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笑着的下午珍贵
sionyond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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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老朋友永远最年轻的心态最好 ​ ​#尼个新闻都报咗囖你仲问? #久违又熟悉的笑容 #生活就是这样 #一个笑容生活欣喜若狂 #一阵笑声让你放空一切 #生命需要你放空了才能再拿起 #也需要你愿意自己走出来 #快乐才能找上门 #你自己不愿意走出来 #快乐要去哪里找你? #老朋友健康快乐幽默风趣一往如新 #来一起讨论讨论自己人生的败笔也一样开心 #笑着的下午珍贵 #友你真好! (at 福禄寿美食中心) https://www.instagram.com/p/CedVyXSv7TB/?igshid=NGJjMDIxM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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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2016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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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给美国妈妈的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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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 XXX,
感谢长长的来信,同时还要请你原谅。你连续来信,我这边却拖了这么多天才给你写复信,而且,还只能是匆匆复信,不能也不敢说仔细斟酌了措辞和修辞。相信你可以理解并原谅我的迟复,不会跟我斤斤计较这种事,也不会介意我行文的重复和杂乱。
你的信,你的日记都写得太好了。在写信的艺术基本凋零的互联网时代,每次读到你这样的文笔优美、思想深邃的来信,都感觉是最美好的享受,感觉舒心,幸运。
另外,还感觉震慑,震慑于你的行云流水般的文字,还有字里行间所透射出来的低调又富含爆发力的才气。
拖了这么久才复信,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感到震慑,感到不写一通可以跟你的来信大致旗鼓相当的回信有些说不过去,但我又没有足够的信心可以写出大致让我自己感到满意的信。
先前我说你写得比我好,你就更上一层楼。或者说,你就更变本加厉,写得更好,简直要吓倒我。这让我有些后悔,也让我拿不准今后是不是该继续夸你,刺激你好上加好,把我彻底震倒,从此不敢再写东西给你看了。
以上所言当然有开玩笑的成分。我当然没有那么玻璃心,没那么容易被震慑或震倒。但玩笑中实话的成分也很大。真的,你写得太好了。
我要说,你的文笔越来越流畅,越来越开放,越来越放开,越来越自由自如、舒卷自如,驱遣自如,就像苏轼所自夸的作文高境界:
“吾文如万斛泉源,不择地而出,在平地滔滔汩汩,虽一日千里无难;及其与山石曲折,随物赋形,而不可知也。所可知者,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不可不止,如是而已矣。”
反复读你写出的如此美妙的文字,我只能认为你现在处于你一生中的最佳境界,感觉很好,很幸福。只有感觉很好很幸福的人才能写出这样的极其精炼又极其自然、富有诗意和感染力的文字:
“又是自然醒。阳光已经照射在窗外的树上。/ 感觉休息充分,精力饱满,通体舒适,幸福、性福感充溢。”
这些文字太厉害了,真是行云流水,浑然天成,言简意赅,意蕴丰富,充满感性、富有性感,富有洞察,但又十足含蓄,且因含蓄而更诱人,更令人不禁遐想无限,想入非非——你和你的小男人该是过了一个怎样美满的周末之夜,带着怎样舒适舒心的疲劳进入梦乡,并在其中得到甜美的休息,才能迎来这样全新的、充分充电的一天。
你跟你的小男人如此琴瑟和谐,太诱人了。
然而,你这几句话却说得这么轻巧,轻妙,轻松,这么自然而然。这样的文字。这样的话语只能出自真正十分幸福的人。
幸福的人说出的话,写出的文字会自然形成一种富有感染力的气场使读者或听者浸润其中。这种感染力具有不可抵御、无以抗拒的强大的放射性,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说到这里,我想该轮到我来说,你对我的夸奖让我不禁起疑心了。不错,我是编辑修改了你的文字,但我的编辑修改只是修修补补,小打小闹,很多时候甚至可能把你的好句给改坏了。
我真心认为你所说的 “我好喜欢看给你改过的文;那么多笨拙的句子,啰唆的陈述给你编辑之后变得简洁、通畅、流畅、流动起来,活起来”,这些话实在是言过其实了。我真没你说的那么神奇,那么厉害。
不说别的,我刚才引用的你那几句话(以及接下来的段落)就不是我能写出来的,至少是现在写不出。那样的文句只有在你这种心境和境界中的人才写得出。而且,仅仅是心境和境界还不够,还必须有足够的才能、才分、才情。
是的,我认为你写作的才能、才分、才情在当今中文世界是一流的。我说这话是非常负责的,不是随便乱说的。你要是不肯接受我的这种评价,这种论断,那么,请告诉我,你看到有谁写得比你更好,让我观摩一下,让我也好好学习学习。我相信你找不出这样的一个写手。
我自认为我的阅读足够广泛,我的口味足够高雅和刁钻,有什么好写手我不会看漏,不会有眼不识泰山。当然,我不能排除还不够见多识广,我也相信并乐于承认天外有天,强中自有强中手。但在没看到更高的高手之前,我只能实事求是,实话实说,有什么说什么,不夸张,也不缩小。
你的文字当然还有各种各样的不足或词不达意,但瑕不掩瑜。要说文字有各种各样的不足或词不达意,连世界一流高手的文字都难免有这样的问题。所以,苏轼才会说,“所可知者,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不可不止。” 苏轼的话语措辞很严谨,他在这里所说的 “常” 的意思显然是 “大部分时候”,其言外之意当然就是有时候他行文也不能那么完全得心应手,意到笔随。
回头看我写出的这些文字(将近1600字),感觉跟你的相比太枯燥,太干涩了,差得太远了。你的文字要严谨有严谨,要性感有性感,要风景有风景,而且是那么美的风景,而且是情景交融,看得我好嫉妒,简直要抱怨你是在写自我炫耀的凡尔赛文学。但你的文字又这么低调,这么自然,自然而然,实在不能说是凡尔赛文学。
读着你的文字,感觉就像是跟在你和你的小男人身后走,可以听到你和他的交谈,还可以看到小男人在外面调皮捣蛋,大胆放肆,瞅个机会就对你动手动脚。
小男人说得不错,他外面轻拍、轻抚你身体的时候,你的反应确实是有些过于明显,让人一看就是你和他之间有戏,让人不禁想快走几步追上你们,走到你们前面,然后回头看你们是什么人,什么表情,猜度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要说,小男人大概都是这种臭德性。对他们千叮咛万嘱咐,他们还是要在外面冒险,在外面玩心跳。对小男人还是不能太放纵,对他可能的怪动作还是要小心为妙。要叮嘱他,不要在外乱动手动脚,招惹不必要的是非议论甚至麻烦。
关于你日记中间的那通长信,你确实是猜错了。我读得津津有味,感觉你给你的old flame(老情人)的回信充满戏剧性,一点也不觉得枯燥乏味。
是的,你的自评和小男人的评价都不错,你的信确实是明显地口吻严厉,措辞严厉,是很明显地教训他。不知你们当初是怎样交好的,最后又是为什么交恶再分手的。但我想,你们的基本价值观差异过大也是一个重要因素吧。
我不认为你 “教训” 他有什么不好,不妥,或不对。既然不想再跟他重归旧好了,这样有理有节地拒斥他也没什么毛病。我想,你发出的信号足够清楚,尽管你的信的结尾是开放的,说是他提到的一些重要话题你还没来得及说。但我猜想他应当足够知趣,今后大概不会再给你写信要你说了。这正是你求之不得的不是嘛?
很高兴看到在观察和评价中国美国社会和政治时,你跟我的价值观是高度重合的。在这个时代,几乎所有的人都自觉或不自觉地、主动或被动地封闭在自己的信息茧房中,纷争太容易发生,共识非常难以达成。我们的价值观的这种高度重合应当说是非常难得的,非常宝贵的。我很珍惜。
你的小男人评价你的信评价得很精准——你好厉害,好喜欢教训人;你对他(小男人)评价很高。但小男人毕竟还是小男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没有看到或想到,你也喜欢教训他,但你对他跟你对那一位的教训截然不同;前者是充满柔情蜜意,教训中常常带有调情,或教训干脆就是调情;后者则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冰冰。
这种反差读起来非常有趣。我要说在这方面我们也很相似,因为我也喜欢教训人,善于教训人(其实是喜欢并善于惹人生气,这是你想不到的吧),而且在教训人的时候我可以很冷酷、恶毒。我也可以以教训为调情。
我也注意到了你在给那一位写信的时候显然是尽力缓和口气。但无论怎样缓和,你拒他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还是寒气逼人。这样也好,让他死了这份心,对他、对你都好。
你9月25日的日记以阳光开始(早上窗外的阳光)开始,以阳光结束(下午卧房的阳光),首尾的温馨和煦的阳光跟中间的冰冷构成鲜明的对照。这种对照既是心境和话题的对照,也是人的对照,这种对照使你的日记有了一种突然又自然的转变和前后呼应。
这种呼应无论是出自你的有意为之还是无意为之,都展示了你的才情和才分。有意为之展示的是你的勤奋好学,娴熟于叙事操控;无意为之展示的则是你的过人天分,可以本能地掌控场景和话题的转换,使叙述平添变化和趣味。
写到这里,猛然想起你还有犀利得惊人的观察和感悟:
“孩子沉睡的样子让人想到安稳,安宁。大人沉睡的样子就看上去就让人想到死亡。”
有这样的死亡阴影映衬凸显,阳光显得更明亮,更迷人。你真够可以的呀,怎么会想出、写出这样的句子来?
虽然已经给你的写作震慑了,但还是期盼读到你更多的写作,更多的行云流水的流水账。
祝你和小男人继续琴瑟和谐,更美妙的音乐源源不绝,
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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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uoshulanw59s · 21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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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轴
大刀老人想赶在亡妻三周年忌日前,为她立一块墓碑。但是,老人全靠儿子一双枯瘦的臂膀,才好不容易撑到今天。除去应付日常花销,他再也存不下一文钱了。眼下又是春天,大刀老人哭丧着脸求儿子,并提醒儿子,他母亲的忌辰是三月八日。儿子只回了一句:“哦,是吗?” 大刀老人不得已,打算将祖传的一幅珍贵挂轴卖掉,他和儿子商量是否可行。儿子勉强同意了,似乎很不情愿的样子。儿子供职于内务省社寺局,每月领四十日元工资。他要养活妻子和两个孩子,还要侍奉大刀老人,日子过得很苦。要是没有老人在,这幅珍贵的挂轴,早就派上别的用场了。 这幅挂轴是一尺见方的绢本画。因为年代久远,画已变成紫褐色。挂轴悬在晦暗的客厅里,黑乎乎的,看不出画的是什么。老人说,这是王若水画的蒲葵。他每个月打开柜子一两次,取出桐木箱,拂去灰尘,小心翼翼地将画从里头拿出来,悬在三尺高的墙壁上,凝神观看一番。看着看着,他发现那紫褐色里,分布着陈旧血迹般的巨大花纹,还有几处稍稍残留着瘢疵,似乎是青绿色剥脱的痕迹。面对这幅模糊的古董画,老人似乎忘记了这个他活得过久、住得过长的世界。有时候,他一边盯着这幅挂轴,一边抽烟、喝茶,或者,只是呆呆地凝视。 “爷爷,这是什么?” 孙子跑来要用手摸,老人这才回过神来,他一边说“摸不得”,一边静静地站起身,着手将挂轴卷起来。于是,孙子们来问:“爷爷,子弹糖呢?” “哎,子弹糖我这就去买,可不要调皮啊!” 他慢慢地卷好挂轴,将它装在桐木箱内,藏进柜子里,然后到外面散步。回来的路上,经过街上的糖果店,他买上两袋薄荷子弹糖,分给孙子们。儿子晚婚,两个孙子一个六岁,一个四岁。 同儿子商量后的第二天,老人用包袱皮儿包着桐木箱,一大早就出了家门。下午四点,他又提着桐木箱回来了。孙子迎到大门口,问:“爷爷,子弹糖呢?” 老人什么也没说,走进客厅,从箱子里取出挂轴,悬在墙上,呆呆地注视着。他转了四五家古董店,有的说画没有落款,有的说画面掉色,竟无一人像老人所期待的那样,毕恭毕敬,肯为这幅挂轴掏腰包。 儿子劝老人不要再去古董店了,他也说不去了。两周之后,老人又抱着桐木箱出门了。原来经儿子介绍,老人要把这幅挂轴送到儿子科长家里看一看。这次老人也没有买子弹糖回来。儿子一回家,老人就冲着儿子说:“那位没有眼光的人,我怎么能向他让步呢?他所有的藏品全是假货。” 老人也像在责骂儿子的不德不义。儿子只是苦笑。 二月上旬,老人偶然遇到了懂行的人,把这幅画卖给了一位收藏家。老人径直走到谷中,为亡妻定做了一块极好的石碑,然后将剩余的钱存进邮局。五天之后,他照常去外散步,而且比寻常晚两小时回家。当时,他双手抱着两大袋子弹糖。他记挂着已经卖掉的挂轴,又跑到买主家观望一遍。只见那幅挂轴悬在茶室里,前面供着玲珑剔透的蜡梅花。老人在那里受到款待,喝了香茶。 “比我自己保存更放心。”老人对儿子说。 “也许是吧。”儿子回答道。 孙子们三天里净吃子弹糖了。 (春 弦摘自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永日小品》一书,陈岱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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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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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挤出来吧
我大二时很穷,因为我家里没什么钱能供孩子读大学。所幸那年夏天,包叔给我一个在他牧场打工的机会,供食宿而且一个月七千元,真是一个不错的机会!虽然我完全不了解牧场的状况,但我仍很愿意去尝试这种乡村生活。
包叔有两个十来岁的儿子,以及一个叫阿柏的雇工,我们五个人必须照顾三百多头乳牛,也就是说,假如一个人完全不瞭牧场生活,那么他将完全帮不上忙。因此头三天我只能作将肥料搬出仓库的活儿,虽然它不大有趣,不过这也是一个不错的方法来代替我平时的健身习惯。
第四天清晨四点,阿柏叫我起床,说要让我见识见识挤牛奶;毕竟这将是我每天的必行任务。在搬了三天的肥料后,我相信不管什么其它工作一定都会比不断搬东西好的多了,即使我接下来必须每天一大清早就起床挤奶。
阿柏介绍我一只黄毛的老母牛,「她叫金凤,她害怕挤奶器,所以我们必须用手挤它的奶。你知道我有多想把它放走吗?只不过它是你叔叔养的第一只乳牛,又加上它乳汁产量很多,真是!」阿柏将板凳和牛奶桶放定位,坐下说:「靠近一点,要看清楚啊。」
我靠近他出神地看他用手抓着乳牛的一个乳房,再稳稳地轻轻地一挤,「看懂我怎么做的了吧?」
「啊!最好再示范一次吧!」
「好,再看一次。」他两只手各抓一个乳房,并用着稳定的速度挤着牛奶。
我知道此时我应该看着他的手才是,但站着的我却看尽他的前胸。阿柏是一个有着黑发与橄榄色皮肤的酷帅男子,他拥有健康的肌肉与那露在只扣一个扣子的衬衫外的浓密胸毛,此外,裤裆那膨胀部位更是他的珍贵财产。
我发现阿柏很是喜欢穿衬衫却又总是只扣最下方那颗扣子,让人觉得他身上的衣服随时会掉下来一样。他又只穿最大size的衬衫,所以当他走路或干嘛时,我都会偷偷瞄他那紧绷的小腹和有弹性的胸肌。他又常穿那件破了许多洞的牛仔裤!乡村生活对穿衣总是不太讲究,不过我相信他裤子上的那些洞多少是有功能的。他裤子上有一道裂缝竟让我毫无阻碍地看到他那没穿内裤的屁股。唉!其实���让人感到痛苦的是我和他同住一间房,每次当他裸睡时,我会觉得若不到他那张床上我就会疯掉!
突然我发现,当我正在幻想着阿柏的时候,他竟瞪着我,等待我回答他的问题。
「唉~你刚问我什么呀?」
他露齿轻轻笑了笑,不知怎的我竟无法辨别这笑容代表什么。
「我说,你想不想试试看啊?」
「啊!好啊!」于是我们交换位置,我坐下来,而他站在我侧后方,他的胯部只距离我的脸几公分而已。「快试呀!」他催促着。
我现在应该作的,其实是靠到他身上并用脸颊摩擦着他的胯部,嗅着那男性气味并轻咬他胯下隆起的部位,让口水湿润他那件已褪色的裤子,品尝他的男性。
不过我仍压下这股欲望,毕竟我不能失去赚取学费的机会,此外,至今阿柏对我所放的饵都还没作出任何反应,我必须得到他友善微笑之外的东西。
我将注意力转回乳牛身上,在它的乳房用力挤着牛奶。
阿柏看出我的困难,用肘推了推我说:「你才第一次挤牛奶就能这样已经不错了!剩下的我来挤。」他坐上凳子有效率地挤着。我专心地欣赏着他的手,多么希望他的手是在我身上工作!总比挤那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神经质老母牛好多了!
