啦。」程燕在厨房里嚷 嚷着,自己倒是最后一个出来的,我们早给杯子里都倒上了酒,就等着东道主就 坐了。   她把最后一碗饺子端上桌,才找凳子坐下来,我这才意识到,我旁边的位子 一直空着。那些家伙一个个都默契得要死,全都不坐那个位子,十有八九是故意 的。燕子刚坐下,就又端着酒杯站起身来,我们也一个个跟着起身,她把杯子豪 爽地往前一伸:「为了明天更美好,明年更美好,干杯!」   在叮叮的玻璃碰撞声里,特别的年夜饭开席了,满桌人全都非亲非故,但一 张张年轻的脸上都挂满了纯朴的笑。远离了故乡,远离了亲人,拥挤的小屋却让 人觉得洋溢着浓浓暖意。我突然觉得程燕的话说得再合适不过:为了明天更美好 ——虽然我们来自五湖四海,却全都怀着这个相同的梦:为了自己,为了家人, 为了更美好的生活,踏上背井离乡的路。我举起酒杯,朝她侧过身去:「敬勤劳 贤惠的燕子一杯,谢谢了!」   她的手艺着实不错,虽然都是家常菜,但每个的味道都纯正,而且咸淡干湿 搭配得好,各地的口味都能照顾到。大伙一边吃一边唠嗑着,关于家人,关于来 年,关于那些或近或远的梦想。程燕自己倒没吃多少,看她身材也知道她胃口肯 定不大。但酒过三巡,我突然想起了她说过的那句话:「啊,对了!你不是说要 让我对你一辈子的印象都改观的吗?到底是啥事?是不是要我看看你有多贤惠能 干啊?」   她朝我转过头来,睁大眼睛瞪着我,鼓起腮帮子,做出一副严肃的表情: 「记住,不准说出去!」   「肯定,肯定!」我使劲点着头。   「拉钩。」她调皮地朝我伸出小指头,我也伸出手去,和她使劲勾在一起, 晃上三晃:「一百年不许变!」   但她没放开我的手,反倒一把抓住它,轻轻拽向她的腰间,拂过光滑平坦的 腹部,在我瞠目结舌的注视下,往腰带底下慢慢探进去,手指摸到了稀疏柔软的 丛林,还在继续被她往下推去,直到停在那片柔软湿润又温热的地方——她根本 连内裤都没穿。   她的嘴冷不丁地凑上来,在我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口,清瘦的脸上泛起一片 红云:「告诉你个秘密——这里就你一个人没肏过我。」   她的话一出口,呆在那最如同五雷轰顶的肯定是我,还好罗洋那小子提前给 我打过预防针了,不然我肯定觉得自己是在做什么荒唐梦。但奇怪的是,其他几 个人也都面面相觑,看来程燕以前也没告诉过他们自己还和哪些人搞过。「哈, 看来你们都蛮讲信用的嘛。」她乐呵呵地笑了起来:「真的没告诉过人家?」   她把我的手从裤子里抽出来,抿着嘴唇站起身,一边解开皮带扣,一边踩掉 脚上的运动鞋,把牛仔裤直褪到脚踝底下,麻利地扯下来丢到一边,就那么裸着 下半身,只剩下上身的紧身小毛衣,还卖弄似的把屁股来回扭上几下:「今天是 个好日子,所以,姐决定做件刺激点的事……」她嘟起嘴,故意阴着眼睛把每个 人都打量一遍,然后像下命令似的大声宣布:「试试被轮奸的感觉!」   她光着屁股重新坐下来,一边往碗里夹了撮菜,一边轻描淡写地说下去: 「以前不想让你们知道我和好多人搞过,后来我想通了,什么大不了的,顶多被 人叫骚货呗,谁叫我本来就是一骚货。」她说着把腿往两边一劈,露出中间湿湿 的缝儿:「看,都骚得流水了……不是说如今社会笑贫不笑娼嘛,何况��还不是 娼呢。」   这下子年饭没法吃下去了,一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经得起这种挑逗,一下 就围了上来扯胳膊扯腿。「喂!太猴急了吧,饭都没吃好!」她一边嗔怪地笑骂, 一边慌不迭地提醒:「去床上!喂,先去床上好吧……还有,要轮只准轮我… …可千万不准去祸害别的姑娘,不然我可就成了教唆犯罪了啊……」   几个人把她扔到床上,裤子都没脱就打算往上扑,却被她一把推开了:「你 们一个个都熟门熟路了,又不是第一次搞我,这么激动干什么?」她笑悠悠的眼 睛盯着我:「得让南哥先尝个鲜,对不?」   她伸手自己在屄口上轻轻揉了几下,原本嫣着的阴唇眼看着就舒展鼓胀起来, 阴蒂也和小红豆似的从包皮底下挺出来了,她捏着两片肉瓣儿往两边一扯,就跟 那照片上拍的一样,露出中间粉嫩的屄肉,微微沾着点白浆,在灯光下亮晶晶和 珍珠似的。「跟你提过醒的,不准嫌我丑,我的屄没百把个也有几十个人搞过了, 看起来肯定没小妹子的养眼,不过里头的味道,你自己肏一回就知道了,保管你 进来过第一次,以后就做梦都想进来第二次哦!」她突然收起笑脸,瞪了我一眼: 「喂,不是要我帮你脱裤子吧?」   我这才如梦初醒地开始解皮带,周围的伙计一阵低声哄笑。程燕说话的当口, 他们早把衣服脱了,一条条黑里透红的肉棒子挺得高高。卧室里的空调早就开着, 屋里热乎得很。我把内裤往旁边一丢,热血上头地就扑了上去,可我嘴唇去贴她 的嘴唇的时候,她却把头扭一边去了。「上面的嘴不给亲,要亲先亲下面的。」 她一本正经地说。   但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呢,另外个家伙已经把头埋到她两腿间,伸出舌头在 那条张开的缝儿里上下挑动起来,程燕的身子猛地一抖,皱着眉头叫出了声。我 只好一边亲着她的脸蛋和脖子,一边伸手去脱她的上衣,她伸着手温柔地配合着, 果然她上身也没穿胸罩的,脱了毛衣和里头的保暖衣,奶头儿直接就露出来了。 她奶子的尺寸倒是不大,也就B- 的水平,但摸起来鼓囊囊的,格外弹手,特别 是那两粒深红色的奶头,随便一揉就挺得又鼓又长,像两颗小蜜枣似的。早听说 胸部小的女人性欲强,也有说奶头大的女人性欲强的,她倒是两样都占了,难怪 自己都说自己是骚货。我张开嘴含住她的一粒奶头,一边轻吮,舌头一边在奶尖 上划来划去,另一只手就在另外一边奶子上揉起来,两根指头刚好夹着奶头挤来 挤去,好像能挤出奶来似的。奶子和下身同时被玩弄的感觉似乎已经让她完全投 入进去了,嘴里嗯啊地叫个不停,身子也无意识地扭来扭去,两只胳膊更是把我 光溜溜的身子搂得紧紧的:「多个男人……啊……就是……不一样……啊……   上下都能……一起舔得到……啊……可爽坏姐了……」   她说着说着口齿就越来越不清楚了,只能吐得出啊啊的浪叫,而且越叫越急, 舔她��面的那个伙计已经把手指头也伸到她屄眼里挖起来了,突然,她整个下身 从床板上猛地弹起来,把私处挺得高高的,手指脚趾全都攥得绷紧,呼吸快得像 喘不过气似的,眼睛翻着白,整个身子不住地打颤,那样僵了有十来秒才重新放 松下来。可能她还真是头一回这样上下一起被玩,也可能是等着被一屋子人轮奸 的那种心理刺激,居然只被舔了个几分钟就高潮了,还真的是少有的淫荡胚子。 而我也终于按捺不住,挺起银枪往她还在一阵阵收缩着的屄洞里捅了进去。   而肉棒一进去,我马上就理会为什么罗洋会对她那么赞不绝口,她自己又为 什么那么自信地说搞了一次就想搞二次了。她的屄洞不但紧,而且里面一圈一圈 重峦叠嶂,还带着好些凸起的软软肉芽儿,往里插的时候,滚热的屄肉带给龟头 剧烈的摩擦感,而抽出来的时候,又像有张小嘴在吸一样让人觉得吃力。而且她 还故意控制着屄肉一下下用力,一伸一缩地蠕动着,就像有只手在握着鸡巴轻轻 地揉,再配上随着抽插从屄缝里一股股涌出来的骚水和她跌宕起伏的清澈浪叫, 真他娘的是个男人就要被她抽了魂去。   虽然我超级想多在她里面流连会儿,可下边的家伙还是没坚持太久就缴了枪, 我把鸡巴抽出来时还显得有点不好意思,生怕人家觉得我不够持久似的。谁晓得 她却朝我坏笑起来:「知道我什么我想被人轮不?因为一个男人在我里边支持不 了太久的哦。」   她一边张开腿迎接下一根迫不及待要进来的肉棒,一边挣扎着把身子侧过来, 把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一边浪叫一边在里边找出一段片子,按下播放, 直接把进度条拉到中间,把屏幕扳过来对着我们,然后重新转过来躺好。音箱里 发出阵阵夸张的叫声,和她自己的叫声混在一起,屏幕里那个女的身材也和她差 不多,瘦瘦的,胸脯也不大,正仰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另外个男人在她两腿间肏 她,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的屁眼和屄眼里居然同时插着两个男人的鸡巴,难怪叫 得那么起劲,而旁边还有别的男的围着她,一个把鸡巴往她嘴里捅,还有没轮到 的,她就用两只手帮他们弄,真看不出来那么秀气的女优拍片子口味这么重。不 过转念一想,程燕自己不就是么,自己不说谁看得出她居然这么离谱?   她明显是早有准备的,一个劲地对我们笑:「晓得你们平时肯定也看,今天 给你们实践的机会哦,燕子的屁眼啊嘴啊全都贡献给你们。平时你们骂人不是老 喜欢说干死你干死你吗?今天我倒要看看,你们八个人能不能把姐给活活干死了。」   这一提醒让大伙更加起了兴致,立马有个身材最壮实的自愿躺到床上去当垫 子,程燕从床上爬起来,蹲到他身上,一只手扶着他的鸡巴竖起来,另一只手抹 了把屄口上滑溜溜的淫水,在屁眼周围涂上一圈,咬着牙,屏住呼吸,慢慢地把 屁股往下坐,让龟头往里头一点点塞进去,最后,整个龟头全包进那朵精致的小 菊花里了,她使劲往下一坐,让鸡巴在屁眼里一插到底,然后仰起身子,用胳膊 撑着坐到那男人身上,把空闲的屄花抬起来,像小孩子做游戏似的鼓着劲:「来, 加油,两根一起上,干死燕子个小骚货。」   高个的张成扑到她两腿间,把鸡巴插进她淌着水的洞里,她一边胡乱喊着一 边朝大伙挥手,示意再过去几个,然后她两只纤细的手就一边握着一支鸡巴,跟 着下身挨肏的节奏卖力地套弄起来,最后她张开嘴,把舌头稍微伸出来点儿,一 副饥渴难耐的样子,喉咙里喘着粗气:「好了,把我嘴也堵上吧,要射了就射里 边好了,我听说外边小姐都不大愿意吃精的,燕子就满足你们一回吧,反正我比 她们还贱相,她们是给钱才让干,我是不要钱求着你们干,不对,是求着你们轮, 哈哈。」   这下她的姿势真的和片子里头演的一模一样了,下身两个洞里同时被鸡巴狠 插,嘴也被鸡巴堵得发不出声,只能用鼻子嗯嗯地呻吟,可她脖子还在使劲地一 前一后晃着,好让嘴里的鸡巴一次次插到嗓子眼里,两只手也没闲着,一次能服 务得到五个男人,剩下三个也不肯闲着,分别揪着她的奶头和阴核猛搓起来,她 叫的声音更加尖促了,只是被堵在喉咙里出不来,也不晓得到底是爽的还是痛的。 不过看她那卖力的浪样子,肯定是爽的成分要多些。   客厅的电视里,春晚已经开演了,好日子的歌声响彻房间,外头也开始有了 零星的鞭炮声,不过一切都比不上眼前的景象火爆:清瘦秀气的小姑娘被一群壮 实民工围在当中,自觉地上下挺动着身子,好让屄洞和屁眼里的鸡巴都一起爽到, 嘴里还噙着一口浓精,含混不清地求着大家把她的每个肉洞子都轮上一个遍,真 的是什么AV都赶不上的刺激。到最后,她就这么被不住地肏了快三个小时,八 个人个个都不止在她里头射上一次了,她自己也高潮了不晓得多少回,满身都是 汗津津的,本来就蛮大的奶头和阴核全被掐得肿了起来,比一开始看上去显得更 加淫荡,屄肉都被肏得从洞里翻出来了,粘啪啪地往外冒着淫水和精液混成的浓 浆,屁眼也松松垮垮地闭不拢,稍一用力,鲜红的肛肉就像要从里边鼓出来一样。 她气喘嘘嘘地从床上使劲挣起来,露出一副胜利者的微笑:「哈……姐还活着啊 ……看来想被干死也不那么容易呢……不过真的是快要爽晕过去了,果然骚货就 是该被轮啊,这次就这么算了,下次找个机会,再多喊上几个人,一人给你们发 粒春药,大战个一天一夜,非得把姐彻底玩废掉,好不?」   她说那个「好不」的时候,特意歪着头望着我,盯得我一脸的尴尬。她故意 装出娇滴滴的声音,和唱戏似的:「怎么样?南哥,燕子的洞洞……合不合你的 胃口啊?」   「合,当然合!」我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体面话,但发现却一点都想不出: 「真的是……想天天能尝得到就好了。」   「切,想得倒美呢,天天陪你了大伙怎么办。」她从床上慢慢爬起来,我赶 紧过去扶了她一把,她有点趔趄地往外头走,看了看电视上的时钟,转过来朝一 屋子男人挥挥手:「好晚了,都先回去吧,关外治安只有那么好,太晚了不安全。」   她连衣服都没穿,就光着身子站在门口,把他们一个个送出去,虽然深圳的 冬天不冷,但风吹进来还是让她的腿有点打哆嗦,我这才想起来把外套拿过来给 她披上:「不安全……那你自己一个人就不怕不安全啊?」我有点关切地问。   「哈,我能有什么不安全的,要劫财我就这么多,干脆让他劫个色就当补偿 一下好了。」   我无奈地摊摊手:「算你狠。」   「哈,知道就好。行了,你也早点回吧,屋子我来收拾就行了。」   我朝门口扭了下身子,脚却站着没动。   「呀,流连忘返了?」她仰起脸,打趣地盯着我。   「呃,我一个人也没意思,想留下来陪陪你不成么?」   「那个啊……」她的脸突然有点儿红:「随便你咯,不过,」她朝桌子呶呶 嘴,开心地笑起来:「总算抓到劳力了,碗可得你洗哦!就当付住店的钱。」   她拿了衣服,进卫生间洗澡去了,我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把碗洗完了她才 出来,穿着薄薄的保暖内衣,胸前那两颗枣儿的轮廓隔着衣服也一样看得清楚。   她若无其事地笑着,坐在我旁边看电视,但我的心思根本没在屏幕上。平时 在公司的时候,她也会这样坐我旁边一起看图纸,说实在话,她长得又不差,笑 起来又好看,是男人总会动点心的,特别是夏天的时候,穿件薄薄的T恤,还被 汗贴在身子上,让人忍不住会幻想点没羞没臊的事儿。甚至想过找个她这样的女 朋友也挺不错的,只是我对吃窝边草有点儿顾忌,一直没说出口……可哪里想得 到……会是这结果,比没羞没臊还要没羞没臊。一点前奏都没,连手都没牵过就 上床了,而且居然是和七个人一起轮她,而且居然第一次就把她的屄眼屁眼嘴巴 全试了,简直荒诞得一塌糊涂,我真不知道是该哭呢还是该笑。   她肯定也看出来我挺尴尬的,伸手把电视关了,拉了我一下:「困了吧?洗 个脸睡觉去吧。」   看我还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她干脆把洗脸水都给我打好端过来了:「喂, 不用我拿毛巾帮你洗吧?」   「谢谢谢谢,这怎么好意思。」我赶紧弯腰去拧毛巾:「嗨,我只是觉得 ……今天这惊喜……太意外了点,一时半会缓不过神。」   「不用解释啦!」她一副得意模样:「其实我见多了,好多男的第一次看我 脱衣服的时候都跟你差不多,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其实有什么奇怪,不就是不 要钱白搞个女人嘛,作为男人要淡定一点哦。」   「怎么可能不奇怪啊!」我声音一下大了起来:「你想想,平时要追个女生 多难啊,花光心思花光钱都不一定能追上,追上了还赶不上你漂亮,叫人怎么能 不觉得反差太大啊?」   「切。」她捂着嘴扑哧一下笑起来:「你说好话的本事不错啊?怎么以前我 都没发现过。」   她把那张沾着男人精液和她自己淫水的床单揭了,另外换了一床,拉着我钻 进被窝,侧着身子抱着我,脑袋靠在我肩头,把一条胳膊一条腿搭在我身上,轻 轻的,几乎感觉不到多少重量。外头鞭炮越响越热闹了,我这才突然想起还有大 事没干,赶紧把手机掏出来,给家里头拨电话。她用黑油油的眼睛盯着我,静静 地听我笑呵呵地和电话那头的亲人唠长道短。当我终于把最后一个电话打完,侧 过身来重新抱着她时,她却突然叹了口气,把脸紧紧埋在我的胸口上:「有亲人 的感觉……一定很幸福对不?」   「对啊……啊?你家里没亲人了吗?」   她翻了个身,仰着脸望着天花板:「早没了,我爸死得早,我妈改嫁了就再 没回来过,我们那改嫁都不兴带着孩子,我是我奶奶带大的,一直带到我读大学 ……这辈子对我最好的就是奶奶了,为了送我上学,她腿有风湿还出去给人做短 工,那时候家里穷,买不起什么好东西,村里有谁家办红白喜事,她去帮忙,人 家给的糖啊花生啊,她一粒都舍不得吃,全都拿回来给我……我一直想,以后读 完了书,有了出息,一定要带奶奶到城里来,让她过上好日子……可是……」   她的声音突然噎住了,使劲吸着鼻子,可最后再也忍不住,把脸蒙进被子里, 肩膀抖动着泣不成声。   我张开胳膊,把她抽动着的纤瘦身子搂进怀里:「别哭了,好燕子,你奶奶 知道你这份心,在天上她也会觉得开心的。」   她静悄悄地闭上了眼睛。墙上,时钟嗒嗒地走向零点,窗外,五彩的礼花正 点亮南国的夜空,在此起彼伏的噼啪声里,就这样,新的一年来临了。     ——————————————————————————   打那以后,我就成了她小屋的常客,但每次去之前得给她打电话,她同意了 才能去。当然,其实很多时候她倒也不是说不让我去,而是类似这样的:「想和 我二人世界呢,就明天再来,想跟人家一起轮我呢,就晚上来酒店,随你自己选。」 而我每次都选的前者。我实话,我倒不是觉得恶心,相反,我觉得她被一群男人 围着操得啊啊乱叫的样子有种特别的美感,光想想就让人觉得热血上头。   其实就算我不去,按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她那骚��,找多几个人一起轮自己 也没什么奇怪的,但我就是不大愿意去凑热闹。   而我很快也发现了,她对我态度有些特别——她和别人风流的时候,基本上 都是去外面开房,或者干脆就在工地上,做完就散,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 我每次都是去她家里,她会留我过夜。她特喜欢做完爱之后,在被窝里趴在我身 上,脸枕着我的胸口,把紧胀的乳房紧贴着我,轻轻地蹭来蹭去,好像舍不得让 兴奋起来的奶头软下去似的,我们经常就这样胸口贴着胸口聊天,有时候一说就 两个小时。后来我想明白了,为什么我不喜欢凑热闹:我喜欢这种只有两个人在 一起的时候,她把注意力放在我一个人身上的样子,柔弱、温情、俏皮,和发疯 时的浪荡模样判若两人。   我没去多问她的「私事」,也不想去知道。在潜意识里,对我来说,她只有 和我在一起的那部分才是和我有关的,而除此之外的东西,就像是属于另外个人 一样。而她也很默契地不在我面前提和别的男人的事。但我估计,她虽然和不少 民工做过,但公司里的人,除了我以外,别人应该都不知道这事,起码从他们平 时的态度上是看不出什么异样。不过,我经常去她那过夜的事,倒是纸包不住火, 没过多久,同事基本上个个都认定我们两个在谈朋友了。后来连老板都把我叫过 去,说你们俩干脆出去另外租个清静点的房间算了,公司给补贴,而我只能尴尬 地笑着说:「感谢感谢,不过她现在还不想和我住一起来着。」   我在心里无奈地摇着头——我们相互不属于彼此,仅仅算是个稍微长点的一 夜情罢。我甚至有种她是皇上,而我成了后宫佳丽似的感觉,想到这个,我禁不 住偷偷苦笑了一下。   日子继续这么过着,继续着肉体如胶似漆心却若即若离的日子。她永远都还 是老样子,认真而卖力地工作,认真而卖力地做爱,性致来了的时候,纤细的身 子扭动得像条鱼儿,水汪汪的嫩肉拼命地蠕动着,好像要把身子里的每一滴水都 变成爱液挤出来似的。而当风息浪静的时候,静静依偎在我身上的样子却温顺得 像只小羊。她一直这样,好像从没变过,但我却变了。守在工地上的时候,我发 现自己开始想她,特别是当连着好些天不回去的时候,一到晚上,躺在床上,望 着黑漆漆的窗户,眼睛里就满是她的笑容,当然,还有她白花花的奶子和红艳艳 的屄花儿。好些时候我想打电话给她,想听听她的声音,但最后却都作罢了—— 我知道她并不缺我这一个,当我在床上辗转难眠的时候,她也许正在不知道哪个 包房里,和不知道哪个男人翻云覆雨,用我思念的美妙胴体,在他们身下娇喘连 连,我可不希望打电话正撞上这种时刻。我努力地思考了好些次,但还是说不清 这到底算不算吃醋,也许我只是不想去打扰她而已?   但随着认识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对她的了解总归还是越来越多的。她几乎没 有亲人,但却经常会收到信,简陋的薄纸,有的字迹工整,有的却有点七倒八歪, 每次收到信她都会很开心,然后认真地写回信。有时她会把信拿给我看——写信 的人全都是孩子,遥远小山村里的孩子。她每个月都会从工资里抽一部分出来, 隔几个月给孩子们汇一次。她说那些孩子让她想起过去,想起那些孤苦伶仃的日 子,她希望能让他们过得比自己快乐。她有时也会和我说起她的家乡,说起那儿 破旧的小学校,她说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能为学校盖栋新房子,让孩子们不用 再在漏雨漏风的房子里上课,为了这个,她得努力赚钱,努力存钱。   我安慰她,说没等你存够钱,国家肯定已经先帮你建了。她说其实她也这么 觉得,可是没关系,总有更困难的地方,总有需要帮助的人呀,把钱留给他们就 好了。我也调侃过她,说你要赚钱还不容易,凭你这身材相貌,随便伴个大款, 钱就有了。结果她使劲摇脑袋:「钱这东西,多点就多点,少点就少点,但不能 没志气,当小三什么的我才不干呢……再说,我和有钱人也过不来的,感觉不是 一个世界的人,我就只和土包子混得来。」   「擦,言下之意……我是土包子了对吧。」我愤愤然地瞪着她。   她扑哧一下笑起来:「差不多吧,介于土包子和洋包子之间咯。」   但也许的确如她所说的,只和土包子合得来,所以跟她上床的基本上也都是 下里巴人,被光鲜靓丽的时髦女郎们瞧不起的人,包括那些忙乎了一天半天,满 身汗臭味的民工们。不过她说她其实不是什么人都让搞的,结了婚的民工她从来 不勾搭,怕破坏人家家庭幸福。在网上聊的或者在酒吧里认识的那些无所谓,反 正过完夜就散,以后再也不见了,但民工不一样,以后还得一起做事的,抬头不 见低头见,必须讲点分寸。所以她只找没结婚的伙计,而且得是比较老实的,不 会把事情到处乱说的那种。   她曾经自嘲地说自己就是贱命,从小就养得贱,长大了连屄儿也贱。但她又 说她就喜欢这种贱贱���感觉,所以她才喜欢在工地上搞,喜欢被人轮,喜欢吃精, 喜欢被搞屁眼,反正越是一般女的觉得羞耻的事情,她越觉得兴奋。她说这也许 算是种病吧,不过这���还挺不错的,反正男人玩她的时候都挺快乐,她自己被人 玩也快乐,能让大家都快乐的事情,何乐不为呢。   除了出去乱搞的时间,她的生活其实还蛮充实的。她做家务很勤快,房间虽 然小,但总是整洁规矩,打扫得干干净净,墙壁、窗户还有吊灯上都缀着小装饰, 像是花儿啊贴画啊小布娃娃啊什么的,全是她自己做的。她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从小就辛苦惯了,闲不下来。说到这个,她还特地把手伸给我看,带着一点儿懊 恼的语气,说就是因为干活太多,把手都弄丑了,糙糙的,一点都不像纤纤玉手。 而其余的时间她喜欢看书,在工地上比较闲的时候也看,一般是专业书,为了考 证看的,有时也看些别的。她喜欢看点医书,她说爸爸年纪轻轻就病死了,奶奶 也一直身体不好,她本来想要学医的,可是听说学医要五年七年,而且学费还贵, 怕读不起,但一直都还是挺向往的,而且自己这么喜欢乱搞,更应该懂点卫生知 识,好保护身体,别染病。一般的女孩子喜欢看言情小说,她倒是不喜欢,她说 那些都好假,而且尽是些富家子弟的故事,太远太陌生,和身边的世界一点都不 像。   算起来,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其实并不多,每星期只有一两个晚上的样子, 但每次只要我去了,她都会很卖力地和我做爱,用会吸人的蜜洞儿拼命讨好我, 她的技术好得出奇,每次都能在我快射的时候把节奏慢下来,让冲动慢慢地退回 去,又再慢慢地挑起来,这样一直把她的每个洞儿都弄上一遍才让我跟她一块高 潮。我也在努力变着法子地让她尽兴,嘴啊手啊全都派上用场,她的床头柜里还 有满满一抽屉的那种玩具,带颗粒的带毛刺的带弯儿的都有,有时她会叫我帮她 在屄里和屁眼里都塞一根,把震动开最大,然后跪着帮我口交,她说感觉就像在 被人群P一样,特兴奋。她还喜欢我在做爱的时候掐她,特别是奶头和阴核,说 被弄得疼的时候才最刺激,从屄里头直麻到心里,骨头都要酥了。她的阴唇厚厚 的,有点长,总是凸在屄缝儿外头,她自己老自嘲说自己是大黑屄,还问我是喜 欢粉的还是黑的,我说管它粉的黑的呢,紧的最好,她乐得呵呵直笑:「那要是 我以后没这么紧了,你是不是就不跟我睡了啊?」   「哪的话,女人又不是光靠下面那张嘴留住男人的。」我在她的肉唇上掐了 一把:「而且我就不相信你那小骚屄能松到哪去。」   「那你倒是说说,我靠什么留住男人的?」她不依不饶。   「唔……你人好,心好,又勤快又温柔又体贴,菜又做得好吃……好处说都 说不完呢。反正,跟你在一块我觉得轻松,舒畅,就算不做那事,光呆在一起我 也挺愿意的。」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把头扭过去,吃吃地偷笑起来:「哈,我可才发现原来我 有这么好哇!该夸你太会说好话呢还是怪你太会说假话呢?」   「句句都是真心话哦。」我郑重其事地申明。   「鬼才信呢,男人的话都靠不住……不过看你说得这么好听,给你个选择机 会吧,要奖励还是惩罚?」   「怎么个奖励法,怎么个惩罚法?」   她的手指头沿着我的肚子慢慢往下爬,弄得我直痒痒,然后突然一下翻过身 来压到我身上:「奖励就是奖励你干我一百遍,惩罚就是罚你让我干一百遍呀。」   「啊喂,好像怎么样都是你赚啊!」   「那当然。」她坏笑着,俯下脸用舌头堵住我的嘴,握着我重新挺起来的鸡 巴往湿漉漉的屄眼儿里送了进去……     ——————————————————————————   我很快就把紧不紧的这回事儿忘了,但过了两个月,有次做完爱以后,她突 然问我:「你觉得燕子的屄变松了点没有?」   我有点糊涂地盯着她,认真回味了几秒:「没啊,还是和以前一样爽嘛。」   「哈,那就好。」她神秘兮兮地笑起来:「我们玩点新鲜的好不?」   「你又搞什么名堂了。」   她一把把被子掀开,把光溜溜的身子全露出来,熟练地劈开腿,刚被肏过的 阴户还有点发红,阴唇和阴核都还鼓着,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她抓着我的手, 往她还淌着精水的屄口上凑过去:「试一下,看能进来几根手指头?」   用手帮她挖穴我倒不是头一回干了,一般都是两根指头,她的G点很好找, 就在屄口进去一寸多的地方,阴道前壁上,摸起来比周围的嫩肉稍微硬一点,使 劲一按她就全身打颤,前戏做得足的话,最快一两分钟就能把她弄泄掉。不过她 好像不喜欢高潮得太快了,总要弄一弄停一停,搞得满头大汗快没力气了才上高 潮,她说这样子的高潮时间最长,感觉也最烈。除此以外我就没试过什么特别的 了。我把两根指头并起来:「发骚就直说嘛,又不是第一回了。」   「嗯哼——」她摇了摇脑袋:「两根少了,试试多来一根。」   我迟疑了一下,把三根指头攒成锥形,往她红红的小眼儿里钻进去,滑腻腻 的媚肉张开了,虽然手指头还是能感觉到屄肉的紧裹,但往里头插却并不难,我 把三根指头慢慢地一直插到底,她滚热的嫩肉兴奋地蠕动着,连最里头那个圆圆 硬硬的鼓包儿也轻轻地一突一突。我把手指在里边转了几圈:「葫芦里卖啥药呢?」   她没说话,只是把手伸过来,拽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手从她身子里慢慢抽出 来,然后帮我把整个手掌窝起来,重新把指尖对准屄口,一边娇喘一边轻轻往里 送。「明白了没?」她轻声问。   「明是明白了……」看样子她是想要我把整个手都塞进去了,「可这样不会 撑坏掉啊?」我有点担心地问。   「放心好了,坏了不要你赔。」   我咬咬牙,把攥在一起的五根手指往里头摁,越往里头去,明显觉得阻力变 大了,她小小的屄眼儿已经被撑开到快两寸宽了,嫩肉被扯得紧绷绷的,透过手 指的间隙能把里边的肉芽都看得一清二楚。她的手攥着床单,皱着眉头使劲喘气, 两条腿也打起了哆嗦,可手掌最宽的地方离洞口还差个两厘米呢,我又担心起来 了:「还是算了吧?弄伤了还得送你去医院呢。」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拿出去:「不行……你就这么看不起我的屄啊?   早都身经百战了哦……有那么容易坏?」   我拗不过她,只好继续一边转动手掌一边往里头用劲,她一只手紧紧攥着我 的手腕,另一只手却使劲揉起自己的阴核来,嘴里头啊啊地轻唤着,张开的屄洞 子里水汪汪一片,都一路流到床单上来了,好在水多够润滑,手掌来回转动都很 顺畅,就这样把洞口一丁点一丁点越撑越开,最后,手背上凸起的骨节终于挤过 屄口的时候,好像突然失去了阻力似的,整只手刷地一下就全部钻了进去。她如 释重负地喘着气,带着胜利的微笑望着我,脸蛋红扑扑的:「怎么样,没骗你吧? 燕子的骚屄厉害着呢。」   整个手都进去了,我才发现其实最紧的就是屄口那一圈,里头其实要宽松不 少,我试着把手在里边转动了两下,能清楚地感觉得到她屄肉上的皱褶和肉芽, 这还是我头一回这么「全面」地去接触她的屄洞,我估计这应该都还不是她的极 限,如果被拉到最大尺寸的话,阴道壁上的褶子应该全被扯平了才对,看来我还 真是低估这骚货了。望着被撑开的薄薄屄肉紧裹着的手腕,和她甜滋滋的浪荡笑 容,那感觉和第一次看她被轮的时候倒是有几分相像,让人又讶异又兴奋。   我的手开始加快了速度,在里面使劲地抽动旋转起来,水汪汪的屄肉不住地 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我每捣一下她的身子就抖一下,阴道也跟着猛地缩一下, 牙齿咬得咯咯响,喉头颤动着,吐出低沉的呜呜声,看得出她是想喊出声来,可 是又怕上下邻居听到,只好拼命憋着,那怕羞的模样让人更加觉得热血澎湃。我 把身子扑上去,一把含住她的奶头,用舌头和牙齿使劲搓弄起来,屄洞里的那只 手继续猛捣着,每一下都顶到她宫颈上,把子宫都往里头推进去寸把,另一只手 猛揉着她早就兴奋得滚圆的阴核,她终于忍不住喊出来了,虽然声音还是不敢太 大,节奏却很急促,差不多上气不接下气,身子也抖得更加起劲了,整个髋部都 从床板上使劲翘起来又猛地跌回去,一副爽得不能自已的模样。这样搞了四五分 钟,她终于受不住了,手指脚趾全都攥得紧紧的,像抽筋似的打着激灵,全身的 皮肤上都泛起了一片片的红斑,滚热的水流哧地一下从尿眼里喷了出来,忍都忍 不住,也不知道是失禁了还是潮喷了。她差不多在那翻了半分钟的白眼才缓过神 来,憔悴地朝我笑:「糟了糟了……又要洗床单了……以后不敢在床上弄了……   坐着给你弄好不?」   「只要你乐意,我反正愿意效劳咯……不过你还真是总能让我惊喜一下啊?   还问我什么变松了没有,你这应该不是第一次弄了吧?」   「哈,你好聪明哦。」她的眼睛又弯成了月牙儿:「我被人家调教了个把月 才做到的呢,不过其实也没弄几次,成功了第一次以后,就赶紧来给你尝鲜了。」   「调教?谁?」我一下子就脱口而出,说出口才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她睁大 眼睛瞪着我,好像我脸上沾了墨水似的,看了好一会,她突然大笑起来,伸出指 头指着我,声音一字一顿:「哈哈!我——懂——啦!你——吃——醋——啦!」   「哪有,我就是问一下啊,别这么大反应好不!」   「Nonono。」她坏坏地摇着头:「女人最会察言观色啦!瞒不了我的! 哈哈,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哦,我看着怎么就觉得这么开心呢?唔……我知道了!   我平时一直以为你不在乎我的呢,吃醋说明你在乎我啦。」   「擦!我还不在乎你啊?我倒是觉得你不在乎我呢。」我不爽地嘟哝着。   「谁说我不在乎你了,你可是我这的VIP哦,最优质的服务全都给你占了。」   这话倒还真不好反驳,细想想,她对我的确跟对其他人都不一样,也许我是 和她在一起时间最长的男人了,而且比其他每一个都长得多多多吧。不过我还是 有点儿疑问:「切,调教还不是优先人家的。」   「哈哈哈。」她又笑了起来:「跟你想的不一样不一样哦,下次让你们认识 一下就知道了。」   过了一个星期,她还真邀我一起出去了,说去看看她怎么被调教的,我满腹 狐疑地跟着,我们打了个的士,转到南山一个蛮僻静的小区里,等上了楼敲开门, 我立马就明白为什么她说和我想的不一样了:开门的居然是个女的。三十出头, 打扮得挺时尚。她肯定是早知道我要来了,见面就问:「你就是程燕的男朋友啊? 听她说过你好多次了,好像是还挺帅的,哈哈。」   程燕喊她叫红姐,她是当医生的,离了婚,一个人住这。她们也是在网上不 经意认识的,红姐在论坛上发自己的自拍照,有几张是玩扩张的,程燕说她屄眼 儿撑得大大的样子看上去好漂亮,看着觉得心痒痒,从她照片里窗户外头的背景 能看得出在深圳,于是就和她联系上了。结果红姐还挺热情,听说她想试试扩阴, 不说二话就答应了。程燕说她以前只在个别外国的片子里看过女的那样弄,以为 很难的,结果没想到,没来多少次,红姐的手就能塞得进她里面了,不过她第一 次要我试的时候,心里其实是没底的,因为我的手比女人的手要大不少,可她觉 得挑战极限的感觉特刺激,咬咬牙豁出去了,结果还真的做到了……   红姐跟我讲了点「调教」的方法:一开始就想放手进去肯定不可能,得一点 点慢慢来,她是用的一种能充气的假阳具,开始只有一般的自慰棒那么粗,插进 去之后慢慢地充气,每次加大一点儿,保持一段时间了再加大一点儿,这样弄个 把小时了就拔出来,然后做恢复锻炼,让阴道保持弹性,不会变松掉。不要太心 急,隔几天扩一次,好让软组织有时间长起来,每次扩的时候就把最大尺度再提 高点,这样一点点加码,慢慢就能放得进手了。她说程燕开发得算快的,主要她 自己很喜欢这个,每次扩的时候都很兴奋,水流个不停,还特别喜欢对着镜子看 着自己的屄被撑得越来越开,而且她阴道的弹性也特别好,扩完了缩回去就像没 事一样,不像她自己,扩得多了,一劈开腿两片小阴唇就总是张着,像老蚌似的。   她有个专门的小隔间用来玩这个,在那里程燕脱了衣服裤子,让红姐现场给 我演示——先是用她说的那种充气的棒棒,插进去以后用橡皮球打气,把程燕的 屄口一点点胀起来,变成个又大又圆的窟窿,屄肉儿被撑得薄薄的,好像要爆开 一样。红姐说程燕现在已经能扩到直径七八厘米的样子了,不想玩更夸张的话, 这个尺寸差不多了,也不会影响正常性生活。然后她叫我自己来,试试往程燕的 屄里插自慰棒,一次加一根,看看能插到多少根,程燕的神色一开始还挺怕羞似 的,好像生怕我笑话她太浪,可是带着凸点的胶棒一插进去,打开开关开始扭动, 她立马就浪荡起来了,脸红彤彤的,微张着嘴叫得跌宕起伏,身子也不由自主地 扭来扭去,还断断续续地喊:「好哥哥……加油……啊……插死燕子了……   嗯……小骚屄还要……再多插点……啊……把燕子的屄肉插烂掉……」   到最后我一共插了四根进去,看着她大敞门开的屄口和不知道是痛是爽的失 神模样,我禁不住有点害怕又有点心疼起来了。看着我犹豫的样子,红姐忍不住 发笑了,她走过来把我推到一边去,捡了一根阳具,冷不丁一把往程燕屄里那四 根中间的缝隙里插了进去,然后一只手托着程燕的屁股,另一只手按着那五根还 嗡嗡作响的自慰棒,使劲一推,一下往屄里头生生挤进去了差不多一寸,程燕的 身子像被火烫到了一样猛地一弹,腿也一下子蜷起来,整个身子都侧翻过来,差 点从小床上滚下去。那样子简直把我吓楞了,赶紧伸手去扶她。可她自己又挣扎 着慢慢躺平了,抬起头有点憔悴地朝我笑,一只手拉着我的胳膊,发着颤的声音 断断续续的:「知道不……南……你最不懂味的地方……就是太心疼我了……其 实……我就喜欢你来蛮的……越刺激……越变态越好……我就喜欢这样……哪怕 被玩残掉玩废掉玩烂掉……我也心甘情愿……懂吗……」   红姐在一旁微笑着看我们两个:「听到了吧?小帅哥,你女朋友可是难得的 好胚子哦,你要是真想她快乐的话,就顺着她的意思来,这样保证你们过得有滋 有味的,要是做不到,就趁早把她让给会玩的哦,别浪费了。」   我呆了几秒钟,然后弯下腰去,在她奶头上轻轻咬了一口,让她啊地一下叫 出声来。我的手拾起了另一根玩具,把嘴凑到她耳朵边上:「好啊,小贱货,想 要玩贱的哥就满足你,说,屁眼里想插几根?」   她屁眼以前除了被肛交过以外也没插过别的,但我硬是给她插了两根假鸡巴 进去,她喊痛我也咬着牙不停手,然后让她就那样下身里插着七条扭来扭去的电 动阳具,在房间里哆哆嗦嗦地走来走去,然后跪着给我口交,然后让她像条母狗 一样趴在地上,用脚把往外掉出来了一点的假阳具使劲往里踢,反正怎么粗鲁怎 么来,直到弄得她打着哆嗦在地上爬不起来了为止,我才把那些玩具全拔出来, 像野兽一样扑到她瑟瑟发抖的身上,把鸡巴插进她又红又肿的屄里,嘶吼着拼命 干她,她搂着我的脖子,发了疯似地亲我,而她的屄肉儿居然还是那么紧,根本 想象不到刚才还插着五根男人鸡巴那么粗的东西。后来她自己说,那晚上她高潮 了十来次,而且从来没高潮得这么带劲过,简直魂都要被抽出去了。     ——————————————————————————   而也是那个晚上,也许是红姐那句把她让给别人的话激怒了我吧,我终于想 通了一件事: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既然她想要的是那样的生活,我为什么要用我 的看法去度量她呢?而且,让我自己也觉得诧异的是,当我那样粗暴地对她的时 候,我的心里居然有种从没有过的兴奋,她的模样,她的声音,都是那么撩人, 能把人心底里的邪恶全都撩拨起来,好像真的恨不得把她玩残掉一样。   同样还是那个晚上,当我们从红姐那回来,回到她屋里的时候,在床上,我 问了她那个憋了好久的问题。   「燕子,你说我们这样,真的算男女朋友吗?」   她思考了几秒,又把皮球踢回给了我:「你说呢?」   「应该……算是吧。」我挠了挠头。   哪晓得她猛地揪了我一把:「喂!这么简单的问题你居然还要挠头?太让我 失望了吧!」   「晕,你自己又不肯说,还要怪我答得太慢……太没天理啦!」   「肯定算啦,我连人都是你的了,这还不算男女朋友啊?」   「呃,要是这么算的话,那你男朋友好像挺多的。」   「不不不,不一样。」她使劲摇头:「你以为上了床就叫把人给你了啊?我 睡过的男人多,可是真正信得过,愿意把整个人都给他的,就只有你一个哦。知 道我为什么愿意要你虐我吗?因为我知道你心好,疼我,不会真的伤到我的。」   「我擦,你说得我都迷茫了,刚才你还怪我太心疼你了呢。这到底是该疼你 呢,还是不该疼你呢?」   「哈哈。」她又乐了起来:「女人就是这样的喔,别指望说话有个准,什么 时候该疼,什么时候不该疼,你自己看着办就好啦!」   「嗯嗯,见识了见识了,女人都是神经病这话果然没假。」我无奈地摊着手: 「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明白。」   「啥不明白的?」她歪着头看着我。   「我这人嘛,虽然自认长得还算可以吧,人品也还算可以吧。」我一副嬉皮 笑脸的得意样:「不过顶多也是个『还可以』,不是什么出类拔萃的,你说你阅 人无数,怎么就看上我了呢?」   「因为只有你轮完了我以后还想留下来陪我呀。」她眨巴着眼睛,不假思索。   「这……没这么简单吧,我就不信没有别的男的想和你保持久一点的关系的。」   「当然有了,不过全都被我拒掉了。」   「那不就对了,凭什么我就没被拒掉啊?」   她出人意料地沉默了,过了一小会才重新扭过头来:「真的想知道?」   「嗯!」我使劲点头。   她又停顿了一会,好像是要把思绪理清楚一点,然后神秘兮兮地盯着我。   「还记得吗?01年的时候,你是不是去过武汉?」   我的眼睛一下瞪得老大,差点从床上蹦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她得意地微笑着:「正好是情人节那天,你到了武大,对不对?」   我的确记得,记得很清楚,那天也许是我过得最悲剧的一个2月14了… …但她怎么会知道的?那一刻我有种像做梦似的荒诞感,就像那个大年三十,她 告诉我一屋子人全都上过她的时候一样。   她淡淡地笑着,继续说下去:「在进校门的路边上,你买了一束花,玫瑰花, 记得吗?」   「还……还真是……」我除了点头什么也做不了。那天我是去找人的,找那 个从高中就认识的女孩儿,从湖南挤火车过去,揣着忐忑的心,在二月的冷风里 匆匆穿过还没长出叶子的樱花林,为了寻找一个答复,或生或死,都行。   「21朵,对不?」她继续追问着:「没猜错的话,那个女孩子那年应该2 1岁吧?」   我继续机械地点头,眼里满是迷惘。   她侧过身来抱住了我,把脸贴到我的耳朵边,声音温柔又俏皮:「不过,你 肯定不记得卖花给你的人长什么样了。」   我愣在那里,瞠目结舌。   我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为了赚生活费,每年过节的时候,我都会在校园里卖花,而那天,你是第 一个买我花的人。」她在我耳边继续说着,暖暖的水汽呵得我直痒痒:「不过, 过了两个小时,你又跑回来了,手里还拿着那束花。」   「呃……没办法,人家不肯收啊。」   「你找着我,问我花能不能退,我说都被你攥蔫了,退给我我就卖不出去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退花的确有点儿丢人,不过对那时的我来说,那束花 可不是小钱,差不多顶半个月生活费了。   「结果,你就把花塞到我手里,说算了,那不退了,干脆就送给你吧。」   「哈,没错,然后我还对你说了:情人节快乐。」   「嗯,我记得,我一辈子都记得。」她重新仰起脸来,带着红霞般的笑: 「因为,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收到情人节的花。」   我侧过身去,把她清瘦的身子紧紧揽进怀里,轻轻揉动她的发丝:「以后每 年都给你买,好不?」   「不用啦,第一次才最珍贵,以后买不买无所谓了。」她红红的脸紧贴在我 胸口上:「不过,那时候,你扔下花掉头就跑了,我就楞在那儿,没来得及把最 后一句话说给你听,现在能补上不?」   「什么话?」   她湿热的嘴唇向上移动着,凑向我的脸庞。   「谢谢,还有,情人节快乐。」     ——————————————————————————   从那以后,好像有点有恃无恐似的,程燕反倒越玩越放肆了。而我的心里的 芥蒂却在一点点消散,在许多方面,她对我来说都是独一无二的,她本来就和别 的女孩不一样,那就不该像对一般女孩一样对她。接受她纯洁的那一面,也接受 她放荡的那一面,陪着她疯,陪着她浪,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大家都开心吧。   我们会一起商量找刺激的主意,然后找机会去实战。她平时为了在工地爬上 爬下方便,都是穿的裤子,打扮得和男人婆似的。只有周末的时候才会换上女孩 子的漂亮衣服,我帮她买了好几套薄薄的衣服,还有裙子,让她周末的时候穿上, 不戴胸罩,也不穿内裤,然后跟我一块出去逛街。一开始她还有点怕,非要在里 面穿件小T恤,其实她的奶头那么大那么挺,就算隔着两层衣服也还是能看清凸 起的轮廓,一路上还是会有人偷偷地瞟她。这样试了几次以后,她就自己主动不 穿里面那件了,只穿一件黑色的连衣裙,如果不仔细看的话,看上去可能就黑黑 一片,但如果仔细看,隔着那层透光的薄纱,里面的乳晕和乳头全都能看得一清 二楚。起初她还总害羞,一怀疑有人盯着她看就赶紧把目光避开,后来被我怂恿 了几次以后,胆子就越来越大了,人家看她她也看人家,还朝人家笑,很多时候 反倒把看她的人弄得不好意思开溜了。   再后来我们更加变本加厉了,干脆在她屄里塞上跳蛋或者自慰棒才出去,把 遥控器拿在我手里,坐公交车或者坐地铁的时候,冷不丁地就开一下,让她的肉 缝儿里边嗡地响起来,在人群里咬着牙直打哆嗦,那副屄里头直淌水脸上却还要 拼命装得若无其事的模样,还真是千娇百媚。她自己说她超喜欢这种被很多人看 着发浪的感觉,每次我开开关的时候,一想着周围的人会不会看出来,她就兴奋 得头晕,可她说她老担心,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会当场就把衣服脱了求人家干 她,那样的话以后可就真的没脸做人了。所以我每次都得把节奏拿捏好,让她爽 到刚刚好的时候就停下来。疯完了回家以后,她总要夸我越来越懂她了,同步率 200% ,然后一把掀起裙子,把沾满淫水的玩具拔出来,掰开早就兴奋得发红 的屄洞子,装出一副站街女的媚相,朝我抛着媚眼:「来嘛……帅哥……小妹的 肉壶壶……痒死了……」然后哈哈大笑着张��双臂迎接我扑上去,好好地翻云覆 雨。   不过,我还真的故意让情况失控过,那是晚上,在关外的小中巴上面,车上 总共也没几个人了,而且全是男的。开到没什么人的路段的时候,我一下把开关 开到最大,然后就不关了,程燕一开始还想拼命忍,最后实在忍不住就喊出来了, 结果所有人都看着她,司机看她埋着头捂着肚子的模样,还以为她身体不舒服, 结果她自己居然软绵绵地说:「我想……被男人搞……」把一车人都震楞了。于 是司机把车停到旁边小巷口,几个人就在车上把她轮了,一开始人家还没想着她 屁眼能搞,她还一边哼哼一边把屁眼挖开,求着他们来搞,还嚷着要他们把精全 射到她屄里,说反正吃了药怀不上的。所有人搞完了她都还不尽兴,跑到驾驶座 那里,把屄套到换挡的杆子上,插进去七八寸深,像跳舞似的扭来扭去,最后她 还开玩笑说不能白搞,要收钱,公交车收一块,她也是公交车,也只收一块,然 后就劈开腿坐到挨着投币箱的那个座位上,要大家把钱塞到她屄里头,一共两个 硬币三张纸币,末了把按摩棒插回去,把钱堵在最里头,穿好衣服若无其事地继 续坐车,下车的时候还笑咪咪地朝他们说谢谢,搞得一车人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了。   她疯起来的确有点喜欢往屄里头乱放东西,但其实她卫生方面还是挺注意的, 每次乱搞完了之后,回家都得调好消毒药好好洗干净,有时还会预先吃口服的药, 再加上她可能本身体质就比较好吧,居然一直没搞出什么毛病来,她还自己开玩 笑说,想被玩坏都玩不坏,真是天生丽质。她还说就是要玩极限才刺激,那种生 怕自己会被玩坏掉但又忍不住想要的感觉才是最爽的。而我慢慢地也没那么担心 了,什么都敢让她去试,有时候我会想,也许真的让她玩过火了出一次事她就有 教训了,以后就能收敛点吧。   下半年的时候,老板换车了,原先那台旧车要处理,我便宜点买了他的。这 下出去干荒唐事更加方便了,周末可以开到远些的地方去,不用担心在深圳这边 以后被人认出来。干得最多的就是晚上开车到那种僻静的路段去,她在车上脱掉 衣服,只穿个长衬衣不扣扣子,下半身什么都不穿,或者是下半身穿件小短裙, 上半身只围条窄窄的裹胸,反正怎么性感怎么来,然后下了车一个人在路上走, 碰到男人就说自己刚被男朋友甩了,心情不好,想发泄。一般没人能忍得住她挑 逗的,然后就在路边找个没人看得见的角落打野炮,光做爱还不行,她还喜欢喊 人家就地捡什么树枝啊石子啊去弄她的屄,说什么反正没人爱她的屄了,弄烂掉 算了,说得和真的似的。有几次碰到老实的,直接被她给吓跑了,但也有一回碰 到过个变态的,玩得起了劲,往她屄里塞了一堆乱七八糟东西还不够,还拿烟头 往她尿道里捅,还把鸡巴插在她屁眼里尿尿,我在车里看着都有点怕起来了,想 着要不要去阻止下,哪晓得她还迷迷糊糊地喊,说弄得她好舒服,好喜欢。最后 搞得她都快翻白眼昏过去了,那男的才害怕了跑掉了,她自己费了好久劲才把屄 里头东西掏干净,除了树叶杂草什么的,还有个烟盒子,还有装槟榔的包装袋, 那袋子的角挺利,把她屄肉都划出血了,可她好像完全不觉得似的。最后她还留 着尿道里那根烟嘴不弄掉,一直撑到回了家才弄出来,她说一开始涨得痛,可是 习惯了觉得还蛮舒服的。我问她那个时候怕不怕,她说怕,可是难得碰到一个变 态的,就想看看他到底能把自己玩成啥样,被他往屄里头塞东西的时候其实挺痛 的,可是心里头却觉得爽,人家一边塞她自己一边自己揉奶头,居然还高潮了一 次,听得我真是无言以对。   除了在路上玩这种游戏,她还去过不少别的地方,比如职校的校园里边,管 理一般都不怎么严,我们选晚上去,她随便找一个落单的学生,抛着媚眼儿问: 「小弟弟,寂寞不?姐姐今天心情好,不收钱。」然后一般就到操场上找个角落 开搞,如果人家要邀她去宿舍她也去,有好几次到宿舍里就被几个人一块轮了, 她总是很大方地随便他们弄,还喜欢调侃他们,问:「怎么样,姐姐的屄带劲不? 有不有你们的小女朋友爽?」当然,得到的一般都是肯定回答,毕竟她的屄洞子 的确够极品,每当这时候她就特得意,笑眯眯地说:「带劲就再来一发,过了这 村就没这店了哦,硬不起来的话姐姐帮你舔起来。」最后一般都得把屄洞和屁眼 都干得通红发肿了才走人,她还特欣赏自己屄被干肿了的样子,还用手把屄肉儿 翻开让我拍下来,特别是连屄口的肉芽儿都肿得像一粒粒小珍珠的时候,她会一 边翻照片一边嚷:「呀!好骚好骚,羞死了,你说天底下怎么就有这么骚的屄嘛 ……」看完还红着脸把照片删了,说怕我到处乱传。我说你肏都敢给人肏,还怕 被人看照片啊?结果她的回答一下就让我无语凝噎了:「挨肏我自己爽到了嘛, 把照片给人看我又爽不到!」   我也问过她,以后到底有什么打算。她说反正一个女孩子家,也不指望做出 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努力攒点钱,回老家县城开家小店,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就 好了。我问她想开什么店,她说她也说不清,可能和同学合伙开吧,得问问人家 的意见,不过她喜欢做吃的,开间糕点店应该不错。我打趣地笑她,说开什么糕 点店呀,直接开丽春院得了。她瞪了我一眼,说:「要开你自己开,我才不开呢, 不过,我可以来给你打工,做你的头牌花魁哦。」   「为什么非要做花魁啊,直接做老板娘不就好了?」我一下子脱口而出。   她的笑容定住了,半晌没做声。   「其实,我是说认真的。」我盯着她的眼睛:「燕子……我们把婚结了吧。」   她把脸埋了下去,避开了我的目光,但她的手依然攥在我的手心里,凉凉的, 枯瘦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像月下摇曳的玉兰花。   「南……谢谢你,不过我做不到。」她吸了下鼻子,把头扭过去望着窗外。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真的不在乎,我喜欢的是你的心,你的人,喜欢 你对我的好……燕子,我觉得我离不开你了,知道吗?」   「我知道,我相信,我知道你从来没骗过我。」她的声音有点激动,但很快 又平静了下来:「其实,我也一样,我也一样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可我知道, 那只是个美好的梦……一个没有结局的梦。」   「那不是梦,燕子,只需要你点个头,梦就能变成现实,明白吗?」   「不,你想得太简单……太简单了。」她呢喃着,突然把头扭过来,直勾勾 地盯着我:「你不明白的,像我这样的女人,已经没有资格拥有爱,没有资格拥 有幸福了,懂吗?」   「为什么?」   「有太多原因了,我相信你,我知道你不嫌弃我,我很开心,我很感恩,但 我们依然还在这个世界,而这个世界的眼光容不下我,你明白吗?」她望着我, 一脸的认真,就像平时在公司争论问题时的那种认真,认真得冰冷沁人:「我只 问你一样,将来你有了孩子,你会希望人家对他说,你妈妈是个骚货,是个荡妇, 是个贱婊子……你会希望吗?」   「不,那都不算事!」我一把搂住她:「我们可以一起走,去我老家,去别 的城市,去谁也不认识你的地方,我们一起开始新的生活,谁也不会打扰我们, 不好吗?」   「我说过,你想得太简单了。」她笑了起来,笑得让人瘆的慌:「贱货一辈 子都是贱货。你没听人说过吗?只有从来不出轨的女人和经常出轨的女人,没有 只出一次的,而我呢?出轨这么纯洁的字眼,都已经描述不了我的十分之一了吧? 你相信我能痛改前非?相信我能做个好女人?相信我能不让人家指着你的脊梁骂 你绿帽子?」   「我相信。」   她愣在那儿,泪光在眼里忽闪着,最后,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把头埋进我的 臂弯。   「可我不相信我自己。」   「那也没关系,你要是想出去的时候,我们还是和现在一样,去远点的地方, 玩完了回来,还是可以一样的过日子,不行吗?」   「算了。」她淡淡地笑了下:「今天我们不说这个了,好不?给我点时间, 反正我们现在还年轻,不是吗?」     ——————————————————————————   这件事也许就算过去了吧,以后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问过她,我还是和 以前一样,送她去到一个个陌生的地方,默默地看着她去勾男人,然后在荒郊野 地里像母狗一样被操,甚至被轮,直到下身一片狼藉地回到我们自己的小天地, 就像南北奔波的燕子。