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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kauj · 11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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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sxfbd · 10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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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homask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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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醉里风情敌少年
那种感觉无影无踪的消失了,以至于我还没来得及深刻体会,它便已经完成蜕化悄然逝去。但是我们一直设定的界限又在哪呢,突然间,这种界限也变得模糊,慢慢扩大,最终也会虚幻,出现界限消失的可能。
终于,我发现我可以夺回主权,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这种控制力对我来说轻而易举,恍若天生,不易被人察觉。当我知道,我拥有这种隐形的能力时,简直就是欣喜若狂。
二爷是在聊天室里相识的男子。我们仅仅有过一次对话,其他时间并无交集。他长得健壮,说话比较犀利,但是吐字如金。和他说话时,每一个细胞都很振奋,有着无法抵抗的魅力。
有一日我休息在家,范生还未回来。收到一条信息,二爷说:“给我定位,我现在过去。”我迷茫的看着这条短信,不知如何作答,需要惺惺作态的找上三四个理由然后回绝他吗?我懒得思考,扔了一张地图定位发送过去。二爷回复:“我在开车,稍后即到。”
看到消息回复,我又恢复了安稳如初的状态,全然不放在心上,似乎对于这样的小事不足为奇,屏幕上幽光闪动,剧情空洞无聊,我看向窗外,电闪雷鸣,狂风呼啸,瓢雨倾斜。阴天睡觉,雨天打炮。这注定是一个翻云覆雨的夜晚,没有意外。二十分钟后,二爷出现在楼下,问了我楼层地址,我快速回复了数字,等待着敲门声的沉重叩响。
二爷穿了一身藏蓝色的条纹西装,白色的衬衫,黑色方扣皮带,三接头的牛皮皮鞋,拿着长柄雨伞站在门外,风吹过楼道呼呼作响,我俩都愣在那里,没有任何对白,我侧身让他进门,他身上的荷尔蒙味道进入我的鼻腔,喷的是宝格丽的香水,尾调迷人。
我将门轻轻带上,那些留在过道里的记忆随风呼啸,封闭在潮湿闷热的空间之中。
此时此刻,两个人挑衅的看着彼此,谁都不想主动出击,对自身完整的认识足够自如的评判和审定你看到的另一个人。我们都是气场强大的男子,谁都不愿甘拜下风,沦做别人的囊中玩物。
气氛凝结,我吞咽着口水,来自眼前一名健壮的青年男子,笔直挺立的身材,宽厚沉稳的肩膀,爆裂生长的胸肌,这样的一切一切被完美包裹在正装之内。
二爷开始燥热,举起右手,解开了两颗衬衫的扣子,宽厚粗壮的手指拨动着,衬衫摩挲的声音性感至极,令人窒息。若隐若现的肩胛骨,隐约浮现的饱满胸部呈现出来。这样的信号对我来说实在是最大也是最致命的威胁,我只好败下阵来,微微挪动身躯向前靠近。
我左手揽着他的腰,右手踌躇在他隆起的裆部,无法自拔。我看着他的眼睛,火光闪动,盛大绚烂的烟花在他的眼中噼啪作响,平稳直缓的呼吸,诱人的嘴唇近在咫尺,这是可以用手揉碎的瞬间,危险之意千钧一发,迫在眉睫。
如果你靠近一个人,对方没有闪躲,他的攻击力将会无穷的放大,产生足以致命的后果。
二爷硕大的睾丸轮廓和粗大的阴茎形状撑起内裤,凸显在西裤之上。西裤细密的纹路贴着我的掌心,这种触觉正一点点的刺激着我脑中的海马体,源源不断的渗透,随着掌心裂开的缝隙注入到我的血液中。这种记忆已经被定时保存,无时无刻,随时随地的都允许拿出来赏玩,细细品味。睾丸和阴茎开始微微跳动,我用掌心来回的磨搓着,体会它带给我的感官刺激,无羞无耻的振奋着。
二爷的鸡吧正一点点涨大,勃起后坚硬无比,饱满富有弹性,我用拇指仔细感受着,揉搓着冠状沟和龟头,多情胆大的撩拨着,勾起他下体阵阵的跳动。
我的左手向上游走,抚摸着他挺直柔软的后背,双脸紧贴在他胸前,慢慢拉下的西裤拉链,顺滑细腻的拉链震动开来,仿佛拨开了我心中湖面上的层层迷雾,一条大船瞬间展现眼前,有着屏住呼吸让人沉沦的惊叹错觉。
白色内裤凸起,暴露在裆部之外,大蟒欲动,雷光火石之间,这是一个男人羞耻的一面,被我揭露,容不得他拒绝。
我将他推倒在沙发上,附身跪立在地板上,温柔的解开皮鞋鞋带,褪去后,用力扔开,皮鞋掉落在一米开外,鞋底敲击地板,清脆作响。双手举起脚掌埋入脸庞,棉麻质地的黑袜混合汗液,散发热量,让人混淆,这不是耻辱,这是一种上升的荣耀。
二爷鸡吧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晕染渗透出来,丰富多汁的挂落在双腿之间,费劲心思的意志力显得微不足道,只有势均力敌,才能维持长久的趣味。
我用舌尖舔舐着甘甜湿润的汁水,一点点的推开,暴露出他无可言状,刺激眼球的鸡鸡形状,显而易见的,怦然心动的,束手无策的终极幻想。
无法遏止的撩动让二爷最终爆发,粗暴的将我举起,摔落在沙发上,涨红的面庞,脖子上的血管扩张凸起,柔软的双唇贴了过来,亲在我的嘴唇上,电流划过我的脊背,脑电波发出滋滋响声将我晕麻,我又变成那个醉生梦死之中的少年,寻找着光,但是一直朝着黑暗的地方行走的赶路人,在很多时刻,迷失了远方。
“贱逼,想要折磨死老子?”二爷发怒的说。
我带着捉摸不定的笑回应,“你折磨我更深”。
“操,老子今天收拾你。”二爷说完,我心头一震,得意的笑。
二爷粗暴的和我接吻,舌尖交缠,热火朝天。他的动作稍显笨拙,看得出来,他是不轻易和人接吻的男子。在急急忙忙之中他脱下黑袜塞入我的口中,他举着鸡吧戳进黑袜一点点往我嘴里塞,好让我的口腔完全占据他全部的荷尔蒙,那混合着,汗液,香水,精液的纤麻质地的黑袜毫无保留的被我吸收。蛋蛋搭落在我的下巴上,沉重,敏感,生机勃勃。
我发出呜呜嘤咽的声音,他满意的抽出巨屌,一边解开皮带,一边褪去西装外套,衬衫,西裤,内裤。抱着我的腰,全身心的舔了起来,舌头划过胸膛,乳头,小腹,大腿,小腿,肚脐,双臀,菊花,后背,脖颈,耳根,每一寸他不想放过的肌肤都被他留下痕迹,这种娴熟的动作让我跌宕起伏,百感交集。
我们走进卫生间,打开淋浴,在沸水腾腾的雾气中亲吻,拥抱,环绕。沐浴露遇水分解融化出大量泡沫,我们互相揉搓着对方肌肤,细腻润滑,饱满结实的肉体果实鲜嫩的可以掐出汁来,紧贴的身体炙热滚烫,像熊熊烈火般持续燃烧,水流穿过耳鬓,前额,鼻尖,桃唇,胸肌,小臂,肩头,滴落在小腹,阴茎,肥臀,脚趾上。
自然勃起的鸡鸡垂涟欲滴,不断抖动,持续充血,膨胀坚硬,顺滑的水流把我带向他的胯下巨物,粉嫩饱满的龟头,让人食指大动,欲壑难填。
我尽可能的含住巨根,阴茎抵着我的舌头,龟头完整的进入我的口腔,舌头不断的卷起卷开,包裹着妙不可言的极致口感。
二爷身体开始微微发颤,扶着墙面,抱着我的头,不断抽插,下体的滚烫,水流的刺激让他随心所欲的发出酣畅淋漓惊叹声。随后他将我扶起,我双手匍匐在墙上,露出傲人的翘臀,含苞待放,二爷抹了沐浴乳在我后庭,坚硬的鸡吧刺穿我的体内,风花雪夜在我体中沸腾,沁人心脾。噗嗤噗嗤的声音拍打双臀,水流划过缝隙被激起阵阵的水花,我俩歇斯底里的淫叫着,眈眈逐逐,漫无止境。
二爷把我抱起,我跳上他的腰身,双腿环绕着他不愿松开。他抱着我往房间走去,小心翼翼,探头亲吻。
我们滚落在床单上,羽毛枕头承受重量发出窸窣声响。雨滴落下的声音,轻快跳跃,勾起我们心中阵阵涟漪。
沉闷的雨声将我们带入现实,意乱情迷之后的疯狂随着逐渐变小的暴雨慢慢冷却,我俩安静的平躺在床上,双眼欲穿的看着天花板,沉默寡言,哪怕心有不甘。
二爷惊醒,摇了摇头,微微叹息之后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我坦荡自若地转过头去看他,英俊帅气的面庞,带着人世间摧残凋落的愁苦笑容,让人心疼。二爷不愿看我,慢慢伸出手来在微光中寻找我的手指,宽厚的手掌覆盖,舒服的掌心温度变得极具份量,这种沉稳让人心安理得。他晃动着我的手,摇摇欲坠。
我转身骑上去开始为他口交,肥美多汁的阳具占据我的口腔,很快他的鸡鸡湿润挺拔,青筋凸起,秀色可餐。我用湿润的舌尖舔着他的乳头,二爷发出响彻房间的激荡叫声。鸡鸡一直在线,保持着他应有的硬度和坚挺。
我拿出安全套,用牙咬开包装,劣质的橡胶味道迎面扑来,二爷抢了过去,自顾自的带上,抓着我的头发,让我转过身去,倒了些润滑液,用手指将润滑液往里推,两个指节的长度。很快,二爷失去耐心,抖了抖阴茎,测试了下硬度。随后,义愤填膺的捅了进来,毫无预兆的冲击,让我来不及释放我的扩约肌,刺痛让我的大脑出现了一阵恶心的晕眩,疼的我流出泪来。
我隐忍着这种痛苦,迎合着他的炫耀和自尊心。二爷环抱着我,时而揉捏着我的乳头,双臂环绕腰间,一直在最深处仔细探寻,找到最柔软,最滚烫,最敏感的那块位置。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我后知后觉的慢快感渐渐变得明显。我配合着他的抽动,喘着粗气,发出受宠若惊的叫床声。
“贱逼,还敢不?还敢不敢背着你老公偷男人?”粗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干死我吧,求求你,惩罚我这个不知羞耻的贱逼。”我哀怜的说道。
“操,你丫是真贱,老子他妈整死你。”二爷说。
我俩已经进入了忘我的状态,周围的一切都被冻结,只有雨水冲刷过的痕迹,汗液流过肌肤印迹证明并非如此。
啪啪声四面起伏,贯彻房间。我隐约听到客厅的关门声,虚幻的错觉并未让我察觉。我警觉的看向门外,范生回来了。
范生意犹未尽的靠着门边看着我俩,穿着蓝白色的条纹衬衫,黑色西服套装,棕色雕花皮鞋。嘴里叼着香烟,烟火灼烧后的红色点亮黑夜,只见他慢慢的吐出香烟,虚无缥缈的袅袅青烟在半空中升腾,时间宁顿而静止。他的注意力全在二爷身上,我看着他的眼神,心里有些难过。别过头去,看到二爷的面部表情,心领神会,他知道范生回来了,并没有停止抽动,面不改色的继续着他的活塞运动。
原本我以为我可以收放自如的应对别人带给我耻辱,最终发现,那个脆弱,不堪一击的痴情少年竟是这般畏手畏脚,挥动着翅膀,在原地徘徊,奄奄一息。
范生走进房间,皮鞋沉重的敲击着地板,剑拔弩张,整个屋子都随着他的脚步声震动,生怕屋子轰然倒塌,那面我和二爷放眼欲穿的天花板会掉落在我和二爷赤身裸体的身上,砸的人生疼。
我试着抽出身体,二爷并不让步,抱着我的腰身,更加卖力的抽插。范生走到二爷身后,捂着嘴巴小声的在他耳边呢喃,我听不清他们的对话,二爷被范生挑逗,露出心满意足的淫笑声。
范生解开藏青色的领带,蒙住了二爷的眼睛。失去平衡的二爷,开始乱撞,后庭被他勇猛的撞击着,前列腺液随着我的马眼流淌出来,似乎越紧张,分泌的透明液体就越多。
范生脱下皮鞋,凑近二爷的鼻尖,另一只手按着二爷的头,独特的味道刺激二爷,下体变得越发坚硬,我全然忘记了疼痛,我和二爷的鸡鸡都可耻的硬着。
这时范生说到:“狗逼,好闻吗?”
“好闻。”二爷红着脸说,脖子上的血管清晰可见。
“喜欢干别人老婆是吗?是不是喜欢偷情,偷别人老婆。”范生咬牙切齿。
“是。”二爷无耻的回答。
一记耳光拍打在二爷脸上,“妈的,老子让你好好让他爽,听到没?给老子好好伺候好我老婆之后,老子再让你爽,你丫就是贱公狗,狗鸡吧只允许拿来交配,给老子做种。”
“是,我会伺候好主人的老婆。”二爷不假思索的说。
范生掏出鸡吧,分泌的前列腺抽出丝来。范生跳上床,把鸡吧向二爷嘴边靠近,二爷犹豫着,嘴唇没有张开,范生抓着他的头发,又给了他一记耳光:“给老子好好舔。”
二爷皱着眉头,张开双唇,含住范生坚硬的鸡吧,心虚地吃了起来,嘴里的充实感加大刺激着他的龟头,一阵阵的敏感,不断由二爷的抽插变得越发明显。
“贱狗逼,主人的鸡吧好吃吗?”
“好吃。”
“我老婆的逼紧不紧?”
“紧。”
“要不要老子干你。”
二爷拼命摇头。
这种错乱顿时让我感觉疏远,但是我又不想停止这样的游戏,我转过身来,平躺在床上,用枕头垫高臀部,好让视野范围显得更加动人。
“老子的老婆给你个狗逼干,没经过我同意,你这条狗还不能让老子干了?”
二爷面对着我,吞咽着鸡吧,喉结开始跳动。难以下咽时,硕大的胸肌抖动显得格外引人注目,片片腹肌随着抽插变得更加坚硬,形状和颜色都显得特别的诱人。
范生低头和他接吻,全然不顾我的存在,我的出现似乎变得多余,阻碍他们的进行。他俩紧闭着双眼,脸颊透出绯红色泽,如同熟透石榴流淌出的红色汁水,散落一地。
这样混乱的一幕让我心生嫉妒,心开始绞痛,难以释怀。鸡吧一直可耻的硬着,龟头变得格外敏感。
“表现不错,看把我老婆干的这么硬。”
范生绕道二爷身后,开始舔舐他的菊花,二爷的全身的肌肉都在收紧,完美的肌肉线条呈现眼前,诚实的身体器官出卖他刚所做的回答。二爷骚动的转动着身躯,菊花的酥麻和湿润再次让他淫荡尖叫。
有时范生也会舔着我们的交合处,套弄着自己的鸡吧,下贱的脸部表情让我找回平衡,身为一个男人,不能和自己的老婆享受性爱欢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的男人的巨屌在我后庭里前前后后的抽插。他的满足似乎需要我的一个诚实肯定,但我迟迟未能说出口,给予过小小的奖励。
范生跳到床上,并肩和我躺着,手臂穿过我的肩膀,揉搓着我的乳头,范生伸出右脚让二爷心满意足的闻着,二爷沉迷的吸食着范生穿着黑袜的大脚,淫荡的表情写在脸上,让我和范生欲罢不能。二爷用嘴脱去了范生的黑袜,舌头在脚背和脚趾之间游走,不断的吮吸,不断的吸闻。
我同范生之间的赌博逐渐失去了筹码,彼此心烦意乱的出着纸牌,完全不按套路进行,不管是否会赢,只希望对方多出的纸牌,自己能够盖过,赢得那一方还可以再出一次牌,我们都不希望太快把大招亮出来。
二爷依旧被领带蒙着双眼,我转头在范生的耳边小声的说:“老公,我想看他干你。”带着心痛和一博脆弱而谈。范生邪媚的笑容挂在嘴边,瞳孔放大,掐了我的乳头一下,逃过我的询问,石沉大海。
范生抽出手来,脱掉外套和裤子,抹了润滑液在鸡吧上从后边涌入二爷的菊花。只见二爷小腹异常绷紧,嘴里发出“我操~”的惊叫声。和所有我认识的零的叫声截然不同,短而急促,尾音快速收回。长久的忍耐,人会变得恩赐。我身同体会二爷瞬间发生的撕裂痛感,就在三刻钟之前,我的感觉比他更强烈,我始终记得那种疼痛留下的眼泪。
似乎范生在报复二爷对我的所作所为,他把这种蛮横转嫁给二爷,出乎意料的是,二爷专吃这一套,面部表情发生了天壤之别的变化,仰着头部,抿着嘴唇,皱着眉头,看不出来是享受还是抗拒。
二爷反手箍着范生的脖子,别过脸去和他接吻,范生往我这边瞄了一眼,义无反顾的亲了下去,这一幕让我的菊花收紧,骚动不安的感觉让我心如刀割。
我只能慢慢的闭上双眼,不愿视线里再出现这样的一幕幕,感受着菊花的快感带给我的最后慰藉,这是属于我的领地,我必须说服自己进入一个绝对舒服的状态,全身心的去享受这种感觉。
冷却的体温开始有了热量,耳根滚烫,我伸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头,乳头的敏感力量一直传到我的蛋蛋上,这不是错觉,这是唯一带给我的真实体会。耳边传来的接吻声,叫床声,冲撞声感染着我,如同满地的曼陀罗花,摇曳动人,拽着我,心神向往的朝深渊驶去。
身体在拒绝一个男子的时候,也许只是在拒绝一种深入的可能性。某些信仰容易破碎,所以需要坚定,不能打开自己,花儿无法盛放。
二爷被凶猛的冲撞击溃,不由自主的俯下身来,惊涛骇浪的烟酒嗓音在我耳边徘徊。我睁开眼,扯去领带,端详着他英俊的脸庞。桃花眼下的小小泪痣,坚挺鼻梁上的细密汗珠,还有狡黠淫邪的笑。
我透露出渴望的眼神,二爷吐了口水在我口中,然后和我接吻,我抚摸着他坚硬的短发,我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紧贴的皮肤,他的胸肌柔软,坚硬的阳具一直顶着我的前列腺,不断的收紧菊花。范生拍打他的臀部,他竟是这般浪荡。我不再相信纯1这种生物,那些我们天真以为的美好事物被戳穿时如此的残忍,越认真的人,越加的残酷。
“老公,��过我吧。”二爷祈求的说道。范生拽着他的头发,疯狂发泄。
“操,老子要射了。”范生迫不及待的说,“啊~哦~”满足的叫声伴随着他快速抽离的巨屌,浓厚的精液喷洒出来,滴落在我的脸上,二爷的头发上,腰间和臀部。
二爷虚脱,趴在我的胸前大口的呼吸,海面上的大浪拍得他体无完肤,我伸手为他拭去背上的汗液,他的鸡鸡疲软掉落下来,白色液体流淌出来,他早已被范生干射,他一直在高潮,他居然忘了这件事。
范生走到卫生间冲澡,二爷跟了进去。
我打开窗,雨水冲刷过的城市,清新自然的空气流通,短暂的温存,这份郑重而留恋的对峙,已经是极为奢侈的事,但值得追寻。直到多年以后,我再也遇不见二爷这样收放自如的男子,现在的人,总是有诸多顾忌,经不起人猜疑。
二爷在客厅里穿好衣物,走进房间来和我拥抱,我光脚赤身裸体踩在他的皮鞋上,西服的质地温柔的将我包围。
“宝贝,我走啦。”二爷对我说,眼神明亮。
我点头示意,二爷将我放下,细心的吻了我一下,而后挥手告别。
人的脸上,最容易泄露真相的,便是眼睛。它透露时间留给我们的信与不信。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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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ntotkoukumo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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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
本博全文归档
免责声明:文章全部是脑内。请勿对号入座,请勿发散,与真人无任何关。
“绯闻有什么的。”羽生结弦这样说。
这是个非常风和日丽的下午,天气晴好山川秀美,他的保姆车停在河岸旁边,助理小心翼翼调整好车的角度,让从旁边乔木上垂下来的一串串的黄花刚好在车门前面轻轻摇晃。
“说实话,这实在是我最不在乎的部分了,”羽生结弦坐在花树下叹了口气,“比起谈论我小学是不是被姐姐欺凌养成了阴暗的性格,初中有没有青春期萌动不负责任让同学怀孕,高中就利用自己的美貌跟已婚女老师搞不伦,大学期间结党营私对上逢迎对下刻薄、取得交流机会的方式也不合规章,进入事务所之后则利用手段让如日中天的大前辈为我让路、知名戏骨也屈尊给我做经纪人,一路打压后辈以维持自己的地位……我觉得放任八卦杂志讨论一下我的绯闻问题真没什么的,不是吗,‘知名戏骨’?”
“知名戏骨”织田信成靠在车身上,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羽生结弦坐在花树下半睁着眼睛的样子非常养眼,足够谋杀半个国家的菲林以及五百万颗芳心,但作为经纪人的织田信成早就看吐了,甚至非常想吐槽。
羽生结弦确乎是个非常出众的美人,这种美并不局限于外表:他的五官很秀丽,身姿修长挺拔,更兼是名门大学毕业又练过几年古典舞,气质亦是格外超群,这种人进入演艺界仿佛生来就应该在这里一样理所当然,出道不久就开始一路爆红,也使得海内外的少女都为他疯狂。
不过少女们应该不知道这孩子性格这么恶劣,织田信成想。比起周刊杂志在报道中恶劣的揣测、阴暗的捕风捉影,羽生结弦成长的路甚至可以说有点简单:平平淡淡的小学初中高中念完,平平淡淡的读着私塾考进早大,平平淡淡的做完了交流项目,平平淡淡的在大四那一年的话剧部被发掘。虽说周刊杂志似乎觉得如他这样的男生必定一路桃色不断,不过比起八卦记者们妙笔生花成如此“多姿多彩”的感情生活,羽生结弦事实上也只有“初二那年被交往了两个星期的巳樱子酱甩掉,第二天哭着不愿意去学校被家长打了一顿”而已。
这当然不能让周刊志知道,羽生结弦在仅有的自白之后这样亲切地叮嘱(或者说笑眯眯地威胁)过织田信成,“否则他们会说我受到打击太大从此不爱大和抚子只爱日之丸男儿,而你一定是我男朋友名单的第一位。”
“总之事务所还是打算出面给你控制一下目前的舆论。”织田信成不管这尊大佛很是无所谓的架势,心一横说道,“太多了……A社的白河佳代,就是上次《Challenge!!!》里演你老婆的童年时候的妈妈的——我知道你们都没同框过你甚至不记得有这么个人——A社专门买了《周刊女性》的稿,说你们在片场一面之缘然后迅速交换了line现在结婚为目的交往中;”
“然后,W社的春日部篠子,(羽生结弦冷笑了一声:你居然还提她?)好吧,我知道喝多了把你的地址给她经纪人是我的不对,可是我当时真的是被那个大哥灌到丧失意识了,也给你谢罪过了吧?她那次去你的公寓虽然你没有让她进去,但是她找了狗仔拍了自己上楼的画面,尤其你当时把窗帘拉严了在玩《战神3》从外面看来一团漆黑,现在风言风语讲你们共度春宵都不止,简直是要马上签结婚届了;”
“比较冤的是刚从偶像团体毕业要solo出道的小林沙良,人家不巧和你一班飞机飞纽约被拍到了,就说成纽约共筑爱巢——说实话你那么多海外通告,同机过的艺人有一个算一个的话结婚对象可以从这排到西太平洋,可是谁让你俩被拍到了呢——现在她的粉丝都喊着要脱粉转推,团队拼命发声明也没用,倒是有不少你的粉丝觉得你俩在一起挺般配的,还给你们建了个cp站……”
羽生结弦点了点头,“我也是小林沙良的推。果然她才是最可爱的啊,THGirls里面。”
“喂,你在听吗?”织田信成气结,“那我去找伊藤绿前辈要小林小姐的邮件地址给你?毕竟THG是她现在运营的团。”
“免了免了,我是偏爱和idol保持距离的那种粉丝。”羽生结弦大笑,“信成不要生气!我同意啦,就让事务所去弄吧。”
羽生结弦笑眯眯的,把手指放在胸口前,做了个他在电影《晴明》中经典的手势,不知道又要有多少女孩为此心跳停拍:“总之我一向把隐私保持得很好,不是吗?”
金博洋被戈米沙cue来看拍摄是昨天下午的事儿。他凌晨刚和上部电影的制片人喝完酒,在饭店门口等车的时候中年人满面红光——红来自酒精的作用,而光则来自这个热钱涌动圈子里来来回回应酬高脂肪食物催生的脑满肠肥——地搂着他,大笑着狂拍他肩膀:“天哥了不得了不得,我们时装片第一杆笔了,怎么能把您老买断啊?我的财神爷!”
“柳总可别把我买断吧,把我买断了,我怕是要为你写到死。”金博洋半真半假的推辞,“你们给了我剧本经纪多少钱?他也催得太狠了,就差扎个帐篷住我家了!”
柳老板又是一阵狂笑,胖大的身子一阵抖动,夏天大家也就是一件T恤,肥肉震颤着贴皮贴肉的传导过来让人直犯恶心。金博洋已经被中年男人喝完酒之后的体味烟味呛到不行,向着没人的地方翻了个白眼。然而柳老板看起来仍然兴味很足,打算去再续上一场:“小金,家里管的严不严?”
“啊?我没成家。”金博洋回答道。
“那不就更省事了!”柳老板一拍手,“哥带你看看咱下部片的演员?”
大半夜,有什么演员可看,无非是某些有科班学校的姑娘兼职的场子笙歌彻夜到了这个点儿。金博洋打了个哈哈:“我今儿就算了吧,喝太多,我感觉我弄不来了,阿哈哈哈。”
柳老板又似乎不死心,被他死活搪塞过去。这会儿叫的车也到了,柳老板也只能一个人上了车,道别走人。
“妈的不识抬举,假清高。”车还没开出多远,柳老板摇下车窗啐了一口。金博洋隐约听见他骂自己,笑着摇了摇头。夏夜的风吹得正好,大半个城市在这样的晚上理所当然地沉沉入睡,剩下一少半未眠的人在家中在路上在办公室怀揣各自的心事,这种暧昧不明的划界让这个以文化产品著称的城市显得比白天更加沉重了一点。
但今晚金博洋不是那个在街头买醉的失意人,一部剧的剧本钱打进账户里很足够他接下来几年不必为房贷发愁,他在微凉的风里伸了个懒腰,“哟西!今晚找奎爷*玩儿去咯!”
不过老天爷怎么能随人愿呢。在出租车上,他接到了戈米沙的国际电话。
“天总!睡了吗?”电话那头,这位崭露头角的青年导演的声音翻越燕山山脉传了过来。
金博洋调侃道:“米沙你知道吗,明朝修长城就是为了拦着你们这帮蛮夷不要骚扰我们中华儿女的,识相点快把电话挂了。”
“别呀别呀我的大编剧,我可也是半个中华儿女嘛——小半个,”戈米沙笑嘻嘻的,“我可有大事儿通知您老。”
金博洋忍不住哆嗦一下,“每次你这么和我说我都觉得有大事。我跟你说我很佛的,随便你们怎么改我的本子,按合同给剧本款就行。再强调一遍,落子无悔,不包售后!”
“不是不是,我这是来请你旅游的。这个片子我们主打人文主义提倡尊重每位主创,在蒙古也开了个会呢都觉得让你在现场看我们拍比较好,回头我们也好找媒体出篇稿,就说‘《图兰朵之诗》尊重编剧著作权  名笔金博洋现场督导戈米沙压力大吗?’,天总您看怎么样?”
“我靠,我能不去吗?”金博洋无奈的抻了抻胳膊,好像这就能打到蒙古高原上的戈米沙似的,但想到这部剧本打钱那么痛快还是忍了,“去几天啊?”
“你就过来吧,都给你弄好了,机票明天……啊不,中国现在过了零点,今天下午的,你回家睡一觉起来就奔机场吧。”
金博洋听得有点晕:“不对你等会儿,我tm没有签证啊,怎么去?”
“放心吧,你护照盖得那么满,申请哪里的签证都容易。早就让李唐续给你办好了,哦对行李他说也给你打包完了,他中午打电话叫你起床出发。”
金博洋把手机拎到面前盯了半天,慎重思考了一阵要不要现在就把手机扔到高架桥底下假装自己喝断片了。戈米沙在听头那边有点夸张的“喂喂?天总”的呼唤,金博洋最后还是良心发现唉声叹气地答应了。“好吧,明天下午见。”
司机开车把金博洋从乌兰巴托机场载到驻地小城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后半程进入国家公园,道路情况并不能说好,司机不懂汉语和英语只是闷了头把油门猛踩。深夜的车灯像舞台上的追光,两道仿佛实体化的光柱把浩瀚原野照得唰亮,然而金博洋根本升腾不出来一点点“星夜里疾驰”的浪漫主义情怀,只感觉脑仁儿都快被晃成了蒙古奶豆腐;车刚一停稳他就跌跌撞撞从车里滑下来,对着墙根大吐特吐,连骂米沙的力气都没有。
第二天早上金博洋起的很早,跟戈米沙一趟车先去片场。昨晚是一场夜戏,阿吉牙尼惕公主*在生着高高荒草的旷野中来来去去地奔跑直到太阳几乎要升起,米沙活灵活现地描述道:“我喊‘完美’的时候卡辛尼娅直接趴倒在草丛里。她恨死我了,她说她的腿都跑浮肿了以至于不能把靴子脱下来。没办法,这就是我工作的方式,我觉得她应该早就有所准备,不是吗?”
“所以你睡了几个小时?”
“3个。非常足够,比如我现在去片场看一下他们的情况,然后我打算去车里再睡一会儿,昨天晚上卡辛尼娅跑的时候我们已经把今天白天的分镜说明白了,上午先让助理导演来,”米沙一边开车一边侃侃而谈,“哦对,我有个秘密还没告诉你。你知道这部片子的男主是谁吗?我们保密到现在都没让媒体进组。”
金博洋很是鄙夷:“早知道了。羽生么不是?一边瞒着编剧选角一边自称人文主义,嗨呀。”
“不是,谁告诉你的?”戈米沙突然急了,一脚把车停到路边,“谁告诉你的,现在网上是不是都有了?我这儿信号也不怎么好,快告诉我。”
“拜托,你在国内天天抓着我改本子的时候就和我说了啊……当时一口一个找了羽生让我感性点儿,不差钱群演可以再加点儿,你大脑抽风了吧。”
戈米沙长出了一口气,“好吧,我还以为是漏收了他的手机,他自己和你说的。”
“他确实没手机,”金博洋耸了耸肩膀,“但是他经纪人有。”
“算了,是我不该问。”戈米沙重新发动了车子,夏天的阳光从原野尽头的山峦处肆无忌惮得延伸开来,草原上的晨雾在土路两旁退却,在这种没有参照物的路途上人很容易失去距离感和时间观念,金博洋朦朦胧胧地又想要睡。
梦里,遥远的安大略湖畔的春天。那个城市没有桃花,但公园里枝头绯云一样的,是每年冬雪尽消之后桃色花朵开放。
金博洋在车子又一个剧烈摇晃里醒来,咂咂嘴仿佛还有梦中加拿大紫荆的甜香。出现在眼前的是山阴面建设起来的片场——那是经过精心还原的窝阔台汗国首府也迷里城一隅。考虑到国家公园的生态问题,米沙他们只垒起了一截子高台和围栏,王帐和寺庙的戏都留着回中国影视城拍。
戈米沙叹息道:“你真是不知道我搭这么个破景花了多大力气。从中国招工人呢,嫌远,不愿意;本地工人呢,不是喝酒赌钱,就是干了两天跑了……后来又是加钱找关系才弄了俄罗斯的中国施工队来,我他妈惨啊,为什么不在内蒙拍?多花了多少功夫。”
金博洋拍了拍他的手肘表示安慰,“我懂你……集团的项目嘛,身不由己身不由己。”
米沙顺杆就爬,连哭带嚎的把头往金博洋肩膀上一支,“天总,外景苦啊,一个周才能去城里洗一次澡啊,洗一次澡两美金我们都快破产了啊……”
“上一边儿去,少跟我哭穷,不找卡辛尼娅演女一号能省多少钱你自己清楚,”金博洋面无表情地把他推开,“尾款照合同的来,不然本‘名笔’可要写黑稿了。”
金博洋从车上跳下来。助理导演梅德韦杰娃来得很早,正在安排群演换衣服化妆。这个甜美的女孩儿金博洋是认识的,但不是很熟,她向他露出一个笑容,金博洋挠挠头说了声morning,留意到她把头发紧紧地在盘在头顶上。他马上想起米沙嚎“一个星期才能洗一次澡”,这个女孩子大概是因为头发没洗才把头发扎了起来,想笑又不太好意思笑。
车上打打闹闹,下了车的米沙还是这个片场仅有的大独裁者,“热尼亚,去叫织田信成起床,然后让他叫羽生起床。”
梅德韦杰娃答应一声跑走了,她小腿细得极其夸张���穿着双大头登山鞋,发尾一颠一颠奔走的样子像一匹活泼的小马。“他们昨天在片场住的?”金博洋问。
戈米沙点点头,“日本人讲究,自己带了两辆车过来。昨天拍到深夜,他们团队干脆就没回去,羽生自己睡一辆,织田信成和助理睡一辆。”
“自费的?有钱真好。”金博洋叹息,戈米沙促狭地盯着他的镶钻腕表,“这话从你嘴里听起来可挺够不真实的。”
金博洋把袖子撸下去盖住手表,“偶尔、偶尔,我也是贷了20年的人。先说好,我来这儿就是混的,打死不给你们现场改本子了,要找跟组编剧我把李唐续给你们。我哪天能回去?”
“我知道之前跟组把你跟伤了,不过这个本子咱们都磨透了,基本就看现场情况微调就可以了,没必要动用你再来大改。”戈米沙带着墨镜,气场很僵硬,“放心吧,我们有跟组编剧。”
“热尼亚?”
“还有林恩讐。”
“……靠,我多呆两天吧还是。”金博洋无奈地说,“米沙你是故意的吧?”
“你要是实在无聊的话就先回国嘛,去象山帮我看看王帐和都城搭得怎么样了,顺便帮我们写条稿子点评一下,往好了写。”米沙没脸没皮地说。
他们正飞快走过旌旗飘摆的栅栏。已经有群演妆扮好了,在朝阳下面无所事事的站着。金博洋跟过横店的组,横店群演候场的时候大多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站在那儿的样子比职业演员还专注;而这里的群演大多是群演组和导演助理们四处求爷爷告奶奶搜刮来看热闹的牧民,就算是薪酬很可观,人家还要盘算清晨骑摩托车跑一趟值不值得,更别提敬业精神了。
米沙跟他比了一个“嘘”的口型,然后站在高台上面拍了拍手,用俄语向群演们大吼起来。
金博洋在台子底下眯缝着眼睛,架势很像导演助理,不过他也不是很在乎,怡然自乐的神游物外:这个项目怪不得找戈米沙,这人会俄语啊,老毛子……
戈米沙吼了一通,回头跟金博洋说:“先等男主就位再开拍,你去化妆棚躲会儿太阳吧,今天没你什么事情,随便转。”
老毛子跳下高台去找负责群演的演员导演发脾气去了。虽然才刚是清晨,片场已经进入工作模式,场工扛着东西跑来跑去,脸颊上带着被高原紫外线直晒过的印记。金博洋在这片忙碌的氛围中分外格格不入,就跟慢吞吞的企鹅杀入了狂奔的鸵鸟群,但是看着周围人忙三火四的他反而更加怡然自乐,根本不觉得自己是正在看城门着火的池鱼。
不一会儿就有人过来拍了金博洋一把,他回头看了下不认识——对方也不认得他,估计就把他当作片场工作人员,“场工这边东西搬不过来了,哥们你是哪个组的?过来帮下忙。”
金博洋并没有反驳对方的误解,反而很是跃跃欲试。他很久不跟组了,早忘了干活干到昏天黑地毫无分工女人当男人男人当牲口的痛楚,反而有些怀念当初过于充实的新鲜感。他正要跟对方走去工棚,突然被另一个人拦住了。
“这是我的助理。”来人向场工这样解释。
场工是不懂英语的,但至少认识这个人的脸,大约也明白金博洋是对方手底下的人,点点头走开了。金博洋哀叹了一声,“你总是出现的这么不是时候。”
“我有吗?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怎么回绝人家呢,看来我帮了倒忙,”羽生结弦笑了,刚起床的鸡窝头支楞着,毫无自媒体念念不忘的“小仙男”风范,“真的好久不见了,我……”
金博洋连忙拖着他往化妆棚里走,“有什么话到那边再说。”
羽生看起来已经跟化妆师搞得很熟。那是个同样很漂亮的俄罗斯女生,虽然比刚才见过的梅德韦杰娃年轻,但面容上的一些特质看起来更加刚毅。羽生在化妆椅上坐好,向她介绍:“阿丽娜,这是金博洋;博洋,这是阿丽娜-扎吉托娃。”
女孩子向金博洋点了点头,笑容欠缺温度,然后把羽生的头扶正,沉默地开始动工。非常俄罗斯风格。
“织田信成跟你一起来了?”金博洋坐在化妆镜前面的箱子上说。这是个挺简陋的场地,确实只是个棚子,预制板和深深打在地里的钢架粗糙地拼凑成一体,金博洋坐的那个箱子上凌乱的放着些电夹板、电吹风和发绳发夹,电线像不成熟的涂鸦搅和成一团。
羽生结弦回答:“是啊,不过再过几天他就回去了,事务所要开会。”
“对你还挺好的,这么照顾你。”
“主要是他也没什么事做。啊,博洋要不要吃个醋?信成每天都能和我在一起,之类的。”
金博洋失笑,“妈呀,这有什么可嫉妒的?我要是这么多醋要吃,我不活了。”
“那换一个,小林沙良那个事情你听说了吗?”扎吉托娃往羽生脸上狂喷爽肤水,他只能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最近,很多,媒体,报道。”
“听说了,”金博洋点点头,“我也喜欢小林沙良,真是她们组合里最可爱的了。”
羽生结弦笑了出来,抓着金博洋的手亲了亲:“博洋为什么怎么都不嫉妒呢?我都要难过啦,多在乎我一点吧。”
扎吉托娃终于说话了。“男孩们,我不在乎这里是不是有人打算从柜子里出来,但是我知道如果他的妆画不完米沙-戈要骂的是我;”她微笑着,冷冽的特征终于完全发挥出来,两个人都忍不住遍体发寒,“所以拜托,可以不可以配合一点我的工作?”
今天早上的戏没有卡辛尼娅,而是羽生结弦饰演的卡拉富和家臣密谋刺杀海都汗。扎基托娃和服装老师一起把羽生拾掇成了一个介于古代中国和蒙古风格之间的流亡王子,他的形象大概是整个电影里最贴近歌剧原著的一部分。金博洋站在梅德韦杰娃的椅子后面看着监视器,羽生在一群中亚人中间扬起眉毛,慷慨激扬地表达着——金博洋不需要梅德韦杰娃和录音导演扣在耳朵上的耳机,本子是他写的,一字一句深入血肉,他无声无息的跟着羽生的节奏默念台词:“恐惧的人离开吧!失魂落魄的惊鸟也会扎进灌木,茫茫草原难道还不如一丛灌木能容人?若是跟我走了的,你们是背着箭的鹿,海都取走了箭也不会留下鹿的性命。*我是离弦不折返的箭,我是蔑剌哈城的弯刀——”*
透过监视器能看见羽生在这一段表演中流汗。草原的清晨分外凉爽,汗水大概源于情感投入,金博洋放弃了监视器看了一眼片场的中心,摄像灯光和收音黑压压将羽生包围,他是落魄的王子,但他配得上最奢华的王帐,为了他屹立在草原中央。
直到现在金博洋才确切地意识到,《图兰朵之诗》的男主是羽生结弦。他终于演了我写的剧本,或者说我的剧本终于找上了他,可真的实现的时候却又好像也没什么,因为毕竟没人知道究竟有过怎样的经历——我们不是分享彼此痛苦的类型,但依然可以推己及人地用自己的生活将对方度过的日子画像——漫长的苦痛的夜晚,清醒的熬不过的白天,所有让这个圆满结果成为事实的难度系数足够把全部惊喜和梦想成真都被冲淡成一句“理所当然”。毕竟他配得上这个本子;我的笔也配得上这位影帝,金博洋想。
再几年前那曾经是非常非常大的期望,他们走在多伦多的街头,春天繁花似锦,如此适合畅谈人生告白心情。金博洋产生了一种混沌的情绪,啊,我想我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抗拒来亲眼见证dream comes true. 
因为大凡恋爱故事,写到这一步就可以停笔了。
金博洋抽身就走。羽生结弦在片场正中央,没有看见他离开了。
晚上戈米沙良心发现提前放羽生下班。说是“提前下班”也已经是八点多,被留下继续和海都汗拍夜戏的卡辛尼娅做了一个想死的表情,米沙亲切地抱了她一下,“亲爱的,你永远是我最爱的缪斯,多陪伴我吧。”
林恩讐一天都陪着金博洋跑前跑后,看他也打算走了,马上就要去给他找个司机。金博洋制止了,“没事,我开了五六年了,在北京也有车。”
他默默在旁边站了一会儿,林恩讐不知道他在干嘛,也只好陪着等。她是新进到米沙的团队里的小跟组编剧,不过很是有点眼力价儿,嘴巴也甜,适时还会卖萌喊两句欧巴,估计是米沙让她多捧捧金老师顺带取经。
羽生换完衣服卸了妆出来,向金博洋一点头:“走吧。”
“羽生老师不等经纪人?” 林恩讐问。
“啊,我和博……金老师是大学同学,正好今晚还可以一起聊聊剧本。你和织田先生说一声,就说我先回去了。”
羽生没说实话,大抵是因为驻组工作人员往往来回流窜,一个片场民工之间口口相传的桃色消息进入网络最终闹得沸反盈天无法收场说不清有多容易。韩国小女孩新入行,轻而易举地相信了他的话,脸上的表情似乎还有点羡慕——不知道这种羡慕指向的是那一边,也许两者都有。上车之后金博洋才白了他一眼,“大学同学?”
“那你要我怎么讲,”羽生在副驾驶拉紧安全带,“男朋友?”
“不,我只是觉得你们这种交换项目的学生根本就不算我们学校的。”金博洋一边调整着座椅和后视镜,猛然意识到在大草原上根本没必要担心后方来车,自顾自地笑了。
“你买车了,都没和我说。”羽生忽然开始假装委屈,“连那个小编剧都知道的比我早。”
“我给你传简讯啦,但是你手机被戈米沙没收了不是么?去打他去,我顺便给你录个视频,说戏霸片场殴打导演。”金博洋最后检查了一遍卫星定位,“OK,出发咯!”
天静如水。浩瀚草原上只有他们一辆车在疾驰,曾经有段子说蒙古司机在开车的时候睡着了,一个盹儿醒来脚仍然踏在油门上,车子在原野上不知道无人控制地开了多久,这里空旷孤寂大抵如此。越野车如同划过深潭的小舟,而他们两个人就在这一叶扁舟上相依为命。金博洋突然叹息:“好像就现在,我才觉得你是我一个人的。”
他指的不止是那些五花八门的新闻对羽生的消费,也包括无数疯狂的粉丝、被定义的附加价值、以及无处不在的观察者的眼睛。巨星“Yuzuru Hanyu”被资本塑造成和“羽生结弦”本人似是而非的形状,折射着世间相的光怪陆离,在舆论的浪潮中颠簸来回。
这不是个问句,所以也不需要回答。羽生把手放在金博洋控制档位的手上:“我好久没有坐过博洋的车了。”
羽生在加拿大短暂的那一年交换生涯就是和金博洋合租的,他看了FB page上的roommate wanted,然后选定了金博洋发出来的广告。金博洋开着车去接新室友,热情地表示既然是校友以后可以多多蹭车——英文能力是羽生结弦在那一年获得的第二大收获。第一大收获现在正在他身边沉默地开着车。
明明在片场人山人海里还能忙里偷闲在四目相对的瞬间微笑一下,但在金博洋的那一句话之后,两个人之间好像就陷入了一种过于凝滞的气氛。
羽生被金博洋手腕上的什么东西硌了一下。他翻开对方衣袖一看,银灿灿实在是一块够得上奢侈的手表,于是为了活跃气氛地调笑道:“博洋现在车也买了,房子也买了,表都这么贵。真是养不起你了。”
“你是比我多双手还是多张嘴?我不用你养。”金博���也努力地想把情绪调整过来,“不过前几年你帮我还的房贷我就不还了。”
他们谈论了一点轻松的话题,比如糟糕透顶的午饭。在这种地方属实没什么吃的,取景的国家公园远离城市,从最近的大城市开车过来要五到七个小时,采购一个星期只有两回,在旷野上埋锅造饭也指望不了什么水平。午饭的构成主要是肉和洋葱,一点西兰花干巴巴的缩在水煮土豆旁边,演员里只有羽生和卡辛尼娅有米饭可以吃,也是来自泰国的长粒米。
“米沙说伙食差主要是为了安全考虑,他担心引来戈壁熊。”羽生替导演开脱。
金博洋冷笑:“屁,戈壁熊都快灭绝了,老毛子跟谁俩扯淡呢。”
“天天,后面那半句我听不懂。”
“没关系,我只是在talking rubbish(讲垃圾话)。”
“不过他真的找了猎人帮忙巡场子,带着枪来的。猎户搭的棚子就在片场最东边。”
“……真行。”金博洋啧啧称奇。
羽生看着金博洋,他的眼睛确实配得上一部戈米沙强迫着金博洋改到吐的“感性”剧本,“我终于演到你的作品啦。算不算我们当年的梦想实现?你在这里,看着我演戏。”
“我早就看过你演戏了,多伦多戏剧节的时候你代表学校上场,还有你在早大被星探发掘的那一场话剧。”金博洋回答,“我觉得你非常优秀,非常闪耀,嗯,配得上我的剧本。”
“该说是博洋的剧本终于能够找上我了吧,”羽生结弦毫不客气地吐槽回去,“之前是谁因为做了一次跟组编剧被统筹导演为难得死去活来,回家之后考虑了一个月改行?”
他们相视而笑,方才一度紧张的气氛冲淡了些。金博洋拍了羽生手一巴掌,“您红得快,可是你红得再快也是我看上的人好吧。我一眼就知道你的才能,比你们事务所的人知道得都早,我只会喜欢最好的。”
“我知道博洋一直以来都很辛苦。”羽生慢慢地说,“我没想到你连这里都会过来,太偏远了,说实话日本的媒体都不一定愿意来。”
“我也说实话,这是份工作,米沙让我过来协调下剧本。”金博洋回应,“不过我可是你的头号粉丝,为了你来到哪里都再正常不过了。”
羽生忍不住低笑:“别提粉丝了,还记得小林沙良吧?那次绯闻就是因为我们都是头等舱飞纽约,流出去的图是我粉丝拍的。还好粉丝们不会追到这里来。”
“呃,他们不知道其实在纽约等着你的是我。”
“所以我觉得博洋很辛苦。”羽生低声道,“去了那么多地方见我……”
他们会面的地点往往不在日本本岛。虽然到现在羽生还没冒出“同性疑云”,但八卦记者的眼光太毒辣,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哪天就被抓包。所以金博洋主动要求不要在日本见面,与之相对应地,在羽生刚红起来的那几年,每接下一个海外摄影的时尚资源都会掏空刚入行的金博洋捉襟见肘的可支配流动资金,换取一张飞赴当地的机票,支付漫长的飞行时间让他们之间的熟悉感再度苏醒。
金博洋吸了一口气,“是我心甘情愿的。”
茫茫的草原上突然出现了银亮亮的光芒,那是月亮突破了东方低矮的群山。金博洋把车停下,催促羽生下车。“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看过月亮了。”
随着羽生知名度逐步提升,他们连海外的见面都变得不能任性而为。一次在泰国夜市闲逛的时候,金博洋去买一份烤香蕉,回来的时候羽生已经被一群修学旅行的日本女高中生团团围住,鬼知道她们从哪里冒出来的。金博洋在三个摊位之外的地方站了十几分钟才等到她们一一要过合照离开,香蕉已经不那么温热。
天幕低垂,月亮升起在远山顶。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毫无参照物,这让明亮的满月在深沉的夜幕中显得非常巨大,过于夸张地直冲人眼帘。楼宇间的月被钢筋混凝土挟制,几乎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绽放光芒;而旷野上的风长长短短地吹过来,在这片无人染指的寒冷原野上,圆月是漆黑夜空的唯一主宰。它是如此野性,震撼,美丽。
值得用一万首歌谣去歌颂。
羽生牵着金博洋的手在草地上走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良久,羽生说:“我时常觉得我们每次见面的时候,都要把所有情侣会做的事情压缩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都做一遍。”
金博洋沉默了一阵,说:“我只有每次见到你的时候,才能感受到我们之间的时间又开始恢复流动。我意识到你的改变,然后我对我错过所有你的生命感到愧疚。”
在金博洋没有参与到的时间里,羽生结弦已经快要登上国际级的高度。他不再是那个在他副驾驶上荒腔走板唱着歌的快乐交换学生,不再是那个打游戏到后半夜中午爬起来饿着肚子去上课的小年轻,几乎也不再是那个在冬雪里流着泪告白和发誓的他的爱人。
“就好像在多伦多的那一年里,我们已经将所有的未来都透支了一样。” 
“你没有离开过我的生命……你知道这不是所有的未来。”羽生亲吻他的额角。
月亮是那么美丽,照亮眼前人。金博洋陷入短暂的恍惚,当月光过于明亮,群星都会自惭形秽地盖住自己的光芒。唤醒了晦暗的长暮,这个人是星星,是月亮,是夜空中让人心碎又让人爱恋的风景——是他那么,那么爱的人。
金博洋握紧了羽生的手,淡淡地说:“我这次来的时候,有想过要不要和你分手。”
他没有看羽生的脸,眼光落在对方的锁骨上,似乎第一次见一样地不肯偏移视线。
羽生在他头顶轻声回答:“我知道。”
金博洋终于抬起头来凝视着羽生的眼睛,内心情绪鼓动,它们推动着他张口,却又轰鸣着让他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金博洋说:“但是有这一晚的月亮……我觉得我还可以再坚持十年。”
 是月亮,也许是月亮作为点缀的更多的东西。羽生在他的目光中终于笑了:“这几个晚上都是月圆。我们每晚都来看好吗?”
有一瞬间金博洋想说“后面的不算满月不作数”,但晴朗的月光下,他看清羽生的笑眼里有泪光。愧疚,更多是数不清的回忆和不能断绝的爱意涌上金博洋的心口,拥抱是情不自禁地发生的,他和对方紧紧相拥,闷声闷气地说了一声“好。”
时光像有一瞬间停滞。如此星辰如此夜,如此在月光下的草原里相拥过的情侣从这山川被开辟以来有过无数,而他们也确乎是这无数爱人中间非常平凡的一对。大约当真有这么一刻,羽生不是粉丝们的宠儿、媒体的冤家、广告商的至宝、票房的良药,金博洋也不是那个为房贷车贷发愁被剧本经纪催到掉头发的编剧,他是阿吉牙尼惕,那个名字寓意着“光耀之月”的公主,而他是古拉富,那个刺杀海都汗未遂却迎娶了公主的落魄王子,他们在中亚的窝阔台汗国命运般地相遇然后义无反顾地坠入爱河,直到国家崩乱山河不在,也永远、永远没有分开。
请快一点啊,让我看见未来到来的那一天。
“啊天天,我好像没有带酒店的门卡。落在保姆车上了。”羽生抱着他的时候,突然这样说。
浪漫和伤感,氤氲着的情绪,如同风卷残云一扫空。金博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时为仙台人的铁面皮气结,最终化成一个四目相对的微笑。
他拉过羽生结弦亲了亲对方的眼睛,“就好像你带了门卡我就不会让你进我房间一样。傻子。”
今晩のお月様は桃色*。
第二天织田信成揉着眼睛去吃早饭的时候,正好看见羽生结弦轻轻关门走出来,于是呵欠着打了个招呼:“早。”
“不对等等我靠不对,”织田信成猛地意识到了什么,职业素养让他第一时间压低了声音。“你你你你你你不是这个房间啊?!这房间里是谁你告诉我是谁??”
羽生歪了歪头,把手指支在脸颊上,一副苦恼的样子。
“不要卖萌了事,给我说清楚!”
看来这一套是行不通了,羽生结弦夸张地长叹了一口气,乖乖摊牌:“我大学同学,这部电影的编剧,博洋-金。”
“那你在人家的房间里干什么??夜光剧本??”
羽生慢吞吞地说:“就,关了灯,也不能干别的什么嘛……”
“原来你能接到这部电影还是裙带关系吗……!要是被扒出来你就完蛋了!”织田信成由怖生怒,居然还敢向着羽生挥了挥拳头。
羽生认真地思索了一下,“应该不算吧,首先这部电影的选角他没给过建议,其次我们在一起已经七年了。”
“你不是说只有初二的巳樱子酱吗?!”
“嗯,只分手过那么一次。”
“好吧,一直以来没被拍到算你有能耐,我说你怎么经常在海外行程里玩儿失踪,”织田信成无力地摊摊手,“那这个被曝的话你怎么办?”
“这个不行,还是要麻烦事务所出面解决了。因为这是真正的桃色新闻。”
织田信成感觉头疼,羽生又笑了。
“确切地说是现在还不行,以后……谁知道呢?”
*奎爷:游戏《战神》系列的男主。
*阿吉牙尼惕公主:被相信是图兰朵公主的原型,成吉思汗后裔的窝阔台汗国第三位实际控制者海都汗的女儿。(靠摔跤选老公,输一次要给她100匹马,靠这个赚到10000匹马的奇女子(可能是因为太女汉子了,才在《图兰朵》中被音乐家改成了猜谜语
*失魂落魄的惊鸟……不会留下鹿的性命:《元代名臣事略》卷三「汝奚匿予负箭之麋?亟以相还,不然祸且及汝。」……「逃鸇之雀,翳荟犹能生之,吾顾不如草木耶!」写到中间就跑偏去查了好多关于窝阔台汗国和元朝的资料OTL……蒙古人的修辞还挺有趣的
*今晩のお月様は桃色:这个就不用解释了吧。日语里的“桃色”这个词我觉得真的太好听了,momoiro,听起来就柔软又魅惑
小林沙良=跳台滑雪的高梨纱罗,有人猜到了吗?私设出身日本东北地方的柚子是地元偶像组合THGirls(東北ギャルズTohoku Girls)的饭,写完了才意识到高梨纱罗是北海道不是东北地方的哈哈哈(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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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试图营造建政70年纪念气氛,却处处显露独裁政权70年大限迹象。贸易战和香港抗争已成为中共面临前所未有挑战之象征。中共在撤回修例拒绝其它诉求后,加紧国际信息战、宣传战和公关战能否奏效?中共是否会回到计划经济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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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警察携带警犬在北京天安门广场巡逻。
中共试图营造建政70年纪念气氛,却处处显露独裁政权70年大限迹象。贸易战和香港抗争已成为中共面临前所未有挑战之象征。中共在撤回修例拒绝其它诉求后,加紧国际信息战、宣传战和公关战能否奏效?中共是否会回到计划经济时代?
主持人:岳文骁
嘉宾:横河
主持人:听众朋友好,欢迎您收听《横河评论》,我是杨光。
横河:我是横河,大家好。
主持人:今天(9月13日)是中秋佳节,我们首先祝听众朋友们中秋快乐、合家团圆。接下来的10月1日是中共篡政70周年的纪念,会在这一天营造一个普天同庆的假象,中共祭出了“胡萝卜加大棒”的策略,“大棒”就是各级政府高度戒备进入临战状态,这个跟往年也差不多少;“胡萝卜”就是北京不惜降准来刺激股市,安抚股民的情绪;对外又向美国放软身段,缓和紧张气氛,换取美国延迟增加关税,以便北京能够顺利度过10月1日。
那么北京到底在担心什么呢?民间一直有“逢九必乱”的传言,也有中共难过70大关的说法,是不是中共真的末日将近呢?我们今天就来讨论一下。
横河先生,您看北京这一次它为十一做了这么大量的准备,要大肆的庆祝一番,您以前说过这个专制政权几乎没有超过70年的,您怎么看待中共接下来的命运呢?
横河:就像刚才你讲的,中共今年面临两个大忌,就是70年和逢九必乱,所谓现代专制政权、独裁政权“70大限”的事情,一般参考的是苏联和墨西哥。墨西哥有一个叫革命建制党,它从1929年成立,到2000年选举失败,执政71年。苏联大家知道,它是成立于1922年,十月革命那时候布尔什维克掌权,但是那时候没有苏维埃联邦,它不是个联邦,联邦是1922年成立的,解散是1991年,是69年。
其实还有个例子,人们说是中华民国,就是中华民国从1927年北伐成功,之前实际上等于是另外一个政权,要不然它不会用北伐的方式嘛,北伐成功,统一,到1967年民主转型成功为止,它是属于威权政权,也是一党的,70年。
这里不包括一般人举的例子,还包括独裁者69岁,因为独裁者太多了,69岁就这几个死的,可能不能算,因为不确定因素太多;但是政权70年它有一定的规律可循的,这指的是独裁政权时间长的,短的就不举例子了。
中共今年建政70年了,它实际上现在面临的挑战是它建政70年当中从来没有碰到过的。
另外一个角度就是所谓逢九必乱,以前我们谈过,1949年建政本身建立在牺牲无数生命的基础上的,共产党自己说的,2千万人头;到了59年,就是大跃进失败,那一年死人最多,58年其实没有饿死什么人,是59年饿死人最多,几千万人就是那一年饿死的;庐山会议反右倾也是那一年。
到了69年,文革继续,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那一年;中苏边境冲突,差一点爆发核大战;到了79年,邓小平向美国送投名状,同时支持红色高棉,发起中越边境冲突,死伤惨重;到了89年,就在首都天安门广场屠杀;到99年迫害法轮功。就是09年没有全国性的大乱,然后到今年,我们知道首先是开始于去年的美中贸易战,今年5月份中方翻盘以后,等于是全面升级了,也就是说今年才开始全面开打的。
另一件事情就是全世界都在持续关注到现在热度都不减的,香港反送中抗议,中间还有一些本身也可以成为重大事件的插曲,像中国大陆现在猪肉供应短缺、开始使用票证等等这些事情。所以今年对中共来说确实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年份。
主持人:我们来看一下您刚才讲到的中共面临的几大挑战,主要是两个,它们会不会成为中共今年致命的问题。我们先来看一下香港问题,从林郑月娥宣布撤销修例后,虽然香港民众不满意,但是局势确实是缓和了,而且林郑的民调也略有回升。您看从现在开始,当局下面会采取什么样的措施,这事情会怎么走向?
横河:现在看起来香港问题远远没有解决,如果是在6月9日,就是第一次香港民众大规模的和平抗议发生以后,她撤回修例的话,确实就不会有后来持续至今的抗议活动。但是到了6月12日,警方开始使用暴力以后,那时候就是打了催泪弹、布袋弹、橡皮子弹,从那个时候以后,它实际上性质也变了,程度也变了。
所以民众的诉求从开始的时候一个诉求,撤回修例,增加到了五大诉求,加上另外四个就是撤回暴动定性、撤回控罪、成立独立调查委员会追究警队滥权,和林郑月娥辞职下台;到7月份开始,林郑下台这个诉求就被改为双普选。大多数抗议者是坚持五大诉求缺一不可的,所以我们可以肯定而且确实也看到了港人的抗争没有停下去,会继续下去。
当局的措施我觉得主要是两方面的,一方面是中共当局,还有一方面是港府,当然这两者其实是有关联的,而且有的时候在香港实施的政策其实是中共的,港府还没有那个权力和没有那个力量,但是有的时候还是有区别,至少中共在这方面还要装一下门面,有的还得让港府出面。
港府方面我觉得主要还是老一套,它没什么新东西,就是街头镇压、警方减少批准集会的不反对通知书,就是禁一些集会,然后加强搜索火车站、车站等等,就是抗议者乘车和撤退的集散地。这个就有一点像,目前的做法有点像没有《紧急法》的紧急状态。另外一个就是动员香港的亲共力量,甚至可能是从中国大陆调,进行反抗议行动,还有有组织的去破坏“连侬墙”等等,这些都是一些小动作,这个就是在这几天正在发生。
中共当局动作要更大一些,这些动作主要是在香港以外的,而不是在香港的,主要就是污名化的宣传战、信息战、公关战等等,等于是在世界上全面出击,有些虽然是以香港出面的,但实际上还是中共自己。
在信息战方面,它有进攻和防守两部分,所谓防守实际上是封锁信息。这个有个很典型的例子,就是全球最大的代码开源社区,就是GitHub,最近公布了一个信件,是中共公安部给它的信,要求它封锁大纪元等媒体的新闻,要求重点封锁的信息里面就有大纪元的全球新闻,而全球新闻当中最近这段时间最多的就是香港内容。而且在信件当中,现在你到GitHub去看,信还在那里,还贴在那里。它说如果贵公司认为上述做法影响较大,请至少让来自中国IP地址的访问用户看不到。从这里看的话就是说,它最低限度要做到的是封锁大陆的网民,因为它要求的也是中文的部分。这个是比较少见的,就是由公安部来直接出面。
上一次它要GitHub封锁信息是2016年,但是它不是以中共官方组织出面,是以中国网络安全协会,叫做网络空间安全协会,由它来出面的,当时要求删除一个项目叫“Zhao”,说他诽谤中共领导人习近平,那个是一个网络博主,叫做“编程随想”,他列出一个“赵家人”的名单。那是2016年的时候,以别人出面,甚至是以民间组织出面。
我们知道中共一直在全世界干涉别的国家的内政,你像现在对美国国会准备通过一个关于香港的法案,它就说这是干涉中国内政;但美国人认为对于美国国内立法,中共来干涉,就是干涉美国内政。
那它对这个公司、各个组织的压力就更大了,从来就没停过,但是那个多半是以大使馆、领事馆或者是其他代理人的名义出面的。直接由中共的公安部出面,据我所知,就除了国际刑警组织发红通以外啊,其它的还真的很少,也许是以前不知道。就是它也这么做,但是人家不知道而已,一般人不会说嘛。
进攻型的呢,就是制造假新闻,这个最耸人听闻的就是在9月9日的时候,《中国日报香港版》声称说是香港的抗议者会在911那天发动恐怖袭击。那这一个呢,我个人倒觉得一开始的时候它还真的不一定是假新闻,就是说很可能是中共策划了9月11日那一天由它自己伪装抗议者来制造恐怖袭击,目的是嫁祸抗议者。
这个其实是有先例的,你知道纳粹曾经在德国制造过国会大厦纵火案,中共在89六四期间也自己放火烧军车来嫁祸市民和学生;最典型的是2001年中共导演“天安门广场自焚案”。这一件事情其实值得说一下,就跟中共这一次声称抗议者911要发动恐袭有相当类似的地方。
2001年的时候,当时情况就是中共迫害法轮功进入第3个年头,实际上只有一年半,就是它连头带尾已经快3年了,那法轮功学员到天安门广场请愿是持续不断,而天安门是中共统治的象征,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这种抗议毫无办法。在2000年,日内瓦联合国人权委员会每年上半年会在日内瓦开这个会议,那么2000年的时候,法轮功学员在日内瓦进行抗议就把中共搞得灰头土脸的。
眼看2001年又要到了这个联合国人权委员会开会的时候了。中共就为了在国际上挽回面子,同时在国内它要制造一个事端,让民众改变不积极参与迫害的局面,因为大家对这个运动不感兴趣,它想改变这个,所以在1月上旬的时候就开始了一个反法轮功的所谓百万人签名运动。这个签名运动发动了几天之后,就是1月23日,中共导演了这个天安门广场的自焚案。它的一个直接效果就是使得百万签名得以完成。而且签名它是签在布上面的,一整匹一整匹的布。百万签名你想要多少东西呀?它把这个布卷专门空运到日内瓦去,那么费事!实际上天安门(自焚)事件有一部分就是为了这个国际公关用的。
那现在香港的形势其实也是,就中共对香港现在发生事情是毫无办法的,就除了军事干预,但是军事干预这个后果太严重。
主持人:现在不太可能了,军事干预。
横河:对,现在可能性就很小了,所以它很可能会制造一个恐怖袭击事件。不过港人立即宣布911为了悼念纽约18年前恐袭的遇害者,就停止一天街头抗议。这个大概使得中共的计划落空了,所以没有发生,就变成了假新闻。原来它就是想做成一个真新闻的。
实际上中共的信息战已经超过香港事件本身了。美国国防部前中国科科长包士可,他9月9日在《国会山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他就说香港危机已经不仅仅是抗议者和中共政府和港府之间的对抗了,它已经发展成为中共打击西方的信息战了。他要求美国政府,既然它是针对整个自由世界的,他说如果西方在这场战争当中失败的话,那么就没有路可退了,所以他要求美国政府要干预,干预中共发动的这场信息战,就是不能让它肆无忌惮这样打下去。这是一个新的动向。
主持人:香港有评论员指出,就是说这一次香港的运动它其实是阴阳结合,所以胜算很大。您刚才讲到两个富婆到联合国,我们知道这个赌王的女儿何超琼就是其中之一嘛,她在联合国说希望全球给香港空间和时间,让香港人自己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那这个潜台词是不是说美国不要推动香港人权和民主法案?
横河:至少是她去联合国的主要的目的就是做一个国际公关,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希望美国不要推动这个香港人权和民主法案。这就是刚才我讲的国会正在准备通过这个法案。这实际上中共开辟了另一个战场,就是政府层面支持港府来对抗整个自由世界。
其实在这个公关方面,从力量来看的话,似乎很不成比例,就是香港的抗议者和中共是不成比例的。因为中共是一个政权,而且是一个非常蛮不讲理的,在国际上就是要用所有的可能性去压别人的这样子一个政权,而且它有几乎是取之不尽的资源,因为它花钱没有人能够管嘛,其它任何国家花这么多钱去收买去做这些公关,是要被民众监督的。中共在国际组织当中也很霸道,你像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就很大程度就被它控制了。
而港人根本就没有组织,就是他所有的公关行动到现在为止都是个人行为,就是真正的民间外交,甚至都没有人委托他们,到现在我们所知道的也就是黎智英来了美国一趟、何韵诗在联合国发言一次。最近几天何韵诗到了澳洲、黄之锋到了德国,现在他们两个人都到美国来,会在美国国会进行听证。但是就是这样子寥寥无几的几个国际公关已经得到了美国参众两院两党的大力支持,就这个法案。
中共只能不停的抗议和威胁,但是实际上现在是无人理会它。这个是典型的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它可以在中国大陆造谣,但是在国际上没有人相信它。那中共在国际上的目标现在直接的就是阻止美国通过这个香港人权和民主法案,因为这个法案对中共的政治、经济、统治集团的利益都是至关重要的,甚至可能是致命的。
从另外一个角度,就是美国从现在的民意、舆论、媒体、政治气氛各个方面来看的话,中共能够影响这个法案,就是阻止这个法案的渠道和可能性都非常小,因为这个实际上已经超出美中贸易战的格局。本来这个法案就跟贸易战没有关系,它完全是一个价值体系的对立和冲撞。所以说中共是越出面越使得美国国会容易通过,现在是这样的。
至于她说的让香港人自己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这个话不应该对美国说,应该对中共说,因为现在妨碍香港人自己解决问题的,甚至妨碍这个港府特首解决问题的,还是中共!也只有中共,没有别人。何超琼她在联合国的这个活动是中共一系列公关活动的一部分,但是我觉得他们这个活动能够起的作用非常小。原因是什么呢?因为他们讲来讲去是非常空洞的中共官方的这种陈述,就是说它是没有事实依据,它就全是空话。而外界得到的,就是所有的人、其他的人在中国大陆以外的所有的人得到的消息它不是来自有组织的。
就是何超琼讲的话是和中共官方的话是一模一样的;但是外界得到的是没有组织的各方面的第一手资料,你像抗议者的资料、现场记者的资料、国际人权组织的资料,就是说这些大量的都是第一手信息。有了第一手信息的话,那正常人,而且他们在正常情况下没有私利的情况下,就是对这件事情他没有自己的利益的情况下,那么他就不会相信中共的说词。因为每个人会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亲耳听到的东西,而不会相信另外一个人的说法。就不会相信说中共给你剪接一个片子,这个片子你已经看过全部的了,它来剪接一段告诉你这是另外一回事,你会相信吗?不会相信的!
当然这两个人谁都知道她们是中共的政协委员甚至是政协常委,就是是中共统战系统的,也就是说他们甚至都不是港府派出来的,是中共派出来的,谁都知道。就是说他们甚至都找不出能够有一点独立的第三方的有一点威望的人为他们出头,它能找的就是赌王,你想赌王这种本身在国际上,就是说他除了有钱以外什么都没有!没有人把他的话会当回事。他的女儿,也就是因为她是赌王的女儿,你怎么可能让全世界去买她的帐?就是因为她的这个身分本来就不值得信任。所以说中共连国际社会能够有一点点相信的中立的人都找不出来替它说话,所以我觉得那是没有用的。
主持人:其实现在是网络时代,中共要是想像20年前或是30年前那样隐瞒真相,确实是非常难的。我们看到除了中共之外,其实普通民众对香港人权和民主法案也非常的关心,7月份以来在美国白宫的请院网站上就已经有三次和这个法案相关的征签,人数都是很快就超过了10万。那么这个法案您刚才也说它会很严重的影响中共,那到底会怎么影响中共的未来呢?
横河:讲一下白宫请院网站。这个网站实际上是表达民意,但是这件事情没有请愿,也有足够的民意基础了,就这个法案。事实上这个法案最早的时候是在雨伞运动的后期,就由新泽西的国会议员克里斯?史密斯提出来了,各种原因吧,可能也是提出来的时机不合适,就没有进行讨论。那么这次返送中抗议的时候就又重新提出来,这次就得到了广泛的支持。
它的内容其实很多,至少有五六条主要的把它总结出来。最被人关注的就是几个,一个就是要美国政府每年去检视1992年的《美国-香港政策法》,就是说是由于这个政策法给了香港的独立关税地位,所以说让美国政府现在每年检视,就是说符合香港独立关税地位的条件还具不具备,如果不具备的话,那么就要取消它的独立关税。
另外一个被人关注的就是制裁,制裁什么人呢?制裁在香港压制公民基本人权的官员,这个官员包括中国大陆的官员和香港的官员。那么这个制裁措施就包括禁止进入美国,和冻结他们在美国的资产。
就是这个每年检视美国的香港政策法,这个实际上阻止中共直接军事干预的主要起作用的因素,因为它只要军事干预了,就是香港丧失了两制的直接证据,就是不再能够享受独立关税了,那美国立刻就可以取消他的独立关税地位。当然,有很多其它条件。
其实美国的香港政策法,就是1992年那个法律是个基础,香港人权与民主法案就细化了,就怎么样执行这个《美国-香港政策法》,细化了很多条件,就是说它的可执行度就高了很多。而一旦香港失去了独立关税地位,失去了自由贸易区的地位的话,那他也就不可能保留国际金融中心的地位了。这个对中共绝对是贸易战以外的另外一个,甚至可能是更沉重的打击。
至于说对中共和港府官员的个人制裁,它对他们个人的震慑作用很大,但是我个人觉得对于中共政策的影响力,可能没有其它措施这么大,但是对港府官员的作用可能更大一些,因为他们和西方国家的关系可能更紧密。但是这一条对美国方面来说的话可能实施起来比较容易一些,所以它影响力相对小,但是实施可能更快、更多,是这么一个情况。
主持人:那么现在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我们就讨论一下贸易战带来的经济问题。因为贸易战我们之前讨论很多了,但贸易战的确非常严重的影响了中国的经济。最近有一个神秘的录音在网上流传,据说是一个体制内的高官的私下谈话,他是给中国经济画了一个相当悲观的画面,当然很多我们都已经看到实现了,还有一部分是我们还没有看到,但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那您一直说中共把执政的合法性的基础是建立在经济发展之上,如果经济垮了,真的像那位录音者所曝光的那样子,重新回到计划经济时代,那这个执政合法性的基础就垮塌了,那之后会发生什么呢?
横河:这个录音里面讲了几个方面,我总结一下最简单的,他说的可能性,中国的经济的走向,就是消灭民营经济,回到计划经济,外资撤走,他认为外资雇用了4,500万人,这些人可能都要失业,那么加上中国自己的出口加工业,他认为可能有8,000万人要失业;另外一种做法就是要发行新纸币,把这个地下的钱给逼出来,就是说旧纸币一作废了,你埋在地下的钱不就没有用了吗?因为很多钱它不在银行里,是不想让当局知道的。
现在不清楚这个录音的真假,我个人觉得从说话的一些用词和语调来说的话,他倒不一定真的是体制内的高官,但一定是很知道内情的。而他这部分我个人觉得,在中共的多个选项当中有可能是最悲观的一种选项,最悲观的一种措施,不一定真的是很多选项当中这是唯一的,或者是最重要的,倒不一定。
但是事实上它有很多确实是和现在情况很相似。但我个人觉得中共是回不到,就上面那个录音所谈到描述的计划经济时代的。因为如果能回去的话,当年中共也就不需要改革开放了。计划经济是没有出路的,社会主义计划经济没有成功,当年最强大的苏联没有成功,现在最彻底实行社会主义计划的委内瑞拉也失败了,委内瑞拉按照川普总统讲,从南美最富裕的国家变成了最穷的国家。
在经济发展上中共能够维持到今天,中国的经济能够发展到今天,它完全是,第一,部分的放弃了计划经济成分,而成为市场经济,尽管是很不完善的市场经济,或者是部分的市场经济;第二个就是,它搭上了美国和全球化的顺风车。如果这两条都没有了,它几乎没有可能发展出当年苏联那样和自由世界平行而又对立的一个政治经济集团,就是不大可能的,就像冷战那个时期一样。它两条没有的话,它的力量甚至可能比不上前苏联。
在合法性基础上面,毛泽东是继续革命,邓小平是经济发展,三个代表和科学发展观都是经济发展的另类表达,如此而已。从现在中国大陆使用的,就中共提出的一些口号来看的话,它倒是很有点要回到毛泽东的继续革命,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那是死路一条!中共现在没有了理论,没有了合法性基础,如果经济也没有了,我认为还不到那个时候,中共就解体了!中共熬不到那一天。
主持人:好,这次节目的时间已经到了,关于这个话题我们暂时讨论到这里,我们欢迎您下次节目继续收听,观众朋友再见。
横河:好,谢谢大家,再见。
来源:希望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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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太阳下的罂粟花 —— 鸦片挽救了中共政权
作者:高龙   2013-08-03
作者走访晋西北,获见一批当年种植鸦片的档案,为40年代的边区鸦片种植提供了确凿证据。
利用这批档案和相关资料,结合采访到的民间记忆,作者对边区鸦片经济做了较全面的梳理。
今年春天,笔者来到了延安南泥湾,“陕北的好江南”。如果不是因为其在大生产运动中的特殊地位,这几乎是一个平淡无奇的陕北小镇。
周边是黄土高原的群山,山下是窑洞,以及一些新盖的房屋。建筑群沿着一条沟向两边延伸。一条崭新的水泥马路穿过小镇。偶尔会有零散的旅客驾车前来,在眺望远处的水稻田后远去。
早春季节,远处山上的森林还没有长出叶子。小镇前方大片的水稻田还未种植,上面是去年收割后剩下的干草。数十年前,这里还是延安的一片原始森林,有野猪、野羊等出没。
八路军三五九旅开荒后,森林消失,变成了田野。
南泥湾大生产展览馆是南泥湾的中心。里面的文物和资料详细讲述了八路军三五九旅在上世纪40年代大生产运动的历史。
但有一个极为重要的事实,整个展览只字未提。这就是三五九旅开荒后的田野上,曾种植了大量鸦片。
回顾上世纪40年代的历史,与“自力更生”精神相比,中共缔造的鸦片经济对政权存亡具有决定性作用。
上世纪90年代,台湾学者陈永发对中共鸦片经济做了基础性研究。
此后,对这一问题的研究不断深化,新的资料陆续出现,其中之一是《延安日记》。这是苏联人彼得·巴菲诺维奇·弗拉基米洛夫在上世纪40年代的日记,对延安鸦片经济现象做了直观描述,里面有一些中共对鸦片经济的决策过程。
1942年至1945年,弗拉基米洛夫以共产国际驻延安联络员兼塔斯社记者的身份,在延安工作,与中共高层有过密切接触。
《延安日记》提到,“鸦片是当地贸易中最重要的一宗商品。”
笔者以这些研究、记载为基础,结合新发现的“忻州鸦片档案”,以及采访到的一批民间记忆,对延安鸦片经济这个“中共历史上的最大机密”(陈永发语)作一次较全面的梳理。
“忻州鸦片档案”
近期,笔者在山西省忻州地区见到一批当年晋西北种植鸦片的档案。据拥有这批档案的人士介绍,这批档案从忻州某县档案馆流出,以“卖废纸的价格”卖给了文物贩子。该人士花高价从文物贩子手中购得这批档案,并妥善保管。
根据档案所在地和内容,笔者将这批档案初步命名为“忻州鸦片档案”。
“忻州鸦片档案”数量达两百多件,内容涉及晋西北鸦片种植、收割、运送、税制等等,全方位勾勒了上世纪40年代的鸦片经济。出于学术研究和写作需要,该人士向笔者提供了其中的五件档案,内容包括鸦片种植、运输、税制等。“忻州鸦片档案”纸张都已经泛黄,但里面的毛笔字工整,信息量较大。
(“忻州鸦片档案”中的一件,“《谢家坪自然村烟簿》,三十七年八月一日制”,见题图)
“忻州鸦片档案”的面世,能够较大地夯实解放区鸦片经济这一重大课题的立论基础,为这一课题的研究提供全新的文献支撑。
目前研究延安鸦片经济的文献来源主要有几大块:陕甘宁边区的经济文件,国民政府的情报文件,国共报纸的一些线索,《延安日记》、《谢觉哉日记》等日记。与上述信息来源相比,“忻州鸦片档案”具有系统性,比如有完整的税制表等。
严重的危机到来
1941年,在陕北立足数年的中共迎来了严重的生存危机。这场危机是中共鸦片经济产生的直接背景。
皖南事变后,国共关系极度恶化。国民党停止了对中共的财政补贴“协款”。协款是国民党按月发给八路军的军饷粮米。此前数年,国民党的协款在中共岁入中占支配地位。1940年,协款比例仍高达73.54%。
国民党同时对陕甘宁边区全面封锁,试图切断边区与外界的联系。这对经济主要靠外援、内部工业基础薄弱的陕甘宁边区来说,是致命威胁。1937年至1940年,陕甘宁边区接受的外援最多占到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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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食鸦片的用具)
为应对危机,1941年2月,边区银行宣布停止法币流通,开始发行边币,当年就发行边币2300多万。
但边币发行缺乏雄厚的经济后盾,发行后一年之中跌了七八倍之多,引发了严重的通货膨胀。
边区的绥德、关中、陇东等地出现了拒绝使用边币的现象。边币也没有将法币挤出市场。到1942年底,法币在边区仍占有65.4%的份额。
国民党封锁致使边区物资奇缺,物价暴涨。1942年,延安的小米价格涨129%。
1937年后,边区农民的财政负担主要是救国公粮。1940年,征收9.7354万石,人均负担7升多,占年收获量的6.38%。而短短一年过去的1941年,征收20.1617万石,人均负担14.8升,占年收获量的13.85%。
沉重的公粮重负下,1941年,陕西志丹县发生了多次抢粮事件。
毛泽东在边区高级干部会议上说:“我们曾经弄到几乎没有衣穿,没有油吃,没有纸,没有菜,战士没有鞋袜,工作人员在冬天没有被子。”
直接的应对就是大生产运动。
1941年3月,八路军三五九旅开赴南泥湾,成为大生产运动的标志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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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九旅南泥湾垦荒遗址留念)
1942年10月,中共西北中央局召开了高级干部会议,提出“边区党今后的基本任务是建设,而建设的任务就是生产与教育两大工作,其中生产更有决定性。”著名的大生产运动大规模展开了。
大生产运动是一场政权自救运动。陕甘宁边区政府专门成立生产委员会,制定和采取有效措施,扩大耕地面积,提高粮食产量,并号召种植经济作物。
而一种最重要的经济作物,却被教科书屏蔽:鸦片。
长期以来,开荒种地、伐木烧炭、纺线织布等成了大生产运动的宣传图景。而大生产运动最核心、最重要、最隐秘的部分,却是鸦片经济。
1941年,在中共延安政权最困难的时候,鸦片登上了历史舞台。
1945年1月15日的《谢觉哉日记》提到,“毛说我党犯过两次错误,一是长征时乱拿人民东西(不拿不得活),二是种某物(不种度不过难关)—— 缺乏仁政观点的人,则认为这是直截有利的办法,甚至发展到某货内销。”
其中的某物、某货,指的就是鸦片。
从谢觉哉的叙述“不种度不过难关”可知鸦片经济的重要性。
鸦片种植
鸦片在上世纪40年代能充当中共延安政权“救世主”的角色,并不是一种突兀的历史现象和天才的经济设想,而是有其历史延续性。
鸦片作为商品有几大特征:运输方便,价格高,市场广泛,山陕一带适合种植。此外还有关键的一点,鸦片是民国一种普遍流行的硬通货。《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提到,有的红军战士回忆说,他们曾用鸦片当作货币去购买生活必需品。当时在贵州,鸦片通常代替货币流通。张国焘的军队没收地主财产时也没收鸦片,用来购买给养。
1941年,中共下达种植令,辖区农民每户栽种五至十亩鸦片。
对外销售,对内禁烟,是中共发展鸦片经济的方针。
1941年底边区成立禁烟督察局,后改为禁烟督察处。据《延安日记》记载,任弼时被任命为“鸦片问题专员”。
1943年9月22日的《延安日记》记载了中共高层对鸦片经济的决策过程,“政治局讨论了经济困难问题,找出了一个相当别出心裁的办法。政治局批准,加强发展‘公营的鸦片生产与贸易’。同时决定,作为紧急措施,要在一年内为中央政府所辖各省的市场(叫作对外市场)至少提供一百二十万两鸦片。”
《延安日记》还记载了任弼时转述毛泽东的话,“任弼时说,毛泽东同志认为,种植、加工和出售鸦片不是件太好的事。可是,毛泽东同志说,在目前形势下,鸦片要起打先锋的、革命的作用,忽视这点就错了。政治局一致支持中共中央主席的看法。”
1942年,陕甘宁边区和晋绥边区开始大量种植鸦片。
两地气候适合种植鸦片,在清代、民国都有种植鸦片的历史。据学者陈永发的叙述,1942年,晋绥边区有河曲、保德、偏关、神池、宁武、五寨、平鲁、朔县、岢岚等九处栽种鸦片。陕北分布更广,“除交通要道和接近国民政府地区外都有种植”。
山西民歌也提到了当年种鸦片的事。
山西忻州市河曲县文化馆贾德义采访整理的民歌《种洋烟》提到,“过了大年是春天,家家户户种洋烟。十亩地来八亩田,留下两亩种洋烟。”
另一首民歌《种洋烟》唱道,“青天兰天紫圪兰兰的天,什么人留下个种洋烟。”
山西省忻州市退休干部王思聪,1945年至1953年,在晋绥边区文联下属的文工团、晋绥边区“七月”剧社、人民剧社等单位工作。
王思聪当年亲眼见证了晋绥边区种鸦片的场景。
1945年8月,12岁的王思聪在晋绥边区入伍。他年纪小,不能打仗,就待在文工团。王思聪告诉笔者,“晋绥边区种鸦片可以追溯到1942年。当时阎锡山、日本人封锁边区,外边的物资供应进不来。通过种鸦片这种办法解决棉布、棉花物资等经济问题。”
1947年,王思聪跟随部队文工团待在晋绥边区首府兴县。在兴县的大川里面,王思聪看到了大片罂粟,“一道沟到处有”。在他印象中,这一带的鸦片种过一年。“当时有规定政策,每户允许种多少鸦片,但我年龄小,记不得了。”王思聪说。
但王思聪亲眼见过农户收割鸦片的场景。
那是天气很热的7月份。收割在中午太阳最热的时候进行。“将大烟壳一割,白水流出了。鸦片刀下面附一个小桶,是农户自己拿铁皮做的。拿指头一抹,白水就流到小桶里面了。”王思聪回忆。
王思聪描述,当时种鸦片确实在一个艰苦的背景下进行。
他入伍后,部队两年发一套棉衣,一个季度发一块毛巾和一块肥皂。他那时候年纪很小,发的鞋很大,就在鞋上弄两个孔,拿绳子拴起来。那时候他们冬天就发棉衣、棉裤两件,里面也没有内裤穿。冬天没有袜子穿,鞋口的肉冻得流血。夏天也没有替换的衣服。衣服脏了到河里洗,洗了放在石头上晾干。人赤裸着在河里边,等衣服干了再上去。
文工团之后,王思聪在剧团工作。当时他们十几个小孩每天练功。练功特别费衣服,发的鞋不够穿。有次贺龙到剧团视察。他们的鞋前面都露出脚趾头了。他们十几个小孩拉住贺龙,让他一个一个看。贺龙发现他们的鞋确实烂得不行了,就写了个条,说“到后勤部领去吧”。机关就派了牲口到后勤部,给他们一个人领了一双鞋。
鸦片统购
在陕甘宁边区和晋绥边区,农户收割鸦片之后并不能自由销售,而是由政府设立烟站统购。
忻州作家任存弼告诉笔者,他父亲的第一个老婆韩秀女当年曾在晋绥边区农村种鸦片。
1942年,任存弼的父亲任强熙到内蒙古五原去了。任强熙的老婆韩秀女留在村里种鸦片。收割鸦片后,农户需要到政府部门设立的烟站销售。
韩秀女有一天去烟站卖鸦片。她当时觉得她产的鸦片质量等级很高,够头等。但烟站收购的人却给她将等级压得很低,说成三等。韩秀女脾气刚烈,当天在烟站据理力争,自己受了气。回去后她就把熬鸦片的水喝掉死了。
“忻州鸦片档案”中有一件《腰庄烟亩税册》,有关于腰庄农户鸦片种植情况的详细记录。根据《腰庄烟亩税册》,种鸦片的农户成分多数为贫农,少数为中农。该表统计了土地原耘亩和折苗亩的面积。原耘亩是土地的总面积,折苗亩是土地用于农业的有效使用面积。
笔者现将该村10户的鸦片种植情况列举如下。
谭二才,贫农,原耘亩是1亩,折苗亩是8分。土地产鸦片的等级是5等,产量是20两,征税是3.8两。
郭双喜,中农,原耘亩是1.2亩,折苗亩是1.05亩。土地产鸦片的等级是3等,产量是36.7两,征税11.8两。
张狗完,贫农,原耘亩是9分,折苗亩是8分,土地产鸦片的等级是3等,产量是28两,征税7.48两。
郝成成,贫农,原耘亩是4分,折苗亩是3.5分,土地产鸦片的等级是8等,产量是5.25两,应征税0.68两。
郝连栓,贫农,原耘亩是1.2分,折苗亩是1分,土地产鸦片的等级是7等,产量是1.8两,免税。
郭毛人,贫农,原耘亩是9分,折苗亩是8分,土地产鸦片的等级是6等,产量是17.6两,未写明征税数量。
郝三人,贫农,原耘亩是2分,折苗亩是2分,土地产鸦片的等级是6等,产量是4.4两,免税。
郭四虎,贫农,原耘亩是2.5分,折苗亩是2.5分,土地产鸦片的等级是4等,产量是7.5两,征税0.98两。
柴贵贵,贫农,原耘亩是1.5分,折苗亩是1.5分,土地产鸦片的等级是4等,产量是4.5两,免税。
郭存存,贫农,原耘亩是4分,折苗亩是4分,土地产鸦片的等级是3等,产量是14两,征税2.24两。
《腰庄烟亩税册》显示,农户种鸦片5两以下免税。“忻州鸦片档案”中有一份《48年药税征收比例》,对中共鸦片税收政策作了清晰的说明。当年晋西北的鸦片税制是按累进税计税。
1、 一律按每户总产量计征。
2、 每户总产量在五两以下者免征。
3、 每户总产量满五两者征收百分之十。
4、 每户总产量在五两以上至十两者征收百分(之)十三。
5、 每户总产量在十两以上至十五两者征收百分之十六。
6、 每户总产量在十五两以上至二十两者征收百分之十九。
7、 每户总产量在二十两以上至二十五两者征收百分之二十三。
8、 每户总产量在二十五两以上至三十两者征收百分之二十六。
9、 每户总产量在三十两以上至三十五两者征收百分之二十九。
10、每户总产量在三十五两以上至四十两者征收百分之三十二。
11、每户总产量在四十两以上者均征百分之三十五不再累进。
鸦片统购政策是冷酷的。农户种鸦片也有任务,属于政治摊派。如果完不成任务,农户得自己拿钱买鸦片,然后再上缴。
农户去烟站出售鸦片,之后换回等价货物,沿途设有严格的稽查岗位。需要有许可证才能放行。
“忻州鸦片档案”中有一件《36年交换许可证放行》。这件档案的日期是“中华民国三十六年九月二十五日”,即1947年9月25日。
《36年交换许可证放行》写着,“兹有宁武县第四区谢家坪村李喜牛、李金牛等五人携带药品三十六两到县上带换回等价货物,换布及衣服牲畜,业经批准发给许可证明,希沿途放行,此照。又给安满苍收执。县长王子仁 税务局长张一心”。
与以往研究者遇到的“特产”、“特货”等词汇不同,“忻州鸦片档案”出现了“大烟”字样。
“忻州鸦片档案”中有一件档案《烟站致赵应堂烟布价》,文字为:“赵应堂同志:祝您好吧。大烟已收下,毛重29.6两,皮重13.8两,净重15.8两,6个烟,共25万8000元,买布世齐布6匹,地球布5匹,又零尺7.8尺,请照数查收为荷。烟站侯成明启(1948年)4月30日”。
“忻州鸦片档案”中有一件《王子仁统购药材通知》。该档案详细地描述了1947年山西省临武县统购鸦片的事情。在档案中,鸦片被隐晦地称为“药材”。
《王子仁统购药材通知》提到,1947年边区政府在临武县统购鸦片,是为了“解决贫苦农民的生产资料”。统购鸦片则能“解决存药户农民的一部分生产资本,把它用于准备生产上,来积极克服困难。”
档案介绍,1946年,临武县灾荒普遍、农产收成很低,一般是三成至五成,在1947年积极准备大生产的时候,“农民的口粮种子都很困难,主要应该生产中解决”。
《王子仁统购药材通知》提到了统购的具体方案,提出在统购中首先满足灾荒比较严重区村全体农民出售药材(即鸦片)的要求,来解决生产资本。受灾荒较轻的村庄这期则只能统购一部分,统购对象数量均有限制。
在统购手续上,《王子仁统购药材通知》指出:
1、各村农民到统购站出售药材必须经过各村代表及工作团同志的讨论该出售多少,解决生产中什么困难,与组织生产结合起来,经过审查批准由村公所给予介绍证明才能来统购站出售,换取他在生产中必须资料(布花),如没有证明介绍,私人不得携带药材出售,违者查获没收。
2、药材价格,应依照布花粮主要的价决定……不使群众吃亏。
《王子仁统购药材通知》将统购时间定为三月份至四月底,设立了多个统购点,“依照各村各户不同情况民主讨论大量介绍存药农民前来出售,特别着重于组织生产解决其生产中的困难,以便积极开展大生产运动。”
鸦片贸易
边区政府收购鸦片后,在新华等化学工厂加工成熟鸦片,之后涉及到出售的问题。
如前所述,鸦片在政策上禁止内销。两大边区种植的鸦片,最后被售往国统区或日伪占领区。
1943年12月19日的《延安日记》提到,“不管怎么样封锁,特区同国民党各省甚至还同日本占领区进行着活跃的贸易。从特区运出盐、羊毛、家畜,近年来还有数量不断增加的鸦片。”
陈永发在《红太阳下的罂粟花:鸦片贸易与延安模式》一书中介绍,中共鸦片贸易开始是分散经营,后来集中统销。负责鸦片统销的主要是西北土产公司。土产公司是边区各党政军机关的合资公司,1942年底成立,主要任务就是推销鸦片,换取和掌握法币和日常必需品。1943年中共设立物资局,合并贸易局、土产公司等,全力展开鸦片推销。该年,中共从鸦片统销获利为岁入的40.82%。
据此数据,鸦片经济在挽救中共政权中起了决定性作用。
陈永发引用的国民政府调查显示,中共的鸦片由本地或外来商人承购,由军队保运。负责保运的是萧劲光的八路军留守处。保运费一两九十元。商人除缴纳保运费之外,每两烟土需缴纳登记费七十五元,过境税二十元。
1943年,陕甘宁贩卖的鸦片,60%左右来自晋绥边区。1944年,几乎全部来自晋绥边区和日本占领区。《延安日记》提及,贺龙部队所在地晋绥边区,是主要提供鸦片的地区。
根据现有资料综合判断,陕甘宁边区种植鸦片是从1942年至1944年。而晋绥边区种植鸦片时间要长很多,大约从1942年到1948年。
在中共鸦片贸易中,军队参与是典型特征。
陈永发指出,军队中的警一旅、独一旅、警三旅等也做鸦片生意。
1943年1月29日的《延安日记》记载,“到处都在做非法的鸦片交易。例如,在柴陵,还在后方的步兵第120师师部,拨出一间房子来加工原料,制成鸦片后就从这里运往市场。……在第120师师部里,讨论的中心不是战斗任务、作战和其他军事问题,而是怎么做买卖和赚钱。”
《延安日记》还提到,罂粟的种植与加工,大部份都将由部队来管。贺龙的120步兵师长期做鸦片生意。
虽然有严格的统销政策,鸦片黑市仍然存在。1943年十月十九日的《谢觉哉日记》提到,“法币和边币比价,牌价一与二二,黑市有至一与五六,甚至九者。原因是黑白二物统销不密,致银行不能掌握全部或大部外汇,加以破坏份子作祟所致。拟在一二月内做到消灭黑市。”
国共“鸦片战争”
在中共进行鸦片贸易时,国民政府实行的是禁烟政策。而国统区是中共鸦片的主要销售地,这势必引起尖锐矛盾。
与矛盾而来的就是国共之间的“鸦片战争”。国民党曾几次派人到邓宝珊驻地榆林和绥德一带购买鸦片,后转运到平凉和关中一带倾销,以打击中共鸦片统销政策。
事实上,国共军队间也有秘密的鸦片贸易。
忻州当地作家杨峻峰,1957年出生。1975年,杨峻峰在神池县农具厂工作,遇到老木工谷三。谷三是神池县大磨沟人,当时50多岁。谷三曾在八路军工作。他对杨峻峰讲了很多事。
让杨峻峰记忆最深的,是八路军拿鸦片换国民党军队的武器。活动范围就在山西北部。
谷三介绍,国军有武器,而八路军有鸦片。双方有交换的需要,会事先沟通。交换都是秘密进行。
在具体交换中,八路军将鸦片埋在野外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之后就离开了。国军过去,按照约定方位把鸦片挖出来,再把八路军需要的武器放进去。这些地方一般位于山区,比较隐蔽,但又不偏僻,人容易去。在双方整个交换过程中,人不见面。
国民党部队当时不允许贩卖武器,都是偷着卖,私下想要鸦片倒卖。
杨峻峰告诉笔者,神池县大磨沟另有一位老人丁执中,现已去世。丁执中1937年8月当兵,曾任连长。他是八路军里面负责拿鸦片换敌占区白银的主要执行者,13年职务没有动过。
阎锡山是实行禁烟政策的,提倡“烟赌脏欺的自治禁绝”。
《阎伯川先生言论辑要》为中共鸦片贸易提供了佐证,“至鸦片一物,禁种我省已经禁绝,禁吸实未除根。而邻省则因有土匪之故,大种而特种,现款之输出该省者,尤为不可胜计。”
在1942年1月17日的《阎锡山日记》中提到,“此次七十三师营长党金堂等四人之执行纪律,我们是万分的痛心。”
日记中所讲就是阎锡山军队与“河西某单位”拿武器换鸦片的事。
当时的参与者是阎锡山军第七十三师第二十七团第一营营长党金堂等四人,驻守大宁县黄河渡口。他们与中共辖区相关部门以货易货,从中谋利,被人告发。阎锡山获悉后,令党金堂等四人自裁。第七十三师师长高悼之奉命后,着团部军医勾鹿付给毒药。四人服毒而死。
1944年4月28日的《延安日记》记载,外国记者要到延安来访问,毛想借此同反法西斯联盟的主要资本主义国家建立正式关系。
但尴尬的事情出现了。“大片土地都种上罂粟。这是件十分令人不愉快的丢脸的事情。”
但怎么掩盖几百公顷土地都已种植的事实呢?