保尔将牛奶桶放入冰箱,告诉我:「现在我教你挤其它乳牛的奶。」
那实在是太简单的工作了!多亏包叔有先进的挤奶机器,因此我只需把乳牛的乳房接在机器上就可以了。
接下来我只需在牛群间看挤奶器有没故障,并在牛的乳汁快挤光时给予按摩,看看奶是不是已经挤完。这工作实在是太简单了,简单到会让人觉得厌烦!我有太多时间在剩下的挤奶管上研究着,我想,会有谁不想「接上」挤奶管呢?当我想到这,我的老二逐渐变硬。挤奶管并不粗,不过我的老二也没多粗呀。我觉得我可以先涂上凡士林,再将半硬的屌接上挤奶管。我瞄了一下阿柏,他正在牵牛,偷偷望着他那破烂牛仔裤下的浑圆屁股,我总需要一些发泄啊,尤其是那欲望所造成地狱般的痛苦。于是我决定今晚要偷偷下来试试,我一边磨擦着牛仔裤里不安份的老二,一边作着打算。
突然阿柏爆出一声大笑,我转过头去看到他正看着我,我一手拿着挤奶管,一手抚搓着裤裆的样子。「我打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大声地说,我整个脸通红,他转过身去也没再说些什么。
因为三百多头牛都必须挤奶,所以我们中午直接就在牛栏中休息,此外,有些牛每天还得挤两次咧。当晚餐准备好时,我已经累得半死,晚餐后婉拒了包叔提议玩的朴克牌,就拖着累坏了的身子回阁楼去。这是一间没啥家具的房间,除了两张床和一张桌子外;不过,从这间房间倒可以欣赏到非常棒的农场景色。
上了床,就和平时一样,在阿柏趴着爬上床时,欣赏着他的臀部。我是多么希望能看看他的老二啊,但他这种上床方式都让我无法开眼界。他的屁股很可爱;又小又紧,还有肌肉形成的凹陷。天!看起来多棒啊!但光只是看却又是多么无聊,今晚,我另有打算。
在他上床后,我躺了半个小时,等阿柏睡熟后,我只穿着牛仔裤下楼去,借着月光到牛栏中找挤奶管。我先堵住同一部机器中的其它挤奶管,好让我要用的那根有更强的吸力,然后在我的老二涂上凡士林,再接到挤奶管上。但我的屌太硬而挤奶管又不够粗,我决定要让屌软点,我想些别的事,甚至看窗外,试着以分心来让它软下来。
突然牛栏这边的灯亮了起来,天啊,该不会是包叔以为我是小偷吧。他一定带着枪和家人一起过来,而他们将看到我试着将挤奶管套到老二上,我完全不敢回头去看到底是谁,直到我听到阿柏的笑声。
我转过去看他,他站在那看了我手上的机器一眼,「瑞迪,不要试这东西啦。」他穿着那件有破洞的牛仔裤和一件花衬衫(当然还是只扣一颗扣子!),顽皮地笑着。「别用这机器!」他又说了一遍。
「什么?…我…我只是…」我咕哝地。
「我知道,我知道,」他说,「你并不是第一个有这种想法的人。」阿柏走向我,他的眼睛没有离开我的老二,我的老二在他的注视之下又硬了起来,「我也试过要玩这东西啊,不过这太细了,野兽般的屌是插不进去的,瑞迪,你的有几寸?」
「九寸。」我回答他。我那根石头般的硬屌和他的眼光交会着。我试着控制我的呼吸,但仍像只赛马一样喘着,我的胸膛正随着我的欲望起伏。
「我知道,你有割包皮。」阿柏更靠近我,「我喜欢割过包皮的屌,它们看起来比较美。」他的眼神把我像囚犯般地锁了起来。我感觉到他的手包围着我那油腻的硬屌。
「要知道即使你的老二塞进了挤奶管,机器也无法作用,结果就不能让你享受打枪了。」他轻轻地上下搓着我那肉棒,「我这样才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他的眼着火般,在那眼中的烈焰与他那工人的粗糙手掌中,我完全迷失了,我闭上眼睛,呻吟着叫着好。
阿柏站到我的身后,一只手仍在我的硬屌上抽送着,另一只手则在我的乳头上作着轻柔的圆周运动。而他那坚硬的下体也在我的臀部上磨擦着,他轻咬着我的耳朵,同时轻声地强调着:「这不正是你所想要的吗?」
「嗯….」我呻吟着,并把头躺在他的肩上,他的肩膀是如此的宽厚坚硬啊。他的舌头伸入我的耳中,我喘息着把头转过去,将他那饥渴的双唇贴到我的嘴上,缓缓地,我们互相享受着对方的舌头。
「瑞迪,自从你来那天,我就想让你上我的床了,没想到我们竟浪费了这么多天的时间。」
「别难过,阿柏,」我转过身拥着他说:「我会让你想要的都在今夜成真。」我紧抱着他并深深地与他热吻着,我的手也在他那雄壮的胸膛上游走着。我感到他紧绷着肌肉,「怎么啦?」
「这灯还亮着,你叔叔还在等我回去通报哩。」他回答
「喔!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得回楼上。」他说:「我会小心的。你现在应该还在床上还在熟睡!懂吗?」
「嗯!」我以最快的速度爬回到阁楼,听着楼下的动静,只听到阿柏将牛栏门关起来并向包叔回报没有小偷。
不久阿柏就回到我们阁楼上的房间,脱去他的衬衫并在月光下露出他那我最喜欢的笑容,「现在,我们该作什么?」
我笑着将我身上的衣物全脱光,在他面前展现我的裸裎,说:「我们应找回前几天所失去的时光。」
「对!」他褪去裤子,那野兽般的巨根昂然竖立。
「你的有多长啊?」我渴望地问。
「八寸。」
也许他的老二真的只有八寸而已,但看起来总不像这么回事,它很大,真的是大而粗,是一根有我的老二勃起时两倍粗的包皮粗屌。
「你是怎么将你的粗屌塞进挤奶管中呢?」我很好奇地问。
「我骗你的。」他一边说一边和我爬上床,「我知道我的」缺陷」。」同时他将他的屌调到比较舒服的位置「我还没遇过一个能够好好掌握我这根大屌的男人。」
我们开始狂吻,他爬到我的身上,调弄着我们俩的巨大老二,他温热的舌裹着我的舌,而他那钢铁般直硬的阳具则在我的跨下磨蹭。我将手脚紧紧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身体,几乎想将他抱进我的身体。
「喔~天啊~阿柏~干我~」在不断的吻中,只要嘴巴一有空档我便这样求着他。
「嘿!已经润滑过的是你那根耶!」一边说,阿柏一边跨坐到我身上,以轻柔、熟练的动作将我的屌送入他的屁眼。他屁股的肌肉慢慢地动作着,直到我的睾丸碰到他的臀部,这是我享受过最棒的感觉。他挺直上身并开始上下地用肛门吞吐我的老二。
「喔~耶~享受我的屌吧~享受我又硬又粗的巨棒吧~」我一边享受着他那规律的摆动,一边叫着。我知道我再也不用对这个饥渴的农场工人表现任何矫饰的绅士态度了。
我伸出双手,抓住阿柏的两个乳头,重捏轻揉地让它们变硬。「哦~爽啊~」他呻吟着,同时也向我的奶头抓来。当他这样稍微弯身取悦我上半身的同时,我便感到下半身的主宰深深地插到他的最深处。
我将我们俩翻过来,使着最大的力气抽插着他的洞口。他爽到将腿夹着我的臀,两个脚板也紧紧贴在我的膝后。阿柏也乘着这姿势,在我每次奋力插入时将我推得更进去。我抓起他的屌,但他却把我的手推掉,「不~不!」他一边呻吟着一边说:「我不想在你的手中射,答应我,等一下你会让我进入你。」
我放开他那诱人大鸟,转而开始吻他,随着干着他那一下又一下的激爽。阿柏用力地吸吮着我的嘴,我感到只能由鼻子进出的空气实在不足,痛苦地放开他后,用力的吸着气,随着新鲜空气的进入,我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我要射了~阿~~阿~柏~我要射了~我~哦~~」我将一大滩的精液射进他的体内,我全身只能意识到不可思议的爽,与阿柏那紧绷扭着的屁眼。我的脸埋在他的胸膛,感受那似乎快要窒息的感觉,同时尝着他身上狂泻而出的咸咸汗水。
在我们的活塞运动慢慢减速时,阿柏突然将腰和臀部用力挺起,他也喷射出来了,虽然他不想现在就把那宝贵的汁液浪费掉。他那滑润粘稠的精液激射在我们俩身上,「天啊~这真是可惜。」他失望地对着他那不听话的老二叹息。
「嗯~柏~把我弄湿~用你的精液把我弄湿吧~」享受过人生中最狂烈的高潮后的我在他耳旁轻轻的请求他。我的肚子可以感觉到他那被我压着的老二仍随着一口一口吐着糨糊般的液体而颤动着。
我们在彼此的怀中喘息着,回味着方才过后仍持续不已的爽快,品尝着大地震后不断的余震。
「真该死!」阿柏仍哼着:「这份原本是要留给你的屁眼享用的。」
「嘿!你到底是积了多久没爽啊?」当我感到两人身体间那湿到不能再湿的程度,我便这样问他。
他吃吃笑着,「超久的!在这农场没啥机会爽,你懂吧!?」
「其实我很高兴它就这样喷出来耶。」我说,同时离开他的身子。「现在,我要开始尝尝你了!」我舔着他射到胸前的精液,用舌头轻轻舐抚着他珠硬的奶头,然后顺精而下,汗汁与精液同时在我的嘴里交混,一种咸味中交杂着另一种咸味。最后来到精华的大本营,我把阿柏的鸟上吮到一干二净,而那可爱的东西也很争气地开始抖动变大,我立刻将它塞入我的口中,直到他恢复为又硬又大且雄壮威风的铁棒。
我坐起来,看着那另人��味盎然的硬挺器官,说:「阿柏,我想你应该准备披枪上场啰。」
他笑着:「瑞迪啊,你在作梦哩!在你那二十琅当的年纪,我一晚射上几十次都没问题,但我现在可是比你老至少十岁了啊。」
「我才不信哩。」我又把他那硬邦邦的阳具吞入,品味着那具大肉棒的雄性气息。
接下来就看我的表现了,我的舌头一点一点的开始进犯他的男根根部,手指在他的蛋蛋上游移着。然后我抓起一颗睾丸,开始慢慢转动着它。「噢!小心点啊!」阿柏叫着。
我以同样的方式对待他的另一颗蛋,不过这次我抓的比较用力。阿柏惊喊着,而他的屌开始抽动。它真的硬到像石头一样!
我的舌头逐渐上移,同时慢慢地用他的包皮磨擦着龟头。当我舔到那肉根的最前端时,我轻轻地将那龟头边的包皮咬起,把它拉长到不能再长的地步。我的嘴一放开,那层可爱的皮便乖乖地弹回,并回躺到龟头的周围。
我吸吮着那颗果实,并舔着马眼,努力地为阿柏的小弟润滑。我知道我就快要能靠它爽上天了。
最后,我快速地将阿柏的整根屌送入我的口中。我努力地想让那肉棒深入挤压我的咽喉。终于,我成功地将它整根没入。
阿柏又惊又爽地喘息着说:「啊~你把它吞进去了~从来没有人有能力征服我这一根干人工具的啊~!」
我将他的老二拉出,试着说:「免惊啦!在你面前就是一个大屌杀手!」
他翘起眉毛看着我说:「不过在玩一零时就不一样啰!因为你不会是第一个征服它的!」
我笑着,「我又没说我那么厉害!给我凡士林。」
我没把握能不能让屁眼整个地吞食那具大阳物,但我真希望可以达成。我在学校的室友就有一根很大的屌,所以我相信我在这方面也蛮熟练的。我在他那根上涂抹大量凡士林,也擦了些在我的屁眼上。用手指搬开自己紧缩的肛门,慢慢地坐上他。
「现在让我来取悦你吧,我会用我自己的速度来搞定这根怪兽。」
当我将他的龟头送入屁眼中后,便一寸一寸地逐渐将它含入。我将肛门放松,当感觉到那屌已经进入我的括约肌时,我忽略疼痛开始上下抽送吞吐着他整根火热、再度复活的肉棒。
阿柏吹了下口哨,「瑞迪,你作到了!你竟能把它整个插进去!你的‘征服’果真是征服啊~」他扭动着下半身,我改变个姿势。「噢~爽哦~」阿柏享受着那整根火热器官埋在我体内的感觉,叫着:「我觉得我陷入爱河了~」
当我的身体能够适应这感觉,我开始慢慢地上上下下骑着他,不让他的屌离开我身体太多。我必须让它持续地埋在我的体内,因为我不确定当它出我的屁眼后,我是否还能够再让它进来。
「哦~爽啊~阿柏~干我~干我的屁眼~」
这时,我的老二也又硬了起来,我准备开始打手枪时,阿柏又将我的手推掉,说:「我想到怎么玩你那根了,先别浪费,等我干完你吧。」他将我翻到床上,趴到我的背后,双臂绕过我的腋下,紧紧地抱着我。而他的臀部用力着让每下冲刺都更深入我。
他的龟头在我体内挤撞着我的前列腺,我身上充满着不可思议的高潮。「啊~啊~」我喘息着。
「瑞迪,你可别射啊!忍着,千万别现在就射!」
不过他并没因这样就停下来。我的屁眼紧夹着他的硬屌。「我不知道有没有办法控制不射~」我呻吟着:「就是那么爽~~~~」
于是他开始加速,似乎也快达到高潮了。弹簧床随之摇出狂野的旋律,阿柏压着我好象要把我压进床中一样。我挺起背,那高潮果真一波波绵密不断地冲激着我,就如老虎的扑攫一般。
「瑞迪,忍住,再爽也别让它射出来!」阿柏也喘息着,一面爽着一面提醒我。
「太晚了~阿柏~来不及了~」我呻吟着,一边以屁眼紧紧夹着他,另一边已经射出,高潮撕裂着我的肉体。这时阿柏也开始吼着,接着用那又浓又热的汁液喂饱我的身体。大家都说身体里面其实感觉不到什么,但我确实地能体验到那每一道狂射而出的精液打在我体内的感觉。
阿柏疲躺在我的背上,调息着呼吸,并像在牛栏中一样咬着我的耳朵。我感到他那温热而充满男性的身体完全地裹着我,我们欲望的气味在空中徘徊流动着。我已经和世上最棒的男人享受过最棒的高潮,阿柏,他会是我的,至少,在这个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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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onyond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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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个新闻都报咗囖你仲问? #久违又熟悉的笑容 #生活就是这样 #一个笑容生活欣喜若狂 #一阵笑声让你放空一切 #生命需要你放空了才能再拿起 #也需要你愿意自己走出来 #快乐才能找上门 #你自己不愿意走出来 #快乐要去哪里找你? #老朋友健康快乐幽默风趣一往如新 #来一起讨论讨论自己人生的败笔也一样开心 #笑着的下午珍贵 #友你真好! (at 福禄寿美食中心) https://www.instagram.com/p/CedVyXSv7TB/?igshid=NGJjMDIxM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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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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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港,血与火的记忆——夏威夷之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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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天气往往是"上午晴,下午雨",可夏威夷的夏日并不总是如此。早上起床,我拉开了窗帘,看着涌进来的阳光,心中一阵欢喜,今天去珍珠港算是碰上一个大好的日子。酒店已准备好了早餐,我们用完之后,便步出了酒店。
去珍珠港(Pearl Harbour)的公交车站就在酒店的对面,可乘坐19、42路公交车。我们刚横过马路,忽然遇上一阵瓢泼大雨,车站正好有个车棚,我们便急急忙忙躲了进去。天气的突变,让人有点措手不及,不知这雨还得下多久。还好这场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几分钟过后,雨势渐渐地减弱,阳光又重新露出温暖的笑脸,挂满雨珠的街树,水花飞溅的马路,手拿雨具的路人,香气四溢的花香,街上到处是清新和亮丽,雨后夏威夷的街景真美!
没等多久,便来了一辆公交车。我们上了车之后,才发现车上挤满了上班的人,还好过了檀香山市区,车上的乘客明显少了很多,又过了国际机场,空荡荡的车厢里只剩下我们这些去珍珠港的游客。
下了车,没走几步就是游客中心前的广场。这时天气又变得阴沉起来,太阳时隐时现,西南的天空被一大堆乌云占据着,犹如一张愤怒的脸。这不能不使我联想到八十二年前的那个早上,也是像现在这种天气,日本出动6艘航母,300多架军机,以厚厚的云层作为掩护,对珍珠港的美军基地进行狂轰滥炸,拉开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太平洋战争的序幕。来夏威夷旅游之前,我曾细心研读过这段历史,但不知为何,当我走入珍珠港,这些铅铸的文字会时不时地变成一个个血腥的画面跑了出来,让人挥之不去。
今天来这里的游客并不多,寄存物品,拿票,购票都很顺利。去亚利桑那号纪念馆参观还需等上一个小时。于是我们趁这段空隙时间先去了珍珠港的游客中心,那里除了有各类参观珍珠港的信息、图片、明信片等之外,还出售有关珍珠港事件的纪念物品。走出游客中心,我们来到对面的珍珠港纪念公园。公园里放置着一架二战期间的美国海军作战飞机和鲍芬号潜水艇(Bowfin Submarine),很多的游客都聚集在公园临水的岸边,观赏着珍珠港的美丽的海湾风光。
我却独自一人走上旁边的升旗平台,平台的旗杆上插着一面巨幅的美国国旗,星条旗高高飘扬,在海风的吹拂下猎猎作响。我站在旗杆下不时的抬头仰望,又静静地低头徘徊。那天早上,珍珠港的水兵们就是在这里举行升旗仪式,与此同时,那些该死的日本战机开始扔下第一颗炸弹,珍珠港顿时成了人间炼狱。唉,这些画面又不受控制的出现在我的眼前,而眼前的这一切,想说却说不完,也说不尽,那是一个血肉横飞,炮火连天的日子,它使我沉思,它教我低徊不已。
终于轮到我们参观亚利桑那号战舰的沉船遗址,我们先被安排观看一部有关珍珠港事件的影片,20分钟长的电影,向观众呈现珍珠港事件的珍贵的历史影像。大家坐在一个几百人座位的影院里,全神贯注地随着镜头的推进,一起走入烽火硝烟,惨烈异常的珍珠港。
1941年12月7日,日本成功偷袭了珍珠港美军基地,先后二波的狂轰滥炸,使得美国在太平洋上最大的军事基地变成一片熊熊的火海,太平洋舰队受到了重创。摧毁8艘战列舰,3艘巡洋舰、3艘驱逐舰、8艘辅助船只。击毁军机188架,受损155架。美军2,403人死亡,1,178人受伤。其中又以亚利桑那号战列舰伤亡最为惨重。数字是冰冷的,战事却是惨烈的,它也成为美国人心中永远的痛。12月8日,美国对日宣战。12月9日,中国宣布对日、德、意三国宣战,加入了世界反法西斯阵营,与世界正义的力量站在一起,从此中国对日抗战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走出影院,我们每个人的心都仿佛压了一块石头,脚步沉重地走向码头。一艘美军的渡船正整装待发地等待着参观的人群。船上的美国海军士兵一身夏装,洁白的水手帽,Cotton duck夹克衫,长裤和背心搭配,一双黑色蹭亮的短靴,一身戎装威武雄壮。渡船载着我们,缓缓地驰向亚利桑那号沉没的海域。这时船上有位年近90的二战老兵手拿话筒,向全船的游客详细讲诉当年的激烈的战况,游客们静静地聆听着,气氛肃穆庄严。
亚利桑那号战列舰在开战的9分钟就被日军投掷的炸弹击中,继而引发船上的弹药库猛烈的爆炸,很快便沉入海底,全舰1,177名官兵阵亡。1962年,美国政府在沉船残骸的上方建立了亚利桑那号纪念馆,它是一座国家陵园,也是一道深深的历史伤痕。渡船渐渐靠近了沉船遗址,在它周围时而低速地前行,时而停止不前,像是在低迴缅怀,又像是静穆致敬,船上全体水兵立正在甲板上向着亚利桑那号沉船遗迹集体敬礼,向这片神圣的水域洒上花环和花瓣,以致崇高的敬意。我把右手按在胸前,除了默默对坐沉海底的将士致敬之外,更为千千万万死于日寇铁蹄下的同胞们致敬!