但我发现她在变,好像慢慢地变得不是那么喜欢出去找人 操了,出去的次数越来越少,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却越来越多,而且越来越迷上了 让我虐她,怂恿着我在她身上玩各种夸张的游戏。有一回,她买了整整一盒缝衣 针回来,要我一边干她,一边把针从她奶头上扎进去,直到把那两粒鼓鼓的黑枣 儿扎满密密麻麻的针,就像两朵蒲公英一样,然后就那样挺着扎满钢针淌着血的 奶头,换着姿势和我做爱,一边做,一边还自己捏着针在奶头里搅,痛得自己呲 牙咧嘴,连眼泪都流下来了,可她一边流眼泪,屄里还不住地流水,整个下身都 兴奋得一挺一挺的,最后就那样边虐奶头边高潮了。   还有一次是过冬至,她包了饺子,还做了好几个菜,太多了点没能吃完,结 果她把裤子脱了,劈开腿坐在桌边上,说吃不完的就装她屄里头吧,反正她也是 个贱货,和垃圾桶差不多,最适合装垃圾了。然后叫我拿汤勺把剩下的小半碟小 半碟的菜一点点往她的屄眼里送,有的菜是放了辣的,连碗底的油都红亮红亮, 我开始还不敢弄,结果她说我不来她就自己来,我只好依着她,那辣椒菜一塞进 屄缝里,就把屄肉儿辣得直缩,过不几秒她连脸都被辣红了,坐在那翻着白眼不 住地哆嗦,可嘴里还一点都不服软,一个劲地娇喘着:「好……好带劲……都辣 到……心窝窝里去了……哈……加油……燕子还要……要把我的骚屄……都变成 麻辣味的……」到后来她屄眼里头都装不下了,菜塞进去就往外掉,她就叫我把 剩下的塞她屁眼里,总共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居然真把一桌剩菜差不多全装进她 下身里去了,最后剩下一个鸡腿,我拿来正好把她屁眼堵上,又从冰箱里拿了个 咸蛋把屄眼儿也堵上,她夹着一肚子辣滋滋的剩菜,连站都站不怎么稳了,腿直 打哆嗦,却还得意地朝我笑,说就知道自己骚屄儿有能耐的,这么点小事不在话 下。然后就这么屄里头一边滴着红油一边跪着帮我口活,还笑呵呵地说她的菜赶 不上我的精液好吃。最后可能屄肉都被辣得没知觉了,居然就这样躺沙发上睡了, 第二天早上才起来洗,她还满不在乎,说反正饭菜都是做熟了的,没细菌,不怕。   转眼一年又快过去了,又到了快过年的时候,家里人老是打电话问我找女朋 友了没有,还催着我回去相亲。我把事儿跟程燕说了,说干脆跟我回去过年吧, 她开始有点犹豫,我说别多想了,就当是电视里头那样租女朋友的一样,以后的 事情以后再说。她笑了笑,说那就这样吧,反正你家人也不会把我吃了。   结果算是出人意料又意料之中吧。她在我家都是抢着做家务的,说话也乖巧, 也许是因为自己没有父母的原因吧,她对父母那辈特别亲,围着转上转下的,我 爸妈都对她满意得不得了,一个劲地夸她。到过完年要走的时候,二老旁敲侧击 地问她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她一边看着我一边笑,说不急嘛,等南子工作稳定点, 水到渠成的时候自然就成了。我爸妈还特意去打了个金戒指要送给她,她推托了 好久,可他们非要给,最后只好收下了。   回深圳的时候,在火车上我又问了她,说我爸妈都这么喜欢你了,嫁到我们 家来吧,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可她还是摇头,她说我爸妈越对她好,她越不敢 嫁给我,不然以后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让爸妈知道了,他们得多难受啊,她不 忍心。我说现在他们都认准你了,你以后再说不要他们了,他们难道不难受啊?   她沉默了好久,摇摇头说算了,还是以后再说吧。   开年以后过了两个月,在她屋里,我听她做饭时接了个电话,她声音笑呵呵 的,问人家工作怎么样,待遇怎么样,聊了几分钟,最后说好啊,什么时候得空 了就过来。挂了电话以后,我还没来得及问呢,她自己先跟我说了,是以前施工 队里的一个伙计,叫徐宁,我也认识的,他现在进工厂做事去了,邀她过去玩。   我问,那你去不?她笑了下,说你让我去我就去,你不让我就听你的。   我白了她一眼:「你什么时候想到哪去我拦过你啊?」   她笑咪咪地坐到我腿上:「你以为人家找我去能有啥好事啊,肯定是想干我 了呗,而且是去工厂的男宿舍里,指不定一帮子人等着轮我呢,你乐意啊?」   「切。」我在她大腿上拧了一把:「我又不是头一回看你被人轮,开车送你 都送了多少回了,说真的,我还蛮喜欢看你被轮的,那是你的特色嘛,有种跟别 的女人都不一样的美。」   「哈,就知道你最体贴我了。」她搂着我脖子使劲亲了我一口:「不过先跟 你说好哦,这回我想玩得刺激点。你自己知道的,我虽然老出去找男人,但一般 也就是做爱,什么拳交啊虐待啊,都只跟你一个人玩过,有时候也想试试跟别人 玩的滋味的嘛。这回要是他们想玩点过火的,你可别拦着哦。」   我使劲拍了下她的屁股:「行,恩准!」   程燕跟人家约了周末,然后我们一起开车过去。程燕特意穿的出去玩露出的 那一身,薄薄的黑纱连衣裙,黑丝袜高跟鞋,跟平时的打扮比起来像两个人似的, 里头当然是真空上阵,隔着裙子仔细看连黑毛毛和那条缝儿都看得见。厂子在龙 华那边,离我们住的地方没多远,半个小时就到了。小徐原本还不知道我会来, 一脸的不好意思:「啊……南哥你也来了啊?」结果程燕直接就给摊牌了:「没 事,南哥什么都知道的,想玩什么大家一起玩就行了。」   小徐宿舍里还有五六个人,大家心知肚明地先把门关了窗帘拉了。一开始我 们还挺客气,都是普普通通的聊天,然后还打了会牌。其实大伙心思都不在这上 头,几个小伙子的眼睛总在偷偷摸摸地盯着她衣服底下若隐若现的黑枣儿看,她 一边朝他们笑,一边还故意把身子俯下去点,把领口露出来,一眼就能看到里面。 不过她本来就不大会打牌,最后就她一个输得最大头,她拍拍手叹着气:「不玩 了不玩了,今天没手气。」然后一转脸又笑了起来:「糟了,今天没带钱出来哦, 要不……姐姐肉偿吧?」   她这回管自己叫姐还真算没吹牛,小徐那几个工友都是十八九岁,刚出来打 工的新兵蛋子,头一次见女的这么大方,还一副不好意思的腼腆样子。程燕自己 往床上一躺就开始脱衣服,一边还笑嘻嘻地问:「徐宁肯定跟你们说过我来着, 对不?姐姐就知道他管不住嘴的……他怎么说我的?是不是说我的屄干起来特水 灵特紧啊?跟你们说好啊,在姐这爽完了,回头还是要对自己女朋友好,知道不? 可不准喜新厌旧!」   那条薄连衣裙三下五除二就脱下来了,她熟练地把腿弯起来,往两边劈成M 字,把那条缝儿晒在一双双冒火的眼睛底下,两瓣黑呼呼的小阴唇凸在外头,显 得又成熟又浪荡,她伸手把屄缝扒拉开,露出中间粉红的嫩肉,连尿眼都被扯得 微微张开了点:「听说过没,老屄败火哦,姐姐这张屄可是外酥里嫩,又香又甜, 想尝鲜的就赶紧来。」   这下子群P正式开场了,几个小伙子都是血气方刚的,何况是被个漂亮女孩 子这样挑逗,个个都踊跃得要死。一个接一个不断线地轮着来,把程燕干得和放 鞭炮一样叫个没停,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还一阵阵地咳嗽。我开始还只是看看, 后来程燕一个劲地朝我眨眼,我干脆自己也一起上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教他 们怎样几个人一起搞她。我躺到床上,把程燕抱我身上坐着,把鸡巴插到她屁眼 里,一边上下挺动,两手一边把她屄眼掰开:「再来一个,让骚货爽个够。」   那晚上我们基本上把能想得出的姿势全试了个遍,连两根鸡巴一起插她屄里 和一起插她屁眼里都试了,活活干得她话都说不出,只能一边揉奶头一边不住地 打颤,不过两条腿子还是卖力地一撑一撑,好让身子在身下的鸡巴上尽情起伏, 除了射在她嘴里的,她还把射在屄里头的精也拿个小杯子接着,还混着她自己的 淫水,一边失神地哼哼着一边送到嘴边头喝掉。   等第一轮大家都发泄得差不多了,她软绵绵地躺着歇了一小会气,很快又生 龙活虎起来了,开始怂恿大伙想办法虐她,她本来就计划好了的。我自己第一个 开了头,当着他们的面演示怎么把拳头插她屄里去,为了让他们胆子大点,我特 意格外使劲地在她里头捣,捣得她身子拼命挣来挣去,手也不由自主地划来划去, 想要把我的手推开却又推不开,急得满头大汗,可最后还翻着白眼被弄高潮了。 我把沾满粘液的手从她屄里慢慢抽出来,在众人面前摇晃着:「看到没,她就是 喜欢这样玩才爽。」她自己也有点憔悴地笑起来:「嗯!姐姐就喜欢暴力的!不 用怕,想到什么点子都可以在我身上试哦。」   这下子大家都来了劲,纷纷要试把手塞女人屄里是什么味道,屄眼试过以后 连屁眼也要试。最后程燕说,干脆两个洞一起来,看看她里边到底装不装得下两 个手。我开始有点忐忑,可也许是玩了那么久,肌肉已经放松下来了吧,居然没 费太大力气就做到了。隔着她两个肉洞子之间那层薄薄的肉,我的手在她屁眼里 居然能清清楚楚地摸到她屄里那只手的轮廓。两只手在里头一起动起来的时候, 程燕拼命张着两条腿,大口地喘着粗气,连牙齿和腮帮子都在抖:「好……   好……舒服……啊……整个肚子……都塞满了……啊……你们……好坏啊 ……想把姐姐……活活爽死掉……啊……是吧……」   发现隔着中间的肉膜可以从这个洞摸到那个洞里以后,几个伙计一下子想到 了名堂,说给程燕听,她更加兴奋得不得了:就是叫她自己把手插进屁眼里,另 外一个人搞她的屄,她的手正好能从屁眼里握住屄里头的鸡巴,这样裹着鸡巴的 还是热乎乎软绵绵的屄肉,可是却跟用手攥着一样紧。第一个去试的伙计爽得简 直要飞起来了,一个劲地喊着说才知道女人的屄居然可以这样玩,真他妈的是人 间仙境。程燕自己更是爽得失魂落魄,说这办法真好,以后都不用怕屄眼儿被搞 松了,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这样让刚才本来已经射完了一圈的男人全都又 第二春了一遍,他们个个都是又爽又惊讶,一个劲地咂嘴赞叹不停。   这一轮玩完了,他们又开始接着琢磨还有什么刺激的点子,程燕自己提醒说 她喜欢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塞屄,还喜欢被针扎,结果很快有个家伙想出了新招。   他拿了个衣架,用钳子把挂钩剪掉,两头往中间弯折起来,变成个「U」字 形的框框,然后把U字形中间的那一段捏紧了,使劲往程燕的屄里头塞进去,直 塞到阴道最里头,松开手,让铁条重新弹开,这一下子所有人都哗然起来了:那 个框框正好把程燕的屄洞子撑成一个四四方方的口,里头什么东西全都看得一清 二楚——被肏肿了的屄肉红彤彤的,糊着淫水和精液混合的白沫子,在灯光下闪 闪发亮,上头一圈一圈的细褶子和亮晶晶的肉粒全都敞露着,一点遮盖都没,最 里面是个圆圆的肉球球,正中间有个不到筷子粗的小眼。他们肯定从来没这么清 楚地看过女人屄里头的模样,眼睛全都看直了,有一个试着把手指头探进去摸最 里头那个肉疙瘩:「这个是啥玩意?」   没等别人看清他说的是什么呢,程燕自己就先答话了:「那个是姐姐的宫颈 啊,就是子宫的口子,小孩子就从这里生出来的,知道不?哈,肯定上生物课没 仔细听,瞧,还得姐姐给你们补课吧。」   「学校里真的不讲这个!」小伙子还挺不服气:「就算讲过,也没看过真的 长什么样撒。」   几个人都好奇地轮流伸手去摸她的宫颈,还议论纷纷:「这眼子各样小,娃 娃咋个生得出嘛?」「这坨坨为么子是硬的梭?」「嗬!摸上去还会动咧!怕羞 呢!」一边摸,程燕又禁不住皱着眉头哼哼起来了,身子不由自主地扭来扭去。   我自己跟她拳交的时候,也经常摸她的宫口,她还挺喜欢我摸,每次做爱的 时候她也喜欢我一直顶到她宫颈上,我听红姐说,程燕的宫颈比一般女的要大要 软,可能感觉也丰富些,这么一看还真是。有个胆子大的伙计还想把手指头往宫 颈中间那个小孔里钻进去,这下子可不得了,程燕猛地尖叫了声,跟触了电似的 弹起来,吓得那伙计赶紧把手抽回来了,可她居然又重新把姿势摆好,喊他重新 再试下。看得出她其实挺痛的,抿着嘴唇,脸色也发白了,不过那伙计试了半天, 最后还是没能钻进去,挺无奈地把手拿出来:「那眼太紧了撒,根本么办法进。」   接着他们就试着把什么东西都往程燕敞开的屄眼里头放,一开始是什么牙膏 筒子洗发水瓶子,还有手机,放到里头开着震动打电话,跟跳蛋的效果差不多, 爽得她大呼小叫的。后来玩得兴起了就更加没顾忌了,居然把还带着臊味的内裤 和袜子都往她肉洞子里塞,她笑咪咪地边浪叫边看着他们塞,一边还问:「姐姐 是不是好骚?好作贱自己的?别的女的都拿屄洞子当宝呢,就我的给你们当垃圾 桶,哈哈。」最后在她自己的怂恿下,他们把她脱下来的那件黑连衣裙都整个塞 到了她屄里头,还用脚把东西往里面顶。后来有个伙计想到了拿牙刷来,把刷头 伸进去使劲刷她里边的嫩肉,这招够刺激,她屄眼里头的水一下子流得和清泉似 的,其他几个也来了劲,学着一起一人拿把牙刷在她屄里头捣,有一个竟然觉得 牙刷还不够火爆,干脆拿了刷鞋的刷子。这刺激实在太厉害,程燕只能紧咬着牙, 全身上下都紧绷着格格发抖,连呼吸都控制不住乱了套,变成了停一会然后猛喘 一会,最后在他们刷她宫颈的时候直接潮喷了,透亮的汁水喷得满地都是。   等缓过神来,她说骚屄儿今天算是爽到家了,要是奶子也能多爽爽就好了, 她自己说过喜欢被针扎的,结果他们从抽屉里居然翻了一盒别针出来。程燕和小 孩子似地拍着手,说这个最好了,可以直接扎穿了挂在上面。结果他们还真没怜 香惜玉,掐着她的奶头,硬生生地的针头从奶头这边一直捅穿过去,带着血从另 一边穿出来,然后把针头扣上,整颗别针就拴在她直挺挺的奶头上了。这样子给 她两边奶头上都挂了三四枚,明晃晃的和小首饰一样,接下来也不知道是谁想出 来的了,试着往别针上面挂东西,先是挂衣架,然后把别的东西往衣架上挂,一 次比一次重,最后居然给两粒奶头上一边挂了一件外套上去,整个奶头都被往下 边拉长了差不多一厘米,针眼往外渗着血,我都担心奶头会被从身子上扯下来了。 可她自己还一脸的陶醉,一边摸被扯得不成形的奶子,一边还说这样好性感,干 脆给下面也挂点。于是他们往她小阴唇上也一边挂了好几颗别针上去,在底下挂 个塑料袋,让她自己张开腿站着,往塑料袋里一件件加东西进去,把她的阴唇越 扯越长,最后塑料袋里放了三瓶矿泉水进去,还有好些别的东西,加起来有四五 斤吧,两瓣肉片已经被扯得又薄又长了,悬在外头一寸多,实在是怕扯坏了才没 继续加了。   等这些乱七八糟的都玩过了,程燕说今天尽兴了,也差不多累了,最后给大 家再爽一轮完事。但有个家伙突然提出来想试试燕姐的屄到底有多深,程燕自己 一听也有兴趣了,大家商量拿什么试,最后觉得门角的扫帚最合适,于是程燕躺 床上,重新把屄撅起来,喊小徐拿扫帚把往里头慢慢捅,她的屄弹性还真是好, 本来大概进去两三寸就能碰到宫颈了,结果棍子一直往里顶了快一尺,她都还没 喊停,最后,有个家伙也不知道是等不及了还是想刺激她一下,就从后面开玩笑 地推了小徐一把。   这一下子出大事了,程燕捂着肚子蜷在床上,血汩汩地往屄外头流,所有人 全都吓坏了,我随手拿了件衣服给她一披,抱起她就往楼下跑,血滴答滴答滴了 一路,小徐也在后面追着。我们把她放后座上,开着车往最近的医院狂奔,到了 医院,一检查——阴道后穹隆破裂,大出血,立马就送去手术了。好在伤口还不 是特别大,手术不算太费力,过了个把小时就推出来了。给她做手术那医生把我 喊到一边,拍着我肩膀,语重心长地低声说:「年轻人啊,喜欢玩点刺激的可以 理解,但一定要爱惜身体啊……」我只好一个劲地点头,说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以后一定注意。   晚上在病房里,邻床都睡了的时候,我坐在床头,她伸手过来拉着我的手, 失血的脸苍白苍白的,手也冰冰的。「你的手好暖啊,最喜欢你握着我手的时候 了。」她说。   「那我一辈子都帮你暖手,好不?」   「唉。」她叹了口气:「我这种人只会给你惹麻烦的,就像今天一样,害你 操心不说,还要被人误会,帮我背黑锅,你不嫌烦啊?」   「烦?怎么可能,看到你没事了我不晓得多高兴好吧。」   「我也好高兴……还能见得到你我就高兴……你知道吗,在路上,在手术室 里,我心里一直好怕好怕,怕自己就这么走了,以后,再也看不到你了,再也摸 不到你了……一想到这个,我的心就和刀割似的。」   「傻家伙,怎么可能的事,你自己不是说了嘛,你天生丽质玩不坏的。」   「那,你还敢要我吗?」   「要,一辈子都要。」   她只住了两天就出院了,不过两个星期伤才完全好掉,我好好照顾了她两个 星期,帮她洗衣做饭,端茶倒水,不让她乱动。而她痊愈以后的第一件事儿,就 是和我发疯似地做了大半个晚上的爱,好像憋了一年半载似的。   几天后的晚上,翻云覆雨以后,我们和平时一样依偎在一起,她仰面平躺着, 眼睛望着天花板。   「其实,我心里头一直觉得……有件事情对不住你。」   「说什么话,你对我太好了,我觉得对不起你还差不多。」   「呵呵,你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但我自己清楚……我太脏了,公车,破鞋, 万人骑,我配不上你,真的。」   「唉,你怎么又来了,这问题都讨论过有一百遍了吧?」   「不过……」她好像根本没听我说的:「最遗憾的一件事,就是没把女孩子 最宝贵的东西给你。」   「你说……那个啊?得得得,这年头谁还在乎处不处的。」   「我在乎。」   我一下子语塞了,房间里静寂如铁,但过了一分钟,云燕终于侧过头来,又 恢复了那副俏皮模样:「所以嘛……我想了个亡羊补牢的办法,反正你也知道的, 我屄眼和屁股第一次都没给你,不过,我下身还有两个洞没被人搞过哦,选一个 给你破处好不好?」   「擦!哪两个?尿道算一个,还有一个在哪?」   「就在骚屄最里头哦。」她得意地笑起来:「我的宫颈啊,上面不是有个眼 儿?还从来没开过苞哦。」   「那我当然选这个啦!」我故作夸张地嚷起来:「尿尿的地方多脏啊你说是 不?」   她猛地一下翻过身来,骑到我身上,湿漉漉的肉缝儿压在我的鸡巴上。她伸 手揪住我的脸颊,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靠,你小子学坏了啊,我还以为你会 说算了不用了呢,没想到居然想要破姐的子宫啊?」   「嘿嘿……」我伸手攥住她的手,咧着嘴笑起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老跟你腻在一块,哪能不学得变态点。」   她趴下来飞快地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谁怕谁呀!就这么定了,让你开我 子宫的苞,姐豁出去了!不过……」她歪着脑袋,笑咪咪地看着我,放低了声音: 「法子可得你自己想咯。」     ——————————————————————————   为这个事,我特意问了红姐,问女人的宫口到底能不能进东西,她跟我解释 了挺久的。大体意思是理论上的确可以,宫颈平时是比较硬的,开口也非常小, 但生孩子的时候就会软化扩张,连孩子的头都能出来,是因为人体自身激素的作 用。而平时医院里做一些手术或者治疗的时候,也会需要往子宫里放东西,比如 引产的时候。这种时候就需要预先用些药,类似于分娩时候的激素,让宫颈软化 一些,但用量都不大,因为只需要扩到一厘米的样子就足够了。如果用量大些, 使用时间长些,的确可能让宫颈更进一步软化。但关键子宫的内环境是很脆弱的, 容易感染细菌,所以不建议往里头放异物,如果要进的话,一定要做好消毒。但 她听说燕子想要尝试开宫,她也挺支持的,说年轻时候就该去疯一疯,去追求心 底里的渴望,希望我们能成功,要是舒服的话她也想试试了。她把可能需要的药 和器械都给我列了张单子,邮件发给了我,还帮我联系了个做医药买卖的,让他 给我全部备了一套。   时间我特意选在了程燕生日的那天,我把计划都跟她说了,她听了开心得要 死,说你还真是敢想敢做啊,想不配合你都不行了。不过她还提了个要求,说就 两个人不够热闹,她要在一大群人面前扩,要大家看着她怎么把宫颈打开,把子 宫露出来,然后给自己最爱的男人肏,这个我也答应了。   按着红姐设计的那个时间表,我们提前一个多月的时候开始实施,先吃促进 宫颈成熟的药,我每天都给她插扩阴器观察,结果那药还真的有效果,慢慢的, 她宫颈的体积明显比以前大了不少,而且颜色更红了,和个小苹果一样凸在阴道 最里头,摸起来也敏感了不少,一摸上去屄肉就流水,和揉阴核的时候一样。到 离生日一个星期的时候,改成吃软化宫颈和促进宫缩的药,另外还有放到阴道里 面用的栓剂。这样过了两三天,宫颈摸起来已经明显变软了,中间的小口儿也不 再那么紧,我试着把手指头往里探了探,好像还真的能进去一点。而她看起来比 我还高兴,一个劲地笑,说要做我的新娘子了,要被我开苞的感觉好美妙。   到她生日前一天晚上,她的宫颈已经不像平时一样硬硬地凸着了,变得又软 又平,中间的眼儿就算不去碰也是微微张着的,开口差不多有指头那么大,她自 己稍微用点力,小眼儿就能呼吸一样一张一缩,看来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了。   第二天是工作日,白天我们照常上了班,中午在公司还请同事一块儿吃了生 日蛋糕,大家一起唱生日歌,吹蜡烛,她开心得像个孩子。下午我们两个请了假, 特意给她化了浓点的妆,不熟悉的话基本上认不出来了,然后把要用的东西全带 上,开车上高速,往惠州那边去——我特意找了个做工程认识的朋友,在那边联 系了一家有特别表演的地下酒吧,好按她的愿望,在众目睽睽下第一次敞开自己 最神秘的器官。之所以选这么个地方,一是人多,而且大家本来都是来看荤腥的, 不会觉得太突兀,二是会有专人维持秩序,不准拍照,就少了后顾之忧。   我们提前了一点儿到,老板听说了我们的来意以后,倒是很高兴地不收我们 的费,说这么新奇的事情,能给酒吧攒不少人气。我们就先在大厅里坐着看表演, 她倒是挺津津有味地看着那些女孩子在台上扭得起劲,好像在羡慕着她们的身材 和舞姿似的。我却没多大兴致看,我觉得眼前脸红红的她比谁都诱人。   到艳舞的裸女们表演完了,主持人上台去,开始向所有人介绍今晚的特别节 目:有位喜欢刺激的年轻美女,想要当着大家的面,试试让男朋友插她的子宫。   台下一下子就炸开了锅,一双双眼睛期盼地扫来扫去,本来还以为女主角会 从后台出来吧,结果却是从观众席里走上去的。   在汹涌的掌声里,云燕有点腼腆地朝大家鞠躬,然后坐到预先准备好的那种 性爱椅上,满脸绯红地微笑着:「我叫燕子,二十六岁,我最大的爱好呢,就是 把屄露出来给人看,给人操,哈哈,最多的时候给八个人一起轮过哦,屄都被干 肿了……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情啦,后来,我认识了一个爱我的人,他哄着我, 惯着我,什么都不怪我,甚至陪着我出去找人肏我,就算这样,他还是想要娶我 ——慢慢的,我想明白了,为了他,我要做个好女人,以前,我是属于很多人的, 但以后,我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今天,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做坏女人了,我的第 一次没给他,但我想让大家一起做个证,让我把这份特别的第一次给他。」   她拉着我站到她身边来,张开双臂搂着我,底下口哨声和掌声响成一片。   「来吧,亲爱的。」她朝我抛了个媚眼,笑得和彩虹般灿烂。   她把腿抬起来,搁到椅子的扶手上,摆成她最熟悉的那个淫荡姿势,掀起裙 摆,露出那片不算茂密的森林和凸起的肉瓣儿。她的手指轻轻地拨开花唇,掏进 屄口深处,使劲往两边拉开,露出一眼鲜红的肉洞,抬起头望望着我,又望望台 下瞪大眼睛的人群,继续微笑着。我打开箱子,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一根手 臂那么粗的玻璃唧管,另一头连着手动的气泵。我把粗大的管子慢慢插进她敞开 的屄眼里,一直顶到最深处,把已经软化松弛的宫颈连同周围的肉壁一起紧紧套 住,开始一下下捏动气囊,管子里的气压飞快地下降,吸吮着里边红嫩的组织, 宫颈慢慢地往上凸了起来,变粗,变长,像个红润透亮的小肉锥。她闭着眼睛, 缓缓地深呼吸,使劲收缩着小腹,子宫蠕动着,挤压着宫颈中央的肉孔一点点张 大,从一根指头那么宽,变到两根指头那么宽,透过宫口,连里面粉红的子宫壁 都隐隐可见。而宫颈还在气泵的拉动下继续往外移动着,已经几乎要从屄口里凸 出来了,就像一座从身体最深处矗立起来的珍珠塔。   我把气压保持在那个状态,停了几分钟,好让她的身体适应状态,然后打开 气阀,抽掉管子,快被拉到阴道口的宫颈稍稍软了下去,但依然敞着不大不小的 口子。我拿棉球蘸着医用酒精把她的外阴和宫颈全都仔细地涂抹消毒了一编,接 着从消毒剂瓶子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小塑料夹子,把柔软的宫颈壁和艳丽的屄肉 儿轻轻夹在了一起——大功告成,现在,她的子宫口已经代替了原本屄口的位置, 在许多双眼睛的注视下,骇人而又迷人地张开着,就和她憔悴而又自豪的笑容一 样。我站到一边,好让所有人好好欣赏我们共同的杰作,在任何变态影片里都看 不到的杰作——消瘦的少女微笑着分开自己的双腿,自愿让宫颈被活活地拉到体 外,红艳艳地敞开着,像樱桃小嘴一样一张一闭,台下一片掌声雷动。   我解开了裤子,让早已激情澎湃的阳具挺起来——当然,也得先消过毒。然 后对准那个光滑而红润的洞儿,在她啊的叫唤声里,温柔地往深处挤去,宫口被 一点点撑圆了,紧裹着膨大的龟头,很紧,很烫,比任何女人的阴户更醉人。我 稳稳地推进着,防线被突破了,随着程燕身子猛地痉挛,龟头滑过了宫口,进到 了她从没被外物侵入过的子宫,紧接着是整条滚热的肉棒,一直顶到最里边的子 宫壁上,她的子宫还那么娇小,那么稚嫩,就和她不发骚的时候静静躺在我怀里 的样子一样清纯可人。   她开始调皮了,蠕动着腹部的肌肉,把凸出来的子宫往回吸了进去一点,但 马上又重新使劲推出来,宫颈吸吮着肉棒,宫壁轻揉着龟头,配上她缠绵的臂弯 和痴迷的笑脸,那感觉美妙得简直无法言表。「燕子的第一次,满意吗?」她问。   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射在她的子宫里的了,但我永远记得她那一晚的笑 脸,满含着信赖与憧憬,满含着深深的依恋。全都刻在我的脑海里,永远。   像她自己承诺的,那是她最后一次疯狂。   半个月之后,我们去了民政局,她拎了一大袋子糖,和最美的花儿一样笑着, 给大厅里每个工作人员和办事的人都抓一把,好像要把她的快乐分给每一个看见 她的人。我们商量好了,做完今年这一年,明年我们一起回家乡,找新的工作, 建新的家,过新的日子。她说,终于可以不吃避孕药了,可以开开心心地为我怀 个孩子,我问你想孩子叫什么名字,她说她是只在外头流浪太久的燕子,不想孩 子也像她一样流浪,不如就叫安宁吧。她还说……   很多时候,我都会想,要是时间能永远停在那个时候,让我们的故事永远停 在那个时候,该有多好?     ——————————————————————————   阿凤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你说,燕子知道我们来看她吗?」   「应该知道吧。」我淡淡地笑了笑,伸出手去,轻轻触摸着眼前那块黑亮而 光滑的石板。它嵌在一面矮墙上,金色的楷书刻着一排排名字,名字的顶上,是 一排大两号的隶书:枫树嘴小学新教学楼捐建人名单。而所有名字的最前面,是 那个我无比熟悉的名字——程云燕。   春日的朝阳正冲破雾霭,孩子们的琅琅读书声回响在山村清新的空气里,在 我的身后,贴着白色瓷砖的楼房屹立在青山脚下,崭新而美丽。教学楼跟前,银 色的旗杆指向蓝天,在寒风里,鲜红的旗帜猎猎飘舞着。   「燕子,你看到了吗?你的愿望。」我在心里轻声说着。   我想她能看到的,她那么爱孩子,虽然自己没能生一个,但她一定会来看他 们的。   故事的结局,是在那个7月8号。   那是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正在关外的工地上,突然接到施工队的刘队打 来的电话,慌乱而急促的声音,让我的心咯噔一下蹦到嗓子眼:「阿南,燕子出 事了,她想和你说说话。」   电话那头没有了言语,只有哄嚷的嘈杂声,还有救护车的警笛。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熟悉的声音才透过话筒传来,却细微得几乎听不见。   「对……对不起……南……对不起……燕子不能陪你……过一辈子了……   哈……我说过的……我没那么好的命……没办法……我谁也不怪……是我自 己的命……咳……算了……没时间多说了……燕子最后……求你一件事情……就 是……把我忘记掉……找个……好姑娘……咳……咳……谢……谢谢你…………   再……再……见……下……辈子……我……还做……你的……」   电话挂断了,我重新拨过去,却是刘队接的,告诉我赶紧来西丽医院。我发 了疯似地开着车往回赶,但冲到手术室门口的时候,见到的却只有白布底下静静 躺卧的她——工地上的升降机铁架倒了,砸到了她,脾脏破裂,大出血,没能救 回来。听最后给她抢救的医生说,她一直死死地撑着,喊我的名字,不肯闭上眼 睛,一定要等着我来,可最后,还是没能等到。   民政给的钱,公司赔的钱,甲方赔的钱,加上她自己的积蓄,一共六十多万。 现在,它们全都在这里,在这栋弥漫着孩子们蓬勃气息的小楼里,是捐款中最大 的一笔,按我的要求,石碑上刻的是她的名字。   她的骨灰就埋在学校后头的大山里,在她奶奶和父亲的墓旁边,不过,不是 全部。还有一点儿,我留下了,装进她生前绣的小香囊,缝进了我床头的枕芯里 ——哪怕化成了灰烬,我也还是想,她能永远都陪着我。   在晨露沾湿的山路旁边,我们找到了那块墓碑,上面的字很简单:   「程云燕,任南的妻子,永远二十六岁。」   头顶的树叶斑驳,投下纷乱的影子,燕子掠过长空,一如既往。   我把那束玫瑰轻轻放在小小的土丘上,二十六朵,鲜艳如火。   「情人节快乐。」我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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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nson7125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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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me (绝对强H)
Game (绝对强H) 昏暗的卧室内,窗边的纱帘随风飘逸,淡淡的月光透过纱帘将室内铺了一片淡银色。卧室正中的大床“吱呀吱呀”地响着。 啊哈……唔……再,再深点儿……哦……给我,快……哦……”一个全身赤裸泛着红晕的男孩跪趴在床上,头埋入枕内,口中不断地发出腻人的呻吟声。双手紧抓着两侧的床单,身体因为阵阵的快感而微微颤抖。他的身后,一个健壮的男人将他的男根深深的埋入男孩的臀瓣中激烈的抽插着,一手握着男孩的渐渐搏起的阴茎揉搓着压向自己,同时另一手拽拉着男孩的一只乳首。 “小贱人,刚才喊着不要不要的是谁啊?嗯?”那男人一脸的不屑,似乎完全没有陷入性欲中,只是享受着征服的乐趣。又一个挺身,几乎将男孩的身体顶穿。 “啊……”男孩激昂地将头向后扬,他的阴茎已经是急欲勃发的状态了,���是由于身后人的钳制,使他不能释放自己。“不……放 ,放开……啊……”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似乎就要将自己的身体撕裂了。“你在命令我吗?”看着身下的男孩哭泣的脸,男人感觉到了高潮。 “呜呜……不,不是的……求求你……啊……我不行了……”男孩已完全臣服于男人的身下,他哭泣着恳求着。 K “呵呵……乖孩子,说,你想要什么啊?”看着男孩的泪水,男人觉得自己更兴奋了,他微微退出了一些,那微裂的肠壁受到刺激痛苦与欢乐的感觉引得男孩一阵痉挛。 “啊……求你,求求你,干我,求你恨恨地干我!啊……”男孩已放弃了一切尊严,只为这感官的快乐。  这时,男人突然退出了男孩的身体。体内的空虚感使得男孩主动地向后寻找着可以满足自己的东西。“唔……给我……” “淫荡的小东西。”说着,男人将男孩的身体搬过来面对着自己,一手仍然抵在男孩的阴茎上不让他满足。他将他的头抬起,看着双眼红润,鲜唇欲滴的男孩,邪笑道:“想要?”他轻拨男孩的阴茎。 一阵激流传遍全身,男孩颤抖地点点头,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自己满足它!”男人的另一只手将男孩的头深深的按向他的腹部,让他用自己的嘴去自慰。 男孩的双腿大大的叉向两侧,露出细细的阴毛以及极度充血的阴茎。看着看着,他受到诱惑似的主动探向了那里,双手将自己的双腿撑得更开。虽然身体弯曲得很难受,但他仍成功地含住了自己的阴茎连同男人的手指。那手指一边挑动着他的阴茎一边逗弄着他的小舌,如此刺激的事使得他什么都不去想,也来不及想。在他享受着口中的美好时,男人一不知何时到了他的身后,然后重重地将自己的男根狠狠地插入浑然不觉的男孩的股缝中。 “呜……”男孩终于在从未有过的快感中释放了自己,而男人也在同时将自己的灼热的精液洒在了他的体内。这已是他们在三个小时内达到的第五次高潮,男孩已经渐入昏迷状态,而男人却又慢慢兴奋起来,没有一点疲态。 男人将昏昏沉沉的男孩骑在自己的身上,将他的早已湿红的小穴抵住自己的根部,然后一个挺身,又将男孩唤醒了。呜……”此时男孩已经直不起身了,连爬在男人的身上都感到有些困难,“炅医生,求……求你,我……不……行了”断断续续的语句说明男孩的体力已到了极限。 男人没有理他,径自晃动着自己的身躯达到高潮释放。然后他便毫不留恋地推开了男孩的身体。 夏季的阳光即使在清晨也极为热烈。男孩在太阳的照射中睁开了眼,微微抬起手臂遮挡,但全身剧烈的疼痛随之而来。“呜……好痛……”旁边已经没了他人的身影,这是他早已预料到的事实。 他慢慢地将手伸向自己的肛门,轻轻探了进去,血水混合着精液汩汩流了出来,是景色显得更加淫迷。“啊……”极度敏感的身体为这突来的刺激又兴奋了起来,他用左手握住自己的阴茎连同睾丸一起缓缓地揉搓着,而身后的右手不断地在自己的小穴中时浅时深地进出。最后,在右手狠狠捅进最深处时,早已搏起的阴茎将浓稠的精液喷洒在了床单上。 “唔……”舒爽的感觉袭遍全身,“好棒……啊……”由于刚才剧烈的抖动,使肛门处的裂伤扯得更开。 他四肢摊开仰躺在床上,将布满吻痕及精液的赤裸身躯暴露于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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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cha654321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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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caloid 《囚徒的暴风雨》
【人物】:【MEIKO】与【静音连】【角色】:【囚犯恶徒】VS【疯狂的科学家】*在一场暴风雨面前,革命会吸引社会上最好和最坏的分子,伟大的时代总是会塑造出伟大的人物,甚至能使过去不可能发挥的天才发挥的淋漓尽致,可是当暴风雨铺天盖地来临的时候,所以人都将被追究责任。——前言Chapter1
  
MEIKO带着镣铐从看守所走出来的时候,灰蒙蒙的天空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一丝生气。等穿着制服的警官人模人样的解开沉重的枷锁,她先是咒了一句这半死不活的天气,然后迈开双腿眯起眼睛寻找着可以换下脏兮兮的囚衣的地方。因为杀人罪入狱的她曾经幻想过无数次重见天日的场景,长期在黑暗中不见阳光的监狱使她无比渴望铁笼外的阳光,可是她忽然改变了主意,她要让这个因为机械而变得没有人情味平庸懒惰的城市刮起一阵暴风雨,让飓风洗涤人们肮脏被金钱埋没的心灵,让这个国家获得新生。或许这样才能让城镇里每一个人看见久违的阳光。可是现实总是出乎意料的,就在他入狱的前几天,被誉为反政府组织“经济枢纽”的商人洛天依被杀害,组织里的同伴在沉浸于这样悲伤事实的同时,纷纷将矛头转向了自己——恶徒MEIKO,在同一天同一条街道犯下杀人罪,名正言顺成为政府的阶下囚。这样一个无恶不作囚犯的出狱是得不到任何一方欢呼喝彩的,MEIKO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存在无论对于谁而言都是一种威胁,甚至可以毫不客气的说,能够看见牢笼外的阳光卸下镣铐这本身就是一种奇迹。青天白日之下,她走进熟悉的大街小巷,用嘶哑的声音哼起不知名的小调,奇怪而动听的歌谣传遍了街头巷尾,城市是那么的安静,窗前平凡家庭主妇的眼里只有害怕和恐惧,享受着这美妙场景的时刻她忽然看见了一个人影,金色的短发幽深的瞳孔散发着和自己一样的气息。野兽的直觉苏醒了,不知何时MEIKO的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深红色的瞳孔散发着宝石一样的光辉。那是臭名昭著的科学家镜音连,一个真正的疯子。MEIKO冲上去给对方致命一击,锁链的重量增加了拳头的威力,她扼住那白皙的脖颈,眯起眼睛享受着骨髓“咔嚓”一声在自己手中清脆的断裂感,一个囚徒的报复总是那么的不加掩饰却又凶狠残暴。金色的头颅像个被抽去灵魂的破布娃娃一般维持着刚才的表情,头歪在一边失去了生气。MEIKO不屑的看了一眼那幽深的瞳孔,心中不知为何浮现出某种不舒服的感觉,就在她把娇小的身躯扔在一边准备继续前行的时候,本该死去的人儿忽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只听“砰”的一声,脏污的囚衣染上了血红色,MEIKO不可置信的转头,镜音连拿着银色的改造机枪对准她扣动扳机,身旁早已空无一物,接着又是“砰砰砰”几声,染血的囚衣终于摇摇欲坠的倒下,一场毫无悬念的战争落下帷幕。
  
Chapter2
  
某日早晨8时30分,MEIKO摇晃着沉重的脑袋准时醒了,如果还是在看守所里,这个时候她不得不和其他重罪关押的囚犯一样,起来吃几片粗面包,然后做早课,向可笑的耶稣祈祷搬着沉重的泥块和巨石……可是现在似乎依然没什么变化,巧言令色的政府绝不会这样就放过自己,MEIKO早已心知肚明。这里是伟大的政府科学家镜音连的地下实验室,就是在这里发明了无数让人生不如死的药剂,骇人听闻的枪支武器,但是对于MEIKO来说似乎没有什么不同,还是那样阴暗不见天日的黑。身体变得疲惫而沉重,MEIKO看见一只只管子像有生命一样插入自己的的动脉和心脏,腹部的伤口处还隐隐作痛,两只手被拴在灰色的墙壁上,室内唯一的排风扇就在她的头顶,还不至于分不清白天黑夜。MEIKO从未想过自己会战败,这样焦灼而耻辱的感觉她绝不想再体验第二次,破破烂烂的囚衣还黏在身上,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因为缺水而导致的大脑幻觉使她想起了过去的时光——一个穷凶极恶的囚徒知道爱么?有人曾问过她。不不不,那或许不能称之为是人,因为能够见证她历史的人都已经化作遍地的白骨躺在黄土堆里被焚烧殆尽。MEIKO从未想过时隔多年做得唯一一个梦中,早已满是伤痕的自己竟然还是少女时的模样。她穿着清爽的深绿色麻布裙在收获的麦田间翩翩起舞,等待着赶着牛车特地来相会的情郎,和每一位情窦初开的女孩一样。金黄的麦秆扎成的稻草人一如既往的在风中摆动,平静祥和的城镇燃起了徐徐的炊烟,夕阳西下,澄黄色的天空仿佛期待着每一次的日出日落。这美好的黄昏。那时候的她还会发出这样的感叹,父母慈爱而温和的脸使她忍不住幻想着自己的将来,和喜欢的人结婚生子,在织布机前奉献自己的一生,然后看着自己的儿女出嫁结婚慢慢变老,反反复复,收获着平凡却简单的幸福。她笨拙却又朴实的爱人有一张灵巧的嘴,说着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比棉花还柔软的唇瓣露出了微笑,比天边红霞还美丽的眸子掉进了蜜里,她品味着爱情的甘甜绯红着脸颊,向大地和星星祷告,按耐不住带着欣喜期待着每一天的到来。而打破少女幻想的是一场无情的战争。政府开始不要命的囤积粮草,提高赋税,强征兵役,金色的麦田扬起了波澜,父母脸上的皱纹越来越深,整个村落失去了往日祥和的生机开始变得忧心忡忡,高傲的政府官员们驾着马车,穿着肃穆的军装强硬的打破稻田间的平静,愤怒的村民们不得其法拿起手中的锄头奋起反抗最终落败,将主要参与其中的村民抓起来之后,政府决定将整个村落烧毁变为灰烬。那个火光冲天的夜里,年轻的情郎奋不顾身的冲进她的卧室,用健壮的臂膀抱起沉睡中的她躲入村子里最隐秘的地下水窖,就在她迷迷糊糊醒来拉住那个人的衣角不让他离去的时候,她获得了一个决绝而热烈的吻,这是她一生对爱情最后的回忆。恋人为了保护她纵身投入火海连尸体都没有找到,她灰头土脸的走出地窖,望着荒草丛生的谷道终于嚎啕大哭,她知道再也回不到从前。一个穷凶极恶的囚徒知道爱么?当然知道,她只是比其他人爱得更加浓烈,以至于恨得更加入骨。魔鬼与神的差别,不过是因为他们像人一样有着七情六欲。耳边有风声划过,梦境散去,还是那样阴湿的地下室,外面似乎有细雨飘进来,干裂的嘴唇得到了大自然的恩泽,MEIKO睁开了暗红色的双眸,手上的镣铐轻轻的晃动,一只紫色的蝴蝶奇迹般的飞了进来在她的指尖翩翩起舞,带着湿润的水汽和生物特有的灵动稍作休息,构成了一副奇妙的景象。MEIKO从梦中恢复了神智,地下室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个黑色衣服脸色苍白的少年站在门的外头,忧郁的蓝色双眸表达着他此刻的情绪,将手上的机枪交给科学家镜音连向其行了一个军礼,他捂着自己的右肩独自进入黑暗的甬道。精灵般的蝴蝶从指间悄然离去消失在白雾中,少年离开之前,MEIKO清楚的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商人洛天依,三十三届政府荣誉市民,同时也是反政府组织灵魂人物之一,这样一个凡事都如鱼得水的商人怎么会和凶恶的暴徒为伍,这一点我一直没有想明白,但凡事似乎都不能看表面,”镜音连微笑着来到她的身边,捏住她的下巴玩味的说道,“就像我从未想过传说中令人闻风丧胆的恶徒竟然是一只小白兔——简直令人信手拈来到不敢相信!对!我就喜欢你瞪我的模样!哈哈哈哈哈欢迎来到我的地下王国!你的身体将长出黑暗的花朵,脑子里住着可怕的怪物,这美丽的身躯是上天赐予的最完美的试验品!我要改变你,变成我手中玩物的任何一种模样!”扭曲的镣铐被粗鲁的撕扯着,MEIKO发出像生锈齿轮一样古怪的笑声,她不要命的拔掉插进自己身体的里橡皮管,撼动着潮湿的墙壁一声盖过一声的咆哮着,仿佛在对镜音连做出属于野兽最原始的挑衅,而那些一次又一次扯出的橡皮管不厌其烦的再一次扎进她满是伤痕的身体里,像贪婪而旺盛的寄生植物,无数次给予残酷而温柔的拥抱。“改变……哈哈哈!这样腐朽臭烂的政府说要改变一个人?连我自己都无法改变自己!那些爬行在我身上狰狞的疤痕,无法洗去的鲜血和仇恨,人类的丑恶常常都会使我忘记自己是谁,”MEIKO狂妄的笑道,“无耻的正义要如何改变?就凭你的这些管子和药物吗?它们永远无法改变人心。”镜音连放开她的下颚,狠狠的踢了一脚身旁的巨大玻璃容器,嘴角露出一个冰冷的弧度:“呵,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嘴硬?既然如此,那就让你永远在黑暗的角落痛苦一生吧。”
  
Chapter3
  
很久很久以前,城市里曾有这样的传说。一对穷苦而勤劳的姐弟失去了自己的亲人,他们依靠着自己的双手维持着生计,可怜他们的人不少,可是这对姐弟一次次回绝了想收养他们的贵妇人,试图靠自己的力量表达着对家庭最后的依恋,然而他们做到了,姐姐从好心人那里得到了一份侍从的工作,供养弟弟读书,两个人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十分要好。
  
MEIKO以为这样一个见不得光的实验室应该是嫌少人问津的。很可惜她低估了镜音连,疯狂的科学家有许许多多美丽的试验品,只要有需要,他可以制造任何一种药物和武器贩卖给不同的人,当然,这其中要收取高额的费用和订金,获得物品的人们也绝非善类,至于这样的行为是否合法,只要镜音连依然在为政府做事,检察官大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切迎刃而解。作为这样特别的存在,镜音连从某种层面来说扮演着一种十分受欢迎的角色,再加上长期积累的名望还有漂亮精致的脸蛋,如果他不是个疯子,又能在衣香鬓影的场合彬彬有礼的说上几句恭维话,想必一定会成为很多年轻少女的梦中情人。就比如眼前这样的景象,某位难缠的中年军官利用职务的便利怂恿镜音连为他改造身体,在言语调戏无效的情况下,他腆着脸皮敞开着自己的肚腩,握着那双纤细白皙的手将镜音连压在怀里。黝黑的地下室总会发生些见不得光的事。“滚。”疯狂的科学家面无表情无声的拒绝了邀请,色令志昏的中年军官接着又心有不甘的抱住他的大腿,镜音连迅速掏出口袋里的大只麻醉剂捅进了他的静脉,药物的作用让军官的瞳孔放大,充满血丝的白眼球爆出,他的嘴里“咿咿呀呀”似乎还想说点什么,黏腻的哈喇衔在嘴边,镜音连嫌恶的启动机器将他从高空丢进垃圾堆,等这个像白色花生米一样又笨又重的肉球“砰”得一声摔成四分五裂,他立刻去换下身上的衣服,好好的冲了个热水澡,在浴缸里看了会书又吃了些食物之后,美美的睡上了一个午觉。所有的仪器都被清洗得干干净净涂上润滑油,那躺在垃圾堆里面脑浆迸裂的冰冷尸体不过一会就被硫酸淹没,不留下一点痕迹。
  
聪明的弟弟考上了帝国最好的军校,他的志愿只是为仅剩在这世上的亲人带来一个更好的家,苦命的姐姐听到这个消息自然惊喜万分,她把自己最漂亮的发卡变卖,做了美味的蛋糕等待着心爱弟弟的归来,她将要公布一个属于自己的秘密:她要结婚了。
  
MEIKO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就算是一贯孤陋寡闻的她也看得出镜音连惹上了什么天大的麻烦事,胖军官的衣服还留在原地,虽然明知依科学家的性子不过一会便会马上被清理掉,但是那军装上显眼的肩章和军徽都预示着不容忽视的身份和地位,这位狂妄的科学家看似要大祸临头了。在城市的上流交际圈里流传着“娈童”这样的说法,大概就是一些长得十分漂亮的年轻男子作为富商和政府高官的玩物被圈养起来,作为炫耀的资本游走在舞会和床榻上,挥霍着青春貌美的年华同时,他们不断的寻找着新的宿主,从而获得更多的金钱与享乐,等到了年老色衰便会和臭虫一般被无情的抛弃。MEIKO无法想象一个疯子的自尊和狂热究竟是怎样,但是疯子和天才仅仅只有一步之遥,镜音似乎连从未打算结婚,也从未试着去交往恋爱,他眼中只有试验品、武器和药剂,也许天才永远是寂寞的,除了自己的事业和试验品,他无法爱上别人。身上的伤口开始慢慢的腐烂,MEIKO用腹部的力量将银弹弄出体内,却因没有得到良好的治疗而化脓发炎,她的身体染上了热度,伤口处也是火辣辣的疼痛,无比清楚自己身体糟糕的情况,MEIKO决定不再操心别人的事,她需要熬过这段艰难的时刻,至少要最低限度的保持良好的睡眠。可是还没过多久,她还是被吵醒了,然后她看见了难以置信的一幕。镜音连抱着一个和他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偶正躲在黑暗的角落里小声的哭泣,像惊弓之鸟一般身体止不住得颤抖,他不停叫着“姐姐”,不停的道歉,狼狈的擦拭着脸上的泪珠,痴迷的吻着人偶的唇角,将自己缩成一团像一个搂着布娃娃伤心不已的孩童。
  
得知自己姐姐婚事的弟弟陷入了忧郁,他不想知道那个夺走自己最亲爱人儿的男人长什么样,他还没有想清楚承诺陪自己度过一生的亲人为什么选择离开,他强颜欢笑的应付着姐姐的笑脸邻居们的问候还有未婚夫的登门拜访,就在婚礼即将举行的那天晚上,姐姐失踪了。所有人都在四处的寻找,可是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就在这一夜,一贯温柔腼腆的弟弟变得更加沉默,他一言不发的搬家,住进军校,开发地下室,用钞票打发掉上门来讨人的未婚夫,他默不作声的迅速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就在婚礼前的那天晚上,弟弟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疯子。他情不自禁的向姐姐表白,轻吻了那垂涎已久的樱唇,甚至幻想着把她推到,可是却换来一个狠狠的巴掌。印象里温柔可亲的姐姐尖叫着谩骂着,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着他,仿佛在控诉他让她成为对爱情不忠的罪魁祸首,一切美好的想象全部覆灭,他的世界崩塌了。他不能容忍背叛、拒绝、羞辱,他赌上自己的自尊要把她的一生都禁锢,抱着这样的想法他举起了屠刀——疯狂的科学家把自己最爱的人做成了试验品。镜音连拥抱着没有生气的人偶,想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对方,事实上他也不清楚对方是死是活。悲哀的人偶只是听从指令的机器,她总能做出令人心满意足的回答,她拍着镜音连的肩膀一字一顿温柔的发声:“别,哭,了,LEN。我,爱,你,啊。”
  
Chapter4
  
吸引同类的目光总是那么的轻而易举。MEIKO微笑的着看着撑在地上体力不支的镜音连,毫不犹豫的关上了正在倒塌的地下实验室的石门。事情发生在十八小时之前。夜里起来喝水的镜音连发现自己的喉头异样的嘶哑,轻轻的咳嗽几声,吐出一口血沫,他不敢置信的又喝了几口水,鼻翼间的血腥味盖过了所有嗅觉,他再摸摸自己的脸,发现不论是鼻尖还是嘴角都泛出鲜红的血液,此时,他听到了恶魔般的笑声。他回头看向自己最重要的试验品,发现自己姐姐的肉体竟然开始溃烂,脸上弥漫着浓浓的死灰色。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他措手不及,他打开实验室的机器准备为最爱的人做一次身体检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已千疮百孔,只能体力不支的跪坐在地上。MEIKO从黑暗处一脸微笑的走出来,手上的镣铐不知何时被卸下,囚衣下的伤口早已愈合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她古怪的大笑着,仿佛看见了什么无比可笑的事,良久,她歪着脖子对镜音连说道:“我以为你是个天才,没想到只是个痴迷于人情世故的傻瓜。”“给自己的实验室装上自爆装置也就算了,对于早已半死不活的姐姐居然还有留恋,最可笑的是竟然用自己的生命供养没有生命的人偶,让这个躯体‘活下去’,哈哈哈哈我真是错看你了镜音连,我以为疯子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后悔。”“你对她做了什么?”镜音连恨恨的看着MEIKO低声怒吼道。“天才从来不需要多余的感情牵绊,你从拥有这个人偶开始就已经输了。”猩红的眸子里露出一丝嘲讽,MEIKO耸耸肩道:“我什么也没做,只不过是将身上的管子分给她一根,将本该给她的药剂喝下了肚子,谁知道竟然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成功了……说实话,爱情这种东西还真是脆弱呢。”“关于你的消息我已经通过蝴蝶放出去给同伴了,这样阴冷的地下室应该让更多热血的市民来参观。”MEIKO宣告道:“承认吧,你输了,所谓的天才不过是个可怜又可悲被爱奴役的蝼蚁。”镜音连拿起手上的五颜六色的药剂准备反击,不料MEIKO抢先按下了实验室自爆器的开关,在巨大的轰响中,MEIKO轻巧的退出了地下实验室,在石门关上的最后一刻他对实验室里的人儿大声说道:“那么就这样了,再见!我伟大的政府科学家!”
