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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发)中共脑控武器揭密
大脑监控和控制在中国已经存在了至少50年左右了,中共的脑控研究也一直没有停止过,脑控在中国的确是存在的,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我相信也肯定有很多知情者,但是脑控由军队和警察参与和实施这一点披露的较少,下面对这一点详细地进行剖析和探究!
曾供职于中国科学院生物物理研究所宇宙生物研究室,后转中国空间技术研究院507所的吴学勤在《脑控部队和他们的‘人靶’》一文中就揭露中国存在脑控部队,现将主要内容摘录如下:
随着人脑电信息传输与接收技术的发现和应用,一支规模不大的脑控部队也相继建立起来了,但到目前为止,虽然已有40多年的历史了,其规模仍还很小,这与二次世界大战以来,在整个国际上还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战争是有关的,人们要问,这支队伍究竟有多大?在干什么?我认为,这支队伍并不大,只有几百人,也没有自己独立藩号,还只是附属在一个研究单位,这就是在中国军事医学科学院下面的一个研究所而已。目前脑控部队已并入中国各地国家安全局,以上海市国家安全局为主。
……
后来这支部队归入地方的国家安全局,如上海市国家安全局。分为几个组,国内组,是从熟练技术,干扰泄密,做保密工作。国际组,人员更多,是针对各国首脑,进行监控,以防对本国的侵犯,或是对有威胁国制造恐怖事件和其他矛盾,以分散他国的精力;对于脑电信息传输与接收技术,吴先生在《人体科学的新发现——脑电信息波的传输与接收技术》一文中有所揭露,相关内容如下:
脑电信息传输技术的内核问题是寻找人脑信息波的谐振频率,进行频率变换 用调制与解调的方法,这就是把频率为Fa人的脑电信息波接收下来,调制成Fb的振荡频率,就可为具有频率为Fb的人所接收。这样A人的思维、记忆、心理状态、病态、行为以及体内功能的脑电信息均被B人的大脑所接收,并且通过B人的大脑进行译码,才能知道A人的思维、记忆、行为,等信息,目前还没有任何机械或电子的方法可对人脑电波信息进行译码,只有具有生物智能译码功能的人脑才能对脑电信息进行译码,这就是人工生物智能译码技术。
值得一提的是,《人体科学的新发现——脑电信息波的传输与接收技术》一文是吴先生1979年所写,所以文中出现“目前还没有任何机械或电子的方法可对人脑电波信息进行译码”一点也不奇怪,吴先生在《破解脑电波信息传送与接收技术》一文中也有类似的介绍(出处:《中国科技纵横》/2010年第8期),文中写的是:“没有任何机械电子的译码器,可对人的脑电信息进行译码,只有具有同等功能的人脑,才能译码,这就是生物智能译码”。根据现有的信息,目前的脑控技术已经实现了根据人体脑电波特征码进行解码和编码而不依靠人脑,但是,这种技术是何时出现的就不得而知了!
中国的脑控与军队有关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任何人都否认不了,也掩盖不住。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中共在当时气功热和特异功能热的大历史背景下,以研究人体科学、气功以及特异功能为幌子进行脑控实验,实验具体是由军方负责实施的,在实验的过程中,在气功热和特异功能热进行的同时,还出现了一些伪科学,于是,有人将真科学当成了伪科学,也有人将伪科学当成���真科学,中共也正好能够浑水摸鱼了,肆无忌惮地进行脑控实验及其他无线实验了,最有代表性的是1979年3月11日《四川日报》报导的大足县儿童唐雨耳朵认字的事件,由此开启了中国特异功能20年的序幕。1989年2月24日,姜堪政在苏联科学院,苏联医学科学院,荣获列宁勋章的全苏列宁农业科学院的一些研究所,和新西伯利亚市及托木斯克市的一些研究所讨论姜堪政报告的扩大会议上所做的题为《生物微波通信》的报告中也明确写道:“数千年来,中国人也对心理信息感应做过观察,但是1949年后的近30年中,一直把它看做是不科学的,谴责它是唯心主义。自1979年起又开始进行较大规模的心理信息感应研究,出现了科学研究术语“气功”。苏联也有这方面的科学研究,但只在很小的范围进行。”其中写得够清楚了,科学研究术语“气功”实际上指的是心理信息感应研究,也就是“脑控”研究的一部分,唐雨也只不过是中共脑控实验的试验品和“牺牲品”,并且唐雨的耳朵认字与姜堪政报告中的实验1“人与人间心理信息感应的实质——生物微波通信”的实验结果相似,都是头脑里显示图像,不同的是唐雨的头脑里显示的是“字”,而姜堪政实验中处于“气功”状态的人闭着眼可以“看到”另外一个人看见的相应图像,根据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出版的《生物电磁波揭密——场导发现》一书中介绍的姜堪政当时做“心理信息传递”实验的情况可以知晓,这里所说的“看到”其实就是相应图像在头脑里显示了出来,与唐雨类似同样是脑控实验牺牲品并且在特异功能20年期间受害的还有1989年3月26日卧轨自杀的北大诗人海子!