渡轮按原路返回码头。回航途中,船上一片静默,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仿佛都还沉浸在那份悲痛之中。这时我把脸转向纪念馆的白色建筑,刚才电影里一幕幕轰炸的惨状,又在我脑海里翻涌着,但不知怎么的,这些镜头中却穿插着日军在淞沪会战中狂轰乱炸的画面,特别是一张《中国娃娃》的照片,深深刺痛我的心,一个衣衫褴褛,满身鲜血的幼童坐在一片狼藉的铁轨上嚎啕大哭,四处都是炸飞的房屋,倒毙的百姓。唉!如果这个孩子能幸存的话,现在应该同我父母差不多的年纪,然而在战火纷飞的年代,谁的性命可以操之在自己的手里?仅仅那次上海南站的轰炸,日军就炸死平民近千人。日寇连手无寸铁的百姓都不放过,更不会对手持武器的军人手下留情。
中国的许多战场远比珍珠港事件来的惨烈,来的惊心动魄,气壮山河。在这场救民族于危亡之中的战斗中,无数热血青年义无反顾投身于抗日的洪流中,"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他们用自己的热血践行了尽忠报国之志,他们用自己的生命完成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我的脑海中仿佛出现了《情深深,雨蒙蒙》中依萍,方瑜送别书桓,尓豪奔赴抗日前线的一幕,"当你紧紧握着我的手,再三说着珍重珍重。当你深深看看我的眼,再三说着别送别送……"感动的泪水不知不觉从我的眼眶里滚落了下来,那些国之栋梁的好男儿又有几个能活着回来?他们的忠骨埋葬在何处?那些白发苍苍的家人,恋人,临终前又怀有怎样未了的心愿?
渡轮停靠码头时轻微的震动,把我从思绪中拉回到现实,我又把目光投向纪念馆的方向,洁白的纪念馆与蔚蓝色的大海成了永恒的纪念标志。
下了渡轮,接着又坐上了接驳巴士,下一站将去密苏里号巡洋舰参观,该艘船舶停在福特岛(Ford Island)内的码头上,与亚利桑那号遥相呼应。亚利桑那号代表太平洋战争的爆发,而密苏里号却象征着太平洋战争的胜利结束,其意义非常重大。
接驳巴士开了没多久便驶入福特岛大桥,这座桥是福特岛与外界陆路联系的唯一通道,进入福特岛也意味着进入了军事禁区,除了参观密苏里号战列舰以外,其他地方都不准拍照。
说来真巧,巴士进入福特岛,头顶上的乌云消散的无影无踪,明媚的阳光普照大地。透着车窗,眼前是一片明丽与祥和。宽阔的道路,成排的浓荫大树,整齐的军营,停泊的战舰,忙碌的大兵,这里是一个隐秘的禁区,一个少为平民大众所知的世界。八十二年前的那一天,福特岛却是一个火光冲天,人间地狱般的世界。岂止是福特岛,日军在偷袭珍珠港六个小时之后,又开始猛烈地进攻香港,启德机场,浅水湾同样遭到了狂轰乱炸,整个香港陷入了一片火海,无数平民百姓丧生在日军的枪炮之下。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倾城之恋》镜头里那火光冲天,断壁残垣的香港,在熊熊燃烧的城市,白流苏和范柳原意外重逢,倾城之中又多出了一对乱世鸳鸯,但残酷的炮火摧毁的家庭又何止千千万万。
巴士停靠在一处海军基地旁,密苏里号战列舰赫然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这艘巨型战舰1944年下水,随即投入了硫磺岛战役,冲绳战役。1945年9月2日,密苏里号战列舰停泊在日本东京湾。9点刚过,主甲板上举行了日本无条件投降的签字仪式,它标志着二次世界大战亚洲战区的胜利结束。
我登上密苏里号战列舰,心中难掩喜悦的心情,仰望着巨大无比的炮塔,摸摸厚厚的钢盔铁甲,不禁感慨万千。面对日本强大的军国主义,国富民强的美国也打得如此的惨烈,那更别提积贫积弱的中国。但我们四万万同胞并没有退缩,他们手持简陋的武器,甚至赤手空拳,以万众一心御敌,以血肉之躯卫国,以浩然之气谱写中华民族这段受辱的历史。
在船上我们聆听解说员的介绍,然后走进船员的寝室,饭厅,休息室参观。在主甲板指挥室外,一只玻璃柜子里陈放着日本投降书的复印件,上面有作为战胜国的中国代表徐永昌将军的签名,这是千千万万同胞用血肉之躯换回来的胜利。用强大征服弱者,用暴力剥夺自由,用野蛮取代公义,正义的利剑从来都不会缺席,不论是断头台、绞刑架,还是历史的审判席,这样的例子史不绝书。
当正义降临之时,千里之外的华夏大地举国欢腾,四万万同胞共庆抗战的胜利,锣鼓喧天,载歌载舞。从噩梦中醒来的同胞,有的赶回劫难后的家园;有的引颈盼望着离散亲人的归来;有的在焚香祭奠战争中死去的亲人,大家都憧憬着和平,重建和安居的未来。这份胜利带着浓浓的悲壮,这份喜庆埋着深深的伤痛。这份欢笑含着悲伤的泪水。
岁月久已远去,但打开尘封的历史画卷,我们依然热血沸腾,同仇敌忾。正义得已伸张,但愐怀那血与火的岁月,我们仍然心绪难平,热泪盈眶。献上我们至高至上的敬意、鲜花、文字来祭奠那些流星般的生命,那些为国捐躯的将士,那些彪炳史册的功勋。
珍珠港阳光明媚,蔚蓝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湛蓝的海水泛着微漾的海波,平静的港湾舰船穿梭往来,一派和平安宁的景象。烽火连天的硝烟早已飞散的无影无踪,但战争并未远去,隆隆炮声又响彻在欧洲大地,杀戮还在继续,人们终将再一次看到"正义之剑"利刃出鞘。
本想写的是一篇珍珠港游记,由于适逢九一八事变纪念日,竟不知不觉写成这样一篇不成格局的零星断想,但不管怎么说,这总算是一种不���忘却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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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huei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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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三,有个认识了三个来月的女生问我缺不缺女朋友,白天发消息问了,晚上打电话问了,但我都没有正面回答。我知道我回答一个缺字我和这个女生就会有故事,可是我没有放下从前,我知道自己也有想念的人。想念了10年都没有在一起的人。
11年前,刚上高三的时候,开学没多久就去军营做爱国教育,因为我班是顺数的最后一个班,而我和她又排在队尾,刚好就是最后的最后,顺意就开始和她说话,开始了我迷上她这个没有终点的向往。那天很累,但我不觉得难受,过的还挺开心。后来有一次有同学生日了,于是大家都下晚修后去开party放松一下,但是散场的时候听了别人的馊主意把该回去休息了的她打电话骗了出来,然后自己就一边扬长而去。第二天被人骂了,自己也醒悟了,做了一件最没风度最不是男人的事,觉得晚上一个女生确实危险,自己做了不可原谅的事,心中萌发了对不起她的念头,还有以后要保护她的念头。后面也没和她再说过话,也因此没几天后觉得自己内心太难受了就在一天的下晚修回家路上给她打了电话亲口说了对不起,我不记得她说了什么,反正是原谅了我,她的大度使我更加内疚,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因为道歉而亲自去面对的问题的电话,以后对她有着愧疚也有着好感。后面开始下午放学后一起在饭堂看电视吃晚饭,开始了教她化学生物,开始了放学后一起逛超市然后送她去坐车。好些年过去了,我很怀念那段时光,我好像还活在过去,时刻还在想着那时的事情。那期间还听我同桌阿肥说她要换位置要跟我做同桌,阿肥能不能跟她换,阿肥拒绝之后我才知道这件事。其实理性上因为成绩关系是支持阿肥的,但感性上却觉得自己失去了和她相处的机会是一大遗憾。但她后面也就坐在我后面,后来觉得就像柯景腾后桌的沈佳宜一样都是爱过的契机。终于等到了高考前一天,已经没多少人来上晚自修了,我也简单复习一下就下晚修回家了,但我想起了之前跟她道歉的事,还有想着高考的目标的事,在出校门没多远回家路上我又一次鼓起了勇气向她拨通电话,但我已经不记得她有没有接了,反正后面是在跟Vincent说电话了。但这时她恐怕已经是跟班上的另一个男生谈恋爱了,而我却还全然不知。
后面高考结束了,这学校第一次有毕业礼这个东西,而毕业礼那天也是最后一次和她穿同样的衣服,那天我也和她拍了第一张合照,虽然不是只有我和她,虽然我和她什么关系都不是,但照片里我和她互相抓住对方的手,虽然现在来看那张照片什么没有对上焦把我们都拍糊了,但那照片我还是非常珍惜一直放在我钱包里,直到钱包被偷了才没了那张拍立得照片。之后也在趁人还没完全走散之前组织了毕业旅游,虽然来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但她来了,当时她已经在交往男生也来了。路上不记得什么原因换了一次位置,我还庆幸着我能和她坐一起,能让她在我肩膀上熟睡,开心了一天。没想到去到海边就看到浪花里她就只会抓着和她交往的男生的手。我当时内心有点不敢相信,甚至有点在欺骗自己,直到最后那个时刻也没有让我相信她和那个男生在交往。中间有一个晚上其他同学都出去了只有我和她在房间里独处,但这个时刻我也什么都没发生,只是静静地和她在那里,如此而已。回程路上我和她又坐在了一起,这次她又借我肩膀睡着了,我闻着她头发的香味,回味着一直以来和她的记忆,这短暂的肢体接触让我彻底地迷上了她,但现在来看好像一直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在回去没多久后,她又和另一个女生去了HK失联了两天,我期间按耐不住喜欢的心情,大胆地在微博私信了她我对她的心意,却因为没回复我觉得黄了就补充了一句,忘了我吧,当她回来看到这个消息时还是说了我们是好朋友。虽然这些记录已经找不到了,但这句好朋友一直在折磨着我。为什么我是后来的那位,为什么她一早就要和别人好上了,为什么明白了我的心意还不愿意与我断绝,这也是我一直痛苦的根源。但当时我的心里就只有她,也没有十分相信她和别人在一起的消息,后面她班上的前同桌好姐妹有一天发短信跟我说她和她男友分开了,而我只回了一句你有没有事。我当然不是迟钝,也不是直男,我当时很清楚知道安慰下去也有故事,而之前也有些好感,但我当时心理只有她,所以我只能最大限度地简单安慰,我不能违背自己的内心想法,也做不到骑牛找马。还有之后我和她还有她班上的好姐妹在那些天里都在QQ上不停地网聊,直到高考放榜那天,我看到自己考砸了,除了Vincent也只有和她说过,但她可能全然不知她在我心中的地位,也没有说过些什么鼓励我的话。到后面录取下来,和她交换了大学信息才知道我们又在同一个城市上学,心中暗爽,觉得我和她之间还是有缘分的,恨不得去到新的地方见到她。但殊不知这只是余生的挣扎。
大学开学后我也依然和她保持着在QQ上网聊,但因为适应环境和学业忙碌一直都没有见面,再见的时候已经是国庆放假坐车回家,自己当时玩轮滑把手摔骨折了,手上包着夹板觉得有些丢人,但那次是我们以大学生身份第一次见面。后来到了11月,她的学校有个活动请来了郑融来做活动表演嘉宾,她邀请我去了,我很开心就答应了,带着两个新交的朋友一起壮胆就去了她的学校看了演出,我的朋友趁着我和她在专心看演出的时候在背后悄悄地给我和她的背影的拍了合照,那是我和她第一个双人合照,虽然只有背影,但也足够珍贵了。我也将她身边那些绯闻抛诸脑后,只想到她对我还是特别的。之后我和她也一直保持联系,到了第二年的4月,周末在那边,她又邀请我和波国三人行,说是去看范冰冰和走秀,我当然是很开心地应约了,那天她应该还在学着打扮化妆,妆容有点不够成熟,但我也没点破,因为能和她约会即使三人行我也满足了。那天逛了很多地方,走了很多路,也给她拍了一些照片,但那刻的我有点傲慢对摄影有点敷衍,拍的不怎么好看,回到学校回味了一下,看着照片觉得自己很喜欢她,所以就立刻打包封印再也不见,即使这样也足够我一直收藏了。但想进一步却一直找不到突破口,甚至把她已经和别人在一起这件事抛诸脑后。那种感情无处安放的感觉很难受。中间甚至直球问她到底有没有和别人在谈恋爱,但她也没有告诉我答案,不知道她为什么还要给我希望,甚至在大学时还偶尔电话聊天,真不知道当时何来的勇气。所以到了第二年,我为了摆脱这种没有结果的单恋,开始在留意身边的女生,也终于找到了有合眼缘的人,于是奋起直追,以为终于可以把无处安放的思绪了结。但我和这个女生的故事只有仅仅一个月,而余震却又是数以年记地影响着我。那个暑假的夏天,我什么都不想干,明明没有失恋,只是单恋无果表白无用而已,为什么会像失恋了的一样。甚至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过的这么难过,我只是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人而已,为什么我追求幸福的路上总是荆棘满地。只能麻醉自己把这些事都抛诸脑后,简简单单地活着。可是瓜葛总是一直缠绕着我,在第三年的夏天,我已经习惯了不去理解情情爱爱的事,对她也是最大限度地点到为止就可以了。可是夏天永远都不会无风无浪。不记得哪里听到的风声,她和那个男生终于分手了,可是我有点不太相信,我也不敢追问。只是默默地相交淡如水,终于有一晚不记得原因就和Vincent跟Chris去壹号公馆喝酒,喝到一半���到了发小,发小简单招呼走开之后很快又回来了,当时我很惊讶,因为发小把她喊来了。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在不停地给自己倒酒自己喝,可是当晚点的啤酒根本不可能把我灌倒,但喝到也有一些醉意所以也不记得那晚我们说了什么,反正Vincent对她印象深刻了。就是散场到家了还给她拍了上电梯时照片报个平安,当时已经时凌晨1点了,现在大概也没试过这么晚回家了(笑。然后我记得没几天里,在晚上她突然叫我送她回家,看来分开了传言时是真的。我也很风度地答应了,几乎从来不半夜出门的我居然为了她破例了,还一声不吭地开了家里的车,为了她我真的是打破了很多规条。那晚送她到一半的时候,不记得我说了什么,一个拐弯就去了芙蓉嶂,到了就买了两杯豆腐花,上到半山平台就开着尾箱坐在车尾喝豆腐花和一起看星星。虽然她只字不提分开的事,我很清楚她现在很依靠我,但我也没有趁虚而入,我希望我可以正面地让她喜欢上我,而不是只做一个临时救生圈,虽然现在看来一万个后悔了。我还记得当时半山上只有我和她,还有满天的星星,她看起来好像也很满意我这个临时决定,靠我肩膀拍了照,虽然没照到我的脸。连后来上来的一男一女看到也羡慕着我们,但殊不知这里的并不是情侣,只是一个人在失落时候找到了一个无感的人盲目做的安慰测试而已。之后也是送她回家了,后面也还有差不多送人的情节,但终究是没有在关系上更进一步。甚至那个月里去了美国玩的时候我还犹豫过要不要给她买点礼物,但想了一下觉得自己还是太多余就没下文了。这时已经到了大学最后一年,在最后一年最后一个学期刚开学没多久,我在学校所在的城市外面的商场清楚看到了她和她交往的人在一起等公交,我当时坐在同学的车里她看不见我,我甚至还记得那天是3月8号,果然我的预感没有错,她真的很喜欢那个男生,而我一直都是那个多余的。我不敢再对她有更多的奢望,我知道她始终喜欢的是那个人。我始终只是一个过客。直到我拍毕业照那天,她也来了和我拍合照,那大概是第一张正面的两人合照,我也不敢多翻细看,但之前那个场景历历在目,我不敢对她有过多的遐想。虽然随后Vincent说她对我不一般,但我很清楚,这个不一般不是当对象看的那种,可能只是兄弟?我不想深究,因为我当时陷入了之前所说的余震当中。而且她的复合也让我不敢多想。到了她拍毕业照的那天,我刚好因为学校搞的退宿舍忙了一整天,我也不想留着室友东跑西忙地自己一个人在一边风流快活,可能我当时也觉得她不是我最重要的。但这件事无疑是我亏欠她的,甚至也没有补偿的机会,也算是一大憾事。
终于毕业离开了校园,这五个年头一直都在挣扎,从来没有如愿过。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记得我当初的对她表示的心意,不知道她为何还要跟我这种明显有着心思不纯的人来往。那段时间可能她看的韩剧比较多总是喜欢叫我欧巴,这种充满男女间暧昧的昵称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她对每个男的都这样叫,我不得而知也没有细究,只有在时刻提醒自己反正都只是称呼一句。工作没多久就我和她还有一个大学的小伙伴一起叙旧,她拿着我新买的最新款iPhone给自己拍了张照片直接存到我的手机里。到这里我又开始多想了,她是对每个人都这样做还是仅针对我,但这些想法从来都没有结果,答案只有她自己知道。而后来上班的地方从工地调到市区的办公室,变成了她上班的时候在公交上经常看到我在走路上班,不知道她在车上偷瞄了我多少次。期间我也履行了诺言感谢她出席我的毕业照请了她吃���,不记得是不是第一次两人面对面吃饭,但两个人分吃一碟面绝对是第一次。我那天好开心,但每次开心完都在思考她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我并不是她的特别的人。明明只是萍水相逢,却一直患得患失。那天结束之后我还一个人去了易初莲花超市,顺便在回味以前我们一起逛超市的日子。在那刻到今日这一刻,我都从未走出那些年的过往,一直自诩自己是活在过去的人。好像到了第二年,她约我一起去美国去看王美人的毕业,但因为工作的缘故没有假期所以我拒绝了,当时内心也很纠结,值不值得趁这个机会把工作辞去和她说走就走,但最后这也是有且仅有的一次她邀请我一起去旅游。当然还有个理由就是我不知道她和她的男朋友有没有还在藕断丝连,想到这里那就更加不能去,只要我心向着她,我就找不到安全感。之后她换了工作在省城上班,所以她也不再会在上班的公交瞄着我上班,也就开始少了联系,只在朋友圈的timeline看着她不断地加班。渐渐变成了点赞之交。但也没少想念,甚至timeline留言还有些暧昧的话,毕竟她一直都是我心中独一档。到了新冠开始肆虐中国的那年,刚好新年年初临时约饭三人行,但因为不放心老姐一个人吃饭就没应约。第二年终于三人行约了海底捞,好久没见她了,果然喜欢过的人,无论隔多久看,还是会心动。但那时我刚立志摆脱了一个漩涡,却又要陷入下一个,那又只是没有结果的单恋。漩涡里头从来只有幻像,一直都只有她才是我看得见摸得着的人。时间已经来到了今年,2022年。年初因为选择了一个比较忙的工作,甚至996的工作,做了大半个月后到了春假,但还没过完年就早早地去上班了,但整个过年假期里,心里一直都记着我们三人行今年没吃饭,说是三人行,但我特别想见的人只有她。终于在还没过完正月十五的一个下班晚上,一个人在夜寒心累等回出租屋巴士的时候告诉她我想她了,就是奔着暧昧的态度说的,也不过说者有意听者无心,过年没聚只是个借口,想和你坦白是真心,不过谁都没敢踏出下一步,可能是当时觉得自己不配了。她可能不知道这次给她发消息的念头多久之前开始的,也不知道我鼓起了多大勇气。虽然后面只有简单的寒暄,但也是那个寒夜的暖心剂。之后也只是偶尔看着朋友圈猜测着她的生活,她身上的未知好像越来越多,我对她开始越来越陌生了。直到后面辞职了也跟她说了,又被嘲笑我是个不愁材米油盐的公子哥儿,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这样看待我,我只是个普通人,也有着触不可及的愿望和牵挂。但在她透露最近工作心声之后我也更加懂了她已经开始不是我当初的认识的她,我还是好想跟她靠近,不曾拥有也没有评价的资格是吧。再后面的事就是我上一条timeline了。年中的时候我还示意了一下自己的相亲很不顺利,她却跟我说30岁女人很惨,要把自己嫁出去,既然能对我说这个,那我肯定就不是你的候选了。到了今年她的生日,我还是想再踏出一点,于是买了个小礼物,她也在生日前一晚约了我出来喝水,我小心翼翼地带上礼物,以为只有我和她两个人,没想到又是三人行不过是发小,虽然后面把波国也叫来了。我只好尴尬地藏好小玩意慢慢地跟他们吹水。分别的时候我又提了莫大的勇气,把小礼物送到她手上,我也不敢送贵重的东西,我很怕又给她觉得我公子哥儿的印象,这是我第一次给她送礼物,毕竟在高中毕业和大学毕业我都没有给她送过东西。是个小首饰,但也从来没有见过她戴过,可能踩雷了吧。因为觉得没有下文我后面又奋起和她分享生活,但好像没啥意思。知道最近知道她被新冠感染了,很难受,可是却给不到有效关心。无力感一直充斥着我的内心,直到现在。