答案正是著名的八路军三五九旅。三五九旅被派往该旅驻地通往延安及其冬季营地的道路两旁去铲除罂粟。
参考资料:
“忻州鸦片档案”
《延安日记》(东方出版社2004年版)
《谢觉哉日记》(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
《红太阳下的罂粟花:鸦片贸易与延安模式》(1990年12月《新史学》一卷四期)
《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解放军出版社2001年版)
《中国共产党历史》(中共党史出版社2002年版)
《陕甘宁革命根据地史》(甘肃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延安曾经是天堂》(陕西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
原文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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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深访:腾讯变革150天全记录 | 故事硬核
 “是时候变革了”
马化腾快步走进北京西三环的一间会议室,没有停顿,开始接受故事硬核的采访。这是2018年12月18日下午,4小时前,他还坐在人民大会堂主席台第二排,在军乐声里接过奖牌,获得了“改革开放四十周年先锋人物”的称号。
马化腾已经想的很清楚了。他会礼貌地倾听我们插入的问题,简洁答完,又迅速回到自己的思路上。他不怎么表露情绪,也很少展开身体语言,但态度直接,甚至于坦白。
很难说这是他人生中第几个高峰,在改革开放40周年、腾讯公司20年的历史节点,提到即将逝去的2018,马化腾说,“(这是)危机感很强的一年。”
马化腾有种天生的理性。腾讯高级顾问杨国安说,听到不同意见,马化腾的典型反应是“也有道理”。当他表达不满,通常会说“还行”,说“不太好吧”已经算非常严厉。共事十多年的总办成员们也说,很少见他情绪波动。
然而在刚刚过去的2018年,几位伙伴都提到感受到了马化腾的压力。
剧烈变动从年初就开始了。1月以来,腾讯股价下跌40%,市值蒸发万亿;政策方面,游戏版号停发,行业一片哀嚎;不利舆情顺势扑来,蔓延进4万员工的内网,引发了对于公司战略的困惑:腾讯究竟有没有梦想?
做一家受人尊敬的公司是腾讯最大的愿景。但外部批评在内部轻易引发了员工的共鸣,让腾讯高层意外。“我们对内、对外沟通都存在问题。”一位腾讯高管说,过去这一年,“压力慢慢、慢慢蓄积起来”。
腾讯的危机究竟是哪一种?问题传递到公司总办(腾讯的最高管理层),总办成员们激烈讨论,“到底我们现在是伤风感冒了,还是一个比较严重的病?”杨国安在腾讯滨海大厦办公室里回忆。他组织一连串会议,一个月后得出诊断结果:不是伤风感冒,而是真正的、重大的危机。
杨国安找到腾讯集团总裁刘炽平,关于危机应对的讨论最终聚焦到一个问题上:是时候架构变革了吗?
巨头公司一旦变革总是需要大决心、伴随大风险,好比疾驰中的重卡换引擎,换的过程还不许减速。在腾讯20年的历史上,总共只进行过三次组织架构调整,上一次还是在3Q大战之后,以一系列自省动作及一场架构调整,将自己推上了移动互联网的浪潮之巅。
“我们经历了一段很好的时间。”回忆那个节点,刘炽平说。而眼下,他感觉,“这个好日子有点被打破了。”
他感慨道,“大家一起打江山的时候,凝聚力相当强的。到后面好像大局已定,江山已稳了,反而凝聚力是有所下降的。”他的结论是,公司管理需要升级,团队心态需要提升。
刘炽平对杨国安说,“是时候了。”
谈话到了马化腾那里,他意识到,4万员工渴望变革,期待公司“有一个求变的心态,而不是听着外面指责,无动于衷”。
架构调整的想法他已经酝酿了一年,“是时候了。”他说。
△ 2018年12月18日下午,马化腾接受故事硬核的采访。 摄影 | 吴家翔
  在香港餐厅的小包厢
十多年来,腾讯最高决策机构“总办”,保持着隔周周二开例会的传统。2018年9月第二周,总办会却被转移到香港一家餐厅的小包厢。
对开会选址,马化腾进门时有些迷惑。然后他被没收了手机。其他人也是。包厢只有一张圆桌,为了全员上桌,十几位总办高管只好依次卡进座位,“胳膊肘挨着胳膊肘”,团成一个圈。
但全新的会议制度立刻使他们忘了这些。设计议程的是杨国安,他准备了一枝仪式感小花,按次序推向桌沿。收花人被要求诊断腾讯——“你现在就是CEO了”——必须正面回答公司面临什么真问题,应该如何解决。
首轮小花发给了马化腾。“他先讲困扰,要打开尺度,”回忆时杨国安眨眨眼睛,“这样大家就知道能够讲到多深。”
马化腾一口气讲了数个真问题,其一如战略问题,云到底是不是腾讯最重要的、一定要做的?其二如组织架构问题,确实需要调整——他停住,提问,“腾讯一两千个总监级干部里,30岁以下的有多少?”
答案是不到十人。
“这事儿对Pony(马化腾)、对我们刺激都很大。”腾讯的与会高级副总裁郭凯天回忆,“你想想当时创办腾讯的时候几位创始人多大呢?”——回到深圳后,每位总办成员都接到了裁撤中干、为年轻人腾位置的任务。
在腾讯公司20周年的会议上,刘炽平表态,在未来一年内,有10%不再胜任的管理干部要退。“尤其在中干这个领域,”他态度坚决,“我们几个月之内很快地会完成10%的目标。”他希望公司能真正形成“能上能下”的新文化。
像杨国安希望的那样,领到小花的每个人都“讲了心里话”,有很多问题很尖锐。比如一个以社交为优势的公司竟出现了沟通障碍。
总办成员们困扰于员工心态“脆弱”。这种脆弱是,内部不能很好地理解公司真正的战略和意图,业务一旦不顺利,士气就开始波动。管理方式是时候改变了。
尺度前所未有。午餐被拖到3点,晚餐则是9点。那种感染力是真实可触的,在场的每个人都知道,有些内核的东西从此刻起不同以往了。“所有这些事儿汇集到一起,你会觉得历史时期变了。”一位腾讯高管说,“就是要变革的时间点到了。”
    腾讯史上最重要的战略
在香港会议上,当马化腾问云是不是腾讯一定要做的,他心中早有答案。如果过去还要犹豫争吵,现在则是十几位总办成员都达成高度共识:互联网已经进入TO B 下半场,云是最重要的战略工具。
只是还有一个问题要想清楚,腾讯人能否适应新战场?
在腾讯,高管们喜欢拿战争做比喻。TO C部队是空军,做个爆款产品,一呼百应,“炸弹一投,整个地盘都是你的,你是很舒服”。
“你不可能只做空军了,”马化腾很坚决,“做TO B压力还是蛮大的。苦活、脏活嘛,连车都没有了。但你没办法,而且我们的步兵还是有优势的,就是C TO B。我们还是有空军支援步兵。”
地面战争,腾讯志在必得。国家在发生深刻转型,全面的数字化、智能化的时代已经来临,每个产业都在拥抱云、大数据与人工智能,“跟以前拥抱电一样”。不及时跟进,腾讯也要变成“传统互联网了”。离腾讯战略提出互联网+已经过去5年。几年间,各部门按着各自生存优势开拓了地面战场——交通、安全、医疗AI 、智慧零售……打造着各自的“陆军战队”。
而今复盘,如果说腾讯错过了什么,也许是没有更早对云重兵投入。但马化腾运气一直不错,极少失手,在云战略上也维持了好运——云自己悄悄长出来了。
云,被称为“信息能源发动机”,为各行业提供动力与能源。
作为腾讯史上最重要的战略之一,云的故事最初也是一个宅男/程序员故事:一款偷菜小游戏的副产品。2009年夏天,全年龄段QQ用户几乎都在“农场”里疯狂“偷菜”。
“不断加服务器,一个月内要加4000台”,汤道生回忆时,脸上有种程序员们能心领神会的快乐。他是QQ前掌门人、现在的腾讯云与智慧产业事业群掌舵人。
“偷菜”成功让QQ引进了更多外部游戏,催生了开放平台。云正是在对外开放流量和计算能力中诞生的。“我觉得腾讯做事儿有时候好像是被大的时代推着,你不做不行。”汤道生说。
那时,马化腾还没看清云业务的方向。但他对暂时看不清的东西,会默许它存在,不轻易表态。腾讯的许多产品都不是在计划之内的,而是生长于这种包容。后来,马化腾把它称为“管理的灰度”。
云业务的诞生被默许,但云业务的发展得靠自己。很长时间里,云业务看不清前景,汤道生能调动的资源只有“人品”。“我很幸运,人缘不错,攒了一些人品,给团队画饼……放心放心,我觉得这个事儿还是有的做的,你相信Dowson(注,公司内习惯叫汤道生的英文名)。”
卖云毛利低,投入高,有规模效应前要亏非常久。服务器成本过高,资金投入就会显得小心谨慎(为了节省成本,2009年后汤道生和小伙伴们直接采购回CPU、内存、硬盘,自己设计、自己组装服务器)。与此同时,阿里云高举高打,已经收割了移动互联网第一波爆发的红利。
那段时光非常难熬。汤道生说,“很多是早期做QQ秀的,在腾讯打过仗蛮久,刚好云(出现),有四五年大家赌在上面,最终机会就是给那些愿意预先投入、在前景不明时就去闯的人。”
那时留下来的,都是跟了汤道生多年的铁杆。现在腾讯云的总裁邱跃鹏,在那时是帮汤道生做运维的业务负责人,现在腾讯云副总裁王慧星,那时是QQ秀的骨干。
从开放平台到孵化出一个公有云原型花了快十年。王慧星2014年底加入云时,部门只有三百多人——之后四年里这个数字增长了10倍——加入不久,亚马逊公司的云AWS正式发财报宣布盈利,净利率达到20%。“Pony会发现,这个东西原来还是挺有前景,规模很大。”
马化腾有一种天然的温和,你不会害怕挑战他。在云这件事上也是。“他知道你在做,他未必完全认同然后马上给你很多资源,但他也不会按住你说你不要做。”汤道生说。
先行者带动了国内的云竞争,除了腾讯,阿里、百度、Ucloud、金山等公司全部发力,加大投入。
云的重要性在国家层面也越来越清楚,“互联网+”“数字中国”成了国家战略,云是数字化的基础。来敲门的还有腾讯投资的公司们,他们需要云,需要数据安全有可靠保障的云。时机变化,汤道生开始鼓励团队主动汇报,申请资源,甚至必要时,“跟老板吵吵架”。
2016年腾讯云峰会,马化腾出现在会场,给云站台——他的鲜明风格之一就是不给腾讯任何产品站台——一个例行邀请,“竟然来了”,汤道生回忆,云团队像过节一样开心,“关键他不仅仅是给云的团队看,他出来是给整个行业看”。
那天的演讲中,马化腾明确说,“互联网+基础设施的第一要素,就是云”。
具备了人工智能、安全、大数据处理这些能力后,云不再是一个独立业务,“而是作为整个平台战略来考虑”。
腾讯集团总裁刘炽平在一次和员工的沟通会上说,腾讯云是“非常重要的、一定要攻上去的战略高地”,态度上非“长期吃定”不可,“一定要把云的业务看成是我们一个生死存亡的业务来做,全公司一起去联动”。
刘炽平是一个乐观的人。他分析美国亚马逊公司的云业务AWS,画它的增长图,“要说什么是一个最美好的商业模式,画出来的就是AWS”——规模大、增长快(每年稳定增长40%-50%)。这给他注入了信心,不止在一处场合,他把那条美好的曲线打到PPT上,让同事们一起欣赏。
腾讯要把失去的时间追回来。云团队一路狂飙。2016年腾讯云收入比上一年增长逾两倍,2017年同比增长一倍多,2018年Q3财报显示,又同比增长逾一倍,前三季度收入逾60亿。居国内云市场第二。
但地面战场形势险峻,将各分散的“陆战队”和云合并,齐心作战,已是必选之举。
最终,“香港共识”达成了最重要的几项:一、进行组织架构调整,成立云与智慧产业事业群(CSIG),主攻产业互联网。二、从TO C 到 TO B,继续巩固消费互联网,重兵投入产业互联网。
汤道生被推举为云与智慧产业事业群的掌舵人。结果是自然而然的,他所负责的社交网络事业部拆解,QQ业务交给新成立的平台与内容事业群。没有讨价还价,没有争论抵抗,全桌达成共识,所有TO B业务整理、合并、打包,全体移交给他。
技术工程事业群总裁卢山说:“要往死里帮(产业互联网)”。
刘炽平不止一次强调对于这个新部门寄予的厚望。有时是开玩笑式的。他与马化腾、汤道生等人花了好多个晚上,为新事业部起名儿。他笑道,“CSIG是公司唯一一个有四个英文字母的BG(Business Group,事业群)。四个英文字母代表了一个很特殊的地位。”
汤道生却过分安静,到最后,他干脆沉默了。
    汤道生准备好了吗?
汤道生的办公室曾摆着很有年轻人气质的钢铁侠和美国队长等漫威公仔(如今又改成了由云与智慧产业事业群自研的产品智能音箱腾讯叮当)。8年前,微信横空出世,QQ跌至谷底,这名斯坦福电子工程系毕业的香港籍高管作为救火队长空降,自学内地年轻用户的穿衣风格,追他们追的网剧(“看《花千骨》时自己也能跟着爽一把”),从自我减龄开始帮QQ年轻化。很快,手机QQ活跃用户达到7亿。
采访这天他穿着墨绿色夹克、牛仔裤和黑色休闲鞋,看上去从容有活力,的确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汤道生属于“解决问题使我快乐”的那类人,他总是兴致盎然,提到腾讯课堂的“母羊如何顺产课”时简直乐不可支。共事多年,杨国安没见过“想不通”的汤道生——除了香港会议结束后那半个小时。
对新任务汤道生欣然领命,但直到香港会议,他才知道自己经营多年的QQ业务将剥离出去。他非常不舍。会上发言像一个新时代里不合时宜的怀旧者那样,讲了他与QQ的往事。
最后那半小时,人走光了,汤道生留下来问杨国安,为什么做出了这样的安排。
连续三天汤道生在脑子里推演怎么让马化腾理解他对QQ的感情。太太理解他,允许他在想通前“不承担一些家务”。脑中演习进行到第四天中午,汤道生约了马化腾午餐。
汤道生记得,他第一次跟马化腾“争论”发生在刚进腾讯几个月时。马化腾担心韩国一个叫Cyworld的社交网站会给QQ空间带来威胁,建议增加部分功能应对。汤道生不能共情马化腾的焦虑,走进办公室,告诉他这么做意义不大。马化腾不置可否,但没有勉强他。
2010年3Q大战发生时,汤道生���没进入总办,他在一旁看着每个人都像被什么巨大的着了火的东西砸中了,而整个过程中他“完全能感受到Pony是所有总办里最焦虑、最敏感的”。像游戏里切换视角,他忽然能够理解,过度反应源自责任带来的恐惧。
马化腾曾有这样一句话来表达危机感,“巨人倒下的时候,身体还是温的”。3Q大战已经过去8年,腾讯仍然视安全为命脉,“虽然巨大的投入之下看不到它能变现,但要有一个很强的团队去保护我们,它就像腾讯的‘国防工程’那样重要”——如果是你要为四万人的职业梦想与生计负责,所有人随时都会问你“接下来有何打算”时,这种反应过度就没那么令人费解了。
采访中,在腾讯超过十年的员工几乎都主动提起了3Q大战。也许是因为,人们再一次被巨大的着了火的东西砸中了。有一位腾讯高管说,他看着马化腾这一年,虽然“没有特别的语言”,但顶着这么多事,这么大的压力,“还依然在水里”。
回想时汤道生才发现,这是近期他和马化腾唯一一次单独吃饭。
演习了几个昼夜,但从进门的一刻起,马化腾根本没给他开口的机会,“他不断跟我讲新的事儿应该怎么做……我看他是很兴奋、很激动,对新的TO B、TO G有很多想法。”汤道生感到意外。
像不少接近马化腾的高管所认为的,马化腾是特别灵敏的人,照顾他人感受几乎是他的本能。
他从来不是一个自负的管理者。不是那种疯子式的天才——他不赞成甚至明确地反感“传奇叙事”,尽量回避接受采访,能做事就不想说话,公司文化也是“反drama”的。采访中,人们谈起腾讯风格和这位创始人性格时经常使用同一个词:淡淡的。
很少有人见到马化腾沉浸自我的时刻。那是一次有点儿魔力的午餐。汤道生自始至终没有提他的演习。他只是听着,听着,甚至有点儿开心——朋友式的。而马化腾饭也顾不上吃,“就不停地跟你讲,应该怎么做,应该和哪些部门合力……”汤道生说,那个画面也给了他信心:“他真对那件事是很在意的”。
这一切都在说,马化腾已经准备好了,以改革的方式带领伙伴们去新的战场。他希望汤道生也准备好了。
就在那一刻,汤道生觉得原本想说的话已经没必要再说。
他准备好了。
  改革历程
改革的部队继续向前推进。想来有些矛盾,腾讯没有一个强势的主宰人物——一位腾讯高管回忆和马化腾共事十余年,即使在争得面红耳赤的时候,也没听马化腾说过一句,“听我的,就这么办”——但如此重大的改革却很顺利。也许是温和开放的氛围聚合了志趣相投的人,在总办形成了一种群策群力的文化。他们年纪相仿,大多四十多岁,从某些角度看上去,竟有着相似的纯真气息。
这种纯真气息,有时让“总办”们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一次总办会议散会后,临出门,一位总办高管忽然问高级副总裁郭凯天:“我感觉咱们这么大的公司,在高管里没有政治斗争。是真的没有,还是我被排除到了政治斗争之外?”郭凯天愣住了,回家细想,越想越困惑,高管们会吵架,会为部门争夺资源,但从未在暗地里互相搞破坏。被这么一问,他也琢磨,“难道我也被排除在了斗争之外?”他思考良久,终于很高兴地确认:应该真没有。
香港会议后,总办成员带着共识返回深圳,第二天,40个副总裁参与的扩大会议已经组织起来。目标非常明确:围绕TO B业务,调整公司管理。
“我先问大家一个问题。”腾讯集团总裁刘炽平开门见山,“觉得云的业务对公司未来发展非常重要,公司一定要去做的,请举手。”
40只手全部举了起来。
“好,你们说的,这都是你们说的,你们支持的。”刘炽平笑了。刘炽平在公司有着“超人”的名声,脸上总挂着一种亲和的微笑。在这家以务实平淡文化著称的公司里,他通常是最有激情,最带动氛围的那个人。
会议往后进行,副总裁们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刘炽平设计了这么一个表态环节:这是一个“缴枪”大会。
“这个事他也搞得比较戏剧性,”一位在现场的高管笑着说,预料到“缴枪”可能遭遇到抵抗,来这么个环节,就是要告诉众人没有讨价还价的空间。“该从哪个部门收走,合到云(CSIG事业群),都不要讲条件。”
“公司的挑战是什么”“为什么会产生这个问题”“怎么改善”……问题抛向了副总裁们。9月20日、21日,在“战略管理大会”,问题又抛给了腾讯的几百位中层干部。
中干们挨个发言后,总办点评:不够尖锐、不够尖锐、不够尖锐。会议氛围越来越激烈。有人开始挑战马化腾。一位员工说,“Pony(马化腾),整天在外面站台,为什么不多点��间在公司内部?”
“时间我自己管理。不用你担心。”马化腾反驳。他的时间管理可能是腾讯公司最大的谜团之一。
过去几年,他给TO B和TO G业务不断站台,一天辗转多个城市,与各地官员、合作伙伴会面(具有产品经理气质的马化腾,过去是不爱露脸甚至容易脸红的人)。新产品他也关注,产品经理会收到他关于字号大小之类的反馈;公司推出《如懿传》后,他竟看完了,完了还给高管们推荐,分享自己的领悟。
马化腾“电话、短信、微信,任何界面,全部及时回复”,总办成员都很困惑,他通常在夜里12点后下班,但员工经常在夜里两三点收到他的邮件;每周末他都去爬山,出差就在城市周边爬。“一看他朋友圈两万多步数,就知道肯定又去爬山了。”
全面TO B后,连效率超人的时间管理也遇到了挑战。一位中干甚至严肃地建议设立一个机制,解决处处都期待马化腾站台的问题。
一个月来,马化腾和总办成员花了更多时间开会和动员。
腾讯开始启动公司史上第三次架构调整。这是历次改革以来,动作最大、最艰难的一次。
9月29日,马化腾、刘炽平等总办们,加了一晚上的班,准备了员工公开信、新闻稿。等到写完已是日出时间。
9月30日6点14分,腾讯正式对外公布了架构调整的消息。6点40分,一封署名“Pony、Martin &全体总办”的邮件送达4万员工的邮箱。七大事业群调整为六大,新成立云与智慧产业事业群(CSIG)、平台与内容事业群(PCG)的同时,腾讯还成立技术委员会,打造具有腾讯特色的技术中台。
CSIG亮相了,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腾讯TO B 的决心。但一个广为流传的观点是: 作为一家成功的TO C 公司,腾讯没有TO B基因。
  腾讯想通了
“跟基因没有关系。”马化腾不掩饰对那个广为流传观点的不屑。
恰恰相反,他相信腾讯在TO B上有先天优势。“有些工作不难,就像施工队,谁都能施工,质量也不会差到哪去,但问题是:施工完有人用吗?做出来的东西跟消费者是不是连接?而我们能连接好用户。我有很多用户群跟你合作来连接,有巨大的优势。”
早在2013年底,马化腾就提出互联网+的概念。他去国家发改委演讲,向主任、各司局局长、处长将近600人,讲用互联网去“+”传统的各行各业。两场重要演讲之后,这个概念流行开来。
2015年两会前,马化腾受邀向政府智库提交了“互联网+”的意见。这个概念被写入了政府工作报告。那正是互联网+如日中天的时候,互联网+打车颠覆出行,互联网外卖改写餐饮,互联网支付入侵金融……一时间互联网人都在说赋能、颠覆,仿佛新的大革命已然来临,正大刀阔斧重组人类社会的命运。
腾讯业务团队很快听到相反的声音。互联网当主角,传统行业不服气,说“我+你还差不多” 。他们的忧虑在于,一旦开门欢迎互联网,下场会不会是把自个儿颠覆了。
行至深水区,“+”的对象变成了那些有着高高壁垒的行业——教育、医疗、能源、制造业……前方团队突然发现“+”不了了,许多产业的核心技术互联网公司不懂,人家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命脉交到别人手上。
僵局之中,马化腾捕捉到一个奇特的变化信号。2016年两会期间,他去拜访链家CEO左晖,了解到了全新的故事样本:一个线下传统中介机构不仅没有被互联网企业入侵、颠覆,还倒攻线上,成功逆袭,“最终成了老大”。
这次拜访给马化腾带来了很多启发,他渐渐想通了,面对更为复杂的产业格局,腾讯应该把自己定位为助手,给产业补充能力。
刘炽平也在上海分公司的恳谈会上反思,过去一整年几乎所有科技公司都在被社会舆论挑战,要怪就怪“颠覆”,“颠覆了很多行业,让很多人没饭吃了”,这既不对,也不是腾讯真正的机会,不管在医疗、教育、汽车、工业、零售上,腾讯的机会恰恰在颠覆的反面——“把技术分享出来,让所有伙伴参与”,“好的科技公司要为科技平民化做更多贡献”。
一旦转变思路,马化腾发现机会四处涌动。过去各行各业警惕着互联网巨头,而今也“逐渐想通”,医疗、制造、汽车、旅行、零售……纷纷敞开大门:让互联网企业进来,但自己仍是主角,借助互联网工具,期待重新崛起。
随着局面打开,腾讯将战略从互联网+逐步升级到“产业互联网”。如今复盘,马化腾想起了改革开放的历程,摸着石头过河,“很多东西是倒逼的”。
腾讯智慧零售部门的成立,就是需求倒逼的一个结果。
2017年11月,中国最大的超市品牌大润发被阿里收购。“战胜了所有对手,却输给了时代”——大润发创始人离开时的悲伤情绪迅速在业界传染开来——龙头已被降伏,其他企业命运将会如何?
面对强势渠道,品牌商们期待一个解决方案,于是纷纷找到腾讯,喊救命、要投资。
其中的代表是万达。王健林犹豫了很久,最终选择了腾讯。
令王健林意外的是,腾讯在合作条件中,没有要求万达排除其他支付工具。腾讯的解释是,一切为了用户,把选择权交到用户手上。
但另一方面,腾讯也意识到,品牌商、商场,是它不能丢失的支付场景。有资深的观察者甚至认为,当时马化腾若再不落子,可能满盘皆输。
腾讯迅速招兵买马,成立零售部门,回应了万达,跟京东、苏宁、融创一起入股万达,做数字化升级。
新建立的智慧零售部门设了5个头部标杆应用,优衣库、百丽鞋业、都市丽人、海澜之家、绫致,为零售业探索智慧解决方案。
  全赛道绿灯
薄硕桐是零售部门最早三个员工之一,从微信战略部门加入到真正的地面战场,他终于体会到战火之猛烈,非得一周工作上百小时,才能勉力应对。深入超市,争抢客户,必要时还得肉搏,但他没想到,战火持续蔓延,竟烧到了内部战场——“一个零售业老板要见(腾讯)七波人,七波人对外互相竞价,规则不统一。内部竞争的结果是,这个零售老板反而可以渔翁得利。”
马化腾断断续续听到反馈,“他们觉得很累”。之所以累,是因为,业务需要调用大量技术能力,比如安全、人脸识别、小程序、企业微信、地图等等,它们分散在各个事业群,而各部门各有利益、各有难处,协调起来难度不小。
应该力出一孔,而不是各自为战。智慧零售的战争,最终成了腾讯“总办”们下定决心作架构调整的契机。
2018年10月,产业相关部门无条件并入CSIG,内部全赛道绿灯。合并同类项带来秩序。马化腾喜欢新格局,“原来(分散时)我想打屁股都不知道打谁,现在清楚了”。
“拥抱产业互联网”的醒目标识即刻出现在年会表演、滨海大厦电梯间广告和几乎每一次公开活动中。拥抱是真金白银的。2019年1月9日,腾讯云在“微信公开课”上发布10亿元扶持计划,帮助100万个中小微企业开发小程序,快速上云。有媒体评论,这是“一个自己为自己制造机会的漂亮动作”,“强化了腾讯的赛道优势”。
即刻提速的还有新上任的CSIG总裁汤道生的时间表,“开好多会,见好多人,比以前差不多多三倍”。他在与传统产业老板们洽谈合作时,谦逊到了让人不好意思的地步,希望消除他们对互联网巨头的刻板印象,“我说我是来抱在座各位的大腿的”。
两个月来,马化腾感觉效率提高了,但依然赶不上业务需求增长的速度,“连内衣企业都找来了” 。他笑了起来,“机会超多,就是发愁我们的人接不下来。能接的话,我天天去找单,甩下去”。
在腾讯总办们关于未来C TO B的设想里,不仅CSIG,微信也是产业互联网版图里的重要一块——由CSIG对接产业需求,平台提供支持。
“做TO B的时候,你还要发挥腾讯的C端优势与‘连接一切’的能力,这是最大的法宝和最大的吸引力。”谈起未来马化腾很兴奋,即使还有许多难题要克服,还有很多组织架构手术要进行,但正如他说的,“打完仗再说”,毕竟战争的号角早已吹响了。
渐次清晰的版图
工号117的老将陈广域听到了清晰的号角声。他2007年就做了总经理,行政、游戏、渠道、基建都干过,是唯一一个从业务线去到职能线,又返回业务一线的中干。但这些事都是他挑的,如今,TO B的仗也是他要去打的。“最后都是要老去的”,工作第17年,陈广域高兴还有新的仗可打。
陈广域有一种非常坦率明快的风格,底气是老练。所有抛向他的问题都像是直接掉进了他的口袋。他是TO B战场的战将,早于集团两年进入战场。
2015年,他看到“老板在外面辛苦”,但没有团队对TO B的事情全面负责,觉得自己“应该去搞互联网+”。“Pony很希望有这么一个部门,我们又愿意跳出来承担一些有挑战但是未来不确定的事情,公司当然很高兴。”两周后,“互联网+”部门成立了。陈广域带领一百多位员工开进TO B正面战场,战场广阔,他选择的方向是医疗。
几年后,先驱部队腾讯医疗的版图已然成型,陈广域是最知道它是如何从零开辟、一小块一小块铺就的,从“电子社保卡”起步,像推土机一般,在全国60个城市打通了电子支付和社保系统,实现在微信上挂号、缴费、社保报销,使腾讯能力在医疗上落地生根。
随着战事演进、时间推移,产业互联网的声量愈发强大,云计算、人工智能、大数据渗透到方方面面,互联网公司激烈角逐,火光四起,腾讯大厦里更多人坐不住了,跃跃欲试地加入了TO B新战场。
智慧零售部门在2017年末才刚成立,可以看到海景的办公室却总空空荡荡,总经理田江雪的前驱部队奔赴全国各地:香奈儿柜台上,女队员不停把香水往自己身上喷,设法找到让人在线下为香水买单的诀窍;在东莞,那支主要由男同事组成的队伍,连续数月蹲守在“都市丽人”内衣连锁店里,揣摩内衣穿搭。在一些运营群里,他们既要当管理员,又要扮演顾客,推广“明日特价小黄鱼”。新出现的岗位还包括“大妈鼓励师”,主妇们被鼓励着买菜、翻着花样做菜、再分享菜。
事情是琐碎的,战略却是宏大的:提供大场景、大数据、AI技术支持,依靠腾讯全产品线,量身定做解决方案,实现线下门店的数据化、智能化。微信公众号、微信支付、小程序、腾讯云等七大工具整合起来,为零售商升级换代。
其他战线也纷纷开辟,在政府合作上,腾讯云渗入城市服务的方方面面;在安全方面,程序员们从“保安”转型成“保镖”,七大实验室将自我守卫能力拓展到了各行各业……
从2018年9月30日开始架构调整,至2019年3月初,已历150余天。腾讯的产业互联网版图渐次清晰:构成了支持各网络公司云端计算的泛互联网板块,支持实体企业效率提升与数字化的泛企业板块,支持政府的信息化与数字化的泛政府板块。
多年来,这家科技公司容纳了也许是中国最多的宅男程序员,他们多数不擅社交,不喜欢面对人群,在虚拟世界感到自由快乐。
而这次改革却把他们一次性丢进了真实世界——去超市收银台、内衣店、社区门诊楼、地方政府办公室、工厂流水线,腾讯高管们称这场转型为“空军落地”。
150天的地面战,日日夜夜,感觉如何?步行、负重、在泥巴里滚,跟对手肉搏,至少在一开始,每个人遭遇了重重困难。
困难比想象的大十倍不止
对地面战场,马化腾对“拥抱产业互联网”有一番低调务实的表达:做各行各业的“数字化助手”。这个“助手”,是通过腾讯的技术能力与连接能力,帮助各行业提升效率、降低成本。
但实战中,无论哪条战线,都会看到人们因为不适应而步履艰难。从“用户至上”到“客户至上”,从“产品思维”到“服务至上”,从“分兵”到“合击”,这种蜕变事实上非常痛苦。
政府合作战线的困难超出了“数字广东”项目负责人刘若潇的想象。他穿着剪裁合体的浅色衬衫和深色西裤,看起来更像是一名有行政级别的国企干部而非腾讯云的副总裁。这么塑造自己的外在形象,严格来说,也是他工作的一部分。
“数字广东”是2018年度腾讯的“1号工程”,配合广东省政府利用互联网技术改革政府治理。“实际困难比之前想象的大十倍不止。”刘若潇感叹。他每天工作14个小时,全年几乎无休,靠喝功能饮料提神,夜里常常失眠,“这辈子就没这么累过”。员工更是如此,一个孩子写信给爸爸,“(爸爸)为什么不需要睡觉吃饭”。
一家互联网公司深度卷入政府改革是史无前例的。省长不光自己来腾讯考察了3遍,30天接待80位市长级别官员的感受谁干谁知道。互联网公司强调快速迭代,要求效率。而政府则很在意政策的稳妥。刘若潇理解政府也很矛盾,“他又希望互联网公司的活力带来动力,但是确实看着我们这些做法,实在心里毛毛的”。
“大家被批评惨了。”刘若潇说起了不少沟通误区。他们需要重新学习,甚至自发上起了夜校,第一课叫“如何与政府沟通”,从称呼改起:“同学”变成了“同志”。
刘若潇迎来的第一个改革任务是“粤省事”小程序的上线。上线时间死死定在5月21日0点。这个小程序的目标繁杂远大:要用最清晰的流程、最方便的操作、最少的证件要求,把人们最常办理的一百多个政务事项全部实现。
马化腾每两周参与一次讨论,光是字号就提了5次意见。
在安全战线,痛苦是更加肉眼可见的。半年过去,桌面安全产品部负责人方斌才刚刚认识客户,“会很慌”,客户听他讲完安全形势有多么严峻,总是反问,“那又怎样呢?”——2018年初方斌曾认为“都不用干就能躺着完成KPI”,团队凭借手游模拟器技术,拿下了“吃鸡”游戏十分之一用户,结果先是版号政策,用户无法变现,地面战争启动后,游戏部分干脆从团队剥离了——如今他要帮客户一一去分析它们被黑客盗取的数据(比如大量妇幼医院产检母亲的数据,国内多数连锁酒店很全的开房数据),以证明安全问题不是想象、编造的。
方法笨拙,收效甚微。“过程来来回回,相当、相当的痛苦。团队的角色也一下多了很多,前端的BD、销售、售前、交付、售后……”方斌的焦虑程度到达了十四年来的峰值。“突然找不到方向,找不到目标,找不到你的客户了。”方斌说,“真的很撕裂。”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隐形痛苦是由不理解带来的。智慧零售部门总经理田江雪给人一种很柔和、知性的印象,说话温声细语,思索时拧起眉心。她没有化妆,头发也随意地扎起,在自己办公室的停留显得很临时——实际上也是,一年大概有300天,她四处奔波,早晚身处不同的城市,每天见一个零售企业老板。
有的零售商对腾讯能力的想象远离实际,比如要求在微信上单开一个入口,比如说能不能把微信开机页面的地球换成一个月饼。田江雪得一一耐心解释。
而投身漫长医疗战线的郑冶枫博士相信,组织的决心是最重要的。他有一双科学家的干净、专注的眼睛。连续3个月,他在美国搜索马化腾的新闻,“他每次对外讲话我都有研究”,腾讯得到科技部认证让他稍感放心,“变成国家队,那不能说今天做明天不做了吧”,最终决定前,又与汤道生视频谈了45分钟。这位前西门子医学影像AI科学家在美国生活了17年,他遥遥观望,像猫鼬一样小心,反复确认一家中国互联网公司在医疗上的决心。
然而决心是一回事,环境是另一回事。2018年初,郑冶枫离开家人,独自回国加入腾讯优图实验室,带领一支13人的核心算法团队,负责训练AI识别癌症影像。可首先让他吃惊的是国内医院的信息化孤岛程度。合作的三甲医院科室间传图像,“需要派个学生拿U盘物理地拷来拷去”。训练AI认识一种癌症至少需要四五千份标注图像。每份图像两到三个医生一起标,“每个人理解不一样,你从哪个医学院毕业的,不同医生标出来的差距比较大”。
方差过大,机器没法学。“一会儿告诉机器是A,下一个同样图像又告诉它是B……机器就乱掉了。”训练崩溃。AI学坏了。
郑冶枫要去解决这些他没预料到的难题。
  冠军之心
尽管困难重重,各条战线的队员在不懈地推进、探路,慢慢培养着对新业务的感觉,各自摸索出打法、探出路径来。
在安全战线,方斌一直在寻求突破口。后来,万豪酒店用户信息泄露事件引起业界震动,大企业的危机提示了方斌,他带领团队专攻企业信息安全产品,针对云场景设计安全服务。
团队将目标聚焦到构建整个行业的安全态势上。站得更高、视野更大地做产品。他们推出了“安脉”,一个三甲医院安全排名产品,实时更新医院数据安全指数。在手机上,客户就可以清晰看到主机被恶意攻击多少次,数据是否已在暗网上泄露等。
方斌专门预订了楼里最大的会议室,庆祝他们拿到第一个“大单”——虽然在过去“躺赢”时代是可以抹掉的零头——振奋人心的100万。他给大家发现金,把调门抬得高高的, “我们迈出了很坚实的一步”,同时也纾解了自己的情绪。得了奖金的同事上台讲心路历程,“都憋着很大的一股劲儿”。信心重新回到了方斌的团队。只要局面打开,他们引以为傲的看家本领迅速向B端延伸。
如今大家都意识到了,TO B是一场漫长而煎熬的战争,决定成败的因素很多,信念必不可少。
陈广域毫不讳言,“我们是典型有梦想的人”。他总是跟团队说,“我们做的事情不是挣快钱,我们干的是这个行业的最基础、最有长远价值的事。”
可是信念不会凭空冒出来,也不会仅仅因为一番鼓劲就自然生长。
陈广域记得,2018年7月医疗健康事业部成立不久,他带队向刘炽平作第一次汇报,本以为业务太复杂、太专业,可能得先跟老板做做“知识普及”。但没想到,刘炽平对智慧医疗的关键点了如指掌,一个小时里给了他不少启发。
Martin(刘炽平)怎么这么懂?陈广域有些迷惑,后来才想明白,“互联网+”战略执行了这么多年,刘炽平带着团队全方面扫描医疗行业,前后投资了丁香园、微医、卓健科技等一批独角兽,当中的门槛、风险,当然还有巨大的机遇,全都摸过一遍,刘炽平对此有理解、有信心,自然明白医疗和健康事业巨大的公共和商业价值。
汇报之后的一个多月,刘炽平甚至协调,拉来微信的核心资源支持医疗团队,陈广域形容自己感到“狂喜”,有了这一层支持,团队就有了更强大的信念。
“一刻不停地做选择”,陈广域处在明显的战时兴奋中,他教育团队,要时刻记得,自己是腾讯人,要有战略眼光。到了没人摘过的田野,先捡西瓜,再捡苹果,不要事情做完“发现它只是一个枣”。
他判断医疗AI是个冠军瓜。腾讯有人工智能算法,有技术,有数据,还有微信场景,做医疗AI志在必得。这个战略的第一个果实是在2017年8月发布的“腾讯觅影”,一款可以提升癌症早期筛查精准度的AI医学影像产品。以食管癌筛查为例,觅影最多花上4秒,就能做出判断,准确率达到90%。
马化腾在朋友圈转发了“觅影”发布的消息,评论:一小步,有希望。3个月后,腾讯入选科技部首批国家人工智能开放创新平台名单,“觅影”不仅跑出赛道,还把腾讯带入了“国家队”。
对信念的坚持也给郑冶枫带来了好消息。一个月前他在公司附近社区医院留了一台AI眼底相机。他花半小时培训了社区年轻人:按按钮,自动对焦,扫描眼睛图像上传云端。一个月过去,AI从社区100名糖尿病患者中筛查出25名左右有眼底并发症。这是郑冶枫从美国回来一年来最兴奋的时刻:“我们的AI,达到顶尖医生的水平,落地到基层(帮助患者)。”
陈广域的新老板汤道生对医疗超级上心,问题细如蛛丝,他问的越细,陈广域就越开心,他暗搓搓地希望一遍遍答下来,能“把老板培养成我们一样的人”——这样,打起仗来上下一致。他语速极快,不由人打断。“你知道,有两类人不怕死,”他说,“年轻人不怕死,他们是初生牛犊;第二个,老人家不怕死,是因为没有名利的负担。”
对公司而言,“这(医疗TO B)是一个长期的战争”。对不怕死的老人家陈广域而言,这个仗打完后他就“不遗憾了”。
    地面战的感觉
在政府合作战线上,刘若潇和同事打着争分夺秒的仗。他们夜以继日地加班。
0点,“粤省事”准时上线,系统瞬间崩溃。项目经理腿软了。8小时后是政府新闻发布会。他们把人挨个从被窝里拖出来。抢修持续到天亮。总算有惊无险地通过了。
一年下来,数字广东实施项目超过30个。“今年总算扛过来了。”刘若潇露出一个有些疲惫的微笑。“数字广东”最终成了一个典范,得到的评价是,“支撑起了广东省今年数字政府改革”
他提到广东省政府门口那座写着“为人民服务”大字的照壁。如果粤省事这样的小程序真的利民惠民,“那我们也确实为人民服务了,我们在这份工作中找到了意义感”。
反诈骗实验室是接入政府服务中特色的一环,随着合作深入,李旭阳也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一种除暴安良的成就感。他们现在更多精力花在解决社会问题上,李旭阳说,“先看看社会问题哪个比较严重,筛选出来,匹配我们的能力,找相应监管单位推。我们就是帮国家做一个雷达。”看似跟机器打交道,实际上是与十万黑产过招。追击之下,黑产者四处逃窜。
最初想给他的安全神兽们起名“复仇者联盟”。联盟不断壮大,包括“鹰眼”反电话诈骗系统、“麒麟”伪基站实时定位系统、“神荼”反钓鱼系统、“神侦”资金流查控系统,还有“神羊”“灵鲲”“神鸮”。
他们将算法模型布到运营商和相关部门机房里,希望通过预测犯罪阻止犯罪发生。“鹰眼”部署在北京公安后诈骗经济损失环比两年前降低了67.7%,微信支付接入反诈骗实验室后,色情支付成功率干脆变成了0。
随着“数字广东”成为标杆,“反诈骗”等服务的展开,政府合作业务不断深入,汇聚于“云”。这是腾讯云战略最为重要的板块之一,也是巨头公司竞争最为激烈的战场,考量着一家公司自上而下的决心。
这几年公共事务部总经理沈丹常陪马化腾开拓政府业务。马化腾的时间表十分紧凑,“有的都不歇一晚,当天飞到、沟通、签约,或者再有一个晚宴,然后接着赶路”。沈丹也不愿老板如此密集“站台”,2018年下半年,她有意识地保护马化腾的时间。虽然她承认,很多时候老板不仅仅是“出现”,很多眼看着丢了机会的时刻,“马总亲自带队汇报”,紧要关头翻盘、逆转。“他真的会去抓住任何有可能的机会。”沈丹说。
智慧零售战场上,田江雪渐渐生出了一种直觉,“其实我们是责无旁贷的。”这同时也增长了她的信念。她一直在寻找互联网如何让社会更美好的答案。这也许解释了她团队的热情。
有一次,为了争夺智慧零售的同一家服饰行业的服务商,薄硕桐和队友们与作风强悍的友军在走廊上正面相遇了。客户轮番进入双方房间谈判,拉锯了8个小时。
最终,那位客户要求跟公司高层对话。当时已经是晚上11点了,薄觉得不可能,“那家服务商在腾讯体量小到不能再小”。但立刻,副总裁Davis、集团总裁刘炽平都在电话那头了。“我看到了公司的决心。”薄硕桐说。他们赢得了那场谈判。
田江雪和她的队伍越来越了解“地面战的感觉”了。以前做TO C,产品出来就像空军扔炸弹,第一时间就有反馈,成败清晰。“TO B 却是小火慢慢炖。”她说。炖的过程漫长,要调节火候,加料、减料。心态上也要调到TO B的频道,“以别人的成功为成功”。
永辉超市率先收到了腾讯集结全公司能力定制的智慧解决方案包——以选址为例,不再凭经验,而是在腾讯云预测销量前提下科学布局。市场占有率前十的超市品牌5家变成了腾讯的盟友。
不只是智慧零售,各行各业的盟友越来越多。智慧业务与腾讯云融成一体。腾讯云开始在游戏类、电商类、资讯社交、交通出行等多个细分市场冲入第一。腾讯云总裁邱跃鹏对此的理解是:“产业互联网,是一个我们和合作伙伴、和客户一起打造的时代。”
田江雪相信“第一”的故事是这样来的:开头没人相信人类能在4分钟内跑完一英里,但当第一个跑进4分钟的人出现,接下来一年能有15个人同样做到。这是关于信念的故事。她认为腾讯这群人,就是在干这样的事。
  尾声
新战场的故事仍在激烈地发生着。这些故事让人想起腾讯的一次团建,高管们一起徒步戈壁,一天走完痛苦不堪,26公里之后,有两位不肯走了,但马化腾和刘炽平非走完不可,还戏剧性地任命其中以风格率性著称的高管为纪律委员,最后所有人一起走到了终点。某种程度上,腾讯产业互联网的变革就像一次漫长的徒步,一旦达成共同信念,一切也就高速地运转起来。
多年以后,回想起2018年腾讯的危机与变革,故事也许会有不同版本。譬如外人掀开屋顶,好奇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有些内心感受只属于屋子里的人。比如那次午餐中,汤道生曾欲言又止;比如,香港会议中,马化腾苦思突围:“苦不是人怕的东西,人只怕没事儿干。你也许败,你也许胜,但是你总有一个地方可以去争取。要有战场,要有能胜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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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inverne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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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球投资界,巴菲特和芒格(图左)是一对传奇组合。他们不仅价值观相似,在极度专注、同时又在某些方面心不在焉的特质上,也不分伯仲。图/视觉中国
《财经》特约作者 傅喻/文 发自美国奥马哈
今年4月,经过半年思考,我给沃伦·巴菲特的老搭档、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董事会副主席查理·芒格(Charlie Thomas Munger)写了一封信,希望94岁高龄的他能够再度接受我专访。早在三年前,我曾经和芒格的助理商量过这个想法,但他助理认为,采访拍摄有诸多不便,虽然每年5月芒格都会出现在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股东大会上,和巴菲特一起回答提问,但他毕竟是90多岁的老人,更希望安静而规律地生活。我对此十分理解。
相比之下,人们对芒格的关注度就没有那么高,当时中国人不太知道芒格的影响力以及他对巴菲特的重要意义。按巴菲特的说法,正是芒格扭转了巴菲特早期过于关注便宜价格的选股思路,帮助巴菲特意识到,“价格公道的伟大企业比股价超低的普通企业好”。巴菲特曾说:“芒格用思想力量,拓展了我的事业,让我以非同寻常的速度,从猩猩进化到人类,否则我会比现在贫穷得多。”
认识芒格是在2011年,我去美国奥马哈参加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股东大会。在巴菲特举办的亲友午宴上,他很早就到了,据说他赴约经常早到20分钟以上,处事严谨认真。
同时,他又有着在外人看来漫不经心的一面。巴菲特就说过不少芒格的轶闻。有一年他们一起参加完所罗门兄弟公司的董事会,出来后站在路边讨论会谈结果,聊了一会儿,巴菲特突然发现自己在自言自语,赶紧寻找芒格,远远看着他上了一辆出租车。巴菲特回忆这一段的时候说:“我以为我们还在交谈,他就这样走了,没有道别,什么都没有。”还有一次,他们俩在一辆车上谈事,恰巧在一个十字路口,当时在开车的芒格停下来,投入地阐释自己的看法,红绿灯换了几次, 后面的车不断按喇叭,芒格也完全听不到。这些画面,让人很难把芒格是一位出色的律师联系在一起。有趣的是,巴菲特对周围事物的关注有时也挺马大哈。他的女儿苏珊讲过,有一次,他从楼上跑下来,一脸认真地问书房里的绿色壁纸哪去了,其实家里几年前重新装修,壁纸早就换掉了。
在全球投资界,巴菲特和芒格是一对传奇组合。他们不仅价值观相似,在极度专注、同时又在某些方面心不在焉的特质上,也不分伯仲。
芒格博览群书,提倡逆向思维。他说,要明白人生如何获得幸福,就得懂得人生如何变得痛苦;要理解企业如何走向强大,就得研究企业如何步入衰亡; 他提出“多元思维模型”,告诫投资者应该掌握人文社科及理工等各门类的分析方法,综合应用不同学科的多元思维方式,研究商业投资领域的重要问题。他阅读兴趣广泛,比如有一次在朋友聚会上,他谈起一种无毛鼠是否雌雄同体的生物话题,滔滔不绝地讨论了一两个小时。芒格的知识系统庞杂而精细,又遵循着极简的思考基石。他曾说:“只要做好准备,在人生中抓住几个机会,迅速地采取适当的行动,去做简单而合乎逻辑的事情,这辈子的财富就会得到极大地增长。这种机会极少,他们通常会落在不断寻找和等待,充满求知欲而又热衷于对各种不同的可能性做出分析的人头上。”
我尊重并喜欢芒格,期待和他多交流,不仅因为他博学睿智,更因为他不加修饰的个性,以及那种上年纪的人身上少见的活泼生动。
有一次在午宴上,我和他闲聊:您觉得这个世界真实吗,有时它也许就是一场幻象……我话音刚落,他立刻用力敲着餐桌,睁大眼睛反问:这张桌子不是真实的?你看周围这一切不是真实的?他的助理过来问一个事,他才被打断,但他认真回应的表情、迅速投入的状态和果断直接的方式,令我印象深刻。后来在股东大会上,看到他对不同观点的反驳,有时毫不留情的批评,我就会想,这就是芒格,有一颗年轻率真、毫不退让的心。
我和他接触并不频繁,对他更深入的理解,主要是通过他周围的人,读他的书。去年我重读他的《穷查理宝典》,这是一本礼品精装版,厚重得拿着费劲,使我不能够随时随地、以随意的姿势打开它,我只能在家的时候,把它放在书桌上,恭敬地翻阅。越读越让我强烈感受到,这本书值得出这样的精装版,想象一下读者端坐桌前,和一位可敬的智者交流的场景,这应该能让读者更好地体会他所讲述的经验与智慧。 重读这本书,我更深切地体会到,他这样的老派绅士对于名声的珍惜,对于诚实的呵护,对于做人的体面和原则的坚守。这些操守和准则,其实与中国文化传统相通,就是华夏祖先推崇的君子之道,虽然在当今中国,这些传统式微,少有人具备堪称君子的言行,而那样美好的境界依然令人心向往之。
今年初我给芒格写信,谈到我对《穷查理宝典》的读后感:衡量的成功标准不应当仅仅囿于金钱或名声。作为一名媒体人,我希望传播有价值的事,是让人们看到成功者背后的真实素质,而其中最本质的,是做到诚实和公平,而这一点,又恰恰是难以长期保持的。我在信中提到了芒格早期的合作伙伴瑞克·格伦,瑞克有一次急需资金去做另一项投资,所以想把一半的合伙股权卖给芒格,芒格让瑞克开个价,瑞克说13万美元,芒格回答:“不行,23万美元才对。”芒格说:“我是对的,你很聪明,迟早你将会明白我是对的。”还有一次,瑞克和芒格收购一家企业,有两个老太太持有这家企业的债券,他们原本可能以远低于债券面值的价格收购这些债券,芒格却按照面值给了她们钱。芒格是价值投资大师,他懂得如何讨价还价,擅长低价购进股票或并购公司,同时,他决不会占合伙人和两个老人家的便宜。
芒格以价值投资而闻名,而他独特的思维体系启发了无数人,他的“多元思维模型”和反向思考逻辑广受推崇。但我最希望和他聊的,却是在这些深入洞察和独立思考之上,老查理一直在坚守和践行的诚实、勤奋等朴素的做人之道。
不久,芒格回复说他愿意做这次采访。他的助理告诉我,因年事已高,在伯克希尔哈撒韦股东大会期间,他除了按惯例和巴菲特一起接受CNBC专访,已经很多年不接受其他视频媒体采访了,希望我们让他坐得舒服自在。芒格在奥马哈入住的酒店里,有一把“查理的椅子”,看起来舒适又老派,同事们特意把这把椅子搬到采访间给芒格使用。助理的叮嘱,让我们理解他毕竟是一位94岁的老人了,然而也正因为如此,当查理面对问题以缜密的逻辑侃侃而谈时,更令人感受到他的睿智与力量。这是时隔八年后,芒格再次面对中国媒体做专访,20分钟的访谈时间里,我没有就某个主题做追问,而是尽可能多涉及一些话题,即便只言片语的回答,却值得深思和挖掘。期待这期节目能启发或激发更多的人走进这位智慧老人精神世界,理解他为这个世界带来的真正的财富,正如《喻见》的初心:看遥远世界里,那个真实的人。
何为成功?取决于他想要什么?
傅喻:查理,很开心您接受我的采访。
芒格:我也很高兴,你知道奥马哈是我的家乡,我在这里长大的。
傅喻:这些天您都在忙些什么?
芒格:忙伯克希尔的事,也有我自己的事。我快95岁了,但也忙得出奇。
傅喻:最近有没有什么新书推荐给我们吗?
芒格:我读新书,也读旧书。我正在读《自由落体: 自由市场以及全球经济的沉没》,是美国经济学家斯蒂格利茨写的。我为什么要拿起一本2009年的书来读呢,因为斯蒂格利茨是一个聪明的人,我原本想把它作为睡前读物,我从他那里学习了好些东西。
傅喻:来这里之前,我又读了一遍您写的《穷查理宝典》,比第一次阅读更受益。这本书在中国很受欢迎。
芒格:这本书在中国卖得比美国好。当然啦,中国人比美国人多。
傅喻:我知道很多人是真喜欢。说到书,市面上关于成功学的书和讲座很多,名和利通常被视作成功的衡量标准,在您眼里成功是怎么样的?
芒格:每个人的成功都取决于他想要什么,中国人和美国人都希望成功。人们希望照顾自己的家人、成为值得尊敬的人。此外,他们也希望成为聪明和正派的人。在中国,这可以追朔到儒家文化。我也是为数不多的、两次通读过孔子著作的西方人之一。我喜欢孔子,他不想仅仅为了赚钱(而生活),他想知道这个世界是如何运作的,如何更好地发挥作用,他是一个文明、谦虚、善良的人。
傅喻:您可以说是很成功的人,有什么成就让您感到尤其骄傲?
芒格:我为伯克希尔公司这么长时间的表现感到自豪,伯克希尔表现得如此可信,没有丑闻,这非常重要。我们经历过经济衰退、战争等各种事情,但我们一往无前。
其中一个秘密是,一个名叫吉普林的英国诗人曾说过,当你失去所有的时候,一定要保持头脑清醒,如此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这是我的想法,也是巴菲特的想法。
如果你对知识、性格和习惯有着坚定的秉持,当其他人发疯时,你不会。在任何一个现代化的时期,所有的银行家可能会疯狂,投资银行家可能会疯狂,学生活动家可能会疯狂,如果你能保持头脑清醒,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当然,这种思想也可以追溯到孔子。
苹果公司变了还是伯克希尔变了?
傅喻:五年前您曾表示,苹果公司并不符合伯克希尔的投资标准。然而从2017年开始,伯克希尔一直在大幅增持苹果股票。今年一季度,伯克希尔增持苹果股份至5%左右,成了苹果公司的第二大股东。
芒格:是的,以前我们从来没有投资过高科技产品,但现在有一个例外 。
傅喻:我想知道,是苹果公司变了,还是伯克希尔变了?
芒格:这些公司的股票价格越来越高,但与其他类似的股票相比,苹果股票的价格并不那么昂贵。而且它越来越具有延展性,就像某类电子消费品。沃伦说过,相比计算机软件,他更理解电子消费品,他认为苹果更多的是电子消费产品,无论怎么说,苹果很强。
傅喻:伯克希尔是不得不、还是主动拥抱数字商业时代?
芒格:在Geico(注:伯克希尔持有的一家保险公司),我们总是把互联网视作消费者,尽管我们从未投资过互联网公司,这家公司通过互联网赚了数十亿美元,我们更多的是通过使用互联网来获得优势。
好市多(Costco,美国最大的连锁会员制仓储量贩店)使用互联网就更多。我们一直使用互联网,但从来没有投资过它,因为我们觉得没有优势,沃伦和我都不是高科技类型的投资者。
傅喻:伯克希尔的资产负债情况看上去很强劲,你们有超过1000亿美元的现金,是很难找到估值合理的好公司,还是为了流动性安全?
芒格:我们持有这些现金,只是因为找不到其他价格更有吸引力的东西,所以就逐渐累积起来了。我们不会努力追求这些现金的高收益,只把它们当作短期项目的宝藏。
傅喻:能不能用您的阐释,让普通人理解什么是价值投资?
芒格:价值投资是获得比你付出更多的东西。因此,每一笔聪明的投资都是一项价值投资,因为它的内在价值超过了你支付的价格。
有些人只会在破产公司寻找有价值的投资,他们想要重组它们或其他东西,其他人在小公司寻找价值,但对有的人来说,公司太小甚至不愿意看一眼。
随着时间推移,伯克希尔越来越多地寻找那些价值超过其销售价值的公司, 这些公司在未来将会非常出色。
傅喻:您曾经说过,投资者的首要任务是控制风险,为达到这个目的,需要遵循什么原则?
芒格:沃伦和我花了一生的时间去做我们正在做的事情,我们遇到了一些很好或不好的经历,我们也一直在学到一些东西。 其中很重要的就是迅速说“不”,有一大类我们不想花精力的事儿,也有我们非常专心学习的东西,比如苹果。
为什么看好中国经济?
傅喻:您对中国经济发展一直很乐观,为什么看好中国的发展前景?
芒格:因为中国醒目的表现。没有哪个国家像中国那样,经济发展如此迅速,世界历史上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这可不是从富裕国家借钱发展,而是在收入很低的时候,就把大部分积攒下来,即使很穷,也会精明投资,努力工作,一步步从技能提升到经济跃升。我很欣赏这一切,这是严于律己、智慧和慷慨。可以想象,如果你现在是中国公民,生活会有多好。
傅喻:伯克希尔九年前就投资了中国企业比亚迪,但从那以后,伯克希尔并没有对中国公司进行更多投资,这是什么原因?
芒格:我们也只是在欧洲买了一家公司,我们并不是在什么地方都买公司,其实是很少的。伯克希尔很庞大,但是如果你计算公司的主要并购,50年下来平均每两年才会有一次大并购,要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这需要时间。而且我们看不到更多中国人想卖掉公司。他们在建立自己公司,非常有雄心,他们可能最不想做的就是卖掉自己的公司。
傅喻:是吗?其实有不少中国公司乐见伯克希尔哈撒韦对他们进行投资,看看有多少中国人来参加你们的股东大会,最近几年越来越多,他们非常感兴趣。
芒格:那倒是,很多中国公司希望我们成为少数股权投资者,我们也愿意。那是很可能发生的。
傅喻:今天中国是一个竞争激励的社会,年轻人大多扛着巨大压力,您对中国年轻人有什么建议?
芒格:我的建议是保持竞争力,尽力���为。美国人开玩笑时,把中国的母亲称为“虎妈”,因为她们压迫着小孩子弹钢琴,并且得到所有“A”成绩。
如果我是中国人,我不会停止这样做,这是中国文化的一种力量,你不会想象一些西雅图人可以这样做。躺在沙滩上的,不太会像是中国人。我不认为那很理想,一辈子都躺在沙滩上有什么好处?我喜欢中国人的竞争力,行之有效,要不然你们怎么样让一群贫困人口脱贫,没有勤劳和自我奉献,没有强大的竞争力,中国不会变得繁荣。
善于从其他人的麻烦中学习
傅喻:您一直在努力工作,经历坎坷。从杂货店的小伙计到您现在的成就,这些经历怎样塑造了您?
芒格:如果你活了很长时间,就像任何一个94岁的男人一样,已经看到了沮丧、战争、恐慌和麻烦,你要学会未雨绸缪,化危机为转机。而其他人在这种时候却感到恐惧或无所适从。
保持长时间记忆是很有帮助的,如果你没有真正的经历或记忆,就应该找到一个替代方式,比如从别人的经验中学习,从别人的麻烦中学习,比从自己的麻烦中学习要便宜得多。
傅喻:这是不是您非常谨慎的原因,包括面对投资机会的时候?
芒格:不是的,这是我大量阅读的原因。因为我想尽可能从其他人的麻烦中学习,而不是从我自己的麻烦中学习。
傅喻:有什么事是您后悔没去做的?
芒格:我们当然有遗憾。我曾经做过一个决策,但是我真希望当时没那样做。如果我当时做了正确的选择,今天的情形会更好。那已经不重要了,只是我一直记得那个愚蠢的错误。我原本应该投资那项业务,虽然没有损失资金,但是错过一次绝佳投资机会,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是一家石油公司。如果我没有犯错就会变得更富有,我在年轻时告吹了这样一个大好机会,但每个人都是这样的,这就是生活的一部分。
傅喻:您的遗憾是不是也包括几年前错过了亚马逊?
芒格:亚马逊非常独特,在美国没有其他人会像贝索斯一样,他真的很奇特,非常有才华,非常大胆,并且很努力。因为他非常奇特,所以我当然会错过这样的事情。我们是平凡的人。
傅喻:您曾公开批评比特币的投机本质,认为“看起来很愚蠢”。也有人认为比特币有合理之处。任何全新事物在开始时都可能被认为是不合理的。比特币有那么糟糕吗,完全没有意义?
芒格:有些新事物真的是非常愚蠢的投机,比如比特币,将会有一个非常糟糕的结局。仅仅因为人们赌博才这样做,这并不意味着比特币对他们或对国家有好处。某些中国人总是善于抓住疯狂的投机。
我非常敬佩中国现在的领导者,他处理得非常好。
不赚最后一美元:
不会得到更少,而会得到更多
傅喻:您用实际行动让人们看到了一种绝佳人生价值,包括您多年来为社会所做的慈善捐赠。对于普通人来说,在取得成就或者影响力之前,他们需要怎样做才能使社会受益?
芒格:我举一个例子。约翰D.洛克菲勒是有史以来最富有的美国人。他做慈善的历史悠久,他做的一些慈善事业是美国历史上最有效的。他完全改变了整个医学院校,他当时投资5000万美元就使得美国医学现代化,他是一个神话般的慈善捐助人。
他创造了像洛克菲勒基金会和各种非常重要的组织。但真正有趣的是,当洛克菲勒每周只赚5美元的时候,就会把20美分送给慈善机构,他在年轻的时候就开始做慈善这件事, 并一直坚持这样做。
所以当他拥有巨大资源时,他做了更多。但他还是穷人时,每个星期或每个月就会捐出大笔资金,所以你应该从贫穷的时候开始。
傅喻:要成为别人的朋友, 必须具备的重要素质是什么?
芒格:很简单,如果你想被别人信任并成为朋友,那么在打交道时,就要有可靠和友善的态度。你也可以采取不同的方法,比如非常敌对,通过观察角色,为自己尽可能多地获得利益,就好像你试图击败一个人,或者说像下围棋一样。
或者可以试着找出一些方法,让你们俩一起领先,建立双赢关系,这在一生中是最有成效的。这是中国可以从美国学到的一些东西。
中国人非常有才华,勤劳努力,积极进取,他们倾向于在游戏规则之上争取一切,这是骨子里的文化,就像下围棋一样。
你应该让供应商和顾客更加爱你,你应当对获得最后一美元不感兴趣。如果你这样做,不会得到更少,而会得到更多。
傅喻:关于企业社会责任,企业是社会的基本构成,除了赚钱,还应该怎么样实现价值,服务社会?
芒格:公司让社会受益的最佳方式,就是通过你的工作来实现。试想一下,当你的亲人在飞机上,飞机发动机不会失效是多么重要,你在超市购买的东西,要确保它们不会伤害你。
我认为,一家经营良好的公司比一家慈善基金会更好,因为前者更重要。一家公司的首要职责就是使其产品和服务更加卓越,这是一件高尚的事情。这也会让你变得更加富有,你也有责任将财富交给社会,这是一个非常纯粹的社会精神。
这样做对你能有多大不同呢,你不能只把钱花在自己身上。我曾经有一个说法,人们会说老查理最后留下了多少钱,我打赌他们会说:“他把全部都留下了。”
傅喻:我很感动,谢谢查理!这真是一次愉悦又受益匪浅的谈话,期待下次!
芒格:好,我也很高兴!
(作者为喻见传媒创始人,基于视频采访文字整理,编辑:王东)
(本文首刊于2018年6月11日出版的《财经》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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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客、神奇少女、90后矿主、二线VC……关于币圈的5个谎言 | 深氪
世界经济史是一部基于假象和谎言的连续剧。要获得财富,做法就是认清其假象,投入其中,然后在假象被公众认识之前退出游戏。 ——乔治·索罗斯 文 | yanyan 编辑 | 杨轩 (感谢36氪作者Mandy、彬萌对此文的帮助) 区块链的世界是个参与者不算多的封闭小世界,但是又集中了最跌宕的人生故事,违反了最多的普世常识。 36氪采访了作为老币圈人的前黑客、90后数字货币矿厂主兼代投受害者、希望币圈大哥带路的二线VC、原职翻译的交易所CEO、曾在一线媒体工作过的现币圈媒体人,希望他们的5段人生故事,能让你更理解这个小世界里的人生、真相和谎言。 前黑客/区块链创业者:匿名性和去中性化?呵呵 陆丰在我面前打开以太坊钱包,转了6353个以太币(当时大约4千万)到另外一个钱包,随即登录网站Etherscan,输入钱包地址,网站页面赫然显示6353这四个数字。 此举,他只是为了向我证明,任何人只要获知他人钱包地址皆可查询该地址上数字货币的数量。 除此以外,还有技术手段知晓拥有钱包者姓甚名谁。 “比特币的匿名性是扯淡的,你不知道吧?”他举例,两人点对点的交易需要通过网络进行,除了个别用户会使用多重代理外,若在国家网络管理局设置一个监听地址,过滤网上的所有信息,便能在两点之间截取的网络分包中获取转账的比特币地址以及IP地址。通过IP,基本就能定位钱包的所有人。 “你也不想想,为什么那些用数字货币洗钱的大部分都被抓了?” 几分钟不到,陆丰把众人鼓吹的比特币之匿名性抨得粉碎。 陆丰自始至终都面无表情,不经意间,他幽幽地说,”我们传统币圈内其实已经达成共识,中本聪已经死了。2013年死的。”中本聪的钱包地址公开可查,创世地址上的比特币有转移的记录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他。而斯诺登于近期的曝光文件中指出,美国国家安全局NSA一直在密切监视全球比特币用户,在NSA内部,比特币监视项目名为“Oakstar”。 中本聪钱包地址 当我提出质疑时,陆丰摆摆手,“你的问题里带有情绪,分析问题必须隔离情绪。如果我走路上有人朝我脸上吐痰,我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十多年前,陆丰还是华夏黑客联盟的一名成员。2007年后,这个联盟因为某些原因消失了,按他的说法,中国自此之后再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黑客。 陆丰还是个连续创业者,4次创业失败,败而再战,第5次盈亏持平,现在他第7次创业,与区块链相关。 “我在币圈的阶层算是个二等吧。一等的是那些开交易所和卖矿机的大佬们。” 在他眼里,前些日子被炒得火热的、聊天记录四处流传的三点钟无眠区块链群,和币圈没有任何关系,窥其成员(徐小平、陈伟星等)无外乎是互联网大佬们加上个别币圈人士,都是外行。 在表达对三点钟群的略微不屑之后,他旋即向36氪展示何为真正的传统币圈。这是一个500人的群,没有一个互联网人的名字。群组成员有莱比特矿池的创始人江卓尔;有比特大陆创始人吴忌寒;有90后创世资本创始人孙泽宇、朱怀阳;有金色财经创始人,刚在全网火了一把的“庄家杜均”;甚至还有坚持不懈四处布道的Roger Ver,人称比特耶稣,作为第一个比特币的天使投资人,最多时拥有30万枚比特币。 群组成员需要验资入群。所谓验资,即将钱包地址交给群主审核,拥有100个比特币以上资产者才能获批入群。每人需缴纳群费1个比特币。 在这个500人群中的诸位,有一个更符合他们资产的头衔,“神户”。神户的资产等级以亿为单位,互相之间的信任度极高 —— 用他的原话是,“神户之间根本不屑于骗,骗来骗去只是韭菜之间的把戏。群里有人一天损失了1000多万,也就说算了算了。”“在这群里,几百万算钱吗?” 在这个币圈群,大家讨论石油币的发行对中国的影响、比特币的使用场景是否可能替代visa、如何改良区块链的技术等等。“我们根本不讨论钱,太Low了。” 就在三点钟群火起来的这个春节,这个币圈群并没有落得清闲 —— 群主自己有个交易所,神户们私下参与。群主呼吁大家在自愿的前提下,存一定数量的数字货币到其交易所,所筹集的钱将会被用于投资优质的项目。他存了等值150万的量,过年收到了一个10万的红包。 至此,陆丰开始讽刺比特币的另一被神话的特性:去中心化。“我们都知道,比特币是中心化的。” 这个500人的神户群,群持有比特币数量不可估量。在此种情况下,若有人提议拉盘,众人附和在同一时段大量买入,可以想象大盘将是何种画面。这个资金盘游戏,他玩的心安理得。 “我自己知道,我是炒币的既得利益者。这里面除了运气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 陆丰举了一个例子:几年前,晚上打车回家和司机闲聊,对方问,你是干嘛的?他会坦白地说,我做比特币交易的。你现在也买几个比特币吧,不会亏。他先后和多个司机做了相同的建议,其中有3个加了他的微信,但没有一个与他后续产生过任何联系。 “大部分人对财富积累的认识还停留在买车买房。很多人说我穷屌丝买不起房,无所谓,房价翻倍也没关系,我的财富比你的房价涨的快。”不过,陆丰的助理倒是在他的指导下,买了车,也全款入了一套房。 陆丰依旧每天凌晨3点睡觉,7点起床,床上躺四个小时,写代码10个小时。他坚称,在财富半自由状态下,他的生活并没有太大变化。他出差住200元一晚的七天,”我觉得省下那点钱可以给别人发工资。” 陆丰常年工作,从不运动,有一身的病:肩周炎、颈椎炎,腰间盘突出,慢性胃炎等等,但对于健康,他有很明确的观点,他觉得工作比健康重要,生死有命,要赶紧工作。 在陆丰的世界观里,这个世界没有钱买不到的东西,而目前他个人的资产状态还不足以给他提供“买到想要的一切”,只能购买一些日常用品 —— 比如,一栋住宅单元楼。“其实很多人想买梵蒂冈你不知道吧?” 在很多人眼里,财富是权力和阶层流动的象征。陆丰认为这是个谎言:大家其实只是富了一点的蝼蚁罢了。 电话响了,他起身,“什么?现在上个币要这么多钱了?火币现在吃相太难看了。”上币,也就是被政府勒令禁止的ICO(首次代币发行),还在光明正大地进行中。火币网有个上币机制,以“民主”投票的方式排名。所谓投票,实则项目方找了一堆账号和人,自掏腰包买火币发行的,总量为50亿的HT(火币全球通用积分),然后进行投票,此所谓上币费。通常情况下,一期50个项目,每期只有前10名才能割尽韭菜。火币网鼓励大家自由竞争,众人头破血流。 火币官网有对HT价值有一行解释:“持有HT用户的建议对火币上币有重大影响,只针对评级达到火币全球专业站上线要求的项目”而火币在1月24日-2月7日期间,限时每日10:00抢购,表面上HT“只送不卖”,实际上,用户若需要投票,则“购买火币网的点卡套餐以获赠HT”方可为之。 他的手机挂着火币网的界面,逐一查看排名前十的项目后,轻轻地说了一句,“全是空气。”随后,他拿起计算器开始算排名第一的项目彼时的投票数所耗费的资金:31951548票,一票需要0.1个HT,一个HT大约15块,“为了排第一,他们花了4790万。这还只是个排名,还没开始割呢。” 而他电话里的朋友,3500万的代价换得15名的席位。钱打了水漂。 陆丰话锋一转,“币圈有个别手握实权的人,哪怕在朋友圈发一张吃剩的饭菜图,你会看到平日里那些所谓的大佬都在下面疯狂地点赞,包括我。” 90后矿主遭遇神奇少女:公众人物不会跑路?呵呵 “王凯歆觉得她跑得了?她死定了,现在很多人要抓她。”石佳楠对36氪絮絮叨叨,“我要让她上那个什么,纳斯达克那个主屏幕,反正才4-5万块钱,我要告诉大家,她是个骗子!” 90后矿主石佳楠在一个90后大咖群结识王凯歆,群内都是一些小有名气的90后连续创业者。王凯歆作为神奇百货的创始人,因为一篇GQ的报道《17岁CEO王凯歆:风口少女的神通与孤独》站上风口浪尖。而这个昔日的神奇少女,如今已经摇身变为代投少女。 石佳楠认为王好歹是个公众人物,“根本不可能跑路。”抱着这样的心态,石佳楠与代投少女聊项目,牵线朋友认识她,直至将朋友的700个以太坊打到王凯歆的钱包,一共不到5天时间。 王凯歆正遭遇维权。不少投资者通过王凯歆,投资了另一个名为SAY的项目 —— 有东南亚支付宝之称的SpherePay发行的代币SAY,在投资人将手中的SAY换成了新的代币SPH后,SPH上线后价值归零。而截止至昨日,她已是“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状态。 据石佳楠所知,一场连续剧上演了:有人被雇佣于连云港机场堵截打算飞往海外的王凯歆,然而却眼睁睁看着一个身着风衣,面戴口罩及帽子的人从面前走过。根据最新的消息,王凯歆已达香港。36氪未能联系到王凯歆证实或证伪相关信息。 王凯歆不止代投SpherePay项目。OKCoin创始人徐明星曾透过朋友圈,声称其平台旗下OKB 并未进行私募,没有任何人能拿到OKB 额度,而王凯歆则在朋友圈公开称“OKB 有货”。 至少,石佳楠查到她的两个钱包地址分别有3万和4万个以太坊(1个以太坊现价3000人民币),共计2亿多人民币。 王凯歆钱包地址 石佳楠对36氪说自己打算赔偿朋友700个以太坊,“但一想到啥钱没赚,就是搭了个线…” 本来要跟表哥说这件事,却无意把消息发到了家庭微信群,不及撤回,“亏了200万”的事情被父母看到。父亲连夜问他事情的来龙去脉, - "我睡不着,心急心痛,发生了什么事情?" -  "就是亏了,大不了再挣。" -  "我的佳楠啊,你这样,生活又会回到贫困线下。" 父亲口中的“贫困线”下的日子,是10年前。 2008年,石佳楠一家四口人,一天的支出是十块钱。他们住在一间年租1000块的房子里。而在此之前,石佳楠一周的开销是400多。 石佳楠的父亲破产了,他评价他经商的父亲,“心太软了”。 “16岁的时候,有个亲戚骂过我是乞丐,我印象太深了,我一定要努力赚钱。”而这个他口中的亲戚,曾跟着石佳楠的父亲一起做生意。 石佳楠必须要赚很多很多钱。“你必须要让自己更强大,要对自己足够狠,这样你才有价值。”石佳楠对36氪说。 他先是跟着表哥去了一家和电网相关的公司做工程结算,这段经历,他熟悉了电,熟悉了做各种线路预算,熟知电厂高压运转时,用什么样的变压器更合算。这个阴差阳错的经历,为他后续开矿场埋下了伏笔。 石佳楠真正的第一桶金来源于做微商 —— 他卖印度神油类的保健品给大叔们。他没日没夜地,四个手机不间断地摇一摇,搜索附近的人,刷百度首页,学SEO技术。很快,石佳楠的5个微信号,每个都加满至5000人。 买家络绎不绝。成本几十块的保健品,石佳楠卖400块。他持之以恒地卖,每天工作18个小时,投资数字货币的启动资金有了。 然而,石佳楠很快被人忽悠去做了资金盘,亏了20多万。 石佳楠的第一反应是,我要赶紧赚回来!2015-2016年,石佳楠发现比特币这个东西从2000涨到了4000块,他嗅到了一丝赚钱的机会 —— 他在比特币3000块的时候,入手100多个,并且在那过程中,读各种各样的白皮书。2017年的1月2日,以太坊68元,石佳楠买了4000多个。这个历史时刻,石佳楠记在了朋友圈里。 没过多久,石佳楠又转而开始做矿场。他心里很清楚,矿机是重资产,投入太大,他应该做场地,让别人买机器,他赚托管费。 而矿场所有的成本都需要计算,在电网工作的经历,他比普通人更清楚矿机背后的能耗:一台矿机1小时用1600瓦,加上散热,算1700瓦,也就是1.7度电。高压、低压、通风性、防火措施等等,他都需要计算清楚。 赚到托管费之后,石佳楠就拿钱去盖厂房,去和当地人压电价,从5毛多砍到3毛多。 矿场这边的生意顺利运作起来了。而他最近的一笔即将要谈妥的单子,客户预计订3万-5万台矿机,托管到他的矿场。一台矿机售价1.5万。 想认识更多的人,石佳楠加入了李笑来为群主的一个Telegram群 —— 年费600个以太坊。他老老实实付了钱, “我现在的公司就是一个草台班子,大家最多叫我土老板。我想做一个真正的投资公司,把Path孵化好,我想做事情,我真的想做事情。”而他口中的这个Path项目,与全网络安全节点监控有关,李笑来的硬币资本也有投资。 以上这所有的一切,石佳楠的家人都一无所知,他给家人买保险,给自己买保险,妹妹只有十岁,“我要带她出山沟沟啊”。有时候他也想,“去那些欺负我爸的人面前逛一逛,该笑就笑么。” 石佳楠不得不马不停蹄地赚钱,至少,他要先把这700个以太坊迅速地赚回来。 交易所主:技术是核心竞争力?呵呵 郑荣树在东南亚考察了一圈,跟36氪通电话时,他正锁定泰国,想要搞一张数字货币交易所的牌照。 交易所,那可是币圈权力的核心。虽然,据Coinmarketcap显示,全球交易所数量已经超过9500家。 郑荣树本来是做留学翻译的,一个普通的工薪阶层。因为帮投资海外项目的币圈投资人做身份认证资料翻译,他结识了圈中人,进入币圈。去年一年,他在币圈所获得的财富,比之前工作十几年加起来还要多。 而他认为自己做交易所的重要资本,是从老外手里购得Top.one这样的域名 —— 每当团队成员觉得累了苦了,郑荣树认为,这样的域名会指引他们前进。 币圈人熟知,带.one后缀的素有李笑来系之意,或至少有蹭李笑来热点之心。 “我们有一些投资人是因为这个名字当下就决定投我们。我们的很多努力最后也会沉淀到这个域名里面。”郑荣树对36氪说。“Top.one这个域名确实很屌嘛,top是第一,one是第一,加起来还是第一,英文的流行榜单里面这个也是最好的意思嘛。发音也朗朗上口。” 在此之前,有一家名为初贝资本的基金原打算投资Top.one 1000个以太坊(目前$523),在telegram上咨询李笑来是否有投资Top.one,李回应,“那是骗子公司。”从而影响了投资合作。 郑荣树团队写了一篇《“骗子”致笑来老师的一封信》。郑荣树的文章通过朋友转发给了李笑来,据说,李笑来给出一句“不要装傻充愣”的回复后,李便拉黑了郑的朋友。 “当然了,我们用这个方式去澄清,如果无意间造成市场的热度也不是坏事。” 在郑荣树看来,如今做数字货币交易所,最关键的不是技术,而是宣传第一。 “一定不能在交易所上线后再去推广,我们要运营先行!”郑荣树用运营的角度分析三大交易所,他最欣赏币安,而币安的强运营体现在率先搞直播交易,高交易量的用户获得奖品等,甚至安排直播人员在交易过程中加油鼓劲。 何一在直播 2017年8月22日,赵长鹏和币安联合创始人何一连线直播波场项目,并发起了首场波场币抢购活动。53秒后,5亿个波场币售空。 波场项目之后,币安选择累计波场币交易量(买入+卖出)排名前一二名的用户,送出保时捷、奔驰、兰博基尼等。2018年1月10日,币安单日交易量突破100亿美金。 在郑荣树看来,火币初始以大佬姿态,不屑于掺和,尔后没忍住,“币安做什么火币就做什么,HT点卡啊之类制造市场热度,甚至主动去孵化项目。OKCoin更不用说了,你应该也看到报道了,交易量都是机器人造出来的么。” (备注:OKCoin交易量造假一事,早在2015年赵长鹏与徐明星“OKCoin公司合同造假争议”之中有所披露:赵长鹏发表申明, OKCoin冷钱包由徐明星老婆和岳母保管,徐明星鼓励员工在OKCoin交易。而徐明星反击,赵长鹏欺骗公司,学历造假、出卖公司利益等。) 总而言之,大交易所使出浑身招数营销自己,郑荣树自然要学习,他去千聊做交易所相关的答疑解惑,也撰文回应被李笑来贴骗子标签的文章系列。 打开Top.one的官网,在其创始团队介绍一栏里,所有的成员均以英文名及卡通形象示人,郑荣树对36氪解释道,“这个做法我们并不是原创,币圈很多都这么干,IOST, DATA也都是卡通形象,主要我们是考虑保护团队的隐私,不想影响团队成员的日常生活。” 追问之下,做交易所的第一梯队光环所致,“人身安全”被纳入创始团队考虑范围。郑荣树提到一个圈子内流传的故事:有小交易所的主创人员被威胁,要求拿大量的数字货币去换回其老婆孩子的裸照… 谈到火币网,以及火币创始人李林说2019年不管火币发展成怎样自己都会放手的表态,郑荣树觉得完全能理解。经历了诸多系统安全上的事故(盗币的风险、黑客的袭击),对于一个人心理上的磨练和打击很大。 而他则表示依然计划将做交易所作为“终身的事业” —— 他判断,价值互联网的发展趋势所致,交易所一定会基业长青,因而做交易所将会成为他一生的事业。 不过,现在郑荣树的交易所还没有上线。 有用户质疑其交易所的打币地址不完全使用大家熟知的智能合约的方式 —— 即用户将以太坊或比特币打过去,Top.one不会立即返回相应代币。 郑荣树解释道,“如果以智能合约编写,我们要付出的代价很大。而对投资人的风险在于,以后的每一次转账所要付出的手续费都很高,这样对后续代币的流通也不利。” 在千聊的答疑过程中, 还有用户问及郑荣树代币的销毁。一般情况下,交易所会向用户承诺其会以季度利润的20%回购市场价的代币,并将这些代币打到一个无人拥有私钥的地址,通常以OX000开头,从而稳定代币价值。不过,此地址是否果真无人拥有私钥,也有人存疑。 郑荣树则在千聊中回复,“到时候我们也可以搞一搞仪式,找一个���布会,做个路演,项目结束后销毁代币。音乐响起来,Top币在Led屏幕上熊熊燃烧,OK, 销毁。” 风险投资人:ICO革命VC?呵呵 徐志略带不甘心地向36氪描述了币圈的层层杀戮,旋风过境,韭菜不剩,二线VC也无人生还。 这得从他作某个项目的私募阶段,但险些被坑说起。 按正常的”科普”教程,韭菜们心照不宣地默认,私募的韭菜可以收割二级市场的韭菜,然而,韭菜们天真了。 最早的时候,币圈的ICO只有一个比例,2017年10月开始有了三档的说法: 基石档、机构档、私募档(面向韭菜)。 基石档比例比较好,举例而言,1个以太坊能买5000个代币(1:5000),通常面向那些对你项目有恩情的人;机构档,一般面向币圈基金,诸如创世资本、分布式资本、硬币资本等,1:4000;最后一档,也就是所谓的私募档,则会在微信大群里面喊一句,xx项目,预约可领取明日私募份额,比例在1:3000,点击名片添加微信咨询。 上面两档会限定数额,一般第一档控制在1000个以太坊,第二档控制在2000个,以防比例失调,进而影响整个大盘价格。而第三档,会募20000个。 但事实上头两档是被隐藏的,只有参与私募的韭菜不知情。 徐志提醒36氪,上述的三档比例,5:4:3还属于一个正常、有操守的比例。 随着一线VC们加入币圈,这些金融老手们嫌不过瘾,险峰长青率先决定在私募阶段开割,开创了翻倍的三档(此处仅表明比例关系):私募档1:7800;机构档1:13000;基石档1:26000。 基石档4倍于私募档!某些其他一线VC迅速跟进,半死不活的互联网项目包装一下套上区块链概念,在项目上交易所之前,将基石份额以4倍价格卖给私募档人,轻松套现,万无一失。 徐志强调,他自认为属于VC大军中的一员,未曾料到自己被孤立了,“大家默认三档的存在,都是高一点点,没想到是4倍,我惊呆了。” 千树万树梨花开 ,VC们的玩法传遍了币圈。项目方、币圈基金也从VC那学会了新玩法。但作为二流VC,徐志哪怕清楚具体的玩法,也苦于无资源、无人带路。 关于ICO有个论调: ICO在革VC们的命,即项目方通过“众筹”的方式融到项目资金,VC们被冷落。 听到这,“二线VC”徐志对36氪惨然一笑:“你们真的不懂”。 “在互联网界,他们是大佬,在币圈,他们不得不跪舔币圈基金。”徐志暗指一线VC们需要币圈基金的帮助,以走完整个ICO流程。 整个ICO过程通常耗时1-2个月,需要各方资源、社区配合、准备合法材料、基金会材料,在此期间就会消耗几十万美金:公关费,美国或新加坡的机构交涉费等等,最后通过BVI架构以控制国内公司,必要时还需注册开曼群岛公司。“哪怕是空气币,也全部走完了这些程序。”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媒体配合,宣传发行,大佬访谈、线下活动。 徐志特地指出,那些上市的币种,背后都会有新加坡基金会。在新加坡建基金,光注册即需要1万美金,准备非证券化合法的法律文书,需5万美金左右。币圈机构选择新加坡与其具有的全亚洲最宽松的金融政策分不开。2017年11月,新加坡央行推出《新加坡关于ICO及加密指南》,此指南规范以区块链技术为基础出售数字货币的ICO行为,”这也是为什么,币圈很多人都有新加坡国籍。” 徐志一个朋友在新加坡注册基金,找律师的时候,问及律师结算方式的问题。律师回答,只收ETH。仔细一琢磨,无手续费,省去其外汇购买份额,外加避税,一举三得。 而最终项目上线后的流动性管理,是项目方自掏腰包交给交易所的几千万资金,交易所会用一种”自动交易的机器人”进行自买自卖,保证币价的浮动。 在这整个流程中,VC们的角色均依附于币圈基金之下,他们不懂币圈的玩法: 矿厂在哪里做?东北还是西伯利亚还是柬埔寨?矿机去哪买?黑市价格如何? 要宣发造势,去哪里办路演比较好?西安还是武汉?如果是西安,具体哪个地方办? 徐志眯了眯眼睛,“我告诉你,西安的传销窝点在哪里,就在哪里办路演。” 币圈基金和VC们是合作的关系。币圈机构门儿清各种门道,而作为回馈,VC也会给币圈基金机构档的份额。 渐渐的,一线VC们也掌握了一些权力。比如,Hadax是Huobi Pro的子品牌,火币用户可以直接登录Hadax进行投票,得票位居前列的币种有机会上线交易。按其投票规则显示,火币作为交易平台的属性正在隐去,而业内的一线VC,如真格基金们正在成为超级节点,掌握项目的初审权利。巧合的是,这些超级节点均投资了区块链项目。 现实情况就是这样,一线VC们除了姿态上略有调整,从财富增长的角度看,依然如鱼得水。 徐志有些无奈,这些一线VC才不会焦虑,焦虑的是我们。 他没有说出的话其实是,他也想求大哥带路,但求告无门。 币圈媒体:公平公正利益不相关?呵呵 币圈媒体的水有多深,邦女郎不愿多做评价。 邦女郎自称是个风险偏好者,如果有人给她钱,让她去拉斯维加斯开赌场,她二话不说就会去。她一直想创业,现在找到了机会。而做这个风口上的区块链媒体,反而不是她本意,“我原先就想做个挣钱更快的事情,我也开过玩笑说要么我们也发ICO或者开交易所吧。” 当过5年记者,也在一线媒体工作过的邦女郎,三个月前随手写了些她自称“恶心到自己也不愿意看”的文章,在没有任何宣传的情况下,300多的阅读量转化成了100多的粉,对比之前费劲认真写的十几篇文章以及勉强增长到100多的粉,她立马意识到,做区块链媒体可能是个风口。 邦女郎有个朋友,股龄自高中始,算是A股老韭菜,能把波浪理论说的头头是道。有一天阿蔷建议他入手比特币,对方骂她,“你这是投机倒把。”骂完,他就充钱入币市了。2个月内,老韭菜做超短线,资金翻了50多倍。两三万进去,100多万收场。 其实币圈媒体也可以来钱很快。 回顾自己的职业生涯,不乏听说一些证券xx报,要求记者去炒股,因为这样写出来的稿件才能抓住股民痛点等,她说她能理解币圈媒体炒币的做法。 币圈媒体盈利的方式之一,是建立代投群,邦女郎也证实了这一点。 代投的很大一部分都是过去做传销的人,邦女郎透露,有一种玩法是拉200个群,在100个群中放涨的消息,另外的群里放跌的消息,同时剩1到2个群,收一笔很高的费用,去预测明天的股市行情。这类人把股市操作基本复制黏贴到了币圈中。邦女郎说,目前这类诈骗群在币圈会自称媒体。 另一种盈利方式便是发软文,也称为“市值管理”,即在代币价格下跌时,媒体方发布看涨信息带动市场情绪。这和区块链媒体的读者的另一个更重要的潜在身份:代币购买者,息息相关。 当邦女郎的合伙人丢给她一篇文章,附带说,“这个明显是个假消息,为什么比你写的文章阅读量多那么多?”她回复道,“废话,大家情绪这么差,当然要看利好的消息。” 在币圈做媒体,邦女郎很清楚怎样才能引来流量,诸如P张图,造谣火币网李林被抓之类的文章,一定会被疯狂转发,再安排几个人埋伏在四五十个微信群中做推广,舆论对于币价的影响比较大,所以有更多的动机去造假了。“致富的方式就是去把刑法里面写的那些罪名都操作一遍,大家都知道啊。” 赚钱的、来流量的方法她都懂,但曾经在一线媒体工作过的她,对于自己在做的区块链媒体又有本能的、磨不开面子的期待:不是靠堆积假新闻去炒作,她想做重磅独家、快消息,以及深度。 邦女郎嫌弃币圈从业者素质良莠不齐。比如,一次高西庆在三点钟群里说话,她当时安排了小朋友去盯整个过程,如果有别家媒体出了这个稿件,她们的号就转载过来。 没想到这个事儿没了下文。邦女郎很纳闷,怎么会没有人跟这件事呢?查了查,发现各家媒体的标题清一色“清华大学法学院教授高西庆”,直觉告诉她,大家完全没意识到高西庆的分量,或者根本不知道高西庆原先的身份,于是她修改标题为,“中国证监会原副主席高西庆”在三点钟讲话…文章火了,以及不出所料地,全网纷纷改标题。 但她自己的稿件被读者指出上下重复出现的段落,“因为我做的太快了,没有顾及新闻的一些守则,保证大方向不错就发掉了。”她很坦诚,有些细节她没有核实,有些数据可能也会有差池。她用区块链速度来解释这些失误,“币圈不在乎这个,你只需要提供好的料就好。” 区块链跟外面是两个世界。在连轴转的币圈生活中,她没有时间打包她的家 —— 她做区块链媒体,需要从北京搬到上海。妈妈代劳之后,她才意识到,“原来我家有这么漂亮的飘窗啊!我的棕榈床垫挡在飘窗面前,窗帘我也不拉开,我都不知道外面绿树成荫,小鸟啾啾…” 三个月的区块链媒体生涯,邦女郎眼中的世界已经跟平常人很不一样。 越来越多的媒体加入了“打假”的事情之中,邦女郎不以为然,“大家都知道99%的项目都是不靠谱的,打假简直是个太容易做的事情了,你拿个鱼叉去戳好了,一大把。” 浸泡在币圈的种种疯狂之中,邦女郎已经无法分清什么是刺激、什么是平常。币圈里的人们,每天都有人赚上亿有人亏几千万。“在外界看来很新鲜的事情,我已经没有感觉了。” (文中部分人名应要求化名处理。币圈有风险,36氪不为文中任何一家公司和项目的可靠性背书) http://dlvr.it/QMlp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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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yapeng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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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社会热点新闻十年回顾
  2008-2017,中国社会蓬勃发展的十年,也是中国互联网不断成长的十年。这十年,社会上大事不断,热点频现。盘点十年热点新闻,不只是为了回顾我们走过的足印,更重要的是为了总结过去,展望未来。月光博客现在选出了十年间的热点新闻,就是一部曲折、前进的发展史。这十年,中国究竟发生了什么?这十年,哪些事儿最受您的关注?让我们一起回首。   2017年社会热点大事   5月23日——谷歌AlphaGo战胜围棋世界冠军柯洁   2017年5月23至27日,最新版的AlphaGo Master和世界围棋第一棋手柯洁在乌镇进行了人机对战,据DeepMind介绍,新版的AlphaGo Master能让AlphaGo Lee(跟李世石对战的版本)三子。最终比赛结果是,AlphaGo在和柯洁的比赛中轻松取得三比零的胜利,之后和中国五位超一流棋手的团队战里,AlphaGo也中盘获胜,职业棋手们对AlphaGo不同于人类的独特棋风以及它深不可测的棋力印象深刻。   AlphaGo在没有人类对手后,AlphaGo之父杰米斯·哈萨比斯宣布AlphaGo退役。而从业余棋手的水平到世界第一,AlphaGo的棋力获取这样的进步,仅仅花了两年左右。   9月7日——苏享茂翟欣欣事件   2017年9月7日,中国软件开发者苏享茂在北京家中跳楼自杀,他在遗书中称,自己不堪女方翟欣欣威胁索要1000万元和房产,因资金链断裂而绝望自杀。消息经媒体报道后引发网民热议,网民自发对翟欣欣进行人肉搜索,发现她毕业于北京交通大学,获得研究生学历,曾从事礼仪小姐等工作,并有多次闪婚闪离的经历,几年之内获利上亿元。   2016年社会热点大事   3月15日——谷歌AlphaGo战胜围棋世界冠军李世石   3月9日至3月15日,谷歌围棋人工智能AlphaGo与过去十年最佳围棋手韩国李世石在韩国首尔进行5场比赛。最终双方总比分为4:1,谷歌AlphaGo取得了人机围棋对决的胜利。在赛后发布会结束后,AlphaGo被韩国棋院授予了荣誉职业九段证书,还收获了世界第二的排名。   电脑围棋一直被视为最复杂的电脑游戏之一,也是人工智能始终未解的挑战,谷歌AlphaGo的胜利是计算机程序首次击败专业围棋超一流棋手。   4月12日——魏则西事件   西安电子科技大学2012级学生魏则西因患滑膜肉瘤(一种恶性软组织肿瘤),到百度搜索遇到莆田医院,并接受了未经审批且效果未经确认的治疗方法,导致耽误治疗,在付出大量医药费(超过人民币20万)和时间后,仍��没有效果,最终于2016年4月12日不治去世。   魏则西去世后,网友找出魏则西在2016年2月26日一则题为“你认为人性最大的恶是什么?”的回答,将百度搜索和百度推广推上风口浪尖。   5月9日,国家网信办联合调查组公布了魏则西事件的调查结果,调查组认为百度搜索相关关键词竞价排名结果,对魏则西选择就医产生了影响,要求百度公司整改,包括全面清理整顿医疗类等的商业推广服务。   百度公司随后落实整改要求,下线医疗广告。   2015年社会热点大事   4月6日——毕福剑视频事件   4月6日开始在网络上流传的一段视频,一席好友围坐在饭桌前,主角毕福剑唱起了经典样板戏《智取威虎山》选段。毕福剑每唱一句,都要加一句戏谑性的评论,其中还涉及到对毛泽东的调侃,该视频在网上流传后,引发网民热议。   4月8日央视发布声明称,“毕福剑作为央视主持人,在此次网络视频中的言论造成了严重社会影响,我们认真调查并依据有关规定作出严肃处理。”知情人士透露,央视高层4月7日下午召开办公会议,决定从4月8日零点至12日零点,暂时停播毕福剑主特的央视所有节目。   4月9日晚上20时06分,毕福剑发微博为早前的视频和言论道歉,他在个人微博上写道:“我个人的言论在社会上造成了严重不良影响,我感到非常自责和痛心。我诚恳向社会公众致以深深的歉意。我作为公众人物,一定吸取教训,严格要求,严于律己。”   8月12日——天津港爆炸事故   2015年8月12日23点30分左右,天津市滨海新区天津港的瑞海国际物流中心货柜码头集装箱内易燃易爆品的连串爆炸,造成重大伤亡。   爆炸现场火光冲天,冲击波巨大,天津塘沽、滨海以及河北河间、肃宁、晋州、藁城等地有震感,北京地震台网检测显示,两次爆炸相当于24吨TNT炸药,现场出现蘑菇云。而美国最大的非核武器“炸弹之母”只有10吨TNT炸药的威力。   2014年社会热点大事   3月8日——马来西亚航班MH370失踪事件   3月8日凌晨2点40分,马来西亚航空公司称与一架载有239人的波音777-200飞机与管制中心失去联系的,该飞机航班号为MH370,原定由吉隆坡飞往北京。失去联络的客机上载有227名乘客(包括两名婴儿)和12名机组人员。其中有154名中国人。截至2014年12月,仍然没有发现任何残骸或任何有关该客机的讯息,而该班客机至今仍下落不明。   5月31日——谷歌所有服务被中国屏蔽   谷歌自5月31日开始被中国“完全屏蔽”,谷歌所有产品均无法从中国访问,网页版Gmail也被屏蔽,不过很多网民依旧可以使用IMAP和POP3协议来使用Gmail,12月26日,Gmail被中国“完全屏蔽”,Gmail的IMAP、POP3、SMTP等端口均无法访问,从12月27日以后Gmail在中国的流量趋于零。   2013年社会热点大事   6月——轮流发生性关系   2013年2月22日,歌唱家李双江之子李天一因涉嫌轮奸被刑拘。有媒体在报道中描述,李天一与另外4个男子一道在五道口一酒吧内将一醉酒女孩带到湖北大厦一房间,轮流与女孩发生性关系。该消息随即成为网上焦点,“轮流发生性关系”也成为微博吐槽造句的热词,众多网友质疑该措辞可能意味着该案将不以强奸定罪。   2013年9月26日,北京市海淀区法院做出判决,以强奸罪判处李天一有期徒刑10年。   6月——“棱镜计划”曝光     棱镜计划是一项由美国国家安全局(NSA)自2007年起开始实施的绝密级电子监听项目,该计划对美国互联网公司的外国用户进行广泛的窃听与监控,许可的监听对象包括任何在美国以外地区使用参与项目公司服务的客户,或是任何与国外人士通信的美国公民。2013年6月,该计划因美国防务承包商博思艾伦咨询公司的雇员爱德华.斯诺登向英国《卫报》提供绝密文件而曝光,随机引起世界各国一片哗然,斯诺登在披露出美国“棱镜”监控计划后,从香港逃往俄罗斯,并以临时避难身份进入俄罗斯境内。   8月——薄熙来案公审   8月22日至26日,薄熙来受贿、贪污、滥用职权案在山东省济南市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公开开庭审理,济南中院通过官方微博对庭审情况进行了直播。案件进入法庭辩论阶段后,薄熙来自辩时称:他扇王立军耳光是因为他发现了王立军与谷开来有不正常,王立军暗恋谷开来不能自拔,表白信件被发现后叛逃,薄熙来称其两人如胶似漆,王立军表白时曾自打八个耳光,薄熙来称他“烦透了”。此番言论引发网民热议。   10月25日,山东省高级人民法院终审判决薄熙来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   2012年社会热点大事   2月6日——王立军事件   2012年2月6日,重庆市副市长王立军突然进入美国驻成都总领馆,滞留1天后离开,紧接着重庆市人民政府新闻办微博宣布王立军接受“休假式治疗”,此事引起重大反响,被称为王立军事件。2012年9月24日,四川省成都市中级人民法院对王立军案一审宣判,王立军因徇私枉法、滥用职权,叛逃并受贿305万,共获刑15年。   4月10日——薄熙来被免职   2012年4月10日,原重庆市委书记、中央政治局委员薄熙来被停止中共中央委员和政治局委员职务,接受中共中央纪委调查,并于同年9月28日被开除党籍、公职。薄熙来妻子薄谷开来涉嫌故意杀害英国商人尼尔·伍德已被移送司法机关。2012年8月20日,安徽省合肥市中级人民法院对被告人薄谷开来、张晓军故意杀人案作出一审判决,认定薄谷开来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缓期二年执行。   8月26日——微笑局长   2012年8月26日凌晨,陕西延安境内发生重大车祸致36人死,2人重伤。陕西省安监局局长杨达才视察事故现场微笑的照片引轩然大波,民众对他进行了人肉搜索,从这位官员身上“搜”出了各种名表,被网友们称为“表哥”。   网络曝光后,陕西省纪委介入调查,调查发现杨达才存在严重违纪问题,经省委研究决定:撤销杨达才陕西省纪委委员、省安监局党组书记、局长职务。   2011年社会热点大事   6月20日——郭美美事件   2011年6月20日,微博上一个名叫“郭美美”的女孩引起了众人瞩目。她在微博上经常展示自己的生活照,从中能看到,她开玛莎拉蒂跑车、在别墅开生日会,皮包、手机、手表都是昂贵的奢侈品。而她微博认证的身份是“红十字会商业总经理”,正是这一点,引发了公众的强烈质疑:一个年仅二十岁的女孩就当上了总经理,并拥有名包豪车,财产来源是否和“红十字会”有关?一时之间,网友们展开了“人肉搜索”,各种与郭美美、红十字会有关的说法在网络上流传,并牵扯上“中国红十字会”而引起广泛关注及争议,引发中国公众对中国红十字会所获善款流向的质疑。   2014年7月9日,北京警方抓获正在参与网络赌博的郭美美。8月20日,郭美美被北京市东城区人民检察院以涉嫌开设赌场罪依法批准逮捕,此案进入刑事司法程序。2015年9月10日,北京市东城区人民法院开庭审理郭美美开设赌场案,判处郭美美有期徒刑5年,并处罚金人民币5万元。   7月23日——温州动车事件   7月23日晚,由杭州开往福州的D3115次动车,因遭到雷击失去动力停车。晚上8时31分,后方开来的北京至福州D301次列车追尾D3115,造成D301列车第1至4位车厢脱轨,D3115列车第15和16位车厢脱轨。这起事故是中国高铁第一次发生重大伤亡事故,根据官方公布的名单,此次事故共造成40人死亡,至少192人受伤。   鉴于事件造成的严重后果,以及近一段时间以来铁路系统事故频发,网民对铁路部门长久以来积聚的不满情绪在这一刻集中爆发出来。事故发生后,搜救行动是否过早结束、恢复通车是否过急、堕地的后车车头被迅速掩埋、官方控制媒体和司法系统以及越早签订赔偿协议得到更多赔偿等问题使中国铁道部遭到了中国社会各界的质疑。   7月24日晚上,铁道部召开新闻发布会,但对事故的情况说明及发言人的现场表达,却招致媒体和公众的批评和质疑。发言人王勇平在回答“车体为何掩埋”的提问时表示,埋车头盖土是为了便于抢险,“至于你信不信,我反正是信了”更被作为“高铁体”而广被转发和套用,“高铁体”也在事件之后成为网络流行语。   2011年8月16日,王勇平被免去铁道部新闻发言人、铁道部宣传部部长职务。   2010年社会热点大事   3月23日——谷歌退出中国大陆   1月13日,谷歌宣布由于部分Gmail邮箱遭到网络攻击和监视,考虑退出中国市场。有网友不舍,到谷歌中国总部献花,事件引起广泛关注。3月23日,谷歌终于宣布搜索业务退出中国内地,并将搜索服务跳转到谷歌香港服务。谷歌的退出中国引发了大陆网友的热议,谷歌退出中国也导致了后谷歌时代中国互联网生态的巨变。   10月16日——“我爸是李刚”红遍网络   10月16日晚,河北传媒学院学生李启铭驾车在河北大学校区内撞到两名学生,肇事者没有下车关心伤者,反而继续开车去接女友,其中一名女生陈晓风不治身亡。在被学生和保安拦下后,李启铭嚣张地高喊:“我爸是李刚”,将身为保定城北区公安分局副局长的父亲摆上了台,一时招来全国对“官二代”愤怒的批判。“官二代”、“醉酒驾车”、“肇事逃逸”等词刺激着网友的神经,此事一出迅速成为网友和媒体热议的焦点,“我爸是李刚”语句也迅速成为网络最火爆的流行语。   2011年1月30日,河北省望都县人民法院以交通肇事罪判处李启铭有期徒刑6年。   11月3日——腾讯大战360,“一个艰难的决定”   9月27日,360公司发布“360隐私保护器”软件,指控腾讯QQ涉嫌窥探用户隐私,10月底,腾讯和360两家公司的争斗逐渐升级,360推出“扣扣保镖”工具,拦截QQ弹窗广告,过滤QQ聊天窗口的广告,禁用QQ相关软件插件等功能。11月3日,双方长久以来累积的矛盾终于达到了高潮,腾讯终于向360摊牌,腾讯在公开信中称:“当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们刚刚作出了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在360公司停止对QQ进行外挂侵犯和恶意诋毁之前,我们决定将在装有360软件的电脑上停止运行QQ软件……”此举使得网民只能在两个常用软件中选择一个使用,一时间用户的电脑变成软件公司的战场,引发网友的热议,“一个艰难的决定”也引发了网络上的造句热潮。   11月21日,工信部通报批评360与腾讯,责令两公司停止互相攻击并公开向社会道歉,在工信部的干预下,腾讯与360恢复了兼容。   2009年社会热点大事   2月9日——火烧央视大裤衩   2月9日是中国传统节日元宵节,晚21时许,当许多人还在围着电视欣赏央视元宵节晚会时,央视新大楼北配楼却突发大火。央视新址大楼配楼浓烟滚滚,火星四溅,大火在燃烧近6个小时后被扑灭,一名消防员因救火受伤,抢救无效死亡,后经调查发现火灾是因央视有关人员不听治安民警劝阻,执意违法燃放烟花造成。   5月10日——邓玉娇案   5月10日,湖北巴东野三关镇政府3名工作人员涉嫌对宾馆服务员邓玉娇进行骚扰挑衅,邓玉娇用刀刺向两人,致一人死亡。此案发生后迅速名震全国,争议甚广,邓玉娇也被许多民众称赞为“当代烈女”。巴东警方以邓玉娇涉嫌故意杀人罪对其立案,最终,此案最后以判邓玉娇“有罪免处”而告一段落。   10月24日——挟尸要价   2009年10月24日湖北荆州大学生何东旭、方招、陈及时为救溺水儿童壮烈牺牲,而打捞公司打捞尸体时竟然漫天要价,面对同学们的“跪求”,个体打捞者不仅不为所动,而且挟尸要价,一共收取了3.6万元的捞尸费的事情。《江汉商报》摄影记者张轶为此拍摄了一副新闻照片作品,发布后引起社会巨大反响。最后还夺得了2010年中国新闻摄影最高荣誉金镜头奖。   2008年社会热点大事   2008年的娱乐圈开门大事就是陈冠希“艳照门”特大丑闻,网络流出数百张陈冠希和阿娇、张柏芝等10多位女明星不雅照,很黄很暴力,引发极大反响和广泛流传。陈冠希难顶压力宣告退出香港娱乐圈,但“艳照门”带来的影响并未因此间断,猜疑、争议、讨论愈发激烈……   8月8日——北京奥运会   2008年8月8日,第29届北京奥运会在中国国家体育场鸟巢隆重开幕。中国代表团在这次奥运会夺得51枚金牌,首次实现了金牌数名列第一的成绩。   9月11日——三鹿奶粉事件   石家庄三鹿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在9月11日晚发布产品召回声明称,发现部分批次三鹿婴幼儿奶粉受到三聚氰胺的污染,三鹿奶粉东窗事发,引爆中国食品安全的导火索。 评论《中国社会热点新闻十年回顾》的内容... 相关文章: * 中国2017社会热点大事记 * 2017年十大网络用语发布 * 中兴42岁程序员跳楼自杀,妻子讲述其跳楼始末 * 谷歌华裔女工程师赤裸浮尸旧金山 * 男子把共享单车扔下河:勾住衣服 摔骨折 微博:新浪微博 - 微信号:williamlong Created by William Long www.williamlong.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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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发李银河旧文:从郭美美王曼郦探外围女的生存及转型
从郭美美王曼郦探外围女的生存及转型
中国社会科学院 李银河
外围女是随海天盛筵流行的新词,特指青春靓丽有文化会用博客微博QQ微信、以演艺模特身份作掩护专门服务于暴发户富二代的失足女,是娼妓的现代式,古有李师师杜十娘,今有郭美美王曼郦。
 据中国社会科学院内部调查数据,目前中国至少有1500万性从业者,曾有性从业经历的人总数在6000万以上,其中绝大多数是女性,现称失足女。失足女的产生是社会因素和人的性本能双重作用的结果。另据国家统计局网站2013年05月27日公布的数据,中国农民工总量超2.6亿,他们在不同程度上离乡离家,正是累计总数在6000万 以上的失足女在相当程度上满足了这些农民工的性需求,否则在那些离乡离家农民工大量聚集的经济相对发达地区,性饥渴农民工可能实施的海量强奸案就足以彻底 毁掉这些地区的安定秩序繁荣发展。失足女也满足了独居分居离异残障人士的性需求,也让性要求高而经济条件相对好的人群有了婚外性宣泄的渠道,起到了稳定社 会秩序、重新分配社会财富、提供就业机会的巨大作用。少数年轻貌美有文化的失足女成为各级官员的情妇二奶小三后,更是担当起反腐重任,成最能吃苦耐劳最不 求回报最能深入贪腐核心的隐形纪检委。失足男女这个庞大的人群是中国公民的组成部分,他们享有一切公民的合法权益,他们是我们社会稳定和发展的无名功臣。
 在我们这个明确反对宪政普世价值的国家,中国人民从1921年7月开始跟着共产党抛头颅洒热血朝着按需分配的共产主义奋斗牺牲,近一个世纪后,当贪腐官员和利益集团肆无忌惮地掠夺民众利益时,当遍及城乡的强拆从未在CCTV曝光时,当包养情妇二奶小三的贪腐高官在CCTV做反腐报告,被包养的CCTV女主持播报主旋律新闻时,中国民众得知苏联解体后过得很惨的俄罗斯竟全民享受完全免费的医疗教育住房水电后不免万分羡慕和期待,我的同事,中国社会科学院公共政策研究中心主任朱恒鹏教授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告诫国人不要幻想“免费医疗”。
 无法再幻想的中华儿女,两手空空,来到广东,生活所迫,开发子宫,开始很痛,慢慢变松,一次几百,终成富翁,修修洞口,再嫁老公,叫声好疼,表演成功。同是女人,汤灿沈冰叶迎春刘迎霞欧阳智薇胡昕谭晶等进行权色交易卷入大案的名女人们同时出卖身体和灵魂却顶着各种光环活得光鲜体面,但我无法像CCTV那样欺软怕硬,我无力更无心去指责那些虽一丝不挂地出卖身体但给客户提供童叟无欺的一丝不苟的性服务的东莞姐妹。今天,我们都是东莞人!