中国的人体科学研究有军方人员参与并且由军方领导,并且中国的人体科学研究与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科学技术工业委员会科学技术委员会有关,国防科工委(科技委)的基本情况如下:
1982年7月,中共中央军事委员会科学技术装备委员会(简称“中央军委科装委”)、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科学技术委员会(简称“国防科委”)、国务院国防工业办公室(简称“国防工办”)合并成立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科学技术工业委员会(同时称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防科学技术工业委员会,简称“国防科工委”)。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科学技术工业委员会隶属于中央军委,其工作受国务院和中央军委的双重领导,既是中央军委统一管理全军国防科学技术工作的领导机关,也是国务院管理各有关工业部门的国防科研、军品生产和军品外贸工作的综合部门。该委员会在成立的同时设立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科学技术工业委员会科学技术委员会(简称“国防科工委科技委”),作为技术指挥系统的领导机构。第一任领导班子由5人组成:主任张震寰(原国防科委副主任),副主任钱学森(原国防科委副主任)、朱光亚(原国防科委副主任)、宋健(航天工业部副部长兼任)、叶正大(原国防工办副主任)。
那么,为什么说中国的人体科学研究有军方人员参与并且由军方领导?因为中共进行人体科学研究的负责人为张震寰、钱学森和伍绍祖,三人都属于军方人员,并且从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向中国人体科学学会过渡的过程中也都有军方参与,以下几个时间点的主要事件可以说明这一点:
1985年12月25日,经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批准,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成立。国防科工委(科技委)张震寰被选为理事长。
1986年5月26日至31日,人体科学研究会代表大会在京举行,人体科学研究会正式成立,由张震寰将军任理事长,钱学森教授任名誉理事长。
是年,人体科学三人小组成立。成员是国防科工委的伍绍祖、安全部的贾春旺和中宣部的滕藤。这个小组一直领导着中国人体科学研究。1987年改为四人小组,1990年12月改为六人小组。1990年明确一直在小组中的伍绍祖为领导。
1987年5月3日,国家科委批准成立中国人体科学学会,钱学森为名誉理事长,张震寰为理事长,而人体科学研究的实质是研究“特异功能”。该学会自成立之初即挂靠在507所下,学会办公室也设在航天医学工程研究所(即507所)内。所谓“507所”,即“中国人民解放军第507研究所”的简称,由中国科学院、中国医学科学院、军事医学科学院的有关单位于1968年4月1日在北京联合组建,全称“宇宙医学及工程研究所”,后更名“北京航天医学工程研究所”,归属由钱学森任院长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五研究院”(即“中国空间技术研究院”)。
网名为“汃人哥哥”(海外华人,加拿大国籍)的脑控受害者在《伴随着V2K的神奇经历》一文中介绍脑控局时也提到脑控局“主要由军方组成”(笔者注:文章完成于2014年2月19日星期三),现将原文摘录如下:
据V2K介绍,中国脑控特工共分成三个脑控局,广州局负责华南地区、香港、和海外华人的脑控事宜;上海局负责长江流域省份的脑控事宜,包括四川省和山东省;北京局最大,管理新疆,西藏,内蒙古,延边等民族地区和整个中国北方,但是实际上北京局的权力并不大,因为新疆、西藏、内蒙、延边等分局就象独立的局,并不听北京局的话。这三个脑控局都不挂牌,主要由军方组成,吸收部分国安人员(笔者注:应该是国安部国安警察的技术侦查14局)、警察(笔者注:应该指的是公安部的国内安全保卫警察或/和技术侦查警察)、医生和教授。局领导大部分都在监狱里办公。而监狱是脑控的主要控制室。
