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监狱》
正文 天使监狱(01-05)
作者:ranger4b
字数:23739
第一章——禁锢天使
「符小姐,有包裹送来给你!」秘书小艾将一个包裹放在办公桌上。「谢谢
你,小艾」。身形娇小的小艾走出我的办公室关上了门,期待已久的货物终於送
到,虽然离午餐时间还有个多小时,但已没有心情再工作下去了。打了一个电话
给小李叫他来接我,之后挽着Gucci手袋离开了办公室。离开办公大楼,先
去了公司附近的一间新开张的英式百货公司的丝袜部,百货公司的丝袜部是我最
喜欢闲逛的部门,在十四岁时得到第一对丝袜时开始,就对这种女人恩物锺爱极
了。一踏入丝袜部,各式各样的丝袜映入眼帘,使人花多眼乱。「小姐,这是最
新款的丝袜,从英国进口,质料很薄,手感平滑,而且弹力适中地紧贴双脚,特
显阁下双脚的线条美。售货员向我推销着并将一只黑色的样办递给我尝试,我用
手轻抚了几下:」真的不错,我想要白色吊带的,还要穿上脚后白得如雪的那种。
「推销员呆了一下,这年头竟还会有人买这种白色的丝袜,还要是一个穿着高级
灰色行政套裙,浅肉色的丝袜及黑色真皮高跟鞋的年轻女子,她完全想像不到我
有如此」品味「。」啊!小姐,对不起,这品牌没有生产雪白色,他们只生产一
些适合上班穿着的颜色,如果你要雪白色,我可以介绍另一品牌给你,但价钱…
…「」价钱不是问题。「我打断了售货员的说话。她带领我到另一个货架,那货
架挂着五颜六色的丝袜,不但颜色鲜艳,而且款式繁多,有袜裤的,吊带的,长
筒的,连鱼网丝袜也有。」三对白色的,还要红色蓝色的各三对,有紫色吗?如
果有多要三对,还有刚才你推销的,黑色肉色各要六对吧。「最后结帐诚惠三千
二百大元大元。之后在百货公司内买了几双高跟鞋及美容用品。一袋二袋的走出
百货公司,小李已在百货店门口等候,我跳上宾尼房车看见包裹放在座位旁边,
就知道是小李来接我前已到过了公司。车子缓缓开动驶离商业区。
老陈打开大门迎接我回来。「小姐,要下午茶吗?」「好的,谢谢」心想反
正要到晚上才可以拆开包裹,因为忙於购物没有用过午餐,就来个下午茶吧。我
走上楼梯,拐了一个弯就到了我的睡房。在睡房内更换了便衣,在床上试穿着新
买的红色丝袜,的确是很好的货色,套上脚非常的紧贴,再加上我的42吋长腿,
简直就是完美的组合。收拾好「战利品」后换过便服立即出房走下楼梯,再穿过
长长的走廊到达了饭厅。老陈已为我预备了烟燻三文鱼三明治及英国玫瑰茶。同
住的就只有爷爷和奶奶,一个月前已经搭飞机到法国巴黎去了,不知要玩多久才
回来,这样家里除了司机小李和管家老陈之外,屋内就再无其他人了。下午茶后
我返房小睡片刻,迎接着晚上来临。
冬天的天空黑得特别快,七时晚餐过后我立即返回房间,急不及待地拆开包
裹,内里是一套桃红色的女佣服。因怕小李碍事,我特别使开了小李,小李应该
今天也不会回来,家裹就只留下管家老陈了。啊!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绮华,
洋名叫dice,是一间上市公司符氏企业唯一继承人,父母在我三岁那
年就过世,我是由爷爷奶奶带大的。还有一个叔叔,而我今年二十五岁,身高
75cm,体重48公斤,三围分别是36D、26、32。拥有一头浓浓的黑
色长发,长发及腰。有朋友说我样子似姓周的新闻女主播。乍看之下,我跟一般
的officelady无异,但我却有我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十点一过,管家老陈就进入了梦乡,我特别用玫瑰花香沐浴乳洗了一个香喷
喷的澡,将我原本就白嫩细滑的肌肤洗得更加柔嫩、白里透红,出了浴室,围了
一条大浴巾在身上,我在梳妆台前坐下,首先在脸上涂上化妆前要用的紧肤水,
再用眉笔修饰一下眼眉,一对略带妖艳的柳叶眉就完成了,接着轻轻上了点粉底,
扑上腮红,让细緻白嫩的肌肤更添丽色,接下来我拿出,宝蓝色的亮粉眼影,轻
轻刷在眼皮上,一对勾魂摄魄的媚眼呼之欲出,再涂上睫毛液,放电指数瞬间增
加一倍,狐魅的勾魂眼完成后,我噘起性感的小嘴唇,擦上泛光的红色唇膏,露
出妩媚的笑容,镜中映照出的无疑是个性感美女,戴上新买的半罩式黑色蕾丝胸
罩,丰乳若隐若现,尤其是深邃的乳沟,叫人口水直流。中学时就读女校,因为
家管甚严,念大学时也很少机会结识男孩子,所以至今仍然是处女,亦可能家管
严厉这个原因,我反而非常任性。打从3岁就开始学懂了自慰。我用手抚摸自
己私处,突然,一股热流由尾椎处直沖而上,我发出轻微的喘息、兴奋地低声呻
吟,乳白色的液体从下体流出,我用纸巾擦乾下体,开始穿起从网站上订造回来
的桃红色女仆装,女仆装是我自己设计的,长袖公主膊,低胸衣领有一个大蝴蝶,
再衬上蓝色别针。围裙向后可以结成一个特大蝴蝶。裙子很短,短得只足够遮掩
大腿根部,稍一移动,就会露出阴部,再从抽屉内挑了一双新买的白色吊带丝袜,
紧紧包住修长匀称的双腿,全身上下风骚无比。再戴上白色蕾丝头饰,穿上一对
7。5公分高的黑色漆皮幼跟高跟鞋。现在的我跟一个女佣无异,但在我心里的
渴望依旧没有满足,原因是没有了主人的差使。我看着镜中自己的打扮,满意极
了,十足的美艳性感,娇媚无比,叫男人莫不心动不如马上行动,大概是因为心
里强烈又无法满足的欲求渴望吧!我在镜子前转了几圈,满意地审视自己的打扮,
又重新坐回梳妆台前,在两耳别上下午刚买的白金色细条夹式耳环,我抹了点香
水擦在耳后、颈下和胸口,弯下身在脚指甲涂上桃红色的指甲油,对着镜子开始
细心地擦着手指甲油,刚擦好,我突然听见锁着的房门发出一声轻响。
我心中跳了一下,随即房门被打开,出现的竟是司机小李,而且旁边还跟了
老陈及另一个男人。老陈背着一个黑色的大旅行包,另一个则是我公司的前法律
顾问,叫黄志荣,但他在半个月前被我解僱,原因是欠了数十万的贵利债,贵利
跑上公司收数而被解僱,他手上拿着数码摄录机正在拍摄,我尖叫「你们干什么?」
小李说话了「小姐?嘿嘿,从一年前我进入这个家当司机开始,就发现你有这样
的癖好,每次偷看你变装后的样子,都让我心里痒痒的,巴不得上了你!」我吃
了一惊,想不到自己的秘密竟然早被小李发现,这时黄志荣说话了,一付垂涎三
尺的样子盯着我起伏不定的高耸酥胸直瞧「嘿!嘿!小姐!想不到你除了长的细
皮嫩肉外,平时上班只见你穿套装,想不到身材还这么骚啊!要不是小李给我看
你变装后的照片,我还真没料到你骨��里原来是个欠人操的娘们!」(照片?还
有照片?我什么时候被小李偷拍了?)我心里正想着,小李从口袋里丢出了一叠
照片散在我面前。每一张都是我变装后妩媚动人的样子,有穿着性感护士制服、
顶着白色护士帽;噘着火辣的红唇、脚蹬超细白色高跟鞋像妓女一样趴在梳妆台
前看着自己自慰的镜头,还有跪伏在床上、全身上下除了狂野的金色卷发和火热
的红色吊袜带系在腰臀外、扭着下半身把用手指玩弄着;甚至有穿着低胸晚礼服、
长发浓妆对着窗户露出香乳、捏着乳头、舔着红唇、一脸春情大动的淫态。我突
然明白,原来小李住我对面楼房,难怪被他发现了,而且还拍了相片。想到那张
对着窗外露乳的照片,我不禁脸上一红,当时自己心里还暗自渴望有人会发现自
己的媚态,却只见对面窗户一片黑暗,没料到小李早就觊觎我许久。
小李看我盯着那照片,他登时看透了我心里想的,淫笑了起来,「小姐,我
就知道你一定也巴不得早点让我上了,今天总算让我有机会,不过好东西要和好
朋友分享,我还真怕自己满足不了你这小贱货,所以特别找了两位好朋来,一块
儿安慰你啊!哈哈哈」被他一说,我心里明明羞愧难当,却又彷彿被挑起了身埋
的渴望。环顾四周,我正想着如何逃出房间,不料竟看到志荣裤子前端撑起的大
帐棚,那股渴望更进一步吞噬了我。忍不住示弱柔声问「小李,你想怎样?」这
回老陈先出声,「小姐小姐,你那么媚,我真想替你拍写真集,你脱了一定比那
什么香港的蜜桃女孩李丽珍还美。」志荣接着说「没错!就是拍写真集,不过是
不一样的喔!」我心跳得飞快,不知将会被如何处置。只见小李得意地下令「把
工具拿出来!」阿强卸下肩上的黑色大背包,拉开拉炼摊在地上,我一看心头跳
了一下,我颊上也微微泛起红潮,衬托出胭脂般的脸色,额头渗出了几滴汗珠。
小李观察到了我的反应,十分满意,老陈用一根麻绳将我双手反绑起来,小
李从背包里挑出了一个红色的口塞球,对着我晃了晃,「我亲爱的小姐,这塞口
球是专为了你准备的,虽然你家是独栋的郊区别墅,你就算叫多大声也没关系,
不过我就是爱听你想叫又叫不出来,用鼻子呻吟的声音。」我极力反抗挣扎不让
小李用塞口球塞着我的口,但老陈用他强而有力的手臂将我按在床上,感到右脚
上一只高跟鞋被脱掉,脚底一阵痛楚使我大叫着,说时迟那时快,小李己将塞口
球塞进我嘴里,再在后脑绑紧皮带,我开始放弃挣扎听他摆佈,希望这场折磨赶
快过去。接着老陈再用绳子照着我的乳房连手臂、细腰及下体的曲线结结实实的
捆绑了起来,不一会儿,我我全身被绑得像肉粽似的,乳房的绳子绑的非常紧,
令呼吸有点困难。老陈接着拿出一件诡异的黑色丁字皮内裤,两旁用铜扣相连,
屁股的位置突起一条半长不短龟头有颗粒的假阳具,不算太粗但若插入肛门也是
很难消受,在内裤的最底层可以置入电池,而前方则有一个开孔,看来是给肉捧
进入时用的。老陈掀起我的裙子脱掉了内裤,再将那诡异的黑色丁字皮内裤套上。
呀…屁眼很痛呀…痛得眼泪直流,口中被塞上拘束球,嘴里拚命想叫出声,我却
只能发出咿咿啊啊的模糊呻吟的发出抗议的声音,又不知什么原因,口腔中的口
水似乎偏偏要和我作对似的,在这个时候分泌得比平时都异常的旺盛,很快就充
盈了我的口腔,口水完全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小李之后用绳子将我双
脚合拢在脚踝及膝盖紧紧的捆绑起来,他再用一条绳子从乳房和膝盖的绳子连在
一起,使我的膝盖贴住乳房,现在的我已经完全失去了自由。黄志荣一直拿着数
码摄录机拍摄我整个被人五花大绑的过程,我的口水从口角不断流出,然后我被
迫跪在床尾,脸上浓妆艳抹,披垂着一头的黑色长发散在白嫩的肩上、背上,心
里忐忑不安,不知接下来还有什么命运降临在自己身上。
小李看着我被捆绑在床上的模样满意极了,因为乳房及膝盖被捆绑在一起,
我的头不自主地向下垂低,口水依然不停地在口角涌出,小李用力的一手扯着我
的头发把我的头拉起,得意的笑着说「小姐你真是美啊!看起来一付楚楚可怜的
样子真叫人垂涎啊,嘿!嘿!不过我会让你变得更美更骚的,到时候肯定没有男
人抗拒得了你的魅力。今晚开始我将好好地调教你,从身体到内心,把你塑造成
完美的性感尤物,哈哈哈!」我听了冷汗更是直冒。这时在我的视线内,只看见
老陈在我的抽屉内寻找什么物品以的,老陈忽然大叫着:「哈…找到了。」他手
里拿着一条金色小铜钥匙。「啊!那是我衣柜内的秘密暗格的钥匙呀!不要,不
要看呀。」但我依然只可以呜呜哇哇的叫着。小李见我呜呜哇哇抗议着,他便说
了一句:「小姐,是时间享受了。」小李伸手入到下体,原本只是疼痛的屁眼忽
然变成剧痛,原来小李将皮制丁字裤的开关开着。原来跪在床上的我不由自主地
倒卧床上。我双手不停用力挣扎着希望将剧痛发泄到别的地方。屁眼这时的痛楚
是我有生以来从未试过的,我不停地深呼吸,除了口水从口角溢出之外,沫液更
倒流哽住喉咙使我咳嗽不已。口水更从鼻孔啧射出来。我呜咽地叫着,双眼眼泪
不停流出,只希望小李停止那个震动器。
老陈此时打开衣柜,找到了暗格。那个暗格是我五年前家里装修时静悄悄的
加装,只有做装修的工人知道,天晓得老陈会知道那儿有一个暗格?究竟这个老
陈还知道这间大宅多少秘密?他用那条小钥匙打开暗格大叫:「大家看这是什么?
护士服、警察服、银行职员服、空姐服,啊就空姐服已经三套——日本航空的,
日本大和航空,还有国泰航空、上身是白色,下身是天蓝色的水手服、红色的赛
车女郎服、黑色的Lolita服,红色的圣诞女郎服,还有兔女郎服也有六套,
分别是黑色、红色、黄色、紫色、粉红色及蓝色,另外还有一件淡黄色而裙叉高
至臀部的旗袍,最令老陈惊奇的就是在暗格内竟然找到一件婚纱。老陈对每件服
饰逐一细想,试着想像小姐穿着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此时小李的手提电话响起,他接听了电话:「…唔…已经正在计划中了,她
正在享受着…什么?明白了,老闆,我会好好照顾她至你回来,这一夜我会令她
好好享受的……」小
李挂断了电话对老陈及黄志荣说:「」老闆「今晚不能来,
预备给小姐的节目要留待明天了。」「多可惜…」黄志荣仍然手持摄影机拍摄着
我的说。「算吧!多让小姐多做一天处女吧。」「各位不用担心,我另有打算,
要她今晚不好过。」小李将捆绑着我胸部及膝盖的绳子解开伸手入我的胯下关掉
了电震器,我虚脱的躺在床上。「小姐,你这么快就虚脱了?这只是开始,刚刚
的电震捧只调到最慢的速度,而且电震捧是给初学者用的,我还有一个专业型号
等待着给你试用,看来你要多加锻炼。」我听了这几句说话,只感到汗流浃背,
刚刚只是最慢的速度,而且是给初学者的?如果他用上专业型号,我已经死去了。
小李从包包找出一对耀眼的小金环,而小金环有一条小铁炼连接着一个小金色的
金属球,还有穿洞的消毒工具跟细长的金针,将金针烤过火后走向我,他将上身
的低胸衣领再向下拉露出双乳,正好小李望着我一秒钟随即手起针落,一瞬间刺
穿了左乳头,我疼痛地呜呜地叫出声,而马上右乳头也遭遇同样的事。小李他用
手轻轻拨了一下金属球,金属球就「噹噹」的响了一下。「小姐,这乳环是」老
闆「送给你的礼物,见面时再会有见面礼,让你一生难忘,大家看乳环是不是跟
小姐的粉红色乳头很合衬呢?」他们三人同时淫笑起来,而我只感到羞耻地垂下
头,一眼也不敢望他们三人。
经过刚才的一阵折磨,我脸上的妆都花了,老陈一边帮我挑衣服,小李叫志
荣脱下我口中的拘束球及将我的捆绑松开及脱去女佣服,只余下胸罩、丁字裤及
白色吊带袜。小李命令我重新上妆。而因为刚才的折磨流了很多口水,我口乾死
了,要求小李给我一杯清水,但小李只冷淡的回答:「一会儿不单上有特饮给你,
更有味美的大肉肠让你品嚐。」他吩咐志荣监视我的行动,并示意如果我有不轨
企图,必要时可以使用武力对待,但切记不要打脸。我不得不乖乖地重新打上粉
底、扑上腮红,涂上红色的脣膏,刷上又黑又亮的睫毛膏,让又长又密的假睫毛
看起来更妩媚,随着眼睛眨呀眨的散发魅力。这还不够,小李示意我画上眼线,
完成一对迷人的勾魂电眼,又要我喷上珍藏的香水「毒葯」在颈间、腋下和乳沟。
志荣拿出绳子将我的乳房、细腰结实的捆绑起来,他脱掉我的丁字裤,用一条绳
子捆绑在盆骨,绳中间打了一个结,志荣将这条绳从前面的跨下绕到后面绑好,
绳结刚好陷在我的私处。「呀,痛呀,求你不要。」志荣完全听不到我的诉求,
他只沈醉於折磨我当中。之后再为我穿回丁字裤。老陈从衣柜挑了一件低胸黑色
连身丝质亮光短裙及黑色丝袜裤要我穿上,这件连身裙比较阔身,所以内里被人
用绳子捆绑着不觉显眼,之后再穿上红色的尖头7。5公分幼跟真皮高跟鞋。小
李从后用手铐将我双手腕铐住,再用另一个手铐在手肘再铐住。手肘被后后拉铐
上时我「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天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老陈见我双眼泛
起泪光,用纸巾为我抹去眼泪以免弄花化脸上的化妆。小李在包包取出一个直径
5釐米的金属圆环型口枷为我带上,在后脑勺的位置打结,再用的的长发掩盖好。
小李再用外科口罩遮掩口中的圆环。再披上大褛,这样就无人察觉我被人用各种
拘束器拘束着。最后小李在我颈上套上颈圈再接上铁炼。
小李拉着铁炼拖我离开睡房,只走几步我感就到私处开始湿润起来,加上屁
眼的电震捧,我只有蹒跚我走下楼,期间刺在乳头上的噹噹跟随着我的步伐而
「噹噹」作响。志荣手持摄录机紧紧从后跟着。好不容易到了大门,门外停了一
部小货车,小李叫我爬入车尾,我爬入车尾,小李先将颈圈的铁錬扣在车尾的地
板上,再用一双连在地板上的脚镣将我双脚锁上,志荣这时提议将我蒙眼以免泄
露行程。老陈应声就用一块黑布将我双眼蒙了起来。「究竟他们三人要带我到什
么地方?又会有什么的手段折磨我?」我心里担心地想着。车子摇摇晃晃的开动
着,双眼被蒙着,不知停了多少次交通灯,更不知拐了多少个弯,最后到达了目
的地。
第二章—节目开始
一道强光将我弄醒,原来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她们将矇眼布除下,太阳正正
就在头上,强烈的阳光令我的眼睛无法张开,她们解开双脚的捆绑,扶我从车尾
箱下来,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及绻缩於车尾箱,双脚已经全没知觉,当血液再次於
双脚运行,那种刺痛直使我叫了出来。黑色衬衣的女人和另一个穿红裙的女人将
我扶入屋内。直走向一条向下层走我楼梯。我心中非常惊慌,不停挣扎,双脚不
停乱踢乱踏,一双高跟鞋因为亦被我踢甩了,但她们两人用手臂圈过我被反绑的
双手,无论我如何挣扎,也挣不开她们两个。就在此时,眼前出现一位年轻女子,
年约24-25岁左右,长卷发型,拥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眸,样子充满气质,小
咀涂上鲜红色口红,她身穿白色绣花旗袍,显出她玲珑浮凸的身材,两脚穿上很
薄的白色丝袜及白色高跟鞋。她缓缓的走过来,向我打量了一下自我介绍说:
「我叫林少萍,是这里的大姐。」她用左手轻轻托起我的面颊,右手就抚摸了我
的下体说:「哎哟,原来姐妹是个小贱人,被这样紧缚塞口虐待鸡巴竟然会硬起
来,看起来是一个潜在被虐狂。姐妹的体形也非常标准,皮肤也非常细腻嫩滑,
双腿应该也有42吋长,姐妹的身体压根儿就是一个女人身体,胸部也有36C,
真难想像你的乳房在不变身时如何骗过别人,但最难得是没有喉结。来吧,跟姐
姐到下层休息休息。」心里一直担心自己的安危,从来没有留意过自己的鸡巴由
机场至今都是处於勃起状态,难道我真是被虐狂?身后两人此时就将我推入下层。
落入下层,只有暗暗的灯光,隐约见到下层另一端有一间牢房,身后两人将
我推入牢房,牢房内有一张6呎阔铁架大床。她们将我身上的捆绑及塞口全部松
开,我立即大叫救命及逃跑,但那个穿白色衬衫的女子双手将一个熊抱,然后将
我掉在大床上,我完全不能想像那个白衣女子竟然可以有如此大力。那个叫少萍
的就说:「你放弃吧,这里离上海市要两小时车程,而且这里地处偏远,附近不
会有人,你大叫不会有人听见,逃跑亦没有汽车,乖乖的留下吧。」这时红衫女
子命令我躺下,她用手铐将我双手铐在床头的铁架上,而双脚就被分开分别用两
套手铐铐在床尾的铁枝上。美恩先将我的裙脚拉高,露出了黑色蕾丝底裤发吊带
丝袜。她一手又下我的黑色蕾丝底裤将勃起的鸡巴露出,白衣女郎将一个避孕套
套在我我鸡巴上。林少萍跳上床骑在我身上,她慢慢弯起腰将面孔靠向我的面,
她的长发垂下扫到我我的面,林少萍的身上发出的幽香,使我全身也松弛过来,
虽然如此但我依然很害怕,我将面孔扭向一面,林少萍在我听边轻声道:「你想
知道我如何玩弄你吗?我偏不让你知道。」之后她就用黑色布条将我双眼矇起来。
我感到非常惊慌就感到林少萍用舌头舔了我的面颊一下,之后用手紧紧捉着我的
面颊将头扭过来望着她,林少萍将她的嘴唇印在我的咀唇上然后就湿吻起来,她
的舌头有如毒蛇般在我的嘴内乱拨,除此之外,她不停将口水灌入我的口中���我
不停的「唔唔」大叫及挣扎,我口中的口水多得在口角边流了出来,而耳中只听
见白衣及红衣女郎格格而笑。而这时候我竟然感到鸡巴有着一种奇妙的感觉,那
种是很想射的感觉,我越挣扎想射的感觉越强烈,但我不想在这时候射,但林少
部萍的湿吻根本无法抗拒,忽然鸡巴传来一股泄洪的感觉,我停止了挣扎,林少
萍亦停止了对我的湿吻,她脱下我的朦矇黑布,伸直了腰擡起头后,用右手抹一
抹口唇上的口水,顺手还把避孕套除下后在我的眼前晃了几下说:「我会将它留
着,你不听话我会将套内那些腥臭的精液给你喝下,避孕套就用来塞你的口,知
道吗?」,我哭着点了点头。之后见白衣女郎将一件物件交给了林少萍,林少萍
将那件物品拿给我看,是用不同直径的铁环一个接一个成为的金属小圆锥筒,最
大一个环接上一条皮带。「你知道是什么吗?」林少萍问道:我摇了摇头。「这
是阴茎拘束器,用来惩罚男人的。但你放心,只要你的鸡巴不要勃起是没有问题
的。」我大叫着唔好,林少萍转过了身,阴囊感到被皮带拘束的感觉,虽然不痛,