 性从业是这个世界上最古老的一个行当,也是几乎所有的社会都实际存在的一个行当,从业者如果出于自愿,不属于犯罪,即 使在中国这样严厉处罚卖淫的国度,它也并不违反刑法,只违反治安法,刑法只制裁淫媒。性从业者的根本身份是国家公民,享有天赋的不可剥夺的人权,社会对失 足女的歧视只应局限在道德评价层面,在法律上,失足女和其他公民一样享受平等的人权,其中包括免于遭受各类刑事犯罪侵害的权利及天赋的工作权利。
 我本人旗帜鲜明地主张卖淫非罪化,全世界的女权主义者基本都是这个主张,这也是世界上大多数国家政府的共识。理由如下:首先,人应当有做性工作的权利,不仅 女性应当有,男性也应当有(据统计,色情业从业人员中十分之一为男性)。公民有工作权,性服务业是工作,所以公民应当有做性工作的权利。       其 次,对性交易的惩罚存在逻辑不完备的问题。人类的性活动有各种动机,有的为爱,有的为肉欲,有的为生殖繁衍,有的为金钱和生计。我们可以说为爱的性是高尚 的,为金钱的性是低俗的,但是情操的低俗并不能成为刑事惩罚的理由。一个建立在不完备逻辑之上的法令(中国的卖淫法和治安管理条例相关条款)就有值得商榷 的地方。第三,在互联网时代,性交易行为已经向个体化转变,完全彻底的刑事惩罚已经从技术上成为不可能实现的目标。
 如果我们的目标是缩小性服务业规模,最终消灭性交易活动,那么我们要做的是以下几件事:第一件是降低贫富分化程度,使得所有人都可以得到自由平等的性生活, 不用花钱去买,也不用靠出卖性服务谋生。第二件是缩小男女不平等程度,使得女性掌握与男性同等的经济资本和社会资本,使得男女两性都可以得到自由平等的性 生活,不用花钱去买,也不用靠出卖性服务赚钱。例如为性工作者(多为女性)提供更多的其他谋生手段和在其他行业的就业机会,办妇女学校,办妇女培训班,教 给她们除性服务外其他的谋生技能。第三件是宣扬平等自由的性观念。西方经过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性革命之后,性服务业大幅度萎缩,原因显而易见——人们能够 很容易找到免费的性,当然就不去出钱购买了。所以一个社会越是反性禁欲,性服务业规模越大;性行为规范越是宽松,性服务业规模越缩减。我们应当大力提倡性 活动中自愿的平等的精神,批判用性来换钱或用钱买性的行为,让买卖双方都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
 最近三十年的实践已经一再雄辩地证明,卖淫法以及据此所实施的所有扫黄行动都是无效的,而非罪化和我提到的三项对策才是从根本上缩小性服务业规模的途径。
 2014年2月9日CCTV独家报道东莞的性产业引发了又一轮扫黄风暴,在习李政府勇敢而现实地实现性产业合法化前,东莞姐妹们面临着再次就业的紧迫形势。性从业在中国有阶段性青春性特点,个人性从业时间普遍低于15年,性从业者转型上岸回归主流社会组建家庭再就业,关系到国家的长治久安,值得政府和社会的理性对待和支持。
 作为中国第一位研究性的女社会学家,我一直关注失足女的人生归宿。正如我说“卖淫妇女改称失足妇女是重大进步”,我也一直呼吁人们的观念能够多元化。不管你 是否承认,事实上,你的母妻姐妹女儿孙女,都有可能在不同程度上是或曾是或将是失足女,她们的选择更多是因为就业和经济压力,或因性本能追求特殊的刺激体 验,她们的人品和道德与常人无异,我们要接受和帮助她们回归主流社会。
 失足女洗白转型上岸之路不可能平坦,失足女的心态要保持低调,吃苦耐劳努力学习,吸取姐妹们的经验和教训,尽量少走弯路。外围女是失足女中的精英,这个群体 如何巧妙生存智慧转型,对失足女有很大的榜样作用。本文就从俩位典型的外围女,炫富女郭美美和雏妓出身的夜场妹淫媒假环球皇后康泰霖(Manli珠宝)王曼郦的生存及转型来作探讨。
 郭美美,原名郭美玲,湖南益阳人,2011年6月20日因在微博自称“中国红十字会商业总经理”炫富而成名天下,时年20岁的郭美美将副部级的百年老机构中国红十字会拖进了舆论漩涡。2014年7月9日,3年来炫富不止新闻不断的郭美美因参与网络赌球被北京警方抓捕。
 康泰霖中医馆董事长及Manli珠宝董事长王曼郦也是个网络世界的炙手可热的红人,百度王曼郦可见如下报导:《环球皇后王曼郦转型,独立女性商海扬帆》,《王曼郦掌舵《SPLUX》 时尚高端杂志,开创传媒业新纪元》,《王曼郦做美丽女神,圆美丽梦想》,《诠释完美奢华风范,王曼郦被封珠宝设计女神》,王曼郦出身皇后染指传媒再成跨界 女神,风采远超最美丽全国政协委员刘迎霞,直追身为第一夫人的米歇尔和习太太。世界变化快,刘迎霞遁逃海外被开除政协委员,王曼郦也被《雌雄双骗杨家诚王 曼郦家的破事-爸爸去哪了》揭雏妓底现夜场妹形。女神们总是自己从高高的神坛上跳下来!
 王曼郦,辽宁籍农家女,曾住深圳圣莫丽斯A区16号,现住北京中南海, 大陆身份证名字王曼郦,香港身份证名字王丽飞。王曼郦一个脑袋却有两地不同名字的身份证是典型的骗子,大陆犯了罪就逃到香港,香港惹了麻烦就溜回大陆,交 叉地用不同的名字在港陆都可不负责任。王曼郦在香港屡用“王曼郦”名字与人签借条签合同,赖账毁约后被起诉,可香港各级法院均以香港无王曼郦此人为由拒绝 受理,王曼郦的香港身份证名字是王丽飞啊,受害人转到大陆起诉也被法院拒绝受理,因为借贷及合约关系发生在香港,大陆法院无司法管辖权。反过来,王曼郦在 深圳用“王丽飞”名字与人签借条签合同再赖帐毁约。王曼郦最爱用此法演“双城记”,挣到了丰厚的第二桶金,使很多人吃了哑巴亏(王曼郦的第一桶金为自幼卖 身所得)。
 我知道王曼郦是失足女,纯属巧合,约在2003年为完成我在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学所的关于失足女的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课题,我派最得力的一个男研究生到深圳调查。我们选择调查的地区场所人物是按照高中低三个档次确定样本,深圳翡翠明珠是经济最发达地区最高档的夜总会,王曼郦又是头牌,所以把她当做了三高样本。有1/4俄 罗斯哥萨克血统的王曼郦给人豪爽大气的感觉,不乏东北人满嘴跑航天飞机的大话,开口干爹们很疼我,大哥们很帮我,闭口小弟们很服我,是个在夜场男人堆中如 鱼得水过得很滋润很骄傲的失足女。王曼郦主动配合调查,不忌讳告诉真实姓名家庭住址等,学生通过与她的数次彻夜交谈记录下了大量宝贵的性从业内幕和资料, 结束调查回到北京后,学生与王性交易的费用我也同意在课题经费中报销了。学生与王曼郦的联系持续到了2007年,王曼郦在当年的第19届 环球皇后总决赛未获任何名次奖项后就失去了联系。学生是我派去深圳做调查的,依此次成功的调查资料写出的毕业论文使他得以留在了社科院工作前程似���,他与 王曼郦保持联系则让我隐忧,我们工作的中国社会科学院是个有道德洁癖的古板单位,我非常害怕王曼郦会影响这个优秀学生的学术及政治前途,他俩失去联系则让 我解脱了。该学生深圳调查取得的资料非常宝贵,依此资料我写出了《转型社会中的中国妇女》一书,并继人大代表迟夙生律师在2003年全国人大提出卖淫合法化后,我也在2005年8月正式主张卖淫非罪化,根治对性工作者的犯罪。
 王曼郦再出江湖并引起我们注意的是一篇“王曼郦掌舵《SPLUX》时尚高端杂志,开创传媒业新纪元”,天,地球上除了新闻集团总裁默多克有“开创传媒业新纪元”的实力外,谁敢谁能夸这个海口?外围女王曼郦敢!无知无畏啊,初中辍学的雏妓王曼郦俨然成中国的传媒财经文化圈女皇了,真是典型的官谣。据我所知, 《SPLUX》隶属严重亏损的香港百年老报《成报》集团, 《SPLUX》亏损更严重,发行量不到500本,且多为赠阅,半文盲的王曼郦如何开创传媒业新纪元?
 从多种媒体的相关报道可看出,虚荣却不乏心计的王曼郦为洗白失足女的底子做了很多努力,如设法参加短期非脱产的商学院学习,靠旧嫖客的人脉用干爹们的钱参加 慈善活动。作为失足女,只要你在媒体露面,过去你人生的任何一个环节的知情人都会成为你的潜在敌人。初中开始就与王曼郦鬼混的小流氓、夜场姐妹及工作人员 保镖嫖客,甚至知道王的底的邻居都会出于各种原因随时揭底爆料,招招致命。以皇后甚至女皇自居的王曼郦有面首杜华林帮忙本是好事,才子与佳人,你享受我的 身体,我利用你的头脑,各取所需。可两人都过于急功近利,为骗到假百亿富豪杨家诚,杜华林把王曼郦包装成环球皇后而终酿大祸。
 我特意查了很多资料,环球皇后选美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野鸡选美赛,在总决赛未获任何名次奖项的王曼郦为了抬高身价而假冒环球皇后实在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王曼郦初中辍学当失足女,杜华林搞艺术设计,两人对网络的发展都缺乏了解,以为过了若干年,没人知道2007年环球皇后选美大赛谁是总冠军,假冒一下又何妨。随着网络的发展智能手机的普遍使用,中国人没事就爱百度搜狗搜搜,查出王曼郦环球皇后身份的真假只需几秒钟,这个造假使王曼郦个人的诚信度归零,更恐怖的是,墙倒众人推,王曼郦的历史惨遭人肉,就连王曼郦奶奶在1945年被苏联红军哥萨克骑兵轮奸的往事都被翻出,王曼郦是(苏联)党和红军的孙女的尴尬事实人人皆知,王的仇家借国耻泄私愤,王奶奶被放荡无德的失足孙女连累而再度受辱,九泉之下难安啊。
 王曼郦很得意自己的相貌,干爹们相好们夜场姐妹们也都说王曼郦是小李嘉欣。其实男人们的龌龊心思是睡不到李嘉欣,睡个山寨版的也算是体验;夜场姐妹们的潜台词则是:你与李嘉欣一样,呸,万年金牌小三。李嘉欣有脱俗的五官高挑的身材,是因为她那1/4葡萄牙血统,王曼郦的五官身高则由1/4俄罗斯哥萨克血统所赐,混血的后面是个辛酸屈辱的故事。1945年二战即将结束,斯大林为与美国争夺远东利益而派百万苏联红军进攻中国东北三省,全 歼日本关东军,占领东北后苏联暗助共产党进入东北,林彪部得以在东北接收日本关东军的库存军械组建了百万雄师的四野,使共产党实力大增打败国民党迅速建 国。苏联红军把东北当成占领地以征服者自居,士兵们的组成良莠不齐,很多士兵大肆抢劫奸淫,在东北留下了几十万中苏混血儿。还是黄花闺女的王曼郦奶奶也在 自家土炕上被一大群苏军哥萨克骑兵轮奸,怀孕后的王奶奶没有选择自杀,强忍着屈辱把混血的王曼郦父亲生下,为了生存拖着混血油瓶儿子嫁给了上无片瓦的滚刀肉王二混子(几十年后假环球皇后王曼郦也是拖着混血油瓶野种女儿嫁给了骗子假百亿富豪杨家诚)。
   
王奶奶惨遭凌辱可日子还得过,混血儿王父很快长大懂事了,隐约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就问王奶奶生父是谁。王奶奶想起往事心似万箭穿,下体又如被撕裂涨爆:当年可 是一大群如狼似虎的哥萨克骑兵啊。粗通文墨的王奶奶心想那些哥萨克骑兵是苏共红军,只好不乏机智地对王父说:你是党的儿子,红军的儿子。
 柔美又果敢的女汉子王奶奶知道应该恨那帮哥萨克骑兵,可偏偏恨不起来:他们畜生般夺走自己的第一次,播下洋种,让自己生了个无法确定生父但健康帅气的小洋杂 种,给了自己未来和希望。无奈嫁给王二混子是想给小杂种找个爹给自己找个安身的家,王二混子没有手艺,不喜劳作,只会喝酒��肉打老婆,全家穷得只有外出穿 的破衣,晚上一家人只能挤在土炕上,光着屁股钻在一个破被窝里。习惯睡中间的王奶奶最难入睡,每当王二混子酒后钻进被窝躺在自己身边打呼噜时,握着他鼻涕 虫似的男根,王奶奶都会觉得身体空虚,竟会回味哥萨克骑兵们动作的粗暴男根的粗长,曾经沧海难为水,可王二混子雄风不振根本没水,东北的夜,长啊,王奶奶 浑身燥热小腹阵阵收缩转身朝着早熟的混血儿子分开双腿一手揉按自己双乳一手抚握和引导儿子那日渐坚硬的哥萨克种的粗长男根,直至泉喷似火山水涌如海潮,王 奶奶才湿漉漉地在羞愧和满足中入睡,从此母子身心相通夜夜欢愉,配合默契谨慎小心一直瞒住了夜夜醉酒的王二混子。羞死人啊!王家的家境如此窘迫,怎么可能 有王曼郦在《王曼郦慈悲是颗平常心》中吹嘘的“传递了数百年几代人的爱的独一无二的清代和田古玉”哦,就 算王奶奶被轮奸日在炕上捡到哥萨克骑兵脱衣裤时无意掉下的和田古玉,婚后也早被王二混子拿去换酒肉了;王曼郦的姥爷姥姥,即王曼郦生母小白鞋的父母,是辽 宁农村极度抠门的土财主,家中同样没有《解读王曼郦,商海打拼有天份更有使命》中吹嘘的王母为王曼郦戴上的天珠佛串。东北男人虚荣好面子,王二混子若非雄风不振一贫如洗,岂会娶被老毛子轮奸后拖着混血油瓶儿子的王奶奶。
 50年代初中苏处于蜜月期,王奶奶开始设法为儿子寻找生父,如能得到苏联政府的承认,苏军留下的混血儿可获得很多经济补助,王奶奶费了牛劲也只查到当时当地的驻军是苏军精锐第36集 团军的俄罗斯哥萨克骑兵师,由于是被轮奸,王奶奶只记得那班哥萨克骑兵个个身强力壮,体毛长,味道膻,男根粗长,就算能再找到他们,当时没有亲子鉴定的技 术也确定不了谁是王爷爷啊。苏军为整顿军纪,枪毙了不少抢劫强奸的士兵,王爷爷到底是回到了苏联,还是再犯抢劫强奸被枪毙,都是永远的谜了,王奶奶无奈放 弃寻夫,随后中苏关系恶化,为掩人耳目,避免儿子被人骂小毛子、小杂种,王奶奶托人把混血杂种王父的出生时间地点等户籍资料都改了,搬家后再也不谈自己被 一群哥萨克骑兵轮奸的往事了。
 哥萨克人是俄罗斯和乌克兰民族内部具有独特历史和文化的一个地方性集团,“哥萨克”(Kozacy,Cossacks) 一词源于突厥语,含义是“自由自在的人”或“勇敢的人”,是“北方狼族”,为战争而生的哥萨克骑兵在腥风血雨的征战中所向披靡,是用血肉之躯铸就的钢铁之 师,曾是沙皇俄国向中亚、西伯利亚、中国东北进行侵略扩张的急先锋,他们以自己的鲜血、生命、勇敢和智慧赢得了至高无上的荣誉,沙皇曾赐予其担任御林军的 殊荣,也称“沙皇的军刀”,斯大林调哥萨克骑兵师来当进攻东北的先锋正是用其勇猛。歌曲《哥萨克之歌》所唱“千军万马在草原上飞奔,日日夜夜翻山越岭,无 边无际亲爱的祖国大地,红军的骑兵向你敬礼!”,正是对哥萨克骑兵赫赫战功的肯定。
 哥萨克骑兵所到之处都会因烧杀劫掠而恶名远扬,哥萨克人精于骑术,更精于骑女人。形成王曼郦父亲生命的那颗精子很优秀,它游赢了其他哥萨克骑兵射在王奶奶体中的N亿个小哥萨克们(王奶奶是被轮奸)。王父遗传了哥萨克人英俊的外貌强壮的身体,更继承了哥萨克人嗜酒好斗浪荡好色的毛病,早熟又被王奶奶催熟引导享受了男女云雨欢愉后,粗长强硬的男根成其通行证和招牌,王父晚上在自家土炕抽插抚慰生母,白天外出扎大姑娘小媳妇堆,串寡妇破鞋门,惹众怒后被 同村男人死揍了几次,王奶奶怕儿子胡乱糟蹋同村女人最终会闯祸,就安排儿子娶了邻村风骚姿色的“小白鞋”(年轻且白搞的破鞋)。成为王曼郦生母的“小白 鞋”名声臭家境好,不要彩礼还倒贴嫁妆,与家境贫寒但身强力壮浪荡好色的王父成绝配。王家娶了小白鞋后生活明显好转,小白鞋家境殷实,嫁妆里虽无金银玉 钻,可有能救急的布匹棉花粮食牲畜,解除了王家人的饥寒窘境,再无理由一家人光着屁股钻在一个破被窝里了,新婚的王父与小白鞋住厢房,早熟强壮放荡好色的 王父晚上有小白鞋在炕上花样百出地伺候,白天开始能静下心来干农活打短工赚钱养家了,王奶奶被撇下与王二混子苦度漫漫长夜。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失去母子 同床福利的王奶奶晚上在厢房窗外听房受凉大病一场,病愈后与自己选定的儿媳、王曼郦的生母小白鞋势同水火开始婆媳大战。王家很快添了王曼郦王丽双两个女 儿,长大后的王曼郦性情似母野狼,四处游荡胡乱交配频繁产崽,色狼父无犬女,风骚母无本分妞,王曼郦五官继承了生母“小白鞋”的骚媚,身材接了生父的哥萨 克种,可惜胸不丰臀不翘,毕竟才1/4哥萨克血统。王曼郦若有一对俄罗斯哥萨克豪乳,在夜场一定可以赚到多几倍的钱,为弥补扁平胸的缺陷而去做硅胶假胸那是2007年的后话了。   
 失足女王曼郦在转型中习惯性地走捷径做小三,拆散杨家诚的家踢走杨的旧爱“复稠的粥蛋”,被王严重伤害的杨的旧爱的《英冠伯明翰杨家诚之家书抵万金》震动港深,王曼郦再度声名狼藉。
 从现有资料看,王曼郦是个爱树敌易树敌的人。王曼郦奶奶在1945年被攻占东北的苏军哥萨克骑兵轮奸后生下王父,无法确定生父的王父成党和红军的儿子,王曼郦成党和红军的孙女,也就有了1/4屈 辱的哥萨克血统,混血带来的容貌和身高是王当夜场妹最大资本,可这个优势也会使王在夜场姐妹中被孤立,“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雏妓出身的淫媒王曼郦想洗 白转型上岸,夜场姐妹们中难免有人羡慕嫉妒恨而报料揭底,被小三王曼郦挤出局的杨家诚旧爱周丹也在网上声讨王,假环球皇后王曼郦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为 摆脱窘境,王曼郦大手笔孝敬贿赂《芭莎珠宝》主编敬静,同时再使美人计献身给专栏的编辑记者们并倒贴真金白银,终在只认钱不讲德的《芭莎珠宝》炮制出了一 篇《王曼郦慈悲是颗平常心》的无耻软文,谎话连篇地吹嘘自己根本不存在的宫殿臣子、财富珠宝、美德勤奋、与现任杨家诚的甜蜜恩爱家庭幸福及自己名字曼郦的 深刻诗意。与以前发表的王曼郦自吹自夸软文及封面人物故事比较,此文有三个特点,一不提王曼郦的环球皇后身份,二不提王曼郦掌舵《SPLUX》 开创传媒业新纪元,毕竟这两个谎言已经被戳穿,三不提她那挚爱的先生、天性开朗品性敦厚不善言辞做事严谨高效的绅士男人,就是最近在香港受审入狱、用家宅 抵押贷款无力还贷致家宅被法院判没收、对中国残联诈捐骗捐、涉贩毒洗钱罪、号称杨冠希的香港不法商人“菜二代”理发匠淫虫杨家诚。可王曼郦毕竟不慈悲,文 中又造了很多新谣,弄巧成拙地暴露了失足女的身份。
 党和红军的孙女王曼郦从小最受奶奶宠溺被放纵得无法无天,又被嗜酒好斗放荡好色的混血父亲带坏,初中怀孕辍学到港深当了夜场妹。成年后王曼郦与奶奶命运相 似:王奶奶在自家土炕上被一大群哥萨克骑兵轮奸,可当成东北人民对家园解放者的慰问,算是为中苏友谊做贡献吧,王曼郦为赚快钱大钱在三亚海天盛筵上与恶少 们玩俄罗斯转盘深水炸弹等群P,轮流抽插惨过被轮奸;王奶奶王曼郦两人生的第一个小孩都确定不了生父,王奶奶的丈夫王二混子倒不离不弃,王曼郦则因此被知道戴了绿帽的第一任丈夫抛弃;两人都是拖着混血儿油瓶狼狈再嫁。细细琢磨,王奶奶的人生远远体面过王曼郦。
 王曼郦最爱回老家显摆在港深当夜场妹赚到的肉钱,王奶奶的另一个(苏联)党和红军的孙女王丽双很眼馋,姐妹俩一嘀咕,经王曼郦撺掇,王丽双心一狠,干脆也放弃老家的工作到港深当了夜场妹,从此王曼郦王丽双双飞姐妹花的名声响遍港深夜场。CCTV对大V薛蛮子自费双飞嫖娼及东莞裸舞选秀进行的声色双全独家详细的报道,使双飞裸舞等专业词汇成为大众用语,CCTV给民众上了一堂香艳刺激的性产业知识普及课,沦为贪腐高官的淫乱后宫的CCTV无愧地成为CCAV。双飞一词对于民众来说原本很陌生,可对于身为2013年“深圳十大杰出女企业家”的康泰霖控股董事长王曼郦来说,双飞是她今日辉煌的起点。王丽双生小孩后年老色衰退出夜场另谋职业,善于推陈出新的王曼郦干脆带自己那无法确定生父尚在读小学的大女儿搞母女双飞同陪睡,艳名超过了昔日双飞姐妹花。二女儿Camilla再过几年就读小学了,王曼郦又将带Camilla搞母女双飞同陪睡接待VIP,若遇顶级VIP,就让Camilla姐妹双飞侍寝,艳名可震华夏。
 王丽飞(王曼郦香港身份证名字至今为王丽飞)王丽双姐妹的命运在其父为之取名时就已经注定:王丽飞王 丽双两人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合为“双飞”,夜场双飞姐妹花是王丽飞王丽双立身的根本,是其宿命。王曼郦王丽双姐妹义无反顾地去港深夜场当双飞姐妹花而不需顾 忌父母的感受有深层次的原因:王曼郦王丽双姐妹在十一二岁就都被生父开苞破身了。好色淫邪的有1∕2哥 萨克血统的王父理直气壮振振有词:傻兔子才不吃窝边草,自己弄出养大的闺女,凭啥让外人尝鲜。王母小白鞋不是省油的灯,发现老公的兽行后也默许:风骚妖艳 的小白鞋老成了黄脸婆已无法满足强壮好色的老公,老公的歪理是话糙理不糙,老公出去搞破鞋至少得买头巾发夹送人吧,可搞自己的两个女儿,一分钱都不花,肥 水不流外人田,女人嘛,谁睡都一样,闺女长大后爹来开苞尝鲜,这在东北农村不算个事,起码好过女儿放学回家时在高粱地里被其他禽兽男人白糟蹋啊。多年���, 为人母的王曼郦把自己年幼的大女儿给红二代胡石英开苞破身,算是家学渊源了。
 哥萨克血统有大胆放荡的民族基因,做事猖狂狠毒,性关系混乱,王父及王曼郦王丽双姐妹都得真传。王曼郦父亲年少开始与自己生母乱伦,一辈子都无休止地糟蹋他 人妻女,与小白鞋结婚后生下王曼郦王丽双姐妹,未待姐妹成年,王父就迫不及待地将姐妹俩开苞破身,享用多年;王曼郦初中辍学当夜场妹淫媒,与王丽双姐妹双 飞陪睡卖身赚钱,假冒环球皇后诈骗,开康泰霖中医馆搞假医假药,开曼郦珠宝卖假玉假钻,把被双开的刑满释放的红二代胡石英包装成“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 主任”,把年幼的大女儿送给干爹胡石英开苞破身再母女双飞陪睡侍寝,龙袍加身当女皇,坐而论道弘扬传统文化当女神,王曼郦浪荡至极真是哥萨克的好孙女。
 北姑王曼郦初中辍学到港深当雏妓,从站街拉客起步混成夜场头牌后再当淫媒。当年开高档时装店的杨家诚第二任妻子周丹与王曼郦同区为邻,王曼郦几乎天天带嫖客去周丹店里高价买时装,过几天再拿回八折套现,长期合作后自然相熟,周丹很照顾王曼郦这个精明的东北小老乡,放松了戒备最终引狼入室。
 杨家诚要与王曼郦公开厮混在一起有一个巨大的障碍:周丹怀孕了。周丹若把小孩生下,离婚将更困难且费 时,还涉及财产分配难题。最爱看武则天系列电视剧的王曼郦出了毒计:设法让周丹流产。经不住王曼郦在床上千娇百媚的劝说撺掇的杨家诚狠心回家找茬与周丹吵 打,把怀孕的周丹推下楼梯,以家暴形式使周丹流产。周丹还天真地以为只要有了与杨家诚的孩子就能改善夫妻感情拴住老公,满怀希望设法再次怀孕后招来的又是家暴后的流产。杨家诚王曼郦共同谋杀了周丹腹中的两个胎儿,杨家诚王曼郦是谋杀犯。
 风骚淫荡的王曼郦是只爱吃窝边草的聪明母兔,王的两任丈夫及奸夫王洪军邓炜霖杜华林等都是其闺蜜女伴的丈夫,港深贵妇阔太圈中因此传开了“防火防盗防曼郦”。王曼郦当小三上位踢走周丹与杨家诚混成一家后,母狗难改吃屎的王曼郦很快又勾搭上杨家诚的铁哥们王洪军。冤家路窄世界小,王曼郦王洪军去酒店开房居然几次碰到周丹,王曼郦郁闷啊,真不知是意外相遇还是被周丹跟踪。王曼郦怀上Camilla后特别紧张,仔细回忆与王洪军开房的日子确定了不是王洪军播的种后才敢告诉杨家诚孕情。常在河边走迟早会湿鞋,王曼郦与王洪军的奸情最终有了结晶,八卦好事者都暗中关注这个姓杨的野种男孩何时改姓王。
 杨家诚的第二任妻子周丹经历坎坷,在被小三夜场妹王曼郦夺走家庭和自信后几近崩溃,2014年03月07日骗子杨家诚被判入狱6年送赤柱监狱服刑,周丹愁苦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爽直的周丹说骗子杨家诚被曝光受审入狱,服刑的6年无法再祸害他人,可杨家诚第三任妻子夜场妹淫媒骗子王曼郦还活跃着,借助献身砸钱换来的“深圳十大杰出女企业家”和“亚太最具创造力女企业家”光环掩护,王曼郦开康泰霖中医馆搞假医假药,开曼郦珠宝卖假玉假钻,骗钱害人超过杨家诚。周丹呼吁大陆媒体主持公道深挖真相揭穿王曼郦的伪装,防止出现更多的受害者。
 王曼郦初中辍学到港深当夜场妹的经历,在《芭莎珠宝》刊登的《王曼郦慈悲是颗平常心》软文中被美化成了“18 岁之前的王曼郦生活在一个家教严格的书香门第,每日准时回家,研习各种知识品德。然而当她开始要面对整个社会时,却发现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比家更能包容她的任性”。
 香港《壹周刊》在2014年03月06日的总第1252期 中刊文《前妻数臭杨家诚》,杨家诚的第二任妻子周丹早年开了代理海外名牌的菲菲时装店,周丹两次怀孕都被杨殴打至流产,家庭更被相识多年的夜场妹王曼郦介 入而破裂。不甘被飞的周丹爆王曼郦自幼到港深当雏妓,从站街拉客起步,后在深圳翡翠明珠香港大富豪等夜场当头牌,与妹妹王丽双成夜场知名的双飞姐妹花,王 曼郦兼当野模后成淫媒,专门插足富豪家庭,港深贵妇阔太圈中传出“防火防盗防曼郦”。王曼郦当小三上位与杨家诚结婚后仍不改放荡本性,通吃司机助理,屡养 夜场仔,乱啃窝边草,其中一个男人竟是杨的死党铁哥们生意伙伴、深圳康沃集团总裁王洪军,王曼郦的小儿子就是王洪军播的种,周丹更不屑地说:“她十六岁就带男人到我的时装店买衣服,过几天再拿来八折套现,几乎天天如此,每次带的男人都不同”。年少的王曼郦靠卖身过着淫荡荒唐挥霍的生活,她哪里是家教严格的书香门第之女哦。假冒环球皇后声称“开创传媒业新纪元”并自称“美丽女神”和“设计女神”的王曼郦靠献身砸钱在诸多媒体上为洗白转型而苦心营造的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形象瞬间崩溃!
 被杨家诚王曼郦谋杀掉腹中两个胎儿的周丹,选择了极佳的复仇时间和地点:在杨家诚即将入狱时爆料,可最大程度吸引港陆媒体的关注;在香港《壹周刊》揭穿王曼郦的雏妓出身,利用了港陆两地司法制度的差异,防止被王曼 郦恶意起诉。此前已在各网站发布的海量的揭杨家诚王曼郦底的贴,得到《壹周刊》的《前妻数臭杨家诚》这点睛之笔,使早已声名狼藉的王曼郦成了人人喊打的落 水狗,就连王曼郦靠献身砸钱苦心攀上的红二代也根本没法出手帮忙。不信?王曼郦现在可以去哀求胡锦星(胡总堂弟)杨绍明(尚昆次子)胡石英(乔木长子),看看谁会再搭理你!
 雏妓出身的淫媒王曼郦靠众多野男人撑腰一向猖狂霸道,根本看不起低调隐忍的前任周丹。痛失丈夫和家庭的女人的愤怒是可怕的,王曼郦雏妓出身淫媒身份被周丹彻底揭穿,王曼郦颜面尽失地栽给了复仇的周丹。假环球皇后王曼郦肆意妄为作恶多端,果报终于来了!
   
辽宁村姑王曼郦自幼从站街拉客起步再凭混血身体优势迅速窜红香港大富豪深圳翡翠明珠等夜场,王的俄罗斯哥萨克范力挫夜场中各路色佳胆大的失足女,“赛金莲” 王曼郦把西门庆馋得要穿越回人间。王曼郦天赋异禀裙下之臣如过江之鲫,男人用过都叫好,奥秘就在“郦花绽开玉玲珑”。雏妓出身的淫媒王曼郦为洗白转型上岸 靠贿赂《芭莎珠宝》主编敬静刊登的造谣撒谎的封面人物故事《王曼郦慈悲是颗平常心》软文中说:“曼妙峨眉压群芳,郦花绽开玉玲珑”是王曼郦自幼最爱的词, 因为这当中暗藏着她的名字、她的精彩人生,仿佛在起名之初,就注定了她此生的光芒四射。弥天大谎!别忘了王曼郦原名王丽飞。这两句打油诗词不见于任何经传 典籍,其实是王曼郦在深圳翡翠明珠接客时一个教授嫖客用她的名字曼郦藏头出的抵嫖资的淫诗艳词,前句夸她(曼妙峨眉)有姿色是头牌,后句赞她张开双腿露出 的下体(郦花,曼郦身体之花即曼郦的下体)毛少色浅光洁滑润(哥萨克血统女性下体毛稀色淡,多白虎),精巧紧致好看好用。1/4哥萨克血统的王曼郦身形高大艳名为“母洋马”却有玉玲珑的下体,极致芳华啊。女人都虚荣爱炫耀,美女炫耀容貌,蔡依林炫耀腹肌,柳岩炫耀巨胸,郭美美炫耀干爹,王曼郦炫耀成名暗器之形状功能,王此举开风气之先成华夏第一人。在情色泛滥的日本,女艺术家五十岚惠散播自己下体3D数 据被东京警方逮捕,控以电子形式传播淫秽色情素材,假环球皇后王曼郦以诗炫阴该当何罪?王曼郦把这淫诗艳词视为宝,当成其身体和人生的写照极为贴切,而 “自幼最爱”的谎言则再次力证王曼郦是雏妓出身的骗子。王皇后出这个丑,是因自幼在夜场形成的思维观念过于超前,还是不读书的过?杨家诚器大活好得名“杨 冠希”,王曼郦毛少色浅光洁滑润精巧紧致绰号“赛金莲”,杨王二人成绝配。
 2014年07月日本42岁的女艺术家五十岚惠因散播自己下体3D数据被东京警方逮捕,有评论家认为,逮捕她的这一行为很虚伪。五十岚惠以制作有关她下体的名为“装饰阴”的系列艺术品而闻名,她认为日本的女性身体构造被极度隐藏,有必要将女性的性器官去神秘化。天赋异禀的康泰霖(Manli珠宝)王曼郦最爱吟诵“曼妙峨眉压群芳,郦花绽开玉玲珑”,万众期待以王曼郦的玉玲珑身体为模板的“装饰阴”早日问世。
 王曼郦编造“自幼最爱的词”的谎言事情尚小,可她的女儿们读到那软文后真自幼就最爱读淫诗艳词“曼妙峨眉压群芳,郦花绽开玉玲珑”,并以夜场妹淫媒骗子妈妈 为榜样步其后尘成失足女,这一家子就热闹了。王曼郦的女儿们从小就被淫母领进家的爷爷伯伯叔叔们调戏猥亵,又耳濡目染着淫母与众野男人的苟且事,长大后步 淫母后尘再入夜场成失足女夜场妹已成定局,近墨者黑!王曼郦的大女儿很可怜,这个不知道自己生父是谁的小姑娘在豆蔻年华就被淫母的干爹“中共中央国情调查 委员会主任”胡石英开苞破身失贞,随后淫母经常带她母女双飞陪男人睡,被淫母的干爹们大哥们小弟们轮番糟蹋,还是小学生的她知道自己的野种杂种身份及淫母 的夜场妹淫媒身份后,开始破罐破摔与小流氓厮混滥交泡吧吸毒,走上了淫母王曼郦的老路,不过,更早更远!
 《芭莎珠宝》主编敬静不乏艺术天赋和杂志编辑经验,选择假冒环球皇后的骗子淫媒夜场妹王曼郦上杂志封面看似奇怪,因为王曼郦在模特、演艺、传媒、珠宝领域内都 不是个人物,有名气也是劣迹斑斑的声名狼藉,《芭莎珠宝》也不缺王曼郦支付的版面费,自视甚高一直与上司《时尚芭莎》主编苏芒明争暗斗抢风头伺机取而代之 的敬静甘当夜场妹王曼郦的吹鼓手另有缘由:秉承了画家父亲浪漫不羁气质的敬静生活在虚荣奢华的时尚圈中,有限的收入除了供家庭开销,还要买定制服装、购珠 宝饰品、养小白脸情人,绮罗珠履的敬静入不敷出早已捉襟见肘,当王曼郦找上敬静奉上人民币30万元 和一个缅甸老坑冰种翡翠手镯要求上《芭莎珠宝》封面时,敬静无心更无力拒绝,人生信念是“不管和谁一起,重要的是要好好待自己”的敬静不顾自己主编杂志的 形象利益,不顾道德法律,为了一己私利与王曼郦一拍即合达成了肮脏的台下交易(王曼郦在香港深圳成立的“曼郦珠宝”公司卖给批发商和顾客是用B货甚至C货翡翠冒充A货 缅甸翡翠,但也会采购少量真品来当样品进贡拉关系,贿赂敬静的手镯是真货)。只认钱不讲德的《芭莎珠宝》刊登造谣撒谎的《王曼郦慈悲是颗平常心》封面人物 故事,公然替劣迹斑斑声名狼藉的骗子淫媒夜场妹假环球皇后王曼郦宣传造势,表明当今媒体人早已堕落得只认金钱而罔顾社会道德与公义,让人痛心担忧。在中国 时尚珠宝界堪称风向标的《芭莎珠宝》如此自毁声誉,真使人怀疑这本杂志还能存在多久。
 苏芒的《时尚芭莎》捧红的从当叶选廉小三起家的京城第一名媛赵欣瑜,刚 从小三转正又被小四踢出叶家门成京城第一笑柄,《芭莎珠宝》敬静依葫芦画瓢力捧假冒环球皇后的骗子淫媒夜场妹王曼郦,足见苏芒敬静的品味眼界与赵欣瑜王曼 郦这些小三夜场妹失足女一样,都臭大街,苏芒的《时尚芭莎》和敬静的《芭莎珠宝》都爱吮痈舐痔。王曼郦与敬静狼狈勾结炮制出造谣撒谎的封面人物故事《王曼 郦慈悲是颗平常心》,把王曼郦的嫖客写的抵嫖资的藏头淫诗艳词“曼妙峨眉压群芳,郦花绽开玉玲珑”当成中国古典诗词传播天下,真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无知猖 狂至极。假环球皇后王曼郦与阴阳双面的敬静做人都高调张狂,贪婪却爱标榜慈善,两人一见如故臭味相投惺惺相惜,除了肮脏的台下交易利益输送外,据敬静所养 小白脸情人酒后炫耀,敬静本人也与王曼郦一样有“花绽开玉玲珑”的身体特征,即白虎。一对极品奇葩的伪君子女骗子!
 失足女要想成功地转型上岸,一定要夹着尾巴做人。转型了,就不能再张开双腿翘着屁股露着下体靠男人走捷径了,一定要自食其力,做人的姿态上要合腿收臀夹尾,自食其力的初期会觉得艰辛,可所有人的生活都不容易。
 做人要低调,这句话尤其适合像王曼郦这样想洗白转型上岸的失足女。有过性从业的经历,转型成功的关键是低调,要尽量避开被媒体聚焦的行业,可以选择在居民区 内开餐饮店、服装店、足疗店,淘宝店则更好。表面风光的职业未必钱途好,而这些小店门槛低易发展,若能做成连锁店一样是人生的成功啊。
      在目前中国性从业者为世人所不容,社会不能容忍那些自愿投入这一行业的人,更不能容忍喜欢这一行业并在其中如鱼得水的人,失足女王曼郦洗白转型上岸过程中的高调正犯此忌,你有不堪的过去还敢上杂志封面当嘉宾做代言,这不是找死嘛。
 假环球皇后王曼郦,出身贫寒,品性顽劣,初中辍学到港深当夜场妹,装处卖身后假冒环球皇后四处诈骗,与杨家诚相遇后狼狈为奸勾搭成声名狼藉的雌雄双骗。香港不法商人骗子淫棍杨家诚将在2014年03月07日在香港法庭结案宣判,王曼郦也在找出路,转型并洗白自己。王曼郦把当夜场妹从干爹们身体上挣来的钱及假冒环球皇后从假百亿富豪杨家诚处得来的钱,凑到一起,请了四个下岗的中医师,开中医馆当馆主了。
 王曼郦淫荡贪婪本性不改,借开康泰霖中医馆之机再献身又从自己的野男人们那里骗了不少钱,“康泰霖”三字有玄机:康取自康沃集团,钱来自深圳康沃集团总裁王洪军;泰的来源很敏感,为尊者讳,暂以泰哥称之;霖取自邓炜霖,钱来自深圳世界金光影视传媒有限公司董事长邓炜霖。色迷心窍的王洪军泰哥邓炜霖各自用真金白银换来了没有股权的1/3冠名权,裙下的兄弟们聚首倒也热闹。淫媒王曼郦曾对闺蜜罗霖Candy、Selina心淇说:自己的小儿子是与康沃集团总裁王洪军的爱情结晶,现在暂时委屈他随杨家诚姓,以后一定要改姓王;康泰霖中医馆是与康沃集团总裁王洪军的友情结晶,所以随康沃姓康。王曼郦真是恬不知耻!
 夜场妹假环球皇后淫媒王曼郦在深圳开康泰霖中医馆急于收回成本,不改其坑蒙拐骗的做派没正式开业就搞假医假药骗钱害人:用廉价的关木通替代木通致几十个病人肾衰被起诉;用市场价每克1元的吉林边条红参冒充30元的韩国正官庄高丽参;用市场价每克1元的北虫草(蛹虫草)冒充500元的西藏扎草虫草;用市场价每克1元的水牛角冒充1000元 的非洲犀牛角;中药方剂中掺入西药粉,西药治病,靠廉价的中药卖高价骗钱赚暴利,即西药负责疗效,中药负责利润。康泰霖中医馆作假害人太厉害,内科及药房 的主任怕被追究刑事责任急忙辞职。为摆平纠纷压服病人及家属,威慑同行及医管部门,王曼郦觉得仅靠自己睡过的小兄弟们镇场还不够,必须请高人压阵同时运作 杨家诚脱罪。2013年4月康泰霖中医馆官网上高调宣示党和国家领导人、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主任胡石英莅临康泰霖中医馆视察指导。高人得付高价,这难不倒善于利用身体资源并使出杀手锏的王曼郦:无法确定生父的大女儿已是豆蔻年华,是老色男朝思暮想垂涎欲滴的嫩肉,王曼郦带干爹胡石英到圣莫丽斯A区16号家中,王胡二人半夜进入王的大女儿卧室,怀着王洪军儿子的孕妇王曼郦裸身上床按住已熟睡的大女儿肩膀,干姥爷胡石英裸身骑压小姑娘手握秃顶老肉棍拨弄顶压强钻猛进抽插内射,母女再双飞陪睡侍寝伺候胡石英(此过程被王家好事的保姆偷听偷看后告诉了相好的司机而传出),王曼郦事后给大女儿买了最新款苹果手机封口。处女的鲜血与淫兽的精液齐流,幼女的痛哭与干姥爷高潮时的嗥叫共闻。这夜,圣莫丽斯小区狗狂吠,猫乱跳,蛇疯窜,鸟高飞,鱼惊跃,深沉的夜色掩盖了A区16号内的罪孽。红二代胡石英吃着伟哥在王家连住三天通吃干女儿干外孙女,乱伦的快感真叫绝,身体空竭钱包涨满的胡石英临走时捏着干外孙女的屁股拍着干女儿王曼郦的胸脯夸下海口去中南海调动自己和老爹胡乔木的关系包办杨家诚脱罪。王曼郦真有资格获“亚太最具创造力女企业家奖”,王曼郦胡石英涉奸淫幼女罪和聚众淫乱罪。
 “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主任”胡石英是中共元老胡乔木的儿子,1984年 因为巨额诈骗被胡耀邦亲笔批捕,北京市公安将其从中南海胡乔木家中抓走并搜家。大公无私的胡耀邦因此得罪了满口马列毛思实则满脑特权思想的胡乔木,被邓公 评为“文笔好,人品差”的胡乔木联合众多元老伺机报复,左派元老们对胡耀邦的政治围剿间接导致了时任总书记胡耀邦的提前下台,酿成了改变中国政局的惊天风 波。王曼郦请胡石英来搞假医假药的康泰霖中医馆压场,是个饥不择食的狼狈选择,可这正是人以群分,骗子们惺惺相惜。胡石英在当《人民日报》记者及办《人 才》杂志时曾向我面约稿件,当时感觉他除了红二代的盛傲外,对工作倒是热忱。1985年胡石英因巨 额诈骗被双开入狱判一年半徒刑,出狱后至今被北京市公安登记为“刑满释放人员”,每逢北京开两会胡石英都要到住地派出所交代行踪,刑满释放再出江湖后胡变 成了无恶不作的诈骗犯,仗红二代身份头顶几十个虚假头衔到处玩空手道骗钱,他搞的国鼎信电子商务害得几万人倾家荡产,他任法人和董事长的清泉源科技(北 京)公司因为非法传销,正被多地公安部门查处。重出江湖的胡石英有很多民间社团的头衔,他在1985年 被开除公职和党籍,不是中共党员不是中央、人大、政协委员,更不可能是党和国家领导人。笔者致电中共中央办公厅,得到明确答复:中共中央没有“中共中央国 情调查委员会”这一机构。“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主任胡石英”与最近因艳照门出丑的 “中国动态调查委员会主任李广年”是一路货色,都是骗子。胡石英搞诈骗被人投诉报案如潮,与王曼郦母女同床双飞涉奸淫幼女罪(王曼郦大女儿不足十四岁)和 聚众淫乱罪,可其父胡乔木曾把耀邦书记拉下马,欺软怕硬的公检法也就懒得去捅这个马蜂窝,早被开除党籍公职的胡石英也就继续当“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主 任”,做“党和国家领导人”了。(《胡耀邦批捕胡乔木之子胡石英内情》)
 模特“馨儿徽安”王晓梦,是个爱美爱炫的女孩,为了提高自己博客的点击率,晓梦穿警服拍写真发在自己博客上,2012年11月被北京市丰台区法院以招摇撞骗罪判刑9个月,缓期1年。 王曼郦身为康泰霖中医馆的法人,在自己的官网上捏造出“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主任胡石英”,涉招摇撞骗罪、诈骗罪、颠覆政权罪、破坏社会秩序罪。希望国 家的公检法部门在重拳快打王晓梦这样的小蚊子之余,更要有勇气抓王曼郦胡石英这样的硕鼠,维护社会秩序和公正,维护执政党的形象。深圳市公检法部门若对王 曼郦胡石英公然假冒“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主任”的犯罪行为视而不见,置之不理,则构成严重的渎职罪。
 王曼郦突破了自己设定的底线。初为夜场妹被嫖客们插*****染性病做人流不堪其苦的王曼郦,曾发誓不让自家姐妹再步后尘,可没拦住羡慕肉钱的王丽双,王曼 郦王丽双成了蜚声港深夜场的双飞姐妹花,这是成年人王丽双的选择,倒怨不了王曼郦;王曼郦靠当夜场妹淫媒,尤其与杨家诚勾搭成奸成雌雄双骗后,积累了可观 的财富,有钱了可还没面子,毕竟一日为妓终身是娼,王曼郦再度发誓,要让自己两个女儿一个儿子长大后攀官二代进上流社会过体面日子。杨家诚贩毒洗钱案发, 为运作杨家诚脱罪同时帮助自己公司发展,王曼郦求人找关系到了中南海边,把自己大女儿送给红二代胡石英开苞破身,母女双飞陪睡。用自己年幼女儿身体去谋 利,王曼郦真是禽兽不如!被媒体包装成时尚慈善成功的深圳十大杰出女企业家王曼郦,从夜场妹淫媒蜕变成了无任何原则底线的女恶魔。
    王曼郦初中辍学到港深当夜场妹,十几年下来身上的嫖客胯下的恩主无数,干爹大哥小弟如云,工于心计的王曼郦刻意记录下了他们的资料,煞费苦心地迎合他们 的兴趣爱好,尤其注重满足他们的各种性变态性虐待要求。今日,这些嫖客恩主中不乏小有地位的官员学者,为了给开始只请四个下岗中医师的康泰霖中医馆宣传造 势,给搞假医假药惹了麻烦的康泰霖中医馆压场示威,王曼郦轮番请昔日的嫖客恩主来中医馆,冠名视察指导实则作免费的虚假广告,对维权的受害者施压,威胁恐 吓他们。
 造谣撒谎的《王曼郦慈悲是颗平常心》中说:王曼郦的生活中仿佛一直有贵人相助,“或许是因为我开朗直率的性格,我有很多朋友,他们大多数人生阅历丰富,就好 像我的智囊团一样。每当我站在选择的十字路口,他们总能给我指引最正确的方向,让我在前行的道路中,事半功倍地一路抵达最美的草原。”作为夜场妹出身的淫 媒,王曼郦生活中的贵人们其实都是她的嫖客,即睡过她的干爹们大哥们小弟们。男人都是吃腥的猫,女人只有把男人放进眼(洞)里,男人才能把女人放在心里。 靠姿色谋生的女人与其贵人们的关系,不说大家也都明白。
 在康泰霖中医馆搞假医假药尝到暴利甜头的的王曼郦又在港深两地成立了“曼郦珠宝”公司(Manli Jewelry),自称是品牌创始人兼总设计师,运作方式非常简单:从深圳水贝珠宝市场批发购入价廉质劣的俄罗斯玉冒充新疆和田玉,用B货甚至C货翡翠冒充A货缅甸翡翠,用合成锆石冒充钻石。王曼郦出巨资设法上《芭莎珠宝》封面,也是为“曼郦珠宝”做广告骗人骗钱。
 王曼郦当失足女并不违反刑法,但 她开的同越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和康泰霖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实质上是做淫媒,传播黑帮文化和娼妓文化,是严重违反刑法的。现在她运气好,民不告官不究,但好运气 不会永远伴随她,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失足女王曼郦在洗白转型上岸过程中,高调炫耀,惹来仇家围剿,四面楚歌。只要百度搜搜搜狗谷歌“杨家诚王曼郦”, 黑贴如云,狼狈不堪啊。
 王曼郦现在是危机重重,狼烟四起:王曼郦假冒环球皇后代言做嘉宾涉诈骗罪;王住的深圳圣莫丽斯A区16号别墅购入价2000万 元,房款若为其个人收入也肯定未交个人所得税,涉偷税漏税罪,房款若为其他来源,则涉洗钱罪;注册同越文化传播公司和康泰霖文化传播公司当淫媒偷税漏税洗 钱;为运作杨家诚脱罪巴结红二代,把自己不能确定生父的不满十四岁的大女儿送给红二代胡石英开苞破身,母女双飞陪睡,涉奸淫幼女罪和聚众淫乱罪;王���康泰 霖中医馆官网上报道“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主任胡石英莅临康泰霖中医馆视察指导”,胡石英是被双开的刑满释放的非党非人大非政协的民间社团人士,中共中 央没有国情调查委员会这一机构,王曼郦凭空捏造中共中央机构及其领导人,涉诈骗罪、招摇撞骗罪、破坏社会秩序罪、颠覆政权罪;康泰霖中医馆搞假医假药涉诈 骗罪和故意伤害罪;康泰霖中医馆搞假医假药涉诈骗罪和故意伤害罪;曼郦珠宝公司(Manli Jewelry)卖假玉假钻涉诈骗罪。希望深圳市政府及地税局公安局能履行职责,查处王曼郦的罪行,维护习李新政下的法律尊严和社会秩序。
 2013年11月, 夜场妹淫媒骗子王曼郦惊世骇俗地被评为“深圳十大杰出女企业家”,使这个由深圳市企业联合会、深圳市企业家协会、深圳市妇联、深圳报业集团、深圳市女企业 家协会主办的活动沦为旧上海滩的十大花魁评选,成了闹剧丑剧。王曼郦当选的手段如旧:睡过她的干爹们出钱,大哥们出力,小弟们捧场,王曼郦自己老将出马献 媚陪睡,巴结关键人物时带上已被红二代胡石英开苞破身失贞的大女儿来母女双飞侍寝。
 报道王曼郦当选“深圳十大杰出女企业家”的文章说王曼郦的主业是中医、珠宝、传媒。诡异的是:王曼郦的康泰霖中医馆2013年3月才开业;曼郦珠宝2013年9月才成立;传媒是指王曼郦曾任出版人的香港《成报》旗下《SPLUX》杂志,可《成报》连同《SPLUX》在2011年就被利海集团收购,王曼郦早被扫地出门下岗滚蛋,何来传媒主业?王曼郦能否公示这三块主业的年营业额税收利润及为慈善做了什么?
 王曼郦在2013年11月凭同年3月才开业的中医馆、9月才成立的珠宝公司、早就不存在的传媒业当选年度“深圳十大杰出女企业家”,荒唐透顶!王曼郦利用自己和年幼女儿的身体到了极致!
 2014年01月01日晚,“2013环球星秀大赛中国总决赛”在东莞隐贤山庄举行,卖假玉假钻的Manli珠宝成为比赛唯一指定珠宝品牌,康泰霖控股集团董事长、Manli珠宝品牌创始人王曼郦受邀出席了盛典并担任大赛评委及颁奖嘉宾。在2007年第19届环球皇后选美总决赛未获任何名次奖项后却假冒环球皇后的王曼郦,又以选美界前辈身份任评委及嘉宾出席并赞助环球星秀大赛,以王曼郦为人生导师选出的也只能是男盗女娼的西门庆和潘金莲了。由新加坡ERM公司创办的环球星秀大赛,在由深圳市骐艺创意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引进中国后,与雏妓出身的淫媒王曼郦捆绑在一起,很快就会声名狼藉,臭名昭著。
 2014年03月07日 香港法庭将对杨家诚案终审宣判,王曼郦已准备好待杨家诚入狱,立即开始与杨家诚的离婚官司,要趁其入狱后无力反抗的时机占有杨家诚的财产,再与自己多年的 面首杜华林成婚。西安美术学院工艺系毕业的杜华林平时孤傲不群,早期在设计业倒也小有造诣,遇到王曼郦后体面的设计师不再尽心当却色迷心窍地成了王曼郦的 卫生肉条床上用品裙下之臣,由于争风吃醋,小白脸杜华林被王曼郦的司机打手们死揍了两次,杜华林原本如雀卵的双侧睾丸被踢爆左侧只得切除,杜华林惨变独华 林成半阉,斯文扫地啊!在王曼郦裤裆里吃软饭谋生活,风险很大!杜华林伺候女皇多年终于看到了上位的希望激动万分,为表忠心,也为在舆论上切割杨家诚与王 曼郦,为王曼郦的康泰霖中医馆和曼郦珠宝做广告,绝对遵从王曼郦旨意的小杜调动一切关系出钱出力在网络上集中发布了仓促炮制的系列美化王曼郦的肉麻软文: 《解读王曼郦-商海打拼有天份更有使命》;《要做柔美又果敢的女汉子-感受王曼郦女士的快语人生》;《女强人到强女人的华丽转身-王曼郦女士收获杰出女企业家》;《王曼郦掌舵康泰霖中医馆-社区义诊情暖居民心》等。这批软文空洞雷同谎话连篇,照片也是PS旧 照,狗尾续貂如王曼郦松弛下坠的假胸。荒唐的是《王曼郦坐而论道,中医养生让女性美丽回归》:初中辍学当失足女夜场妹从不守妇道的淫媒王曼郦能论的道,只 能是黑道黄道;无耻的是《王曼郦:弘扬传统文化,演绎多彩人生》:半文盲的王曼郦对中国文化和历史一无所知,有能力弘扬的只能是男盗女娼;疯狂的是《王曼 郦做美丽女神,圆美丽梦想》、《诠释完美奢华风范,王曼郦被封珠宝设计女神》和《王曼郦亮相华鼎奖红毯,及地白裙仙气足》:曾不满足当皇后而狂妄到龙袍加 身想当女皇的雏妓淫媒骗子王曼郦,灵魂出窍石破天惊,要超越凡尘当女神了!设计师面首杜华林的体力和脑力都有限,无法同时在身体和舆论上服务好王曼郦,媒 体造势漏洞百出,江郎才尽的小杜是被王曼郦嚼过的口香糖用过的卫生巾,归宿迟早是垃圾堆。仙气十足的王曼郦是双料的美丽女神和珠宝设计女神,只剩一颗睾丸 的独蛋华林自然力不从心。王曼郦获“亚太最具创造力女企业家奖”,实至名归。
 2014年5月深圳市企业联合会和深圳市企业家协会发起组织成立了深圳企业家艺术团,王曼郦也厚着脸皮再度假冒环球皇后献身砸钱设法被聘为副团长。自2014年3月杨家诚被判刑6年, 王曼郦每周都去香港赤柱监狱探夫并送成人尿不湿,经济窘迫世态炎凉身体空虚,急需新的财源靠山相好。王曼郦运作进入深圳企业家艺术团使企业家夫人及女企业 家特紧张,最爱杀熟吃窝边草的王曼郦在港深贵妇阔太圈中赢得过“防火防盗防曼郦”的警诫,反对其入团的声音很大,收了王曼郦金钱和身体双红包的众领导只好 出面打招呼:毒贩骗子淫虫杨家诚洗钱坐牢臭名昭著雏妓淫媒王曼郦劣迹斑斑声名狼藉,王曼郦入团正好给大家当反面典型,企业家一定要遵纪守法珍惜名誉,千万 别堕落成杨家诚王曼郦。深圳企业家艺术团里经济实力最差的王曼郦知道这个圈子有深圳商界的各路领头大哥,巴结上他们就等于抢到摇钱树傍上新靠山钓来新床 伴,骚媚的王曼郦借艺术团筹备及活动之机发嗲放电眉目传情,很快就勾搭上怀春猎艳同是副团长的深圳市美丽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欧阳祥山、深圳市燃气集团股份 有限公司董事长李真,雏妓出身的淫媒王曼郦的参与使深圳企业家艺术团成了乌烟瘴气的深圳企业家寻欢团。结婚两次有三个娃三个孩他爹的王曼郦不易,夫残志 坚,且香港赤柱监狱探夫,且深圳企业家艺术团扭腰摆臀色诱勾引大佬。这正是:英冠伯明翰老板杨家诚香港赤柱监狱菊爆,康泰霖控股王曼郦深圳企业家艺术团臀 扭。香港《大公报》某资深记者在博客中发了评价杨家诚王曼郦的对联,“雌雄双骗:杨家诚卖菜理发贩毒洗钱诈骗戴绿帽入狱爆菊,王曼郦雏妓站街夜场淫媒偷情 生野种失足乱伦”。
 2014年08月,“曼郦珠宝王曼郦受聘深圳清华紫荆学会副主席”的报道令舆论大哗,“深圳清华紫荆学会”是深圳市清华大学校友会,初中辍学当雏妓后成淫媒的王曼郦被聘用的理由是曾在清华大学高级总裁研修班就读。清华大学高级总裁研修班与长江商学院EMBA班 性质相似,有“三”特点,即学员由党政干部、商人、风尘美女三部分组成,完成权、钱、色的三结合,此类学习班有同样的外号,即交友班小三班破鞋班约炮班。 这种以赚暴利为目的学习班的大门如王曼郦的双腿完全敞开,只要交钱就可读并保证毕业。男人去的目的是搭人脉找小三搞破鞋,女人去的目的是抬身价泡权贵当小 三,典型案例有四线女明星田朴珺在长江商学院EMBA班泡到房地产大亨王石。2014年07月中央明令严禁党政干部参加高收费的社会化培训班,傍不到官员的商人自然不再陪读,风尘美女也只得绝迹,无法再钱权色三结合的总裁班EMBA班 立刻出现退学潮,这类官商媾和搜刮民财钱色交换男盗女娼的培训班的真相大白于天下。小学毕业没有在清华大学读过本科硕士博士的淫媒王曼郦,凭一个交钱就可 读的成人班学历,再加劣迹斑斑的夜场妹履历,受聘为深圳清华紫荆学会第三届理事会副主席,情何以堪?假丑恶的王曼郦真洗白成真善美了?这不是时代变迁下的 不拘一格,而是钱色至上的寡廉鲜耻。
 外围女是失足女中的战斗机,郭美美王曼郦都因网络炫耀使自己陷入麻烦,不作死就不会死(No zuo no die),外围女要记住:体面生存成功转型,低调最重要。
 作为一名社会科学家,我积极呼吁保护失足女的合法权益,主张卖淫非罪化,支持失足女转型上岸回归主流社会。作为一个女人,为了维护作为社会细胞的千千万万个 家庭的稳定和幸福,我郑重告诫有家室的男人要洁身自爱,远离失足女这个特殊的社会群体,防止钱袋和身体被掏空,家庭解体,事业崩溃。已婚男人要珍惜家中的 结发妻,家和万事兴。红尘中的失足女,看上去娇媚鲜嫩,迷上她们再陷进去,会使自己的家庭和事业一团糟,后患无穷。
 失足女转型上岸肯定会困难重重道路曲折,一个女人要想幸福,关键是在人生起步时就做出正确的选择,千万不要因一时贪欲而失足,失足了再去洗白转型上岸,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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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ronggggg-blog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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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象,公开追求叶蓉的男人多的连叶蓉自己都数不清,这些男人都是高学历的 社会精英,不但收入高,长得高大帅气,对叶蓉更是百般温柔,有求必应。但他 们万万想不以,他们心目中的这个女神,其实是个喜欢让丑男人奸淫的贱货,放 荡的程度超出任何男人的想象。也正因为如此,叶蓉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隐瞒这 一切,不让任何一个人知晓,叶蓉还不想让大家知道她的秘密。所以叶蓉做爱次 数极少,但只要逮住万无一失的机会,叶蓉一定是彻底放荡不堪的任人奸淫,不 把对方的精液榨干决不罢休。   上次被三个笨贼玩弄时,居然被玩得泌乳了,叶蓉觉得这个特别刺激。事实 上,叶蓉是很害怕怀孕的。但她每次被内射后都不采取避孕措施,觉得这样赌运 气也是件刺激的事。而且,除了有次被九名老乞丐轮奸造成怀孕,自己的运气还 真不错,这次也不例外,月经如期而至,三个笨贼的内射没有造成叶蓉怀孕。   「好可惜,真想怀上那个丑侏儒的宝宝。」叶蓉喃喃自语,「唉,另外两个 人也内射了,就算怀上也弄不清是不是丑侏儒的种啊。他运气不好。」   正当叶蓉感到又庆幸又遗憾的时候,她接到总经理的一个通知,让她去一个 矿山洽谈收购的事。其实那个矿山的收购价已经谈好了,但公司的主要竞争对的 S集团许给矿主更高的收购价,矿主反悔了。高层对此十分气愤,但苦于这个矿 山对公司发展十分重要,可以说是志在必得。于是决定让叶蓉去交涉一下,叶蓉 是个谈判高手,说话得体,做事稳妥,是进行交涉的最佳人选。其实叶蓉一点也 不想去,矿山离城市比较远,条件非常差。但是没办法,公司利益为重,只得硬 的头皮去。叶蓉考虑再三,若直接亮明身份前往,再怎么善于谈判,把价格抬高 到S公司的出价也是必然的,但这不是高层派自己来的目的。怎么办呢?先去再 说,见机行事吧。   这事要抓紧,一旦矿主与S集团签定合同,就什么都晚了。叶蓉马不停蹄的 乘飞机飞至矿山附近城市,然后租了辆豪华山地越野车独自一人驱车上了矿山, 七弯八绕,不停的问路,终于在天黑前找到了矿主办公室。当她出现在矿主办公 室的一刻,已经到了下班时间,矿主正要收拾东西回家,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而这个山里的汉子哪里见过叶蓉这么漂亮标致的美人儿,眼珠子差点掉下来。叶 蓉俊俏的脸蛋,雪白的皮肤,玲珑有料的身材,摄人魂魄的微笑,优雅大方的谈 吐,气度不凡的举止,使这个老色狼口水都流出来了,差点用眼睛吃了叶蓉。而 叶蓉一点也不讨厌他这无理的行为,她从来就不喜欢斯文男人,她觉得男人就是 要粗鲁霸道一些,好色才是男人的本性,矿主这色色的样子使叶蓉很受用。这个 矿主又矮又胖,肥头圆脑,胡子拉渣,皮肤黝黑,脖子上挂着一串大金项链,手 上也有个大金戒指,一副暴发户的模样。叶蓉落落大方与他握手,举手投足之间, 毫不吝啬的展示着自己的身材。她的风情万种,完全征服了这个40多岁的中年 男人。他握住叶蓉纤纤小手竟不放手,还猥琐的摸来摸去。叶蓉心一动,这矿主 看上去好饥渴的样子,自己正好有一个多月没有爽一下了,也的确有这方面的需 要了,只要不暴露身份,就算再加几个男人自己是可以接受的,只要够大胆,暴 力点也没关系。想着想着,一个完美的计划在叶蓉脑海里形成了。   「我是S集团派来的,哎哟,你,你放手,你弄疼我了。」其实矿主的手十 分粗糙,叶蓉被摸着正舒服,语气也是娇滴滴的,与其说是在拒绝矿主,不如说 是发嗲。   「啊,你是S集团的,对不起对不起。」矿主一听是S集团的,心中一凛, 收起了色色的笑容,旋而满脸都是巴结讨好的笑容,放开了手。   叶蓉打量了四周,这个办公室室内面积不大,只有矿主一个人的座位,条件 一般,除一套老板桌老板椅,还有一条皮革沙发,不过还算干净。这个矿主办公 室地处偏僻,不熟悉的人是找不到的,而普通矿工是不敢到矿工办公室的。现在 天色已晚,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应该不会有多少人进来了。   「我的同事呢,他们在哪里?」叶蓉试探着问。   「他们?你是说你们集团的人啊,他们早走了,签了个意向,说是回去拿正 式合同过来。嘿嘿,你们真有魄力,哈哈。」矿主得意极了,不用说,S集团出 的价令他很满意。   「啊!他们也太擅自做主了!好在只是个意向。」叶蓉的话让矿主的表情僵 硬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他们擅自做主,他们出给你的这个价,我们董事长根本不同意。这点 钱对我们来说虽是小钱,但也不能由得这些人擅自乱花。」   「小姐,别开玩笑,我都把别的买家都回绝了!」矿主的眼睛瞪得铜铃大, 已然愠怒。   叶蓉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叶蓉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这个沙发有点破,不过没关系,总比站着说话强。 「我们董事长的意思是,价格只出一半,完全开采后按实际开采量算。」   「什么!这可比其它公司给我的价低很多!」   「反正你都把别的公司回绝了,我们顶多这个价!」叶蓉心里清楚的很,矿 主说的「其它公司」就是自己所在的这家公司。   「你们……你们……敢耍我!」矿主并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叶蓉很难想象 他是怎么跟S集团谈出大合同的。   这时,从办公室外走进来一个男人,瘦瘦高高,尖嘴猴腮的,一脸的奸样, 大约30几岁。他定睛一看,「嗬!老板,你从哪儿弄来这么个美女!这也太漂 亮了,跟仙女似的,让我尝尝鲜吧。」   「阿飞,你来得正好,这女的是S集团的,说他们反悔了,只肯出一半了。 怎么办?」   「我操!就为这事儿。简单,要是敢反悔,就奸了她。」   「对啊,这女的好像还有点来头,估计是个高管。哎,美女,快给你们董事 长打电话,否则我们就轮暴了你。」   「你们敢!我虽然只有一个人来,但只要我一个电话……」叶蓉一边说,一 边从包里掏出了手机,假装要打,阿飞立刻夺了过去。   「啊,把手机还我。」叶蓉站起来欲夺回手机,却被矿主一手推倒在沙发上。   紧接着,矿主那肥大的身躯压在了叶蓉身上,「臭婆娘!说好的事哪有说变 就变的,我看八成就是你在里面搞的鬼。」   「啊,放开我,你没资格碰我!」   「妈的!你也不打听打听,方圆百里,哪有我不敢碰的女人。」矿主说着把 手按在叶蓉胸前乱摸,叶蓉早就等不及了,嘴上反抗,双手却是半推半就,几乎 没有反抗。   「奶子真大!」矿主赞道。   「且慢!」阿飞制止了矿主。这个阿飞似乎是矿主的狗头军师,而且矿主很 信任他,果然停了下来。   「小姐,我问你几句,你最好老实回答。你刚才,是故意的吧。」阿飞色色 的看着叶蓉,一脸暧昧。   叶蓉暗想,这个阿飞真是聪明人,一下子就识破了自己是故意告诉他们只有 自己一个人的,嗯,倒有点麻烦了,以前找的男人全是愚物,自己虽是被干,却 十分安全,这次有点风险,不过,自己的情欲已经有点上来了,尤其是矿主摸了 几下自己的奶子,身体都发热了。   「我有什么故意不故意的,人在你手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叶蓉只得 间接承认了,也发出一个信号,相信这个阿飞一定听得明白。不过叶蓉还真有点 失望的,本来想享受一次被强奸的乐趣,现在居然被人看出来了。还好,这个阿 飞没有挑破。叶蓉觉得虽然自己的确有那么一点点淫贱,现在也的确有这方面需 要,还是希望男人能主动一些。   「你长这么漂亮,应该不缺吧。」阿飞真是个心细的男人,十分谨慎,问得 很细,却不挑明,说话给叶蓉留有很大余地,这令叶蓉很是欣赏。叶蓉当然不缺 男人了,但现在还不能让矿主知道。   「我当然不缺钱,要不是董事长年纪大了,事情又紧急,我是不会亲自来这 里的。」叶蓉说谎瞎编从来不用打草稿,继续与阿飞打哑谜。但这个阿飞这么聪 明这么细心,再问下去说不定会出岔子,「我这次来已经想好了,我会指条路子 帮你们卖掉矿山,不过你要再多问一句我就不说了。」   阿飞还真沉得住气,他一把拉开矿主,说:「原来你是董事长的女人,那我 就不多问了。不过,得请你自个儿拿出诚意来。」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矿主完全听不懂这两个聪明人之间的交易。   「老板,没什么。」阿飞咳了一下,意思让叶蓉不要开口,「这位S集团的 小姐,答应我们矿山照样卖出去,就是价格不能按之前谈的来。为了补偿我们, 她私人可以拿出一些诚意来,以求得我们谅解。」   「这怎么行!什么诚意这么值钱!这不是耍我们嘛!」矿主勃然大怒。   「老板别急,正式的合同还没有签,我们其实不占理,好在她人在我们手上。」 阿飞低声对矿主说,然后奸笑着看了叶蓉一眼,接着说,「我们老板想先看看你 的诚意是什么。」   叶蓉暗骂「这个阿飞真是混蛋,就是想让我主动」,嘴上还不好说什么,只 得强装自信的点了点头,站起来用手整了整被矿工弄乱的前胸,顺手慢慢的将领 口下向拉了一下,暗示自己同意阿飞的要求。   阿飞见状就走到门前把门关上,回过头来:「小姐,我们老板的办公室从来 没有人敢私闯。天色已晚,该回家的都回家了,附近没人了,不会有人来影响你 拿出诚意了。请吧!」   叶蓉无奈,只得站到房子中间,吸了口气,脱下自己的外套、羊毛衫、长裤, 踢掉高跟鞋,只剩下胸罩和内裤。   「这……这……她这是……这……」矿主呼吸急促起来,不安的问阿飞。   「嘿嘿,这是她的诚意。老板,这可是个一等一的美女,长得跟天仙似的, 你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反正我这辈子是没玩过这么漂亮的妞。」   「的确长得漂亮,我也没玩过这么漂亮的。」矿主也承认了。   叶蓉察言观色,反手解下了自己的胸罩,两只雪白的大奶子立刻弹了出来, 耸动着,一颤一颤的,诱惑着矿主,矿主的眼珠子顿时瞪大了一倍。   「这妞不但长得漂亮,而且还是S集团董事长的女人。嘿,要是能玩上一炮, 给他们董事长戴顶绿帽子,咱这辈子没白活。」阿飞在一边煽风点火。   「那可是好大一笔钱啊。」矿主还是舍不得。   叶蓉记得有次被老乞丐轮暴时,他们给自己定的身价是20元一炮,用这么 贱的身体去博一个矿山的巨额差价,的确有点底气不足,自己唯有表现得更淫荡 一些。于是叶蓉一手勾住内裤,抬起来一条腿,松开手,内裤立刻掉落下去,全 身赤裸的站在两人面前,黑丛丛的阴毛遮掩得住阴部,但遮不住叶蓉淫靡的气息。   不仅矿主,连那个阿飞的眼珠子都又瞪大了一倍。   「这……这……太美了……多大的奶子,多漂亮的长腿,还有这……这…… 这小逼,仙人洞啊……老板……老板……」阿飞也结巴了。   「这太美了,但是干一炮,玩一夜,得用一座矿,有点……有点……」矿主 还在盘算着,犹豫着。   叶蓉娇羞无比的用手盘上了头发,免得等下做爱的被压着影响快感,「只不 过是差价而已。我又不是只让你们玩一炮,今晚想打我几炮就打几炮,而且,以 后我还可以定期来。」叶蓉是很擅长抓住谈判的机会的。   「你以后还来!」矿主和阿飞齐声问道,看来连阿飞都没有想到。   叶蓉头发已经盘好,说:「怎么?不相信我啊。要不这样,我让你们拍下我 的裸照吧!我的裸照在你们手上,你们就放心了吧。要我什么时候过来,我就什 么时候过来。」说完,大大方方的摆出一个风骚的姿式。   「这里没相机啊!」矿主说。   「你们用手机拍就是了。」叶蓉心想山里反正没网,照片发不出去,不过事 后最好想办法把拍自己裸照的手机弄过来,以自己的智商,这应该不是难事。   「山里没信号,我们不需要手机,所以我们都没有这东西。」   「用我的手机拍吧。」叶蓉暗自窃喜,自己的高端手机有自毁系统,而且自 毁信号是由制造商通过卫星控制的,就算在没有信号的山区也一样可以启动。   阿飞虽然聪明,但毕竟是个山里人,哪里是叶蓉的对手。他拿起叶蓉的手机, 拨弄了几下,找到了拍照功能。   叶蓉双手扒开自己的阴部,露出粉红的阴道口,微笑着对着手机镜头,毫无 羞涩的表情,姿式极为淫荡。   「哈哈,老板,有这美女的骚照片,不怕她乖乖听话,今后我们有的乐了。」 阿飞兴奋极了,跟捡到宝一样。   「你有的乐了,可我的钱呢。」矿主还要心疼钱。   「你还可以内射哦,要是把我肚子弄大了,我回去就跟董事长说是他的孩子 ……」   叶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阿飞打断了,「然后我们老板的孩子将来就继承整 个集团的产业,这矿山还是我们老板的!老板!你赚大啦!」   矿主咽了下口水,「好!就这么定了!若是……」   「若是今晚我没怀上,那下个月再来,直到怀上你的孩子为止。我裸照在你 们手上,我不会不来的。」叶蓉打断矿主的话。   「也不知道你技术怎么样,别以为你长得漂亮,我们老板玩过的美女多的是, 都排着队求我们老板玩呢。」阿飞吹牛不报税,反正只要是巴结矿主的,他什么 都说得出来。   叶蓉微微一笑,跪在身材矮胖的矿主面前,像妓女一样说:「大爷!我骚呢, 求大爷操我,让我插个队吧。若是我不够骚,大爷玩的不满意,就不用打赏了, 白操我。」   「真像个妓女!哈哈!好,替大爷我脱裤子。」矿主得意极了,「今天居然 把堂堂S集团董事长的女人给操了!」   叶蓉笑道:「遵命!大爷!」然后伸手替矿主脱下裤子,连同内裤也一起脱 了下来。遗憾的是,这个矿主的肉棒虽然已经勃起,但尺寸并不能令叶蓉满意。 叶蓉只得强装欢颜,仰脸对矿主说:「好大的味儿!我的矿主大爷,我好喜欢这 味儿!太男人了。」   矿主「嘿嘿」两声,说:「你怎么不问问有多少女人被这鸡巴搞过了。」   「大爷的鸡巴玩过多少女人我不管,反正今晚这根鸡巴只能搞我一个。我现 在要和这根鸡巴合个影。」叶蓉一边淫荡的取悦矿主,一边把脸靠近矿主的肉棒, 侧过脸来让阿飞拍自己与矿主肉棒的合影。   「你真像个妓女。」矿主轻蔑的一笑。   「谢谢大爷夸奖。在大爷面前,我就是个妓女。待会儿可不要客气哟,不要 对我怜香惜玉哟。我很骚的。」叶蓉说着吻了龟头一下。   「把我的鸡巴吃下去,会不会?」矿主明显低估了叶蓉。   叶蓉听话的含住矿主的龟头,用舌头上下扫了几下,又在龟头上卷了几圈, 然后吞下整根肉棒,并裹紧肉棒,仔细的为矿主口交。   「啊,舒服,想不到,董事长的女人这么会玩。董事长可有福气。」   叶蓉嬉笑了一下,吐出肉棒,「他年纪大了,鸡巴���你的好吃。」   「哈哈。」矿主大笑,十分得意。叶蓉深知,男人在玩另一个男人的女人时, 总喜欢让这个女人说自己比她男人强之类的话,于是就逢场作戏,希望快点结束, 再去试试阿飞的肉棒。   「你深喉会不会?」矿主问道。   叶蓉愣了一下,要在平时,深喉还不是小菜一碟。但是,这矿主的肉棒这么 短,能插到自己喉咙里吗?她迟疑着用余光瞄了一眼阿飞,阿飞对她皱了下眉头。   「大爷,深喉我不会。」   「操!你这贱货!怎么连深喉都不会!会不会伺候男人啊。」听了矿主的话, 叶蓉真想笑出声来,明明是他肉棒太短,自己为了照顾他的面子才说不会深喉, 结果还被他骂上了。   「大爷,我下次带个会深喉的姐妹一起来服侍你,比我还漂亮,还骚。今天 我们玩个比深喉更有意思的吧。」叶蓉只得先讨好他。   「玩什么?」   「性虐好不好?这比深喉好玩吧。」为了挽回矿主,为了让他满意,叶蓉拼 了。   「性虐你?真的假的?」矿主又惊又喜,「玩过那么多女人,还没玩过主动 要性虐的女人。够味!」   「嗯,随便你怎么虐我,我心甘情愿的,皮鞭,滴蜡,针刺,什么都可以玩, 虐阴也行,虐乳也行,我全身上下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虐。你下手要重点,别舍 不得,弄死我也不怪你,大爷你就狠狠的虐我吧,我就是个贱货,常常背着董事 长卖逼的贱婊子。但我真的不会深喉,请你,不,求你,求求你,狠狠的惩罚我 吧!虐死我!」   「我操!真他妈的贱!」矿主大叫一声,将叶蓉踢倒在地。   「哎哟!」叶蓉痛得倒在地上,「好舒服啊!你踢得真舒服!」   「被老子踢还叫舒服?」矿主扒光了自己衣服,「你他妈真是贱到骨头了。」   「打我啊。」叶蓉撑起半个身子,指了指自己的脸。   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叶蓉的脸上!   「好舒服,好舒服!打得我好舒服!我就是贱逼,别把我当人看,我太贱了, 阿飞哥哥一起来……」   「好!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阿飞,你把她固定好。」矿主命令道。   阿飞从叶蓉背后将她抱起,将她固定住。   「啪、啪、啪、啪!」矿主左右开弓,四记大耳光差点把叶蓉扇晕过去。   「说!还舒服不舒服!」矿主已是兽性大发。   「呜……」叶蓉疼得泪如雨下。   「哈哈,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矿主得意之极。   「你们,你们一个只会打耳光,一个只敢抱住我,除此之外,你们还能不能 更狠一些,我不够啊。」叶蓉深知这句话说出来会让两个男人变成疯子,但还是 说了,甚至还补了一句「你们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啊。」   一场暴风骤雨般的摧残开始了,叶蓉被两个疯子,不,两个发了疯的野兽拳 打脚踢,身上青的青,紫的紫,肿得肿。叶蓉不住的哭喊着,但没有讨饶的意思。 直到两个男人打累了,也许是打得自己都疼了,才停止了殴打。   「没想到你这么贱!我看可以叫你婊子!」阿飞一边喘气一边凌辱叶蓉。   「烂婊子!」叶蓉哭泣着更正。   「你这个人尽可夫的烂婊子!大骚逼!」阿飞怒骂着,看了一眼叶蓉的阴部。 叶蓉见状,知道他想干什么,于是擦了擦眼泪,狠了狠心,分开双腿,「来啊, 用力!」   「我操!」阿飞一脚踢在叶蓉的阴部。阴部被踢中,比起身体其他部位被踢 要疼十倍。叶蓉惨叫一声,整个身子倦成一团,几乎哭不出声了。   「爽不爽!」阿飞高声叫道。   「呜……」叶蓉哭个不停。   「我也试试,哈哈,这种踢法非踢死她不可。快把腿给老子分开。」矿主也 做好了踢阴的准备。   叶蓉咬了咬牙,换了个姿式,她趴在地上,俯着身体,分开双腿并支撑着屁 股翘起来,这个姿式使矿主更容易发力,「大爷,大爷使劲点,别输给阿飞!」   矿主飞起一脚,将叶蓉踢了个前空翻,摔在地上。叶蓉又一声惨叫,捂着自 己的阴部歇斯底里的大哭,矿主和阿飞毫不怜悯的狞笑不止。   「你这烂婊子,都疼成这样还让我们踢阴,还摆出这么个容易踢的姿式,你 可真够贱的。好了��不用你深喉了,不过记得,下次带个会深喉的女人过来。哈 哈。」矿主很满意。   「呜,舒服,太爽了,我喜欢你们踢我的逼!好久不这么被人虐了。我的逼 又不值钱,踢烂了也没关系,况且我自己也很舒服呢。」叶蓉的话使两个人愣住 了,但叶蓉一脸陶醉的表情根本不是装出来的。   「你……你这贱货,行,还刚才那个姿式,我们成全你。」阿飞也想试试那 个踢法。   「我真想让你们多踢几下,但是,我突然想起,我还要靠这小逼给大爷怀孩 子呢。」   「我去!你不说我还忘了。」矿主赶紧扶起叶蓉,检查起叶蓉的阴部。不过 他并不懂得检查,只是紧张的看看而己,「糟了,踢坏了没有,都怪你,阿飞! 是你先踢的。」   「别怪阿飞哥哥,你给我揉揉吧。」叶蓉说着,把矿主的手放在自己阴部揉 了起来。   矿主也算是阅女无数了,摸过的女阴也不少了,但还是第一次有女人主动把 他的手拉到自己阴部揉,有点发愣。   「湿的?操,被阿飞踢得失禁了?阿飞我饶不了你!」矿主怒道。其实明明 是矿主自己踢的那下最重,可他就是怪到阿飞身上。   阿飞算是口齿伶俐的,但见矿主发了怒,竟吓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一句也 不敢顶。   「我哪里是失禁了……我,我是流了那个……」叶蓉投入矿主的怀抱,娇羞 无比。   「你是说,你流的是淫水?」   「讨厌,别说出来嘛。」   「哈哈,你这骚货,还害什么羞啊,害我担心了半天。哈哈。」   「大爷,我的小逼是很疼嘛,疼得淌淫水了。我要你的大鸡巴来给我止疼。」 叶蓉搂着矿主,把整个身子靠在矿主肥胖的身体上,把自己清秀的脸贴上矿主胡 子拉渣的脸上,然后亲了一口。   「真是美女与野兽。」阿飞一边拍照一边叹道。   「阿飞!你个狗娘养的说什么!」矿主的脸又阴了下来。   「大爷!阿飞是想让你对我兽性大发呢。」叶蓉打圆场。   「哼!待会儿再找你算账!」矿主把叶蓉抱起来,平放在沙发上,一脚支撑 在地上,另一腿的膝盖顶在沙发上,右手提着自己的肉棒,左手把叶蓉的一条雪 白的长腿拎着夹在自己腰上,然后把肉棒顶在阴道口,龟头插入一半,似乎还想 折磨一下叶蓉。   叶蓉已是欲火焚身,早就等不及了,感觉到龟头进入阴道了,就把另一条腿 也缠在矿主的腰间,然后闭上眼睛,双腿环绕到矿主的腰后,交叉用力,屁股往 上一抬,主动把自己的阴道套上矿主的肉棒。   「哦啊!这逼真是极品,好紧!」看得出,矿主对叶蓉这一招很满意。   叶蓉自己也很得意,玩过自己的男人数也数不清,可由于天生体质好,又注 重保养,阴道一直很紧,这是每个插入的男人都满意的地方,谁愿意玩一个阴道 松驰的女人呢。只是,这根肉棒也着实短了一些,想插到子宫是不可能了。   矿主俯身压住叶蓉,双手抓住叶蓉的两只豪乳,屁股一上一下的抽插起来。   「贱货!你奶子真大!真结实!」   叶蓉不禁窃喜起来,因为她上次堕胎后被三个笨贼玩弄,可能是过于性奋, 竟产了奶,这段时间一直担心奶子会松驰下垂,现在看来,并没有给男人造成手 感上的影响,这下放心了。   「大爷,用力干我啊,干死我这个骚货。」   「骚逼,想死我就成全你。」矿主大喝一声,用力抽插起来。   别看矿主的肉棒不大,但技巧却是上佳,很会把握节奏和力度,看来的确是 个御女无数的高手,不一会儿,就把叶蓉搞得娇喘连连,不住的呻吟。   「大……大爷,你太……太会玩了,小逼快要……快要让你操……操烂了… …啊……啊……用力……」   「小贱货,老子弄死你!」矿主放慢的抽插速度。   「啊……啊……快啊……啊……怎么慢下来……啊……不行……不行……大 鸡巴……快点……操我……」叶蓉明知道矿主是在玩弄自己,也不得不哀求他加 快速度。   「想不到这么漂亮的女人会这如此下贱,操!说,你怎么会这么贱。」矿主 故意停了下来。   「不要停啊!」叶蓉下边已经是淫水泛滥成灾了,又用力一夹,生怕矿主的 肉棒拨出去,「我怎么不能贱了,我就是贱,我的身子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 了,董事长的绿帽子不知道戴了多少顶,他还一直希望我怀上他的孩子呢,我今 天是危险期,你要是想错过这次机会,我也帮不了你,大不了让阿飞哥哥操,再 不行我光着身子到矿山去,这里不是矿工多嘛,不怕没男人操我。谁射怀谁的。」   「我操!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没我的允许,你看谁敢动你。」   「你把你的矿工都叫来,我脱光了站在这里,我就不信他们不上我!」   矿主不知道是因为不自信呢,还是因为被叶蓉刺激了,明显加快了抽插速度, 比刚才还要快。   这正是叶蓉期望看到的,为了自大满足,她仍不依不饶:「你要是干不爆我, 我就色诱矿工去,也让他们内射我,到时候我可不知道是不是你的种了。哈哈。」   「婊子!」矿主狠狠的骂道,有点气急败坏,干得更卖力了。   一直在边上拍照的阿飞突然开口了:「老板!既然这婊子这么想让矿工干, 何不成全她。小龙和小虎不也在矿上做事吗?」   「哈哈,还是你聪明。」矿主笑了一声,喘了口气,「打电话叫小龙小虎过 来。」   阿飞拿起办公桌上的固定电话:「喂,是小龙吗?叫上小虎,到办公室来一 下。啥,你别管什么事,也千万别告诉别人,谁也不能说啊,反正是好事!快过 来。」   叶蓉有点疑惑:「怎么?还真的让别人也来操我?」   「当然了,你不是不够嘛,还要脱光了到矿上找矿工操你,现在我给你省事 了,叫两个年轻人过来,就依着你,让他们也内射你,怎样?」矿主一脸奸笑。   「好啊,我不介意的,不就多了两根鸡巴嘛,到时候怀了别人的种,你可别 后悔。」叶蓉实在猜不出这矿主的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小姐,我们老板为你叫了两个人过来,你就当着我们的面,色诱他们一下, 然后让他们内射你。」   叶蓉虽然一时弄不清原因,但也没有过于纠结。不就多了两根肉棒嘛,有什 么了不起。   「大爷都不介意,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不过,大爷要加油了,别弄到最后人 家内射了你却没有。」   「哼,小婊子,老子先射你一肚子再说。」   矿主明显加快了抽插速度,而且俯下身体使自己插得更深一些。   「啊……大爷……大爷……射给我……我是个妓女……卖逼的妓女……」叶 蓉用这些淫词秽语来刺激矿主射精。   「妓女?你多少钱一晚啊?贱货!」矿主一边羞辱叶蓉,一边快速的抽插着。   「我?便宜!20元!」叶蓉牢记自己只值20元的贱价。   「果然是个贱货,才20块!」   「啊,20块是团购价啊,9个男人起团。」的确,上次是9个老乞丐给叶 蓉定的价。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玩你还团购。」   「当然可以团购我,越多越便宜。」   「你长这么漂亮,又这么会玩,怎么可能这么便宜,难道是20元一插?」   「我又不是青岛大虾。不是20元一插,是20块钱一晚。放心,我就是个 烂货,大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几炮就几炮,想多少人就多少人。玩法不限! 次数不限!人数不限!操烂为止!」   矿主再也受不了叶蓉的淫荡了,又狠插了几下,把精液射入叶蓉的阴道。   「爽了!」矿主拨出肉棒,坐在沙发另一端,满意的看着叶蓉。叶蓉则双目 失神,依在沙发上,见阿飞只顾着拍照,连衣服都没有脱,就好奇的问:「阿飞 哥哥,你不想上我吗?」   「这个嘛,嘿嘿……」阿飞看了矿主一眼。看来,这个矿主在这一带还真是 一言九鼎,没说让阿飞操,阿飞还真不敢操,这让叶蓉感觉阿飞真没种,男人做 成这样,也够没劲的。   「阿飞!你最近辛苦了,你也搞她一次吧。」矿主在一边发话。   「呵呵,她逼里已经有老板的精液了,我就不掺和了。」阿飞笑得很不自然。   「没让你操她的逼!你射她脸好了。」   阿飞看获得特赦一下松了口气,立刻解开了裤子,掏出肉棒,横跨在叶蓉身 上。叶蓉看着面前这根肉棒,又大又长,黑黑的,粗粗的,真是上等肉棒。于是 伸出舌头,由下而上的舔了一下。   阿飞一阵子哆嗦,便把龟头塞入叶蓉的嘴里。   叶蓉口交技术很不错,每个玩过叶蓉的男人都对此赞不绝口,阿飞的肉棒虽 然不是叶蓉见过最大最粗的,但也着实令叶蓉满意,美中不足就是比矿主的肉棒 要干净许多,比较讲究个人卫生,叶蓉喜欢的可是又脏又臭的大肉棒啊。   「这……这小骚货,技术真不错。我都快射了。」阿飞说。但是,叶蓉感觉 这根肉棒远远没有达到要射的程度,估计是不敢比矿主更有「战斗力」。   「阿飞你怎么回事?这么快就要射了,回头叫你媳妇给你好好补补肾,算了, 想射就快点射她嘴里吧,看她这贱样,吞精也不是难事。」   「是是,我哪里比得上老板,老板玩过的女人多,自然比我有经验。」阿飞 一脸讨好的媚态,然后轻轻拍了一下叶蓉的脸。   叶蓉明白他的意思,这个阿飞绝对是个拍马屁大王,难怪这个矿主这么信任 他。于是紧紧吸了一下,打算让阿飞再插深一点,刺激刺激他,好让他早点射精。   「骚货!连深喉都不会,你这婊子做的不合格啊。快给老子好好舔舔,老子 要爆在你嘴里!」阿飞突然大声说。   叶蓉想起来刚才为了避免矿主丢面子,已经说过自己不会深喉了。于是停止 深吞,弯起舌头,用舌头飞快的舔扫着马眼。   「爽!舒服!这婊子太会玩了!再快点,要射了!」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撸 自己肉棒的根部,想尽快射掉。   叶蓉调整了一下体位,用一只胳膊支撑起身体,然后用嘴唇裹紧阿飞的肉棒, 吸了一口气,整个口腔形成「O」型,如同阴道一般。阿飞立刻双手抱住叶蓉的 头,上下摇晃着,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叶蓉虽被摇的不舒服,但为了配合阿飞, 让阿飞爽,也放松自己,毫不抵触。   阿飞没有让叶蓉难受多长时间,很快,叶蓉嘴里一热,阿飞爆浆了。   阿飞紧紧抱着叶蓉的头,在叶蓉嘴里射了五六波精液,非常稠粘。   「爆了?」矿主凑过来看。   阿飞拨出肉棒,龟头仍在冒精,滴在叶蓉漂亮的脸蛋上。   叶蓉伸出舌头,让矿主和阿飞看清楚爆在自己嘴里的精液,然后微笑着吞了 进去。   这时,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叶蓉不知道是什么人,赶紧捂住了奶子。   阿飞赶紧从叶蓉身上下来,跑去开门。   「小龙小虎,你们怎么才来。」   「飞叔到底什么事啊?咦,你怎么光着身子。」进来的青年说。   「自己进去看看!」阿飞把他们拉进来,一把关上了门。   「老爸,你怎么也光着身子,你和飞叔在搞基吗?」青年的话让躺在沙发上 的叶蓉扑哧笑出了声,原来叫来的小龙小虎是矿主的儿子。   「你们两个小混蛋,老爹我还需要搞基吗?你们看看这个女人,我跟你们飞 叔刚刚搞过,让你们两个小子也尝尝鲜。」   叶蓉性交经验不算少,但从来没有被父子先后操过,想到自己刚被这个矿主 操完内射,接着又要被这个矿主的两个儿子轮暴,感觉特别淫荡,阴部又开始湿 润了。   小龙小虎走近沙发一看,说:「嗬!飞叔你哪里弄来这么漂亮的女人,长得 跟仙女似的,多少钱啊?」   叶蓉被沙发扶手挡着,刚才看不到这两个青年,现在他们走近了,才看清。 这两个青年长得跟矿主很相似,一看就知道亲生的。他们大约20岁左右,个子 不高,不像他们父亲那么肥胖,体格十分壮实,肌肉一块一块的,棱角分明,的 确是常常在矿山上做事的人。这一点,叶蓉觉得比起一般的「富二代」强多了, 不禁对他们多了一份好感。   「我很贵的,我是你们父亲找来给你们家传宗接代的。」叶蓉坐了起来,把 双腿搁在两边的扶手上,双手托着胸前两只豪乳,摆出一个特别淫贱的姿式,继 续说:「看到我脸上的精液了吧,是你们飞叔的,他刚才在我嘴里射了好多,你 们应该对我的嘴没有兴趣了吧。那么,就请把你们的精液全射到我逼里来吧,无 论我怀谁的,都是你们家的种。」   矿主见叶蓉已经说出了自己的计划,也就嘿嘿一声,不再说什么了。   「小虎,还等什么,上啊,这可比我们玩过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漂亮一百倍。」 小龙说。   脱光衣服的小龙小虎一边一个,各用身体压住叶蓉的一条腿,把叶蓉的逼进 一步扒大,同时开始吮吸叶蓉的两只奶头,腾出双手脱各自的衣服。   叶蓉好在练过舞蹈,能一字马,要不然肯定吃不消,这小龙小虎可是直接把 叶蓉的双腿压在了沙发靠背上,叶蓉的逼也张开到了最大。   这个姿式使叶蓉特别难堪,想到自己要被父子三人轮暴,还都是内射,将来 都不知道怀的是谁的,弄不清是这孩子是矿主的儿子,还是矿主的孙子,如果是 矿主的孙子,也弄清是这兄弟俩谁的孩子。唉,我居然被父子操、亲兄弟操,居 然做出这么乱的事,叶蓉越想越觉得自己下贱。加上两个男人同时在吮吸她的两 奶,叶蓉性欲大起。   「我的小逼都被你们扒成这样了,怎么还不操我?难道没有勃起?」叶蓉娇 喘连连。   「小龙小虎,这婊子贱得很,比你们玩过任何一个妓女都要下贱一百倍!你 们别前戏了,直接上!」阿飞在做引导。   「我是大哥我先来!」小龙一把推开小虎,「操!老爸搞过了的女人让我们 操,也不知道将来她肚子里怀的是我三弟还是我儿子还是我侄子,乱了套了。」   「别管乱套不乱套,反正是咱家的种就成!」矿主不想对儿子做过多解释。   被推开的小虎一点也不生气,「好好好,你是哥哥你先操,我看看她到底有 多贱。」   小龙把肉棒顶在叶蓉的阴道口,上下磨擦了几下,说:「这骚货的水真多, 润滑起来真方便。」说完就用力向里一捅,整根肉棒都没入叶蓉的阴道了。   叶蓉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这根肉棒要���矿主的长一些粗一些,但比不上阿 飞的肉棒,而且小龙干起来没有他爸爸那么有经验,深浅、力度、节奏都有欠缺。 叶蓉不禁微皱了皱眉头。   「嗯,嗯,你力气好大!」事已至此,叶蓉也没有别的办法,唯有夸赞小龙, 鼓励他干得更卖力些。小龙倒是有股子猛劲,如果搭配一根大阳具,一定会把自 己爽死,只可惜自己阴道里的这根阳具不够粗大。   「骚货,老子现在正在润滑,等下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叶蓉有点想苦笑,这个小龙又一声润滑,又一声润滑,真是好笑,做爱哪有 不润滑的,难道润滑也有技术含量吗?   「润滑好了吗,小哥哥?」其实叶蓉明显比小龙要大一些,她说这话是略带 了嘲谑的意思。   「这小婊子不知道你的厉害,大哥,就让她见识见识吧!」小虎似乎对小龙 的能力很有信心。小龙并不多说,他站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式,双手抓紧叶蓉 的两只大奶子,做了个冲锋的动作。   「我操你妈个贱逼!」小龙大叫一声,开始了疯狂的抽插。小龙抽插的速度 特别快,频率特别高,龟头每次都退到阴道口,又恰到好处的冲了进去,也就刚 刚进去一整个龟头,又拨了出来,如果连续反复冲刺,叶蓉呻吟起来 .   「啊啊啊,啊啊,小哥……小哥哥,没想到,你……你这么……太厉害了, 啊啊啊,操死我了,啊啊,小逼,小逼快烂了,啊啊啊啊啊……」叶蓉疯狂的甩 着头,身体如过电一般,一股又一股淫水汹涌而至,整个沙发都湿透了。   「这婊子高潮了,看,我儿子就是厉害。」矿主兴高采烈。   「干死我了,干死我了,好棒,好棒……」叶蓉喘着气,失神的看着小龙。   小龙的体力惊人,他保持着这个速度长达5分钟,这是叶蓉事先万万没有料 到的。被男人长时间用高速抽插的方式干,的确很正常,但小龙这个也太持久了。 在长时间连续高速的抽插过程中,叶蓉达到了高潮,但由于小龙没有停,叶蓉只 能保持着高潮状态,这可能是叶蓉高潮时间最长的一次,阴道里涌出大量的淫水, 被高速抽插的肉棒带了出来。   当小龙终于停下来,刚刚把肉棒拨出来,叶蓉的高潮达到了顶点,一次强烈 的潮吹开始了。她的淫水从阴道喷出,射出一米多远,然后哗哗的流出大量淫水, 如瀑布一般。   「好美,好美。」叶蓉双眼失神,全身痉挛,不停的抽搐着,嘴里呢喃的说: 「射我,小龙哥哥。」   「贱货!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小龙重新把肉棒插了进去,干了几下后,把 精液射入叶蓉阴道深处。   「射啊,快射我啊。」叶蓉仍然处在高潮带来的快感中,没有感觉到小龙的 射精。   「老子已经射了,你这逼太紧了,跟处一样。」   叶蓉叹了口气,原来人家已经射了,自己都没有注意。   「轮我了吧。」小虎凑了过来。   「小虎哥哥,你可别输给他们哦,啊!」叶蓉被小虎狠狠抽了一记耳光。   叶蓉被抽得有点头晕,「你,怎么……」   「你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是不是被我爸他们虐过了?」   「是啊,你真聪明,我被虐得好舒服好爽呢。」   「真是贱货,我来虐一虐你,让你更舒服。」   「可以是可以,但是不许虐阴哦,要是虐阴会坏了你爸爸的大计呢。」   「对对对,小虎你别虐她了,你手劲大,没轻没重的,把她虐伤了要坏我的 大事。」矿主紧张起来。   「我心里有数,你们不也虐过了嘛。」小虎仍然坚持要虐。   「我操,你小子少打这主意,上次你失手把人家老婆给虐残了,老子赔了多 少钱,到现在还没摆平这事。」   「嗯,兄弟,听老爸的吧,你太变态,每次搞女人我都替你担心。要是这么 漂亮的女人被你虐残了,我可舍不得,我等下还想再来一炮。」小龙也劝他。   「这样吧,小虎哥哥。」叶蓉心想这个小虎看不出来还挺变态,是个性虐高 手呢,有机会找他试试,「你今天委屈些,来虐乳吧,我的奶子随你怎么虐都可 以的。过段日子,等我帮你父亲完成大事,我给你好好虐上一回,玩残了也不会 找你麻烦。」   小虎正被大家劝得有点恼火,听叶蓉这么一说,立刻冷酷的看了她一眼, 「哼!现在就玩死你!」说完就扑上去死死咬住叶蓉的奶头,来回撕咬着,拉扯 着。   「啊!!!!!」叶蓉惨叫声回荡在办公室,如何有人经过,一定听得清清 楚楚。   「叫什么叫!老子今天没做什么准备,不给你上鞭刑算是你运气好。这两个 奶子我要毁掉!」   「好!毁掉就毁掉!」叶蓉索性把手背过去,十指交叉相扣,使自己不能反 抗,然后挺了挺胸,一脸期待的说:「来啊,咬啊,留一只奶子喂奶,另一只不 用留了!」   「贱货,还想留个奶子喂奶?」小虎说完就用双手擎住一只奶子,牙齿在奶 头上用力咬着,似乎要把这个奶头咬下来。   叶蓉疼得眼泪直流,钻心的疼,但不知道为什么,尽管自己嘴上哭喊着,身 体里却有一种又要高潮的感觉。难道自己真的是受虐狂吗?   「哈哈,这奶子真是结实,又大又翘,形状还好看,是我虐过的奶子中,最 漂亮、最耐玩、最坚挺的一个,极品!」小虎暂时松了下来,对叶蓉的奶子赞不 绝口。   「小虎哥哥,你咬得我也很舒服,好暴力啊!我好希望你能把我另一只奶子 也咬烂,可是,真的要留一只下来喂奶。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给你的孩子喂,但不 是你的孩子就是你的弟弟,不是你的弟弟就是你的侄子,不管是谁的,总是你家 的种啊。暂时先留着,将来用过的保证交给你,随你处置。」叶蓉脸上挂着泪珠, 楚楚可怜的样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听都听晕了。」   