  
城市里各种小道消息像一阵风迅速的在有心人的视野中扩散开来,几天之内,科学家失踪政府军官被杀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更多关于镜音连的恶行被七嘴八舌的市民们挖掘出来,再加上反政府组织成员的暗中发力,政府的地位在一段时间内一落千丈,革命的曙光即将来临。MEIKO怀着略带喜悦的心情走在大街上,她嘴角微微带着笑让本该凶残的面容增添了一丝柔和的气息,她欣喜于同伴的信任理解,自己做的努力没有白费,多年的夙愿就要达成,回首这些年的往事,她不过和镜音连一样是个放不下爱执着疯狂的人。天色渐渐阴沉,从早上开始似乎就被云团笼罩,MEIKO期盼暴风雨的来临,给这个城市带来更加彻底的冲刷洗涤,似乎只有这样,身边的一切才能焕然一新,她走进街道的尽头,在某个巷子口不经意的转身,心中一寒感觉腹部一道冰凉,他和一个穿斗篷的小个子撞了个满怀。本来还想说句“抱歉”或是冷冷的走开,可是MEIKO觉得全身发麻下身的寒意越来越重,倒下的那一刻她伸长脖子去看那人的长相——幽深的瞳孔金色的短发,一张地下室里熟悉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暴风雨已经来临。【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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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vels1069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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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小雏菊被爆艹射
上周末开房,约了这几天一直在Q Q上聊很好的合工大小家伙,今年大二,才1 9岁。早早的在万家宾馆开好房等他。都晚上8点多了。他微信来说自己还在上课。只有继续等了。大约8点半,听到有人敲门,以为是服务员。开门看到他气喘虚虚的正在门口。“这才4楼,就把你累成这样了?”我问。
“从教室后门遛出来的,然后一路小跑赶来。是你累不累?”看着阳光的他,上气不接下气回答时的认真表情,我不禁很开心。看来他很急着被我爆菊,嘻嘻。我已经洗好澡呢,他不老实的隔着浴巾摸了我的鸡巴一把。“哥,你的这么大!!!”
“你赶快去洗洗,一会它就是你的了”。
他很麻利的把身上衣服脱掉,进浴室洗澡去了。我告诉他用沐浴水管把菊花里灌洗一下。他开始时还操作不好,不过很聪明的家伙,很快就搞定了。洗完澡出来,和我一起躺在床上跟我说,是在他们学校的GAY群里看有网友说起和我的激情经历,觉得很刺激,也想和我玩玩。他说这是他的第二次。高三暑假时,被比他大4岁的表哥(他姑姑收养的)哄上床过。
表哥想插他,但只是用手指试着探进去,他就觉得疼的要命。所以,没有成功.......“哥,你的太大,我也怕会失败噢。一会如果我怕疼,你可不要再搞了。”看着这个比自己小5岁的家伙,白皙俊帅的脸庞上挂着的一点点怕受伤但又满是渴望的神情,尤其是听说他还没有被开苞过,我忽然觉得热血起来,很兴奋。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和他一阵狂吻。的确是个小处男。
KISS的技巧基本无,不过很快就有样学样的把我的招数都拷贝了去。我们相互大口吸裹着彼此湿滑的舌尖,我感觉他的下面的鸡巴很硬,很热,大大一条,并不比我这1 6 C M的小。“宝贝,让我操你,好吗?”我一边在他耳边轻语着,一边用手去搓揉他的鸡巴,并试探着用手指去抠他的小菊花。“哥,我想要……”
他迷迷糊糊的说。“要什么?”“要,要哥的大鸡巴。”“要哥的大鸡巴干什么?”“插进我身体里。啊~”伴随着我手指探进了他菊花一点,他一声销魂的闷“啊”,让我感觉像是听到进攻的集结号一般。不过,这么一根看上去嫩嫩的大鸡巴,伴随着我手指进入他紧紧的菊花,一翘一翘的跳动着,对我的诱惑力也相当的大。我一口含住他的龟头舔吸着,他的龟头不大不小,而且在我的舔吸下,很快就流出了不少可口的液体,稍微有点咸咸的。我吸了一些,然后和他接吻,并把嘴巴里保存的他鸡巴流出的液体送进他的嘴巴,他似乎知道,很用力的吸吻着。
“小宝贝,我嘴巴里可是有你鸡巴流出的液体哟。”“嗯,有点咸,和哥的口水混合着,味道很好。”紧接着,又一番狂吻。发了情的我,已不顾他是不是处男,是不是怕疼什么的了,只想着,能马上用大鸡巴干这个小帅哥的小屁眼。我用事先准备好的X8,给他菊花上涂了一点,又送进菊花里一点,用手指在他菊花里简单的抠抠涂抹了一会儿。他问“哥,这个就是润滑吗?”“算是吧。呵呵。”
这个回答我自己也不满意。是就是啦,还“算是”个屁?可我只能这样回答。因为,在我这里,它不仅仅是润滑,还是我用来征服无数小菊花的法宝呢。不过,我不能告诉他们,我是靠这个征服他们的。这样,才能让他们对和我XXOO保持迷恋。当他们在和别人XXOO痛苦时,才能十分强烈的想到还是我的鸡巴好。“哥,你鸡巴的真大。比我表哥的大多了。”“想不想要这根大鸡巴操你?”“想。哥,你轻点。你太大了,我怕疼。”“小宝贝,哥不会让你疼的,一定让你爽到不行!”
“宝贝,你先自己坐在哥的鸡巴上进去适应一下。”他很听话的爬起来,蹲在我的鸡巴上,用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他的菊花,慢慢的用力往下坐。我用一只手不停的捏揉着他那双粉嫩的乳头,另一只手套弄着他那坚挺的嫩嫩的鸡巴。他似乎很受用这样。
“嗯~啊~”的轻声呻吟着。这朵菊花真TMD紧,好不容易才把龟头挤进去。他像是完成了一件重要的任务一样,长舒着气,停了下来。“哥,你的龟头好大,把我菊花胀的好饱。啊~哥。”看着他静止着姿势,但又享受的表情,好像需要先适应一下我硕大的龟头。
不过,这样激情的时刻,太久的“等待”是不被允许的,哪怕一分钟,都是很漫长的。还没有等他缓过劲来,我将下身猛的一抬,整根鸡巴全部捅进了他的菊花。“啊……”他长长的一声大叫,我以为搞疼他了。没想到跟着的是他舒了口气,满足的说了两个字:“好爽。”“哥的大鸡巴塞在弟弟的菊花里,好充实。”他一屁股彻底的坐大我的大鸡巴上,很享受的说“哥,你先别动,让我多享受一会儿。”
“小骚B,哥的大鸡巴动起来,你才享受呢。”我边说边用双手扶起他的屁股,大鸡巴已经从他那紧窄的菊花里退出,快退到龟头的位置时,“哥,不要出来。不要。”他近乎哀求似的说。哪里知道我接下来又猛的把他的屁股往下一拽。
伴随着的又是他一声很爽的长“啊……”“哥,好爽。好舒服。啊~~”没有想到这个小贱B的潜质这么大,这么快就完全适应了我的大鸡巴。我直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处男?也许是X8的效果吧。我扶着他的腰,轻微的上下抽动着大鸡巴。大约一分钟都不到,他已经爽的哼哼啊啊的不停叫爽了。
看着他的鸡巴被我操的一直硬硬的,随着我大鸡巴进出他的菊花而时上时下的跳动着,真的感觉十分满足。其实有时做1的心理很奇怪,为了自己泄欲,但并不完全。当看到胯下的小0们被自己操的爽样时,比如0被自己操的鸡巴一直硬着、流水或一直叫爽、或被自己大鸡巴完全操射时,那种满足感,远远胜过自己发泄出一杆杆的精液呢。我就是这样。
我使坏似的猛的把自己的大鸡巴拔了出来,只听到“啵”的一声响从他的小菊花处传来。“哥,不要!不要出来!我还要!好空!快!快进来!我还要?”“要啥?”“要哥的大鸡巴,插进来!”“插哪?怎么插?”我突然觉得这场对白有够无聊的。哈哈。“插我的屁眼里!使劲插!”
“使劲!都插进来!”他仍然骑在我的胯下,迷离的微闭着双眼,充满欲望的胡乱说着。“哥忘记怎么插了,小宝贝,你来示范一下吧。”我倒想看看这个小嫩0到底有多淫荡。他把手放在刚刚被我爆操的屁股下,一把攥住我的大鸡巴,对准了他的小洞口,一下子坐到我的鸡巴根部,紧跟着又是一声他销魂的爽叫声。
我躺在床上,两只手没有规律的揉捏着他那粉红的小奶头,看着他那享受的表情,鼓励道:“宝贝,你好棒!你的小洞里好紧好湿,把大鸡巴包的好好舒服.......”“嗯,哥的大鸡巴在我的洞里,我也好爽,从来没有这么爽过!”“还想更爽吗?”“想!我要更爽!哥~~”“来,坐在哥大鸡巴上,使劲的上下动,像G片里那样,你会更爽的!”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这种被小0坐着骑在鸡巴上的姿势,不过,这种姿势对于没有经历过太多被爆经验的小嫩菊来说,可谓是入门姿势。而且,据有些小0们说,这种姿势他们很喜欢,因为更“彻底”。他肯定是看过G片的,学着G片里的样子,把屁股尽量提到高处,我的大鸡巴快要出来时,再猛的向下一坐,坐到最深处........我很享受他这样大幅度的用小菊花套弄我的大鸡巴。他看上去更爽,嘴里呻吟着,“哦哦啊啊”的叫个不停。
他上身向前微微倾着,双手放在我的胸前,屁股快速的抬上抬下,每次抬起都是退到我龟头的位置,每次坐下又都很用力压到我的鸡巴根部。我教他屁眼用力,夹吸着我的大鸡巴。真他妈的有潜质,一说就会,都不用摸索尝试的,而且做的相当到位,夹的我大鸡巴感觉像被紧紧的从根部咬住一样。“小宝贝,做我老婆好不好??你侍候的我大鸡巴好爽!”“嗯。��公。我要老公大鸡巴天天操我!”
看着眼前这个阳光帅气的小伙子享受我大鸡巴进出他那紧紧的肉洞时的陶醉表情,还有他那根被我操的一直硬挺着呈斜角向上翘,并不断有透明的粘液渗出来的这一幕情景。此时此刻,我突然有想要天长地久的冲动呢。真想此生就这样一直被他温热的肉洞包含着我的大鸡巴……我的大鸡巴不断彻底的进出他的身体,尤其是被他深深坐进去的时候,总能感觉到龟头好像顶到什么,说不清楚那是什么,好像一种奇怪的阻力。而每当此时,他都会叫“爽”叫不止。
难道那是他的G点??这样狂操了大约5分多钟,他变换了方式,改成彻底坐在我的大鸡巴上很大幅度的左右旋转扭动着他的屁股。然后又前后磨蹭........我的大鸡巴一整根停留在他的小菊花里,被他这样紧紧的夹吸着,前后左右不停的磨蹭,真是爽到不行……他忽然停了下来,软绵绵的瘫坐在我的大鸡巴上“老公,不行了……你的大鸡巴让老婆太爽了,老婆的腿都软了。”“那让老公来。老婆,你就老实的躺着,好好享受老公的大鸡巴吧!”
我搂着他,坐起身顺势把他掀倒在床上,大鸡巴仍然完全保留在他的菊花里。可能是这个角度转换的过程让他感到很严重的爽,就在他倒在床上那一瞬间,大叫了一声:“啊,老公。好爽!!”然后就用双腿使劲的勾住我的下腰,好像生怕我的大鸡巴会从他身体里滑出来。说实话,我还是比较喜欢使用这种姿势,他在下面,我掌握完全的主动。而且,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大鸡巴整根猛烈进出他的身体。“老婆,你的小屁眼好紧,好深,好湿!”我抓起他的双脚,向外掰开,每说一个“好”,就用力将整根大鸡巴猛的抽出又再送进去。
“老公!啊!你操的我好爽!我的小屁眼被你的大鸡巴操的好舒服!啊……”我每次都是整根大鸡巴全部抽出来,然后再用力一下顶到底,顶到有阻力的地方,我还使劲用龟头在里面磨蹭着。这样操了不知道多久,只感觉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嗯~啊~”个不停。整个房间里充满着淫荡的气息。
每次快速的全部拨出时从他菊花那儿发出的“啵”声,和使劲顶到底时发出的我们肉体撞击的“啪”声交错回响着。看着大鸡巴不断的贯穿着眼前这位年轻帅哥嫩红的菊花小洞,看着他在我大鸡巴的猛烈调教下神魂迷糊的享受表情,真他妈的过瘾。在我又一次的猛烈全根插入时,突然,他大喊了一声“老公”,然后就用手紧紧的往前把住我的屁股“再深一点,不要出来!”再然后,我还不清楚状况的时候,只见他粉嫩的大鸡巴一翘一翘的,涌出了许多杆精液。竟然没有用手,完全被我的大鸡巴操射了。“嗯……”他长舒了一口气,享受的轻闭着双眼,四肢无力的在床上张着。而我那根大鸡巴,仍然坚硬的停留在他的小肉洞里。
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涌出精液的时候,温热的菊花里一收一缩的美妙感觉。以前这种经历也有,并不多,偶尔遇到。不过没有一个像他条件这么好,这么年轻帅气的。所以,感觉不怎么样。可这次,看到眼前这个年轻帅气的大男孩,被自己激情爆射的场景,真是妙极爽极了,终生难忘啊。我用手指将他涌出的精液顺着他的小腹往下引,当被引流到我的大鸡巴和他的小菊花交汇的地方时,我发现,他的菊花下面早已经泛滥成灾了,流出了许多比精液还略微白一点的粘滑的液体。他的菊花很光滑干净,微微有几根淡淡的,并不长的毛毛,就像他的鸡巴一样,嫩嫩的视觉效果。“爽吗??”我问。“嗯……”他满足的回答:“我没有想到被老公的大鸡巴操的这么舒服!一点都不疼!你每捅一下,我都感觉很充实,很舒服!”
“你每次拨出来,又感觉很空,很想还要。老公,你好会操,操的老婆好爽!”“那你想不想以后老公天天操你?”“嗯,想!我太爽了!真想老公的大鸡巴永远在我身体里不要出来!”“大宝贝,你表现的也很棒!看你被老公操射的样子,老公也很满足,比老公自己射的感觉还满足!”我表扬着他,并且俯下身子,轻轻的吻了他一下。他一把紧紧的搂住我,很用力的和我接吻。然后在我耳边轻声说:“老公,我还要你大鸡巴操我!”“现在??”我以为他刚刚射精,需要休息呢。以前听说小0不用手被操射后,适应期很快会过去,很快就可以继续激情,看来并不是空穴来风。
“嗯……我还想要!”他边撒娇的说着,边调皮的扭动收缩着菊花夹我的大鸡巴,求之不得的事情!哈哈!不过,我故意使了个坏,在他使劲收紧菊花夹住我的大鸡巴的同时,我使劲的把自己的大鸡巴迅速的抽离出他的菊花。这次发出的“啵”声是今天晚上最大的。“啊!坏蛋,快进来!快!好空里面!我还要!”他很饥渴的要求着。我看着他那被我操了半天,来不及闭合的粉嫩菊花微微的收合着,从菊花下边还不时有浓精般的粘液小股渗出。顿时有沸腾的热血涌上我的龟头,胀硬的像个小拳头。
不过,调戏才刚刚开始,使坏还没有结束。呵呵。我边用小拳头一般的大龟头在他的菊花洞口磨蹭,边对他说“不给了,今晚至此结束!”当我说完“不给”时,他已经撒起娇来。但是,当我“结束”两字还没有完全掉地上时,我猛的把小拳头一般的大龟头,连同整根大鸡巴又迅速的猛插进他那还没有彻底闭合的小菊花里。“啊……爽死了!救命呀!”他大叫了一声,然后双手不知所措的在床单上胡乱抓一通,把双腿紧紧的盤住我的后腰,菊花也突然收的很紧。看来我这一招出奇不意的使坏,相当成功。哈哈!其实,这一刻我也相当的爽。因为从一开始到现在,虽然他的菊花一直很紧,但是,这一次被我突然袭击导致他菊花的收缩是最强的。“啊……好舒服的小洞洞呀!”我也不禁舒了一口气,由衷的评价道。“老公,你太坏了!搞的我没有准备,差一点死掉!”“那你爱坏老公吗?”“我爱!我爱坏老公用大鸡巴操我,使劲操我,每次都像刚刚那样,操死我吧!”
说实话,这个大男孩我是真的喜欢了,年轻,帅气,本来就是我的菜。现在又被我把他的菊花给调教开了,我打算以后养着他了,天天爆着养眼帅哥的嫩菊,而且爆到他射,想着都爽……我又挤了一点X8在中指上,然后往已经被我大鸡巴塞满的小菊花里抠。真他妈的紧,虽然已经被我的大鸡巴操开了,虽然用了X8,但是,当他的小菊花被我大鸡巴塞满的时候,别说中指,就是小手指都难再进去。看来,这个帅气大男孩的极品小菊花是为了我的大鸡巴量身定制的。我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把他的两腿搭在自己的双肩,不��的用大鸡巴使劲在他的小菊花里抽插。“咕唧,咕唧”,“啪,啪”激烈爆菊的声音和小腹撞击臀部的声音不断的弥漫在整个房间。
这个大男孩更是淫声不断:“老公~啊~哥,使劲操,我,受不了了,我要被你操死了,别停下,用你的大鸡巴使劲往里插……”“小宝贝的屁眼真紧,操起来真他妈的爽,夹的我的大鸡巴太舒服了。小宝贝,你屁眼出了好多水。是不是痒痒?要大鸡巴使劲插?”“嗯,痒,痒死了!大鸡巴在里面就不痒痒了!好胀,好舒服。我快要被你操死了!”每一次我都是彻底的抽出,再整根的插入。就算再体力十足的小0,恐怕也要被操死了。这样操了他几百下。他有气无力的央求道:“老公,不行了,先歇一下,我受不了啦!真是一点点劲都没有了,再操真的会死的!”“靠,又不用你动弹大鸡巴最累都没有喊KA!你却要歇!”我气喘嘘嘘的说。
不过,说实话,我也有点累了。已经把他操射一次了,这第二次的运动强度比第一次更大,其实我也想休息一会儿。“坏老公,万一菊花被你操烂了,以后咋办?”“你以后还想被坏老公操?”“嗯。没有想到被你操我的菊花,这么过瘾舒服,我以后天天要老公坏坏的用大鸡巴操我!”“做我老婆吧,小宝贝。从此刻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包括你的菊花,也完全归我的大鸡巴所有!”“嗯,老公,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他吃力的欠起身子抱住我,相互KISS着。“老婆,再涂点X8吧,我可不要老婆的小菊花被操烂了,这么好的一朵小菊花,我会好好让他感受到我和我大鸡巴的爱的!”“嗯。我爱老公和老公的大鸡巴。我的小菊花也爱。”他一边说,一边开始扭动屁��,用他的小菊花夹摆着我的大鸡巴。我清晰的感觉到他发烫的菊花内壁包裹着我坚挺的大龟头,这种感触太棒了,菊花内壁好像还在蠕动,好像在舔食那大龟头。大鸡巴被温热的舒爽感觉包围着。”哇~~太爽了!
我又开始缓缓的抽动我的大鸡巴,先九浅一深的。每当浅时,他总是“不要,操深点”的浪叫。而且,还把屁股往前去迎合我的大鸡巴,试图可以被插的更深。而每当深时,他总是“啊,爽。还要”的呻吟着。而且还把我的屁股往前把的紧紧的,试图可以被深插的更久些。之前说过了,当我整根鸡巴全插进他菊花里的时候,经常能感觉到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阻力,大龟头感觉像是顶到什么,没有办法再向前推进。但是,当大龟头在这个位置的时候,又会感觉到被前方那个顶到的东西热情吮吸一样。这些是我的体会。他的体会呢?我没有问过,不清楚。不过每次我顶到他菊花深处那个有阻力的位置的时候,如果再在那里磨蹭一会儿,他就会很恍惚的淫叫着,屁眼夹的格外的紧,我甚至感觉到他双腿都在紧张。当九浅一深玩了几分钟,把他的欲望再次彻底燃烧的时候,我把2个枕头都拉到他的屁股下边垫着,将他的屁股提起往上拉。他的双腿像剪刀一样叉在我的腰部。
我用双手握住他那年轻的有点点肌肉的腰肢,像拉锯一样运动前后抽送。我的鸡巴比较长,而这样的角度和操法,每次都能使大龟头顶到他的G点。“啊~~~啊~~~”才操了没有几分钟,他一直很大声的浪叫个不停。今天晚上的最高分贝。之前都没有叫这么大声。“大鸡巴太厉害了,快把我给操死了,我今天活不了了!”他那只嫩嫩的大鸡巴,在我这样的爆操下,硬胀的通红,不断的有透明的液体从马眼里被我操出来。我最喜欢看0被我操兴奋的反应了。平时看G片,也只看那些0的鸡巴会被操硬的,感觉这样才投入,才过瘾啊。
“老公,受不了啦!啊……啊……老公,宝贝的屁眼要被你操爆炸了!好爽!”
“我操,小宝贝,你的屁眼儿太棒了,我快受不了,我的大鸡巴快被你的热屁眼儿溶化了。”
我继续使劲的抓着他的腰肢,并配合着使劲整根抽送着我的大鸡巴。他脸上的表情开始被我操的变得恍惚起来,双手又开始在床单上胡乱抓着。
“啊~~”
伴随一声很长的淫叫声,他被我第二次操射了。这次是射出来的。虽然射的没有第一次涌出的多,但也足足射了5杆,其中有一杆浅浅的精液落在他的脸颊上。我的大龟头此刻再一次体会到他射精时收缩前列腺带来的强烈吸吮感……感受着这一幕幕,那是相当的过瘾。我放下把握着的他的腰,身体和他一起重重的落在床上。据他后来说,我把他的腰从手中放下的时候,他真的一点点劲也没有了。所以重重的落下。而我之所以和他一起重重的落下,是因为我的大鸡巴还在他的菊花里,而且,我不愿意离开那片被温热包围的美妙感觉,所以附合着他的身体一起落下……“宝贝,老公操的好吗?”“嗯。”他只是闷闷的应了一声。
然后在我身下静静的躺着,长长的舒着气。我温柔的把掉落在他脸颊上的那杆浅浅的精液舔起来,并和他吻在一起品味着。他的精液略微有点点甜,也有一点点咸咸的感觉。就和着他软软的嘴唇和舌头,还有青春的味道,感觉很美味可口。大约一分多钟,他满足的微笑着看着我说:“老公,我感觉好幸福!”
“我也是!宝贝!”“老公,你的大鸡巴怎么这么棒!都快要把我操死了。他还那么硬!还没有射呢!”“宝贝,它今天晚上恐怕真会把你操死的!”我一脸坏笑的对他说。“真不行了,我今天已经破记录了!活了1 9年,最多的时候也就暑假2天手淫一次,今天晚上这才不到2小时已经射了2次了,一点劲都没有了。”他装作无奈的说。“那老公现在把大鸡巴抽出来吧……”的确刚刚把他折腾的够呛。“不要!”他慌忙又一把搂住我“我还要,要老公的鸡巴放在我身体里。”“傻瓜,这样压在你身上,你没有办法歇一会的。”说实话,我真关心他的。“来,老公睡在下面,宝贝在老公身上睡吧,老公不让大鸡巴出来。”“嗯。”他应了一声。
我们彼此配合着调换位置,可能是他后面用X8之后,出了好多淫水的缘故吧,在这个过程中,大鸡巴一不小心滑了出来。看到大鸡巴上沾着的粘白的液体,水汪汪的坚挺着,真的很刺激。“不要出来,后面好空!”此时的他已经骑扒在我身上了,大鸡巴从他菊花里滑出来后,他吃力的坐起身来,把握住我的大鸡巴对准他的小菊花“噗唧”一下,重重的瘫坐下来,整根大鸡巴再次被他的小菊花全部吞进。
而他,也像是用完了最后一丝力气一样,瘫扒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只是说着:“这样才舒服……”我轻轻的搂抱着身上的他,帮他挼了挼被额头的汗水沾乱了的头发,吻了他一下,说:“大宝贝,在老公身上好好歇一会吧,老公抱着你。”“噢。”他应了一声就不吭了,呼吸也慢慢的均匀起来,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但是脸颊上还保留着一缕浅浅的满足的微笑,很幸福的帅气样子。看着这张青春的帅气面孔,真想时间永远停留下来。让我们永远都这样幸福、满足地生活在一起,交织在一起。然后,大脑里又想了一些其它乱七八糟的东西,可能也是有点累了,迷迷糊糊的我也睡着了。科学证明:每个男人的生殖器无论是在睡眠状态还是正常的状态下,都会有自然的勃起。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大鸡巴又被温热的肉壁夹摆套弄着。于是就醒了。看到他正在很享受的骑着我的大鸡巴上下前后左右的运动着。“小宝贝,你啥时候醒的,歇过来了吗?又有劲被大鸡巴操了?”
“还好意思说,坏蛋,睡觉都不老实!大鸡巴在菊花里膨胀的厉害!我硬是被撑醒的!于是.......”“哈哈。于是又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操你屁眼了是不是?”我用手捏他的粉红小奶头,调戏的问道。“坏蛋。”他停下动作,扒在我身上,轻轻的棰打我的胸脯。“老公,你真的好棒!我……我……我又想要了!”“好。来,老公再用大鸡巴喂你下面的小肉洞。”我边说边挺起屁股,用大鸡巴戳他菊花里。他又很享受的开始“嗯~啊~”的浪叫着。“小宝贝,咱们换个地方做爱好吗?”我用大龟头在他小菊花里磨蹭着问道。
“听老公的,啥都听老公的。但是,老公,别把你的大鸡巴抽出来好吗?”他饥渴的央求道。我的天呀,这个天生的小淫娃。第一次被我操,竟然爱上了被操的感觉,恋上了我的大鸡巴深入他菊花的感觉。万一上瘾了,以后可咋整?这会子也顾不得想以后了,我憋了一晚上的精液,等着喷进他身体里呢。
哈哈,这会儿他还面对着我,菊花坐在我的大鸡巴上。我让他转过身背对着我,然后把着他的腰,一点点的退下床。他也很有爱的把双手伸在后面向前按住我的屁股,生怕我的大鸡巴会滑出他的小菊花。我站在他身后,大鸡巴插在他的菊花里,双手伸向他的胸前,扶着他往浴室走去。
这个小帅哥的发育不错,1 9岁1 8 0 C M的身高,和我1 8 1 C M相差不多。所以,用这样的姿势行走显得很和谐。我们俩就这样的姿势来到花洒下,把温热的水放出来,浇在他的后背和我的胸前。汨汨的清水不断地流向我们肉体交合的地方,我扶着他的屁股两侧,开始缓缓的抽插停留在他菊花里的大鸡巴。没插几下,他就已经爽到不能直立了。弯下腰,把着淋浴的水管。
也许他弯下腰是为了感觉更爽。不过,这样的体位比较固定,也能比较彻底的插进他的身体。我几乎每次都可以将大鸡巴抽出到龟头的顶部时再完全整根插入进去。有几次不小心大鸡巴从他小肉洞里滑了出来,他慌忙叫喊着:“不要,我还要,大鸡巴快插我!”看着淋浴下的水流每次被我抽插他的小洞时两具肉体的猛烈碰撞而击的四处飞溅,听着因为水流的湿润而变的超清晰的大鸡巴冲击小菊花时发生的“噼~啪~”声,还有他不绝于耳的放声呻吟,感觉着大鸡巴每次从他紧夹着的小屁眼里拨出来被温热的清水冲洗,再猛的插进同样温热但有种真空吸吮感的紧致小菊花里,再拨出再插......此情此景是何等的销魂淫荡。
热血在我的大鸡巴上沸腾了,清晰的看到大鸡巴抽出时爆起的青筋,而且龟头因为长时间在直肠里被真空包围着,胀的更大。他大叫着:“好烫,老公大鸡巴好粗好热,啊……操死我了。真不行了……”我也从来没用这种刺激的方式玩过,更何况被我操的是这么帅的大男孩。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估计最快时每秒都要抽插3~4次,并尽量每次拨出鸡巴的更多部分和插入的更深。
可能因为不断有清水被我的大鸡巴爆起的青筋带进他的小菊花的缘故吧,只感觉他的小菊花里超滑,但仍然很温热很紧。也不知道这样操了多久,他爽到“啊~啊~救命呀”的大叫,有几次都没有办法再把住水管,双手和头都垂了下去,再吃力的抬起,双手游移在光滑的墙砖或水管上试图寻找一个可以把握的支点。而我,也实在用了太多体力,感觉几次有点双腿发软,站不住了。突然一阵奇妙的感觉先从龟头冠状沟的位置迅速蔓延到整根大鸡巴,再到大脑......我感到一阵无法控制的欣快与兴奋,集中在一处即将喷发,于是用力将大龟头顶进他菊花最里面,一股,一股,一股的把全部精华都喷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就在我把第一杆精液射进他身体的那一刻,他大喊了一声“啊~烫~”,然后就不能自己的浑身战栗着,再一次让自己的一腔精液射了出来。这一次,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不过这次他射的并不多,在淋浴下黑色的地砖上看得到,很清。我的大鸡巴仍然停留在他的菊花里,感觉刚刚自己射了不少,起码有7、8股。忽然有种想看看他菊花里有没有被我射进去的精液喂饱的冲动。
在没有告知他一声的情况下,我猛的拨出自己的大鸡巴。这一次,他“啊”的一声,便瘫坐在了卫生间的地板上。“老公,我真的不行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被你操的浑身像散架了一样。”他有气无力的说着,还吃力的抬手,试图攥刚刚从他身体里拨出来的,沾满他的淫水和我的精液的大鸡巴。不过,只是碰了一下我的龟头,便再次耷拉下去。看来是真的没有力气了。“小宝贝,来,抬腿让我看看你的菊花被大鸡巴喂饱没有?”“不行了,老公,老婆没有劲了。嗯,抬不动。”我蹲下身,把他的双腿抬起一点,向外掰开。只见他的菊花已经被我操的通红,他的菊花本来就嫩的,再映趁着一点红,那视觉效果是绝对逆天的。 而且,可能是含吸我的大鸡巴太久,这会儿虽然我的大鸡巴已经拨出来了,但他的小菊花还是没有闭合紧,一汩汩的白色粘液,从微微收合着的小洞口不断顺流而下,他刚瘫坐地上没有多久,屁股下已经一滩精白的液体了。我打开淋浴的开关,拿着花洒帮他冲洗了一下,也把自己终于低头的大鸡巴冲洗了一下。
搀着他起身,用浴巾擦拭干净。然后又搀着他回到床上,像拾弄一件超重,超逼真的帅气洋娃娃一样,把他摆到床里面,自己也上床,搂着已经瘫软的他,香香的睡了。临睡前,我轻轻的吻了他那张洋溢着满足的幸福帅气的脸蛋一下,他则对着我的耳边温柔的小声说了句:“我爱你,老公。”
第二天醒的时候,也不知道几点了。还是他先下床的。不过,他双脚刚刚落地站直,就再次倒在了床上。撒娇似的用阳光萌萌的声音说道:“老公,到现在双腿还酸软的使不上力气……坏蛋老公,差一点把老婆操死了!”
“那以后不操你了,好吧!”我故意装做冷淡的说。“不要,我要老公天天操我。像昨晚一样。”他突然很紧张的扒到我面前,正经的对我说。“哈哈,好吧,老公答应你。”我也下床扶着他慢慢走了几步,他的适应能力是比较强的,很快便能行动自如了。收拾得体后,我牵着他的手一起走出客房,他很幸福的依偎在我肩上。把客房退了之后,我带他出去吃了点东西,又送他回到学校门口,彼此拥抱了一下,才分开。可能是昨晚玩的太H,之后的将近2天时间,大鸡巴总感觉好像在被他的菊花紧紧的夹着一样。而他也偶尔发来短信说:“老公,我里面好痒,好想你的大龟头大鸡巴再放进来.......”我们俩就此开始交往,由于他还是在校的学生,所以没有办法每天和我激情做爱。但是,我们彼此承诺,无论刮风下雨,还是天雷滚滚,每星期都会一起共度至少3个狂欢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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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boji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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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收获
第一章
谢羽坐在椅子上,咬着唇看着男人丢在他面前的那条粗大的仿真阳具和黑色牛皮制的贞操带,没有下一步动作。
“怎么?还要我教你怎么用么?”男人冷笑起来,谢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他的用手圈住自己未着寸缕的身子,颤声说道:“里面的东西……还没有拿出来……”
男人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突然拍拍头说:“对了,我忘了你那里早上已经放了东西了。乖孩子,把它拿出来,不许用手,否则我会叫你好看!”
谢羽用求助的眼神看了看对方,只在男人眼中找到戏谑的成分,他只好自己将轻颤着的修长洁白的双腿放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任由自己的私密处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男人眼前。他缓缓将手伸向自己的密穴,尽量撑开它后加大腹压,努力将那个折磨了自己一天的凶器一点点排出体外。
蔺知止看着早上自己亲自放在谢羽直肠内的按摩棒被他那靡红的小口一点点缩放着往外吐出,觉得下腹一阵紧窒,但他很快将自己的冲动压抑了下去,不动声色的继续看着那个可口人儿因为自己的动作让全身染上薄红色彩的诱人模样。
当那根还在微微震动的按摩棒终于离开体内的时候,他的小穴又如同害羞般紧紧闭合起来。
谢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觉得周身再没有一丝气力了,虽然他的阴茎现在涨的厉害,但是男人肯定不会允许他释放自己的。
蔺知止拿着比地上那根粗了不只一点的仿真阳具凑近他耳边道:“宝贝,事情还没有完呢,这个东西你要全部给我放进去。不过今天你被插了一天,应该很容易放进去才对吧?”
谢羽接过男人递过来的东西,乖巧地伸出舌头在上面添弄以便润滑,他知道如果反抗那个人后果只会更惨,如果结局一样,当然宁愿自己能少受点伤害了。然而他以手指在将那如同前臂般粗细的巨物送进身体的过程,还是遇到了障碍,那个粗大的家伙只进去了一点点,就已经将他的后穴撑的难受,而直肠更象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拼命推拒着巨物的进入。谢羽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他只好用含着泪的求助眼神看着那个将手抱在胸前一直看着自己丑态百出的男人,虽然知道这样只会受到更严厉地对待。
“主人……求求你,帮帮我……”他不得不向那个恶魔哀求道。
蔺知止早已有些不耐烦了,他伸手抓住谢羽拿着仿真阳具的手猛的往里一送,伴随着支离破碎的尖叫,那件巨物总算是插进了谢羽的身体。谢羽的四肢痉挛的战抖了一会儿,才渐渐软了下来。
但是那个恶魔显然不打算放开他,谢羽觉得蔺知止在自己下身摆弄着,然后一阵勒的自己要窒息的感觉传来:他勃发的下体被紧紧的包在黑色的贞操带中,根本无法得到解放。
“现在,你把衣服穿好,我们出发吧?”
什么??!谢羽用迷朦的双眼不解的看着蔺知止。
“今天是你爸爸的生日,他特意请了我们,你忘了么?”蔺知止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停留在痛苦和快感高峰的艳丽姿态,心中充满了将他狠狠压在身下,疯狂在那具身躯上肆虐的冲动,但是现在他只想看见这个人在极度羞耻之下能显现出怎样的风情,只是想象,就让他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了。
谢羽战抖的双手根本没有办法自己穿上衣服,在蔺知止的帮助下,他好不容易收拾好自己,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嗯~~~嗯啊~~~~”
坐在副驾驶坐上,谢羽不断发出细碎的呻吟,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在车子的大动作下不断刺激着肠壁,加上身前的冲动无法宣泄,他费劲全身气力才能保持自己的意识。
蔺知止眼角瞟到身边人儿不自然的在座位上摩擦的动作,嘴角微微的扬了起来。
他们一路飚车到谢老爷子的寿筵会场时,谢羽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蔺知止爱怜的抚平他已有些乱了的头发,在他脸颊上轻轻印上一个吻:“来,我们进去吧。”他的声音无比温柔,让谢羽在一瞬间几乎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毕竟那个人刚刚的恶行害持续让自己痛苦难耐。
谢羽在蔺知止半搀扶下进了会场,宴会已经开始好一会儿了。
谢羽强打精神忍住不适,同父兄打过招呼之后,悄悄躲到一个角落里,他不意外的发现蔺知止一进场立刻成为全场的焦点人物——毕竟蔺知止年纪轻轻就继承了跨越三个大洲的家族企业,本人又长的英俊潇洒,一言一行都透出高雅的气质,真的很难想象那个人再私下里对自己……他咬咬牙,左手在墙角突起的装饰处狠狠的撞了一下,在疼痛中抑止住了不断涌上来的冲动。
蔺知止和众人周旋的时候,也用眼角余光监视着谢羽,看到那个人因为身体的欲望无法得到舒解无助的躲在角落里,心里浮上一丝带着残虐的快感,可是接下来看见一个嬉皮笑脸端着酒杯向谢羽走过去的年轻男子,他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谢羽同样也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在自己原来的酒肉朋友——安文生走过来的时候调整了一下呼吸。
“好久不见,现在在蔺氏工作的怎么样?”安文生递给谢羽一杯酒,笑道。
“还好。”谢羽一直将酒杯拿在手里,乘安文生不注意将其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他现在已经经不起一点点多余的刺激,只是维持这种简单的对话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意志力了。
安文生没有注意到谢羽的不适,他笑道:“真是羡慕你啊,要是你是女人,我真要怀疑你是不是钓上了蔺知止这条大鱼。”
谢羽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自己没有什么能力是大家都清楚的,居然能进蔺氏上层工作——虽然只有少许人知道这是表面上的——让很多人羡慕甚至妒忌不已。
谢羽对安文生的讽刺只能报以无奈的笑笑,没想到这笑容落在一直看着自己那人的眼中却是另一种意味。
蔺知止看见谢羽对安文生展开笑颜,眼睛危险眯了起来,正在和他说话的吴氏财团董事的独生女吴娜娜见了,吃惊道:“知止,你怎么了?是不舒服么?”蔺知止低头对她笑笑:“我头有些痛,刚才也多喝了两杯……”
话还未说完,就听见谢羽那边传来一声短促的尖叫,大家循声望去,之间谢羽蜷成一团倒在地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离他最近安文生也是一脸茫然,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
蔺知止轻轻推开吴娜娜,走到谢羽面前将他抱了起来,引起一阵惊呼。
谢老爷子急忙走过来圆场:“羽儿有时候会有这种情况。”他又转过头对蔺知止说:“那就拜托蔺董了。”
蔺知止点点头,头也不会的抱着谢羽走了出去。谢羽抬头看见他的脸,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原来刚才蔺知止竟然悄悄打开了谢羽身体里那根男形的开关。
静止中的巨物已经让谢羽几乎没有办法忍受了,更何况它还剧烈的震动起来?谢羽当即觉得的意识远离了自己。
第二章
蔺知止一边开车一边享受着埋首在自己胯下人儿的服务,他将一只手放在谢羽头上,强迫他不得不将自己的男性整根吞入再吐出,谢羽被他粗暴的动作噎得几乎喘不过气,手不由得用力推拒起来。
蔺知止将车子停到一个路边,其实他的别墅本身就在郊外,这条路几乎没有人经过。
他一把把谢羽推了起来,不顾自己的勃发还没有得到满足。谢羽的肺被猛灌入的新鲜空气刺激,剧烈的咳嗽起来,他一边咳嗽,一边不解的看着蔺知止。
“宝贝,这里风景不错吧?”蔺知止笑道。
谢羽不知道他说这和刚才事情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是什么意思,茫然的点了点头。
“所以我想看我的小宝贝在这里自慰的样子,一定很动人吧。”蔺知止慢慢的抚上谢羽因为刚才行为而变得殷红的嘴唇,然后将手指伸了进去,满意的感受那灵巧小舌的柔软触感:“做给我看。”
谢羽被蔺知止的命令和动作所蛊惑,无言的解开了西裤上的扣子。
蔺知止将手指从谢羽嘴里抽出,沿着他的脸颊,脖子慢慢的滑了下去留下一道晶亮的水痕。他的手滑进谢羽的衬衣内,满意的触到那穿了环的小小突起,开始揉捏拉扯起来,谢羽本来就极度敏感的身体,哪经受的起这样的刺激,他不由自主的挺起腰,眼中也溢出泪水。
“嗯~~嗯啊~,主人~不要,那~~那里……放开~~~让我~~~啊~~”
“宝贝,你要自己脱光,我才会帮你解开。”蔺知止满意的看着谢羽身上的变化,低声道。
谢羽含着眼泪看着男人,知道不按照他的吩咐只能延长自己的痛苦,他战抖着一件件缓慢的脱掉衣服,直到洁白的身体上只剩下那条皮制贞操带。
白与黑的强烈视觉对比在谢羽身上映射出无比的艳丽和淫荡,加上他那因为欲望不能得到舒解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更激起眼前人狠狠蹂躏他的冲动!
蔺知止侧身帮谢羽解开束缚他已久的贞操带,当谢羽的分身从这非人的折磨中解放出来的时候,已经涨的发紫,但是却无法舒解。蔺知止拉着谢羽的手摸到他后穴上插着的男形,道:“只许刺激后面,我要看你射的样子,快!”
谢羽向后仰去,将腿尽力分开,把脚放在座位上,尽力打开自己的身体。他费尽全力才用手抓牢男形露出他身体外的那一部分手柄,开始慢慢的做着小幅度的抽插。
“快一点!还是说你想让我生气么?”蔺知止的眼镜又危险的眯了起来。
谢羽绝望的加快了速度,小穴吞吐着粗大的男形,柔软鲜红的内膜也因为暴力而翻了出来,如同有自己生命一般紧紧的吸附着巨物的表面。他的身子随着猛烈的活塞运动震动着,胸前的白金乳环在空气中画出两道闪亮的轨迹,那小小的茱萸更是艳红的如同要滴下血来。
蔺知止看着如此秀色可餐的人儿,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啊啊~~主……主人~~嗯~~啊呀,我~呼呼~不行~出……出不来~~~呜~嗯~~~~”
谢羽的身体已经因为剧烈的刺激布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水,泪水也不停的沿着眼角流下来,但是他的分身始终昂扬着不肯喷发。
“那你想要我怎么办呢?“蔺知止不怀好意的伸手触摸着谢羽的身体与男形连接的地方,手指在小穴周围画着圈。
谢羽狂浪的摇着头,头发已经被汗液粘在额上,嘴角更是溢出银色的唾液,看起来无比的淫乱。
“啊……啊呼……不……不知道,主人……啊……帮……帮帮我…………呀啊~~~”
蔺知止从他无力的手中拿过男形的手柄,猛力的向一个早已明确的角度抽插起来,另一只手则套熟练弄着他的阴茎,还时不时爱抚一下两边的小球,谢羽象一条鱼一样跳了起来,又跌回已经放平了的座位上,此时他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嘴里全是咿咿呀呀的淫声浪语!
“啊啊~~~啊!”
终于在蔺知止一记凶猛的戳刺之下,谢羽的分身颤抖着喷出了白浊的液体。
谢羽脱力的躺倒在靠椅上,带着潮红的胸口上下起伏,腿也无力的从座位上滑了下去。
但是他耳边响起了蔺知止冰冷的声音:“宝贝,你没有好好完成我的命令啊,是不是该接受点惩罚呢?”
谢羽畏缩的看着他,不敢猜测对方想要怎样。
“站到车前面去!不乖的小孩,要打屁股吧。”蔺知止冷笑道。
“可是……我……我的衣服……”谢羽觉得无比的羞耻,这虽然是一条没什么人经过的道路,但是要自己全裸着在车外接受惩罚,无论如何也是……
“你想要拖延时间么?到时候丢脸的还是你哦。”
谢羽死心的推开车门,一丝不挂的身子接触到冷空气,加上羞耻的感觉,让他全身浮起了鸡皮疙瘩。
蔺知止也从车上下来,对用双手遮住羞处,拼命夹紧双腿的谢羽笑笑:“你又不是女人,那么扭扭捏捏的干什么。趴在前面,把你的屁股朝上,快!”
谢羽只能缓缓走到车前,分开修长的腿伏下上身,将线条优美的臀部高高的翘起。
不徐不急的巴掌一个个落在谢羽的臀瓣上,刚开始的时候还不觉得怎样,可是后来却热痛的难以忍受,加上他小穴里还含着那根粗大的男形,随着巴掌的落下小穴一下下的收缩,硬物刺激着直肠内的前列腺,让他的欲望又渐渐抬起头来。这种夹杂着快乐的痛苦以及随时可能让人发现的羞耻的快感让谢羽不自觉的轻轻摆动臀部,眼神又迷离起来。
“你这个骚货!这样就兴奋起来了?”蔺知止看着谢羽被自己打的血红的双臀以及悄悄抬起头的分身,残虐的笑了。
他一把把深埋在谢羽体内的男形拔了出来,失去填充物的蔷薇色的后穴不满的一张一合,象邀请着他的临幸。
谢羽趴在车盖上,因为即将来临的残虐微微兴奋的战抖着。
蔺知止粗暴的将谢羽翻���过来,掏出自己早已勃发的分身,就着谢羽之前分泌的肠液,狠狠的干进他的直肠里,早已得到充分开发的小穴立刻将他的分身全部吞入,火热的粘膜顿时缠绕了上来。
谢羽因为空虚得到了突然的满足,高声尖叫了出来。
“啊~~啊~~主人~~好棒……呼呼~~快~快点~~嗯~啊啊……要……要死了…………”
蔺知止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入,拔出来又几乎全部离开。谢羽身体没有地方支撑,只能用手环上蔺知止的脖子,摆动着腰以便他更加深入自己。
“你真是个天生欠操的贱货!”蔺知止一只手扶着谢羽的腰,另一只手则拉扯着他胸前的突起,惹的谢羽呼吸都紊乱了起来。
蔺知止俊美的脸上也渗出了汗水,他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将身下人撞的连浪叫都叫不出声了。
谢羽觉得自己体内的火热越来越大,对方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一股热流冲入他的直肠,他也尖叫一声,将精液射在两人密合的身体之间。
蔺知止看着自己染上谢羽精液的西装,微微皱了一下眉,将虽然射了一次却还依然勃发的分身从谢羽身体里拔了出来,离开了他的身体。
谢羽失去支撑,从车盖上滑落到地上,猛烈的喘着气。他休息片刻之后,立刻乖顺的爬到蔺知止身前,伸出小舌将遗留在他分身上的两人的体液添拭干净,而他身后的小穴因为熟练调教的关系,紧紧的闭合着,在行为过程中,蔺知止留在他体内的精液没有一滴流淌出来。
第三章
“谢特助,今天晚上一起吃饭吧?”人事科的杨秘书在一个工作空隙对谢羽说道,周围听到她邀请的年轻女同事们立刻射过去一道道死光:死女人!居然先下手为强?谁不知道这谢特助出身也好,长相也是一等一的,现在还颇受蔺氏总裁的器重,简直是不可多得的金龟啊!