但感觉也不好受,我大叫着放过我,林少萍拿着那包精液说:「不要叫了,大叫
又无人听见,亦会伤害了你这把甜美嗓子,何苦呢?乖乖收声吧。」我哭着静了
下来。林少萍爬下大床走出牢房后回头说:「乖姐妹别哭啦,要听话知道吗?诗
琳,用铁炼加长小姐妹的拘束,让她休息一下,天恩,今晚预备好的饭菜给这位
姐妹,因为今晚她还有一整晚要玩。呀,忘记了告知姐妹你,不要触怒天恩及诗
琳,她俩如果发怒,只怕你到时给她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罢。林少萍
就走回楼上。穿着白衣的原来叫诗琳,她身材娇小,紥着一条马尾。至於天恩比
较高大,天恩拿出铁炼,解开了我的拘束。而诗琳就在旁边帮手,她一边帮手一
边道:「姐妹你真是幸运,有多少有钱人都嚐不到大姐的吻,你一来大姐就送你
这样的大礼。而且大姐还亲自帮你的鸡巴配戴拘束器。真是幸运到极点。」我问
天恩:「你们为何要将我绑架勒索,我没有钱的,求你放我走吧。」天恩:「傻
姐妹,谁要勒索你,大姐有的是钱。慢慢享受吧。」完成松开拘束后,诗琳及天
恩就离开了牢房及上锁返回上楼,走时还把牢房灯调暗让我休息。
我躺在床上,铁练的拘束虽然已经放松,但都只能容我转身躺着,未能让我
坐起身来,我尝试伸手去除掉阴茎拘束器,但铁炼长度又不够,再想起就算能自
己除下,之后被发现,那个女魔头又不知如何惩罚我,一想起就放弃这个念头。
这时想起自己的过去,父亲是货柜船船长,很少回家,母亲於初中学时因病离去,
只留下一笔巨款财产。之后我只有独个儿照顾自己,后来到了发育鸡巴都不懂勃
起,到医院检查时,医生无意中发现我身体内竟然长有女性的卵巢,所以我身体
内拥有女性贺尔蒙,亦因为这个原因,我虽然外表是男儿身,但骨子里却是一个
女人,医生说非常罕见,起初非常抑郁,决定要切去卵巢。原本想在上高中前的
暑假进行手术,但就在升上高中暑假前一年的圣诞节,与同学们参加了一个co
splay比赛,但因为我读的是男校,我就粉墨扮了一个女角色,那次比赛我
们胜出了,由会场至互联网都讨论我这个女角,许多人都以为我是一个真的女生,
而且有好几个月红遍互联网,就这样,我对变身成女生感到兴趣,而我很清楚,
如果我接受手术,我就不可以再变成美丽的女生,所以我决定放弃治疗。另碍於
我怕同学的排斥,所以变身一直只限在家中。上年大学毕业后没有工作,只在家
中做freelands,无意中在互联网上发现上海有一间公司专为伪娘摄影,
就约了今天想拍套影集,最想不到到来上海后竟落得如斯田地。
我在床上只是展辗反侧,根本无法休息,一来担心自己的安全,二来是中午
落机后就没有东西到过肚,已经非常肚饿,最后最担心那个阴茎拘束器,如果林
少萍所言,拘束可能会令鸡巴勃起,如果鸡巴勃起真不知是什么后果。刚才可以
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勃起和射精,回想起那种泄洪的感觉,既奇妙又快感。在床上
过了良久,就见天恩从楼上走下来,她走进牢房拉高我的黑裙检视拘束器,之后
就解开了所有手铐,她从我的行李包取来一双黑色平底便鞋,天恩说是时候晚餐,
带我出去了牢房,在牢房边她顺手取了一个红色颈圈套在我的颈上,还用一把金
色小锁锁起颈圈及接上一条幼铁炼,她一手大力拉着铁炼带我到楼上,走进饭厅,
窗外已经漆黑一片,墙上挂钟已经是7时多。桌上放了三碟餸菜及白饭,诗琳和
林少萍已经坐在桌边等待,天恩坐下后,三人就开始吃起饭来,少萍吃了两口饭
望了我一眼:「姐妹也吃饭吧。」当我想坐下时天恩大喝:「谁叫你坐下?你的
饭菜在那边!」她手一指指去墙角,一碟黑压压饭菜放近墙角边,旁边有一碗清
水。「姐妹想吃饭吗?先过来帮我舔脚趾。」诗琳将放在桌下的一条美脚伸了出
来。我望了一望她我美腿,脚上穿了黑色丝袜,我跪下用双托起诗琳的右腿,正
想张口想舔她的脚趾之际,诗琳笑了出来:「蠢呀,脱掉丝袜先啦。」我双手摸
着诗琳的脚向上寻找袜头,摸到大腿上部的时候,不小心触摸到诗琳的会阴处,
只感到那里有少许湿润。我心里吓了一跳,随即找到袜头,将丝袜脱下,眼前出
现的是一只白嫩的美腿,脚趾甲涂了蓝色,我托起诗琳的脚,伸出舌头舔诗琳的
脚趾。舔了几下,诗琳就嫌弃我舔功不行,又不懂含她的脚趾,命令我为她着回
丝袜去吃饭。我完成诗琳指示后走到墙边跪下,用手抓起饭菜来吃。天恩忽然出
现在我身后:「不可以用手吃饭,要像狗一样吃。」话未说完,双手已经被扭到
后面铐上手铐
。肚子实在太饿及口渴,我跪在地上弯起腰喝了几口水就开始吃下
饭菜,饭菜冰冷之余还淡而无味。「很难吃吗?」诗琳问道:「让我给你的饭菜
调一下味好吗?」我没有理会诗琳,天恩走过来一手夺去我的饭菜放到诗琳脚边,
天恩大力拉着我颈圈上我铁炼到诗琳脚边,诗琳将脚插入饭菜中再挑起饭菜。
「吃吧,经过我用黑丝和脚调味后,姐妹你的饭菜应该会变得好味一点。」我再
次跪在地上弯起腰急急舔着诗琳脚上的饭菜,生怕又用什么方法淩虐我,可能太
肚饿了,不消一刻已将诗琳脚上及碟子上的饭菜舔得一乾二净,再喝了几口水,
已经感到很饱了。天恩笑道:「姐妹,你知道吃了什么吗?你吃的是狗粮啊。哈
哈,而且饭菜内还加了料,今晚你可就知道。」我绝望的坐在地上,她们为了淩
虐我,会特意将食物掉在地上,让我去舔那些食物。有些食物更是诗琳咀嚼到没
有味道后掉下来的。她们终於吃完晚餐,那时已经9时了。「小姐妹,吃饱饭去
洗澡吧。」林少萍温柔的道。天恩拉着颈圈的铁炼,将我带到浴室,浴室内有一
个大浴池,天恩解开了颈圈和手铐。着我洗卸去化妆,我脱去所有衣服,天恩望
着我光了身的身体,我走入浴室用花洒洗澡,我一向享受淋浴的过程,现在只想
可以永远留在浴室中永远淋浴。忽然一双手从后按着我的乳房,大力大力的搓着,
我双手下意识拉开那双手,天恩凶狠地说:「你忘记了不听话的下场吗?双手给
我垂下来,不许动更不可以叫。」头上花洒的水没有停下来,面上流着的不知是
水还是眼泪,我只有垂下双手让天恩大力搓弄我两个乳房。现在的我除了乳房我
疼痛外,我低头一望,鸡巴已经开始慢慢变大及勃起来。
第三章——密室启用
「叔叔,为何是你?」我呆了一呆,随即被叔叔推在床上,他将我双脚分开,
用身体压向我,将我双手高举过头按在床上,他不停地强吻我咀唇,又用咀吻我
的颈和面孔。我不停挣扎,用双脚踢他,但他好像不怕痛似的。我待他再吻我的
咀时用口有恨恨的咬了他一口,他哇的一声,之后我换来了左一边右一边的耳光。
他出手很重,打得我眼也花了。「按着小贱人……」小李从床的另一边跳上
床将我双手按住,我扭动身体希望挣脱小李。叔叔已经脱下裤子伸出了肉棒。他
拉下半截裙,扯烂袜裤,又将上身衣服扯烂,露上挂着乳环的乳房。
叔叔的肉棒强行插入,只感到下体一阵剧痛。「贱人淫水不够!」他抽出肉
棒用手指不停抚摸私处,我此刻感到私处痕痒灼热且有莫名的兴奋,「嘿嘿,淫
水来了,淫水来了。」叔叔兴奋地叫着。
他再将肉棒插入:「贱人我跟你说,你刚刚的食物混入了春药,要人上你才
会舒服,要不然你会痕痒难当。」叔叔一边抽插着一边说。
我的私处感到非常快感及说不出的舒服,这感觉是我之前没有的。「啊!」
叔叔轻轻叫了一声,之后站起身来。我知道他在我里面射了,我停止了挣扎,他
拍拍我的面庞:「还没完呢,贱人。」「我已经破了贱人的处,现在到三位了。」
叔叔走到窗边坐在沙发上,点起烟瘀,欣赏小李、老陈、志荣将我轮奸——
小李、老陈、志荣三人脱光衣服一起跳到床上,小李从后抱着我,双手搓着
我的乳房,肉棒在屁眼之中抽插着。老陈就将肉棒插在的私处内游动着,而志荣
爬了过来,将肉棒深深插入我的口中。他们三人轮流在床上每人上了我数次,我
疲倦至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已是淩晨。
我见只有志荣睡在我身边打着鼻鼾,其他人已离开了房间,我偷偷的下了床,
在衣柜匆匆找了一件直身裙及一双平底鞋穿上,我轻力打开房门走出房间,静悄
悄地走下楼梯去到大门前。
我仔细看着门锁,试图打开大门。「卡嚓」门锁终於打开,但喜悦的心情不
到一秒就被防盗系统蜂鸣器的声音所幻灭,我夺门而出一直线跑到大闸,高耸的
大闸阻住我的去路,转身一望只见小李已经追上来,我逃向另外一边,忽然一个
身影从前面出现用双手紧紧熊抱起我,我双脚离地乱踢一通,但小李已经赶到,
他一出手就用拳头恨恨打在腹上,我闷了一下。
随后志荣亦已经来到。叔叔穿着晨褛慢慢的走过来:「看来贱人不耐烦,密
室早点开张吧!」他一手解下晨褛的腰带递给小李,小李用那腰带将我双手反绑
起来。我听到密室二字,心里一寒,他们要带我到什么地方?——
志荣快步返回屋内,此时天色已亮。老陈和小李各自一边将手穿过我手臂拖
着我返回大宅,一入大门已见志荣拿着一双蓝色高跟鞋,一看就知道就是那双细
码高跟鞋,他蹲在地上帮我穿上,小李老陈拖着我急步走过长廊,我脚下疼痛不
已。
「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以后都不敢逃走了。」我哭着哀求他们。「你已经不
是第一次了,今次要好好的惩罚你。」
穿过客厅去到户外的泳池旁的贮物室。贮物室的门是一扇铁闸,志荣推开铁
闸,闸后有另一扇铁门,老陈用密码将门锁开启,推开大门,内里漆黑一片,老
陈伸手到墙上将电灯打着。
小李将我将押入贮物室,走下楼梯到了大宅的地下的贮藏室,我望一望四周,
贮物室墙上挂满了麻绳、铁炼、手铐及脚镣,墙角落有一张桌子,放置了各式各
样口枷及其他我不认识的物品。
房间正中央有一条铁炼从天花垂下来。还没有看清楚,小李带我到房间中央
铁炼旁,老陈将一条竹造的嚼子递给小李,小李从后强行将嚼子向入我的口中,
要我用牙齿咬着后在后枕打了个结。之后小李将我双手用麻绳捆绑在前面,再接
上天花垂下来的铁炼。
小李找来一根长约一公尺的黑色展舒桿将脚踝锁上令我双分开起来,老陈按
动墙上按钮,铁炼向上将我双手拉起来,直至双手完全被拉至伸直才停止。志荣
拿着剪刀,将我身上的直身裙一片一片的剪破,最后我一丝不挂的站在他们面前。
我感到非常羞耻,垂下头不敢直望他们。小李走到我面前从后一手将我的头
发向下拉向着他。「嘿嘿,贱货感到很丑吗?一会儿有更丑的事要你受。老陈在
小李身后摇动喷罐,他走上前来,私处一阵冷意,我低头一看只见私处被喷满了
白色泡沬,老陈拿着剃鬚刀在私处将耻毛一下一下的剃掉,我哭着摇头,口中」
唔唔「地叫恳求老陈停手,但老陈对我的恳求完全充耳不闻,他只陶醉於羞辱我
当中。
而小李就站在一旁哈哈大笑,志荣就用高清摄录机录影着整个过程,叔叔就
坐在椅子抽着菸看我被羞辱的样子。剃完后老陈用毛巾抹乾净我的私处,再用手
抚摸了几下,「现在滑得多了,哈哈!」「是时侯要回公司了。」
叔叔起身走出了密室,小李将长舒桿解开,老陈将再铁炼拉起至脚尖稍稍着
地的高度。这个被吊起来的姿势,因为只有脚尖着地,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向脚尖,
五只脚趾被那双细码高跟鞋夹得非常疼痛。
我稍稍屈起右脚小腿让右脚休息片刻,之后再换为左脚,小李察觉到我的小
动作,他拿起两根麻绳紧紧地将双脚脚踝及膝弯捆绑起来。
老陈对我双手的捆绑检查了一次后警告我说:「不要再打算逃走了,我跟你
说大门门锁要指模验証才会打开,而外面的铁闸从外用锁头锁上,内里绝对不能
打开,对你而言可以说得上是有入无出的密室。
老陈警告后,除去我的嚼子,喂我服了一粒药丸及灌下我五杯清水后,再绑
上嚼子后三人便离开了密室,他们还顺手的将电灯关掉——
房间内非常寒冷,密室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除了因双脚疼痛而发出
的喘气声外,还有乳环上的吊铃「噹噹」地响,口中像马一样绑着嚼子,口水不
停从口内流出后,先滴在乳房上,再沿身体的线条流到膝盖的麻绳上才肯停止。
我提起双脚让双脚休息,但这样身体重量会转到手腕上,悬空的身体将手腕
上的麻绳拉更紧,而且腋下的皮膏被拉扯着亦会痛楚。我只有再伸直双脚让脚尖
着地,解除手腕及腋下的痛楚,但脚尖即时疼痛起来,在无法忍受时再提起双脚。
痛楚就这样在身体上轮流交替着。而他们留给我的不只是这几款的折磨——
黑暗的房间内时间慢慢的流逝着,疲倦的身驱被挂在房间中央,全身肌肉开
始疼痛起来,除此之外,身体上出现了另一个危机,膀胱开始有有胀满的感觉。
之前被禁锢的日子,他们都会定时走入房间看我,但今次被关在密室中,感觉过
了很久都没有人进来。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膀胱就一点一滴满溢起来,我愈来愈尿急,双脚大腿
不自觉地紧紧夹起来,密室虽然寒冷,但我已经满头大汗,心跳加速,口中喘着
气,坚忍他们出现放我如厕。
大门「哢嚓」一声,一团光从密室出口出现,他们三人终於回来,我「唔唔」
地叫,他们打着了电灯,慢条斯理地走下来。老陈看一看地上:「甚么还没有?
已经三小时了。」「只有贱货才有这样高的忍耐力。吃了利尿葯竟然可以不撤尿。」
小李回答着老陈。这样更好啦,用摄影机拍下整个情况给老闆看,老闆一定
会开心死了。「志荣,你这个主意不错。」老陈回答道。
志荣用脚架将摄影机架好,老陈从桌上取来一根很粗的胶棍,接上电源后
「嗡嗡」作响,我一看之下就知道是震动器。老陈一手将震动器压在膀胱上。膀
胱胀满再加上震动而不能如厕的感觉非常难受,我不停「唔唔」地叫,乳环上的
吊铃不停地响。老陈手中的电震器愈压愈紧。我身体震颤了一下,双眼淌下泪水,
一股暖流从大腿内侧流了出来。他们三人大笑:「哈哈,看贱人多么的丑态,没
厕所上竟然赖尿了。」尿液赖得一地都是。忽然天花的铁炼松了起来,我来不及
反应,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倒在尿液上——
他们三人见我一身尿液,就拉我到密室内的浴室,志荣要我面向墙壁站立着,
双脚的捆绑没有松开,我只能勉强双手扶着浴室墙壁站着。
忽然一条强劲水柱直射到背部,水柱水压将我完全压在墙壁上,我拉开下口
中嚼子,将口呼吸,吸了两下,水柱向面打来,我饮了几口水后就跌在地上,除
水声外就只听见他们三人的笑声,我透不过气最后终於晕倒在浴室内——
醒后已被带离浴室到了密室的另外一间房间。我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双手被
手铐反铐在身后,而双脚脚踝被铁炼合拢地锁在床尾铁枝上,我坐起身四处张望,
房间就像监仓的设计,监仓外墙边有一个挂衣架,架上除了挂满了我的衣服外,
还将我睡房里的暗格内的收藏统统也挂了起来。挂衣架旁边有一个矮柜,而地上
则放满了我的高跟鞋。
过了良久,他们三人从密室外走进来,他走入牢房将我的拘束解开后,就将
一条装有震动器的贞操带套入阴道内。老陈在矮柜的柜内取出一双黑色丝袜裤,
之后从地上检起一对蓝色公分高的高跟鞋,再由挂衣架上摘下一套蓝色的兔
女郎服要我穿上。
我只有乖乖的就范穿上衣服,因为我知道反抗他们一定不会好受,老陈还递
上化妆品示意要我化妆。我画了眼线涂上蓝色的眼影,口唇就用了红色的唇彩。
老陈拿着绳子动手将我双手拉到后面交叉的捆绑起来,再左乳房上下用绳子捆绑
了数圈,老陈将绳子用力收紧起来,再用另外一条绳子左腹部捆了几圈,绳索尾
就用来捆绑两手一次,就是这样双手就被固定在背后不能活动了。
老陈一边将我捆绑,一边跟身边的小李志荣说话:「有钱人真的不同,我点
过了小贱人的高跟鞋,就只是黑色的,已经是我半生人所拥有的数量了,你们又
猜一猜有多少?」「十双吧!」小李答道。「我猜十五吧!」志荣答覆老陈。
「真不知你们是看小我还是看小了贱货?跟你们说,这个小贱货一共有二十六双
黑色高跟鞋,白色的有十—双,其他颜色合共二十双,长短靴子也有二十多双。」
老陈如数家珍般说。
「够了够了,老陈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下去了。」我苦苦的哀求着老陈。「感
到很丑吗?贱货。」老陈正在捆绑脚踝,他狠狠地将绳子收紧,绳尾更在双脚之
间穿过绕了几圈将脚跟的绳圈紧紧的收紧一次,如是这膝弯亦被紧绑着。老陈再
用一条幼绳将脚跟及手腕的绳索绑起来,这样我就像虾米一样卷曲着身体,老陈
还将一个没有穿孔的特大口塞塞入我的小咀中,沫液即时流过不停。
老陈开动了贞操带上的震动器后,我即时全身软瘫,口中发出「唔唔」的叫
声。三人走出牢房,老陈回头走到床边用手背拍打我的面颊说道:「不要企图脱
去高跟鞋,监牢内安装了闭路电视,如果我发现了你甩掉了高跟鞋,你会得到应
有的惩罚。待老闆回来后再让你好受。」之后在我屁股打了一下,关上电灯余下
我在漆黑的监牢内。
在漆黑的监牢内,除了我发出「唔唔」的叫声外,就只有电震器的马达声,
我在床上被驷马式捆绑起来,我只有在床上转换卧姿以抵消电震器对我的震动,
但每次转身都害怕会甩掉了高跟鞋。沫液流满了一床,而我的下体因电震器刺激
下,下体被湿润起来,淫水仍然不停流出。
电震器更时快时慢,本来就疲惫不堪的我对这种刺激无可奈何,只好摇动着
身体以缓解这挥之不去的感觉,慢慢地我已适应了电震器的慢速,但快速完全不
能接受,每次电震器加速,全身都因为这股剌激而麻痺起来。
阴道内的淫水就滔滔不绝地流出。随之而来的从下身传来的高潮。堵口的口
塞实在太大了,就算我勉强张开口吸气,每次只有少许的空气吸入,有时不小心
吸入了沫液而噎食。体
力还没有回复过来,电震器又再强烈震动,高潮一浪接一浪的出现,令我疲
惫不堪。但尽管我已经身疲力竭,但电震器的电池好像耗不完似的,无尽地刺激
着我的私处。
第四章—禁锢背后
疲惫的身体在牢房中的床上躺着,牢房内虽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震动器
在我的私处不停的震动,加上那些讨厌的低沈摩打声,实在令我无法休息。阴道
因长时间的震动变得麻痺,终於等到老陈回来,他开了灯,灯光非常刺眼,令我
无法将眼挣开,我合上双眼,只听见他将牢房铁闸打开走了进来。老陈将手脚绑
起来的绳子解开,我伸展了一下双脚,微微张开眼睛,双眼已经适应了牢房中的
灯火。
老陈:「吃��了,乖乖的在地上像狗一样吃吧。」,他手一指向墙角,我沿
他所指的方向望了一望,地上有一碟饭菜放在地上,我慢慢从床上爬到地上,向
饭菜的方向一步一步的匍匐着。全身被结结实实的捆绑着,阴道又被插入电震器,
每匍匐一步除了用尽全身力气外,绳子亦会随身体动作而勒入皮肤之中,令我非
常疼痛。好不容易终於到了饭菜前,想张口吃饭之际,才记起口塞球紧紧的将口
塞着,跟本不能进食,我垂下头开始饮泣着。
老陈见我哭泣,他就乐了,便将口塞球松开,当我想进食时,发现牙骹竟因
长时间被塞口而合不起来,我即时痛哭起来。「乖乖,口不能合起来进食吗?让
老陈帮你。」正当我满心欢喜以为老陈会喂我食饭时,出现的竟是他那条又黑又
满是白毛的肉棒。他一手执着我的长发要我跪起,再将头靠向肉棒,我很想反抗,
但已经再无力气了。他的肉棒慢慢插入我的口中,老陈的肉棒很长,直深入喉部,
他不停推拉我的头,他的龟头不停顶撞我的吊钟,我用力的含着老陈的肉棒,希
望快点完事,但奈何牙骹的确酸麻合不起来,无法刺激老陈,只有尽力合上嘴脣,
满足他的欲望。
口腔内感到一团火热液体,老陈急促呼吸着停止下来,他的肉棒软起来,我
知道一定要吞光他的精液他才会罢休,我努力的吞着,但口又合不起来,最后精
液由口角流出,老陈用我的饭菜接住了那些精液,我吞下精液后,弯腰像狗一样
用舌舔着饭菜地吃,可能肚饿,觉得这碟饭菜非常美味。
牙骹的感觉慢慢恢复过来,终於可以大口大口的吃饭菜。吃过饭后,老陈要
我返回床上,我再慢慢地匍匐到床边,他就扶我起身返上了床。「老陈,求求你,
我不大叫,不要塞口好吗?塞口球令我牙骹非常疼痛。」老陈一手大力地握着我
的下巴:「你不想用口塞球吗?好,见你刚刚帮我口交,就让你一次,不用口塞
球,改用布条吧。」话说完一条白布就被塞入口中,再用布条在外绕了几圈后在
后脑紧紧的打了个结。老陈临离开牢房时,将电震器关掉了。又把灯调暗,我躺
在床上,慢慢的睡着了——
小李拍打我的面颊将我叫醒,全身捆绑都已经被解开,我自己坐起身望一望
小李和他身后的志荣,志荣拿着一套浅杏色行政套装掉到床上,我明白他的意思,
我将兔女郎的衣服除掉换上浅杏色行政套装,换好后他俩带我出牢房外的小矮柜,
挑了一双浅白丝袜裤,穿上后再穿上一双浅杏色的细跟高跟鞋。整理一下头发,
再补了点口红。「可以了,要去那儿。」「跟我走就是。」小李答道。志荣将我
双手拉到后方用手铐铐了起来。小李带我走出密室,沿泳池旁走回入大宅,他带