文中上述内容虽然出自“V2K”之口,但是这极有可能与陈宜张院士在《一则新闻背后的世纪大阴谋》一文提到的“狼来了的故事”如出一辙,原文内容如下:
“狼来了的故事”大家都知道。操控者有选择性的选一批人,在选好目标后就开始欺骗,折磨,因这批人开始根本不懂是怎么回事,所以往往落入他们的圈套。把一个正常人迫害得象精神病人(有关部门甚至不敢说是神经病),受害者是非常痛苦的,常人难以想象。这样,家属和邻居就以为受害者患了“精神病”,受害者大多会被送往医院,每个家庭平均为此花费2–3万元,对受害者家庭造成很大的物质负担和精神压力,可见操控者是不择手段的。在这种情况下,操控者再告诉受害者一部份信息,让他大致知道是怎么回事,受害者就到处诉说,但这时大家已不相信他了,认为是精神病人的幻觉,这样就达到操控者的目的,麻痹群���,掩盖他们的犯罪行为。
所以,汃人哥哥在文章中提到的有关脑控局的内容应该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中共利用“精神病”掩盖歪曲其脑控罪行以及对脑控受害者实施政治迫害的行为必将遭到人民的唾弃和国际社会的强烈谴责!
另外,网上一篇题为《警察对脑控技术受害者廖海进行的两次家访》的文章中也披露了脑控是军队所为并且警方在用脑控技术破案(笔者注:文章系廖海发表于2013年12月28日),家访的警官对其明确说道:“脑控技术是军队搞的东西,军队是维护国家主权的,警察是维护人权的,军队的事情我们警方管不了,我们警方只能和军方协调。”并且,警官在家访时还说了如下一段话:“确实有脑控受害群体的存在,我们警方将会用脑控技术进行破案。”如果警官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可以得出如下结论:军队的确在实施脑控并且警察在用脑控技术进行破案。根据常识和目前披露的信息来看,警官口中所说的“军队”应该指的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或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的内卫部队或两者兼有,警官口中所说的“警察”应该指的是国内安全保卫警察(国保)或/和技术侦查警察。
除了以上内容,网络上还有一段披露关于国保(注:国保也是警察)用来牵制那些吸贩毒人员和两牢释放人员的“高端科技”的内容,这里的“高端科技”其实就是脑控仪或脑控武器,也有人透漏叫作“人体精神控制仪”或超级测谎仪,内容如下:
我认识一位惠州市惠东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的其中一名大队长。在一次(喝酒)偶然的交谈中,他跟我们在场的几位人说,他说国保大队有一种高端科技就是能从你的大脑透析出你在想什么?更为神奇的是,这种高端科技能精准无误的获悉你之前所做的一切事情。而且连你当时的心率都能透析出来。就好像你当时在现场一样。这位国保大队长说,人的大脑分别有各种不同的神经,其中最为重要的是视觉神经和听觉神经和心率。这两种神经都分别储存在我们大脑的某一部分(右部后脑勺)。人的大脑结构就如同内存卡这样把你之前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永远存储在你的大脑里,而我们的眼睛就如同手机里面的摄像头记录全部镜头。这些只要通过我们的高端科技做大脑透析扫描就如同内存卡清楚的记录着你之前所看所做所听的一切。它能把你之前所看所做所听还有当时你的心率是多少都能透析出来。而且还可以远程操控,只要输入你的身份证号码就可以用卫星蓝图直接给你做大脑透析。而且他还说,这种高端科技是专门用来牵制那些吸贩毒人员和两牢释放人员,免费为他们国保大队提供线索的。另外这位国宝大队长还说,如果这种高端科技泄密了,用他们国保的行话说就是“漏油”。