谢羽看着杨秘书充满希翼的表情,正犹豫着怎样开口拒绝,突然感到身体深处传来强烈的震动……
“你哪里不舒服么?”估计是见他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杨秘书担心的问道。
谢羽也顾不上解释了:“对不起,我先告辞一下。晚上不好意思,我已经有安排了,下次吧。”他急冲冲的离去,留下一脸遗憾的杨秘书和一群脸上既有幸灾乐祸又带了关心的女人们。
谢羽坐在马桶上取出一直在自己直肠内震动不止的手机接通的时候,从里面传来蔺知止不耐烦的声音:“怎么这么慢?”
这只手机是蔺知止给谢羽做私人使用的,只用作两人之间的私下联系。
谢羽小声说道:“刚才手头有工作放不开。您有什么事么?”
蔺知止在手机那边道:“今天乐笙要到家里吃饭,我们等会要早些回去好好准备一下。他这个人很挑剔,不过以前的肖翔倒是很懂得配合他的口味。”
李乐笙是蔺氏的首席律师,为蔺氏摆平了不少棘手的官司,是蔺知止极其器重的人,谢羽当然知道这点,所以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但又隐隐约约带了点期待……但是想到蔺知止口中的肖翔,谢羽只觉得自己口里渗出一丝苦涩。
在蔺知止的别墅里,谢羽永远是没有权利穿衣服的,他一丝不挂的跪在蔺知止面前的地毯上,添着男人的手指,并忍受着对方的脚对自己分身的恶意玩弄。
蔺知止沉思着,嘴里道:“乐笙这个家伙总喜欢看些新颖的玩意儿,我要怎么装扮我的宝贝才能让那小子心服口服呢?”
他一抬头,不经意看见了壁炉上放着银质烛台。
“呵呵,来场烛光晚餐也不错。”蔺知止看着谢羽笑了。谢羽看着他,突然觉得有些紧张起来。
在浴室里,谢羽趴在浴缸边缘上,尽量抬高臀部以便蔺知止将灌肠器的头插进他的直肠。
蔺知止分开谢羽雪白的臀瓣,用手指轻轻描绘着小小的花蕾,花蕾害羞的收缩着,但是当蔺知止的手指向内探索的时候,又紧紧的吸附上来,不让他离开。蔺知止用两只手指粗暴的分开谢羽的后穴,将灌肠器慢慢插了进去,打开开关。
谢羽只觉得一股冷流冲进了肚子,他惊叫一声,手指使劲的抠住了浴缸边缘,生怕自己一松手就会跌倒在地上。
渐渐的谢羽的肚子鼓了起来,冷水在肚子里流动冲击让他的腹部传来阵阵剧痛!
“主人……不行了……肚……肚子好痛,呜~~要……要撑破了~~~~”谢羽禁不住终于开口向蔺知止求助。
蔺知止看他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头上也渗出豆大的汗滴,便不再勉强,抽出了灌肠器。
谢羽强忍着排泄的欲望,回头看着蔺知止,等待他下一步的指令。
蔺知止一把抱起谢羽,将他带了马桶上:“乖孩子,你可以拉了。”谢羽从来都被蔺知止要求忍受,这次居然这么简单就被同意可以排解欲望,他吃惊的望着对方。
“快点!我的宝贝今天要从里到外洗的干干净净才能接待客人啊。”所以一次是肯定不够了。
谢羽顺从的闭上眼镜,将肠道内的液体以及夹杂的秽物一起排了出来……
等到流出的液体完全清亮的时候,已经是第四次灌肠结束,谢羽虚软的仰躺在地上,全身无力,但是他的分身已经高高的抬起头来了。
蔺知止将他抱进浴缸,自己也脱了衣服,细心的为他清洗身体,当他的手碰触到谢羽的阴茎时,恶意的在上面掐弄了一下,不意外的听见怀中人儿短促的惊叫,他顿时心情大好。
谢羽在蔺知止怀里恢复了些精神,他起身为蔺知止擦洗起来。蔺知止遂放松靠在浴缸边上享受服务,一只手指顺着谢羽的脊柱滑进他的小穴,探索触摸着那个神秘的点。
感受到那根手指在自己身体里恶意的刺激,谢羽动作停顿了一下,他俯下身子,含住了对方在水里的阴茎,开始熟练的吸允添弄起来,很快感受到嘴里的巨物开始涨热变大,蔺知止口中也溢出了满意的呻吟。当蔺知止的精华射进谢羽的喉咙之后,他将他们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抬起头来,用火红的小舌将嘴边残余的液体也添进口里。
蔺知止看见如此淫荡妖异的谢羽,恨不得立刻将他丢到床上狠狠的干个十回八回,但是今天李乐笙要来吃饭,还是要以正事为重。他“好心”用手帮谢羽解决了欲望之后,微笑着说:“宝贝,那我们来好好的装饰吧!”
李乐笙到蔺知止的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左右,他一进门就开始抱怨蔺氏最近交给他的这件案子棘手,蔺知止笑笑,什么也不说。
“你家宝贝呢?怎么没见到?”李乐笙以前也来过,那时谢羽极其害羞,被他看见的时候落荒而逃,听蔺知止说事后他是给予了狠狠的惩罚,但是内容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我家宝贝要给你一个惊喜,过来吃饭吧。”蔺知止笑盈盈的拉着李乐笙往餐厅走去。
李乐笙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但是也为他为何如此自信满满感到好奇。
来到餐厅的时候,李乐笙发现餐桌上盖着很大的一块布,上面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凸起一大块。
“我特意安排的烛光晚餐,你觉得怎么样?”
李乐笙轻哼一声,道:“这么土的想法,亏你还敢拿出来现宝。”
蔺知止也不怪他,笑道:“可是这次不太一样哦。”他一边说一边掀开了布帘。
李乐笙看见下面是什么的时候,不禁倒吸一口气。
谢羽赤身裸体的躺在餐桌上,身上被绳子紧紧的束缚着,他的两腿高高举过肩膀,整个人就像被折叠起来一样。他的两手拿着蜡烛,花穴里还插了一只,身前分身的马眼里也插着一支白玫瑰。
谢羽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可是他的表情却透出带着痛苦的快乐。
蔺知止点燃那三根蜡烛,对李乐笙做了个请的姿态。
李乐笙笑道:“你小子真想的出来!我服了你了!”
第四章
男人们边吃边聊,餐桌上的气氛十分融洽。但是这都与谢羽无关,他的头脑因为体位的原因开始充血,让他觉得有些昏昏沉沉的,手里的蜡烛也慢慢的抓不住了,小穴里的蜡烛因为角度的关系,火热的蜡油都滴到了他的阴茎上,缓慢的流下来,附着凝固在上面,还有少许滴落到他的胸前,这种持续的缓慢的刺激也让他很是难过。但是他明白如果这个时候这个自己无法坚持,蔺知止绝对不会简单的饶恕他。但是他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加大了颤抖的幅度。
李乐笙首先注意到谢羽的不对劲,他笑着对蔺知止道:“你们家小宝贝快不行了。”
蔺知止看看谢羽已经憋得红艳的双颊,道:“要是忍不住,他等下可要接受惩罚了。”他一边说一边恶意的将手伸向谢羽的胸口。谢羽乳头上的两个小环被一条皮绳连了起来,那条皮绳向下绑住他的分身根部,三者之间崩的紧紧的,只要轻轻一动就会拉扯谢羽的分身和乳头,引发一阵剧痛。蔺知止抚摸着这条皮绳,突然拉了一下。
“呜……呜呜~~~~”被口塞堵住的嘴不能发出声音,谢羽的身体大幅度的扭动了起来。
虽然他尽力抓住了手里的蜡烛,但是插在小穴里的蜡烛在他身体的剧烈摆动下还是掉了下来。
李乐笙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了快要掉下来的蜡烛,他笑着对蔺知止说:“下次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小心一点,你家宝贝差点��烧坏了。呵呵,这次你怎么感���我?”
蔺知止看看谢羽,冷笑一声说:“自然不会不让你吃些甜头的。”
谢羽被解开束缚带到壁炉前的时候,他看见一匹木马上,这个木马是李乐笙不知道从哪个地方高价购来的,木马较一般玩具不同的是被人乘坐的地方有一根粗大的突起,这突起因为年月的久远已经变得黑色发亮。
“据说他们用这匹木马将不少坚贞得女人变成了人人都可以睡的妓女,我专门买回来送给你增添房事情趣的,呵呵。”李乐笙笑道。
蔺知止也笑起来:“刚好今天就可以使用了。”他意味深长的看着谢羽,道:“宝贝,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谢羽轻声道:“主人,可是那个东西……”
蔺知止道:“我当然知道,一句话我不想说第二遍,骑上去!不过交给你保管的东西也不能弄坏了!”
谢羽先小心的侧身坐在马上,他将小穴抵在马身上,慢慢的抬起一条腿跨过马身,待坐定之后他轻喘一口气,双手撑住木马脖子基部,用臀缝贴着那粗大的木棒蹭了上去,终于将小穴对准了木棒的顶端,缓缓坐了下去。
“嗳~~~~”当木棒深入谢羽身体的时候,他禁不住仰头皱着眉叹息了出来,完全不知道自己那流畅的身体线条在这个时候是多么性感,看得身边两个男人都觉得下身一阵炽热。
由于体位的缘故,粗大的木棍被齐根吞入谢羽的体内,这让他的小穴几乎张开到极限,那种冷硬的涨满感和摩擦感让谢羽觉得难受,而木棒戳刺得之前放进去的小东西深入到了肠道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在这种极至的刺激下,谢羽坐着一动也不敢动,他转头看着蔺知止,等待着他的下一个指令。
“羽羽宝贝,木马是用来骑的,不是用来坐的。”李乐笙“好意”的指出。他的眼光一直没有离开谢羽一丝不挂的光洁身体。
“听乐笙的,你就骑吧。”蔺知止笑着看看李乐笙,话里一点责怪他越权的语气也没有。
谢羽沉默的摇摆着身体,在李乐笙面前,他还是不愿意太过于坦白的展示自己的欲望。
“羽羽宝贝,你那样和坐着也没有什么区别了。”李乐笙看谢羽小幅度的摆动,不满的说道。
蔺知止看着李乐笙跃跃欲试的表情,笑道:“看来我家宝贝不懂这个怎么玩,乐笙,你就帮帮他吧。”
李乐笙摩拳擦掌的走上前去,对上谢羽惊恐的眼神,笑着说:“这可是你家主人的命令啊,羽羽宝贝。”
李乐笙虽然脸上带着笑容,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和,他用力按着谢羽的肩,让他的臀瓣和木马更加密合,然后猛烈的摆动起谢羽的身体。
木马开始摆动起来,幅度越来越大,与人类性器和仿真模型不一样的是,木棒剧烈的摩擦着肠道,如同一张砂纸从内部摩擦着身体,但是同时坚硬的摆动也强烈的刺激着谢羽的前列腺,这两种极至的感觉在谢羽身体里慢慢堆积,他的阴茎早已高高昂起头来,可是却一直找不到宣泄的途径,这使得他的身体持续保持在临界高潮之中。
“啊~~啊嗯~~不要~停止~我要死了~~嗯呼,帮我~~啊啊嗯~~”谢羽终于不知羞耻的浪叫了出来,李乐笙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手上的动作停止了下来。
谢羽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他再也不顾在意身边的李乐笙,俯身在木马上,在它背上摩擦着自己的阴茎,殊不知随着这一体位的改变,木棒戳刺到了更深的部位。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看着高潮就要到来了。
李乐笙伸手抓住他的阴囊,蔺知止递上一条皮革细绳,李乐笙熟练的用它将谢羽的高潮束缚了起来。谢羽茫然的看着随意摆弄他身体的两个男人,不知道他们到底要作什么。
蔺知止小心的将谢羽从木马上抱下来放在地上,对浑身无力瘫软在地毯上的他道:“宝贝真是不乖啊!你忘了我们今天要先满足乐笙么?你怎么可以先高潮呢?”
谢羽爬坐了起来,蔺知止已经让李乐笙坐到了壁炉前的靠椅上,然后对谢羽道:“过来吧,用你的嘴为乐笙好好服务!”谢羽已经无力站起来,他缓缓的爬到李乐笙面前,拉开他西裤的拉链,掏出了���早已血脉贲涨的巨物,伸出舌头灵巧的添弄起来,当将龟头,茎体连带下面的小囊和小球都仔细添过之后,谢羽将那巨大的男形整根吞入了口中,小心的在口腔里以柔软的舌头挑逗,并技巧的收缩着喉咙,催促着李乐笙的高潮。
“呼呼……你这个宝贝……呼……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啊!”李乐笙无不羡慕的对蔺知止说道,不意外的看见了对方得意的笑容。他向前欠身伸出手去,玩弄着已经被木马干的松软的小穴:“我可以试试后面么?”
蔺知止将他的手拉了出来,笑道:“这可不行,这里是我专用的,任何人都不能碰,就是你——也不行。”
李乐笙摇摇头道:“真是个小气的家伙啊!”他舒服的躺在摇椅上,尽情的享受着谢羽的服务。
第五章
当谢羽感受到口中已经有些腥咸的滋味,他知道李乐笙马上就要射精了,于是口中的动作也加大了些。李乐笙低吼一声,抓住他的头发,突然把自己勃发的分身从谢羽口中拔了出来,将浓稠的精液射在他的脸上和胸口上。
蔺知止不满道:“你把宝贝弄脏了啊,我辛辛苦苦才把他洗干净的。”
李乐笙笑道:“放心,会给你打扫干净的。”他一把将谢羽抱了起来,伸出舌头添拭他脸上身上自己的精液。谢羽下身被束缚着,一直处在临近高潮的状态,身上敏感的轻轻一碰就会难受不已,于是立刻在李乐笙高超的舌技下呻吟起来,他的头无力的向后仰去,露出雪白的喉结,引诱得李乐笙凑上去啃咬起来。
蔺知止一直在一旁看着,终于道:“够了!乐笙,现在来看看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吧。”他一边说,一边从李乐笙怀里拉起谢羽,将他抱到怀里。
“这样就吃醋了?我还没有看过谁能让你这样呢。”李乐笙不在意的笑笑。
蔺知止道:“当然不是了,我家宝贝保管着你的礼物,只有他才能交给你啊。”
蔺知止将谢羽翻过身背靠自己抱起来,两手大大的分开他的白皙修长的双腿,将他的私处完全的展示给李乐笙。谢羽没有地方可以支撑,只能尽量仰靠在蔺知止胸口,用手臂背过去环住他的脖子。李乐笙看见这一幕,不由得也吞了一口唾沫,身下又觉得有些硬了。然后他将手指伸向那蠕动着的绯红小穴,道:“你放在这里面了?”
蔺知止含笑点点头,低声在谢羽耳边说道:“宝贝,把东西交给他吧……”谢羽闭上了迷朦的双眼,扇形的长睫在脸上投下了阴影。
“嗯~~嗯啊~~~~”谢羽不停的加大腹压,身子在蔺知止身上磨蹭着,又在自己体内引发出一串串火焰。在他面前的李乐笙看见他淫荡的小穴剧烈的开合吞吐着,像是在诱惑别人狠狠插进去干烂它一样,但是李乐笙的理智告诉他眼前这个活色生香的人儿并不是能让他任意妄为的,他伸手向自己的分身,开始套弄起来,喉中也发出粗重的呻吟,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妖艳景致。
终于,一个晶莹光滑的圆头从花穴里显露了出来,谢羽剧烈的喘息着,像是再也坚持不住了。
“加油,宝贝,还差一点!”蔺知止在他耳边催促道。谢羽瞪着无神的双眼,小口微张,唾液和眼泪一起流了下来。
“啊!嗯呼~~~~~啊啊!!”
那颗折磨了他半天的鸭蛋大的小球终于被他“生”了出来,落到在下面接应的李乐笙手里。
李乐笙对着光仔细打量着这颗还带着谢羽体温和肠液的水晶球,在一个特定的角度果不其然发现了一只火红的麒麟。“哈哈!你小子在什么地方发现的?我找了它好久!”
“在某个特定的机缘下,我从一位老人那里买到的。”蔺知止轻描淡写的说道。
谢羽倒在蔺知止怀里,失神片刻后,怯怯的说道:“主人……还有那个……我……它不出来。”
一直注意着谢羽的李乐笙听到这个,兴起道:“还有什么?”
蔺知止道:“等下那个你自己取出来看好了。”李乐笙沉呤片刻,反应过来:“你说的是……?你真的让我做?!!”
蔺知止看着怀里的谢羽道:“宝贝既然没能完成命令,只好请人来帮他了。”谢羽低着头,在蔺知止怀里几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
“你不让羽羽宝贝先释放一下?再这么玩就会玩坏了。”虽然心中极其渴望接下来的事情,李乐笙还是好心提醒蔺知止。
“哦!我差点忘了。”蔺知止点点头,将谢羽小心的放在地毯上,解开了他分身上的皮革细绳。
一直被压抑的欲望顿时喷发了出来,谢羽像一张弓一样绷紧了身子,十指紧紧抓着地毯,用力之大使得指关节都发白了。当他的分身顶端再也分泌不出一点液体,他才喘息着瘫软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李乐笙担心道:“羽羽宝贝不行了么?”蔺知止冷笑:“怎么可能?你认为我亲自调教出来的会有这么差的么?”他用脚踢踢在地毯上摊开四肢的谢羽:“宝贝,配合乐笙帮你!记得有礼貌!”
谢羽认命的抬高双腿,自动分开雪白的大腿,将花穴充分暴露在空气中:“请您帮我把东西取出来……”
听见此刻如此性感的人儿口里吐出的邀请,李乐笙那里还按奈得住,他立刻伸出食指,很轻易的插入了谢羽早已得到充分开发的小穴,开始抽插起来,然后他慢慢的增加着手指的数量,直到加到四根,才觉得遇到了障碍。
“呼~~嗯啊~~~慢~~慢点~~不行……不行~~啊啊~要坏了~~”谢羽狂浪的叫喊起来,头不停的摆动着,手上几乎使不出力气,他的分身却悄悄的抬起头来。
“怎么办?有点进不去了。”李乐笙抬头看看一直在旁观的蔺知止。蔺知止蹲下来,猛力掰开谢羽的臀瓣,几乎被撕裂的感觉让谢羽惊叫起来,李乐笙也乘这一瞬间将自己的手掌整个送了进去。
“好痛~~呜呜~~主人,饶了我……饶……嗯啊……饶了~~~~”谢羽的小穴的每一个皱褶已经被撑开至极限,李乐笙也感受到自己的手臂被紧紧的勒着,他一动也不敢动。
蔺知止不耐烦的道:“你再不快点,他就不行了!”
李乐笙急忙动作起来,他缓慢的将手送了进去,充分的感受着谢羽肠道里的温软和湿热,这让他感觉到这一刻他比蔺知止更加掌控着谢羽,他的心里浮出一种无以伦比的满足感。终于他的手指触到了一个硬物,他小心的将它握在了手里,吐了一口气:“好了,我找到了。”
谢羽躺在地上,已经呜咽的有气无力。
李乐笙出来的过程一样不容易,谢羽咬得嘴唇都渗出了血丝,也没能让拳头顺利的从自己的肛门出来,蔺知止看着他苍白的脸,俯身轻声道:“宝贝,再努力一下,马上就好了!”他温柔的吻住了谢羽的唇,并将舌头小心的送了进去和谢羽纠缠在一起。
乘谢羽一分神,李乐笙立刻将手拔了出来,谢羽在这剧烈的刺激下,叫喊全被蔺知止的唇舌堵在嘴里无法宣泄,他的分身将混着尿液的白稠精液喷发了出来。
第六章
“啊!这也是我一直找的凤佩,你怎么知道的?”李乐笙兴奋的叫道。
蔺知止笑笑:“我在日本公干的时候看见这个,想起你家里的那个凰佩,就顺便买来了。我若连你想要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能留得你这个得力干将呢?”
李乐笙笑道:“那你知道我现在最想什么吗?”蔺知止微笑着摇摇头道:“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他那里只能是我的。”李乐笙见他仍不答应,也不坚持,拍着他的肩膀道:“听说你最近建了个镜房?”蔺知止道:“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前两天才弄好,还没来得及去检验一下。”李乐笙道:“这不是个机会,我们就一起过去看看吧。”
蔺知止低头看见已经被精液和尿液污染的地毯,冷笑了一声道:“也是,这里弄的太脏了,不能招呼贵客,我们都过去吧。” 谢羽想从地上爬起来,但是他现在双腿都使不上力气了。
李乐笙道:“可是羽羽宝贝看起来没办法自己过去了,你抱他过去么?”
蔺知止看看抬眼望着他,眼中全是惶恐的谢羽,道:“只能我抱他过去了啊。”他向谢羽伸出手道:“过来。”谢羽将手递到他手中,被他一把拉进怀里:“不过我抱过去,是要有点报酬的。”
李乐笙不解的望着他。谢羽当然知道蔺知止的意思,他攀上蔺知止的脖子,用一条腿缠上对方的腰部,另一只脚掂了起来,蔺知止配合他的动作托起他的臀部,将自己一直肿胀的勃发送到他的小穴口上,让他主动一点点把自己吞入。等谢羽的身体完全脱离地面之后,他立刻用修长的双腿缠住蔺知止的腰,环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肩窝里。
由于体重的缘故,蔺知止的阴茎被谢羽的花穴完全的吞了进去,伴随着他一步步的前行,阴茎在肠壁上摩擦着,深入到平时不能深入到的地方,谢羽觉得自己的欲望又抬起头来,但因为镜房和主屋之间隔着一个露天小花园,他为了不引人注意,只好把呻吟封闭在口中。
当他们里镜房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李乐笙突然道:“那边好像过来了一个人。”谢羽一听,紧张的抬起头来,他的小穴同时一阵紧缩,让插在他身体里的蔺知止几乎没有把持住自己。李乐笙嘿嘿一笑,道:“刚才我看错了,不好意思。”他故意无视蔺知止投来的危险视线,快步走到前面。
谢羽脸红的感觉到蔺知止的家伙更加硕大了,羞耻加上这种类似酷刑般的快感让他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细小的声音,蔺知止更坏心的含住他的耳垂,让他浑身战栗。
镜房还是很快就到了,李乐笙抢在他们之前将灯打开,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叹:“真是不错啊!”整个镜房的墙壁和天花板上铺满了的镜子,让人只要步入其中就能从各个方位看见自己,而地上铺着厚厚的黑色的动物皮毛,显得格外柔软和华丽。李乐笙想象着谢羽全身赤裸的躺在那皮毛上,身上脸上全是男人的精液,张着那淫荡的小口轻声呻吟,那关于极度的白与黑的对比的想象,让他觉得心痒难耐。
蔺知止坐了下来,就着谢羽还被自己穿插着抱在怀里的姿势将他翻转过来,分开他的两条腿,谢羽感觉到男人的粗热在自己体内剧烈的摩擦旋转,他的身体开始发热抽搐,嘴里也溢出了难以忍耐的呜咽。他听见蔺知止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宝贝,其实我一直想让你自己看看你到底有多么淫荡,多可爱,现在终于有这个机会了。”
谢羽在他如同蛊惑一般的声音里,将眼睛转向了镜中的自己,他第一眼就清楚的看见恬不知耻紧紧吸附着蔺知止粗大的自己的花穴,甚至连它的收缩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谢羽急忙转过头来,可是蔺知止的命令响了起来:“好好看着!”他慢慢的托起谢羽的身体,让自己的阴茎离开了他的身体,镜中谢羽的花穴在蔺知止离开的时候剧烈收缩着,拼命缠绕上来不让他离开,谢羽看着反映出自己真实欲望的诚实的身体,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蔺知止恶意的一松手,谢羽重重的跌落在他的巨大上,再次被深深的贯穿了身体。
“呜~~啊呼~~~主人~~~再给我~~啊嗯~~~~”谢羽摇摆着身体,但是他很快发现蔺知止躺在身下一动不动。
“主……主人?”谢羽用带着欲望的泪水的眼睛不解的望着对方。
“宝贝你要主动来取悦我啊。”蔺知止摆了个舒服的姿势,笑着看着他。
谢羽知道这句话听似平常的话其实意味着命令,于是他主动抬起腰又坐下,让蔺知止的阴茎不停的贯穿着自己的身体,并规律的收缩着小穴,刺激着身体里的男性。
大约是嫌他的动作太过于轻柔,蔺知止咬牙切齿的骂了声:“你这个妖精!”就把他翻过来压在身下狠命的抽插起来,谢羽在强大的率动中勾住了蔺知止的脖子,和他交换着口中的津液。
本来他们二人已经看得李乐笙热血沸腾,再加上各个方向的镜子的反射,更是将这一景象的淫靡程度放大了数倍,李乐笙在心里骂着蔺知止,走上前去。
蔺知止感受到有人接近,放开谢羽的唇抬起头来,在两人口间带出一条银色的线条。
“你让我尽情干一次,我免费给你作三年白工,怎么样?”李乐笙看着谢羽诱人的表情,向蔺知止提出条件。
蔺知止微眯双眼,以李乐笙对他的熟悉,当然知道那是他生气的前兆:“我说了那不可能,他不一样,你不用打他的主意了。”李乐笙看出他眼中的认真,无奈的举起双手,道:“好吧,不行就不行吧,不过我这个状态也不是办法啊,你要想办法帮我解决。”蔺知止看着他已经竖立的分身,笑道:“这还不简单。”他将谢羽扶了起来,对他道:“帮乐笙解决一下吧。”谢羽将脸侧向李乐笙的方向,身子前倾含住了他的阴茎。蔺知止在他用上面的小嘴为李乐笙服务的时候将他的身子扶了起来,自己则拔出了已硕大得惊人的分身,谢羽的嘴被李乐笙的阴茎插着,他只能用鼻子哼哼着,表示自己对蔺知止离开的不满。
蔺知止了然的笑笑,将他的身子扶了起来,从背后再次进入他的身体。
镜中反射着这场性爱的盛宴,和沉侵在其中的人们狂浪的表情……
李乐笙离开的时候,时间已过午夜,蔺知止送他回来之后,在自己床上看见那个瘦弱颀长的身体,心里莫名的涌上一种安心感。
他轻轻掀开被子,在那个人身后躺下,手指熟练的探索着他的花穴,然后将自己的分身小心的插了进去。
“嗯~~~”谢羽回头看见是他,放心的发出带着浓浓睡意的单音,就把身体窝进了他的怀里。
蔺知止吻着他脑后的发,脸上露出谢羽从来没有见过的温柔���轻轻的说道:“宝贝,还是你最温暖……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他环抱着那个已经沉入梦乡的人儿,闭上了眼睛。
(END)
番外?生日蛋糕
蔺知止在从巴黎回来的飞机上,就开始迫不及待的想念谢羽。可是他到了机场,却怎么也接不通谢羽的手机。
当他一边开车一边准备再次拨打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是李乐笙。
“……今天是你的生日啊,晚上出来一起庆祝吧?”李乐笙在那头邀请着。“我收拾一下,等一会给你答复。”蔺知止一边把车开进车库一边回答道。
掏出钥匙打开房间的门的时候,发现屋子里是昏暗的,一点人气也没有。
他到哪里去了?蔺知止眯起了眼睛,但是继续寻找谢羽之前,他必须把行李先收拾妥当。
公司的电话也打过了,可是他被告知谢羽一整天都没有在公司出现。
蔺知止在危险的愤怒之后,突然想到:难道谢羽出事了?
这个时候,电话又响了,蔺知止接起来一听,还是李乐笙:“怎么,你到底来不来。”蔺知止声音极度平静:“乐笙,我今天就不去了。谢羽不见了,你知不知道什么?”
李乐笙听见蔺知止的声音就知道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他干笑道:“怎么会呢?你要是来不了就算了,我早就把生日礼物放在你家里的镜室里了,你可以先去拆拆看。”
蔺知止在疑惑中一路走到镜室,并没有把手上的电话挂��。
当他打开镜室的灯时,看见屋子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粉红色礼盒,用一条宽大的缎带绑了个蝴蝶结。李乐笙在电话那头像是听见了他开灯的声音,兴奋的叫道:“你看见了是不是?快打开吧!”
蔺知止伸出没有拿手机那只手轻轻的打开了蝴蝶结的扣,就在那一霎那整个箱子都散了开来,里面竟然是一个巨大的盘子,而谢羽正蜷在盘子中央。
白瓷的盘子没有一丝瑕疵,而盘中全身赤裸的谢羽被人带上了黑色的耳朵,两片洁白紧致的臀瓣中,一条黑色的油光水滑的尾巴伸展出来,就如同它一开始就长在那里一般,如同小樱桃一般的两个乳头,被两个带着黑色绒毛的乳夹紧紧夹住,娇艳欲滴,乳夹延伸下去是一条银色细链,连在了套在他粉红色分身的皮革束缚带上。这样的谢羽,像是一只正在睡眠中的高贵的猫科动物,让蔺知止下腹浮上了燥热的感觉。
围着谢羽有一圈蜡烛,蔺知止数了一下,刚好是27根——他生日的年数。
李乐笙在电话那边觉得差不多了,笑道:“你该点蜡烛许愿了。”蔺知止冷冷的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李乐笙一听他的口吻,知道他对于自己恣意动谢羽极端不满,不过他相信等蔺知止好好享受了自己的“生日礼物”之后,就不会再计较了。不过,解释还是需要一点的:“你放心,羽羽宝贝我绝对没有碰过,我只是帮他清洗装饰了一下,你要是不放心大可以检查。”
蔺知止将手机放在一旁,小心的半跪在盘子旁边,他将手伸到谢羽身上,沿着他的曲线缓缓向下抚摸。当手指在两粒茱萸上恶意的刺激之时,谢羽口中发出了细细的呻吟。他张开了眼睛,两眼里一时之间因为迷茫而没有焦距。这个时候单纯的可爱的谢羽最能刺激起蔺知止欺负他的冲动,他探身吻住谢羽的嘴唇,手顺着他的脊柱滑下,拉住那条尾巴缓缓的抽插起来。
谢羽支起身体,已经分不清现在到底是现实还是梦,他将手环在蔺知止脖子上,用夹杂着浓郁情欲的声音说道:“主人……嗯……你回来了?”他用光裸的上身摩擦着蔺知止的衬衣,布纹对此时已经敏感到极致的乳头的刺激让他的身体轻轻的颤抖。蔺知止当然也体会到了谢羽的欲望,他放开他的身体,对着谢羽不解的眼神笑道:“宝贝,我要先点蜡烛许愿啊。”
谢羽只能乖乖的坐在盘中,看着蔺知止将他周围的蜡烛一根根点燃,然后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儿。他不知道蔺知止会许下什么愿望,但是他心中的愿望,就是希望那个人能爱上自己,虽然自己明白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蔺知止许完愿后,示意谢羽躺在盘里,他拿起一支蜡烛,倾斜着将蜡油滴在谢羽身上。滚烫的蜡油在敏感的肌肤上激起不小的刺激,但是因为盘子的空间狭小,谢羽不敢过大的动作,他只好咬住下唇,忍受着这半是甜蜜半是痛苦的折磨。
红色的蜡油在谢羽雪白的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艳丽,而他那细微的战抖更是勾起了人凌虐他的残酷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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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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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渔场的一夜激情
夜,是点燃慾望的引线,很容易让人寂寞,尤其是同志。当夜色的脚步轻盈地来临,同志心底的原始慾望,就会如一条恶毒的长蛇,不断地肆虐著一具具飢渴的肉体。
坐在柳州比较有名的渔场的江滨公园的石凳上,望著柳州闪烁的霓虹灯,我百无聊赖。江滨公园杨柳依依,和风西西,这里的同志很多,三三两两,呢呢噥噥,除却性別的差异,这的確是情侣门谈情说爱的好地方。夜色真的很诱人,在这里,同志都脱下人前的偽装,来回走动著寻找可心的猎物。我也不例外。
同志的慾望如夜的幽灵,徘徊在江滨公园的上空,隨时扑上合拍的人。我坐著。与其说我在等人钓,不如说我在钓人。我望著来往从我身边经过的同志,寻找著目標。这时,我看见一个身材高大壮实的人的人,走过我身边,很符合我的心意。我不禁看了他一眼,恰巧他也在看我。目光对视中,我感到脸有些红,心跳了起来。他的样子长得不错,眼神很深遂。他似乎看到我的窘態,就对我笑了笑。我也回了个笑容,没有说话。因为,对於陌生人,我不善於主动答话。
他看了看我,便在我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还是满有深意地笑著。我知道,那眼中的信號,是属於这个圈子里的人非常熟悉的信號。我有些紧张,毕竟,同志这个圈子比较乱,再说,刚不久的时候,江滨公园还发生同志抢劫的事件。所以,我还是和他没有说一句话。
於是,我把我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看著波光粼粼的柳江,內心突地有了一种忧伤的感觉,我是怎么了呵?一个同志,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嗨,帅哥,怎么不说话?」也许是为了打开僵局,他开口说了话。他的声音很好听,很磁性,给人很男人的那种。我的心动了动,看著他,笑了笑。
「你怎么了?」他继续说,「过来聊聊吧,一个人呆坐著,不闷吗?」我觉得他的声音对我来说有一种牵引力,让我不由自主地走到他身边停下来。我到他身边站的时候,没想到他很大胆地伸过手来,一把把我揽住,让我连抗拒的机会都没有。他真的好高,肩膀很宽,很厚,胸膛很大。他揽著我的时候,我脑里只有两个字:「男人。」
「你別这样啊!不好。」我很生气自己,怎么说出这样软绵绵的话,真是丟死人。但是我很喜欢被他揽著,有一种被呵护的感觉,暖暖的.「怎么,你不喜欢?」他有些挑衅的语气。呵,真霸道。但是,我好奇怪,我就喜欢被人征服,尤其是高大的男人,我觉得有时被人征服,也是一种幸福。於是,我听见低低地说:「喜欢。」「哈哈。」他得意地笑了,「你真的很可爱。我很少见你这样坦诚的人。
这时候,象时老天有意似的,竟然飘起了灰濛蒙的雨,雨丝冷冷的,钻进我的脖子,我忍不住打了寒战。很快,他就注意到我的感受,就问:「你冷吗?」我点头。「那好,我们去喝酒吧!」他热情地说。「去哪儿?」我问。「文匯桥头,有一家我朋友开的酒吧,我们去那儿。」我有些犹豫,想到了同志打劫的事情。「怎么?你怕我?」他又笑了,「你放心我不是坏人。」
我想了想,觉得他真不像坏人,还是跟著他走了。在走的时候,他伏下头,嘴唇贴著我的耳朵,轻声地是说:「我忘了告诉你,在床上我是一个很坏的人。哈哈」。
这间酒吧不大,但是人很多。他的人缘似乎很好,我见他不断地和別人打招呼,別人也不断地回应他。「喝啤酒吧,今夜我们一醉方休。」他积极地说。在酒吧灯光的辉映下,我感觉他的慾望是如此的强烈,他的身体因为兴奋,似乎发著吸引人的气息。
酒这东西就是好,可以在喝了以后,初了让人解除寂寞外,还会让人让人变得真实。在酒吧里,他教我许多我没有见过的酒令,当然,也让我喝了不少酒。当一瓶瓶的啤酒从我们的肚里里穿过的时候,我也知道了他的情况。他不是柳州本地的,在柳州开出租车。车子坏了。所以才有空到渔场去。出於警惕的心理,我没有告诉他我的真实情况,只是说我是大学生,在柳州上大学。「我觉得你好年轻,应该只有23岁左右吧?」他对我说。
我暗笑,其实我已工作了几年,可能是因为我长得比较瘦小,別人很难看出我的真实年龄,而且都喜欢把我当成大学生。「二十二。今年大学毕业了,在找工作。」我说,只是一夜的情人,何必说得太多。「週末你一个人出来?」他问。「是的。」「那么你今晚到我那儿,我一个人在家。」他热情地说。我没有提出异议,因为我的本意就是找一个一夜的情人,来慰藉我內心的寂寞。「不过,我很厉害的哦。」他笑了,「你不要怕哦。」呵呵,这真是个率真的男人,把自己的慾望赤裸裸地展现在脸上。我点头答应了他。「那我们走吧,老板结帐。」结了帐,他很自然地拥著我走出酒吧。
到了他家,他给我放了热水,让我洗澡。他要我和他一起洗,我同意了。他就很自然地在我面前脱去衣衫,露出健壮的酮体。我的心又开始跳了,真美的一具身体啊,胸前的肌肉突起,腑部扁平,没有多余的赘肉。那浓密黑色的毛髮下,一根男人的生命之柱把自己的慾望毫不掩饰地展现出来。在热水起的朦朧中,更具有诱人的魅力。
一进洗澡间,他就把我抱起来,厚实的嘴唇紧覆盖在我的唇上,灵巧的舌头不容我抗拒地钻进我的嘴里,肆意地探索著,盘绞著。我感觉我几乎要窒息了,那男性的气息夹著酒的味道,让我的慾望几於崩溃。我不由自住的呻吟起来 「抱我。抱我。」我轻声说,身子变得很柔软。
他一下子就激动起来,抱著我,粗大的手在我身上肆意地游走,每一次抚摩我的身体,我都感觉到一种麻酥酥的感觉。「到床上去,我要好好地爱你。」他吻著我说。「好。你抱著我去。」他就用脚踢开洗澡间的门,一把把我抱在他宽厚的怀里,连身上的水都来不及擦,就抱著我往他的臥室走去。我闭著眼,享受著他的体温他的拥抱。
我不得不承认,在床上,他真的是一个好手。可以说,是我见过的技术最好的人。那夜,是他让我知道,原来男人之间也可以有如此美妙的性爱。他轻巧地把我放在床上,健壮的身体就覆盖了上来。他的嘴唇迅速地压在我的嘴巴上,开始猛烈地亲吻我。我也同样热情地回应著他的动作,我们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在彼此的嘴巴里迴荡。
他的吻技出奇的好,在他的强烈攻势之下,我几乎没有还手之力。他亲吻著我的脖子,顺著我的发稍,我感觉到他温柔的双唇像雨点般落在我的肌肤上。就在这一剎那,我的脑袋里紧张地蹦出无数稀奇古怪的问题-我该怎样去配合他?我该怎样去让我和他获得幸福?在我沉迷之时,他一边在我身上抚摸著,一边把他的手已经伸到了我的双腿之间,中指头按在我的屁眼上温柔地揉著,让我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呻吟。接著,他的唇落在我的肚脐上,不断的舔著,那种酥麻的感觉让我几欲沉醉。更让我受不了的是他把我的身子翻了过来,一下子把舌头舔上我的肛门,我的那儿从来没有那样刺激过,他让我很希望把他的东西塞进我的身体。
这时,他又把我的身体翻过来,正对著他,之后,他健壮结实的身体朝我贴得更近,接著他伏下头,一把含住我的男性之根,继续用舌头停留在那上面,不断地搅动著,把我的整个龟头轻轻地按摩了一遍,连我的马眼也不放过。当他的舌尖伸入我的尿道口时,一种前所未有的颤慄感从双腿爬上我整个生殖器,我的肛门也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一下。我感觉到我的快感就如暴雨即將来临。我轻喊了起来:「不要。」他没有理会我,而是继续刺激我,我的快感一波连著一波,舒爽到了极点。那一刻,我真的希望时光就留驻。然后,他开始进入了我。他正对著我,把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用力的热情地进入我的身体,开始了猛烈的抽动。
「痛啊。」我禁不住喊了起来。但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没有了在酒吧时的怜香惜玉,有的只是勇猛与蛮干。我的身体在他的抽插下,变得无力。那时,我只剩下了呻吟和求饶。所有的自尊都拋在了脑后,只剩下了性的刺激。他不断地变换著姿势,让我一会侧仰,一会正仰。
痛夹杂著快感,我紧抱著他,迎接著他,大声喊到:「老公,你饶了我吧,放过我吧!」「嘘,別那么大声。」他抽动著,也许是怕我发出声音,他的嘴唇又覆盖了上来,让我几乎窒息了,上下的刺激,我无力抗拒,很快我就一泻如注。而他还在我身上驰骋好久,才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啊,我射了!」我感觉到他的东西在我体內猛烈地抽蓄,他男性的精华便倾注在我里面了。
我此时没有了力气,他的技术与阳刚,已深深地感染了我。我只有抱著他,一任他健壮的身体压在我是身上,这真是个让人动心的男人啊。可是,在脑子逐渐清醒之后,我忧伤的情绪就慢地佔据著我的脑海,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就这么轻易地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一个陌生的男人呢?
刚才我的表现,让我感到羞愧。为什么,同志之间就剩下赤裸裸的情慾呢?当激情过后,空虚与自责便会佔据在心底,这是不是同志在激情性爱之后,拥有的共同的心理?我想著,一颗眼泪便轻轻地从我脸颊上滑落,我知道,那是后悔的眼泪。当情慾来时,它是被收藏起来的。
他发现了我的异样,就抚摩著我的脸,轻声问:「刚才我是不是弄痛了你?」我没有回答,因为连我都不知道如何来解释,做一个同志,在性与现实之间,总存在著很多的矛盾的,我又如何能说呢?
第二天早上,他又要了我一次。我给了他。之后,我对他说:「我走了。」「那么快?」他问。我点了点头。「去哪儿?」他又问。
我没有回答,我感觉到很茫然,ons之后,作为同志,我又该何去何从呢?「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和电话吗?」他柔声问。我淡然地笑了,我是不会告诉他的。
我想到我曾经在一个同志网站看到的一篇小说,內容我不记得了,但是小说的题目却依然醒目:天亮说分手。多好的一个名字啊,其实,它很好地概括了同志ons的最终结果。一个假面的世界里,相遇一次就够了。何必留下牵绊?
「那我不勉强你。」他赤著身起来,我注意到他的东西柔软地垂在那浓密的毛上,显得很丑陋。我很奇怪,我怎么就和这样一个陌生的身体发生了亲密的接触呢?他隨手拿著一张,刷刷地写下自己的名字和电话號码:李..,132......,递给我,说:「这是我的號码,有时间你可以打给我。」我接了过来,放进我的衣袋里,对他笑了笑:「我走了。」
他把我送到门口,在我要拉开门的时候,他又一把抱住我,脸贴著我的脸,说:「一定要打我的电话啊。记住,我的电话永远为你开著。」
我又笑了,不说话。轻轻地拨开他围在我腰间的手,点了点头。但其实我心里在默唸著前两年流行的网络写手木子美的一句话:在你面前,我只是一束璀璨的烟花,当灿烂到你从我身边消失的时候。我知道,走出他的这扇门之后,我们將永不再牵手。
打开了门,我回过头,对他轻轻地一笑:「再见。」门外,我看见秋雨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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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xunrogger-blog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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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清晨,春意洋溢,我一早起来,看着老婆一脸性感的睡相
星期六清晨,春意洋溢,我一早起来,看着老婆一脸性感的睡相,下身便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我伸出魔爪,从老婆的脸开始,一直慢慢移到胸口,在试探了一会后,便缓缓解开上衣钮扣。
相比半年前那段新婚日子,我的动作已是非常熟练。不一会,老婆那丰满的双峰便呈现眼前。
淡淡的幽香,从低回的深谷传来,正当我把脸贴近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门铃却响了起来。
“叮咚。”
这个时候会是谁?
我呆了一呆,完全记不得今天有约过什么人。而同一时间,老婆那熟睡的功力也让我异常佩服,在胸口衣领被打开和响亮的门铃之下,她还能呼呼大睡,看来昨晚真的是累坏了。
昨晚,在夜色中,那像喷泉般流着淫水的老婆,被我一连颜射了几次……
“叮咚。”
门铃再次响起,我下意识拿过被褥盖在老婆身上,便大步踏细步的走到门口。
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正是我的岳母大人。
一段时间不见,岳母高傲而漂亮的脸显得更为容光焕发,一头长发精神的打了个髻,充满成熟妇人的气质。而灰色衬衫下,是躲起来的丰满上围……
“早……”我的舌头像是打了结似的。
看来是因为我的冷淡所致,岳母大人的脸冰冷起来。
“怎么了?看见我是否让你很“惊讶”?”岳母大人若有所指的说。“冬月没有告诉你吗?”
冬月──那是我老婆的名字,她并没有告诉我任何关于她妈会来的事。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我勉强苦笑着,刚才早已燃点的欲火顿时冷却下来。
“请进……”
“嗯。”
把行李放在玄关后,岳母高贵的身影便移到内厅之中,然后,那副已经五十岁却仍保养得宜的身段优雅的在沙发坐下。
“可以给我一杯水吗?”虽然语气礼貌,但岳母一向说话总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气势。我以飞快的速度从厨房拿了一杯水后,便递了给她。
“对了,”在咕噜咕噜的喝过水后,岳母一脸好奇的看着我。“冬月呢?”
“哦,她还在睡……”我不致可否的回答,总也不好意思在岳母面前说她女儿是因为做爱累坏了吧。
“真是的。”岳母叹了口气,忽然站起来。“我去叫她吧,然后我去弄早餐。”
“不……”岳母的话不禁让我一惊,我可不想让她看见女儿裸露的胸部。
“交给我吧,岳母您还是休息一下。”
“那好吧。”岳母像理解似的思考了一会,便慢慢的步向厨房。“早餐就让我弄吧。”
“那谢谢了。”说罢,我离开内厅,回到睡房去。
“他妈的。”回到睡房,我马上在心里暗骂,岳母一来,我和老婆的二人世界便没有了。
不过说来奇怪,照刚才岳母拿着行李的情况看来,那不就表示她今晚会住在这里?
“应该不会的……”我心想,一向高傲的岳母是不会寄人篱下,尤其是我那细小的家。我想她应该是来看一看女儿,然后便会到酒店住宿一晚。
带着不安的情绪,我边想边替老婆弄好衣服,然后在她耳边低喊:
“起来,吃早餐啦。”我以自己认为足够响亮的声音说。
然后,只见老婆转过身子,背向了我。
我沉默了一会,再说:
“起来,你妈来了。”
仿佛起作用似的,老婆的身子重新向我转过来,然后以一脸睡眼惺忪的表情看着我:
“什么?奶奶来了?”老婆懒散的打着呵欠。
“不,是你妈来了……”我没好气的道。
“什么!”一听见我的话,老婆便像变脸似的从床上坐起来,只见她看了看钟,又翻了翻日历,然后她抱着头,脸如土色的说:
“这次我死定了,”老婆双手掩脸,“我忘了到车站去接我妈……”
“原来你们约好了……”我不禁莞尔,难怪刚才岳母的脸色不太好看。“那她是有什么事吗?我见她还带了行李。”
听罢我的话,老婆那双水汪汪的眼娇美地看着我。
“我妈……她要搬过来住。”
*** *** *** *** *** ***
二十分钟后,一种相对无言的气氛在饭桌弥漫着。
我了无生趣地大口咬著面包,也不理会岳母那套所谓的餐桌礼仪。
坦白说,我其实不讨厌岳母,也不太介意她住在我家。不过对于她们事先完全没有跟我商量,我的确是心里有气。
我瞄了瞄老婆──她只是低着头在默默喝汤,岳母大人则松容不迫的切著香赐。
也该有人要给我一个答案了吧?
我看着岳母,她像理解似的点点头,然后她望了望我老婆。
“冬月,还是你说吧……”出乎意料地,岳母脸上一红。“那种事情,还是由你来说的好。”
“不,妈,还是你说吧……”老婆这时俏脸一红,让我想起她高潮时的模样。“不如,我们一起说吧。”
“你们到底怎么了?”这时我再也受不了她们的故弄玄虚,我站了起来。“有什么就直接一点……我可不喜欢那么隐晦。”
说罢,我回到书房,然后在大斑椅上苦苦沉思。
该不会是她们有什么瞒着我吧?难道是小姨子又闯祸了?(老婆的妹妹的确是个难搞的角色)
我打了个呵欠,依稀听见客厅两人的说话声。
又该不会……是岳母的前夫又欠债了?(岳母是想来借钱吗?如果是的话,那我倒不介意帮忙。)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传来几下脚步声。
“咔嚓。”
书房的门缓缓打开,我转过脸,发觉是岳母大人,只见她关上门,然后认真的看着我。
“我来,是要跟你说一个秘密。”
“什么?”我的脑海闪过问号,岳母的话就像山上的迷雾,让人摸不著方向。“我不明白……”
“你先听我说,”岳母又回复了那股不容反驳的气势,她在我面前找了张椅子坐下,那样近的距离让我嗅到她身上的香水。“你和冬月结婚已有半年,都想生个小孩,对吗?”
“对,”我看着岳母,有点不知所惜。“是有什么问题吗?”
岳母又向我靠过来,漂亮的脸在我面前充满了压迫感。
“你听好了,”她叹了口气。“我们家的女人在生育方面是有点小问题。”
我的脑海仿佛被敲了一下,尽管我也怀疑过老婆在这方面是有点问题(不论内射了多少次也没有怀孕),但从岳母口中说出,就好像判了死刑似的。
那表示我老婆不能生育了?
我有点气馁,但想起因这事而更受打击的老婆,我不禁担心起来。
然后,我的额头好像被人敲了一下。
──那是来自岳母的拳头,只见她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还未说完,你可不要假设这样、假设那样。”
我吐了吐舌头,岳母又继续她的阔论。
“我只是说我们家的女人在生育方面有点小问题,并不是说不能生育。”岳母意味深长的说,“这是两种不同的概念,你明白吗?”
我摇了摇头。
岳母又叹了口气,在迟疑一会后,又说:
“我们家女人的生殖器,在先天上是属于很难受精的构造,这么说你明白吗?”
一阵乌鸦的叫声从我脑海飞过,我一脸无奈的看着岳母。
岳母沉默了一会。
“好吧,你硬是迫我……”岳母怪眼一翻,“那男人让女人怀孕的动作,你很清楚吧?”
我突然豁然开朗。
“那当然了,你是指性交吧。”我直接的说。
可能是惊讶于我的直接,岳母白晳的脸变得像火烧般红,不一会在回复过来后,才说:
“一般的男女,只要采用正常的体位,就能够让女方受孕。”岳母顿了顿,“但是因为一些我不能解释的原因,那是家族遗传下来的……我们家的女人一定要用某种特殊的体位,而且还要在女方高潮的时候……那个时候受精,才能受孕……可是……可是……”
岳母好像要引人追问似的,我马上说:
“可是什么?”
岳母像是下定决心似的。
“可是要让我们家的女人高潮,也不是那么容易……”
我莞尔一笑。
“不会吧?”我笑了笑,“我每次也让冬月爽得死去活来。”
这回轮到岳母笑了。
“那是伪装的……”岳母像是嘲笑的说,“我们家女人的敏感带只有一处……那就是位处阴道内壁的G点。”
岳母瞪着我。
“可是好死不死的,我们的G点比起正常女人还要深入一点……”岳母懊恼的说,“这也解释了冬月和她妹为何相差接近十年了……你以前的岳父……他……”
仿佛察觉不应再说下去,岳母沉默起来。
我呆了呆,那么说来,以前老婆的反应全都是假装的?而且照岳母意思,岳父也是在相隔十年后在她高潮时受精,才生下冬月的妹妹。
那真是太辛苦了,我能想像岳母的饥渴程度。
我心里闪过一丝邪念,同时也起了一个疑问。
我看着岳母。
“我很感谢您的好意,但是……”我观察著岳母的神色,“那与您搬来这里有什么关系?”
岳母的脸严肃起来。
“当然有,”她定睛望着我,脸上像充满使命感似的。“你们都需要我的指导,我可以帮你们。”
我差点从大斑椅掉下来。
“这太荒谬了,”我没好气的道,“关于生育的事,我们会想办法,你刚才的话我就当听不到……”
“你会需要我的。”
“不,我自己会想方法。”
我站起来,无视岳母的视线,以抗议的方式离开了书房。
*** *** *** *** *** ***
时间来到当天晚上,我一个人在浴室享受着温暖的浸浴。
自从岳母说出那番话以后,我们也再没有讨论过那件事,仿佛根本就不存在似的。而最终,我决定让岳母跟老婆一起睡,而我则睡在客厅的沙发。
没有了二人世界,忍受着岳母的谬论……我担心自己的旺盛欲火会因为岳母到来而无处宣泄。
岳母要指导我们?我一想起这句话便觉得好笑,她该不是想在旁边观看我和老婆的房事吧?何况老婆和岳母一起睡,我又怎么和老婆干那种事……
什么特殊体位、G点、高潮时受精,那有可能是真的吗?
我叹了口气,老婆看来早已知道那件事,而且我隐隐觉得,她已经同意了岳母的提议。
我没法想像在别人面前跟自己的老婆亲热,而且那并不是别人,而是岳母大人。
我不就跟那些AV男优没分别吗?