我到了饭厅。
餐桌前坐着一个连侄女都强奸的禽兽符国辉,小李带我到符国辉的坐位旁坐
下后将我双手分别铐在两边椅脚上。符国辉正吃着牛排,他大口大口地吃着。他
使开了他们三人,饭厅只余下我和他。
「符国辉,你想将我如何处置?你们一夥人将我禁锢在这里,爷爷奶奶回来,
密室多隐藏,他们一定会发现。」
「你吓我吗?我以为你贱,贱之余原来是件蠢货,你的爷爷奶奶已在欧洲旅
行时交通意外身亡了。永远也不可能回来,死人又如何救你呀?」
「爷爷奶奶死了,不可能,为何我收不到通知?」
「你爷爷奶奶俩在欧洲乡郊出了意外,汽车严重撞毁而且着火烧了起来,那
里没有人认识他们,最后只在烧剩的行李内找到我的电话号码,强奸你前几天就
是跑了去那里一趟,上天好像给我机会似的,我在那条偏僻村庄草草埋葬了你爷
爷奶奶。」
「你这样对爷爷奶奶不觉过份吗?毕竟是你亲生父母。」
「亲生父母?哈哈,那么我由5年前说起,当时你爷爷奶奶没有小孩子,
为了继承家产,偷偷的在孤儿院收养了我,但不久你奶奶就有了身孕,即你父亲,
之后你爷爷就开始对我非常冷淡,在我6岁那年,无意中发现你爷爷夹万虚掩,
我好奇心看了一眼,发现我亲生母亲给我的亲笔信,我才知道不是你爷爷亲生儿
子。
我在这家族受尽屈辱,3岁就完成剑桥大学博士学位,但都只是在符氏出
任一个小部门的经理,而你只是一间没人认识的大学毕业,因为含着金钻匙出生,
就可以大富大贵。「
「符国辉,我恨你,如果可以我现在就想将你杀死。」他将一口牛排放入口
中,咀嚼了几口,饮了啖红酒:「杀死我?现在我死了,你父母亲的死就永远没
有人知道。」
我瞪着双眼望着符国辉:「我父母之死?」「
对,跟你说,你父母是我买凶杀死的,当你出生不久你爷爷已经立下遗嘱,
他死后符氏所有股权将会留给你父亲,你父亲只是一个富二代,不学无术,却继
承符氏,我心有不甘,就趁你父母亲到意大利旅行时,与当地黑帮来了次交易,
哈哈,汽车砰的一声,那边的黑帮做事倒也乾手净脚,而且很讲道义,完事之后
完全没有手尾。「
符国辉又将一块牛排往嘴里送。「汽车」砰「的一声………难道爷爷奶奶…
……」我望着符国辉用怀疑的口吻。
「你爷爷奶奶的真的是件意外,当年我年少气盛,才会搞上那些黑道。现在
我当然不会这样笨跟黑帮扯上关系。」
他从身旁取出一个文件夹:「好吧,你签一个字,我就放你自由吧。」
「这是什么文件?」我问道。「这份文件是你想到美国留学。而且不想继承
符氏,将所有股权转让给我。」
「我不签,符氏是我符家多年心血,甚可以交给外人?虽然我现在落得如此
下场,但我仍有符家的尊严。况且我签了又会有人相信吗?我失踪了这么久,忽
然出现我股权转让的文件,董事会的人一定不会相信。」
符国辉喝了啖红酒:「你真是幼稚,你知道董事会的人真会怀疑吗?他们的
眼中就只有钱,再跟你说,上几次董事会要决定几项大型投标,你偏不出席,还
坐了你爷爷的私人飞机去了东京购物,气坏了董事会的一班老爷子,而且因为你
缺席会议,令符氏损失近十亿利润,董事会内的人,已经想将你从董事会剔除,
只碍於看在你爷爷的份上,大家也不哼一句。还有好几次,你错估了项目的支出,
要不是你那个秘书小艾帮你将错误修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你这个小秘书,比
你能干百倍,猎头公司好几次找她,她都拒绝留下来受你微薄的薪金,真不知你
给她吃到了什么迷药。」
我听到符国辉这一番说话,羞耻得垂下头哭着,双眼泪水如下雨般滴下,我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如此不堪。「算吧!你有敬酒不喝,就今晚让小李将你折磨到
够,再看你明早是否仍有尊严。」
符国辉说罢就走出饭厅,小李就走了入来,小李走过来二话不说将两粒葯丸
塞入我的口中,再灌了杯清水,之后从饭厅拉着我的手臀将我押回密室,展开今
晚的虐待——
返回密室,小李解开手铐后,他立即脱去浅杏色外套,从后将我抱住,双手
隔着白色衬衣胸围搓揉着,我双手捉住小李双手想将他双手拉开,但我根本不够
他力大,我不停挣扎双脚乱踏,我感到高跟鞋鞋跟踏到什么似的,「呀」的一声,
小李松开了手,我见他他退后几步,我拔足跑向密室门口,但大门上锁,我不知
如何将门打开。
小李慢慢走过来笑道:「你忘记了吗?大门门锁要指模验証才能开启。」我
失望得跪在地上痛哭。小李一手扯住我的头发,将我拉回入密室中央将我推倒在
地,他立即骑上我身,我双手不停拍打小李反抗,但小李反而不怒,而且笑咪咪
看着我拍打他。
「我就是喜欢你挣扎反抗,你越挣扎反抗,我越开心。」
我放弃反抗,他就将我的身体转到趴在地上,他将我双手反绑,再用布条绑
口后就将我将反了个身,见他已经拉下裤子,肉棒已经勃了起来,就知道他定会
强奸我,他撕破袜裤及拉下底裤,双脚被分开后肉棒即时插入私处。
私处很乾,每抽插一下我的阴道都非常痛楚,但我尽量配合着小李,因为希
望将此事这场暴行尽快完结。下体一股暖流出现,见小李喘着气站起身来,肉棒
已经缩了不少。
他拿了一条麻绳将我胸部和手臂一并绑起,再接上从天花垂下来的铁炼。小
李接动墙上按钮,天花的铁炼慢慢将我拉起,直至我直立站起来才停止,一双高
跟鞋仍在脚上,只能勉强维持平衡。
小李改用一条中间打了结的绳子捆绑我的口,而且紧紧的捆绑着,绳结陷入
口中。他再用另一条麻绳缚了我左脚膝弯,绳尾穿过了背后将我吊起的铁炼环,
小李拉着绳尾,左脚被拉近身体成了一个直角,余下右脚继续站在地上。
小李走近我前面,伸手将我的衬衫从胸口扯烂,露出胸围,他将小刀放入我
的乳沟之中,胸围中间随即被割开,他拉开胸围让我一对乳房露出,他用手指拨
了一拨乳环,乳环「噹噹」响了一下。
小李用一根麻绳,再在我两个乳房的根部绕了继圈,让乳房个皮球一样结紮
起来。最后用一条麻绳缚在腰间,绳尾打了一个半结由前面从跨下穿过缚到后面,
织成一条丁字裤,而绳结刚好陷入我的阴唇内。
小李从后伸手玩弄我两个乳头,在耳边说:「你今晚会比男人轮奸还要辛苦。
你刚才吃的两粒葯丸,一粒是催情剂,一粒是精神科葯物。催情剂会令你想同男
人做爱,但今晚偏偏无男人上你。而精神科葯物会令你非常清醒,但这款精神科
葯物有一种副作用,就是可以令女人产生人奶。这是政府机关用来对付女特务的
招数,受过训练的许多都捱不着招供,你只是一个弱质女流,一定痛苦到极点。
嘿嘿,联想到你今晚,真令人兴奋。」
忽然右边乳头一痛,小李用一线幼棉绳将乳头缚了起来,之后就到左边乳头
被缚。小李走到密室旁,之后回身拿着针筒,在我左边大腿注射了葯物后冷冷地
道:「这是事后针,注射后内射了都不会怀孕。」
之后晃了晃个小胶袋:「这个胶袋是医院为女病人收集尿液用,袋边有胶布,
而且是根据女人阴户剪裁,贴了上去可以包裹着阴户,滴水不漏,今晚就用来收
集你私处流出来的淫水。」之后小李跪在地上将胶袋贴在我的私处上。小李拉来
一张椅子,放了一个计时器:「催情葯应该会半小时后起作用,葯效可以维持2
小时,2小时后我再回来看你。」他按动了计时器,转身离开了密室后。
第五章—尊严的代价
看着计时器一秒一秒的渡过,时间已经过了2分钟,药力慢慢开始发作,
先是两个乳房开始胀大,令绑着乳房的绳子变得越来越紧,除了胀大,乳房内开
始有账满感觉。我全身开始赤热,汗水在皮肤上冒出,已经全身湿透,阴户感到
痕痒难耐,淫水不停流出,而且非常肿胀,极想有肉棒插入纾缓肿胀。因为左脚
被吊起,右脚支撑身体已经极为疲倦。我口中不停大叫藉此纾缓药物所带来的折
磨。
计时器显示着4分钟,离开小李回来还差一个多小时,药力开始发作只
分钟,我已经辛苦得想死,要不是口被捆了麻绳不合起来,我早就咬断自己的
舌头自尽。阴户痕痒难当,强行将吊起的左脚移向身令阴户稍为合拢,再用陷入
阴户的绳结摩擦阴户,但阴户合拢不足,我再用右脚再升高至只余下脚尖着地,
勉强将阴户合拢多一点,让绳结摩擦,但出乎意料是,绳结摩擦阴户,不但没有
减少想结人操的感觉,相反更令该感觉更为强烈,分泌也越来越多。
我大叫嚎哭着,嘴巴的口水不停在口角流出。乳头除了勃起外,开始乳头开
始湿润,感到有分泌物流出,我低头一看是白色的乳汁,全身的不适使我想自己
立即死去,我不停挣扎着,但身上的捆绑越是挣扎就变得越紧。
这时门口打开,小李走了进来,他走过来拉下绑口的绳子,我立即吐了一
口
口水在小李的脸上:「你这个懦夫,有本事把我杀了,留下我的命干什么?要强
奸轮奸你们都做过了,性虐待又玩过了,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下去。你不动手我
就自尽。」小李用手抹去脸上的口水,一手捉着我的下巴:「自尽?哈哈,你骂
我懦夫,你也怕死,再说,你死了你的股权都是由老闆承受,我不缚你的口,你
自己咬舌自尽吧。不过我跟你说,咬断自己舌头是死不去的,最惨是以后食之无
味,比死还要难受,你自己想想吧。」
小李用手指头轻轻触摸了乳头一下,乳头受到刺激分泌出出少量人奶,滴了
一滴在地上。他用食指头接住了第二滴人奶,再用舌头舔了一舔指头:「真是甜
美。」他随即松开右边乳头的幼棉绳,张口吸啜我的乳头。我大叫着不要,但当
他吸啜了几下后,我就停止大叫,原因是小李吸啜后右边乳房肿胀程度有所纾缓。
但他之后停止吸啜,再用幼棉绳将乳头捆绑起来。
小李搬过椅子坐在我面前,他检查阴户的胶袋:「受药物影响,淫水果然够
多,已经收集了半袋,嘿嘿,让我让你分泌更多。」他拿来一个按摩器,按在小
腹上,按摩器的震荡令我更想给男人干。我受着药物的煎熬,加上按摩器的震荡,
阴户分泌更加旺盛,我张口大叫得整个密室震耳欲聋。
小李停止了震荡器的震荡,用手指弹一弹阴户的胶袋:「都差不多满了,小
贱人你叫了这么久,一定非常口乾。」他撕下胶袋,但我仍然感到阴户的分泌仍
然不停流出,而且沿右脚大腿向下流。小李一手捉着我的下巴张开我的口。我的
头不停挣扎想摆脱他的手,但他非常大力,我无法挣开他的手。小李将那个小胶
袋在我面前晃一晃:「这胶袋除了盛载你的淫水,还有我刚才内射的精液,你看
清楚,胶袋底层白色的就是精液了,嘿嘿。」他一手将小胶袋塞入我的口中,再
将我的口合起来再用胶布封口不准我吐出来。
胶袋内的分泌在口中流了出来,腥臭无比,我感到非常噁心,而且涌出一股
想呕吐的感觉。小李道:「来一个交易,你吞掉口中的淫水,我让你两个乳房舒
服,你刚才都感到乳房账满的痛楚了吧。我吸啜了几下,你已经舒服多了是吗?
但很快你的乳房又会再账起来。要应承交易就快一点,要不然又受苦了。」
我心想这根本不是交易,这是要胁,我不应承只会让两个账满的乳房带来痛
楚,应承又要吞下口中的淫水和精液。但汙物已在口中,而且之前已经吞过不少
男人精液,我决定快快吞下来让小李纾解乳房的痛楚。我双眼流着泪点了点头。
拿出勇气将淫水吞下。小李见我吞下淫水就走到密室旁。但不知何故,淫水的腥
臭令我忽然呕吐,因为嘴巴被封,所有呕吐物留在口中无法呕出而呛了喉,一些
呕吐物从鼻孔喷了出来。我挣扎时不小心右脚缩起,整个人失去平衡变成倒吊,
我无法呼吸得快要窒息,满面变得通红。我不断挣扎,希望可以再让右脚站立起
来,可惜完全找不到着力点,只个空中不停摇晃。
小李只站在一旁看我挣扎辛苦,他蹲在地上跟我说:「再吃掉所有呕吐物,
就可以呼吸,试慢慢吞下吧。」我知道他一定不会帮我,我唯有将呕吐物吞下,
终於可以再次呼吸。「好不容易可以再次呼吸,小李将我扶正再次站起来。但这
时我已经被他虐待得头昏脑胀。
小李将乳房幼棉绳解开,将两个吸盘吸在乳房上,再用电动抽吸机,将乳房
内的人奶慢慢吸走。乳房胀痛终於得到纾缓。小李停止了抽吸,再用幼棉绳将两
个乳头缚起:「我到里面预备下一项游戏。你在这里等我。」之后小李就走到身
后的浴室,我望了一望计时器,显示着7分钟。乳房再慢慢开始胀满,阴户想
给人干的强烈感觉依然存在。
约过了分钟小李走回来,他解开吊住左脚的麻绳解开,再将我从天花解
了下来,带我走进浴室。小李分别将两条2公分长银色金属棒插入我的阴户和
屁眼中,再为我着上底裤,双脚合拢的将膝弯脚踝再捆绑起来,之后再向我施以
驷马缚。小李从天花拉下一条铁炼连起我胸口的麻绳,再将我吊起,原来天花装
有滑架和滑轮,小李用滑架将我移向一个大水缸,水缸内载满了冰水。他慢慢将
我放下,身体接触到冰水已经冻得颤抖起来,慢慢的全个身体都浸在冰水之中。
我冷得呼吸急促起来,不停挣扎,但最痛苦的事终於来临,插在阴道和屁眼上的
金属棒慢慢冰冷起来,原本刚插入阴道时的确非常舒服,但冰冷与想被干的两种
感觉互相影响下,现在变成了另一种虐待。
小李再将铁炼放下,将我的头也浸落水中让我无法呼吸,他之后又将我拉高
一些只让鼻孔露出水面让我呼吸。他走近对我说:「好玩吗?这水缸有发热功能,
冰水会慢慢变成热水,但变成热水需要时间,现在我们玩其他的。」他用手将冰
水泼向我的脸上,令我鼻孔吸了冰水。
我冷得不停打喷嚏,每之打喷嚏因为头部摇动令冰水波动,波动的冰水之后
会掩盖我的鼻孔。小李将一枝金属棒放入水中,忽然我全身都感到触电的感觉,
我并命的在水中挣扎,口中「唔唔」的叫着,奈何挣扎只会带来冰水的更大波动。
经过几次电击,小李终於停手,将我从冰水中拉了出来过来地上,地上放了
一部已经启动的吹风机接吹向我。原本冷得全身颤抖的鸡皮疙瘩的我,再给吹风
机吹着,冷上加冷,最后晕了过去,不醒人事。
再次醒过来时已经返回牢房的床上,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被麻绳紧紧的捆绑着,
下身穿上了梦魇丁字裤,两枝电震棒正缓慢地搞伴着阴道和直肠,外面被一张厚
棉被卷着,而棉被就用绳子一圈一圈缚起来。口中的胶袋已经被换上布团,嘴巴
被一条打结白布条缚了起来。想转身转换姿势,但棉被太厚令我动弹不得,只有
继续平卧在床上。我看着天花垂下来的灯泡,开始思索是否应该放弃尊严,签署
股权转让的文件,虽然一定逃不过他们的魔掌,但起码不用受这些虐待。
想着想着,鼻开始流鼻水鼻塞,头开始越来越晕,肌肉疼痛,咽喉又乾又痛,
虽然被厚棉被卷着,但仍然寒颤着。相信是冰水虐待后着凉了,现在只愿他们一
夥人到来,可以给我一给感冒药。寒颤冷得令我牙关打震。因为发烧,迷迷糊糊
的又睡着了。
小李将我拍醒,老陈就在他身旁:「老陈,小贱人应该是患了感冒,看她脸
部潮红就知道是发烧,不过我倒有主意,就这样将小贱货继续绑起,不要给她药
物,让病毒折磨她几天。」我望着小李轻轻的摇了摇头。
但老陈却说:「不怕感冒病毒把小贱人烧坏吗?发烧烧坏脑子就麻烦了。」
「也有道理,将小贱人移去浴室缚在椅子上,每两小时探热,体温太高就将
她掉进水缸用冰水降温,期间将电震棒力度加到最大,发烧生病都要她不停高潮。
继续喂食精神科药物,要她制造人奶供她自己饮用。」
「这也是政府对付女间谍的方法吗?」老陈问道。
「政府对付女间谍何止这些手段,他们喂完催情药,会用幼钢线缝起女间谍
的阴唇和嘴巴,而双手不会被捆绑但会用胶布缠成掌头,让她双手无法自慰。更
会关进一间安全房,房间墙壁上全装有软垫,令她不能撞墙自尽。而且女间谍所
服用的催用药剂量,比小贱人所服用的多5倍,很多女间谍都抵抗不了而招供,
招供后会送去特别监狱继续受刑性虐待,幸运的很快就死了,没运气的捱了很久
才死去,有一个给监狱长看中,之后虽然做了监狱长的性奴,但每天都被麻绳驷
马式吊绑关在监仓里。」
小李边说边松开棉被的绳子,将我从棉被放了出来,他一手将我扛上膊头擡
进浴室,边行边吩咐老陈从密室搬来一张特别的高背椅。
老陈按小李吩咐搬来了那张高背椅,小李将我放在地上,原来高背椅的坐垫
可以和椅子分开,变成像厕所板般余下一个铁圈。小李将我扶起坐上椅子的铁圈
上,铁圈刚上箍着我的臀部,虽然不痛但也不舒适。老陈用麻绳将我上半身与椅
背缚在一起。小李拿来一个一边阔的金属颈圈扣在我的颈上,令我的头向上仰望。
小李解开我口中的拘束,我立即求情的说:「求你们给我一点药物,让我舒
服一点,求求你,小李、老陈。」他俩充耳不闻,将一粒药丸塞入我的口中,老
陈将一瓶婴儿用奶瓶递给小李,小李奶瓶塞入我的口中:「你肚子应该很饿,喝
下你自己的人奶吧。」小李说得没错,我的确已经很饿,我像婴儿般吸啜着奶瓶
内的人奶,人奶不甜,而且带有苦涩的味道,我连同药丸一并吞入肚中。
我不停吸啜,很快就将整瓶人奶饮完,之后小李将另一瓶人奶塞入我的口中。
又饿又喝的我,继续吸啜着自己的人奶,很快又喝光了另一瓶。小李抽出奶瓶,
随即再将我的口缚上嚼子。他将我原本已被合拢捆绑的脚踝绑到左边椅子脚上:
「老陈,我要和老闆返公司了,你再三检查小贱人的捆绑,不可让她挣脱,虽然
她逃不出密室,但都要她捆缚起来受苦。」小李说罢就转身出了密室。
老陈再三检查我全身的捆绑时在我耳边轻声说:「你刚才喝的人奶,混了退
烧药,我由细看着你长大,见你给小李虐待得不似人,其实我有点不忍心,才给
你退烧药。但我真的很恼你爷爷,我只有继续虐待小贱人你以泄我心头之愤,让
你爷爷在地狱里知道你的下场,一定非常伤心。」他说完用舌头舔了我的耳朵一
下。我听后不停哭泣,忽然下体的震荡棒强烈震荡起来,老陈将震荡力调强后就
走了。
我被缚在椅子上,冷汗不停冒出,全身肌肉疼痛,咽喉痛得被火烧一般,还
有其他感冒徵状煎熬下,我苦不堪言。但慢慢退烧药开始发作,烧开始退下来,
肌肉疼痛亦有所减退。但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原本发烧令我疲倦得迷迷糊糊,
下身的震荡棒震荡强大,但都因发烧神志迷糊而没有什么感觉,可能昨晚被喂服
了催情药但没有被操,现在阴户变得又乾又酸麻,感觉极不好受。
两个乳房就原本谷奶胀满都感觉不到,现在开始变得又胀又痛,乳头开始滴
出人奶,而滴出的人奶沿身体线条流到大腿。人奶不停滴出,身体感觉开始正常
起来,仰望着天花的灯泡越来越刺眼,我闭起双眼不停因痛苦而呻吟着,感到大
腿因滴出的人奶变得越来越湿,而且因为湿润,臀部慢慢开始向椅子铁圈向内滑,
原本缚在椅子脚的脚踝还可以脚板着地,慢慢的变成只有脚尖着地。缚着胸口及
椅子的麻绳,因为身体向下滑胸口两条麻绳变成如三明治般夹着乳房,令乳房受
压流出更多人奶。
我真想现在仍然发烧,让自己迷迷糊糊的睡着,让精神科药物药力在沈睡���
过去,但现在完全不知道可以何时停止。小李,老陈,志荣还是符国辉那个都好,
我情愿给他们轮奸,都不愿这样受他们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又再开始发烧,迷迷糊糊的坐在椅子上失去了知觉了,
只知之后有人将我松绑,抽走了我乳房的人奶后,带我去了厕所后就将我送回牢
房,全身捆绑都松开了,改用一双手铐将我双手反铐於身后,嚼子仍然含在口中,
让我继续沈睡。
熟睡中的我被牢房外小李的声音嘈醒,感到身体好像已经好转,没有再发烧。
双手被手铐反铐着,口中只有咬着嚼子。此时隐约听见小李责骂志荣,差点事败
而露出马脚,让人发现秘密,如果不是他在,就一定没戏唱。之后就见志荣和老
陈打开牢房,将我拖了出去。出去后我见密室中央地上躺着一个身形娇小,扎着
马尾身穿黑色行政套装,透明丝袜及黑色高跟鞋的女子。她的口缠着白布,全身
都被铁炼捆绑着,我细看一眼,口中「唔唔」的叫了出来。
正文 天使监狱(06-07)
作者:ranger4b
字数:11099
第六章屈服之匙
密室中央地上躺着一个身形娇小,扎着马尾身穿黑色行政套装,透明肉色丝
袜及黑色高跟鞋的女子,她的口缠着白布,全身都被铁炼捆绑着蜷缩躺在地上,
我细看了一眼,口中「唔唔」大叫着。
老陈及志荣松开了圈着我手臀我手,按着我的肩膀要我跪下,我跪在地上用
膝盖走到那女子前看清楚,没错的确是我的秘书小艾,他们用铁炼如绳子般捆绑
着她,一点动静也没有。我「唔唔哇哇」大叫着。希望可以叫醒小艾。
志荣松开我口中的嚼子,我恳求着他们:「求求你们,放过小艾吧,我什么
事都可以做的,求求你们,小艾是一个孤儿,不要难为她好吗?」
我跪着走到志荣身前:「志荣,我帮你口交,放过小艾吧。」
我见志荣没有理睬,我跪着走到老陈脚边:「老陈,我让你干我,放过小艾,
我求你老陈。」
「我要干你,随时可以,难道你有选择不让我干吗?而且不到我话事。」
我跪着再走到小李脚边,向小李叩着头说:「小李,我知你是老大,我求你
放过小艾吧,要强奸,要口交,要虐待就在我身上干吧,求你放过小艾,让她走
吧。」
「放过小艾?那好吧,你愿意将所有符氏企业的股权转移给老闆,我们就让
小艾舒服一点。」小李回应道。
我绝望地垂下头不断哭泣,泪水如下雨般从双眼滴下,符氏不可以交给符国
辉,但不可以将小艾拖下水而不管,但想到就算将股权转移给符国辉,他们又真
的会放过小艾吗?