「我本来就是乱七八糟的女人啊,今天先是被你爸爸操,现在又被你们兄弟 俩操,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算什么了。」叶蓉发现自己的确很乱,很烂。   「你算个妓女就对了!」小虎骂道。   「而且我还是最烂最贱的那种!」叶蓉补充道。   小虎愣愣的,咽下一口口水,说:「你这个烂婊子!快把你的腿分开,老子 要操你逼了。」   叶蓉听话的分开双腿,迎接小虎的肉棒进入自己的阴道,不出意外,这小虎 跟他爸他哥一样,都是短肉棒,不过,似乎比他们的要粗一些。   「你……你也来快的吗?」叶蓉对刚才小龙的快插快出产生的高潮还意犹未 尽。   「怎么,你喜欢我哥搞你?」   「喜欢啊,只要能把我肚子搞大的男人,我都喜欢!你呢,你能搞大我的肚 子吗?」叶蓉的挑逗过于明显。   「贱货!」小虎被挑逗的失去了理智,他本来就没什么抽插技巧,这下子更 是蛮插。一般来说,遇到这种蛮插的男人,没有一个女人会舒服,但叶蓉不同, 男人越疯狂,她就越兴奋。   「啊啊,啊,干得好,好爽,啊啊,痛,痛快啊,操我,啊,太厉害,弄死 我了,啊,小逼,小逼叫你操坏了。」叶蓉一边淫叫着,一边配合着用阴道尽量 去套那根蛮插的肉棒,让自己舒服一些。   「轻点小虎,轻点小虎。」矿主很担心叶蓉的生殖系统,生怕被小虎这么蛮 干给弄坏了。   「没关系!再狠点也没事!操坏就操坏!小虎哥哥加油,操死我吧,我爱死 你了,用力啊!」叶蓉高声淫叫。   小虎更加卖力了,一边插还一边猛煽叶蓉的耳光:「贱货!贱货!不要脸的 贱货!」   叶蓉报以热烈的回应:「抽我啊,抽我,好舒服啊,我就是贱货,就是贱, 我就是不要脸,小虎哥哥再来点厉害的。」   小虎立刻双手卡住叶蓉的脖子,用力的勒紧,使叶蓉处于窒息的状态的同时, 用自己的肉棒连捣数下。叶蓉脸涨得通红,舌头都伸了出来,难受极了,本能的 全身用力,阴道紧紧的夹住小虎的肉棒。   「我操,这逼太紧了,我要射了!」小虎终究是个年轻人,不会控制,经不 住叶蓉如此用力的缩阴,很快就一泄如注,把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叶蓉的阴道, 同时叶蓉也达到了一次高潮。   「啊,好刺激,这次高潮太特别了,太强烈了。我感觉整个身子都不是我的 了。」叶蓉满脸愉悦,满意的看着小虎。   「这婊子太够味了,爽快!」小虎也很满意。   「早知道这婊子这么耐打,刚才我就不客气了。现在还来得及,我来补上。」 小龙将小虎推到一边,原来他的肉棒又硬起来了。年轻人虽然不懂得控制,但恢 复起来倒是蛮快的。   「哎,讲点道理好不好,我和你们老爸也只打了一炮,要轮,现在也轮到你 爸上了。」阿飞说道。   「飞叔,别以为我们听不出来,你自己想上就直说好了,总是这么拐弯抹角 的,一点不爽快。」小龙不满的说。   「这个,咳,当然,按刚才的顺序,现在是你爸上,你爸上完,我再上。」 阿飞只好承认了。   矿主看了看自己的软下来的肉棒,有些不自信,于是怒道:「轮什么轮?你 小子是不是也想射她逼里?谁也不许再操她了。都走,全都回家去。」   「这怎么行?我和大哥都没有玩够呢?这么漂亮的极品骚货,我们才玩了一 炮而己。」小虎不依。   「小龙哥哥小虎哥哥,我明天真的一早就要下山了。」叶蓉一心想快点脱身, 却一时找不出足够的理由。   「嗯,你明天还是早点下山吧,山路难走呢。你明天就得赶回去让你们董事 长也搞你一次,要不然日子对不上。」阿飞的确聪明,巧妙的帮叶蓉解了围。   「什么?明早就走?那她今晚不许离开,老爸你和飞叔先走,我和小虎要玩 她一夜。」小龙斩钉截铁的说,没有商量的余地。   「也好,你们可别射其他地方,全部射到她逼里去!」矿主同意了,也不问 问叶蓉,似乎叶蓉的身体就是他的私产一样。   「好吧,我会好好伺候两位小哥哥的,我很骚的,你们要努力喽!」叶蓉也 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够,也希望继续做下去,在这里睡到天亮还不如跟两个男人 玩到天亮,玩一夜就玩一夜,没关系。   「老板,那我们就先走吧,让他们年轻人多玩会儿。哎,小婊子,外边停着 那车是你的吧,车不错,下山的路认得吧?」   叶蓉明白阿飞的意思,于是接着他的话说:「我上山用的是导航,好像导航 不太对,还找了半天。明天早上帮我找个向导吧,我怕迷路,叫他到矿山外头等 我,不必来找我。」   阿飞暧昧的笑了,「找个当地的矿工就是了,不过明天好像是休息日,没事, 我叫个人过来加班吧。」   叶蓉知道阿飞说的「加班」是什么意思,于是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加 班费我付!明天一早叫他在矿山下边小树林等我,人要可靠,不许对外说我来过 了。我到这里来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阿飞会意的笑了,打开门,跟着矿主一起先走了。   小虎关上了门,回头狞笑着看着叶蓉,说:「贱货!你的死期到了。」   「好啊,从现在开始到天亮,还有几个小时,你们尽情的玩我吧,可别浪费 时间哦,更不要浪费精液,全射到我子宫里来。」叶蓉躺在沙发上,兴奋得直发 抖。   小龙和小虎相视一笑,立刻扑上了叶蓉的身体。他们变着花样,以各种各样 的方式在叶蓉身上「龙腾虎跃」,用尽了一切可以使用的手段轮暴了叶蓉一整个 通宵。这个矿山偏僻处的办公室,成了叶蓉的淫乱乐园,时而传来叶蓉愉悦的娇 笑声,时而传来叶蓉高潮时的呻吟声,时而传来叶蓉凄厉的哭喊声。面对小龙小 虎花样迭出、一个比一个变态的性虐方式,不管是捆绑起来用香烟烫奶头,还是 用蜡汁滴阴埠,叶蓉都是统统来者不拒,完全配合,一味的迎合着小龙小虎,而 她自己的淫水也好像怎么流也流不干似的,一整夜流个不停。在满足小龙小虎的 同时,叶蓉自己也得到了极大的性满足。在这一个通宵的时间里,除了花样百出 的性虐,小龙小虎还凭得年轻力壮、精力旺盛、恢复快等年轻资本,用肉棒以高 速抽插的方式反复折磨了叶蓉十几遍,各自在叶蓉的青春肉体上又射了3炮。好 在他们的肉棒不是很粗大,要不然,叶蓉一定会被他们操得连路都走不了。   直到第二天清晨,小龙小虎还不肯罢手,非要继续玩下去。叶蓉心想这两个 年轻人精力这么旺盛,要玩到什么时候才罢休啊。只好以口渴为借口,让小龙小 虎对着自己的嘴小便,用淋到外边来的小便洗澡。果然,看着用自己小便洗澡的 叶蓉,小龙小虎嫌她太脏,再没有兴趣玩了,骂了一番就开门走了。叶蓉赶紧简 单清洗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连内衣也没有穿就立刻驱车下山了,她知道,还有一 根肉棒没有在自己阴道里发泄呢,事情还没有完。   当她驶到和阿飞约好的小树林时,阿飞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贱货,怎么这么迟才来。」阿飞打开车门,迫不及待的责问道。   「小龙小虎不肯放我走,我喝了他们的尿才放过我。」叶蓉跳下车径直往小 树林里面走,边走边脱衣服,衣服散落一地。   「你居然连尿都喝……」   「我这个贱货是吧,我本来就是贱货贱逼贱婊子,你要上我就快点,我赶时 间的。」脱光衣服的叶蓉赤裸裸的躺在草地上,分开两腿,等候阿飞的奸淫。   「你身上又多了不少伤痕,有些还比较重,脸都扇肿了。」阿飞一边看着叶 蓉被虐得伤痕累累的裸体,一边脱下了裤子,但他并没有脱外套,只是解开外套 纽扣,敞开着。   「谢谢关心,不过不需要,也用不着你怜香惜玉,要是你觉得不够多,可以 给我身上再加一些伤痕。我反正无所谓,下手轻重随你便,不过要捂住我的嘴。 这里是外头,我叫起来不好弄。」   「下次吧,今天没时间虐你了。」没有前戏,阿飞把自己那根大口径阳具捣 入叶蓉的阴道,随着叶蓉的呻吟声,阿飞用力的抽插起来,没有多余的动作。在 阿飞的眼里,似乎只对叶蓉的阴道有兴趣。   「啊啊!好大,好大的鸡巴,昨天真想让你操我的逼,可惜你不敢,今天让 你好好发泄一下,啊,在我身上,发泄!」   「妈的!当真我不敢操这逼!太欺负人了!操!」阿飞咒骂着,用力干着叶 蓉。   「好,好大,啊,昨晚,昨晚要是你操我,就,就爽了!」叶蓉昨晚已经测 量过阿飞的阳具,知道这根大肉棒一定会让自己爽死。   「哼,他们全家鸡巴都短,哪有我这根牛逼。」   「嗯,是的,哥哥的大鸡巴,插进来真舒服,操得我真爽,啊,好有饱实感, 搞死我了。」叶蓉对矿主父子三根肉棒都不是太满意,希望这根肉棒可以满意自 己一下。   「你这小贱货也太贱了,昨晚居然被他们家父子三人操。」   「是啊,我就是贱,一个贱婊子,烂货,不要脸的妓女,哥哥喜欢我犯贱吗?」   「你就跟公厕一样,让他们父子三个内射你,怀谁的都不知道。」   「是啊,我就是个公厕。你现在不也在上我这个公厕吗?」   「我昨晚就想上你这个公厕了,不过为了矿山,我不得不忍一忍。」   「你也太怕你们老板了,我都淫荡成这个样子你都不敢上。」   「大丈夫能屈能伸,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我的机会来了。」阿飞咬牙切齿。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我帮你,狠狠的操我,我要怀你的种。他们的都 短,董事长太老,机率都不大,你用力点,干到我子宫里再射,多半我怀上的就 是你的了。」   「小龙小虎轮暴了你一整夜,全内射你了吧,论机率他们更大一些。」阿飞 忿忿不平。   「放心,你离走时的意思我又不是没听懂。你们走后他们每人又打了我3炮, 不过他们只顾自己爽,我稍微色诱了一下他们就全听我的了,一次口爆,一次颜 射,最后我让他们爆了我的菊,直接射我屁眼里了,没有一炮射进我的阴道。怎 么样,我对你够意思吧。」   「好,这矿山早晚就是我的啦,哈哈。事成之后,要我奖励你多少钱?」   「我又不缺钱,你把整个矿山的男人全奖给我就行了。我要他们的大鸡巴, 每个人都要操我,干我,把我绑在矿山上轮着操,然后统统内射我,把我肚子搞 大一百次!」   「贱逼!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公厕。」阿飞闷哼一声,用力将肉棒刺入叶 蓉的子宫。   「啊,爽!我要每个矿工都要像你一样把大鸡巴塞到我子宫里,射精。」   「操,你要生多少个跟我儿子分矿山。」   「啊,我不会生下来的!我要先怀上,再让你操掉,再怀上,就再操掉。」 叶蓉已经高潮在及,语无伦次。   「操死你这贱逼!操死你这贱逼!」阿飞再也受不了叶蓉的淫荡了,一边骂 着,一边在叶蓉的子宫里射饱了精液。与此同时,叶蓉也高潮了。   阿飞射精完毕后,就把肉棒从叶蓉的阴道里抽了出来,然后拎起叶蓉的双腿, 把叶蓉倒立过来,认为这样会促使自己的精液流得更深。   「真有意思。」叶蓉不禁哑然失笑,「好吧,你松开手,我自己来。」   叶蓉的舞蹈功底不错,即使阿飞松开了手,也能把自己的双腿并拢笔直的倒 立着。   「我要赶紧回去了,免得老板疑心。」阿飞穿好裤子,把衣服整理了一下, 轻蔑的看了叶蓉一眼,「你要是生的孩子不像我,我就把你的照片公布出去,让 全世界人欣赏欣赏!」   「这么凶干嘛呢?真是拨吊无情。要是不像你,大不了找个机会再让你操一 顿再怀一次就是了,还能分一半呢。」   阿飞愣了一下,点了点头:「你他妈逼的果然是个贱婊子!」说完扭头就走。   叶蓉看着阿飞离去的背景,依然笔直的倒立着,自言自语道:「我又没说我 不是婊子,人家还希望离别前再打我一顿呢,昨晚打得我好舒服。尤其是踢阴, 真是爽死了,好刺激,好想再来几下。哎呀,临下山还要特意跑来享受一次高潮, 我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货。」   叶蓉回到家中,从抽屉里取出一只一模一样的新手机,一番操作后,将留在 阿飞那边的手机里的照片、通讯录等全部复制过来,然后发出手机自毁指令,很 快收到了手机自毁成功的反馈信息,这才放下心来。   「喂,你好,总经理。」叶蓉拨通了总经理的电话,「托您的福,幸不辱命。 呵呵,哪里,谢谢总经理的信任,我才有这次机会。嗯,是的,要快呢,可别再 让S集团抢先了,让商务部的人快出发吧,是的,还按之前谈好的价格来,一分 钱不加。哦,我就不去了吧,我没有以真实身份跟他们谈,不方便再露面了。嘿 嘿,是的是的,还是总经理了解我,我跟他们捣了鬼,要是露面就糟了。咳咳, 嗯,啊,没什么,我在山里吹了风,受了凉,很不舒服,可能这几天上班会咳嗽。 啊,没有没有,谢谢关心,我休息几天就好。什么,奖励我半个月休假,太棒了, 谢谢总经理。哦,总经理,您千万别告诉任何人是我捣鬼的哦,真的,不要为我 请功了,这次归功于总经理,别客气了,您是我的领导,我是您一手培养的,当 然得算是您的功劳了。您将来高升了,可要照顾好小叶哦。」   放下电话后,叶蓉抚摸着性虐中被打肿的脸,自言自语道:「总经理是个贪 功之人,就算我不这么说,他也不可能说出派我去矿山的事的。这下谁也不知道 我去过矿山了。唉,身上好疼啊,他们下手真狠。只是身上被打得再厉害,衣服 一穿就什么都看不见了。这脸上,被打得这么红,好像有点肿了,可得好好养养。 唉,半个月不能见人了。」   后来,听商务部的人说,他们在矿山收购过程中非常顺利。只是觉得山里人 太野蛮,有个矿工只不过弄坏了一部手机,竟被矿主打断了双腿,差点没打死。   「知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叶蓉心一动,追问。   「具体名字不知道,反正挺精明的,原来还是矿主的狗头军师呢,之前帮矿 主跟我们谈判,好难对付,听矿主叫他阿飞!」   「好惨!」叶蓉心中默然,「那天其实我是安全期,还好,他不知道真相, 就让他继续满怀梦想吧。」                 【完】 上一篇: 【那些年我追过的女孩】(05)下一篇: 【约个警察操大奶】(完) 大家也在搜 被轮流抽插的护士 叶蓉与野狗叶蓉和六个农民工 叶蓉和香港老头叶蓉与叔叔 叶蓉与男工停电叶蓉被高跟鞋爆菊 叶蓉与工地民工叶蓉也与笨贼 叶蓉与垃圾站  电脑版转码声明 提示:原网站已由百度转码,以便在移动设备上查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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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半遮,丰满的身材暴露无疑,我再也按耐不住,野狗似的扑了上去,摁倒在床 上,掀开她的睡衣就杀了进去。娜娜象征性的反抗了几下就顺从的配合了起来。   「爽不爽?」   我喘着粗气问她,快速而猛烈地抽动着。   「爽……爽死我了……啊……哦……操死我了。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   娜娜有点语无伦次,神情有些迷乱。   「爽……是吧……还不是你教我的。从别人那里学来教我。哈。比以前的他 操得更舒服吗?」   我清楚听到自己的喉咙「咕噜」一声,艰难地吐出这句话,同时抽插的速度 明显快了一些。   「比他操得舒服……啊……」   妻子兴奋的回答。没想到她比我更早的进入了状态。   [ 他的大还是我的大。] [ 你的大,老公的鸡吧操起来最爽了。] [ 那你以 前还在日记里写他的鸡吧又粗又长,一掏出来就让你神魂颠倒,还说什么我操上 两小时都及不上人家几分钟?] [ 那是我鬼迷心窍,以后……以后这里就是老公 专用的……奥奥……] [ 这里都快被人操烂了还我专用的?] 我狠狠的发泄着。   虽说娜娜本性就比较开放,平时做爱,我也经常会说一些粗话刺激下,但这 次是头一次扯上周巴这个给我戴过绿帽子的男人,兴奋与刺激不断涌了上来。   [ 我就喜欢老公的鸡吧,不大不小正正好好,操的我爽的天上去了,这世上 老公操的我最爽了,谁也比不上。] [ 他的又粗又长就插的你不爽了?] [ 没有 老公的爽……老公的插在里面不大不小最舒服了,他的……太大了,都顶到里面 了。不喜欢拉。] [ 老实交代,这里被他操过多少次?有没有一百次。] [ 没有 嘛……才七八次而已,人家都是被迫的。啊啊……啊……] [ 七八次?洞都被他 操松了还敢骗我,老实交代,不老实我就不插了。] 我故意停了下来,急的娜娜 肥臀乱摆。   [ 十七八次拉……反正没老公插的多。插我吗老公……] [ 那还骗我说七八 次?] [ 跟他交往的时候插过十来次,分手后跟了饿你,又偷偷和他做过七八次 嘛。] [ 骚蹄子,一提这我就来火,敢给老子戴绿帽子。] 头一次这样,我兴奋 到了极点,抱着她的肥臀大力的冲刺起来。   [ 啊啊……啊啊……好棒……顶到里面了……美死了……老公继续……用力 ……插到我子宫里……啊啊……好久没被插这么深了……美……美啊……爱死老 公了……奥``` 好深……好爽……啊啊啊啊啊……] 娜娜放荡的呐喊着。   [ 你个骚蹄子,到底是深点爽还是浅了爽?] [ 当然……当然是越深了越爽。   ] [ 那是他插的深还是我插的深?] 娜娜迟疑了一会。扭着肥臀撒娇似的道 [ 他的大,当然他的深拉。] 我狠狠的在她肥臀上拍了两下[ 那你还说他没我插 的爽,寒碜你老公是不是?] [ 讨厌拉,老公用话来套我。呜呜……他的太深了 才不爽嘛。] [ 那你不会让他不要插太深吗?还敢狡辩,我看你就是个骚逼,喜 欢被大鸡吧插到子宫里。] [ 没有拉,他喜欢插的深我有什么办法。] [ 我看你 就是喜欢他操你,老实交代,你的第一次是不是他收去的?   ] [ 我还以为老公不关心这事呢,西西,那时候人家什么也不懂,糊里糊涂 的就让他得逞了嘛。奥。] 由于太过刺激,我差点喷了出来,赶紧将鸡吧抽出想 缓一缓劲,谁知娜娜哎呀一声,一手握住我的肉棒,对准滑腻的洞口扑哧一声, 又坐了进去。   [ 想跑,我还没够呢。] [ 没够找你的大鸡吧周巴去啊,让他喂饱你。] [ 不要,我就要你的。] 娜娜毫不理会的反客为主,坐在我身上疯狂的摆动着……   禁忌一旦被打破,就变的肆无忌惮了。之后,我们做爱的时候经常会提到周 巴,每次我都会格外的兴奋。娜娜也是一样。时间长了,周巴就不再成为我们的 禁忌。娜娜对于我也终于放开了心。在做爱的时候多次承认希望周巴的大鸡吧的 插入。并且坦白了自己和周巴做爱的次数早已过了百次。最火热的那段日子,一 个月要做个二十来次,几乎每天一次。   [ 那么多次我怎么会不知道?] [ 西西,我那次不是借口去上海出差吗?其 实是去他那拉。] [ 一个礼拜的时间都在他那?] [ 恩恩!小穴穴天天被他喂的 饱饱的哦。] [ 怪不得回来的时候我都觉得松垮垮的,原来是被奸夫操大了啊, 你可真是个淫妇啊。] [ 他上次操你是在什么时候?] [ 恩……] 娜娜犹豫了一 小会答道[ 上个月?] [ 上个月?] 我顿时吃了一惊。   [ 就是坏老公头一次和人家边说他边做的那次嘛。人家实在是忍不住了,那 个周末他又正好联系了我一下,人家就偷偷的利用下班时间小小的出去偷了下人。   ] [ 骚货!] 我大喝一声,刚刚射过的肉棒顿时又硬了起来。娜娜见状,欣 喜的往沙发上一趴,翘着丰满的肥臀,恭候我的大架。   [ 那天,我一进门就是这个姿势,老公快来呀,让我比较比较哪个爽。] [ 你个骚逼,一进门就这么淫荡。] 我狠狠的插了进去道[ 后来呢,快说,骚逼。   ] [ 后来,他也和老公一样,插了近来,不过比老公插的更深更狠。还笑嘻 嘻的说这个洞还只有他能管饱,然后……奥奥……] 我越听越兴奋。下身借着梅 开二度的神威,大力的挞伐着身下的娇躯。   [ 后来呢,你这个骚货,稍微给你点颜色你就开起了染坊,还上门服务,快 说,好久没被他的大鸡吧操,是不是憋不住了。有没有把你的小逼给操暴啊。][ 暴了,他把你老婆的花心都干花了。啊啊……老公使劲……快……快顶到花心了 ……奥……爽死我了……就是那,再加把力……用力啊……再用力……你就能… …奥……就能和他一样顶到我的花心了……奥……美……老公好厉害……奥…… ] 我越操越兴奋,不知不觉才发现自己居然不停歇的整整插了二十分钟,这对我 来说可是了不起的成就,怪不得身下的娜娜肥臀乱扭,秀发乱甩,整个耳根也仿 佛被染成了红色,说不出的淫荡。   [ 就是那……好深……老公……老公……我要丢了……飞了……死了……][ 奥!] 我狂呼一声道[ 我也要射了,你个骚蹄子,给我好好接住!] [ 丢了…… 给我……快给我……射到我的花心里去,像他一样,射到我的花心里,干翻我的 子宫……呀啊……] 实在抵受不住娜娜的淫声浪语,我大呼一声,将无数的子孙 尽数射了进去。几乎在同一时间,娜娜颤抖着娇躯,整个人夸张的甩动了几下, 达到了高潮。   [ 老公今天好猛啊。] 许久之后,娜娜才恢复过来,但说话的时候依旧满脸 春色。我躺在床头,刚才还意气风发的小老弟已经泻了底,正垂头丧气的趴着。   [ 怎么样?比起你他如何?] [ 恩恩!老公强多了,早知道老公也这样能干, 我就把他踢的远远的了。] [ 算你发现的还不算晚。那个,他经常能这样插到底?   ] 面对我的提问,娜娜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歪着脑袋想了一会。   见状,我轻轻的拍了下她的肥臀,假装大度的说道[ 他的家伙真的就那么能 干?是不是你每次被他操的时候都像我们刚才那样。] 娜娜见我如此随意,咯咯 咯咯浪荡的笑了起来。   [ 他的的确又长又粗,尝过一次就想来第二次,而且他工夫又好,花招也多, 不过老公也不赖拉,勤加练习,肯定比他强。] [ 别下这些毫无根据的结论奥!   ] [ 人家是真心话嘛,你看周巴这样强,那个坏东西大是不假,不过最重要 的是他经验丰富,什么青纯美眉,良家少妇,都不知道有多少糟蹋在他手里了, 经常这样干那样干,有经验嘛。] [ 你到挺了解他的嘛?] [ 那当然,当年人家 好歹也对他死心塌地的,谁知道他那么喜新忘旧。] 娜娜嘟着小嘴嘟哝道。   [ 奥?原来是他有了新欢把你甩了你才来找上我的啊?] 不知怎么的,听到 这些,我下身居然有了放映,这当然逃不过我老婆那风骚的眼睛,只见她吐了吐 香舌,一把抓住我的男跟就添了上去。   这可是我头一次被娜娜口交,但看她那熟练的样子,想必早就不是第一次了, 哎,我怎么这么笨,她都骚成那样了,这么长时间来我竟然从没要求过她口交过。   [ 是呀,当初我就是因为被他甩了太痛苦,一气之下才会想重找个男朋友。   结果和你一交往就一发不可收拾喽。] [ 一发不可收拾还偷偷给我戴绿帽子, 你个骚蹄子。] [ 咯咯,老公大人有大量,人家好歹可是在你之前这个小洞的拥 有者嘛,老公第一次进去之前,这里早就被他开垦的七七八八了,要不是他一脚 把我当破鞋踢开了,说不定你老婆现在还天天躺在他床上张着双腿被他操着呢。 ] 见我的肉棒已经再度勃起,娜娜风骚的张开了双腿,并用双手把小洞大大的张 开,里面还残留着我刚才射入的精液。   [ 老公快来,操翻我的花心。] 见到老婆如此淫荡,我破记录的来了个三连 发。   [ 你这小骚洞这么浪,除了周巴,是不是还有别的男人经常来光顾这里?][ 没有拉,人家到现在就老公和他一共两个男人。呀奥……老公今天真棒,真猛, 要把我干花了。] [ 真的没别人近来过?你这个淫妇,你这个喜欢大鸡吧男人的 骚货。你这个……水性扬花的浪货……我……操死你……浪货……就该操死!][ 死了……我死了……亲老公……操死我了,你把我的小洞干翻了……] 老婆满脸 的满足感,我还真是很少见到,看来我还真的有些潜力。特别是在这种特别的气 氛下,我似乎是超水品的发挥。   不知不觉已经深夜,我和娜娜都已经筋疲力尽。   这些日子来,我们的性生活可谓节节高攀,对于她和周巴之间的事,娜娜已 经基本全部和我坦白,少了这个心结,我们都没有了顾虑和矛盾,日子也是异常 的美满。聪明的娜娜早就摸透了我的心思,经常能很好的引导出话题来刺激我们 的性生活。至于两人一边看着A片一边模仿做爱这种以前只出现在幻想中的场面 早就屡见不鲜。我们甚至还会变换着身份来刺激彼此的性欲。比如说做到兴奋的 时候,我会把我想象成周巴。娜娜也会极其投入的配合着,其实我估计基本不用 假扮,娜娜就能很好的演好自己的角色,因为她以前和周巴偷情的时候大概就是 如此吧。不过这种身份的转变却能很好的刺激彼此的性欲。   一次做爱时我把自己假扮成我大学的死党老七,结果娜娜兴奋的扭腰摆臀。   比平时还要浪上好多。   [ 一说到老七你咋就这么浪?] 我减缓了速度说道。   [ 就浪了怎么样,想跟他上床了呗。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 [ 就瞧人家 长的高大帅气是吧,我告诉你,你要上了老七的床,非被他玩烂了不可。] [ 奥 ……烂就烂了吧……老公……恩恩……叫他来操我……我要跟他上床……] 娜娜 淫荡的呻吟着,眯着一对桃花眼。   [ 老七……快来……玩我……浪穴臀眼随你操,臀眼还是处的哦……都给你 了……奥……] [ 你这个浪蹄子!] 娜娜放荡的浪叫不断的刺激着我,下身毫不 怜惜的开始加速,啪嗒啪嗒,男根撞击肥臀的声音说不出的悦耳。   [ 骚货,浪穴和小嘴的第一次都被周巴占了,这回连屁眼也准备给老七开包 是吧。就不准备给你老公留点什么吗?] 最近的做爱中,我曾试图进入娜娜的臀 眼,但始终不得章法,而娜娜又并不赞同肛交,我也就没再坚持。   [ 啊啊……老公……我浪了,叫老七来操我……恩恩……] 娜娜放荡的扭着 肥臀,看来是真的放浪了。   [ 浪货,碰上老七,包准你身上三个洞一个也跑不掉。] [ 人家……才不跑 呢,你老婆我……恩……不但不跑……而且……而且还会乖乖的撅着屁股给他操, 爱怎么操就怎么操……啊啊啊……老公……老七就真的那么强吗。] [ 那当然。   ] 我放慢了速度轻轻抽插着道[ 当年在大学里,他的外号就叫午夜牛狼,对 付女人这方面,咱们几个铁哥们里就属他最有能耐,记得大三那年,他泡上了一 个大一的小丫头,那个纯啊,跟我们几哥们一起纯的话都不敢说,结果三天时间, 整整三天就被老七开了包,当时在旅馆,把人家被子弄的全是穴,人家老板娘不 干了。非要老七把被子买下,说这么多红咋洗?结果老七还真把被子买了回来, 咱们亲眼所见,全是血啊。] [ 我被周巴开包的时候也很多血啊。] [ 你的事就 少拿出来丢脸了。] [ 哼,后来呢。] [ 后来老七没钱开房了,直接把人家带宿 舍里干,把我们几兄弟憋的哟,十一点准时熄灯,他准时开始打炮,那会他们认 识也就半个月吧,把那小丫头给浪的,老七不停的整,一直整到12点,整整一 个小时啊,那可是我亲眼所见,半夜起来又搞了一次,早上又一次,没低于半小 时的。] [ 老公,那你见过老七的家伙吗?] [ 当然见过,周巴那我都是听你说 的,可老七那可是我亲眼看见的,又粗又长,得有二十三公分吧。] 娜娜添了添 舌头,撒娇道[ 老公,被你说的心痒了,好想被他操一回。] [ 骚蹄子,听到大 鸡吧就浪,还真想送上门去给人操啊,那可是我哥们,我可丢不起那人。] [ 西 西……那周巴。老公行行好,让我跟他再搞一次好不?] [ 又浪了是不,你老公 不是阳痿,这小浪穴只属于我一人是谁说的?] [ 西西。人家浪了嘛。] [ 最近 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 [ 哪有……这半年来就上月跟周巴弄了一回,我都坦白 了。   人家现在不要太乖,再说了,我就和老公还有周巴上过床,没第三个男人碰 过我呢。] [ 算你老实,屁股摇几下,老公操死你。] [ 来呀,弄我呀,不把我 弄美了我就给你戴绿帽子去。] 娜娜趴在床上,风骚的扭动着她那丰满的肥臀, 俏脸对着我放肆的浪笑着。此时的我早已箭在弦上,肉棒很快就在眼前的肉嘴中 进进出出。说实话,娜娜的肥臀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因为她真的非常翘,特别是 扭的时候,简直就是个尤物,每次看到这,我都会情不自禁的干上去,这次当然 也不例外。   粉嫩的花唇在我的挺动下不断的来回翻动,柔软的淫肉触碰着我敏感的龟头, 不到三十下我就倒吸了口凉气,差点就喷射了出去。   见我忽然停止,正在浪潮上的娜娜就不干了,翘着肥臀往我这边送。   [ 骚蹄子,别浪了,让我歇会,等会才能好好收拾你。] [ 不嘛……再来几 下,就几下。] [ 浪死你了,怎么像个几年没碰过男人的怨妇啊。] [ 我就浪, 我要男人,要大鸡吧。叫老七来操我……啊啊……] 娜娜夸张的浪叫起来,屁股 更是放荡的摆动着。看着她洞口不断益出淫汁,手一松,被她的肥臀趁虚而入, 扑哧一声,整跟肉棍毫无一点空隙的被那张淫嘴彻底吞食进去。   [ 奥奥奥奥……] 娜娜满足的大呼起来,同时屁股扭的更加厉害,我直感觉 肉壁像无数个吸盘般夹着我的鸡吧,而且还在来回跳动。   [ 动呀……动呀……死老公你行不行,啊啊……不行……不行找别人来操我 ……恩啊……周巴……老七……小高……操死我……操死我……] 娜娜疯狂的叫 着,整个人已经浪到了极点。我也彻底豁了出去,鸡吧仿佛要冲破它的界限般往 那花心深处冲去。   一下,两下,三下,我内心深处的自尊在呐喊,可惜只数到第七下的时候就 功亏一篑,因为我实在受不了娜娜那个丰满的翘臀。子孙们大量的喷射到娜娜的 子宫里,可那该死的肥臀还在放荡的扭动着。好象永不会满足。被她摇的,我的 肉棍这时才感觉到隐隐做痛,刚想从那无底洞中拔住,那会吃人的肥臀猛的往回 一挺,我的肉棒又扑哧一声被那张湿润的淫嘴吃了进去。   [ 痛……痛] 我大呼起来。   [ 管你呢,我那里……快化了……接着操我……说了要操死我的……奥…… 不行就换人哦。小高不是在家吗,叫他过来……把你……恩……把你老婆送给他 操……] [ 浪蹄子……连小高你都想……我看你满脑子除了男人就是鸡吧。] 小 高是个大学生,长的白白净净的,很斯文的男孩。在我们家租了一个小房间,平 时都住学校宿舍,只有周末才回来住。   [ 就要男人,谁让自己男人没用呢。连老婆都喂不饱。就要出去偷食……奥 奥……] 我艰难的挺动了几下,马上换来娜娜一阵满足的呻吟声,看来她今天真 的浪的不行。我要不能让她爽,难不准她真的出去偷人,小高是不可能的,但和 周巴重温一下就很难说了,毕竟上个月,这浪蹄子一发骚还去找人家上过床。想 到这我就来气,自从百无禁忌以来,娜娜胃口大的惊人,我也出奇的很有感觉, 自认为性能力大有长进,可这骚蹄子还是上了别人的床,虽然就那一次,但对我 的打击依然存在,如果不能在床上收服她,她早晚还会跑到周巴的床上,要真哪 天发起疯来真和老七来上一腿,那我在这一帮哥们的圈子里真是颜面扫地了。   现在就是个好机会,要让她知道,她老公有能力满足她。   [ 再浪啊,再发浪啊。叫的再骚一点我就弄你。] [ 都这么浪了还不够啊… …快动嘛……亲老公……好老公……让我死吧……] 我的鸡吧几乎都能感觉到娜 娜腔道内一呼一吸的动作越来越频繁,稍微抽送几下,滑腻的阴道就满是淫汁, 被柔软的嫩肉挤压后,鸡吧已经没有了疼痛感,我就这样将鸡吧整跟拔出再整根 插入,娜娜的肥臀居然激动的抖动了起来,以我多年浸泡在色情论坛中的经验来 看,她已经兴奋到了极点,可以说,这是我大面积收复失地,让她知道自己老公 能耐的大好机会。但我还是不能操之过急,因为娜娜小穴的厉害我是清楚的很。   由于我是刚射过后强行硬起来,所以我耐心的就这么慢慢的插入……拔出… …可即便只是这样,娜娜的淫穴口还是浪汁四益,床上早就湿的一塌糊涂。   真是个人见人爱的肉洞啊。娜娜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但娇好的容貌配上雪白 的肌肤,绝对是那种让男人见了有想法的女人。我一个出租车司机能娶到她该庆 幸,要不是因为周巴的事,我应该一辈子把她哄在手里的。但因祸得福,让我得 到了一个又淫又浪的娜娜。   [ 老公快点嘛,用力的插我,我快丢了……] [ 知道你老公的厉害了?以后 还找周巴吗?] [ 人家早就不找他了嘛……恩啊……啊啊啊啊……] [ 啪啪…… ] 别说娜娜了,连我这连续第二回的都忍耐不住了,挺着鸡吧狠狠的往她肉洞深 处送去,没想到意外的好用,娜娜居然被我插的慢嘴胡言乱语,早没了以前在床 上谈笑风生的媚态,除了翘着的肥臀,整个人都趴在床上,大声的浪叫,我也丰 富得到了鼓舞一样,同样的一杆枪,使得风声水起,在那泛滥的肉洞中如鱼得水, 整整耍了十五分钟,渐渐开始支撑不住,娜娜也到了高潮的边缘。最后的一顿狂 轰乱炸,我的龟头在她体内爆炸了。娜娜满足的大呼过瘾,给了我极大的满足。 鸡吧比不上周巴,但可以通过使用上的不同来弥补,这一夜,我心里暗��得意。   周末,娜娜在单位加班,我难得睡了个懒觉,昨晚的一夜激情还在我脑海里 回味。一晚的休息,鸡吧已经没怎么疼了,吃过早饭我就迫不及待的打开电脑, 登陆我常去的情色论坛,浏览一遍,当日更新的色文色图和色片,这是我每天必 不可少的事。可看到一半,电脑却出了故障死机了,怎么也打不开。正在气愤之 际,手机响了,我四处找了下,发现是娜娜的手机拉在家里了。我打开一看,是 小高的短信。   [ 娜娜姐,外面在下雨,帮我把阳台的衣服收一下,我在外面回不来。] 我 看了下,外面果然下起了毛毛细雨。由于房子是我们出租给小高的,所以他的房 间本来就有把备用钥匙在我们这。我找到钥匙就赶到了他的房间,帮他把衣服收 起,刚想走,看见了小高的电脑,心想自己的电脑正好坏了。刚才那片淫妻小说 还没看完呢,用下他的电脑,走的时候把记录删点就可以了。   于是我快速的打开了小高的电脑,输入网址的时候刚打了个W,网址就显现 了出来。这小子也常上这个论坛。想想也是,大学生嘛,哪能少了这些。我笑了 几下,仿佛回忆起了我的大学生涯。一次和老七老四老三看A片看的发毛了,老 七一个人去找他马子,我们三个居然凑了钱说去找小姐,已经有过这方面经验的 老三把我们带到一个洗头房,找了个二十三四岁的小姐,说实话还真挺靓的,经 过一番讨价还价后,200快钱,三个人一起做,那女的一进门,唰唰的几下就 把自己衣服脱了个精光,我们三还有点不好意思,最后还是老三先出马,那鸡吧 早就挺的笔直,被那女的摸了几下就带上套干了起来,然后是老四最后才是我, 结果三人是一个比一个不争气,老三搞了五分钟,老四三分钟,我连一分钟就没 到就喷了。我都没好意思说,那就是我的处男,至今我也没和任何人说起这事。   在小高的电脑上看了半个多小时,我开始从里面找A片,果不其然,量还不 小,我大概的浏览了一遍,个把小时就过去了,刚想关电脑,突发奇想的又打开 他的回收站看了下,也有几个片子,还有几张图片,我恢复后大致看了会,但当 打开图片的时候我惊了。那是一个女人躺在床上的图片,图片上只有她的上半身, 一丝不挂的,眯着一对桃花眼,眼神迷离,似乎在享受着什么。这不是重点,关 键是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我的老婆娜娜!是用数码相机拍的,时间是今年的 六月五号,大概两个多月以前。床上的娜娜一副媚态,照常理来说,应该是男人 在她身前开垦的时候拿着相机拍的。我脑门一轰!这是小高的电脑,那拍这张照 的除了他没有别人。也就是说娜娜居然和小高上了床?天哪……怎么可能呢,她 居然还给我戴着这么一顶绿帽子,这样的小鬼怎么能和我老婆上床呢?我要冷静, 不可能的,难道只是合成照?不是没有可能,但会把娜娜合成上去,至少说明了 一点,他对娜娜有想法?我迫不及待的在电脑里搜索着,找到一个加了密码的文 件夹,名字就叫nana。   我不死心的继续翻查着,依然在回收站里,我找到了一个记事本。   [ 五月一号,我在她家租了间房子,原来她叫米小娜,已经结婚一年了,老 公是个出租车司机,也没啥特别的地方。娜娜(她老公这么叫她,我也这么叫她)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极品啊,皮肤又白,屁股又翘,奶子也丰满。她老公真是好 运啊。以后每个周末我都决定回来,不为别的,就为了看看娜娜。] 看完这段日 记,我脑子里飞快的反转着。小高好象很迷恋娜娜,所以才会特意在我家租下一 间房子,就是为了靠近娜娜然后……图谋不轨!那么他得逞了吗?只有两种情况, 一就是那张图片是他意淫娜娜所以合成的,也就是说他哈停留在暗恋这个程度?   看他斯文的模样,应该挺有可能吧。第二种可能就是,那张图片的确是他亲 手拍摄。而且正如我之前想象的那样,小高是以一种征服者的姿态占有了我的娇 妻,然后在做爱的时候拍下来的。   我再次打开那张图片,背景是个普通的房间,绝对不是我家也不是小高房间, 我略微松了口气,但图片角上赫然印着拍摄的日期——2010年六月一日。   我脑子飞快的旋转着,儿童节,儿童节,那天妻子正好休假!似乎,应该是 早上出去晚上很晚才回的家!至于小高我就不记得了,似乎应该在学校吧。脑子 一片模糊。似乎想的太多了,变的心里有鬼。对着那个nana的文件夹我试了 几个简单的密码都没什么用。一看时间已经中午。关了电脑我就匆匆离去。   下午出去跑车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心情仿佛又回到了当初怀疑娜娜和周巴 有奸情的那段日子,最后事实证明我的怀疑是对的,那这次呢?   迷迷糊糊的,天已经渐黑,我也没多少心思继续跑车,早点回去吧,娜娜应 该回家了,昨晚就在床上喊到了小高,那么今晚在床上好好试探她���下吧。   [ 咚咚。] 想的入了神有人打车都没注意。   [ 大学城。] 打车的是个身材高挑的艳丽女子,浓妆艳抹,但模样特别迷人。   大学生也有做这个的啊,因为我车是停在一个夜总会的门口,所以从里面出 来又打扮成这样的,我想应该八九不离十吧。   从反光镜中偷偷的瞄去,女孩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左右,但穿着非常暴露。   上身就穿一件白色小体恤,下身是红色超短裙配长统黑丝,怎一性感了得。   [ 你是大学生?] [ 怎么?不像?] 女子冷淡的回答道。见对方话语不和善, 我也识趣的没再说话,只是透过反光镜偷偷的欣赏美色,心想这种女人打一炮不 知道要多少钱。这时,我忽然发现女子露在外面的大腿跟部居然缓缓的流出一团 白色的东西,顺着黑丝滴下竟特别显眼。这一发现看的我是血脉膨胀,下面的老 二不自觉的就竖了起来。   [ 你看什么?好看么?开好你的车。] 看的太过入神,被女子发现了。我尴 尬的笑了笑,谁知对方刚说完就掀开裙摆并张开大腿。   [ 想搞一次就直说。] 我双眼蹬的发直,女子裙子下根本没有穿内裤,一片 黑森林中间正流出大量白花花的精液。   [ 多少钱?] [ 把车开到南河雅苑,用车费抵。] 女子冷冷的说了一句。   到南河雅苑,这加起来不到五十,相当于那些路边婊子打一炮的价格,我心 动了,虽然多年前那第一次嫖妓的经历不大成功,但眼前的货色堪称极品,五十 块的路费简直不值一晒。   [ 好类。] 上了,我心里如此说道。   很快就到了女子的住处,房间很大,比我家的还大。   [ 你一个人住这?] [ 是啊。连我现在的男朋友我都没带他来过这,你是第 一个。] [ 这边的房子贵啊,你这么有钱为什么……还出来卖?] 话刚说完,谁 知道女子竟放狂似的大声吼道[ 你妈才卖,谁卖了?我浪啊!男朋友把我甩了一 个人去了美国。我浪了怎么办?所以我要男人啊!] 被她这么一叫,我尴尬无比, 没想到第二次嫖妓同样也不够顺利。   你先等会吧。等我给男朋友回个电话再开始,说完就自顾自的打起电话来。   [ 亲爱的,我今天不回学校了,在同学家挤一挤就好了,你别等我拉。恩恩, 恩。知道哒。咯咯咯咯……套子买了又不会坏,留着嘛,明天就能用了。那晚安 哦``88] 女子变脸像翻书一样顿时变的温柔可人,我都不敢相信这是同一个人。   [ 刚才不好意思哦,我话重了点。不过你也没说错,只是……别当着我的面 说。] 女子忽然转过身来看着我浅浅的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说不出的迷人。   [ 开始吧。] 女子在房中东找西找后从床底拖出一个大的箱子,打开后推到 了我的面前。   [ 随便用吧,看上什么用什么,今天我没套子,反正刚才已经被他们射进去 了,今天就便宜你了,射里面吧。] 盯着箱子里的一系列道具,我傻眼了。那么 大一个密码箱,林林总总的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全部都是以前只在日本 A片中才能看到的东西。   [ 今天没套子,所以不能肛交。] [ 哦……奥……] 我支吾了半天。[ 这里 面的随便?] [ 恩,随便。开始吧,小心时间晚了回去老婆那没法交代。   [ 你还是很体贴的嘛。] [ 你到底来不来,翘成这样了还装纯啊。] 女子边 说边躺在床上张开了双腿。   [ 刚才被搞的太多了,不介意吧?] [ 不……介意……] [ 到底介意还是不 介意?] 女子露出了难得可爱的笑容,让我顿感亲切,也顾不得那么多,伸手摸 上了女子的长腿。   [ 你好美。] [ 跟你老婆比呢?] 我没有说话。   [ 老婆美你还出来嫖?] [ 因为你真的好漂亮。] [ 咯咯……既然漂亮,就 用心点弄,我很浪的。男朋友根本满足不了我。] 也许娜娜也是如此,心里想起 娜娜,想起小高,又想起周巴。我提枪就准备上。   [ 不做些热身?现在插入,我浪起来你很快就缴械了。] [ 恩?] [ 看来你 真是没玩过女人,除了老婆没碰过别的?笨蛋,那里那么多东西,还要我教你怎 么玩我啊?] 女子收起了之前冷冰冰的态度,我十分喜欢,于是按她说的,我从 箱子中挑了一根黑色的人造假鸡吧,大约十五公分粗细也适中,只是前面有很多 凹凸点。   女子的蜜壶和她人一样美,我紧张的将假鸡吧慢慢送到阴道口。女子双手抱 住自己的大腿,将整个蜜壶更彻底的显露在我的眼前。扑哧一声,在精液的润滑 下,假鸡吧轻松的插了进去。   [ 奥……] 女孩满意的呻吟了一声,我握着假鸡吧慢慢在她肉洞中进进出出, 没一会,淫汁已经撒满了被单。   [ 水多吧……啊哈……恩恩……有开关的,按一下,我水会流的更多……恩 ……] [ 我看了一下,果然有开关,一打开,松开手后,假鸡吧就自动的来回旋 转,我就这么看着女孩抱着那丰满的穿着黑丝的大腿,张着嘴淫荡的发出呻吟声, 然后,那湿润的肉洞不断的流出淫水,看得我鸡吧挺的笔直,却不知道从何下手。   [ 呜啊……恩恩恩……啊啊恩恩……] 就听着女孩的淫叫声满屋子的回荡, 我正在琢磨下一步做什么的时候,女孩送开的左手往我伸来,我当然知道她要什 么,赶紧凑过去,柔软的小手一把抓住了我的鸡吧来回揉弄起来。我暗呼爽快的 同时也开始在箱子里面翻腾,随手一拿,居然拿出一个项圈,中间还系着一根绳 子。   [ 你还……喜欢这调调?经常……看A片吧……想不想亲身体验下?恩?啊 ……] [ 我随手拿的。] [ 咯咯咯咯……] 女孩娇笑着把假鸡吧拔出,然后居然 把那沾满精液和淫汁的东西又塞到自己的嘴里,风骚的添了个干净。   [ 来。] 女孩接过项圈爬下了床,熟练的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就以四 肢着地的姿势淫荡的爬了几步。爬回床边的时候,就这么趴在我身下,张嘴就把 我的肉棒含了进去,这一含,让我仿佛置身在了另一个世界,她那柔软的小嘴不 停的添弄我的龟头。我爽的几乎大叫了起来。这样来回了十几下,她直接将我的 肉棒整根含了进去,我几乎能感觉到龟头触碰喉咙的刺激。女孩甩着头,好让龟 头插的更深,这才吐了出来,口水淅沥哗啦的往下直滴。   [ 没事吧?] [ 比你长一半的我都试过,怎么样,爽吗?] [ 爽。] 这是实 话,好爽!   [ 那插我吧,喜欢什么姿势,我来摆。] [ 恩……] 见我又支吾起来,女孩 索性大方的转过身,翘起屁股趴在我前方。   [ 这个姿势男人一般都喜欢。特有征服感,我也喜欢。] [ 你……为什么喜 欢?] [ 特有被征服感啊?咯咯……快来,我浪了。] 一个这么淫荡的肥臀就这 么撅在我前面,除了插,我还能干嘛?肉棒一挺,扑哧一声,我就插了进去。阴 道很滑腻,几乎畅通无阻,说实话,没有娜娜的紧,但更滑,水也更多。   [ 你的……这里也被插过?] 我摸了下女孩的屁眼。   [ 昂……刚才还有人用过。你想要啊……等会给你,让你不带套弄一次。][ 这个是什么。] 我又顺手从箱子里拿住一块板。   [ 没见过吧……恩弄我几下,我戴给你看。] [ 嘿~]我使劲的插了几下,女 孩似乎这才算暂时止了渴。   [ 这个是这样。] 女孩把板子的一头从中间分开,另一头是合着的。两边各 有两个半圆的手臂粗细的小孔,中间则是个较大的圆。只见她把双手举起,和脖 子一起放到圆孔处,然后示意我将它合住,再用一个小锁彻底锁死就可以了。看 上去就和一个古代刑具相似。这一幕,看的我简直欲罢不能。女孩雪白的皮肤比 起娜娜也不遑多让,接近一米七的身材更是娜娜所无法比的。粉艳的脸蛋也要更 胜娜娜,可就是这么一个在我心中几乎属于完美的女孩,却隐隐暴露出一股特别 的嗜好。浸泡在情色论坛中多年的我,对此也是有所耳闻——受虐倾向!不论到 了什么程度,但她绝对是有这方面的倾向。   [ 翘那么高了,你也忍的住?] 女孩转了个身,就这么站着撅起了屁股。   [ 我忍不住了。] 大手一挥,我一把楼住她的肥臀,同样弯着腿就这么站着 将鸡吧送到了她的洞口,女孩扭动了几下,就将我的鸡吧整根吃了进去,虽说这 两个月和娜娜的做爱次数和质量都急速上升,但又哪曾试过这般刺激的场面,女 孩的屁股就像装了弹簧一样,不停的前后晃动左右摆动,我只是刚进入那会用力 插了几下,接下来,根本不用怎么动作,完全只是配合着就爽到不行。   [ 奥……不行……我要射了……] [ 奥……光顾着自己爽,忘了你那根小香 肠了。] 女孩收回屁股,我强行镇定下来,才算是没有刹了风景。   [ 从没这样玩过女人?] [ 没有,从来没有。] [ 那看来,我还算是你的启 蒙老师喽?] [ 呵呵,算是吧。] [ 我的屁股好看吗?] 女孩走了几步又回到我 的面前,把肥臀一撅。   [ 好看,好美。] 我真心的说道。   [ 咯咯……那床上工夫呢?和你老婆比。] [ 当然你了。我刚才差点就…… ] [ 咯咯咯咯……因为我比你老婆浪,那么……那个好一点?] [ 哪个?] 我支 吾了一声。   [ 好拉,不整你了。我的新好男人,来吧,休息够了吧,我这可是都快烧起 来了,你得负责给我降降火,不过你那小香肠……估计我真浪起来,你也就两三 分钟的事。你爽了等会我咋办?我可没收起什么钱,算不上什么交易,算是一夜 情哦。] [ 那不是还有个车费嘛。] 我嘀咕了一句。   [ 车费?那桌子里应该有个单子,你自己看一下,你那车费够干什么?] 女 孩小嘴往桌上嘟了一下。   我好奇的从桌上拿起单子,居然是个价码表!   单项目打飞机:50一次口交:80一次做爱:500一次肛交:700一 次包时间1小时:1000(包括打飞机,口交,���爱,次数不限)10小时包 夜:5000(包括打飞机,口交,做爱,肛交,次数不限);双人可3P,需 加价100024小时包天:10000(24小时内打飞机到肛交可全套服务) 特殊服务SM调教:包夜10小时15000,提供皮鞭,蜡烛,绳子,手铐, 封口球,各种尺寸假阳具一应俱全。   包天24小时:3W,有求必应,包括电击在内的国内外各种调教工具,另 有野外母狗调教,服务时间内可做母狗以及兽交,喝尿,吃屎。   我瞪大了双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似乎看出了我的窘境,女孩说道[ 吓着 了?后面的两项就是用来吓你这种纯情好男人的。咯咯咯咯……] 女孩笑的很灿 烂,我却有一种被调戏的感觉。   [ 这个……太夸张了吧。] [ 但你看的很过瘾是吧?要不我给你个机会,后 面那两个项目给你打个五折,好好在我身上威风一把怎样?顺便试试我是不是真 的能做到那个程度?] [ 听到这个诱惑力十足的条件,我居然不由自主的心动了 起来。] 但换来的却又是女孩灿烂的娇笑声。   [ 别浪费时间了,搞我。] 女孩半微着身子翘起了肥臀,在我面前放荡的扭 动了几下,我也不是傻子,冲上前搂着肥臀就抵了进去,鸡吧很容易的又进入到 了那滑腻的阴道中,一股冲动的兴奋感很快席卷全身,眼前的屁股夸张的摆动着, 女孩的浪叫声更是此起彼伏。蜜穴中的淫汁淅沥哗啦的往外渗出,我的双手不由 自主的压在女孩背上,将她的身子继续压低,女孩配合的趴下,但叫的更加淫荡。   将这样美丽的女孩压在跨下,这就是一种享受,疯狂的抽插,我一把拉起她 脖子上的绳子,这一举动居然使她浪的更很,我几乎可以肯定,她骨子里是个M 女,喜欢被人凌驾在上,实施摧残。女孩更浪了,肥臀夸张的摆动,小嘴几乎淫 贱的叫着,我也很快登上了顶端。   [ 我要……射了……] [ 再来几下……还不够……奥……好烫……] 鸡吧挣 扎似的跳动了几下,最终还是败倒在那迷人的小洞中,精液一股脑的喷入了女孩 的体内,女孩的娇躯这才稍稍平静了起来。发泄完的我,思想才慢慢清晰起来, 已经凌晨1点了。望了望身下的女孩,衣服裙子自始至终没有脱掉,但脖子上的 项圈和木版,又将她勾勒的如此淫荡。这具迷人的肉体,刚刚还一直在为我享用, 想到这,不由偷笑起来。   [ 你笑什么?做了坏事就这么开心?] [ 没有,恩……只是觉得你真的好美。   ] [ 没根据!] 女孩无限妩媚的瞪了我一眼[ 准备夹着我到什么时候?] 我 赶紧上前将木版和项圈取掉。   [ 你……] [ 叫我瑶瑶。怎么说我们也有肌肤之亲了,不过话说在前头,下 次来我要按价收钱了。] [ 我还是觉得,你这么好的一个女……] [ 得拉……一 个个都跟我说大道理,怎么每个男人跟我上床后就说这些?我要不这样,你们能 认识我?假正经!] 一句话说的我哑口无言,是啊,自己真是如她所说,装清高, 假正经,得了便宜卖起乖来。   瑶瑶忽然又冷淡了起来,我见状还是识趣的告辞了,她没送我,我一个人开 车回家,娜娜,才是我的老婆,她正在家等我,还有……小高的事……疯狂过后, 终要归于现实,这个谜我还是耿耿于怀。                第02章   和瑶瑶的疯狂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前的事,期间我曾尝试着给她发过短信,但 没有回音。虽然很迷恋她的一频一笑,以及她的放荡,但对她来说,我只能算一 个嫖客吧,她有无数个嫖客,可能早不记得我了吧。而我也把重点转移到了小高 和娜娜身上,通过我有心的观察,小高迷上了娜娜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但娜娜对 小高的态度,我还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直到今天我们三人一起上街,突然发现小 高取钱时输入的密码居然是娜娜的生日,我突然灵光一闪,假装接了个电话,说 有急事,先走一步。   回到家里,取出小高家的钥匙,急匆匆的奔了过去,打开电脑,进入nan a文件夹,输入娜娜的生日后,果然,进去了!里面有很多记事本,照片之类的, 说实话,我很兴奋,莫名的兴奋,就好象当初第一次看A片时的那种感觉。   每个记事本上都有日期,我打开了六月一号的:大清早,就见到了娜娜,一 身粉色小体恤和红色短裙,真够辣的啊,我们打的去的饭店,车上,我偷摸了下 她的大腿,娜娜只是象征性的瞪了我一眼。到饭店的时候,同学们几乎都到了, 招子不亏是富二代,果然大排场,一个生日聚会,弄的比人家结婚还豪华。娜娜 显得有点别扭,招子出来招呼的时候,听我介绍她是我女朋友时,脸红的要死。   至于招子,一对贼眼几乎把娜娜看了个遍,最后才看了我一下,悄悄跟我说 了两字——正点!席间,几个哥们见我带了这么个美人胚子,纷纷过来敬酒,娜 娜不胜酒量,很快就迷糊了,我趁机将她扶到里面开了个房间,一切都和我想的 一样,给她倒水的时候我放了春药,娜娜毫不知情的喝了下去。接下来就和我计 划好的一样,我轻而易举的进入了娜娜的身体,在春药的作用下,娜娜热情如火, 那滋味,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没带套,全部都射到了她的体内,并且一边 做爱一边用数码相机拍照,完事后,也没忘记给她彻底留个纪念。   娜娜清醒后,一度非常生气,但山人自有妙计,我将她按在沙发上强奸了, 奸到一半就老实了,咿咿呀呀的叫起床来,真够带劲的。总共一个月的时间,总 算是得到了她,满足啊。   看到这,我开始不知所措,我的娇妻真的被这个看似老实的大学生强奸了!   而且,娜娜现在和他的关系看似非常融洽,也就是说,娜娜在小高面前屈服 了?   答案是肯定的,我打开了几张照片,马上发现了几张娜娜的自慰照,而且可 以看出是在小高的床上,照片上的娜娜表情非常淫荡,其他还有口交照以及肛交 照!   肛交?我瞪大了双眼,盯着照片上,一根比我的大上一号的乌黑的阳具。几 乎整根到底的没入在娜娜的菊花臀眼中,这么大的家伙都能进入,可前阵子和我 开放做爱后,我提出肛交,她却始终抗拒,我强行想进入,也因为洞门实在太小 而不得其法,娜娜说这是她唯一的处女地,要我用手指慢慢开发,等到臀眼适应 后再彻底交给我!可眼前,一根比我大上一号的阳具却实实在在的填满了那个所 谓的处女地!照片中的娜娜异常的风骚,即使被小高颜射,射的满脸都是精液, 却依旧露出开心而淫荡的表情。   我耐心的看了很多日记,基本可以了解,儿童节那天,小高虽然用上了春药 强奸了娜娜,但在那之前,两人就已经变的暧昧。甚至有一次,娜娜还为他打过 飞机。所以清醒过来后,娜娜虽然有过反抗,但在小高再一次粗暴的插入下还是 缴械了,之后娜娜应该是准备和小高划清界限,但小高早有准备,利用那些照片, 在第二天就再次奸淫了娜娜,一而再再而三,不但照片没拿回来,反而被小高越 拍越多。而小高显然对娜娜是非常迷恋,软硬兼施下,娜娜彻底缴械投降,在六 月十五号就主动约了小高,开始了他们的情人关系。   看到一半,娜娜的电话来了,得知他们即将回来,我匆匆忙忙的将那个文件 夹存入我随身携带的U盘中,关闭电脑,检查好一切,确定安然无恙后才离开。   我没有直接回屋,而是一个人开车出去散了会心,中途娜娜又来电话催促我 回去吃饭,刚想答应,却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小高的声音,换成平时,我不会有 什么惊讶,小高和我们关系不错,本来就经常到我家吃饭,但现在不同了,他可 是迷奸过娜娜的人啊,说不定,这会娜娜一边和我通电话,正一边趴在小高身前 扭着她那丰满的肥臀呢。越想越冲动,下面很快有了反应,那个文件夹中,还有 不少视频,刚才没来得及看,这会精虫上脑,就想找个地方仔细欣赏一下,娜娜 是如何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偷情的,这个骚货!怎么那么容易就让人得手呢,亏我 当初还花了那么长时间才和她上床,早知道那迷人的外表下是这么一双破鞋,认 识第一天就该搞了她。   [ 你们先吃吧,我去老七家有点事。] 说到老七,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联系过 了,大学毕业后,一起出来打拼,结果都不怎么顺利,于是我开始跑出租养家糊 口,而老七,和我一起在公司辞职后,开始抄股,半年前还买了辆崭新的本田雅 阁,没记错的话,就是从他买了新车后我们的联系开始变少了吧。   晃晃荡荡的,我来到了老七家里,刚想按门铃,门开了,出来一个四十多岁 的中年男子,看到我似乎很意外,我刚想说些什么,眼角却瞟到了房里的旖旎, 一张真皮大沙发上,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正庸懒的躺在上面,香舌舔拭着嘴角, 似乎正回味着什么。而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我哥们老七的妻子——方玲,一 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   中年男子收回之前的惊愕,对我笑了几声,就出去了,连门也没关。我一时 不知道自己该进去还是出去,但挣扎没持续多久,我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 还想来?] 方玲妩媚的眼神迎上了我,登时楞住了,赶紧抓起身旁的衣物, 飞也似的跑进了卫生间。我看到了地上的胸罩,内裤,以及一个用过的避孕套和 一个按摩棒。我能想象到在几分钟之前,这里发生了一场什么样的盘肠大战,下 面的话儿不由更加坚硬了。   几分钟后,方玲从卫生间出来,她只穿了一件睡衣,但胸前两个凸点告诉我, 睡衣里面什么都没有。   [ 五哥什么时候来的?也不通知我一声,老七他出去了。] 我当然知道他出 去了,不然你敢在自己家里偷汉子?我家娜娜算风骚了,据我所知还没有……忽 然想起小高,也许……   [ 奥,他不在啊,怪我没有事先给他打个电话。] [ 我给他打电话,五哥在 这玩一会,你们哥两好久没见了,留下吃个饭。] [ 不用不用,他不在我就先回 去吧。] [ 我给他打电话叫他马上回来,他老早就说过要跟你聚聚了,哥你进屋 玩会电脑先。] 电脑?想起身上的U盘,我不再推辞。特别是看到了刚才那一幕, 我急需发泄。   进屋后,我关上了门,打开电脑,插入U盘,忽然觉得开机怎么那么慢,手 心里居然都渗出了汗,也难怪,我现在马上要看的不是什么日本AV片,而是自 己老婆和别的男人偷情时拍下的视频啊。   仔细看了下,里面的每个视频都有标注:趁她老公不在在她家操,半夜打夜 战——刺激,第一次干她屁眼——留念,每个标注都看的热血澎湃,随便打开一 个视频,视频中的娜娜正对着镜头妩媚的舔弄着香舌,卖弄着风骚,这哪里像被 迷奸过的良家妇女,简直就是一个欠干的婊子。我没心思看这些个调情,直接快 进,映入眼帘的,是一根乌黑发亮的阳具,正游刃有余的在一个洪水泛滥的肉洞 中驰骋,肥腻的唇肉在男根的带动下夸张的翻动着,说不出的狼狈,边上的两条 光滑的长腿随着对方的进进出出正配合的摆动着。由于没有找到耳机,又不敢开 音响,所以听不到片中那对奸夫淫妇的叫床声,但可以想象,以娜娜在床上的放 荡,那绝对是一场绝妙的助兴交响曲。   就这样,我一边欣赏着自己妻子和奸夫的偷情视频,一边还提防着门外的方 玲随时的出现,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使我始终处于高度紧张和兴奋的状态,特 别是看到一处,娜娜趴扶在床沿,无比风骚的扭摆着自己丰满的肥臀,而小高挺 着粗长的阳具,用硕大的龟头在那迷人的洞口沾了些淫汁后,果断上移,娜娜熟 练的用双手扳开肥臀,乌黑的阳具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钻进了我至今没有进入过 的臀眼之中,整个过程,小高连手都没用一下——手持摄象机的缘故。   看着那根比我大上一号的凶物在娜娜的臀眼中驰骋,我不禁奇怪,为什么当 初我想尽办法也进不去,而他却这般轻松的就能得逞?而且看他们那熟练自然的 样子,几乎可以肯定这是不知道第几次的肛交了!情愿把屁眼给奸夫干花,也不 愿让我这个正牌的老公用那么一下,更可恨的是,还在我面前说那是唯一的处女 地,我的天哪,扭的那么骚,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开过了。注视着画面中,妻 子的臀眼被小高肆无忌惮的进进出出,有时小高插累了,就那么站着,这骚货还 自己扭着腰来回抽送,妈的,看A片都没这么爽。   一部部的快进过来,我几乎都是强忍着不射精,一直到只剩最后一部,我决 定来一次彻底的宣泄。最后一部很奇怪,和之前的都不一样,之前的都是小高一 边插一边拿着摄象机拍的,但这一部,画面一出来,小高和娜娜就同时出现在镜 头前,而且随着镜头偶尔的摆动,我知道有第三个人拿着摄象机在拍。群交,3 P,这些字眼一下子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同时,下身也到了忍耐的极限,赶紧几 个快进,想象中的3P群交没有出现,但娜娜依旧被小高操的浪态百出,从沙发 上干到床上,又从床上干到阳台,可能我太过专注了,当画面扫过墙上的一副婚 纱照时,我才发现那是我家,右下角的时间是——一个星期以前,那个时候…… 我忽然一怔,那是我头一次发现娜娜和小高秘密的时候,那个时间,我正投在瑶 瑶的温柔乡里。怎么也想不到,我在外面走了桃花运,免费上了一个极品,而自 己老婆,却正在自己家中和奸夫玩的不亦乐乎,真是讽刺啊!   大脑的思考到此为止,画面中的娜娜再次翘起了她那浑圆的肥臀,我早就说 过那是她最有杀伤力的地方,小高也毫不留情,对着肥臀不停的肆虐,没等视频 结束,我就低呼了一声达到了极限,精液尽数射在了裤子里面,我赶紧用纸巾里 外擦拭,但依旧在外面留下了不怎么明显的水渍。   得到了一次完全的宣泄,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比起亲自上阵也不遑 多让。随着兴奋一下消失,我靠在椅子上点了根烟,觉得自己现在进退两难。我 希望妻子在床上能浪一点,可她却浪过了头,浪给了别的男人看,而我,一方面 忍不住的对此兴致盎然,另一方面,又因为妻子被那种毛头小子骑了感到不痛快, 要怎样才能痛快呢?来不及思索答案,门外的方玲已经做好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方玲没有换衣服,还是那件睡衣,但显然已经换上了文胸,因为我看不到那 两个凸起的点了。   [ 老七干嘛去了,还没回来?] [ 他呀,在忙办厂的事。] 方玲一边摆放着 碗筷一边回答。   [ 办厂?] 我心里嘀咕了起来,这小子混的还有声有色的,有能耐啊,就是 收不住自己的老婆,真是同病相怜。   [ 他整天就嚷着要创业,以前没钱,现在刚有了点起色,就闲不住了。] [ 那是,老七志气可不小。] [ 五哥先吃,我们不等他。要回来晚了,让他吃剩菜。   ] 方玲好象真饿了,边说边吃了起来。   要说剩菜,今晚我那可怜的哥们恐怕就要吃上一回了吧,呵,我也何尝不试。   就在我胡思乱想间,老七回来了,两哥们许久没见,很是开心,聊到大学时 期,一起泡妞,一起打架,一起螵妓。说到嫖妓的时候,方玲就在边上,可老七 丝毫不避讳,依然扯的有声有色。   [ 说到打架,记得那个大头吗?现在还是个瘸子吧。] 似乎回想起了过往的 光辉岁月,我也跟着扯道。   [ 记得,哪能不记得,敢炮我马子,咱哥三差点废了他。] 老七兴奋的说道: [ 我不是筹划办个厂子嘛,正在招人,前阵子,那大头跑我这面试来了。   看到我,眼瞪的跟个牛蛋似的,妈的,老子当场用了他,反正厂还没真开起 来,就接点生意代做,就用他干个销售,一个月3000块大洋,立马跟个哈巴 狗似的。] [ 用他干嘛?] [ 出气啊,没事我就骂一回,有事我就骂的他爹都不 认识,他楞是不敢吭声,哈哈!] [ 你小子,够狠啊。] [ 对了,嫂子现在怎样, 等我厂办起来了,要不都来我这干?] [ 看吧。] [ 行,嘿,嫂子管的严不严?   最近有没有整过什么极品啊。] [ 极品啊……] 我想起了瑶瑶,那绝对是极 品啊:[ 从良了。   ] [ 去你的吧,不过也是,嫂子就是极品啊,还用往外找嘛。] [ 那你不也 一样?   ] 说着些话的时候,方玲已经去厨房涮洗去了。   [ 看这个。] 老七掏出手机,翻了几下,递到了我面前。   靠,看的我差点又硬了,那是一个长相甜美的女生的上半身照,眯着双眼, 只不过被射了一脸。   [ 前几天干的,大学生,刚毕业,来我这面试,没几天就干了,现在在我办 公室里帮忙,随时干,可惜不是处的。] [ 这么爽啊,真能啊你。] [ 那是,现 在的女人,什么学生,少妇,只要你有心,有本钱,绝对能上。] 老七的话,似 乎又触动了我,小高是有心还是有本钱?又或者,是娜娜特殊,太骚了呢?   两个哥们一顿饭吃的老晚,喝高了就直接睡了,起来的时候正好接着晚饭, 整了一天,回家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娜娜还没入睡,正看着不知所谓的韩剧。   [ 这么晚才回来。] 娜娜抱怨了一句。   [ 在老七那,喝高了。那小子要办厂,发财了,还问你厂办好了要不要过去。   ] [ 过去干嘛?做他的小秘书啊?] 娜娜饶有兴致的回答道。以我对她的了 解,八成她是想到了上次床上说的那些话。   [ 小高回学校了?] [ 没有,在隔壁呢,说呀,要我去给老七做啥?] 娜娜 索性不看电视,整个人贴了上来,她只穿了一件睡衣,没戴胸罩,胸口两个凸点, 说明,她发春了。真是个喂不饱的骚货。   [ 你想做啥就做啥。操,下面什么都没穿啊。] [ 就等老公回来办事呢,咯 咯,我去做老七的小秘书兼小蜜,怎样?] [ 骚蹄子,又浪了是吧,最近还喂不 饱?] [ 你叫老七来,我就饱。] 娜娜浪了起来,躺在床上,张开了双腿,肉洞 和臀眼就这么张扬的招呼着我。看到臀眼,我也有些抑制不住,虽然因为酒的关 系,有点没劲,但看到那个邪恶的洞口,我也邪恶了。   [ 你个骚逼,满脑子就想老七来搞你是吧,早就说过,你要被他搞上,非把 你三个洞玩残了不可,今天先让老公给你屁眼开了,松松土,过几天给老七玩的 时候人家才满意。] [ 你老婆就要留个洞给老七开,再说了,他要不满意,可以 退货嘛,咯咯咯咯。] [ 退货?骚蹄子我看你是皮痒了。] 被娜娜风骚的三言两 句,我的枪也硬了起来,扯下裤子就扑上了床,目标直指臀眼,娜娜反抗了几下, 但我一想到白天看的视频,不管不顾的,硬是往里钻。   娜娜每次浪起来下面都很湿,这次也不例外,沾了点淫水我就要开她的臀眼, 可是钻了几下就是进不去。奇怪了,难不成肛交真的要经验,是门技术活?改天 一定要请教请教老七。   [ 老公,来嘛,咱们不玩屁眼,用你的大鸡吧日我这。] 娜娜双手掰开阴蠢, 无比风骚的扭动着欲求不满的身体。可我却突然硬不起来了,可能是酒精的原因, 可能是白天那次看的太爽,蛋疼,也有可能是刚才的肛交失败,带来了不良影响, 总之,我软了。娜娜还不死心的手口并用,都没多大效果。   [ 改天吧,今天累了。] [ 改天我就真找野男人去了。] 娜娜不乐意的扔下 这句话,翻身睡去。   找的还少吗?先是周巴,现在又是小高,还有那个视频中拿摄象机的,是不 是他也和娜娜有一腿呢?小高操完我那风骚的妻子,只要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哪 有不上去补枪的道理。我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的娇妻,思绪逐渐变乱,沉沉睡去。                第03章   可能这次真的是酒喝多了,半夜嘴干的无法忍受,半睡半醒间,我听到了细 微的呻吟声,一转身,发现娜娜在被子下不安分的微微扭动,呼吸已经逐渐急促, 显然正在自慰。   我一时有些哭笑不得,真是欲求不满的女人,同时下意识的用手掏了下下身, 软啪啪的,心里不由自嘲起来,娶了这么个性欲旺盛的妻子,还真是无奈啊。其 实自从上个月开始,我们的性生活已经有了明显的提高,在床上,娜娜也彻底显 露了她淫妻的一面,而我,自认为比以前持久的多,可惜女人就是个无底洞,只 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不知道周巴和小高属于什么牛,难道就这么牛比?   思绪间,娜娜的声音已经高亢起来,借助月光,我从床边的镜子中隐隐约约 看到娜娜一双美目无力的半闭着,嘴角微张,身子摇摆的幅度也慢慢加快,然后 随着一声低呼,停了下来。   第二天,我睡到九点多,才昏昏沉沉的起床,起来发现娜娜早已不在,打开 手机,看到了两个未接电话,一个是娜娜打的,一个是老七打的。我给娜娜回了 过去,该死的,她又和小高在外面,难道就不怕我……一想,小高每次周末过来, 娜娜哪次不和他打的火热?只是以前我不知道真相,根本想不到那一块去,一想 到娜娜昨晚那表现,今天又和小高出去,别说小高了,我都怀疑自己妻子能忍得 住?   [ 怎么又出去了?] [ 小高说要去接他女朋友过来,我想去买衣服,所以就 顺路喽。] [ 女朋友?] [ 怎么拉,人家正常男人,有女朋友也稀奇?不跟你聊 了,早饭给你放桌上了。] 娜娜说完就挂了电话。我就觉得奇怪了,小高每个周 末回这边,不就是为了操娜娜吗?怎么又来个女朋友,以前也没听说他有女朋友 啊。不过既然这样,今天看来安全了,他总不见得甩开自己女朋友来干娜娜吧。   接着,我又给老七回了个电话,他也没说有什么事,就叫我过去喝酒。想起 昨天方玲和那个中年男人,我决定过去找机会提醒下自己的哥们。(可又有谁来 提醒过我呢。   驱车来到老七家,一进门,就看到了方玲,真是艳啊,原本就比娜娜更为高 挑的身材,再配上红色格子短裙和黑色网状丝袜,看的我没来由的一阵激动,一 直软啪啪的下身,居然这时候突的硬了起来,弄的我好不尴尬,赶紧随意的打个 招呼就进去了。   老七正在里面玩电脑,看见我来,朝我使了个眼色,我赶紧往前凑过去。   电脑中,一个男人正压在一个年轻少妇的身上,死命的拱着。以我的经验, 那不是A片,因为画面没那么清楚,而且视频中的少妇看着非常眼熟,高挑的身 材,丰满的肉球,还有那撩人心弦的黑色丝袜。正当我思索着记忆中哪家少妇这 般风骚时,片中尤物猛一转身,将肥臀对着身后的男子,俏脸正对着镜头这一侧, 一刹那,我惊讶的两眼发直,那不是方玲吗?   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眼老七,老七混没一丝的尴尬,我一时怀疑这个男人 真的是我所认识了那么多年的哥们吗?   [ 没啥不可能的,她本就是做这个的。] [ 做这个的,什么意思?] 我觉得 这个哥们变的陌生起来。   老七悠然的点了根烟,说道:[ 当初我们一起辞掉了工作,可能是我自识甚 高吧,高不成底不就的,那日子过的,要多惨有多惨。] [ 那你干嘛不来找我?   ] [ 得了吧,你刚开始跑出租,又和娜娜谈的不可开交,能顾好自己就不错 了。   ] 我默然,想起那阵子,自己正因为周巴的事搞的焦头烂额,的确忽视了这 个老友。   [ 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认识了方玲,你知道她是做什么的吗?妓女,可 是我有资格嘲笑她吗?她不偷不抢,起码比我强多了。那天她正和一个嫖客吵架, 还被打了,我就出手,这样算是认识了。] 看着老七一身名牌,我不胜唏嘘。   [ 没多久,我们就在一起了,为了钱,她继续做她的妓女,每天都有不同的 男人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她徘徊在形形色色的男人中间,可始终没有抛弃我。自 从知道我想创业后,她开始接近各种官场上的男人。] 老七顿了顿接着道:[ 现 在我有了自己的公司,她居功至尾。] 老七短短几句话,可我却能深刻体会到他 这么些年来的辛酸,没有什么成功是凭空出现的,付出越多,得到越多。可是, 娜娜呢,我对她的付出,是不是也有什么得到是我不知道的?   [ 不说这个,说些男人感兴趣的,这才是我叫你来的目的。] 老七诡异的说 道。   [ 那你说说,有什么好事等着我?] 说话的同时,我对方玲���了想法,那么 漂亮,居然……   [ 自从日子好起来后,她就不干那行了。可是婚后,我们的激情荡然无存, 你知道后来怎样?] [ 怎样?] [ 我们开始换妻!那时我才发现,看到别的男人 压在她身上的时候,我竟如此的兴奋。] 老七一边说着,两眼一边放出耀眼的神 采。这还是那个大学中被我们戏称为午夜牛郎的老七吗?   [ 后来我在家中每个房间都装上了探头,这个也是用探头拍下来的。] 老七 指了指电脑中的视频道:[ 每次回来看到这些,我都格外兴奋。] 看着老七笑的 那么邪恶,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昨天我不是就在这电脑前一边看着娜娜的视频一 边打飞机的吗?难道,这些都被探头记录下来了?   [ 看来你想起来了。] 老七换了个视频,看的我更加窘迫起来,因为那正是 昨天我打飞机的画面。更要命的是,画面中的娜娜也被一并拍了进去,以老七和 我们的关系,他八成已经认了出来。   [ 真是兄弟,连爱好都一样。] 老七得意的笑着。   [ 好小子,真是着了你的道啊。][怎样?嫂子跟谁好上了?] 我挣扎了片刻, 还是没有把小高的事说出来,老七也没有深究。   [ 既然你也有这么个爱好,那我今天就让你看一场好戏。] 老七神秘的说道。   [ 什么好戏?][嘿嘿!大头不是在我这边做出气筒么,来过我家几次,每次 来,你没看见他那双贼眼,恨不得把方玲给吃了。][弟妹的确迷人。不多看几眼 才怪了。][现在十点半,还一个小时他可能就来了。下午我给他电话,说我在外 面谈生意,有一个文件让他到我家来取。说方玲十一点以后在家,叫他十一点半 来取。   ] 看着老七得意的笑容,我顿时恍然大吾。   [ 你不会吧,你疯了?][我没疯,我们夫妻什么花样都玩过了,腻了。我们 需要刺激!][需要刺激也不必把自己老婆送给别人啊。][不是送给别人,老婆还 是我的,也永远是我的,只是借助别人来索取我们所需要的。你应该懂的,老五。 ] 老七完全把我看成了他的同好知己,我真是百口莫辨。或者说,我真的如他所 说[ 那……方玲呢。][她自然没意见,换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唯一的区别,就 是这次更加刺激,因为等会要上她的男人是我的手下,一个几年前被我打断过腿, 现在还在我公司里做出气筒,对我满肚子憎恨,又无能为力的男人,想想我就激 动,不是么?][你真是个变态。][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人,我也不知道怎么 搞的,从什么时候开始,会好上这一口。记得当初和方玲刚交往的时候,听着隔 壁她被人干的大声叫床时,我就像只无头苍蝇,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无能为 力。可是慢慢的,听惯了那声音,我麻木了,我顺从了,然后兴奋了,开始听着 她的浪叫,想象着她被干的样子打飞机,就像你昨天那样。再接下来,我从兴奋 变成迷恋,自然而然的,我们变的无刺激不欢。人就是这样,一旦在挫折中选择 了顺从,挫折就不再是挫折,至少在自己看来不是。] 面对着老七的侃侃而谈, 我心里居然多少好受了一些,原来不止是我这样,还有比我更过分的。   [ 这事我已经安排了好些天,等着看好戏吧,兄弟!][你就不怕有什么意外 发生吗?][我有个原则。] 老七自信的对着我:[ 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玩 的一切,都不会超过我的预估。刺激随着风险的增加而增加。] 我没有和老七继 续争辩,他的性子我知道,决定了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   令我感到不安的反而是我自己,因为我对他接下来要办的事,打从心眼里感 到——兴奋!可能,老七就是看透了我的这一点吧。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没有喝酒,随便吃了点东西,我发现我和老七一样兴 奋了,时不时忍不住的偷瞄方玲,饭后,把该做的准备工作全部做完,我和老七 躲进了他的卧室,门在里面反锁住,门面中间是镜子做成,从里面可以清楚的看 到外面,而外面却看不到里面。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大头的出现。   十一点刚过,门铃就响了,进来的果然是大头,个头不高,模样和以前改变 不大,不变的是右脚依旧一瘸一拐的。刚进门,一双贼眼就色眯眯的盯着方玲那 露出大半个的酥胸,两人各自客气的寒暄了几句,就说到文件的事。   [ 他交代了在这个房间里,可刚才我找了半天没找到,你帮我一起找找吧。   ] 两人在房里找了起来,而我和老七则在门内津津有味的偷窥着,方玲的短 裙太容易走光了,每次弯腰差不多都会露出不少旖旎,使得大头根本没心思寻找, 头时不时的转过来偷看。就这么折腾了十几分钟。大头总算打开了存放文件的柜 子。   同时应该也看到了压在文件上的那瓶春药。这些都是老七事先就准备好的, 而且药瓶上还大大的写着春药两字,格外显眼。   [ 只要一到两颗,就能让女人满脑淫欲。] 之前,老七曾自豪的向我解释过。   果然,大头偷偷往回瞟了一眼,就将药瓶塞到了口袋里,这才取出文件…… 接下来也一切都朝着预期发展。方玲泡了两杯咖啡后去准备水果。大头蹑手蹑脚 的取出药瓶,拿出一大把的药丸全部倒进了咖啡中。   [ 好小子,起码五六颗吧。] 老七轻轻嘀咕着。我能感觉的到他话语中的兴 奋,���为什么我也会有同样的感觉呢?如果方玲换成娜娜呢?不及细想,方玲已 经端来一盆水果,拿起咖啡喝了起来。   [ 瞧我没脑子的,他之前还电话里叮嘱过我放那的呢。] [ 没事,嫂子,那 个……张总什么时候回来?] [ 要两天吧。真是麻烦你了,公司在起步阶段,可 全靠你们了。] [ 嫂子哪的话,张总的交代,我大头一定完成。] [ 诶,对了, 为什么都喊你大头呢?] [ 因为我头比较大。] [ 没有啊,你头并不大啊。] 方 玲说话间已经喝下了整杯咖啡,可她又知不知道那里放了七八颗春药呢?   [ 不是这个头。嘿嘿,那是大学里,一些朋友给起的,叫到现在。   只见方玲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不出的调皮动人。   [ 那你老婆肯定很幸福吧。] 方玲妩媚的说道。   [ 嘿嘿。嫂子你好漂亮,张总太有本事了,娶到这么一个娇妻在家里,如果 是我,哪还舍得离开半步啊。] [ 恩哼……小滑头。] 明显感觉到方玲开始不自 在起来,酥胸不断起伏,想必药效来了,还真快啊。   [ 好热,你先坐会,我去洗个澡。] 说完,方玲就迫不及待的跑进了浴室。   大头奸诈的一笑,没一会,就跟了进去,浴室门没锁,大头一进去,反手就 关上了门。接下来就听不到任何声息了。   [ 臭小子,这么损。] 老七忍不住骂了起来[ 那隔音好的很,外面什么都听 不到。] [ 不是有探头吗] 我问道。   [ 谁他妈装厕所里啊。] [ 你真不去阻止?] [ 当然。] 五分钟,十分钟过 去了,依然没人出来。我和老七焦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和老七吓了一跳。   [ 快接,小声点,卫生间隔音好,听不见。] 我接起电话,娜娜的声音传了 过来。   [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 [ 晚上吧,我在外面有事,先挂了。] [ 等… …] 没等娜娜把话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 老四,把手机关了。] 我依言关掉了手机,同一时间,卫生间的门打开了,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快速跳动了起来,同一时间,方玲的浪叫声也传了出来。   只见方玲四肢趴在地上,但肥臀却高高的翘着,随着身后大头的挺动而来回 晃动着。两人明显已经战的不可交加。   [ 你……你知道吗,我这脚是怎么瘸的?就是被你老公打瘸的,妈的!] 大 头说到痛处,下身却变的更加猛烈,这点从方玲越来越急促的叫声中就能发现。   [ 你没看到他在公司里多张狂,指手画脚,把我当他奴隶一样,奶奶的呸!   我今天,把你操了,算是补偿,骚蹄子,穿的那么妖,三两下就被我操了, 真够浪。] 大头毫不怜香惜玉的肆虐着身下的肥臀,连在门内的我都能听到那啪 啪啪的撞击声。   [ 不知道你老公要是知道你被我操了,会怎样?] [ 不要……不要告诉我老 公,你想玩……就尽兴玩,求你别跟他说。] 这不是摆明了送把柄给他吗?我转 头一想,他们夫妻不就是喜欢这调调么。   果然,大头得意的笑道:[ 好,你今天只要让我操过瘾了,我就和你那乌龟 老公保密,要不然,我就让他知道自己老婆是一双被我干过的破鞋。] [ 婊子, 给我爬过去。] 只见大头从后面骑着方玲,而方玲则狼狈的一步步往前爬,一边 爬,还要一边承受着大头的撞击,引来阵阵娇喘。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爬 到卧室门口,也就是我和老七眼前的时候,停了下来。   [ 搞我……] 方玲几乎是呻吟道。   大头到也配合,按着方玲的俏臀,卖力的捅了起来。我几乎可以清楚的看到 大头的肉棍在方玲的体内进进出出,配合着的是方玲淫荡的浪叫声。看来那些春 药的确凶猛。方玲已经浪到出汁了。摆动的肥臀,急需人来满足。我瞄了眼老七, 他比我看的还入神,而且还边看边打飞机,操,神人!不是我老婆我都不好意思 干那事!   [ 奥……奥……死了……我不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 在一连窜银铃般的浪叫声中,方玲颤抖着娇躯被干到了高潮。大头也在同 时拔出了阳具,只见肉洞口扑哧一声射出一股淫汁,潮吹了。   我是头一次亲眼目睹这种事,看的眼都直了,回头一看老七,他脸上早已被 兴奋的表情所取代……   [ 哟呵,这都行!] [ 奥……] 方玲整个人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 快,我还没出来呢。] [ 我不行了,你放过我吧。我不能再对不起我老公 了。] [ 去你的,自己爽到了就想脱身?刚才在浴室里可是你求着我干你的。] 大头毫不客气的将方玲翻了过来,对着那一片狼籍的肉洞,再次压了上去。这时 我才发现大头的本钱是多么的充足,特别是前面的龟头,跟个鸡蛋般硕大。一旦 插入,方玲就毫无招架之力,本能般的浪叫起来。   大头依旧冲击力十足,长久以来的怨气全部发泄到了身下的方玲身上。   精力十足的大头不停变换着姿势,方玲也不断配合着摆出各种浪态,一场盘 肠大战就这么又战斗了整整半个小时,才有了收尾的迹象。   [ 怎么样,骚蹄子。啊!爽不爽。] [ 恩……奥……奥……我不活了……亲 哥哥……亲老公……啊啊啊啊啊……死了……死了……给我……给我……操死我 吧……啊啊啊……] [ 奥……] 大头一阵怪叫,全身一抖,白花花的精液一股脑 的射了进去。   [ 奥……奥……美死了……我死了……老公……老公……啊……啊……] 方 玲迷离中还在胡言乱语的浪叫着。   发泄过后的大头在房间里找了一个数码相机,然后命令方玲摆出了各种淫荡 不堪的动作,神志仿佛还没清醒过来的方玲听话的扭腰摆臀。一个个淫荡的动作 全部记录在了相机中。                第04章   几乎是大头前脚刚走,老七就飞也似的奔了过去,方玲经过刚才的一阵洗礼, 正无力的靠在沙发旁边,见老七冲了出来,配合的移了移身子,丰满的肥臀无比 淫荡的翘了起来,跟在后面的我,清楚的看见那无限风情的蜜壶中,正缓缓流下 一抹乳白色的精液。   老七毫不拖泥带水的脱裤,掏枪,足有23公分又粗又长的肉辊,凶象毕露, 转而扑哧一声,没入那刚刚还被大头喷洒过种子的肉穴中。也顾不得我在场,两 人就这么浪了起来。   [ 哦……好滑啊,好象变松了。][他的前面又大又硬,你老婆要再让他搞几 次就……奥……][就什么?你个小浪货!扭的这么骚,还想再被他搞几次是吧, 你就浪吧,早晚浪死在男人身上。][就浪了……] 方玲夸张的扭着肥臀,两人用 最激烈的动作燃烧着最原始的欲望:[ 你不就喜欢看我在别人身上浪么,啊啊… …现在我浪……浪了,你满足我啊,用你……你的大家伙修理我啊啊,不喂饱我, 晚上接着给你戴绿帽。] 老七果然是宝刀未老,巨大的男根使的虎虎声威,方玲 的臀下已经是一片狼籍,起初还能一边摇着一边和老七发骚,可连着被抽了二十 多分钟,骚劲已经被慢慢压了下去,只能匍匐在沙发上,勉强翘高肥臀,一下又 一下的承受着老七无情的撞击。   旁边的我有些看不懂了,女人出轨,难道不全是因为自己男人不行?看老七 这架势,方玲再骚,也被他整的死去活来,要说不满足是不可能,当年老七午夜 牛郎的外号也不是白叫的,一般女人哪经的住他这么搞,可方玲还是出轨了,而 且还是在老七的安排下,当着我们的面让大头上了。方玲如此,那娜娜呢?她又 是因为什么原因和小高好上的?还有周巴,作为娜娜的前男友,先于我之前征服 过娜娜,用征服真是一点都不为过,这些年来,我最不敢想象的就是他和娜娜交 往的那些日子,以娜娜在床上的表现,就如同我现在所见的方玲,那周巴会像老 七吗?他和娜娜一起,会跟老七和方玲这般开放吗?可方玲以前是妓女,我怎么 能拿她和娜娜比呢,虽然……虽然她的屁股翘的好诱人!   不知什么时候,老七已经把子弹全部射进了方玲的小穴深处,此刻,方玲依 旧翘着肥臀,白花花的精液正缓缓溢出,看的我青筋暴涨。   [ 老五,别忍了,今天咱哥两好好整治整治这小骚货。] 面对老七的邀请, 我还是有些不知所措,虽然眼前这个弟妹不久前还在我们面前和另一个男人进进 出出,但当着兄弟的面玩他的老婆,我还是很惊愕。   [ 朋友妻不能骑,但可以随便骑,哈哈,愣着干嘛。] 老七豪爽的大喊道, 同时一屁股坐到后面的沙发上,方玲马上凑了上去,张嘴就把那粗长的肉棍含了 进去。   面对这一幕,我脑子迅速冲血,一把退下自己的裤子,扑了上去。   方玲的肥臀又白又圆,摸上去又光滑无比,中间一张小嘴还一张一合的回味 在刚才猛烈冲击的余韵中,一股精液顺着洞口正往下流淌,说不出的淫糜放荡。   当我举着肉棍,龟头刚一触碰到洞口,方玲就顺势往后一挺,阳具扑的一声 整根没入其中。原本就滑腻的幽径,经过两次精液的润滑显得更加畅通无阻,我 暗呼一声好爽,跨下的肥臀已经顺从的摇了起来,时而前后挺动,时而左右摇晃, 我只是稍微抽送了几下,就爽的无以复加了,和娜娜一样,方玲的臀部特会摇, 原本就一直处于兴奋状态的我,没坚持几下,就有发泄的冲动了,吓的我赶紧拔 了出来,拔出的同时,龟头还带出一丝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汁的液体。   甫一拔出,方玲就不依的晃动着肥臀。   [ 骚货,扭的那么骚,也不让老五适应适应,你以为是以前卖B啊,一个劲 的摇,三两下就把人摇了出来,好完事收钱?今天老五一个子都不会给你,给我 好好表现,哈哈。] 老七抬头对我挤了个眼色道:[ 骚不骚?帮我再扛个十分钟, 等会咱哥两来个前后夹击,干死这小骚货。] 老七显然一直激动到现在,都顾不 得眼前这个扭腰摆臀卖弄风骚的是他自己的老婆了,或者正是因为这是他自己的 老婆,他才会激动个不停吧。   老七这么一说,我也不能丢了这个脸,深呼一口气,龟头再次顶开两片阴唇, 同时双手瓣开她的两片肥臀,慢慢的送了进去,这屁股实在太会摇了,所以我改 变策略,用双手控制她的幅度,九浅一深,我把我知道的所有经验尽数使在了方 玲身上,效果果然好了很多,但舒服的程度一点也不少,前面的老七也没闲着, 肉棍二度雄风后,就近在方玲的小嘴里抽送了起来。   方玲再浪,在我们两个男人的夹击下也渐渐坚持不住了,特别是老七,那么 长的阳具好几次都尽根塞进了那张小嘴里,弄的方玲流了一地的口水,呜呜直叫。   一前一后,我们配合的越来越默契,将这团美肉玩弄的浪汁横溢。   整了十几分钟后,老七提议我和他换换,我自然恭敬不如从命。安详的往沙 发前一站,发现方玲的小嘴已经一片狼籍,看的我一阵兴奋,也学起老七,粗暴 的一把抓住她的后脑,硬邦邦的阳具对准那张开的小嘴狠狠的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方玲的腔道温暖顺畅,果然别有一番风味,而方玲在我刚插入的时候还用香 舌添拭了几下,但很快就没了动作,只能顺从的配合着我的抽送。原来后面的基 地已经被老七再度肆虐了起来,比起刚才我的动作,老七就粗暴的多了,但节奏 技巧却一样不缺。   [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梅开二度的老七比第一次更加游刃有余,要 不是前面的嘴被我堵着,我估计方玲会发狂的叫出声来,这点我从她迷离的双眼 中就可以发现。可惜老七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即便是自己老婆,也一样。   [ 小骚货快没力气了,前面没什么好玩的了,来,一起后面。] 老七显然比 我更了解方玲。   [ 一起?][干嘛,你不会忌讳走后门吧?那我把这让给你,我钻屁眼。] 一 听是肛交,我居然格外兴奋了起来,早就想和娜娜尝试一次了,可她宁愿和小高 搞也不让我玩臀眼,至今我还不清楚其中的原由,照理说,现在我们在床上越来 越开放,她不会有什么顾及的。来不及想这么多,我连忙阻止了老七想换一个洞 的动作,将阳具从方玲的小嘴中抽出,带着丝丝滑腻的香津,方玲还特意用香舌 添了又添,直到整根肉棍都湿漉漉的。   老七也站起身来,一把将方玲从正面抱起,粗长的阳具很快又捅了进去。   [ 站着来,更刺激。] 我明白老七的意思,方玲更是已经将肥臀微微翘起。   身材高大的老七稍稍弯了下腿,直到适合我的位置,我才兴致盎然的挺枪, 扒开两片屁股,斜着往上缓缓挤开了臀眼,再一用力,龟头顺畅的插了进去,里 面真是别有洞天,特别是肥臀一用力,夹的我大呼亲娘!   [ 好类,兄弟齐心,干死这骚货。] 老七大呼一声,开始发力,我也随着他 的抽送慢慢配合起来,起初很别扭,总找不到拍子,老七干的满头大汗,直到我 慢慢随着他的动作,一个插入,一个抽出,再插入,再抽出,总算找到了节奏, 老七也是精神大震,速度逐渐变快,方玲小嘴没了阻碍物,在两个男人的正式夹 击下,开始放声浪叫起来,又酥又荡,关键时刻我觉得下面一热,肉根在毫无征 兆的情况的一泻如柱,全部喷撒在了直肠里面。   [ 奥……烫……死了……要死了……奥……] 随着方玲的浪叫,我拼了命的 用最后一丝兴奋狂顶了几下,有些意犹未尽!   [ 老五,用这个,还没干死她怎么能先撤。] 老七掏出一个瓶子递了给我。   我不想都知道那是伟哥。几乎没经过思考,我就接过瓶子,太兴奋了,我也 豁了出去,爽够再说。   [ 几颗?][一颗就够,歇息了几分钟,先看我的。] 老七抱起方玲放在了地 板上,方玲迅速张开双腿,两个洞居然都没合住,全部大大的张开了一个口子。   老七真是猛男,玩女人我的确是佩服,我下场休息,他直接连我那份一起干 上了,一会小穴一会臀眼,操的有声有色。   方玲也经不起这样折腾,开始满嘴胡言乱语起来。   [ 王八……操死我了……每次我被别人操完你都……你都这么猛,哟……咿 呀……啊啊啊啊啊啊。] [ 骚货,你不也一样,被别的男人玩两下就这么浪,刚 才你没看到大头给你拍了多少照片吗?你就等着挨他操吧,早晚把你操成人见人 插的贱货,扔在大街上当公共厕所。] [ 厕所就厕所,我给你一起多戴几顶绿帽, 你叫他来操我啊,你都不阻止他,不就想你老婆我多挨他几顿操吗。你个变态, 啊啊啊啊啊啊……干死我……干死我……] [ 马上满足你,老五,你可以了没, 来接班,这回我玩她屁眼。] [ 来呀,有种玩暴它。] 方玲唰的起身,趴在地上, 老七也不罗嗦,扒开肥臀,狠狠的捅进臀眼深处,马上换来方玲的阵阵浪叫。看 到如此场面,我也不再顾忌,上前用鸡吧堵住了她的淫嘴,凶狠的抽插起来,再 次前后夹击,方玲很快开始撑���住了,先是大头,再是老七和我,瘾再大也敌不 过这番折腾,可老七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死命的抽插一阵,就示意我来接班, 他在旁边稍歇。   [ 一人一百下,干完换人,谁先射,下次去世外桃源谁买单。] 老七得意的 笑道。世外桃源我听说过,是本市一个高档夜总会。   [ 一言为定!] 我掏枪对准了方玲的嫩穴,狠狠的捅了进去,一口气插了好 几十下,这伟哥还真不赖!知道有了冲动我才放慢了速度,一百下下来,竟感觉 敖敖的。   换老七,他玩臀眼,休息了片刻,依旧勇猛非凡,就这样来回换了三次,可 苦了方玲,强弩之末,却又挨了六百下猛捣,整个人已经趴在了地上不住的呻吟, 只有肥臀还高高的翘着。   又是一人一百下,依旧不分胜负,老七可能觉得差不多了,提议一起上,我 在下,方玲面对着趴在我身上,小穴将我的阳具整个吞下,老七在后面,干着臀 眼,再度被3P,方玲浪的狼狈不堪,口水不住的滴在我的身上,我也渐渐支撑 不住,忽然方玲狂叫一声,扑在我身上,一动也不动……                第05章   在春药,伟哥,三个男人的轮番轰炸下,方玲终于支撑不住了,狂叫一声, 扑在我身上,一动也不动。只有那张弛有致的蜜穴深处,大量淫汁哗啦啦的往外 渗透出来。   [ 哈哈,看来咱哥两谁也没输谁,骚蹄子差点休克了,得,改天世外桃源由 她买单。] 老七一如既往的潇洒自如。   方玲看上去整个人都没了气力,任由我两一上一下的钻着她的两个骚洞,但 两眼依旧迷人妩媚,她压在我身上,我插在她洞里,我们脸对着脸,既熟悉又陌 生,特别是后面还有她老公正耕耘着另一个洞眼,即便是在伟哥的作用下,我依 旧开始无法自持。特别是当方玲把嘴凑上来,贪婪的伸出香舌,我义无返顾的吻 了上去。那张不知舔过多少男人肉棍子的小嘴,在我看来,却是香甜无比。这一 刺激,下身也到了忍耐的极限。   [ 老七,我要射了。][一……起。] 老七显然也到了关键时刻:[ 一起射, 灌满她两个骚洞。] 要不说哥们嘛,还真是默契,我不记得最后又操了多少下, 反正是一记比一记猛,最后精关大开,无数的子孙根全部射进了方玲的花心深处, 几乎是一前一后,老七也在方玲的臀眼中喷发了,两根肉棍最后的回光返照,方 玲被整的死了一回又一回,直到两个淫洞被灌满了精液,这场盘肠大战才宣告收 尾。   老七第一个退出战场,一屁股坐回沙发上,方玲依旧趴在我身上,不住的喘 着粗气,刚射精的阳具还算争气,依旧挺的直直的钻在那满是精液的小穴中,直 到慢慢变软变细,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三人各自洗完澡,天色已经渐暗,老七夫妇留我吃晚饭,被我婉言拒绝,其 实是心虚了,因为每每和方玲那略带挑逗的妩媚眼神接触,就总有一股莫名的冲 动。可老七到像个没事人一样,完事后就跟啥都没发生一样,之前怎样现在还是 怎样,丝毫不介意我刚刚上过他老婆这个事实。   回去的路上,我才打开手机,结果发现好几个娜娜的未接来电,可当我回过 去的时候,却提示已关机。这才六点,照理说不会在这个时候就把手机关掉啊?   我脑海里忽然一亮,难道她又和小高在偷情?给我打了这么多的电话难不成 全是为了试探我?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口。   一路上,我不断的想象着此时家中,娜娜是不是就像刚才方玲一样,正被小 高任意的骑弄着,我撞破了他们的奸情后应该怎么办?一路上昏昏沉沉的,没多 久,就回到了家中。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里面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传来阵阵呻吟声,却是空 无一人。   隔壁?没错,偷情的话,在小高屋子里才是最有可能的。我匆匆拿了隔壁的 钥匙,转到门口,仔细一听,果然里面传来女人阵阵消魂的呻吟,我一开锁,拧 了几下就把门打开了。   小高的屋子只有一个房间和一个卫生间,所以我一眼就望见了里面的场景, 一个男人正半跪在地上,正对着刚开门的我,一下一下抽送着前面的女人,女人 像条母狗一样趴在男人身前,迎合着身后的撞击。可是,男人是小高没错,女人 却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娜娜,而是一个陌生的,我完全没见过的——女孩,很年轻, 模样很秀气,带着点学生气。   [ 大……大哥?] 小高很错愕的望着我,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眼珠子不 住的打转,出了一头的冷汗,同样的错愕也出现在身前女孩的脸上。该死!这女 孩应该就是小高的女朋友了,女友来了,他哪还有胆子偷我老婆?在老七家折腾 了一天,脑子都锈了,这样一来,摆明了就是让小高知道我在怀疑他!   这个时候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关门,闪回了自己屋里。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是小高和那个女孩。   [ 大哥,这是我女朋友小云,嘿嘿,学校管的严,只能……嘿……打扰大哥 拉。] 小高尴尬的说着。   [ 你一个学校的?][恩……] 小高支吾了一声点了点头。   叫小云的女孩很腼腆的和我打了个招呼,很是客气,让我不由心生好感,很 懂礼貌的女孩子,小高挺有福气的,可惜整天还打娜娜的主意,真是不知足。   [ 你娜娜姐呢?我打了她几个电话都没接,我以为在你那吃饭呢。][哦,娜 娜姐是在我这吃的饭,今天陪我和小云玩了一天,肯定要孝敬孝敬她,下午还给 大哥打过电话,想叫您一起呢,可惜没打通,后来娜娜姐手机出了点毛病,吃过 饭就出去修了。] 想起那会自己正享着艳福,心里也不无尴尬,支吾了几句。三 人有事没事聊了会,气氛很是尴尬,毕竟眼前这个男人可是给我戴过绿帽子的, 而且刚才事,他肯定已经有所警惕,再加上一个不知情的小运在旁,所以我尽量 让自己显的什么都不知道。所幸没聊多久娜娜就回来了,还穿着一身新衣服,应 该是今天刚买的吧,女人啊,没办法。她果然是去修手机了,看来和我想的一样, 今天她还真没跟小高干过什么。   到了晚上,照例碰到了件麻烦事,娜娜又想要了,可我今天全射给了方玲, 哪还有力气喂她?不知道半夜她有没有自慰,我是不知道了,白天体力耗的太多, 睡的死死的。   第二天又睡的很晚,哎,最近都没怎么跑车,有点郁闷,今天礼拜一,娜娜 一早就上班去了,她在一家培训中心教英语,收入还是挺可观的。想起昨天的事 不由有些担心,小高肯定是起了疑心,特别是我用钥匙开他的门,正常来说,想 不怀疑都难,更何况昨天一看他那样就是做了亏心事。这会他应该已经去学校了, 去他电脑里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新发现。   说做就做,拿起钥匙,我就奔了过去,屋子果然没人,床上没收拾,现在的 年轻人啊,一个礼拜才回来,也不弄干净些。   我利索的打开电脑,打开nana这个文件夹,惊奇的发现最后一个记事本 写着8月25日!昨天!昨天小云在,难不成这个也要记在里面?又或者……打 开看看就知道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卫生间的门打开了,小云全身只���着一条浴 巾从里面出来,修长的身子还流着些须的露珠,胸前饱满的肉球在浴巾的遮掩下, 犹抱琵琶半遮面,但毫不掩饰它的挺拔,乳沟成一条深深的沟壑,令人遐想。往 下,女孩特有的平坦小腹,光滑诱人。再往下,被水打湿了的阴毛闪着点点晶光, 配上那修长的没腿,真是个美人胚子啊,虽然脸蛋比不上娜娜出众,但有着少女 独有的纯情。   我与小云四目相对,错愕只持续了1秒钟,小云习惯性的转过身,结果把白 白嫩嫩的肥臀彻底暴露在我眼前,想起昨晚看到她与小高的做爱,我下面怒气腾 腾,但理智,羞赧还是有的。   [ 小……不好意思。] 我飞也似的夺门而出,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想起自己 打开了小高电脑中的nana文件夹,只能祈祷小云不要发现了。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我刚一走出门,赶巧不巧的碰到了小云。   [ 小云啊,今天怎么没去学校?] 面对这么个小姑娘,我只能打肿脸冲胖子 的问道。   [ 啊~ 我学校没课。][小高呢?你们不是一个班的啊?][不是的,他有课先 去了,我下午去,晚上有课的。][哦哦,那中午来我这吃个饭?省的做了。] 我 只是随意的这么一说,我发誓我没有别的想法。可惜这小丫头片子害羞的摇了摇 头,看他的表情,我都觉得自己好象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既然她下午要去学校,那等她走了以后我再偷偷进去,里面不管有些什么日 记,都能一目了然了。但天不遂人愿,等到下午我进去准备打开电脑的时候,电 脑开机已经被设置了密码,试了几个都提示错误。看来我是被人家小女孩看成了 行为不端的坏大叔了?我还不到30岁啊。不过话说回来,小云只要把这事和小 高一说,我包准小高能想起些端倪来,以后要再想深入了解些什么,会更加困难, 至于他和娜娜肯定会更隐蔽,我还有机会当众揭穿他们吗?还是直接拿我手头的 那张U盘和他们对峙?到时候娜娜会怎样,我心里真是没谱,起码我得知道她和 小高到底发展到什么阶段,只是情人关系吗?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老七的电话。   [ 喂,老七,是不是准备请我去世外桃源风流风流啊?] 我大大咧咧的说道。   [ 对呀,昨天不是说好我请客嘛。] 耳机那头传来了一个女人酥酥的声音, 竟是方玲!   [ 额……是弟妹啊,老七呢?][在我边上呢,他要我问问五哥,有空没,一 会去世外桃源。][恩……有空的。][那就好,我们这会就过去,在大堂等你。][ 好的。] 美人相约,我一向是没理由拒绝的,更何况这个美人还是我昨天肆意插 送过她全身三个洞的朋友妻。   今天生意是又跑不成了,开车来到世外桃源,惊奇的发现隔壁的南河雅苑, 正是上次和瑶瑶销魂的场所,当下就决定等会有空一定要上去找她。   老远就看到了方玲。还是一样的风骚打扮,特别是腿上的网状黑丝袜,俗话 说的好,网袜的洞眼越大,这个女人的性欲就越强,真是一点不假。   [ 老七在里面。] 方玲熟络的一手挽住我的手臂,宛如我的妻子般和我一同 走进了世外桃源。   香水的味道很特别,很撩人心弦的那种,方玲今天的化妆真是够骚的,化的 很浓,假睫毛长的离谱,脸上涂了很厚重的粉,眼神很轻佻,一眼看上去就是个 骚货!   老七在大堂里悠闲的看着她老婆和我亲密的搂着进来,嘴角泛起揶揄的笑意。   说实话,我还真有点不适应,这样的角色,这样的气氛,和一惯的我,并不 符合。   大堂里什么样的人都有,我和老七夫妻闲聊了几句,正准备上楼,楼上下来 了一群人,恩……很有气场的一群人。一个女人,身后跟着六个男人,六个男人 西装革履,身材魁梧,这种打扮,我第一反应就是保镖,保着前面的那个女人。   绝美!   那脸蛋像精心雕砌过的一样精致,化着很淡的妆,只要看上一眼,相信是个 男人都会一律停留至少10秒以上,至于衣物都只成为修饰,仿佛只有穿在她身 上,才能体现出美的极致。   [ 梦氏集团的千金——梦菲儿。] 老七咕哝了一句:[ 这里,还有隔壁的南 河雅苑都是他们家的,一般在这边找好了出台的,就直接去隔壁开房。听说一些 档次高点的小姐,都在南河雅苑有自己的套房。] 听老七一讲,难不成瑶瑶就是 这里的?要不然她怎么可能买的起南河雅苑的房子,估计八九不离十,更加坚定 了等会去找她的决定,当然,如果在这里碰上她就最好了,要不打个电话?手机 在手里握了几下,还是没打。(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个决定真是不明智。   正当我们准备上去的时候,那个梦菲儿忽的转向了我这边,而且直接朝我们 走来。我感觉到了天昏地转!   [ 不在家好好陪自己的老婆,也来这种地方?] 梦菲儿的声音,温柔动听, 只是……老七的老婆就在身边,她是在和我说话?她怎么会认识我?   我惊愕的看了下眼前的绝色美女,只看了一眼,就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支 吾着没发一言。   直到梦菲儿离去,我才回过神来,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忽然觉得好象是有点 眼熟。梦菲儿,梦氏集团,周巴!是了,她是周巴的女友,周巴就是因为她而甩 掉了娜娜。   [ 你认识她?] 方玲好奇的问道。   [ 恩……算是吧。对了,她多大了你们知道吗?][你不是认识人家嘛,还问 她多大?] 老七笑着道:[ 还是学生,在上大学吧,听说她男友是个老师。] 那 就没错了,周巴在大学毕业后就在学校当起了老师,作为那个人的女友,知道我 也就不奇怪了,但想到周巴会以怎样的方式在她面前提起我,心里不由压抑起来。 再度想起周巴,这个仿佛命中注定是我一劫的男人,这个曾经拥有我老婆娜娜的 男人,这个在我结婚前结婚后多次给我戴过绿帽的男人,其实长相很斯文,还透 着一股儒雅,当初我是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样的男人会干出偷人妻子的事,直到娜 娜亲口承认的那天。   梦菲儿很快消失在我的视线中,但我已深深记住了这个女孩。   [ 走吧。] 老七一马当先,领着我上了二楼,听他介绍,二楼是这家夜总会 的精华所在,我也兴致盎然。   上楼后,是一个很不大不小的前台,人还真不少,老七熟络的上前刷了卡, 就有人带着我们去边上的小包间中体检,老七和方玲先进去,大概二十多分钟后 才出来,轮到我进去,我不知道为什么要体检,但老七总不会坑我的,进去后才 发现,检查的是生理上的问题,比如说是否有性病!   同样二十多分钟后我才出来,看见老七正在大门口等着我。   [ 弟妹呢?] 我上前问道。   [ 进去潇洒去了。] 老七诡异的笑着。   两人并肩进到里面,里面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华丽的装修,丰富的色彩,的 确是高档的享受,人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多,所以粗略的望了一眼,但并没有发现 方玲的身影。   [ 看那!] 顺着拉七的手指,我朝侧面望去,一看之下,却再也无法移开。   那是四个大屏幕的液晶电视,其中左上角的一个电视上,一根男人特有的乌 黑肉棍,正在一个暗格中进进出出,暗格中是一站小嘴,嘴角已经满是精液,显 然已经被用过不止一次了。左下角的电视上,显示出来的是一个略大些的暗格, 暗格里一个雪白的肥臀,正被另一根肉棍使用着,洞口同样满是精液,用过的次 数想必也不少。   右边两个电视和左边的相似。光这一幕,就看的我热血沸腾!   [ 过去试试。] 老七得色的跃跃欲试道。   本来就是来找乐子的,���是这么刺激的乐子,我二话不说就跟了上去,大厅 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在那排着队了,放眼望去,那是一个用木头做成的封闭大笼 子,正对着这边的是刚才电视里看到的暗格,有两个。两个男人正舒服的享受着, 显而易见,笼子背面熙熙攘攘的,不用看就知道也和我们这边一样,派着两条长 队。   原来两个女人都是待在那笼子里的,嘴巴对着我这边的暗格,屁股则翘在背 面的暗格上。   PS:这里有些借鉴一部名为【野趣】的小说,那设定很赞啊!   [ 左边是为来这里的女客人准备的,右边一般都是这里的小姐客串。] 老七 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耐心的为我说明。   [ 会有女人玩这个?撅着屁股张着嘴,让这么多见都没见过的男人操?] 我 不解的问道。   [ 小兄弟,头一次来啊?] 排在我前面的仁兄猥琐的转过头来:[ 左边那个, 下面有个楼梯,想玩这个女人会被安排到那里等待,图个刺激玩个新鲜的女人可 不少哦,运气好,还会碰上一些特骚的,前后分别被七八人操过的都有。就前面 那骚货,这都是第四个了。] 老七排在右边那个队,那人比较少,说话间,他已 经上阵了,只见他直接掏出肉棍,二话不说就插进了那张小嘴里。就他那恐怖的 尺寸可苦了那个小姐,我都能听到她在呜呜呻吟了。老七也不负众望,整整搞了 10分钟,才撤,原来这里有个规定,射精的马上要让位,而超过10分钟,即 使不射也必须走人。   老七朝我挥挥手,又往后面走去,真乃神人啊!   大概等了半个小时,总算轮到我了,笼子里的女人也够不简单的,算上刚才 那个猥琐男,已经被八个人干过小嘴了,这还不算后面操她浪穴的。   女人的嘴巴大大的张开着,里面全是乳白色的精液和口水,舌头还在那不停 的打转,真是个骚货,二话不说,我一用力,捅了进去,滑腻而温暖,果真是张 淫嘴,舌头还不断触碰着我的龟头,真他妈的欠干。我知道,来这里的,都不是 普通人,普通人大概也消费不起吧,眼前这个女人指不定是哪家的太太或千金呢, 一想到这,龟头又大了一圈,刺激感也大了一倍,这骚货,添的我快射了。   [ 奥……] 大概才三分钟,我就射了,根本就没发挥好,心里不由空荡荡的。   可刚想走,发现笼子边上贴着一张照片,是一个女人,脸上带了个面具,认 不出来,但身材是相当的好,看来就是眼前这个女人了,但那衣服,我脑子嗡的 一声,那衣服,不是方玲吗?没错的,就是方玲,我刚才操的就是方玲啊,这个 发现,让我下身微微又有了感觉,后面的人在催了,所以就撤了下来,我就去到 了背面,那里人果然更多,老七还是排在了那个小姐的队伍里,对我比了个鬼脸, 我则竖了个拇指给他,就在一旁坐了下来。   休息了十几分钟,我看见了方玲,她总算从笼子里出来了,看见我后,就走 了过来,走路一扭一扭的,两腿都有些合不拢了,也难怪,她可是在笼子里面被 各种不同的男人操了那么久。   [ 玩的怎样?] 方玲一屁股坐在我的边上。   [ 还行,刚才在那笼子里操了个骚货!] 我邪恶的笑道。   方玲咯咯咯咯笑的异常灿烂:[ 前面还是后面?][前面。] 面队我那调戏般 的眼神,方玲也不和我搀和了:[ 累死了,后面换了11个,前面10个蜡枪头 比较多,你第几个啊?][嘿,第九个。]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眼前这个友妻,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和她比起来,娜娜都算纯洁的了。   [ 没印象了,最后玩我后面那两个都挺凶的。][没干坏吧?] 可能因为老七 不在,可能是这边的气氛实在淫糜,我居然把手伸到了方玲的跨下,一摸,发现 这骚蹄子根本就没穿内裤,里面湿漉漉的。   [ 坏不了……] 方玲撒娇似的坐到我的身上,我正想上下其手,方玲的电话 响了,看了下电话,方玲风骚的笑了笑。   [ 有人想我了,我得先走了。][谁呀?][大头。] 方玲发出银铃般悦耳的笑 声,起身就走,还不忘给我抛了个眉眼,真是个骚货!   闲来无事,只能等老七了,结果等到那小子的时候,他搂着一个很正点的美 女过来告诉我,他两要去南河雅苑开战了。   我又想起了瑶瑶,随即和老七一同出门。到了南河雅苑,老七和那美女缠缠 绵绵的进了房间,我则凭着记忆,来到了之前春风一度的房间门口,不知道瑶瑶 在不在,会不会她正和别的男人……没再想那么多,我按响了门铃。                第06章   当我按响门铃,出来开门的并不是瑶瑶,而是一个国字脸,三十岁上下的男 人,赤裸着上半身,第一感觉,不像个好人。   嫖客,这是我的第一反应,瑶瑶是学生妓女,所以我并不奇怪,但我当时怎 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在往后的日子里,会改变了我的人生,这是后话。   [ 瑶瑶在吗?] 我不好意思的问道。   男人一撇身,道:[ 是不是找你的?] 我赶紧将目光往他身后移去,发现男 人的手上正握着一根绳子,绳子的一头,系在一个女人的脖子上,只所以说女人, 其实并没看到她的脸,只是光溜溜的身子上,那硕大的一对肉球煞是显眼。至于 她的头,被一个黑色的头套整个的包住,只露出一对眼睛和一张嘴巴,就像那些 日本SM片中的一样。   女人趴在地上,像条母狗一样,但并没有开口说话,因为她的嘴巴被一个塞 口球封的严严实实,上面已经沾满了口水。我忽然想起瑶瑶的那张价目表的最后 一条:包天24小时:3W,有求必应,包括电击在内的国内外各种调教工具, 另有野外母狗调教,服务时间内可做母狗以及兽交,喝尿,吃屎。   看到这幅光景,我不知怎的心里一阵心酸,那个仿佛有着双重性格的女孩, 正被人当作母狗一样肆意羞辱着,她是为了什么才能做到如此下贱?这是怎么了, 以前我一直觉得娜娜风骚,后来发现方玲,简直就是人尽可夫,现在是瑶瑶,她 看上去就像一头下贱的母狗。我硬了!   [ 瑶瑶……] 我支吾道。   男人似乎发现了没人回答的原因,上前取下了封口球,女人调皮的吐了吐舌 头:[ 谁啊。] 边说边取下头套。   一听声音,很陌生,不像瑶瑶啊,心里不由一宽,等到女人取下头套,露出 一张同样浓妆艳抹,但明显比瑶瑶年长不少的脸时,发现这个根本不是瑶瑶。   [ 我是来找瑶瑶的,她就住在这。] 我很认真的说道。   [ 瑶瑶?什么瑶瑶?] 女人迷惑的说道:[ 还住在这?老娘在这住了快一年 了,你蒙谁啊,昌哥,你认识吗?] 叫昌哥的男人摇了摇头。   [ 扫兴。] 女人索性扔掉头套:[ 扫了您的兴致,我们继续嘛。] 女人再次 趴在地上,摇起了肥臀。   那个昌哥二话不说就关上了门。   怎么回事?这里明明就是上次瑶瑶带我来的房间,难道我记错了?犹豫之间, 我掏出手机,给瑶瑶拨通了电话,并把耳朵凑在门上,直到响了好几声,才确认 瑶瑶的确不在里面。   [ 喂。] 瑶瑶接通了电话,但声音很小。   [ 瑶瑶,是我,开出租的,我们上次……][恩恩,有什么事吗?不好好陪老 婆,想干什么坏事?][我想去你那。][哦……那你现在在哪?][就在你楼下,你 在家吗?我记得是三楼吧。][是的,不过我不在诶,我在我男朋友这,已经一个 礼拜没回那了,你不用上去了,他快过来了,回头打你电话吧。] 瑶瑶匆匆的挂 了电话,男朋友在边上的话,这种电话的确不宜多聊,但是,她干嘛骗我?三楼 的话,我确定就是这套房间了。或者说里面的女人骗我?那这一男一女又是谁?   仔细思索下,我得出了一个还算靠谱的结论,那就是瑶瑶真名并不叫瑶瑶, 而是里面那个女人的朋友,而这房间的确是那女人的,瑶瑶之所以说是她的,可 能是虚荣心作祟,干这一行的,坏就坏在那个虚荣心上。所以我说到瑶瑶,那女 人根本不认识,那么,我该进去和她说清楚吗:前阵子,我在这个房间里和一个 年纪不大的女孩有过一次激情,请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呵呵,发现自己好无聊,说不定我现在敲门进去,那个女人正在那个昌哥面 前摇着屁股卖着骚呢,下身有点胀,特别是看到了刚才的那一幕,我觉得我急需 泻火,可惜方玲去会大头了,嘿,那个骚蹄子,让人操了,又让人拍了不雅照, 结果一个电话过来,就送B去了,这会可能正被大头插的欲死欲活呢。至于老七, 算了还是不打扰他了。几天没和娜娜过性生活了,小高又因为小云的关系,肯定 也没碰她,一定憋死了,今晚正好在她身上好好施展施展,让她知道,她老公现 在可不是以前那种蜡枪头,连方玲这样的骚货都尝过了,我忽然对自己有了信心, 娜娜再骚,还能骚过方玲?   思绪间,我下了楼,驱车回到了家里,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打开电脑,插入 U盘,先酝酿酝酿,这几天过的太充实,里面好多东西都没来得及细看,今天正 好有兴致,虽然这些日记,视频里的女主角正是自己的老婆。   因为家里没人,所以把音量调的很大,看着视频中娜娜风骚的迎合着小高, 满嘴的淫声浪语,我的下面硬的跟铁棒似的。这小子算是有福气,不但有个身材 一流的小女朋友在身边可以随时抽送,到了周末,还有娜娜这样的新婚少妇可以 偷,这个年龄,他算没白活了,想想自己,直到大四才通过别人介绍,认识了在 名牌大学C大念大三的娜娜。后来我才知道。那阵子,大娜娜一届的周巴因为泡 上了一个大一的新生,(也就是梦菲儿)刚刚才和娜娜分手。娜娜可谓伤心欲绝, 听她同学说起过一次,娜娜曾因为这事寻过短见,为了尽快让她从分手中恢复过 来,才介绍了我们认识。   说实话,当时的我是神魂颠倒的,我相貌只能说过的去,家庭条件也一般般, 而且比较宅,不太会和不熟悉的人打闹。和娜娜交往那会,我实是用真心换取她 的欢颜,毫无一丝虚情假意,我几乎第一眼,就在心中默默发誓,只要能得到她, 我会用一辈子来对待她。   后来的进展出乎我预料的顺利,在我毕业前一夜,我们才第一次开房,那一 夜,我生疏的扑在她身上,从头到脚,慢慢品位着,心里想着,马上,这一切就 都是我的了。所以,即使我进入后发现那里早已洪水泛滥而且畅通无阻,苦寻的 障碍物早已消失,我也依然没往心底里去,这样的女孩,怎么可能等到我第一个 来追求呢,我满足,毫无做作。那一夜,娜娜在我身下是如此的完美。   从那以后我踏上了社会的舞台,老七等一帮哥们也同我一样,信心十足的离 开了学校。而娜娜,则要再读完最后一年,至于周巴,毕业后就在C大任职。后 来的事情,我不知道真是我初入社会无暇他顾,导致了娜娜的出轨,还是周巴用 心险恶,玩弄了娜娜,虽然我从没当面撞破过他两的奸情,但一顶顶绿帽子,却 实实在在的扣在了我的头上,直到娜娜承认她和周巴的关系。那时的我,身心具 疲,要不是怕彻底失去娜娜,我真的会找上周巴拼命。   可是如今呢?我变了,我居然会在床上要求娜娜把我当成周巴,这种病态的 心理,让我不能自拔。   还有小高,他用不正当的手段迷奸了娜娜,可他却又确确实实的和我一起分 享了娜娜,昨天的事,他已经看出了端倪,再加上小云的举动,我相信小高知道 自己的处境,如果他就此收手,我也不会计较他之前怎样玩弄过我的老婆。   这时,其中的一段视频吸引了我,其实没什么特别的,画面上,不过就是小 高站着,娜娜趴着,肉棍轻易的消失在臀眼中,只是里面的对话,我听出了一些 端倪。   [ 这个洞好松。] 说话的是小高。   [ 呸!你老是搞那里,能紧嘛。][胡扯,我第一次干的时候就这么松了,不 会是被大哥搞的吧。][他连……进都没进过,前几天他想进,我都没让,我跟他 说这是处女地,要留着慢慢来,结果害的我每次在他要进的时候都用力夹紧,幸 好他没经验,才没露馅。][啥?处女地?你身上还有处女地?你老公也信?真没 搞?][去你的,当然了,他是我老公,我跟你,是我对不起他,那里你也没少玩, 那么松,他要进去后发现了,让我怎么说?][就说被人搞多了呗,还能怎么说啊, 我进去的时候不也没说什么嘛。屁眼松一点才好玩。] 后面的话我没再仔细听, 我怎么也没想到娜娜不让我走后门的原因居然会是臀眼太松,怕我怀疑!那么, 那里是被别人干松的?不是小高,那是谁呢,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周巴!为什么 这个男人总是阴魂不散呢?那里有多松,今晚我干了就知道,没再多去想这些事, 我继续往下看。   这么多视频一个个看过来,又看到了最后那一段,明显有第三人在拍摄的那 一段,这事我一直耿耿于怀,娜娜出轨归出轨,但我始终还是不相信她会和两个 男人一起搞,视频中没有出现3P的场面,说不定那只是……不对!我忽然发现 有些不协调的地方,连续回放了几次,最后定格在一个画面上,那是小高在我家 床边的梳妆台前骑着娜娜的画面,透过梳妆台上的镜子,我隐约看到了那个神秘 人的真面目!拿着数码相机,脸蛋太模糊,看不清,但长长的头发不会假,是个 女人!至于这个女人是谁,我几乎连一秒钟都懒的去想,除了那个小高的小女朋 友小云,还能有谁?   我一屁股躺倒在凳背上,那个看上去清秀单纯的小云,居然和小高是一路货 色,前两天,我不在家,因为知道小云的出现,想必小高不敢对娜娜做什么,可 现在看来,他们根本早就……我不在的这两天,他们三人在做些什么?在我意气 风发的操着方玲的时候,娜娜不被小高骑个过瘾,连我都不信!说不定小云也会 参上一脚,这就难怪了,上午我打开了那个文件,小云肯定是全看见了,她既然 什么都知道,必然会替小高保密,而且还会和小高告状,那小高会告诉娜娜吗?   会告诉娜娜我已经知道她再次出轨的事了吗?如果那样,娜娜会怎么做?我 不敢再想那么多,我发现我好窝囊,明明是自己妻子出轨了,可害怕的怎么是我?   越想越头疼,这时候电话响了。   [ 老五,你在哪呢?] 是老七的声音,很急促,似乎出事了。   [ 我在家呢?你玩好了?][屁啊,我跟人干架了,过来帮忙啊,南河雅苑楼 下。速度来。] 挂完电话,我速度驱车赶了过去,这小子,玩女人也能干出架来。 飙到南河雅苑,那里聚了一大群人,我马上冲了过去,老七,方玲,大头,都在, 老七脸上青了,民警正在了解情况,原来和老七干架的,就是之前我见过的那个 长着国字脸的昌哥,没想到他比老七蚕的多,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上还不停的 流着血,也难怪,就老七那个头,想吃亏都难。   原来老七找的那个小辣妹,玩到一半不玩了,想赶人,老七就火了,嚷嚷着 退钱,那小辣妹认识昌哥,也知道昌哥就在附近,就一个电话叫了过来,老七嚣 张跋扈惯了,楞就在那等着,结果一见面就打了起来,没多久,两边的人马都来 了,僵持了好久,最后民警出动,算是和解了。   一忙活,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已经傍晚了,估摸着娜娜快下班了,我急着泻 火,先撤了。   一回家,发现娜娜已经下班,心里一阵火烧,不管三七二十一,必须先去火。   [ 老公回来拉,我也刚到家,呀!] 娜娜还穿着工作服,白色的小西装配一 条黑色窄裙,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已经被我扑了上来。   [ 谁是你老公!我是强奸犯,最喜欢强奸你这种女白领。] 我上下其手,摸 得娜娜浑身摆动起来。   [ 不要,我是有老公的人,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 娜娜很快进入了状态, 看得出,她早就想要了,几天没碰她,恐怕比我还急,虽然,很可能这两天早就 被小高喂的饱饱的了。   [ 少废话,有老公的少妇我最喜欢。] 娜娜象征性的反抗了几下,就顺从的 翘起了屁股,这是我们两最喜欢的姿势,我二话不说,褪下她的小内裤,掏出肉 棍就想进,娜娜一把阻止了我,另一只手从包包里掏了几下,最后居然拿出了一 个粉色的假阳具递给我,大概有二十公分那么长。   娜娜转过头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路过一家成人店买的,以后老公就有帮手 了。] 假阳具握在手里,我发现自己变的邪恶起来。   [ 骚货,碰上强奸犯还主动拿出假鸡吧,怕我一个人喂不饱你是不,老子还 有一帮兄弟,等会全叫来,一起把你轮了!][不要嘛,强奸犯叔叔,人太多娜娜 受不了的,叫三四个就够拉。] 娜娜越说越骚,我一把掰开她的肥臀,两个小洞 一览无遗,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下,平时我很少这么近距离看她的羞处,今天这 一看,发现那里的毛稀疏的很,还很短,记得以前要茂盛的多,应该有刮过,问 题是,不会是小高刮的吧,不想还好一想我更忍不住了,一杆到底,肉棍整个都 插了进去,换来的自然是阵阵娇吟,好不淫荡!   我就这么抓着她的肥臀,一下一下的冲刺着,管不了那么多,先过过瘾再说, 今天忍的够苦了。   [ 奥……怎么洞这么松,是不是被人干多了。] 我故意调戏道。   [ 明明是你的细,呀……使把劲呀。] 娜娜晃着肥臀,一口一口的吃着我的 肉棍,连屁眼都一张一张的。看的我欲火中烧,抄起手里的假阳具,沾了点交合 处的淫汁,一用力,就插进了臀眼里。   娜娜发出一声低吼,我眼睁睁的看着那粗长的假阳具慢慢没入她的臀眼,果 然好松。   [ 讨厌,老公把我那开苞了。] 娜娜娇呼一声,可身子依旧扭的那么淫荡。   拔出假阳具,臀眼成了一个o字型,我再也忍不住,提枪上移,狠狠的捅进 了菊花中,整个肉棍马上消失不见,里面的确松垮垮的,比方玲那个人尽可夫的 荡妇还松,可我却插的极其兴奋。   [ 你这双破鞋,身上的洞全是别人用过的,老子干死你!][强奸犯叔叔,都 说了人家是少妇,怎么能被你开苞呢,大不了以后你多来窜窜门,小骚货让你玩 个过瘾。] 娜娜还沉浸在角色扮演之中,而我,已经在她的臀眼中爆发了,第一 次,我把精液全部灌到了她的屁眼里,我终于用遍了她身上所有的洞,如果是别 人的老婆就好了,可惜,这是我自己的,距离第一次占有她的小穴,已经过去三 年多了,我清晰的记得那一晚,我进入她的身体时是多么的满足与幸福,轮回到 今日,我进入她另一个洞时,只有精虫上脑的欲望!                第07章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进入了娜娜的后门,无论她如何娇羞的说我粗暴,以及 闪烁着那做贼心虚的大眼睛,我也已经混不在乎了,虽然在我之前,那里早就排 好了小高,周巴,甚至别的我不知道的某某人。我没有得到完整的她,但我完整 的得到了她,得到了她的……三个洞。   自那之后,走后门,成为了我们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我没有抱怨她臀眼的 松紧,甚至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悦,使得娜娜在肛交的问题上很快就放开了,头一 天还抱怨我粗鲁的占有了她的臀眼,到了第二天,就摇着屁股叫我双洞齐插了, 在这里,我还真得感谢我的好帮手——那根长达二十公分的假阳具。   那个周末,小高没有过来,我想,他可能有所察觉了,也难怪,不管怎样, 哪怕他迷奸过娜娜,他也终究是个学生,我感觉到,小高没再继续纠缠娜娜,因 为那个周末后,我的娜娜明显需求增多,起初我还能应付,但没几天我就发现, 一个帮手明显不够,于是,我从老七那弄了好几样情趣用品来,说到老七,就不 得不说方玲,但我去了几次都没能见到她,问了老七,他给了我一个让我惊讶到 合不上嘴的答案:自从被大头拍下裸照后,方玲就像个应召小姐似的,随叫随到, 随到随操,从偷情到3P,再到群交,大头只花了三天的时间,至于现在,大头 给她安排了个小房间,每个周六周日,方玲都会在那里卖淫,卖B钱自然是归大 头的了。当然,方玲早在那房间里装了几个探头,供老七随时观看。   我知道老七的癖好,也知道老七的能耐,自己老婆被自己的下属带去做鸡, 对他而言,只有刺激!至于他什么时候收手,可能得等到他们夫妻两都腻了为止, 到那时候,我能想象到大头会有多惨,反正绝不止瘸一条腿那么简单!   记得我刚拿回那些情趣用品的时候,娜娜兴奋的不得了,当然了,我也一样, 自从上次瑶瑶那目睹了大量的淫具后,我这是第二次使用这些东西助兴。周巴, 小高,相继从娜娜的生活中远离,我知道她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性了,我也是 竭尽所能的伺候着,甚至有一次还偷偷的服用了伟哥,潜意识里,原来我一直渴 望着征服她。   生活似乎平静了下来,白天娜娜上班,我跑出租,晚上回家,则在我们的小 空间里尽情的做爱,到了周末,更是一同休息,一同找寻着刺激,当我提出让她 下身塞着震动跳蛋出门时,娜娜脸上浮现出来的是期待,于是我们做了,看着她 一瘸一扭的走在人山人海的大街上,看着她在我按动开关后,突然失去重心般不 小心扶到身边的陌生人,我感到无比刺激。   时间飞逝,这样的日子,转眼过去了一个多月。   这一天,我驱车赶回家,走了一躺远路,娜娜应该已经到家了,今天是她第 一次带着震动跳蛋去上班,我兴奋极了,如果她被男同事发现,会不会当场就把 她操了?越想我越激动,真想赶紧到家,干她一炮!   车子驶到了大学城——忽的,我想起了瑶瑶,那天她正是坐我的车准备回大 学城的时候,和我相识的,我不由的放慢速度,缓缓的开着。   「载我去书城。」   一个男人文雅的说道。   本来我想拒绝的,但书城和我回家顺路,我就接了。上来的是一个模样清秀, 戴着个黑色眼镜,很是好看的男人。但我的心却抖了几抖!   这个看似文雅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惜日搅到我鸡犬不宁的娜娜前男友—— 周巴。   在我认出周巴的同时,周巴也认出了我,和我微微颔首,我也点了下头,说 实话,虽然这个男人给我戴过绿帽,但我还从来没有和他翻脸过,因为除了文质 彬彬的外表外,他毕竟是娜娜的前男友,而且我一直有个想法——可能并不是他 勾引娜娜,而是正好相反。   「有一年多没见你和娜娜了,过的还好吗?」   周巴的声音还是一贯的斯文。   可听到我耳朵里,却变的刺耳起来,你们几个月前还干过那事,怎么变成一 年未见了?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么。我心里不茬,没有搭理他。   可能看出了我的不快,周巴也没有再开过口,就这么一直沉默着来到了书城, 他才下车。   「娜娜是个好女孩,我曾经对不起她,如果她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要 多体谅,多帮助她。」   周巴认真的说完这句话,才缓缓离开。   我没空理会他的话,匆匆往家中赶去。   娜娜早已回家,照例的,我一进门就扑了上去,掀开她的窄裙,扯下她的内 裤,就摸到了一片湿漉漉的草原,在跳蛋的耕耘下,那里简直就是水没金山。   「老公,今天周巴给我打电话了,他说他想操我了。」   娜娜眯着一双美目,无限风情的说道。   「什么时候?」   「就十几分钟前,怎么办,我想他的大鸡吧了,我想挨他一顿操了。」   娜娜显然发骚了。十几分钟前,大概是周巴刚下我车的时候,呵,动作真够 迅速的,这么快就把我老婆挑逗的淫水直流了,真是人前人后两张脸啊。不过气 归气,我还是可耻的激动了。   当娜娜无限风骚的取出洞中的跳蛋,我几乎同一时间就用肉棍将其堵满。湿 润滑腻的肉洞早就被跳蛋肆虐的淫水横流,我这一插,就像插进一个水绵般,捅 一下就会带出不少的浪汁。   「还想被他操吗?」   「想……一直都想……你要再晚回来几分钟,你老婆就去找他了。」   娜娜一边摇着屁股一边淫叫着,我分不清她说的是真是假,但看着这副骚样, 我想她早晚一定还会被周巴操上了,这是我这些年来得出的经验,每次以为她和 周巴彻底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的时候,用不了多久,我就会通过一些蛛丝马 迹发现实情,所以在潜意识里,我是真的不相信她能完全和周巴断绝关系。说不 定今天见到周巴的时候,他刚把娜娜操完,连鸡吧都还没擦干净,谁知道呢,谁 让我娶了这样风骚的老婆,又碰上个那么有吸引力的情敌呢?我一直有个想法: 只要哪天周巴说想娜娜了,要娶她了,我和娜娜可能就结束了!我又想起了梦菲 儿,无论相貌,身材,家世,她都胜过了迷人的娜娜,娜娜唯一胜过她的,可能 就是风骚了。   正当我插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娜娜随手就拿了过来,我感觉 她脸色唰的变了,我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下手机,发现打电话过来的居然是瑶瑶, 「谁呀?」   娜娜又回复了之前的样子,揶揄的问道。   「一个朋友,在郊区的,打不到车的时候经常打我电话过去。」   话出口的同时,我就佩服起自己的临阵反应来。   「恩……你一边插我一边接电话。」   娜娜眨了眨俏皮的大眼睛。   「那你可得叫的小声点了。」   说完我就接起电话,同时,下面也没有停止插送。   「喂,还是在老地方吗?」   我开口就先说了起来。   「什么老地方?哦,我在南河雅苑的家里,你不是想我了么?」   说实话,听到这句话,我的下面硬的就更厉害了,这摆明了就是邀请我去嫖 她,我想嫖她已经很久,特别是经历了方玲之后,我在男人方面的信心,的确增 加了。   「那好,我马上就出来。」   我说完就急着挂了电话。   「要出去?」   娜娜撅着屁股问道。   「是啊,她有急事,我耽搁不得,回来再收拾你。」   我用力捅了几下,就草草结束了这场战斗,等会还得派上大用场,哪敢在娜 娜这里先射,也只能先亏待她一次了。我急匆匆的穿好衣服,顺手把用剩下的伟 哥也带在身边,就这么出了门,心里想着今晚定要好好大战一场,可我没有发现 身后娜娜那无比幽怨的眼神,自然也不会未卜先知——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我, 娜娜,还有好多人的人生,都发生了多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怀着无比兴奋的心情,我急速的驶向南河雅苑,中途我还和瑶瑶通了个电话, 确认以后,顺便去提了1000块钱,因为我记得瑶瑶那张价目表上包一个小时 的价格就是1000块!   没多久,我就来到了南河雅苑三楼,按下门铃,开门的是上次碰到过的那个 女人,大概三十岁的样子,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化了淡妆,虽然比上次看 着清秀很多,但���子里还是透着股骚味,特别是刚开门那会,盯着我从头看到尾, 仿佛要把我看穿似的。   「张哥来拉。」   一开口,满嘴的风尘味,同样的瑶瑶,就让人感觉不到那股虚伪。   我朝里望了望,没发现瑶瑶。   「人家在洗澡呢,洗干净了才好服侍哥哥嘛,来来,进来坐,就当自己家里。」 女人很客套的招呼着,我还真有些不好意思了。   「上次?」   我想起她上次听到瑶瑶时的反应,不由问道。   「哎呀,上次有客人在,您知道的,他们过来享受的最忌讳两三个小姐一起 住,闲不干净呗。」   女人三言两语的解释道。我从她的眼神看出,她是在撒谎,但撒谎的理由, 我就猜不出来了,既然不想说,我也懒的追根问底。   我仔细的端详起身前的女人来,年近三十的少妇,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股 狐媚。虽然风尘味很浓,但不得不承认,的确是床上的好伴侣,特别是上次看到 她那下贱的扮象。我不由心中一动,下身就硬了起来。   不亏是老手,女人那狐狸般妩媚的双眼很快就发现了我的挺立。   「瑶瑶还没出来,就不老实了?今天你可是她的菜哦。」   女人继续挑逗着我。   我们两人都坐在沙发上,她却有意无意的老靠着我,滑腻的肥臀时不时往我 这边送。   「你和瑶瑶都是在世外桃源里做的?」   我只能岔开话题,因为就像她说的,我今天是冲瑶瑶来的。   「恩?恩。」   女人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想起了世外桃源中,上次方玲做过的那个箱子,眼前的女人八成也做过吧, 想着想着,我就邪恶的硬上加硬。   「等会好好收拾她。」   女人凑到我耳朵边上说道:「小妮子最近骚的紧,好好玩她,想玩什么花样 来问姐姐我,包你满意。」   「就像上次我看到的?」   随着女人越来越放肆的说话,我也跟着来劲了。   「你也喜欢那调调?要不姐姐先陪你玩会?」   女人放荡的调戏道。不过我还真可耻的点了点头。女人咯咯咯咯的乱笑一气, 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腿上。   「哎哟~ 好硬哟~ 说说,准备怎么玩?我先跟你热热身。」   「就像上次那个男人那样玩。」   送上门的肥肉,我还真忍不住了。   「哪个男人?昌哥?」   「恩。」   「咯咯。」   女人似乎也来了感觉,可就当我准备有所行动的时候,浴室的门打开了,亭 亭玉立,穿着一身白色睡衣的瑶瑶走了出来。我顿时有了一种很不协调的感觉, 直到瑶瑶走近,我才发现那不协调感就在于她的浓妆,一个刚刚洗完澡,而且明 显连头发也一起洗过的女孩,居然还��好了妆!   瑶瑶一如既往的化着很浓很浓的妆,厚厚的粉扑,显得脸蛋风骚诱人,长长 的睫毛把眼睛衬的又大又圆,这样的妆办,走在街上,想必十个男人有十一个都 会有非分之想,因为这简直就是婊子的代名词。   「老婆哄的挺快嘛。」   瑶瑶张嘴就是一句调侃:「接个电话也不老实。」   没想到刚才和娜娜边接电话边插的事被她听出来了,我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妹子,姐姐不抢你的人了,带进去吧,动静小点,要不然……姐姐可熬不 住。」   女人忽的站起身,两个眼睛无限风情的挑逗着我,不知是真想勾引我还是怎 的?   「我看他挺中意姐姐,留给你算了。」   瑶瑶半开玩笑般说道,搞的我不像是来嫖妓,到像是来做鸭的。   「带了多少钱?」   说话的还是瑶瑶:「1000块钱把我姐姐包给你玩两小时怎样?可以溜狗 哦。」   「小妮子,有你这么做生意的?」   女人没有离开的意思,看来还真有戏。幸好身上带了千把块钱,消费虽然高 了点,但这妞都是极品,绝对值。   「叫我燕姐,免得等会把我操了还不知道名字。」   燕姐风骚的对着我吐气如,兰轻声说道:「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妮子今晚 要做赔钱货,给你白上。」   说完还不忘眨了下眼,然后又再度倒入我的怀中,软肉喷香,还混着刺激神 经的香水味道,屁股还来回的扭动,摩擦着我翘立着的肉棍,真是别有一番刺激。 另一旁的瑶瑶就这么坐在对面的沙发上静静观望,从她的眼睛中,我看到的并不 是一个妓女对嫖客该有的那种眼神,很复杂,仿佛相识许久。   对于这样的想法,我自己都觉得可笑,她只是个妓女,而我们这也不过是第 二次见面,能有什么情素在里面?恐怕……这就是妓女档次的问题了,她可以让 每个嫖她的男人都觉得两人之间仿佛有些什么,看不到摸不着,却又朦朦胧胧, 无限遐想。   「哦……」   随着燕姐的小手伸进我的裤裆,我那早就不老实的肉棍愈加坚挺起来,再对 上她那始终半张着小嘴,以及散发着妩媚的双眼,我也不由自主采取了行动。   我那一双大手,透过衣摆,轻而易举就侵入了进去,发现那连衣裙内竟是空 空如也,那一对饱满的肉球随即就在我的手下变换起了各种形状。燕姐索性用另 一只手将自己的衣服扯下,将上半身完全暴露在了我的面前,面对这么一具风骚 冶荡,又可以随意玩弄的肉体,我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下手,幸好还有一人在场, 她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般,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项圈,就趁我们调情到不亦 乐乎的当口,一下套在了燕姐的脖子上。项圈上系着绳子,绳子的一头握在瑶瑶 手中。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下面的肉棍硬的跟钢筋似的。   果然,燕姐妩媚的从我身上下来,慢慢趴到了地上,面对着瑶瑶,而肥臀则 翘向着我,这一趴,我忽的发现那翘起的肥臀中间凸了起来,这骚货里面居然一 直插着东西,越想越淫荡,我差点当场出丑喷了出来,幸好忍了下来,要不然这 脸就丢大了,眼前这两个女人可都是身经百战啊!   「刚才我听你说不是喜欢溜狗吗?来呀。」   瑶瑶得意的显摆着手中的绳子,骚货,难道忘了上次也被我这样牵过吗?可 就是这样的场面:一个被我牵着绳子溜过的女人,此时又牵着另一个风骚的少妇。 这是何其让人血脉膨胀的画面。   瑶瑶似乎特别喜欢这样的调戏,见我不知所措的样子,显得格外开心,就这 么牵着燕姐在房间中爬了起来,我算是再也忍不住了,急色的冲上前去,一把掀 开燕姐的裙子,预料之中,那连一根杂毛都没有的羞处,正被一个粗大的假阳具 占据着,而预料之外的,是臀眼也没有闲着,一根稍细的自慰棒与那假阳具只有 一层嫩肉之隔,中间被一根绳子固定住,想必早就已经在里面驰骋很久了。   女人最羞耻的地方瞬间暴露无遗,但燕姐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扭着丰满的 肥臀,继续淫荡的爬着,现在不插更待何时,我一把将那些假货拔出,换成自己 的真家伙,从后面直接骑了上去,蜜壶在假阳具的滋润下早就狼狈不堪,我随便 抽送了几下,就插到底了。   前面的瑶瑶已经将床底的密码箱拖了出来,鼓捣了几下,掏出了一个前面带 着假阳具的情趣内裤,穿上后,她的下面就像个男人般也有了粗大的肉棍。   「扑哧一声。」   瑶瑶插入了燕姐的小嘴里。呻吟声骤停,换来了阵阵呜呜的闷叫声,就这样, 我和瑶瑶一前一后一同玩弄着燕姐的两个洞,这场景让我想起了方玲,这三个骚 货要是搁在一起,那将是如何的淫荡。   我在燕姐的小穴中抽送了几分钟后,又换成臀眼,虽说进入的也比较顺利, 但平心而论,这里比娜娜的要紧上很多,真是讽刺啊,自己老婆居然比这么个万 人骑的妓女还松。想着想着,下面有些激动,感觉快射了。   「你打算就这么放了,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瑶瑶看出了我的情况,调笑道。   是啊,今天我可是冲着瑶瑶来的,还没碰过她就射了,既对她不住,我也心 里不甘啊,于是我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拔了出来,自己缓了缓。可瑶瑶就没这方 面的顾忌了,接过我的位置,也干进了燕姐的臀眼中。看着她的屁股一顶一顶的 抽送着,我稍加休息,就猛的扒下她的睡衣,瑶瑶马上配合的张开了腿,我发现 她那条情趣内裤中间居然还有个洞,这个设计真巧妙,我二话不说,双手将她肥 臀扳开,沾了点淫汁,捅了进去。好紧啊,根本不想一般的妓女那样需要夹一下 才有感觉,而是整个肉棍从插入一直到尽根没入,始终都是柔软紧凑又多汁。   瑶瑶插着前面燕姐的臀眼,而我又在后面干着瑶瑶的嫩穴,三个人发出不同 的阵阵呻吟。可就在我极度享受的当子,该死的电话响了,是燕姐的。   燕姐一边挨着插,一边接起电话。   「奥……昌哥呀……现在?有空的,昌哥的面子我能不给吗?恩,咯咯,正 被操着呢,恩?放心好了,那我等你哟。」   燕姐挂完电话,就站起身来,瑶瑶也停下了动作。   「阿昌要来,你们先走吧。」   燕姐说道。   「我们?」   我觉得奇怪,同时看了看瑶瑶。   三人一齐愣了片刻,还是燕姐先说道:「笨蛋,上次你那朋友不是和阿昌闹 了吗?他记得你们,到时候麻烦,至于瑶瑶,你准备让她和我一起陪阿昌?这么 大度?」   燕姐狡黠的眨着眼睛,趁瑶瑶拿衣服的时候,凑到我边上偷偷说道:「小妮 子对你有意思哦,其他的我不能说,时候到了她自然会告诉你,不过……泡上她, 你就赚大了!」   一句话说的我莫名其妙,我和瑶瑶这是第二次见面,第一次见面我那表现可 能还没这次好,对我有意思?哪方面的意思?不可能看上我吧,要钱没钱,要模 样没模样的,不过这话听在耳朵里,我还是美孜孜的。就这样,几人收拾了一下, 又墨迹了几句,我和瑶瑶就出门了。   瑶瑶换上了一件价值不菲的红色格子上衣,配一条黑色短裙,圆润的大腿露 出大半,黑色丝袜和红色高根鞋相得益彰,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我忍不住近距离 盯着她,嗅着她的芳香,色色的上下巡礼。   「你每次都化这么浓的妆?」   「是啊,我不化妆难看的,会变恐龙哦。」   「才不会,你卸了妆一定更好看。」   「你看过啊?我怕到时候吓死你。」   分不清她的话是真是假,我们并头走出门外,没走几步,瑶瑶一把把我拉到 边上的走廊中,我正准备发问,她朝我比了个禁声的手势。她看到什么人了?   答案很快揭晓,一名手里拉着一个很大的旅行箱的国字脸男人进入了我们的 视线,我从侧面看去,认出正是那个叫昌哥的男人。   昌哥走到燕姐家门口,按了下门铃,燕姐就出来了,两人聊了两句,只见昌 哥在门口四处望了望,就把旅行箱打开,从里面拉出一根绳子,紧接着,一个女 人从箱子里爬了出来,没错,就是爬出来的,像条狗那样。刚才本就弄了半调子, 看到这场面,我下面马上硬了起来,那个作母狗模样的女人很快爬了进去,应该 没穿任何衣物,头发散着,看不清模样,但皮肤白白的,身材很是正点。   「还看!」   瑶瑶瞪了我一眼,直到昌哥关上门,才下楼。   说实话,和瑶瑶这么靓的女孩一起走在大街上,还是挺满足自己那份虚荣心 的,不过此时的我已是精虫上脑,就想着找个地方能把她给办了。但大街上人来 人往的,我还真没那贼胆,而且瑶瑶逛商场逛的是不亦乐乎,我就这么屁颠屁颠 的跟在后面,从这个店逛到那个店,手里提的包包也是越来越多,说实话,我和 娜娜一起都没这么耐心过,可对上瑶瑶,我却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有,可能是我内 心在作祟吧:等逛完了,累完了,就……操她!可我还是低估了女人的欲望,天 色越来越暗,想想家里的娜娜,我有点心虚了。   「瑶瑶,我快回去了。」   「这么快?那不送喽。」   瑶瑶说话间就来提我手里的包,这么小会,估计她消费了上万元,做这个, 也太有钱了吧。不过这不是重点,似乎她根本没有听出我话里的意思,纯把我当 成了一个拎包的了,我今天可是主要过来嫖她的啊!   可既然她没有这方面的意思,我也不好求她吧,耸拉着一张苦瓜脸,心里想 着还是回去找娜娜吧。   「扑哧~ 」谁知道瑶瑶机灵的一笑,顿时看的我眼都花了,好漂亮。看着她 浅笑着的俏脸,我知道有戏。   「怎么拉?有意见拉?叫你陪人家逛会街,就嚷嚷着要报酬拉,瞧你那张脸 ……」   「嘿,没有的,我再陪你逛就是了。」   有些不好意思,只能羞赧的算是赔个不是了。我怎么突然觉得我不像个嫖客, 她也不像个妓女了,到像是,一对恋人?   和个妓女谈恋爱,越想越好笑。   「还逛,都快把裤子撑破了吧。」   瑶瑶这个死丫头一边说,一边伸手在我裤裆里摸了摸,一股电流马上传遍全 身。   窘态毕露,要不是在大街上,我真想把她放倒。   「来。」   瑶瑶拉着我往桥边跑去,然后绕到了桥下的树丛边。   「给你泻泻火,当是你陪我这么久的报答吧,不收你钱。」   天色已晚,但大街上,桥上还是有不少路人,瑶瑶往四周张望一下,确定这 里应该还算隐蔽,这才把我裤子上的拉练拉开,一根热腾腾的肉棍一下跃了出来。 一想到这是大庭广众之下,我没来由的一阵兴奋,还没来得及细想,一张温暖湿 润的小嘴已经将我红红的龟头包裹了起来,同时舌间也开始行动,灵活的舔拭着 马眼,真是刺激。   香津流到肉棍上显得闪闪发亮,瑶瑶也是一副陶醉的神色,很认真,很用心 的服侍着我的小兄弟,从肉棍到睾丸,可谓面面惧到。我这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 身前一身名牌的女孩,特别是那露出大半个的肉球,看得我直想狠狠蹂躏她。   一阵舔弄过去,我已经爽的找不着北了,虽然只是口交,但绝对够刺激,没 一会,我就感觉要爆发了,嘴里忍不住哦哦的叫嚷着,在瑶瑶松嘴的瞬间射了, 大股精液喷洒在了她的脸上,那俏脸顿时被我射成了大花脸,我还等着瑶瑶给我 再清理一下,谁知瑶瑶转过身去,就自顾自的擦拭了起来。我还想说些什么,但 瑶瑶自己擦完后头也没回便要走。   「我送你。」   我问道。   「不用。」   突然又变的冷淡,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一个人慢慢逛回南河雅苑,看了眼三楼,不知道燕姐和那个昌哥玩的怎么样 了,还有那个箱子里的女人。                第08章   虽然不知道瑶瑶为什么突然又变的冷冰冰,但当我在车上给她打去电话的时 候,她还是回复了一贯的调皮,更让我摸不着头脑了,可能这个女人真的是双重 性格?   一路上我还给娜娜打了个电话,结果她没有接,打家里电话,同样没有回应, 这么晚了,她会去哪?心里有点着急,越急越容易出事,就在驶过大学城门口的 时候,差点撞上了一个刚出校门的女学生。出于礼貌,我赶紧上前搀扶,女孩应 该没什么大事,很快就站了起来。   「没事吧,不好意思,开的急了些。」   「你开车当心……」   女孩一抬头,竟是小云,小高的女朋友!   「是张哥啊。」   小云显然很是吃惊,而我在惊讶之余,却想起了一件事,这里是大学城,是 C大,娜娜以前的学校,而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小高应该是在另一个大学,而且 离这里还很远,小云和小高一个学校,那怎么会从C大出来?   「你怎么会从这里出来?」   我意识到这个女人应该知道很多小高和娜娜的事,即便小高现在已经不来骚 扰娜娜,但我还是很想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事还瞒着我,今天正好是个机会。   面对我的质问,小云有些不知所措。   「上车吧,我们好好谈谈。」   我把小云带到了附近的一个咖啡店,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你和小高对娜娜做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我率先发难,对付这种学生妹,就该这样。   「是小高,她看上娜姐的。」   「他是你男朋友,他看上别的女人,你还去帮她?」   我把声音调高,小云连连摇头道:「他不是我男朋友,我男朋友另有其人的。」   听到这话,我有些惊讶:「那你和小高是什么关系,你还给他帮忙摄象?」   小云低下头,考虑了小会:「我们对不起张哥,但娜姐的事真不能怨我们。」 有戏!   「好,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那我?」   「我只要知道事情的原委,你告诉我,我自然不会和你过不去。」   小云喝了口咖啡,娓娓说道:「小高不是我的男朋友,和他第一次见面大概 是在今年六月份,在公车上。」   「公车?」   我听了有点莫名其妙。   「恩,公车,他……他在车上骚扰我。」   「怎么个骚扰?」   听的一头雾水,我插嘴问道。   「就是在公车上偷偷的摸我,那天,我正好和一个朋友在电话里谈情说爱的, 所以很敏感,就被他得手了,在车上被他给要了。」   ——(见【小淫娃】一文,第一章。   看不出来,小高还是个电车之狼,色中老手啊,想到娜娜和他交往了好几个 月,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那天也巧,被他那个之后,我急忙的下了车,在一个公共厕所里……见到 了娜姐。」   小云抬头看了下我的反应,我知道重点来了,示意她接着往下说。   「我在厕所里擦拭下面的时候看见的娜姐,她……只穿了一件风衣,里面什 么都没有,正在给……身前的男��口交,那男人还拿着摄象机,边享受边拍着。」 「是小高?」   「不是,那时候和娜姐在一起的并不是他,而是一个国字脸的男人。」   国字脸?印象中我最近正好见过一个很明显国字脸的男人,不会这么巧吧。   「他叫什么名字?」   「我后来听娜姐说过,他叫阿昌。」   此话一出,我脑门嗡的一声,那个阿昌?   娜娜怎么会和他有关系?到底怎么回事?   「接着说,那个男人怎样了?」   「后来我没见过他,但当时我见到娜姐的时候我就认出她了。」   「你们认识?」   「恩,娜姐也认出来了,我们是一个学校的,我大一那年,她大四,有见过。 但当时我躲在厕所里面,直到他们离开才出来。」   原来她们两个女人根本就早就认识了。   「本来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巧的是,没过几天,我又在公车上碰到了小 高,他记得我,所以再次骚扰了我,我被他挑逗的有些受不了,所以下车的时候, 鬼使神差的就被他拉去开房了,这样一来一往,我们就成了炮友。我后来才知道, 那时候的娜姐已经被小高用不正当的手段迷奸过了,而且两人也开始保持关系, 所以有一次,小高就把娜姐介绍给我认识了,说……说娜姐是他女朋友。」   狗小子,胆子真不小!   「那次和娜姐见面,我们都很尴尬,其实那时候,小高真的很喜欢娜姐,对 她也很好,我感觉的到,但后来我不小心把那天厕所里的事告诉了他,可能从那 时候开始,小高对娜姐慢慢的就只剩下性欲了吧,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小高不但要求娜姐当着我的面和他做爱,后来还让我帮他们拍摄性交 录象。」   「那……她就没有反抗吗?」   「娜姐在性上面的需求真的很大,用小高的话说,不管让她做什么,插她一 遍就老实了。她和小高交往的同时,一直都没有停止和阿昌的关系。」   小云把她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向我交代了,原来小高起初对娜娜还是 真心的,迷奸得逞后开始了偷情的那段日子里,小高更是怂恿过娜娜和我离婚然 后嫁给他,后来怎样我不清楚,但小云的出现,带出了那个叫阿昌的男人,小高 知道后,对娜娜慢慢只剩下了肉体上的兴趣,而据我了解,娜娜对小高,应该就 是肉体上的依赖。忽然我想起一个多月前,小高最后一次来我家的那个周末,原 本我以为小云的存在,小高不敢和娜娜做什么,但后来知道小云也参与其中之后, 我就对那两天的事始终耿耿于怀,于是我顺其自然的问了小云。   「那天,你回来的时候,我们都在小高房间里。」   「都在?娜娜也在?」   我觉得有点不对。   「恩……也在。」   奇怪了,那天我没记错的话,从老七家回去的路上,我给娜娜打了个电话, 提示关机,回到家后娜娜也不在,我原本以为她在隔壁和小高偷情,可我打开门 看到的却是,小高和小云在做爱的香艳场面,当时那情况,我自然立刻退出去了, 但那里就一个房间和一个卫生间,难道娜娜在卫生间,不对,卫生间似乎开着, 里面根本没人,那么……难道……   「当时你打开门的时候,我们吓了一大跳,心想着这下子完了,可巧合的是, 当时娜姐正好蹲在门边上,你一开门,就把她挡住了,当时我看到娜姐都吓的失 禁了,尿了一地,但你只顾着看我和小高,没注意地上正喷出来的尿液。」   「娜娜蹲在门边上?」   「恩,她蹲在那,用避孕套包着她的手机在自慰,怕把电板弄湿,就提前取 了出来,所以你才会打不通电话,当时真是吓傻了,幸好你在门口只站了一会就 走了,当时我和娜姐都没了主意,幸好小高还算镇定,说先和我一起过去拖住你, 让娜姐穿着睡衣下楼随便买件衣服。」   「衣服?」   「恩,娜姐的衣服都被小高撕破了。」   怪不得后来娜娜出现在我面前时,换了身新的衣服。天哪,我怎么也没想到, 那天,我只要往门后看一眼,就能看到娜娜如此放荡的模样,我知道她性欲旺盛, 知道她给我戴过绿帽,但如此场景如果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眼前,我该怎么办?   看着小云的样子,不像是说谎,我忽然意识到了一点,阿昌!从小云的话中 可以看出,这个阿昌不但是娜娜的另一个情夫,而且还是比较早就出现在她生活 中的,可我为什么一点都不知道?那个阿昌,可不像小高,一看就是个玩女人的 高手,想起那天燕姐被他当成母狗一样玩弄,那娜娜这样风骚的少妇到了他手上, 会怎样?而且……刚才他去燕姐那的时候,那个箱子里的女人……娜娜的电话也 没有打通……难道?难道箱子里那个淫荡的女人会是娜娜?想到这,我再也不敢 久留,拔腿就跑,驱车往家里赶去。   等我回到家,娜娜已经回来了,当我问起为什么不接电话时,她也只是随口 说了句下楼玩了会,没带手机,口气不冷不热的,怎么回事?应该是我生气才对 啊,我到现在才知道你在外面还有一个男人。又或者,我今天出去的事被她知道 了?不会啊,她虽然看了眼瑶瑶的号码,但我并没有输入瑶瑶的名字,只是写了 YY,她不可能知道瑶瑶的号码,没理由会怀疑啊。到是我这边,看来有必要找 一下阿昌,我觉得我现在对娜娜越来越不了解了,她背后似乎有数不尽的事瞒着 我,我一定要知道答案!   第二天,我给燕姐打了个电话,说要过去,要找阿昌,我只能通过燕姐了, 燕姐照例在电话里发了顿骚,就说在家等我。   一路上,我还想着应该能见下瑶瑶,顺便问清楚昨晚为什么突然这么冷淡, 可到了南河雅苑,发现她并不在,家里只有燕姐一个,她说瑶瑶昨晚回来后就被 人包出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心里不禁失落起来,有些很不是滋味,但今 天我找燕姐还有别的事,心想只好改天有空再来找她。   「阿昌?是个混混,在世外桃源做事,在社会上有点门路。」   燕姐轻声说道。   「那……那他是不是……很喜欢那个……」   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很喜欢哪个?」   燕姐低着头问道:「玩女人?」   「恩。」   「哪个男人不喜欢玩女人?要不然要我们这些做什么?咯咯咯咯……」   燕姐说着痴痴的笑了起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跟他挺熟的吧?」   「恩,还行,他挺喜欢到我这来玩,怎么拉,怎么突然对阿昌感兴趣了?难 道……」   燕姐坏笑道:「你是同性恋?」   「怎么可能。」   我不由无语,想起自己的事;「昨天,我看到他带了个女人来你这?」   「哦?这都被你看到了。」   「那个女人是谁你知道吗?叫什么名字?」   我的声音有些急促。   「那个是阿昌的姘头,听说是个良家少妇,不过很会玩,贼骚的。好象叫娜 娜吧。」   从燕姐嘴里确认了我的怀疑,心里一时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你们昨晚玩到什么时候?」   「没玩多久,九点多好象她老公打来电话,她没接,就急匆匆的走了。」   九点多,我是给她打了个电话,后来碰上小云耽搁了时间,回去的时候她也 已经到家。   「怎么拉,对她有兴趣了?这事到也不难,不过你们上次和阿昌闹了点事… …我试试吧。」   「她不是良家少妇吗?又是阿昌的姘头来着。」   我试探道。   「你也知道是姘头了,又不是老婆,你情我愿的,这事我记着了,不说她了, 良家少妇暂时玩不到,这儿还有个骚货呢。」   燕姐贴的更近了,吐气如兰,两眼放着媚态,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贪婪的 摸了上去,这骚货又没戴胸罩,两团肉球很快就在我的魔爪下现了形,有点黑黑 的乳头挺拔耸立,看着就有冲动。   一翻身,我直截了当的骑在了她身上,燕姐配合的躺在沙发上,双腿大大的 张开,双手则摸上了自己的肉球,放荡的揉捏了起来。蜜壶一览无遗,我也就丝 毫不客气了,掏出肉棍,粗暴的捅了进去,没想到那里早是一汪春水,我凶悍的 行为被那里温柔的化去。   这是一处经历过多少男人肆虐的地方啊,任凭我竭尽所能的玩弄,也只坚持 了七八分钟就一泻如柱。   「今儿怎么这么快?」   「谁让你这么骚。」   「我还没怎么动呢,要像上次阿昌带来的那个女人那样扭,你不是一二三, 就完蛋了。」   一听到娜娜,我不由自主的好奇道:「那个女人很骚吧?」   「可不是嘛,一个良家少妇,浪起来比我们这些卖肉的都下贱。」   「有多下贱,说给我听听。」   「起初还知道害臊,玩到一半,三个人一起上了还在那叫骚。」   「三……个人?」   听到这,我莫名其妙的激动了起来。   「大刘和小年,两个都是阿昌的哥们,一起都不干什么好事,折在他们手里 的女人也不少了。」   「那个女人让三个男人一起操?」   「恩,一看就是老相好了,见我在场开始还有点放不开,后来我先浪了起来, 她就不装了,让他们三个摁着狂操了一顿,听说前阵子,那女人老长时间没和阿 昌他们鬼混了,昨天难得背着自己男人出来,恐怕是忍的辛苦了,三个洞全让干 了,要不是她男人中途打了个电话,阿昌都准备带她上世外桃源搞滥交了。」   「世外桃源?她……也是做这个的?」   我惊讶的说道。   「那到不是,说了良家少妇了,有正当工作的。不过……我们和人玩都要收 钱,她嘛,就是个赔钱货了,不但让人白操,完事还被阿昌拿了好些钱呢。」   燕姐一席话,听的我很是尴尬,因为我们说的那个赔钱货不是别人,正是我 老婆娜娜!而我这个做老公的,听着听着,下面居然奇迹般的又硬了!   燕姐明显欲求不满,见我重展雄风,马上喜笑颜开,张嘴就套弄了起来……   我一直到下午两点才离开南河雅苑,短短几个小时,我一共破记录的放了三 枪,燕姐和方玲一样,真是个风骚的尤物,而且长年混迹在风月场所,很懂得讨 男人欢心,几乎是有求必应,第三次做的时候,她甚至拿出一大箱子的SM情趣 用品,光看就看的我血脉膨胀,但我也知道那价格,还是忍住了,最后只是象征 性的用绳子把她牵到阳台上,从后面狠操了一顿她的屁眼才结束,但那带来的刺 激却让我回味无穷,心里想着有钱后一定要再去爽一次,最好是拉上瑶瑶,然后 把那箱子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的在他们身上用过来,那该多爽啊。                第09章   自从知道娜娜和阿昌的关系后,我留上了心,我那风骚的老婆可能远比我想 象中的更加淫荡。至于淫荡的原因,我也想过很多。周巴是她前男友,为了这个 男人她甚至曾寻过短见,也正是这个男人的始乱终弃,我最后才能抱得美人归。   所以对于周巴,我起初的愤怒已经渐渐消去,到后来,我和娜娜经常会在床 头提到他来助兴,虽然我一直都知道一个事实,只要周巴一个电话,娜娜必定会 送上门去,但这么多年下来,与其说我已经慢慢接受这件事情,到不如说,我自 己本身也在改变,我曾不止一次偷偷想象过,他们两人当着我的面做爱的情景, 当时居然刺激的感觉还多一点。因为娜娜和周巴,如果除了肉体之外真的还会发 生点别的什么,那早在几年前就发生了。后来的小高,虽然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大 学生,但我第一次发现那些日记的时候,从字里行间都能感觉到他对娜娜是真的 相当迷恋。所以当时我是有些担心的,直到后来,小高知道我有所发现后断然收 手,我的顾虑才逐渐消失,毕竟只是个学生而已,至于后来通过小云得知,小高 因为阿昌的原因才会对娜娜停止了动真感情的念头时,我有的只是更加放心。其 实到这时候,我原本都可以不再追究了,哪怕娜娜时不时的和周巴私会,或者耐 不住寂寞又和小高偷情,我都可以不在乎。但这时却冒出了阿昌这么个人,而且, 如果燕姐没有骗我,娜娜和他恐怕已经是老相好了,肯定在小高之前。那他们是 什么时候开始的?又是在什么情况下开始的?娜娜不但和阿昌偷情,甚至还和阿 昌的两个哥们也有关系,这是基于什么原因?仅仅是她性上面的需要?   所以自从那天后,我开始对娜娜的作息留上了心,不但电话打的勤了,跑车 的时候也时不时去她工作的地方转,这还真让我发现了不少的问题。   就在我从燕姐那回来后的第二个礼拜,娜娜到是老时间下班,但刚回家就钻 进了浴室,后来我偷偷从她换下来的衣服中翻了翻,居然没找到内裤!后来还是 无意中从她的包包里发现那条内裤的。晚上做爱的时候,我假装无意的提起这事。   没想到这骚货竟半真半假的说道:[ 我在网上认识个网友,贼骚的,老对我 花言巧语的,上次和他赌球输了,他就要求我上一天班不许穿内裤,我觉得挺刺 激的,就……西西。] 我也干得兴起:[ 那他要是说想和你干一炮你怎么办?][ 干就干呗。] 娜娜的大眼睛狡黠的眨了几下。   [ 小骚货。] 我笑骂一声,就当做床头助兴的话接纳了。但我一直把这事放 在了心上,后来有好几次,我提前回家的时候都发现娜娜在电脑前聊的不亦乐乎, 有时候笑的也特别浪。   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没发现她和阿昌做过什么,到是这个网友,好象有点 问题。我看的出来,娜娜经常提起这个网友,就像以前老提起小高一样,所以, 趁着娜娜上班,我登上了她的QQ。很快就发现了这个叫大象的网友,听说是个 三十岁的男子。   [ 在单位?] 大象见娜娜上线,迫不及待的发来信息。   [ 我是她老公,因为经常听她提起你,所以上来认识认识。][是娜娜老公啊, 久仰久仰。][你们见过面了吗?] 我直截了当的问道。   [ 只是视频过,还没见面。][那你们都聊些什么?][她没和你说吗?我们聊 的都是男人女人都感兴趣的事。][比如?][哈哈,问你老婆去啊。][她就和我说 过上次赌球的事。][哪一次?我和她赌过几次了。] 原来不止一次啊,我抑制不 住心头的激动,网上虚拟的聊天,让我无所顾忌。   [ 就是你让她不穿内裤上班那一次。][哈哈,那次啊,你老婆后来和我说很 是刺激啊。][还有别的?][有啊,前天她又输了,结果……嘿嘿!][结果怎样? ][她请了半天假和我裸聊了,哈哈。] 大象似乎毫无顾忌,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 但可能他不知道我听着却异常刺激。   [ 你老婆很骚啊,玩起来一定很爽。] 大象继续肆无忌惮的发着消息:[ 我 看得出来,你好象也很好这一口啊,听到自己老婆和我裸聊是不是很有感觉?] 一语中的,我选择了沉默。没错,今天我找���象聊天,其实就是想要打破这个禁 忌,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心里怎么想,只是在现实中,我始终有些心口不一。   现在到了虚拟的网络中,我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我可以通过网络,来游刃 有余的实现自己那一直不敢承认的淫妻心理,哪怕有什么意外,离开网络,一切 就可以立刻停止,这就是我今天的目的,我相信娜娜一定不会反对。   就这样,我在网上和这个什么模样都不知道的陌生人大谈起我的老婆,大象 显然是个中老手,时不时发一些经典的淫妻文章和图片视频过来,我和他居然也 出奇的谈的来。等到娜娜下班回来,发现我和她的网友聊的那么开心,居然害羞 了起来。   就这样,没过几天,我们就一起视频,当然三人都没有露脸,而是把摄象头 都对着下面,视频中的大象打着赤膊,可能娜娜的红色超短裙和黑色网状丝袜实 在太勾人了吧,没聊几句大象就慢慢的把跨下的肉棍给掏了出来,尺寸真不小, 和老七的有的一比!娜娜偷偷跟我说,这也是她第一次见,上次裸聊他那边没视 频。   [ 小老婆,对二老公的家伙满意吗?] 音箱中传来了大象浑厚的声音,他现 在管娜娜叫小老婆。   [ 满意呀,那么凶,看一眼小妹妹就湿了。] 娜娜风骚的说道,眼睛还不住 往我这边瞟了一眼偷偷和我说道:[ 好大,插进去一定爽死了。] 听的我忍不住 在她肥臀上摸了一把,她到索性一屁股坐了上来,双腿一弯,露出了里面性感的 黑色小内裤。   大象估计看的眼都直了,伸手在肉棍上撸了几下。   [ 小老婆,把内裤褪了,让二老公瞧瞧你的小骚穴。] 大象话语间都有些激 动了。   [ 我不敢哎。] 娜娜嘴里说着不敢,那声音却酥的腻人,听了就想操她。   [ 有什么不敢的,上次聊的时候你不都脱了。自扣的时候还叫的那么浪。][ 上次就我一人,现在人家大老公在边上呢,怕怕……] 娜娜索性撒起娇来。   [ 好啊,上次还自扣拉?] 我在边上听着来劲,也加入了进去。[ 老实说, 上次还干嘛了?][也没干嘛,哈哈。] 大象得意的说道:[ 就是我让干嘛就干嘛 而已拉。] 谈笑间,娜娜已经迅速的把内裤给褪了下来,挂在边脚上,然后两腿 一张,分别跨在了凳子两边的扶手上,整个人都坐到了我的跨上。羞处顿时全部 暴露,然后一手把摄象头拉近,对准小穴处。我则一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假阳具, 缓缓的插入她那湿漉漉的蜜壶中。满足的呻吟声也同时从她小嘴中发出,说不出 的淫荡感觉。   视频中的大象已经开始打飞机了,粗重的喘息声清楚的传来,配合着娜娜越 来越急促的浪叫声,此时此刻,仿佛大象那粗壮的阳具并不在网络的另一头,而 是真真切切的在娜娜多汁的肉穴中进进出出。   三个人一时全部沉浸在了这异常的网络性交当中。   [ 张哥,干她!操死她!] 大象兴奋的粗话连连。   我是的确忍不住了,拔出假阳具,双手拖着娜娜的大腿抬起,硬邦邦的肉棍 则瞄了瞄了方向,找到目标后,没等我动手,娜娜的肥臀就狠狠的坐了下来,根 本不需要我怎样,那丰满的肥臀就像装了马达般一上一下的来回运动着,我抬头 望了眼电脑,上面的视频中,一根乌黑的肉棍,正被一个手刺激的异常粗壮,而 下面的视频中,由于摄象头的近距离拍摄,可以清楚的看到,一个丰满的肥臀一 下一下的吞噬着身下的肉棍。   面对这样的刺激,我很快就觉得快不行了,只坚持了两三分钟,就精关大开, 娜娜感觉到了我的爆发,一屁股坐下来,肥臀来回晃着圈,嘴里恩恩的呻吟个不 停,直到最后一滴精液离开我的马眼,她才将屁股高高的抬起,同时将摄象头一 起跟着屁股抬起,正流出白花花精液的骚穴,全部暴露在了大象眼里。   大象明显也兴奋到不行了,音箱中不断传出他的叫喊声:[ 骚货,你老公不 行了,把浪穴扒开,哥哥操你!][老公,帮我拿着。] 娜娜随手就把摄象头交给 了我,我心领神会的拿在手里,并对准她的羞处。娜娜空出的两只手自然不会闲 着,淫荡的将阴唇扒开,直到那里变成一个小洞,嘴里不停喊着操我!操我!   ���情此景,说不出的淫荡:做老婆的,正翘着肥臀,喊着网络另一头的网友 操她,而我这个当老公的,正用摄象头对着妻子的羞处,方便那个不知道长什么 样子的网友在另一头一边用粗话羞辱着我老婆,一边打着飞机。   最后借助刚刚被丢弃了的假阳具,娜娜自慰到了高潮,和网络对面的大象一 同攀上了灵欲的高峰!   这次视频做爱,不止娜娜满足了,连我都有了前所未有的宣泄,那在现实中 不敢面对却又内心期盼着的场景,借助着网络而出现。不用担心后果,但一样的 刺激,使得我都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才接触几天,大象就变的特别了解我,知道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我和娜娜 都认为,这样的网友最适合我们了。甚至我还冒出过这样的想法,如果把大象引 入到现实中会怎样?虽然娜娜最近一直没有联系阿昌,但两人的关系,一直是我 的硬伤。那么,大象的出现会不会是个转机?这几天,娜娜时常在我耳边嘀咕着 大象的肉棍好粗,真想试上一试。我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只笑骂她一句骚货就 带了过去。我相信只要一松口,就能亲眼目睹大象的大肉棍狠狠插入娜娜的小穴。   说实话,我还是有几分期待的,仿佛到这时候,我有些理解老七了,方玲可 以跟任何人做爱,但老七始终了如指掌,这样一来,心态上似乎平稳许多。   娜娜是个鬼机灵,看出我的想法后胆子也大了起来,经常短信电话的和大象 情意绵绵的调着情,大象也是三句离不开性,娜娜经常被他挑逗的一边说着电话, 一边就自慰了起来。电话做爱,视频做爱,更是成了这段时间我们的必修课。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十天左右,经不住身体和大象的双重诱惑,娜娜就出轨 了。大象和我们处于同一个市,那天下午,我接到娜娜的电话,说大象过来了, 正在请她吃饭。我承认,我当时就硬了,我用屁股想也知道,今晚老婆要让别人 操了!所以我问她等会怎么安排的时候,娜娜咯咯咯的嗤笑着,说晚上10点要 是不回来,应该就是和他去开房了。那一晚,我在电脑前一边逛着情色论坛一边 等着,到晚上10点半的时候我再次打去电话,娜娜已经关机了。再次打通的时 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骚蹄子居然已经去上班了,恨的我心痒痒的,连开车 都不想去了,我可等不到娜娜下班后再回来和我诉说,当机立断,我上QQ找上 了大象,那家伙果然在线,见我上线,第一句话就是夸我老婆在床上有多风骚。   [ 娜娜好骚啊,昨晚我可是用了十八班武艺才总算把她摆平。] 听着就兴奋, 我回道:[ 怎么摆平的,交流一下。] 到了网上,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无耻起来, 居然和一个昨晚刚刚偷了自己老婆的男人交流心得,可讽刺的是这种病态所带来 的感觉又是如此的刺激。特别是听到大象得意的说道,昨晚不但把娜娜的蜜壶玩 了个底朝天,连臀眼最后也没有放过,还直夸我调教的好,他那么粗的肉棍居然 能轻松的插进去。真是冤枉啊,娜娜的臀眼,我也是不久前才刚刚进入过,可他 一个头一次见面的网友居然这么容易就得手了,真是让我情何以堪。不过想象着 大象那根巨物撑开一切阻碍插入娜娜臀眼的场面,真是让我欲罢不能。   人说来也真是奇怪,同样是偷情,娜娜和大象这一次给我带来的感受和过往 大不一样,除了刺激还是刺激,再无其它。而有了这一次的亲密接触后,我们和 大象的关系更上了一层楼。我嘴上虽然没说,但心里,我一直期盼着他们的第二 次偷情,这一次,我不但要在场亲眼目睹一次娜娜是如何跟别的男人缠绵,更要 破天荒的和大象一同3P自己的老婆。这样的情景在电话,视频中,已经渲染过 了不止一次。我也同样每次想到这事就兴奋异常,大象进入我和娜娜生活圈子的 这半个多月来,我已经彻底忘记了娜娜出轨,和阿昌玩过变态游戏的事,全身心 的投入到了新的生活之中,我曾暗暗想过,只要娜娜和以前那些男人断绝来往, 夫妻同心同乐,我可以带她走入另一个她所喜欢的世界,大象就是这个世界的领 路人,而以后,可以出现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更多个大象,就像老七所说,只 要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就没有什么好怕的。说到老七,我前几天给他打过 一个电话,其实是好奇心起,就是想知道方玲的近况,老七也是明白人,不跟我 绕什么弯子,把方玲和大头的事一五一十详详细细的都和我说了。   原来,老七至尽还没有对大头动手,大头则是得寸进尺,完全把方玲当成免 费妓女来用,身边一些要好的哥们,几乎都进过她的洞。而老七在工作上又故意 不停的挑大头的刺。动不动就一阵痛骂,大头则在每个周末,都把一个礼拜来受 的气变本加厉的全部发泄在方玲身上。   如此循环,我真不知道到底是偷人老婆的比较痛快还是老婆被偷的更加刺激 了。老七和我透露,最近大头可能干不下去,要辞职,准备靠方玲卖肉来维持生 活。我就问老七准备怎么办,老七混不当回事的说道:他什么时候辞职,这游戏 就什么时候结束。想想真够悲哀,我不由替大头的下场摸一把汗,同时也暗自羡 慕起老七,同样是娶了个风骚的老婆,同样是戴了那么多的绿帽,这境界可真不 是一个档次!   这天傍晚,开车路过老七家,想起方玲这个骚娘们,下身挺了一挺,鬼使神 差的停车,上了楼,按了下门铃,等了好一会,才有人过来开,开门的自然是方 玲,可开门的姿势有点别扭,因为她正被一个男人以把尿的姿势抱着,男人的肉 棍正插在她的臀眼里,而前面的小穴更是精彩,几根白色的细胶带把阴唇往两边 固定住,照理说应该出现的圆洞,则因为一根假阳具的插入而被撑的满满的,假 阳具是电动的,正来回在里面搅动,发出嗡嗡的声音。男人并不是老七,而是上 次我见过一次的中年男子,事情真够巧的,上次他偷完方玲后被我撞见,这次更 是偷到一半又撞上了我。   [ 不是老七?] 男子显然并没有记得我,而是询问的看了看方玲,方玲只愣 了一下,就回复了一贯的风骚。   [ 是老七的哥们,老五,上次赵哥不是碰过面么?] 方玲说道。   [ 奥……] 叫赵哥的中年男子显然是想起来了,满脸的淫邪,那眼神,直把 我当成了方玲的另一个姘头,不过也没错,今天过来我本就不怀好意。   [ 讨厌,还不放我下来,我要招呼人家。] 方玲大概自己也觉得保持这个姿 势不大雅观,娇嗔着说道。   [ 你不都喜欢用下面招呼么?] 赵哥猥琐的对我比了个眼神,我一伸手,把 门关上了。   [ 老七不在家呀?]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随口问道。   [ 他个死样刚出去,把自己老婆留给这个老色狼,五哥路见不平,可要拔刀 相助啊。] 方玲说话的时候满脸泛着浪样。   [ 哎哟,腰酸死了。] 赵哥没等我说话就自顾自的把方玲放了下来,自己那 矮胖的身子则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给我递了根烟,自己悠闲的抽了起来。   方玲转了个身,扭着肥臀爬到赵哥身前,伸出灵活的香舌,伺候起龟头来, 一手则伸到臀后,握着即将掉下来的电动假阳具又插了回去,嘴里一边发出淫荡 的呻吟声,一边认真的添拭着身前那根又细又短的小肉棍,真的,我身下的家伙 差不多是正常人尺寸的话,那赵哥的东西就有点寒酸了。所以方玲在龟头上只添 了几下,就一口将整根肉棍含进了嘴里,三两下就爽的赵哥敖敖叫了起来。   我接过赵哥的烟,抽了几口,就在一边欣赏起活春宫来,方玲的嘴巴我早就 领教过,完全能体会赵哥现在欲死欲���的模样。   [ 奥,骚蹄子不能再吸了。] 赵哥还算有自知之明,一把推开方玲的淫嘴, 满脸一副夸张的神情,看来忍的挺辛苦。好不容易才消停下来。看到这一幕,我 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 那赵哥休息会,我和五哥亲近亲近去?] 方玲说话间,眉目是一贯的放荡, 真是天生让人操的婊子。   赵哥挥挥手,又对我比了个手势以示鼓励道:[ 你们玩着,我洗个澡去。] 然后庸懒的朝卫生间走去,经过方玲身后时,还狠狠的在两片雪白的肥臀上来回 拍了七八下,每拍一下,方玲都夸张的来回扭动,脸上还一副舒爽的神情。   我早就忍不住了,没等方玲起身,就扑了上去,方玲原本就是四肢着地的母 狗姿势,我从后压上,正准备拔出那根假阳具,换上我的真家伙,谁知方玲扭了 几下不让我拔,我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也不客气的提枪上移,对准那个刚被 赵哥开发过的臀眼,轻轻一探,就捅了进去。   [ 奥,被他那根小牙签磨的魂都快没了,还是粗点的好。][哪有老七的粗? ] 面对这么个骚货,又没别人在,我也乐得跟她语言上挑逗几句。   [ 老七的粗归粗,不新鲜。整日插着同一根,再好也会腻呀。][他是谁?][ 赵哥啊?市公安局局长。][啥?公安局长?] 这个答案我到是吓了一大跳,我居 然还能亲眼目睹公安局长操B,这世道真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 可不是么,一根细牙签,进去了都没啥感觉,还非得叫的好象被轮奸似的, 咯咯咯咯。] 方玲笑的风骚,我听着更是兴奋,下身加快了速度。   [ 那可苦了你。] 我调笑道。   [ 咯咯,苦什么,什么样的男人我没试过,不过好在他有经验,法子多,每 次玩起来到也不枯燥。有一次,我们想求他办件棘手的事,他说先玩个游戏,玩 的好就帮忙。结果,他故意把我当卖淫女抓了进去,却偏偏找了个女警来审我, 说什么要靠我自己搞定,要不然,就得真的拘留,到时候他也帮不了。把我给急 的,你想啊,要是个男人审我,我总归有办法,可偏偏是个女的,我什么好话都 说了,愣是没用,你猜结果怎么着?] 方玲调皮的说着。   [ 怎么着?难不成那女的是同性恋?][也差不多,老是找借口对我用刑,拿 鞭子抽的时候,两眼都冒光。我看有戏,她越虐待我,我就表现的越兴奋,最后 她玩到兴起,抄起警棍就捅我下面,我开始是徉装配合,慢慢的居然被她虐出了 感觉,在男人面前发浪的多了,在女人面前那么下贱还是第一次。][最后……怎 样!] 我越听越兴奋,下面抽插的越来越快,忍不住催促道。   [ 啊……最后……啊……奥……] 方玲兴奋的语无伦次起来。   [ 最后这骚蹄子的第一个女炮友就诞生了,哈哈。] 不知什么时候,赵哥已 经批着一件浴巾走了出来。   [ 什么女炮友,奥……赵哥你那女警老相好可是个虐待狂��啊……啊……每 次都整的人家死去活来的。] 方玲说着娇羞,可臀眼却不住的伸缩,难不成说到 那个女警,这骚蹄子反而更浪了?想到这点,我没来由的一阵冲动,想象着两个 女人大玩SM,这可不是A片,而是现实发生在身边的事啊。龟头一阵麻麻的, 我大吼一声,精液脱关而出,全部洒在了方玲的臀眼里。   [ 骚蹄子,刚才说到哪来着?] 赵哥好整以暇的将方玲抱在身上,上下其偶, 摸的不亦乐乎。   [ 说到……我被大头带到世外桃源那次。][哦哦,世外桃源是个好地方啊, 里面可有不少你这样的婊子呢。] 赵哥边说边从桌上拿过手机,翻了几下道:[ 不过说到世外桃源,看看这个。] 方玲只看了一眼,就痴痴的笑了起来:[ 赵哥 有本事,她都被你玩过。][哈哈,梦老头被我抓了把柄,本来是钱就能搞定的事, 可谁叫他生了个这么正点的女儿呢。] 赵哥说着随意,可我却听出了里面的意思! 世外桃源,姓梦的老头,老头的女儿,那么正点,除了周巴的未婚妻——梦家千 金梦菲儿还能有谁!没想到梦菲儿这样的绝色竟被眼前这个矮胖子玩弄过,听到 这,我的下面竟隐隐有梅开二度的趋势,想不到周巴也有被人戴绿帽的一天,真 是痛快!   [ 那小妮子的脸蛋真是迷死人,第一次弄她的时候连肛交都不会,不过也别 有一番风味,至于现在,跟你可是不遑多让了,哈哈哈哈!] 赵哥说着说着得意 的笑了起来,真是一物降一物,而且,听来梦菲儿早就被赵哥玩过不止一次了。   [ 真的?那改天把梦大小姐带来,跟人家比比?][我早就想把你们两放一块 一起玩了,可惜那小妮子死活不肯有第三人在场,再说那梦老头有点能耐,也不 能逼急了。] 赵哥顿了顿道:[ 我每玩他女儿一次也得做足工夫才行。不说她了, 晚上我还有应酬,打个电话催催老七,拿点东西咋这么慢,再晚点,我就忍不住 在你这骚蹄子身上放炮了,到时候东西拿过来还咋玩?][讨厌,让人家给你跑腿 拿那些变态的东西,回来还要用在他老婆身上,亏你想得出来。] 方玲风骚的打 趣着,看到这,我想起了老七的话: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可面对赵哥这样的 权势之人,如何掌握?看来,终究是一山还有一山高,不过以老七的性子,他应 该还是挺享受这种事情的,只是自己没了驾驭的能力,当一切如果朝着无法挽回 的方向发展时,他又会怎样?   我几乎是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边抽着烟边欣赏着方玲这个骚蹄子在赵哥跟前 不停的卖着骚,赵哥那小肉棍虽然其貌不扬,不过还是挺经战的。   [ 小兄弟。] 赵哥忽然对着我说道:[ 等会老七回来,咱们三个爷们齐点心, 好好整整这个小浪蹄子。][赵哥最讨厌了,你一个就快把人家整死了,还要找帮 手呀。] 方玲咕哝着。   [ 你赵哥老喽,对付对付那些小娘皮还行,碰上你这么个骚货,一两个帮手 是必须的,哈哈哈!] 赵哥笑的豪迈,我也微笑的点了点头,刚想说点什么,门 铃响了。   [ 快爬过去给你老公开门。] 赵哥话语间带着兴奋。方玲闻言,一扭腰,趴 在地上就朝门口爬去,门一开,果然是老七,还扛着一个大箱子,风风火火的进 来,看到我,眨了下眼,放下箱子,一屁股坐到了赵哥旁边的沙发上。   [ 东西既然来了,咱们就开始吧,刚才我还跟你哥们说道,这三爷们要齐心 点,不能输给这骚蹄子。] 赵哥来了兴致,急切的说道。   老七烟都没抽完,兴奋的起身,打开箱子,那是一台在欧美A片中经常看到 过的自慰机器,老七把前面几截连在一起就成形了。   [ 没拿润滑油吗?] 赵哥说道。   [ 用不着,骚蹄子别的没有就是水多,来,试试新玩意。] 老七看上去比赵 哥还要兴奋,还要心急。   [ 你们不会弄死我吧?这玩意可不讲道理。] 方玲居然破天荒的害羞起来。   [ 别人不好说,你嘛,劂着屁股等着爽就是了。] 赵哥熟练的找了个合适的 椅子,让方玲坐在上面,双腿跨在两边的扶椅上,分别用两个红色的拘役绳绑住。   双手举到头后,不但两手上被拷上手铐,手臂还和椅子绑在了一起,这样一 来,除了可以稍微的扭动身子,就几乎失去的行动能力,这还没开始,光这一幕 我就看的血脉膨胀。   赵哥把机器移了过来,前端是一个比正常人尺寸粗大的多的橡胶假阳具,上 面并不平整,有很多的麻麻点点。   [ 这是美国进口的,所以这尺寸也都是按老外来的。] 赵哥得意的解释道, 然后将假阳具对准方玲的蜜壶,老七在后面打开机器的开关,谁知这机器居然以 我在A片中都未曾见识过的速度,狠狠的捅了进去,然后高速的抽送起来。   [ 啪啪啪啪……] 毫无一丝喘息的机会,粗大的假阳具不但尽根没入,连后 面的杆子都进入了少许。几乎在开关启动的同时,方玲就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浪 叫声,完全没有伪装的翻起白眼。   [ 关掉,太快了,没对好距离。] 赵哥赶紧喊道,老七这才反应过来,迅速 关掉了开关,可就是这么十几秒的时间,方玲仿佛刚被人轮奸过一样,两眼无神 的躺在那喘着粗气。   老七一下急了,可幸好方玲休息了两分钟就恢复了原样,满脸骚浪的说道: [ 怎么这么快,下面都快裂了。][距离太短,插的太深了,杆子都进去了好多, 又是五档,能不厉害嘛,嘿嘿,小骚货,知道厉害了吧?] 赵哥见方玲无恙,也 松了口气。   [ 你们坏死了,用坏了以后看你们用什么,不过刚才好刺激啊,要是那样插 个几分钟,我肯定昏死过去。] 方玲死里逃生,居然还意犹未尽。   [ 小兄弟,来啊,不会因为我在放不开手脚吧?] 赵哥到还算平易近人,竟 然还招呼起我来。   这下我当然不再客气,下身早就再度有了感觉,趁他们两人调整机器,我走 到方玲身后,两手分别摸上了她的肉球上,原本就丰满的肉球因为躺着的缘故更 加迷人,两个乳头因为刚才过于刺激的关系特别饱满,真是手感十足。方玲仰着 头,妩媚的挑逗着我,好风骚的嘴唇啊,看的入迷,我一低头吻了上去,哪里还 管这张淫嘴含过多少男人的肉棍,只顾着舌吻肆虐起来,方玲的水真多,不止下 面的淫穴,上面的小嘴也一样,香津不停的溢洒出来,带着淡淡的清香。谁说滥 交的女人身上都不干净,方玲算的上千人骑万人插了吧,可这小嘴却如此诱人, 我大口大口的吸吮着她的花露,好不甜美。   [ 奥……] 随着一声底呼,两嘴分离,原来老七和赵哥已经调好里机器,依 旧粗大的假阳具开始慢慢进入蜜壶,再慢慢抽出,由于速度缓慢,所以可以清楚 的看到阳具抽送时翻出的层层嫩肉。赵哥率先将肉棍送到方玲嘴边,刚刚和我舌 吻过的小嘴马上一口将那虽然勃起,但尺寸有限的小肉棒含到了嘴里,津津有味 的吃了起来。这副淫糜的场面看在眼里,心中仿佛烧起了一团火似的,我迅速走 到方玲的另一边,也将肉棍送了过去,方玲不会厚此薄彼,马上就含起了我这一 根。   [ 骚蹄子,自己老公那么大的肉棒不要,为什么偏偏要我们的?] 赵哥调戏 道。   [ 你们的好吃呀,咯咯。] 方玲娇笑几声,伸出舌头在两个靠近的龟头上左 右添弄。   [ 好你个骚婊子,当着老公的面夸别人!] 老七两眼泛着兴奋,动了下开关, 机器的速度明显快了起来,接近正常人做爱的平均速度了,可那尺寸比正常人的 大多了,所以方玲马上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嘴巴上明显有写心不在焉了。   赵哥见状,回头从箱子里掏出一根细细的电棒,走到方玲跨下,一手将她的 阴唇翻开,一手打开电源,对着那早已勃起的嫩豆电了上去。   [ 奥……奥……] 方玲断断续续的大叫起来,赵哥每电一下,都能换来一阵 淫叫。这样玩弄了十几分钟,几人都到了亢奋的状态,特别是赵哥,机器的开关 被他越调越快,直到调到一开始的最快档,方玲开始飞了,虽然不像一开始插的 那么深,但粗长的阳具以那么快的速度抽送,方玲没坚持几分钟就缴械了,再加 上电棒的刺激,方玲不但被机器送上高潮,更是被干到失禁,最兴奋时,满屋子 都是她的淫叫声,可机器就是机器,他不会有感情,也不会射精,更不会硬不起 来,只要有洞它就钻,先是肉穴,接着就是臀眼,两个洞被这台没有思维的机器 干了个遍,干臀眼时,我们三人轮流骑在上面插着蜜壶,享受下和机器一起干女 人的感觉,果真很刺激。   就这样,最后,方玲在我和赵哥还有一台机器的蹂躏下乱了方寸,没有了一 开始的气定神闲,变的比我想象中的更加放荡,身上的三个洞几乎一刻也没有休 息过。但人不是铁打的,面对这么个需求无度的骚货,我和赵哥渐渐不支,眼看 要喂不饱这骚蹄子的时候,老七在最后关头加入了战场,这本钱大就是不一样, 方玲马上被操的翻起了白眼,特别是老七和机器合作,一个骚穴一个臀眼,那简 直就像是两台装了马达的机器,操的方玲哭爹喊娘,我和赵哥休息了片刻又加了 进去,三人一机,越干越是兴奋,一直到了天黑,几人还没过瘾,特别是方玲, 全身被射的一塌糊涂了还不住的卖骚,最后老七豪迈一声,让方玲只穿一件风衣 就出门了,美其名曰搞野战。   我射了好几次,已经全身乏力,再没力气陪着他们折腾,抱歉了几句,就驱 车回家了,回家前看到赵哥和老七也下来了,老七在门口望了望风,赵哥就拎着 根绳子出来了,绳子后面牵着的自然是方玲,套了件风衣的她,扭扭摆摆的跟在 两个男人身后爬上车子,扬长而去,这一晚,不知又会玩出什么花样来。   这么刺激的群交我是头一次参与,比起上次和老七一起操弄方玲还要刺激的 多。   回家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八点,开门,进屋,马上听到了女人的叫床声,这 声音除了娜娜还能有谁?她居然公然带男人回家偷情?不知道我会回来吗?我急 促的冲进卧室,里面,一个男人正骑在一个女人身上肆意的抽送着,女人夸张的 叫床声,和风骚的床上表现,正是娜娜,而那个男人,我也一眼认了出来。   [ 奥,我老公。] 发现了我的存在,娜娜一边呻吟一边说道:[ 这是……大 象……奥……] 大象?他就是大象?我脑子一下清醒了过来,我知道,我被下了 套!                第10章   床上,男人正压在娜娜身上做着活塞运动,内裤,胸罩,凌乱的扔在四周。   [ 奥,我老公。] 发现了我的存在,娜娜一边呻吟一边说道:[ 这是……大 象……奥……] 说话间,娜娜硕大的眼睛狡猾的闪烁着,有些做贼心虚的望了我 一眼,如果不是我提前知道了这个骑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谁,恐怕我也不会留心上 这些小细节。   大象,不,应该叫阿昌!回头看了我一眼,微一错愕,下面的动作也同时停 了下来。我并不是个反应很快的人,但此时阿昌的出现,而且是以网友大象的身 份出现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半个多月来的事就是一个套,一个针对我所布下的 套,而我也毫不怀疑的往里钻了,结果就是,阿昌,这个娜娜交往已久的姘头, 此时当着我的面公然在我的床上骑着娜娜。阿昌是见过我的,第一次是我去找瑶 瑶的时候,第二次是同一天的下午,因为一个女人的关系,老七和阿昌发生矛盾, 我中途赶去的。所以我认为他一定记得我,从他错愕的眼神中我也能发现这一点。   [ 张哥吧,我大象,嘿。] 阿昌应该是见我面无表情,下身挺了两下,就拔 了出来。娜娜一把抓过被子盖在身上,注视着我,三人一时没了声息。   我不知道这个套是娜娜想出来的还是阿昌授意的,不管怎样,我感觉到了屈 辱,我的娇妻娜娜,勾结着自己的姘头给我合演了这么一出戏,戏也唱到了高潮 处——姘头直接上门!在这出戏开唱之前,我才刚刚知道娜娜和阿昌的关系已经 维系了很久,可就在我试图进一步了解他们关系的时候,大象突然出现在了我们 的生活中,而阿昌却消失的无影无踪,正当我以为大象的出现满足了娜娜的需求, 以后的生活可以由我掌控的时候,阿昌公然出现在了我的家中!不得不说,娜娜 太了解我了,我的性格,我的癖好,我的弱点,都了如指掌。她一步一步的让我 有理由的,甚至是赞成的支持着她由裸聊一直到出轨,让我和大象的关系变的越 来越融洽,更让我在这几天中无限期盼着她和大象的第二次出轨。一切都安排的 天衣无缝。   [ 张哥我们好象在哪见过吧?] 阿昌毕竟老练,试探着问我。   [ 有吗?老哥我可不记得了。] 虽然他要年长几岁,不过既然都这么叫了, 我也就不客气了,但我尽量保持着镇静。可看到阿昌粗壮的肉棍缓缓从娜娜体内 拔出时,一种淫糜的气氛压得我无法静心,下面的家伙不听话的翘了起来。娜娜 看着我抿嘴一笑,花枝招展的扭了几下,肥臀一挺,把身前即将离开的肉棍一下 吞了进去,嘴里发出阵阵酥人的叫床声。   但我除了心底暗骂一声骚货,也别无他法,眼前这对奸夫淫妇可是在我的授 意下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到我家里公然偷情,此时揭破,我无法想象局面会朝何 种方向发展。而且,娜娜恐怕早已被阿昌玩过无数次了,少了今天这一次,真是 微不足道!   相反,我现在最急需明白的不是娜娜被他玩过多少次,而是娜娜对他到底什 么态度,只是肉体上的需求?还是精神上的出轨?又或是其他我所不知道的关系?   相反也一样,阿昌对娜娜又是什么态度?这才是我最关心的。   床上的阿昌被娜娜的骚浪挑逗到来了兴致,也顾不得我在场,重新操弄了起 来。   [ 张哥,娜娜浪了,我先替你收拾了她不介意吧?] 阿昌用那一贯的语气询 问道,平时在网络上,我们就经常这样开着玩笑,可现在,他真的压在了娜娜的 身上!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娜娜和别的男人交合,原来,在别人的身下她是一 样的浪荡,虽然在我的预料之中,可现实和想象真的是有区别的,区别就是—— 现实比想象要刺激的多!   [ 她可不是说收拾就能收拾的。] 我说的是实话,在床上,娜娜简直就是索 求无度。   [ 那可未必哦?你没看到刚才她被我插成什么样。] 阿昌眼睛一瞟,我顺着 望了下他们身下的床单,那里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仿佛撒过尿一般,看来在我回 来之前,已经错过了一场好戏。   [ 就知道在我老公面前吹牛,拿出点真本事出来,真有能耐,操我半小时不 许停,而且速度不能慢。] 娜娜发骚了,我从她迷离的眼神中看出了她的欲望。   阿昌可能等的就是这句话,动了动身子,调整了下位置,双手抓在娜娜修长 的美腿上。   [ 只要你老公同意,我就干。] 阿昌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 我说了算,我要你——当着我老公的面搞我!] 没等我说话,娜娜自顾自 的说了起来,眼睛骚浪的看看阿昌又看看我。阿昌也没再婆妈,对着眼前的淫洞 真的以不慢的速度抽送了起来。由于站的很近,我能清楚的看清那根粗长的家伙 悠然的在娜娜的体内进进出出,娜娜很快送上了一连窜银铃般的叫床声,我看到 阿昌很得意,那是一种自己的成果终于被看到的得意,几分钟后,两人已经没有 了起初的矜持,阿昌开始加速抽插,双手也不老实的在娜娜的全身巡游,而娜娜 水蛇般的身子则不主的扭动,两人的配合是如此的娴熟,仿佛他两才是真正的两 口子,正在炫耀的做爱给我看?   [ 哎哟……不行了……你怎么跟铁似的那么硬……啊啊……啊啊……当着人 家老公的面操我……就……就那么爽吗?] 娜娜舒服的语无伦次。   [ 我看你才爽吧,自己老公在边上看着,就骚的这么厉害,你个浪蹄子,活 该被我的大棒捅死。] 阿昌脸不红心不跳的干了十分钟,说话开始肆无忌惮。   [ 捅呀,有本事当着老公的面捅死我!啊……啊啊……啊……] 娜娜扯着嗓 子叫道,可这样只能激起男性的征服欲,别说阿昌了,连在一旁观看的我都蠢蠢 欲动,果然,阿昌两手分别捏住娜娜饱满挺立的乳头,两个手指来回转动,把弄 着,下身也毫不含糊,啪啪啪啪往里直顶,湿漉漉的羞处显得不堪一击,自始至 终都没有放慢过速度,我真是自愧不如。   将近三十分钟不停歇的操弄,娜娜的叫床声响彻了整个房间。阿昌似乎还有 余力,一顿猛插后,忽然起身,后退,任由大张着双腿的娜娜来回颤抖,只见那 一塌糊涂的小穴一张一合,一股淫汁忽的喷出,也把娜娜瞬间带上了高潮,全身 不住的抖动,淫汁喷了三四下才停止,娜娜整个人瘫痪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 粗气,原来那么骚浪的娜娜也会被别人插成这副可怜样!而且更悲哀的是,阿昌 对娜娜身子的了解是如此的透彻。我怔怔的盯着床上的娜娜,条件反射似的扑了 上去,掏出硬邦邦的肉棍,对着那一片狼籍的羞处,稍一用力,就整根滑了进去, 里面显然还回味在刚才的高潮中,两侧的嫩肉正来回收缩,刚一进入就夹的我大 呼痛快,层峦叠嶂,从龟头到根部,一律被刺激的不行。而且,里面软乎乎的, 却湿润异常,仔细一看,洞口正慢慢溢出一股白色的精液,刚才阿昌还没射,不 难想象,这些精液是在我来之前就射进去的,越想越刺激,我开始来回抽送。同 时对上了娜娜妩媚的目光,那骚样,看的人淫欲大起,一想起刚才在阿昌跨下的 淫荡模样,我也学起阿昌,一上来就快速抽动,可敏感的男根没动几下,脑子里 忽然一片空白,龟头一热,扑哧扑哧的,我居然射精了,前后没到一分钟!射精 时的刺激让我流连往返,可当着奸夫的面,我居然连一分钟都没坚持到,明明之 前在老七那射的有气无力,可一回来,面对这等场面,却让我如此不堪!   娜娜显然很不满意,肥臀前后耸了几下,确认我已经射精后才停了下来。   [ 太刺激了。] 我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   [ 刺激吧,老公。] 娜娜收回不满的表情道:[ 以后让大象教你几招。] 我 尴尬的笑了笑,把半软的肉棍收了回来。   [ 还有谁没过瘾,本姑娘这里可是会吃人的。] 娜娜骚骚的喊道,可我清楚 的看到她的双眼是对着阿昌的,也难怪,我已经射了,能满足她的只剩阿昌。   看的出来,阿昌的肉棍还和铁似的那么硬那么直,也难怪娜娜看的流口水, 这可是一根足以收拾的她满地乱滚的凶器啊。这么多年来,我清楚的知道这样一 根凶器对于她来说是多么重要,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有这样的本钱,绝对能让娜 娜安心的做我的美娇妻,羡慕死一大批窥视着她美色的男人。   [ 你们先玩吧,我洗个澡。] 这么快就泻了,我始终有些尴尬,一个人走进 了浴室。从这会的交往来看,阿昌的性能力的确很了得,至于人嘛,接触不深, 可抛去提前知道他是阿昌的身份,总的来说,还是和我印象中的大象差不多,那 么,我能把他当作大象来看吗?之前我一直计划着,如果大象还可以的话,并不 介意他多享受娜娜几次,而此时的我也不得不承认,我是有淫妻心理的。   淋浴的水没能将我内心的欲望浇灭,反而让我有一种冲动,就是出去对着阿 昌说:我早就知道你们的关系,说说你们是怎么勾搭到一起的,然后……我们一 起操她!   变态也不过如此吧?可我内心从来不承认自己是变态,就算变态,也要像老 七一样,做一个有能力的变态!娜娜一定是爱我的,不然,当初她也不会看上我 这么个相貌普通的小子,而如今她一再的出轨,究其原因,恐怕还是出在我身上 吧,我不能像阿昌那样,气不喘的猛插她半小时,一直插到她喷出淫汁,在床上 我是满足不了她的,最近还好,方玲,瑶瑶,燕姐,在这些女人身上,我已经长 进不少了,可说到前几年,再对比下刚才阿昌的架势,我真是无地自容,记得起 初得到娜娜身子那会,两三分钟那是经常性的,而且两三分钟里还是两分钟前奏, 到了第三分钟,娜娜肥臀一摇,我几乎就扑扑的缴械了,与其说娜娜对周巴余情 未了,到不如说是我那方面的不足,将自己的女人推向了别人跨下。想到这,我 竟有些自责,想来,人的变化真够快的,只是……想起上次娜娜被阿昌用箱子装 着带到燕姐那,还用绳子牵进去,甚至和阿昌的哥们一起轮奸她,这事,我始终 有些纠结。   洗完澡,我居然急切的想知道他们现在玩的怎样,人的心态,真是古怪。   大厅没人,但我们的卧室里却传来了叫床声,好家伙居然干到里面去了。我 急色的走进卧室,发现叫床声是从电脑里传来的,这对奸夫淫妇居然一边看着A 片一边做爱,只见娜娜双手趴在电脑桌上,两腿笔直的微微张开,正来回的耸动, 阿昌站在她身后,光翘着一根肉棍,也没啥动作,正享着无边艳福。看到我进来, 两人不约而同的望向我,眼中已经没了不好意思的神情,我自然也不能太过拘泥, 走上前一看,电脑中一男一女的姿势和他们一模一样。   [ 他非要和电脑里同步,说什么早就想找个女人和电脑里一样做,可即使花 钱找小姐人家也不干,坏点子真多。] 娜娜兴奋的说道。   [ 今天可算如愿了,小姐不肯干,还有你嘛。] 阿昌得意的说着,可恶,把 我老婆说的好象连小姐都不如。我本来也想上去让娜娜给我吸吸,可她非说要按 电脑里的来,看他们玩的那么认真,我也不和他们较真,就在一旁欣赏起来,他 们果然按照电脑里的视频有样学样,电脑里干多久,他们就干多久,我再次佩服 起阿昌,吃什么长大的?插了这么久都不射,不过这到是美了娜娜,电脑中姿势 换了一样又一样,侧面的,正面的,背后的,什么都有,可就是不出现第二个男 人,我已经硬的跟铁棒似的了。   就在这时,看到电脑中的一幕我傻眼了,只见男人躺在地上,一根乌黑的肉 棍插在女优的臀眼里,而女优大张着双腿,我原以为第二个男人要登场了,没想 到进入画面的是一只大狼狗,三两下扑到了女优身上,狗鸡吧连挺几下,狠狠的 捅进了蜜壶中。   [ 家里有狗吗?] 正躺在后面插着娜娜臀眼的阿畅调戏道。   [ 讨厌死了,老公你来代替那只狗。] 娜娜风骚的喊道。我愣了一下,因为 我条件反射的想象起了电脑中的那一幕,可还没来得及多想,面对娜娜大腿中间 那处诱惑,我总算有了用武之地,悻悻的奔上前,对准那处已经狼狈不堪的肉洞, 深呼一口气,缓缓插了进去,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我没再冲动,可刚准备缓一 口气,下面的阿昌已经动了起来,清楚的听到了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娜娜淫荡的 呻吟声,而且明显比之前的速度快的多,娜娜几乎瞬间把声音提高了好几倍,没 办法,这中间夹着的是我的老婆,我可不能丢这个脸,龙潭虎穴我也得闯,于是 我开始加快速度,试图跟上阿昌的节奏,可他实在太快,我只能勉强保持他两下 我一下的频率,可这已经够娜娜受的了,前后夹击,相信任何女人都是很难抵抗 的,淫荡如方玲也是在老七和我的夹击下丢了魂。   阿昌越插越快,可他明明插着臀眼,娜娜的蜜壶却也加速收缩起来,直夹的 放慢了速度,刚射过照理说感觉来的慢,可面对这副情景,我却差点又出了丑, 只得将肉棍放在里面休息,阿昌就不一样了,双手微微抬起娜娜的肥臀,肉棍像 装了马达似的,噼里啪啦的乱捅一气。娜娜摇头晃脑的大声呻吟着,就在我面前, 离我这么近,我能清楚的看到她如痴如醉的表情,可惜这些都和我关系不大,他 是被另一个男人,从后面插着屁眼,插成这样的。   阿昌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到了前面,两个手指已经摸上了娜娜的阴蒂,那 颗异常饱满的嫩豆,是娜娜淫乱的根源,只见阿昌捏着那颗嫩豆来回揉捏,没几 下,娜娜就叫的更加疯狂了,仿佛被人轮奸似的,有时候看比做更刺激,现在就 是,明明我都没怎么动,可下面就是热的不行,连动都不敢动,好象一动就会泻 一样。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阿昌了,他抽送的速度丝毫没有变慢,我现在 真想看看娜娜的臀眼成什么样了,怪不得以前都不让我插后面,经常被阿昌这样 暴臀,不松就怪了!   感觉到口干舌躁,可却格外的兴奋,我从来没有见过娜娜这副模样,可我知 道她现在很爽,她把阿昌带进我们的生活难道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一点?这有这样 插她才会爽?我也……好刺激,对上方玲都没有这样敏感过。   [ 啊啊啊……啊啊啊……天哪……别插了……奥……奥……要暴了……我被 插暴了……啊……老公……救救我……你老婆要爽死了,如果前面再来一根,我 ……就死了……啊啊啊啊!] 娜娜撕喊着,连声调都变了,阿昌丝毫没有怜香惜 玉的意思,不停肆虐着!   [ 扑哧!] 只见娜娜拉直了身子,尿道口哗啦一声喷出大股尿液,她爽的失 禁了,翻着白眼,不住的颤抖着。阿昌这才停了下来,但并没有拔出,我以为结 束了,可阿昌居然只停了几秒钟,就再次插了起来。   [ 张哥,一起干她,这时候她最敏感,一起送她上天堂!] 阿昌大喊一声, 原来他也满头大汗,兴奋不已。   说实话我有些不忍,娜娜已经爽到家了。   [ 一起啊,这骚货最喜欢这样了。] 阿昌再度催促道。   我这才一狠心,啪啪的抽送起来,兴奋!刺激!我用上所有的力气,跟上了 阿昌的节奏,他一下我一下,配合的天衣无缝,可就苦了娜娜,还没从刚才的高 潮中缓过劲,却又面临着两人的夹击,很快,叫床声又响了起来,已经有些嘶哑。   她已经爽到不行了!没几分钟,居然迎来了又一次高潮,刺激的她整个人都 瘫到了阿昌身上,几乎在同一时间,我敖敖的乱叫几声,下身忍不住喷了出来, 洒在了她的体内。阿昌也到了临界点,见我抽出家伙,在后面拍了拍娜娜的肥臀, 娜娜无力的趴在地上,但肥臀却高高的翘起,阿昌双手一扶,猛插了百来下终于 不支,精液尽数喷到了娜娜的臀眼里,拔出的时候,屁眼都成了一个合不住的小 洞,和小穴一样,不停的流出白花花的精液。娜娜整个人伏在地上,只翘着肥臀, 真是说不出的放荡淫糜!   娜娜是满足了,可我却累到不行,这几个小时前才刚从方玲那个骚蹄子身上 下来,这会又是娜娜,射精后的肉棍疼的厉害。   娜娜本来提议三个人一起睡,可被我拒绝了,我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不管怎 样娜娜晚上只能和我睡,所以阿昌只能睡客厅。折腾了那么久,我很快就睡着了。   我睡觉一向很死,一般都是一觉到天亮,可今天,到了半夜我就迷迷糊糊的 醒了,一伸手想抱娜娜,却空空如也,仔细一听,客厅里有西西索索的声音,突 然回过神来,阿昌在客厅睡呢,娜娜又去送B了?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轻轻拉开一条缝,客厅只开了盏台灯,有点暗,但 我还是能看到打地铺的阿昌下方,被子拱起了一片,这骚蹄子正在给他口交!   [ 奥……奥……] 阿昌忽然怪叫两人,泻了?果然,从被子里钻出来的娜娜 嘴角还在渗出乳白色的精液,但很快就被她那灵巧的舌头添到了嘴里。   [ 这次快多了。] 娜娜说话了,说明她把精液全吞了下去!   [ 废话,药性早没了,为了在你那王八老公面前露两手,我可是豁出去了, 早知道他这么没用,我不吃都行。] 阿昌轻声说道,原来白天他吃药了,怪不得 干起来那么猛,我还在担心娜娜长时间和他在一起,肯定被他干坏了呢,看来像 老七那样的猛人毕竟不多啊。不过听了他的话,我还是对之前自己的表现有些懊 恼,发挥太差了。   [ 就是要显出差距嘛。] 娜娜说话的语气无比风骚:[ 这可是好不容易才让 你来家里操的,以后你还想不想呀,这点罪也不肯受。][骚蹄子,我要操你,随 时都行。] 阿昌言语间异常的得意。   娜娜整个人躺在阿昌怀里,撒娇似的动了几下粉拳:[ 你厉害,我就是专门 给你操的,行了吧。昌哥一句话,娜娜就是你的了,谁让我离不开你呢,冤家!   ] 看着两人情话连连,我有些不是滋味,当着我的面操我老婆,也就罢了, 可看这情形,娜娜似乎对阿昌颇有好感,言语间一点不像一般的炮友。   [ 不过……] 娜娜话锋一转:[ 你打算什么时候把那事搞定了?][你看你, 又急了吧?早跟你说了,这事急不得,一不小心就会吃不了兜着走!][我不管, 你最好早点处理好,记得你答应我的事,还有我的那些照片,要全部还给我,丢 死人了。][丢什么人啊,做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丢人?] 这些话听到我耳朵里,又 像是一颗炸弹,他们在说的事情我不清楚,可能与我有关?我不知道,但娜娜很 在意是一定的!还有一点,照片?怎么又是照片!   难道阿昌是用那些照片威胁着娜娜?而娜娜跟他只是虚与委蛇?想到这,我 来了精神,只要把那些照片拿回来,娜娜就可以和这个阿昌扯清关系了,然后我 们可以重新找个「大象」,往后的日子就美的多了,就像老七那样,过着丰富多 彩的生活,说不定,还可以跟老七方玲大被同眠呢。   但是,娜娜和老七恐怕已经认识了很久,几年的时间,保持关系的原因都是 那些照片吗?我希望是!即使是一相情愿,至少给了我最近这么多荒唐事一个明 确的理由,一个明确的目标。   这时,娜娜准备进屋,我赶紧趴到床上继续装睡,脑中则不断想着,自己该 不该跟娜娜问个清楚,然后夫妻两人同心协力,一起找回那些照片。想着想着, 又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阿昌已经离去,娜娜正在做早餐,昨晚的一切都如在梦中。本 来准备找个机会和娜娜把话说开,可出了点意外,一个朋友要去北面出差,叫了 我的车,这个朋友出差要跑好几个地方,所以算是包下我的车,到了那地还得四 处跑,曾经接过一次。大概得花上差不多三天时间,都挺熟的了,我不好推脱, 征求了下娜娜的意见,答应了下来,说好下午就出发,所以早上娜娜上班后,我 就打了个盹,休息一会。   大概十点左右,又接了个电话,是燕姐的。   [ 今天是给你拉客来了哟,] 可能是职业关系,燕姐说话始终酥人的很[ 你 上次不是中意阿昌那个良家少妇么?刚才他打了个电话过来包我出台,我随口问 了句,那个赔钱货也在,有没有兴趣啊?] 我一下又镇住了,燕姐嘴里的那个赔 钱货不正是我的老婆娜娜么!她不是上班去了吗?怎么又跑阿昌那去了?昨晚还 没被干过瘾?又或者……是知道我要出远门?我估计是后者,搞不好刚一出门她 就给阿昌打电话汇报去了。昨晚还在想娜娜可能是因为照片的关系受阿昌的胁迫, 可现在看来,恐怕我不知道的事情还太多太多。   [ 有啊,怎么弄呢?] 我故做姿态道。   [ 一起去呗,我就跟阿昌说今天是你包我出的台,我们一起过去,到时候你 们一人出一半钱得了,阿昌变态的很,多个男人一起玩,搞不好他还高兴呢!] 我沉下心来想了想,道:[ 这样吧,人多我不太好意思,有没有办法让我看看? 看看就行,那一半的钱我照付。][看看?什么意思啊?][就是……你们说的那个 赔钱货……可能是我以前的一个同学,我怕见了面太尴尬,所以……嘿嘿……][ 奥……这样啊,老同学,怪不得这么感兴趣,正好,那你赶紧过来,阿昌在等那 个赔钱货,大概要11点多到那,你赶紧过来,我们先去,安排安排。] 一听燕 姐这么说,正好!娜娜和阿昌之间的事瞒的太好,只有在暗地里,才有可能知道 真相,想到这,我赶紧给包我车的那朋友打了个电话,说有急事实在走不开,还 给他顺便介绍了个同僚,事情搞定后就马不停蹄驱车赶往南河雅苑。   到了楼下,远远就看到了燕姐,虽然年近三十,但白暂的皮肤看上去十足的 水嫩,戴着个大大的墨镜,披着长发,很是动人,上身只批了个披肩,能清楚的 看到里面红色的纹胸,纹胸还似乎很小,几乎包不住她那对肉球,稍微用力动就 下,可能那两个乳头就会露出来,这穿着,看着就让人有欲望,更别提下身的短 裙子和黑色网袜了,这样的女人,一般在大街上看到的话,脑子里第一反映肯定 是:这是个鸡!   燕姐上车后,直接坐在我边上,一股香气迎面扑来,令人流连往返,短裙下, 因为坐着的缘故,粉嫩的白腿露出了大半,只要往里稍一注视,就能目睹那裙下 旖旎,不知道穿没穿内裤,这一想法很快冒了出来。   [ 瑶瑶呢?] 我忽的冒出一句,说实话,真挺想她的。   [ 在家呢,我出来那会,她还被两男人夹着在那浪叫呢,连我出去了都不知 道,昨晚被搞了一夜,早上又继续,早晚操死她,咯咯。] 燕姐随意的说道。   可就这一句话,我听着居然就硬了!想象着两个大男人把她夹在中间,双洞 齐开的模样,好不刺激!   [ 这么……厉害啊。][那是,她那小骚蹄子,动不动就两三个一起,也不怕 搞坏了,年轻啊,] 燕姐说着又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顺着她的目光,我发现我 的裤裆居然翘的老高。   燕姐也够豪放,伸手就摸了上去:[ 上次没好好弄,改天我和瑶瑶一起陪你?   我帮你好好折腾折腾那骚蹄子?][好诶,奥……] 燕姐真够迅速的,三两下 就拉开拉练,小手已经抓上了我的男根,带来阵阵酥麻。随着纤细的小手有技巧 的抚弄,我差点连车都开不来了,可燕姐足足摸了好几分钟,摸的我差点射出来, 这才收手。   很快,我们来到了郊外的一座别墅里。   [ 阿昌住在这?] 我惊讶的问道,因为这里实在太豪华了,阿昌要能住的起 这,我真得刮目相看,另外还得仔细思索下娜娜是不是因为钱才跟他的。   [ 他哪住的起这,这是梦氏集团的一个别墅,平常一般都没人来,空着,不 过阿昌知道别墅的钥匙放哪,所以时不时过来享受下,他也带我来过一次,所以 我也知道那钥匙,这种房子,可不是一般人能住的起。][不会出事吧?][不会, 梦家的人一个月最多来一次,这个月已经来过了,所以安全。][我把车停哪?停 个隐蔽点的地方吧?] 我担心娜娜认出来。   [ 那就停到对面,我们走过来。] 于是我将车停到远处,和燕姐一起走进了 别墅,钥匙在门上的窗台上,我抱起燕姐,她一把就把钥匙抓了下来。开门后, 燕姐说以防万一,又把钥匙放回远处,才进门。   里面果然豪华,燕姐走在我前面,包裹在裙子里那丰满的屁股随着双腿的摆 动正来回的扭动着,真是勾死人不尝命。之前被挑起的欲火迅速燃烧了起来,一 个跨步上前,伸手就摸上了她的肥臀。燕姐轻声叫了一声,但马上就停了下来, 随着我的抚摸,自己在那来回的扭动,说不出的风骚。   我伸出另一只手,一把掀开她的短裙,因为我刚才摸的时候已经感觉到,里 面光滑的很,应该没穿内裤,果然,裙子下就是一个光溜溜的,雪白丰满的肥臀, 我更加来劲,整个人压上去,隔着裤子就在她的股沟里摩。   [ 内裤都不穿。] 我激动的说道。   [ 这就是来挨操的,穿不穿有啥区别?][你就不怕路上被人发现有个不穿内 裤的骚货,当场干你啊。][干好了,干完给钱就行。][你做这个几年拉?] 我随 口一问。   [ 几年啊?我想想……23岁结的婚,24岁开始做的。快6年了吧。][结 婚?] 我一听有些惊讶。   [ 干嘛?我就不能结婚了?那时候年轻,喜欢玩,结婚了还是收不住性子, 喜欢找一夜情,结果玩出火拉,被老公捉奸在床,还一捉就捉了两顶帽子。] 燕 姐扭着肥臀继续道:[ 我可冤枉哦,那次真是我第一次和两个男人玩,屁眼也是 头一次让人开荤,就让逮个正着,没办法,他二话不说就要离婚,就这么离了。   ][后来呢?] 听到燕姐说她前夫一发现戴绿帽就离婚,不由想起自己。   [ 后来?玩呗,玩了半年多,看着顺眼就上床,那会少挣老多钱了,后来没 钱了,又没啥能耐,只能出来卖,幸好身体上有些本钱,就进了世外桃源,干到 现在。][不行,我干一次。] 听着兴奋,我就准备脱裤子。   [ 哎呀,11点了,他们快来了都。] 一看时间已经11点出头,阿昌和娜 娜可能就快到了,想到这,我只能收拾起欲念,找了个卧室准备躲起来,这里屋 子实在太多,这个卧室的位置相对来说是最方便的,窗子较多,所以从里往外能 看到大部分的客厅和部分的角落。我让燕姐等会尽量拉着他们在客厅里玩,而且 还和她撒谎说,我怀疑我那老同学可能和阿昌有些个秘密,希望她能稍微试探试 探,燕姐不疑有他,一口就答应了。   这时,外面有了动静,燕姐示意我小声,她去看看什么情况,一分钟之后她 就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 糟了,梦家的人来了,赶紧躲起来,你躲里面,我躲厨房里,别出声,他 们应该待不了多久。] 燕姐说完就朝厨房跑去,我也赶紧早卧室里四处看了看, 最后躲进了衣厨里。   几分钟后,我听到了有人进来的声音。   [ 大小姐,我们在外面等你。] 是一个浑厚的男声,至于他口中的大小姐, 梦菲儿?我忽的想起她那绝美的容颜,以及赵局长手里的照片,下面竟又硬了起 来。周巴那个王八蛋也有戴绿帽子的一天!   可正想着,我感觉到卧室的门被打开了,梦菲儿进来了?心不由砰砰乱跳, 要是让她发现会怎样?外面一定有好多她的保镖,恐怕我会被他们抓到公安局里 当成贼关起来吧!想到这,我不由有些后悔起来,这可是私闯民宅啊,只能祈祷 她赶紧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可就在这时候,唰的一声, 衣厨的门被打开,我吓的整个人都抖了一抖,张眼看去,站在我面前的果然是梦 菲儿,梦家的千金小姐,同时也是周巴那个王八蛋的女友。   可此时的梦菲儿一手放在衣厨的门上,另一只手则提着一个性感的蕾丝胸罩, 全身……一丝不挂!精心打扮过的头发优美的批在肩上,绝美脱俗的脸蛋几乎没 有化妆,可却比任何化妆过的美女都要令人神往。再往下,丰满胸部,平坦的小 腹,修长的美腿,以及那个可以让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倒三角地,一切都是那么 的完美。   我有些嫉妒,周巴这种人怎么就能拥有这样的女人?而且拥有这样完美的女 人后,为什么还要勾搭我的老婆?这一切都让我心中不茬!   从梦菲儿的眼中,我看到了惊讶,可这一切都只持续了几秒钟,我知道外面 还站着她的保镖,一旦他们进来,我就等着进公安局吧!                第11章   我和梦菲儿就这么一起愣了几秒钟,幸好我脑子还算清楚,在她大声喊叫, 把外面的保镖叫进来之前,我猛的扑了上去,一把捂住了梦菲儿的小嘴,另一只 手有些别扭的,又习惯性的搂住她的胸部,觉得不妥,又改为搂住她的腰,心里 想着,这下要被发现,不止私闯民宅的罪跑不掉,想必还得扣上一项意图强奸的 罪名,谁让这小妮子脱的光溜溜的,简直就是惹人犯罪,要不是外面站着不知道 多少个保镖,指不准我这会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将她就地正法!亲手给周巴 也戴上一顶绿帽子!   可现在并不是想这些美事的时候,我捂着梦菲儿将她拉到窗口看不到的角落 里,她一个娇小女子,怎么也拧不过我的力气,但呜呜的呻吟声听着还是让我心 里七上八下的,于是我顺手拿出自己的一串钥匙,钥匙上有一把一刀,虽然小了 点,但多少还能起点威吓作用,我可没有抢劫这方面的经验,这会,恐怕我比起 眼前这个小妮子心跳的要更快一点。   [ 别出声……] 我拿着小刀威胁道。   毕竟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见到刀,吓的脸都白了,顿时没了声音。我心里 也松了一口气。   [ 我怎么会在这……估计……估计说出来你也不会信,反正……我不会伤害 你……就是了。] 听完我的话,梦菲儿不住的点着头,可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 了保镖的询问声:[ 小姐?小姐?] 难道他们听出什么不对了?   [ 我不会伤害你,你先让他们走。] 说话的同时我把捂住她小嘴的右手松开, 但心里想着她只要大叫一声,我怎么办?估计只能乖乖就范。   [ 我……累了,要睡一会,你们先走吧,四点左右过来接我。] 可没想到的 是,梦菲儿居然非常的配合。没多久,就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紧接着是汽车发 动的声音,他们真的离开了。   心里的石头一下落了下来,发现自己早就满头大汗。   [ 你怎么……在我家里?] 梦菲儿突然发问。   我愣了一下,她毕竟是认出我了,我就奇怪了,上次在世外桃源她就认出了 我,可我在那之前只听过她的名字根本没见过她,这会她又一眼将我认了出来, 真是麻烦。   [ 我……] 我该怎么说?说我在这是为了偷看自己老婆和她的奸夫偷情?我 一时语塞,正想着是该让她出去呢还是把她留在这?让她出去的话,搞不好几十 分钟后我就会在公安局里安家,不让她出去的话……等会阿昌带着娜娜过来,两 个人在这偷窥,实在是……   [ 等会你就知道了,不管等会你看到什么,看了就算了……] 我只能胡乱的 说道,可就在这时,门口熙熙攘攘的,传来了阵阵男女的调笑声,我听的很清楚, 那是娜娜的声音,我示意梦菲儿禁声,同时迅速找了件被单给她披在身上,包裹 住了那具让人无限遐想的身子,两人就这么一起躲在门后,从微微打开的门缝中 一齐朝外望去。   门打开了,进来的是三男一女,其中一个男的是阿昌,还有两个我没有见过。   女的自然是娜娜,对于这次见面,我做了无数的假想,但真到了这时刻,我 还是呆了。   门外,一个赤裸的女子正趴在地上,四���着地的往前爬行,她的脸上蒙着眼 罩,但即使这样,我依然能认出她就是我的老婆娜娜。娜娜身后跟着三个男人, 其中一个胖胖的男人手里拿着绳子,绳子的一头固定在娜娜的脖子的上,几个人 有说有笑,包括我的娜娜。   [ 屁股再翘高点,爬起来才好看。] 说话的是胖子[ 爬的时候把舌头伸出来, 那样更骚一点。] 另一个矮个男人说道,引来阵阵嘲笑声。   [ 伸着舌头我怎么说话,讨厌,都翘这么高了,再高我怎么爬啊。] 娜娜说 出这些下流的话的时候显得很随意。就仿佛在跟我说话似的。   [ 啪!] 矮个子上前在娜娜的肥臀上拍了一下,娜娜随即翘着肥臀风骚的扭 摆起来以示回答。   [ 妈的,这婊子的屁股摇起来太骚了,操,这屁股生下来就是给男人干的。   ][可不是嘛,桀桀……] 胖子猥琐的调戏着我的娜娜,娜娜却根本不以为然, 面对这么粗俗的话也是欣然接受,依旧风骚的在地上爬动着。这一幕看在我眼里, 我是又气愤又兴奋!   这时,我听到厨房那边有人出来,想来应该是燕姐了,不过她并没有将刚才 梦家的人来过一事和阿昌他们细说,可能她以为人走了不可能再来吧,不对啊, 刚才梦菲儿和那几个保镖说话的时候,她应该也听到了,我没有在意,而是争大 眼睛死死的盯着外面。   [ 我要先去洗个澡,燕燕来给我做个全套。] 说话的是阿昌,只见他楼着燕 姐就朝楼上走去,搂的时候,也不忘毛手毛脚的在肥臀上摸了几把,想必已经知 道里面连条内裤也没穿吧,这洗个澡,估计就把燕姐给办了吧。可我现在不是担 心她的时候,客厅里,还有两个虎视眈眈的男人盯着我的老婆呢!   那个胖子似乎特别喜欢调戏娜娜,拉着绳子,牵着娜娜在客厅里满地的爬, 而娜娜,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好象根本没有羞耻心一般,爬一会,还不忘 扭几下肥臀,而每扭一下,身后的矮个子都会用力的在上面拍打几下,这让我想 起了第一次见到阿昌和燕姐时候的样子,原来娜娜也和她一样!   好香,看着外面刺激的一幕,我闻到了梦菲儿身上传来的阵阵香味,不由将 目光从外面收回,转向了身旁的佳人身上,只见梦菲儿正盯着门缝朝外看的津津 有味。一件薄薄的被单根本遮不住她诱人的身子,连那迷人的香肩都露出了一个, 顺着香肩往下,虽然基本遮住,但可以想象那一片如何旖旎的景象,更别提那因 为蹲坐着而几乎暴露在外面的雪白大腿,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梦菲儿警觉的转 过头来,对上她那毫无一点瑕疵的俏脸,我连一秒钟都没能坚持,就默默转过了 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就在这一会的时间里,两个男人已经分别掏出了自己凶器,站在娜娜的一左 一右,而娜娜则熟练的一手抓一根,津津有味的吮吸起来,开始忙碌的在两根鸡 吧中穿梭,灵巧的小舌头添完一个龟头又换另一个,说不出的淫秽。   两个男人的肉棍和本人正好相反,胖子的又小又细,即使被娜娜添到青筋暴 起,那尺寸依旧有限的很,比之我还要小上一号,矮个子就不同了,刚掏出来还 是软趴趴的时候就已经非常可观,再被娜娜这么一添,居然变成了一根巨物,在 我印象里,恐怕和老七的凶器有的一比了。   这么一大一小两根肉棍摆在娜娜眼前,她并没有厚此薄彼,照顾的头头是道。   此时娜娜已经将眼罩取下,所以添弄的时候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两只眼睛不住 的散发着风骚的眼神。   [ 不行了,我先操她一顿再说。] 胖子率先忍不住:[ 婊子,把屁股翘过来。   ] 胖子一句话,没想到娜娜就真的听话的转过身,高高的将肥臀翘起,双手 还往后将湿漉漉的肉洞大大的扒开,还不忘兴奋的摇晃几下以示挑逗。一切都是 那么的淫荡,没错,他们叫的一点没错,这哪还是我张远的娇妻,这简直就是个 婊子!   胖子对上这一幕,哪还忍得住,小肉棍凑上去沾了点淫水,扑哧一声就钻了 进去,娜娜在被插入的一瞬间,就开始加大摇晃的力度,前后左右不停的摇,很 快那胖子就渐渐不支了,开始用双手狠狠的拍打娜娜的肥臀,下手很重,我都能 听的出娜娜真的疼的在叫了。矮个子见状,也加了进来,拎着绳子往上拉,将娜 娜的脸拉到他的跨下,也不用说,娜娜已经伸着舌头开始添了。这家伙本钱好大 啊,真看不出,这么瘦弱,怎么就长了个这么凶悍的家伙?   前后夹攻,整个客厅中都弥漫着一股淫糜的气氛,可惜胖子经不住娜娜风骚 的浪穴,没坚持多久就奥奥怪叫几声,体内射精了!   没了后面的约束,娜娜开始全心照顾起嘴里的那一根,矮个子也明显比胖子 要持久的多,起初还是任由娜娜口舌伺候,慢慢的,他就把小嘴当成浪穴般抽送 起来,好几次,抽到兴奋时,我都依稀感觉到那么长的肉棍是不是整个插了进去?   没错,真的是整根肉棍!   只见矮个子双手捧着娜娜的脸蛋,屁股一用力,整个肉棍都插了进去,娜娜 呜呜的说不出一句话,双手想推,却被后面的胖子一把抓住,而矮个子明明已经 插到底了还不过瘾,还往前不住的拱着,这么长的肉棍,整杆进入,还不插到喉 咙里?这还不算,矮个子居然一把捏住娜娜的鼻子,原本就因为深喉的原因只能 靠鼻子呼吸,这样一来,娜娜岂不是连呼吸都做不到了?   看着娜娜在两个男人面前狼狈的挣扎着,我差点就准备冲出去!幸好矮个子 即使收手,手和肉棍同时抽离,娜娜才夸张的大口大口喘起气来。嘴里还时不时 的打着嗝,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我从侧面看过去,发现娜娜眼泪口水 流了一脸,真是狼狈到家了。   [ 你们要玩死我了,讨厌!和昌哥告状去。] 没想到娜娜刚缓过气,就用这 种半撒娇的口气说了起来。   [ 告状?] 矮个子讥笑一声,一把抓住娜娜双脸,粗长的肉棍再度插入,一 杆到底,拔出!再到底,再拔出,娜娜张着嘴被插的口水四益。   [ 还告吗?浪蹄子?] 矮个子得意的说道。   [ 坏死了,就知道……就知道用大鸡吧威胁我……人家听话还不行嘛?] 娜 娜言语中带着妩媚,居然自己捏住鼻子,然后大大的张开嘴巴,舌头还一卷一卷 的挑逗着,矮个子哪还废话,啪啪啪啪的捅了进去,直接把小嘴当成肉洞猛插一 顿,杆杆到底,这样插了好几十下后,忽然将龟头塞进喉咙深处,使娜娜无法呼 吸差不多一分钟后才拔出。刚一拔出,娜娜就累的倒在地上不住的喘着粗气,两 眼都有些无神了。可矮个子马上又拉起绳子,牵着娜娜要她爬起来,娜娜还真是 听话,稍一歇息,就扭着肥臀爬了起来,没爬几步,胖子居然整个人坐了上去, 肥胖的身子全部压在了娜娜娇弱的背上,反手往后就是一巴掌拍在肥臀上,娜娜 并没有反抗,扭着屁股艰难继续爬,嘴里居然还咯咯的笑出声来。这种游戏,看 来早不是她头一次玩了。   我有些木纳的盯着客厅里两男一女,这个女人真的是我的娇妻吗?她怎么能 如此下贱?装的?我当然希望是这样,为了那些照片被逼作贱自己,这是我能想 到的最好结果。看到这,我知道这两个男人有些变态不假,可娜娜呢?她又何尝 不是?而正在暗中窥视着这一切的我呢?是不是也是个变态?因为我现在下面居 然胀的难受,裤裆被明显的顶了起来,还有这该死的香水味,闻着就让人犯罪!   我不由自主的又看向梦菲儿,只见她胸口随着呼吸一上一下,连被单已经微 微下落,将两个香肩全部露出来了都没发现,仔细一看,竟能稍稍看到那若隐若 现的乳沟。这小妮子定是看到外面的光景有了感觉,看来再漂亮的女人,终究也 是人,想到这,喉头有些发热,仿佛身不由己的要做些什么。   这具身子,一定是周巴最重要的东西,可他一定不知道,其实早被赵局玩过 了吧。想象着梦菲儿在赵局跨下娇喘呻吟,我竟有些不能自已,也不知道哪来的 胆子,一把将梦菲儿搂了过来。   梦菲儿明显吓了一跳,可顾忌外面有人,只是稍作反抗,知道拧不过我,便 任凭我将她的娇躯抱在怀里,被单下高高耸起的胸部急促的上下耸动着,真是赏 心悦目。美女入怀,我岂能坐怀不乱,下面的肉棍已经竖的笔直,整个都顶在了 这小妮子的臀上,而且还有越来越硬的趋势,梦菲儿明显感觉到了异样,好象有 些上气不接下气,娇嫩的身子不自觉的左右微微扭动,可就是脱离不了我下身的 范围,反而因为来回摩擦,差点让我进一步失去理智,而且,被单也渐渐脱落, 丰满的酥胸已经露出大半,我隐隐都能看到那粉色的乳头了。   这样持续了几分钟,丝毫不见好转,特别是看到小妮子大腿张开的地方竟有 些闪闪发亮,我的下面像烧了一团火似的!要不是外面有人,我此刻真的会不顾 一切把她就地正法。   [ 死样,还不下来,我累死了。] 门外的娜娜嚷嚷道,看来是真累了,被那 么重分量压着当马骑,不累才怪。胖子讥笑了几声,便下来了。   [ 上去看看昌哥在干嘛吧。] 矮个子说道。   [ 好啊。] 娜娜边说边准备站起身来上楼,可刚直起身子,后面的胖子就一 巴掌扇在了她的肥臀上。   [ 骚蹄子,给我爬上去。] 只见娜娜回头无限风情的瞪了胖子一眼,就往地 上一趴,翘着肥臀,任由前面的矮个子牵着她往搂上爬去,一路上还传来三人阵 阵讥笑声。   他们上楼了,我看了眼梦菲儿,如果有镜子,我相信我的眼睛一定充满了欲 火,小妮子自然都看在眼里,扭着身子要想挣脱,我不顾一切的将她扑倒在地, 一把扯开被单,惹人犯罪的娇躯,尽收我眼。   人的欲望真是可怕,明知此事后果不堪设想,可终究敌不过欲望的侵袭。魔 爪不由自主的攀上了胸前那对丰满的肉球,小妮子扭捏着身体,做着无意义的反 抗。小嘴微微张开,想叫,似乎又顾忌着什么不敢出声。也难怪,堂堂梦家大小 姐,被人强奸的事要是传出去,那脸可就丢大了。可这又正合我意,看着她难受 的样子,我邪念四起,扯开裤裆,压抑许久的肉棍唰的一下露了出来,凶相毕露!   曾听娜娜说过,周巴的肉棍是又粗又长,每弄她一次都让她死去活来的,那 么,眼前的梦菲儿身为周巴女友,必定是尝过个中美妙了,想象着身下的娇躯, 在周巴跨下被插的死去活来,我只觉兴奋到了极点!可就在这当口,我的手机响 了,我心虚的赶紧掏出手机,是娜娜打来的,她不是刚被那两个男人牵上去吗?   怎么想到我了?   我担心楼上听到,响了两下就迅速接通了。   [ 老公在干嘛呢?] 娜娜甜腻的声音传来,光听着,就让人一阵冲动,可惜 这个声音不是由我独享,而是要和好多人分享。   [ 我……一个人在车上,在等人,人一到就出发,大后天就能回来吧。] 我 在做戏,可她又何尝不是呢?   [ 一个人呀,呜……一想到三天见不到老公,难受死了。想我没呀?亲爱的。   我偷了个小懒,现在在卫生间,说想我了,我叫两声给你听,免的你憋不住 了出去偷香。哼!] 娜娜一贯的调皮。   [ 想了,老婆呢?][当然想了,老公快点,我怕有人进来,亲爱的,一想到 这几天都没大鸡吧进来,空虚了。] 明明刚刚才被人插过,这个骚货!可是,正 在兴奋点上的我,却特别享用。   [ 那你拿那根橡胶的自己弄。][那个,不爽,我要真家伙,老公能不能给个 特批,让我去找一根?替你好好慰问慰问你的乖娜娜呢?][一根太少了,我的骚 老婆要三根,去找吧,等会就请假去找,干的时候打通我的电话,让我听听老婆 的叫春声。][啊……那……那就不能找三根,把我嘴巴塞满了,就叫不出好听的 声音了,到时候我可怜的老公就只能自己意淫了。][那就找两根,臀眼一根小穴 一根。][奥……我要……我要被两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吧夹住,像三明治一样,被 他们狠狠的修理,我只能在那大声的叫床,然后他们被我叫的越来越兴奋,干的 更猛更狠,好象要把你老婆干穿一样,死命的操我……奥奥……操我……大鸡吧, 插到我的花心里,插到我老公从来不曾进入的深处,占有我……奥……啊啊…… 射死我……射到我的子宫里,喷啊……喷啊……啊啊啊啊……老公,我被他们射 进去了,两个洞都被他们灌满了,他们拿出相机拍我,你老婆的骚样被他们全拍 下来了,我有把柄在他们手里,我会变成他们的肉奴隶,肉便器,他们的公共厕 所……奥……以后你不在他们就会来干我,你的娜娜成了个千人骑万人插的贱货 了……奥……奥……] 我不知道娜娜那边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但我这边,已经 被挑的情欲高涨,我知道我忍不住了,明明自己老婆刚才是那副贱样,可我为什 么还这么受用呢?   [ 老公,我等你回来,回来后狠狠的搞我,你老婆再不被插就要崩溃了,西 西,大后天要是见不到你,保不准真的会像想象中的那样哦,变成别人搞过的破 鞋。咯咯,刺激吧!][刺激,你就算成了破鞋也是我老婆。][真哒?那你回来后, 我去做破鞋,咯咯……找上大象,让他介绍几个人,一起把你老婆弄成破鞋再送 给老公。][骚货。][就骚了,现在下面就流了一地了,等会怎么上课哟,要是被 学生发现,等不到你回来,你老婆我今天就变破鞋了,咯咯……不跟你胡扯拉, 我要去上课了,等你回来哦,么么,亲爱的我爱你。] 娜娜兴奋的说着。   [ 我也爱你,亲爱的。] 我条件反射的说道,可不知怎么的,听到娜娜电话 中说爱我,我的性欲竟一下没了,仿佛……仿佛从梦中醒来一般,终要面对现实 一样,而现实,就是我的老婆,娜娜,她一直在欺骗着我,而我,已经不知道如 何跟她共渡余生了。而她,还是那样,即使欺骗我,还总是装作这些欺骗都是有 理可依一样,假的,经过一定的修饰,也会变成真的。可是,我却亲眼目睹了这 一切,如今唯一的希望,唯一一根稻草,可能就是那些所谓的照片了。   [ 挂了,88] 娜娜说完就挂了电话。   可就在我默然的时候,原本已经快软下去的肉棍,被身下的娇躯一碰,那股 子欲望似乎又回来了。   赤裸着身子的梦菲儿,抿着嘴,象征性的扭了几下身子,可这一扭,裸白的 肥臀正巧不巧的搁到了我的肉棍上,而且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小妮子似乎还没感 觉到她这一扭,恐怕后果就是重燃我的性欲,然后就是难逃我的魔爪!   我的心思一下子从娜娜身上回归到眼前的绝美娇躯上,美色当前,我的肉棍 再次硬了起来,喘着粗气,扑了上去,双手在她身子上四处游走,下身也慢慢压 了上去。   还是那么香,香的我有些不能自已,不顾一切的,顶开了她的双腿,果然, 小妮子的蜜壶处已经湿透了,硕大的龟头顺着大腿根往前推进时,都能感觉到那 滑溜溜的触感。我双手一用力,将她大腿整个分开,不知怎么的,看到这样的大 小姐大张着双腿,羞处大开,等着我进入肆虐的模样,内心一阵狂躁,是的,我 现在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占有她了,她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梦家的大小姐, 周巴的女友,终究要被我奸污了!   龟头触碰到了洞口,我都能感觉到洞口滑腻的香津正往外益出,正准备进入 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小妮子仿佛摇了下肥臀,配合着我的插入,往 前送了一下,然后被我整根插入!   [ 奥!] 小妮子忍不住叫出声来,我也一样,兴奋到了极点。   四周的肉壁忽张忽弛,咬的我肉棍敏感异常,肉洞深处仿佛长了张嘴巴似的, 吸的我大呼痛快。拔出……再插入!换来梦菲儿又一阵呻吟声。也顾不得她会叫 的如何大声,我啪啪啪啪的用力挞伐起来,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   可就在这时候,楼上传来了脚步声,他们下楼了!我抬高屁股正在准备狠狠 的压下去,听到声音,只能慢慢的往里送,直到整根进入。梦菲儿同样听到了声 音,被我插入的时候,强忍着尖叫,不敢发出声音,我就这么压在她身上,肉棍 也插在她的体内,抬头望下门外……                第12章   从楼上下来的只有两个人,阿昌和燕姐,其中阿昌边走边穿着衣服,似乎… …要出去?   [ 你就陪陪我那两哥们,钱少不了你的。][昌哥早点回来哦。] 果然,这该 死的王八蛋要出门,走之前还不忘在燕姐的肥臀上过把手瘾。燕姐看着阿昌离开 后,就急忙往我这屋子走来,看着身下的梦菲儿,我赶紧把微微打开的房门关死。   [ 阿昌走了,要不要一起上去?怎么不开门?] 燕姐在门口推了几下,问道。   [ 奥,我怕她认出来。] 我慌张的说道,身下的梦菲儿脸蛋发烫,正重重的 喘着粗气,大大的眼睛无力的眯着,小嘴微微张开,嘴角竟还有一丝香津流下, 我恶作剧似的抬起屁股,肉棍即将脱离那个迷人的肉洞时,忽的狠狠压下,再次 插了进去。   梦菲儿哪里受的了这种刺激,差点大声叫出来,可总算被我一手捂住,才没 能出声,越来越刺激,我索性就当着门外的燕姐,用尽全身的力气,杆杆到底的 肆虐着身下的蜜壶,小妮子摇晃着脑袋,显然已经忍无可忍。   [ 怕什么,我让他们刚才就一直蒙着她的眼睛,你只要不说话,认不出来。   ] 燕姐这一提议居然让我心动了!我不知道这算是哪门子的变态心理,总之 我就是心动了。   [ 那我一会上来,你先上去吧。] 听到燕姐上楼后,我才将目光移向身下的 梦菲儿,小妮子似乎早就放弃了抵抗,双手无力的弯在地上,双眼半张半合的眯 着,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不知怎的,我心下竟有些不忍,缓缓将肉棍抽离她的 体内。   [ 我要上去,你……别乱动。] 我莫名其妙的说道。   [ 你老婆……] 梦菲儿说了一半,没有继续。是了,她是周巴的女友,认识 我,自然就更认识娜娜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心想,她一定以为我是个变态吧。   [ 那你现在就放了我吗?][恐怕不行……我有一些事还没弄清楚,要上去… …等会我会下来放你。委屈你一下了。] 我一把将梦菲儿抱到床上,她也没有挣 扎,就任凭我找来几段绳子将她双手双脚分别绑在床杆上,盖上被子,本想塞住 她的嘴,可一想她肯定也不想让人发现,也就免了。   收拾好一切,我便上了楼,很快就从一个房间里传来阵阵男女的嬉笑声,我 轻轻的走过去,偷偷朝里望了望。   燕姐说的没错,娜娜果然戴着一个眼罩,此时正像只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胖 子手里拿着一个黄瓜,正慢慢插入娜娜的肉洞中,来回几下,娜娜已经浪叫连连。   [ 是黄瓜!] 说话的是娜娜。   [ 妈的,又猜对了!] 胖子气的握着黄瓜猛捅了七八下。   [ 我不是说过嘛,这些东西啊,这骚蹄子早吃腻了,哪能猜不出啊。] 矮个 子在一边悠闲的说着。我这才发现,地上竟堆满了茄子,苦瓜,橡胶假阳具,乱 七八糟的,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有一头都是湿的。不难想象,刚才地上这 些玩意已经轮流在娜娜的体内进出过了。   矮个子见状,推开胖子,掏出那根粗大的肉棍,对着那湿漉漉的浪穴一下捅 了进去。   [ 嘿嘿,这个又是什么?] 一旁的胖子得意的问道。   [ 好粗哟……又粗又烫的,是小年哥的大鸡吧?] 娜娜不知廉耻的回答道。   [ 操!这你也知道。] 叫小年的矮个子抽送了几下悻悻然道。   [ 那当然,大刘哥的要细多拉,昌哥又不在,只能是你的。第九次喽?再猜 一次我就赢拉。] 娜娜说话的口气似乎还很开心,玩这种游戏玩的不亦乐乎。   这时,边上的燕姐发现了我,跟我招了招手,大刘和小年也同时朝我望来。   燕姐向他们比了个禁声的手势,又指指娜娜,我想,我知道她要干嘛了,大 刘和小年也同时露出邪恶的笑容。我则一下有些进退两难,犹豫了小会,走了进 去。   燕姐很热情的上来拉着我的手,一副殷勤的模样,还不忘挤眉弄眼。一手则 伸到了我的裤裆里,把我已经硬邦邦的肉棍掏了出来,我明白她的意思,只是… …眼前这个是我的老婆呀!   [ 快点呀?还有啥东西,都塞进来。] 娜娜放荡的扭着肥臀,犯贱的样子, 让我心里一阵唏嘘。我对她的希望已经越来越小了。   在燕姐的怂恿下,我扑哧一声插进了娜娜的体内,此时此刻,我居然有一种 嫖妓的心理,仿佛身前这个翘着屁股的骚货不是我的娇妻,而是一个花钱叫过来 的婊子!   [ 哎哟~ 又是真家伙,怎么……不大不小的……] 娜娜放荡的说道。   [ 快猜,骚蹄子。] 小年得意的叫道。   [ 大刘的?] 娜娜半信半疑道。   大刘闻言,贼笑几声,和小年一左一右走到娜娜前面,分别将两跟肉棍送到 她嘴边。娜娜胡乱添了几口,发现身前两根才是大刘和小年的,而后面却平白无 故多出一根,撒娇似的摇了起来。   [ 输了吧?小骚货。] 小年贼笑道。   [ 讨厌,怎么多了一个人嘛。] 娜娜嘴里说着,可屁股却还配合着我的抽送 一前一后的晃动着。对我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竟是来者不拘!如果今日换 成另一个男人,她一定也会毫不顾忌的迎合。   [ 有生人在,你们讨厌,让我这副模样,丢死人了。] 娜娜不依的撒娇道。   [ 张哥可不是外人,是我的老相好了。] 燕姐在一旁说道:[ 人家最喜欢淫 妻,你要是对他胃口,说不定以后你老公不在家的时候,给你多个偷情对象,也 算减轻减轻他们的负担。][张哥?] 娜娜忽然愣了一下。   [ 对哦,骚蹄子的王八男人也姓张,一个老祖宗,就更不用客气了。] 小年 怪笑着。   [ 比较比较和你男人的哪个粗些,哈哈。] 大刘也跟着起哄,一根小肉棍在 娜娜脸上肆意拨弄。   [ 还真差不多呢。] 娜娜晃动几下肥臀,将我的肉棍整个没了进去。面对如 此放荡的老婆,心中愈加矛盾。   [ 嘿,张先生,你可别放不开啊,娜娜可是标准的人妻,新婚少妇,淫妻的 典范啊。身材脸蛋都是上上品,唯一的缺点嘛……就是身上的洞让人玩的太多了, 没一个处的,不过,这女人的身子就是这样,越被男人玩的彻底,越是浪的出汁, 哎哟。] 大刘夸张的叫了一声。   [ 臭婊子你想断我根啊。][贫嘴,有你这样说女人的吗?][在外人面前害羞 拉?刚才可是说好的了,你要输了,今天就是美人犬,犬是什么你知道吗?犬是 一种动物的简称,又叫母狗知道不?桀桀……] 面对如此羞辱的话,娜娜又是一 阵撒娇,居然也没反对。我快无地自容了。   [ 你们这帮男人,就知道拿我寻开心。] 话毕,张嘴又含住了眼前的肉棍, 津津有味的吮吸起来,同时也不忘揉撮着手中的另一根肉棍。慢慢的,两根肉棍 挤到了一起,娜娜的小嘴开始忙碌的在两根肉棍中穿梭,灵巧的小舌头添完一个 龟头又换另一个,说不出的淫秽,说实话,我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可还等不及 我理清头绪,那个大刘已经发出了阵阵怪叫声,紧接着,就翘着他那根细小的阴 茎,扑哧扑哧的往娜娜的脸上乱射开来,淫荡极了,还伸出了她那灵巧的小舌头, 在精液喷出来的一刹那,左右摇晃着脸蛋,使得那白净的粉脸很快被射成了大花 脸,小舌头贪婪的添了几下,真荡。娜娜仿佛听到了我的心声,摆了摆肥臀,风 骚的扭动起腰肢,将我的肉棍夹的紧紧的,显然,天性敏感的她已经处于发情的 状态,此时应该根本顾不得身后是什么人,只是本能的用那迷人的美臀勾引一根 火热的肉棍而已。   [ 张先生,昌哥才出去,要不然啊,等会玩这骚蹄子的时候让昌哥教你几手, 咱们三里面,玩女人谁厉害不好说,但要说到玩娜娜,那首推昌哥啊。] 大刘侃 侃而谈道:[ 这婊子瘾大,但逼起来也过瘾,叫的特骚,他男人我不认识,但我 想着,肯定够呛,除非像昌哥这样的老姘头,不然,得让她给掏空,真的,您可 别不信,我刚认识她那会,嘿,见她这么漂亮,又贼骚贼骚,心痒痒的,背着昌 哥,跟她整了一宿,一晚上我操了三次,婊子浪啊,我一个大老爷们,年轻体壮 的,我想还能收不了她么?到了半夜,跟个八爪雨似的,缠着还要,妈的!豁出 老命搞了一回,早上起来跟发了春似的,我要我要我还要,我火道,再要!再要 就是水了!][哈哈哈……] 几人一齐笑道,连我都忍不住轻笑了几声。这些男人 谈论着和娜娜上床的经验,仿佛每个男人都和娜娜有一段丰富的经历似的。   我就这样,经不住变态的性欲,双手扶着娜娜的肥臀,一下一下的撞击着, 这个洞,我出入过无数次,因为那里本来就是我的所有物,和我在床上,娜娜也 骚也荡,可此时此刻,我的妻子,在这些男人面前到底是个什么呢?我无法得知, 也无从想象,一方面下身控制不住的抽送着,一方面有些无助的望向燕姐。   燕姐饶有意味的对我笑了笑,仿佛看穿了我的一切,但我知道她并不清楚, 她恐怕怎样也想不到,这个骚货,这个被我和另一个男人一前一后插弄着的骚货 会是我老婆!   [ 娜娜,说说你老公吧,鸡吧大不大?] 燕姐终于问到了点子上。   [ 呜……呜……] 被小年那根大家伙捅着嘴,娜娜连话都说不来。   [ 瞧你,仗着玩意大,想把我们娜娜玩残拉。] 燕姐接上一句。   [ 玩不残,这骚蹄子耐玩的很呢,昌哥有时候才叫狠呢,嘿。] 小年说着, 还是把肉棍整根拔了出来,因为燕姐已经凑了上去,和娜娜一样并排趴着,小年 见状,机灵的走到燕姐身后,和我站在一起,掰开燕姐的肥臀,扑哧一声插了进 去,燕姐也是久经沙场了,那么粗大的家伙整根插入,也只是晃了几下,就顺从 的挨插起来了。   [ 不大,要大的话,我也不出来偷食了。] 娜娜缓了缓气,算是回答了燕姐 刚才的话。   [ 那他对你不好?][他对我很好,什么事都宠着我呢。] 听着两人的谈话, 我入了神,停止了下身的动作,可娜娜居然不依的扭了几下。   [ 张先生怎么都不说话?] 娜娜忽然发问。   [ 他呀……害羞吧。] 燕姐回头朝我喊道:[ 人家美女有意见了,不说话, 就要多办事。] 我真怕娜娜此时取下眼罩,那样的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于是下身 一用力,再度抽送了起来,娜娜也很快发出阵阵浪叫,摇着肥臀,晃着脑袋,整 个一婊子!   比边上的燕姐更像婊子!   [ 妹子真是好福气,姐姐我连找个人疼都没的,整日就是被这些臭男人糟蹋。   ] 燕姐边说边用挑逗的眼神往回看。   [ 嘿嘿,燕姐,我疼你呀,看着。] 小年得意的笑道,动了几下身子,竟换 来燕姐连声高亢的浪叫,原来那小子换地方了,粗大的肉棍这会已经钻进了臀眼 之中,看样子也是老相好了,配合的相当默契。   [ 这就……是……疼我呀……哎哟……好胀……] 燕姐风骚的淫叫起来,配 合着边上的娜娜,此起彼伏,扣人心弦。   [ 说到屁眼,嘿,你们知道不?] 一旁养精蓄锐的大刘故做神秘道:[ 这骚 蹄子前阵子才头一次让她男人钻菊花,哈哈!好象她男人还以为自个是头一个呢, 笑死我了,就这洞,我的皮鞋都比他占先,哈哈……][还说呢,不都怪你们花招 那么多,都松垮垮的了,我哪敢让他钻,那次他不知道发什么疯,硬把我那里要 了,我吓死了呢。] 娜娜故做生气道。   [ 谁让你男人是好好先生呢?嘿嘿……] 大刘贼笑几声接着道:[ 这辈子哪 钻过女人那里啊,这一进去,咋这么松?说不定就以为这女人的屁眼都这样,哪 能想到这其实是多少前人耕耘的结果啊。][去你的,有你一份。] 娜娜撒娇道。   [ 得了吧,我头一次上的时候就这样了好不,我当时还真没适应过来,婊子 也玩过不少,怎么这良家小少妇的屁眼还不如婊子呢?] 大刘越讲越粗俗,我已 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简直不敢想象这些年来娜娜到底和他们还做过些什么!   [ 不瞒姐姐,我和老公认识之前就让他们欺负过了。] 娜娜不经意的一句话, 化解了我的一个梗,果然,他们在我之前就认识了,整整三年多的时间,我直到 近日才有所发觉,怎么可能?这是我另一个想不通的地方。   [ 没错,他男人还以为是个宝,谁知道是双破鞋,而且还是很破的那一种, 哈哈。] 大刘的话,对我来说无疑是一种讽刺。   [ 就你贫嘴,是破鞋你还爱的死去活来?] 娜娜回头对着大刘一顿撒娇。   [ 操!] 大刘竟有些羞赧,难不成他和娜娜还真谈过感情?   [ 痒了,你来呀?] 娜娜一阵发骚,果然引的大刘卷土重来,小肉棍呼哧呼 哧的杀了过来,对我使了个眼色,三下两下就骑在娜娜臀后,娜娜知道要干嘛, 熟练的摆摆姿势,我在她的引导下很快躺在了地上,刚一躺下,娜娜就翘着丰满 大屁股,都不用手辅助,就将我的肉棍整根吞没,还不无风骚的来回扭动几下, 往前微倾,将肥臀处优美的弧线显露无疑,大刘也不客气,双手掰开身前的肥臀, 我从后面竟清楚的看到娜娜的臀眼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不比大刘的小肉棍差多 少,那里早就被人超负荷使用过度了!我在他后面忽然看到他一个惊人的举动, 只见他的两根食指忽然伸到了娜娜的臀眼里,往两边一使劲,臀眼直接张了开来, 扑哧一声,大刘捅了进去,肉棍和两个食指一齐动了起来。我和另一个男人同时 占有了娜娜的两个洞,我有些不敢想象了,可事实摆在眼前,面对两根肉棍的插 入,娜娜一边哼着美妙的叫春声,一边自顾自的摇了起来,动作是何其的纯熟!   娜娜就像个欲求不满的怨妇,即使两个洞眼被同时插入,也阻止不了她那像 装了马达的肥臀,来回晃动着,索求着,小嘴也不停歇的发着骚劲,可惜没有多 余的肉棍可以照顾那张淫嘴,但这已经让我感到足够的刺激了。   另一边的燕姐已经有些狼狈不堪了,小年不断肆虐着她的臀眼,那响亮的撞 击声,仿佛是一种激励,我和大刘条件反射的一起加快了频率,我的脑中一片空 白,似乎失去了自我,妻子这个词语对我来说显得是那么单薄,我忽然有一股冲 动,那就是撕下娜娜的眼罩,让她看清楚此时此刻和别的男人一起骑他的到底是 谁,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愈发的迷茫,只知道兴奋的享受着身上的肉体,然 后……   [ 啊……] 一声尖锐的叫声打破了房里的平衡,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梦菲 儿!   我一下清醒过来,没等他们从错愕中反映过来,就一把推开身上的人,奔下 楼去。   声音果然是从梦菲儿躺着的那个房里传来的,里面还多了一个人,一个男人!   梦菲儿是一丝不挂的被我绑在床上的,相信任何男人看到那一幕都会更像男 人!   更何况这人还是去而复返的阿昌,只见他整个人已经压在了梦菲儿的身上, 整张嘴都凑在梦菲儿的脸上,贪婪的吮吸着,梦菲儿疯狂的喊叫着,看到我进来, 两个眼睛里充满了无助。   我冲进房间,二话不说,一拳甩向阿昌腰部,一把将他甩到一边,赶紧解下 绳子,恢复自由的梦菲儿一把扑到我的怀里,还在不停啜泣着,我用被子裹着她 的身体横着抱起,不顾一切的往外走去,同是触上了倒在一旁的阿昌那歹毒的眼 神。我没有理会,可在临出门时,我却从边上的镜子中看到了后面楼梯上一起下 来的几个人,燕姐,大刘,和小年,以及被小年牵着,还在地上爬的娜娜,她的 眼罩已经褪下,一双大大的黑眼睛中泛着无比的惊愕。她终于还是发现了,刚才 目睹了她的淫态,并和别的男人一起骑她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老公!   [ 老……公] 娜娜的声音在颤抖。   [ 你老婆的照片我明天就全放在网上,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老婆是一头怎样 的贱母狗,还有你!梦菲儿,回去问问周巴!] 阿昌大声的吼叫着。   怀里的玉人连看都不想看身后那些人,拉了拉我的袖子,我大步跨着往外走 去……   [ 我们去��安局吧。] 在车上,我万念俱灰,不但奸污了梦家大小姐,自己 的老婆也成了那副样子。   梦菲儿摇了摇头。我看不出她此时的想法,但我刚才强奸他,却是事实,会 坐牢吧,我心里无限感慨。经历了这么多事,难道就是以此收场?我……不甘心 啊。   [ 那……带你去周巴那吗?] 想起阿昌刚才说的话,我问道。   [ 不用。] 梦菲儿轻声的说道。我惊讶的看了她一眼,小妮子很平静。   [ 我刚才……实在对不起,等你恢复好,随时可以来带我去公安局。][那你 老婆怎么办?] 梦菲儿好象忽然来了兴趣。   我叹了口气,是啊,不管怎么说,娜娜她还是我的老婆。   [ 刚才阿昌也说了,你老婆似乎有把柄在他手上,应该就是那些照片吧,你 不想再努力一次,取回来吗?也许照片回来后,你们就可以一如既往了。] 很奇 怪,这根本不像一个刚刚被强奸的女孩和强奸她的男人之间该有的对话。   [ 她……都那样子了。] 梦菲儿也见过娜娜刚才的样子,我一时不知道如何 回答:[ 有用吗?][那不一定哦,也许结果会大出所料呢?][我几乎都能看到结 果了。] 是啊,即使有照片的要挟,可娜娜和那些男人,特别是阿昌的关系,远 不可能是几张照片就能连接在一起的。   [ 看你那样子,仿佛一失去老婆,就什么都没了似的,坐牢都不怕,看的出 来你很爱她。] 梦菲儿闪了闪眼睛,继续说道:[ 你刚才……强奸了我,不过看 在你也是个可怜虫的份上,再给你次机会。][什么机会?] 我饶有兴致的问道。   [ 试着去夺回那些照片,夺回自己的老婆,老婆回来了,你就不想坐牢了吧?   那我就不让你坐牢,就当给你一次艳遇好了。] 梦菲儿像个小孩子一样,连 言语中都带着些须的调皮,可听着却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 如果夺不回……你心也死了,就把你关起来!]                第13章   在梦菲儿的示意下,我驱车将她送到了世外桃源门口。小妮子借用我的手机, 给里面打了个电话,很快,八个保镖模样的男子就从里面出来,其中一人手上还 捧着一身衣物,交给梦菲儿后,八人背对我的车子,站在四周,将车子围的严严 实实只见梦菲儿唰的一身将身上的被子解下,薄薄的被子柔顺的滑落下来,我赶 紧将头微微转过去,心跳在次加快。没想到她竟会在这里公然换衣服,不过仔细 一想,不换衣服,光批着身被子进去的话,更加不成体统。   我知道我在顾做镇定,假装悠闲的看着外面,虽然外面什么都看不到,因为 保镖的身体将车窗完全的堵了起来。   [ 好了。] 梦菲儿总算换好了衣服,我已经满手是汗,仿佛此时此刻才清楚 身边的女子是何等身份,要不是她往开一面,光车外这些人,就足够把我弄死了。   我尴尬的回过头,又尴尬的傻笑一声,小妮子换了一身淡蓝色的晚装,俏皮 中又不失身份,真是穿什么都漂亮。   梦菲儿一下车,就在众人的簇拥下往世外桃源走去,又剩我一个人了,一时 间觉得好是孤单,就像一个失去了国家的皇帝。想起附近的南河雅苑,又想起了 瑶瑶,我掏出手机给她拨通了电话,第一次没人接,我又拨了第二遍,又响了好 久才接通,可还没等我开口,那边就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谁?] 我愣了 片刻,觉得这个声音好生熟悉,一时却又想不起来。不是预想中的瑶瑶,我有些 不自然,想起燕姐说过,瑶瑶昨晚就被两个男人包下,我赶紧挂掉了电话,心想 接电话的,可能是某个嫖客吧。不由自嘲道,自己居然沦落到需要找一个妓女来 掩饰内心的孤单。   找老七吧,他在这方面的经验足够丰富,说不定能给我出出��意。   [ 啊呀,老五啊,干啥呢?最近也不过来了,你弟妹都说想你了呢,哈哈。   ][呵呵,我有事找你。] 我一本正经的说道:[ 等会……] 话没说完,我从 后视镜中看到了一个人,一个我没想到的人。   [ 等会再找你吧,我先挂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没等老七反应过来,我 就匆匆挂了。   后面的人明显感觉到我发现了他,慢慢走了过来。模样清秀,戴着一副黑色 眼镜,温文尔雅的样子,来人竟是周巴!   [ 你和她在交往?] 周巴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情绪看不出一丝的波动。   我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梦菲儿。怎么回事?梦菲儿不是他周巴的 女朋友吗?如果他之前一直在后面偷看,可能有些疑惑就难免了。我心里不由一 阵苦笑,这个将我搅的不得安宁,又替我戴上无数顶绿帽子的男人,此时……居 然反了过来,开始担心起自己女友是否和我有什么事了。如果可以,我真想放声 大笑一场,以发泄我这么多年来的压抑。   [ 没有,我们并不熟。] 是不熟,但刚才你女友的体内已经被我来来回回插 上了一遍。   [ 你不用和我装,我和她……已经分手了。] 周巴说到分手两字时,眼中满 是无奈。   [ 我和你装?我有你会装?] 听到他说这个装字,我不由愤怒起来,在我眼 里,他周巴也有资格说这个字?在我面前总装做一副正经的样子,背地里却又勾 引着娜娜一次又一次上了他的床,这种人我老早就应该狠下心来和他摊牌了。当 初刚从娜娜嘴里确认他们两的关系时,我就差点和他闹起来,只是理智让我放弃 了冲动而已。   [ 你什么意思?] 周巴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看的我无名火起,现在用不着 担心会否失去娜娜,我唰的一声蹦出车门,一把揪住他的领子。   [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做的好事还不敢承认?你既然和她分手了,为什么还 去纠缠她?] 周巴愣了几秒钟,道:[ 我没有纠缠她。][我说的是娜娜不是梦菲 儿。] 我哼的一声,将他推了出去,周巴一个踉跄,差点铁倒。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是瑶瑶。我甩甩衣袖,接通电话。   [ 喂!] 电话里再度传来刚才那个男人的声音,既然不是瑶瑶,我也不想废 话,当即挂断,可很快电话又打了过来,这次我直接关机。   [ 我说的就是娜娜,我怎么纠缠她了?] 周巴也扯着嗓子和我嚷嚷道。   我鄙夷的看着这个虚伪的男人,不屑再和他废话下去。   [ 我承认我当时因为爱上了菲儿,对不起娜娜,可分手后,我们仅仅是普通 的朋友,何来你说的纠缠?][哼!] 面对周巴装傻一般的话,我大喝一声:[ 你 敢说你和娜娜分手后,从来没操过她吗?] 我爆发似的一字一字的说道,周巴听 到这些话,居然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好象不认识我一样,呆在那,不知道在 想什么。   [ 看来我们的误会太深,有兴趣慢慢聊吗?] 周巴缓了半天才说话。   [ 有必要吗?][有,因为我要说,我在分手后从来没有碰过她。] 周巴认真 的盯着我说道,似乎有一股不容被怀疑的神情在里面。   我以为周巴听我把话说开后,会大方的承认,但万万没想到他竟是这般的镇 定,一时间,连我都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妥,似乎……从一开始就不妥。   我载着周巴朝家里开去,本来这种时候我不可能再回家的,平时和娜娜吵架 后,我都喜欢溜在外面,更别说今次了,只是和周巴之间,似乎真的有很多话需 要讲清,在外面实在不方便。   到家后,周巴和我分别点了支烟,头一次,我和这个多年来一直压在我头上, 让我喘不过气的男人,有了一次面对面交流的机会。   [ 从你的话里,我感觉到我们的误会很深,那种事,我真的没干过。娜娜是 我前女友,我刚才也说过了,因为菲儿,我是对不起娜娜,也伤的她很深,我很 愧疚,当时,娜娜差点寻短见,更让我自责不已,不过我既然已经选择了菲儿, 又怎么可能再回过头来……和娜娜……那个呢?][你让我怎么去相信你呢?] 我 的语气逐渐缓和,因为我真的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 这样说吧,当初我和娜娜分手,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知道她那时候很 爱我,一时无法接受,但我还是这么做了,后来,她总算没做出什么傻事,听说 她在和你交往,我还很是欣慰。试想,事情闹的那么大,才算有了个收场,我还 会那么傻的再去没事找事,和娜娜做出点什么,然后又回到刚分手那会?] 周巴 一番话,我在心中琢磨了许久,竟觉得有他的道理在里头。   [ 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事,会认为我和娜娜有那种事,老实说,这些年来, 我和娜娜根本就没见过几次面。] 这也是我所纳闷的地方,虽然我没有亲眼目睹 过娜娜和周巴的关系,但我之所以一直认为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完全是因为娜娜 亲口承认!而当时,我也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娜娜的确出轨了。既然娜娜后 来也承认和周巴上了床,我潜意识里,就把这当成事实来看待了。现在看来,如 果周巴真的没说谎,那当时娜娜出轨的对象,必定是阿昌无疑了,当然还可能加 上小年和大刘,想起之前在别墅里大刘的话,他们在我之前就和娜娜相识了,那 么,周巴知道吗?   [ 那你知道娜娜和你交往那会,有和别的男人发生过什么么?] 我怎么也没 想到,我居然会向周巴这个,多年来一直被我列为头号情敌的男人询问娜娜的事。   [ 没有。] 周巴斩钉截铁的说道:[ 她那时候,对我很好,没那种事的,不 过……][不过什么?] 我觉得马上要讲到点子上了。   [ 我和她分手后,有一阵子,应该是认识你之前吧,我听说她和社会上一个 小混混走的很近,当时我还因为这件事去找过她,是我对不起她,不然她也不会 和那种人走一起。][那个混混,是不是叫阿昌。] 周巴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什么 难言之隐:[ 恩,就是阿昌。] 事情似乎有些清晰了起来,娜娜很爱周巴,但因 为梦菲儿,他们分手了,悲痛交加的娜娜不知怎么的就认识了阿昌。所以后来的 出轨对象也一直是阿昌,而周巴只是一个借口?只是我搞不懂,同样是出轨,阿 昌和周巴又有什么区别呢?   [ 还有那些照片……] 我忽然脱口而出,但想想周巴应该不知道这些事,话 到一半就打住了。   [ 照片?] 周巴听到照片两字,仿佛整个人憔悴了下来:[ 是她告诉你的吧?   ][她?] 我有些莫名其妙。   [ 不是菲儿告诉你的?][菲儿?关她什么事?][那你说的照片是?] 周巴无 力的说道。   我犹豫了小会,还是把今天的事大概的向周巴说了出来,虽然里面的细节, 包括梦菲儿的事在内,我都隐去了,但说出来的同时,也代表我相信了他的话。   [ 原来如此。] 周巴叹了口气。   [ 你以为我说的照片是什么?] 我忽然想起他刚才的样子,不由问起。   只见周巴又点了一支烟,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一圈,趴在外面的阳台上,见我 也出来后,娓娓说道。   [ 说之前我要先确认你和菲儿到底有什么关系吗?][我们并不熟悉,你放心 好了。] 我只能这样说。   [ 恩,这件事说来还和阿昌有关,他不知……从哪里弄到了菲儿的一些…… 不雅照。] 周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那时候我已经和娜娜分手了,正和菲儿在 交往,不过说实话,那会,还是我在追菲儿,菲儿还没同意我呢。] 想起周巴仅 仅是在追求梦菲儿的时候,就和娜娜分手,我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说,他 对梦大小姐够痴情的,不过,以梦家的财势,也算值吧。不过,梦菲儿的不雅照, 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那个阿昌也算有本事了,这个也能搞的到。   [ 阿昌知道我和菲儿的关系,他可能不敢拿那些照片直接威胁菲儿吧,所以 就找上了我。][他们怎么威胁你?][还能怎么威胁,要钱呗。][那你告诉梦菲儿 了吗?] 我对梦菲儿的事,竟很感兴趣。   [ 没有,但钱我给他们了,不过提了个要求,就是先要他们交出几张照片, 他们也给了,然后……我做了件傻事。] 周巴无限唏嘘,仿佛在提及一件他根本 不想再回忆的事情:[ 知道么,菲儿那时候有个男友,关系怎样我也不清楚,但 各方面的条件都很好,通过菲儿我得知那人当时正在考虑是否出国。我已经对菲 儿动了真心,我爱她,但我还是那样做了,我把那些照片寄给了那个男的。] 趴 在阳台上的周巴,眼角已经湿润。   [ 果然,那男的没多久就出国了,出国前,和菲儿确定分手了,我想,是那 些照片起了作用吧。] 周巴强忍着泪水继续说道:[ 很幸运,菲儿当时没有发现 我干的蠢事,她很伤心,而我,却卑鄙的趁虚而入,得到了她,当时觉得一切都 是注定的,当时我就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做一件对不起她的事,一定要好好爱她, 一辈子都要爱她,疼她,可是……纸包不住火,她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件事, 毅然和我分手了。我罪有应得。张远,这件事我只和你说过,这些日子,我真难 熬。] 面对这个啜泣中的男人,我竟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正准备说些什么,忽 然看见楼下一辆出租车里走下一个俏丽的女子,竟是娜娜!   [ 娜娜回来了。] 我怔怔的说道。   [ 这样吧,你不是很想确认娜娜究竟怎么回事吗,我帮你,你到里面躲起来, 我来套她话,她在我面前应该不会隐瞒。] 周巴的话,让我一下清醒过来,也许 真的只有他能帮我解开这些谜团。   [ 那我躲在卧室的衣橱里,外面有锁的那个衣橱。] 说完,我就往里走去, 周巴说了声好,就在外面将门关上。   我居然和一个多年来都被我认为情敌的男人准备一起设计自己的老婆,这世 道,真是说变就变。但我还是不放心的在门里面站了会,直到娜娜上楼。   [ 周……巴。] 娜娜的话里满是惊讶。   [ 好久不见,娜娜,我有些事要找你。][那里面坐吧。] 没什么不对劲的地 方,我这才放心的走进卧室,钻进衣橱里。   [ 你老公不在吗?][他……不在,估计今天不会回来。] 娜娜还真是很了解 我,要不是碰到周巴,我还真的不会回家。   [ 我和张远前阵子碰过一次,我从他的话里听到一些蹊跷,他似乎对我有些 偏见。] 周巴慢慢的把话带了上去。   [ 能有什么偏见,你是他老婆的前男友,难不成还能当你哥们看吗?] 娜娜 语气还是很调皮,但其中却又带着隐隐的兴奋。   [ 我是说,我和你早就没什么关系,最多算是个普通朋友,可他的话里,似 乎……][似乎什么?似乎把你当成情敌,似乎经常偷她老婆是么?] 