洗过澡后,我走到镜前,以毛巾抹著身体。
以三十三岁的男人来说,我的体格尚算不错,尽管没有肌肉男的夸张身型,但长期进行慢跑的确给我一副黝黑的结实身材。至于我的小弟,虽没有那些小说主角那么夸张,但却颇粗壮挺拔。
穿过睡袍,在擦牙洗脸后,我便回到客厅的沙发。
客厅中昏暗非常,只开了盏小黄灯,窗外,街道上行人廖廖可数,看来大部份人都已经进入梦乡。我打开铺在沙发的被褥,正想睡的时候,却听到岳母的声音。
“你考虑得怎样?”从声音的方向,我知道岳母正站在背后,一种沐浴过后的香味传进我的鼻孔。我转过身,在灯光映衬下,岳母那美好的身材若隐若现的裹在一袭连身睡裙里,妖媚的眼跟平常有点不同,吓了我一跳。
“岳母,您还好吧?”我看着仿佛变了另一个人似的岳母,“我不是说会自己想办法吗?你不用操心了。”
岳母听罢叹了口气,整个人倚在沙发,就像泄了气的汽球一样。
“你真的没事吧?”看见岳母这样,我不忍心的说。
“我不知道,”岳母失去了平常的高傲,她的脸充满苦闷。“丈夫不中用,唯一跟我亲的女儿嫁了,另一个女儿又没出息……现在连女儿的生育问题也解决不了……每晚独自一人待在房间的感觉,你又了解吗?”
岳母悲从中来的双手掩面,平常高贵的身影现在变成了深闺的怨妇。
我拍了拍岳母的背,安慰的道:
“您可以再嫁吗,”我拨了拨岳母的秀发,“找个好男人,调和一下生活……”
岳母突然捉着我的手,她看着我,双眼发著异样光芒。
“你可以帮我吗?我不能自己弄到高潮……”岳母用渴求的声线道,我刚想说不,却被岳母扑倒在沙发上。
柔软的沙发盛托着我的背部,岳母女上男下的俯身吸啜我的嘴和脸,那种风情,那样的成熟美让我不禁迷乱起来。
这时我想起了老婆,心里的防线突然变得坚固起来。
“不,”我以手挡着岳母,“冬月她还在房里,而且……我不能背叛她……”
“冬月她睡得正熟,”岳母这时伸手到我跨下,“而且她已经同意让我来指导你们……何况,你的身体不也表达了欲望吗?”
“这……”一想起今早因岳母来访而被压抑的欲火,我犹豫着。
“那会是我们的秘密……”岳母就像魔鬼似的引诱著,“只要冬月怀上你的孩子,我就离开。没人会知道我们的关系……”
没人会知道……这确是个诱人的条件。
我的思绪变得混乱,但当想起老婆在这件事上完全没有跟我讨论的时候,一种报复的心理便在我脑海漫延。
我脱下睡袍,露出粗壮的下身。
“那……你先让我爽一下吧。”
*** *** *** *** *** ***
皎洁的月光照进客厅,洒在我和岳母身上。
我从没想过要背叛老婆,可就在这如此特别的晚上,我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一向高贵的岳母,此刻正伏在我跨下,细心侍奉我的肉棒。
跟老婆相比,岳母的技巧显得更为成熟,更为深入。平常老婆吞吐不到的根部,岳母轻而易举的便吞至没根,实在让我无比兴奋。
我伸手抓着岳母的头发,示意她再深入一点。
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岳母的脸因为含着肉棒而变得有点扭曲,而且看着肉棒从那精致的嘴巴前后抽插,一种征服的感觉便马上涌上心头。我无法想像,如果老婆现在看见这一幕会有什么反应。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实在让人爽番了。
岳母继续卖力的摆动头部,光滑的肩膊从睡衣露了出来。对我来说,岳母就像年代久远的红酒般香醇可口,而我则是懂得其味的赏酒客。
这时一阵快感传来,我喘了口气,腰间一紧,便在岳母口里射了出来。
可能是未有预计我会射那么多吧,岳母轻咳了几声的吐出肉棒,然后妖媚的张开嘴。
浓稠的精浆,盛满岳母的口内,然后随着地心吸力从嘴角缓缓流下。
“可以吞下去吗?”我挑逗的说。
听罢,岳母毫不犹豫便咕嘀咕嘀的吞了下去。相比老婆对此厌恶的态度,岳母大人真是没话说。
我把岳母推倒在沙发上,然后把连身睡裙拉到腰枝附近。
保养得宜的玉腰没有一丝赘肉,岳母这个五十岁的女人可真让我感到惊讶。
我把脸移到岳母的秘穴。
隔着白色内裤,岳母的两片花瓣轮廓分明,我把内裤挪开,一片浓密的倒三角丛林齐葺的呈现在我面前。看着这个老婆出生的地方,我总感觉有点奇怪,但不多久,我便手口并用对岳母的私处展开爱抚,以报答她刚才的服侍。
可能是太久没有受到这种刺激,岳母大口的呼着气,双腿紧搁在我的脑后,像是要我再紧贴一点。
我伸出舌头,舔弄著那道细缝,迎著那阵骚味,我把手指捅进阴道,探索著里面的世界。
温暖、窄小,那是我对岳母私处的感觉,这不期然让我想起岳母说的家族遗传。
我尝试把手指再深入一点,希望找到岳母的G点,但和老婆一样,我也找不到岳母的敏感点。
我有点沮丧,心里怀疑到底是我的技巧不够还是其他原因。
“别用手了,用另一个地方……”这时岳母喘著大气的指导。“还记得我说过的吗?要用特殊体位。”
说罢,岳母柔软的抬高腰枝,臀部微升,利用沙发的承托,把秘穴移到我面前。这种有点难度和考验平衡力的动作,差点让我以为岳母是做体操的。
“这是有点像打摏机的姿势,”岳母喘着气,看来是太久没做这个动作。“男方必需从高处往下垂直插入,才能比较深入的刺激到阴道内壁,幸运的话,可能会找到G点……”
我倒吸了口气,那不是也要我作高难度动作?
“那会伤到你吗?”我担心的道。“我体重不轻哦……”
“不会的,”岳母笑了笑,“我们家的女人腰力颇强。来吧……”
得到岳母鼓励,我握著发硬的阴茎,在调教好角度后,便慢慢插进岳母私处。
“呀……”像是久逢甘露的,岳母发出愉悦的叫声。
我一点点的往下移动,随着肉棒插入,那隐秘的蜜穴也慢慢翻开。
作为一个生育过两个女儿的人,岳母的阴道并没有我想像的松弛,反而就如她所说的家族遗传一样,阴道很紧很窄,让我很难直达深处。
也许是初次做这动作,我热得额头冒汗,要维持这个动作除了要好的脚力,还要平衡力和腰力,刹那间我马上佩服起岳父来。
我扶著岳母下腰,然后垂直的展开抽插。
岳母开始喘著大气,摆动着头,看来是有一点感觉。
从这角度,我就像飞在天上的雄鹰,俯视著岳母美好的躯体。我利用腰力和沙发的支撑点,缓缓地撼动岳母的下身。以这样的方式插穴,我可以看到肉棒从岳母秘穴开合的样子,那因抽插而晃动的光滑臀部和因我的动作而变得迷惘的岳母,都大大刺激着我的官能。
随着我对姿势的熟练,我开始加大力度,进行更深入的插入。
我看了看岳母,只见她闭上眼睛,额头冒汗,一头秀发因为发髻松了而披散开来,掩盖著部份脸容。随着我每下抽动,她的嘴也符合节奏的张开,充满难以形容的性感。
突然间,就在抽插途中,我的肉棒碰到了一点东西。
一点微微隆起的物体。
顷刻间我发觉,每当我呈大概八十度的方向插入时,龟头都好像碰到那物体。
我马上兴奋起来,那不就是岳母的G点吗?
就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我一鼓作气朝那个角度深深插入。
刹时间,我的龟头划在那物体上。
岳母的脸顿时变得很奇怪,像是吸了毒的少女一样。
我惩罚似的抽动下身,再度击在那隆起之物。这时岳母已经没有了平常那种克制的仪态,她怪眼一翻,喉头发著低沉的声音,整个人彷似痉挛的震动起来。然后,我感到下身一紧,在一股热热的液体冲过我下身后,岳母便好像虚脱的倒在沙发,一动不动。
“你没事吧?”我吓了一跳的停止抽动。
晶莹的泪珠从岳母眼角流下,她满足的看着我。
“没事……”她喘着气,然后看着那还插在她私处的肉棒。“对不起,我已经累透了……你还没……那怎么办?”
经岳母一说,我才发觉自己的肉棒还硬得发直,强烈的欲火还未完全发泄。
“算了,”看着累透的岳母,我抽出下身。“我会自己解决的……”
“不……”岳母这时像谅解似的,“我可以用手……或者再用口帮你……”
我感激岳母的好意,刚想推却,却看到岳母在睡衣下那丰满的上围。
我起了打奶炮的主意,那不需要岳母作什么动作。
我伸出手,翻起岳母的睡衣,露出没有穿戴乳罩的丰硕乳房。
虽然没有老婆那样坚挺,却充满成熟的韵味和手感。
当我把下身移到她胸前的时候,岳母总算是明白了我的想法,只见她手托双乳,滑开一道乳沟,准备迎合我的动作。
我握着肉棒,慢慢移到双峰之间,然后��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压迫中抽动起来。
一时间,我的肉棒“噗切噗切”的在岳母双乳间抽动,晃动着那像木瓜的乳房。
相比起口交插穴,乳交又是另一种快感,那是目前老婆所不能给我的。
我努力抽动着,肉棒在岳母乳沟间滑来滑去,偶然间我会把肉棒插进岳母口里,然后在抽插几下后又回到乳沟间。这种作法让我刺激非常,更加让我体会到性爱的美妙。
这样的动作持续了一段时间,我感到自己也要来了。
“哦……”我加快速度,岳母也明白似的把乳沟压紧。然后,在一阵万马奔腾的狂烈快感中,我射出大量精液。
就像烟花似的,白色液体铺满岳母的乳房和颈部,而后续的一些则溅在岳母的嘴巴和脸上。
“把它舔一下……”
我喘著大气的把肉棒送到岳母脸前,让她清理残余的精华。
岳母毫不犹豫地吸吮我的肉棒,仿佛享受着那股味道。
我拿过纸巾,替岳母清理脸上的【战绩】。
岳母替我穿回睡袍,我则把她的连身睡裙重新理好。
然后,我们就像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岳母回到睡房去,而我则铺回沙发床褥。
我躺在床上,内心压着一种对老婆的罪疚感。
这时月色西沉,随着疲累感慢慢积聚,我合上双眼,很快便睡死过来。
待续…
星期六清晨,春意洋溢,我一早起来,看着老婆一脸性感的睡相,下身便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我伸出魔爪,从老婆的脸开始,一直慢慢移到胸口,在试探了一会后,便缓缓解开上衣钮扣。
相比半年前那段新婚日子,我的动作已是非常熟练。不一会,老婆那丰满的双峰便呈现眼前。
淡淡的幽香,从低回的深谷传来,正当我把脸贴近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门铃却响了起来。
“叮咚。”
这个时候会是谁?
我呆了一呆,完全记不得今天有约过什么人。而同一时间,老婆那熟睡的功力也让我异常佩服,在胸口衣领被打开和响亮的门铃之下,她还能呼呼大睡,看来昨晚真的是累坏了。
昨晚,在夜色中,那像喷泉般流着淫水的老婆,被我一连颜射了几次……
“叮咚。”
门铃再次响起,我下意识拿过被褥盖在老婆身上,便大步踏细步的走到门口。
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正是我的岳母大人。
一段时间不见,岳母高傲而漂亮的脸显得更为容光焕发,一头长发精神的打了个髻,充满成熟妇人的气质。而灰色衬衫下,是躲起来的丰满上围……
“早……”我的舌头像是打了结似的。
看来是因为我的冷淡所致,岳母大人的脸冰冷起来。
“怎么了?看见我是否让你很“惊讶”?”岳母大人若有所指的说。“冬月没有告诉你吗?”
冬月──那是我老婆的名字,她并没有告诉我任何关于她妈会来的事。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我勉强苦笑着,刚才早已燃点的欲火顿时冷却下来。
“请进……”
“嗯。”
把行李放在玄关后,岳母高贵的身影便移到内厅之中,然后,那副已经五十岁却仍保养得宜的身段优雅的在沙发坐下。
“可以给我一杯水吗?”虽然语气礼貌,但岳母一向说话总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气势。我以飞快的速度从厨房拿了一杯水后,便递了给她。
“对了,”在咕噜咕噜的喝过水后,岳母一脸好奇的看着我。“冬月呢?”
“哦,她还在睡……”我不致可否的回答,总也不好意思在岳母面前说她女儿是因为做爱累坏了吧。
“真是的。”岳母叹了口气,忽然站起来。“我去叫她吧,然后我去弄早餐。”
“不……”岳母的话不禁让我一惊,我可不想让她看见女儿裸露的胸部。
“交给我吧,岳母您还是休息一下。”
“那好吧。”岳母像理解似的思考了一会,便慢慢的步向厨房。“早餐就让我弄吧。”
“那谢谢了。”说罢,我离开内厅,回到睡房去。
“他妈的。”回到睡房,我马上在心里暗骂,岳母一来,我和老婆的二人世界便没有了。
不过说来奇怪,照刚才岳母拿着行李的情况看来,那不就表示她今晚会住在这里?
“应该不会的……”我心想,一向高傲的岳母是不会寄人篱下,尤其是我那细小的家。我想她应该是来看一看女儿,然后便会到酒店住宿一晚。
带着不安的情绪,我边想边替老婆弄好衣服,然后在她耳边低喊:
“起来,吃早餐啦。”我以自己认为足够响亮的声音说。
然后,只见老婆转过身子,背向了我。
我沉默了一会,再说:
“起来,你妈来了。”
仿佛起作用似的,老婆的身子重新向我转过来,然后以一脸睡眼惺忪的表情看着我:
“什么?奶奶来了?”老婆懒散的打着呵欠。
“不,是你妈来了……”我没好气的道。
“什么!”一听见我的话,老婆便像变脸似的从床上坐起来,只见她看了看钟,又翻了翻日历,然后她抱着头,脸如土色的说:
“这次我死定了,”老婆双手掩脸,“我忘了到车站去接我妈……”
“原来你们约好了……”我不禁莞尔,难怪刚才岳母的脸色不太好看。“那她是有什么事吗?我见她还带了行李。”
听罢我的话,老婆那双水汪汪的眼娇美地看着我。
“我妈……她要搬过来住。”
*** *** *** *** *** ***
二十分钟后,一种相对无言的气氛在饭桌弥漫着。
我了无生趣地大口咬著面包,也不理会岳母那套所谓的餐桌礼仪。
坦白说,我其实不讨厌岳母,也不太介意她住在我家。不过对于她们事先完全没有跟我商量,我的确是心里有气。
我瞄了瞄老婆──她只是低着头在默默喝汤,岳母大人则松容不迫的切著香赐。
也该有人要给我一个答案了吧?
我看着岳母,她像理解似的点点头,然后她望了望我老婆。
“冬月,还是你说吧……”出乎意料地,岳母脸上一红。“那种事情,还是由你来说的好。”
“不,妈,还是你说吧……”老婆这时俏脸一红,让我想起她高潮时的模样。“不如,我们一起说吧。”
“你们到底怎么了?”这时我再也受不了她们的故弄玄虚,我站了起来。“有什么就直接一点……我可不喜欢那么隐晦。”
说罢,我回到书房,然后在大斑椅上苦苦沉思。
该不会是她们有什么瞒着我吧?难道是小姨子又闯祸了?(老婆的妹妹的确是个难搞的角色)
我打了个呵欠,依稀听见客厅两人的说话声。
又该不会……是岳母的前夫又欠债了?(岳母是想来借钱吗?如果是的话,那我倒不介意帮忙。)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传来几下脚步声。
“咔嚓。”
书房的门缓缓打开,我转过脸,发觉是岳母大人,只见她关上门,然后认真的看着我。
“我来,是要跟你说一个秘密。”
“什么?”我的脑海闪过问号,岳母的话就像山上的迷雾,让人摸不著方向。“我不明白……”
“你先听我说,”岳母又回复了那股不容反驳的气势,她在我面前找了张椅子坐下,那样近的距离让我嗅到她身上的香水。“你和冬月结婚已有半年,都想生个小孩,对吗?”
“对,”我看着岳母,有点不知所惜。“是有什么问题吗?”
岳母又向我靠过来,漂亮的脸在我面前充满了压迫感。
“你听好了,”她叹了口气。“我们家的女人在生育方面是有点小问题。”
我的脑海仿佛被敲了一下,尽管我也怀疑过老婆在这方面是有点问题(不论内射了多少次也没有怀孕),但从岳母口中说出,就好像判了死刑似的。
那表示我老婆不能生育了?
我有点气馁,但想起因这事而更受打击的老婆,我不禁担心起来。
然后,我的额头好像被人敲了一下。
──那是来自岳母的拳头,只见她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还未说完,你可不要假设这样、假设那样。”
我吐了吐舌头,岳母又继续她的阔论。
“我只是说我们家的女人在生育方面有点小问题,并不是说不能生育。”岳母意味深长的说,“这是两种不同的概念,你明白吗?”
我摇了摇头。
岳母又叹了口气,在迟疑一会后,又说:
“我们家女人的生殖器,在先天上是属于很难受精的构造,这么说你明白吗?”
一阵乌鸦的叫声从我脑海飞过,我一脸无奈的看着岳母。
岳母沉默了一会。
“好吧,你硬是迫我……”岳母怪眼一翻,“那男人让女人怀孕的动作,你很清楚吧?”
我突然豁然开朗。
“那当然了,你是指性交吧。”我直接的说。
可能是惊讶于我的直接,岳母白晳的脸变得像火烧般红,不一会在回复过来后,才说:
“一般的男女,只要采用正常的体位,就能够让女方受孕。”岳母顿了顿,“但是因为一些我不能解释的原因,那是家族遗传下来的……我们家的女人一定要用某种特殊的体位,而且还要在女方高潮的时候……那个时候受精,才能受孕……可是……可是……”
岳母好像要引人追问似的,我马上说:
“可是什么?”
岳母像是下定决心似的。
“可是要让我们家的女人高潮,也不是那么容易……”
我莞尔一笑。
“不会吧?”我笑了笑,“我每次也让冬月爽得死去活来。”
这回轮到岳母笑了。
“那是伪装的……”岳母像是嘲笑的说,“我们家女人的敏感带只有一处……那就是位处阴道内壁的G点。”
岳母瞪着我。
“可是好死不死的,我们的G点比起正常女人还要深入一点……”岳母懊恼的说,“这也解释了冬月和她妹为何相差接近十年了……你以前的岳父……他……”
仿佛察觉不应再说下去,岳母沉默起来。
我呆了呆,那么说来,以前老婆的反应全都是假装的?而且照岳母意思,岳父也是在相隔十年后在她高潮时受精,才生下冬月的妹妹。
那真是太辛苦了,我能想像岳母的饥渴程度。
我心里闪过一丝邪念,同时也起了一个疑问。
我看着岳母。
“我很感谢您的好意,但是……”我观察著岳母的神色,“那与您搬来这里有什么关系?”
岳母的脸严肃起来。
“当然有,”她定睛望着我,脸上像充满使命感似的。“你们都需要我的指导,我可以帮你们。”
我差点从大斑椅掉下来。
“这太荒谬了,”我没好气的道,“关于生育的事,我们会想办法,你刚才的话我就当听不到……”
“你会需要我的。”
“不,我自己会想方法。”
我站起来,无视岳母的视线,以抗议的方式离开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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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当天晚上,我一个人在浴室享受着温暖的浸浴。
自从岳母说出那番话以后,我们也再没有讨论过那件事,仿佛根本就不存在似的。而最终,我决定让岳母跟老婆一起睡,而我则睡在客厅的沙发。
没有了二人世界,忍受着岳母的谬论……我担心自己的旺盛欲火会因为岳母到来而无处宣泄。
岳母要指导我们?我一想起这句话便觉得好笑,她该不是想在旁边观看我和老婆的房事吧?何况老婆和岳母一起睡,我又怎么和老婆干那种事……
什么特殊体位、G点、高潮时受精,那有可能是真的吗?
我叹了口气,老婆看来早已知道那件事,而且我隐隐觉得,她已经同意了岳母的提议。
我没法想像在别人面前跟自己的老婆亲热,而且那并不是别人,而是岳母大人。
我不就跟那些AV男优没分别吗?
洗过澡后,我走到镜前,以毛巾抹著身体。
以三十三岁的男人来说,我的体格尚算不错,尽管没有肌肉男的夸张身型,但长期进行慢跑的确给我一副黝黑的结实身材。至于我的小弟,虽没有那些小说主角那么夸张,但却颇粗壮挺拔。
穿过睡袍,在擦牙洗脸后,我便回到客厅的沙发。
客厅中昏暗非常,只开了盏小黄灯,窗外,街道上行人廖廖可数,看来大部份人都已经进入梦乡。我打开铺在沙发的被褥,正想睡的时候,却听到岳母的声音。
“你考虑得怎样?”从声音的方向,我知道岳母正站在背后,一种沐浴过后的香味传进我的鼻孔。我转过身,在灯光映衬下,岳母那美好的身材若隐若现的裹在一袭连身睡裙里,妖媚的眼跟平常有点不同,吓了我一��。
“岳母,您还好吧?”我看着仿佛变了另一个人似的岳母,“我不是说会自己想办法吗?你不用操心了。”
岳母听罢叹了口气,整个人倚在沙发,就像泄了气的汽球一样。
“你真的没事吧?”看见岳母这样,我不忍心的说。
“我不知道,”岳母失去了平常的高傲,她的脸充满苦闷。“丈夫不中用,唯一跟我亲的女儿嫁了,另一个女儿又没出息……现在连女儿的生育问题也解决不了……每晚独自一人待在房间的感觉,你又了解吗?”
岳母悲从中来的双手掩面,平常高贵的身影现在变成了深闺的怨妇。
我拍了拍岳母的背,安慰的道:
“您可以再嫁吗,”我拨了拨岳母的秀发,“找个好男人,调和一下生活……”
岳母突然捉着我的手,她看着我,双眼发著异样光芒。
“你可以帮我吗?我不能自己弄到高潮……”岳母用渴求的声线道,我刚想说不,却被岳母扑倒在沙发上。
柔软的沙发盛托着我的背部,岳母女上男下的俯身吸啜我的嘴和脸,那种风情,那样的成熟美让我不禁迷乱起来。
这时我想起了老婆,心里的防线突然变得坚固起来。
“不,”我以手挡着岳母,“冬月她还在房里,而且……我不能背叛她……”
“冬月她睡得正熟,”岳母这时伸手到我跨下,“而且她已经同意让我来指导你们……何况,你的身体不也表达了欲望吗?”
“这……”一想起今早因岳母来访而被压抑的欲火,我犹豫着。
“那会是我们的秘密……”岳母就像魔鬼似的引诱著,“只要冬月怀上你的孩子,我就离开。没人会知道我们的关系……”
没人会知道……这确是个诱人的条件。
我的思绪变得混乱,但当想起老婆在这件事上完全没有跟我讨论的时候,一种报复的心理便在我脑海漫延。
我脱下睡袍,露出粗壮的下身。
“那……你先让我爽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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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的月光照进客厅,洒在我和岳母身上。
我从没想过要背叛老婆,可就在这如此特别的晚上,我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一向高贵的岳母,此刻正伏在我跨下,细心侍奉我的肉棒。
跟老婆相比,岳母的技巧显得更为成熟,更为深入。平常老婆吞吐不到的根部,岳母轻而易举的便吞至没根,实在让我无比兴奋。
我伸手抓着岳母的头发,示意她再深入一点。
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岳母的脸因为含着肉棒而变得有点扭曲,而且看着肉棒从那精致的嘴巴前后抽插,一种征服的感觉便马上涌上心头。我无法想像,如果老婆现在看见这一幕会有什么反应。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实在让人爽番了。
岳母继续卖力的摆动头部,光滑的肩膊从睡衣露了出来。对我来说,岳母就像年代久远的红酒般香醇可口,而我则是懂得其味的赏酒客。
这时一阵快感传来,我喘了口气,腰间一紧,便在岳母口里射了出来。
可能是未有预计我会射那么多吧,岳母轻咳了几声的吐出肉棒,然后妖媚的张开嘴。
浓稠的精浆,盛满岳母的口内,然后随着地心吸力从嘴角缓缓流下。
“可以吞下去吗?”我挑逗的说。
听罢,岳母毫不犹豫便咕嘀咕嘀的吞了下去。相比老婆对此厌恶的态度,岳母大人真是没话说。
我把岳母推倒在沙发上,然后把连身睡裙拉到腰枝附近。
保养得宜的玉腰没有一丝赘肉,岳母这个五十岁的女人可真让我感到惊讶。
我把脸移到岳母的秘穴。
隔着白色内裤,岳母的两片花瓣轮廓分明,我把内裤挪开,一片浓密的倒三角丛林齐葺的呈现在我面前。看着这个老婆出生的地方,我总感觉有点奇怪,但不多久,我便手口并用对岳母的私处展开爱抚,以报答她刚才的服侍。
可能是太久没有受到这种刺激,岳母大口的呼着气,双腿紧搁在我的脑后,像是要我再紧贴一点。
我伸出舌头,舔弄著那道细缝,迎著那阵骚味,我把手指捅进阴道,探索著里面的世界。
温暖、窄小,那是我对岳母私处的感觉,这不期然让我想起岳母说的家族遗传。
我尝试把手指再深入一点,希望找到岳母的G点,但和老婆一样,我也找不到岳母的敏感点。
我有点沮丧,心里怀疑到底是我的技巧不够还是其他原因。
“别用手了,用另一个地方……”这时岳母喘著大气的指导。“还记得我说过的吗?要用特殊体位。”
说罢,岳母柔软的抬高腰枝,臀部微升,利用沙发的承托,把秘穴移到我面前。这种有点难度和考验平衡力的动作,差点让我以为岳母是做体操的。
“这是有点像打摏机的姿势,”岳母喘着气,看来是太久没做这个动作。“男方必需从高处往下垂直插入,才能比较深入的刺激到阴道内壁,幸运的话,可能会找到G点……”
我倒吸了口气,那不是也要我作高难度动作?
“那会伤到你吗?”我担心的道。“我体重不轻哦……”
“不会的,”岳母笑了笑,“我们家的女人腰力颇强。来吧……”
得到岳母鼓励,我握著发硬的阴茎,在调教好角度后,便慢慢插进岳母私处。
“呀……”像是久逢甘露的,岳母发出愉悦的叫声。
我一点点的往下移动,随着肉棒插入,那隐秘的蜜穴也慢慢翻开。
作为一个生育过两个女儿的人,岳母的阴道并没有我想像的松弛,反而就如她所说的家族遗传一样,阴道很紧很窄,让我很难直达深处。
也许是初次做这动作,我热得额头冒汗,要维持这个动作除了要好的脚力,还要平衡力和腰力,刹那间我马上佩服起岳父来。
我扶著岳母下腰,然后垂直的展开抽插。
岳母开始喘著大气,摆动着头,看来是有一点感觉。
从这角度,我就像飞在天上的雄鹰,俯视著岳母美好的躯体。我利用腰力和沙发的支撑点,缓缓地撼动岳母的下身。以这样的方式插穴,我可以看到肉棒从岳母秘穴开合的样子,那因抽插而晃动的光滑臀部和因我的动作而变得迷惘的岳母,都大大刺激着我的官能。
随着我对姿势的熟练,我开始加大力度,进行更深入的插入。
我看了看岳母,只见她闭上眼睛,额头冒汗,一头秀发因为发髻松了而披散开来,掩盖著部份脸容。随着我每下抽动,她的嘴也符合节奏的张开,充满难以形容的性感。
突然间,就在抽插途中,我的肉棒碰到了一点东西。
一点微微隆起的物体。
顷刻间我发觉,每当我呈大概八十度的方向插入时,龟头都好像碰到那物体。
我马上兴奋起来,那不就是岳母的G点吗?
就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我一鼓作气朝那个角度深深插入。
刹时间,我的龟头划在那物体上。
岳母的脸顿时变得很奇怪,像是吸了毒的少女一样。
我惩罚似的抽动下身,再度击在那隆起之物。这时岳母已经没有了平常那种克制的仪态,她怪眼一翻,喉头发著低沉的声音,整个人彷似痉挛的震动起来。然后,我感到下身一紧,在一股热热的液体冲过我下身后,岳母便好像虚脱的倒在沙发,一动不动。
“你没事吧?”我吓了一跳的停止抽动。
晶莹的泪珠从岳母眼角流下,她满足的看着我。
“没事……”她喘着气,然后看着那还插在她私处的肉棒。“对不起,我已经累透了……你还没……那怎么办?”
经岳母一说,我才发觉自己的肉棒还硬得发直,强烈的欲火还未完全发泄。
“算了,”看着累透的岳母,我抽出下身。“我会自己解决的……”
“不……”岳母这时像谅解似的,“我可以用手……或者再用口帮你……”
我感激岳母的好意,刚想推却,却看到岳母在睡衣下那丰满的上围。
我起了打奶炮的主意,那不需要岳母作什么动作。
我伸出手,翻起岳母的睡衣,露出没有穿戴乳罩的丰硕乳房。
虽然没有老婆那样坚挺,却充满成熟的韵味和手感。
当我把下身移到她胸前的时候,岳母总算是明白了我的想法,只见她手托双乳,滑开一道乳沟,准备迎合我的动作。
我握着肉棒,慢慢移到双峰之间,然后在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压迫中抽动起来。
一时间,我的肉棒“噗切噗切”的在岳母双乳间抽动,晃动着那像木瓜的乳房。
相比起口交插穴,乳交又是另一种快感,那是目前老婆所不能给我的。
我努力抽动着,肉棒在岳母乳沟间滑来滑去,偶然间我会把肉棒插进岳母口里,然后在抽插几下后又回到乳沟间。这种作法让我刺激非常,更加让我体会到性爱的美妙。
这样的动作持续了一段时间,我感到自己也要来了。
“哦……”我加快速度,岳母也明白似的把乳沟压紧。然后,在一阵万马奔腾的狂烈快感中,我射出大量精液。
就像烟花似的,白色液体铺满岳母的乳房和颈部,而后续的一些则溅在岳母的嘴巴和脸上。
“把它舔一下……”
我喘著大气的把肉棒送到岳母脸前,让她清理残余的精华。
岳母毫不犹豫地吸吮我的肉棒,仿佛享受着那股味道。
我拿过纸巾,替岳母清理脸上的【战绩】。
岳母替我穿回睡袍,我则把她的连身睡裙重新理好。
然后,我们就像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岳母回到睡房去,而我则铺回沙发床褥。
我躺在床上,内心压着一种对老婆的罪疚感。
这时月色西沉,随着疲累感慢慢积聚,我合上双眼,很快便睡死过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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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gbingdeyudian · 1 mo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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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情心(圣斗士同人小说)
巍巍庐山,浩浩大瀑布,宛如一条从天而降的玉龙,栖息在香炉峰上,五老峰前,守望着人间,日日夜夜向着大地奔腾。
五老峰上最高点的岩石尽头,一个年轻人正默默坐在那里静修,双目凝望着飞流直下的瀑布,思索着关于天地宇宙的奥秘。他的年纪还很轻,虎虎生威的神情中透着天地俱在胸中的豪迈气概,动时可以使庐山瀑布水倒流,静时可以穷精竭虑打坐思考人间至善的哲理,他是庐山百姓眼中传说的神秘战士。
时候已近正午,太阳升至中天,他还是静坐着一动不动。忽然,半山腰传来一个少女清脆的呼唤声:“童虎——”童虎站起身来,身形一闪,消失不见了,等他回到五老峰时,已经将那少女接了上来。
“芙蓉,不是跟你说了吗,你每天做事辛苦,不用总记着给我送午饭了。”童虎略带抱怨地说,心疼地为少女拭去额头上的汗珠,少女微笑着,一个做得自然,一个受得坦荡,在这礼教大防最严重的年代,他们的亲密无间浑然天成��不掺一丝世俗气息。
名叫芙蓉的少女还只有十六岁,秀美的山水养育出她端丽的容颜,莹润透明的肌肤,乌黑明亮的眸子里是天真、单纯而倔强的神采。她淡然的笑靥轻轻绽开,柔声慢语地说:“你练功更辛苦,不好好吃午饭,身体不就垮了吗?”一边说,一边掀开篮子,取出为他准备的午饭来,虽是农家的清粥小菜,然而一粥一饭,全是精心为他烧好的。
童虎笑笑,安安静静坐下来吃午饭。在圣域,天秤战士的威名冠绝十二宫,连来搭档史昂都说他的猛劲儿无人可挡,可是再刚强的战士也有心中的至柔点,生平仅有的温柔他只为芙蓉一个人展露。也只有她,能带给他无奈疼惜却很幸福很幸福的感觉。
芙蓉在对面坐下,看着他吃饭,问道:“童虎,你说你是圣斗士,那个圣域在哪里呀,你们为什么非要打仗?”这些话她已经问过了好多遍,那个遥远神秘的希腊圣域是她所不能理解的,她也不想去寻根究底,只要能和童虎在一起就好,她担心的是如果要打仗,是不是也像朝廷征兵一样,去者众多归者少,他们将会面临的是唯一能把他们分开的死亡。
童虎最清楚芙蓉心中所想,他希望她能明白自己肩负责任的意义,于是指指天上那一轮红日,说:“这个太阳,每天都会出来,大家已经习惯了。如果有一天不再出来了,那会怎么样?”“那……就是阴天嘛。”芙蓉立即想到最简单的一种解释,可是她也明白自己说的不对。果然,童虎接着问:“如果太阳永远不见了呢?或者说,如果阴天下雨,从此再不会停了呢?”芙蓉单纯的心里无法想像那种悲惨的场景,本能地一惊,轻声叹道:“那多可怕!”童虎注视着她的眼睛,神情庄重而严肃:“对,我们的战斗,就是为光明而战。全世界的光明,每一个人,每一个生活着的生灵……”
不是为那个百姓们从没见过的皇上,不是为大清国,而是,为了全世界的光明……这是怎样一种激昂的男子汉情怀呀!芙蓉心灵里仿佛被打开了另外一个天地,或许她还不甚明白个中深沉的内涵,她却感受到了实实在在的骄傲,少女因心上人而起的骄傲,爱上英雄的义无返顾。
刹那间,芙蓉心中升起一个神圣的愿望,她不再担心会将她和童虎分开的死亡,这世上没有什么能把他们分开,死亡也不能。
童虎看到芙蓉低着头沉默不语,面颊上浮起一丝红晕,好像在想些什么,不由好奇地问:“芙蓉,你在想什么?”阳光照在芙蓉脸上,她的面旁仿佛融在了红霞之中,又像是太阳的光晖为她镀上了一道金边,圣洁,美丽,宛如庐山中的圣女。童虎看着,不禁痴痴有些醉了。
“啊,没什么。”芙蓉害羞得语无伦次起来,“童虎,你的拳练到什么程度了?”脸上已经在发烧了,她慌着随便找个话题。
“来,我展示给你看。”童虎不容分说拉起芙蓉,让她在安全的地方站好,突然一个转身,全身的小宇宙已经膨勃而起,拳风如泄,猛地全力一击“庐山百龙霸!”顿时,巨大的瀑布犹如玉龙狂舞,咆哮着逆转腾空,溅起万丈浪花。飞溅的水珠落在芙蓉头上,身上,经阳光一映,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像极了姗姗出水的芙蓉花。她看得呆了,忽然一声欢呼,奔到童虎身边,童虎那一拳不是随便击出的,瀑布的水流经他的小宇宙引导,化作了一阵自天空洒落的清泉,恰好灌溉了山下的农田。
他这个人,粗犷豪迈却不失细腻,他的心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他人,帮助更多善良无辜的人,他是她心中顶天立地的英雄……
芙蓉出神地看着大瀑布在庐山百龙霸的余威下震荡不已,突然仰起头:“童虎,我也要做圣斗士,你来教我好不好?”她是真的想做圣斗士,像他一样,为了善良的人拼搏,与他并肩战斗,就能和他生死与共了。
童虎完全明白芙蓉的心意,说不上是从什么时候起,或许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两个人都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初次见面的那一刻,心灵的萌动就已经在彼此的生命里萌芽。从此,他的心中只能容下她一个人,从此,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喜怒哀乐,都只对着他。熟悉对方到了远胜过自己的程度,不需要言语,那是生命契合的相融,芙蓉的心,童虎在清楚,他却挠挠头,故意做出浑然不解的样子:“做圣斗士?那可是需要天赋的,一般的人可是行不通啊。”
“坏童虎,你是在说我笨啦!”芙蓉娇嗔道,明白童虎有意逗她,佯作生气地背转了身,鼓起嘴巴不理他。忽然腋下一痒,几乎跳了起来,慌慌地转过身,童虎正在呵她的痒,看见她肯回头了,笑眯眯地望着她。
“好啊,你还欺负我。”单纯的芙蓉也会耍小小的心计,愤愤地瞪大眼睛,脸涨得通红,好像真的生气了。这一回轮到童虎慌神了,急忙抱拳施礼,摆出了夸张的形象,逗着芙蓉开心。
芙蓉趁他不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去呵他的痒。童虎这才知道中计了,哈哈大笑着一把将芙蓉搂在怀里,芙蓉害羞地挣扎着:“放开我,哼,你是大坏蛋,坏童虎。”她从没有真正生过气,就连骂人都带着少女娇声细语的温柔。
童虎笑着作求饶状:“好了好了,不闹了,你还想不想学功夫啊?”提到挂在心中的正事,芙蓉郑重起来:“当然了,说了我也要做圣斗士嘛。”
“圣斗士只有八十八个,现在圣域的人已经齐了,你肯定是没机会了。”童虎一本正经地说,感动于芙蓉的心意,他却不会让她去冒这份险,一切只要有他就好,即使天塌下来他也会为她撑住,流血战斗是男子汉的事,他只要她能够幸福地生活。看到芙蓉写了满脸的失望,他又急忙安慰她说:“不过没关系,如果只是学功夫,我还是可以教你的。”
芙蓉笑了,做不成圣斗士也没关系,只要能学会功夫,照样可以和他在一起。
太阳羞涩地半躲在白云之后,伴着隆隆的水声,将温馨的光芒照在五老峰两个专注的年轻人身上……
· · ·
偶尔回圣域一趟,接受教皇的考核,与兄弟们切磋武艺,然后出出任务,如果不是为了即将到来的圣战做准备,这样的生活逍遥而自在。然而,童虎明显地心不在焉了,连和史昂比试“庐山百龙霸”和“星火绝灭”哪个威力更大时都开始魂不守舍,史昂戏称“天秤战士的心丢了”,可是童虎知道,这种心神不宁的感觉只能是来自芙蓉,她有事发生,她在盼着他回去。
匆匆完成任务,童虎迫不及待赶回五老峰。教皇望着他的背影溘然一声叹息:这个童虎,做有情的战士却不能被感情羁绊,圣斗士最高的境界不是忘我,而是忘记身外红尘的牵连,正因为挚爱,所以才要忘记,他明白吗……
回到五老峰,这里没有芙蓉的身影,也对,她还不知道他回来了嘛。可是,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童虎找到芙蓉家里,没有人,不仅是她,附近生活的人们都不见了踪影。
发生了什么事?童虎直觉地感到不好,小宇宙忽然感应到一股浓烈的杀气,来不及细想,立即追踪而去,杀气发自山涧之中,原来村子里失踪的人都被赶到了这里。
此时的中国正值清朝乾隆统治年间,好大喜功的皇帝连年征战,军粮不够、兵丁不足,就依靠加重租税和徭役维持。庐山一地虽然山清水秀,然而深山隐水只能使百姓更加贫穷,清壮年劳力拼命耕作一年也得不到足够的收成,不够缴纳租税,反而要被抓去戍边。官府来催粮,百姓无以奉出,就被安上了造反的罪名,派兵前来镇压。
芙蓉随着乡亲们躲进山里避难,可这么多人藏在一起,还是被官兵找到了破绽,包围在了山涧里。她心里慌慌的,想着要是童虎在就什么也不用怕了,那个带兵的总兵忽然看到夹在人群里的她就像深山里一块明净纯洁的美玉,不禁动了邪念,命令手下:“去,把那个女的给我带过来。”
那些兵卒乐得奉盛长官,一个人抢着跑过去硬拽芙蓉。芙蓉心中一慌,自然而然用出了童虎教给她的功夫,反身回手,一勾一带,竟把一个大男人结结实实摔了出去。她自己都没想到轻易一招竟会有这么大的力量,那个总兵已经气得大吼大叫:“反了反了,果然反了,快给我拿下!”又有四个人得令去扯芙蓉。
正在这时,平空突然闪过一道金光,一个威严刚毅的年轻人出现在众人面前,用身体护住了芙蓉以及所有百姓,冷笑道:“欺负人?得先过我这一关。”芙蓉惊喜地一声低呼:“童虎!”她就知道他会及时赶来的,精神一松,几乎喜极而泣。
童虎转过头向芙蓉微微一笑,悄悄拍拍她的手,安慰道:“芙蓉,别怕。放心吧,一切有我。”他犹如神来的现身,不怒自威的气势,在那些欺压善良惯了的兵丁眼中胜过天神下凡,没有一个人胆敢放肆。那个总兵虽然心中也怕得要命,却偏要说出几句话来撑门面:“你是哪里来的贼子?好啊,竟敢不剃头蓄发——”
“你也配跟我说话?”童虎目光一凛,眼中射出两道寒光,这个家伙胆敢打芙蓉的主意,正要找他算帐,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童虎右手一抬,随意凌空一点,小宇宙的浪潮已经喷勃于无形,那个总兵就觉得被一股看不见的巨大力量重重撞击在胸口,喷出一口血,直飞出几十米。
那些官兵真当童虎不是神仙就是懂得妖法,一个个惊恐万状,自知逃脱不掉,忽然纷纷“扑通”跪下,连声哀嚎求饶。
童虎对着芙蓉笑道:“芙蓉,这些家伙就由你发落吧,你说要不要饶他们?”芙蓉心地善良,最看不得人哭泣哀求,虽然吃够了这些狐假虎威家伙的苦楚,然而毕竟他们不是罪魁祸首,于是向童虎求情:“他们要是认错了,就饶过他们吧。”
“你呀,放过他们,还会有更多官兵来打庐山的。”童虎看穿芙蓉的心思,他心中所思所想其实与她一样,他是向神挑战权威的战士,不是对弱者挥拳的懦夫。至于他们回去会带人前来报复,他并不惧怕,只要有他在,芙蓉、庐山的百姓,他就一定会保护他们。童虎挥挥手:“行了,你们走吧。”
官兵们如同得了特赦令,匆匆忙忙架起总兵大人,灰溜溜逃了。
庐山的百姓们连声欢呼,纷纷向童虎道谢。童虎不习惯这种场面,一拉芙蓉,瞬间移动,两个人消失在了光芒之中。
“芙蓉,你还是蛮有天赋的嘛,功夫练得不错啊。”童虎悠然坐在五老峰上,逗着芙蓉,让她忘记那些烦恼。芙蓉一双大眼睛里满是幸福的神色,又有几分好奇:“童虎,你怎么会回来得那么及时呢?那时候我可真是吓坏了。”
童虎总是说些真的假的,变出五花八门的稀奇点子来逗芙蓉开心,可是此时此刻,他的目光中却惟有真挚、柔情,和比碧宇晴空更澄澈的东西:“因为你呀,我在圣域听到了你的心音,知道你在盼我回来,所以我就回来了。”
“骗人。”芙蓉伸出一根手指抵住雪白的面颊,娇羞满面,似是气恼地嗔道。然而,目光中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喜悦却泄露了她的心事,她怎么可能不相信童虎呢,在最危难的时刻她心心念念想着他,惟一念着的就是他的名字。她知道,他一定能听见的。
“你教我的功夫真有用啊,我连想都没想过。”芙蓉轻偎在童虎身边,几许兴奋,几许神往,“我还有那么厉害的时候。童虎,我是不是可以做战士了?”童虎捏捏她的小鼻子:“想得美啊,做战士哪有这么简单。”芙蓉也去捏捏童虎的鼻子:“那我就再努力,加倍努力,我要和你一样。”
她的手那么柔、那么软,她指尖上的温柔仿佛带着生命的热力,童虎似是痴了,可是他想起了更重要的事:“今天那些官兵回去,恐怕很快还会再来的,一个总兵压不住阵角,也许会调全江西的兵来。那些人,保家卫国没本事,就是怕在百姓面前失了面子,睚眦必报。”
芙蓉问:“那该怎么办呢?”她其实并不很担心,她知道童虎会有办法的。果然,童虎拉拉她的头发,含笑说:“放心吧,无论发生什么事,有我在。”他的语调是轻快的,他的神情却凝重而刚强。芙蓉放心了,孤儿出身的她从没有过孤苦无依的感觉,因为她有童虎。
第二天过得很平静,到了第三天,江西巡抚派了大队人马前来庐山镇压所谓的反贼。
童虎让芙蓉带领乡亲们到深山里避难,独自一个人留下来,迎接到来的大军。那些官官兵兵真把他当成了懂妖法的巫师,还特地带了一大群和尚道士随行。江西巡抚自以为有持无恐,看到童虎胆敢孤身阻拦朝廷大军,神气十足地喝令道:“大胆逆贼,快快束手就擒,本府还可以饶你不死!”
“有这些兴师动众的,还不如想想怎样做才算是爱民如子。”童虎两道浓眉蹙在一起,好笑地看着那些“大师”在他周围吵嚷着诵经、挥舞宝剑,忽然一跃而起,凌空抓向人马正中的始作俑者。他的身形快愈闪电,浩浩荡荡的大军空有全副武装,一个个愣成了呆头鹅,眼睁睁看着他把巡抚大人抓在了手里。
“你,你要干什么?”那位巡抚吓得心惊胆战,架子也忘了摆,童虎摇摇头:“放心,我不想杀你,只要你从此不再来打扰庐山的百姓。”巡抚的脸变成了苦瓜:“这,这,皇上有命,我怎么敢——”
童虎忽然脸色一沉:“你们官场那一套,媚上欺下,还怕没有办法吗?别再想耍什么鬼花样,你再敢搞什么名堂,我随时都可以找你算帐!”随手一拍,道旁一块巨石登时被气流激得粉碎,碎石四溅,距离最近的那些作法大师被打得哇哇大叫,抱头乱跳。
江西巡抚无计可施,只好苦着脸应承下来,怎么来的又怎么回去了。
“要是史昂在这里啊,你们可就没这么便宜了。”童虎忍住了笑,想起好兄弟来,突然惊觉,圣战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他这样想着,人已经到了百姓们藏身的地方,告诉��家不用再担心,已经彻底没事了。
山里民风淳朴,人人都把童虎当成了救星,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对芙蓉说:“芙蓉哪,你好福气啊。”芙蓉的脸一下子红成熟透的苹果,望望童虎,他正站在不远处向着她微笑。
两个人都不习惯别人的盛情,找个空隙,共同消失在了金色的光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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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时节,皓月当空,万家团圆的日子。
芙蓉和童虎并肩坐在五老峰上,静听着水声,品尝着芙蓉亲手做的月饼,共看圆月。
没有家,可是他们拥有彼此,有了对方就有了全世界。芙蓉依在童虎肩上,看着天上的明月映着山下的点点灯火,心中说不出的欢愉,轻轻朝他耳朵里吹着气,神往地悄声说:“童虎,你说嫦娥仙子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月亮上,会不会羡慕我们啊?”和童虎在一起,仙子也及不上她幸福。
少女温馨的幽香飘进童虎鼻端,他心情激荡,“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的诗句浮现脑海,不知不觉吟了出来。一轮明月共照着他和她,无论未来的他将身在何处,他会永远记得她,记得今晚的圆月。
芙蓉拿起一个月饼,分做两份,将一半塞到童虎口里,孩子气的自言自语:“月饼好像月亮,又是团圆的像征。我们一人一半,把团圆吃进嘴巴里,这样只要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就能合成一个团圆了。”一行说,一行拿起自己的半个月饼咬一大口。
月饼的甜蜜化作了幸福的源流涌进心底,幼年的流离失所,童年在圣域的超人训练,童虎从不以为苦,因为他有芙蓉,她带给他所有缺失的温暖和幸福。所以,他始终坚信着世界上的爱和正义,愿意为了这份信仰而倾尽所有。时光仿佛凝固在了这一刻,两个人都久久没有动弹,月光洒下来,少女朦胧着水汽的眼波痴痴凝望着少年的侧影,少年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好圆的月亮啊,皎洁,纯净,因为时差的关系现在希腊不可能有月亮出现,童虎却仍然希望战友们能和自己共看皓月,希望世间的生灵能够永远享有此刻的平安、祥和。
“芙蓉,芙蓉。”童虎低声呼唤着少女的名字,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如果有可能,他真不忍心打扰她此时的幸福,这也是他的幸福啊!然而,有些话,他不得不说:“芙蓉,如果将来有一天我不能留在你身边,我也会在月亮上看着你的。”
“你是什么意思?”芙蓉讶然地抬起身,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一颗流星在天幕上滑过,童虎望向辽远的天边:“圣战快要到来了。”
芙蓉心中一酸,她明白童虎的意思,他是要她放宽心,他是在向她表白死亡也无法隔断的永恒爱恋,他是在叮咛她如果他将不再回来,就让她把两个人的生命一同活下去。他去战斗为的是全天下所有受苦受难的善良人,更为的是她生命中的阳光和幸福,她不能、更不会阻拦他,无论心中的泪有多重。良久,她才轻声问道:“什么时候走?”
“还没接到命令,恐怕要等到封禁冥王的封印正式失效那一天。”童虎说,感到怀中柔软的身子颤抖了一下,“那也是很快的事了,随时随地都有可能。”
芙蓉直视着童虎的眼睛,郑重地说:“答应我,一定要活着回来。”童虎点点头又摇摇头,他做不起这个承诺,他会尽力活着回庐山,可是男子汉一旦走上战场就没有回头的余地,生生死死,流血牺牲,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他永远不会做贪生怕死的懦夫,一切的结局都只能等到最后一刻才会见分晓。
童虎不肯说,他的心事全都瞒不过芙蓉。芙蓉不会逼他做什么承诺,她的声音很轻,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山中的夜风里,然而却有着最真挚的坚定:“你活着,我永远都等你回来。你死了,我们也不会分开。”
“芙蓉!”童虎本能地就要阻止她说傻话,芙蓉轻轻摇着头,目光中的神采柔和而坚强:“我们的生命早就联在一起了,生则一起生,死则一起死,童虎,你不用否认,这是抹不去的事实。如果不想我陪你一起死,那就活着回来。”她的态度是如此安祥,似乎讨论的不是生死大事,而是生命中再自然不过的信念。
童虎不说话了,他已经什么都不用说了,言语这种人类古老的技能毕竟还有很多缺陷,还远远不能表达人心中最深刻的感情。有一种爱不用说出口,当人间至情已经凝固成生命里的精髓,心心相印不只是传说,语言也就成了多余的东西。他能做的,只有全力打赢圣战,然后,好好地回来。
芙蓉笑了,他坚实的胸膛让她有心安的感觉,她知道自己这一生一世,永远也不会离开他的身边。
天涯苍苍,人海茫茫,如果我的心无所畏惧,那是因为我对你爱得深沉……
“看,流星!”芙蓉忽然惊喜地叫道,一颗流星匆匆坠向天边,紧接着,又是一颗。九天玄幕下起了流星雨,纷纷飘向大地,在天空划过一道又一道弧线,将转瞬即逝然而绚丽夺目的光芒留在人间。一时间,深色的天幕被它们生命的光彩照得如同白昼。
芙蓉在衣带上打一个结,双手合十对着流星默默祷祝着什么,她相信这样一定可以使心愿实现。童虎没有问她许的愿望是什么,不需要说出口,他知道那只能是和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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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芝!”芙蓉欣喜地一声低唤,顾不得被石块和荆棘划破的双手还在流着血,奔过去小心翼翼摘下那祥云似的宝物,动作轻柔得仿佛捧着一颗还在跳动着的心。
这里是庐山的最高峰,山壁笔直得像被斧削过一样,除非是童虎,否则就只有飞鸟才上得来。正因为险峻,或许是上天有意使人间的至美不能够太完全,这人踪绝迹的至高点风景奇绝,犹胜庐山任何一地景色,而且物产丰富,生长并蕴藏着俗世罕见的奇珍异宝。但从此刻起,这块神秘的土地已经算不得人迹罕至了,因为芙蓉上来了,她咬紧牙关,历尽九死一生,几乎是拿着性命来拼,然而她终于成功地攀到了最高峰。
衣服撕成了一条条的布片,手臂、身上或深或浅的划痕横七竖八,有的还在渗着血,芙蓉心中一喜,将创痛和紧张全忘到了九霄云外。童虎要去打仗了,她空有满腹离愁,什么忙也帮不上他的,然而,即使倾尽所有,至少也要让她为他做些什么。他答应她要活着回来,可是,如果他受伤怎么办?战场上没有医也没有药,他们又是与神作战,毫无准备怎么能行呢?芙蓉想啊,想啊,终于记起了故老相传,贵重的珍宝往往藏在人迹达不到的地方,陷峰上就生长着可以使人起死回生的仙草。
为了童虎,芙蓉把什么都忘记了,冒着危险为他孤身采药。当然,如果告诉童虎这些事让他来做不过是轻而易举,然而那又怎么能算是芙蓉的心意呢?