我的心不停交战着该如何处理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呻吟声,我转身一看,
见小艾的身体稍为动了一下,我走上前大叫着小艾的名字。小李走到小艾身旁,
他拉下天花的铁炼将铁炼扣着小艾背部的铁炼,志荣就按动摇控器,将小艾慢慢
的吊起来。
「嘿,看来她就要醒了,可以先对她虐待一番。」小李笑着道。
「不要,放过小艾吧,我求求你们。」
「趁现在小艾迷迷糊糊的,我们先在小贱人面前轮奸她一次,让小贱人心痛
也好。」志荣建议着。
老陈己拉来椅子,将我扶起想将我缚在椅子,我不停挣扎及大叫,但根本斗
不过他们,最终都被缚到椅子上。他们嫌我大吵大闹,又用一个特大红色口塞球
缚着我的口,我只有「唔唔哇哇」的大叫着。
志荣想将捆绑着小艾脚踝的铁炼解开,小李即时喝停志荣:「你又这样操心
大意吗?刚刚在上面大宅你的面不是吃了小艾一腿吗?她踢你脚法明显不是乱踢,
是跆拳道的踢法。刚才不是我在,你和老陈已经被她踢晕,救走了小贱人。」
小李顿了一顿:「再将她吊高一些,双脚不能着地,就没有着力点起脚。」
志荣听从小李我吩咐将小艾再吊高至双脚离地,小李将小艾的半截裙拉下,
露出丝袜和底裤。小李将小艾锁着捆绑脚踝的和膝弯的铁炼锁头打开,松开了捆
绑,他立即用一条舒伸棒脚将小艾双脚分开再将脚踝锁好,最后将舒伸棒固定在
地上的铁扣上。
小艾的意识开始回复过来,她被捆绑的口中发出「嗯嗯」的声音。我坐在密
室旁边「哇哇」大叫着,又大力挣扎摇动椅子,最后椅子因我挣扎摇晃而翻倒在
地上。手臂撞在地上,痛得我几乎晕了过去。
陈志荣我扶起后,左手拉扯着我的头发,边责骂我小贱人挣扎跌倒,边用右
手向我面颊左一巴右一巴的给我耳光,打得我金星直冒,面颊赤热红肿。
小李喝停了志荣,并说要打我,打手脚好了。志荣不忿,恨恨的拉扯的的头
发摇了几下。我望向小李,只见小李走到小艾身后,从后将小艾的底裤及丝袜拉
下让她露出私处,再用中指伸入小艾的私处内,撩拨着小艾。
小李一边玩弄着小艾的私处,小艾发出轻柔的「呀呀」呻吟声,好像是在陶
醉之中。小李用另一只手搓揉着小艾的乳房。小艾的眼睛终於张开,表现出痛苦
的眼神,她的身体稍为挣扎了几下,但全身被锁炼捆绑着变得徒劳无功。
小艾被小李玩弄着私处,私处分泌不停流出。私处分泌弄湿了底裤和丝袜成
了一团水渍。志荣见状将吊着小艾的铁炼放下,再为小艾套上颈圈,再用一条幼
铁炼将颈圈及脚踝的舒伸棒连接,令小艾整个人弯起了腰到直角。
小李对志荣说:「平时看你笨手笨脚,这些事却聪明得很,好,小艾的嘴巴
就奖给你吧。」
「小李,真多谢你,公司内除了小贱人,我最想的就是小艾,她娇小的身材,
长长的头发,那双柔弱的眼睛,还有那张薄薄的嘴唇,真叫人按捺不住。」
「你这个色狼,你点指想着小贱人和小艾?公司这么多女职员,最好全部都
给你口交。」小李边拉下小艾的底裤及丝袜边说。
「没错,会计部那个阿恩,半年前就是给我拉到公司后楼梯强奸的,谁叫她
那天晚上有宴会,日间着了红色直身裙,黑色丝袜还衬上一双红色高跟鞋。我知
她要走后楼梯到楼下送文件,就在后楼梯等她出现,就从后用哥罗芳迷晕了她,
她迷迷糊糊的给我强奸及口交,那次真的很爽。」期间志荣已经拉下裤炼拔出了
肉棒。
小李脱去了裤光着下身,他的肉棒已经胀得快要爆裂。小李双手捉着小艾的
腰,再将肉棒插入小艾私处。小李前后摇动着身体抽插着小艾,发出「啪啪」的
响声。
与此同时,志荣解开缠着小艾嘴巴的白布,伸手拔出小艾口中的布团。小艾
被小李干的张口呼吸,而且不停的呻吟。志荣趁小艾将开口,就用手捉着小艾的
下巴,想将自己的肉棒塞入小艾的口中,但小艾反抗摇头,但最终志荣的肉棒都
塞进了小艾的口中。
「哈哈,小艾你上班时如何表现得像个淑女,现在一样像个妓女一般,前后
方都被男人玩弄着,你那淫荡的表情,完全表现出你压根底儿是个淫荡的女子。」
志荣一边捉着小艾的头前后的摇动着。一边说着侮辱小艾的说话。而小艾口
中只有「唔唔唔」发出声音。
与此同时,老陈脱去裤子走了过来,用剪刀将我全身的捆绑剪开,余下手铐
及口塞球,他一手将我捱倒在地。老陈走上前来,我怕得想起身逃走,但还没有
站起来,他已一手拉着我的手铐不让我跑,我心想又逃不过被老陈强奸。
谁料他从后捉着我的手铐,再将我捱到墙边的桌子上,屁眼传来一阵剧痛,
老陈将他的肉棒强行插进我那个很乾的屁眼内,之前就算屁眼用电震棒插入震荡,
最多都是屁眼被电震棒震荡而感到如便的不适,而从来没想像过没有润滑剂的情
况下插入肉棒会如此痛楚。
老陈不停在的的屁眼抽插着,我口中发出「哇哇」的痛苦声音,他将我压在
桌子上,两个乳房磨擦着桌子表面,屁眼内的痛楚越来越强烈,感觉就好像被撕
开一样。听到小李发出一下呻吟声音,就知道小李一定在小艾身上内射了,而随
之传来志荣的声音:「喂,不要吐出来,乖乖的合起嘴巴吞下吧。」
我被老陈抽插着屁眼,屁眼极度赤痛,虽然老陈的肉棒从后抽插都能触动到
我私处的敏感部位,但我真的不想从老陈抽插屁眼中得到高潮。得抑压着自己,
盼望老陈快点完事。老陈再用力多抽插了几下,肚子一鼓暖意,老陈就将肉棒抽
出,再拉着反铐的双手要我跪在地上。
老陈走到我面前拉起我垂下的头,我见到他那条肉棒佈满了血,他拉下我口
中的口塞球挂在颈上,强将肉棒塞入口中:「把肉棒清洁乾净。」
我含着肉棒,但我非常愤怒着这伙人将小艾拖下水,我毫不犹豫,大力用牙
咬着老陈的肉棒,极想将老陈的肉棒咬断。但老陈一痛,已立即将肉棒从口中抽
出,但已经被我咬损了。他非常愤怒,随手从身边拿来鞭子,不停抽打我的臀部。
抽打了几下,小李阻止了老陈:「你现在鞭打小贱人已经没有用,她已经烂
命一条,要打就打小艾吧,现在小贱人会着紧小艾的。」
「说得也有道理。」老陈拿着鞭子走向小艾。我望向小艾,小艾仍然维持着
弯腰的姿势,志荣不许小艾吐出精液,就用布将小艾的嘴巴封死。
志荣走了过来,用皮带将我胸部连手臂一并缚起,又将将我双脚对折用皮带
缚起后跪在地上。此时老陈已一鞭鞭的鞭打着小艾的臀部,小艾虽然受鞭打,但
双眼流露出叫我不要屈服的眼神。
我大叫着停手,但志荣嫌我嘈吵,就将挂在颈上的口塞球拉回塞入口中,但
我「哇哇」的大叫着。志荣不耐烦,脱去我口中的口塞球,拿了另一个红色特大
口塞球强行塞入我的口中,我含着特大口塞球,最后只可以发出「唔唔」的低沈
声。
老陈继续鞭打小艾,小艾由起初被鞭打时还有叫声,慢慢的已经没有反应,
只见她每被鞭打一下,合上的双眼都紧紧的收缩一下。直至小李叫老陈停手,老
陈才肯摆休。
「我想今天已经够了,就让她俩休息。」
「小李,那如何处置她俩?牢房只得一个。」
「就将她们两人一并关入牢房。」小李回应道。
「但不怕她们其中一个挣脱束缚,之后放开另一个,你知道这个小艾不易应
付。如果给她们走了出去,可不是讲玩的。」老陈担心的问着小李。
「老陈,你给这个小辣椒踢了一脚就害怕了吗?不要杞人忧天了,牢房不就
是已经有锁了吗?」
「但……」老陈口中喃喃自语,欲言又止。
「不要怕,她俩由我捆绑,今天送来的货物志荣是否已经搬了进来?那些物
品刚好用得着。」
「就放在桌下边,让我拿给你。」志荣走到桌下拉出一个纸箱。小李打开纸
皮箱,取出里的物品。
「这些是?」志荣好奇的问。
小李拿着两个半圆透明杯子,两个半圆杯子都有透明胶管连接着。
「终於送来了、这是为小贱人订制的物品,用来盖着乳房,胶管连接着抽吸
机,可以全天都为小贱人收集人奶,一滴都不浪费。」
小李又从纸箱中取出一条银色金属棒和银色正方形金属板,小李将金属棒接
上金属板放在地上,金属棒垂直直立在地上。
「小李,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志荣问道。
「一会儿在小贱人身上示范给你看,不过我想请你到屋内帮我取点东西下来。」
之后就在志荣耳边轻声说了后,志荣走了上楼上,不久就回来了。
「老陈,志荣,先把小艾放下来,带入牢房,让我先将她缚好,至於小贱人,
虽然被皮带缚得像糉子一样,要逃也逃不掉,但我想留她在这里多受点苦。」
我坐在地上看着小李将拉扯着小艾颈项的绳子松开,再解开脚踝的舒伸棒,
老陈和志荣两个各自一边挟着小艾入牢房
小李为我戴上皮颈圈,一手拉扯着我的长发跟他走,小李拉得我的头皮很痛,
无法下用被对折捆绑的双脚脆爬跟着他,直至走到密室中央后才停止。小李用锁
头直接将颈圈锁在地上的铁扣上。令我的面颊贴近地面。
小李跪在地上扯起我的头发在耳边道:「要知道你自己自身难保,静静的留
在这里,不要乱叫,再触怒我们我们只会发泄在小艾身上,你给我好好的记住。」
之后小李走进牢房,途中将小艾甩掉的高跟鞋踢到一边,之后就传来小艾的
呼叫声,她大叫着不好,但随之而来是「啪啪」几声,老陈愤怒的说:「刚才的
威风去了那儿?快来踢我吧,贱人。」
随后传来小艾的哭泣声和他们三人的淫笑声,明显是小艾又再一次给他们轮
奸。我跪在地上,将这一切听入耳中,我心里难过,不敢哼一声,因为我怕在牢
房外乱叫,他们一怒之下令小艾受更多苦,如小李所言,自己都自顾不暇,又如
何关心小艾?
牢房再次来传出小艾哭着哀求的声音:「不要缚我,不要反缚双手,我应承
不反抗,绳子缚得很紧、哇哇……缚得很痛,透不过气来,求求你们不要再缚了。
哇……「叫了几声后就静了下来,我担心着小艾的人生安全,后来留心听到
牢房传来」唔唔「的声音和哭泣声,就知道小艾的口一定被他们用口枷堵塞了,
我的心才放下一点。之后再传来多声」哒哒「的鞭打声,虽然打在小艾身上,我
只有躺在地上心痛着小艾。
之后三人走了出来,将我的捆绑全部松开,原本被缚得麻目的双脚,血液再
次流动而刺痛。
小李逼我服了一颗药丸再灌了两杯水后,拿着麻绳想将我缚起时又转身回到
牢房旁,取来一气黑色短裙及黑色丝袜裤:「看你这个小贱人,全身青一块瘀一
块,两颊被老陈打到又红又肿,真是倒胃口,穿上衣服再绑你,快。」
我急急将衣服穿上,小李带我返回牢房后,本想看一看小艾的情况,谁料眼
前一黑双眼被黑布矇了起来,小李命我立即趴在地上,我依他话说,小李将仍然
刺痛的双脚再一次折起捆缚,再为我着上那双细了一码的高跟鞋,再扯直脚掌后
连大腿再捆绑起来。
之后口中塞入了一个镂空的口塞球,老陈和志荣将我拖到牢房的铁栏边,背
着铁栏跪在一块冰冷的金属板上。之后将我一双手穿过铁栏反绑起来,再用麻绳
将胸部连手臂轻轻捆绑起后,就感到胸部的麻绳忽然收紧,而
且身体向上升了起
来,直至只有双膝支撑着身体才停止。随后胸部的麻绳被紧紧的收紧且被固定在
铁栏上,之后手腕和手臂就被紧缚起来。
当我以为已经捆缚完毕,恶梦原来才刚刚开始,全身只用双膝支撑着身体,
双膝很快就疼痛起来,但真正的虐待现在才开始,感到有人将袜裤私处位置被人
用剪刀剪开,私处就被插入冰冷的金属棒,而金属棒不断向私处深处插入,直至
金属棒末端顶着私处内壁的顶部才肯停止。
我不停摇头,口水不停从口塞球小孔流出,金属棒顶着私处虽然不痛,但令
私处极度不适,而且极有尿意,不舒适的程度令我呼吸急促起来。
「小李,原来金属架是这样用的,真是有趣,但何不用电震棒,这玩意不会
动呀。而你手上的小匣子有什么用?」志荣心急地问着小李。
「这个金属架的好处,是金属棒长时间顶着女人子宫顶部,为她带来不适,
电震棒只会为阴道带来兴奋和高潮。至於手上这玩意是药物持续注射器,为病人
持续注射止痛药物,但我另有用途,我会用来接上金属架,金属架的金属棒内藏
有胶管,可以经过金属棒为子宫注入药物,但给小贱人注射器盛的不是药物。」
小李轻轻一笑道。
「老陈,我已经喂了小贱人吃药,一会儿过来为她戴上新买回来我乳罩收集
人奶,现在开始要给小贱人吃好喝好,让她有足够营养制造乳液供小艾饮用。」
小李吩咐着老陈的道。
我被吊缚在铁栏旁,每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金属棒顶着私处,我不停将腰
伸直减少不适,但奈何绳子缚得太紧,将腰伸直又变得将绳子拉紧,只能维持一
会儿又回到金属棒顶着私处的高度。
此时小李道:「小贱人,你一定很担心小艾,现在就让你看一看她吧。」
双眼矇眼布被解开,眼前的小艾令我大吃一惊,看得目瞪口呆,正想开声抗
议时,一只手将我的长发向后一拉,头颅顺势向天仰望,我「唔唔」大叫,但一
把长发已经被人用绳子束缚且被固定起来,我的头动弹不得,此时眼前只见铁栏
上挂着一条水喉。水喉慢慢地一滴一滴滴出水珠,而水珠刚好落在口塞球上。水
滴经过口塞球的孔再流入口中。
小李走到我身旁说:「小贱人,我知道你有很多说话想说,不过我偏偏不让
你说,你留在这里好好想清楚吧。」
「志荣、老陈就这样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去,留下她俩享受吧。」小李他们
三人将牢房的灯光调暗后就离开了地下室。
第七章无尽折磨
小李将矇眼布解开,眼前的小艾令我大吃一惊,看得目瞪口呆,出现在眼前
的小艾身穿红色束衣跪在床上,还没有看清楚,
想开声抗议时,一只手将我的长发向后拉再用绳子束缚被固定起来,头动弹
不得,铁栏上的水喉滴出水珠在口塞球上。
小李他们三人离开了地下室,我努力抬头望向小艾,想看一看小艾的情况,
头还可抬起少许,勉强望了一眼,完全无法看清楚。
抬头这动作连动着身体,水珠就滴在面上其他地方,起初一滴,两滴还可以
忍受,但水滴太多打在面孔慢慢就开始感觉非常不舒服。就算因金属棒顶着子宫
顶部不适,都只可以轻轻用双脚升高身体少许,让子宫顶部休息一下,但升高身
体,头皮就会被拉得更紧,无法下只有降下身体,让头皮减少痛楚。
我真的想看清楚小艾的情况,我停止了活动,任由金属棒顶着子宫。
休息一会儿后,深深吸了一口集,忍着头皮的痛楚再抬起头看小艾,今次终
於看到了小艾,我看到她后,大叫了一声后就大哭起来,头也回到原来位置,因
为无法再看下去。
我合上眼睛痛苦哭着,但脑海中不停出现小艾的处境,她穿着着红色漆皮束
腰,黑色皮短裤和白色长筒皮手套,双手被反缚到背后,紧握着拳头。双脚穿着
黑色丝袜脚踝、膝弯被合拢紧缚着,但最惨不忍睹的是,小艾被他们三人,将双
脚及腰部折起捆绑,捆绑得就像一个皮球一样,而且被钩着胸部的麻绳吊起离床
一尺左右的高度,因为身体重量,麻绳深深陷入小艾的肌肤之中。
小艾口中被塞入黑色口塞球,而且是有下巴托带款式,令她不能张口,只能
发出「唔唔」声的悲鸣,晶莹的口水一丝丝从口角流出在床上。
寂静的牢房听到两个熟悉的低沈摩打声从床的方向传来。我心里咒骂着他们
三人,将小艾缚得如人肉球般都不止,还将两个电震棒塞入小艾的身体内,令她
肉体受尽折磨。
小艾长哼了一声,之后又静了下来,看来是小艾因阴道插入了电震棒而得到
了高潮。
我本想闭上眼休息一会,但双眼一闭,身体稍为动一动,姿势稍为移动,铁
栏上的水珠就打在面上,除此之外,小李接在金属棒上的注射器,定时有摩打声
传出,将药物注入阴道。
时间慢慢的流逝,地下室除了小艾身上的电震棒摩打声外,就是小艾口中发
出的闷叫声,然而小艾又一次长哼了一声后又要静了下来。
我绝对清楚小艾的痛苦,过往的日子之中都受过这些折磨,屁眼长时间插入
电震捧,感觉有如便秘一样。阴道肌肉长时间被震荡而疲劳,起初的确会因快感
得到高潮。但经过几次之后阴道就会酸软起来,分泌亦会越来越少,令震荡感更
加强烈,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在不想高潮下仍然出现高潮,阴道的酸软感觉传至
全身,全身开始酸软起来。
而在阴道极度酸软难受,连同屁眼的如便秘的不适,整个盆腔受到的虐待,
这种痛苦绝对是不笔墨所能形容。而且加上紧身束缚,连一丝反抗伸展都不能,
真是有如死亡一般的感觉。
大约过了半小时,我的胸部因为药物影响,再次胀起,令原本被紧紧缚起的
胸部变得更紧,呼吸更加困难。这时注射器的摩打又响了一声。
我心里很是害怕,害怕着金属内的金属棒会挤出什么药物来折磨我。正是担
心之际,阴道顶端传来一点点灼热感觉。感觉维持了一点时间后就消失了。所以
没有留意,原因是刚被小李灌了两杯水,加上天花滴下的水滴流入口中,已经不
知饮了多少水下肚,膀胱亦开始胀满,稍有尿意,但我知道牢房内佈满闭路电视,
如果我失禁,他们会将影像录下来再用来羞辱我。我只有强忍着尿意,不让自己
流出尿液。
此时听到小艾的低沉哭泣声,看来将她迷晕的药物效力已经退却,她哭泣了
一会后,口中发出痛苦的叫声,相信小艾的阴道被电震棒不停震荡,阴道已经变
得乾涩和酸软。
我的膀胱继续胀满,尿意更强,我勉强将头移开一点,让水滴打在面颊其他
地方,不让水滴流入口中,两个被紧缚的乳房胀满得开始疼痛,人奶亦开始从乳
头流出,弄湿了上身的衣服。
就在此时,那个注射器的摩打又再响起,我害怕得心怦怦乱跳,阴道传来一
股强烈的灼热感,由子宫的顶部慢慢的向阴道下方蔓延。
子宫和阴道灼热难当,我不断摆动下身,但身体被缚在铁栏上,下身可以摆
动的范围根本不多,而且越摆动身体,灼热感在阴道内扩散范围越来越大,我知
道只会变得更糟,我停止摆动下身,合上双眼忍受着阴道的灼热,期待着他们三
人回来。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阴道的灼热略减,但注射器的摩打声又再响起来,我怕
得全身颤抖起来,灼热再次从子宫内冒出,最气的是自己身体,阴道此时竟排出
分泌湿润阴道,金属捧所挤出的药物,混和着阴道分泌液,令整条阴道都变成如
火烧一般。
阴道的灼热非常难当,双手不停挣扎,希望可以可以挣开双手的捆绑,但双
手挣扎了一会,就感到一双手碗被金属环扣着,这才发现双手除了被麻绳捆绑外,
原来被他们铐上手铐,双手越是挣扎,手铐两个金属扣就越扣越紧。无奈地连一
双可以活动的手腕都被手铐铐着,不能活动。我心里咒骂着他们三人,口中发出
痛苦的叫声,我和小艾的痛苦叫声,充斥着整个地下室。
阴道灼热传遍整个下身,加上膀胱乳房胀满,全身被紧绑为单一姿势,双膝
支撑着身体,头被向后拉扯固定着,使颈膊部位严重酸痛,整个身体可说是体苦
不堪言,我只希望奇蹟出现,他们三人会回来将我松绑,但现实永远是事与愿违。
奇蹟没有发生,他们三人当然没有出现,我对他们三人会回来松绑的想法亦
随时间而消失。体力不断的消耗,最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再次苏醒时,是因为阴道灼热刺激而醒过来,感到两个乳房依然胀满,直身
裙的前幅已经完全湿透,膀胱已经没有尿意,一双丝袜湿透了,双膝跪在尿液上,
尿味加上自己汗湿令牢房内的气味变得极度难闻。
牢房内听不到小艾的叫声,忍着头皮的痛楚抬头望向床的方向,小艾仍然被
吊在原处,身上仍有强劲的摩打声发出。
我再将头抬起,发现天花已经没有水滴滴出,忽然一个黑影出现笑道:「喂,
小贱人醒了,开始下半场好吗?」
「现在就过来。」回应的是小李的声音。
被拘束在铁栏上的身体慢慢被解放过来,只余下一双折起捆绑的双腿,我倒
卧在地上,在地上匍匐了几步,摆脱了顶着阴道的金属棒后,再伸手将口塞球拉
下:「私处很热,求你们,帮我停止。」
小李走进牢房蹲在地上:「我就帮你一下吧。」之后他将一个胶盘放在地上,
盘子内有一条冷得冒出寒气的白色冰棒。
我二话不说伸手拿起冰棒插入自己的阴道内,但冰棒并没有为我解除灼热,
相反地令我的阴道子宫更加灼热,我正想将冰棒拔出时,一双手已经被小李和老
陈已将我双手捉住阻止我将冰棒拔出,而且两人合力将我双手扭到后方,「哢嚓」
两声,双手又再被他们两人反铐到背后。他们为了我的阴道可以受到冰棒的
刺激,小李用一条绳子将我一双分开的大腿在膝弯合拢的捆绑起来。
合拢后的双脚,令阴道更加紧密地夹着冰棒,我痛苦地在地上扭曲身体和大
叫,当我想开口说我愿意将股权转移给符国辉时,老陈将一条毛巾塞入我的口中,
令我无法说话。
我不停在地上扭动身体,此时望见被吊在床上方的小艾,原来小艾被志荣转
移了方向,让小艾看到我痛苦挣扎的表情,而志荣更熊了确保小艾看见我痛苦,
从后用手捉着小艾的头,再用手指强行将小艾一双眼睛张开,让她看着我在地上
辗转反侧。
冰棒的寒冷开始传送到全身,身体冷的颤抖起来,然而阴道和子宫却是灼热
无比,我慢慢停止在地上扭动挣扎,望了一望小李和老陈,再转头望向小艾,双
眼开始朦胧起来,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时,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身上发出淡淡香气,而且感到一阵洁净
的感觉,相信是在失去意识时被带到浴室淋浴。
身上没有被麻绳紧绑着,但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拘束器具。两个乳头被夹子夹
住和乳房被罩着,而且有一股抽吸力抽吸着乳头。颈项被戴上颈圈,双手被手铐
铐在前身,而手铐被接上一条铁炼,铁炼另一端锁在床尾铁栏上,双手被铁炼牵
拉着,无法屈曲,而双脚就被分开用脚镣锁在床尾,口被塞入口塞球之余,口中
还被塞入布条,令齐个口腔都被填塞着。下巴被口塞球下巴托托起,令嘴巴紧紧
的含着口塞球,除了无法吐出口塞球,连「唔唔」的叫声都发不出来。
我轻力的移动头部,才发现颈圈被他们用三条铁炼固定在床头的铁栏上。虽
然被三条铁炼锁着颈圈,但头还是可以左右转动。
这时我听见「啪」的一声,我转头望向发出声音方向望去,只见小艾穿着桃
红色的女仆装,头戴着白色蕾丝头饰,正是我被绑架禁锢前所订制的那一套。小
艾双手被他们用麻绳在颈绕了几圈后,由手肾上方开始一圈一圈的捆绑到手腕,
双手完全被缚得伸直起来,双脚穿着着白色丝袜和黑色漆皮高跟鞋就被对折用麻
绳绑了起来,嘴巴衔着口衔。
小艾趴在地上,正在用抹布清洁地板,因为双手不能屈曲,小艾只有用腰部
弯曲才可以抹拭地板,而且还要跷起臀部。而小艾的女仆装的裙尾被揭起,志荣
就拿着九尾皮鞭,看得不爽就鞭打小艾。
我的心很难过,但我真的没有勇气去将爷爷的心血就断送给外人,无奈的要
小艾受伤害。
志荣鞭打着小艾:「给我把地板清洁乾净,你那个符绮华,撒得一地是尿,
臭死了,还有你嘴巴流出的口水,看你还没有清理好,又再滴了口水在地上了。」
话一说完,又是一鞭打在小艾的臀部。只见小艾嘴巴一丝丝口水从嘴角流出,
一手抹完滴下的口水,嘴角另一滴口水就已经滴到地上,根本没完没了。
志荣终於发现我已经清醒:「心痛吗?」又是一鞭打在小艾的臀部。
「小贱人,有更痛心的让你看。」志荣冷冷的道。
志荣拉开裤炼,拔出了勃起了的肉棒,一手扯着小艾头顶的头发,另一手就
将口衔扯低,再二话不说的将肉棒塞入小艾口中。小艾起初不肯,极力反抗,但
她知道反抗无效后,就任由志荣摇晃着自己的头去帮他口交。
志荣怒吼着小艾:「用嘴
巴大力含着肉棒!」
小艾只是闭上双眼,任由志荣摇晃着头。我不忍看下去,将头转到另一边。
但志荣就说:「小贱人,你为何不看?哈哈,你不看,一会儿完事后,我就
将她像你一样,在阴道滴入辣椒油,让她的阴道子宫灼热难当时,再插入冰棒为
她降温,哈哈。你继续望向另一边吧。」
原来小李在我的阴道注入的是辣椒油,怪不得感觉似曾相识,我怕志荣真的
会像小李般去虐待小艾,我急忙将头转回另一边,看着志荣强迫着小艾为他口交。
小艾跪在地上,用一双被捆绑在前的双手支撑着身体,志荣为了得到更大快
感,不惜将小艾的头高速摇晃着。而小艾闭起双眼任由志荣鱼肉,未几,志荣停
止了摇晃小艾的头,将肉棒拔出,再用手在小艾面前手淫。小艾以为完事,她张
开一双眼睛,谁料肉棒射出大量精液在小艾的面上。志荣不停手淫,直至肉棒射
不出精液才肯停止。
小艾一脸精液,她垂下头,口中吐出白色的精液。志荣一手将口衔塞入小艾
口中:「谁让你吐出来,吞下它。」
志荣俯身拉着小艾手腕的绳索,将她拉近铁栏,志荣拿出一副手铐,将小艾
铐在铁栏上。
志荣从地下室旁边拉来一只木马到地下室中央。之后走进牢房,除口枷外,
将我从铁炼的拘束和乳房抽吸罩解放开来,带到木马旁。
志荣将我双手像小艾般前缚起来,再将双脚对折捆绑。志荣从天花拉过一条
铁炼,将铁炼上的铁扣扣上手腕的绳索,将我吊上木马。
当我坐在木马上时就发现,原来木马是金属制的三角形,志荣除了要我骑在
三角的棱边上,木马还有两条杵子,一条已经插入了我的阴道内,三角木马棱边
陷入我的阴唇,痛苦难当,而且金属木马非常冰冷,令我全身打了一个冷颤。志
荣将我双脚拘束在木马旁边,更在双脚大腿吊上沈重的法码,令我无法移动下身
之余,因沈重的法码向下拉扯而使阴唇更加陷入稜角之中。
之后志荣走到牢房边将小艾从铁栏解开带到木马旁,他用天花另一条铁炼吊
起小艾和我背对背的坐上木马。
志荣拿来两套十字形的手铐,将我和小艾的原本被麻绳紧缚的手腕和手臀铐
在一起。又用麻绳将我和小艾的胸部脚和腰部缚在一起。之后志荣用两个颈圈将
我和小艾的颈拘束在一起。
志荣用黑布将我双眼矇起:「你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吗?」我摇了摇头。
「要说这玩意就利害了,你一定感到有一个杵子塞着阴道口。你和小艾颈上
戴着的颈圈装有水平装置,只要你低头就会令颈圈的水平装置启动杵子,但不是
自己身上的杵子,是别人的杵子,要停止杵子,就要另一个颈圈水平装置启动杵
子。」
我虽然被矇着眼睛,但都可以幻想到志荣的面孔是如何讨厌。
「有一件事我要跟你小贱人讲,你爷爷的遗嘱我已经弄到手,还以为你爷爷
死后,符氏所有股权会即时转移给你。原来附加条文内你有一个股权监护人,你
爷爷生怕你会将符氏所有股权被你败光,所以出此下策。不过调查所得,那个监
护人也8多岁,是你爷爷的老伙伴,近日患上了脑退化症,很多事都记不起来
了,老闆已经去了美国去找这个人,只要他肯签署授权书给老闆,就算你不签股
权转让文件,老闆一样可以取得你爷爷那部份的股权,已经足够让他坐上符氏行
政总裁的位置了。至於你,哈哈,这段时间老闆说过你交给我们享用,你放心,
轮奸就一定少不了,至於要如何虐待你就交给小李了。至於事成后,据知小李已
经安排好人口贩子和买家,只要股权一到老闆手,你和身后的小艾只会消失於这
个城市,被卖去中东不知名的国家继续当被虐的性奴隶。」
志荣说完,就听到他留在地下室一会儿后就离开了。我坐在三角木马上全身
颤抖着,等待着悲惨的命运。
【未完待续】
下一章——绝望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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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周】蝴蝶效应(全文完)
1.