最后,一篇题为《意识控制武器与行为学图像数据库的建立》的论文也说明:中国军队的确在做精神控制方面的研究,论文作者有王晓民,王长振,徐新萍,王少霞,王德文以及彭瑞云等五人,作者机构是军事医学科学院放射与辐射医学研究所,论文主要涉及建立能引起人的攻击型行为的情感图像和影像数据库,但是其中也有关于意识控制武器(即脑控武器)及其原理的说明,原文如下:
意识控制武器(又称思想控制武器、心理武器、心电武器、电子意识控制武器)利用声、光、电、动能等物理原理,在人的视觉、听觉、味觉、嗅觉和触觉造成一种刺激,使人产生逃避、自杀、幻觉等一系列错误行为,这些错误行为影响意识判断,这样对人的意识进行干预和控制,在意识上控制敌方。由于过去不对外公开这些概念,国内称之为非致命性武器、新概念武器,对这些武器的定义掩饰了这类武器发明者的真实意图。
意识控制武器的实施对象是人,它是对人的行为、举止、生活方式、生活习惯等自身行为的控制,它也对人与人之间的行为进行控制,甚至对人改变自然环境的行为进行控制,或者改变自然环境反之影响人类行为。意识控制武器对人的影响可以从视觉、听觉、触觉、味觉、嗅觉,到语言、情绪、潜意识、梦境、甚至爱情反应等进行控制。攻击性意识控制武器是利用一切物理原理施放能量对人的行为进行干扰,控制人的意识,如利用电磁脉冲武器、次声武器、强声武器、激光武器、网络武器等,来控制人的情绪,其中包括惊奇、愤怒、恐惧、悲哀、厌恶、羞耻、悔恨、嫉妒、喜欢、同情等情绪,最终引起受害者整日处于不良的精神状态;或者激惹人群,引发动乱;或者引起同情鼓动杀敌;甚至引导人自杀行为;这些都是利用意识控制武器改变人的行为方式。
中国军方和警察的脑控给脑控受害者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和痛苦,比日本731部队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将脑控武器对准了无辜的平民和百姓,将无辜的人民关进了没有围墙的监狱,对无辜的人民发动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这显然是他们对于人民生存底线和忍耐底线的“公然”挑衅,也是对人民人格和尊严乃至人权的野蛮践踏,他们俨然成了人民的敌人,这也是“党指挥枪”和“党领导一切”带来的灾难性后果,这也再一次证实了中国的军队是“党的军队”而非“人民军队”,更不是“人民子弟兵”;中国的警察是“党的警察”而非“人民警察”,更不是“人民保姆”。人民绝不是军方做脑控实验的小白鼠和马路大,人民也绝不是脑控部队肆意攻击的人靶,“人民”二字更不是用作装潢和愚弄百姓的字眼!
二〇二〇年一月二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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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发)警察对脑控技术受害者廖海进行的两次家访
我的名字叫:廖海,是一名退伍军人,也是一个脑控技术受害者。脑控实施者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对我长期实施了残酷的脑控技术实验和迫害,给我造成了很严重的身体伤害和精神伤害,让我经历了很多痛苦和磨难,严重影响我正常的工作、学习和生活。
    人的大脑其实是一台生物电脑,在人的大脑里产生一种生物电波,正是由于这种生物电波在人脑中的运动,连接人脑中的各种功能和记忆,使我们能控制身体的运动和产生自我的思维、意识。这种生物电波我们称之为脑电波,就像指纹一样,每个人的脑电波频率都不一样,但是每个人的脑电波频率却都有一个固定的频率。
    脑控实施者利用每个人脑电波的固有频率,用脑控设备通过卫星向人脑发送:语言信息、声音信息等,刺激和干扰人的大脑,获取他们想要的信息。再经过特殊手段,将接收到的人的脑电波转换成他们需要的:语言信息、声音信息、文字信息、图像信息等,从而知道人的大脑里的思维活动。这种脑控设备能把人的眼睛变成它的摄像头,耳朵变成它的窃听器。这种脑控设备能把人的大脑变成受它控制的生物计算机,引导和逼迫,甚至控制被控制者帮它分析、处理问题和事情。