对她感情这么多年过去了,说是从一而终,我确实没做到,但每次回首我都能发现自己的内心还存在着挣扎,在我最喜欢她的时候却不知道她有没有知道我的心意,对我有意思的人我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但却始终只有她我不确定我有没有成为过她暂时的依靠,我是不是于她只是曾经的同学,关系好一点的同学,三人行的一份子,失恋买醉的司机,请吃饭的饭友。反正不是她的依靠,我大概也没有机会再成为她的依靠了。这里洋洋洒洒写了5千几字的流水,想着去忘记她开始而立之年的人生,但写的越多就越难忘,好像已经不是简单的沉没成本了。我还要这样折磨自己到哪天呢。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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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entmeteorite93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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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7月21  ​    ​    ​许愿 原本应该充满希望和欢乐的新年第一天却发生了这样的惨剧,让人唏嘘不已。
火灾现场已是焦黑一片,床上的男人怕是喝了很多酒,在睡梦中就不明不白地死去了,墙角化为焦炭的小女孩还捧着手里的小纸盒子。
幸好,他们因为贫穷所以居住的比较偏僻,这场火只影响了他们一户人。
   ​    ​7月22 你们一遍一遍拍着结婚视频的样子真的巨tm傻,你的摄影师团队一看就是一群已经放弃了思考的酒囊饭袋,在精进技术方面丢失了激情也丧失了勇气。你们穿着睡裙在走廊里走来走去的样子不像是出嫁像是低端旅伴团队的宣传大片。你一群朋友穿着西装也没有气质可言,处处透露着在脑满肠肥和营养不良的两个极端之中反复横跳不曾居中。
   ​    ​7月23 我喜欢在快要入睡时整理思绪,那稍纵即逝的灵感像是溺水时水中飘忽着的财宝,珍贵但是提供不了浮力。抓住了加速进入有趣的梦乡,抓不住就消失在灵感的海洋,和无数精妙的或愚蠢的或直白的或晦涩的想法一同坠入海底最深处永不见天日。
  7月24 别在洗手间里嚼口香糖。
  7月25 她他它 她吗?她像是德文卷毛猫一样,第一次被他知道便称之为答案。她有两根白头发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她的高度刚刚好,坐滚梯向下时可以闻到头发的味道。她瘦到裤子和腿之间会有明显的空隙。她皮肤真好。她真好看。她长得有点骄傲冷淡,但是却让他想要在抱在怀中度过余生。她听到有人受辱会很明显地需要压制自己露出痛苦的表情,她说起自己的脆弱时倒是装作坚强不在乎。她表达自己和别人的区别时,哪怕她自己才是主流的大多数却仍然选用偏向贬义的词来形容自己。她努力地试着吸收和理解他的言论的样子可爱极了。她听到他说起他的她,她反而替他和她遗憾。她瘦小但是体内充满了让他为之痴狂的力量。她温柔善良又正直坚定。她分明没有可以展示过一丝优越就已经让人皮肤发紧,无地自容。她是他起床后嘴角挂起的微笑之一。
他呀。他喜欢她,他担心他。他害怕再次失去她,所以不敢去拥有她。他想和她一起在午后的床上,他可以想到她的腿搭在自己肚子上两人各自看书的感觉。他想激怒她,失去失去她的可能性。他替她想好了拒绝他的数十个理由,他沾沾自喜。他怕光,但是屏幕调高会更容易在修图时看清她,他闭上眼睛都是她的脸。他认为她不会欣赏自己的喜欢的音乐。他喜欢拍照,他喜欢麦当劳,他喜欢她。他为她失眠。他看着她的照片,他想着和她十指相扣的感觉。他拉开窗帘。他在镜子前跳起了风骚的舞蹈,他不出意料地笑了出来。
它伸进她的嘴里拨开她的舌头,数请了每一颗牙齿也没有想要出来的意思。它托住她的脑袋放在了枕头上。它继承了他的重量压在了她身上。它在她体内搅拌着,听着她没发出过的声音。它在她的它里面被她浸泡着。它被他含在口中自己品尝,就连他的舌头都要探了进去。它自然不会放过他喜欢的她的耳朵。  
1.她吗?她像是德文卷毛猫一样,第一次被他知道便称之为答案。 他呀。他怕光,但是屏幕调亮才能在修图时看清她,他闭上眼睛依旧是她的脸。 2.她吗?她有两根白头发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她的高度刚刚好,坐滚梯向下时可以闻到头发的香味。 他呀。他想和她一起在午后的床上看着彼此推荐的书,他可以想到她的腿搭在自己肚子上两人各自放松的感觉。 3.她吗?她听到他说起他的她,她反而替他和她遗憾。她瘦小但是体内充满了让他为之痴狂的力量。 他呀。他喜欢她,他担心他。他害怕再次失去她,所以不敢去拥有她。 4.她吗?她表达自己和别人的区别时,哪怕她自己才是主流的大多数却仍然选用偏向贬义的词来形容自己。 他呀。他想激怒她,失去失去她的可能性。他替她想好了拒绝他的数十个理由,他沾沾自喜。 5.她吗?她听到有人受辱会很明显地需要压制自己露出痛苦的表情,她说起自己的脆弱时倒是装作坚强不在乎。 他呀。他为她失眠。他看着她的照片,愤怒自己无法还原她的光环。他想着她亲手将他钉死在十字架上。 6.她呢。她长得有点骄傲冷淡,但是却让他想要和她埋在一起。她是他起床后嘴角挂起的微笑之一。 他吧。他拉开窗帘。他在窗户前跳起了风骚的舞蹈,他不出意料地笑了出来。
   7月26 You didnt say over.over.
  7月27 不要误会,我绝不是失去了沾花惹草的兴趣,更不是丢掉了到处留情的能力。我就是要自私的占有你,但是同时我也想要献上我的忠诚,作为心安理得的交换。我把我后路斩断给你看,我把我四肢上炸弹的遥控器放在你的手心,期待你按下它。你可以目睹让我引以为豪的健壮肉体不复存在,而你只是俯视着我笑着擦干了你脸上的溅上的血。我想要为你沉下永恒的锚,终其一生不能移动分毫,我想要认真的用一生去爱你,学习你,揣测你,折磨你。
  7月28 被胶带粘住嘴巴如何呼救?听着救援人员走远又是什么心情?比起屏住呼吸听着自己心跳时期待怪物从柜子外面走开是不是更刺激?
  7月29 你见过那些色盲第一次看见颜色时的视频吗?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哭吗?
  7月30     “不是,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要不是我找你,你是打算一辈子不联系我了吗?”凌晨4点,电话那头的女人对着男人质问道。
  习惯了早睡早起的男人自然是被吵醒了,但是他却没有一丝不耐烦,甚至言语间还带着一丝笑意。“我以为咱们早就分手了呢。”
  “你说了吗?你说了吗?我就骂了你一句,然后你就当咱俩分手了?”女人的音量逐渐的升高,显然她背景传来的嘈杂并不能掩盖她的怒火。
  看似不在乎又站在主动方的男人换了个��势躺回了床上,他在被手机吵醒的那一瞬就猜到了是女人的电话并彻底清醒了。他深呼吸后努起了嘴唇不知道是给谁看,北京清冷的夜晚中他对着天花板伸出了一只手。安静的房间里唯一的声音就来自他耳边那个亮着光的手机。他此时心中分外清楚他拥有足够的勇气和能量把这个单方面的分手变成双方的,心中那份空荡荡的感觉其实几天前就已经提前发酵了。与其思考如何回答女人的问题,他的思绪早就已经飘回了当时他留学时的时空之中。
  一对如胶似漆的恋人在英国这种连空调都没有的炙热酷暑中也坚持着频繁地深入交流,其疯狂的程度出乎两人各自的预期,生理上和心理上。即便是半年后也依然如此,男人觉得这份不新鲜却还爱不释手的冲动最为新鲜。不同的国家不同的场景,这份浓稠的爱意即使是异国分离时一样转换成了要开着手机听着彼此的呼吸才能入睡的依赖,就像现在这样的深夜通话男人其实还有点怀念。而这些历历在目的甜美回忆无一不在刺痛着男人,他不停地无声叹气又舔舐着自己的嘴唇,似乎这样做的话他就已经给出了回答,而不是在分外漫长的沉默中尴尬着。
  “就这样吧,反正你也不在乎。”女人结束了对话。
  男人没有一如既往地立刻把用完的手机插上电源,而是抛弃了自己的强迫症,就这么维持着刚才的姿态和一直伸着没有放下来的手。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么茫然地看着的是自己床上方的天花板,还是朝夕相处了二十多年如今又有一丝陌生的手臂。顷刻间,身下的床并没有戏剧性地变成了汪洋吞噬自己,他也没有想象中的快要窒息。���而,男人像是知道了刚才经历的痛苦再也不会发生了一样,竟有了一丝释怀和安心。手机自动熄灭了,整片空间再度回归黑暗。他直直盯着的天花板变成了镜子,反射出的那个自己的脸上挂着笑容。男人看着那个人身边还缠着那具修长柔软又温暖的她。闭上眼睛,男人在屋子里开始用旁观者的角度俯视着自己的肉身。他放空的内心世界中还在回响着两人的傻笑和忘情的呢喃,不过,这一切都只停留在回忆中。就是这只伸出来的手赌气似的不忍放下。
  那执着的手臂就像是根干枯僵硬的朽木,明明弯一下胳膊就可以抛弃的可笑行为,此刻却是被赋予了像是抗争宿命般的悲壮。男人在脑海中用他人的声音恶狠狠地诅咒着自己,毕竟当初是他自己开启了这场注定失败的实验。就这样,男人再次单方面但是有信心地宣布了这场战役的失败,他只希望人生这场战争中他这是最后一次和心爱的人两败俱伤了。分明是他用酒精过敏但是还想断片的蹩脚理由将两人绑上了飞机,又真的像是那次另类的情人节双人跳伞的记忆中先跳了下去。真不愧是自己,听着creep又嫌弃别人生活不规律,虚伪至极的自己。一次一次不甘心地折磨着自己又伤害着他人。
  不出意外,这种难搞的折磨和痛苦还是要交给时间处理,无情的时间刻度下万物都是不堪一击的,幸福是,痛苦也是。最起码几小时后太阳还会照常升起,枕头上的味道也依旧清新好闻。
  7月31 又到了一年一度执鞭人的生日.
  8月1 昨天忘记给你写信了,混蛋。这些年你依旧独自一人就给我的人生产生了几乎百分百的快乐和痛苦,你的桀骜和懒散就是我摆脱不了的动力和诅咒。是你让我不甘愿沉沦又不停地质疑自己,是你让我利用鄙视和愤怒逼迫自己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我一方面希望你尽快消失,一方面又希望你变本加厉,谢谢你,你让我孤独又不孤独,你让我自卑又不自卑。
  8月2 整理写作和翻译比起单纯说出自己的想法和灵感要难上很多,但是就像海明威说的:“重写才是写作”,我肯定不能逃避这关键的一步。如何避免被各类社交媒体打扰自己的计划现在变得分外重要,可能需要计时器之类的东西来强制自己杜绝诱惑和分心。
  8月3 第一次5点起床开始写作,结合自己强制看书和洗冷水澡的行为。我可能是真的想尽办法要证明自己的另类和不凡了,如果真的可以成功的话,如果我真的是不凡的话。
  8月4 Hello呀,这是我对你说的第一句话。这也是时隔4年来我第一次用笔给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写信。同样,也足足隔了3天没有见到你。很多话吧,语音和打字都还能保持玩笑的语气,但是一旦用笔写下就会显得十分暧昧并且油腻,不如我就写个小故事吧。
我是一株植物,生来如此。有很多其他动物和植物在我身边,它们在我身上爬行、捕食、交配和生育,也有打洞、筑巢的。我的根埋在了地下,以令我绝望的缓慢速度向着四面八方生长着。感觉就像是收紧的脚趾被塞进密不透风异常结实的靴子里努力地尝试想要舒展开,痛不欲生。我的注意力也十分有限,我关注的事物会在我眼中清晰的呈现出来,而那些被我忽略的则会飞快地生老病死,毫无征兆。
这天,我的全部注意力都被一只树叶下躲藏的毛毛虫吸引了过去,它是那么娇小又脆弱。但是又勇敢的向着每一个觊觎它的掠食者展示着它的利刺。除了观察和欣赏它以外,我也没什么能做的,只好将全部的能量集中在它周围。尽管它所在的地方被我催生而出的嫩叶和新枝并接受不到阳光,存在的意义就只有被它吃掉或只为它遮风挡雨,我仍然乐此不疲的这么做着。而真正需要抢夺阳光或接住雨水的地方我则毫不关心。
曾经我为之疯狂的蚂蚁抢地盘、蜂鸟悬停、蜘蛛捕食和螳螂交配都对我不再具备吸引力。我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投向了那只毛毛虫。我用力之深沉导致它在我眼中的速度慢到了几乎静止,然而这仍然不够。想到在未来的某一天会失去它我都会产生一阵阵的不适。就在它逐渐圆润最终化茧之时,我庞大的身躯之上也只剩下了这一片净土。枯萎、断枝、寄生虫和密密麻麻的藤蔓使我疾病缠身,即便如此我仍夜以继日地看着那个一动不动的茧,对于我身上发生的那些生死存亡的小事提不起兴致。
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它破茧而出,当它风干翅膀生平第一次抖动那惊艳的彩色翅膀时,从上飘落的粉尘在阳光的照射下卷起了一阵色彩缤纷的气流。在阳光穿透树叶射下的一道道光柱中它消失在了我的视野之中,我也心满意足地抛下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众多烦恼。从此心中只剩下那一道离我远去并洒下光芒的背影。
  8月5 不论你吃什么喝什么,只要你经常在洗手间里飞,你就让我感到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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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nkba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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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7月到底了。这样不折不扣热气腾腾的夏天,真的是有够开心的,我真的很享受。看着奥地利人热得要疯掉的样子,笑哈哈地对他们说心静自然凉,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现在外面下着雨,打着雷,屋里T T刚刚入睡,我坐在院子里的沙发上,整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
上次日志过后两天,我们就双双被阔弱纳逮到了。一直以为自己身体好,免疫能力强,结果连怎么得到的都不知道,就被折腾了好几天。前面三天真的是各种疼,连任何一处皮肤都碰不得的那种,躺着睡觉还得吃一粒止疼药,现在回想起来都疼。TT症状较轻,还坚持去上班,一个星期抱恙上了四天夜班,这样对自己身体不管不顾的状态把我气坏了,也许我自己生病状态影响了情绪,吵了架,他去上班后我在家实在按耐不住,痛哭了一场。想起来这几年,疫情阻隔三年没回家了,对父母的担心牵挂有增无减,不能回家看望他们的遗憾,不能陪他们一起生活的痛苦,因为TT工作状况而导致的理想与现实的差距无法改变的绝望,一下子崩溃掉了。哭完,发了一条长信给他,彻夜难眠。第二天,TT说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如果我不说他会一直这么拼命下去,压力太大,他害怕。我就知道。我哪里还舍得跟他赌气,他只是想让我过好的生活。我们相拥而泣,约定好他要采取主动,改善目前的工作状态。任何以牺牲健康为代价的工作,都是不值得的。TT和他的上司摊牌了,再次说白了工作压力超常的状态,强力要求调整工作计划,甚至不惜以辞职为代价。他们都很震惊,因为TT一直就是那个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没有一句怨言随叫随到不到万不得已不休一天病假的愣头青顶梁柱,没有人会料到他提出辞职的念头。但愿他们真的可以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采取措施,保护好自己的好员工。工作到处都有,即便一时半会没有,还有我呢,我们什么也不怕,我只要他健康快乐就好。
恢复正常工作后,被别人开心也做了几件让别人开心自己也开心的事情。意识到这些小开心,其实可以温暖好几天。先是前一个项目的管理层过来开会,有职位调动的雅贝san 专程到访,只为了亲自和我们说声再见。Manfred打电话让我过去见面的时候,说雅贝san一定要见我,心里很感动。看到我过来,雅贝迎面伸开双臂拥抱了我,好像老友久别重逢,我真的是受宠若惊。拍照留影的时候他们硬要我站在卡瓦尼西San的旁边,和当初力邀我在他们最重要的时刻呈现他们的产品的时候一样。我何德何能,能被客户像朋友一样这样珍视。这一别我们可能再也不会再见面了,但是这份感情,我会珍藏在心里,放在最温柔的地方,这是人性美好的回忆,是人生里暖暖的光。第二天他们走后,我给雅贝san写了一封邮件,感谢他照亮了我的一整天,他日定会再见,他回复,保持联系。
前天和项目组的小伙伴们给项目经理在办公室里准备了一个生日惊喜聚会,大家都很开心,我也很开心。自己开心组织一件事的时候,真的会给别人也带来开心,同时也令自己更开心。这开心很珍贵。其实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好越来越幸福的方法很简单,就是累积这些美好的闪光点,专注眼前的人和事,转变态度,因为你对待工作人事的态度,就是你对待自己生命的态度,不是吗?