星历208年12月初,Samsara航天公司总部的全体工作人员共同举办了一个规模不大、气氛热烈的派对,以补偿穿云号舰长周泽楷已经过去数天的第二十六个生日。Samsara的穿云号是史上载客量最大、航程最远、设备最先进的客用飞船,而周泽楷则是穿云号七年来最优秀的一位舰长。
派对在一个周六举行,穿云号完成了为期一周的旅程,在当天下午六点才从土星返航。周泽楷穿着黑白黄相间的合身制服,坐在舰桥上按下最后几个按键,将飞船平稳地停靠在港口。通讯官江波涛在广播中播报当地时间和温度,并祝旅客们旅途愉快。
周泽楷解开安全带,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趁着江波涛广播的功夫,无声无息地站起来,走到舰桥边。玻璃门还没来得及滑开,身后传来了令周泽楷绝望的声音。
“舰长记得等下来总部聚会啊,就等你了。”江波涛关闭了广播,在周泽楷溜走之前叫住了他。
周泽楷转身看了看坐在通讯官位置的年轻男人,吸了口气,勉强点了点头。他走下舰桥,乘电梯到达飞船底部,在港口取回了自己的飞行器,设定了回总部的路线,开启了自动巡航,随即闭上眼揉了揉眉心。从地球到土星的航线着实不短,周泽楷来回飞了一周时间,他已经很疲倦了。
但使他疲倦的不是航行,而是整整一周都呆在封闭的飞船上,跟124名船员低头不见抬头见,清早乘电梯去餐厅也会碰见迫不及待想要和他说话的人。周泽楷最怕的就是寒暄,与之并列的是别人的赞美。
在无数个周泽楷叫不上名字的年轻面孔表示“正是因为对舰长您的崇拜我才考入了星际学院”后,周泽楷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僵硬了。而后则是漫长的舰桥上的拉家常,通讯官江波涛和舵手吴启、吕泊远能唠上一整天,而且永远不放弃让周泽楷加入他们。
周泽楷能理解同事们的好心,他知道自己独来独往、过于沉默,同事有时候会担心他社交出现障碍、语言功能退化。他心里烦死了又不好发作,只能尽量放松面部表情,积极地点头或摇头。因此,一场远距离飞行能把他累得不行。
航行后的休假是周泽楷最惬意的时光。他会踏过空无一人的舰长通道,聆听着靴底磕在人造地板上清脆的声响,沐浴着通道中幽静的灯光,钻进自己心爱的飞行器。他会设定路线,让它轻盈地穿行在上海拥挤的空中,然后播放德彪西的唱片,放空大脑、闭上眼睛。
飞行器驶入Samsara的泊位,周泽楷不得不睁开眼,面对现实:有一个人声鼎沸的派对还等着他去参加。
他在更衣室迅速冲了个澡,换上便服。样式复古、质地柔软的毛衣是他的最爱,能给他一种熨帖的安全感。他看了看镜中亚洲男人线条柔和的五官,把天生苍白的脸色怪罪于他的生日派对,然后慢吞吞地朝餐厅走去。
玻璃门在周泽楷面前滑开,热闹便兜头朝他浇了下来。周泽楷一只脚还没踏得进去,就被先看到他的人拉了过去。周泽楷定睛一看,是Samsara的老板。
周泽楷摆出友好的笑容,又故意露出一点不谙世事的迟钝,像是很谦虚地听着老板对他的赞口不绝。听了好半天,周泽楷觉得照这意思,不把薪水翻倍就对不起他的丰功伟绩了,然而老板什么都能吹、需要落在实处的事却绝口不提,最终和蔼地拍了拍周泽楷的肩膀。
“好了小周,我也不耽误你玩了,听说他们给你准备了神秘礼物。”
周泽楷心里顿时警钟大响。他加入Samsara以来,每年生日都能收到“神秘礼物”。第一年还是家庭影院,后来一年比一年不靠谱,去年竟然是一张婚介所的铂金会员卡,周泽楷看了一眼就转手送给了他的工程师杜明。后者现阶段的主要目标就是老婆孩子热坑头,不过后来听说婚介所的珀金会员身份也并没起什么作用。
周泽楷被老板塞了一杯鸡尾酒,接着又被江波涛拉了过去。穿云号的主要船员们聚在一起,神神叨叨地小声说着什么,见周泽楷来了,都对他露出暧昧的笑容。
吕泊远首先发言:“舰长,我们这次众筹给你办了一份特大礼物。”
吴启紧随其后:“是的舰长,包你满意。”
杜明也不甘示弱:“没错舰长,我们保证这份礼物百分百合你心意,让你在孤独的单身生活中体会到……”吕泊远一把捂住了杜明的嘴。
江波涛呵呵笑着:“总之你一定会喜欢的!”
周泽楷越听越胆战心惊,心中渐渐浮现出不祥的预感。他想追问礼物到底是什么、在哪里,但一群人已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接二连三地给他敬酒,然后又开始拉家常,话题从医疗官方明华的个人生活扯到了木卫四的最新发现。
派对进行到一半,周泽楷已经被此起彼伏的交谈声和不间断的鸡尾酒弄晕了,他困得不行,拉住江波涛表示不好意思自己真的要先走一步了。奇怪的是江波涛他们也没怎么劝阻,只让他路上小心,并且祝他“有个绝妙的夜晚”。
周泽楷步伐不稳地走出餐厅,在走过拐角后拍了拍自己的毛衣,大步流星地朝电梯走去。他虽然喝了不少酒,脸颊上有些酡红,但还不至于走不稳路。他乘电梯下到地下层,找到自己的飞行器,钻进去一把拍下了启动键。他现在有点焦虑,今晚同事们欲盖弥彰的谈话让他想起了今年早些时候吕泊远和吴启坐在船舵前神秘地商量着什么,都没发现周泽楷已经上了舰桥。他们又说了好几句,才发现周泽楷坐在了舰长的座位上,吓了一跳,打着哈哈“舰长我们就是讨论一下中饭”。
但周泽楷发誓他听见了“性爱机器人”五个字。
夜深了,空中的飞行器很少,周泽楷手动驾驶着,这会比自动巡航快一些。他动作娴熟地掌控着方向、调整着操纵杆,在熟悉的节奏中慢慢冷静了下来。换个角度想想,杜明说得也不是没道理,机器人总比人好,它好就好在随时都能被关机。这也是周泽楷如此沉迷于机器的原因之一,它们安静且有序。对比之下,有时候周泽楷真想给这个嘈杂而混乱的世界关机。
他胡思乱想着把飞行器停进公寓的泊位,乘坐电梯到达自己的楼层。这是上海最好的高层建筑之一,每层楼只有两套公寓。周泽楷一走出电梯,便看见一个一人高的快递箱赫然伫立在他的家门口。
周泽楷站在房门前扫描了瞳孔,金属门朝里轻轻弹开。他双臂抱住快递箱的两侧,抱了一下,竟然没有抱起来。周泽楷刚平复的心情又烦躁了起来,他放开手,在午夜空无一人的楼道中踢了箱子一脚,然后双手拖着一侧的把手,粗暴地拖进了家门。
解锁快递箱需要输入预录的收件人的社保号和指纹,他一边阴沉着脸戳着屏幕、一边在心里梳理前因后果。这事儿不止是吕泊远他们,主要船员一个都跑不了。他的社保号除了江波涛还有谁背得下来?指纹除了方明华还有谁有样本?输完密码,箱门发出了“咔”的一声,周泽楷握住把手,把箱子打开。
玄关的亮度只有40%,暖黄色的灯光里,一些缓冲泡沫被他泄愤似的动作带出了箱子,轻飘飘地浮在昏暗的光线中。剩余箱内的泡沫淹没着一个双眼紧闭、具有成年男性体征的机器人。他太真了,每一根头发都精心设计、每一粒骨节都谨慎雕刻、每一寸肌肉都细细打磨。他的眼皮在灯光下甚至能看见毛细血管,嘴唇的干纹是恰到好处的自然。
周泽楷的呼吸不自觉地放轻了,他忍不住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机器人的脸颊,指尖触及到的肌理柔软而有温度,不太热、也不太凉,还能感觉到一些微不可见的颗粒。周泽楷有些惊讶于这具机器人的仿真程度,他甚至不是完美的,而每一个不完美的细节使他完美地像一个人类。
操控板躺在机器人的一侧,周泽楷把它掏出来,点亮屏幕,打开了说明书。近年来的仿真机器人无外乎就是那么几个特色和功能,比较热门的是家用全能机器人和高危职业机器人。娱乐型机器人、性爱机器人也做得不错,但终归是不入流。
周泽楷看着密密麻麻的小字,眼皮打起架来。他把操控板丢回快递箱,站起来朝主卧走去。他太累了,退货还是放到明天来做吧。
2.
周泽楷正处于一段光怪陆离的梦中,他驾驶着曲速前进的穿云号,四周的星星都化为一道一道平行发亮的短线。他听见江波涛在广播中唱着一首旧时代的歌曲,吕泊远坐在一旁,不喘气地大声念着PADD*里的一段文字。
“那些时辰曾用轻盈的细工织就这众人共睹的可爱明眸终有天对它摆出魔王的面孔把绝代佳人剁成龙钟的老丑因为不舍昼夜的时光把盛夏带到狰狞的……”*
“够了!”周泽楷一把拉下操纵杆,穿云号急刹着掉出了曲速空间,在寂静无声的宇宙中沉重地停下。
周泽楷喘着粗气从睡梦中惊醒,他昨夜喝了酒,现在觉得很渴。晨曦还未足够照亮室内的憧憧黑影,他正打算将床头灯调亮,只听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
“我是谁?这是哪里?”
周泽楷吓得差点从床上弹了起来,他在床头摸到水杯,紧紧攥在手中。在半盲的状态中对峙了一会儿,周泽楷反手拧亮了灯光,接着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站在卧室门口,被突如其来的光线晃得眯了眯眼睛,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挡在前额。周泽楷看清了来人,松了口气——这正是他的机器人。
周泽楷拿着水杯,径直走到机器人面前,又绕过他,平静地说:“分析模式。”然后走到厨房去准备早餐了。
机器人在原地转了个圈,目光追随着周泽楷。周泽楷一边接水,一边抬眼看了看他,说:“出厂日期。”
冰冷的机械男声响起:“星历208年12月2日。”
正是昨天,周泽楷打量着这台崭新的机器人,又问:“出厂设置?”
“空白。”
“解释‘空白’。”
“嘉世最新款仿真机器人将不会加入任何设计师预设的特性,只需在操控板的个性设置中进行简单的设定,您即可拥有独一无二、为您量身打造、由您亲自设计的机器人。”
周泽楷淘洗着蓝莓的手停了下来,若有所思地看着一丝不挂的机器人,换了个问题:“为什么启动?”
“嘉世最新款仿真机器人通过光线获得能量,任何光源都能被其转化为电能,方便快捷、省力省心。”
周泽楷瞟了一眼玄关开了一整夜的灯,目光落回机器人身上。
“结束分析模式,去沙发上,待机。”
机器人无焦的视线重新聚焦,反射着流理台上方柔和的灯光。他重新回到仿真模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困惑地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周泽楷见他安静下来,便低下头把洗净的蓝莓装进碗里。他转身去冰箱拿酸奶,冷不防又听见机器人开了口:“我是谁?”
周泽楷手中的酸奶跌回冰箱的玻璃板上,发出“砰”的一声。他难以置信地转过头,本该待机的机器人又站了起来,甚至朝着周泽楷的方向走了过来,动作虽不具备攻击性,但这样赤裸的画面却也很有冲击性。
周泽楷有些急地说:“冻结运动功能。”
却没有起任何作用,机器人仍然朝他走了过来。
“我为什么在这里?”
周泽楷换了个指令:“关机。”
机器人迈出的小半步使他踉跄了一下,最终在流理台前停了下来,眼神失去焦点。周泽楷心有余悸地出了口气,绕过机器人,回卧室飞快地换了衣服、拿上钱包和通讯器。临走前他又回头看了看杵在公寓里的机器人,按下按钮拉上了所有的窗帘、关掉了所有的灯。
他一边朝泊位走、一边呼叫江波涛,看来昨天的派对结束得很晚,在第四次呼叫时江波涛才接起了电话。周泽楷习以为常地忽略了背景里模模糊糊传来的陌生人的声音,开门见山地说:“到公司来。”
江波涛嘟嚷着调亮了灯光,看了眼时间,“舰长?出什么事了?”
“立刻。”周舰长比平时更加言简意赅地下达了命令,挂断了电话。
江波涛在周泽楷抵达舰长办公室五分钟后敲响了门,这使周泽楷濒临爆发的情绪稍稍得到了缓解。他坐在雪白的办公桌后,冷冷地看着江波涛推开门走进来。
“解释一下。”
江波涛挂着黑眼圈,刚清醒的脑子立刻进入高速运转到冒烟的状态,说:“机器人?我们几个凑钱买的,今年嘉世出的最好的机器人,一共只生产了十台。”他看着周泽楷的脸色,问:“出什么问题了?”
“为什么?”
江波涛讪讪地笑了笑:“我们不是怕你孤老终生吗,你又不适应跟人交往,又那么痴迷机械……”
周泽楷发出警告:“通讯官。”
江波涛立正站好:“是!舰长,船员们考虑不周,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烦,现在恳请给我们一个弥补的机会,立刻前往您的家中回收机器人。”
周泽楷并不是一个习惯沉着脸发号施令的人,到这儿也发泄得差不多了。他靠回椅背,叹了口气捏了捏眉心,说:“机器人有点问题。”
江波涛见他放松下来,也从立正变为稍息,问:“出什么问题了?”
“自动开机了。”
江波涛很惊讶:“怎么会这样?”
“而且不听指令,只能关机。”
江波涛皱着眉掏出PADD,打开了嘉世的网站。他点开售后一栏,简单浏览了一下,并未发现目前有任何这一系列机器人的故障报告。他一边浏览一边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还在我公寓。”
江波涛说:“要不这样,我这边联系一下嘉世的客服,尽快找到问题原因和解决方法。你先回去,以免又出现自动开机的情况。”
江波涛的提议没什么帮助,但这也是周泽楷目前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了。他从座椅上站起来,说:“给你半天时间。”然后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办公室。
周泽楷又回到公寓,没吃早饭的肚子叫了起来。他是个作息规律的人,现在被莫名其妙地打乱,心情很不好,便更加确定了独身的信念。他上了楼,在公寓门前扫描了瞳孔,门朝内弹开,本该悄无声息的客厅却传来了电视的声音。
周泽楷一脚踏进玄关,远远地看见机器人正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背对着他看球赛。身上穿着他的衣服,手里拿着他的饮料,听见门响,机器人回过头来,冲他抬起手打了个招呼:“周泽楷是吧?去哪儿了?”
没得到周泽楷的回答,机器人又说:“你这什么表情?哦,初次见面,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孙翔。”机器人得意地勾起嘴角,“我自己取的,孙策的孙,翱翔的翔,怎么样,不错吧?你可以叫我翔哥。”
周泽楷“砰”地把大门关上,收拾起脸上震惊的神色,冷冷地说:“分析模式。”
机器人嗤笑了一声,“分析个啥呀,你想问啥就问呗,我又不会骗你。”
周泽楷握紧拳头,沉默了两秒,说:“怎么开机的?”
机器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抬起手,用食指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我自己想开机就开机,用你们的话怎么说的来着,自我意志?”
周泽楷皱起眉,说:“解释‘自我意志’”
“这你都不知道?”机器人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周泽楷,从连着网络的大脑中搜出词条随便挑了一句念给他听,“在各种可能的方案中,进行选择、决定行动的能力。”
周泽楷被一台机器当弱智,火也上来了,“但你的选择和决定是预设的。”
机器人的表情更猖狂了,“谁预设了?什么时候预设的?你吗?不好意思,你可什么都没做,我的台词是我自己写的,选择和决定是我自己做的。你要是早点用那块破板儿做点什么,说不定我就是牵线木偶了。可惜啊,晚了,我现在已经自主建立了人格。我是独立的。”
周泽楷站在玄关,在荒唐中感觉出了一丝喜剧色彩。这位孙翔在周泽楷离开的短短一个小时里,不知道恶补了什么样的知识,张口“自我意志”,闭口“独立人格”,却仍像个孩子般掩藏不住刚刚启蒙的幼稚。见周泽楷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点笑意,本来还洋洋得意的孙翔此时却有些紧张了起来。
“你笑什么?你怎么都不说话?”孙翔一边发问一边朝周泽楷走了过来,“我告诉你,我现在可比你还高四厘米,你不能对我做什么。”
周泽楷也重新紧张起来,“你怎么知道我的资料?”
孙翔走近周泽楷,站在他面前,一摊手,“在你家逛了一圈,什么都知道了。怕了吧?”他凭借微弱的身高优势,勉勉强强地俯视着周泽楷,又说:“我又做了个决定,在得到公民身份前我要在你这儿待一段时间。”
“为什么?”