    用脑控技术制造的脑控设备能够监控人大脑里面的思维,能够干扰、改变、控制人的思想,能够约束和控制人的行为,甚至杀人等,有着极高的军事价值,关系到巨大的国家利益。很长时间以来,这种脑控技术一直被各国视为最高机密,作为最高级的间谍手段。由于那些混蛋用这种脑控设备做的坏事太多了,他们的丑恶罪行想让人不知道都难。
    我在网上发表了《一封给脑控技术受害者们的信》后不久,也就是2013年8月19日上午,我正在家里上网,突然我接到广西北海市公安局的一位男警官打来的电话,他在电话里先说明他的身份后,他说他在网上看了我写的文章,说要到我家来跟我谈谈,叫我不要紧张。我后来到我们约好的北海市财政局的大门口接他们到我家。他们是开车来的,共四个人,两个男警官和两个女警官,都穿着便衣。我把这几个警官带到我家后,其中一个男警官向我出示了警官证,这个向我出示警官证的警官向我出示完警官证后就离开了我家。两个女警官一个对我进行询问,一个给我做笔录。另一个男警官到我父亲的房间里找我父亲谈话。这个男警官刚进到我家里时,说了这样一句话:“确实有脑控受害群体的存在,我们警方将会用脑控技术进行破案。”我当即在心里产生了质疑,因为我知道世界各国研究脑控技术并不是用来破案,而是先用来犯罪,严重侵犯人类的人权,使得世界各地产生了无数的脑控技术受害者。对我进行询问的那个女警官询问了我的学历和当兵简历后,我正在向她口述我的脑控技术受害情况时,那个男警官从我父亲的房间出来,分别叫了那两个女警官到我家门外谈了一阵后,那三个警官就向我告辞离开了我家。临走时,那个给我做笔录的女警官说了一句:“不用让他在笔录上按手印了。”我送那三个警官下楼时,我问那个男警官:“给我打电话的那个手机号是不是你的?”那个男警官回答我说:“是我借别人的手机打的。”我听了有点发火,把我当傻子了!既然他这么说了,我也不会打他的手机。
    事后我问我父亲才知道:我父亲怕警察找我的麻烦,骗找他谈话的那个男警官,说我在部队因意外断了一节手指,由此产生了精神问题。那些警察居然相信了我父亲的话,难怪那么快就走了。
    北海市公安局警察对我进行的第二次家访,是在我在网上发表《脑控技术受害者廖海写给中国公安部长的信》后不久。2013年11月26日我休假在家,那天上午我在家里上网看电视剧,突然听到敲门声,我开门一看,是两个我不认识的人,其中一个人问我:“你是不是廖海?”我回答说:“是。”这个人接着说:“我们是北海市公安局的,上次我们的人来过你家,没有了解清楚情况。”我这才知道站在我面前的这两个人,是穿便衣的男警官。我请他们到家里坐下后,其中一个警官(A警官)就问我:“你说你被脑控了,为什么我们没有被脑控?”我回答说:“可能是因为我有被脑控实施者看中的利用价值。脑控实施者只敢有选择性的对一部分人进行脑控技术实验,如果全世界的人都被用来做脑控技术实验,全世界岂不是要大乱了?”我接着很耐心地向他解释脑控技术的原理和对人类的危害,他才没话说。这个A警官问我这样的问题,不知道他是装傻,还是在故意刁难我。他来我家对我家访之前,应该看过我向北海市公安局提供的那些脑控技术材料,对脑控技术有所了解,怎么还问我这样的问题?这个A警官对我说:“你在网上发表的文章中说你不知道凶手在什么地方,就像你报案你被人打了,被谁打的你又不知道,叫我们警方怎么帮你破案?”我回答说:“我分析凶手应该在国内、国外大型的科学研究部门和机构,特别是大型的军事研究部门和机构。中国大型的脑控设备可能在:中国科学院、中国军事科学院,我从一位科研人员的口中得知,中国军事医学科学院专门研究人脑,中国军事医学科学院也是一个重点嫌疑对象。中国科学院的嫌疑最大,因为中国科学院是中国最大的科学研究机构,在中国科学院生物物理研究所工作的中国科学院院士:陈琳,在网上发表想为研究脑控技术披上合法外衣的文章。我国神经科学专家,中国科学院院士,陈宜张教授在网上发表关于脑控问题的评论。”这个A警官对我说:“脑控技术是军队搞的东西,军队是维护国家主权的,警察是维护人权的,军队的事情我们警方管不了,我们警方只能和军方协调。”我听了嘴上没说,但心里在想:“你既然知道警察是维护人权的,怎么不见你们警察维护我们这些脑控技术受害者的人权?”我问A警官:“是不是公安部叫你们来的?”这个A警官回答我说:“不是。”