芙蓉精心地将那株千年灵芝包好,藏在怀里,稍稍休息了片刻就开始下山。上山容易下山难,她的神经绷成了一根弦,精神比上山时更加十二分地专注,整个人如同贴在了山壁上,小心翼翼摸索着岩石上每一个浅浅的凹坑,用力紧紧攀住,缓缓挪动着身体,很快就已是汗透重衣。
芙蓉下山时曾将绳子的一端系在自己腰间,另一端系在山崖边一颗小树上。突然,小树似乎也不堪负紧张,从中断裂,芙蓉一声惊呼,人已经身不由己坠向山底。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半空中突然闪过一道金光,一个人适时赶到,张开手臂接过了芙蓉。两个人下坠的势头毫不减缓,那人突然伸手攀住一块凸起一角的岩石,用力一按,身体在空中停滞了几秒,紧接着,两个人同时消失在了黄金色的光芒中。下一刻,他们已经回到了五老峰。
“芙蓉,你到底在玩什么!”童虎还没有如此生气过,他气芙蓉的不知爱惜自己,如果,他迟一秒赶到……天塌下来也不会皱一皱眉头的他甚至不敢想下去了,他想像不出失去她的生命还会剩下什么。
“童虎,你看,灵芝啊,你可以带到战场上去!万一,你要是受伤了,它会代替我……”芙蓉开心地说着,温柔的笑容溢满了甜蜜,可是,她说不下去了。是她看错了吗,为什么,她好像看到,童虎那双永远闪烁着坚强智慧神采的眼睛里竟似有着晶莹的水光?
童虎一把揽住芙蓉,拥在怀里,紧紧抱着她,他的力气很大,很大,仿佛要把她揉碎在怀里。他感到怀抱中温软的身子微微颤抖着,静静倚在他的胸前,两个人是如此贴近,近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
“芙蓉,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害怕过。就连取得天秤星座黄金圣衣的时候,我也是笑着完成的。可是,今天,我看到你从山顶上坠下来,真的害怕……”童虎的唇紧贴着芙蓉的长发,喃喃说道,不能告诉别人,如果史昂知道肯定会笑他,可他就是情难自禁。他轻轻抚着芙蓉的长发,把她抱得更紧了,她几乎要被他抱得窒息过去。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啊。”芙蓉艰难地抬起头,头顶正触着他的下颏,他肌肤上炽热的温度渗入了她的灵魂,“战场上嘛,多做些准备总是有备无患的。你不是要和神打仗吗,可是,那株灵芝上有我的心,它会代我帮助你。我知道,你的���夫很厉害,或许用不到它,但如果你的战友受伤了,它也会派上用场呀。”她努力伸出手在童虎脸颊上抚弄着,想为他摆出一个笑的模样。
童虎被她摆弄得哭笑不得,情不自禁笑出声来,心中却泛起一阵阵酸楚的感动。圣战,他一定要打赢圣战,为了全世界热爱光明的人们,他一定会回来,为了她。他相信,只要人间有爱,正义永远都会战胜邪恶,取得永恒的胜利。
童虎放开芙蓉,小心地捧起那株灵芝,精心收藏好,微微一笑,庄重说道:“好,我会带着它上战场的。有它在我就知道芙蓉在我身边,我就一定能打胜仗。”他笑了,慷慨豪迈战士的温柔微笑。
芙蓉也笑了:“跟冥王作战天会黑,我就等着太阳出来的时候,等着光明重现、你们回来的时候。等到太阳出来了,我,我等你三天……”言下之意,如果三天后童虎还没回来,那就意味着男儿热血倾洒在了应该流淌的地方,她会追随他而去,天上地下,誓不分离。
童虎没有再劝芙蓉,当生死大事已经融于谈笑之间,那就没有什么多余的话好说了。
第二天,童虎接到了来自圣域的命令,圣战打响了。
· · ·
天完全黑下来,地球好像笼罩在一片巨大的幕布当中,没有了阳光,人造的光芒显得那样微不足道,黑暗之中弥漫着腐烂的死亡气味。这样的战斗环境,对习惯在黑暗中生存的冥斗士是最为有利的。
冥王哈迪斯率领死神、睡神,带领108颗魔星向圣域发动疯狂攻击。在教皇的辅佐下,十二黄金圣斗士环绕在少年的雅典娜女神周围,八十八名战士携手并肩,奋勇进行反击。血战就此拉开了序幕。
“雅典娜,你这样一个羸弱小女孩的身体能干什么,还是乖乖投降吧。”冥斗士潮水般蜂涌向十二宫,哈迪斯得意地叫嚣道,他的部下人多势众,又有三位神共同参与作战,已经是胜券在握了。雅典娜燃烧起小宇宙,护卫住整座十二宫,义正辞严地驳斥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哈迪斯,该当心的是你!”
说话之间,冥界三巨头企图突破防线加害教皇,黄金圣斗士都护卫在女神身边,几名白银战士奋起抵抗,英勇牺牲,鲜血染红了大地。可是,他们的牺牲争取了宝贵的时间,天蝎、射手、山羊三位黄金圣斗士适时赶到,全力挡住了三巨头的偷袭。
童虎殊死力战,全身热血沸腾,拼搏之击,对面的史昂忽然向他使个眼色,老战友之间心意相通,他已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协助冥王指挥战局的,就是死神、睡神那两个家伙,擒贼先擒王,如果不先擒获那两个家伙,战争伤亡的惨重代价更大,很可能没个尽头!战友之间微一颌首,“庐山百龙霸!”“星屑旋转功!”同时分扑死、睡二神,男子汉热血的小宇宙燃烧到极限,黑暗之中只看到迅捷犹胜闪电的猛虎白羊。两道夺目的星光化成了划破沉沉夜幕的巨大霹雳。
“等一下!”雅典娜一声惊呼,惟有她一人才可以看到,哈迪斯暗中布下了阴招。死神和睡神虽然人品不堪,但究竟是神的体质,虽然是冥界军团进军圣域,可是以那两个神和冥王联手的力量,虽然不能摧毁十二宫,却足以在周身布下防御壁,不加小心攻击的能量即会被反弹回来,伤害到自己。雅典娜也是神,圣域方面只有她才能看出那道无形的陷阱。
童虎和史昂的进攻快愈光速,已经来不及听到女神在说什么了。两个人的快拳攻到死、睡二神面前,眼见的就可以消灭罪魁祸首,背后忽然闪过一片夺目的光芒,一个温柔而强大的小宇宙护在了他们身前,与此同时,死神和睡神的身前凭空发出巨大的死光,响起刺耳的破碎声,那道防御壁在雅典娜和圣斗士的联合攻击下终于被粉碎了。
狡猾如冥王早就在等待这一刻了,雅典娜全力协助圣斗士而疏于防范的一刻,突然扬起宝剑进行偷袭。教皇距离太远,童虎、史昂甚至来不及转身救护女神,刹那间女神已经直面生死的危机,就在此千钧一发之际,距离最近的双子星座黄金圣斗士突然飞身疾扑上前,用身体为女神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剑。
“该隐!”随着战友们的痛呼,热血涌出来,英勇的战士缓缓倒下了。
童虎只觉血往上涌,奋不顾身地冲进冥斗士的阵群,他就是拼着一死也要为战友报仇,消灭这群卑鄙罪恶的根源,否则他就愧对男子汉三个字!浩瀚的小宇宙浪潮在他体内沸腾,他攻到的地方,处处响起魑魅魍魉的哀嚎惨叫声。
史昂、教皇,所有的战友都像他一样,即使以��换命,哪怕流尽鲜血,也要誓死捍卫人间的光明,绝不能让黑暗的欲望得逞!
冥斗士们一个个被消灭,圣斗士们也一个个倒下了。尸体堆成了山,鲜血流成了河,在天地间的一片黑暗当中,血的颜色也变得阴沉沉的黯淡。冥王发觉强攻不成,于是下令撤退,边战边走,企图把圣斗士引入布满他设下结界的哈迪斯城。
教皇经验丰富,立即看穿了哈迪斯的阴谋,用剩余的力气下令道:“挡住他们,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黄金圣斗士已经有六位牺牲,冥界三巨头也仅剩了一个,处女星座黄金圣斗士立刻挡住冥界人马的退路,拼死燃烧起小宇宙的狂潮,力敌群魔。哈迪斯生怕延误了战机,挥舞宝剑,径直斩下,死神早已见识过了圣斗士视死如归的气概,惟恐有所闪失,当即配合冥王进行拿手好戏的偷袭。
“当心!”出声的同时童虎已经冲到了战友身边,举起黄金盾抵挡冥王的冲击,巨大的力量震得他虎口发麻,被激得向后退出几十米。童虎奋力顶住,一只手取出出征前芙蓉为他采下的灵芝,扔给遭到死神偷袭的战友,大声说:“把这个吃下去!”
“这是什么?”处女星座在十二黄金圣斗士中年龄偏小,尚没有完全明白童虎说话的意思,睡神已经看出不妙,左手一抬,凌空发出一道气流,那包千年灵芝刹那间被打成了粉末。
“你!”童虎大吃一惊,强烈的愤怒席卷全身,可是他没有时间想更多,战争的关键就在此刻,取得胜利,驱逐黑暗比什么都重要,惟有以血还血才对得起战友们的英灵。他由怒火将小宇宙燃得更高,高高扬起黄金盾,奋力向着睡神砸去。处女星座拼力协助他,阻挡冥军的去路。
与此同时,随着更多的冥斗士得到恶报,教皇流尽了最后一滴血。山羊星座、水瓶星座,两位黄金圣斗士先后架起了死神、冥界三巨头仅剩的一个飞向太空,拉着敌人同归于尽。光明磊落的男儿热血随着猥亵宵小一同在世界上消失。
战争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睡神的力量非死神可以比拟,指挥着仅剩下的几个冥斗士,犹能疯狂反扑。青铜战士和白银战士已经牺牲殆尽,时间容不得犹豫了,处女星座忽然摆个姿势,史昂和金牛星座立即在他身后站定,还剩下四位黄金圣斗士,即使此举需要冒着生命危险也好,现在获得胜利的唯一希望是雅典娜之惊叹。
“不行!”童虎一声大吼,他当然看出了战场的力量对比,可是让他眼睁睁看着战友拿命来拼而袖手旁观那是绝对办不到,他冒险冲上前去,希望能够用自己替换下一位战友。
“别傻了,童虎!”惊天的巨大能量中,史昂和两位战友一起被笼罩在将天地照得亮如白昼的光柱中,“保护雅典娜要紧,你是天秤战士,只有你才能最自如地运用黄金武器!”
什么都不用多说了,童虎咬牙决然转过身,连续劈倒两个冥斗士,哈迪斯正在向雅典娜连续攻击,雅典娜刚才已经受了伤,此刻惟有且战且退。童虎高举黄金盾,迅猛一击,人已经在同时冲回了雅典娜身边,以黄金剑力抗哈迪斯的胜利之剑。
就在此时,冥斗士全部被消灭,走投无路的睡神用出同归于尽的打法,以最后的力量反扑,企图拉着三位黄金圣斗士共赴黄泉。
关键时刻,雅典娜燃起生命的小宇宙保护她的黄金战士。然而,她的伤势严重,距离又实在太远,终究还是迟了一步,只来得及护住史昂,睡神就已经与另外两位黄金战士自我引爆了。
山崩地裂,苍穹在哭泣。
史昂受到女神保护,可是仍被气流卷起,重重摔在地上。他顾不得自身伤痛,猛然抬头,只见冥王的宝剑正在向着女神劈落,忽然拼着残存的力气,飞身疾扑上前。然而,童虎比他冲得更快,双手黄金盾齐出,挡在史昂身前抵抗冥王。
哈迪斯终究是天神之兄,非死神、睡神可比,两股力量相抗,童虎胸口一震,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已被冲击得飞起。“童虎!”史昂一悸,本能地回顾战友,同一时间,冥王已经冲到了女神身前。
雅典娜抬手一扬,生命之盾挡在史昂和童虎身前,一道封印在空中飘飘飞起,贴在冥王额头,但在同一时刻,哈迪斯的宝剑插入了女神胸口。
“雅典娜!”史昂吼道,冥王被封印控制,渐渐在空气中消失,惟留下他凄厉的叫唤:“雅典娜,我一定要报复你和你的圣斗士……”余音尚在,他已经被封禁了。
史昂静静守护在雅典娜身边,女神微笑着:“史昂,你和童虎,一个继任教皇,一个驻守庐山看管108颗魔星……”她用剩余的力气说完最后一句话,缓缓闭上了眼睛,化作一阵清风,最终魂归奥林匹斯山。
太阳出来了,是即将落山的夕阳,如血。天地间充溢了血一样的红色。
· · ·
仿佛是种奇迹,被睡神毁掉的灵芝竟然还剩下一小半没有损坏,童虎凭着顽强的生命力和史昂的照料,还有芙蓉的心意,终于恢复了健康。等到他的伤养到可以自如使用瞬间移动时,已经是战后的第四天了。
童虎匆匆赶回庐山,五老峰、山下的小屋,每一处都没有芙蓉的影子。可侬,芙蓉最要好的女伴看到他如同见了鬼一样,等到她明白童虎打赢圣战活着回来了,急得重重一跺脚:“芙蓉不眠不休苦等你三天,太阳出来了可是你没回来,大家都说你要和冥王作战,肯定战死了。芙蓉她,她,她跳下了庐山大瀑布——”
童虎愣住了,和冥王血战也没有退缩的他忽然有了天崩地裂的感觉,心灵的疼痛已经显得微不足道,他全身好像没有了任何知觉,无论是身,还是心。
他怔怔的,无知无觉一步步走上了五老峰,望向奔腾一如往昔的大瀑布,心脏仿佛裂成了碎片。芙蓉,我打赢圣战回来了,芙蓉,你为什么不多等我一天,芙蓉,你一个人在那幽深的水流下寂寞吗,芙蓉,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童虎的心成了一片空白,无声呐喊着,这是天意注定还是什么,难道,这,就是冥王的报复……圣域有史昂就好了,他会做一个好教皇,芙蓉,我会陪你,大瀑布就是维系我们的纽带……
……
二百四十三年后,沉沉的暗夜中,已是满面沧桑的童虎突然站起身,春丽吃惊地问:“老师,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也许,”童虎笑笑,岁月可以带走人的眼泪却带不走男子汉的热血,“永远不再回来。”
芙蓉,我要走了,暂时离开你,可是我们很快就能团聚了……童虎笑了,转身跃下了庐山大瀑布,消失在一片金光里。
· · ·
叹息墙壁,十二兄弟情。和新一代的战友站在一起,童虎不禁想起了当年的手足兄弟,感觉自己也像变得年轻了。
年轻的战友们,能够和你们生死与共,我此生何憾,黑暗的冥界之王,这一次,你是真正地逃不掉了!
童虎笑着,感受到从未有过的从容和平静。将生命燃烧成阳光,用鲜血凝结成永恒,这是男子汉最真切的心愿,等到了天上,芙蓉,她一定等了很久吧,再相见已经不再遥远……
“来吧,为了一切热爱光明的人们,把我们的生命集合在一起!”雷霆怒吼打破了死的沉寂,伴随着冲天的阳光,黑暗的世界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战士的生命沸腾了,光明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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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eetenganus-blog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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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游戏
             欲望游戏(一)
 这是一个不容易产生爱情的时代,几乎什麽东西都可以用金钱买到,情感是 否也不例外?
 我,毕业多年;在国有银行中熬过;在期货风云中搏杀过;又回到校园,与 MBA的同学高谈阔论过;现在在上海一家私募基金工作。这些年来,经历过人 性与社会的黑暗,沉���於对金钱和女人的追��。所得的结果是∶能让我彻底放松 或者激动的事越来越少。再也没有在白衣飘飘的纯真年代里,和同学吃一次最便 宜的火锅时的畅快淋  ;没有了在女生楼前第一次邀女友跳舞的忐忑不安。
 尽管如此,还是有那麽一些人虽然经历了更多,却固执的追求着真情实感。 我们爱得不显山露水,悲伤也不露痕迹。我们会不顾自己心有多痛,独自在一旁 欣赏情感残酷美的一面。一旦发现自己太傻太傻,这才知晓,原来这个世界上最 美丽的事物也就犹如水晶玻璃饰品一样最易破碎。但我们仍以自己的方式深刻地 领悟着情感的真谛,并像月亮的清辉一样几千年不变的沉默不语、宠辱不惊。因 为我们坚信无论社会怎样发展,科技怎样发达、红尘怎样喧嚣,总还会有人不愿 寻找超市式的情感。我很佩服这样的人,因为我做不到。我也有过情感的纯真年 代。那是在七年以前┅┅
 那时我在一家期货公司做经纪人,做得很辛苦,但却很快乐。每天的日子都 充满了希望,这和以前在银行混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最重要的是有深爱的女孩和 我在一起。她叫珊,是我大学同学,也是我的初恋。她是一个美丽妩媚的江南女 孩,有着牛奶一样白皙光洁的肌肤和一头长长飘逸的青丝。我特别喜欢她总是脉 脉含情的秋水明眸和甜软的声音,她的一切网住了我全部的身心。
 小的时候,读过戴望舒的《雨巷》,一直对江南有一种诗意的向往,而她似 乎就是我心中那个撑着一把油纸伞的姑娘。
 离开银行,一多半的原因也是因为想和她在一起,所以便和她一起辞职来到 了上海。没有钱,有的是年轻的激情和对未来的希望。我们拼命的工作,也拼命 的玩。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疯狂的做爱,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当时我们是和别人 合租的房子,不能太过放肆,盼望着有一天能赚够了钱买房子结婚,然後生个小 Baby,像大多数人那样过过普通而平和的日子。
 我很难忘记和她的第一次做爱。在那以前,我们谈了三年恋爱,除了拥抱和 接吻,再也没有更深入的身体接触。有一次暑假一起去游华山,住在西安的同学 家,我和她睡在一起,虽然我冲动难捺,结果却什麽也没有发生,现在想想真不 可思议!
 第一次做爱是在她的家里。我刚辞职来到她家乡的小镇接她。那是江浙交界 处非常着名的小镇,真正的水乡,每家人家的房子一半都在水上。我非常新奇, 让她带着我逛每一条小巷。天色已是半晚,小巷子里每家每户都飘出非常亲切的 饭菜香和我听不懂的苏州评弹的调子。她走在我前面半步,俜俜婷婷,暮色中, 像极了婉约的朦胧诗句。
 “珊!”我忍不住叫了她一声。
 “嗯!”她回过头来看我,夕阳下,明静的脸庞娇艳如花,让我怦然心动。
 “我们以後是不是像他们一样?”透过敞开的窗户,我指了指一对正在吃饭 的小夫妻。
 我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臭我几句,她是个灵牙利齿的女孩,通常她是决计不 肯让我在嘴上赚便宜的。这次她却沉默了,一语不发,只是脸微微有些涨红。
 “怎麽了?”我以为自己得罪她了。
 “没什麽!┅┅不过,我可不会做饭的!”说完,那一汪春水便柔柔的看着 我。以前我们也开过更出格的玩笑,但今晚的气氛明显不同。
 “我会做啊!”我趁机揽住她的细腰,她也没有反抗,因为小镇上的人大多 认识,白天她是决计不肯让我搂着她的。
 “你做!你会做什麽?方便面!”她知道我只会煮方便面。
 “是啊!你不是说过我煮的方便面最好吃吗?”
 “那也不能天天吃!”她似乎在为要天天吃方便面发��愁来。眉头皱了皱, 样子煞是可爱。
 “反正我不吃,你吃。”
 “那你吃什麽?”
 “不是明摆着吗?”
 “什麽啊!快说。”她撒起娇来。扭动着身体,似乎想挣脱我的手。我却把 她搂得更紧了。
 “你要我说的!我吃┅┅吃┅┅你啊!秀色可餐!”说完,还没有等她反应 过来,我已经把她拥在了怀里,封住了我渴望了好几个月的红唇。
 “毅┅┅”她的话也被我吃进了嘴里。随接便热烈的回吻我。那是倾注了几 个思念的热吻啊!下午我一到她家里便渴望吻她,一直没有机会。现在终於得偿 所愿。
 她软玉温香的身子在我怀抱中,胸前丰盈的双峰隔着薄薄的衣衫软软地贴着 我的胸膛,芬芳的气息渗透进我的呼吸中,让我的心神几乎要乱了。
 “珊┅┅我的珊,你不会知道我多麽盼望见你┅┅”我吸吮着她柔嫩的舌, 双手紧拥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几乎把她整个人都要提起来。
 “我┅┅我也是┅┅”她的气息不稳,面色潮红,她艰难地说道,连话都说 得断断续续。
 这次的吻比以前我们所经历过的任何一次都还要狂猛、激情,我更用力吸吮 她,毫不保留吞下她口里源源不断流进来的蜜汁。
 我的手慢慢往下,摩挲着她的臀线,偶尔轻轻的捏捏,感受她弹性十足的臀 部。我想,她的双颊一定非常酡红。而我,只觉得下腹一团热气,小弟弟在牛仔 裤中胀得有点发痛。我的心跳得更快,而她,我不知道她心里怎麽想,或许感到 了我下体膨胀的欲望,紧张中我将手松开,而她也趁势略离我得身体。
 “我们┅┅回去吃饭吧!”她不敢看我下面支起的帐篷,声音低低的说,像 是在呻吟。
 我十分尴尬,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回她家的路上气氛很怪,谁也不说话。
 那天吃了什麽我一点也不记得了,只是一个劲回答她爸爸各种各样的问题。 我的普通话夹着浓重的吴言方言,不时要珊在边上当翻译才能明白。吃完後,我 如蒙大赦,抢着去洗碗,一是好好表现,更重要的是要逃离她爸爸的盘问。
 她家里的条件不十分好,爸爸在镇上的小学当老师,妈妈因为有病,一直在 家修养。有个姐姐嫁到了临近的县城,离了婚,带着一个小孩生活。那天她妈妈 正好去了姐姐家。
 珊帮我一起洗碗,谈论着今後去上海的工作。我们很兴奋,虽然对未来到底 怎麽样一无所知,但我们终於可以又在一起了,这比什麽都重要。
 她父母对於她的辞职是极力反对的。她原来分配在当地税务局工作,比较稳 定,收入也不错。在她父母看来是一份很不错的职业,可她不喜欢,她不想让日 子一天天的重复,她希望每天都有一点未知等待着她。
 洗好碗,她妈妈回来了。和她爸爸大声的说了几句,我不知道说什麽,好像 和我有关。一会儿,她妈妈煮了一碗糖水鸡蛋,非要我吃,说是当地的风俗。我 十分诧异,难道当地把这个做饭後点心的?可其他人却一个也不吃。正推托间, 猛然发现珊脸红红的在向我使眼色,我心里一动,摒住呼吸,一口气吃下了那些 甜得发腻的东西。
 她妈妈看我吃得飞快,非常高兴,一脸的和蔼,这让我想起了远方的母亲, 她也老是这样子看我狼吞虎咽的吃饭。我心里一下子酸酸的,和她妈妈感觉也亲 近了不少,似乎刚才的鸡蛋也不是那麽难吃了。
 有她妈妈在场,气氛轻松了很多,就像天底下所有的长辈一样,她父母给我 说了许多语重心长的话,似乎从此我们的宝贝女儿就交给我了。珊看我们聊得满 投机的,便一个人去洗澡了。
 “姆妈,你看爸爸!人家坐了一路火车,还勿让伊早点休息。”珊从浴室出 来,穿了一件宽宽大大的纯白广告衫,露出两条修长粉白的玉腿,隐约可见曲线 玲珑的身材。当时这种衣服在大学女生中非常流行,有一阵子校园里满大街都是 这种打扮的女孩,直到现在,我还认为这是女孩子最青春,最诱人的打扮。她的 样子和嗲嗲的声音让我口乾舌躁,赶忙连喝了几口水以掩饰自己的慌乱。
 “还好,我┅┅我不是很累。”我假装以言不由衷的口气说话,其实我到是 真的不是很累,只是想早一点和珊单独呆会儿。不知道为什麽,今天特别容易冲 动,见到她出水芙蓉的样子,底下又在蠢蠢欲动。
 “还是早点休息吧!反正你们还要住几天的。”她妈妈笑着说。
 “那我去洗澡了。”我说。
 “等一下。”珊听见我说要洗澡,赶忙跑进浴室,不一会儿又跑到房间里拿 出一快崭新的毛巾递给我。
 温热的水流让我十分舒服畅快,浴室中还残流着珊的气息,猛然间我看见没 有完全盖好的洗衣机里几件珊的内衣,我一下子明白了珊刚才急急忙忙的进去的 原因。突然十分的冲动,胯间已经傲然直立,不由自主的拿起她的纯蓝色的内裤 和胸罩,我把她的内裤裹在胯间,纯棉的面料让我十分刺激,似乎那儿还留着珊 身体的馀温。
 “吴毅,水温正不正好?”她家的热水器装在厨房里,她大声的问我。
 “好┅┅正好┅┅”她的话让我惊慌失措,赶忙把内衣丢回洗衣机,好像她 窥见了我的秘密。我有点痛恨自己,觉得亵渎了珊。我已经没心洗澡了,只是胡 乱冲掉旅途的疲惫。
 他们安排我睡在她姐姐原来的房间。进去的时候,珊正在为我铺床,我轻轻 的关上房门,呆呆着看着她楚楚动人的背影,心中荡起无限温柔,又轻轻地走近 她,从後面把她揽进怀抱。
 “珊,刚才为什麽我要吃鸡蛋?”我柔声说。她的腰姿纤细而柔软,我把脸 埋在她的秀发中,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香气。
 珊猝不提防,下意识地想挣扎,却一点力气也没有,软软地靠在我的怀中。 透过宽大的领口,我看见她急剧起伏的嫩白高耸的趐胸,我猛的把它扳过来,让 那诱人的胸膛贴近自己。
 “谁要你吃了?”灯光下,珊显得娇羞异常。
 “好啊!你还不承认。看我怎麽惩罚你!”我把她抱得更紧,让她喘不过气 来。
 “不想吃┅┅就不吃!没人强迫你啊!”她还在嘴硬,忽然又低低的说了一 句,简直像蚊子∶“那是我们这里给第一次上门的┅┅的┅┅吃的。”
 其实我也猜到了,但听她嘴里说出来,那真是一种令人心醉的美妙感觉!虽 然她始终没有把最关键的“女婿”两字说出口,我激动的吻上了她。她的芳唇像 清凉的花瓣,既招人又娇弱,我无限怜爱地亲吻着她的嘴唇。
 “别┅┅别这样┅┅”她娇弱地说,指了指门外,但又在激情的冲击下身不 由己。
 一股野性在我的体内升腾,舌尖开始往她嘴里钻,她本能地咬紧牙关抵御我 的进攻,这更激发了我的征服欲,舌尖更有力地顶住她洁白的牙齿,她的香口终 於不堪欺凌地为它启开了,舌头在她的口中探寻逗弄,她的舌头不胜诱惑地与它 盘绕缠绵,我啜吸着她口中甜甜的津液,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在发热膨胀。我含住 了她温软的舌尖,缓慢然而不容置疑地把她的舌头吸到嘴里,稍顷又缓慢地送回 她口里,然後再次吸进嘴里,往复了几次後,我牢牢地钳住她的嘴,在口中细细 品味她的舌头,不容她有喘息的时候。
 珊像一只小猫一样在我的怀中挣扎,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身体愈 发趐软。坚持了一会儿,我才松开了她。她无力地偎在我胸前,胸部起伏,双颊 绯红,樱唇润泽,眼含春水。
 她掐了一下我的手说∶“你好凶呵!”
 我微笑着贴着她耳朵说∶“珊,你知道我在想什麽吗?”
 “什麽?”
 “我想要你。”我故意温柔而又蛮横无礼地说。珊突然颤抖了一下,抬起长 长的睫毛看着我,眼中波光潋滟。
 珊似乎未预料到我的野蛮,又彷佛久已期待着这一刻,她用她的纤纤细手勾 住我的脖颈,喉头发出焦渴含混的呜咽,湿润甜蜜的舌头像小兽一样舔弄我的嘴 唇。我揉弄着她柔弱的秀发,把手伸到她衣服下边,将她的胸罩往上推了推,突 然握住了她滑嫩丰满的乳房,她的身体像电击一般颤抖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叫出 了声音。
 我轻轻揉搓她挺起的乳头,将一波波的颤栗输入她的娇躯,我的另一只手开 始隔着裤子抚摸她的下部,未遭到反对,便解开她的腰带,用手深入她的内裤。 这时她开始反抗,用她的手紧紧阻拉我的手,我的嘴唇加强了攻势,凶狠地吸住 她的唇和舌,使她没有喘息的空档,珊顾此失彼,终於失手。我把手伸进她的内 裤,克制地抚摸她,同时我持久的啜吻令她几乎窒息,她痛苦而又快乐地颤栗、 瘫软,绝望而又无力地想挣脱我雄性的蹂躏,喉头莺声凌乱,像一只可怜的小羔 羊。
 我终於松开了珊,她急促地喘息着,身体竟然往下坠,我急忙抱住她,轻轻 吻着她的耳垂说∶“珊,我太喜欢你了。”她的头靠着我的肩膀说∶“抱我┅┅ 抱抱我┅┅”她的声音气若游丝。
 我把她抱起,像抱着一个圣洁的女神。我抱着她在狭小的房间里转了几圈, 然後把她放在床上,温柔而坚决的褪下了她的衣服,让她一点点地赤裸在我的目 光下,闭着眼睛,像一个献祭的羔羊。
 当只剩下内裤的时候,她突然极力反抗起来,死死的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得 逞。“不要┅┅不要┅┅”她又惊又怕,眼睛看着门,似乎一不留神,她父母就 会进来。趁她分神的时候,内裤终於被我褪了下来,她顿时羞得又闭上了眼睛, 用手遮住那黑黑的芳草地。
 第一次看见年轻女孩白得耀眼的裸体,惊得我几乎要晕过去。她的乳房不算 很大,却集中而坚挺,有着瓷器一般的光泽,乳头小巧红润,下腹光洁平滑。虽 然我的手曾经多次享受过她的身体,我的眼睛却是第一次看到,一下子不知道怎 麽办才好。
 我只觉得有股火焰在心中燃烧。好像快要爆炸了,手忙脚乱的解开自己衣服 的束缚。想到即将进入一个倾慕已久的漂亮女孩的体内,小弟弟更是坚硬无比。 在这之前,我看过的黄片只有《查得莱夫人的情人》,那里的情景曾使我血脉贲 张。我无数次到想像过和她的这一天,现在却手足无措。
 我胸口发慌,浑身支持不住了,便慢慢趴了上去,珊却是双目紧合,微微张 开嘴,紧张地呼吸。我学着电影中的样子用手指极轻柔地在她的乳房上划着圈, 偶尔彷佛不经意地点一下她的乳头,很快她的乳头就挺立起来。
 我看见她越发妩媚,嘴唇红润,秀发贴枕。我交替抚摸她的两个乳房,并吻 她娇嫩的耳唇。她的发香沁人心脾,她秀气的眉毛开始蠕动,光洁的额头出现了 细微的皱痕,樱唇微启,呼吸粗重起来,但极力克制着自己未发出声来。
 我开始吻她的嘴,她也回吻着我的嘴,并伸出红舌轻舔我的嘴唇,她的口里 散发着清甜的花瓣的味道。她的玉手突然无意中巾到了我坚硬的下体,那真实的 肌肤之触令我浑身一颤,一股热流由大脑直冲丹田,我的呼吸愈发粗重起来。
 我的手开始向下摸,摸过她平坦的小腹,到了那片芳草地。我用劲扳开她的 手,用中指轻轻揉弄,然後用手掌掠过感受她那里整个轮廓,手心感觉到了湿热 的气息。她的腿夹得紧紧的,我用力把手伸了进去,轻轻抚摸她大腿内侧细嫩的 皮肤,她的脸上露出极痛苦的神情。
 我以为她真的很难受,伏在珊的耳边问∶“很难受吗?”珊有气无力地说∶ “轻┅┅轻点┅┅”那个动情的样子分明告诉我,她已为我敞开一切。
 我大喜过望,出其不意地用手指划过,在她已经敏感的凸起上捻了一下,一 股爱的琼浆流到我的手指尖上,她“噢”地一声倒吸一口气,下意识地用空着的 手拉我的手腕。她的樱唇无力地开启,嫣红的软舌舔着自己的嘴唇,臀部挺起, 胸部也抖动起来,气息愈发凌乱。
 这时我已是欲火冲头,分开她的两条玉腿,小弟弟迎了上去,却始终不得其 门而入,急得自己满头大汗,都快要爆发了,只得在桃源洞口瞎撞乱顶。
 她先是双手无力地摊着,突然,身体扭动了几下,小弟弟终於找到了家门, 进去了一点点。我知道她是处女,会有处女膜的阻挡,不敢太深入。这时,她的 手死死地抱住我,掐我的背,让我生痛生痛的,我猛得用手覆盖她的乳房,下身 一用力,好像并没有想像中的太大阻挡,便完全进入了她里面。她“啊”地叫了 一声,全身都绷紧了,在下面颤抖个不停。
 我不知如何是好。那种紧密柔软的包围让我舒服得像是在飞。我不由自主地 想动,她却死死地抱住我,不让我动。我看到她脸上拼命压抑自己不出声来的表 情,似乎眼泪已经在她的眼眶中。我心疼她,只好轻轻地动几下,小弟弟却再也 按捺不住,剧烈抖动着喷射了出来。她的阴道里似乎也在颤抖,好像许多小手在 托着我,让我得到了平生第一次非手淫的高潮。
 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我非常舒服,她可能就谈不上什麽舒服 的感觉了。而我的舒服,与其说是生理上的,不如说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好像你 一直在渴望着什麽东西,最後终於得到了,让你非常满足。几年来,我和许多女 孩做过爱,其中有两个也是处女,都没有这一次给我的印象深刻。
 虽然,从纯粹生理的角度,由於没有经验而且紧张,时间很短,并没有充份 享受到性爱的美妙,不过,它从此给我打开了一扇门。许多男人有处女情结,对 我而言,对方是不是处女真的很没有所谓的。真正让人难以忘怀的,��自己的第 一次,不管男女。
             欲望游戏(二)
 有了第一次,到了上海後,我和珊自然而然地生活在一起。
 珊实际上是个身体非常敏感的女孩。我和她同居的一年多里,渡过无数个疯 狂快乐的夜晚,有许多共攀巅峰的体验。她做爱喜欢浪漫的情调,一旦她真正的 动情,她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甚至是让我射在她嘴里。
 我说过,那个时候,是我的纯情年代。我爱她爱得发狂,她的一颦一笑,甚 至她的小脾气和小心思都让我心动不已。在我心中,她是上苍恩赐给我的最大的 礼物,有了她,我工作得更加努力,我暗暗发誓要给我们创造好的生活。
 我和她都在一家期货公司工作。那时候,国内期货业刚刚起步,一切都非常 混乱。我们只有非常低的薪水,其他都要靠拿客户的佣金,所以经纪人大都替客 户来回恶炒,以赚取佣金。公司也鼓励这样的行为。客户一旦开户,就会被经纪 人鼓动得源源不断的投钱,直到客户爆仓为止。因此,经纪人最重要的是通过各 种办法不断的找客户,对於怎麽做期货本身,其实他们并不比客户知道得多。
 起初的三个月,我一个客户也没有找到。公司规定,如果持续四个月没有客 户来开户,我的低薪也没有了。那段日子我每天每夜,脑子里想的就是怎样找到 客户。可我在上海滩人生地不熟,朋友不多,更别说有钱的主了。我拿着公司名 录,一家家的打电话、上门拜访,通常都会被别人不客气的赶出来。不过我没有 气馁,因为有珊的鼓励。她比我要幸运,在第二个月就找到了一个客户,是她老 家物资局的一家下属公司。
 很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刘军。一个比我大几届的校友。他在HP做Sales, 这几年有一点积蓄,本来想做股票,因为没有时间。可能是校友的原因吧,我找 了他没几次,他就答应在我哪儿开户做期货。虽然只有二十万,但对於我却意义 重大。直到现在,我一直非常感激他,虽然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
 当我拿着第一份授权书,高兴地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当时,珊的办公室在 我的隔壁,我几乎是跑着走进去的,急於和她分享我的快乐。她一个人坐在电脑 屏幕前看行情,看见我来,问∶“合同签好了?”
 “可能黄了!”我装作垂头丧气的样子,故意要逗逗她。最近她的线材多单 赚了不少钱,整天乐呵呵的。
 “怎麽会?不是都说好了吗?你肯定骗人!”
 “我怎麽知道?刘军说还是想做股票。”我脸色很难看,坐在她的身边。
 她相信了∶“真的?”我点点头,似乎非常难受。她急忙安慰我,伸出素手 轻轻的抚摸我的脸,一边说∶“没关系,继续努力,我知道你肯定可以的。”
 我把她拥入怀中∶“珊,我失业了,你要养活我啊!”
 我装得太过火了,她察觉了什麽,猛得挣脱了我的怀抱,“你肯定骗人!” 她的粉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去抢我手中的文件袋子。发现袋子里赫然是授权书, 她气急败坏的把它扔给我,扭过头去,恨恨地说∶“你老骗人,我不理你了!” 说完,自个儿看着屏幕。
 她生气地样子可爱极了,板着脸,连耳朵根都涨红了,真是人面桃花。我温 柔地从背後搂着她,把脸靠在她的头发上,贪婪地闻那迷人地幽香。她想挣扎, 却被我抱得更紧。
 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生气啦?好啦,我有罪,十恶不赦,愿意接受夫人 惩罚!”边说,我边对着她的耳朵吹气,时不时地轻吻她的耳垂,我知道,那是 她的敏感区域。
 她一声不吭了一会,终於忍不住了∶“谁是你的夫人?”
 “对不起,说错了。是情人!我的小情人。”说着,我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 胸前的双峰上,感受那柔软和弹性。这几天她来了例假,我们好几天都没有做爱 了。软玉温香在抱,小弟弟忍不住在裤子里支起了帐篷。
 “别闹,来人了!”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赶紧放开她。在公司里,被人发现我们调情的话,那是 要吃不了兜着走的。我当时的样子肯定非常可笑,手挡在前面,怕人发现自己的 秘密。
 她笑了起来∶“你也会上当啊?胆子小,人却不老实。”
 我发现自己上当了,放松了下来,自嘲道∶“我是怕影响你的形象啊!要不 你试试,看我胆子大不大。”我故意做着恶狠狠的样子,好像要扑上去。
 “好了,算你胆大吧!我们大家受骗一次,互相扯平。”
 “好啊!不过今天我签了合同,你有什麽奖赏呢?”我晃了晃手中的袋子, 得意地说。
 她站起来拿袋子∶“你要什麽奖赏呢?看在本小姐高兴的份上都答应你!”
 “我要┅┅我要┅┅”我故意吞吞吐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她穿着公司 的套装制服,非常婀娜多姿,好一个白领丽人。
 “快说,不说的话,要作废的啊!”她看着文件,一边说。
 我夺过文件,放在桌子上∶“不看了┅┅我又不是小孩,自己要奖赏。你说 给什麽就什麽吧!”
 “那┅┅下班後陪你去买手机。”当时手机还很贵,我一直都不舍得买,但 没有手机非常不方便。那时候上海的街头公用电话不是很多,而且大多不能打长 途,经常接到传呼,满大街的找电话。
 “不要┅┅”我摇摇头,一方面也是因为它太贵了。我们三个月来,两个人 的收入还不满一万元呢!
 “那要什麽?汽车?我可买不起。”
 “我要无价之宝,别人想买也买不到的。而且,以前你奖赏过我的。”她知 道我指的是什麽,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的声音低得像蚊子∶“本小姐答应你,今天晚上┅┅今天晚 上裸女陪浴陪睡。”说完,在我的脸上飞快地吻了一下∶“现在快去工作吧!”
 我大喜过望,屁颠屁颠的走了出去。我和珊住的房子是和别人和租的,一直 盼望着能和她共浴,没有办法实现。前几天正好隔壁的一对回老家探亲,又巾上 珊来例假,澡也不能洗,今天她答应,说明她的例假好了。
 知道我终於开了户,同事们都来祝贺,吵着要我请客,我满口答应,不过今 天晚上不行,我有事。同事们还不依不饶,非要我马上请客。
 同事中有个四川女孩李玉虹,人很娇小,却非常性感,该细的地方细,该凸 的地方凸。她的一双媚眼对谁都像是含情脉脉,更要命的是她总喜欢坐在男同事 的身边看行情,鼓鼓囊囊的小胸脯总是有意无意巾到别人,让人魂不守舍。男同 事们称她为“性感小野猫”,喜欢和她打情骂俏,她也不以为意,而且更加的娇 嗲。这次,她的话让我解了围。
 她说∶“小吴今天要和最爱的人一起庆祝,我们就不要当电灯泡了吧!”说 着还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同事们听了便在一旁起哄,我也不说什麽,任他们取笑 我,反正今晚不让我请客就行。
 下了班,我和珊几乎是最後走的。我恨不得一步就跨到家里,没想到珊说有 点事,要去交易所,让我先去旁边的酒店等她,她已经在那儿定好了饭。我非常 失望,却也无可奈何。
 那是一家档次很好的饭店,公司里招待客人一般都来这儿。不过,我一次也 没来过,我和珊一般都是在大排档上吃的,最多也就去去小饭店和洋快餐。以前 在银行一年,经常陪领导去高档场所吃饭,虽说是吃公家的钱,一点也比不上和 珊,或者和朋友们一起吃大排档的畅快。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打扮时髦的俊男靓女来来往往。可能是气候湿 润的缘故吧,江南的女孩皮肤都非常好,在霓虹夜色下,个个似乎都很迷人。我 是个适应性很强的人,来上海没几个月,就比较接受这里的环境,不仅是因为这 里的人感觉清爽,最主要的是这里有适合不同层次的人的消费环境。有钱人可以 灯红酒绿,没钱的,只要会过,日子也很滋润。不像我老家的那里,要不是高档 豪华的场所,要不就是地摊一样的垃圾货。
 我等了快一个小时,正开始不耐烦的左顾右盼,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先 生,我能坐在这里吗?”
 “啊?”我转过身来,珊婷婷玉立在我身边,我当时可能足足愣了半分钟。
 珊本来就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孩,以前在学校是经管学院的三朵金花,可今晚 的美丽更是夺人心魄。她一袭暗红色的连衣裙,秀发盘在头上,像天鹅一样美丽 的脖子上挂着一串水晶项链。她很少化妆,最多也是薄施粉黛,而今晚,看得出 她是精心修饰过的,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暗香浮动。灯光下,衣服的颜色更显得 她的雪骨冰肌,足已让每一个男人都怦然心动。
 “怎麽,不认识我了?”她优雅地���在对面的位置上,朝我抿嘴一笑。
 “你太迷人了,像个高贵的公主。”对於眼前的她,其实我的赞美既贫乏、 而且多馀。我感觉到餐厅里有许多男士的目光都在朝她看,这使我非常骄傲。有 妻如斯,夫复和求?
 “你的意思说,你是个王子了,别臭美了!”她笑得更加灿烂。
 “不不不┅┅我是说,我是个蒙公主垂青的穷书生而已!因为能吃到公主的 天鹅肉,所以感觉上像个王子。对了,公主殿下不是说要去办事吗?”
 她低下头,微微有些脸红∶“你原来这麽好骗啊?我回家了一趟!我是考考 你的耐心,好久没让你等我了,今天再让你尝尝滋味。怎麽样,不耐烦了吧?”
 “哪敢啊!能不能天天打扮得这样让我看?”
 “好啊!可你要给我买很多衣服和化妆品,你会破产的。”
 ┅┅
 说话间,我们开始了晚餐。菜大多是她特意为我点的,但我却不怎麽吃,只 是对杯中的红酒感兴趣。也给从来不喝酒的珊,倒了浅浅的一杯,她喝了几口, 红晕便爬上了粉脸,风姿撩人┅┅我们不再说很多话,只是静静的感受这浪漫的 情怀。回想起来上海几个月的生活,我们自有一份心照不宣的默契。
 “祝贺你!”她终於打破了沉默,柔柔的声音。
 “应该是祝福我们!”我伸出手,轻轻地握住她的玉手∶“我还要谢谢你! 谢谢你给我的爱和鼓励。”
 她任凭我轻轻的抚摸她嫩白骨感的手背,看着我,目光凄迷,好久好久。
 她突然轻轻的问∶“你爱我吗?”
 她的问纯属多馀,她肯定知道那确定无误的答案,因为我已经说过一万次, 或许女孩子都喜欢听那三个字。
 “我爱你!”我深情的回答。那是发自内心的声音,以後我对别的女孩从来 没有说过这三字。爱的含义可以解构,但这三个字却无法解构,它已经具有超乎 其字面含义的意义。直到现在,这仍旧是我的底线。
 听到我说过无数次的回答,她的目光更加的凄迷,我愿意醉倒在那样的柔波 里。餐厅里有一架点唱机,我过去点了一首罗大佑的《海上花》,那是我们俩都 熟悉和喜欢的歌,它让我们回想起共同走过的大学时光。罗大佑的歌,对於我们 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出生的人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它陪伴着我们的青春 岁月,见证着我们青春的躁动、彷徨、反叛和最初最纯的爱情。
 珊比我低一届,我和她的熟悉,始於89年春天的动荡岁月。我们在去北京 的火车上正好坐在了一起,当时,她是个刚刚入学半年的新生。我们一起经历了 政治最黑暗、最无人性的一幕┅┅那种震撼,相信每一个经历过的人都不愿意回 想。
 回校後,我们便经常在一起听罗大佑的歌,慢慢的坠入爱河。听着齐豫对歌 的诠释,我和她的眼睛都有点湿润。我们都认为,罗大佑的歌,除了他自己,只 能有齐豫和张艾嘉来唱。珊也轻轻哼了起来,她的声音非常好听,有一种凄清的 味道,这也是我当初爱上她的原因。
 不知不觉,夜已澜珊,我们都微微有些醉意。买好单,珊说要去趟洗手间, 我等了半天她也没有回来,我猜她肯定又有什麽让我惊喜的事,所以也不着急。 果然,一个服务员走过来说有我的电话,我一接,珊的声音传来。即便我也有预 感,还是出乎我的意料,她居然开了楼上的3813房间在等我!要知道,这里 一个标准间的价格是¥680!而当时,我们还是穷光蛋。
 我当时那种激动真是难以言表,来不及等电梯,飞快的跑上楼,似乎慢了, 她就会走掉。刚开门,喘息未定,一个软玉温香的身体便扑入怀中,柔软的唇和 舌也随即送了上来。我们一阵激烈湿热的狂吻,表达出彼此深情的渴望。
 “珊!”
 “毅!”
 我们轻呼对方的名字,彷佛要让声音证明彼此的存在。
 我紧紧地抱住了她,让我和她彼此相贴得不留一点缝隙,她的心跳得十分剧 烈。那是一个极长的吻,当我们的嘴唇终於分开时,四目交投,她脸上的红晕, 更酽更浓。她靠在我的肩上,我感到她纤细的手指,在我的胸前和背部轻轻地抚 摸着。
 我的双手,本来是环抱着那她纤细的腰肢的,慢慢地右手伸进了她的上衣, 在她的背部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肌肤是如此之细腻和柔滑,那样细腻和柔滑的肌 肤,使得我只用十分轻柔的动作去爱抚它。
 我的手停在她的乳房之旁,然後又到了她的胸前,隔着乳罩,我感受到令人 消魂的柔软和弹性。我托起了她的下颔,可以感到她翕张的鼻孔中喷出来的气。
 她轻轻地咬着我的肩头道∶“我们跳舞,好吗?”
 我点点头,我们相���着,随着音乐摆动着身子,隔着薄薄的衣裙,她滑柔的 肌肤,使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觉。
 我慢慢替她和自己脱去了衣服,於是,彼此完全地赤裸了,深情地拥抱在一 起,仍然没有停止踏着舞步。我们一遍又一遍亲吻,将自己的舌头探进对方的口 腔中缓缓地搅动,我能感觉到有一种非常特殊的物质,正从对方的口腔中溢出, 刺激着我,同时,我想她也一样正享受着同样的刺激。我们挨得是那样近,她的 乳房紧紧地顶着我的胸部,而我的坚硬的小弟弟也顶着的她腹部,她肯定能感觉 到它在一下又一下颤抖。
 我和珊以前经常一起跳舞,也有过十分亲昵的贴面舞,但这样互相赤裸着跳 舞,却从来没有过。一切真是太奇妙了,我们没有任何热烈的动作,但是,我感 到自己的欲火却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强烈。
 有那麽一刻,我曾试图抱着她的臀部,想藉助双手的力量,进入她的身体, 以满足那正在四处蔓延的欲望,但那根本就无法办到,因为我比她要高,我的那 个部位,此时在她的肚脐稍下,紧紧地顶着她,似乎有一处十分神秘的力量,正 通过她的肌肤,或者是身体中一种无法捉磨的通道,进入她的身体,进入她的灵 魂,将一种浓烈的爱情之火,输送到她的生命深处。
 许久许久,我轻声道∶“珊,你真是个美丽的小精灵。我怎麽也没有想到你 会在这儿开房间。”
 珊仰起了头,小腹贴得我更紧,让我感到了一股异样的暖意在体内迅速地扩 展。她掠了掠她的长发,甜蜜地笑着道∶“我不是小精灵,我是老巫婆,这一切 都是我变出来迷惑你的,怕不怕?”
 她一面说着,一面缓缓摆动着她的腰肢,那使得她的小腹,不但紧贴着我, 而且还在轻轻地摩挲着,如此柔嫩的女孩肌肤的接触,令人有飘飘欲仙的感觉。
 我由衷地道∶“如果老巫婆就是你这个样子,谁还会怕呢!”
 “真的吗?你真会说甜言蜜语。”她顿了顿,美丽的眼睛闪烁着∶“不过, 我喜欢听!现在我实现我的奖励∶裸女陪浴!抱我去浴室。”
 我抱起她,她闭上眼睛,原本盘起的长发已经瀑布一般飘洒开来。不知道是 由於些许的凉意,还是刚才的刺激,她如樱桃的乳头微微有点涨起来,让人忍不 住想尝一口。
 两人在水蓬头下疯狂地亲吻,珊的裸体柔弱绵软,流蜜流娇似妩媚的藤。我 雨点般的吻她的唇、她的眼、她的鼻、她的耳,双手搓弄着她秀挺的双峰,隐约 感到她的乳头更加膨胀坚挺。她的手在我宽阔的背上轻轻划过,继而抚摸着我的 臀,感受到我无比的冲动,温热的水流如舒缓的音符在我们身上流淌。
 水流灌进口鼻┅┅但我一点也不在乎,我再不用呼吸┅┅只要有与她的厮磨 ┅┅水沿着她的双颊而下,使她绯红的脸庞变得更加水灵起来。我抚慰着她的全 身,她的口、鼻、胸、乳┅┅她的密处┅┅我的手从她的茂密的三角地探得满手 的湿润,分不清是水还是她的爱液。
 珊迷蒙着眼睛,她分明已经充份动情,要在平时,是该进一步深入她的时候 了,不过,今天,我竭力克制自己的冲动,因为我要好好受用这份难以形容的享 受。
 “毅,我来给你洗洗背。”激情中,她的檀口突然微启。我转过身去,我感 觉她细长柔软的手指和温热的掌心似乎要在我背上留下烙印,那种刺激快让我站 不住了,用手撑在墙上。接着,她开始亲着我的背,由上而下┅┅我整个人陶醉 在她舌尖轻柔的挑逗┅┅只觉飘飘欲仙┅┅水仍然冲激着,蒸汽四处弥漫,在一 片烟雾朦胧中,我看见自己胯间昂然的雄起像一尊巨炮。
 然後,她先给自己涂上浴液,玉臂从後面环住我,素手握住那尊巨炮,时轻 时重;同时,她富有弹性的双乳由於涂满了浴液,更加的润滑,在我背上也是时 轻时重的摩擦。我兴奋极了,有一种要和她合二为一的强烈愿望,我转过身,再 次抱住她,互相扭动着身体,好像是缠在一起的两条泥鳅。
 “我也要给你拭背!”我把她扳过来,却根本没有心思给她拭背,只是从後 面抱着她,双手揉搓她的乳房,接着,两手分道扬镳,一手仍旧停留在她的乳胸 上,一手顺着往下游走。肚皮、小腹┅┅一直到那一片微微隆起的黑森林和神圣 的宫殿。
 我的手开始探进她的地方,一个敏感的地方,她很有节奏的在低叫。我的手 指探入湿得一塌糊涂的洞里,她全身瘫软,弓起了身子。我再也无法忍耐了,放 低身体,将她雪白的臀托近自己,她的双手紧抓住放毛巾的挂勾,湿发披散了开 来。巨炮轻轻触摸她的神圣宫殿的门,圣水自那宫殿渗出┅┅似乎在引导我一探 秘境。
 我满头大汗┅┅我的血管无可挽回地暴涨着,身体像要被分裂似的,似乎听 到了自己骨节的“嘎嘎”声响。那种被瓦解的感觉,是大祸临头时的痛苦,是幸 福降临时的狂喜。
 我缓缓的将巨炮顶在那源流的门口,轻触那门扉┅┅引发了更多的爱液泛滥 成灾┅┅我的手,扶住她的细腰,一收腰,有力的挺了一挺,漂亮的进入了她。
 我只是完全送了进去,紧紧抱着她柔软的腰肢却按兵不动,体会别有一番滋 味。硬硬的东西抵住了她暖暖的地方,比起较乱冲乱撞而发泄了的感觉,截然不 同,这份呼之欲出的滋味非常过瘾。间歇性的动一两下,她的呻吟便大了起来。
 我退了少许,湿润而挺拔的地方显示了它的雄风,然後再开始厉兵秣马,开 始冲刺。她的身体柔若无骨,我则疯狂地进攻。
 浴室响起了醉人的交响乐,节奏由慢至快。她的婀娜腰肢在迎合、在捕捉, 半开半台的小嘴在呻吟、低叫,促使我的欲念升华。我是越战越勇,把这几天积 聚的能量完全的释放了出来。
 她的花房紧紧夹着它的入侵者,我好像掉进了深渊,但仍然坚强地沿着那条 柔软的、充满弹性的红色通道挺进着,挺进着。她随着我时而猛烈、时而疏缓的 抽动,由着自己起伏在波峰浪底。我的小弟弟在她体内感受着她顶点处的柔软, 和两边紧密的摩擦。
 我双手开始使劲地揉搓着她的乳房,“珊┅┅”我呻吟似地叫她,身下的女 孩像一朵盛开的花。我抽出来,又再次进入,甜蜜的充实感使她身子上翘,发出 欢娱的喊叫,激发了她体内的生命。她近乎抽泣地低叫,发出快活的呻吟。在一 个翻滚、浮升、转动的巨浪之上,在性爱的网罗之中,我们盘旋而上,升入烟雾 茫茫、迷迷朦朦的销魂奇境。
 我再次抽出,把她抱起来,躺倒在澡盆里,让她翻身坐在身上,让那座巨炮 没入她的花心。在双方忘情的抽动中,高潮隆隆而来,她瞬时失去了知觉,扑在 我身上,香汗淋  的紧紧拥抱着我,牙齿“格格”作响,我们是在期待最快感的 一刻,生命中的高峰体验。我歇斯底里的叫了一声,淋  尽致地把弹药完全输送 给她。巨炮强而有力的发射、跳动,她抱得我更紧了,周身变得僵硬。
 最後一次收缩过後,我们互相在喘气、在轻抚、在回味这份难忘的意境。好 久好久,我们都没有一丝力气,谁也不说话,我搓揉着她的双乳,心中充满了满 足,那种安逸的舒适之感。
 最後还是我给我俩擦乾身体,把她抱到床上,两个人相拥着看电视。
 “毅,你说,我们永远能这样相爱吗?”她的心情渐渐平复,娇声问我。
 “能啊!为什麽不呢?”我回答她。
 “那我老了以後,难看了,你还喜欢我吗?”