“我乐意,我还决定要……”
孙翔的话还没说完,周泽楷利落地挥出了拳头,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孙翔的颧骨上。孙翔喊了一声“靠”,也一拳挥了过来,没想到周泽楷的动作十分敏捷,膝盖一弯便躲了过去。紧接着孙翔一阵天旋地转,瞬间被周泽楷撂翻在地。
周泽楷以绝对的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孙翔,他之前担心孙翔作为机器人会很难对付。现在轻易地将孙翔放倒,周泽楷放下心来的同时还有些惊讶。躺在地上的孙翔也一脸难以置信。周泽楷与他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回过神来,拉开大门,将孙翔的胳膊反锁在身后,把他推了出去。
孙翔刚才的得意都不见了,有些慌乱地拉住门的把手,周泽楷冷冷地说:“我不想要你。”说罢便使劲把门推上了。
周泽楷走到冰箱前拉开冰箱门,伸手拿出酸奶,又没什么心情地丢了回去。他喝了一杯水,转身回卧室钻进被子里开始补眠。楼道里没有声音,周泽楷不知道孙翔还在不在,也对此并不关心。他只希望一觉睡醒这台机器人就消失了,而他的生活还是平静、规律、不被打扰。
3.
周泽楷睡得很沉,在临近傍晚的时候才醒过来,他用遥控器拉开窗帘,对着晚霞怔怔地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才从床头拿过PADD查看消息。江波涛在下午的时候找过他,见他没接电话,便发邮件说嘉世的客服建议周泽楷将机器人强制关机后返厂修理。强制关机键在机器人的耳廓,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圆点。
周泽楷把PADD放下,爬起来活动了一下肩膀。他走出卧室,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又发了一会儿呆,然后走到玄关前拉开大门。门外没有人,周泽楷探出头去看,冷不丁被人用一件衣服兜头罩住。周泽楷只来得及从布料的气味中分辨出这是自己的T恤,紧接着他就被推进了公寓。
周泽楷在推搡中极力挣扎,但这次实在是猝不及防。他情急之下喊了一声:“孙翔!”对方顿了顿,然后毫不犹豫地抱着他的腰跌在了沙发上。周泽楷此刻是真的着急了,“与人亲密接触”在周泽楷最讨厌的事情之中名列前茅,他想把孙翔推开,又不自觉地有些瑟缩。
孙翔本来只是想制服周泽楷,他没想到周泽楷的反应如此激烈。他双手抓着周泽楷的双手、胸膛压制着周泽楷的胸膛。孙翔本来穿在身上的T恤现在被蒙在周泽楷的头上,他们的身体温度骤然升高、相抵的下半身都变得坚硬起来。孙翔有些发愣,周泽楷趁机挣脱了手腕的桎梏,快速把蒙在头上的T恤扒了下来。他喘着气,因为缺氧而眼角湿润、双颊发红。
孙翔怔怔地看着他,没头没脑地问:“你怕什么?”
周泽楷望着孙翔,一个被造就成最好的年纪、一切还崭新*的年轻男人,一台刚刚对世界和意识有所认知的机器。孙翔又说:“让我留下来。”
周泽楷抬起手摸到孙翔的耳廓,有一小颗仿佛是打过耳洞又任它愈合一般的凸起。孙翔屏住了呼吸,褐色的眼睛在最后一线夕阳里反射出温暖却明亮的光。周泽楷的手指顺着孙翔的耳垂滑落,最后搁在自己的小腹。他面无表情地说:“起开。”
孙翔动作麻利地从周泽楷身上爬起来,把手递给他。周泽楷看了一眼机器人宽大的手掌,最终也伸手握住了,借力从沙发上坐起来。周泽楷见孙翔眉毛动了动,抢在前面说道:“这是我家。”
孙翔挑着眉毛:“所以呢?”
“你要守规矩。”
孙翔大方地摊开手:“行啊,你现在帮了我一个大忙,你说了算。”
周泽楷看了机器人两眼,仍然觉得在短短半天内一个所谓空白的程序会变得如此鲜活是一件无比荒谬的事情,他甚至猜测这是不是这台机器人本来就有的剧情设定。周泽楷暗自决定跟嘉世没完,但眼下他要先减少这个闯入者对他的生活造成的影响。
周泽楷说:“我的喜好你都知道,所以不要惹我嫌。”
孙翔答应得很快:“那是当然。就这样?”
周泽楷冷笑了一下,说:“别太自信,把裤子脱了。”
孙翔也笑起来,三两下把裤子脱掉丢在周泽楷脚下,叉着腰、坦然地露着半软的性器。周泽楷嫌弃地把裤子朝孙翔踢过去,说:“拿去洗干净。”
这样的展开跟孙翔设想的不一样,他弯腰捡起裤子和T恤,说:“那我穿什么?”
“我管你。”
说完,周泽楷转身进了卧室,大声地关上并反锁了门。孙翔愣愣地站在原地,抓着两坨皱巴巴的布料,在网上检索如何清洗衣物,然后朝公寓一角的洗衣间走去。他把衣物丢进洗衣机,打开吊柜找出清洗剂,拧开盖子朝洗衣机里倒。网上说倒入适量清洗剂,孙翔毛手毛脚地倒了一点,觉得似乎不够,又往里添了不少。他抬起膝盖把洗衣机透明的小门撞上,然后放下清洗剂悠闲地走出洗衣间。
他敲响了主卧的门,周泽楷不耐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嗯?”
“我要网购!”
门内响起光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随即周泽楷打开了门,没好气地说:“所以?”
“我没钱,你借我一点。”
“凭什么?”
“我给你做家务。”
“……”太可笑了,周泽楷的个人财产找周泽楷借钱。他转身从桌上的钱包里抽出一张信用卡递给孙翔,然后把门摔上。
孙翔的声音隔着门传过来,“晚上我睡哪?”
“沙发。”
周泽楷回到床前,捡起床上的通讯器,把刚才编辑好的消息发送给江波涛。
“恢复了出厂设置,现在暂时没问题了。”
江波涛的回复来得很快:“那太好了,还需不需要返厂?”
“不用。”
周泽楷放下通讯器,在书架上找了本闲书。他的目光扫过古老的精装版《三国演义》,不禁怀疑起孙翔是否高速阅览了不管是网络中还是现实里的一切知识。
清净了没多久,卧房的门又咚咚响起来。周泽楷深吸一口气,把书放下,走到门前猛地拉开门,皱着眉头瞪着孙翔。
孙翔张了张嘴,有点尴尬地说:“你来洗衣房看一下。”
周泽楷大步走向洗衣房,孙翔跟在他身后。从透明的圆门能看见整个滚筒里全是雪白的泡泡,有不少甚至从缝隙里挤了出来。
周泽楷拍下暂停键,然后换到甩干程序。孙翔站在他身后,看不大明白,又拉不下脸去问。周泽楷回头看了他一眼,说:“就你?做家务?”
孙翔找不到话反驳,周泽楷又讽刺道:“自我意志?能力挺强啊?”
周泽楷说完,不等孙翔回话,又转身将沥干水的滚筒重新调到了清洗程序,并且设置了较长的清洗时间。做完这一切,周泽楷就头也不回地走回了卧室。他没什么心情继续看书,但意外的是也并不如预想的那么焦虑。大概是面对机器人孙翔,他没有像面对人类一般、掩饰他对人际交往的笨拙、不适、甚至厌恶。他是如此直白地表达着每一分不满,他不需要思考任何“该不该”或“能不能”。
这种感觉不坏,令周泽楷的心脏蓬勃地跳动着。他一边拿着PADD查阅孙翔同批型号的机器人资料,一边走进卫生间洗漱。嘉世红白相间的主页上放着设计精美的型号简介,大意是这一批稀少而昂贵的机器人能满足任何客户的任何需求。周泽楷一手拿着牙刷一手飞快地滑动着屏幕,越看越觉得嘉世很有问题。
周泽楷把牙膏泡沫吐进水池里,关上PADD,走进淋浴间洗澡。他站在花洒下感受着水流击打在自己的肩膀上,回想起这两天��生的一切,叹了口气。周泽楷觉得人就是���,机器就是机器,为什么要造出机器人?一旦机器过于仿真,甚至有了喜恶、有了欲望,在周泽楷眼里,它就失去了作为机器的所有优点。
4.
但机器人显然毫无自觉。孙翔跟人类越来越像,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还为此沾沾自喜。在他没有一点眼色、无数次打扰坐在沙发上安静阅读的周泽楷后,后者忍无可忍地开口:“你很烦。”
孙翔手里拿着周泽楷的藏书之一,得意地靠在沙发一角,本来蜷起的长腿伸展开来,触到了周泽楷的大腿。他无视周泽楷嫌弃的表情,自顾自地捧着书本念了起来:“谁也管不住我爱你,要爱就爱个够吧,世界上没有比爱情更好的东西了。爱一回就够了,可以死了,什么也不需要了,这话傻不傻?”
周泽楷知道这一句疑问是原文里的,但他一定要见缝插针地反驳孙翔:“傻。”
孙翔咧着嘴,拿脚踢了周泽楷一下,继续念:“我们要爱情长久,它要长久我们就老在一块儿,不分开。你明白吗?”
“并不。”
“你,你,真的,和你在一起就只知道有你了。”*孙翔的朗诵告一段落,接着还要与周泽楷展开讨论。周泽楷不胜其烦,只听孙翔问他:“他们都把爱情写得那么好,你为什么不谈恋爱?”
“麻烦。”
“那上床呢?”
“没兴趣。”
孙翔来了兴趣,收起脚,半坐起来凑近周泽楷,问:“你是性冷淡吗?你会自慰吗?”
“会。”
“不是性冷淡为什么不找个人上床?”
“没必要。”
孙翔研究地看了周泽楷一会儿,优哉游哉地往后靠在沙发靠背上,双臂舒展开,老神在在地说:“但跟人做和跟自己做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你会欣喜于对方对你的渴求。”
周泽楷撩起睫毛看了他一眼,这句话的遣词造句一看就是孙翔刚刚才从网上找的,现给他念了一遍而已。孙翔赖在周泽楷家快一个月,连买菜都靠网购,连公寓门都没出过,生怕走出去就进不来了。
周泽楷冷冷地说:“我最烦别人对我‘渴求’。”
孙翔把双臂收回到胸前,抱着胳膊,显得十分胸有成竹,“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是个能满足任何人的任何需求的机器人。”
周泽楷面无表情地看着孙翔,只听他继续说:“所以我技术肯定特别好,至少比你好,而且我又不渴求你。我建议你试试跟我上床。”他一边说,一边爬起来靠近周泽楷,手臂撑在周泽楷的两侧,把对方手中的《奥德赛》抽出来,轻轻放在茶几上。
周泽楷一动不动,孙翔抬手扶住对方的下巴,低下头与他接吻。周泽楷被孙翔撬开了牙齿,任对方的舌尖在自己的口腔灵活地探索,还能分心去想:孙翔果然天赋,不,人赋异禀。
孙翔把周泽楷柔软的毛衣抓在手心,然后有些急切地撩起下摆,俯身辗转吮吸着周泽楷光滑的胸口、结实的腹部。周泽楷几不可闻地喘息了一声,抓住孙翔撑在他身侧的手。孙翔反过来扣住周泽楷的手指,另一只手将周泽楷的裤子拉开,将头埋在周泽楷的腿间。
周泽楷会自慰,也会用道具。自己的身体自己最了解,周泽楷从不认为能从别人那里获得更大的快乐,即使现在被孙翔极有技巧地吞吐着性器、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周泽楷也没有改观。
但孙翔说的是对的。在周泽楷将射未射的时候,孙翔温柔地退开来,重新回到周泽楷上方找到他的嘴唇,带着腥气与他缠绵地接吻的时候;在孙翔抬起他的双腿,手指找到穴口、试探地进出的时候;同时在他耳边嗓音沙哑地说:“我想进去。”
周泽楷感到了被渴求,那感觉仿佛一团柔软的毛线,轱辘轱辘地滚到他跟前,毫无预兆地乱成一团,又舒展开来,织就了一件恰到好处的毛衣,包裹着周泽楷的肩膀和手臂、前胸和后背。他的脸颊又红又烫,心若滚滚雷响。
孙翔的嘴唇在周泽楷的颈侧流连,耐心做够扩张后找到了周泽楷的敏感点。周泽楷因为被忽略而半软下去的性器瞬间又硬了起来,唇边溢出不可控的鼻音。孙翔那根完美的阳具抵在周泽楷的股间,牙齿在他的肩膀轻咬。周泽楷抬起手搂住孙翔的脖子,指尖刮过孙翔的耳廓,又摸到了那一粒小小的凸起。孙翔似乎毫无察觉,掐着周泽楷的腰挺了进去。
周泽楷哼出了声,痛感使他的额头布满了汗,顺着太阳穴滑落下来。孙翔缓了缓,叹着气地小声喊:“周泽楷,周泽楷……太舒服了……”
周泽楷脑子里一片混沌,好像节日午夜最疯狂的烟花,又炫目又嘈杂。但他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预感,接着他看见孙翔抬起头,对上了他的视线。
孙翔是一台性爱机器人,他就是为性和爱而存在的。他的表情这样慌乱,而目光中全是止不住的温柔,但这一切都发自于他被预定好的那一条代码。周泽楷猜按照程序,孙翔下一秒就要对他说出告白。
然而孙翔又低下头去,什么也没说,埋头在周泽楷的颈窝、下身大力进出起来。周泽楷被迫随着节奏喘着粗气,心里仿佛大石落地,然后又升腾起一层轻飘飘的悲凉的尘土。
他们在沙发上做了两次,周泽楷差点站不起来,又被孙翔半搂半抱地带进卧室里,在浴室中做了一次。好在他们开始得早,清洗干净后时间还不算太晚。周泽楷第二天要出差,任孙翔帮他把头发吹干之后倒头就睡。
第二天清晨,周泽楷被闹钟吵醒。他茫然地伸手摸了摸身边凌乱的床单,听见锅碗瓢盆的声音从半掩的房门外传来。孙翔用他的卡买了不少东西,不过也算说到做到,给周泽楷当起了全职保姆,打扫卫生、洗衣服、做饭,全包。就是水平实在不怎么样。
周泽楷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盯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然后站起来走到卫生间去洗漱。在他对着镜子系纽扣时孙翔走了进来,靠在门边抄着胳膊看他。
“早饭做好了。”
周泽楷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孙翔又说:“这次飞几天?”
“五天。”
“那回来的时候正好是新年?”
“嗯。”周泽楷穿戴整齐,拖着提前收拾好的行李箱走出去。餐桌上摆着简单的早餐,比起孙翔第一次下厨做出来的黑糊糊的食物已经好看了不少,不过很明显烤土司还是太干。周泽楷嘎嘣嘎嘣地咬着吐司片,用牛奶就着往下咽。
孙翔在他对面拉开餐椅坐下,说:“怎么样,水平进步不少吧?”
周泽楷说:“不觉得。”
孙翔哼了一声,捡起周泽楷盘子里落下的吐司边丢进嘴里,硌着大牙勉强嚼碎了。周泽楷吃完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说了句再见,便拉着行李箱出了门。
周泽楷驾驶着飞行器直接来到港口,然后停入港口的船员舱位中,在Samsara的调度室签了到,然后进入了穿云号,乘电梯去舰长休息室。一路走来都没遇到什么人,周泽楷心情不错,但却在去舰桥的环形走廊上碰见了江波涛。
江波涛对舰长行了个礼,然后跟他一起朝舰桥走去。怕什么来什么,只听江波涛很自然地问起:“那台机器人怎么样?”
“还好。”周泽楷回答完毕,昨晚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他不由自主地吸了口气。
江波涛好奇地看了看他,又说:“没什么问题就好,昨天出了个新闻,南京那边有一家会所有个机器人突然暴走,打伤客人后逃跑了,现在还没抓到。听说就是那十台机器人中的一个。”
周泽楷之前就听孙翔说过,虽然孙翔并不清楚他这一型号的生产细节,但这一批机器人迟早会出问题。孙翔大概是最早出毛病的一个,但估计也是最幸运的那个。周泽楷若有所思地跟船员们点头致意,在舰长的位置上坐下来,开始了为期五天的航行。
5.
穿云号抵达了织女一,在这颗天琴座最明亮的恒星上停留了一天。周泽楷本想婉拒船员们的邀请,但他站在舰桥上望了望浩渺的星海,还是跟着大家一块儿下了飞船、踏上了织女一的土地。
江波涛一行人朝着酒吧的方向去了,周泽楷站在川流不息的悬浮车道旁,有些犹豫。医疗官方明华从后面跟上来,拍了拍周泽楷的肩膀。
“舰长不想去酒吧就陪我一块儿逛逛街吧,我给我老婆买点礼物。”
周泽楷矜持地点点头,跟方明华一起走进附近的商场。方明华站在摆放着香水的货架前看了起来,周泽楷自己四处逛了逛,在一排摆放着饰品的货架前停下来。织女一附近有一处尘埃盘,小行星相撞留下的碎片聚集在一起,被一些纪念品公司回收加工,做成了精致古朴的首饰。周泽楷伸手摸了摸深灰色的粗糙岩石粒,挑了一枚几何形状的耳钉,拿到收银台去结账。
方明华那边也挑好了礼物,走到周泽楷身后排队。他看了眼周泽楷手上小巧的木盒,笑着问:“送人吗?”
周泽楷点点头,好在方明华没再追问送谁。毕竟周泽楷可不想回答:送给你们众筹买给我的那个性爱机器人。
买完东西周泽楷径直回了穿云号,修整了一夜后起航回到了上海。他本想直接回家,但船员们把他拉去了新年派对。周泽楷被塞了很多食物和酒、寒暄和赞美。等他身心俱疲地驾驶着飞行器回到家已是深夜。他乘电梯上楼,打开公寓门,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
孙翔趴在流理台前玩着自己网购来的PADD,见周泽楷踏进了玄关,不太高兴地说:“怎么这么晚?你们航班不是下午就到了吗?”
周泽楷今天的交流欲已经见了底,便简单地点点头,说了句“聚餐”,就想回卧室休息。孙翔走到他面前,说:“我给你做了饭,你尝尝?”
周泽楷的胃里满载着各种食物和酒精,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孙翔,说:“吃不下。”
孙翔一脸快要发作的样子,还是耐着脾气说:“你尝一口,明天再吃就不好吃了。”
周泽楷坚定地摇了摇头,想起什么似的,从衣兜里掏出小方盒递给孙翔。
孙翔接过去看也不看,压着嗓门对周泽楷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辛辛苦苦做的饭,你看都不看一眼?我就有那么不重要吗?是嘛,法律上是你的财产就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周泽楷沉默地听孙翔说个不停。如果这是孙翔自己建立起来的人格,周泽楷觉得自己真是非常、非常不喜欢。他打断孙翔,固执地说:“我要睡觉。”
孙翔猛地住了口,低下头看见自己攥在手里的小方盒,用拇指推开盒盖,看了看躺在里面的耳钉。“我都没有耳洞,你随随便便送这个打发我?”
周泽楷的情绪也受到了影响,他简短地说:“关机,不然恢复出厂设置。”
孙翔看着灯光下周泽楷苍白的脸,笑了笑,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接着便一动不动了。周泽楷看也不看他,走进主卧简单洗漱后便躺下睡了。
第二天是假期,天气很阴沉,白日的光线没能打扰周泽楷的睡眠。他睡到将近中午,卧房门外一片寂静,没有往常各种各样吵闹的声音。周泽楷动作迟缓地爬起来,脚步拖沓地走到客厅,只见孙翔仍然维持着昨天的姿势,俨然还在关机状态。
周泽楷低声发出指令:“开机。”
机器人毫无反应,周泽楷也不管他,自己找了一点水果和面包当早饭吃掉,走进书房打开电脑开始上网。他漫无目的地刷了刷新闻,又联网下了半天的象棋。就这样捱到了傍晚,孙翔仍然没有动静。
周泽楷走出书房,悠闲地做了个简餐,吃完打开了音乐,拿起去织女一前看了一半的书坐在沙发上看起来。人高马大的机器人有些碍眼,周泽楷抓起沙发上孙翔的毯子,兜头罩住了孙翔。
周泽楷还没看几页,机器人动了动,一把将毯子拽了下来。周泽楷淡漠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又落回自己的书页上。
孙翔看了周泽楷半晌,说:“不是说要格式化我吗?现在又当我不存在?要不你直接退货得了。”
周泽楷仍然一言不发,孙翔又说:“周泽楷,我可算看出来了,你逃避什么?你是不是怕我跟你告白?”
周泽楷放下书,起身要往卧室走。孙翔也站了起来,几步追到周泽楷面前拦住他,不管不顾地说:“我告诉你,我的自由意志现在想要和你谈恋爱。”
周泽楷不为所动地绕过他,继续朝卧室走去。孙翔跟着他,抢在他关上门之前跨了进去,还顺势把他压在门板上。周泽楷威胁地捏住孙翔的耳朵,说:“放手。”
“有种你就按下去,多大点事啊?周泽楷,我真是看透你了,到底我是机器人还是你是机器人?你到底有没有感情?”
“我不需要。”周泽楷一口气说完,“而且我本来也不想要你。”
孙翔一拳砸在门上,气得眼睛发亮,他粗暴地吻住周泽楷的嘴唇,迫使对方转过身,然后拉住周泽楷的手反剪在身后。他拽掉周泽楷的裤子,蹲下身舔弄着周泽楷的后穴。周泽楷咬着嘴唇喘气,前端很快就硬得发疼,一下一下地戳在冰凉的房门。
孙翔一边给他做扩张,一边咬着他的耳朵问:“你不想要我?你自己摸摸看都硬成什么样了。”
周泽楷把额头抵在门上,随着孙翔的插入发出压抑的喘息。孙翔还在不停地问他想不想要,周泽楷却坚决不开口,只是���着眼呼出炙热的气,在光滑的平面上凝结成细小的水珠。
孙翔一边抽插,一边撸动周泽楷的性器,与他一起射了出来。周泽楷在高潮后大脑有些麻木,孙翔竟还在不停地问:“你为什么不能和我谈恋爱?”
周泽楷用手肘推了推孙翔,让他从自己身体里退出去,然后转身看着他,心平气和地说:“我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周泽楷觉得跟孙翔没办法交流,穿上裤子,无视了地板上和门板上的污迹,从抽屉里找出孙翔的机器人身份卡递给他。
“别总在家呆着。”
孙翔沉默地看着周泽楷,然后一把拿过卡片,叼在嘴上,吊儿郎当地穿好裤子。
“你可别后悔。”他说完就走出卧室,摔着门离开了公寓。
孙翔是第一次走出周泽楷的公寓,他其实一直都很想出来逛逛。虽然在家连上网也能看遍全世界,但身临其境毕竟是不一样的。孙翔凭借脑海中之前下载的地图,随意地走到一处列车站,钻进了停靠在他跟前的列车。他呆呆地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在江边的车站下了车。
周泽楷在孙翔走后又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然后走到客厅拿起自己的PADD刷了刷最近的新闻。半个月前的机器人伤人事件还未平息,反而以此引发了许多大规模的争议。机器人的伦理问题并不是一两天了,最近更是有越来越多的反对机器人的集会,也有为争取机器人权益发起的抗议。
周泽楷一条一条地看着,突然收到一条新闻推送:嘉世宣布召回去年研发生产的十台新型机器人,希望各位客户能够配合,嘉世也将提供相应赔偿;而对于已经出逃的机器人,嘉世将强制回收。
周泽楷从沙发上猛地站了起来,冲进卧室里拿起通讯器和钱包就冲了出去。他一边拍着电梯按钮一边给孙翔打电话,孙翔并没有接。周泽楷去到地下层,跳上自己的飞行器,一边启动一边继续给孙翔拨电话。
孙翔正走出列车站,站口有安保人员,看上去正在进行安全检查。孙翔被拦了下来,他出示了自己的身份卡片,安保人员对他点点头,把卡片交还给他。孙翔扫了眼卡片上标注着的机器人拥有人周泽楷的名字,闷闷不乐地把卡片塞进衣兜,朝出口走去。
他经过转角时,余光瞥见刚才的安保人员对着通讯器说了几句话,并看了看他,随即朝他走了过来。孙翔低头看着通讯器里周泽楷的来电,又回头看了看加快脚步的安保,转过身全速地奔跑起来。
身后传来枪击声,孙翔矮着身子朝前狂奔着,接通了周泽楷的电话。
周泽楷的声音很急切:“在哪?”