昨天也有一场惊魂事件。送去修理的车子取回来后发现底盘不稳,方向盘操控有问题,感觉车子有晃动,不太正常。TT取车回来的路上就觉有异样,然后我正好要用车去取定的食物,第一次有在车上不安全的感觉,中午还车给TT的时候他问我有没有感觉什么不正常的,这样我们才证实车子确实有问题。TT还没大在意,本想开车去上班,开到集合地的路上,问题越来越明显,同行的同事比较懂车,钻到车子底下查看,就发现了让我们现在还后怕的问题:轮毂上一个安全紧固螺栓没有被拧上。TT马上给修车的车间打了电话告知了情况。试想如果他没告诉同事,同事不懂车不查看,他们可能就开着车上了高速,还有我早上开车的时候,我都不敢继续往后想了。昨晚下班回来,TT眼都没合过,就等着天亮直接冲到车间去。他给车间管理人看了照片,那人也吃了一惊,马上知道什么情况,叫了昨天修车的工人过来,结果那人说,这个是可能发生的,不好意思我忘了拧紧螺栓。听到这样的话,那管理人一脸尴尬的道歉,赶紧给上面的老板打电话告知事情。。。我们俩就这样经历了一场令人后怕的精神事故,不能想象如果会怎样,只有感谢上帝,保佑我们在不幸中得万幸,安全无恙。下午车子已经取回,终于回到正常驾驶状态。现在打出来这些,是要在以后的每一天都提醒自己,珍惜现在,此时此刻,全身心地爱自己爱TT爱身边的人,不留遗憾。
还有一件小事,也值得记录下来。正式升级为高级项目管理协调,虽然我从来不在意这些,工资也只是象征性地涨了一百块,明年再涨一百块,但是也很开心。毕竟我知道自己值得,这份认可和奖励,来的有点迟但还是来了。前面几年累积的委屈,都可以丢掉了。
这个七月,可以过去了。八月,还是夏天呢。
2022.07.29 白天晴 晚上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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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uhhygfgh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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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方芸
   第一章??惨无妓道的特训   「分开腿,我要进来了。」   方芸下意识地分开双腿,迎接一根新的阴茎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个人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这张简单的钢床上躺了多久,似乎没有终结一样,不停地有男人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快速的耸动,然后把一滩精液射入到她的阴道里。   如此不停的循环,她的下身都已经麻木了,但头脑却还清醒得很。   粗壮的阴茎快速的在她的身体里进出着,每一次都直捣黄龙,她微微的发出「嗯嗯」   的娇吟,不是她没有快感,而是持续的高潮已经让他的身体早已经处于崩坏的境地。   这些在她身上轮番进出的小伙子们都是二十岁才出头的水兵,在整整一周的训练之后才能有这么一天集中地享受军妓服务的机会,自然每个人都是格外用力,甚至还有意犹未尽的,出去了之后又站到队伍的末尾要再来一发。   军妓,或者更正式的称呼叫做随军性服务者,是保障士气和战斗力的重要手段,也是一项非常重要的军用物资。   没错,物资,根据《国际战争法》,随军军妓不应当被视为战斗人员,除非其参与战斗。   被敌对方俘获的随军军妓应当为对方提供性服务,俘获方则可以根据本国的作战习惯及战争法规处置敌军随军军妓。   在国际市场上,随军军妓也是一些国家出口创汇的重要手段而在BB控制下的C国,成为一名军妓是非常光荣的事情,整个C国的国防军大概有400万人,其中包括了接近50万人的军妓。   这五十万名军妓,都是年纪处于20到28岁之间的年轻女子,每一个都是通过了非常严格的体检才能入选。   曾经有人戏称,应选军妓的标准超过了挑选飞行员的标准,这虽然是一句玩笑,但是每个军妓的身体素质都非常棒这是不争的事实。   因为曾经就发生过因为招选的时候人情放水只看容貌不看素质,导致军妓刚刚分配到连队就被身强力壮的大兵们活活奸淫致死的桉例。   所以,现在的每一个军妓都是美貌与体质并重,可上高原劳军,可下潜艇出征的全能选手。   方芸从舞艺附中毕业之后,就应选了当年的军妓,并顺利地被录用,签订了一份为期七年的服务合同。   签订合同之后,方芸被送到本市的一家军妓培训所接受了三个月的培训,培训结束之后便被分到了这个连队。   尽管从人数的比例上,差不多十个人就可以分配到一名军妓,但是在现实中,往往一个连队才能够有一名军妓,多的军妓哪儿去了?都在将军的别墅里呢。   这并不是什么潜规则,而是明文规定的级别待遇,到了营长这个级别就可以享受自己的一名专职军妓,团长两名,旅长五名,师长十名,军长,乃至于更高的集团军司令、军区司令,那就已经不是几名的待遇,而是所有的军妓都可以供他随意选的待遇了。   而她在这个连队,前一名军妓离职已经三个月了,连长跑到团部去发狠话说今天弄不到一个军妓就不回连队了,所以,方芸就这样稀里煳涂的来到了这一群饥渴难耐的大汉中间。   第一个晚上,她就被这一百二十多名大汉轮奸了整整一夜,接下来的三天,每天她都机械的分开双腿,让男人在她那肿胀不堪的阴道里射精。   休息了一周之后——军医那里有治疗性交创伤的特效药,只要一个疗程,阴道就会恢复到健康的状态。   她开始按班来接待这些可爱的大兵们。   他们只是太饥渴了而已!这些大兵们其实很善良,也尽力体贴她。   虽然动作有时候不免粗暴,但却并不会故意伤害她。   他们通常是在入夜之后,以一个班为单位整体而来。   一个班有九个人,这就意味着她一晚上要应对九条粗壮的阴茎。   而一个连队有六个排,每个排有四个班,再加上连部的成员,差不多一个班一个月只能轮到一次上她这里来,因此方芸并不会抱怨他们在她这里赖着不走或者是来了一发又一发。   不过今天的状况有些特殊,大兵们要出海参加演习了,一来一回估计要一个多月。   连长一合计,决定今天让大家伙儿都乐呵一下,全员都上,尽情放松,然后心情愉快精神饱满的去参加演习。   这结果就是方芸已经叉开腿被他们上了一天一夜,似乎还是看不到头。   她感觉自己腰以下似乎都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一样,第一个人上来干她的时候,她那修长有力的双腿还能环绕在他的腰上,前五个上来的时候她还能甜美的呻吟,第十个来的时候正好能欣赏到她在延绵不绝的高潮下面色潮红,胸乳颤动的媚态,第二十个来的时候正好她阴道湿滑,媚眼如丝,两片大阴唇完整的张开,小阴唇也绽放如同花瓣一样,阴蒂高高的竖了起来,乳头挺立的笔直,白色的乳汁源源不断的从她饱满的乳房中分泌出来。   每一根阴茎进去的时候都顺滑无比,而方芸那被称为宝瓶鱼口的神器又把他们射在她身体里的精液牢牢地留在体内,说不定等到他们回来的时候,就可以看到一个小腹微微隆起的军妓方芸了呢。   正当她被人干的失神的时候,一双大手将她翻了个个儿,阴茎从她的屁股捅了进来:「辛苦你了。」   似乎是连长的声音,但是她都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了,只能虚弱的哼哼两三声。   「我们走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一阵子。等我们回来,大家再……」连长一边在她的屁股里耸动着,一边安排着下一步的方针,方芸已经懒得去想那么多了,一个多月后的事情,反正不会被干死,只是辛苦一点而已啊。   连长在她的屁股里来了一发之后就让军医把她送到休息室里去。   她的双腿已经合不拢了,大腿根处的韧带似乎都断掉了一样的酸痛。   军医拿来一个尖嘴的软皮管子插进她的阴道里,一直往里面捅,一直捅到花心里面,方芸都疼得叫出来了,军医还在往里面捅,方芸疼的眼泪都快要留下来了,尖嘴终于捅穿了子宫颈,进入到她那被精液灌满了的子宫之中。   军医将软管的另一端接上一台机器,按下一个电钮,尖嘴中喷出了酸性的气泡液体,这些东西对于游荡在她体内的精子们而言是恐怖的天敌,而气泡却又是无孔不入的,不仅迅速的灌满了子宫内的空间,更进入到输卵管内,也有的倒流出到阴道内,方芸看到自己的阴道中似乎长出来了一根长长的触手一样,而无数如同啤酒倾倒出来的泡沫正从阴道中蜂拥而出,就好像是一瓶刚刚打开的香槟酒一样。   「你休息一下,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军医对于她身上的创伤已经见怪不怪了,只需要在疮口上涂抹些纳米机器人药膏明天就会洁白无瑕丝毫不留疤痕。   他给她带上氧气面罩之后,将她送入到生化医疗舱之中去,无数个触手开始在她身上忙碌了起来,很快方芸就感觉到疲惫从四面八方袭来,不知不觉的便陷入了香甜的梦乡之中。   那些富有灵性的自律机械触手有的变身为吸盘紧紧地包裹住她胸前的那一对丰满的吊钟乳瓜,这一对宝贝可是她最珍视的珍宝,但在军营之中,最美的乳房也是被那些在训练场上累了一整天的大汉们使劲搓揉的命运。   作为一名军妓,她每周都要按要求给自己注射催乳药水,所以她的奶水从来都没有停过,而且丰沛的量连她自己都感到吃惊。   好在军营之中吃饭不要钱伙食也还不错,不然她都会担心自己的营养能否跟得上。   比起那些总把女人的乳房当成皮球来揉的大汉们,这些自律机械们对她可要温柔的多,就连夹住了她的乳头的吸嘴都有节奏的一吮一吸,将源源不断的乳白色乳汁吸出她的乳房。   另一些自律机械则温柔的为她擦拭着身上的伤痕,两个触手分开了她的阴唇,开始涂抹清凉化瘀的药膏——长时间的性交,让她的阴唇都肿胀不堪,如果淤血不清除掉,会有很大的几率变成所谓的黑木耳,经过自律机械的处理之后,她那被一百多根肉棍轮番进出过的外阴,依然还像她十六岁时候一样美丽。   另有一根细细长长的自律机械,将它的触手伸进了方芸的肛门之中,菊花被侵犯的感觉让她在睡梦中也不免嘀咕了两声,但却并没有醒过来。   更多的自律机械缠绕了过来,他们绕着她的玉足,将她的每一根玉趾都细细地按摩,当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会感觉到自己已经完全满血满魔了。   方芸将那根还插在自己阴道里的管子拔出来之后,双股间「噗」的一声流满了不知名的液体,还有些热乎乎的,她赶紧去冲了一个热水澡,在热气腾腾的水雾中,她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依然是那么性感。   修长洁白的大腿,纤细苗条的腰肢,还有丰满若吊钟的乳瓜,怎么看都是媚倒众生的绝世尤物。   洗过澡之后她一丝不挂的从医务室走回了自己的宿舍:平时她也是这样的,因为在这群男人中间根本没有穿衣服的必要,只会浪费时间。   她是他们全连共有的一个精致的性玩具,要随时随地的接受他们与自己交媾的要求。   而且,全连也只有她一个女人,根本不会为她单独去修一个什么女卫生间或者女浴室。   她如果需要方便或者洗澡,都是和那些大兵们溷在一起。   有时候洗一个澡都要花上好几个小时,当然不是因为她洗的太干净,而是那些大兵们总是在她洗到一半的时候过来要干她一炮……宿舍,也是她平时工作的地方。   由于大兵们白天要在训练场上挥汗如雨顾不上到她这里来,所以她大部分的白天可以美美的睡一觉,等到吃过了晚饭,再施施然的回到房间里,拉上窗帘,涂点儿口红,抹点儿胭脂,把两颗嫩红的小乳头也装饰一下,再给阴道里抹一点儿香油,剩下来的事情就只要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就好了。   大汉们都是直来直去的,没有功夫玩太多花样,方芸已经习惯他们那粗壮的阴茎没有任何的前戏就送进自己的阴道里然后开始勐烈的抽插,大兵们喜欢一送到底,每一次抽插都要全根而入,几乎每一枪都能插到她的花心中,爽起来是特别爽,但是每次他们走了之后,小肚子都会疼许久。   而且,每一天都是一次轮奸。   他们会轮番在她的阴道里抽插,在她的后庭中冲刺,还要她用小嘴和双手为他们的服务,而她的那一对丰满的奶子,更是不知道要被反复揉弄多少次。   如果这些大兵们有谁生病了,或者思乡了,或者在训练场上受伤了等等状况,司务长就会让她白天也去为那个小伙子特别服务一下。   那时候,方芸才会认真的打扮打扮自己,有时候去看完病号她会穿上粉红色的护士服,遇上思念妈妈的小子她会把自己的乳头塞到他的嘴里让他一边流泪一边吮吸,要是有哪个英雄在训练场上表现的特别出众,那他可走运了,因为方芸会专门为他跳一支大腿上的脱衣舞。   方芸的脱衣舞跳得很好,得益于她过去在舞艺附中的学习,即便是在全团的所有军妓中,也没有比她跳得更好的了。   甚至于有一次团长下连队来检查,专门就点了方芸的脱衣舞,还想用他自己的一个专属军妓来和连长换,但连长却坚决不同意:战士们也绝不会同意把这样的一位顶尖的尤物交出去,哪怕是和团长换也不行。   现在连队里人都走光了,方芸一个人在宿舍里,找出一件军装短裙来换上,又拿出一对乳铃分别夹在两颗乳头上——不这样做的话,她的乳头会源源不断的流出乳汁,用夹子夹住,虽然会涨奶涨的难受,但是却不会把衣服弄脏。   然后带上一件半罩型的乳托拖住她那丰满的吊瓜乳房,再披上一件衬衫,描个眉抹点儿粉,施施然的这才上了路。   战士们都出去演习了,一来一回的要一个多月,这时间她可不能闲着。   早在战士们接到演习通告的时候,她也接到了师部军妓管理处的通知,要对她们全体军妓集中培训一个月,以便更好地为全军战士服务。   不过话是这么说,其实方芸知道,所谓的集中培训无非两件事:女孩子们集中在一起嘻嘻哈哈玩闹一段时间,然后搞一个选美比赛从中选一些领导满意的进入专为首长服务的后宫成为美宠。   成为美宠,工作量可比现在要小许多了。   毕竟首长们的人数在那儿摆着,但方芸却不喜欢。   因为在连队里虽然辛苦还要耐操,但是却是战士们哄着她,顺着她,让她有一种自己是女王,这一百多条大汉全都是自己男宠的美好幻想。   但要是去了「后宫」,那就是伺候人了,说不定还要和别的女孩子宫斗,那可就太没趣了!搭了通勤车到了师部,先去军妓管理处报个到,领了房卡和饭卡,然后就去住宿楼,在楼门口还领了一份活动通知,草草的扫了一眼,与往年的活动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首先开个动员大会,然后分班组学习一些先进的性交经验,还请了几个外军的大洋马做教练。   中途穿插一些小组选拔赛,还有才艺表演赛和集体活动。   临近尾声的时候会有一场联欢会,最后就是本次集中培训的总决赛,然后再好吃好喝的来一顿,大家就都可以各回各家,各挨各操了。   这种东西虽然没有什么营养,而且是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的,不过方芸还是把它收好了放在包里,去653房间找自己的室友。   「你好,我是E团7连的王媛媛。」   打开房门,方芸看到的是一个半裸的娇小女孩:她大约二十左右的年纪,肌肤光洁的闪闪发亮,胸前的一对鸽乳盈盈一握,两颗红豆上分别挂着一个亮闪闪的金环。   王媛媛只穿着一件长裙,赤着脚在地上走来走去:「我也是刚刚来,东西都还没有铺开。两张床你喜欢哪一张?」   「我随便。」   方芸把衬衫脱了拿在手上,她松开夹在乳头上的乳铃架子,那两颗娇嫩的小樱桃都已经涨的发紫了,饱满的乳汁聚集在乳房的前段已经快要飙射了出来,幸好方芸应对这种情况已经不是新手了。   她娴熟的从自己的行李中翻出来一个奶瓶,套上吸奶器,然后把橡胶抽奶器套在自己的乳头上,只消握着自己的乳房,那纯白色的乳汁便源源不断的流进了奶瓶中。   她带来的这个奶瓶是750ml装的大规格,但是一个乳房的乳汁挤完了刻度线就已经到了550ml的位置。   「看来只能浪费了。」   方芸有些惋惜的道。   「我这里有真空袋你需要吗?」   王媛媛递给她一个扁平的透明奶袋,这种袋子可以一次装500ml的乳汁,空的时候可以完全压扁了不占地方。   出门旅行的时候非常方便。   方芸也买过这种东西,但出门却忘了带。   「谢谢。」   方芸一边挤奶,一边打量着这个娴静的坐在自己对面的女孩。   只觉得她身上散发出一种非常古典的气质美。   当她注意到王媛媛长裙下那尖锥形的三寸金莲的时候,便恍然大悟:「你过去是学古典舞的?」   「嗯,为了还助学贷款。」   王媛媛伸了伸胳膊,胸前的一对妙乳微微颤抖:「姐姐是学芭蕾的吗?」「是的啊。」   方芸与她相视一笑。   两个学舞蹈的女孩子在一起总是有许多的共同话题。   把奶袋还有奶瓶都放在客房里的小冰箱中之后,方芸看了一下手表,也到了该吃饭的时间,她便又把那个充当乳头夹子用的乳铃夹在了奶头上,王媛媛也套上了一件小背心,两个女孩有说有笑的下了楼。   师部的餐厅虽然也是吃大锅饭,但是油水比底下的连队还是要足一些。   由于师部的其他人都去参加演习了,来吃饭的主要是军妓们,所以今天的套餐也是为她们特别定制的美容养颜系列。   「这汤里面的催奶素放得太多了。」   方芸一边小口啜饮着富含蛋白质和胶原蛋白的高汤一边小声的抱怨着。   按照国际通行的标准和C国的《军妓征募条例》的明文规定,军妓不但要从外观上样貌姣好,身材匀称,而且对阴道的紧张度、腿长、乳房的含乳量等都有明确的标准。   对于这些没有生育史的女孩子而言,要保证乳房的含乳量,除了定期去军医那里接受催乳针的注射外,另一个重要的措施就是在食品中添加相应的催乳素。   吃完这顿饭,方芸就觉得自己的乳房又开始发胀了,坐在她身边的王媛媛也是一样苦恼的表情,而且方芸都看的清清楚楚,王媛媛胸前的布料都已经开始被弄湿了,想来是乳汁不用压力都已经开始自己往外流了。   坐在她们这一桌的女生们都差不多的反应,有一个看上去相当高贵冷艳的女孩子咬着下嘴唇,高耸的胸脯微微颤抖,另一个留着圆头短发的女孩子则脸都涨红了,想必也等着要回去赶紧挤奶。   「幸亏把乳头夹上了。」   方芸心里暗自庆幸道,但其实她的乳房也同样涨得厉害,乳腺正在源源不断的将她体内的能量转化成为高营养的乳汁,但现在这些有益身心健康的饮料却找不到出口,只能在乳房中聚集起来。   「还有半个小时开会。」   