 “我也会老的啊!你呢?”
 ┅┅
 我们说着那些热恋中的男女不找边际的情话,回忆我们的过去,谈论我们的 将来。渐渐的,珊睡着了,我望着这睡美人儿,她那弯弯的秀眉、修长的睫毛、 小巧的鼻子、微微撮起的红唇、圆润而泛红的脸庞,无不令我爱怜。我禁不住伸 出舌头,舔着她的眉毛、鼻子、嘴唇、脸庞┅┅她慢慢醒来,睁眼望了一眼就往 我怀里钻,我便又放肆地吻起她来,吻着吻着,又激动了起来。
 我拥着她绵软的裸体,双手还不甘寂寞的在白嫩如玉兰初开的皮肤上游走。 在我的抚摸下,不一会儿她便又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轻声的呻吟。身体无间的接 触再加上她迷人的体香、娇羞的呻吟,让我的下体已经剑拔弩张。
 经过刚才的疯狂,现在我比较从容。我把脸埋在她的挺拔的乳峰上,让她的 体香充盈我的嗅觉,我的手翻山越岭,终於轻轻地停留在她茂密的黑森林上。我 又去吻她,舌头捕捉着她的调皮灵活的香舌,却始终没有得逞。些微的挫折让我 更为兴奋,翻身把她拥在自己身下,却又不忍心把她压痛,极为温柔地把她满头 散乱的秀发捋到她脑後,心中万般的柔情和爱怜通过嘴唇和舌头倾泻在她身上。 她的骄傲的乳头被我含在嘴里,在舌头温暖的撩拨下变硬。
 当她敏感的乳沟遭到温柔的侵袭时,禁不住失声叫了起来。而我的舌头像是 得到了鼓励,更是得寸进尺,在她雪白细腻而光滑绵软的身体上时而激烈、时而 温柔的耕耘,甚至那流满蜜汁的篷门也遭到了致命的温柔侵袭。
 珊像触电一样的剧烈颤抖,“毅┅┅毅┅┅我┅┅我┅┅”她像一个负重登 山的人,在急促的遄气中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我故意放松了对她的爱抚,转而吻 住了她,终於含住了她柔软的舌,把满嘴蜜汁的味道传给了她。
 “你说什麽?”我装傻。
 她有气无力的捶打我∶“你┅┅坏┅┅”
 “说啊!”
 “┅┅”
 “快说啊!”
 “我┅┅我┅┅要你进┅┅来!”她无可奈何,嘤嘤的说了出来。
 “大声点!”我得寸进尺。看着身下美丽的少女被我折磨得欲罢不能,更加 自信而满足。但我的自信只维持了一会会,欲火焚身的珊决定用其人之道还治其 人之身,她像一条蛇,扭动着翻到我的上面,以热情和温柔还击我的骄傲。
 她跪伏在我身边,我索性闭上双眼,尽情地享受她的主动。我像跌入一团雨 云中,全身每个毛孔都沾泄了潮漉漉的欲望。三个月前,还是一个纯情处女的她 啊,想不到会如此的万种风情。
 我仰天而躺,她侧着头,如云的长发拂过我的身体,温柔的吻着我的脸、颈 项、耳珠,我感到一阵阵的快感由丹田缓缓涌出。她的吻专注深情,玉手也小心 翼翼地拨弄、抚摸。软软的手指轻轻握了我的擎天一柱,让它愈发的伟岸,看得 她有点心慌意乱,她也顾不得许多,身体微微後退,小嘴吻着我的胸膛。
 珊的身子贴着我,但是她的头却在慢慢地向下滑去。她的双乳在我的胸瞠和 腹上擦过之际,那种柔滑腴嫩的感觉,使我在轻轻地发着抖。她舐着我的小肚, 慢慢地想下延伸,我以为她会终止,以前我想叫她这样做,可她就是不肯,说是 不习惯。谁知,出乎意料,她竟然越舐越低,纤指在我的大腿上轻轻爬搔着,然 後她双手向我的小腹收拢,双手捧着我的尘根,樱唇居然凑了过来。
 趐麻的快感如排山倒海传来┅┅她却加强对它的攻势。流遍全身的那种趐麻 之感越来越甚,我也呻吟着,来渲泄内心的兴奋,幸亏刚才已经疯狂过,否则我 真要受不了了。她舐着、吻着,终於,居然完全吞没了。我已慢慢抽动起来,刺 激程度令我无法抑制。
 “珊┅┅”我示意她放开我,我不忍心射在她的嘴里。当我被挑逗得血脉贲 张之际,我挺起来,翻个身,让珊躺在床上,而我跪在她的两股间。她娇媚地笑 着,雪白修长的双腿被我举了起来,那已经冲天的欲望毫无阻挡的进入了她的体 内。我抽动着、喘息着,她的身体也在收缩颤动,使得我完全像是在腾云驾雾。
 我只觉得���然再飘然,终於像是飘到了一个��全虚幻的境地之中,爆发在她 体内。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渐渐听到了珊沉重的喘息声,感到自己正伏在她灼 热的、柔软的胴体上。我意识到她已经不胜重负,急忙翻下身来,侧身抱着她, 我们在完全的满足中相拥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醒来时,看见珊裸身站在镜子前,她的曼妙优美的身体曲线被早晨 的光线勾勒出一圈淡淡的光晕,似一个超凡脱俗的仙女。她侧着头,梳理着瀑布 一样倾泻下来的长长秀发,骄傲地耸立着的乳峰随着她手臂的动作上下微微地颤 动,两颗如樱的乳头依旧涨得似要怒放开来,光线照在她的下身,纤瘦的腰肢与 丰满上翘的屁股形成一段优美的弧线,一直沿伸到挺拔浑圆的腿和纤细的脚踝, 她的脸由於昨夜爱的滋润,十分容光焕发。
 我看得呆了,欲望又腾腾升起,轻轻起床,偷偷走到她的身後,当她发现我 时,我已从後面整个儿把她拥在怀中,一只手托着她的乳胸,揉搓着她的乳头, 另一只手轻抚她绸缎般光滑细腻的小腹,在她耳边喃喃地说∶“你真美,我还想 要。”
 她抬起头,娇笑道∶“谗猫,还不够吗?”
 我一边吻着她的脖子、耳垂,一边说∶“不够,一万次也不够!”
 她说不出话,双手不自觉地撑在书桌上,白白的屁股高高的翘起,我的手一 巾她的敏感区,她便“嗯嗯”的叫了起来,我的坚硬的勃起一下子刺进爱液的源 头,灵魂的至深处升起一股欢娱的浪潮。
 她呻吟着、扭动着;我抽动着、摩擦着。她似在波滔汹涌的大海中一条快要 散架的小舟,我一次次的突进,她一次次的收缩,我们像两条追浪的白鱼,顶峰 时倒在地毯上。
 现在回想起银河酒店的那一晚,我还激动不已。那是我和珊最投入、最快乐 的一晚,我们的爱没有任何杂念,只知道灵与肉的交融。
 我和珊做爱,开始是���吃避孕药的,我们不想让两人之间有任何的阻隔。後 来,由於避孕药对她的内分泌有了影响,我不忍心,只好戴套了。没想到有一次 却让她怀孕了,当我看见她脸色苍白的人工流产出来,真是心疼得要死。
 我暗暗发誓这辈子永远要对她好。後来,我们做爱便有了许多阴影,怕她怀 孕,虽然也有高潮,却没有那一晚的尽兴。
             欲望游戏(三)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比较快。转眼到上海已经一年半了。那是经济泡沫的年 代,各行各业充斥着表面的繁荣。在那样投机浓厚的气氛中,人们都梦想着一夜 发达,对金钱的欲望史无前例的扩张着人们的胃口。
 期货业的发展得也很快,一下子全国开了许多家交易所,而且每家都生意兴 荣,人们以为那是继股票认购证之後,又一个让人快速致富的捷径。不过对於我 们从业人员来说,那确实是个容易赚钱的时机。
 我被提拔为公司交易二部经理,手头上的客户慢慢多了起来。其实,对我而 言,我赚的前并不比其他经纪人多,因为我并不擅於炒单,况且,我认为炒单是 非常短视的行为,只有努力让客户的账户资金增值,最终经纪人才能得到最大的 收益。很幸运,一年多来,我的客户没有一个爆仓的,第一个客户刘军的资金还 翻了一翻多。一方面是因为上面所说的原因,另一方面,因为我在许多经济类杂 志上发表了文章,这使我在期货界小又名气,找客户也相对容易了。
 珊做的也很不错。不过,她是个很独立、很要强的人,总是对现状不满足, 梦想着更大的发展,赚更多的钱,能赶上、甚至超过我们那些有钱客户的生活水 准。其实,那个时候,我的月收入已经超过了一万元,她的也不少,可她还是感 觉我们很穷,或许是我们平时接触的都是些有钱人的原因吧!
 许多年後的现在,我的收入包括各种分红和投资收益,每年不下百万。虽然 不算很有钱,生活水准是大部份普通中国人无法企及的,可是如果有重新再来一 次的机会,我不会选择现在的道路,我情愿当初找个稳当的不算太忙的工作,收 入只要过得去。这样或许我和珊能够像许多人那样,结婚生孩子,过着普通而安 逸的生活,她也不会离开我。可惜,生活没有假设,而真实的生活却要面对太多 的诱惑,它让我们的欲望无限膨胀。当现实难以满足这样的欲望的时候,人就会 抛弃一切价值,包括女人的贞操。
 我和珊都很忙,白天工作,晚上陪客户吃喝玩乐、联系感情和打探消息,回 家後还要研究行情,盘算怎样做单。除了工作,我们相互的感情交流越来越少。
 有一段时间,她在努力拉一个很大的客户。那人姓丁,以前是某大国营流通 企业的头,下海後,成了半官倒,短短几年便发了大财。我不知道当时他到底有 多少钱,但他单单在期货上的投入就达几千万,这在当时是很大的数目。他成为 各公司争相拉拢的对象,起初,我并不看好珊能够拉到她,毕竟,我和她当初都 还只是初出茅庐的年轻人。
 忽然有一天,珊真的把他拉到我们公司做了,而且委托珊做他的经纪人。公 司上下都轰动了,大家都很羡慕她,谁也不知道珊到底使了什麽法宝。它的第一 笔开户资金就达一千多万,按照公司规定,珊可以有近十万的开户奖励,而且, 接下来每个月,她都有可观的佣金收入。
 我记得那天她领到了开户奖励,我们在静安希尔顿开了房间庆祝。她似乎并 不十分高兴,做爱的时候却非常疯狂,过後她哭得泪流满面。我以为她这些天比 较辛苦,百般抚慰她,她却越哭越凶,问她为什麽,她也不说。
 终於,有一天,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一年上海冬天特别冷,马上要放年 假了。公司效益非常好,在希尔顿宴请全体员工和客户,员工们都很兴奋,每人 都有一份沉甸甸的红包。吃完饭,公司包了酒店的舞厅跳舞,珊自然是舞会的红 人,很多人都请她跳舞,她也不拒绝,一曲接着一曲。许多天来,难得看她如此 高兴┅┅
 客户们一般对这样的活动不感兴趣的,很多人走了,不知什麽原因,丁和他 的几个朋友还在。最後一曲的时候,我原本想和珊跳的,丁上来请她。看得出, 珊犹豫了一下,朝我看了一眼,还是跳了。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李玉虹走了上 来,她现在是我的下属。
 “吴毅,怎麽不跳啊?”她的声音总是嗲嗲的。
 我朝舞池示意了一下,意思是说珊和别人跳了。她笑着说∶“你真够痴情的 啊,难道和别人跳一曲也不行吗?”
 我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好了,别笑我了,那我请你跳。”
 “好啊!”
 说实话,李不是很漂亮,但浑身散发的女人味还是很吸引男人的,我搂着她 跳舞的时候,被她骄傲的小胸脯蹭得有点心猿意马。我左顾右盼,分散自己的注 意力,看见丁和珊,丁把她搂得很紧,啤酒肚贴在她的身上。看见自己的女人被 别人这样搂着,心里真不是滋味,跳舞的兴趣一点也没有了。
 “小李,刚才喝多了,头有点晕。我不想跳了,好吗?”
 “嗯!”李点点头,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不远处的丁和珊,笑着说∶“吃 醋了?”
 我和她回到座位上,我喝了一大口茶,真希望曲子早点结束。李给我的杯子 加了点开水,突然冒出了一句∶“杨珊可是我们公司里的大美人,你可要看好她 啊!”她说的时候面带微笑,但我感觉好像话里有话。
 我没有说话。李平时和我什麽玩笑都开,但从来不说珊什麽的,她的话让我 心里乱糟糟。我藉口内急,走到洗手间,用冰凉的水清醒,我不想破坏自己今天 原本的好情绪。如果,我早那麽一点点出去,或许事情就不会像後来那样了。
 就在我准备出去的时候,几个人走了进来,我认得出其中一个是丁的助手小 王。他没有注意我,其他几个我不认识,可能是丁的朋友,他们都微带醉意。
 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小王,和丁总跳舞的那个小姐,就是他的经纪人?长得很不错啊!”一个 人说。
 “废话,否则丁总会让她做?”
 “可惜我不是个漂亮女人啊!”另一个人插话。
 “是漂亮女人还要肯脱才行!”
 ┅┅
 说着,他们几个人放肆的笑了起来。
 我的头一下子大了,血往上冲,脑子里“嗡嗡”作响。平时,公司有些关於 珊的风言风语,我也不太在意,我相信珊,认为那只是人们的嫉妒心理。可从小 王那儿听来,却格外的刺耳,小王老是跟着丁,丁的什麽事都瞒不过他。虽然, 他没有直接的说出来,言下之意,已经非常明显。
 他们下面的话我根本听不进去,立马想冲上去揍他们。转念一想,他们可能 是酒後的醉话,我不必太当真。我这样不断的安慰自己,可是心里越来越烦,珊 的一点一滴浮上心头。脑子里,一个声音在说∶你该相信珊,她对你这麽好;另 一个小王那可怕的声音也在敲打着我。
 我不知道後来我是怎样和珊一起回家的,脸色肯定难看得很。她很温柔,以 为我喝醉了,回家後就要服伺我睡觉。我实在忍不住了,突然抓住她的胳膊,眼 睛逼视着她∶“珊,你告诉我,你和丁到底有没有┅┅?”
 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毫无血色。她被我的话问住了,楞了好久。我心里隐隐作 痛,直觉告诉我,事情不太妙。
 “快说!”我变得粗暴起来。我多麽想听到一个否定的回答,否则,我真的 会承受不住的。
 她还是沉默,泪水已经在眼框中打转。
 我心软了一点,口气也和缓了许多∶“我听小王他们说了非常难听的话,所 以┅┅我想听你的回答。”
 她依旧沉默。她从不骗我的,只要她说一句否定的回答,其他人说的什麽我 也不会在乎。可是,我错了,她没有回答,她转身跌坐在沙发上,无声的哭了。 我从来没有看见她哭得如此的伤心,我知道肯定有什麽我不愿意的事情发生了。 我的心在滴血,我没有继续逼她回答,只是一个劲的抽烟。那一晚上,我们都没 有睡,面对面的坐在沙发上,我预感到我和她相亲相爱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第二天上班,我一直昏昏沉沉,我的手机响了。是珊的电话,她下午就离开 了公司,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
 “毅,我爱你,所以我不想欺骗你┅┅”听得出,她在拼命压抑自己,好让 口气沉着一些。但她的第一句话就宣判了我的死刑∶“我和丁有过,那是丁来这 儿做一年的代价┅┅”她终於哭了。
 “┅┅”我觉得天旋地转。电话里面一阵抽泣声,显然,她的话经过深思熟 虑,她肯定是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才决定告诉我的。
 “本来┅┅我想┅┅忘记,就当什麽事情也没有发生过,我们仍旧像以前一 样┅┅可我做不到┅┅做不到的┅┅”
 “珊┅┅我不在乎,我┅┅我们忘记┅┅回到从前┅┅”我也哭了,这是长 大以後我的第一次哭泣。其实昨天晚上我就做出了决定,只要她仅仅是偶然的失 足,我就愿意原谅她。因为我爱她,真的不敢相信没有她会怎样。
 “不可能忘记的┅┅我不能欺骗你,欺骗自己┅┅这件事将成为我们之间抹 不去的阴影┅┅我们┅┅我们┅┅分手吧!也许,这是┅┅最好的解脱。”她停 止了哭泣,口气非常冷静。
 “不┅┅”我在心里大叫,嘴上却什麽也没有说。
 “我现在在家里,马上就走,辞职报告我已经托小陈转交张总┅┅我不会回 来了┅┅你不要找我┅┅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很快乐┅┅我是个爱慕虚荣的人┅┅ 我知道我伤害了你。我不会原谅自己的┅┅再见!”她挂断了电话。
 我发疯般的回到家里,她已经不在了,临走前把家里收拾得很整齐。她拿走 了她的东西,还有见证了我们爱情的一些合影照片。接下来的几天,我不知道是 如何渡过的,简直是世界末日的感觉。她的手机关机了,朋友们也不知道她的下 落,我想她肯定离开了这个城市。
 春节期间我去了一趟她老家,她初二就走了,听她父母说她去了海南的一家 什麽公司,我一听,心里凉了半载,因为那家公司我曾听说过,好像是丁的子公 司,做房地产的。我也就打消了找她的念头,甚至有点恨她起来,对丁更是恨不 得把他碎尸万段。
 春节後,丁很快不在我们公司做了。我当时有个可笑的想法,我要在期货市 场上打败他,让他倾家荡产。这种想法纯粹是电视的情节,事实上,丁在期货市 场上一直很顺利,後来成了有名的大户之一,呼风唤雨,很多人靠他发了财,最 终让他倒霉的是朱熔基。那时,期货受到严厉整顿,交易萎缩,丁非法套取巨额 外汇,想转移资产去国外,被政府严查,不知道逃到哪儿去了。
 这些年来,我陆续也听到珊的一些消息,不过没有见过面。去年终於联系上 了,她去上了夏威夷大学,毕业後到了美国,和她通电话的时候恍如隔世。她也 没有结婚,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我有一种要和她重归与好的冲动。但我知道, 我和她,再也不是当初的样子了。毕竟,这些年大家都经历了那麽多,我们都成 熟了,也更世故了。
 某种程度,我现在也成了当初的丁,只是没他那麽有钱。我也有许多次用钱 来买性的经历。而且我学会了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当我作为机构操盘手, 帮着有钱人欺骗中小散户的血汗钱时,我心里一点也不会不安。我知道,这个世 界是不会同情弱者的。强者有话语的权力,资源的优势,他们永远是胜利者。我 必须成为其中的一员,起码是他们的帮凶。
 《大话西游》解构了一切崇高和意义,没有解构爱情。那不是因为爱情没法 解构,而是因为我们需要欺骗自己,给自己一点安慰。任何人,当你有能力,有 机会巾到一个个巨大的诱惑的时候,爱情是极其脆弱的,就像米兰昆得拉那扇虚 掩的门。
 她刚走的那几个月,我是万念俱灰,只是用工作来麻醉自己,想赚更多的钱 来维持自己的自尊。那是我心情最低潮的一段时期,但有两个人给了我很大的帮 助,一个是刘军,另一个是李玉虹。
 珊走後,我和同事们接触渐渐多了许多,慢慢发现李的性格中有许多可爱的 地方,不过,我和她仍旧是普通的同事关系。我那时,对女孩非常失望,不可能 爱上谁的。而且,李虽然表面上嘻嘻哈哈像个花瓶,其实她真实的内心很难让别 人窥探,她很懂得在利用女性的魅力和保护自己之间找到平衡。
 为了让自己重新振作起来,忘记过去,我托同事们帮我重新找个房子住。
 一天,李对我说,她有个朋友要出国,房子要出租。下班後,她陪我一起去 看房子。房子离公司不远,旁边就是华东师大的校园。我很满意,当场就决定租 下来。
 李也很高兴,撒着娇要我请客,我当然没有异议。请她吃了饭,又打了保龄 球,一晚上她都很兴奋,时不时笑得花枝乱颤。受她的感泄,我的情绪也好了许 多。
 打球的时候,她脱掉了外套,一件紧身的羊毛套裙把她凹凸有致,曲线毕露 的身材勾勒了出来,我一时间有些愣神。珊走了快三个月了,我一直沉浸在和她 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中不能自拔,一旦稍微放松,生理的欲望便不由自主的爬了上 来。
 “看什麽看,色咪咪!”她打了一个全中,正兴奋得要和我击掌,发现我在 盯着她。其实,她是在开玩笑,我却很不好意思,做贼心虚地含糊了过去。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提议送她回去,她没有反对。
 她住得也不算远,我们就慢慢散步过去,一路上谈笑着。她和我同届,从四 川考到上海读书,现在上海话说得特好,连普通话里也带了一些上海腔。我很少 和她在非工作场合独处,也是第一次说了那麽多话。平时看不出,她懂得倒真不 少,而且很多话都很有见地。她和我一样,喜欢罗大佑和崔健的歌以及美国爵士 乐,喜欢米兰昆得拉、杜拉斯的小说。
 春寒料峭,我却微微有些热意。她住的是上海七十年代建造的老新村,有许 多长得很大的树木。昏暗的树影下偶尔有情侣搂抱在一起,给初春的寒冷更增添 了几许暖意。
 “到了。”她指了指前面的一幢楼。
 “不请我坐坐?”
 “孤男寡女,有违古训啊!?”
 “想不到你还挺封建!好吧,我走了,早点睡觉。”
 “吴毅┅┅”我没走几步,她的声音叫住了我。
 “怎麽,改注意了?想请我坐坐了?不过,我告诉你,我可不是柳下惠!” 我趁机打趣她,反正和她说话没有太多的顾忌。
 她迟疑了一下。这不是她的风格,我正诧异,她碎步上前,整个人扑入了我 的怀中,紧紧地抱住了我。一刹那间,我猝不及防,差点摔了一跤。虽然隔着厚 厚的外套,我仍然能感觉她热情肉感的身体,它把我身体的欲望之门打开了。
 她比我矮一个头,我要把她抱起来才能吻到她。当我刚刚接触她柔软性感的 嘴唇时,不知为何,她坚决的拒绝了。她小小的身躯居然有那麽大的力气,从我 的怀中解脱了出来。她的圆脸通红,急促的喘气使它蒙上了一层白雾,让我看不 清她的眼睛。
 她退後了几步,好像什麽事情也没有。“明天见!”一说完就逃也似的飞走 了,把我扔在萧瑟的寒风中。真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是怎麽想的!
 上班以後再见她,我倒有点不太自然,而她仍旧有说有笑。大盖是五中旬的 一个周末,我们部门的同事说好一起去苏州东西山渡假。周五大家还兴高采烈, 周六早上却下起了大雨┅┅我是组织者,自然只好在约定的地点等大家。
 不断有人打电话来说不去了,最後只来了二、三个人,其中包括李玉虹。我 们只好取消渡假,打道回家。我和李是同路,坐了同一辆出租车。我们都有点垂 头丧气,闷声不说话。
 “要不,我们俩去吧?”我其实是为了活跃气氛,开玩笑的。
 “真的?”没想到她当真了,脸上漾起了喜悦。
 “只要你愿意啊!当然是真的。”我顺水推舟。和她一起去玩,应该也不错 啊,我心想。
 “好啊,好啊,我们去吧!”她高兴得像个孩子。
 我们当场和司机讨价还价,让他送我们去苏州。两个多小时的路程,一开始 还有说有笑,最後她居然会睡着了,软软地靠在我身上。随着车子的颠簸,她饱 满的双峰时不时的压在我手臂上,弄得我心里痒痒的,又不能太过造次,只能和 司机师傅说话以分散注意。
 那时,西山太湖大桥还没有造好,去西山要坐船,我们决定住在东山宾馆。 它建在太湖旁边的小山坡上,旁边有一坐古典园林,环境优雅。
 雨渐渐停了,我们也懒得走远,爬上宾馆所在的那座小山顶上,那里有一座 别墅式样的总统房,据说後来江泽民来过几次。别墅旁边是一块人工绿地,在那 样一座小山上有这样一块绿地,倒是别有风味。我和李凭着栏杆,兴奋得指手划 脚。
 俗话说,太湖美,美就美在太湖水,果然是名不虚传。雨刚停,烟波浩淼的 湖面上泛起阵阵白雾,围绕着远处的青山绿岛,宛如仙境。大雨把整个东山镇洗 得特别翠绿,那种绿,彷佛随时都会滴出水来。刚好是枇杷成熟的季节,空气中 弥漫着清甜的味道。这样的环境对我们久居都市的人来说,真是心旷神怡。
 “我要是一只鸟该多好!”李张开手臂,作欲飞状,那个样子就好像後来的 电影《Titanic》中的场面,我不知道斯皮尔伯格是不是从她那儿得到的灵感?她 穿着T恤,下摆束在牛仔裤中,手臂抬起的时候,把蛮腰丰乳的轮廓暴露无遗, 隐约还能见到她乳罩带子的痕迹。
 “我把你推下去,你就会飞了。”我把手搭在她的腰上,假装着要把她推下 去。她对我这个亲昵的举动似乎并不在意,“那我也非把你拉下去不可!”她手 缩回来抓住了我的手,触觉非常柔软,微微有点汗意。
 这个举动像是在鼓励我,我胆子大了起来,猛地从後面把她抱在了怀里。有 了上次的教训,这次我使了非常大的力气,免得被她挣脱。
 出乎我的意料,她没有挣扎,似乎被我的行为吓呆了,一动也不动。大约几 分钟後,我们热烈的拥吻了。虽然是和她第一次接吻,彼此好像已经非常熟悉。 她显然有些经验,我能感受她内心躁动的需求。毕竟,她是个二十四岁的成熟女 人。
 我大着胆子将手伸进她的衣服内,贴着她的肌肤,从腰际渐渐向上游移。待 触到乳房下缘,我迫不及待地将她整个乳房握住,这时才发现,她的乳房比从外 面看来还要大,我极尽所能的将手张大,也不过能覆住三分之二左右!一边吻着 她,我的手一边在她的胸口搓揉,在我的掌心满是柔软,而她在热吻中,偶尔不 自觉地吐出几响哼声,而身子也多了些不自主的扭动。
 “回去吧!”热吻过後,我说。
 她点点头,我们都知道“回去”的含义是什麽,彼此的欲望已经暴露无遗。
 下山的时候,我们坐了宾馆的室外自动扶梯,我搂着她的小蛮腰,她把头靠 在我的臂上,好像已是一对难分难舍的情侣了。我们一直默默无语,因为所有的 言语都已多馀,隔着薄薄的衣服传来的氤氤的少女体香迷醉了我。
 我和她的房间相邻,我掏出钥匙牌打开我的房门时,她有些迟疑,微微地颤 抖∶“我┅┅我┅┅”我把她拥在怀里,嘴唇轻轻地压在她的朱唇上。一刹时, 她慌乱起来,头往後仰,想挣脱身子,但身子却被我的手臂抱得紧紧的,动弹不 得。接着,我的一只手已按在少女饱满的趐胸上,一种触电般麻趐趐的感觉迅速 传遍了全身。而怀中的她,也是四肢发软,一阵昏眩,情不自禁地,她开始回吻 我。开始是嘴唇巾着嘴唇,然後舌尖绕到了一起。她的唇是如此的柔软芳香,我 们吻得浑然忘我,她始终闭着美目,听凭我把她抱起来,抱进了房间。
 我们从倾注了无限激情的热吻中醒来,她已全身瘫软,无法移动半步,她的 双臂勾着我的脖子,发烫的脸靠在我的胸膛上。
 我抬起她的头,吻她光洁的额头,仔细的端详她。圆圆的脸庞楚楚动人,Ω 形的短发,两颊绯红,双眼脉脉,朱唇鲜艳,脖颈细长,趐胸饱满而挺拔。我心 中一荡,又紧紧把她搂在怀里,脸贴着脸,轻轻地摇着。
 我搂着软玉温香,亲吻着她芬芳的柔发,她的饱满坚挺的乳房趐软地贴着我 的下胸,而她的腹部则被我男性膨胀的欲望有力的顶着。她已经意乱情迷,抬起 头,闭着美目,把朱唇送上,我们又深深地长吻。
 这次我吻得非常的轻柔,好像怕打碎了她。我又无限轻柔地用舌头舔她纤细 光滑的颈项和手臂上裸露的肌肤,她仰着头,小嘴微张,轻声呻吟。我一边轻揉 她的趐胸,一边把她的T恤从下往上套了出来。
 现在她的上身只剩下一件碎花的素色乳罩,我终於看到了她容易令人遐想的 巨大胸部,这样的乳房和她小小的身体似乎有点不成比例。她的皮肤微黑,却非 常光滑。我舔着她丝绸一样的肌肤,停留在乳罩上,她开始急遽地娇喘,娇躯绵 乱滚烫。我的手顺着她的裸背抚摩,解开了她乳罩的搭扣,当我的嘴含住她胸前 的那颗樱桃时,她失声叫了出来。我以为弄痛了她,放开她。
 她似乎冷得发抖,颤抖的乳峰夹着深深的乳沟,那儿挂着一块玉。屋里静得 出奇,彷佛都能听到彼此“咚咚”的心跳。她下意识的欲用手遮住自己的乳峰, 却被我轻易的抱了起来,一把掀开床罩,重重地把她放在床上。
 我飞快的脱着自己的衣服,她勇敢的看着我,拢了拢散乱的秀发,骄傲地耸 立着的乳峰随着她手臂的动作上下微微地颤动,宝石一样的乳头半露半陷地嵌在 乳晕上,纤瘦的腰肢与丰满上翘的屁股形成一段优美的弧线,一直沿伸到挺拔浑 圆的腿和纤细的脚踝。
 我没有马上脱掉内裤,她看见我又粗又硬的勃起撑起了一座巨大的帐篷,呼 吸又开始急促,低下头把视线逃离了我。我舒展身体在她旁边躺下,热烈而饥渴 的网在她身边张开了,她侧过身去,我的手从她腋下伸过去,合拢在趐软的乳房 上,紧紧把她拥在怀里,胸膛贴着她光滑的後背。我双腿结实的皮肤正触着她, 双肋的挤压把灼热的甜蜜射进她的双乳。这种甜蜜融化了她,她的喘气变成了轻 声的呻吟。
 我一手捧着一只乳房,用指腹或轻或重地从外向内画圆,一直到已经微微突 起的乳头,我的嘴从侧面舔她的耳垂。激情已经包裹着她,春情荡漾,她扭动着 身体,纤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胳膊,小而翘的臀部磨察着我勃起的前端。
 我欲火中烧,双手加重了力量,猛烈的挤压她的嫩乳,然後转身压在她的身 上,让她俯卧着。我沿着背面起伏的曲线,舌头慢慢向下舔去。手也从乳房向她 下身伸去,解开了她的裤子。她很合作,曲起腿,我很容易遍把她的裤子脱了下 来。我伸进她的镶着花边的内裤,停在微微湿润的芳草地上,既而又温柔地褪下 了她的内裤。
 我的手和舌像烧红的烙铁,抚到她哪儿,哪儿便燃烧起来。她腰肢激烈地扭 动着,像跳动着的火苗。我的脸贴着她屁股,温柔而坚决地分开她的腿,少女最 隐秘的森林暴露在我的眼前,在那芳草覆盖的中心,蓬门已微微开启。我十分轻 柔地舔着她大腿的内侧根部,甜蜜的气味让我心旌摇荡。
 我故意不巾她的芳草地,只是用滚烫的呼吸袭击它。她喃喃地说着我不懂的 语言。我已融化了她那一丝儿最後的羞怯,全部的感觉器官都被我唤醒了,柔软 肉感的身体像琴弦一样被我拨弄着。
 她弓起脊背,又无力地倒下,我顺着她玉腿内侧吻下去,双手不住地按摩她 的臀。当我的嘴唇巾到她纤细的脚踝时,没想到哪儿是她的敏感区,她电击一样 的颤抖,不堪重负似的大声呻吟。
 我下了床,站在床尾举起她的一条腿,把她的脚趾含在嘴里吮吸,她激动地 翻过身来,玉手按着自己的乳房,脸上满是迷醉的表情。我慢慢脱下自己最後的 一点障碍,男性雄壮的裸体展现在她面前,小弟弟昂然挺立,粗大如柱,坚硬如 铁,此刻对於她,它就是国王的权杖,等待着它雷霆万钧的一击。
 她像是被我吸了起来,跪在床上,用莲藕一般的玉臂环绕着我的身体,滚烫 的脸贴在我的胸膛上,我的小弟弟都要巾到了她深深的乳沟。她的手在我背上划 过,留下深深的指甲印,她抚摸着我结实光滑的臀,感受到我无比的冲动。
 我放低她,俯身吻她柔软高耸的乳房,她的乳房如一只丰梨,和纤细的腰肢 形成强烈的对比。我的舔吸,使她的乳头骄傲的挺出,像受了一种强大磁力的吸 引,她身子向後舒展着,尽情地承受着我的爱抚。我用力按住她的臀,使它更贴 近我的下身,她的浑圆的玉腿分开来夹住我的腰,她愈来愈向後仰着,乌黑的柔 发铺在床上,她的绯红的娇脸上满是汗珠。
 我猛地抱起那青春而又富有弹性的肉体,倒在床上,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 脚、大腿、臀部、胸,和脸都融化在一起。我一面抚摸着她光滑柔软的皮肤,一 面亲吻她,我的舌尖从她的脸颊开始,沿着她曲线优美的身体一侧,一直亲吻到 她那可爱的小腿,再沿着另一侧吻到花瓣的中心。我舔着她流出的爱液,又舔过 她平坦温润的小腹、激胀的乳头、光滑细长的脖颈。
 她寻觅着,终於找到了我的嘴唇,就再也不放地紧紧亲吻着。与此同时,她 那震颤不已的美丽肉体开始不停地蹭动起来。她两腿大张,激动得弓起腰来,不 停的起伏。我感到身下彷佛就是那厚厚的、软软的羊草,耳边呼呼响起远处田野 吹来的风,那花心彷佛是黑洞,吸引着我。而我粗壮的雄起顶在了她的花房口, 正跃跃欲试,马上要闯关夺隘,直捣龙门。她的花瓣已微微分开,含住了我锐利 的前峰。
 她的娇喘愈来愈急促,似乎已迫不急待,春情火山一样的爆发。她的莲藕似 的玉臂举起来,纤手抓住我的肩膀。我伏下了身躯,紧紧抱住她,在她恍如天籁 的嘤咛声中,与她合而为一。
 此时此刻我要发泄几个月来积聚的欲望,向这个可爱的少女突进,我的脸上 闪动着疯狂、放肆的笑容。她任凭我自由地施骋,我时而冲锋陷阵,时而迂回突 击,时而翻江倒海,时而轻轻抽送。我们变换着各种姿势做爱,她是如此敏锐, 虽然经验不算很多,可只要我一点的暗示,她便能心神领会。我们配合得天衣无 缝,如鱼得水。
 她的灵魂翩舞在焰火之中,贡献出的热情幻化出一朵朵美丽的春花。无意识 地,她的十指深深陷进我的背,我感觉痛,却更体会出她的陶醉;为了与她携手 共登天堂,我加快了律动,在最後一次冲刺中,我们一起悠游於快感高潮中。
 震栗依旧不放过她疲累的身躯,我们死死的抱在一起任快感的馀波飘荡。整 个做爱的过程,除了呻吟,我们没有说过一句话。
 “很累吗?”我问她。那是一定的,我们中午没吃嘛!我心疼地轻抚她汗湿 的额。玉虹无力地颔首,乾涩的唇蠕动了下,却无法发出声音来。
 “想喝水?”我看她抿唇的动作,猜出了她心底的想法。
 她点头,我立刻跳下床,为她倒了杯水上来。她伸手想接水杯,却发现每一 根手指都还沉醉在快感中不愿醒来。我理解似地含了口水,体贴哺进她嘴里。
 冰凉的水润泽了她疲惫的身躯,脱离了乾枯的嗓子终於可以发出一声叹息∶ “你的力气好大。”
 我微笑地摇头,故意说∶“是我太粗鲁?”
 “没有哇!”她脱口而出,又忸怩地咬着手指,声音低如蚊呐∶“其实┅┅ 我觉得很好┅┅”
 我的眼角、眉梢全因她这句话而扬起欣喜的弧度,蓦地,我弯下腰抱起她赤 裸的身子。
 “啊!”她惊叫一声∶“你┅┅”
 “你很累了吧?洗个澡,睡一觉,我们出去吃饭。”我抱着她走进浴室,放 满一浴缸的水,再将她轻置进去。
 “哦┅┅好!”她颤抖着、伸手去取沐浴乳。“我来。”我拿了条毛巾,按 出一些沐浴乳在上头,以热水援揉出柔细泡沫。
 “咦?”她看着我手执毛巾擦洗她光裸的身体。我要帮她洗澡,却让她诧异 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太用力吗?”
 玉虹猛摇头。我温柔的擦洗她,不仅清洗她的身体,连十根脚趾都被万分细 心地照顾到了。
 我帮她洗好澡,抱她上床。躺在软绵绵的床铺上,她的激情稍退,她的脸上 挂着一丝赞许的神色,说∶“你也很温柔。”
 听到这样的赞许,作为男人,自然是十分得意的。常听人说∶男人是性的动 物,而女人要的却是爱。许多男人也只会在床上温柔,等他们满足了,不是倒头 呼呼大睡,就是起身去做他们的事了。玉虹不是纯情少女,她有过性经验,但是 所有的女人都需要温柔的,要和女孩真正的鱼水交融,温柔是必须的。我虽然不 是每次都能做到,却尽量这样做。
 我和玉虹在东西山渡过了难忘的两天。奇怪的是,即使有了肌肤之亲後,晚 上她也死活不肯和我一个房间睡。回到上海後,我们又恢复了同事关系,好像苏 州之行根本是个梦境。我几次找她,她以各种理由拒绝了。後来我知道,她其实 有个男朋友在国外读书,她也盼望着早点出国和他相聚。
 那一年的秋天,我跳槽去了另一家公司,然後被派到北京做分公司的经理, 我和她的联系渐渐少了。许多年後,我再见到她,她已经是个妈妈,明显的发福 了。我不知道她最终的结婚对象是不是她以前的男朋友。
             欲望游戏(四)
 去北京,名义上是做分公司的总经理,其实下面没有几个人,客户也不多。 公司在首体附近租了几间写字楼,我暂时住在奥林匹克酒店。虽然到底能不能打 开局面,我一点也没有底。我刚满二十五岁,在这样的年龄上被赋予独当一面的 重任,总会让人踌躇满志。公司的王总能看上我,或许是因为我能够从原来公司 带几个客户去北京,那几个客户对北商所的交易品种感兴趣。後来我知道,他还 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我年轻,比较容易控制。
 我是第二次来北京。刚来的时候,总让我想起了89年和珊在北京的点点滴 滴。我住的附近就是紫竹园,那一年和珊一起去过的,如今却物是人非,令人感 慨万千。
 自从珊走後,我只有和玉虹在苏州之行做爱过几次,此外就再没有其他女孩 了。欲望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折磨我,我不是个���守的人,也想过去找妓女,但 要知道,人跨出那一步并不容易,况且,我的心中还残存着对美好爱情的向往; 我也不想另外找一个女朋友,我害怕再一次被伤害。
 我喜欢北京的深秋,那种天高云淡的感觉。不像上海,热的日子刚过,一下 子冬天便来了。我是北方人,喜欢四季分明,觉得那样才能体会岁月的流转。不 过,我不喜欢北京到处弥漫的政治氛围,就像北京的城市建筑,给人大而无当的 印象,彷佛一切都是为显示某种崇高和伟大,缺乏以人为本的理念。我喜欢精致 的、让人感觉舒适和体贴的环境。这点,我又像是南方人。
 公司有一辆旧的公爵王供我用。我刚学会开车,有时候和在北京的同学开车 出去玩。他们很羡慕我,毕业没几年,混得还可以,这让我有点得意。不过,大 多数时间,我都是和客户在一起。
 有个客户叫陈小云,是跟我来北京的。三十多岁的大胖子,说话特别黄。我 和他同住一个酒店,自然接触也最多。听他说,他在海南做房地产,狠狠地赚了 一笔,然後功成身退,後来事实证明了他非常明智。有了钱,他便在外面花天酒 地,老婆跟他离了婚,女儿跟了他老婆。他老跟我说起他的风流韵事,像个大哥 一样开导我,说什麽趁年轻要多玩之类的,让我听了心里痒痒的。
 他经常带我去北京的风月场所。和小姐打情骂俏我可以,要动真格,我还是 有点放不下。他也不勉强我,自个开心。直到有一天,大概是来北京快两个月了 吧,我和他一起来到一家夜总会。
 那是一家看样子还很高档的娱乐地方,我们来过的,那里经常有模特表演之 类。记得那阵子新的客户一个也没拉到,我自己倒是做单赚了不少钱。私人账户 上第一次有了50万,那是在我心中不算小的数目。有了钱,胆子也好像大了一 点,欲望更是蠢蠢欲动。
 佳丽们一出现在舞台上,台下是一片叫好声。说佳丽们是时装模特有些不太 准确,说她们是身体模特则不会有人有异议,她们穿着展示热带风情的服装,一 次次出场,把她们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胴体尽情地向观众裸露。修长的玉腿像手电 筒一样照耀着深夜不归的寂寞男人们的心房;秋波闪闪的眼眸传递出电流一样的 能量,让台下的男人们颤抖不已;称得上美丽的脸蛋像月亮一样让人难忘。
 有个女孩,身材高挑丰满,皮肤雪一样的白,一头妩媚的大波浪长发。那双 美目,你看她的时候,似乎觉得她也是在脉脉含情的看你。她的样子吸引了我, 看得我目不转睛,特别是她穿着三点式出场的时候,我的眼光恨不得穿透她那层 薄薄的布。
 “看上那个小姐了?”陈问我。男人在女人身上,感觉总是相通的。
 我笑笑,不置可否。心想她们是模特,又不是坐台小姐,看看而已,又能怎 麽样?
 陈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脸的坏笑∶“想不到纯情少男也动春心了啊!要 不要我帮你搞定?”
 “好啊,我倒要看你的本事。”他的取笑让我有些不舒服,我回敬他。
 “真的!多花点钱而已,你可不要到时候打退堂鼓啊!今天我请客让你尝尝 鲜。”
 我还没有回答,他便起身把领班叫过来,他似乎和这领班认识。
 他问∶“她们出台吗?”
 领班说∶“不知道,这个团刚来,可能有点困难。”
 他听了这话,随手塞给领班一百元,说∶“就是那个,还有後面那个嘴角有 颗黑痣的女孩。你去问问,价钱好说。”
 领班说试试看,接着钱就走了。过了一个节目,他走了过来,笑嘻嘻的对陈 说∶“搞定了,不过价钱有点贵┅┅你看┅┅?”
 “多少?”
 “每人三千,陪夜。”
 “他妈的,又不是处女,怎麽这麽贵?”陈看了看我,随接说∶“看在我这 位老弟的份上,就这个价吧!”
 领班走後,陈朝我眨眨眼,说∶“怎麽样?搞定了吧!”
 我真的没想到会这麽容易,不禁感叹钱的伟大。如果我在大街上巾到那个漂 亮的女孩,打死我也不相信出三千块就可以上她。我对到底要多少钱并不知道, 以前要小姐坐台、唱歌、喝酒,一般给个二、三百的小费,高兴的时候也有四、 五百的,这下我真的有点忐忑了。
 稍微犹豫了一下,其实是一瞬间的事,我想了很多,心里有点兴奋,也有点 乱糟糟。终究是欲望战胜了,管它呢,大家不都是这麽玩的吗?我还装什麽正经 呢!?我安慰自己。
 我和陈分别给自己看上的模特各送上一束鲜花,陈看上的那个有痣女孩还特 意朝我们这儿看,双目如电,充满了野性和性感。
 演出结束後,她们来了。我看上的那个叫颖颖,另一个叫蒙蒙。我们一起去 吃夜宵┅┅
 我开着公爵王,颖颖无比美好地坐在我身旁的位子上。窗外清风徐徐,夜色 美好,华灯绽放。我用眼角馀光看着她,她如鲜花一样,静谧地盛开在我身旁。 从反光镜里看见,陈和蒙蒙已经像情侣一样如胶似漆。
 我像一个没经验的年轻教师一样,因为有些紧张,把一堂课的内容用十分钟 便一股脑地说光了∶“你多大了?”、“什麽时候来这的?”、“家是哪的?” ┅┅而她也像一个刚刚入学的小学生一样,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十八岁。”、 “刚来。”、“哈尔宾的。”┅┅
 陈和蒙蒙坐在车後座喁喁私语,时而发生笑声。我说∶“笑什麽呢?”
 陈说∶“你小子审问犯人呢?”
 蒙蒙更笑声很响。我非常尴尬,自嘲道∶“是啊!是啊!我以前就是个条子 啊!”颖颖也“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笑里透着少女的妩媚。
 陈说∶“我来说个段子吧!”
 “酒足饭饱怎麽办?带到舞厅转一转;一身臭汗怎麽办?桑拿池里涮一涮; 涮完以後怎麽办?找个小姐按一按;按出情绪怎麽办?拉出小姐干一干;干完以 後怎麽办?找个大款算一算;算完以後怎麽办?给个项目换一换;┅┅”
 蒙蒙听了,直笑得花枝乱颤上气不接下气,一对粉拳在陈身上乱捶。陈很是 得意,得寸进尺,要蒙蒙亲他一口作为奖赏。蒙蒙不允,也念了一首打油诗∶
 “喝酒改用碗,送礼用公款,男女关系没人管,还说社会风气根本好转。”
 这些其实我早就听过了,只是跟着她们乾笑,那样子一定很可笑。宵夜的时 候,我们四个人不咸不淡地扯着笑话,两个女孩儿很容易地发出爽朗的笑声,就 像静默的夜里突然绽放的烟花,那麽夺目、那麽灿烂。时间很快就到了午夜,我 们开车和两位女孩回到住处。
 “你是不是常常带女孩子来?”进了房间,颖颖脸上展露出诡异的笑容。
 “你说呢?这很重要吗?”我假装老练,把问题还给了她。
 说实话,此时此刻,我紧张得要命。和一个认识才几个小时的女孩上床,我 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我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以掩饰自己的慌乱。
 她脱掉羽绒风衣,里面是黑色的紧身薄毛连衣裙,裹着她姣好的身段。她大 概有一米七以上,两腿非常的修长,看上去似乎比我还要高。她看我没有什麽行 动,便款款地走了上来,坐在我地腿上,也不说话。
 “颖颖,你身上的香味很好闻。”我轻轻地厮磨着她细致的粉颈。她的肤色 给人让人联想到刚出生的婴儿,从颈子到香肩的优美弧线没有丝毫的瑕疵。
 “香奈儿十九号,你喜欢吗?”
 我心里一惊。我也曾经给珊买过一瓶香奈儿十九号!那是她生日的时候,她 非常非常的高兴。“嗯,不错!”我胡乱答应,继续以嘴唇轻吻着她的颈子。
 “你亲得我好痒喔!”颖颖一面笑着讨饶,一面紧拥住我的背。我停下吻她 颈子的动作,轻抚着她的长发,两人就这麽四目交投着┅┅
 颖颖轻轻抬起她细长的手指,柔柔地在我的脸颊抚弄着∶“你脸上的胡渣, 摸起来好性感┅┅”
 说实在的,我不知道胡渣到底有什麽性感,我想她可能在讨好我、挑逗我。
 “吻我┅┅”她双眸轻垂,双唇有如含苞待放的玫瑰般微微绽放。我俩就这 麽忘情地深吻着,以交缠的舌头确认对方的存在。
 也不知道吻了几分钟後,她说∶“我去洗个澡。”
 她的话正中我的下怀,我确实需要一点时间,整理整理自己的情绪。
 她进去的时候,我在镜子前照了照自己,发现自己脸上泄上了她的口红,那 样子非常滑稽。我用面纸擦了擦脸,暗问自己,镜子里真的是我吗?这一切,好 像是一场春梦。
 她浴室里的水声提醒我这不是梦,我快速地脱下自己的衣服,脱得只剩下短 裤,然後钻进被窝。水流打在她身上发出的声音极大的诱惑了我,我的脑中想像 着她现在的样子,小弟弟不知不觉竖了起来。
 没有多久,她便出来了,围着浴巾。走到床前的时候,她很自然的揭开了浴 巾,她的脸上非常平静,好像我们是多年的夫妻。
 她进了被窝,便似蛇般贴在我身上,光凭触感,我便确定她果真光溜溜也! 那肌肤真的是冰凉爽滑,也许是从小浸润了哈尔滨的冰雪吧,我感觉自己在微微 的颤抖,似乎能听到血液汩汩流动的声音。大半年了,我没有和女孩子有这样的 接触,生理的欲望自然非常强烈。很奇怪,我居然并不是特别想立即进入她,我 像躺在微波荡漾地湖面,任凭冰凉的湖水轻拍我的身体。
 她有点诧异,问我∶“你不会是处男吧?”我被她的话逗笑了,一下子放松 了许多,我说∶“是啊!和你是第一次。”
 她也笑了。只有在她笑的时候,才有那种十八岁少女的娇憨。
 她爬在我身上,扭揉胴体,她那细嫩柔若无骨胴体慢慢的逗旺我的火气,她 不但由上往下吻,双手更轻柔地到处爱抚着。她的两只丰乳像倒挂着的钟乳,乳 尖非常技巧的摩娑着我,看得出来,她在努力让我舒服。这样的女孩,看来三千 元不算太贵。
 她吻得非常仔细,不肯遗漏我的一切。她的纤手伸进了我的内裤,握住那粗 壮的雄起,轻轻的捏了一下┅┅她抬起头来眨了眨眼,说∶“你好大啊!”我不 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话,但是她的话还是让我有男性的骄傲。随即她低下头,用 嘴把我的内裤一点点的褪下,然後,将我蛰伏已久、蓄势待发的雄起含入口中。 她的舌头不时逗弄着它,当她抬起头来时,从她的眼神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她狡 诘的笑意。
 她轻轻的吸舔,时而含吞,时而轻咬。我承受着她,我们好像角色错位,变 成我是女的了!不过,那样的感觉也很奇妙。我不需要太在意她的感觉,全部身 心都在感受她给我的阵阵快感。我全身舒泰无比,如同腾云驾雾。
 终於,我也不甘示弱了。我欠起身,这时候,被子早就滚到一边去了。我开 始爱抚着她的双乳,原本已经相当丰满的乳房,由於她是俯卧的,更显得难以盈 握。我费力地将右手伸到她的下面,慢慢从她的屁股游移到花房外围,将手指探 入她温暖柔润的桃园洞里进进出出。
 “呜┅┅呜┅┅”她含着我的分身,无法畅快地发出呻吟。我的右手始终保 持在她洞里抽插的动作,左手当然也未曾忘记给予她柔软的胸部持续的爱抚。
 她放开了我,腾出手来,去抓床头柜上的小包。我正诧异她想拿什麽,她从 里面拿出一个避孕套,很熟练的把它打开。接下来她的行为让我大感惊异,她居 然用嘴帮我套上了,我没有想到她的嘴竟会如此灵活!