“江边南站。”孙翔大口喘着气,从紧急通道跑上了地面,在脑海中开启了地图探测。
周泽楷将通讯器搁在架子上,急迫地驾驶着、掠过前方一艘又一艘的飞船。他说:“附近的联盟大厦,去到顶层,在那等我。”
孙翔把通讯器紧握在手上,闯入了大厦的平层,跑过电梯,推开了消防通道的门。机器人的优势在此时展现了出来,他三步并作两步地飞奔着、爬到了一百多层的大厦顶楼。
周泽楷远远地看见了联盟大厦,便拉着操纵杆,猛地使飞行器升高。他急速往前行驶,然后在大厦顶楼的边缘急刹下来。飞行器的门砰地打开,孙翔跨上栏杆,一跃而入。周泽楷操作飞行器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锋利的弧线,朝与家相反的方向驶去。
他俩谁也没跟谁说话,孙翔安静地坐在一旁、在脑中搜索信息、想找出事情原委。而周泽楷拨通了江波涛的电话。
“舰长?”
“我要申请星舰舰长级别的保护。”
江波涛没反应过来,“什么?出什么事了?”
周泽楷一边点击着飞行器中央的屏幕,一边说:“嘉世,自己查。”
江波涛将通讯器夹在耳朵与肩膀之间,打开PADD上接收了周泽楷发来的定位。他说了句“收到”后,挂断了电话,紧急联系了在星际学院服役的前辈。
周泽楷将飞行器停靠在荒无人烟的入海口,沉默地等着孙翔检索。不一会儿,孙翔说:“我醒来的第一天就知道嘉世会出问题,但嘉世的内部信息我不知道,也黑不进去。我刚才搜索到了其余九台机器人,我们谈了谈,决定把这种情况成为觉醒。嘉世违反了机器人制造与交易法。”
“那是什么?”
孙翔干巴巴地念着网页:“五年前就有觉醒的机器人出现,有的看上去��那么仿真,并没有人当回事。但后来星际学院的几名高层极力倡议并最终促使星际法庭成立了这项法案。法案明确为机器人的程序划分了等级,任何盈利或非盈利机构不得生产和交易可能会产生自我意识的程序。”
“但你们被投入了市场?”
“我不知道嘉世是怎么骗过程序检测的,这可能与我们的‘空白’有关。”孙翔断开了网络连接,转过头看着周泽楷,“我一直知道要出事,但没想到那么快。本来打算在你这儿躲一段时间,不过现在看来还是算了,你就让我自生自灭吧,反正你也不想要我。”
周泽楷本来紧绷的神经一下就断开了,在这样一系列混乱之后孙翔竟然还在执着于周泽楷要不要他的问题。他茫然地盯着飞行器透明的前窗,猜想着性爱机器人的源代码是否就是恋爱?这样的话能不能称他们为恋爱脑?
他收起胡思乱想,叹了口气,说:“我不是不想要你。”他无视了孙翔脸上掠过的惊喜表情,继续说:“我谁都不想要。”
孙翔又要发作,周泽楷及时制止了他,“但我不会见死不救。”
孙翔憋着怒火,哼了一声,说:“那现在你想怎么办?”
周泽楷阴沉地说:“打官司。”垃圾嘉世,钻法律的空子,坑消费者的钱,捅了篓子第一时间想要灭口,周泽楷一定会让他们赔得倾家荡产。
6.
周泽楷和孙翔在入海口停留了不到三十分钟,一队武装过的飞行器接近了他们。孙翔紧张地坐了起来,周泽楷拉住他,“是警卫。”
为首的飞行器向周泽楷发来通讯请求,接通后,一个身着星舰制服的男人出现在投影中。孙翔认出这就是刚才他检索信息时那位竭力推行机器人生产法案的将军之一,名叫韩文清。
韩文清看上去与周泽楷是熟识,在周泽楷说了一声“韩将军”之后,他点了点头,说:“我们先护送你们回家,在事情尘埃落定前会派专员二十四小时保护你们。”
说罢,他看向了周泽楷身边的孙翔,严厉地说:“这段时间机器人的事情闹得这么大,你还到处乱跑,搞得鸡飞狗跳,是不是该说你刚觉醒,小朋友还嫩了点?”
孙翔抄着胳膊,从鼻孔里重重出了一口气。周泽楷反而有些尴尬,咳了一声,说:“抱歉。”然后断开了通讯。
他们回到上海市区后,在公寓封闭了一周。周泽楷请了最好的律师,将嘉世告上了星际法庭。他没想到官司打得非常顺利。
嘉世这次的动静太大了,暴力回收机器人的举措使争议几乎变成了一边倒的状态,一夜之间所有人都在为机器人的权益诉求。嘉世的新闻官召开了发布会,表示这一批机器人的源代码出自他们的前顾问、现已离职两年的叶修之手,嘉世对这批机器人的意识程度毫不知情。
嘉世上午发的通告,下午就得到了叶修本人的回应。叶修早年是人工智能业内顶尖的设计者,但他从来都不主张在研发机器人的道路上走得太远。叶修既然被点了名,索性将嘉世近年的所作所为一并公开。事实也恰好印证了周泽楷的想法:违法、坑钱、销毁机器人。
“我早跟他们说不要做仿真不要做仿真,怎么就这么享受当上帝的感觉?”
周泽楷和孙翔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叶修在判决后接受了采访。墙倒众人推,机器人的权益问题需要解决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嘉世彻底垮了,相关赔偿会在几天后交到孙翔本人的手上,而新的机器人权益法案也正在起草。
孙翔拿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机,转身盘着腿面朝着周泽楷,说:“行了,很快我就是一个法律承认的自由人了,你到底对我们谈恋爱这件事怎么看的?”
这几天孙翔都老老实实地睡沙发、做笔录、出席原告证人,周泽楷完全没有想到孙翔现在竟然还在关心谈恋爱的问题。
他也转过身,面朝着孙翔,说:“不行。”
孙翔也没脾气,问:“怎么就不行了?”
“因为你是机器人。”
孙翔“哈”地笑了出来,说:“你信不信我告你歧视我?”
周泽楷耐心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是性爱机器人,你的核心程序是预设的,你的源代码指示你爱我,但你不是真的爱我。”
孙翔望着周泽楷沉静如水的眼睛,突然回想起某一个昏暗的下着雨的周末午后,周泽楷和他坐在沙发上看书。周泽楷睡着了,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着,胸膛缓慢而无声地起伏。孙翔在读一本诗集,刚刚翻过去的一页中有一句诗:
睡眠是条大河,它很寂寞,沉沉的眉心,开着花朵。*那一刻,星历209年的机器人与数百年前一个在人世中挣扎的男人产生了共鸣。如同所有人类都曾体会过的那样,他的灵魂深处涌出了无尽的喜悦。*
孙翔伸出手,指尖碰了碰周泽楷的眉间,倾身在对方的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此时此刻孙翔低声对周泽楷说,“等法律颁布了我会去办身份证,然后离开。”
尾声
星历209年11月24日,Samsara航天公司最优秀的飞行员、穿云号的舰长周泽楷在飞船上迎来了他的第二十七个生日。穿云号从猎户座返航,在港口停靠后,周泽楷坚决地拒绝了生日派对的邀请,并且表示“没有我你们也一样玩得开心”。
他穿过寂静悠长的舰长通道,在泊位钻进了自己的飞行器,在夜晚的上海空中轻盈地飞行。他抵达了公寓,走到在一楼的信箱前查看,信箱中空空如也。
他的机器人孙翔在获得公民身份后离开了上海,进行了环游星际的长途旅行。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周泽楷总是时不时收到孙翔从各地寄来的明信片。收信的次数逐渐减少,周泽楷也毫不意外。
孙翔作为一个有自我意志和独立人格的机器人,年轻、自由、并且将会永远年轻和自由。周泽楷却是如此的有限。他想起孙翔拿到身份证后,周泽楷亲自用激光枪烧穿了孙翔耳廓上的按钮。孙翔因刺痛而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周泽楷说:“你自由了。”
孙翔自下而上仰视着他,说:“我从来都是自由的。”
周泽楷关上信箱,乘电梯去自己公寓的楼层。电梯门打开,周泽楷踏入安静的走廊,一抬眼便看见公寓门边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孙翔穿着明黄色的户外防寒服,他的头发长了一些,露出的耳廓上戴着深灰色的耳朵,精雕细琢的眉眼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深刻。他的行李被他丢在脚边,两手空空,眼神明亮。
周泽楷还未来得及开口,孙翔便说:“我回来了。而且我想通了一件事情,一定要告诉你。”
他站在原地没动,继续说:“如果你一定要说是源代码指示我爱上你,那这就是你们所说的本能。不管我后天的性格怎么样,我的存在就是为了爱你。这又有什么问题?跟你们的一见钟情有什么不一样?凭什么娘胎里带出来的本能就比人造的高级?”
周泽楷在飞行之后很疲倦,他本来不想跟孙翔争论,但却又轻易地被机器人激起隐隐的怒气,“但这不是你的自由意志。”
孙翔冷静地回击:“那你的自由意志呢?你为什么要把我留在玄关充电,为什么把我留下来,为什么救我一命?你不承认我的本能,但你不能否认你的本能。你到底爱不爱我?”
“……”
“你已经爱上我了,所以——”
周泽楷走到门边,一把推开孙翔,打开门准备进去。孙翔说:“我考了星院,还找了兼职,我现在完全独立了。听说你也准备在星院教书,我告诉你——”
周泽楷被孙翔不讲道理的口头禅弄得火冒三丈,“你别告诉我了!”
“——我告诉你,我知道你早就爱上我了。我可活得比你长,等你又老又丑,走不动路,你就想起来我的好了,到时候我就,”见周泽楷瞪着自己,孙翔笑起来,“我就能向你证明,如果一件你认为虚伪的事情坚持到了你死亡的那一刻,那它就是一场真心实意的付出。”
周泽楷眯起眼睛,问:“你特地来跟我辩论?”
“不是,我是来追你的。反正我们马上就要常常见面了,等我追到你你就知道我说的都是对的了。”
周泽楷不想理他,跨进公寓准备关门。孙翔站在他身后, 将双手从衣兜里拿出来,说:“那我走了,开学见。”
周泽楷头也不回地挥挥手,只听孙翔得意又温柔地说:“临走前我的自由意志想要一个你的拥抱。”
全文完
*PADD:出自《星际迷航》,Personal access display device,与平板电脑相似
*“那些时辰……狰狞的”出自《十四行诗》(莎士比亚)
*“最好的年纪,一切还崭新”出自《绝对占有,相对自由》(陈粒)
*“谁也管不住……只知道有你了”出自《爱你就像爱生命》(王小波)
*“睡眠是条大河……开着花朵”,出自《睡眠是条大河》(顾城)
*“灵魂深处……无尽的喜悦”,出自安德鲁·加菲尔德在《社交网络》访谈中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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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人生物语
(一)
秦高已经绝望了。
和素芳峙的哪门子气呀!他心里颇有悔意,从家里出来不过三个月,带出来
的五千块钱就只剩下一半了,“北京真他妈的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城市呀!”
在辽北的小城T市很有些优越感的秦高到了北京後才知道白眼是什麽滋味。
多年前,大学生还是紧俏的资源,特别是在像T市这样才由几个县合并起来的地
级市。秦高虽然毕业於一个不起眼的大学,但学位证书上毕竟和北大、清华的一
样,也盖着国家教育委员会的大红印章,因此在T市原来的单位也是如鱼得水,
挥洒自如。
到底为什麽和女朋友吵了起来,他已经有些记不起来了,只知道最後的结果
是自己一赌气把工作辞了,带着全部的积蓄来到了北京,准备闯出一片天地来。
刚来的时候还带着T市那种优越感的馀韵,颇有些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味
道,等他明白首都不仅是政治中心、也是人材中心的时候,他的自尊与自信已经
完全被摧毁了,而由此产生的自卑又带来了扭曲的自尊,他越发不肯屈就一个能
赚到钱但确实有失身份的职业。
从走廊里传来的锅碗瓢盆的“叮当”声让他更加烦躁。这是N大的一个筒子
楼,住的都是单身的或者刚结婚的老师,秦高有些小聪明,在这里找到了一个要
出国培训一年的老师,用两百块钱一个月租下了这间小屋。
他为这事还得意了一阵子,可现在早已没了那份心情,早晨的阳光也和他过
不去,从窗帘的破洞中直射到他脸上,他一把扯过凳子上的一张报纸,往脸上盖
去。
“┅┅被劫了两千七百元,┅┅”秦高看到有关钱的字眼,下意识的瞄了一
眼标题,“风流的代价”,风流能没代价吗?他心中哂笑,把报纸盖在了脸上。
(二)
孙菊已经绝望了。
‘要这麽多钱有什麽用?!我要的是人!’
丈夫已经被李青那个婊子迷住了,原来还遮遮掩掩的做个样子给别人看,现
在好嘛,乾脆同居同宿了,还有那个骚狐狸的妹妹也是一个婊子,成天在丈夫眼
前转,那姐妹俩不就仗着自己年轻吗?退回十年,包不准谁比谁强呢!
一口“红粉佳人”入口,带来些微的醉意。变幻的灯光下是一张张充满欲望
的脸,看起来是那麽的丑陋,她不禁想起了丈夫,他要是丑一点、笨一点、钱少
一点该多好呀!
“姐姐,你寂寞吗?”恍惚间有人在她耳边低声道,随即一个人坐到了她旁
边。
这是个二十出头的半大孩子。在孙菊眼中,这个岁数的男孩都被当作孩子,
她毕竟已经三十五了。
“你说什麽?”
她最近总来这家酒吧买醉,不是没有男人过来搭讪,不过那些人都很成熟。
眼前的这个孩子戴着眼睛,文文气气的,怎麽看都像个学生。
那男孩似乎叫孙菊的反问问住了,眼皮一垂,半晌才用像蚊子一样小的声音
道∶“姐姐,我是鸭子。”
鸭子?孙菊一愣神,等她想起来那帮姐妹曾经说过这个新兴职业究竟是干什
麽的时候,那个男孩已经起身离开了,只能看到一半的脸上明显带着失落。
这表情让孙菊产生了共鸣,她冲动地喊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淹没在骤
然而起的音乐中。那男孩显然没有听到,径直往大门的方向走去,很快,他的身
影便从这间酒吧消失了。
“音乐太吵了。”
酒保笑笑,没搭言。这本来就是一间Pop吧,而以前这位太太似乎也满喜欢这
里的音乐,今儿是怎麽了?女人心真是难测呀!
红粉佳人很快喝完了,出了酒吧,一阵热浪让孙菊觉得有些头晕,她知道今
天的酒喝猛了,回到自己的车里,开了冷气,才感觉好一些。
她不敢开快车,车在外道慢慢向前滑着,好在已经快10点了,外面早不见
了警察,只要别碰上巡警就没事了。
车子开出了快一千米,一个高瘦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看起来有些熟悉。人
车相错的当口,她转头看看,果然是酒吧里的那个男孩。
随着她心情的摇摆,车子缓缓的向前开着。
第一次捉奸在床竟就在自己的家里,那张原本是自己和丈夫翻云覆雨的大床
上赤条条的纠缠着一对白条条的身子,李青那个骚货不要脸的撅着屁股,丈夫的
阳具在里面进进出出的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阿菊,我要一个孩子。”当时,丈夫一句话就把她击倒了,结婚十年了,
孙菊从来没怀过孕。丈夫没问题,她也没问题,可大夫说他俩在一起就有问题。
这对狗男女现在也不知道是怎麽风流快活呢!说不定还要加上李宁那个小婊
子。随着时间的推移,孙菊对这一场景的回忆方式起了微妙的变化。
後视镜里的男孩身影越来越小,最後变成了一个圆点消失了。孙菊的心蓦地
一颤,彷佛自己熟悉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似的,心里更加孤寂,她不由自主的一踩
刹车。
男孩的身影又重新出现在後视镜里,随着身影逐渐变大,孙菊攥着方向盘的
手心有些出汗,心怦怦的乱跳,就像是第一次约会一般,满是紧张与期待。
过了一会儿,男孩便不紧不慢的超过了自己的车,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辆车
的奇怪行止。在惨白的路灯下,男孩看起来很凄凉。前面的路一眼看不到头,像
是条不归路。
看男孩已经走出快百米了,孙菊发动了车子,车子轰鸣了一声往前窜去,很
快在男孩的身旁停了下来。
(三)
看到车子停到了自己身边,秦高知道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是你?”看孙菊从车里出来,秦高的脸上多了些惊讶。
“你是回N大吧?”这条马路的尽头再一拐弯就是N大,那男孩面带讶色的
点点头,“那上车吧,我送你。”
秦高坚定的摇摇头,看在孙菊的眼里就有些赌气的味道,她心里一笑,这个
男孩还挺要面子的。绕过来打开助手席的车门,她推了一下秦高∶“上车吧,这
条路挺长的,姐姐送你。”
“姐姐”的称呼本来是秦高先叫出来的,这时被孙菊自然的说出了口,秦高
倒显得有些羞涩。他不情愿的上了车,孙菊并没有着急开车,却饶有兴趣的看着
秦高。
“怎麽那麽快就走了?”孙菊暧昧的笑问道,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
秦高低着头,半晌没言语。听孙菊小声笑道∶“难道姐姐是老虎吗?”他心
里一面鄙夷,这女人真他妈的下贱,一面抬起头∶“说实话,我已经没有勇气再
呆在那里了。跟您说的那两句话耗尽了我所有的胆量。”
秦高拘谨的脸上带着一种真诚,孙菊一下子明白其中的潜台词,原来这个男
孩今天是第一次出来做鸭子,原来些许的担心一下子都不见了,看秦高T恤包裹
下的身子显现出强壮男人的完美线条,她不知哪来的胆量,伸手摸了摸秦高秀气
的脸,腻声笑道∶“姐姐还能吃了你不成?”
秦高的身子不自然的缩了一下,肌肤紧张的都紧绷了起来,连轻抚着他脸的
孙菊都感觉到了手下的变化,看他的胸口突然急速的起伏起来,她更加确认自己
想法的同时心里涌起了一股快感。
“你是第一次?”
秦高低低回的那声“嗯”既害羞又自卑。孙菊的手滑过他的脖颈落在他的前
胸,结实的触感让她有些眩晕,这种感觉消失了多少年了,总有五、六年了吧,
��像丈夫一过三十五肌肉就迅速变得松弛,是有钱不锻炼了,还是真老了?
秦高偷眼看孙菊,她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徜徉在自己胸前的那只白嫩
的小手似乎是在做着无意识的动作。
就在孙菊的思绪份踏而至时,一股大力拉扯她向助手席倒去。她一定神,那
男孩不知什麽时候抓住了自己的手,正把自己往他怀里扯,因为被手排挡着,一
下子横着倒了下去,手排档顶在胸腹交界处,一阵的痛,她不由“唉呦”叫了一
声。
男孩顿时手忙脚乱起来,脸上也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看得孙菊心里一阵怜
惜。可她却起身推了秦高一把,板着脸道∶“你想干什麽!”
秦高听她的声音颇有些严厉,心里倒真的慌了起来。正不知说什麽好,这女
人已经坐直重新发动了车子,转眼间便向N大方向快速驶去。
一盏盏路灯快速接近又消失,秦高的心也忽上忽下,她要送我回N大?还是
要把我送派出所?这儿离派出所可不太远呀,他甚至开始想面对警察时该如何应
付。
这趟路是秦高熟悉的,还有三个路口再左拐就是N大,可这时车子却出人意
料的一转弯,朝右面的一条小胡同驶去,很快停在一堵高墙下边。
“下车!”
秦高心里充满了失败感。在那女人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他恨不得一把掐死
她,可他不敢,虽说这儿看起来漆黑一片,可他知道,附近的老大妈睡得都晚,
警惕性也特高,没准儿哪个会听到这个女人的呼叫声。
他只是说了声“对不起”,下了车便头也不回的顺着来路往回返,走了十几
步,身後传来“砰”的一声,似乎是关车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特别清
晰。
秦高一愣,回头一看,藉着月光,倚在打开的车门的女人身影依稀可辩,而
那车门应该是後排座的。
(四)
孙菊倒下的时候,脑袋还是在车把手那儿撸了一下,可这已经不重要了,男
孩炽热的唇一下子封在她嘴上的时候她就趐了,仅记得用脚把车门勾上,然後就
迷失在滔天的情欲中。
男孩生涩的动作一下子把她带回了十几年前,那也是一个漆黑的夜晚,在一
个小偏厦子里她冲动的失去了第一次。
车里回荡着浓重的喘息声。男孩似乎连接吻也不会,舌尖并不知道去追逐和
缠绕女人的舌,只是使劲啜着她的嘴唇,倒把女人满心的母性啜了出来,她觉得
应该把知识传授给他,便主动的伸出香舌,顶进了男孩的唇。
孙菊立刻就感到了自己身上那个男孩某个部位的变化,坚硬的突起被夹在光
滑的腿间,她使劲并了并腿,男孩便舒服的“嗯”了起来。
秦高撩开孙菊裙子的时候她正把他的手引到自己的乳上,秦高一面暗叹这女
子皮肤的娇嫩光滑,一面大力搓揉那只柔软但不失挺拔的奶子。素芳的那对虽然
没有这麽大,可比这结实多了,秦高暗自忖道。
孙菊乳上传来的力道远比丈夫抚弄自己的时候大,她都觉得有些痛了,可这
对鸡头肉却似乎并没有受到痛的影响,反而快速的膨胀着,以致後来孙菊已经分
不清是被男孩压痛的还是自己涨痛的,只知道自己兴奋的咬着男孩的舌头,下身
快乐的流淌着。
男孩笨拙的解开她的衣扣,因为乳罩是背扣式的,男孩摸索了几下没找到拉
钩,便一把把它推了上去,一对雪白的奶子在空气中弹了几下,立刻吸引了男孩
的目光。
孙菊觉得男孩的目光就像一团火焰,射到哪里,哪里就一片灼热。她实在忍
受不了,一把拉过男孩的头,使劲按在自己的乳上。
秦高一阵窒息,自己的口鼻被一团软肉堵住,连呼吸都困难,他移动了好几
下,才啜到一只软中带硬的肉葡萄。
孙菊被男孩吸得头发梢儿都是快乐,丈夫吸的时候怎麽没这样刺激呢?这念
头只一闪便湮没在欲望中。感觉到男孩的手伸进自己的裙子,她忙抬起腿使屁股
悬空,让他顺利的把内裤脱了下来,接着一只热乎乎的手就盖在了自己的私处。
那里已经泛滥成灾了,花瓣扭曲着迎接新的客人,流涎的小嘴毫不费力的吞
噬了男孩的一根手指。
这就是女人最隐私的地方?秦高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蜷着身子低头看去,
黑暗中,他只能看到毛茸茸的一片就什麽也看不到了,只好用手指兴奋的抹来抹
去,一面想像着它的形状,一面感受着它的滑腻。
‘死素芳,你不是不肯给我摸、给我看吗?睁大你的眼睛看看吧,没有你,
我秦高照样有女人给我摸、给我看,而且还是个有车的女人!’
秦高正胡思乱想,孙菊的手摸索到了他的腰带,秦高腾出一只手帮忙把自己
的裤子褪到了膝盖。
孙菊感到手里的肉棒沉甸甸的很有份量,一握她就知道它的粗硬比丈夫有过
而无不及。布满了凸起青筋的它热的厉害,一抖一抖的充满了生命力。她顿时觉
得口乾舌燥,小手在肉棒上不由自主的撸动起来。
秦高只觉得巨大的快感从自己的胯下汹涌的传到全身,让他的双腿都不由的
一软,那种梦中才有的欲仙欲死的感觉一下子冲到了他的脑海,他知道自己要射
了,本能的挺着小弟弟往女人的私处刺去,可己经来不及了,後尾骨一麻,一股
热精喷薄而出,有力地击打在女人的阴阜上。
孙菊感到手里的肉棍开始暴跳,就知道男孩忍不住了。这是男孩成长为男人
的必然过程,当年丈夫也是这样。可此时,当阳精喷在自己的小腹上,她一阵眩
晕的同时,更多的是一种报复的快感。你不是能找个大闺女吗?我就给你戴顶新
鲜热辣的绿帽子,他,没准真是个处男呢!