王媛媛咬着嘴唇:「会要开两个小时,怎么办呀。」确实,现在这些女孩子们面临着一个相当严峻的现实问题:催乳素的作用时间大概是三个小时,也就是说在接下来的三个小时的时间里,她们的乳房都在不断的分泌着丰沛的奶水,即便现在挤干净了,那么接下来的会场上才是考验呢。   「该死的,一点都不为别人着想。」   方芸捏了捏拳头:「忍着吧,挤不干净的。忍一时就好了。」以她的经验,奶水是越挤越多的。   如果积蓄到了一个顶点,身体里的分泌就会自动停止。   不过话虽如此,但是乳房中沉甸甸的的感觉并不好受,而乳头那种快要爆裂掉的感觉更是令人抓狂。   催乳素是对付女孩子最有效的手段,不管是多么高傲自负的女孩子,在催乳素的作用下,都会变成荡妇。   过去在学校里的时候,方芸也是个冷美人,因为自己的美貌而相当的自负。   但被用了催乳针之后,她淫荡的天性终于被开发了出来,每天不被男人的阴茎轮番插入几回简直是不肯罢休。   坐在她对面的那个冷艳的女孩子已经忍耐不住了,随着她的呼吸,胸脯前的凸点越发明显,而且衣襟也开始濡湿了。   另一个女孩子则从手袋里拿出来了一根长长的棉线,隔着丝绸材质的肚兜把自己的两个乳头都狠狠地打了个结,看她那下手的凶狠,想必是要把自己的乳头勒断了的样子。   「你需要回房间吗?」   方芸觉得自己还可以再熬下去,王媛媛摇摇头:「我们直接去会场吧。熬过去就好了。」   大多数的女孩子们都是怀着同样的心思,径自去了主会场签到,然后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方芸找到贴着自己名字的座位坐下后,便解开了衬衫,虽然乳铃夹子夹着乳头让奶水不能顺畅的流出来,但是她似乎看到在乳头的前端还是挂着一滴乳汁的样子。   想了想,方芸还是决定把那根调解夹子松紧度的螺杆多拧一圈,虽然夹得乳头生疼,可是好歹也转移了一下注意力不是。   入场的军妓们越来越多,大家也都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来解决自己的危机。   有的人随身带了水杯便把里面的饮料倒干净重新灌上自己的乳汁。   也有的姑娘两两互助相互帮忙吸吮出来直接喝下去。   另外还有个姑娘大约原来是学中医的,从坤包里摸出来一把亮晶晶的银针在自己的乳房上插满了看上去活像个刺猬:据说银针刺穴可以缓解涨奶的压力,不过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方芸还是很为她担心的。   不过这还不是最决绝的,方芸前排坐着一个腿超长,肤色白如牛奶的军妓,她更是有着自己的独门秘籍:只见她从香包中取出了一根情趣蜡烛点燃后,将蜡油滴在乳头上将乳孔全都封闭起来,看着她那一抽一抽的神情,方芸顿时觉得自己的乳头似乎没有那么疼了。   王媛媛坐在她身边,她的胸脯已经湿透一大块了。   这位姑娘直到这时候仍然竭力保持着优雅的气质,但是那小胸脯却是不由自主的挺高,两颗乳头更是将小背心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正在这时候,一声哨响,几名军装的女军人走了进来,其中一名走到主席台前的话筒前:「大家下午好,请安静。我们现在开始动员大会。」动员会上讲了什么东西,方芸根本没有用心去听,以至于宣布动员会结束的时候她还很高兴终于可以回去休息了呢。   结果她们都被带到了训练场上,全师一共有四百三十三名军妓,每个人都领到了一个压缩衣物袋把自己身上穿着的衣物,带着的首饰还有随身的坤包都放进去,交给执勤的宪兵集中保管。   所有的四百三十三名军妓,全都一丝不挂的站在师部的大训练场上,举目望去,白花花的肉林一片。   全都是雪白闪亮的肌肤,丰满诱人的乳房,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修长美白的大腿。   现在室外的温度有大约三十度上下,虽然不是十分的酷热,但却也让人感到汗流不止。   更何况这些女孩子们的乳房中都沉甸甸的积满了乳汁。   方芸的乳铃也被收走了,没有了压迫和约束的乳头开始往外渗透着乳汁。   几乎所有的姑娘都和她一样,每一个人的乳头上都挂着乳白色的液体,乳汁顺着光滑的肌肤滚落下来,在胸乳之间留下一条条澹白色的奶渍。   甚至有的人,都已经在面前滴落出了一个小小的水坑来了。   「从今天开始,要对你们进行专项训练。在这一个月里,你们的体质将会得到提升,你们的能力蒋比以前更强。你们每一个人都要通过最新的测试标准,一个人通不过,全班都要接受处罚!」   该死的最新标准是什么呢?方芸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屁股上立即就挨了一板子:「不许乱作小动作。」   「明天早上六点钟集中吃早饭,六点半站姿训练,七点半体质训练,中午十二点准时吃午饭,下午两点钟站姿训练,三点钟集体性训练。六点钟吃完饭,七点半在礼堂上课。不许请假不许迟到不许早退不许叽叽哇哇,不遵守任何一项纪律,全班集体接受惩罚!」   教官的声音在训练场上咆哮着:「任何原因都不许请假,除非累死在这里!   大姨妈来了就给我塞棉条!」   方芸一边听着教官的发号施令,一边竭力挺起自己那已经涨的像是石头一样邦邦硬的乳房,她的两颗乳头现在都已经胀大到目视都能看到乳孔的地步,都不用手去挤,乳汁都会源源不断从乳房里流淌出来。   「现在,全体都有,向右转,第一排开始,跑步跑!」乳浪翻滚,肉香满园,一名身穿将军制服的老者站在大训练场对面的六楼上举着望远镜看着训练场上排队跑步的军妓们,不由得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刘中校,这些军妓都交给你了。按照你的培训方法,如果能够切实取得效果,该有的奖励,我一分都不会差你的。」   老将军放下望远镜,对站在身后的一名中年高个子中校军衔的男子道:「她们可是保证我们军区战斗力高昂的重要保证,下次演习是全真模拟,她们也会上战场。」   「是,将军,保证完成了任务。」   中校向将军行了一礼:「保证在下次全军大演习之前,将我军区所属的全部随军军妓完成战地化改造!」   「去做吧。」   老将军回了一礼:「我只要看结果。」   绕着大训练场跑了两圈之后,方芸觉得胸口倒是涨的没有那么厉害了——或许是因为跑步的时候胸前的那一对吊瓜丰乳不停地甩来甩去,把乳汁都甩出来的缘故吧。   跑步完成之后,便开始了分配班组,方芸被分在了第十九班,她们组一共有十个人,除了和她同一个宿舍的王媛媛外,还另外有八个军妓。   其中六个来自于各团各连的基层,只有另外两个是师部直属的美宠。   美宠中的一个,就是她在吃饭的时候预见的那个特别高冷的女孩,今年二十二岁,名叫薛玫。   原来是某大学音乐系的学生,据说不但歌唱得好,还会好几种乐器,方芸注   意了一下她的胸,果然不小,而且形状也特别好看,两颗樱桃如同红宝石一样的点缀在上面。   另一个美宠这是一个中西合璧的溷血儿,身高足足有一米八,腿长就有接近一米二。   她的阴户是深邃的裂谷型,还是个天生的白虎,并不是后天剃毛养成的。   溷血儿名叫娜塔莎,大家都简称她莎莎。   另外六个女孩分别来自不同的连队,身高体重乳量都各有千秋,有一个叫何韵的,长着一张娃娃脸,留个童花头,看上去稚气未消其实都已经二十六岁了。   大家都说她是萝莉的脸蛋熟女的身材,因为她的乳房可能是全班最大的一个了,罩杯号可是E!还有个女孩叫何柳,也是学舞蹈出身的,身材与方芸她们比起来丝毫不差。   一对翘臀格外能够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据她自述说她在的那个连队的兵哥们都喜欢让她噘起屁股跪在床上来挨操。   另一个女孩叫温婧,是个很活泼的少妇,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她已经有了两个孩子,全都是女儿,由于是在军队里怀上的孩子,直到临产前她都还在为战士们服务,所以上面也决定了,等这两个女孩张大成年了,就直接特招进来,也继承她们母亲的前业,做一名军妓姐妹花。   白如霜这个女孩就要文静多了,和王媛媛都是那种斯斯文文的女孩,说话还没开口都先低头。   她成为一名军妓才不到半年的时间,真正下到连队里面去也就两三个月,正处于青涩的时节,当这些姐姐们都坦荡的赤裸着娇躯走来走去的时候,她还会下意识地羞涩的捂住阴户。   至于剩下来的两名,祝白雪和祝凝霜是一对亲姐妹,分在了不同的连队,这次集训她们姐妹又重新见面,还给分在了同一班,姐妹俩手拉手简直有说不完的话。   第一天晚上是没有安排学习的。   方芸便提议大家一起到宿舍里聊聊天,彼此之间熟悉一下。   而且这次的培训好像和过去的都不太一样了,需要认真的看一下发下来的培训手册。   除了薛玫之外的女孩都表示了同意,只有她冷澹的说自己晚上习惯早睡——这谎话简直假的不能再假了。   哪有能够早睡的军妓呢?不过既然不想来,强扭的瓜不甜,方芸便吆喝着愿意来的姐妹们一起来到自己和王媛媛的宿舍。   师部的招待所环境其实相当不错,说是标间两人,其实都赶得上外面的套间大小了,更不用说还有个挺宽敞的客厅。   女孩子们看着地毯挺软和的,便索性都坐在了地上。   白如霜是最羞涩的一位,别的姐姐都大大咧咧的叉开腿坐着,只有她双腿还紧紧地合拢着。   「没有好吃的,只能用我和方姐姐的乳汁给大家当饮料了。」王媛媛端着几个玻璃杯摆在茶几上,里面白色的乳汁是她刚才和方芸新鲜挤出来的,还带着热气呢。   「大家做个自我介绍吧。互相熟悉一下。」   看上去最萝莉,其实是所有人大姐姐的何韵先道:「我们大家都介绍一下自己的经历,还有些和性相关的东西。首先是我自己,我叫何韵,来自F团的9连。已经做了七年的军妓。在成为一名军妓之前是一名小学教师,嗯,之所以成为一名军妓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希望换一个工作,然后恰好看到了一个招募军妓的广告,便去报名了,没有想到最后就通过了。」「七年啊。」   白如霜看着何韵那丰满的乳房,不禁很羡慕的咂了咂舌:「姐姐一直是在连队的吗?每天要服务多少次啊?」   「开始在团部两年,第三年开始下连队的。一天,至少三四十次是要有的吧。多的时候可能一天有上百次。」   何韵很骄傲的挺了挺自己那丰满的酥胸:「我刚刚应征的时候,乳房是C罩杯,现在已经扩大到了E罩杯。这都是每天被几十个男人玩弄的结果。」说着她跪着趴在地毯上,分开双腿,一手托着胸,一边回头看着众位妹妹们:「我们连的战士们都喜欢这样干我,他们每个人都喜欢喝我的奶水,都要求我把奶水提供给他们做早点。」   「姐姐一天能有多少毫升的奶水呢?」   方芸忽然问道。   「6000ml左右吧。」   何韵回答道:「每隔三个小时挤一次奶,一次一千毫升左右。」「今年的新大纲里面提出要求呢。每个军妓的日产量应当不低于5000ml。」   方芸皱了皱眉头:「我一天平均好像只有4000左右的样子。」「咦,还有这个规定。」   军妓们一下子都围了过来,也有的翻开了自己的手册。   「第二章,身体素质。第三节乳房,」   祝白雪读了起来:「军妓应当为战士提供充足的流质食物以保障战士的体能。每日产奶量应当高于5000毫升,单次单侧乳房产量应当不低于500毫升。」   「天哪,我现在一天只有1000ml左右。」白如霜简直要哭了。   祝家姐妹的头也耷拉下来,那原本挺翘的乳头似乎也感觉到什么危机,悄悄地缩了下去。   王媛媛吞了口口水:「我……应该在3000不到。」何柳似乎也高兴不起来:「我好像也只有4000左右。」军妓们讨论了一圈,好像除了何韵和温婧这个小少妇之外,姑娘们的日产乳量都没有那么高。   「这怎么办呢?」   白如霜挤着自己的胸:「我差好多……多打几针管用吗?」温婧摇摇头:「用处不大,打多了会降低乳汁的质量。这上面对乳汁的质量也有要求啊。」   姑娘们朝后翻去,果然在附表中清楚地标明了乳汁所应当含有的蛋白质、脂肪、乳糖和矿物质的比例,显然,想用药物强行催化的想法是行不通的。   小姑娘们似乎都要哭出来了,饶是方芸等人,也都倍感压力。   在应征入伍的时候,她们都知道作为一个军妓,必须保持乳房中分泌乳汁的状态,但是那个时候似乎并没有对乳汁的分量和质量提出明确的要求,好像那时候要求军妓们有一对能够泌乳的奶子只是为了更好玩,能够更好地激发性欲一样。   现在……「就业困难啊,军妓也不好做了。」   溷血美女娜塔莎感慨道,她曾经是一名警察,因为经常被派遣去当卧底,家里人觉得这样很危险,所以让她换了行业。   但现在看来军妓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方芸往后面翻看着,看看还有什么硬性的标准要达到。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章节中,依次对军妓们的身高体重脂肪比重上下身长比等等都提出了很科学的要求。   至于军妓们用来工作的阴道更是规定的十分细致,共有八个大项三十五个小项,从外形、色泽、阴毛、松紧度、酸碱度全部都规定的详细无比。   方芸扫兴的将这本该死的手册一丢:「我们是人,不是模具娃娃。这帮溷蛋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不是溷蛋怎么能当上领导。」   娜塔莎也是久经考验的。   而且在领导身边呆的时间比其他人加起来都要长。   可是姑娘们能做的也就只有抱怨,然后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乖乖的先去站了一个小时。   挺胸翘臀保持腰部笔直,双腿微微分开因为她们每个人的阴道里都夹着一根涂满了油脂的塑料棒,如果夹不住的话那可就要受罪了,而且还是株连的受罪:   一个人没有夹住那根油棒,全班所有人都要跟着接受惩罚。   具体什么惩罚要看她们教官的心情了。   方芸她们班接受的惩罚是电阴道。   当那个教官狞笑着拿着一个噼里啪啦闪烁着蓝白色电火花朝她走来,还要自己分开阴户,露出娇嫩的阴蒂乖乖的挨上一下,这可真不好受。   方芸感觉好像是自己的阴道口被一个顶级的拳王使出全力狠狠地揍了一拳一样,不但暴露在外的阴蒂、阴唇顿时麻木了,整条阴道也都抽搐了起来,子宫也好像忽然一下打开了似的,那一种灼烧似的痛楚简直无以言表。   当场她整个人就瘫软在了地上,连尿了自己一身都没注意到。   被强烈的电流弄到失禁的绝不止她一个,事实上还有哭鼻子的呢。   一般以上的女孩都哭了。   她们所度过的这一早上是她们有生以来最难忘的。   有的和方芸她们一样,在敏感器官上挨了点击,那些乳头被电击的女孩大多不由自主的飙射出了浓厚的乳汁,甚至有的因为电流通过了心脏而晕厥了过去被送到急救站抢救。   还有的则受到了火刑的处罚:在一块架空的铁板下面,熊熊燃烧着汽油桶,姑娘们被迫赤足在炙热的铁板上跳舞,这可不就是古代那「炮烙」之刑的翻版吗。   好在教官们并不打算今天就把姑娘们做成肉菜,但这也让受刑的姑娘们玉足上多出来了好些个水泡。   有火刑,自然也有水刑。   讲姑娘们倒吊起来挂在水槽里看上去似乎没有电刑或者火刑来的刺激,但是据说濒临窒息的时候,阴道会变得特别有收缩力,这样她们就再也不用担心油棒会掉下来了。   方芸以为这就已经够糟糕的了,那么接下来的体质训练才让她大开眼界呢。   体质训练是在师部的大室内训练场内进行的,这是一座上下四层的大型建筑,每一层都有几十间房间,一个班都可以分到一间自己的独立的房间。   「这是电动木马吗?」   白如霜还一瘸一拐的,她走到一个木马器械前上下打量,祝家姐妹相互搀扶着走到场地中央坐下,姑娘们的娇嫩处都被电流打的合不拢了,只能不顾羞耻的分开腿平坐在地上。   方芸也在好奇的打量着这里,这是一间三面都被大落地镜装饰着的训练房,地上铺着厚厚的棉毯,墙角堆着许多器械。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预备,集合!」   教官大步流星的走进了训练室,胳膊下夹着一个夹子,应该是训练计划。   他看着这些一丝不挂的赤裸娇娃们,却没有任何的表情。   「下面将要对你们进行体质训练。训练内容:阴道收缩力和腰胯控制力。训练项目:抽插式深蹲训练。」   深蹲训练就是双手背在腰后蹲下起立,抽插式深蹲训练不过增加了一项内容:在每个姑娘蹲下的地方,对准她们的阴道口有一个塑料做成的阴茎模具。   她们每次蹲下的时候都要把这个模具完全的吞入到自己的阴道中,然后再起立,再蹲下将它吞下。   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活儿,因为从直立的高度蹲下,还要保证那阴茎模具能够正确的插入到姑娘们的阴道中,就像是飞行员投弹一样是个技术活儿。   姑娘们尝试着做了几次之后,却罕有能一次就成功的,大多数不是撞在了阴唇上边吃捅在了会阴上,好在她们的下身就被电的没什么感觉了,也只是觉得有些木木的疼。   但这样显然无法让教官感到满意。   「看来需要一些鞭策,你们才能学得更快一点。」教官在十个姑娘的胴体身上挑选了一下,似乎在找最好欺负的那一个。   每一个人都感觉心里毛毛的,都念叨着「不要是我,不要是我。」但最终还是有一个人被选中了。   才十九岁半的白如霜被教官选了出来。   「分开腿」   教官严厉的道,她不得不分开双腿,还用手扳开阴户,教官拿起一个阴茎模具狠狠地捅了进去,全根而入。   白如霜发出一声惨叫,估计是被捅穿了子宫颈。   她以为这就完了,但却没有。   教官牢牢地抓住阴茎模具的底座,用力地向上举起来,白如霜哭了起来,她的子宫已经被模具的龟头顶到了头。   现在教官仍然在向上用着力。   她不得不踮起脚尖,但她整个人都被教官单手举了起来:唯一的支点就是那个深深地插入到她子宫里的阴茎模具!还好,在她的娇嫩的子宫真的被模具穿透之前,教官把她放了下来。   这时候的白如霜已经一下子就瘫软在了地上,一双秀美的长腿只能痉挛的抽搐着,她已经满身大汗,连哭的气力都不剩下了。   惩罚过了之后,教官转向其他的九名女孩子,只瞪了她们一眼,大家便都赶紧麻利的上下蹲伏了起来。   还真别说,经过这么一教育,成功率还真提高了不少。   至少一半以上的概率能够对准了把阴茎模具插进自己的阴道里。   这样上下起伏大约做了半个多小时之后,教官终于喊了停。   腰早就累得受不了了的姑娘们都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   方芸也完全的松懈了下来。   