 “要我呀!”她亢奋的道。我立即也亢奋的吻她,她的嘴里满是我的气味。
 说着,颖颖起身跨在我身上,对准位置,将我导入她那已是泛滥的花房,口 中发出被充实的叹息。先是上下慢慢抽动,互相感受着摩擦,後来她扭动灵活的 腰身,前後活动旋转,那姿势就如印度女人跳肚皮舞一般。抬眼望去,她秀发飘 舞、双眼微合,一手托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按在我身上,交合处发出的美妙的声 音。
 她才18岁,18岁还很嫩,她给我的感觉就是少女式的,那种只有少女才 有的紧紧钳住的感觉使我的心在阵阵发颤。我的脑海里浮现出珊的影子,彷佛眼 前的女孩就是珊。
 这使我更加激动,我想放松自己,可感觉越来越强烈,如同要爆炸一般。我 急忙按住她的腰,示意她暂时停下,颖颖知趣的停了下来。过了片刻,我调节了 一下神经,感觉好多了,抬动腰股,向她冲刺。可能由於刚才太紧张的关系,小 弟弟竟然有些疲惫,硬度已不如从前。
 “你怎麽了?”她也感觉到了这一点。
 我没有回答,但她随接便知道了我的需要。颖颖释放出我湿漉漉的小弟弟, 再次俯身,一口把它含进去,卖力地吹舔起来。片刻,小弟弟在她的口中得到恢 复,挺身爆胀。她又跨骑在我身上,很轻松地把它套入她的花房,继续旋转。
 颖颖依然是秀发飘舞,汗水也出来了,她口中不时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下 面春水涟涟,动作愈加激烈。忽然,她的神情起了变化,下体剧烈摇动,喘着粗 气。我不知道她那迷醉的表情是不是装出来的,不过我确实感觉到自己被她夹得 好紧。她的表情也感泄了我,快感如波涛汹涌,冲击得我头晕目眩!我终於忍不 住了,如决堤的洪水奔涌了出来。
 等我小弟弟停止跳动後,她立即离开了我的身体,帮我取下套子,用面纸包 好,扔在地上,然後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如同瘫痪了一般。我也是浑身软绵, 遍体通泰。
 良久,我们才缓过神来。她拿面巾纸擦拭我的小弟弟,然後为我穿上内裤。 我点燃一枝香烟,满足地躺在床上,看她清理自己。
 “你感觉如何?”她靠拢过来,依偎在我的怀中。
 我在她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用拇指轻轻地刮了下她的鼻尖∶“很舒服。你 呢?”
 “只要你舒服!”她听了我的话,高兴地回吻我。
 那天夜里,我们在被窝里抱作一团。我们互相爱抚,後来又做了一次。整个 过程中她显得很主动,她让我登上颠峰,又跌入低谷。黑暗中,她仿若一团火, 燃烧了我,燃烧了整个冬夜。那晚,天快亮了我们才睡去,我在梦中彷佛听到了 她的呓语。
 第二天醒来,已经很晚。颖颖倚在床上,任一头长发凌乱地散在肩上,她的 眸子在那一刻清亮极了。我抱住她时北方的飞雪迅速飘临我们的城市,在南方的 天空下,我看到一位明眸皓齿、长发缤纷的少女。我竭力想走近她,然後,她便 不见了。我抚摸着怀中柔软温热且极真实的胴体,感觉着心上的一些惆怅。
 第二天是周六,我本想邀她一起去长城看雪,她不肯,我也只好依她。虽然 陈昨晚已经给过钱了,我还是又拿了几张给她,她也没有推辞,妩媚地笑了,对 我说了声谢谢。那个时候,我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我和她,只不过是一场交易。
 几天後,我又见了她一次。我带她去了故宫,那天我们没有做爱。後来,她 便随演出团队走了,我再也没有见到她。我衷心地祝福这个陌生女孩,希望她这 一生幸福。
 这是我第一次用钱买性的经历。原来跨出这一步这麽容易,不谈感情的性没 有什麽特别的地方。我得到了快乐,她得到了钱。如此而已!以後,我经常带女 孩同宿,只要赚了钱就去找,我喜欢那些娱乐场所唱歌、跳舞的女孩,虽然价格 贵一点,有时候她们还不肯,但她们都比较漂亮。
 有时候我也讨厌自己的堕落。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我问自己。我回答说,我 快乐吗?如果快乐,那就足够,难道还有比让自己快乐更加充份的理由吗?
             欲望游戏(五)
 中国经济在短短的时间内急剧变化着,炒房地产已成了明日黄花。炒地皮者 把人民币拿走了,而真正在花高价买来的地皮上盖房的主儿们,却接到最烫手的 山芋。大量的烂尾楼像秋天没有及时收割的庄稼一样,烂在地里;而期货业却在 经历最後的疯狂,各行各业的热钱流了进来,什麽品种都交易火爆。
 作为期货业的从业人员,我幸运的巾上了这个年月。北京分公司的规模迅速 的扩大了。那一年,公司每月的佣金收入都超过了百万,职员也从几个人增加��� 了二、三十人。我们知道,这种疯狂炒作,投机过度的日子不会太长,所以都趁 这个机会拼命捞钱。
 许多客户拿的是国家的钱做的,实际上,他们自己也在做,把赚钱的单子归 自己,亏钱的归国家;或者自己做了单子,用国家的钱来抬轿,这些人赚得盆满  满。他们这样做,当然需要我们的配合,所以我们个人自然也能得到很大的好 处。
 公司最大的客户来自河北的一家物资流通公司,老板姓王,是个女的,赌性 特别大,动辄融资上亿甚至几个亿做庄家。那个时候,中小散户如果不跟庄,很 容易被剧烈变动的交易价格打爆仓,以至血本无归。交易所纯粹成了庄家们豪赌 的赌场,谁的钱多谁就赢。王老板的融资能力特别强,好几次大的行情她总能挺 到最後,成为赢家。
 当然,她在许多经纪公司都有仓位,我们公司是其中的一部份。公司收她的 佣金非常底,还给她很高比例的回扣,对她中饱私囊的行为也大开方便之门。即 使这样,她的单子佣金也占公司收入的一半以上,而且,我自己跟她的庄也赚了 不少钱。
 我很快有了二、三百万的资产。一个人刚有了钱,而且钱来得容易,各种欲 望也更加膨胀起来,整天花天酒地、泡女人,大把大把的花钱。这种花费,大都 可以以招待客户的名义在公司报销。
 这样的日子过一个星期,人会很兴奋,过一个月,便比较习惯。时间一长, 我便感到非常非常的无聊,无聊的日子更需要花天酒地来麻醉,当曲终人散的时 候,当纵欲过後,无聊就成了一剂毒药。我变成如此这般的看女人,主观上,有 想和她上床的和不想和她上床的;客观上,有可以上床的和不可以上床的。有时 候,甚至在大街上看到漂亮女人,我都会暗暗琢磨她该属於哪一种。
 第一次看到金盈盈,我就把她归为主观上想和她上床的一类。但她是不是属 於客观上可以上床的那一类,我一点也没有把握。
 她是一家银行分理处的业务员,是个标准的美人∶二十出头,皮肤白皙,丰 胸、柳腰、臀翘、高挑长腿,双眼皮、浓又密的睫毛、大眼睛、高挺的鼻子,五 官分明。像她这样的女孩,傍个大款绰绰有馀,既然她还在银行做小业务员,为 了吸储而奔波,所以我对她一点也没有把握。於是,我决定想办法和她上床,把 她作为我无聊生活的一点挑战。
 我开始的想法确实很卑鄙,我只是想和她上床,就像与那些娱乐场所的女孩 子一样。当我最终和她上了床,发现她还是处女,我後悔了。她很在乎自己的初 次,这样的女孩,现在是珍稀动物┅┅
 她找我,是想要我把公司的客户保证金存到他们分理处。我在银行呆过,知 道他们每个员工都有这样的任务,奖金就是靠吸储的多少决定的。她恰如其份的 施展漂亮女孩的魅力,既不过火,也不一本正经,她还说她愿意用吸储奖的一部 份作为回扣给我。
 她说话的时候,我直视她动人的脸,她竟然有点扭捏了,说明她还很纯。我 希望和她上床既不太难,也不要太容易∶太难了,我没有耐心;太容易,我会索 然无味。我不像那些真正的大款那麽有钱,不过我比他们的大多数要年轻;而相 对大多数年轻人,我比他们要有一点钱;所以我决定利用我的优势。
 我当即答应她,而且对她说我不要回扣。可能没有想到第一次来就有这麽好 的效果,她欢呼雀跃,对我千恩万谢,小女孩的样子暴露无异。其实我还留了一 手,只答应划过去了三分之一,调调她的胃口。
 我和她的游戏就这样开始了,虽然这个开始一点也不浪漫。我不再去风月场 所,就像所有追求女孩的故事一样,我带她玩遍了北京和附近所有可玩的地方, 隔几天就给她送花,给她讲我以前的故事,有事没事便和她煲电话,给她买各种 不算便宜也不算太贵的东西。我甚至像个初恋的大学生,给她拉我最拿手的小提 琴(我对小提琴还蛮有自信,我六岁就开始学了,以前还在学校得过奖。)和写 一些酸酸的诗┅┅这让我找到了一点以前和珊谈恋爱的日子。公司的同事都说我 是浪子回头,我也不置可否,总是笑笑的作答。慢慢的,我明显的感觉到她对我 的好感。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得到她的。
 每次相见,她总是像欢快的小鹿一样跳跃着跑过来,用双手和我击掌相庆, 这是我们相聚时的唯一身体接触。游泳馆是我们最常光顾的地方,她说她要保持 身材。而我也非常愿意奉陪,因为我迷恋她穿泳衣时露出的修长的双腿,沉醉於 欣赏她音符一样优美的泳姿。
 第一次接吻是她生日的那天。在一个酒吧里,我和她的几个同学朋友为她庆 祝,大家都很尽兴,她快乐得像只蝴蝶般飞来飞去。我送了她一块雷达女表,这 是我第一次送她比较贵重的东西,她推托了半天,最後还是在她朋友们满是羡慕 的目光中收下了。不过有一个小伙子,他看我的目光始终带有敌意。
 结束後,我开车送她回去。望着车窗外的霓虹夜色,她对我说,有个男孩子 一直在追求她。我知道她说的不是我,但我一点也不吃惊,像她那样的女孩,如 果没人追求,才会让我吃惊。不过我还是装作很吃醋的口气问她,是不是刚才那 个高高大大挺帅气的男孩。
 收音机里放着田震凄凉古朴的歌声∶“朋友你今天就要远走/乾了这杯酒/ 忘掉那天涯古老的愁/醉到天尽头/也许你从今开始的漂流/再没有停下的时候 /让我们一起举起这杯酒/乾了这杯酒┅┅”
 盈盈第一次用锥子般锐利、幽潭般深邃的目光看着我,她问我∶“你说我该 怎麽对他说呢?”
 “他很不错啊!很帅,看起来你们很相配的。”我故意这麽说,却看见两行 清泪从她白嫩的脸上淌下来。那一刻我虽然心里柔软了许多,差一点想放弃自己 的计划,或者真心实意的爱上她。
 那个念头就像天边的闪电,只维持了几秒钟。我没有去安慰她,闷声不响的 把车开得飞快。车停在她家附近,她把那块表放在车座上,说∶“谢谢你!不过 我真的不能收你那麽贵重的东西。”说完,她就下车往家里走去。
 “盈盈!”我追了出来叫她,她头也不回,从她耸动的肩膀我知道她哭泣得 很厉害。
 “盈盈┅┅回来!”我突然大声地叫她,在寂静的住宅区,我的声音格外地 响亮。她好像被我的声音吓坏了,停止了脚步,转过头来,我看见她的脸上泪雨 滂沱,吃惊的看着我。
 我快步走到车後,打开後盖厢,里面是我早已准备好的九十九朵玫瑰和一只 她最喜欢的树袋熊玩具。
 “这个你总该接受吧?刚才┅┅刚才在你地朋友面前我不好意思给你。”我 说。
 她听了我的话,迟疑地走过来,看见那玫瑰拼出的心形,一下子破啼为笑, 扑在我怀里,不住的跺脚,手捶打我的胸,嘴里一个劲的说∶“你坏,你坏,你 坏┅┅”
 我轻轻的搂住她,装作很疑惑,说∶“我怎麽坏了?”
 “你刚才┅┅刚才┅┅为什麽那样说!坏死了!”
 我还想说什麽,发现她闭上美目,仰起头,红唇已经凑了上来,脸上还残留 着泪痕。她的头发很短,像个男孩子,更突出了她动人的脸形和五官。我吻住了 她,吻得比羽毛还要轻,好像她是个容易打碎的瓷器。
 我又轻轻的吻她的脸,她脸上有两个小小的梨涡,特别可爱。吻乾了她的泪 痕,一边把手表戴在她的手腕上,柔声说∶“现在你该收下了吧!”
 盈盈娇羞异常,晃了晃手腕,说∶“好看吗?”那副娇态,让人怜爱。
 “当然好看!”我由衷的赞叹,那手表戴在她手上,真的是珠联璧合。我把 花和玩具一鼓脑儿塞到她怀里,大哥哥似的抚摸一下她的头,说∶“回家吧,早 点睡觉!”
 “Bye-Bye!”她捧着满怀的喜悦,走了。
 从那以後,她正式把我当作她的男朋友了。我说过,我开始认识她的时候, 目的就是想和她上床,把这作为无聊生活的一个挑战。和她接触频繁了,我吃惊 的发现,她真的是一个双面佳人∶有的时候静如处子,姣俏可人;有的时候风姿 撩人,热情如火┅┅
 她从小跟着父母在新疆生活,直到高中才回到北京。她喜欢跟我讲小时候的 故事,在她的描述中,新疆彷佛是一个遍地鲜花和水果的快乐伊甸园,里面的人 整天跳舞和唱歌。她的新疆舞确实跳得很好,看她欢快地扭动腰姿、灵活地移动 脖子,真像一个美丽的维吾尔少女。我答应她,以後有空,一起去新疆,探访她 童年的足迹。
 这段时期,国内期货的寒流渐渐袭来。由於狂热炒作,且黑幕重重,全国各 个交易所频繁出事,引起了国家的重视,许多恶炒的品种被停止了交易。国家开 始了对期货市场的整顿。
 有一次,深圳有色金属交易所的一个品种被停止了交易,需要协议平仓。正 好,公司的客户有那个品种的单子,所以我要去深圳交涉。我让盈盈请假和我同 去,她很乐意,她从来没有去过南方。
 我记得那是一个春日,我和盈盈逃离北京漫天飞扬的风沙。之前,我就计划 和盈盈完成身体最亲密的接触。我和她认识快半年了,她纯洁无邪的气质感泄了 我,让我的情欲藏在了千重山之後。不过,我的耐心在慢慢失去,我需要她青春 的身体来填补我情欲的空白。
 飞机在淅冽小雨中降落。这样的雨在南方或许司空见惯,对於刚刚在北京的 风沙中煎熬的我们来说,真的让人神清气爽。盈盈更是兴奋得手舞足蹈,刚下飞 机,便在跑道上小跑,敞开双臂,昂着头,如果她的头发长一点,那个样子简直 就是个刚从天上下凡的仙女。许多人朝她看,她没有不好意思,我倒有点为她的 率性不好意思起来。
 “喂,要上车啦!”我大声喊她,否则,真不知道她是不是要跑到出站口。
 她很不情愿的跟我上了车,嘴里唧唧呱呱,埋怨我不该在那麽多人面前大声 喊她,让她觉得自己出了洋相。这是女孩子的奇怪逻辑,她自己一个人疯跑倒不 觉得出洋相,而我喊她却让她出洋相了?!
 那班飞机人很少,机场的电车里空空荡荡,我和她缩在後面的角落里。我抓 着栏杆,她依偎在我怀中。
 我问她∶“你为什麽这麽兴奋?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和我出远门,来到陌生的 城市?”
 她说∶“呸!才不是因为你,我喜欢潮漉漉的水气。”
 “你又不是美人鱼,那麽喜欢水?”
 “我就是啊,那是我的本能。”她扭了扭身体,骄傲的对我说∶“你看,不 像吗?”
 “达尔文说,本能也可以变异的。”我故意和她抬杠。
 盈盈突然笑了,附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你当然会担心本能也会变 异啊,能把你变异成兔子的本能我就高兴了。”
 我立即把手伸到她的腋窝下,在她的胸前捏了一把,然後说∶“你说错了, 兔子的本能在这里。”盈盈立即笑着打掉我的手。
 去酒店的出租车上,盈盈变得沉默起来,她双臂死死的搂着我的腰,脸埋在 我胸前,好像在思考什麽。不知道她是不是预感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和她将 要发生的事?
 我们下榻在和平路的富临大酒店,那是一家五星级酒店,与香港隔河相望, 距罗湖联检大楼及深圳火车站咫尺之遥。我只定了一间房,她看着我从总台小姐 那儿办好手续,脸涨得通红。我知道她的心思,对她说∶“你看,这里一个房间 都要一千多,你帮我省点钱吧!”她听了,低着头,也不说话,一副娇羞的女儿 态。
 安顿好,我马上要去交易所,我让她休息休息,等我回来。
 我回来的时候,她不在房间,她显然洗过澡,浴室里残留着她的茵茵体香, 我蓄势已久的欲望开始不安份地蠢动着。没多久,她就回来了,说是出去看看街 景。她脱掉身上的外衣,露出里面的暗红色的羊毛衫。
 盈盈就这样子坐在我的身边,我从她身上闻到了一股浓郁的体香味,氤氲咪 糜,荡心迷神,很快,我的情欲像山洪暴发般有股不可遏制的力量在作用它。
 我转到她面前,低下身子,头埋进她的怀里,在急促地呼喊着她的名字。盈 盈搂着我的脖子,温柔而几乎是哀求地对我说∶“不┅┅”但这个时候,情欲主 宰了我,我心中的烈火在燃烧,我不顾盈盈的反抗把她推倒在床上,一件一件扯 掉她的衣服,她美丽的胴体赤裸在我的眼前。
 我有一种破坏的冲动。然而,行动上,我只是轻轻的抚摸着她天鹅绒般美丽 的肌肤,细细地欣赏它,像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不敢轻举妄动。我的手从 她的脸上一直抚摸到她的脚,然後回来,在她的两腿间犹豫着、徘徊着┅┅
 我俯下身子,双手捧起盈盈的脸,热烈地吻着她的一切。这一刻,盈盈的眼 里含满了泪水,她也许是怕我,也许也是由於激动,曾经在黎明的暗夜里呼唤情 欲的风暴。
 盈盈的身子在颤抖着,我抱起她的身子,将她的胸脯紧贴在我的胸前。她突 然搂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身子勾倒在她的身上┅┅
 我以为她对我完全开放了,动作大了起来。但很快,我发现她的脸在变形, 她抱着我的手也移到了我的胸前,每当我有动作时,她就把我往外撑,两腿之间 也在试图避开我的冲击。盈盈的两眼始终紧闭着,有泪水往外溢,当她听到我呼 唤她的声音时,她重又搂住我的腰;当我刚刚要挤压进一点时,她突然“啊”的 一声,身子扭动了一下,脸上是更强烈的夸张的痛苦┅┅
 那一刹那,我突然痛恨起自己来。我虽然早就知道她应该是个处女,事到临 头,我犹豫了。我这样占有她,对她是不是太残酷了一点?我清楚地知道,我不 爱她,因为我已经很难真正的爱上一个人。我只是想占有她,如果她不是处女, 我心理会平衡一点。
 我伏下身子,搂住盈盈没有再动,情欲在我的心中开始慢慢的退潮,像是由 她的痛苦阻退的。过了一会儿,我把手按在她的额头上,盈盈睁开两眼,眼里是 汩汩的泪水,痛苦的表情依然凝固在她的脸上。我把手插到她的头发里,轻轻地 摩挲着。过了一会儿,她的脸色开朗了一些,将手搭到我的脖子上,身体虚弱得 似乎只剩下最後一丝力气似的,很轻地飘出一句∶“好┅┅痛┅┅”
 突然,盈盈推开我,一跃坐了起来,叫我拿一张纸给她擦擦。我从桌上撕一 张手纸给她,她在身子下面擦了两下,放到眼前看看,见什麽也没有,她疑惑地 望着我,像是发现什麽错误似的。
 我突然笑了起来,她却转过脸去不理我,像是心被划伤似的。我把她重又抱 住,告诉她∶“我没有进去,哪会有什麽呢!?”
 她像是明白过来了,但仍然不能完全相信,问∶“真的?”
 我说∶“我干嘛骗你,瞧你那痛苦样,我哪舍得让你难受。”
 她立即温柔地抱住我,说∶“怎麽会那麽痛?像是刀子在捅我。”
 後来,我们一起穿好衣服,并排着躺在床上休息。深圳的第一晚,我和她各 自睡在床上辗转反侧,情欲把我折磨得心神交瘁。半夜里,盈盈爬到了我身边, 她穿着睡衣,和我紧紧的抱在一起,她或许能够感受到我身体里面翻滚的情欲之 浪。
 第二天我把公事办完,和盈盈一起去了小梅沙渡假。我们在海里游泳,由於 刚下过雨,天气偏凉,且天色也渐渐晚了,游人不多。游累了,我们依偎在一处 安静无人的沙滩上,晚霞燃烧了西边的天空,映红了彼此的脸庞,海浪温柔地拍 打我们的身体,像是情人的爱抚。这是最容易让人动情的时候。
 我捧起她的脸,将灼热的唇印上她,她有些颤抖,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只能 怯怯地承受我太过激烈的吻。当我的舌顶开她柔嫩的红唇,闯入她的口中,与她 纠缠吮弄时,她轻呼着睁开迷蒙双眼。
 我的唇舌滑过她的颈间,舔弄着她每一寸如玉般白皙的肌肤,让她难以承受 地咬着唇。我进而吸吮着她敏感的耳,反复舔弄着,直到她求饶地发出低吟,娇 喘的声音逐渐逸出红唇。
 泳衣下的娇躯不断颤抖,我的手游走到了她裸露的��部,将她的身子压往自 己的胸膛,直到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着。我的身躯贴着她,双腿间已经被唤醒的 男性傲然,紧抵着她最柔软的一处,威胁似地牵动着。我的舌舔过她的锁骨,不 安份的手试图解开她的泳衣,不过没有得逞。
 “不┅┅不要┅┅”盈盈惊慌地阻挡住我的手,看到我由於失败而沮丧的表 情,她抱住我的头,发出娇羞之极的声音∶“我┅┅我┅┅愿意┅┅给你,不要 在这儿,好吗?”
 天知道她怎麽会认为我会在这儿要她!?我还没有大胆到那个程度,不过, 她的话听起来如同来自天上。“真的?!我们走吧。”我的身体感觉轻飘飘的, 情欲有点迫不及待,血压上升到了一万点。
 一回到渡假房间,我就将盈盈紧紧地抱住,轻轻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吻她。 我们拥抱了一会儿,就一起坐到床边上,此时,她在我的怀里又有些慌乱起来, 脸额通红,像是有些羞涩也像是有些紧张。我把她往床上抱时,盈盈仍然忘不了 说了一句∶“你答应要温柔些的。”
 盈盈的眼睛已紧紧地闭上了,在我怀里像一只小羊羔似的任由我宰割。我一 个钮扣一个钮扣地慢慢解着她的衣服,每解下几个,就俯下身子吻吻她的脸、吻 吻她的眼睛。
 当她的天鹅绒般美丽的身体全部裸露在我的眼前时,我的情欲在体里几乎崩 裂出声响,像是要把自己身体炸开似的。但我的手指仍然很轻柔地在她的身体上 滑动着、抚摸着,从她的乳房开始,慢慢地滑向她的腹部,然後再滑向她的大腿 间┅┅我每滑动到一个地方,她就会跟着轻轻地叫唤一下,像是突然受到惊吓似 的。
 当我的手指在那块神奇地带停下来,并且按在那个秘密地块上,她的身子有 些紧张地扭动起来┅┅同时,我的眼睛如同精密的扫描仪,贪婪的扫描着她的身 体∶她白皙润洁的少女丰盈,在目光下展露无遗,美丽的凝脂顶峰是绽放的粉红 色蓓蕾,轻轻颤抖着,等待着我的品尝。
 我为她的美丽发出轻叹,她羞得不知所措,却无法拒绝我,只能眼睁睁看着 我为所欲为,洁白的床单衬托着她更为雪白的娇躯,那景像带来异样的刺激。
 触摸到她的柔软肌肤,鼻端充斥着她淡淡的幽香,她的美丽勾起我难以遏止 的渴望。我专注地在逗弄着她,要让她能彻底成为我的女人。她始终无助地看着 我,为我的每次触摸而喘息低吟,却没有像上次那样反抗我。她是那麽的温驯, 在我的双手摆布下承受着一切,心甘情愿地看着我。
 盈盈的身躯往後仰去,已经无法思考。我的唇舌,滑过她的胸前,烫热的掌 心捧起了圆润的丰盈,舌尖卷住粉红色的花蕾,慵懒地画着圈子,直到她难捺地 喘息,甚至发出低泣声时,我才放肆地用力吸吮。
 “啊!”她弓起身子,将胸前甜美的蓓蕾奉献给我,全身软弱地倚靠着我。 我的身躯与双手都炙热如熔铁,带着情欲在她身躯上肆虐。她好热好热,有我炙 热的体温一寸一寸地熨烫着,让她无处可逃。
 我的衣衫已经全部脱去,双手将她困在怀中,低头凝望着她,不让她有机会 逃开。
 “盈盈,可以吗?”我靠在她耳边询问,灼热的呼吸吹拂着她。盈盈艰难的 点了点头,随手把她白色的短裙让我垫在下面。我垫好後,吻了吻她,然後分开 她的两腿,慢慢地贴进那里┅┅
 我轻笑一声,小弟弟抵触了最敏感的花核,看着她皱着眉头,像是在忍受极 痛苦的刑罚,娇躯剧地颤抖。
 “盈盈,我要你看看。”我缓慢地说着,轻轻的把她抱起一点。她睁开迷蒙 的双眼,透过颤抖的眼睫看着我,她胆怯的目光被赤裸的男性傲然吸引,羞得她 赶快又闭上了双眼。
 我以极慢的速度,轻轻的进入她一点,她湿热的生命通道紧紧缓缓包围住了 我,泪水已经包围了她的眼眶。
 “痛吗?”
 “痛!”盈盈的脸上立即现出了一些痛苦状,使得我不敢再做深入动作。
 我换了个姿态,试图能够巧妙地进去,但似乎都没有用,愫脸上痛苦的表情 越来越突出,眼窝里溢满了泪水,身子开始有些轻微的颤抖。我有点不忍心,心 里开始有退下来的想法,但她的两手仍然搂在我的脖子上,有时在痛苦难忍的时 候,就伏上来咬住我的肩,在默默地坚强地忍受着。
 我闭上眼,有一点陶醉,毕竟她是美如白玉的一名女子。窗户的百叶窗放了 下来,有银白的月光间隙照在我们身上,照在她的脸上,泪水己越过脸颊,正犹 豫不决的逗留着┅┅
 我俯下身子,把脸贴到她脸上,抱紧了她,对她说∶“你咬住我的下巴。”
 她很诧异,但还是听了我的话。当盈盈咬住後,我突然一个猛烈动作,一下 子剌进去了。盈盈叫了一声,几乎同时,我感到下巴有一阵火辣辣的热痛,但她 的脸上却平和下来了,像是那种撕裂的疼痛完全消失了一般,而她的手指攫进了 我手臂上的肌肉。
 我稍稍加快速度,她的眉心慢慢舒展开来,有如电视慢镜里慢慢开放的花朵 --其实她整个人就是一朵花,在我的身下慢慢开放。
 我趁机兴风作浪,向盈盈的身心深处攻去┅┅她紧窒地环绕着我,握住我的 灼热,那麽湿润柔软的花径带来最销魂的狂喜,令我几乎安失去理智。但心中还 浮现些许的温柔,告诉自己必须理智一些,她初试云雨,不能太过放肆,否则将 会弄痛她。
 她任由着我摆布,感受着巨大欲望在她体内反复进出。清澈的眸子紧闭着, 红唇中流��出最销魂的娇吟轻喘。而我的欲望已经深深的刺人她体内,她的黑发 散乱,粉嫩的肌肤上都是汗水,当欢愉不断盘桓时,她颤抖地睁开眸子。
 我终於无法忍耐,下身剧烈的挺送,在她最湿热软嫩的花径内烙上印记。
 “毅,求求你┅┅”她哀求着,却不知道正在哀求着什麽。柔软的呻吟配合 着我的低吼,连娇躯也跟随我而舞,柔软的腰主动迎合着我的进击。
 我开始低喃着她名宇,发出类似野兽的低咆,那咆哮的声音里充满了无限的 满足。最後的几下冲刺,每一下都贯穿了她的身躯,也将我送上灿烂的巅峰。
 在她娇吟转为哭喊时,我炙热的体液在她最深处迸发,灼热的温度让她不断 颤抖着,她紧紧抱住我,连松开手的力量都没有。
 当我伏在盈盈的身上终於平静下来後,她摸着我的脸,说∶“你真狠心。” 然後摸摸我的下巴,有点心疼似的说∶“都被我咬破了,还有血。”我说∶“这 样你会更记住我。”她有点撒娇似地说∶“谁记你,像个小野兽,这麽心狠。”
 我笑了,她却叫我起来,从身下拿起那条白色短裙,放在眼前痴痴地看了半 天,上面泄出了一朵像杜鹃花一样的血色图案。她了看了一会儿,递到我面前, 样子很甜蜜也很幸福地对我说∶“毅,我要你赔!”
 赔,我赔得起吗?我听了她的话,心里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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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gswordblr-blog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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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耳洞》
这是一家任你瞧上千百遍都不会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的店,可能唯一不同一点的就是那张漏电“滋滋”响的破招牌,上面列着“纹身耳洞上顶楼”七个小字。
有没有生意,生意有多好多坏,这些格瑞都不清楚,只知道自己被好友的一个推荐链接给引到了这里,不是多难找的地方。
格瑞的叛逆期来的格外的晚,都二十一岁的人了抽烟喝酒烫头样样不落,最近更是跑去染了一头半永久的白毛,时下新兴起的瞳孔染色也花了重金赶了个趟。可谁也想不明白为何这翻天覆地从骨子里产出的异变仅仅只是因为爸妈的一番逼迫,本不是个幼稚的小孩子性格,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
这不,刚逃了政治课的期末考试,评级论文也早早找好了代写,格瑞便思寻着给身上多添几个非主流的挂饰,循着好友的链接就找到了“纹身耳洞上顶楼”这家无名小店。
面瘫的叛逆青年在阴暗小店的入口处踌躇不前,这情景可像极了诱导不良少年进行一系列肉体交易的前奏,因此很快便引来路人的侧目。
“啧。”格瑞嫌烦,头也不回地抬手竖了个中指然后便大步流星地走进了那窄门。
估计这整栋楼都长期欠费,楼梯间里的照明灯泡不停地闪烁着,倒是贴着墙角粘的彩色灯管在一边亮得喧宾夺主,堪堪落实了“黑暗交易的据点”这一比喻。楼梯两边的墙壁上涂满了鬼脸、英文字母以及下流的身体,这一片片令人脸红害臊的风流“壁画”在经过楼梯道达顶层的小房间的时候被呈现在了一片更为广阔的墙壁,让人来者就算只是站着也有种干了坏事的错觉。
顶楼唯一的房间里充斥着铁器的味道,只是被更浓烈的酒精味给掩盖了些许,而这酒精味又被一股刺鼻的不知是什么牌子的消毒水的味道给搅混了,多种味道掺杂在一起竟有种说不出的和谐感,这也让来不及震惊的格瑞自然而然地忽视了那一小缕血的味道。
“怎样?还不赖吧?”正当格瑞应接不暇的时候,从里屋走出了一个男子,嗓音像是壶沉淀多年的烈酒,微微沙哑,“我自己画的,就一个星期。”
这第二句话话音落下的时候格瑞才回过神有时间寻声望向那个男人。个子不算很高,比格瑞差了些,但身边的气场却强得可怕,一头金发不似后天染成的那么假惺惺,倒是有点自然天成的样子,整个人看上去瘦瘦的,但仔细观察不难发现此人骨架宽敞,身上肌肉的线条也很明显……
观察到来者的身体,格瑞不经意间皱了皱眉,面上像是在嫌弃店面的不堪入目,可深吸的一大口气就那么卡在了胸腔里——这男子赤着上半身,但格瑞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一点。
嘉德罗斯的上半身纹着密密麻麻的刺青,正面是一只面目狰狞的张嘴猛虎,只有头部,这虎的骨头一节节地分开来,从中生出一根根粗粗的藤蔓,藤蔓的端头开着一朵朵不知名的折瓣花,残破不堪。而他的后背则纹着一只正在被扒皮的成年虎,头部颈部胸腹以及两条前肢的虎皮已经被撕下,露着染满红色的血淋淋的肌肉,而连着后半身的部分不知是不是有意的反正是从那硕大的生殖器一半处开始直至翘起的尾巴尖结束。撕扯虎皮的东西没有刺出来,总之暴露在空气中的虎皮的背面布满鼓起的纹路,就好像将一节节的枯树枝塞进那薄薄的一层皮脂里面,丑陋又残忍。
格瑞只觉得自己被钉在原地,眼前这种反人类的血腥暴力彻底唬住了这位还没能踏上社会的年轻人。还没来得及反胃,格瑞的注意力就随着嘉德罗斯的抬眸被钉在了对方的眼睛里——淡金色的眼睛,只在电影里出现的那种。
“纹身呢还是打耳洞呢?我是这里的老板兼员工,叫我嘉德罗斯就好了。”嘉德罗斯在客厅里来回收拾着,状似不经意却极富目的性地将格瑞自以为掩盖的很好的无措尽收眼底,趁转过身去背对对方的时候擒起了一抹笑。
“……打两个耳洞……”格瑞缓过劲儿来,觉得自己太担不起事儿,没见过世面,丢人。
“啊——那行吧,过来。”嘉德罗斯冲格瑞勾了勾手,示意他跟着自己去里屋。
“这……”格瑞盯着房间正中的双人大床举步艰难,心里有些犯嘀咕。
“哦——这床,咱们做小本儿生意的,买这房子的时候就自带了这么张床,我也就偷个懒没再买正规的了,将就下吧。”嘉德罗斯站在床边垂着头捣鼓着半人高的铁架上的针针药药,解释听上去很有说服力。
本来就是为了膈应父母才整的这些花样,不想被小看的格瑞一边在心里直安慰自己警惕过头了一边试探着来到床边,动作缓慢地磨蹭了半天却还是没敢躺下去。
“嘿我说你个大小伙子瞎怕什么呢,嗯?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说着,嘉德罗斯便松开刚才将格瑞踹上床的腿,笑眼弯弯,不怀好意。
“啧,瞎说屁话……”被戳穿心思的格瑞皱了皱眉,语气不善。却又觉得将自己的腹部在另一个人面前摊开有乏安全感,于是便轻轻侧过身子去盯着嘉德罗斯胸腹部的虎头看。
也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过去的,正当格瑞愣神发呆的时候,早就被看得浑身发热的嘉德罗斯终于做好了所谓的“准备工作”,随即单手撑着格瑞一侧的肩膀用力扳过对方的身子强迫他将身体的正面
露给自己,继而弯腰借着床铺的弹力轻巧地跨上了格瑞的腹部。
“看哪儿呢小崽子?别动,开始了。”呼吸里是清晰可闻的炙热,嘉德罗斯说完便操着手里巴掌长的银针低下了身子。
这姿势令格瑞本能地想反抗,奈何对方除了语气怪怪的以外脸上写满了正经,再加上那银针正往自己耳垂去,格瑞攥紧拳头绷紧身体闭上双眼,由着嘉德罗斯靠坐在自己身上慢慢压向自己,没过一会儿就有细细的汗珠渗了出来。
“嘶,哎呀小哥,你这衣服领口太高了,不方便我动手,脱不脱倒不一定绝对,可是万一没施展好技术吃痛的就是你了——”嘉德罗斯慢慢支起身体,深呼吸了几下才渐渐平复好心情。
“你!”格瑞再傻再年轻不谙世事也听得出来这话里的味道,腰腹部立马发力想要将身上的人甩开。
“当”的一声,格瑞刚起了一半的身子又被大力扯回了床铺,反应过来时就见自己的右手被一副崭新的手铐给固定在了床头,而自己胸前一凉才发现深蓝色的衬衫已经被扯开了,巨大的力道还崩掉了几颗扣子。
“如何?呼——知道你今天来,特地找熟人要来的。”猎物只剩了一只手,制服起来可就顺手多了,嘉德罗斯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睛里泛着饿极了的精光,浅金色的眸子也变深了些,随即不紧不慢地褪下了格瑞宽松的运动裤,手上动作接二连三眼珠子却舍不得动一下。
“你他妈!呵嗯!我——”格瑞正想开口大骂结果衬衫就被被直接顺了下来,还算坚实的上等布料在床头的手腕处狠狠摩擦最终被绷裂,手腕上火烧火燎的痛让格瑞对嘉德罗斯亲戚的咒骂止于没忍住的痛呼中,而紧接着对方突然倾身贴近自己,那赤裸着的上半身与格瑞刚接触空气不久的皮肤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彻底让格瑞噤声在对方的粗重的呼吸里。
垂眸观察着身下人的表情,四片唇瓣轻轻地相触又立刻分开,嘉德罗斯便在这暧昧至极的升温里见缝插针地开口,声音像是个老烟枪的嗓子,蛊惑得不行,“亲爹离婚又再娶?气不过?宝贝儿你幼不幼稚啊?我盯你挺长时间了——你那猪队友给你的链接也是我故意让他看见的,今天要是受累了可不能怪我太机智呵——”绵长的呼吸就喷洒在格瑞的面颊上,带着点铁锈的味道却更多的是那种没有牌子的酒的味道,更令人神志不清。
正当格瑞被这过界的距离弄得神志不清的时候,右边的耳垂处传来一阵剧痛,格瑞的身子不自觉地向上挺了挺,有意想要躲避。
紧接着又是一阵湿润在耳垂处滑动,嘉德罗斯伸着舌头绕着那钉穿格瑞软肉的银针来回舔舐着,感受到格瑞羞于开口的紧张的细碎呼吸以及难以自制的抖动,舌尖的力道就又多加了些。
说实话自己身体上的肉被利器刺穿的感觉实在是太恐怖了,且利器还没离开身体的那种与身体间的阻力和摩擦让格瑞更想剧烈地挣扎,可自己的神经敏感处被沾湿然后不断逗弄,身体却又不打报告地发起了麻,丢了力气。
“很乖嘛——嗯?”嘉德罗斯将银针留在了格瑞的耳垂处,自己的双手则摸索上了格瑞的胸前,嘴唇也强迫性地用力抵上了格瑞的,然后不停地挑逗撩拨,等待着对方脱力的瞬间好进到里边儿去攻城略地。
玩弄男性的的乳头不一定能带来快感,但人类的羞耻心是不分男女的,任谁被这么大力地揪扯那两点也当然会羞个满脸通红,更何况格瑞的敏感程度还那么的高。
简直要死了。从来没被别人碰过的的乳头,结果被嘉德罗斯一上来就又是拉又是扯的,刺痛合着极致的酥麻感传遍格瑞的全身,让本来一心想着逃离的他彻彻底底地丢了力气,陷在柔软的床垫里浑身发颤。可就算是这样这人嘴上也绝不认输,缓过气儿来了就又想破口大骂。
身上的刺激吸引了格瑞的绝大部分注意力,导致嘉德罗斯的舌头带着一股子烟酒气探进来的时候格瑞没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而这时候耳朵上的那根银针还在随着格瑞的每一次偏头而来回转着圈地摩擦着,剧痛迫使格瑞只得朝左边闪躲,因而让嘉德罗斯的进攻变得更加简单。
房间里盈满了液体交换的声音,淫荡不已,而格瑞在双重的刺激下很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哟——”因情欲而变得沙哑的嗓音很好地提醒了两个人下一步该干什么。
“你滚!”格瑞被压着吻了好长时间,胸部只觉得突突地痛着,整个耳朵以至脖颈和肩膀都泛着不同深度的红色,红白之间刺人双眼的色感反差让嘉德罗斯的呼吸都快停了。
“嗯嗯——一会儿一起滚。”嘉德罗斯边说着下流的调情话一边转移了阵���,一只手拽着格瑞唯一能动乱扑腾的左手另一只手便向其身下探了过去。
“你滚!你——你操!滚蛋!你敢——”格瑞又气又急,拼命咬着牙才憋住眼泪,胸腔剧烈地起伏着。而嘉德罗斯则将整个脑袋埋在格瑞的颈间,用牙齿细细磨着那里的皮肉,时不时嘬出声音再舔一下,从下巴尖儿一路磨蹭到肩头和锁骨。这招不是谁用都能成,反正在格瑞在这儿是前所未有的安抚好办法,因为很快,对方脏得不堪入耳的怒骂就逐渐变弱,然后就被销得只剩了弱弱的哼哼和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哟——”
鲜少自慰的格瑞哪里受得了这种高强度上下夹击,随着退根儿狠狠一夹,一股白浊就喷到了嘉德罗斯的手里。射过之后有一段时间格瑞的大脑一片空白,而就等着这一瞬间的嘉德罗斯即很快混合好了各种油状液体,迅速探到了格瑞身后,在入口处转了转圈就二话不说地挤了进去。
“我靠!呜——嘶——”异物感过于严重导致还处在神游天外时期的格瑞根本不知道要发出怎样的声音,一张冷冷淡淡的小脸儿瞬间变得通红。
“放松放松——宝贝儿放松——”嘉德罗斯毫不犹豫地紧接着送进了两根手指,并同时企图用语言麻痹对方的神经。
前列腺不是什么好找的地方,三根手指一边开拓疆土一边探寻一番以后终于戳到了点子上,格瑞的身体难以自制地高高挺起,要不是右手被铐在床头估计整个人都得被刺激得飞起来。
“可让我好找啊——”嘉德罗斯呼出的气越来越烫人,脸上笑得阴恻恻,随即一把拽掉自己的裤子释放出自己已经涨得不行的生殖器。
“……滚——蛋!呵啊!嗯——”格瑞的神智再不清楚也晓得嘉德罗斯要干什么,嘴上逞强又想开骂,结果嘉德罗斯没等他说完,拖着格瑞的腰一个挺身就全部没了进去。
当然了,一般的进度是嘉德罗斯一节一节地进入,然后等格瑞完全适应了以后再放纵自我,可就算嘉德罗斯本来是这么打算的,但等真正进到格瑞未曾被开苞过的后庭以后,什么理论步骤就全部扔一边儿去了。
湿湿润润暖和和的肠壁跟自带弧度的性器果然是最配的。嘉德罗斯被包裹的很舒服那自然不用多说,而他那带点弧度的擎天柱次次都蹭过前列腺这个敏感点,饶是格瑞一开始再觉得痛再觉得委屈羞耻,此刻也忍不住溢出点点粗哑的娇嗔——极乐天堂面前点点胀痛又算什么2。
深浅交错地抽插了一会儿,嘉德罗斯的只觉得自己的硕根整个泡在一堆不断吮吸的被刺激得软烂的肉堆里,被伺候得那叫一个愉悦,因此也就来了些恶趣味。
腾出一只手从格瑞的腰上撤下来,转而摸上还插在其右耳上的那根银针,然后随着自己的一个挺身将那银针也向外一拉,然后跟着下一次的抽出插入向里一推,继而很满意地瞧着格瑞眯缝着的包着生理盐水的眼睛吃力地睁大了一点,似是想问这增加的一点疼痛是为什么。
接收到交欢之人的疑问,嘉德罗斯很贴心地就着插入的姿势弯下上半身,嘴唇贴近格瑞被摩擦得鲜血欲滴的右耳,幽幽开口道:“两份抽插——难道不该是双倍的快乐吗?”
“呜——你……”经不起挑逗的格瑞立刻闭紧了眼睛,身体颤抖的幅度变大,肠道也越发剧烈地收缩,绞得嘉德罗斯喟叹连连,本就灼热的呼吸更重了些许。
又是一个倾尽全力交付身体地深入,嘉德罗斯眯起眼睛,伸手抹开黏在格瑞脸上的发丝,眼里的喜欢浓得找不着边儿,随即操着性感沙哑的嗓子诱导道:“耳洞打完了,待会儿选个本店附送的初始耳钉?”满意地看见身下的人抖了抖身子,继续道:“店长亲自辅助你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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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renhika-blog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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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桑(上)--圣夜
时间线:舞台与动画融合,舞台剧2结束后,大家除恋光都是恋人设定
  神乐光一直知道自己对那爱哭鬼的青梅竹马爱城华恋是怀抱着名为爱的强烈情感。
 可她却从未告诉过华恋这份情感,亦或是说她自己不愿告诉她,自己一定拖累华恋的,她如此告诫,像个小孩子那般固执,就凭这个单方面的一己判断,光将这份恋情埋藏在心中,直到尸骨化为灰烬重回大地。
 本来应该如此的,可事实上,作为大家母亲的大场奈奈同学,时不时明示或者暗示自己说,小光,生病的话不好好说出来,会更加严重的哦,好好跟华恋酱谈谈吧。
 自己的演技何时差到如此地步了?光蹙眉沉思,虽知道大场同学心细程度之高,但自己出现应该是第一次才对,只靠短短数月居然就已经如此了解自己了吗?不愧为大家的妈妈呢?
 对于自己演技被他人识破,光心中难免有些不舒服,但想到自己的心上人还是一副乐呵呵,人畜无害的样子,便将悬着的心放下。
 反正大场同学应该不会坏心眼到告诉华恋吧。
   圣诞节前一周的双休日,门外刮着风,还夹杂着雪,纷纷扬扬地落下,在道路上堆积起,成了厚厚的雪层,而在我们的星光寮里,九九组的成员把暖气开足开大,一起窝在客厅,闲聊着最近所发生的事情。
 “话说,快到圣诞节了呢。”
 真矢咽下口冒着腾腾热气红茶,瞟了眼窗外肆意飞舞的雪花,不禁提起了圣诞节这个在寒冬里散发温暖的日子,却未曾料到这句话却成了下面话题的中心。
 奈奈裹着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手上端着为新来的光特意准备的Mr.white蛋糕,光一看到Mr.white,二话不说从电暖被跳出,趴伏在蛋糕一旁,像只温顺的小猫。
 华恋则在一旁,什么话都不说,只是默默地与真昼一起收拾被光弄乱的行李,虽然一开始就被赶了出来。
 真昼桑越来越来像一位持家老母呢。负责吐槽的纯那在心里无数遍如此默念道。
 待到光把作为储藏的照片拍好,奈奈便拿起蛋糕刀,把那Mr.white先生干脆利落分成了八块,然后在一旁的纯那便把早就洗干净的叉子与盘子递给奈奈,以便于让大家快点品尝到这甜腻的美味。
 “谢谢。”
 光接过蛋糕后道了声谢,看着心爱的白先生被切成这样,光心中有些不舍得,但既然蛋糕就是为了吃的,不吃也白不吃啊。
用叉子熟练划开蛋糕,一层厚厚的白色奶油沾染在手上,光用舌头舔舐干净,香浓奶味便从舌头上缓缓散开。
 仔细品味还有淡淡柠檬香味,吃起来很清爽,怎么吃都吃不腻呢。更何况只是吃了外面奶油就能让人如此期待,那么内部,将其一口送入,蛋糕考得松软正好,内层奶油里还有水果味。
 这是橘子吗?不愧是大场同学的呢。
 配上刚泡好的伯爵红茶,柑橘类水果的香味又一次在口中洋溢,趁此吃下口蛋糕,两者清爽味道相结合会让人上瘾。
 ......
“圣诞舞会?”
 每年圣诞节在圣翔音乐学院都会举办一场盛大舞会,舞会主题由学生们提出,老师们投票决定的,每年这个制度都正常运作。可有些时候也会出现差错,就比如说去年舞会主题为动物,所有学生都被要求穿着各式各样的动物服。
 当时可是把她们所有累坏了呢
 “上次,大家一起赶制了服装吧,那段时间里连续好几天没睡觉呢。华恋酱与真昼酱是小狗....克洛酱......是狮子,天堂桑是天鹅,纯那酱双叶酱是猫,香子酱是企鹅。”
 奈奈轻声念出上次大家舞会的装扮,真是各具特色啊,华恋、真昼还有香子都是那种偏可爱风的,双叶与克洛都是中坏坏的感觉,不过,最华丽的肯定就是天堂桑那套了。
 纯那酱的话,奈奈不禁嘴角显出微笑,对于我来讲可是最闪耀的呢。
 “哎,是吗?那么今年的主题呢。”
 “额....好像没记错的话是性别反转吧。”
 性别反转?
 光心中浮起一个大大的问号,这是什么意思?
 咚咚...咚咚....咚咚!!
 宿舍里的门被不应景地敲响了,一群人先是一愣,后就看到华恋自告奋勇从暖炉里起身去开门,骤减的气温,让华恋打了个寒颤,打开门却看到门外站着的是走驼老师,手上抱着一个小小抽签桶。
 “走驼老师?”华恋询问出声
 “哦,华恋啊,这个给你,你跟你们宿舍的人说一下,抽个签,详细情况看这抽签桶上的说明,我先走了。”
 摞下一番意义不明话语,走驼就直接离去,径直前往下一间宿舍。
 华恋一头雾水,不知所措的她只好照着走驼的话语,把抽签桶带到大家都在的客厅,然后拿起上面的纸条,大声朗读。
 “各位圣翔音乐学院的学生,鉴于这次圣诞节舞会大家选择的主题为性别反转,所以请各位在抽签桶里抽签,抽到蓝签为扮演男生;抽到红签为扮演女生。备注:因为签是随机分发的,所以会出现一个桶里都是红色或蓝色,还有抽到签不可调换。”
 .....
 “所以说,现在是要抽签吗?”收到这样指令后,星光寮里全员肃立在桌旁,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真矢看着沉寂的气氛,作为首席的荣誉在心中高傲抬起“那么,就先由我开始吧。”伸出手,握住其中一个签,将它抽出,末端沾染了红色颜料。
 “看来我是女角呢。西条桑,到你了。”
 “我?额,好吧。那么....!!”
 接受真矢指令,克洛抽出了签,而她的末端却沾染了蓝色的染料,“是男角呢。”真矢看着末端蓝色,语气平缓,但大家还是听出了那里蕴藏不住的喜悦之情。
 “啊咧,西条桑是男角呢,那么圣诞节的派对,愿意与我一起共舞吗?”
 克洛面对真矢的明面挑衅,暗面邀请的话语,只是微微一笑道,“我很乐意,天堂真矢”
 紧接着,奈奈伸出手点芝麻似的,在所有签上点了一番后,迅速抽出,“是蓝色的呢。”奈奈有些许欣喜,眼斜视看见纯那抽出的红签,更是喜上加喜,一把抱住恋人,像只大狗似的往上蹭。
 “纯那酱,圣诞节派对那天,会当我的舞伴的吧。”
 用了肯定句呢,看来这两人是舞伴没错了。
 双叶叹口气,忽视掉开始旁若无人放闪的隔壁两组,正打算抽签时,手上的签突被人夺走,视线抬高,发现是香子,手上的签还是红色的。
 “啊咧,我是女角呢,早知道就不抢双叶你的了呢。”
 “你...算了我再抽一回吧。”
 双叶奉行于守护者的信仰,宽恕了香子的行为,继续了抽签,“嗯...是蓝色的呢。”
 “啊咧,那么双叶你肯定是我的舞伴了呢。”
 又来一个肯定句啊。
 真昼如此心想,要知道在这个星光寮里,就自己一个孤零零的,无论抽到蓝签还是红签都没有什么太大关系,可万万没想到,身为恋人的南风凉居然会在圣诞舞会那天赶来,并还附赠了一张抽到蓝签的照片,看来自己不抽到红签是不行了呢。
 剩下的三根,真昼作为华恋与光母亲强势的一面展现出来,力压两人,如愿以偿抽到了红签。
 “最后两根了呢,小光。”
 华恋与光面对面正做,各自握住了一根,轻声念出:“一、二、三!”不失默契一起抽出。
 “我是红色呢,华恋呢?”
 “蓝色。”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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