娜娜冷哼一 声:[ 总算有些气概了,可惜已经晚了。] 娜娜这种冷淡的表现,居然是针对我, 难道她到现在还没有一丝愧疚吗?   [ 我有些搞不清楚了,你和张远过的不好吗?] 说话的是周巴。   [ 有什么好不好的,和你分开后,就注定我过不好了。][别这样。][我想你。 ] 外面忽然响起一阵关门声,他们进了卧室,我忍不住从这旧衣橱破裂的缝隙中 往��望去。   只见娜娜背靠在门上,两眼尽是妩媚的神色。周巴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她前 面。   [ 娜娜你自重些。] 周巴严肃的训斥道。   [ 什么自重些?看见你我就自重不起来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忍着不去想你, 好辛苦,我前天无意中打听到,你和那个贱人分手了是么?][我不许你骂她。] 周巴听到娜娜提起梦菲儿时的口气,有些动怒了。   [ 你以为就你一个痴情种子么?分手了还护着她干嘛,老实说,是不是想我 了,没事,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因为和那贱人分手,觉得空虚才来找我,我都不放 在心上,总之你能破天荒的来找我,我就开心了。] 我从没见过娜娜说话这般模 样,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 你别想歪了,我只是想问清楚,你是不是和张远说过什么。] 在娜娜面前, 周巴一定觉得有理都有讲不清的时候吧。   [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不止张远,还有阿昌,你一定也很想知道 他吧。] 娜娜说着说着,整个人都靠了上去,周巴一把将她推开,瞪着双眼道: [ 你和阿昌一直有联系,你也知道阿昌用照片威胁我的事对吗?][不是威胁你, 是威胁那个贱婊子。别说那么多了,要我一次,我都和你说,包括小贱人那些照 片放在哪里,我也知道。] 听到梦菲儿的照片,我知道周巴心动了。   [ 还记得我们以前在学校里,让多少人羡慕吗?] 娜娜靠在周巴的身上。   [ 那时的你,真和现在不一样呢。][哪里不一样?] 周巴默然不语。   [ 抱我上床,我让你知道我到底哪里不一样了。] 娜娜的双手勾在周巴的脖 子上,展现出她一贯的风骚。   周巴迟疑了一会,可能在等待我的反映吧,但我没有出来,一声不吭的躲在 衣橱里,现在对我来说,确认娜娜的事,是最重要的,也许用不了多久,她就不 是我的妻子了,那她和谁上床,就再也不干我的事了。   似乎听到了我的呼声,又或者是一番权衡利弊,周巴轻轻抱起娜娜,将她扔 到了床上。   娜娜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一上床,就张开了一双长腿。   [ 脱掉它。] 娜娜风骚的说道。   周巴这次没有废话,上前一把将娜娜黑色的性感小内裤扯了下来,扔在一旁, 我看见娜娜双手将自己的大腿大大的掰开,嘴里啊……啊……的发出诱惑的呻吟, 是男人,哪能经得住这般引诱。   [ 我要你添我。] 娜娜急促的说着,听的出,她兴奋了。周巴利索的将头凑 了上去,我都能听到那啾啾的添拭声。   [ 啊……啊……再伸进去,好舒服,添的我都酥了,咿呀……啊……呀…… ] 娜娜的浪叫声越来越不堪。   [ 你也给那个小贱人这样添过吗?啊……以后……这里又是你的了,你把她 收下吧,收了我……快……插我……湿透了……用你的大鸡吧收拾我……奥…… ] 面对娜娜淫荡的叫床声,周巴似乎也经不住勾引,才把头抬起来,娜娜就急色 的上前替他脱裤子,直到将肉棍掏出,她才再次躺下,依旧双手掰开双腿,将那 淫水淋淋的羞处再度彻底暴露出来。   周巴的肉棍果然又粗又长,这一点,娜娜没有骗我。虽然是做戏,但周巴仍 是喘着粗气,握着粗大的阳具往前一挺,硕大的龟头慢慢滑了进去,紧接着,整 根肉棍一齐没入,两人同时发出一阵满足的吼声。   别说周巴控制不住,连躲在衣橱里的我此时都竖着肉棍,兴奋不已。   [ 说说吧……张远的事,还有阿昌的事。] 周巴边插边说。   [ 那你再插的凶一点,还要骂我浪蹄子,我喜欢你这样。] 娜娜不顾廉耻的 浪道。   [ 浪蹄子,现在怎么这么骚了?][咯咯,那你喜欢这样吗?喜欢的话,再深 点……奥……快到花心了……] 周巴进入了状态,不知道还有多少演戏的成分, 只见他粗大的肉棍一下又一下的往身下的肉洞中送,啪啪啪啪的撞击声是那么的 响亮,娜娜摇晃着脑袋,兴奋的不知所云。   看周巴那架势,做戏是做足了全套,娜娜在他身下已经像只待宰的羔羊般任 人欺凌,早已没了之前的悠然。   [ 现在来说说看,为什么张远会对我有那样的成见。浪蹄子,不说我就不动 了。][快动……我要来了……奥……] 娜娜摇晃着屁股道:[ 因为……恩……因 为……我和他说,我和你上床了。][你就这样陷害我?][谁让你因为哪个小贱人 甩了我,我不甘心。算是小小报复你一下,原本以为他会找你拼命呢,你知道吗, 我当时真的希望他去找你,女人嫉妒心一起,是很可怕的。] 娜娜就这么张着腿, 对着周巴别扭的说出了实情。   周巴也停止了下身的动作,不知道在想什么。至于我,真有些苦笑不得,女 人的心思,真是让人摸不透,娜娜在和我交往的同时,根本还忘不了周巴,而且 还和阿昌一直保持着床上联系,甚至编出周巴来代替阿昌,仅仅是为了出一口气!   娜娜从一开始就没有爱过我。   [ 但你还是和张远结婚了。] 周巴说道。   [ 因为他对我好,怎么说呢,有些盲目的对我好,让我很好掌握,即使结婚 后,我也可以随心所欲的那一种,你知道吗?可惜越容易得到的东西,就越是不 值钱,像你,我总想抓住你,总想把你抓在手里,可就是办不到,在一起的时候 办不到,分开后……就更办不到了。可是那个小贱人却抓住了你的人,还抓住了 你的心,在我看来,你就越珍贵了。] 娜娜看着周巴,一字一句的说着。   [ 恩……] 只见娜娜屁股一挺,将周巴露出大半截的肉棍一下子吞了进去。   [ 那个小贱人一定很骚吧,长那么漂亮却那么骚,你就喜欢这样又漂亮又风 骚的是不?啊……你看我……我现在骚吗?她能做到的我都能做。] 娜娜双手反 撑在床上,挺着腰,晃着肥臀,一下一下的吞食着身前的肉棍,眯着双眼,伸着 小舌头,一副骚样的盯着周巴。   [ 她也不过就是个被人玩过的破鞋,别再想她了,要了我吧,把我的身子和 心一起收了,钱的话,我可以拿到阿昌手上的那些照片,然后我们狠狠敲她一顿, 再把照片公开,让那小贱人也出出名,我们就找个地方过自己的日子好吗?老公!   ][好呀!不过你要把照片先拿过来,还有……] 周巴顿了顿说道:[ 那些照 片的事,是周巴告诉你的吗?还有谁知道吗?][啊……啊……你也动嘛,我快来 了。] 娜娜呻吟道。   周巴听话的搂住娜娜的纤腰,一顿狂风暴雨般的猛插,立马将娜娜送上了天, 浪叫声在屋子里不断回响着。   [ 只有我和阿昌知道,不过不是他告诉我的。] 平静下来的娜娜搂着周巴的 脖子,依偎在他身边,轻声说道:[ 因为那些照片就是我拍的呀,是我告诉他的。                第14章   【因为那些照片就是我拍的呀,是我告诉他的。】娜娜搂着周巴的脖子,屁 股一上一下的耸动着:【小贱人和那个公安局长有一腿,不敢在自家搞,跑到别 的夜总会,谁知我在那做服务员,被我撞个正着。敢抢我的男人,我要她好看。 】我这才想起那个在老七家见过两次,还一起打过炮的公安局长赵哥,原来娜娜 拍到的照片,就是赵哥利用权力奸污梦菲儿的场景。   周巴明显愣了一愣,忽的又将娜娜推翻在床,一把分开那光滑的长腿,巨大 的男根狠狠的捅了进去,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而且力道十足,速度也逐渐加快。   【好凶哦……老公好棒,捣死我了,啊……那个小贱人,有我叫的骚吗?】 【哪有你骚?】【那你喜欢吗?喜欢我这样的骚货吗?】【我不是在操你嘛,骚 货。】【奥!我最喜欢你这样骂我……啊……被我喜欢的人骂,好兴奋……】小 贱人让你���过屁眼么?玩我的。】娜娜伸手一把抓住周巴的肉棍,往下稍移,对 准了臀眼。   我因为斜视的关系,清楚的看着周巴那巨大的肉棍慢慢的进入,直至整根没 入在娜娜的臀眼深处。   【怎么这么松?】周巴的反应是正常的。   【谁叫你以前不珍惜,别人可不像你,后悔不?让别人开了苞!】【张远? 】【他没那福气。】【你现在怎么变的这么骚?】【你不喜欢吗?哎哟,插的好 凶,还说不喜欢呢!】娜娜索性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大腿,露出丰满的肥臀,方便 着周巴的大家伙毫无阻碍的在那张开着的臀眼中来回抽送。   整个房间透着一股淫糜的气息,在我的床上,周巴肆无忌惮的插弄着娜娜。   而这都是娜娜放荡的勾引所导致的,虽然我知道周巴这一切可能都是为了娜 娜手头的那些照片,可这一对,多年来一直在我内心徘徊,挥之不去的假想中的 奸夫淫妇,却实实在在的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场让我不堪的盘肠大戏。   有一点,娜娜没有骗我,周巴的确在性能力上有过人之处,这假戏真做的整 了二十多分钟,娜娜已经高亢的浪叫了好几回,而他却气定神闲的,时不时还能 套上几句话。   【说说看,和我分开后,这里到底被多少男人用过?】听的出来,周巴显然 也兴奋了。   【奥……谁还……记得哟……反正……我现在绝对能在床上把你服侍的服服 帖帖。】【是比以前风骚多了。】【那你喜欢吗?】可能是想起我还在衣柜里的 原因吧,周巴只是点了点头,没有作声。   可娜娜却眉开眼笑起来:【有没有后悔过当初抛弃我?】【看到你这样子, 我还真有些后悔了。】【什么样子?】娜娜轻轻扭动着肥臀,回味着刚才的狂风 暴雨。   【骚样!】这次周巴毫不忌讳,贪婪的摸上娜娜修长的美腿。   【咯咯咯咯……】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听的我心都醉了,每到发浪时, 娜娜都会这么笑。   【就知道你们男人一个个都这样,冰清玉洁的不珍惜,偏喜欢又骚又浪的。   小贱人一定没满足你吧,以后我来满足你,在外我是你老婆,到了床上,我 就是你的小性奴,老公要是腻了,想换换口味,我给你物色都行,总之,只要你 喜欢,娜娜就配合你。】娜娜一番话说出来,周巴心里怎样想的我不知道,但听 在我耳朵里,竟有些蠢蠢欲动,这简直就是淫妻的典范。可惜事已至此,这些已 经无关紧要了。   【被你说的还真很心动,不过不管怎样,你先想办法把那些照片拿到手,好 吗?】【那么想看自己的前女友是怎么挨操的?】周巴沉默了半响,答道:【我 也不怕老实和你坦白,你和那个阿昌借由我,用照片敲诈菲儿,其实敲诈到的仅 仅是我。】【什么意思?】娜娜忽的脸色一变,口气也差了许多,以前每次碰到 她这样,我都是无计可施。   只见周巴整个人靠上娜娜,一把将她压到身下,头一低,对着香唇吻了上去, 一吻就是一分多钟,同时还伴随着肢体的缠绵,滚在床上,时不时还发出几声低 沉的呻吟。   【说啦,什么叫敲诈的仅仅是你。】果然娜娜的语气缓和了起来,我不由有 些佩服起周巴来,对付娜娜,他果真是有些手段的,至少比我这个做人家老公的 强多了。   【宝贝先别生气,以前是我糊涂,但今天看到我的娜娜还是这么痴情,真的 好感动。】【贫嘴,除了痴情,就没有别的?】【还有就是……从一个清纯小女 生变成了一个骚蹄子。】【别转移话题,刚才那话什么意思啦?】【我说过我以 前糊涂,脑子里全是菲儿。】【菲儿菲儿,名字很好听吗?】娜娜打情骂俏般嘟 囔道。   周巴嘿嘿一笑,一双大手在娜娜胸前摸了个遍,同时说道:【我那会脑子里 全是那个小贱人,所以当那个阿昌用那些照片通过我想要敲诈菲……小贱人的时 候,我不敢让她知道,所以这些年来,交给阿昌的钱都是我自己的。】周巴的话 一出口,让我有些心痛,他竟是这般照顾梦菲儿。   娜娜有些沉默,还是周巴打破了寂静。   【现在她恩将仇报和我分手,我是越想越气啊,嘿,幸好还有你,我的骚娜 娜。】没给娜娜任何反应的机会,周巴再度压了上去。这次直接采取了主动。而 且动作粗暴,捧着娜娜的肥臀,一鼓作气的抽送起来。   【骚蹄子,从一进门就勾引我,不就想被我的大鸡巴狠狠操一顿吗?就如你 所愿。】周巴明显开足了马力,使出浑身解数,配上那根有着绝对本钱的肉棍, 开始肆虐起身下的嫩肉来。   娜娜兴奋的本来还想说两句助兴的话,可一顿狂风暴雨下来,只剩下咿咿呀 呀的淫叫声了。   我清楚的看到周巴一会插着娜娜的嫩穴,一会又换成臀眼,两个洞在他面前 是门户大开,完全的不设防。   【这两个洞以后就姓周了,可不能再随随便便让别人光顾哦?】周巴放慢速 度说道。   【老公好厉害……这么快就想把人家私有化?这几年,人家可是尝过好多大 鸡巴了,你要不喂得饱饱的,我可要出去偷人的,咯咯。】【有多大?恩?】周 巴只缓了一小会,就狠狠的继续肆虐起来,从我的角度看来,只见周巴整个人的 重量都压在了娜娜的蜜壶羞处,胯下的巨根随着屁股的晃动快速的前后耸着,换 来的自然是娜娜惊天动地的浪叫声。   之前还略带不快的俏脸,此刻早已被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所替代,举手之间, 娜娜已被周巴制的服服帖帖,这一点,不得不让我佩服,往日的我,每每碰到娜 娜拉下脸,一脸不快时,总是手足无措,往往要花上大量的精力才能使佳人多云 转晴,想到这,心中仍有不甘。   足足半个多小时,娜娜在床上的风骚可以说是展露无遗,任何男人碰到这样 的淫妇,恐怕都不能全身而退,周巴能例外吗?当他越干越是兴起时,他还能想 起胯下这淫荡不堪的少妇的老公还在衣橱中么?   【真骚啊!】周巴的感叹中,明显带着兴奋的语调。节奏也越来越快,任何 男人在这个时候,大概都不会思考了吧,周巴亦然,只见他双手托着娜娜的肥臀, 像个马达般横冲直撞,搞的胯下伊人是语无伦次【啊……】娜娜满足的长叹一声, 肥臀微微晃了几下,一双精致修长的美腿弯曲着挂在周巴的手臂上,偶尔还毫无 节奏的抖动几下,我知道,她那蜜壶深处,已经门径大开,毫无保留的迎接着别 人的精虫。   【以前你在床上都很少说脏话,今天看你骂的挺过瘾吧,是不是被那个小贱 人带坏的?】娜娜刚缓过气,又绕到了梦菲儿的话题上,但周巴明显不想在这个 话题上做过多的停留,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没有解决,而解决事情的钥匙,就是 身下这个刚被他猛操过的前任女友,也就是我的现任妻子!   【我们需要一笔钱。】周巴低声说道。   【替那小贱人给钱的时候怎么那么爽快?现在知道没钱了,才想起我这个糟 糠?】娜娜嘟着嘴,我能清楚感受到她话语中的酸味。   一个女人如果对某件事特别在意时,似乎什么事情都能牵扯上去似的,尤其 是娜娜这样的小女人更是如此。 ��� 任周巴能说会道,此时也只能尴尬的撇撇嘴,好在娜娜明显没有真生气,况 且这个场合,此情此景,的确也不适合生气。   【你准备压到什么时候?难不成这么酝酿两分钟,又能继续大杀四方?】娜 娜调皮的开着玩笑,似乎心情不错。也是,朝思暮想的男人再次出现,不开心才 奇怪。   只见周巴不自然的起身,回头朝我这边的衣橱望了一眼,可能是略表歉意, 这会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我吧。   周巴退下床,坐在椅子上,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娜娜抿着嘴一直盯着周 巴,张开的双腿,由于周巴的下床,更加一览无遗。那处原本应该是属于我私有 的地方,已经狼狈不堪,不但被别人灌满了精液,而且还混着淫汁往外溢出。   [ 你说那些照片都是你拍的?] 周巴终于忍不住,绕了偌大的一个弯子,终 于绕到正题上了。   【恩。】娜娜一边用纸巾擦拭着大腿深处的蜜壶,一边很随意的答应着。   【说不定真能像你说的那样,我们可以用那些照片在菲……在贱婊子那狠狠 敲她一笔。】【问题是你舍得吗?】【不是说过了嘛,我和她现在没关系了,只 想好好报复她,你把照……我们手上不是有她的照片嘛,正好一举两得。】周巴 一口气把话全说了出来。   【然后呢?】娜娜眨着一双大眼睛,盯着周巴。   【然后还用说吗?】【不嘛,我要你说出来,拿到钱以后干嘛?让我好好憧 憬下。】只见娜娜随手批了件外衣,就蹦跶着下了床,直接朝周巴身上靠了过去。   【拿到钱之后啊……】面对再次送货上门的娜娜,周巴也表现的毫不做作, 顺势一把抱在了怀里。【第一件事就是陪你去买一颗大大的钻戒,然后再去挑一 件最最漂亮的婚纱,再然后嘛……就是回家把你抱上床,狠狠的修理你一顿。】 【不要。】娜娜妩媚的伸出纤细的手指,在周巴神上来回划着圈。   【为什么不要?】周巴一愣。   【又是挑钻戒又是挑婚纱的,太久啦。我们挑婚纱的时候,我就要穿着那件 最漂亮的婚纱,在试衣间里跟你做。】【不行,你的叫声太大了,会吧别人吓坏 的。】【那你就想办法塞住我的嘴啰,咯咯咯咯……】娜娜开心而又放肆的大声 笑了起来。她好像已经完全憧憬在未来的美好生活中了。要是这一切真的如他们 所说那样,那么我呢?她又将我置于何地?   如果说半个多小时前,我还天真的以为——离婚两字将是对她的惩罚,那么 现在,我直接怀疑究竟能对她造成多少影响?恐怕是微乎其微,她早已不是我心 爱的娜娜了,不!从一开始就不是,从头到尾,我都只是她的一个避风港,一个 替她遮挡世俗伦理的工具!就像一把伞,在白天为她阻挡阳光,一但到了夜晚, 就失去了价值,将伞随手抛弃,消失在黑夜中。   【那些照片你不是给了那个叫阿昌的了么?还能拿回来不?】周巴小心翼翼 的问道。   【能啊!】娜娜自信满满的答道。   【那个阿昌没那么好说话吧?】【放心吧,不信我现在就叫他送过来。】娜 娜起身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   【喂~ 死人,我在家呢,把那小贱人的照片全部拿过来,恩,放心,我不会 胡来的,你把照片拿过来就行了。我有用,来了再说吧,当然就我一个了,咯咯 ……随你便啦,好啦,我在家等你。】【搞定!】挂完电话,娜娜得意的朝周巴 努了努嘴。   【这么快就搞定啦?】周巴的语气中有些微的颤抖,可能觉得这一切来的太 容易了吧,而此时的我,手握拳头,暗暗下定决心,只要那个阿昌过来,我就和 周巴联手废了他,再喊上老七,到时候有仇报仇有怨抱怨!   【恩,搞定啦,他等会就把照片拿过来,不过……】【不过什么?】周巴着 急的问道。   【就是你要稍微躲一躲,我得私下施展我的美人计,咯咯……】娜娜半开玩 笑似的说着。   【没事吧?】【没事,就是你未来的老婆得让人家玩一次,你介意吗?】【 我……】周巴愣了一下。   【哼,这就当作惩罚,惩罚你当初弃我而去。】【好啦,我知道错了,现在 才知道我家娜娜的好,也不算晚吧?】【只要你以后对我好,娜娜吃点苦,受点 委屈也没什么。况且,没有他,也没有现在的骚娜娜哦?哪轮到你坐享其福呀。 】周巴尴尬的笑了笑,还好没露出什么破绽。   【你躲哪呢?】娜娜往四周扫了扫,最后目光竟停在了我所处的衣橱上,吓 的我汗毛竖起。   【我躲卫生间吧。】周巴赶紧解围。   【也行,等会我会叫的很大声,别受不了哦?】娜娜还不忘风骚几句。   【做个戏而已,叫那么大声干嘛?】【咯咯……我受不了呀,他对我身上每 个地方都熟悉的很,他要兴致来了,能把我玩死呢。】【那么……我们结婚后, 你会不会背着我和他偷情?】【恩……】娜娜歪着脑袋假装思考道:【当然…… 不会啦……快进去吧,他用不了多久就会来了。】周巴这才走进了卫生间。整个 卧室只剩下了娜娜一人,还有躲在衣橱中的我,偌大的家,早已没了家的味道, 此情此景,我不甚唏嘘。   就在这时,娜娜忽然走到了衣橱旁,糟了!难道她发现了什么?还是单纯的 她想拿衣服。如果此刻相见,该如何面对?虽然早已做了打算,但在这种情况下 见面,恐怕到头来还要受她奚落一番,我闭上双眼,静静等候着。悉悉索索的声 音传来,我缓缓的张开眼睛,从缝隙中望去,看到的是娜娜的背影,她正在穿上 之前的衣物。   避免了尴尬的提前相见,没多久,就迎来了门铃声,阿昌到了!娜娜整了整 衣服,走了出去。   可能是因为紧张吧,等到他们进来卧室,仿佛过了好久。   阿昌的脸进入了我的视线,我握紧双拳,刚想推开橱门,顿时让我冷汗直冒!   衣橱被锁上了!什么时候?我仔细回忆着,只有周巴走进卫生间的时候,娜 娜才可能吧衣橱锁上!她发现了?她发现我在里面?还是只是顺手?我脑子都快 不够用了。   【我上个厕所再来收拾你个骚蹄子。】还没等我搞清楚状况,一波又起。   【别……】娜娜慌张的想要阻止。   【怎么了?】阿昌眼珠子滚转着:【不会是卫生间里还藏着个小白脸吧?】 【就你最聪明。】娜娜摇曳的起身道:【本来还想在你修理我的时候,来个意外 惊喜呢。】【真藏着个小白脸?哪个?上次那个学生仔?】【不是啦……你也认 识的,本来呢……怕介绍起来太突兀了,想等你收拾我的时候让他加进来,这样 有了连襟关系就好说些,既然这样,就不卖关子了,周巴,出来吧。】不一会, 周巴果真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脸色很是凝重,还不时朝我这边望着,他可能正 在等我现身,可是我现在是被关在这里啊,怎么办?我竟有些手足无措。   【是你啊。】阿昌不怀好意的说道。   周巴没搭理他,只是默默的走了过来,但我能发现他眼角的余光正撇向我这 边,他看到锁已经锁上了吗?我家衣橱锁的钥匙是直接插在上面的,娜娜如果是 发现了什么异常,照理说应该把钥匙拿走的,相反,如果只是顺手的话,那钥匙 一定还在上面,可惜我看不到,周巴呢?   可能觉得气氛不太好,见周巴不说话,娜娜就把话接了过去:【好啦,以前 有什么不愉快,给我个面子,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喝杯啤酒,就当过去了嘛。】 娜娜边说边去开了瓶啤酒,倒了3杯,走到阿昌身边:【昌哥来嘛,喝了这杯啤 酒,就当交个朋友如何?大不了人家等会多服侍你一点嘛……】接而转向周巴【 你也是,不都说好了么?】从我这的角度正好看到娜娜对着周巴眨了眨眼睛,继 而把递了过去:【来,一起喝了这杯啤酒,今晚你们要娜娜做什么,娜娜就做什 么。】【真的?】阿昌坏笑道。   【当然啦,不过等会你们联起手来,可别把人家欺负的太惨哦?】【骚蹄子, 说的我又心痒痒了,好,干了。】阿昌一饮而尽,娜娜紧随其后。   周巴犹豫了小会,可能是考虑到了照片和我,也一口干了。   【我们都干了,都不计前嫌了,骚蹄子准备怎么慰劳我们?】阿昌的一双大 手已经不规矩的摸上了娜娜的肥臀。   【哟,这儿刚被浇过啊。】阿昌举起那只伸到娜娜胯下的左手,只见三根手 指上闪闪发亮!   【周兄,虽说你已经尝过那梦大小姐的美味了,不过,和那种千金大小姐比 起来,这种骚蹄子也别有一番滋味吧?】周巴勉强的微微一笑,显得很不自然。   【哎呀,忘了忘了,周兄可是在我之前就尝过了,不过呢……此一时,彼一 时,自从你把她甩了以后,这些年来,我可是把她开发的不错哦。   【讨厌……】娜娜坐在阿昌的大腿上,半真半假的撒娇着。谁知那阿昌忽然 起身,一把将娜娜推倒在桌上,娜娜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已经整个趴在了桌子上, 唯有后面的肥臀高高翘起。   【讨厌?你什么时候讨厌过?浪蹄子!摇几下屁股,说你想被我干!】阿昌 得意的喊道。   【就知道欺负我。】娜娜嘴上这么说着,后面那丰满的肥臀还是风骚的摇了 几下。   【说你想被我干啊。】阿昌得理不饶人。   【我打你电话不就是想你了嘛。】【桀桀……】面对这么听话的娜娜,阿昌 得意的坏笑着。   【骚货就是骚货,周兄,如何?我调教的还不赖吧?你刚才也玩过了,比以 前好玩吧,哈哈。怎么啦?看到前女友被我干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不生气吗?   还是说,生气了……却没力气?】听到这话,我顿时一惊!目光转向另一头 的周巴,一时,整个脑袋都闷了。   唯一有可能逆转局势的人,此时整个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刚才那杯酒有问题!倒酒的,是娜娜,问题自然也是出在她身上。那么,她 为什么这么做?带着仅存的一丝清明,我强行思考起来——娜娜在演戏!得出的 这个答案几乎让我绝望,不止是我这个名存实亡的老公,连她口口声声最爱的男 人,都能如此欺骗。   【看来今天非得给这小子点颜色瞧瞧了,我的女人也敢碰?】阿昌恶狠狠的 说道:【刚才你电话里说到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一个人自顾自的在那说,说给 他听的?】【知道还问,我那点心思……你还能猜不到?】【说来听听?怎么个 回事?】阿昌边说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一把掀开娜娜的短裙,双手在那两片肥 臀上来回挤捏。   【哎哟……死样……还有心思……玩……当心人醒了。】娜娜风骚的晃动着 屁股,嘴上那么说,肥臀却配合的扭动起来。   【你倒是提醒了我。】阿昌笑嘻嘻的搬起身后的凳子,嘭的一声砸在了周巴 的脑袋上,周巴整个身子往后摔去,倒在身后的墙角里,血登时流了出来。   【你疯啦?】娜娜唰的一下就要起身,却被阿昌死死的一把摁住。娇小的身 躯在阿昌身下连翻个身的成本都没有。   【会死人的!】娜娜的语气带着颤抖,不知道是害怕真的出人命还是因为周 巴?   看着头上冒着鲜血的周巴,我感到万分的无力,原本准备给别人下个套,结 果到头来却成了这般田地,这就像我认识娜娜后,多年来的缩影。   【哪那么容易死?骚蹄子,怎么这么紧张?】【流那么多血,你注意点分寸 好不好,教训一下就算了,别把事闹到了。】【我自有分寸!把屁股撅搞点。】 【等会好不好?把该做的事先做好。】【现在最该做的就是当着他的面操你!】 阿昌不再废话,从裤裆中掏出那根勃起的肉棍,一挺腰,插了进去。   娜娜扭捏着身子,嘴里嗯摁的发出了不自然的呻吟声。阿昌不但下身动的极 有节奏,双手也没有闲着,时不时在娜娜的腰肢,香肩,胸口,臀部轻抚,没一 会,娜娜的防线就崩溃了,因为我清楚的看到她的肥臀主动的晃动着。   【小骚货,当着自己初恋男友的面被我操,感觉如何?他正看着呢。】顺着 两人的目光,果然,墙角边的周巴已经醒了过来,但已经奄奄一息,半眯着双眼, 恨恨的盯着前面的狗男女。   【奥……你坏死了……全身都酥了……】这个女人真是善变,前一分钟还义 正言辞,这会就在这发骚了!   【看到他死不了,放心了?想不想我和他一起干你?】阿昌话刚说完,就一 把从后面将娜娜抱了起来,抱到了周巴面前。   【先绑起来吧。】娜娜提议道。   【行。】阿昌放下娜娜,娜娜很快就找了根绳子和一些纱布,将周巴双手反 绑的同时,也顺手替他将头上包扎了一下。   一旁的阿昌冷哼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   【你就是这样,有时候做事总不计后果,真要出了人命,看你怎么办。】娜 娜略带撒娇的说道,虽说这女人心肠歹毒,但好歹还知道进退。】【我不是说过 我有分寸么?他现在浑身没力气不是被我砸的,而是这个药的效果,大概得两个 小时吧,两个小时里他都会四肢无力,看把你急的。】阿昌显然有些不悦。   【好啦,知道你最行了,接下来我乖一点还不行吗?】娜娜扭着身子,一副 发骚的模样【刚才弄的人家上不上下不下的,怎么办?哎哟……】话还没完,阿 昌已经一把将娜娜推翻在地:【我最受不了你这副欠干的骚样,每次看了都想把 你玩死算了。】从我这边望过去,娜娜整个人正趴在周巴的身前,而阿昌则从后 面扒开娜娜的裙子,双手抓着肥臀来回肆虐着。   【你很不理解,是么?】娜娜轻声说道,显然是对着周巴:【以前我是很好 哄,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甚至有些盲目,不过……现在我有那么多男人,特别 是后面这个,手段可厉害了,他教了我很多哦,所以啊,你刚才的戏,在我看来, 演的超烂!你对那贱人那么痴情,会为了现在的我,这样的我去害她?不过……   亏你表演的那么卖力,我那些叫床可都是真的哦,那么粗的家伙,咯咯咯咯 ……】娜娜一边说,一边伸手摸向周巴的胯下,没几下,一根热气腾腾的巨根就 露了出来,硕大的龟头瞬间就被一张红唇吞没,在舌尖与软肉的交替吸允下,肉 棍挺的笔直,照理说这该是无边的艳福才对,可当事人的脸上却表现出了与之相 反的不屑。   身后的阿昌,动作一贯的简单粗暴,屁股一挺,已经把娜娜当成母狗一样干 了起来,双手轮流的拍打着丰满的肥臀。   【上午要不是你那个乌龟男人,我就把梦菲儿操了。】阿昌恨恨的说道,说 到我的时候,竟还有些咬牙切齿。   我注意了下周巴,他听到阿昌的话后,原本散乱的眼神似乎又聚拢了起来, 他根本就忘不了梦菲儿。   【自己……不争气……怪谁。平时收拾我的时候,哎哟……不是挺能的嘛, 那么凶的家伙老把人家搞的抬不起头。这好的机会,整死她多好,老是吹自己的 玩意厉害,关键时候怎么萎了?就知道在人家这种弱女子身上耍威风。】娜娜一 边挨插,一边时不时添着周巴的肉棍,一边还抽空奚落道。   【就你还自称弱女子?哈哈。】阿昌乐的都笑出声来了:【这个无底洞,什 么样的场面没见过?要是弱女子,早让人玩残了。】娜娜撒娇的用屁股往后拱了 几拱,却狠狠的说道:【你要真能把那小贱人干了才叫解气,要狠狠的干,最好 比干我还要狠,叫上小年大刘他们,轮死她,然后落到我的手里,我让她变成一 头最下贱的母狗。】【最下贱……是不可能了,因为天底下最下贱的母狗就是你, 桀桀……】【我不管,我不能再等了,小贱人的那些照片是我们最好的武器,不 过你可能不知道。】娜娜恨恨的说:【这些年你敲诈的钱,小贱人一分都没出, 全是这个大笨蛋出的。】【哦?】阿昌意味深长的答了一句。   【今天的事情闹成这样子,小心那个小贱人找你算账,所以你最好早点跟她 摊牌,让她知道她有把柄在我们这,到时候,不但钱是小意思,以你的手段,把 那小贱人拿下也不是不可能,只要玩过一次,她梦菲儿就再也别想逃出我们的手 掌心了,梦家大小姐当你的母狗,和我一起趴在地上翘着屁股,刺激不?】娜娜 的话愈发不堪。   【梦家大小姐,光想想就让人兴奋。】阿昌无耻的说道:【周巴,梦菲儿在 床上骚不骚?跟这个婊子比起来如何?】周巴默然不语。   【那你知不知道,你的梦大美人今天被这骚蹄子的乌龟男人光溜溜的绑在床 上,不但便宜了他,还差点便宜了我,哈哈哈,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我就操 进去了,桀桀……平时前呼后应的进进出出可不威风,脱光了还不跟只小绵羊似 的!】阿昌一席话,显然出动了周巴,我不知道他此刻怎么想的,他不会真的以 为我和梦菲儿有一腿吧,虽然,今天上午我是的的确确的占有了她,那种滋味也 实在让人销魂,但我和梦菲儿在一起?正常人会这样联想吗?九成九的人都会认 为是我强暴她吧,事实也正是如此,只是梦菲儿事后的反应让我真的捉摸不透。   【人家是小绵羊,你不也没得逞么?】娜娜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那是因为你男人坏了我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骚蹄子。】【找我算什 么账,那个窝囊废和我有啥关系?】娜娜一副不在乎的模样,我已经麻木了。   【你这个小贱人,有时候,我还真替张远感到悲哀,娶了个什么老婆嘛,他 是不是眼瞎了?这样的婊子也敢娶回家?如果他现在在这,我就要让他知道,你 这样的婊子应该怎么收拾!】阿昌话音刚落,屁股就快速耸动起来,啪啪啪啪… …几乎毫无间隔的肆虐着娜娜的肉洞。   【咯咯……那来呀,娜娜翘着屁股给你插,哎哟……】娜娜一阵娇笑,果真 把肥臀挺高少许,完完全全的承受着阿昌疯狂的冲击。   阿昌对娜娜的身子果真是了如指掌,三下五除二,原本还风骚娇艳的娜娜已 经有些狼狈了。   【我已经决定了。】阿昌边插边说。   【什……么……】简简单单两个字,因为被插的太凶,竟说的断断续续。   【当然是你一直希望的,和梦菲儿摊牌,我要人才两收,把梦家大小姐也调 教成你这样淫贱的骚母狗!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奥……奥……这才是……我 的男人哪……】【你也配做我的女人?你只是我的母狗!】阿昌干的越来越疯狂, 粗壮的肉棍整根拔出,又整根狠狠的捅进去,如此来回,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千人骑万人插的浪蹄子!我干死你……干……死你!】没想到阿昌这次只 坚持了不到五分钟,就兴奋的射了,时间虽然短了点,但质量是没话说,因为当 他拔出肉棍起身后,娜娜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微微翘起的肥臀,大大张开的肉 洞,还有白花花的精液顺着洞口流到了地板上。   【我去洗个澡,你给我看着他,回头用他的手机发短信把梦菲尔引出来,今 晚我就要尝到她。】阿昌说完话,也不顾正趴在地上摆着一个羞耻万分动作的娜 娜,自顾自进了卫生间。   手机?短信?阿昌的话忽然提醒了我,我怎么这么傻!我可以用手机给老七 发短信啊,老七和阿昌本来就有过节,和我有是哥们,本身就很有手段,现在能 帮我的,除了他还有谁?   我不能让阿昌对梦菲儿下手,娜娜已经毁了,梦菲儿不能做第二个娜娜!                第15章   【他一直都这样。】阿昌刚关上卫生间的门,娜娜就起身,依偎到了一言不 发的周巴身边。   【今天算差劲的了,他要兴致高的话,叫上几个狐朋狗友,就折腾我一个, 有时候一折腾都得一晚上。】娜娜浅笑盈盈,修长的双腿,微微张开,一个跨坐, 坐到了周巴的腿上。   【你刚才说的那些,要都是真心话该多好啊。】娜娜依旧自顾自的说着,雪 白的肥臀扭扭颤颤的,刚刚经历过一场狂风暴雨的身子,依然显得风骚诱人。   【今晚,我替你出口气好不?敢把我喜欢的男人甩了,我要那小贱人到了明 天再也做不成什么小公主,千金大小姐。我要把她变成一头彻彻底底的母狗,母 猪!】娜娜一说到梦菲儿不由的就咬牙切齿起来。   【你别现在觉得我脏,到了明天,你的菲尔会比我还脏,还下贱!我和你保 证。】娜娜将俏脸靠近周巴,狠毒的话贴面而来。   【你怎么会这样?】周巴终于开口了,一边说一边摇着头,语气中带着无奈, 惋惜和惊怕!   【我怎样了?我一直就是这样!从你抛弃我的那天起,奥……】紧跟着一句 娇呼,娜娜身子一沉,周巴胯下那根被抚摸的竖到笔直的肉棒,已经没入了无底 洞中。   【你看……嘴上那样说,下边还是变的好粗……好长啊……还在里面跳,奥 哦……快插到最里面了……】坐倒在墙角的周巴,面对娜娜一上一下的晃动,脸 色也不自然的抽搐着,由于浑身无力,他根本无法将身上的娜娜推开,只能任由 这具已经发骚到极致的身子不断的上上下下,左右扭摆。   目睹自己的妻子如此放荡,我却意外的冷静了起来,手里拿着手机不断思索 着,因为之前关机,现在如果打开的话,势必会被发现,我只能找机会,只要能 把手机打开,一切就还有救,特别是梦菲儿,面对已经淫贱至极的娜娜,我简直 不敢想象落在她手里的下场。   【啊……啊……】娜娜双手勾住周巴的脖子,肥臀一上一下的扭动,劲道也 是越来越足,已经能清清楚楚的听到啪啪的撞击声。   【娜娜……】周巴不自然的说道:【别欺负菲尔好吗?放过她,我娶你……   我一定娶你】【咯咯……】娜娜风骚的浪笑一声道:【迟啦……我已经不信 你了。等我把你的梦中情人变成母狗,到时候……咯咯咯……我跟她一起趴在地 上翘着屁股让人轮流操的时候,你会选谁呢?】周巴默然,一时间,房间中只剩 下娜娜忽急忽缓的叫床声,而我,握着手机的左手已经渗慢了汗水。   就在这时,一阵门铃声打破了异样的寂静。娜娜晃动的肥臀也嘎然而止,歪 着的俏脸布满了担忧。   【有人?】从卫生间里急急忙忙边穿衣裤边出来的阿昌紧张的问道。   娜娜点了点头,缓缓的从周巴身上起来,急促的套上上衣和裙子,一旁的阿 昌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卷胶布,缠在周巴嘴上,和娜娜一同将他抬到了卫生间里。   【你也还是在卫生间里躲躲,我去。】娜娜整了整衣服,走了出去,但她却 随手把卧室的门给关上了,卧室和外面客厅只有一扇门,隔音效果又好,这样一 来,我就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这个时候到我家里来了。   但我此刻也顾不了那么许多,因为阿昌躲进卫生间关门的那一瞬间,我意识 到机会来了。双手使劲的捂住喇叭处,我紧张的打开了手机,短短半分钟的时间, 却格外的难熬,声音很小,相信卫生间里的阿昌不可能听见。   一打开手机,好几个未接电话,全是老七打来的,我这才想起:之前因为意 外的碰到周巴,我急急的挂了电话,又因为一个男人用瑶瑶的电话不断打过来, 所以我索性关掉了手机。害我如此大费周章,不然的话,早可以一个短信把老七 喊来了。不过,现在也不算太迟!   我握着手机,琢磨着究竟是打电话还是发短信?最后还是决定打电话,他们 一个再客厅外面一个在卫生间,只要不进卧室来,我声音小点的话,他们必定听 不到。可我刚想拨通电话,阿昌鬼使神差的打开了卫生间的门,蹑手蹑脚的走了 出来,到门口偷偷往外望了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竟发现他嘴角露出一抹奸 笑。   大概三四分钟的样子,阿昌才躲回卫生间。可就是这三四分钟的耽搁,使得 事情朝着越来越无法掌控的方向发展!   但当时的我并不知道,看见阿昌进去后,还定了定心,拨通了老七的电话。   【喂,老五啊,你在哪呢?】老七的声音传来,我像碰到了救星似的,刚想 回答,电话那头却换了一个人,用一种听上去甜美腻人,可在我耳朵里却如毒蝎 般恐怖的声音说道:【亲爱的,你在哪呢?早点回来嘛,恩恩,回来再说吧。】 紧接着,电话挂断!   一时间,我傻眼了,我已经知道外面是谁了,老七因为打不通我的电话,找 到我家里来了。   这时,卧室的门打开了,娜娜第一个走了进来,雪白的上衣,配着超短的窄 裙,光滑的大腿露出了大半,而且,我知道她此时并没穿内裤,甚至胯下的隐秘 肉壶中还有不少残留的精液!   跟在她身后的是身高马大的老七和妖娆的方玲。老七西装革履,很是气派, 方玲则是一贯的明艳不可方物,比起娜娜,丝毫不落下风,甚至高挑的身材还稍 占上风,衣着方面,显然也是精心打扮过的,透过淡黄色的短袖,隐隐还能看到 红色的内衣。   老七身高马大,阿昌一对一根本不是他对手,这在之前就已经验证过了,我 一头一喜,只要现在大喊一声,事情就解决了,至于丢不丢人,在老七面前,几 乎可以忽略不计,在谁面前都是丢人,唯有在他老七面前不丢人!   可就当我下定决心的时候,发现老七手里捧着一杯啤酒,而且已经见底……   想到刚才周巴的下场,我的心不由凉了半截。   现在喊,还有用吗?那个药性是来的很快的。   果然,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只见老七歪歪扭扭的晃 动几下,噗通一声倒了下去。方玲尖叫一声,同时,阿昌从卫生间里破门而入, 一把抓住方玲,方玲拼命的想要挣脱,阿昌狠狠的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方玲这么 一个娇滴滴的小少妇,张着腿挨男人的插,是她的强项,可真要动起手来,阿昌 一个胳膊就搞定她了。   【娜娜,怎么回事……】方玲显然还来不及反应,可看到娜娜一幅不急不慢 的样子,甚至找来绳子,将老七双手和双脚分别绑起后,再笨的人,也能明白过 来,何况她方玲并不笨。   【是你!】方玲回头看清了胆敢扇她耳光的人,应该能够记起——正是之前 和老七为了一个女人起过冲突的国字脸——阿昌。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上次的事,真是让我丢脸丢大了 啊,我一直记得呢!特别是你这个小娘们,看得老子心痒痒的,早就琢磨着找你 了。】【就知道你的心思。】娜娜将老七和周巴一样绑好后,说道:【我答应过 你,帮你出口气的,怎样,你的娜娜能干不?咯咯……】【能干是能干,不过呢, 我把这娘们给玩了,跟他们就算是干上了,你说过这小子有点来头,以后也是个 麻烦。】【你连梦大小姐都准备上,还怕他呀?】【你打的那些小算盘以为我不 知道?你放心!梦菲儿我是一定要操的!这个小娘们我也不会放过,啧啧……多 水灵啊,对了。】阿昌忽然顿了顿道:【梦菲儿的手机在我这。】【啊?】【就 是白天的时候,你男人抱着光溜溜的梦菲儿跑了,她的手机落下了,你那会还在 思想斗争中呢,没来得及跟你说,后来又人打过来,一开始我不知道是谁,后来 知道了。】阿昌笑嘻嘻的对着娜娜说道。   【他?】【没错!而且,他的号码还被放在亲密朋友一类里,哈哈,这梦打 小姐不会真看上他了吧?】娜娜撇了撇嘴,似乎有点动怒。可对于他们的对话, 我没来得及多想,似乎觉得简简单单几句话里好像隐藏着什么,却又理不清头绪, 这种情况下,我也没有细想,只能紧紧的盯着外面,小心翼翼的向另外几个朋友 求救。   【那晚上怎么把她骗出来?】娜娜问道。   【这你不用担心,人家梦打小姐私人电话,家里电话多了去,我们不知道, 周巴总归知道,刚才我用他手机给发了个短信,约她晚上10点到城南公园见面。 】【她回了?】娜娜急匆匆的问道。   【回了个嗯。嘿嘿!晚上收拾她,现在先热热身。】阿昌邪恶的奸笑道,一 手将方玲纤嫩的两个手腕抓在一起,往上提着,另一只手肆无忌惮的伸到了衣服 里面。方玲想反抗,可阿昌一用力,高举着的双手就疼痛无比,反复几下,娇滴 滴的方玲已经被折腾的没了气力。   【小娘们,你最好乖一点,哥哥等会才好疼你,要不然的话,这拳打脚踢的, 你这小身子可经受不住啊。】阿昌威胁道。   只见方玲扭了扭娇躯,阿昌一把扯下她的胸罩,随着一只手贪婪的摸上那对 肉球,方玲发出了一声心旷神怡的呻吟声。   【这对玩意可真不小啊,而且那一声叫的好骚啊,来,再叫一声听听。】阿 昌话说完,手上就更加肆无忌惮了,方玲的身子瞬间被他摸了个遍,也不知道方 玲是有意还是无意,呻吟声是越来越大,随着阿昌将中指缓缓伸进她的羞处,方 玲不自觉的扭摆着肥臀,大声浪叫了几下。   【操!还是个极品啊!把他男人弄醒,我要当着他的面操她,小骚蹄子,才 摸几下就扭成这样,娜娜,你确定她不是出来卖得婊子?】阿昌显然兴奋了,也 难怪,以方玲的模样和骚样,特别是骚样,有几个男人吃得消?   【人家是有钱人,不愁吃穿,用得着出去卖?应该是良家吧。】娜娜嘀咕道。   【屁!不愁吃穿就不能去卖了?那你呢?撅着屁股让人50块钱打一炮的日 子你忘了?】阿昌邪恶的坏笑道,却换来娜娜一阵娇呼。   【那时候人家不是为了满足你那变态的嗜好么!没良心的。】【哈哈哈…… 骚蹄子,别废话了,把这小子弄醒,我要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婆被搞!敢 动我,活腻味而来!】【弄醒好办,不过我可好心提醒你,我听张远说过,他这 哥们可不一般哦,以前号称什么午夜牛郎的,玩女人可是一把手,��钱也厉害的 很,是不是啊,弟妹?】娜娜十足一副淫贱的模样,不过方玲也好不到哪,半张 着嘴,越看越骚。   【哦?】阿昌饶有兴致的叹了一声。   【看她一副骚样,想来平时一定被他伺候的很到位,你可别再丢一次脸。】 【桀桀……这不还有你么?自己老公的哥们,馋嘴吧?少废话了,弄醒。】娜娜 笑的花枝乱颤,倒了杯水扑醒了老七。   老七昏昏沉沉的张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场景定然让他这见惯风浪的老手都 诧异不已吧。   【娜娜,这算怎么回事?】老七还算冷静。   娜娜眨着一双媚眼,靠近老七,吐气如兰的轻声说道:【你老婆想男人了, 跟你玩玩呢。】老七看了眼娜娜,又看了眼不住呻吟的方玲和一脸坏笑的阿昌, 不知道的人,肯定等着他崩溃吧,可惜,从他的眼神里,我知道,这些并不镇得 住他。   老七是何许人也?可以设计让自己的下属——大头,强奸自己的老婆,强奸 还不够恰当,应该说玩弄,他自个还拉着我在背地里偷看,事后还故意让大头拍 了大量的裸照当把柄,方玲则摆出一副可怜不敢反抗的样子,摆明了就是让大头 心得意满,有怨抱怨,有仇报仇,气全撒在方玲身上,大大助长大头的气焰,到 后来,大头直接把方玲当成了妓女,不但随叫随到,周末还时不时被他安排去接 客,老七,则是乐在其中。至于后来如何,我还不够清楚,但以我对他的了解, 大头现在要么爽的像天堂,要么就如在地狱,甚至直接在地狱我也不奇怪。   对于这样的人,阿昌这些手段能起多大的作用?   【小子,看着,你老婆……正扭着屁股等我操她呢。】阿昌得意的掏出笔直 的肉棍,将方玲翻转过去,右手继续握着方玲的手腕,左手扯下了剩下的所有碍 事的衣物。   方玲娇喘着,主动的翘起肥臀,洞门打开,完全暴露在了阿昌的凶器下。   【他妈的!不就是想玩我老婆吗?有种就狠狠的操她!要操的她不满意,老 子弄死你!】无比霸气的话从老七嘴里脱口而出,不但是阿昌,连娜娜都愣了一 愣。   我的心头一热,不知为什么,看娜娜和阿昌诧异的表情,觉得无比欣慰。                第16章   【操!】阿昌大骂一声,提起一脚踹在了老七脸上。   老七咳了几声,用一种轻蔑的表情望了望阿昌的胯下,鼻子还轻哼了几声。   这么明显的举动,连我都看出其中的轻视,别说阿昌了。   不过阿昌毕竟是个中老手,很快就收起了怒容,反而笑嘻嘻的说道:【我看 这小子是气傻了吧?桀桀……也难怪,老婆都快给人操了,自己又只能眼睁睁的 看着,啧啧啧……可怜啊,今个,我就给你表演表演。】只见阿昌挺着怒气腾腾 的肉棍,轻而易举的就冲破了所有的防线,扑哧一声,黝黑的肉棒狠狠的捅进了 蜜壶深处,方玲完全不设防的隐秘私处瞬间被身后这个陌生人占据。   【喂她点药,我要这小子亲眼目睹自己的女人怎么做婊子。】阿昌奸笑道。   只见娜娜从床头柜中鼓捣了一番,找出了一个小瓶子。他们就像一对合作多 年的搭档,做起事来是那么的合拍。   娜娜没有直接将药塞到方玲的嘴里,反而自己含住一颗,慢慢凑近方玲的小 嘴,竟然直接亲了上去,不知怎地,即使在这种境况下,目睹这一幕,我依然可 耻的硬了,特别是娜娜贪婪的吸吮着方玲的香舌,同时双手又摸向她胸前那对即 使高举着双手,依旧丰满的肉球时,我的下身硬的发胀。看来男人的生理,和理 性完全搭不上界。   【嗯……嗯……】方玲被吻的忍不住呻吟起来,我还真没想到,娜娜不但是 个对付男人的老手,对付起女人来,也是一把好手。两三分钟下来,方玲显然被 挑逗的动了春情,两吻相交处,香津不断的溢出,至于那颗药丸,此时早就化成 水,不知往哪张香嘴里流去了。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这一幕,只是没想到会在这 种情况下发生,但唯一不变的,就是看到这,我的下身硬的发胀,更别提正在现 场的阿昌了。   方玲弓着身子,双手又被阿昌抓举在头上,根本没有放抗的余力,只能任由 身后那根滚烫的阳具肆意的进入自己的身子,同时又被身前的娜娜吻的是意乱情 迷。   在两人的联手下,再加上春药的刺激,即便是风骚如方玲,也立马败下阵来, 当娜娜收回小嘴的时候,我看到两人的舌尖还搅在一起,中间还连着一丝香津, 说不出的香艳!   这时,阿昌双手一松,方玲毫无准备的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脸颊绯红,小 嘴微张着,一双修长的美腿正不住抖动着,只要是男人看到,想必脑子里就只剩 下三个字了——强奸她!   但阿昌却不知什么时候掏出了一个药丸吞了下去,想必一定是伟哥之类的壮 阳物品吧,记得当初他假装大象和娜娜一起演戏的时候,就是吃了这些药,然后 在我面前把娜娜弄的死去活来,看的我是自卑不已,这次他又想故技重施了。   前面的娜娜则慢慢蹲下,从后面扶起方玲,双手轻而易举的将双腿打开,将 涂着美甲的食指缓缓伸进了大腿根部的蜜壶深处。方玲眯着双眼低声呻吟起来, 而娜娜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用美甲轻轻的触碰着方玲的嫩豆,瞬间就换来了 阵阵呻吟。   果然还是女人最了解女人,只是这么轻轻的两下,方玲就忍不住了,弯曲着 的双腿不住的抖动,可见娜娜的手法给她带来了多大的刺激!没一会,呻吟声就 变成了浪叫声,而且越来越高亢,眼看快要攀上灵域的巅峰,娜娜又忽然停了下 来,丝毫不拖泥带水,说停就停,方玲的浪叫声也同时停了下来,慢慢变成喘息 声,当喘息声逐渐微弱,似乎要回复平静的时候,娜娜又动了,右手食指在肉洞 中来回搅动,发出啾啾的声音,左手的美甲又来回拨弄起那颗勃起的嫩豆,刚刚 稍微平复下来的方玲很快就在这双重刺激下慢慢呻吟起来,在短时间内又变成了 浪叫。   娜娜对女人的身体实在太了解了,没见她有多大的动作,只是两个手指有节 奏的配合着,方玲的浪叫声就一浪高过一浪,眼看马上就要达道高潮,娜娜又像 未卜先知般的及时停了下来,只听到方玲哀怨的一声淫叫,声息慢慢转弱,快要 平复的时候,娜娜又来了,如此反复,我在衣橱里都看的于心不忍了!娜娜这样 折腾,方玲迟早要崩溃了。   我瞥向一旁的老七,惊讶的发现他的双眼充满了欲火,就像当日和我一起偷 看方玲被大头蹂躏时一样,到了这里,我是由衷敬佩起我这个老友,只是不知现 在这个场景还在他的掌握之中吗?方玲的确是阅人无数,风骚淫荡,但是在阿昌 和娜娜这对狗男女的联手玩弄下,她到底能撑的下去吗?至少现在看来,她已经 彻底被娜娜玩弄的死去活来了,等会如果吃了药的阿昌再加入进去,后果真是不 堪设想。如果场中的方玲换成梦菲儿呢?我已经不敢想象下去了。   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听到方玲高亢的淫叫声了,明明之前那低沉的喘息声, 似乎代表她已经不堪重负了,可毫不心软的娜娜依旧在瞬间让方玲的叫声响彻了 整个房间。   我看到方玲张着小嘴,嘴角两边的口水已经连到了地上,戴着超长假睫毛的 大眼睛已经翻起了白眼,狼狈不堪,一双光滑的长腿几秒钟之前还无力的弯曲着, 现在已经随着娜娜的拨弄兴奋的抖动了起来。   整个房间再次被方玲的淫叫声所覆盖,看着方玲那迷离的眼神,我知道她已 经支撑不住了,但娜娜并没有收手的意思。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如果面对这样的 方玲,恐怕早就忍无可忍,一把掰开那双美腿就狠狠的捣进去了,可偏偏碰到娜 娜这样的女人,她不想男人那样有急迫的性插入需求,如果她愿意,她可以这样 一直折腾下去!果然,在方玲高亢的嘶叫到极限时,她又停了下来。   但这次,方玲弯曲着的双腿忽的紧张的抽搐起来,嘴里的浪叫声没有转弱的 迹象,而是嘶喊的淫叫着,只见她大张着的大腿羞处,扑哧一声,一股淫汁喷射 而出,不但迎来了高潮,还迎来了羞耻的潮吹,连续五六下,才伴随着阵阵呻吟 声逐渐减弱。   娜娜甩了甩闪闪发亮的右手,地上竟被洒了一地的水。   【妈的,这娘们这么敏感,却这么能忍?】一旁的阿昌奸笑道。   【酸死我了,今天你可碰到一个极品了,咯咯……】娜娜边说边擦了擦汗。   【多极品?】【刚才弄她的时候,她明明可以自己用手解决的,但我看她丝 毫没那个意思。】【怎么说?】阿昌兴奋的问道。   【简单说,她就是那种喜欢把自己整个交给别人的货色,恩……就是潜意识 里有受虐的倾向!】娜娜一语中的,不过看不出来,她还有这种眼光。   【那么说,我可以把她调教成第二个你了?】阿昌挺着已经笔直的肉棍,跃 跃欲试。   【那就要看你本事了。】娜娜边说,边吧方玲微微并拢的双腿再度掰开。   阿昌伸手分别抓住方玲的脚裸,往两边用力摆开,杀气腾腾的肉棍毫不怜香 惜玉的捅进了方玲那已经被折腾的狼狈不堪的小穴里,刚刚被娜娜弄到潮吹的方 玲连片刻的休息时间都没有,就被吃了伟哥的阿昌再度侵入,呻吟声很快又传了 开来。   身后的娜娜一把抓着方玲丰满的肉球,尽情肆虐起来,特别是两个饱满的乳 头,被娜娜边拉边拽,好不丢人。   有一点娜娜没说错,方玲的确链一丝的反抗都没有,除了刚开始象征性的扭 动几下,被阿昌扇了几个巴掌后,到现在她都是任人蹂躏。对于这点,我还是有 所了解的,特别是听了刚才娜娜的话以后,看来方玲的确是有些许受虐的倾向, 再加上碰到了老七这么一个性技高超又思想怪异的男人,只要花些时日,到也不 难理解他们两口子为什么会有这种嗜好了。   阿昌吃了伟哥后的确比之前更强悍了,抽送起来虎虎生威,只听到啪啪啪啪 的撞击声,粗壮的肉棍几乎是杆杆见底,几分钟之前还高潮过的方玲,马上又被 弄的兴奋了起来,当娜娜把嘴凑上去的时候,我看到方玲几乎是第一时间张开了 小嘴,香嫩的舌尖也同时伸了出来,娜娜就更不用说了,两张小嘴,两个香舌, 瞬间交缠到了一起,也不知道是谁的口水,淫靡的滴了下来。   我看到阿昌朝娜娜比了个眼神,不一会就放慢了速度,双手托住方玲的肥臀 往后躺了下去,使得方玲一下子就骑跨在了阿昌的腿上,两个女人唇分的瞬间, 不约而同发出一声恩啊的呻吟声。   方玲早被吻了意乱情迷了,在骑上去的瞬间,身子朝后微微倾斜,双手也自 然而然的往后撑住,轻轻抬起肥臀,扑哧一声坐了下去,醉人的叫床声也同时响 了起来。   【桀桀……快摇。】阿昌双手枕在脑后,悠闲的发着号施令。方玲听罢,果 然摆动了几下肥臀,一上一下的摇了起来。   【小子,看看多长时间?最多半小时吧?我现在可没动她,是你女人自己在 我身上摇,怎样?你从认识她开始,花了多长时间才泡到她上床?别趴丢人,说 出来让哥哥我乐乐!桀桀……】阿昌满脸得意。   【是0秒啊,不好意思的很,老子是先操她后认识。】老七也不客气的说道。   阿昌冷哼一声,朝娜娜望了眼,顺着他的目光,我发现娜娜满脸绯红,竟也 有些娇喘,看来刚才和方玲的舌吻还指不定谁被谁缠着呢!在我印象里,娜娜的 舌头固然灵巧,但方玲也是阅人无数,她们两人我都品尝过,可谓难分伯仲!   娜娜稍稍歇息了片刻,很快就回复了妖冶的神采。   【看着自己老婆在别人身上一上一下的,难不成来感觉了?哼,你们这些臭 男人都一个样。】娜娜风骚的走到老七身边,一屈腿跪了下去。   【嘁,看到平日端庄的嫂子竟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这男人当然都一个样了。 】老七也毫不示弱,可面对这些冷嘲热讽,娜娜是丝毫不以为然,咯咯咯咯的一 顿娇笑道:【我看你啊,跟你的好哥们是一个样,他看到我和别的男人发骚,就 跟你一样,恨不得和那个男人一起上。】【这才叫真男人嘛,你不懂。】老七很 随意的说着。   【是吗?怪不得你们能走到一块,不过你到是比他坦然的多,他当初以为我 和前男友有一腿的时候,是又生气,又开心,既不敢找人家算账,也不敢和我直 说,只知道暗地里矛盾的偷着乐,看着就可怜,后来还是我好心,慢慢花时间和 精力,去除他的心障,本来都差不多了,只要顺着我的计划下去,他就能坦然的 看着我和别的男人上床,不久的将来,他就可以看着我被三四个大鸡巴帅哥轮番 干,他呢,可以在一旁继续他的意淫,或者加入进来分一杯羹都可以,咯咯。】 娜娜毫不知羞耻的一边说,一边掏出老七那根怒胀笔直,青筋暴露的打鸡巴,伸 出滑嫩的舌尖,在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   【好大!怪不得我那乌龟男人老和我吹你呢,原来是真有真材实料啊。】只 见娜娜双手握着老七的巨根,神采飞扬的继续说道:【你知道吗?我和他做的时 候,经常幻想到你哦?他还说,我要是落到你的手里,早晚身上三个洞都被你玩 烂。】【要不你把我解开,再给我吃个解药什么的,试试看我能不能真把你这骚 蹄子玩烂?】老七轻蔑的说道。   【咯咯咯咯……就这样也行嘛,本来……要是一切按计划进行的话,你们两 哥们到是可以来个交换,可惜,计划流产啦,有个女人,把你哥们迷混啦,害的 他都不听我话了,不过……没关系,今天晚上我们就会把那女人收拾掉,要不也 给你个施展的机会?你先把她三个洞玩烂了好不?咯咯……】娜娜说的话我虽然 没有全懂,但她说的女人,我知道是梦菲儿,只是不知道梦菲儿又在哪里招惹她 了,怎么娜娜什么事都要怪在她的身上?   【我只对你这样的骚货感兴趣,奥……】老七舒爽的喊了一声,原来娜娜的 香舌已经灵活的在龟头上触探了起来,绕着一圈又一圈,真是经验丰富啊。   另一边的方玲依旧弯着腰,在阿昌身上不停的起起落落,阿昌的家伙尺寸也 很大,这个我是见识过的,但此时的方玲用这样的姿势,而且每下都是十足十的 一杆到底,之间几乎没有任何间隙,上下上下,不断来回,我甚至都能看到她坐 下去的时候,几滴淫水被撞的四散开来,唯一的解释,就是方玲被那颗春药和娜 娜挑逗的兴奋不已了!   阿昌是得意的,方玲这么一个明艳不可方物的小少妇,几乎没花多少手脚就 已经成了他的掌上肉,更何况还是当着她老公——老七,这么一个曾经给过他难 堪的男人面前,那份男人的自尊,自豪感,从他意气风发的国字脸上就能一目了 然。   娜娜双手捧着老七粗壮的巨根,又是吸又是舔,性���的小嘴几乎将整个肉棍 舔了个遍,我从里面看过去,乌黑但闪着亮光,煞是凶悍。   【怪不得你老婆那么经不起挑逗,原来天天被你这样的大家伙插,也难怪她 现在当着你的面还玩的那么HIGH,你还说我这样那样的,要我说呀,你女人 和我也没多大区别,咯咯……】娜娜还不忘刺激老七。   【奥……婊子,舔的真爽,给我继续啊。】老七索性不答腔,在娜娜高潮的 口技下,他已经渐渐支撑不住了。   【明明是你被绑着,居然命令起我来啦?】【小婊子,舌头还不赖,继续, 老子正爽呢。】【咯咯咯咯……遵命……小婊子就喜欢听帅哥的命令。】娜娜抛 了个媚眼,舌头伸了伸,一口又含住了身下的巨根,配合着灵巧的双手,左右开 弓。   【奥……奥……】老七爽的怪叫了两声道:【骚蹄子,也就老五这个老好人 瞎了眼,娶了个坏心眼的婊子,要是……你要是……落在我手里,我非让你知道, 婊子怎么写!】娜娜张着一双妩媚的大眼睛,盯着老七,一边风骚的看着,一边 伸出舌头轻触马眼,双手还在根部熟练的上下套弄,平时,这简直就是她的杀手 锏!每当她这样对我的时候,我一般都瞬间就缴械。   老七的忍耐力显然要强过我,但我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知道他也撑不了多 久了。原本方玲的叫床声就没有中断过,目睹自己的老婆主动坐在阿昌腿上淫荡 的套弄,就已经对老七带来了极大的刺激,从他充满欲火的双眼中就能看的出来, 再加上娜娜这么一折腾,果然,老七大声怪叫了几声,浓稠的精液直射而出,除 了前两发射到了娜娜的脸上,剩下的都被娜娜一口含住,尽数射在了她的嘴里!   娜娜满意的从老七身上起来,脸上虽然只被射了两下,但老七的精液看上去 异常的浓稠,粘在脸上愈发的淫荡。   只见娜娜婀娜多姿的走到还在阿昌身上一上一下的方玲边上,将包裹着老七 精液的小嘴移到半��中,对着方玲的小嘴就张了开来。方玲早被弄的显出了本能, 在娜娜张���的瞬间,就淫荡的也张开了嘴,伸出香舌,一丝精液准确无误的流到 了舌尖上,眼看因为精液过多就要洒到外面的时候,娜娜一弯腰,再度吻了上去, 两唇相接处,精液混着口水,伴随着两个女人放荡的呻吟声,淫靡不堪。   而娜娜不知什么时候手里拿着那瓶春药,在两人激吻的当口,微一抬头,将 整瓶春药都往方玲的嘴里倒去,虽然很快就收手,但以我的估计,这次少说又倒 五六颗春药!   一颗春药就把方玲淫荡成那样,再加上五六倍是什么概念?我来不及思考, 因为娜娜的小嘴很快又吻了下去,混着精液的口水将两人的小嘴弄的一塌糊涂, 我哦却看的兴奋道了极点,顾不得此刻有多危险,竟不由自主的掏出笔直的肉棍 轻轻套弄了起来,除去娜娜的身份和对我的一切谎言,场中的两个女人实在是淫 荡到了极点,而且对我也确实造成了极大的杀伤,如果可以,如果真的像刚才娜 娜说的那样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娜娜的确是淫妻的首选!只是,一个心都不在 我身上的淫妻真的值得我去珍惜吗?我是希望自己的妻子在床上淫荡些,甚至骨 子里妄想着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但说到底,如果在这其中我只是扮 演着一个棋子,只是别人的工具,那一切就另当别论了。   方玲再次面对了娜娜和阿昌的前后夹击,依旧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而且之 前只是躺着享受的阿昌也动了起来,每当方玲往下坐的时候,他就狠狠的往上顶, 这一顶,方玲就疯狂的颤抖一下,可肥臀抬起后,依旧还是会往下坐。   两个女人缠绵了好久,小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终究还是娜娜先松嘴,只 见她松嘴后也不停的喘着粗气,而方玲还将舌头伸在外面,娜娜不知哪里得到了 灵感,从头上拿下一个发夹,对着方玲的香舌就夹了上去,这样一来,不到一分 钟的时间,口水已经大量的从方玲的嘴角边往下滴,看到这一幕,我套弄的更快 了。   【哦哦,好带劲啊,有七八颗吧,你猜等会这娘们会成什么样?】阿昌肆虐 的笑道。   【要不是晚上得多留点给梦大小姐,我就全倒她嘴里了,明明也是个婊子, 怎么就那么讨男人欢心呢?骚成这样了,还有人当她宝。】后面半句话显然是说 给老七听的。   【那也够了,七八颗,这可是进口药,贵的很,还不好买,我记得你最多吃 过五六颗吧?】阿昌兴奋的说道。   【说到钱又心疼啦?那次人家可是当晚就替你赚回来了,咯咯……】娜娜风 骚的笑道。   【我早说过了,哪个男人娶了你当老婆就不愁吃穿了,也就你那个乌龟男人, 累死累活的还在外面跑出租,难道他不知道自己老婆腿一张就能来钱吗?】阿昌 肆虐的说道。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呀。】【可不?他把你当成宝,你不一样在我这跟 母狗似的?老实说,每次想到这样的反差我就觉得刺激!】正当两人你一言我一 语肆无忌惮的聊着的时候,方玲的肥臀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套弄着,淫荡的叫床 声也达到了疯狂的境界。   看到这种情况,阿昌也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啪嗒啪嗒,毫无缝隙的交合与撞 击,眼看方玲马上扛不住了。娜娜竟忽的一把将方玲的长腿抓住,缓缓的往上弯 下去,眼看亲密无间的交合处逐渐显露出来,阿昌很快明白了娜娜的用意,故意 停了下来,只见黝黑的肉棍正渐渐离开那个湿淋淋的肉洞,方玲疯狂的扭摆着肥 臀,但也只能稍稍吃紧些许,不一会,只听扑哧一声,阿昌那硕大的龟头就离开 了洞口。   即将达到高潮的方玲不安的扭摆着身子,我都能清楚的看到那狼狈不堪的肉 洞正大幅度的一张一合着,被大量春药灌溉后的身子忽然失去了肉棍的滋润,可 以想象此时的方玲是如何的空虚,从她晃动着的肥臀就能感受的到。   娜娜对时机的把握永远都是那么的准,三番五次的将方玲玩弄于鼓掌之中, 只能说她对女人的身体太了解了,她简直就是女人的噩梦。如果说一开始我还对 老七两口子特别是方玲抱有希望,认为以方玲的经历与经验,不会那么容易成为 他们的盘中餐,那么现在,看着方玲扭着肥臀不停呻吟,上下两张嘴无一例外的 一塌糊涂的狼狈模样时,我开始真正的替她担心起来,特别是看娜娜和阿昌,一 副轻轻松松不以为然的样子,明摆着就是手段还没试出来,我不敢想象今晚以后 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弟妹怎么这么猴急呀?那么想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插进去?你老公可是会 心酸的哦?】娜娜一边说一边找了两根绳子,将方玲往上弯着的双腿分别和双手 绑在了一起,同时瞟了瞟不远处的老七,风骚的说道:【咯咯,我这都是为了你 好哦,谁让你的宝贝老婆那么浪,真是人不可貌相,某些人真是白心疼一场,不 过呀,为了让你少戴几顶绿帽子,我就只能给她绑起来了,咯咯……还是我贴心 吧?怎样,有没有什么奖励?把你那大家伙再赏我一顿?咯咯咯咯……】娜娜笑 的花枝招展,三下两下,方玲就被绑了起来,空虚的肉洞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显然她还没从刚才的兴奋中回转过来,咿咿呀呀的不住呻吟着。   【你把她弄了下来,我怎么办?我也刚来了感觉!】阿昌邪恶的笑着。   【那就……换换口味嘛。】娜娜一边说,一边往后退,背对着躺在地上的阿 昌一屁股坐了下去。   只见阿昌凶悍的肉棍轻易的突破了娜娜的臀眼,一杆到底,粗长的肉棍被娜 娜的臀眼整个吞了下去。   娜娜扭着肥臀上下摆动了几下,做出了一副舒爽无比的表情,背对着阿昌, 却正对着正处于极度空虚中的方玲。可惜方玲微躺在墙角,除了能清晰的看到一 根粗长的肉棍在娜娜的臀眼中进出,别无他法。   娜娜显然是故意这样做的,为的就是进一步刺激方玲。效果显然也正如她所 料的那样,眼睁睁的看着娜娜舒爽的模样,自己却只能任由那酥痒不堪的肉洞就 这么暴露着,对此时的方玲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舌头上还夹着发夹,方玲呜咽着说了几个字,但根本听不清楚,反而更给人 一种想施加暴力的冲动,我的肉棒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粗壮,右手不停的撸着, 打张着眼睛目睹着卧室中的每一个场景,脑子是一片糊涂,越来越不知道在想些 什么,已经彻底被淫欲的念头所占据,不能自拔!   当娜娜随手将刚才他们喝剩下的啤酒瓶拿到手里,伸出常常的香舌,将瓶口 舔了个遍的时候,想到她接下来可能的动作,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果然,当 瓶口完全被她的口水舔过之后,娜娜将瓶口对准了自己的肉洞,只拨弄了两三下, 瓶口就逐渐消失在她的蜜壶之中!   这个骚货竟拿啤酒瓶自慰!想象到她可能还有更多不敢想象的事都瞒着我做 过了,我竟觉得愈加兴奋。   【操,你这婊子的屁眼不过瘾!】阿昌忽然大吼一声,一把将娜娜掀翻在地, 娜娜娇呼一声,四肢着地,狼狈的趴在了地上。   【啪,啪,啪。】只见阿昌在娜娜丰满的肥臀上狠狠的扇了三下,大吼一声: 【爬过去,有人看见自己老婆的骚样,已经一柱擎天了,把你的屁眼赏给他吧, 哈哈。】娜娜瞟了瞟老七,咯咯的淫笑了一声,将地上的啤酒瓶的瓶口含到嘴里, 像只母狗般爬到了老七身前,屁股扭的是要多骚就有多骚。   阿昌也没闲着,把半躺着的方玲略微移到了老七附近:【小娘们,仔细看好 了,我要和你老公一起收拾这个婊子了,你等会要是也想被干的爽上天的话,就 和她一样,大声喊自己是婊子,桀桀……】阿昌的话虽然无耻,却听的我极度兴 奋。   只见娜娜背对着老七,张开双腿一沉腰,臀眼扑哧一声就把老七的巨根吞了 下去。老七和娜娜同时啊的喊了一声。老七可能没想到自己那么粗的玩意竟会被 娜娜的臀眼直接吞没,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而娜娜可能少有的被男根把臀眼直 接撑满吧,突然间没个准备似的也尖叫了一声。   阿昌见状,一把张开娜娜的双腿,硕大的肉棍肆无忌惮的捅了进去,被两个 巨根一起插入,娜娜瞬间翻了下白眼,淫荡的浪叫声弥漫全场,之间还伴随着一 旁目睹这一切的方玲那忍无可忍的呻吟声。   老七虽然身体受制,但本钱摆在那,之前虽然因为方玲被搞太过兴奋而被娜 娜弄射了,可再次勃起后明显更加恐怖。况且我能感觉到老七的腰肢正略微起伏 着,虽然因为药性原因起伏不大,但以老七的能力,也够娜娜受的了,更别说前 面的阿昌了,在伟哥的帮助下,阿昌显然状态惊人,之前先后被方玲和娜娜扭了 那么久,这主动出击,简直就是往死里干!可怜娜娜张着双腿,只剩挨插的份, 这前后夹击下,娜娜很快就坚持不住了,嘶叫声是惊天动地。   阿昌被刺激的龇牙咧嘴,甩手给了娜娜一个耳光,而且打的不轻!他不但对 方玲这么出手,原来对娜娜也一样,双眼通红的他,竟有些恐怖。   娜娜被莫名其妙甩了一巴掌,不但没什么反应,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淫叫了 起来。   【操我……一起操我……我是婊子……】阿昌闻言更加来劲,换了个手又给 了娜娜一巴掌。   【啊……好爽……干死我……扇死我……我是婊子……】显然,这种看在我 眼里极度兴奋刺激的做爱方式,他们肯定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天知道娜娜和阿昌 还玩过多出格的事?以阿昌表现出来的变态,作为他的搭档——娜娜她本身可能 也是个变态!一个淫贱入骨的变态!   【啊啊啊啊……】娜娜一声长吼,身子不住的抖动着,在两个异常强悍的男 人的夹击下被送上了高潮,可阿昌根本没有停止的意向,双手改为托着娜娜的肥 臀,粗长的肉棍刺杀的越来越快,任娜娜淫贱风骚,在这样的冲刺下也只能缴械 投降,门户大开的任人屠杀。   【臭婊子!骚蹄子!你他妈的……一辈子都是我的婊子,我的母狗!】阿昌 也到了极限,疯狂的嘶喊着,下身也没有放慢速度,可能实在太过刺激,阿昌坚 持的时间并不长,就在里面射了,大概15分钟的时间,但娜娜已经被插的狼狈 不堪,当阿昌起身的时候,大量浓稠的精液从她的肉洞里往下溢出,淫靡不堪, 看到这一幕,我也终于坚持不住了,大量的精液直射而出,全部射在了衣橱的角 落边。   总算冷静下来了,我尽量控制自己不要使劲的喘气,稍微平复下心情后,忽 然看到衣橱角落边被我的精液射的一塌糊涂的墙纸——这些墙纸就是一些普通的, 用来遮挡灰尘的墙纸,以前都是娜娜贴上去的。但此时,那不厚的墙纸被我的精 液浸湿后,却意外的露出了一些东西,我颤抖着伸手拿了过来,虽然衣橱中没什 么灯光,但我还是看清了这些东西,想起娜娜历来多疑的性格,终于明白为什么 周巴进来后,娜娜会把衣橱的锁给锁上了!                第17章   我从墙纸中拿出来的是一叠照片,粗略的翻了翻,照片中的一男一女我都算 的上熟悉,男的是有过两面之缘的公安局长赵哥,女的,则是最近让我魂牵梦绕, 而且在不久前才刚刚被我强行占有过的梦家大小姐——梦菲儿!   这些照片是当年娜娜在酒店偷拍的,后来还三番五次利用它来敲诈周巴,真 没想到,她竟会把照片藏在这里!也难怪,要不是我恰巧躲在衣橱里,又恰巧把 墙纸射湿,我怎么发现这些东西?   想起之前娜娜和周巴的对话,既然照片一直都在衣橱里,那么从一开始,娜 娜就是在骗周巴!她打电话也不过是想把阿昌引来,然后奸夫淫妇同心协力,下 了个套让周巴钻!至于衣橱的锁,那完全是娜娜误打误撞!当她和周巴一同进入 卧室,发现衣橱的锁打开着,而周巴一心想取回的照片就在里面,以娜娜多疑的 性格,即使照片被周巴发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她还是小心翼翼的趁机将锁锁上, 还真是她的性格啊!结果害我被困在这里进退两难!   可怜的周巴,从一开始就被她算计了!不过幸好被我歪打正着,对于周巴来 说,这些照片应该比什么都重要吧,这些年来,在娜娜的手段下,他一直都被我 误解着,现在为了梦菲儿,他什么都豁出去了,结果却被自己的前女友给耍了, 我得到的这些照片,也算是给他一个交代,同时,也去除了那对狗男女手上最大 的王牌!没了这些照片,在梦家面前,他们可能什么都不是!   照片我没细看,但翻到最后一张时却有些奇怪,那是一男两女的合影,站在 中间的男人是阿昌,左边的女子是娜娜,但剩下那个女人我从来没有见过,突然 夹着这么一张照片,总觉得很不协调,此时的境况已经容不得我细想,但我怎么 也没想到,这张照片最后会成为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紧紧的握住那一叠照片,继续注视着房间里的动向!   即使几分钟之前还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被修理的只剩浪叫的份,但娜娜就是 娜娜,一转眼,她已经用身上两个洞轮流伺候起老七的肉棒,老七身体受制,主 动权全在娜娜手里,但本钱摆在那,之前意外的射过一次后,老七的肉棍显得比 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坚挺。肉洞,臀眼,娜娜可以说使尽了浑身解数,两人交合的 部位,精液混着淫汁,已经打湿了一片。   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阵阵呻吟声,但很快,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也加入了进 去。虽然舌头上还夹着娜娜的发夹,但已经忍无可忍的方玲还是控制不住的发出 了高亢的喘息声,可惜手脚都被绑着,除了微微摇晃着娇嫩的身子就是不停的颤 抖,除此以外,别无他法。只能任由大大张开的大腿羞处,不断的溢出丝丝淫汁。   【你们男人真是没良心。】娜娜放慢了肥臀摆动的速度,缓缓说道:【自己 老婆都那样了,还和别的女人爽的不亦乐乎,咯咯咯咯……】【嘁,明明是你这 个婊子尝到了老子的好,霸着老子不放!】老七嘴上依旧不依不挠。   【咯咯……】娜娜放浪的笑道:【可不是嘛,老天还真是不公平,明明也是 个骚货,可偏偏嫁了个这么厉害的男人,还不知足。我就可怜了,嫁个男人,又 没本事,又没情趣,天天就那么几种花样,我不出去找男人,对得起这具身子么? 】娜娜的话依旧是那么不堪入目,毕竟她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对于一个孤注一 掷,完全没有顾忌的女人来说,已经没有什么事情是她干不出来的!想到这,我 再次担心起梦菲儿来。连性经历如此丰富的方玲都被他们玩弄成这样,梦菲儿这 么个千金大小姐怎么承受的住这般羞辱?   【奥……】娜娜贪婪的发出阵阵满足的呻吟,正对着老七坐趴在他的大腿上, 肥臀啪嗒啪嗒的,有节奏的上下起伏着,从后面看上去,浑圆丰满的肥臀真是极 具杀伤力,而那根正被她上下吞吐着的巨根也是如此,虽然无法自由的动弹,但 恐怖的尺寸随着起伏时隐时现,依旧带给人极强的视觉冲击。   【真棒……到今天我才发现做你的老婆真是太幸福了。】娜娜一把勾住老七 的脖子,极具挑逗的说道。   【别人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女人也有 这样的。】老七依旧不忘调侃道。   【咯咯,那你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吗?】【你说呢?】【咯咯咯咯……那我们 这一对用下半身思考的男女岂不是很般配了?】娜娜风骚的说道:【要不……把 你那糟糠踢掉?】【你想和我私奔?】老七意味深长的说道。   【私奔啊?好主意。】娜娜重重的摇晃了几下粉臀,贪婪的吐了吐香舌:【 你不要老婆,我也不要老公,咯咯,真是想想就刺激,那……私奔后你想对我做 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呢?】【第一件事嘛……当然是看看怎么用你这身子赚钱了。 】老七亦正亦邪的说道。   娜娜忽然愣了一愣,显然是没想到老七会说出这么一句话,连肥臀也停止了 摇晃。   老七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我的老婆可以用她的身子帮我做很多事,如果 你连这点都办不到,我要你这个骚蹄子干嘛?】【你……还真是个坏男人。听的 我……觉得好刺激。真想被你坏一次试试,咯咯……】【那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 什么吗?】老七意味深长的说道。   【什么?】【和我老婆一起干你。】【恩?奥!】娜娜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一个人影已经从后面压在了她的身上。   【奥……谁?】娜娜条件反射般转过头来,却被身后的人一口吻了上去。   由于刚才太过注意老七和娜娜的淫戏,方玲什么时候起身我都没有发现,但 瞟见边上的阿昌手里握着之前绑住方玲的绳子,就知道八九不离十了。只是阿昌 这一手,还真是在所有人的预料之外。   【我是你身下那个男人的老婆。】方玲恢复了自由身,连舌头上的发夹也取 了下来。而更为夸张的是,全身赤裸的方玲正伏在娜娜的身后,双手一把抓着她 胸前的肉球,丰满的肥臀像个男人般正一前一后的耸动着,而且速度极快。   娜娜已经停止了上下晃动,但依旧发出阵阵呻吟,与之相对应的方玲,呻吟 声也是不绝于耳。   仔细一看,方玲与娜娜的交合处竟是一根黄瓜,一头插在方玲的肉洞中,另 一头则插在娜娜的臀眼里。   乍看到这一幕,我的下面又不争气的蠢蠢欲动了。   方玲的动作竟还相当熟练,完全不顾一切的前后抽送起来,也难怪,她已经 被那些春药折磨的够久了。   【啊……】两个女人的叫床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   【骚蹄子,越来越放肆了,当我不存在了?还想和人私奔?】阿昌悠哉的看 着两个女人的淫戏,悠闲的说道。   【啊……你……吃醋啦?不过……我刚才只是说……他不要老婆,我不要老 公,我……我没说不要情人嘛……难不成……你想娶我?】娜娜依旧风骚的说道。   【娶你?骚婊子,除了你那个乌龟男人,谁敢娶你?】阿昌不动声色的说着: 【娶了你,那就不是给别人带绿帽,而是自己给自己添点绿!】【奥……奥…… 真坏……不过……人家大刘可是和我求了好几次婚了,咯咯。   现在我没人要了,说不定我真会考虑考虑哦~ 啊……恩啊……】随着方玲的 抽送,娜娜已经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你是不是忘了?】阿昌走到娜娜身边道:【你和什么男人上床我不管,你 玩弄多少男人,我也不管,但到了我这,你从头到脚都得由我主宰!】【咯咯… …干嘛那么激动嘛,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你是在吃醋诶。】娜娜依然不 忘调侃道:【那我离婚后再去……再去外面物色个男人?然后再让你体会下…… 偷别人老婆的……快感?】【好主意,不过……我现在更想看看你和别的女人上 床的样子。】阿昌邪恶的说道。   【只要你喜欢,我就表演给你看喽。】娜娜无限风骚的一回头,对着身后的 方玲轻声说道:【没想到妹妹还有这嗜好,和自己老公抢女人,咯咯。】只见娜 娜轻轻的起身,身下老七那根巨大的肉棍就慢慢露了出来,接着又翻转身子,双 手反撑在老七两边,微微张开双腿。正对着前面的方玲,扭了扭肥臀挑逗了起来。   方玲没有说话,但我看到她右手握着胯下的黄瓜,快速的抽送着,等到娜娜 摆好姿势,便毫不客气的学着娜娜的样子,双手反撑在后面,挺着羞处往前送去, 两个女人就以这般淫荡的姿势交合在了一起,只见剩下的一半黄瓜很快就被娜娜 的肉洞吞噬的无影无踪,紧接着就是两个性感的肥臀伴随着两人的阵阵呻吟声前 后左右不断的扭动着。   好骚啊!我不由感叹道,竟一时忘乎所以的直盯着她们,眼睛都不舍得眨一 下。   两个女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那根黄瓜很快就在两人的交合中消失的无影无 踪。由于这样的姿势需要靠双手支撑着整个身子,翘起的肥臀还要不断的来回抽 送,显然是相当消耗体力的,特别是娜娜,一直到现在,她几乎就没有消停过, 先是勾引周巴,然后又被阿昌一顿猛插,紧接着又和方玲缠绵,继续勾引老七, 被老七和阿昌3P,这短短几个小时里,就算被性欲冲昏了头,也是有极限的。 现在又用这种费劲的姿势和方玲互插,即使是娜娜,也开始吃不消了。   果不其然,大概只持续了七八分钟,娜娜的频率就慢了下来,呈M字张开着 的双腿甚至开始抖动起来,但小嘴里的呻吟依旧是那么淫荡,因为对面的方玲丝 毫没有减慢的趋向,同样以M字大大打开的双腿,已经完全占据了主动。   【啪啪啪!】的撞击声,让人充满了邪念,四条修长的双腿实在是太惹人兴 奋了,方玲的抽送一下比一下更深,娜娜的呻吟声也从一开始的放荡转为了急促 的喘息,翘起的肥臀开始缓缓落下,我听的出,娜娜快高潮了!每次即将达到快 感的时候,她都会发出这种略带求饶的呻吟声!只是,以前面对的都是男人,但 这次,身前却只有女人和黄瓜。而且那个女人,还是不久前被她喂下大量春药, 被她用手指折磨到大片失禁的禁锢!   方玲的腰肢已经笔直的竖了起来,而与之相对应的,则是娜娜节节败退的肥 臀。   随着方玲大叫着狠狠的抽送,娜娜反撑着的双手一下子失去重心般弯到了地 上,整个人倒在了老七的身上,随之而来的,则是微翘着的肥臀猛地往下一沉, 正巧不巧,身下老七那根粗壮的肉棒刚好对着她的臀眼,扑哧一声,由于受力过 猛,娜娜的臀眼竟一口将那巨根吞了下去!从我的视线看去,这一下,老七的大 家伙似乎被娜娜的臀眼完全吃了进去。   【啊……啊……】娜娜顿时疯狂的大叫起来,同时翻起了白眼,可身体受制 的老七可没有办法拔出,除了嗷嗷叫爽之外什么都不能干。至于娜娜自己,还没 来得及抬起肥臀,已经被身前的方玲狠狠的骑了上来!   只见方玲一个起身,压到了娜娜的身前,而娜娜洞门大开的羞处就像个没了 遮掩的把心,完全到了方玲的攻击范围之内,如果说之前两人翘着肥臀互插,就 像是以力打力,真正的对撞没有多少的话,现在的姿势,方玲已经完全骑在了娜 娜身上,每一次坐下,都是实打实的!   到了此刻,娜娜忽然没了之前的谈笑风生,夹在老七和方玲这两口子中间, 顿时失了方寸,啪啪啪啪!方玲抽送的有模有样,一屁股坐下去,不过瘾的话还 狠狠的摇上几摇,借着她抬起身子的片刻,这时我才看清楚两人之间的那根黄瓜, 好粗的家伙啊!   一次又一次的起身,落下,夹在中间的娜娜已经隐隐发出阵阵求饶声了。不 知怎么的,看到她被方玲干到求饶,我有些不能自已!特别是想到不久前,方玲 还被娜娜百般羞辱,强烈的反差,带来的刺激不言而喻!   一旁的阿昌,显然也是同样的想法,只见他咧着嘴,兴奋的看着两个女人, 翘起的肉棍青筋毕露!   【这个女人还当真是学的了淑女,装的了荡妇,扮的了母狗啊。】身下的老 七这个时候发出感慨道:【翻脸的时候比翻书还快,求饶的时候倒也利索,这样 的女人……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最后一句话,显然是说给阿昌听的。阿昌瞟了 一眼老七道:【这就是你的感想?那你老婆呢?你就不准备对你媳妇的表现评价 几句?】【我老婆?表现不错啊?被喂了那么多药,不会这样才奇怪了,难道你 想我跟电视剧里的男主人公一样,看到老婆给自己带绿帽,悲催的想自杀?】面 对老七的调侃,阿昌似乎有些免疫力了,只是阴险的笑了笑,高挺着的肉棍气势 汹汹,对着身前的两个女人,可能正捉摸着如何下手吧。   可就在这个当口,也许方玲药被喂得实在太多了,只见她疯狂的上下摇动, 忽的听到一声脆响,交合处那么粗的黄瓜竟被她摇断了!   娜娜一边发春一边发出的求饶声,在黄瓜断掉以后才缓缓安静了下来,可方 玲却恰恰相反,连续发出几声欲求不满的呻吟,转手就将之前娜娜扔在一旁的酒 瓶捡了起来,同时将肉洞中残留着的半截黄瓜取出后,用瓶口对着自己的羞处, 扑哧一声就插了进去。   只见方玲左手撑在地上,右手握着酒瓶,对着洞口兴奋的抽送着,不满的呻 吟立马又转为高亢的淫叫声,地上早已被淫汁打湿了。   反观娜娜,只见她有气无力的躺在老七身上,双腿还是以M型打开,剩下半 截断黄瓜,还清晰可见的残留在她的体内。刚才这短短十来分钟,她可被方玲弄 惨了,到现在还翻着白眼,喘着粗气。也难怪,从一开始就在那卖骚,周巴,老 七,阿昌,哪个男人是吃素的?这轮流的折腾下来,哪个女人吃得消?再加上一 个吃了那么多春药的方玲,所以只是一根黄瓜,就把她收拾了!   原以为两个女人的好戏到此结束了,我竟微微有些意犹未尽,究竟是抱着方 玲反过来羞辱娜娜的快感?还是人性最原始的冲动,我就不得而知了,总之,当 方玲欲求不满的再次靠近身下的娜娜时,我就犹如人生中第一次看A片似的,兴 奋的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两个女人之间的淫戏,带给我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我不自觉的想起了瑶瑶和燕姐,如果她们两个女人也像娜娜和方玲这般,不知道 哪边的诱惑更大些。   已经由不得我胡思乱想,只见方玲一手伸到娜娜的羞处,随便动了两下,娜 娜那醉人的呻吟声就再度响了起来。当她左手将娜娜体内的半截黄瓜拔出后,右 手握着大半瓶口都在她肉洞中的酒瓶,风骚的扭摆着肥臀,一屁股坐了下去!   方玲那疯狂的举动完全出乎了我的预料,但瓶底那么大,娜娜的小穴,根本 承受不住,我看了眼阿昌,他竟双眼冒着欲火,丝毫没有阻止她们的意思……   当方玲第二次调整了姿势,再次坐下去的时候,娜娜发出了撕心裂肺般的吼 叫,进去了!只见整个酒瓶,在方玲缓缓下去的时候,完全消失在了两人的交合 处。   方玲的叫声还是那么淫荡,而娜娜则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了,叫声断断续续, 仿佛上一口气接不住下一口气似的,在方玲做下去的当口,两条修长的美腿竟颤 抖着微微离地,抖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嘴角的口水开始大量的溢出,两只眼睛 无神的睁开着,比之前方玲的模样还要惨!   可方玲明显还没有停手的意思,在那么多春药的作用下,那丰满的肥臀淫荡 的来回扭动,酒瓶很快就在两人的交合处消失的无影无踪。   被夹在中间的娜娜可以说进退两难,前面的方玲正索求无度的肆意蹂躏着她 的肉洞,后面的老七虽然无法动弹,但异常粗壮的肉棒却绝对不是可以忽视的, 即便娜娜阅人无数,但老七这样的尺寸始终插在她的臀眼中,即便不动,那杀伤 力也是极为惊人的,更何况前面的方玲那疯狂的抽送,使得她来回晃动,往前也 是挨插,往后也是挨插,娜娜除了浪叫,别的似乎什么也干不了。   面对这一切,一旁的阿昌依旧没有丝毫想要阻止的意思,他似乎非常乐意看 到娜娜的这幅光景,不但如此,他还走进客厅不知从哪里取来一个大箱子,那箱 子很眼熟,但我确定我家里应该没有这么大的箱子。   脑中忽然一闪,这不是上次在南河雅苑,阿昌用来装娜娜的箱子么?想起上 次阿昌就这么把娜娜装在箱子里带到了燕姐那,打开箱子的时候,还用绳子像条 母狗般牵进去,看来这种事他们早已驾轻就熟了,但没想到箱子还在我家里,难 不成那天,娜娜还是被阿昌用箱子装回来的?真他妈的贱货!   只见阿昌打开箱子,我依稀看到箱子中装着有类似按摩棒的东西,阿昌在里 面鼓捣��下,拿出了一个长长的东西,竟是一个电流棒,这种东西,连一般的妓 女恐怕都不会用到,但看这情形,娜娜应该早就试过了。   只见阿昌调节了下电源,走到娜娜身边对着娜娜胸前那颗饱满的乳头电了上 去,原本就被折腾的奄奄一息的娜娜一下就大声的浪叫了出来,身子还瑟瑟发抖 起来,可阿昌才不会心软,拿着电流棒来回的电弄着那两颗勃起的大奶头。娜娜 无力的舞动着双手,可阿昌和方玲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特别是阿昌,挥舞着电 流棒,轮番轰炸起娜娜的乳头,可怜的乳头挺拔的耸立着,越电越翘。   乳头,臀眼,蜜壶,女人身上最敏感的三个性感带同时遭袭,娜娜已经爽的 无以复加了,全身抖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叫声嘶哑,小腿笔直的伸直,抽搐,无 不表明,这个骚货已经到极限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娜娜的羞处忽然猛地喷出一片尿液,随着方玲又快又猛 的抽插,分成四五次往外四散开来,她被干的失禁了!可这样羞耻的高潮根本没 有改变什么,方玲反而兴奋的越插越快,整个人都快完全骑在娜娜身上了,就像 观音坐莲般,一上一下的起伏着,从我的视线看过去,娜娜的淫穴已经完全容纳 下了那个瓶子,而且是瓶底!阴唇大大的翻开,已经被肆虐的不成模样!   【自己电自己的奶头。】阿昌扔下这么一句话,顺手将电流棒交到了娜娜的 手里,同时一个跨步移到了方玲的身后,一把翻开她的肥臀,伸出一根手指插进 了那张缩着的臀眼中。   【这里也是二手货了,桀桀。】阿昌奸笑一声,怒气腾腾的肉棒一个起落, 硕大的龟头缓缓顶开方玲的臀眼,扑哧一声,龟头瞬间没了踪影,紧随着的,是 那根黝黑粗壮的大肉棒,没费多大的力气,竟整根顶了进去,直到睾丸触碰到肥 臀为止。   