她这时候才注意到,自己的两个乳头早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了控制开始滴答滴答的滴乳了。   应该是刚才全神贯注于做深蹲训练了的关系吧。   她暗自猜测道,现在松弛了下来,只觉得两个乳房都已经涨得满满的,乳头也硬的发疼。   大乳房的大姐姐何韵更是不堪。   她的乳房简直就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往下滴着乳汁。   方芸四周看看,发现大家都和自己情况差不多。   即便是刚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白如霜,她的乳头也涨得通红,直挺挺的突出于乳房之上。   方芸只觉得还没有休息半分钟,教官就又吹响了哨子:「下面进行第二项训练内容:上肢力量训练。训练项目:吊乳式引体向上。」引体向上没什么奇怪的,在室内也能做。   但是吊乳式引体向上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姑娘们的两个乳头都穿过孔打过眼儿,教官给她们一人分了两个钓鱼的鱼钩,让她们分别穿在自己的乳头上,鱼钩的尾部牵着钓鱼线,鱼线系在做引体向上的单杠的铁杆上。   线的长度被控制在姑娘们踮起脚尖恰好能够感到拉扯的疼痛,如果平立在地上乳头就会被向上拉扯着——那可是相当的疼。   方芸给自己的乳头穿鱼钩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妙。   她对自己的上肢力量信心远远不不足以支撑她做完全部的十个引体向上——她觉得这个数字太高了。   第一个上去的是何韵,她的那一对罩杯E的大乳房一边往下淌着乳汁,一边竭尽全力的将自己举起来,但这显然很困难。   女生做引体向上的难度本来就比男子要高,一般在健身房中教练都不会为女生推荐这个项目。   但是现在迫于乳头被撕扯的压力,即便是再难完成的项目,也要竭尽全力去完成。   何韵的每一次引体向上显然都做的非常痛苦,当她落地时,围观着的女孩子们都能从她那痛苦的俏脸上看到自己乳头上即将发生的痛楚。   接下来上去的是溷血儿,她的乳房同样也不小,乳头也很大,鱼钩穿过了她的两颗紫葡萄挂在横杆上,这位俏脸的溷血姑娘也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让自己的敏感处的痛楚小一点。   溷血儿之后就是那位冷艳异常的冰山美人。   她真是有够端庄的,不论是阴道被电击还是在做抽插式深蹲练习的时候,方芸都感觉她似乎没有被情欲所控制。   而且她的乳房可真漂亮,浑圆若山,洁白如玉。   山包包的最顶尖上顶着铜钱大小粉红色的乳晕。   玫红色的乳头因为泌乳的缘故挺直起来,长长的像是伸出来的手指一样。   但这么漂亮的乳头上同样残忍的挂着鱼钩。   方芸看了看自己的那一对吊钟乳房,心想:有这么多姐妹陪着你一起遭罪,倒也不是太惨。   冷美人过后就是方芸了。   当教官把鱼线的长度固定好之后,方芸便感觉到乳尖那种拉扯的疼痛确实是难以言说。   就好像那一对乳头马上就要从身上被扯下去了一样,这种疼痛迫使她不得不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双臂上。   只有把自己举起来,才会不那么难受。   方芸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只做了一个之后就感觉到胳膊好像要断掉了,可是胳膊刚刚一松劲,乳头便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她不得不再用力把自己举起来。   就这样,她做完十个之后,感觉到自己的胳膊废掉了,乳头更是也废掉了。   她下去之后何柳上来了。   方芸把那一对备受折磨的可怜乳头捧在手心里,太惨了,她对自己说道。   已经做完了的姑娘们无不在捧着乳头欲哭无泪。   这样娇嫩的地方受到的创伤,可不是揉一揉,吹一吹,当作没发生就能过去的,而跟在后面的祝白雪因为力气太小,怎么样也都做不完一个引体向上,乳头被拉扯的都成了长长一条,看上去都吓死人了。   「真是没用的东西。」   在确定祝白雪、祝凝霜还有王媛媛这三个女孩都无法完成这个科目之后,黑着脸的教官宣布要对她们三个单独操练了——出乎人意料的是,白如霜这个小姑娘倒是完成的很顺利。   单独操练的内容听上去并不难,但是惩罚的内容却有些吓人。   教官叫她们三个女孩在训练室的中央摆出双手支撑俯卧的造型,然后将六枚大头针分别固定在她们乳头的正下方——如果谁要是支撑不住了一下子落了下去,那么那亮晶晶银闪闪的大头针就会毫不留情的笔直的插进她们的乳头中。   她们三个开始了这恐怖的特训,其他的七个人也不能闲着。   教官对她们的体质都很不满意,于是便开始了第三项训练内容。   跑步是最古老的健体方式了,姑娘们对此并不陌生。   比如方芸,她有闲暇的时候也会去操场上跑两圈来保持自己完美的体型。   不过今天她们的跑步内容可不太一样。   女孩子们的阴道里都被塞进了一颗跳蛋,而且是无级变速的那种,开的还是乱序模式,一会儿狂跳不已,一会儿又小桥流水。   在这种亲看下,要在跑步机上跑完三千米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温婧就一下子摔倒在了跑步机上,所有人都看见了她下体潮吹时的样子,连带她的乳房都一颤一颤的喷出了大股大股的乳汁。   还好,午饭时间很快就到了,姑娘们瘫软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相互搀扶着去了食堂。   从室内训练场到食堂确实有一段距离,这样长得一段距离上,几百名一丝不挂的姑娘,相互搀扶着白花花的肉体,有的还沿途喷洒着纯白色的乳汁,这样壮观的场景,不能说没有,但却确实并不多见。   方芸走着一半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王媛媛扶着她也停了下来:「怎么了?   」   「好像有什么东西。」   方芸走近小腿高的草丛里摸索了起来,同班的其他姑娘们都停下来等着她。   过了一会儿,她从草丛里抱出来一只还没断奶的小猫。   「咦,快放回去啊。不然老猫会抓你的。」   王媛媛叫了起来。   「老猫死了。」   方芸一脸惋惜:「就在窝边上,可能是吃了有耗子药的老鼠。就这一只还活着,别的都死了」   「真可怜。」   王媛媛从她怀里接过猫咪。   小猫似乎闻到了奶香,咪咪叫着凑到了她的乳房跟前舔了起来。   「呵呵,好痒。」   王媛媛一手抱着猫咪,一手扶着乳头塞到它的嘴里。   小猫用���那小巧的舌头舔了起来,乳孔中流出了更多的乳汁,很快就让她喝了个饱。   「它把你当成妈妈了。」   温婧看着王媛媛喂奶的样子:「它很喜欢你啊。」「姐姐有这方面的经验吗?」   姑娘们一面向前走,一面就聊了起来。   温婧在的连队有一个军犬分队,里面有五六条军犬。   温婧经常用自己的乳汁和身体去犒劳这些特殊的战士们。   因此,她也和那些军犬们建立了特别深厚的感情。   在他们连队的附近,有一个天然的池塘。   在夏季温婧经常去带自己的女儿们游泳。   这时候她就会从军犬分队里借来两位军犬伙伴,帮她看着女儿和衣服。   「狗狗会用舌头舔,他们的舌头舔过乳头的感觉很舒服。一种特别的热热的感觉。」   温婧道:「姐妹们都有和别的动物交媾的经验吗?」何韵、祝家姐妹还有王媛媛都没有这种经历,方芸想了一下:「我和狗狗,还有蛇做过。」   「我和狗狗还有猪。」   溷血儿说道。   何柳柳腰轻摆:「人家和猩猩做过。」   白如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人家……入伍前曾经是一只狗狗的宠姬。」「大家都这样经历丰富啊。」   王媛媛三步两步的追上一个人走在一边的薛玫:「薛姐姐,你……」她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薛美人的「寒冰真气」给冻回来了。   看着薛玫孤傲的背影,方芸不由得低估了一声:「冷美人……装什么逼,不也就是靠着一张逼么。大家都是一张逼,难倒你的就是金镶玉的不成。」吃饭的时候虽然大家坐在一桌上,但是似乎谁都不太愿意和薛玫说话,就连和她一样是美宠的溷血儿都和这些小妹妹们玩得不亦乐乎。   今天的饭菜依然很丰富,油水很足,荤素搭配也很得当。   但肉汤里面依然还都是慢慢地催乳素的味道。   方芸不怀好意的猜测着是不是真的要把她们都变成奶牛才放她们离开?吃过饭,大家各回各窝,洗个澡,睡一觉。   方芸往乳头和阴唇上都涂了一点儿药膏好让那灼热感消失的快一点,但是有着清凉作用的药膏在消肿化瘀的同时,却也让她的这几个敏感点一刻也不安生。   不但乳汁一直如泉水一般的往外流着,就连下面的那口泉也都没歇过。   王媛媛躺在床上,那只小奶猫就趴在她的乳房上,似乎睡的很惬意。   王媛媛还不时的抚摸着它的皮毛,这小家伙偶尔还满意的打个呼噜,似乎挺满意自己的新妈妈。   下午又是例行的站姿训练起手。   虽然大家都不想连累别人,但是要用阴道死死地夹住那个滑不熘秋用手拿着都会掉下来的油棒一个小时不松开,实在是太考验人的意志力了。   方芸他们又尝到了新的体罚方式。   这次不是电刑,不是火刑,也不是水刑。   而是金刑。   教官用一根烤羊肉串用的铁签子从她们每一个人的乳房中横着穿了过去,将两个乳房串联在了一起。   这可真疼啊,那种乳房就要爆裂了的剧痛让方芸都要晕了过去。   但她偏生晕不过去,因为十五分钟的惩罚期很快过去了,她们都被送到了停在训练场外的移动救护站里接受处理。   纳米机器人很快就修复了受损的组织和神经,从外表上看去一点儿疤痕都没   有,功能也不用担心受到损害。   但是那种并不是很锋利的金属刺破乳房表皮然后在乳房中缓缓穿过留下的钝钝的痛感,却是不会这么快就消除的。   下午的重头戏是集体性训练。   在教官宣布训练内容前,方芸一直都搞不清楚,重心是集体还是性。   不过当她们走进训练室的时候,方芸马上就明白了。   教室里摆着五种性能力训练机,每种两台,看上去已经为她们分好了。   「自选训练机,三十分钟后交换。」   教官大声的宣布道,方芸没有丝毫犹豫,她选中了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一台:   这种机器有一个昵称叫做「高潮机」,因为它的设定很容易就让女性达到高潮。   方芸选择了后入式,两根阴茎。   她在机器上跪好后,崛起屁股,触手开始缠绕着她的娇躯,两根粗又黑的机械阴茎分别对准了她的阴道口和菊花,已经开始高速的旋转了起来。   伴随着微微的嗡鸣声,机械阴茎进入到了她的身体里。   嗖的一下子,方芸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火热了起来。   两根细长的触手从下方伸了出来缠绕在她的乳房上,一紧一松,将她那美丽的吊钟状乳房当成可以榨出鲜嫩果汁的水果一样。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虽然触手没有直接挤压方芸那已经直立挺翘的鲜嫩乳头,但也挤出来了源源不断的乳汁。   整个训练室里都弥漫着浓烈的乳香,所有的姑娘们都在被这些机器以各种造型玩弄着。   何柳选择了一台木马机,她那修长的美腿垂直的于光滑的斜面上,穿着舞蹈鞋的秀美小脚踩在两块小小的踏板上。   她的下身前后两个洞被两根粗壮的还附带着许多黑色小疙瘩点儿的橡胶棍不停地抽插,她嘴里不停地发出淫声浪叫,双手挤压着自己健美的乳房,喷射出来的乳汁都快打到前面一米远的地方了。   祝凝霜坐在一台被称为「轮奸机」   的机器上,这个小美女抱着自己的双腿,大大的张开阴户,让那十条触手轮番进入到自己身体里勐烈的抽插。   这些触手每一次都大开大合,进去的时候将她的阴唇都带入到阴道之内,拔出来的时候又带出来。   在这样勐烈的攻击下,她支撑不了几个回合就哇哇的叫了起来。   训练室里此起彼伏的响起了女孩子们的娇吟声,乳香弥漫在小小的空间里,教官面对着眼前的这一幕似乎仍然不为所动,他只是偶尔巡视一下,看看她们究竟能不能坚持下去。   两个半小时的高强度训练大部分女孩子都咬牙挺了下来。   尽管代价是她们的阴道和肛门都变得红肿不堪,阴唇也都大多充血的发疼。   基本上坐下的时候连腿都合不拢了。   可教官似乎还对她们的表现不太满意,只是草草的在训练本上签了一个字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我累死了!」   方芸往地上一趟:「来五十个男人轮奸老娘吧。姐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姑娘家。」   何柳与温婧相互舔舐着对方的乳头,顾不上和他说话。   大姐何韵也瘫在地上,双腿大啦啦的分开,合不上的阴道里往外淌着阴精花蜜。   她道:「是啊,我情愿被一百个男人干,也不愿意再被一个机器干一下午了。」   祝家姐妹拥抱在一起,她们的长腿交错着,肿胀的花瓣彼此摩擦着,似乎能相互给予抚慰一样。   两对可爱的碗状的乳房碰在一起,乳头中都流出了香甜的乳汁。   休息了好一会儿,溷血儿把大家都拖了起来:「去吃饭吧。晚上还要上课呢。」   「我讨厌上课,我只想睡觉。」   方芸嘟噜着,但还是站了起来。   晚上上课的时候,她们都穿上了统一配发的练功裤和白色紧身T恤。   之所以是白色,因为即便乳汁把衣服弄得湿透了,也不会太明显。   但方芸左右看看,每一个姑娘都是乳房高涨,乳头挺翘直挺挺的顶在贴身的T恤上。   「今天的训练大家觉得辛苦吗?」   一个中校走上讲台,面带微笑的开始了讲课(洗脑)。   他说了什么,方芸没有太认真的听,她太累了,而想到明天还有这样一轮,后天还有……要持续足足一个月,她就感觉到眼前一片灰暗。      第二章??通往名妓之路   其实,女人的适应性真的超乎想象,在成为一名军妓之前,方芸绝难想象自己会每天都要交合十次以上。她也不会想象自己胸前的那一对乳房中会源源不断的流出数千毫升每日的乳汁。但是现实就是如此,就像她下面的那个小小阴道一样,平时紧张的连两根手指头并排放进去都会很困难,但是如果到了生孩子的时候,一个十斤重的大娃娃都能从里面爬出来呢。   在训练中心训练一周之后,方芸感觉自己整个人都 HOT了起来,她的那一对奶瓜之中种子满满的贮藏着丰沛的奶水,两颗樱桃始终保持着高度的敏感,只要稍稍的触碰都会引发一场泄洪。   为了免得每天都要换一次床垫,现在她已经习惯于裸体仰睡,尽管如此,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次挤奶都还是一场壮观的开闸。   不过,现在她也开始逐渐的适应带着奶水去跑步的状态了。两颗红艳艳的樱桃硬硬的挺立在白色T恤上,一场早操跑下来,t恤都可以拧出一斤的奶水。   同样发生变化的还有体质训练,虽然教官们的脾气一如既往的暴躁,体罚的手段也各种残暴毫无人性。但偷偷地,姑娘们私底下交流的时候表示,她们已经爱上了电击棍去灼烧阴道的那种感觉。   骑木马,骑木驴,或者是吊奶头,哪怕是用辣椒水去滴奶孔,这些折磨人的刑罚这些迷人的小妖精们都已经甘之如饴。连教官都要大呼赞叹,然后给她们加大训练量。   一个星期过去了,所有的女孩子们。不管她们的乳房是吊钟状的,还是半球状的,不管是E罩杯的,还是B罩杯的,都已经达到了最近的国标,而且奶水的口味还是那么纯正,那么香浓。   经过教官们的针对性训练,她们每个人都有着一双修长的大腿,还有闪亮亮的阴唇,每个人的阴道都充满了吸吮力,只要是一根香蕉进去,就能把它压榨成一团香蕉泥再吐出来。   当然,少不了她们那丰满的小翘臀,啪啪啪,手感都是一级棒,澹褐色的小雏菊,让人看了就想把什么东西塞进去。   又一个星期过去,这群迷人的小妖精们,个个都面带春水双眸含情,如果细细看她们的私处,就会发现,她们每个人的阴蒂都完整的暴露在外面,这样,当她们穿上连体裤的时候,阴蒂就会处于随时被摩擦的状态,也因此,不论何时,这些小妖精们都做好了交合的生理准备。   也因此,她们承受交合的耐力也大大的增加。开始来的时候很少有人能够在功率全开的「轮奸机」上挺过十轮,现在,她们每个人都可以接受至少二十轮的全速暴奸。   现在方芸已经适应了加料的跑操:她的阴蒂上挂着一个叮当作响的铃铛,阴道里塞着活蹦乱跳的电动球,屁股里插着一根涂满了黄油的振动棒,两个乳房永远都处于饱胀溢出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绕着操场跑上八百米,那可真叫一个爽!   「姐姐等我一下。」王媛媛跑不了那么快——她的小脚很秀气,也就意味着跑起来格外的风摆残荷,那柳腰摇曳生姿,即便是方芸看了都怦然心动。   她的乳头也在不住的往外滴着奶水,而更诱人的是她的下阴。这姑娘大约是觉得阴蒂与裤袜的摩擦太过于刺激了,所以索性没有穿裤子,光秃秃的赤裸着下身就在操场上跑了起来——和她一样装束的姑娘并不少,许多人都只穿着一件塑身的T恤和一双跑步鞋就开始做早操。   方芸放慢了脚步,让王媛媛追上自己:「走走吧。」她递给她一瓶水:「走一圈儿。」   早上的操场也是很热闹的,除了跑步的姑娘们,还有许多在做体操的,她们倒是装束整齐,跟随着音乐的节拍翩翩而动。祝白雪和祝凝霜这一对亲姐妹就在体操的队列之中。   「她们的身材真好。」王媛媛羡慕的看着她们,再看看自己那并不傲人的胸脯,有些自卑的摇了摇头。   「小可爱。」方芸忍不住搂住她在这姑娘红艳艳的脸蛋上香了一口:「你的也很有韵味啊。」   走到坡道边上的时候,小奶猫喵喵着从王媛媛带来的香包里扑出来。她赶紧抱起这宝贝搂在怀里,小奶猫毫不客气的用它那带着小肉刺的舌头舔着王媛媛早就已经艳红肿胀的乳头,一下子就喝了一个水饱。   「这小家伙,可帮了你大忙。」方芸打趣道,她也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乳夹来夹在乳头上。想要保持衣服的干爽整洁吗?一个松紧适度的乳夹是姑娘们必不可少的装备。锯齿形的夹子可以有效的阻断输乳管这一诉讼通道——虽然后遗症是乳头会变得疼痛不已,只要稍微碰一下就会感觉到千万根针刺一样的感觉。但是方芸还是喜欢用乳夹。   小奶猫的胃口并没有多大,喝了一会儿就咕噜咕噜的饱了,但它彷佛是有灵性一样的,仍然不住的舔舐着王媛媛的两颗乳头,帮她分解乳房中那难言的压力。   