我问A警官:“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手机号码吗?”这个A警官回答我说:“你没必要知道我的手机号码。”我对A警官说:“可能是因为我喜欢研究经济学和军事学,所以才会被脑控实施者拿我来做脑控技术实验!”这个A警官马上提高声音对我说:“不会的!我们警察也有很多人喜欢看飞机、大炮,怎么没见拿我们做实验?”我觉得我之前已经回答过这个A警官的这种问题了,所以我没有再向他解释这个问题。我对这个A警官说:“我将我的脑控技术受害材料寄往中央和中央各部门,全国各大电视台和报社、杂志社等,可能是迫于多方面的压力,脑控实施者对我的迫害减少了很多,脑控实施者还发送脑电波信息到我的大脑里向我道歉。”这个A警官对我说:“你也知道这种脑控技术是军队研究的,我们警方也管不了。既然人家已经向你道歉了,就算了!你今后就不要再在网上发帖子了。”我听了有点发火,脑控实施者发送脑电波信息到我的大脑里的这种道歉,谁稀罕呀!又不是真人站在我面前向我道歉!而且脑控实施者对我的伤害,不是用两句道歉的话就可以把我的身体创伤和心灵创伤抚平的!我对这个A警官说:“我由于被脑控实施者的迫害,使我在部队时被关了三年,我被强迫长期和过量服用精神类药物,导致我精囊出血和严重阳痿,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而且还导致我记忆力严重减退和反应迟钝。”这个A警官叫我拿我的病历给他看了。这个A警官问我:“你有什么要求?”我回答说:“我要求公安机关对我报的这个脑控技术受害案立案侦查,找出凶手,让脑控实施者停止对我的迫害,让脑控实施者公开对我进行道歉,并追究脑控实施者的法律责任,包括刑事责任,并且赔偿我精神损失费等费用。”
    另一个警官(B警官)到我父亲的房间里找我父亲谈话,由于我前两天才问我父亲,我父亲说他与B警官之间的谈话内容他已经记得不太清了。我父亲说只记得B警官问他:“廖海这件事是怎样发生的?”我的父亲回答说:“廖海在部队时发生的。”B警官说:“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的父亲说:“要不是因为发生这样的事情,廖海现在应该还在部队服役。”
    北海市公安局的警察来我家进行的两次家访,就像是例行公事一样。连电话号码都不肯给我,我还敢指望他们会对我报的这个脑控技术受害案件进行深入调查和研究吗?更不敢指望他们破案了!
    脑控实施者以前用脑控设备经常重复地向我的大脑里发送这样的话:“廖海,我要控制你一世,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做我的奴隶,我要让你生不如死。你活着斗不过我,你死了更斗不过我。”这是对我的威胁和恐吓!脑控实施者向我的大脑里发送这样的话,不知道是想刺激我自杀,还是想防止我自杀。我是不会自杀的,这样的话只会激起我更大的仇恨。就算是死,我也要和脑控实施者斗争到底!
    无论是什么人,官有多大,地位有多高,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任何人只要触犯了法律,就要受到法律的严惩!维护国家主权,不能成为军方(脑控实施者)用脑控设备任意对无辜平民进行迫害的理由。
    我并是不反对研究脑控技术。脑控技术如果合理、合法地应用,对人类也会有很多好处。各国研究脑控技术,要用到人类做脑控技术实验时,必须要得到实验对象的同意,并且要给予实验对象合理的经济补偿。
    如果你在网上看到我的这篇文章,请你帮我把我的这篇文章多放进一些热门一点的网站,包括国外的网站。我的手机号是:13768298366,我的QQ号是:175175982,我的通信地址是:广西省北海市海城区变电南一巷24号B栋301号,邮编:536000,对我感兴趣的人请与我联系,特别是记者。
                                  廖 海
                             2013年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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