臀眼被操,方玲淫荡的大叫了几声,但很快就转为淫荡的叫床声,微微撅着 屁股,开始承受身后男人的暴肛,说暴肛是有理由的,阿昌显然也被刚才的淫戏 憋坏了,从第一下开始就粗暴的操弄着,搞的方玲一边挨插一边还要干着娜娜, 有些力不从心。没一会,就只能翘着肥臀挨操了,娜娜也难得的得到了一丝喘息 的机会,可当我的目光落到她身上时,发现她竟正无力的握着那根电流棒,来回 刺激着胸前高挺勃起的奶头,即使每电一下都使她浑身颤动,可娜娜依旧顺从的 来回电弄,你就那么听阿昌的话吗?我心头一阵空荡,但很快就被淫欲吞灭。   【做个交易如何?】说话的是老七:【给我解开,我要把这个骚蹄子办了, 搞的老子痒痒的!我也不让你吃亏,我老婆送你玩一个月!】【哦?】阿昌放慢 速度道:【你不替你的哥们出头了?】【都说是交易了,我老婆你白玩一个月, 这婊子怎么也得给我两三天吧?有仇报仇,有怨抱怨,两天时间足够了。】【提 议真好!】阿昌边说,下面开始加重力道说:【可惜我晚上还有事要办,至于你, 我可不放心!等我事情办完了,说不定我会考虑考虑】【嘁。】老七冷哼一声, 一言不发。   阿昌奸诈的笑了一声,几乎是马不停蹄的猛操了10来分钟,天赋异禀加上 丰富的经验和伟哥的作用,阿昌看上去是那么游刃有余,像台机器一样肆虐着身 前的美肉,刚一停下,就从后一把抱起方玲,分开了那双修长的美腿,就这么站 着继续操弄起来,方玲手舞足蹈的呻吟着,像极了一个发春的荡妇,淫荡的身子 已经被阿昌彻底挑逗了起来。   已经奄奄一息的娜娜,稍稍恢复了一下,马上又淫态毕露,起身凑到了方玲 张开的羞处,用手里的电流棒毫不客气的插了进去,同时还伸出香舌,对着那颗 勃起的嫩豆一顿猛舔。这方玲顿时就扛不住了,双手胡乱的摆动,忽的上气不接 下气,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嘶叫,就如同之前的娜娜一样,淫汁唰的喷射出来, 溅的娜娜满脸都是,只见这骚货舔了舔舌头,用空出来的左手从边上的箱子里又 拿出一个电流棒,瞬间又招呼到了方玲的羞处,由于视线的关系,我已经看不清 她具体是怎样做的,只知道方玲飞了,狂乱的淫叫声变的断断续续,在电流的作 用下,几乎是连续高潮,后面的阿昌也异常凶悍的抱着猛操。   不知是阿昌实在太凶悍了,还是电流对人体的刺激太大,抑或是过量的春药 早已把那具身子滋润到不堪一击,反正方玲已经彻彻底底被玩残了,比起上次被 我们三个男人外加一堆机器折腾时还要惨!   很明显好戏还没有结束,准确说,是高潮才刚刚开始,当娜娜收回那两个电 流棒时,我以为他们到此为止了,可紧接着,似乎已经恢复体力的娜娜伸出右手, 借着斜视的余光,我看见三根手指轻易的插进了方玲那一张一合的肉洞中,紧接 着是四根手指,最后,五根手指企图一同进入,结果,没受到过多的阻碍,整个 右手直接捅了进去!   虽然娜娜的手很小,但拳交这种事,带给我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同样,方 玲也用一连窜吼叫声来表达了自己的不堪,可根本没用,反而随着娜娜右手的抽 送,夸张的翻起白眼,小脑袋疯了似的摇晃着,换来的却是越来越快的抽送,右 手拳交,她的左手也没闲着,用极快的频率挑逗着方玲那颗勃起的嫩豆,即便骚 如方玲,也支撑不住了,四肢如蛤蟆一般趴伏在半空中,有节奏的上下抖动着, 口水已经顺着嘴角流的满身都是,翻着白眼,香舌也吐在外面,一副淫荡而又可 怜的模样,却还承受着双洞齐被暴的淫虐,终于在一次夸张的摆动与浪叫中,昏 死了过去。娜娜这才收回双手,只见她右手上沾满了大量淫液,简直不敢相信这 满地淫汁会是方玲一个人流出来的。   见方玲昏死了过去,阿昌竟一把将她扔到了地上,挺着依旧一柱擎天的肉棒 走到娜娜身前,娜娜乖乖的从老七身上下来,像头母狗般趴在地上,并大大的张 开了双腿。粗壮的鸡巴刚一伸到洞口,肥臀就淫荡的摇晃了起来,这时我才发现, 那个瓶子此时还插在娜娜的洞里,因为瓶底打,所以完全没有掉出来!但阿昌的 目标显然不是那个洞,也不知是他往前一挺还是娜娜往后一送,总之阿昌那根雄 伟的大鸡吧就这么被娜娜的臀眼一口吞了下去。   即便娜娜举止淫荡,可现在的她早已是强弩之末,臀眼被暴,她已经叫的力 不从心了,更何况阿昌还握着她肉洞里的瓶口,来回的抽送,速度越来越快,没 两分钟,就没了之前的淡定,一副死去活来的模样,比之方玲也是半斤八两!   【不搞了……奥奥……我要死了,亲哥哥,亲老公,亲爸爸……我不……行 了……】娜娜断断续续的说道。   【老子正在兴头上,你个骚婊子给我好好翘着屁股挨插,今晚……我先把你 整服帖了。】阿昌杀的兴起,看来那伟哥的效力十分了得,再加上他这幅好本钱, 简直是女人的噩梦,如果说娜娜从以前就一直和这样的阿昌搞在一起,呵呵,我 那些小手段,简直就是不值一晒!   【不要整……了,娜娜……娜娜……早就服……了,你就是我的主宰,我… …我一辈子……都是你的母狗,只是……现在我……我快不行了……会……会出 事的……奥……奥……下面要坏了……让我……让我休息下,昌爷爷……母狗不 行了,饶了我吧,那里不行了……玩……玩会别的……母狗再让你干……干个够。 】娜娜叫的声嘶力竭,她也到了极限。   阿昌见状,果真停了下来,鸡巴从臀眼中出来时,那里淫汁直流。   娜娜奥了一声,扑在了地上,大概休息了三四分钟,道:【你今天好猛,早 知道让你留着收拾梦菲儿了。】【收拾完你,我照样把梦菲儿那小妞整死!一个 千金大小姐,啧啧啧,我都有些不忍心呢,桀桀桀桀。】【我你就狠的下心,她 你就狠不下心啦?我不管,晚上我要你把她搞比我还惨。】【嘁,你见我玩哪个 女人手下留情过?再说,还有小年!那小子以前交了好几个女朋友,都是因为下 面太厉害,最后受不了才分手的,他的手段,你可比我清楚。】【哪能跟你比嘛, 这世上,只有你能把人家收拾的服服帖帖。】【哦?】阿昌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在的时候差不多是这样,我不在的时候呢?我出去度蜜月的那个礼拜,你这贱 人不是差点让小年给玩残了吗?你以为我不知道?】【那谁让你和那个贱人去度 蜜月。】娜娜少有的一本正经的说着,眼中有一股异样的情感在里头。   【哼,知道我为什么不计较,甚至还让小年加进来一起操你吗?】阿昌奸笑 道:【因为你是头母狗,母狗被多少人操,谁会在意?】娜娜没有说话,脸色竟 有些难看。   【哟,看不出来,还有能让你觉得羞耻的话啊,有些事,做了,就永远别想 弥补回来,婊子,你这辈子就是我的性奴,来,好好做回你母狗的本色。】阿昌 从箱子里拿出一大堆东西,原本以为娜娜有些脾气,结果令我再度大失所望。   娜娜只是瞪了阿昌一眼,就配合的带上狗圈,同时在肉洞和臀眼中塞入两根 按摩棒,用绳子系在大腿上,阿昌更是挑了好几个跳蛋,分别绑在娜娜的两个乳 头,和胯下的嫩豆上,这还不算,他还用一个黑色的套子套在了娜娜的头上,只 露出两个眼睛和嘴巴,鼻子也被一个钩子勾绑在脑后,完全就是一副母狗的装扮, 而且,娜娜穿戴时还非常熟练,显然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就如同一头最下贱的母狗,娜娜在阿昌的示意下,含着装满淫具的箱子的扶 手栏,被阿昌牵着,步履蹒跚的爬进了里面的卫生间里,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已 经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如此淫贱的女人,却理论上,至今仍是我同床多年的妻 子,想起过去种种,她的一颦一笑,我的细心关爱,一切,都是那么的讽刺!   卫生间里应该还躺着无法活动的周巴,当着前男友的面,娜娜不知还会放荡 到何种程度,十分钟,二十分钟过去了,里面不断传来阿昌的讥笑声和娜娜的浪 叫声,我甚至还听到了类似鞭子抽打的声音。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漫长,我始终还是没有听到外面开门的声音,反 而是一动不动的方玲,缓缓起身,挪了挪身子,慢慢的朝我这边匍匐过来。              第18章真相大白   总算把想写的都写出来了,这都快结束了,如果你看到这还没点过一下红心, 是不是太过意不去了?   「啪嗒!」   锁应声落地,娜娜果然只是顺手将锁带上,没有真正锁起来,不过这一顺手, 可把我害惨了,甚至连好哥们老七都成了阶下囚,方玲更是成了他们取乐的玩物, 我一度怀疑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会不会被他们给玩残了,不过看上去好像没那么 严重,见我从衣橱里出来,还妩媚的对我笑了笑。   我已没空理会这些,短信联系的朋友仍没赶来,卫生间里却还在发出阵阵不 堪入耳的声音,我将手里的照片交给地上的方玲,从角落里拿起一个榔头,自己 的事情终究还要自己来解决,方玲无力的拉了拉我的裤脚,老七试图起身,但手 脚无力,动了几下又倒在了地上。   家,还是那个家,却已物是人非,最爱的老婆,到头来却无情的将我伤的体 无完肤,幸好我已不是初出茅庐抑或刚踏出校园的张远,否则,这一道坎,我真 不知如何过去。   离婚,眼前的路已经很清晰了,即便这样对她来说根本可有可无,但我终究 要给自己一个出路,至于阿昌,他想对梦菲儿动手,不知不觉中,这已经成为他 踏破我唯一一条底线的分水岭,就像很久以前,对那个我深爱着的女人一样。   卫生间的门半掩着,我慢慢的走近,阿昌的邪笑渐渐明朗,娜娜的喘息声愈 来愈近,但当我走到门口,那一幕光景,让原本以为已经聊无所谓的我再次心跳 加速!   卫生间的地板上,散落着好几个电动阳具,每一个都晶光闪闪,不用问,这 些没有感情的道具一律都已经在娜娜身上三个洞中的某一个洞里驰骋过了,而刚 刚使用过他们的女主人,正背对着我,依旧充满杀伤力的屁股高高的翘起,两片 雪白的肥臀上,用口红涂着两个大字:公厕!   真是人如其名!而边上浴缸里的喷头,已经几乎完全插进了她的臀眼中,很 明显还开着水,因为她跪趴着的地方已经湿成一片。   骚洞也没有闲着,她自己的双手从下面伸到了胯下,两只小手居然一同塞在 了里面!只能看到两个手腕在一下一下的蠕动,而且两个手腕还用手铐铐在了一 起,一根细细的绳子系在手铐中间,另一头则绑在喷头的手柄上。   娜娜整个人以跪趴的姿势趴在马桶上,依稀可以看到她的头上还套着象征性 奴的头套,之所以是依稀,因为此时的娜娜已经将整个头都探到了马桶里,啾啾 唰唰的声音标示她正在舔着马桶,或者说正在清理马桶里的污秽!因为边上的阿 昌正挺着鸡巴往里面撒尿,头还探在马桶里的娜娜首当其冲,脑袋已经被淋的一 塌糊涂,可她依旧贪婪的舔舐着,双手也不忘抽动着,时不时发出阵阵粗俗的喘 息声。   在我走进去的瞬间,阿昌一边撒尿,一边抬起左脚,狠狠的踹在了喷头上, 娜娜只是摇了摇肥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突然有个好主意,你这样的婊子最适合跟禽兽交配才对,我去找条野狗 来操你怎样?想要的话摇摇屁股,哈哈……」   阿昌疯狂的笑道,丝毫没有看到已经走到门口的我。   娜娜真的风骚的摇了摇肥臀,她已经无药可救了!   「烂婊子!老子见过下贱的货色,但没见过你这么贱的,你是不是早在那天 干那事之前,就打好如意算盘,一辈子都做我的母狗啊!」   阿昌双眼通红,就像一个侩子手:「我已经玩腻了,我要用梦菲儿代替你, 哈哈!你说她会不会和你一样下贱呢?桀桀……再等半个小时,就……」   我没等他继续说出下一个字,咣的一声!地上已经溅满了鲜血……   娜娜被鲜血喷了一身,将脑袋从马桶中抬了出来,鼻孔已经被鼻勾勾成了两 个洞,黑色的头套罩在脸上,露出两个迷茫的大眼睛,嘴巴被头套自带的扩张器 大大的翻开,已经有些龇牙咧嘴,只剩那长长的舌头露在外面,舌尖上还残留着 马桶里长期留存下来的污垢和黄色的尿液,她就这么看着我,双手还在不停的蠕 动,直到那迷茫的眼睛逐渐有神,她在停了下来,试图将双手拔出,但已经被绳 子和手铐连接在了一起,折腾了两下,双手依旧留在她的骚洞中。   可能是看到了阿昌倒在浴缸里的模样,娜娜呜哇一声大叫了起来,这一叫, 让我心情逐渐平复,终于结束了,这该死的婚姻!   事后我才知道,阿昌死了,榔头直击脑门,倒下去的时候,后脑勺撞在了浴 缸上直接死亡。这���都是在公安局里警察告诉我的,记得老七当时叫我逃命去, 但我却选择了自首,在哪都是一样,我已经了无牵挂,唯一亏欠的就是父亲母亲, 毁了自己一辈子,也毁了年老父母的晚年。   在审问过程中,我全招了,一个好心的警察说我虽然自首,但无期是逃不掉 的了,争取改二十年吧。   二十年,一个错误的婚姻,岂止是荒废二十年!   拘留期间,我见到了欲生欲死的年老父母,家门的不幸,已经让他们痛不欲 生,我嚎啕大哭起来,哭的再无一丝流连。   期间,老七两口子东奔西跑,四处打点,特别是赵局那边,但是几天之后, 老七无奈的告诉我,只能听天由命,争取以后在看守所里打点好关系,找机会减 刑。我很感激他,这原本就是我自找的,况且,这一切并不算毫无价值,至少梦 菲儿完好无损,当我托老七打听她的消息时,他完全用一种非人类的目光看着我, 似乎在说你怎么会认识她?   我很想跟他说我还强暴过梦菲儿,但终究笑了笑,返回了本该属于我的地方, 等待着不久以后的审判,老天是公平的,哪怕我杀的是一个禽兽,但我终究还是 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大千世界,不外如是。   大概一个多月的时候,娜娜,这个曾经我深爱过,又是伤我伤的最深的女人, 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等你出来,我们离婚吧。」   娜娜轻声说道。   「哼。」   我鼻子冷哼一声。   「你现在最大的愿望,不就是和我离婚么?难道不是?」   娜娜看着我说。   呵呵,这么多年了,你还真是一点没变,难道不是?难道她以为会从我口中 听到不是这两个字?然后原谅她,让她良心免受谴责?甚至可以到处吹嘘一番, 我都这样了都舍不得她?   「无所谓。」   我冷淡的说了三个字,不是我装深成,我是真的不想和她���话!   「嘁!」   娜娜的嘴角高傲的翘了翘:「谢谢你帮我除掉了阿昌,我现在自由了,你知 道么?」   我就当没听到,双眼望着天花板。   「和你结婚……还算没结错,最后总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娜娜笑嘻嘻的说道。   这女人是成心来气我的!但明知如此,我依然如他所愿的大吼了一声,身边 的警察赶紧将我押了回去,但我依旧看到了她嘴角那股损人的微笑,以前,是自 己的老婆,我从来觉得这种损人是可爱,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回到牢房,我的心理几乎崩溃!娜娜,你赢了,你玩弄了我一次又一次,你 从相识那天起就开始将我玩弄于鼓掌之间!可笑的我,可笑的人生,更可笑的是 我的人生!   那天,阳光明媚,你如出水芙蓉般出现在我面前,引来路人一阵羡慕,更使 我将心交托,同样是那天开始,我的人生,成为了一个笑话!   我就像一个等死的行尸走肉,等待着开庭,等待着老天将我的人生彻底抹灭!   有人说过,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将会为你开启另一扇大门。替我关 门的是娜娜,替我开门的会是谁呢?   两个月以后,虽然我当时并不知道谁替我将那扇门打开,但我出狱了!   父亲,母亲,老七,方玲,亲戚,朋友,是的,我还有他们,无罪释放的我, 仿佛苍老了十几岁,对于外面的世界,从来没感到这般新鲜。一帮人全部聚在了 我的家中,我忽然想起了娜娜,这个房子,有她一半的所有权,她人呢?   好不容易从欢愉的客厅中挤到阳台上,和老七一人点了一根烟:「她进去了。」   「进去了?」   我莫名其妙起来。   「恩,进去了,她杀了人,几年前杀了一个叫朱怡的女人,两个月前……」   老七盯着我一字一字的说道:「杀了一个叫阿昌的男人。」   我完全没能从他的话中听出什么理由来,什么朱怡?哪冒出来的女人?阿昌 呢?杀他的不是我么?   对着一脸茫然的我,老七笑了笑:「老实交代吧,你和梦菲儿到底什么关系?」   「我……」   我一下没了声音,言下之意,这一切都是梦菲儿帮了我?但她又是怎样帮我 的?她家财大势大,但平白无故,怎么就把一个只是淫荡无比的女人变成了杀人 犯?   「臭小子!你不够兄弟啊!这么极品的女人你连字都不透一个,你不知道她 是我女神啊?」   看着老七大惊小怪的模样,我忍俊不禁:「你这浪荡子,还有女神」「废话!」   老七说着说着居然有点急了:「每次在世外桃源偶尔看到她一次,我都一夜 睡不着觉你知道吗?赵胖子居然还滥用职权干了她,那几张照片,我光看着就要 射了!」   我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前这个男人真是老七?我不仅自问道。   「他这倒没瞎说,平时狠的不得了,一拿出那张照片,直接退化成早泄男。」   方玲不知不觉走了出来,今天的她衣着大方,同样的明艳不可方物。   「我还是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面对早已沉浸在梦菲儿幻想中的老七,我还是直接问方玲吧。   「你被抓进去以后,我们就去赵胖子那想办法,你猜我们碰到了谁?」   方玲神秘兮兮的说道。   「梦菲儿?」   我支支吾吾道。   「恩,对头!赵胖子说,人家主动来献身,就是为了和你说情!但你这案子 上面也很关注,而且是明摆着的杀人,他也只能尽量在以后想办法,先判个二十 年,可以慢慢减,运气好,五六年就能出来。这是赵胖子给的最大的承诺,当然 了,都是梦大小姐的功劳,我们充其量就是个跑腿的。」   方玲咯咯的笑道。   「然后呢?」   我追问道。   「第二次见到梦大小姐,是半个月以后,人家主动过来询问关于你的事,第 一次我们不方便,这一次,我就把你给我的那些照片还给了她,你猜怎么着?」   方玲咯咯咯咯的笑成一团:「人家一缩一缩的,差点哭鼻子,咯咯咯。」   照片最终还是回到了梦菲儿手里,我心里一阵欣慰。   「然后就是你无罪释放,娜娜的确杀了人,几年前那个分尸案的被害者叫朱 怡,凶手就是娜娜,而且,朱怡就是那个阿昌的女朋友,听说当时都谈婚论嫁了, 结果成了娜娜的刀下魂,你给我的那些照片里就有一张娜娜和阿昌,朱怡的合照, 这是我事后才知道的,明白了吧?」   那些照片给我的不协调感,原来就是这个!娜娜认识阿昌是在被周巴抛弃之 后,感情受挫的她遇到了已有另一半的阿昌,现在看来,娜娜是喜欢上了他,这 个不择手段的女人相必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主,但怎么没想到,她竟然会选择将朱 怡杀害继而分尸!我的天,这些年来,在我床头共枕的竟然是一个穷凶极恶的杀 人犯!   回想起最后那天阿昌和娜娜说的话,显然阿昌发现了娜娜的恶性,但他没有 选择公诸于众,甚至是以此为把柄,将娜娜收为了己有,即将成为妻子的女人被 杀,注定了阿昌不会和娜娜再有进展,但之所以两人之后一直狼狈为奸,仅仅是 因为这个男人需要一个发泄的工具而已,而娜娜却欣欣然的接受了,留在了这个 她自己争取来的男人身边,即使这个男人只把她看成一头有着一身美肉的母狗!   无法和阿昌名正言顺的一起,所以后来才有了我的出现吧,真是讽刺!原来 我的角色就是这么形成的!而我杀了阿昌,无形中是给了她一个解脱,也就有了 后来她探监的那一幕,但恶人终有报,娜娜啊娜娜,你机关算尽,终究还是将自 己算进了无尽的深渊里。   当然了,这些只是我的猜测,事实究竟如何,恐怕只能成为一个迷了。   「去见见她吧,我上次看到她,她瘦了好多。」   方玲温柔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进去和父母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   「你小子,等会温柔点,别把我的女神弄疼了。」   临走前,老七挤着眼,酸溜溜的说道。   我驱车来到了世外桃源,梦菲儿的住处我根本就不知道,只能先来这里碰碰 运气。一路上,如在梦中,至今我仍觉得这不像现实,更像一个梦!   偌大的世外桃源,人头攒动,我就像大海里捞针似的在门口坐立不安,玩意 碰到她,我该怎么说?一时间,我像回到了几年前,腼腆的守候着那个心爱的女 人。   直到中午,我都没有碰到梦菲儿,进去吧。刚一转身,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 了我的眼帘,是燕姐,许久不见,她似乎混的不错,正对着几个婀娜多姿的女孩 子指手画脚。   「小雅,你去里面顶一会,楚楚撑不住了,蓉蓉等会接小雅的班,琪琪去客 人那一队候着,万一没人了就顶上去,几个蜡枪头就把你们折腾死了?要输给西 婊子那班,这个月奖金全减半!」   看不出来,燕姐这会还挺威风凛凛的。   没想到她一眼就看到了我,更没想到的是她二话不说就走了过来,我还真有 些受宠若惊了,我只是她无数嫖客中的一个,能记起来就不错了,结果还这么热 情!   「哎哟,我的小福星出来啦。」   燕姐上来就一把缠着我的手,全然不顾刚才被她训斥的那几个女孩讶异的目 光。   「什么福星,燕姐开玩笑了。」   我笑着说道。   「燕姐可没开玩笑,自从认识你,我就飞黄腾达啦,这不,现在是领班了。」   燕姐凑到我的耳朵边细声说道:「票子多挣好多哦。」   「那是燕姐能干。」   我支吾了一声,毕竟在大庭广众下被这样一个美少妇拉着如此亲密,谁都会 心跳加速吧,但我知道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什么。   「燕姐,和你打听一个人。」   「谁?」   「梦菲儿。」   我轻声说道。   「哎哟,你个没良心的,都找上我们梦大小姐了,也不说光顾光顾我,不说 我,也该想着点人家瑶瑶吧。」   瑶瑶,想起这个尤物,我怦然心动起来。   「燕姐都发达了,哪还需要我照顾。」   「谁说燕姐要你照顾钱了,燕姐是要你照顾照顾这。」   燕姐搂着我的胳膊就往她的胸部凑,酥软的美肉触感十足,我一下如触电般 抖了一下,两个月没碰女人了。   「瞧你魂不守舍的样子,大小姐不在,别等了,等到明天也不会来,还是跟 我去老地方吧?瑶瑶那小浪货老说想你呢。」   我尴尬的笑了笑,没想燕姐一把拉着我就往外走:「大小姐最近应该和她前 男友打的火热,我看你啊,还是把心思转移转移,我看瑶瑶就不错,除了出身差 了点,但花样多啊,包你床上生活其乐无穷,而且买一送一,燕姐也不会亏待你 的,咯咯咯咯。」   周巴,梦菲儿和周巴又在一起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心中一凉,也是,周巴 为了梦菲儿做到那种地步,旧情复燃也是在所难免,可笑的反而是我,居然会异 想天开……   不知不觉,我就来到了燕姐的住处,出乎预料的,瑶瑶并不在。   「咦?不是说早上都排满了么,这会怎么人不在?我打个电话,让你插个队。」   面对燕姐的热情我却之不恭,更何况,下面的确需要发泄发泄,憋的好苦!   「你在哪呢?给你带了个人,恩恩,就是他,头一天出来就找你,你快回来 吧。」   挂完电话,燕姐笑嘻嘻的说道:「浪蹄子跑去世外桃源坐箱子去了,晚一点 打电话她就开始第二轮了。」   「她还真是……」   我欲言又止。   「真是什么?要不是她骚荡,你等认识她啊?怎样?要不要人家先给你开开 胃?」   燕姐风骚的一扭腰,坐到了我的腿上,下面的鸡巴瞬间就硬了起来。   「不老实,咯咯,真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是你老婆,亲眼看到自己老婆和 别人群交,感受如何?是不是很爽?在姐姐面前要说实话哦。」   燕姐不停的扭着肥臀摩擦着我的下身,真是个尤物,性欲一下就被她勾了起 来。   「恩……不……也不是……」   我爽的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咯咯……说不是是想骗谁呀?姐姐还不知道你么?你们这种男人啊,最好 是自己老婆又骚又浪,和别人上床也无所谓,就是不能对你有二心是不?」   我尴尬的笑了笑,已经抑制不住内心的欲望了,我伸手从燕姐的领子里摸了 进去,顺着胸罩抓上了那团美肉,燕姐配合的自己伸手从后背将胸罩解开,风骚 的看着我。   我激动的一把将碍事的胸罩从她内衣里取了出来,还带着丝丝淡香,一把扔 到沙发上,双手再度伸到里面,丰满的肉球尽在掌握,我已经兴奋不已。   「为了庆祝你出来,姐姐今天全听你的,说说看,想玩姐姐哪里?」   燕姐风骚的说道。   「这对肉球就挺好,百摸不腻。」   「那你就使劲摸,奥……对,捏我的乳头,用力转,你不用力,也会有别人 用力的。」   燕姐淫荡的叫起春来,整个人骑跨在我的大腿上,更加方便我用一双大手不 断侵袭她的肉球。隔着一层布,两颗娇滴滴的乳头在我双手的把弄下变换着各种 形状。   「其实,你大可不用心酸,姐姐说个不恰当的比喻,就你那老婆,和我一个 卖B的又有多大区别?她骚我也骚,装纯的话我也行,那你会因为我和别的男人 上床而恼羞成怒吗?」   燕姐笑嘻嘻的说道:「不会!对吧?那就是了,还有什么不自在的?你就当 花钱包了几年的婊子,现在不续包了。」   「放心吧,我再傻,也不会钻在这件事里不出来,只是……我以后的生理需 求谁来帮我解决?」   我笑道。   「咯咯咯咯……说说看,你多久需要一次?如果不是太频繁的话,姐姐我乐 意效劳。」   燕姐风骚的扭了扭身子,双手隔着衣服摸到了我的双手上,用力揉动起来, 嘴里嗯嗯的呻吟着。   我要还能忍住就真不是男人了!   「我现在就需要。」   话音未落,燕姐一把拉开我的拉链,掏出了我那早已举起的肉棍,双腿张开 踩在沙发扶手上,一手轻轻挑开内裤一角,淫靡的肉洞顿时露了出来。   「是调会情呢,还是直接插?」   燕姐问道。   我吞了吞口水道:「你说。」   「直接插吧,我痒了。」   燕姐摇着肥臀准备坐下来。   「那就调会情吧。」   我故意说道。   「讨厌!怪不得人家都说,被自己女人骗过的男人,要么一蹶不振,要么越 变越坏,你啊,八成是后者。」   燕姐接着道:「那你想怎么调情呢?」   我索性收回了双手,看着踩在沙发两边蹲在我面前的燕姐,笑嘻嘻的道: 「我抽根烟,想一想。」   当我掏出一包香烟时,燕姐机灵的从里面抽了一根道:「我帮你想好了。」   只见燕姐将一根烟塞到胯下的肉洞中,还用打火机点了起来。这种场面我还 真是头一次碰到,兴奋的睁大双眼眨都舍不得眨一下。   那张流着淫露的小骚洞,就像张小嘴般吸了一口烟,拔出后,还吐出了阵阵 烟雾,反复几次,半根��已经没了。   「你的骚洞真是无所不能啊。」   我惊叹道。   「现在的小姑娘个个水灵的紧,我这种快三十的少妇,要没点噱头,去哪讨 生活啊?」   燕姐接着说道:「情调够了吗?」   我哪还能忍得住,两个月没碰过女人的鸡巴,早已一柱擎天,双手一把搂住 了燕姐的纤腰,燕姐配合的扔掉了烟头,随着我的双手往下沉去。   娇嫩的小肉洞早已湿漉漉的,在触碰到龟头的瞬间就自动的张开了双唇,蛮 腰一扭,尽根没入,只见燕姐自己摸着胸前的那对肉球,主动的摇摆起来,几乎 是杆杆到底,这还不算,到底了还要狂扭几下,不到三分钟,我就有些支撑不住 了。   「下来,我快射了。」   「射吧,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燕姐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更大力的起伏着。   怎能让她为所欲为?我一把抓住她的双手准备起身,谁知燕姐经验丰富的用 一双美腿死死勾住了我的腰,在我起身的同时,整个人往后倒去。   「哎哟,要玩花活啦?」   燕姐咯咯的浪笑几声,脑袋正好抵在身后的软凳上,我就这么一边拉着她的 双手,一边挺动起下身来。   就在这时,房门打开,一个打扮妖娆的女子走了进来,正是瑶瑶!   还是一贯的浓妆艳抹,一袭黑色的外衣根本包裹不住身下那具诱惑力十足的 娇躯,更何况,这具身子在十分钟之前可能正被七八个陌生男人使用过。   「回来啦?没让人干坏吧?没人就休息一天嘛,非跑去坐箱子。」   燕姐首先说话。   瑶瑶愣了一愣,用充满诱惑的声音说道:「无聊呗,某些人又不来看我。」   总觉得瑶瑶对我有一种特殊的情感,这在以前几次交往中我就感觉到了,但 我实在想不通,我一个普通的嫖客,有什么值得她在意的?还是说,这根本就是 她们这种层次的妓女所惯用的手段?让每一个嫖客都觉得能和她再发生点什么, 然后乐此不彼的一次又一次的光顾她?   「去要了她,不然小妮子会不开心。」   趁瑶瑶换鞋子的当口,燕姐轻声和我说道。   被她一点,似乎瑶瑶脸色还真不怎么好,吃醋?想到这两个字,连我自己都 惊了一惊,赶紧放下身下的燕姐,屁颠屁颠跑的跑到了瑶瑶身边。   小妮子沉着脸,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自顾自的脱下外衣,换着鞋子,浓妆艳 抹下,依旧能看到那张脸蛋的精致。   「好久不见。」   我本想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拿下,但一走近她,竟又畏畏缩缩起来:「不是我 不来看你,是我最近出了点事,直到今天才有空。」   「那你今天是特地来找我吗?」   瑶瑶撇着嘴问道。   我愣了一愣,可能,我天生不适合撒谎吧。   「就知道,我这种货色哪能跟人家梦大小姐比。」   瑶瑶横了我一眼:「想去找人家,结果没找上,就来我这找安慰是不?」   小妮子说的我哑口无言,想必是燕姐把那天和梦菲儿的事说给她听了吧,只 是听这口气,我开始怀疑,这妮子不会真的对我有好感吧?但此时,我只能无助 的看了看燕姐,寻求帮助。   燕姐套了件睡衣,妖娆的说道:「小妮子知道你进去后可是伤心了好一阵子 呢,晚上还叫着你的名字自慰,你还傻站着干嘛!」   听不出燕姐的话是真是假,但瑶瑶的脸颊上一片绯红,真没想到,这些日子 里会有这么多人记挂着我,除去家里人不说,老七,方玲,梦菲儿,甚至眼前的 瑶瑶!心头一阵感动,我如饿狼扑食般,将身前的娇躯扑到在了沙发上。   「真的吗?」   我故意调戏道。   「是又怎样,没良心的一出来就想到别的女人。」   满怀醋意的娇嗔,让我欲火焚烧,双手不老实的顺着她光滑的长腿一路上游, 一用力,已经被我大大的分开,小腿都压到了她的肩膀上,粉色的小内裤一览无 遗,中间已经湿了一块,小妮子早就发春了!   隔着内裤,我不由分说的凑了上去,伸出舌头舔了起来,清新的淡香味不断 刺激着我的兽欲,瞬间,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小妮子早就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   用牙齿挑开内裤,粉嫩的羞处一览无遗,应该刚被无数人肆虐过的肉洞竟异 常娇艳,只是丝丝雨露不断冒出,预示着伊人有多么渴求我的进入。   勃起的小嫩豆成为了我攻击的重心,时而轻舔,时而重舐,时而用牙齿轻咬, 小妮子已经一塌糊涂了,整个人倒在沙发上尽情的呻吟着。可偏偏这时候,燕姐 从沙发后面靠了过来。从后面伸出双手,分别拧住了瑶瑶的两颗乳头,同时张嘴 吻了上去,从耳垂到小嘴,小妮子真个人都乱了,双手胡乱的摆动着。   「我来帮你,争取今天让你彻底把她收了如何?」   燕姐咯咯浪笑几声……   「姐姐你还帮他欺……呜……」   话音未落,燕姐的双唇已经贴了上去,两个女人��唇相合,说不出的淫靡。   上面的嘴巴流着香津,下面的嘴巴也好不到哪,我几乎可以清楚的看到淫汁 从里面不断溢出。一股要将她征服的冲动涌上心头,我没有急躁的插入,反而舌 头往下,慢慢舔到了她的臀眼处,一下刺激的她整个人兴奋的抖动了起来,这里 哪像是被无数人暴操过的地方,简直是娇艳欲滴,都让人不忍心下手!   就这样,瑶瑶在我和燕姐的联手挑逗下,变得不堪一击,特别是燕姐,她对 女人的身子太了解了,在她的帮助下,我用舌头和手指,轮流肆虐起瑶瑶的嫩豆 和臀眼,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小妮子飞了,真个人夸张的摆动起来,胯下羞处更 是毫无征兆的喷出一股淫汁,弄的我满脸都是,我兴奋的刚准备停手让她休息会, 燕姐就急匆匆的喊道:「别停啊,小妮子现在敏感的很,收了她。」   面对着瑶瑶还在抽搐的身子,我一马当先,骑跨在沙发上,举着已经挺到笔 直的肉棒,一沉身,尽根没入,里面的粉嫩不断蠕动,刺激的我在进入的瞬间就 大刀阔斧的肆虐起来,完全就是一副被动挨插模样的瑶瑶开始疯狂的浪叫起来, 腰肢胡乱的摆动着,边上的燕姐还在不停歇的挑逗着她,看的出来,小妮子是真 的爽死了,下面夹的我是欲仙欲死,狠抽了百来下,我就坚持不住了,只能拔出 洞口喘口气。   「差不多了,小骚蹄子已经彻底浪了。」   燕姐笑道:「现在就看你的了。」   瑶瑶妩媚的看着我,我在她眼里似乎看到了欲求不满,怎能让伊人不满?我 豪气万丈的在她肥臀上狠狠的拍了几下,小妮子顺从的扭了扭腰,一转身,双手 扶在沙发上,高高翘起后面的肥臀,对着我硬邦邦的肉棒摩擦了几下。   「自己吞下去。」   我兴奋的命令道。   小妮子听话的一扭腰,整根肉棒就这么被她吃了下去,我索性就这么站着, 享受着小妮子那丰满的肥臀,时不时还在两边留下几个手掌印,痛快感,难以言 表。   出乎预料的,小妮子整了五分钟我都没有要射的迹象,这种姿势换成以前早 就交货了,但今天几次快射的时候都忍了下来,现在反而没有那么强烈的冲动了。   见小妮子摇的有点累了,我一把抓着她的肥臀,缓缓拔出肉棒,往上一顶, 这个臀眼我还没进过呢,不知道被开发的怎么样了。   可没想到的是小妮子竟摇着肥臀不让我进,小嘴还呜呜的发出不依的声音, 这一下激起了我的兽欲,别的不说,你去坐个箱子都不知得让多少不认识的鸡巴 操这两个洞,在我面前反而装了起来,不由让我联想到了那个女人,不想还好, 一想我就浑身冒火,顾不得身前小骚货的反抗,强行顶开臀眼,好紧!   这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骚货该有的臀眼,可此时精虫上脑,大吼一 声,我硬是插了进去,换来小妮子几乎疯狂的大叫,但很快就在我的抽送下慢慢 浪了起来。   「啪。」   我狠狠的在她肥臀上拍了起来:「骚货,快摇!想要跟我,就给我再浪一点。」   「我浪了,亲哥哥……用力……啊啊……我浪了,你要了我吧……啊啊啊啊 ……」   瑶瑶也彻底放开了。   「还叫哥哥?该叫老公了吧。」   一旁的燕姐一边抽烟一边调戏道。   「老公……老公……瑶瑶是你的……奥……奥……」   「那你听话吗?」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感觉到,这个小妮子骨子里就有着受虐的心态,此时 此刻,我再也没有了顾虑。   「听话……老公要瑶瑶干嘛……瑶瑶就干嘛……瑶瑶是你的……瑶瑶是你的 了……啊啊啊」「那我娶了你以后让你和别的男人操你愿意吗?骚货!」   「愿意……老公要我和谁操我就和谁操。」   「我让你和小高操,骚蹄子!人家只是一个在我们这租房子的大学生,你就 和他勾搭上了,还让人拍了那么多录像,人家叫上自己的女友一起玩你,你也照 单全收,你说!你是不是个骚货!」   我已经把瑶瑶当成了娜娜。   「我是骚货,我勾引小高,我活该被她玩。」   瑶瑶也完全沉醉在了其中。   「还有阿昌,你在她面前是什么?母狗!你就是条母狗,小年,大刘,哪个 不是把你当婊子看,像狗一样被人牵着,贱货,你要喜欢,干嘛不找我,我是你 老公,你要当母狗,我让你当个够!婊子!奥……你个骚婊子……只有我对你好, 你却……奥……」   我疯狂的肆虐着瑶瑶的臀眼,不知不觉中,我发现交合处竟流出了死死血迹! 怎么可能?这个地方应该被无数人调教过了才对啊!   我已无心思考那么多,只是拔出了肉棒,将瑶瑶转过身来,一下插进了她的 小嘴里。   瑶瑶听话的吸吮起来,弄的我舒爽无比,瞬间,两个月积累下来的性欲一下 释放了出来,大量白花花的精液喷射而出,可能射的太急,竟把瑶瑶呛了一嘴, 肉棒顿时滑了出来,大量精液喷到了她的脸上,从没射过这么多的精子,我爽的 无与伦比。   发泄过后,我原准备用她的小嘴再清理清理,谁知小妮子一下转过头,冷冷 的说道:「燕姐,叫他走吧。」   燕姐笑了笑:「改天再来吧。」   熟悉的镜头,让我一下子似乎想起了些什么,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做爱,第 一次和她逛街买衣服,以及她事后冷淡的行为和从来没变过,甚至刚洗完澡都要 化完再出来的浓妆艳抹。   我一把将瑶瑶转了过来,浓妆在大量精液的滋润下,已经化去大半,一张清 丽脱俗,堪称完美的脸蛋逐渐露了出来。   「瑶……瑶?」   不,应该叫梦菲儿!                第19章   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行为放荡,人尽可夫,动不动就和几个男 人一起群P的瑶瑶,怎么就成了冰清玉洁的梦菲儿呢?第一次遇见瑶瑶,她正从 夜总会出来,短裙下连内裤都没穿,光溜溜的羞处还刚被男人内射过,这怎么看 都是一个出来卖的,虽然我承认第一次见面就眼前一亮,但半小时后我就用几十 块钱的车费在她身上爽了一次。   老实说,付出的代价和得到的回报完全不成正比,这样的女人岂是这么点钱 就能上手的?可之后的几次见面,却让我大大改变了这个印象,特别是燕姐多次 有意无意的提及瑶瑶的淫荡,在我心里,早已把这个化着浓妆的漂亮女孩当成了 可以与方玲比骚的浪女。只是……这个世界太疯狂!   【梦……菲儿。】那张无暇的俏脸,天底下不会有第二张了。   梦菲儿伸手擦了擦嘴边的精液,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把推开我就跑进了洗 手间,留下一脸茫然的我和似笑非笑的燕姐。   【燕姐,我真的看不懂了。】我摇着头说道。   【这下扮不下去了。】燕姐咯咯的笑了几声:【提醒你一件事,小妮子臀眼 的第一次,刚刚被你开苞了。】【什吗?】我瞪大了眼睛回想起刚才的情景,梦 菲儿的臀眼的确在我粗暴的抽送下出血了,可……她是瑶瑶啊,就算三洞齐开, 对她来说也是家常便饭吧。   可燕姐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开玩笑,天啊,堂堂梦大小姐,两个月前刚被我强 奸了一次,现在更是连臀眼都被我强行开苞了。   【我……我不知道……她怎么就不反抗呢,我以为她是瑶瑶……我……哎!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她怎么反抗?在你面前,她就应该是个人见人骑的淫娃,况且……第一次 被你收去,她倒是不介意呢。】燕姐凑了过来说:【说说感想如何?给大小姐开 苞的感想,咯咯咯咯……】【姐你别再嘲笑我了,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手足无 措,梦菲儿是我的恩人,没有她,我此时还不知道受着什么罪呢。   【怎么办?小妮子为了你,这两个月都瘦了一圈了!自从拿到那些照片后, 她没有放过一个可能帮到你的机会,整天来回于各个局子,律师所,侦探所,好 不容易才查到朱怡那条线,她就跟自己看到救命稻草似的,变本加厉的动用关系 去查。】燕姐顿了顿接着道:【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你那娇妻还真的杀了人, 还分尸!够恶劣的啊,不过,这还只能定她的罪,为你解脱还得另想办法。】我 也一直觉得奇怪,娜娜杀了人,被抓也在情理之中,可这个我无罪释放又有什么 关系呢?   【小妮子找到她老头子,说要帮你翻案,老头子自然不答应,这费力费神更 费钱的事,还指不定能不能办成,结果你猜小妮子怎么说?】【怎么说?】我心 头一阵澎湃。   【她说:我要你救的这个人,是我肚子里这孩子的爸爸,你要不肯救,大不 了一尸两命!】燕姐笑着继续说:【这可把老头子吓死了,他就这一个宝贝女儿, 从小就跟公主似的,更何况,那时候集团碰到了几乎灭顶的难事,只有那个姓赵 的局长能帮忙,那赵胖子多少钱都不要,就要菲儿。老头子没辙,一边是偌大的 一个集团,一边是自己最宝贝的女儿,两难割舍,呵,小妮子本来就聪明,自己 做主去见了赵胖子,这才解了围。现在宝贝女儿要救自己的如意郎君,话都说到 那份上了,老头子也只能拼了命去办。】听到这,我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直到此刻我才发现,上苍是如何的眷顾我,给了我一个狠心的娜娜,却同时又给 我这么一个痴情的梦菲儿,我何德何能,竟能博得她的垂青,除了上天的安排, 我实在找不到第二个理由。   【你家娘子在阿昌家里杀的朱怡,但还没来得及处理现场,阿昌就回来了, 两人具体怎么平息的我就不清楚了,只知道阿昌为了留下把柄,拍了几张娜娜和 朱怡尸体的照片,咯咯。】燕姐笑道:【有一张还是你娘子用朱怡已经被分尸的 右手自慰的照片,这些照片是我们在阿昌住的地方找到的,她能完全掌控娜娜, 应该有这些照片的功劳。】我忽然想起阿昌以大象的身份在我家那天,我就偷听 到娜娜说过那些丢人��照片,我还以为是什么艳照在阿昌手里,现在想想真是荒 唐,要说艳照,阿昌想拍的话随时都能拍上一大堆,能让已经病入膏盲的娜娜有 所顾忌的,也只有那几张关乎她生死的照片了。当自己的生死完全掌控在那个男 人的手里,那么干出再出格,再下贱的事,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所以说,娜娜有杀死阿昌的动机,不过具体有没有就不知道了,也有可能 她很乐意做人家的母狗,但动机存在却是事实,老头子手段也算通天,为了自己 的宝贝女儿,你的罪,也只能让她来背了,不过说来也奇怪,那女人对此事没有 丝毫反驳,果然是有夫妻之情的嘛。】燕姐不忘调戏道。   【夫妻之情?免了吧,杀一个人和杀两个人对她来说,本身也没多大区别。 】我一阵唏嘘,事情的来龙去脉总算是理清了,娜娜的下场也是罪有应得,即便 对她有再多的痛恨,也该告一段落了。人在做,天在看,因果报应天注定,从她 杀死朱怡的那天起,她就该想到最终的后果。可能当东窗事发时,她就已经死了 吧,起码是心死了,从天上坠入地狱的感觉,原本以为我杀了阿昌,一切就将烟 消云散,以她的相貌,重新开始并不难。我想起她探监时的得意,原本还残留的 一丝怜悯之心,也烟消云散了……   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打开了,梦菲儿换了一袭淡蓝色的长裙走了出来,我 的眼都花了,卸下浓妆的她,是如此美丽!仿佛整个房间都因为她而变得更漂亮 了。   【菲儿……】我愣了半天才出声。   【这名字也是你叫的吗?谁许你这么叫我的?叫我大小姐。】梦菲儿冷冷的 说道,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顿时把我压了下去,不自觉的喊道:【梦……大小 姐。】【呆子。】梦菲儿眉宇间调皮的动了下,整个屋子顿时像冰雪融化般充满 了生机。   【我……还是回避下吧,你们继续温存温存?】燕姐伸手在我腰上推了把, 轻声说道:【快去哄她。】我跟个傻子似的立在中间不知如何是好。   【姐你干嘛走,该走的也是这个生人。看着就讨厌!】梦菲儿走路的样子有 些别扭,我这才想起她不久前刚被我开苞的臀眼,我真是天底下头号大傻瓜,居 然就那么不知不觉的把梦菲儿臀眼的第一次给收了,还收的莫名其妙,心安理得。   无奈的看了看燕姐,不知如何是好。   【那我赶他走啰?他今天是特意来找你的,要不听听他有什么事?】燕姐对 我挤了挤眼睛。   我心领神会,这才稍稍从之前的惊错中回复过来。   【梦……小姐,我是来道谢的,让你受……委屈了。】我还是有些支支吾吾。   【那我接受你的道谢,没事就走吧。】梦菲儿还是面无表情。   我愣了足有一分多钟,实在不知如何开口,无奈之下,只好转身离去,可刚 走到门口,就听到了杯子摔在地上的声音,回头一看,梦菲儿正准备砸出第二个 杯子,一旁的燕姐根本无可奈何,对我使了个眼色,嘴里小声的说道:【进来, 你猪啊。】同时看到梦菲儿生气的样子,我心头一阵翻腾,撒腿飞奔了进去,一 把搂住了梦菲儿,小妮子使劲的捶我。   【流氓,你流氓!】小嘴不停的嘀咕着,鲜嫩的嘴唇闪闪发亮,看的我欲罢 不能,张嘴一口吻了上去,小妮子本能的抵抗了几下,渐渐的,没了动静,只剩 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不一会,小丫头的双手就搂到了我的脖子上,主动的和我接起吻来。我的心 到现在才算定了下来。   吻毕!同时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应该是燕姐出去了。   【干嘛赶我走?】我温柔的问道。   【你不是要娶瑶瑶吗?那你去娶她啊。】小妮子的话说的我哑口无言,这都 什么理由啊!瑶瑶是你,梦菲儿也是你啊!   【我……】我不知说什么才好。   【呆子!你不是来道谢的吗?怎么谢我?】小妮子勾着我的脖子,躺到了床 上。   【娶你?】我大胆的说道。   【呸,想娶我的从门口都可以排到北京,你是谁啊?】【我是替你的小臀眼 开苞的男人,这样够不?】我不老实的伸手顺着她裙下光滑的长腿摸了进去:【 还疼吗?】【疼,谁让你那么凶,我还没做好准备呢,就被你……我不管哦,你 要负责的。】小妮子咯咯咯的笑道,和之前简直就不像一个人,笑的我心都快化 了。   【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我真是受宠若惊。】我正色道。   【秘密!】小妮子撅着嘴把香唇送了过来,我毫不客气的大口亲了上去,真 香,香彻入骨。   【干嘛刚才对我那么凶?】【谁让你弄我的时候还想着你老婆?】原来小妮 子是在怪我刚才给她开苞的时候把她想象成了娜娜,我也真是糊涂,这可是她的 第一次啊,我居然好不珍惜的还去想那个女人,也难怪她要生气了。   【哎呀,我错了还不行嘛。】【那罚你叫我一百声好老婆,我再给你。】小 妮子眉目含春,明显是想要了。   【好老婆,好老婆……】我果断的开始喊起来,不过只喊道大概二三十下的 时候,小妮子的双腿就缠了上来。   【还差好几十下呢,急啦?】我调戏道。   【批准你下次再喊,然后命令你抱紧我。】小妮子俏脸微红,呼吸都不均匀 了。   【再然后呢?】我存心调戏。   梦菲儿撅了撅嘴:【流氓……要我一次。】【不行。】我笑笑道:【我得要 你一百次。】说罢,我不客气的掀开了小妮子的上衣,一对丰满额肉球跃然纸上, 两颗乳头娇滴滴的挺立着,说不出的迷人。   【咯咯咯咯……就你啊,要有本事的话,大不了本小姐豁出去,给你一百次! 】心与心的交融,梦菲儿的娇躯在我的身下尽情娇啼起来,再无一丝的羞涩。   这具完美的身子如同我的私有物一般,任由我把弄,小妮子配合的摆出各种 姿势,既有本身的高贵,又有瑶瑶的放荡,让我彻底的迷失了……   小妮子非要我和她肛交,说这个地方既然已经献给我了,就要服务周到,老 实说,实在太诱人,但那里刚刚还出过血,看她走路还一扭一扭的,我就有些不 忍,她不像娜娜和方玲,或者燕姐,出破瓜的臀眼可经不起我的再次摧残,没辙, 我只能在她的蜜壶和小嘴里尽情抽送。   那一夜,我和她睡在了一起,我知道了很多。   为了父亲的基业,她献身给赵局,献身前,她用手指捅破了自己的处女膜, 但没想到姓赵的要了前面还要后面,这次她死活不从,前面的没了,就把后面当 做自己最重要的第一次,以后献给自己最爱的人,稚气未脱的梦菲儿如是想着。   菲儿的身份摆在那,得到她的身子已属不易,但没有得到她的臀眼,姓赵的 始终耿耿于怀,开始在外面大放阙词,将梦菲儿渲染成一个已经被他调教到人尽 可夫的骚货。事实上,她的确变了,从一开始的抵抗,到后来的默认,再到之后 的顺从,她开始每次都浓妆艳抹,为了让自己不认识自己。   渐渐的,她开始在这个经验丰富的男人的胯下娇喘,开始抑制不住自己的需 要,在她当时的男朋友(去美国的那个)面前却还要装作清纯,可到了姓赵的那 里,初尝云雨的她,几经挑逗就变得敏感不已,时间一长,连动听的叫床声也出 来了,姿势也多了,除了臀眼,那里她始终以死护着,容不得他进入半寸。   原本准备将最重要的第一次献给男朋友,谁知对方竟有去美国的意向,当时 她决定,只要他留下来,就给他。中途,周巴出现了,他是个好男人,处处护着 她,真心的护着她,她能感觉的到,但没想到他居然为了得到自己,把别人用来 威胁她的艳照发给了自己的男朋友,虽然这是后来才知道,但当时,一对情侣, 远隔大洋。   悲伤中,慢慢接纳了周巴,时间一长,除了臀眼,她也将全身都给了他,她 从不认为自己那迷死人的羞处有多么诱人。也许,他就是自己想要的那个男人吧, 可老天还是跟她开了个玩笑,她通过燕姐,从阿昌那发现了照片的事,她和他, 分手了。   与我的第一次见面,是姓赵的玩她玩的最狠的一次!姓赵的掌握着父亲最后 的命脉,只要他帮忙,事情就将拨云见日,但以后他却没办法再用权力奸污她。   那一次,姓赵的使出了浑身的解数,甚至找来了四个猛男,光着身子看着他 们性交,她已春情泛滥,但最后的理智还在,被姓赵的挑逗到快要疯掉的时候, 她替那四个陌生男人一一口交,被姓赵的光着身子压在窗前,差点被窗外的出粗 车司机一览无遗,眼看一场轮奸在所难免,出租车里的司机朝这边望了过来,后 来她才知道,这窗上的玻璃从外面是看不清里面的。   但她因为这个,开始疯狂的抵抗,赵胖子都被吓了一跳,毕竟她姓梦,如果 他能强干,早把她干成婊子了。面对突然狂乱起来的梦菲儿,几个男人也不敢强 弄了,眼睁睁的看着她胡乱的套上衣服,冲进了那辆出租车里。   在出租车里,她看到了我,我也看到了她,从我的出租名片上,她想起了我, 觉得名字依稀有些熟悉,燕姐所说的那个骚货有个老公似乎就叫这个吧——张远, 挺好记的名字,周巴那边似乎也提过,他的前女友嫁给了一个叫张远的好男人。   如果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嫁给这样一个普通的好男人到也不坏,整日 为生计忙碌,也其乐融融,只是,自己已变得如此淫荡,几分钟前还在一个老男 人身下不住呻吟,还差点被一群男人群奸,我这样的骚货,这男人还不一定看的 上呢,要不试试?还没从刚才的疯狂中彻底回复过来,一咬牙,试着张开双腿, 让他看到了自己的羞处,内心不住的骂自己淫荡,最后找了个可笑的理由搪塞了 自己——换个名字,让她记住另外一个骚货吧。   就是这样的一个尝试,开始越陷越深,这样的秘密,只能和燕姐倾诉,幸好 她还没露出马脚,最后演着演着,彻底陷了进去,直到在别墅中,他疯狂的,发 自内心的保护,那时在他怀里,竟真有了嫁给他也不坏的冲动。   听着听着,真是感叹造化弄人,好多事,不是人力所能臆想,就像娜娜,早 在认识我之前,她就已经有了那样的经历,与我结婚之后所谓的改变,也只是回 复本来面目而已;同样的,冥冥中,菲儿竟已与我有了如此多的交集,那同样不 是我能想象的。   这些日子来,多亏她了,不止是我入狱的两个月,更往前,也是通过她,通 过燕姐,让我看到了许多我不曾知道的事情。别墅中的那次相遇,既在她的预想 之中,又超出了她的预想,但不论如何,她是满意的,即使我强行占有了她。   这一晚,我又要了她三次,浑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劲,抑或是那具身子实在太 有杀伤力,我破天荒的一次比一次持久,小妮子在我胯下娇啼不已,扣人心弦的 叫床声丝丝入麻,连续两次高潮,弄得她像只八爪鱼般死死的抓着我,依着我, 似乎生怕我会离开似的。   临分别,已是中午。小妮子拖着疲惫的身子,在燕姐的陪同下先行回家,我 从她眼里看到了依赖与不舍,心头涌起一股热泉,我张远何德何能!竟能博得她 的垂青!但想归想,心中却始终美滋滋的,我这样一个普通的男人,这下不知要 羡煞多少风流少年了!   走出大门,沐浴在和睦的阳光下,心情好久没有这般舒服过了。正准备回家, 接到了老七的电话。   【老五,在哪呢,来我家坐坐?】【怎么了?】我问道。   【哈哈,当然是有好事才想到你啊,赶紧过来吧。】老七笑的异常淫贱,我 也知道他的性子,驱车赶了过去。   没多久就到了,很意外,方玲并不在家。这小子过的倒也清闲,一个人喝着 小酒,桌上摆着一台笔记本也不知道在耍什么,看到我,马上一脸邪样的问道: 【搞定了?】我笑了笑,算是默认吧,我和梦菲儿的关系已经基本确立,没必要 有什么隐瞒。   【操!你他妈几辈子修来的福?这样就把人家梦大美女搞定了?老实交代, 爽了几发?操,爽死了吧,妈的,老子想想就心痒。】老七一脸怪样,仿佛爽到 的是他一样。   【别扯这些了,我刚跟她分开,你叫我来干嘛呢?】我问道。   【等会你就知道,咱先商量正事。】老七歪着头笑嘻嘻的说:【是哥们吧? 】我点了点头,本来就是哥们。   【我老婆你也操过了吧?】老七笑的越来越淫荡!   不过,就他那点小心思,估计也跑不到哪:【别打她主意,我和她八字没一 撇呢。】【得了吧!这会跟我说八字没一撇,人家大美女都快主动贴上来了,她 是谁?   梦菲儿啊!不是她认定了你,你想睡她?摸一下就把你弄死!】老七激动的 说着。   【这事我做不了主。】我实话实说。   【都是你女人了,还做不了主?你听我的,一步一步来,保证水到渠成,妈 的,我要能操上她一次,出十万我也乐意,不过哥们跟你保证,只要你答应,就 一次,以后方玲随叫随到,算她十块钱操一次,我干梦菲儿一次,你干一万次。 】老七说的还信誓旦旦的。   【自己老婆十块钱一次,亏你说的出口。】我笑道,这家伙为了得到一次心 中的女神,还真是什么都豁得出去。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老七笑嘻嘻的说道:【大头带她去接客,就干过十 块钱的。】老七的心里素质还真是不一般,这种事说出来,不但毫不避讳,还津 津有味的。   【对了,方玲呢?大头那事你准备折腾到什么时候?】我问道。   【那骚蹄子昨晚你走没多久,就被大头一个电话召过去了,说好……等会过 来。】老七神秘兮兮的笑道。   看来他们两口子和大头的游戏还没玩厌,只是不知道今天又要搞出什么花样 来。   【上次的事,把你也牵连了进来。怪不好意思的。】想起方玲被阿昌和娜娜 那样羞辱,最后甚至被玩到拳交,还真有点过意不去。   【哪次?】老七愣了一下,马上用想起来的表情说道:【操,你就是这么婆 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把人弄死之前我的鸡巴兴奋的不行啊,不过……有点 可惜到是真的。】看到老七有些感叹,我赶紧问道:【可惜什么?】【娜娜啊, 早知道这么骚,就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帮你解决她不就行了?亏我以前还到处找 合适的夫妻交换,原来身边就有一对,真是失策。】老七的思维还真不是常人所 能揣测,但有时候站在他的立场,可能他所说的,所做的,恰恰就是来自人心最 原始的欲望,一般人面对这样的欲望,会想方设法去抑制,去隐藏,然后用一些 间接的手段去再接近它,可老七不一样,他会将内心的最初形状,完完全全的表 现出来,毫无一丝修饰。   这些年来,其实我也一直在改变,如果不发现那些秘密,可能真的会如娜娜 所说的那样,在她的引导下,一步一步���淫妻的癖好彻底揭露出来。   正当我们在互相打屁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老七给我比了个来了 的姿势,和他出去一看,果然是方玲,天气已经见凉,但这骚蹄子还是一身风骚 的打扮,黑色网袜,红色短裙,雪白的大腿露出一大截,还真是她的风格。   不过和方玲一起进来的,还有大头。   【张总。】大头一见到老七就热情的贴了上去,手里拎着两条香烟几瓶酒, 客客气气的靠了上来:【哎哟,这不是张……张远么,大张。】我和老七都姓张, 所以别人喜欢叫我大张,叫他二张。   我还是很客气的和大头打了声招呼,可老七鼻子哼了一下,高傲的点了点头, 这小子还真能装,这大头一起来,摆明是在他的计划之中,刚才还急色的不得了, 这会又装起来了,想想也对,大头在老七手下本身就是个出气筒,在表面上,完 全可以不鸟他。   面对老七的冷淡,大头看样子早就习以为常了。   【哎哟,进去坐吧。】方玲娇笑道:【我从小小那回来刚好碰到大头和他朋 友,真是客气,还买这么多东西。】【哪里哪里,平时都靠张总照顾,这不,应 该的嘛。】大头呵呵的笑着。   【进来吧。】老七很臭屁的说了声。   大头虽然脚瘸,嘴巴到挺甜,自告奋勇的去厨房烧菜,看来老七给他的好处 还真不低。   方玲笑嘻嘻的坐在我们中间:【怎样?搞定了?】我知道她指的是菲儿,但 面对她火热的眼神,我居然很尴尬的点了点头,看她浅笑盈盈的样子,我还真有 点想考虑老七的想法了。   忽然想起一件事,我赶忙掩饰道:【那次你怎么知道我的衣橱里?】方玲咯 咯乱笑:【因为我闻到男人的味道了。】我正将信将疑,老七狠狠的在她大腿上 拍了一下:【我呸!男人的味道?是精液的味道差不多!你个骚婊子我还不知道, 老实交代,昨晚送B送的怎么样?   这阵子一直在忙老五的事,那小子憋死了吧?】【还不知道是谁憋死了,人 家昨晚可是尽情在我身上发泄了个过瘾,倒是你,老五一出来,就猴急的叫我去 寻刺激,现在我把大头叫来了,你就等着做乌龟吧。】方玲骚骚的说道。   【那你就快点进去陪你奸夫去,我等着看好戏呢。】老七不耐烦的说着。还 真没见过这样做老公的,我只能习惯又无奈的摇摇头。   只见方玲轻轻掀开了短裙,露出粉色的内裤,但内裤中间凸出一块,显然哪 里还插着东西,我看的一下就硬了,明明昨晚射了那么多次,可看到这骚货,我 也控制不住了。   方玲婀娜多姿的往厨房走了过去,丰满的肥臀微微扭动,真是个尤物!   老七兴奋的在笔记本上调试着,不一会,出现了一个画面,竟是大头在厨房 的画面,这小子连厨房都装了探头!   画面中的大头弄起菜来还井井有条的,不一会,方玲就进来了,那个妖娆的 身影刚从我视线中消失,就出现在了电脑的画面中。   老七把耳机带到了我的头上,我正莫名其妙,耳机里就传来了大头的声音, 还相当清晰!   【你家那个还是那么臭屁,搞的我心情很不爽,你说怎么办?】【你想怎么 办就怎么办呗,玩了人家老婆,受几句气话就沉不住啦?】方玲风骚的说道。   我惊讶的看着老七,怎么会有这么清晰的声音?老七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又 指了指画面里的方玲,我仔细一看,方玲戴着一根铂金项链,想来问题就出在那 了,我也没必要深究,反而兴致勃勃的听了起来,这简直就像是身临其境!   只见大头放下了手中的菜,毫不客气的摸上了方玲的屁股,又是拧又是捏, 还狠狠的拍打了几下,连啪啪的声音我都听的一清二楚。   【扭几下,骚货!】大头命令道。   方玲还真是听话,真的风骚的扭动了起来,丰满的肥臀淫荡的摆动着。   【晚上你找个借口出来,我约了MARK,直接到老地方等他,穿的再骚点。 】【我不穿内裤不戴胸罩,就套件外衣去行吧?就他一个吗?】【骚蹄子,你是 不是想他那个黑人助手了?放心,不但MARK和那个黑人来,上次说要把你卖 到美国做婊子的那个老光棍也会来。】【哎哟,那你是要我去送死了,光那个黑 人就操的我要死要活了,那个老光棍还那么多花样,下手又那么狠,我会很狼狈 的。】方玲扭着屁股发嗲道,但一听声音就知道她发骚了。   【你越狼狈我越喜欢,能把你这个小少妇一步一步调教到连黑人的鸡巴都敢 吃,我想起来就兴奋,你那乌龟老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老婆现在能有多浪吧? 】【随你啦,反正你让我出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别人的老婆,总归不会心疼的。 】方玲竟和大头撒起娇来。   【他们在干嘛。】【在打屁呢,】【趴在地上,屁股翘起来】大头兴奋的说 道。   方玲连想都没想,就往地上一趴,丰满的肥臀高高翘起。大头警觉的把厨房 的门关上,不客气的一屁股反坐到了方玲的腰上,伸手隔着内裤按着凸起的部位, 使劲的动了几下。骚蹄子马上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此时的内裤已经成了累赘,果然,大头一把将它撕开,白色的按摩棒顿时露 了出来,还在左右摇晃。   等到大头拔出,我才知道这个按摩棒有多粗,多长,前面还有密密麻麻的凸 点,闪闪发亮,不知道在蜜壶中待了多久了,我只看到淫靡的洞口微微张开,都 已经合不拢了。   【这个给你自己玩。】大头将粗长的按摩棒扔给了身下的方玲,方玲恬不知 耻的塞到了自己的嘴里,满足的舔弄了起来,真骚!   【啪啪啪啪啪……】大头左右夹攻,双手狠狠的抽打着方玲的肥臀,手掌印 清清楚楚的显了出来,没了按摩棒,他又从桌上拿了两根最长的黄瓜,全是四周 带刺的哪一种。   【自己把骚洞张开。】大头说道。   方玲听话的先将按摩棒塞在嘴里,头靠在地板上,双手伸到后面,用力掰开, 骚洞和臀眼顿时张成了两个小口,大头一手一根黄瓜,几乎同时插在了两个洞中, 还是一插到底的哪一种,浪的方玲浪叫了一声,按摩棒都掉在了地上。   【不行,我会叫的。】【拿这个塞住。】大头将刚才撕下的内裤扔了过去, 方玲听话的把自己湿漉漉的内裤塞到了嘴里,同时,两根黄瓜开始快速的抽送, 真的就和马达一样,双手运动的频率远比真枪实弹更快更猛。爽的方玲摇头晃脑, 狼狈的呻吟着,幸好含着内裤,不然恐怕我这边都能听的一清二楚了。   【你也来帮忙啊,别只顾自己爽了。】大头居然要求方玲一起帮他蹂躏她自 己的骚洞!方玲还真什么都肯干,握着按摩棒伸到了后面。   骚洞已经被一根黄瓜占据,可方玲硬是用那根粗长的按摩棒挤着黄瓜一起插 了进去,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应该是摸在了自己的嫩豆上。   【屁股也要摇。】大头坏笑一声,双手就动了起来,只见方玲同时舞动双手, 嘴里发出了忍无可忍的呻吟声,坚持了大概五六分钟,屁股夸张的动了几下,几 根棍状物体同时离开,一股淫汁扑哧一声从骚洞里喷了出来,连喷四五下才停止。   【哈哈,老光棍的法子就是好使,十次里得有五次都会喷!】大头得意的笑 道:【这两根黄瓜等会炒给你老公吃。】【啊……讨厌……就知道羞辱我们。】 方玲吐掉了嘴里的内裤,气喘嘘嘘。   【自己抽自己。】大头奸笑着。   方玲也没犹豫,伸出双手,狠狠的抽打起自己的肥臀,大头悠然的点了根烟, 抽了起来。   【停。】一分钟之后,大头才喊停,将抽了一半的烟塞到了方玲的屁眼里, 方玲熟练的缩了一口,跟嘴一样吐了几个烟圈出来!   这还没玩,大头嘴里叼着那根烟,双手翻开了身下的阴唇,将头凑了上去, 燃着的烟头直接烫在了左边的阴唇上。   痛的方玲赶紧捂住小嘴,不堪的扭头呻吟。   左边烫玩又是右边,看的我目瞪口呆,瞄了眼身边的老七,他整正津津有味 的看着,浑跟个没事人似的,我看他都快成神了!   总算把烟头熄灭,大头又命令道:【绕着这里爬,母狗。】方玲呻吟了一会, 笑嘻嘻的爬了起来,大头体重摆在那,她爬的一场艰辛,可每个姿势看上去又那 么淫荡,简直是熟门熟路了。   【你进去。】这时,老七总算有了反应,一把抢过了我的耳机道:【你轻轻 的进去一起搞。】正当我以为他要有所行动的时候,听到了他后半句话,直接张 着嘴不知道说什么。   【快啊,这婊子明显还没浪够。】老七又加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是因为精虫上脑还是怎么,竟真的挪步走了过去,轻轻来到厨房 门口,推门走了进去。   大头和方玲同时惊讶的看着我,我也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站在门口目瞪口 呆。   方玲第一个反应过来,不亏是老夫老妻,还是做老婆的最了解自己老公,方 玲肯定瞬间就知道了老七的主意,假装惊慌失措的走了过来,把门轻轻关上,还 和大头使了个脸色。   大头也机灵,赶紧说道:【大张,别出声,这娘们自己骚,非要我玩她。】 【你不是早就想对我动手动脚了嘛,趁这个机会,让你动个够。】方玲风骚的靠 了过来,淫荡的挑逗到。   【老七就在外面,你们……】我也演戏演全套。   【别管他,我忍不住了。】方玲顿时跪了下来,迅速掏出了我的鸡巴,张嘴 舔了起来。我一下爽的不能自拔了,索性打蛇随棍上,开始享受起她的小嘴来。   大头见状,也不客气了,先是将厨房反锁,然后说道:【大张,不瞒你说, 这娘们我早就干上了,骚的掉渣啊!你哥们娶了她,注定戴绿帽,你不给他戴, 也有别人给他戴,不用客气,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女人我能做主!】似乎为了 要表现做主两字,大头伸出右脚,说道:【过来舔。】方玲马上娇笑着爬了过去, 爬的时候还把肥臀翘的老高,跪在大头脚下,伸出舌头开始舔弄他的皮鞋。   我现在才知道,方玲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不由佩服起大头来,不,应该佩 服的是门外那位!   【这娘们你完全不用客气,再贱的事她都干过,比婊子还要婊子】大头顿了 顿道:【把屁股抬起来,给大张干。】方玲高高翘起屁股,我也没犹豫,一个原 打,一个愿挨,正打算插进去,手机响了,一看是菲儿,乐呵呵的接起,还没等 我说话,那边就传来了小妮子冷冷的声音。   【我马上就要上飞机去美国了,永别了。】晴天霹雳,五雷轰顶!                上一篇:【我的奴隶姐姐江燕】(1~5) 下一篇:【西海公司】 ©2014 - 2015 pkkthri www.ccbbxx.com -- 如果您未满18岁请速离开,谢谢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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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岳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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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上山下乡(网络图片)
倏忽之间,中国知青上山下乡四十多年,痛与时去,一代人即成历史过客。
我们执手相望,半生已矣,曾经多少鬓丝经历。我们亲历文革浩劫,见证中华民族精神、文化、道德、伦理、常识曾经的种族灭绝,旷古不有。我们亲验变农民的流民历史为市民的流民历史,被冠以最动人的名义,实为掠夺整整一代人学业,空前绝后。我们亲入中国社会最底层神话般贫穷和蒙昧深处,融入真相,根植于精神血肉,每念及此,难禁唏嘘。我们以童贞般信念,践行主义,竟是投身这颗行星上最独特、最痛楚、最动荡、最苍凉的命运,每一希望伏满绝望,每一诚实意味毁灭,每一命运不能选择,每一爱情蕴有悲剧;直至个性集体消失、尊严集体沦丧、人格集体倾覆,罕有灵魂逃生,史无前例。我们的行迹,有别于宇宙间一切生息乃至一切童话、寓言、野史、铭文记载,大体是不会错的。日与月与,沧桑变历,我们会有直面血泪体验而又具精神深度和斑斓个性的记述文字吗?我们可以超越流行、通俗、统一的记忆——进而找回记忆的天性、天赋和天良吗?我们能否还原每一记忆的自由、骨血、质朴、灵性、不可替代性乃至高贵的精神人格吗?
我们是中国的伤口,早已不会流血,却太是深阔。
我们是中国的过程,至今讳莫如深,却太是历史。
太是历史的历史,多是由于人为制造,坚硬地强化着人类一种文明、一种精神的极端特征——最丰富、浑融、深邃、凝重、浩瀚而又最猥琐、暴戾、粗鄙、险恶、荒酷的黑暗,万劫不复,难穷其极,并且堂而皇之地圣化,构成人类历史不宜忽视的重要部分。我们不但是这段绝无仅有历史的见证,也是这一历史的后果。予以记述,以人类性的悲剧气度予以深刻还原,我们责无旁贷;但是,如同洪荒年代的茫茫荒穹,仅是偶有执着而灼亮的夜光掠过——《中国知青史——初澜》(定宜庄)、《中国知青史—大潮》(刘小萌)、《中国知青文学史》(杨健)、《中国知青口述史》(刘小萌)、《血色黄昏》(老鬼)、《无人部落》(杨志军)、《中国知青梦》(邓贤)、《抒情年代》(潘婧)、《沉雪》(李晶李盈)、《羊油灯》(逍遥)、《落荒》(野莲)、《逃亡》(王泽恂)、《无声的群落——大巴山老知青回忆录》(邓鹏主编)……烁烁于疏峰之上,证明着我们民族、我们一代记忆尚存的尊严和底色,然而,相对于三千万知青最历史的命运,相对于无数大山、大漠、大泽、大野、大荒承载的丰富复杂而又苍凉万端的精神世界,依然太过稀少、单薄、苍白。
我们的作为便是我们余生的履历,尤是我们自己。
天地存肝胆,十四位内蒙兵团知青作者,便是没有辜负自己的经历,从北京、天津、上海、杭州、青岛乃至美国、英国、瑞士出发,重返青春遗址,重踏灵魂伤口,重拾最生命的记忆,终以集体合力,着书《天苍苍野茫茫》(任国庆主编),置身字里行间,感觉章章页页来自血脉里的日夜流响,来自超越机构的民间记忆属性,来自高贵的善良和精神担当,或陈说委婉,或大述苍凉,或行文凄清,或微言深义,无不纵笔自由书之而情透纸背,其中,对知青生命真实处境的追问、怆怀与反思,字字殷红,可镌可镂:
69个鲜活的生命和一场烧在草原上的火比起来,孰轻孰重?如果珍惜生命,完全可以在不伤及生命的情况下扑灭大火。(雷霆)
一位烈士的老母亲边哭边说:“孩子啊,一个破草你救它干什么啊?那春草烧过之后,到夏天会长得更旺盛啊!”(刘亚平)
一个很离奇的“九连反党集团”被揪了出来,有司令,有政委,有参谋长,还有组织部长,后勤部长……单独关押,单独提审,先后有30余名战士受到迫害,最后导致两人精神分裂,一人自杀。(隐泉)
领导向慧逼供,要她承认自己故意拔掉池里的塞子,再用身体去堵而没有堵住,目的是想当英雄。慧拒绝承认,现役干部就轮番对她进行审讯……慧是迎着火车头直接冲上去的,死得惨不忍睹,头被碾得粉碎,铁轨上有大片的脑浆和血浆,胆大的男生在铁道上寻找她的遗物,小心地捡起身体的碎片……机修班的男生把慧抬了回去,用纱布和棉帽子为她做了一个脑袋,让她的身体看起来是完整的……那一年,她17岁……在大会上,慧被定性为破坏抓革命促生产的五一六分子,说她是为了想当英雄,故意放掉纸浆,再用身体去堵,败露后畏罪自杀。(隐泉)
其时,如此情境,可谓缩万里于咫尺,合经年于一书,生命价值便是这样不如草芥,成为横亘在整个古大陆最具代表性特征。老鬼夫妇以情以义以泪,采访69位知青死难者家属时,我曾有过几天陪同,深知最彻骨的怆痛怎样残酷地折磨活着的亲人们,真正哀莫心死泪,一生不得干!本书记有老鬼此间文字:“你们是死去的我们,我们是活着的你们”,读之,百感横集,百味莫辨。作者木一写道:不完全记载——
1970年6月26日,六十二团五连战士武绍茹、张淑芬在排洪中牺牲;
1971年4月15日,五十七团三连战士柏永华、单美英为抢救良种牺牲;
1972年9月4日,三团三连战士沈婉芳在工程排险中牺牲;
1972年9月4日,四十三团四连69名战士,用身体扑救草场大火牺牲……
“当生命价值被否定之后,便可以这样光荣的牺牲。”(木一)当年,北大荒知青金训华抢救两根落水木头,内蒙古知青张勇抢救落水羊只,献出生命,皆被冠以至荣,轰轰烈烈树为典型,铺天盖地宣传,且有名诗《理想之歌》写道:“跟上来啊!——英雄在召唤;我们来了——回答声响彻岭南、塞北、海南、边疆。千万个金训华、张勇在战斗,千万个金训华、张勇在成长!”此类宣传,大约永远会忽略——尊贵于一切者,乃是人的生命!人的生命,不仅尊贵于落水木头、羊只,也高于宇宙间一切功利和真理!奥古斯丁曾有一句名言:“生命的尊贵与价值,至高无上。”应该说,此是一切常识一切终极价值的归宿。那些以制造谎言和恐惧而集政治权威、道德权威、文化权威于一身者,正是以绝对真理名义,颠覆人类常识和普世价值,以迷信代替信仰,以统一代替个性,以仇恨代替博爱,以人治代替法制,以演义代替历史,以泼痞习性代替公民人格,以江湖造反代替社会改良,以“出了一个大救星”代替“从来就没有救世主”,以最是绚丽的无耻代替人类伦理底线,以荒诞而又苛密的阶级斗争史代替社会文明史,直至言出祸随,虐杀四伏;直至一句玩笑便会判刑,一个眼神即遭逮捕,一篇文章招致生命处决;直至生者沦为最卑贱的生物,死者丧尽最卑微的尊严。
在绝对真理旗帜下,那个时代,中国曾以多少无辜生命为代价,至今难以估量,几时横强成王道,多是苍生痛哭深。人类历史证明,绝对真理从来与专制文化、专制思维、专制制度血肉浑融;实现绝对真理,必以生命为路基,谎言为旗帜,恐惧为工具,蒙昧、迷信、强暴为过程,绝对权力和龌龊的私利为目的。绝对真理意着绝对的黑暗,经营绝对真理,意味着经营绝对黑暗。在绝对真理旗帜下,苏联2000万人死亡——人们集体等待枪杀已是一种生活方式,“真正恐怖的不是射出子弹,而是经久的瞄准”;东欧100万人死亡——更有窃听、告密、造谣、跟踪、监禁、谋杀、奴役、放逐;柬埔寨200万人死亡——约占整个民族人口三分之一……《天苍苍野茫茫》记述的生命死亡,相对于那个时代的内蒙古草原虽然万不有一,却是跨越四大洲危及三分之一人类生命巨难的一个有机部分,其中,“现役军人斗知青,知青斗知青,女知青斗男知青,现役军人之间相互斗……甚至发动女知青教训、殴打‘思想落后’的男知青,叫做‘姑奶奶运动’”(冯桐),乃是一景。据《中国知青事典》记载:仅内蒙兵团3师26团8连,便有四分之一知青惨遭迫害,“知青患病,不管何病,发烧不到38度,不准休息;女知青来例假也得下水挖渠。按照领导说法,‘只要能爬起来,就得去干活!’‘活着干,死了算!’一位女知青生病了,连长勒令完成全天任务,不完成不准收工。该女知青一直干到深夜,累得走不动了,就跪着脱坯,边干边哭,当晚写下绝命书,经战友们再三劝解才未走上绝路,而连队领导根本不闻不问。一位知青发烧40度,军医不管,去找连长,连长说,‘40度有什么了不起,还没开哪,开水才100度!’……根据36个团不完全统计,有28个团发生捆绑吊打、关押、体罚知青事件,有的单位私制刑具,乱用刑法……其中,2师13团造纸厂制造反革命小集团‘挺进队’案件,对知青逼供、诱供、指供、关押、殴打、虐待、侮辱,先后牵连40余人,有的关押一年之久,有的造成病残。”与此同时,“黑龙江兵团工伤事故死亡553人,其中,有三名上海知青到兵团三天,未经任何安全、技术常识介绍,竟派去排除哑炮,全部炸死。1970年4月,39团打荒火烧死21名知青……广州兵团事故死亡知青210人……新疆兵团1969年以来仅自杀就高达134起……江苏兵团规定:大小便超过20分钟,扣半天工资……云南全兵团发生捆绑吊打知青1034起,受害知青1894人……仅4师18团的30个单位,就有23个单位捆绑吊打过知青,达99人,许多知青被多次吊打。捆绑吊打手段29种之多,例如:背扁担、跪劈柴加踩杠子、捆上后用钢筋绞、吊在空中往墙上撞、夏天烤太阳、冬天浇冷水。有的知青制止吊打也遭吊打。团里有些领导,亲自赤膊上阵,拳打脚踢。该团基建连一位知青,被捆12天,吊打17次,受七八种刑法,遍体鳞伤,不省人事,造成长期腰痛,大小便失常,一度被逼得要自杀。6连一位知青被疑偷了军装,干部集合全连对他进行吊打,逼供。该知青向干部喊道:‘叔叔救救我,救救我!’不但不理,反而打得更加厉害。有的干部随身带着绳子,对谁稍不如意就说:‘我代表党支部把你捆起来!’”(刘小萌、定宜庄、史卫民、何岚着)
我知道,这些不忍卒读的记述,仅是中国知青全部经历之一叶,却可知秋。失去对生命的尊重、信任与爱意,便会如此漠视生命,贱化生命、草菅生命,直至生命失去最卑微的尊严,并且成为一种常态,一种秩序,一种积水成渊的文化特征。我从隐泉记述中读到,知青工伤死后,抚恤金仅有180元!这般轻贱,触目惊心,当年却是习以为常。大约,罕有哪个以人为人的民族,生命价值如是。法国著名的《人权和公民权宣言》起草者西耶斯谈及红色恐怖时,说的惟是这样一句话:“我活过来了!”然而,活得更为艰巨者,乃是红色恐怖中全体中国公民生命。其时,苏联滥杀滥虐,乃是国家直接作为,而中国虐杀,则是以国家力量制造种种骇人听闻运动,唆使全民参与,于是,或虐或杀,浩浩瀚瀚,几乎人人或腥或湿,非恶即丑,罕有净者。1949年后,仅毛泽东签字批示的各类整人运动便达52次,倘若加上引发各个地区运动,则有数百次以上,直至文革浩劫,祸及全民。我曾在《中国左祸》(1993年,朝华出版社出版,是年查禁)序言中悲愤写道:“从布衣寒士到民族精英……幸免于难者,寥若晨星。古有酷刑:墨、劓、剕、宫、大辟、笞杖、徒、流、膑、斩、绞、腰斩、枭首、弃市、车裂、磔、焚、凌迟;更有法外酷刑:炮烙、活烹、抽筋、拉杀、杖毙、剥皮、气憋……然而,其花样翻新和身心摧残,不及文革更甚。左祸势如崩浪,奔若山腾,直至肆虐成千古神话;直至生者失去灵魂,死者没有最卑微的尊严;直至七情肢解,六欲监禁,一切人性被抽象,灵与肉一贫如洗;直至每天是一个新的受难日,自我毁灭与生存一样艰难,人成为人最惧怕的生物;直至人心寂灭,寻觅无望,深重夜色中不见一缕星光;直至许诺即是背叛,告密意味忠诚;直至鲜血淹没了红色,泪水填凸了海;直至古大陆荒芜、癫狂、危机成东方传说。”生命对生命的厮杀、冤杀、谋杀、掩杀,竟然蔚为一个拥有大美文化和绝代风流民族的浩浩景观。唯是同痛者,珍与论自新。作者的反思锋芒,同时深刻地直指知青自己:“为一个馒头,为几元津贴自杀的事件屡见不鲜。”“一群根本就不懂得生命意义的孩子,就是这样,撑过和没有撑过那段艰苦的岁月!在那个年代,生命被蔑视到没有谁真的懂得珍惜。”(木一)“为了病退回城,知青们不惜长期服药造成有病,想出的办法真是花样翻新,层出不穷,结果落下终身的慢性疾病。”(刘亚平)“据不完全统计:兵团前五年,自杀的不下百人,三十五团X连战士苏xx,��同班战士争吵后自杀;���九团四连战士马xx,因被怀疑偷了五元钱自杀;十九团五连战士王xx,因没有门路返城自杀……”(木一)女知青佟卫红蒙受不白之冤,遭到知青战友批斗,悲愤诉辩无果,以死讨还清白,吞药自杀。禾菱写道:“才十八岁的姑娘啊!是谁让她走上了不归路?是排长班长?是那些积极分子?还是她自己?还是那个革命得让人窒息的年代?我一直在想,那些当年曾经狂热的左派们,那些曾经参与批斗,言辞激烈、上纲上线的人们,在已经过去的三十多年里,有没有涌上哪怕是一点点的内疚?有没有闪现哪怕是一点点的忏悔?”任国庆则以锋利的诚实,直趋知青精神幻灭后的不堪境地:“打群架,偷懒耍滑,出工不出力,蛮不讲理,欺压新兵……用来消遣的游戏有‘对茬子’,就是用最肮脏的流氓黑话、隐语,互相辱骂……许多男宿舍都有赌局……恋爱,做爱,却不结婚……偷鸡成了堂而皇之的行为。每天天色傍黑,一辆辆驴车纷纷出动了。那已经不是偷,而是明火执仗地打家劫舍。”至此,魂魄尽劫,形骸放浪,知青上山下乡已臻极境,谈不上是悲剧,只是太难收场的惨酷闹剧。
至此,人们从浩浩荡荡投身文革到轰轰烈烈上山下乡,以童贞般信念,追求的英雄主义无英雄、青春意义无意义、为真理而斗争无真理,仅剩空洞的肉躯返城和浑沌的肉欲满足。至此,一代人的精神人格,由无奈而自觉,由必然而自然,由量到质地完成了换骨换血,罕有背对命运的慷慨悲咤,罕有灵肉的自救义举,更罕见因为文明的倾覆而以砥以砺。作者袒呈知青群体自身的精神溃灭,需要皈依精神生还后的怀远境界,需要穿越坚硬的黑暗和刀锋般的痛楚,需要撕开深远的伤口。全书最是惊心动魄的文字,莫过任国庆愧述殴打知青刘胜利经历,“打得越狠,立场就越坚定。打得越狠,就越要求进步。打得越狠,表现就越好。打得越狠,我身上的兽性,虐待欲望越可得到淋漓尽致的发泄。”尽管任国庆打得精疲力竭,却为知青积极分子们所不屑,围殴暴打得棍子、锹把、擀面杖全部折断,凶残已极,刘胜利惨叫,讨饶,缩成一团。不久,“两个教育运动”全面铺开,一到晚间,连队便有男女知青惨遭凶殴的凄号。任国庆的忏悔文字,同样震撼人心,并且祈望能有赎罪办法。该篇文章曾在网上发表,读者如云。一位知青网友写道:“我为当年年幼的我们大哭,为我们的愚昧残忍大哭,为刘胜利大哭,为所有当年被无辜戕害的生命大哭!这眼泪是洗礼,是记忆!这哭又是畅快淋漓!”一位署名阿尔巴尼亚的网友阅后表示:“真的不能原谅你,对你的回忆说不清是什么感受,有一点你终于说了实话,凭这高看你一眼,还是不能原谅你,但就此不再恨你。”读之,百感交集,该位网友不有至深痛彻,焉出此言。
然而,我知道,将自己曾经的丑恶公开,诉诸文字,袒呈在人们稠密的目光中,该需要怎样的义无反顾和真怀大勇。我知道,我们一代人不仅是文革浩劫至深受害者,也是最主要、最主动、最疯狂的参与者,从渴望“踏着国际歌的鼓点,杀向一切反毛泽东思想的混蛋,白宫、红场捣贼穴”,到“上山下乡干革命,红卫兵斗志还是那样旺”,只讲敌我,不论是非,捣毁寺庙,焚烧文物,批斗同胞,刑讯逼供,抄家劫舍,直至丧失常识、常情、常理和常伦,成为颠倒文明进程、善恶价值、道义基准的马前卒;直至善于迷信、凶残、丑陋、卑怯、无耻到一切文字不曾有过记载的境地;直至不再是精神、文化、道德意义上的中国人种,更非世界公民,罕有例外者。我知道,我们一代人与其说是被拖进了灵魂屠场,莫如说是人人争先恐后挤进灵魂屠场;与其说是人人恐惧精神阉割,莫如说是人人“斗私批修”后自觉地自我阉割,并且努力地去阉割别人。我知道,如果红卫兵运动没有被实用性、功利性、技术性地转变为知青运动,产生一批又一批希特勒、波尔布特分子,将是历史的必然。我知道,我们一代人至今讳莫如深,集体失忆(其实,整个民族都在蓄意遗忘、善于遗忘、盲目遗忘、被迫遗忘);至今怯于直面真实历史、真实自我、真实的灵魂处境;至今罕见相应的灵魂酷审与真正意义上的精神复活。我知道,任国庆的这种袒呈和忏悔,是心壁上淅淅沥沥不竭的殷红,是将烛火探入自身黑暗的执着,是心凛凛而从义的自我审判,是雪耻以图自新的精神艰卓,是拒绝人种腐烂与无耻下去的自我哀怆,是光复个体乃至民族精神人格的积微累进和一己真淳,有着“虽千万人我往矣”的担当和气度。作为北大荒知青,我以最是虔敬之心,深深感谢我的内蒙知青兄弟。
《天苍苍野茫茫》中的忏悔文字,俯拾即是,最为珍贵,从自省愚忠盲从,到反思草场大面积成为耕地的生态破坏,无不感受到勇于罪己中令人尊敬的痛苦。冯桐、江音写道:“那时候,蒙古牧民跪在放火烧荒的连长脚下请求:‘草是牧民的命根子,不能烧哇!烧掉了草,布拉滩就会变成盐碱滩!’……40年后的今天,我们应该怀着特别沉重的心情来纪念那些为草原跪地请命的蒙古族人民,他们才是最懂得、最热爱这片土地的人们!面对这些茫茫的盐碱和沙漠,我们应该跪地忏悔!”这种至真的自省、自期中,我读出的是高贵人格的崛起,是将自己抵押给永诀耻辱的未来。
忏悔之于我们个体,是生命精神的真醒。
忏悔之于我们民族,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忏悔,仅仅属于良知未泯者。忏悔,是拒绝每一次生还走向更深刻的死亡。忏悔,一如雷电,痛彻地跃入自己的全部黑暗。忏悔,无论私秘抑或公开,都是对天地有正气的信赖,都会使生命拥有真实的灵魂,使灵魂拥有高贵的命运。虽说忏悔一语始于佛教,但是衍化至今,已在诸多宗教及至东、西方文化中具有日渐趋同的涵义。忏悔,无论出自宗教有神信仰的超验语境,抑或来自泛神、无神的良知语境,或多或少、亦质亦量地有了自省、自疚、自责、自爱、自赎的精神品性。忏悔,既是神性、神律关系,又是人性、自律关系,已经属于超越智慧的灵魂自觉,属于不随躯体消失而消失的高贵自珍,更属于人类精神不朽进化中最具救赎、新生、责任、良知、尊严意义的深远自期。其实,忏悔之精义,中国“内圣”文化精粹中古已有之,无论形上形下,不仅息息相通,且别具博蕴,从“一日三省吾身”,“观过斯知仁矣”,“释然悟,翻然悔”,“改过以自赎”,“见利思辱,见恶思垢,嗜欲思耻”,“过而不悛,亡之本也”,到“恶莫大于无耻”……无不一道一也。虽然东、西方语系、语意各异,忏悔对象有别,但蕴于其中的精神生命、精神升华日渐相向、相融。无疑,忏悔意识一旦成为个体与集体的常识甚至常识力量,一再陷于精神绝境的中华民族之精神重建,必将迎来最空前、最历史、最不可抗拒的机会。忏悔,将使我们的历史从此成为世界具有尊严的历史一部分。忏悔,将予以东方古大陆精神、文化、道义、伦理、常识复兴史诗般的归宿和梦想。该书的反思,出经入纬,识见横出,由德国纳粹有组织的焚书和文化、精神崩溃,到中国文革相似历史的比较;从“德国人不掩饰曾经的罪行,正视历史、反省历史、勇于承担责任的精神”,到痛深追问“20世纪后半世纪,我们是同代人,同样是建设国家,同样是热血青春和爱国情怀,但我们的道路,我们所收获的成果为什么如此大相径庭,天遥地远?”(江音)——天遥地远的,还有制度差异、价值体系、记忆结构,尤其德国的灵魂——知识分子阶层整体尚存,然而,中国灵魂——精神重建、文化复兴、政制改革、记忆恪守、公平正义的担当者——知识分子阶层历尽太多运动、太多浩劫,直至陷落于市场经济大潮,荡然几尽。不能不自我面对、自我实言:我们已是一个没有真正知识分子阶层的民族,危如累卵。尤其危机者,乃是其价值体系崩毁。一经丧失终极意义与核心价值追求,知识分子与贩夫走卒、政客泼痞何异?四顾荒茫,以高贵人格、自由精神为本原、本真、本质的知识分子,尚存几许?次而言之,瓦全者有几?——无数善于跪伏的依然怯于站起,无数终于生还的勤于更加深刻地��去,直至极功极利、极取极欲,直至引领社会全人格丧失,直至尊严丧尽后依然优雅得神秘而又深刻,无痛无觉,领军整个民族以雷万钧般的步伐深入史诗般的无耻。其时,以娱乐为文化、以信息为知识、以假话为智慧、以逐利为业绩、以无耻为炫耀先行的腐败,已经纵深发展为腐败单位化、黑帮化、世袭化、市场化、体制化,蔚为社会生活方式和国家特色景观,竟至形成的腐败集团垄断几乎一切社会资源,却罕有知识分子监督与昌言的义勇。权贵集团甚至包养一批主流经济学家和法学精英,大展拳脚,为其鲸吞国有企业乃至全民财产创造强盗理论。据世界银行报告,中国0.4%的人口,占有70%的财富。一份中国权威部门联合调查报告显示, 大陆亿万富翁3220人,高干子女2932人,占91%。据《当代中国社会流动》所载,这些高干子弟拥有资产20450余亿元,掌控金融、外贸、国土开发、大型工程、证券五大经济领域,形成事实上的官僚权贵阶级。千真万确,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然而,罕有知识分子义正言辞声音,尤其不见其集体监督力量,任其恣为。中国文化赋与一代又一代布衣知识精英的浩然正气、舍我其谁的大丈夫精神人格,似已远去。其实,制度差异,乃与精神、文化、道义、伦理、常识及其记忆世界存亡——尤其与知识阶层存亡,互为因果。不观高崖,何以明颠坠之患。德国知识阶层引领整个民族忏悔期间,尤是以确立新的制度为先,尤是以尊崇、保障人权、普世价值的制度建设为要,当为镜鉴。
尤其值得回思再三者,便是该书冯桐记述弟弟冯棠的研究思考:“……我们这一代人和上一代人一起,用我们经历的苦难,把中国自辛亥以来的革命潮流挡住了,给中国社会和社会意识回到理性提供了一个百年未有之机会。……有两个要注意的地方,一是,理性。二是,机会。理性是指理性政治思维,是要回到中国所处的现实环境来,摒弃意识形态框框,来思考实践,寻找国家“长治久安”的道路。中国传统社会意识崇尚威权,理性成分不多。与其说“回到理性”,不如说“开创理性”,有许多启蒙工作要做。其艰难程度要充分估计到,所以说,是仅仅“提供了一个百年未有之机会”,提供了一个可能性,不是必然性。”——观远者,察其神而不望其形,冯棠之察,神形俱是。百年以降,尤其“五四”新文化运动,可歌可泣地反对专制制度和昌明科学民主,却可悲可叹地迎来洪秀全式暴虐方式加俄国暴力逻辑,可谓前门送贼,后门揖鬼。此后,批判一切、绝对毁弃、偏执激烈、恶斗习性,日甚一日,各路红色江湖帮派,恰逢其时,各执主义大旗,趁势造势,颠覆世界得万劫不复,直至文革浩劫的物极而反。或许,这个物极而返,便是两代人以旷世苦难终结的非理性浑洪大势。探入其势,还原历史,承认真相,自检自究集体无意识中的文化基因、非理性人格走向,是自信,是气度,是宽广的文化视野,是变曾经的不幸为高贵命运的珍贵资源,是坦然接受历史的全部难度与强度,是创造明天人类历史上最辉煌、最深远的民族复兴乃至和解史诗般的准备。从一句真话做起,从一次自省做起,从一方操守做起,从担当记忆的尊严做起,从自我启蒙做起,从精神绝境最无奈的突围做起,因为大爱未死,大美仍在,因为十四位内蒙知青作者代表的一种精神人格尚未死透,不息而生生,《天苍苍野茫茫》是证——诚如重庆知青王康先生所言:我们只要站起来,就有昂首天外的超绝之态;我们只要走出去,就有空谷足音。“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万物皆备于我”。
天道长远,行怀渺渺,是为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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