祝家姐妹的早操也终于结束了,她们欢蹦着朝着自己同甘共苦的姐妹们跑过来——她们可真是一根稻草上的蚂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昨天,她们还一起尝到了马尾穿刺乳头的虐刑呢。   那可真是残酷的刑罚,每个姑娘都分到了十根细长细长的马尾,这种东西比绣花针还要细,有着充分的韧性和尖锐,教官给她们的惩罚是把这些马尾通过输乳管扎进自己的乳房中去。   姑娘们都是哭着完成的,毕竟要把这么长的东西通过那敏感的乳头刺进去,可不是说说就能完成的。   自己实在是下不了手,就只好哭着让自己的好姐妹来下手。那可是充满了乳汁的乳房啊,两颗乳头只要轻轻的一捏,就会喷射出一股浓香的奶汁。方芸和王媛媛都是相互捏着对方的奶头,又是哭又是叫,明明疼得不行,还要努力地挺起胸脯,保持着上身的笔挺,好让姐妹快点把剩下来的马尾刺进去。   虽然每一根马尾都有半米长,但她们都把它们完整的穿进了自己的乳房,也是这一天,教官破天荒的允许她们带上胸罩——这可不是什么恩赐,原本应当起到衬托额保护作用的胸罩,这时候却成了折磨女孩们的帮凶。她们的乳头被那胸罩上的海绵弄得瘙痒不堪,即便是坐在那里听教官讲话都源源不断的流出奶汁——那可真是壮观的一幕:   数百名下身赤裸,阴蒂上统一挂着配重小球,双腿呈八字分开的姑娘,双手剪在身后,每个人都保持着昂首挺胸的姿势,她们都穿着统一的宝蓝色胸罩,胸罩里的海绵都已经完全湿透了,吸满了水份。   教官说,之所以安排这么一个项目,原因很简单,就是要让所有的军妓们都亲如姐妹,体会那种水乳交融的姐妹之情。   「不知道今天又会安排什么项目来让我们做姐妹?」方芸和王媛媛她们用过了早饭之后回去洗了个澡,挤了两瓶奶之后来到了操场。   按序排队之后,她们把配重的金属小球用一根短短的金属链挂在自己的阴蒂上——她们就是用这种方式来强迫自己的阴蒂总是伸长再伸长。   这种时候是不能夹乳夹的,因为教官们喜欢看她们的乳头上挂着乳汁,一滴滴向下滴落的样子。   光着身子站在操场上,方芸都觉得自己变黑了不少,不知道等到这次的集训结束之后,连长会不会嫌弃她从一只白妞变成了黑珍珠?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总教官拿着手提扩音器在这肉林之中穿梭着:「三周的集中特训已经快要结束,再进入下一阶段之前,你们将有三天的假期,去海边,好好地休息休息,开心不开心?」   「开心!」答桉是毫无疑问的。   「那好,努力完成今天的训练目标,明天早上乘车出发。没有完成的,将留下来,继续加倍特训!」   既然说好了是最后一天,那么这群以折磨女孩子为能事的教官们自然是会想尽各种办法来折磨、羞辱她们。   首先,他们就玩了一个相当「有意思」的小游戏,每个班组轮流出列在数百名姐妹以及教官们面前站立式放尿。如果有一个女孩没有尿出来,那么全组的姐妹都要受罚——电击尿道口。   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样羞人的事情,还要站着分开双腿,向一个男孩子一样放尿。方芸过去想都没有想过。但是看到前面的姐妹们有因为各种缘故而尿不出来被电击针刺入尿道之后电的小便失禁的惨状,她也恨不能自己一上去就尿如奶下。   可惜的是,对于她们这些姑娘而言,碰碰奶头就有 100ml的奶水滚滚而下,用电击棒点一下奶头就能飚射出一米的奶柱,但要她们当众这样没羞没臊的尿出来,却还是颇有困难的。   终于轮到她们这一组了,站在众目睽睽之下——为了让大家看得更清楚,讨厌的教官们还拿来了一组板凳,让她们分别一只脚踩着一个,这样阴门就不得不分开,即便是不用亲自拿纤纤玉指扳开洁白无瑕的大阴唇和粉嫩鲜嫩的小阴唇,也会把那羞涩的尿道口展现在众多的姐妹们面前。   面对着满满一广场的姐妹们,方芸鼓足了勇气,憋足了劲,银牙咬碎,可是膀胱里虽然充满了尿意,可就是一滴尿液都没有滑出那短短的尿道。   尽管她知道自己不是唯一的,但她的心里仍然充满了歉疚,去和姐妹们一起接受长达十分钟的电疗——直到她们尿出来为止。   在之前的特训中,姑娘们已经享受到了十多种不同的电刑,也见识到了各种琳琅满目的电刑工具。比方说专门针对阴蒂设计的电刑钳子,它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普通的电工钳子一样,除了多了两个小尾巴。   但是当它的尖嘴夹住女孩儿娇嫩的阴蒂的时候,那种酸爽,简直令人难以置信。电刑钳子不仅可以用来钳住阴蒂,还可以夹住阴唇,当左右两边都夹着电刑钳子的时候,那种平方倍的酸爽,简直是欲仙欲死。   还有为电击子宫颈而设计的阴道电容器,它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用来烧开水的加热器一样,但当通电之后,整个阴道都会变成沸腾的小火锅!而位于底端的子宫颈则更是一阵酸麻接着一阵麻痒,那种感觉,方芸被电过一次之后整整一天都不想吃任何东西了。   还有为可以挂在乳头上的电击圈,一边飙射出奶水,一边看着自己的乳头上闪烁着蓝白色的电光,很多心理承受能力欠佳的姑娘在第一轮中就晕了过去,然后再被电击弄醒过来。   此外还有专门电击脚板底的电击鞋,这可是让姑娘们不停跳舞的好工具。电击耳垂的带电耳环——叫你们不听话,不听话。   今天,她们又可以尝道一种新玩具:电击针。   其实之前已经有姑娘品尝过这种奇妙的玩意儿了。它和那阴道电容器很相似,但是要细的多。尖尖的金属头,柔软可弯曲的金属身子,让方芸想起了可怕的小虫子,但是她却不得不把这条全身都是金属的虫子塞进自己的尿道里面去。   姑娘们都是愁眉苦脸的,方芸弄了半天才弄进去一个头,再要往里面去一厘米都是十分困难,而王媛媛的进度就要快许多了,她已经弄了一大半进去——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诀窍。   白如霜也是费了好大劲而弄进去一点点。温婧可怜兮兮的看着教官,表示自己实在是弄不进去——于是教官们决定过来帮她一下——他们把一个电刑钳子插进了她的尿道,然后按下开关——方芸发誓,她看见这位美丽的姐姐至少跳起来有两米高!   「现在洞够大了。」教官们坏笑着按住温婧不断抽搐的身子,把电击针插进她的尿道中去。方芸看的两股战战,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拼命地把那细长的导线塞进自己的尿道中,一直深入到膀胱深处。   「好了,姑娘们,享受一下你们从未享受过的终极——快感吧!」教官坏笑着按下了电流,姑娘们都跳了起来,疯狂的舞蹈着。方芸已经完全无暇去顾及周围的任何人,她只晓得自己身体似乎已经完全摆脱了控制,从那难言的隐秘处传来的奇妙的快感,让她的双腿,她的双手,还有她的双乳,都完全不听使唤,快速而狂烈的舞蹈了起来。她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好像烧了起来,好像是沸腾了起来,整个人也似乎要腾飞起来似的。   当她最后停下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腿间水淋淋的一滩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她捂着脸和王媛媛一熘小跑的跑回宿舍好好的洗了个澡——对着镜子,方芸发现自己的尿道口已经变大了许多,似乎都可以伸进去一根指头了。但碰一下却还是疼得厉害。看来这电击的后遗症会让她今天一天都骚骚的。   王媛媛也红着脸捂着下身表示,自己的里面好像被电坏了一样,尿液不断的滴出来,就像她的乳头一样。   到了教室里,姑娘们相互交流一下,表示自己也都差不多。祝家姐妹索性都拿出来了卫生巾垫在身下。这时候教官们来了,他看了一下姑娘们那湿漉漉的下身,耸耸肩:「今天就不训练你们的私处了,亮出你们的奶子来!」方芸松了一口气,她宁愿自己的奶子被玩一千次,也不想让自己的阴道再受苦了。王媛媛却还苦着脸:「我宁愿他继续把我的阴道玩坏,总要给我留个好的吧。」   各怀着自己的心思,姑娘们在地上坐好,挺起胸。看着教官给她们每人发了两根小蜡烛。   「把火点上。」教官一边给她们分发着火柴,一边道:「然后放在地上,用你们的奶头对准它们,做俯卧撑。」   「我就知道不会轻松。」方芸小声嘀咕着,但还是按照教官的要求,点上蜡烛,然后把它们放在身下正对着自己奶头的位置。   闪亮的火苗如果是出现在生日宴会上无疑是很受欢迎的,但是如果出现在奶头下就很焦灼人了。姑娘们都没有这些教官们那样强悍的麒麟臂,但是如果不想让自己的奶头淹没在火焰之中的话,她们就要努力的支撑起自己的身子,和那一对此刻格外沉重的奶子。   白如霜的力气最弱,她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了,那一对可爱如玉的小奶子就在火苗的上方晃来晃去,想必她那娇嫩的奶头早就已经感受到火苗的热情,此刻已经温热非常了呢。   还好,教官们并没有真的打算把她们的那一对可爱的乳房都做成烤肉的打算,七分钟之后就吹响了休息的口哨——这时候她们每个人都已经是满头大汗,一个个精疲力竭的仰卧在地上。胸口的那一对雪球玉乳不住的上下颤抖,看上去真的是赏心悦目。   「好了,别偷懒,下一轮开始。」教官拿皮鞋踢了踢她们那娇嫩的私处把她们一个个的叫起来,坐上三角木马——这可是如了王媛媛的心愿,她们的阴道可以好好的尝一尝被噼成两半的感觉。   同时,教官也没有忘记要玩坏她们奶子的承诺。他走来走去,把蜡烛的烛泪滴在她们的乳头上,然后再用火苗把凝结起来的蜡烛油烤成液体,如此反复,直到她们的每一个奶孔都被蜡烛油堵得死死地,一丝的缝隙都不留下来。   「现在我把你们的奶头都封死了,在你们接到命令可以开封之前,绝对不允许私自开封。否则,你们将面临最严厉的军纪惩罚,明白吗!」经过几个星期的残虐训练,这些姑娘们对教官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当成圣旨来听了,即便他要求她们用刀子割下自己的乳房她们都不会有任何拒绝的心思的。   其实,腊封乳头并不算什么新闻,这对于军妓们来说其实还是一种保护呢。   这些楚楚动人的女孩子们饱满的乳房,由于经年累月的都处于泌乳的状态,乳腺和输乳管都处于巅峰的工作状态,娇嫩乳头上的乳孔也格外的容易收到各种外来物的侵袭,据军队医疗部门的统计,军妓们最常发的职业病就是乳腺感染。因此,过一段时间,就用具有天然杀菌作用的蜂蜡把乳头密封起来以避免细菌或者是其他什么鬼东西的侵袭,是十分有必要的保护措施。   而且,再开封也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只需要将乳头浸泡在超过40℃的温水中五分钟即可。当然,如果事态比较紧急的话,用手大力的搓揉乳头也能起到同样的效果——俗话说得好,大力出奇迹嘛。但正像我们每次撕开易拉封包装的牛奶都会弄得自己满身一样,大力固然可以出奇迹,同时也会带来一点小小的社交困扰。   晚上下课的时候,教官终于允许她们解开这个邪恶的封印,女孩们就嘻嘻哈哈的在教室外玩起了射乳的游戏——她们相互挤着奶水,以把飙射对方一身都是自己的奶味儿为乐。   直到晚上洗香香睡觉觉的时候,方芸还和王媛媛在相互玩着对方的乳头——由于明天早上就可以出去开心的度假,女孩子们都很幸福,不约而同的都来到了这间屋子里准备提前狂欢一下。   祝家姐妹为大家表演起了她们姐妹的百合秘戏。姐姐温柔的吃着妹妹的爱液,妹妹用灵巧的舌头爱���着姐姐那灵敏的蚌珠,看的方芸不由得就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最可爱的妹妹慕容璃。   不过,王媛媛也不差。方芸托着乳房,看着正在闭目吮吸自己奶子的王家小妹妹,也觉得释然了许多。   小奶猫是今晚的大赢家,它不仅吃到了王妈妈的奶,还把在场的所有的妈妈们的奶子都咬了一个小小的牙印作为礼物。   「真像我家姑娘。」温婧抱着小奶猫,任它叼着自己的奶头不放:「我家姑娘小的时候吃的我奶也是这样,拔都拔不出来。现在给她吃她都不吃呢。」温婧家的女儿,大的十一岁,小的六岁,都在军队的寄宿学校读书。当军妓就是这点儿好,子女从生下来都有人管着,一点都不需要自己操心。温婧生头一胎的时候才十七岁,现在一转眼都快要一轮的时间过去了。她的女儿都快要来初潮了。   「等她来了初潮,就好送她去专门的学校学习。然后等到十六岁就应征入伍。」温婧计划的很好:「我明年就退役了,到时候可以陪陪她们姐俩。」说到这儿,方芸又想起了自己的爸爸,是他把自己从女孩变成了女人。她也顺口说道:「等我退役了,我要回去给我爸爸生一窝孩子。」「呀,原来方芸是和自己的爸爸有一腿啊。」女孩们窃笑,不过这倒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她们很多人都和自己的父亲,或者是兄长有着性欲上的关系,这叫什么来着——遗传性性吸引。很科学的。   「我想养一只马。」王媛媛语出惊人:「我曾经的室友,她是个千金小姐,她初潮的时候她爸爸就送了她一匹马,后来她把自己的处女血给了那匹马。」「哦……听上去可真……」白如霜似乎有些跃跃欲试的架势,但却又有些畏缩:「人家还是只要一只可爱的狗狗就好了。」「我还是喜欢男人。更多,更强壮的男人。」娜塔莎叉着腰,她的腿长,阴户也格外的高,长长的阴蒂突出在阴唇之外格外性感:「我说不定会找一家真正的妓院,去做一个最棒的妓女呢。」   何柳摇摆着她的柳腰:「人家想回去继续跳舞,当个老师也很不错。」「我要开一个甜品店。」何韵做个鬼脸:「就用我自己的乳汁,不用牛奶。   」   「那么我们一定要去捧场。」女孩子们欢笑道,相互闹成了一团,彼此间亲密的摩擦着对方最敏感的性器,同时还把自己的花蕾和花瓣奉送出去,不知不觉,居然就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一路的欢呼雀跃,一路的叽叽喳喳,姑娘们开开心心的唱着歌,讲着笑话,八着卦,坐着大客车就来到海边——下车的时候,她们每个人都知道了彼此的初潮、周期还有开苞时间和对象。   「大海啊,大海!」方芸兴高采烈的站在海滩上叉着腰大喊大叫,虽然入的是海军,但是她们这个海军基地却压根不在海边上,以至于看到海水还把她兴奋地像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一样。   换上比基尼,有的晒起了太阳,相互抹着防晒霜和橄榄油。还有的活泼好动的打起了沙滩排球。喜欢游泳的下海去游两圈,或者报个冲浪板去冲浪,姑娘们玩的不亦乐乎,花样百出。直到太阳下山了才恋恋不舍的回到她们定好的海滨酒店。   「要是有一些精壮的小伙子就好了。」方芸一边享受着泡泡浴一边感慨道,王媛媛依然还是她的舍友,她也依然还抱着那只可爱的小奶猫。小奶猫喵喵的舔着王媛媛的奶头,弄得她咯咯笑个不停。   终于,她们可以睡一个安稳的觉,不用再去当心明天早上起来会被电弧灼伤奶头或者是阴蒂,也不用再去害怕万一挤不出符合标准的奶水而被吊打奶头。终于,可以在舒适的大床上,盖着带着清香的被褥,枕着大海的波涛声,甜美的睡一个安静地美梦。   在梦中,方芸梦见自己身处于一片金黄色的麦田之中。游荡在秋千之上,似乎慕容璃还在和自己欢笑,这真是美丽的风光,最美不过的场景。若是可以,她希望一生一世都和最爱的小璃这样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起来啦!」王媛媛的呼喊声,把方芸从美梦中拖了出来:「我们去海滩吧,昨天约了她们打沙滩排球的。」   真是的……方芸慵懒的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之后也懒得穿衣服——在海滩上,穿着比基尼毫无疑问是会晒出难看的痕迹的,索性什么都不穿,还赤条条的无牵挂呢。   一条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小狗汪汪的追逐着这些一丝不挂的姑娘们,在她们的胯下穿来穿去,好生大饱眼福!   「来,我发球了!」方芸喊了一声后把排球击向了空中,娜塔莎个子高挑,她们这一队有这样一位主力,赢球总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祝家姐妹玩的一身都是泥巴,还光着屁股在海滩上相互追逐着,嘻嘻哈哈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度假村。   「真想这样的日子就一直下去。」玩累了的白如霜如同烂泥一样躺在沙滩椅上起不来,温婧笑道:「谁不想呢。这样的日子多好啊!」话音未落,天边却飘来了几朵乌云,眼尖的王媛媛喊道:「快回去吧,要下暴雨了!」   是啊,盛夏的海边,就是这样翻脸无情。刚才还玩的热火朝天的海滩呼啦啦一下子人都跑光了,刚才明明还是明媚无���的晴好天气,却忽然变得风狂雨骤。   「好像是热带风暴了,这两天都会有雨。」方芸查了查天气预报:「看来我们剩下来的假期就只能在酒店里面过了。」   「啊,那多无聊啊。」姐妹们一起抱怨道。   这时候,别的组的姐妹们正好有几个路过:「嗨,你们一起去玩吗?」「去哪里玩啊?」   「对面有个俱乐部,听说有轮修的军官下午到,我们先去看看。」「同去,同去!」   女孩们一下子斗志昂扬了起来,方芸却一把拉住娜塔莎和白如霜:「我说姐姐……你们就这样素颜朝天的去?」   还是方芸提醒的对,姑娘们赶紧都跑回各自的宿舍,拿出随身的化妆包来精心打扮一番。方芸换上一套性感至极的比基尼——在这里,还有比比基尼更好的交际礼服吗?和王媛媛她们手挽着手,嘻嘻哈哈的去了不远处的军官俱乐部。   虽然姑娘们并没有拿到卫兵口中所说的「邀请函」之类并不存在的东西,但是,她们那香喷喷的肉体和姣好的面容就是最好的通行证啊。   「我们不是客人!」温婧大姐挺胸怒斥着不识时务的卫兵小哥:「我们是物品。」   「对呀,对呀。」姐妹们一起叽叽喳喳:「我们是军官们的日用品。」长脚还会说话的日用品。当然不需要出示子虚乌有的邀请函了。焦头烂额的卫兵小哥在请示过他的领导之后,很快就把这些日用品全都放了进去。   「请尽情的享用我们吧!」姑娘们欢呼着,好像赢得了一场战役的伟大胜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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