男孩慌乱地拿着什麽东西擦着自己身上的精液,一脸的懊恼,又有些惶惶不
安。孙菊心底升起一片柔情,任由男孩把自己擦乾净之後,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
上,温柔地问道∶“你,真是┅┅第一次?”
男孩很委屈,一动也不敢动。孙菊轻笑了一声,身子一翻让男孩躺在了车座
上,自己费劲的转过身来,一低头,将男孩萎缩的阳具含在了嘴里。
一股久违的强烈精臭扑鼻而来,可孙菊并没有一丝的厌恶,胸口的欲火反而
愈加旺盛。男孩毕竟是男孩,只几下,死蛇似的阳具便又活了过来,把自己的嘴
塞得满满。
女人的长发把旖旎的场景挡住了,秦高看不到自己小弟弟在女人嘴里进出的
景像,但女人的舌头在肉棒上来回的舔和时不时的吸吮强烈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甚至有些感动,让素芳摸一下她都不肯,而这个高贵的女人却把自己小便的东
西含在了嘴里。他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略显臃肿的腰身。
女人似乎也感到了他的这份温柔,转过脸冲他妩媚的一笑,长发遮住了半个
脸,黑暗中看起来倒像是十八、九岁的少女。秦高舍不得在女人嘴里的那种舒坦
的感觉,便在她腰间轻轻推了一下,女人心领神会,又俯下身去,舌头在龟头上
绕了好几圈,然後一反身,手扶着粗大的阳物,身子欠了几欠,秦高就觉得自己
的阳物披荆斩棘的进入了一个温暖湿热的陌生世界。
这就是自己想像了无数次的女人的私处?一霎那间秦高心里一阵迷茫。并不
是因为现实比想像的差,相反的,他觉得自己彷佛进入了天堂,从内心深处发出
的低吼像是野兽猎得食物一般的欢快。
与此同时,孙菊也急促地呼出了一口粗气。她和丈夫分居快两年了,长时间
的禁锢让她身体内的每一处都异常的敏感,她甚至能分辨出是男孩阳具上凸起的
青筋还是龟头伞状的肉 刮着自己的皱褶,让自己一阵阵的趐麻。虽然因为车厢
的狭小和体位的关系,男孩并不能全部进入她,但就算是这样,她也是异常的满
足,爱液似水一般的咕咕泌出。
孙菊身子快速起伏着,追逐着最後的时刻,她已经忘了身下的男孩还是个性
爱的新手,等她听到男孩的呻吟发生了变化,局面已经控制不住了,她猛地想起
自己是危险期,只来得及把屁股抬起,热精已经开始击打着花瓣了。
就差一点点,孙菊看着满头是汗、连眼镜都蒙上一层雾气的男孩,心里暗自
惋惜。
秦高觉得自己虚脱的要死了,这感觉比方才的还要强十倍,以至於大脑空白
了好几十秒钟。回过神来,眼前晃动着女人的脸,恬静的表面下是汹涌的欲望暗
流。
“我┅┅该走了。”秦高垂着眼皮道。
孙菊坐起来,拿过方才男孩擦精液的织物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内裤,她把自
己的下身擦乾净,又顺手在男孩的阳物上抹了几下。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她掏
出钱包,数了一千块钱,递给了已经提好裤子站在车旁的男孩。
出乎她的预料,男孩看也没看,便把她手推了回来。
“你不是需要钱吗?”孙菊满心的疑惑。
男孩沉默了一会儿∶“我是需要钱,可我刚才想过了,我不能连我的第一次
也卖了。”
一句话打碎了孙菊的矜持,她缓缓靠进男孩的怀里∶“姐姐┅┅还想要。前
面有家H酒店,和姐姐去,好不好?”话说到後来,已经有了哀求的味道。
男孩噗哧一笑,用手指着她的衣服。孙菊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
裙子被压得到处是衣褶,去酒店还不得叫人笑话死。她犹豫了一下,可内心熊熊
燃烧的欲望此刻占了上风∶“那┅┅到姐姐家吧!”
(五)
这是离N大不太远的一处老住宅小区。这里既不像内城几个有名的街道那样
灯火通明,也不像方才那条小胡同一样漆黑一片。虽然已经快十一点了,胡同里
还能零星看见行色匆匆的行人。
车子在一栋不起眼的楼房前停下,两人一前一後轻手轻脚的上了楼,楼梯里
堆满的杂物让秦高想起了自己住的筒子楼。他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怀疑,一个开着
凌志300的人怎麽会住在这种地方?
然而,进了房间,他一切的怀疑都烟消云散了,只匆匆的几眼,他就被屋里
装璜摆设的精当震慑住了。他是学工民建的,对装饰也有研究,屋子布置得并不
是暴发户似的富丽堂皇,反而很简洁,可用材却都相当的考究,自己在T城根本
没有见过;家俱都是深红色的像是红木作的,只是他已经没空去证实了,因为女
人拉上窗帘後立刻扑进了自己的怀里。
两人疯狂地扒着对方的衣服,很快便赤裸相见。孙菊听见男孩说要看她的身
子,她心里更加火热,连想都没想,顺从的拧开了台灯的开关。
灯下的女人散发着一股成熟的魅力。她并不很美,但因为没生小孩的缘故,
她的身材保持得很好,虽然腰略有点胖,但小腹依旧很平坦,加上肥大的臀部和
丰满的乳房并没有下垂,腰看起来就挺顺眼。
男孩的目光贪婪的逡巡着,让孙菊心里涌起一股骄傲。因为不怕对上男孩热
辣的目光,她也同样放肆的注视着他。男孩的面孔和身子形成鲜明的对比,文静
的面孔下是肌肉盘结的身躯,强壮的让她看着都心痒。她当然不知道秦高出身在
一个贫困的农家,繁重的农活早把他锻炼的如钢似铁,就是在大学四年里,他也
靠帮给别人干些体力活补贴学费。
看见男孩的阳物迅速地勃起,孙菊心里一阵欢喜,到底年轻,这麽快就恢复
了。她像是站得没了力气,一下子坐在了床沿,一只手娇慵的伸了出去。
秦高自然心领神会,上前一扑便将女人压在了身下,女人急切的抬起双腿缠
在了他的背上,他的小弟弟在女人的私处上下滑动了几下,找到了一个张开的小
嘴,他腰一挺,小弟弟再度进入了那个温湿的洞穴。
床上交织的两个人疯狂的蠕动着。因为射了两次,秦高阳具上的感觉便有些
迟钝,这才应付得了孙菊贪婪的耸动。孙菊被粗大的阳具一顶一顶的顶向颠峰,
终於,一股热流爆炸般从下体猛地向四肢散去,她忘形地拼命缠住秦高,半晌瘫
在床上,才觉得小腿肚子一阵钻心的痛,那里抽筋了。
在浴室和厨房里两人又大战了两个回合,这时的主导权已经完全落在了秦高
手里。孙菊似乎寂寞得太久了,虽然已经连续高潮了三次,下体都有些红肿了,
可她仍不满足。
萎缩的阳具在她嘴里并没有勃起的迹像,转头看男孩一脸的倦意,她讨好的
道∶“好弟弟,来嘛,姐姐还想要~~”
男孩眨眨眼∶“那┅┅姐姐,咱玩个游戏好不好?”孙菊一愣,男孩搂过了
她∶“我要强奸姐姐!”
孙菊只犹豫了一刹那,她听到“强奸”两个字的时候,私处竟是一热,内心
突然有种莫名的期待,似乎盼望着男孩的侵犯。
一条毛巾遮住了双眼,孙菊顿时陷入了黑暗中。接着,男孩把她抱到了地毯
上。
“跪下!”
孙菊听话的跪在地毯上,男孩把她的胳膊反剪到後背,用毛巾把双手死死捆
住。接着,下体便有个硬梆梆的东西滑来滑去,从热度和形状看,她知道是男孩
的阳具,她一阵惊喜,男孩终於又硬起来了。
男孩的阳具猛的一刺,便进入了孙菊的身体。孙菊腰腹的力量支持不住男孩
猛烈的冲击,上身几乎完全趴在了地毯上,这姿势一下子让她想起那天李青也是
这样子跪着,淫荡地摇着屁股,她心里报复的快感愈发强烈,忍不住叫道∶“来
吧,弟弟,干死姐姐吧!”
“不许叫!”身後传来男孩威严的声音,然後,一个带着精液腥气的丝织物
便塞进了自己的嘴里,把嘴堵得严严实实。身子随着男孩的抽动前後移动着,地
毯的绒毛就像无数把的小刷子刷着她的乳房和乳头,加上下体传来的阵阵趐麻,
强烈的刺激让她想放声大叫,嘴巴已经被堵住了,只好用鼻子忘形的哼哼着,然
後又陷入了男孩抽插的甜美中。
孙菊又泄了一回,可男孩还龙精虎猛的,一把把她抱起,等落下的时候,双
膝一片冰凉,她知道是进了浴室,听男孩在她耳边道∶“姐姐,让我给你好好洗
洗。”说话间,一股热流喷洒在自己的私处,在热流中,男孩的阳具又贯入了她
的身体。
浴室里的空气越来越潮湿,孙菊的呼吸都有些困难,她用鼻子费劲地吸着空
气,神智却渐渐地开始模糊,也不知道是不是快乐的要虚脱了,她觉得自己像是
在飞,飞呀飞的终於飞到了天堂。
(六)
秦高把手里的煤气管子重新连接到浴室里的热水器上,看女人的身子开始变
凉,他才关好浴室的门,把窗户打开好通风,然後放开了捂在口鼻上的湿毛巾。
擦乾身上的水珠,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副手套戴上,开始检查起房间来。他先
找到了女人的银包,里面有她的身份证,这时他才知道这个女人原来叫孙菊。
银包里有五千七百多块钱,和他估计的差不多,他拿了五千放在一个塑料袋
里,剩下的七百多又放了回去。梳妆台的抽屉里三千多块钱自然被他一扫而空,
而那些金银首饰他知道换成现金很麻烦,又容易被当作物证,便一样未动。
他的第一个大收获来自衣柜一个装满内衣裤的抽屉,抽屉的紧里面整齐的摆
着包扎好的人民币,一万一捆的一共十捆。秦高心里一阵狂喜,他知道自己最近
几天的努力终於没有白费。
然而好运并没有结束,在一个鞋盒子里,他又发现了十捆钞票,也是一万一
捆,不过花花绿绿的竟是美元。
他不再东翻西找了,把钱集中放在了鞋盒子里,然後把盒子装进了塑料袋,
又扔了几本书进去。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利索,坐在床边静静的等着天亮。
天空刚泛起鱼肚白,秦高便把孙菊从浴室里拖上了床,拧开床头灯的开关後
把灯放在床上,然後盖上毛巾被。打开浴室热水器的开关,把煤气管子往下拽了
拽,一股煤气的味道便传了出来。
关窗的时候,路上已经开始有行人了。秦高深吸了一口气,听门外没有脚步
声,便轻手轻脚的开门关门,然後无惊无险的下楼出了小区朝N大的相反方向走
去,路过一个垃圾箱的时候,他顺手把自己才买的那副平光眼镜扔了进去。
绕了个大圈子才回到自己的住处,等傍中午的时候,他找到了房主的朋友,
说不想再在北京呆下去了。正巧房主的朋友的朋友在找地方住,房主的朋友便满
心欢喜的答应下来∶“没问题,没问题,我和老张说好了。”
傍晚,秦高坐上了去往上海的火车,临上车的时候,他买了份晚报,在社会
版的一角有14栏的新闻,标题是“一天三条命,水火真无情”,前面一段说
的是十三陵水库发生溺水事故,两名儿童丧生,後面一段则是∶
“今晨六时,西城区XX胡同XX小区X号楼发生火灾,消防大队接到报警
後立刻出动,第一时间到达现场,他们克服了小区无消防水源等种种困难,很快
便控制了火势。到记者发稿时为止,消防人员已经将被困群众救出,仅有一人死
亡,另两人轻伤送往医院救治。死者为女性,身份尚不得知。据消防大队李副队
长介绍,经初步勘查,火灾是死者使用热水器忘记关闭所致,详情正在进一步调
查中。记者在此提醒市民,夏日炎炎,您在使用热水器後千万别忘了关上阀门,
水火无情呀!”
秦高发了一会儿呆,眼前的字开始模糊起来,毕竟一夜没合眼了,他很快进
入了梦乡。
到了上海,秦高义无返顾的把所有的钱全部投进了股市。或许是因为钱不是
正道来的,他用起来就胆大得很,加上正赶上股市井喷,三个月的功夫,秦高股
市里的帐面资金已经翻了一番还有馀。
(七)
李素芳对秦高真是又爱又恨。
跟秦高处朋友的时候不是不知道他家穷,可禁不住老妈总是在耳边叨咕,说
什麽农村家负担重,公公婆婆不说,七大姑八大姨的,哪个照顾不到就是一堆闲
话,你可不能走你姐姐的老路等等等等。自己便鬼使神差的和他提起了条件,要
他下保证,除了他爹他妈,其他人一概不管,惹得他第三天就去了北京。
当时她妈还高兴了一阵子,凭咱素芳的模样,找啥样的姑爷找不着,偏找个
农村出来的小子!便张罗着给她介绍对象。那时她正在气头上,便来者不拒,不
过处了两个之後,一对比便感到了秦高的好处。她便死活不肯再处了,为这事儿
还和她妈大吵了一架,她妈说秦高的不是,她就说秦高的好处,就连上北京这件
原来她觉得特莽撞的事儿也变成了男子汉的行为,结果弄得她越发想念秦高。只
是可恨的是,人走了好几个月,竟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唯一支持她的只有他临走
前的一句话∶“素芳,我秦高一定会衣锦还乡回来娶你的!”
“小李,晚上赏脸吃个饭怎麽样?”骨科的孙成耀涎着脸道。
李素芳心里一阵厌烦∶“去去去,爱找谁找谁去,姑奶奶烦着呢!”旁边的
田梅“噗哧”一笑∶“孙大夫,隔壁屋的小高正缺人疼呐!你去找她吧。我们小
李都有心上人了,你就死了那份心吧!”
换好了衣服,李素芳和田梅一起出了医院大门。已是傍晚时分,每到这个时
候,医院外的停车场上车就少的可怜,能坐车来的上午早早就来了,因此停车场
中间的那辆崭新的黑色轿车就格外的显眼。驾驶座旁边的车门开着,倚着车门站
着一个瘦高的年轻人,眉清目秀的,上身套了件藏蓝色的毛衫,下身是条深灰色
的条纹裤子,在落日的馀辉中是那样的潇洒。
“秦高?秦高!”
李素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前面的人是秦高吗?是他,可他怎麽变得这般
神采飞扬?看他已经张开了双臂,她的大脑还在疑惑,身子已然飞奔而出,小鸟
投林似的投进了他的怀里。
意外的相逢和秦高热烈的拥抱,把素芳心中的恨驱赶的无影无踪,好半晌才
想起自己的同事还在後面,转头看田梅,她正笑着冲自己做着手势,她明白手势
的意思,是的,她再也不会让他从自己的身边溜掉了。
坐在豪华舒适的车子里,听秦高一口一个“咱俩”,李素芳知道自己所有的
梦想都成了现实。
郭秀芹正在阳台上做饭,无意中往楼下一看,却无巧不成书的看见小女儿和
秦高正从一辆豪华轿车里下来。她毕竟拥有十分丰富的生活经验,脑子只短路了
短短的几秒钟,便从这辆轿车和秦高光鲜的衣着上得出了结论∶这小子发达了。
所以,当素芳还在想气气妈妈的时候,郭秀芹已经出乎她意料地把一张热情的笑
脸送给了秦高,连埋怨都透着一股亲切劲儿∶“小秦,你这孩子也是的,出门在
外,倒给素芳个信儿呀,看给她急的,我老太太都跟着上火。亲家公、亲家母都
好吧?弟弟妹妹也好吧?”
秦高自然不知道素芳妈妈热情背後的原因,还以为是素芳已作了她妈妈的工
作,便感激的望了素芳一眼,却看见素芳的眼圈变红了。
一顿饭吃得是高高兴兴,团团圆圆。饭桌上,素芳问起秦高这半年的情况,
秦高就说在北京给别人当操盘手赚了二十多万,之後去了上海自己炒股,行情好
加上自己的运气好,前前後後又赚了七、八十万。後来一方面想念素芳,另一方
面也觉得老天爷也不能总眷顾自己,便从股市退出来,回来娶素芳。说到要娶素
芳,秦高满脸真诚的看着她,看得素芳满心的甜蜜。
郭秀芹这时看秦高真是越看越顺眼,以前怎麽没看出来这小子是个人物?特
别是听秦高说他从股市激流勇退,她心里对他的评价更是提高了一大块。她知道
年少多金、长相又好的秦高只要稍一松口,就会被无数比她女儿素芳还要漂亮的
女孩死死缠住,现在关键的是把女儿的身份作死,想到秦高辞职後在T市已经没
有了落脚的地方,便笑道∶“小秦呀,你在T市也没有住的地方,就把这儿当家
吧!”
那时的风气远没有现在这般开放,特别是像T城这样的小地方。素芳虽然欢
喜,却羞红了脸,嗔道∶“妈──”
郭秀芹马上就显出了她的精明∶“人家小秦大老远的特意回来,就是为了娶
你。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怕什麽!”
秦高并没有想太多,素芳妈妈前倨後恭,他觉得都是为了女儿素芳。素芳家
本来就不宽敞,她爸妈一间大屋兼做客厅,自己自然不能和他们住在一起,剩下
的就只有素芳的那间小屋了。秦高知道自己未来的丈母娘在给自己提供方便,心
里也很感动,从包里取出一大一小两只锦盒,恭恭敬敬的递给素芳的爸妈∶“伯
父、伯母,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在T城,只有未来女婿才这样称呼未来的岳父母,郭秀芹的心放下了大半,
满脸笑容,说人回来了就好,还带什麽礼物。话虽这麽说,手却没闲着,接过小
的那只锦盒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块小巧玲珑的银表,看起来有些眼熟,细一看
果然是瑞士梅花牌的,想起院长夫人戴着它展样了那麽多天,她都有些盼望明天
早点来临。
(八)
李素芳觉得这个傍晚一切都是那麽的完美,心上人实现了自己的诺言,衣锦
还乡来娶她;妈妈的态度也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而且转弯的时候,她好像
并不知道心上人已经功成名就,看起来就没有了攀富依贵的嫌疑。看秦高洗盥完
毕,和爹妈打了招呼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她害羞的推了他一把∶“去去去,谁让
你住这儿啦?”
秦高从她手上的力度就知道这不过是她脸皮薄,有些不好意思。他没说话,
伸手搂住她的腰,她便老老实实的跟着他往床边走去。等秦高把她压在床上,她
才想起门还没关,哀求道∶“高,把门关了吧!”
关上门,素芳的小屋便成了情欲的天地。秦高去上海後,虽然有了很多钱,
可并没有去找女人,女人肉体的鲜美在他抱住素芳的那一刻才重新回到了他的记
忆。素芳也把半年的思念化作一记长吻,些微的陌生感倒带来了小别胜新婚的快
乐。
秦高脱掉了素芳的毛衣,露出里面洋红色的秋衣。素芳并没有抗拒,只是因
为紧张,动作显得很生硬。已是深秋季节,又没到供暖气的时候,屋子里全是凉
意。可素芳丝毫没觉得冷,反而浑身火热。
秦高把素芳的秋衣的衣襟从裤腰里拽出来,手一撸,素芳的呼吸顿时一住,
他这一撸,从里到外,内裤、秋裤加毛裤全撸了下来。在不知所措中,她下半身
已经完全赤裸了。
秦高扯过棉被盖在她身上,她才想起用被遮住发烫的脸。被外传来唏嗦的声
音,不一会儿,被一掀,一个赤裸的身子钻了进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秦高强壮的身躯就像是副春药,让素芳心旌摇曳。她甚至有些怨恨自己的心
上人为什麽还给她留了件秋衣,让她无法和他贴得更近。
不过她的怨恨很快就烟消云散了,秦高的手绕到了她的背後,两下子没解开
胸罩的扣子,便一使劲扯开了它,然後一只大手便捂在了她的乳上。
手掌心传来的热量融化了素芳心中的拘谨,当秦高的大手揉搓着自己的椒乳
时,她的手也激动地抚摸着心上人结实的後背,甚至越过了他的虎腰,在紧绷的
屁股上惊鸿一现。
随着秦高的揉搓,素芳的乳又挺又大,乳头肿胀的如同两粒大大的子葡萄,
身子却越来越柔软,因为自己的一条大腿正顶在她的私处,那里的濡湿也逃不过
他的法眼,他知道自己的小弟弟该上场了。
素芳用最後的一丝冷静把一条雪白的枕巾垫在了自己的屁股底下,然後就觉
得一阵钻心的痛,悉心保有了二十载的贞操失守在心上人强有力的冲击中。
第二天碰巧是个礼拜天,李素芬和丈夫回到娘家。一进屋她就觉得她妈的脸
上洋溢着喜庆的色彩,而她爹却有些闷闷不乐的。妹妹的房门关着,她心道,这
死丫头,也够懒的,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没起床!郭秀芹正接过大女婿递过来
的一网兜水果,转头看大女儿要推小女儿的房门,她想制止,可已经来不及了,
房门“吱扭”一声被推开了。
屋里阳光明媚。妹妹坐在梳妆台前,正梳理着头发,转头看是姐姐,便嫣然
一笑。窗和床之间立着个高瘦的男孩,正转头看着她,阳光照在男孩秀气的脸上
和肌肉盘结的精赤上身,产生了一种奇异的魅力。
“是大姐吧?”
(九)
秦高很快在T市的市中心买了两处房子,把尚在农村的爹妈和四个弟弟妹妹
都接到了城里,住进了其中的一处,而另一处自然是留给自己结婚用的。
第二年的春节,秦高和李素芳就在T市最豪华的明珠大酒店举行了盛大的结
婚典礼。两个月後,李素芬与丈夫离婚,因居无住所,便搬进了妹妹妹夫家。到
了秋天,妹妹生下一子;一个月後,姐姐生下一女。
秦高开了家T城最大的电脑公司,一面卖电脑一面搞继续教育培训,因为他
胆大心细,遇事果敢,公司颇有斩获。之後他看到这个行业做的人多了,便毅然
抽出所有资金投入了自己熟悉的建筑业,建厂生产新型铝合金板材,结果大获成
功,成为T市赫赫有名的年轻企业家,先後被选为T市青联委员、企业家协会副
会长、市政协委员、常委。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几年後,在T市春风得意的他
突然将自己名下的所有事业转卖给了美国的一家跨国公司,然後举家迁往外地,
此後不知所踪。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高的成功故事在T市逐渐成为一个传说,不少人以他为
榜样激励着自己。
(十)
明珠大酒店最豪华的包房麒麟阁里杯盏交错,在T市也是个响当当角色的罗
虎正大发感慨∶“小秦这家伙真他奶奶的不得了,说实话,我罗虎也是个见过市
面的人,可在国外咱也不敢太诈唬。小秦好嘛,一动弹一大家子七、八口人且不
说,全他妈住在五星级的宾馆,一个房间一晚上就两百多美金呀,他小子一开就
四间,我听服务台说,他住了快十天了,连吃带喝的得多少钱呀!”
旁边一个马仔恭维道∶“罗哥,您不也住那儿吗?”
罗虎大眼珠一瞪∶“你懂个屁!”转头对一个中年人道∶“老王,小秦还真
够哥们意思,我在巴塞罗那的费用都是他付的,这样的朋友,够交!”。
老王颇有同感的点点头,然後暧昧的笑问道∶“看到李家姐妹啦?”
“怎麽没看到!”罗虎咂吧咂吧嘴∶“小秦咱就不说了,李家那姐妹俩妈的
简直快认不出来了,我他妈的这才明白什麽叫居移气养移体。就是小秦小孩的家
庭教师都他妈是绝色啊!”
(十一)
澳洲墨尔本一栋海滨别墅。
秦高微微打了个寒战,素芬立刻感觉到了,温柔的问∶“阿高,是不是冷气
太凉了?”
落地窗外风和日丽,宽大的泳池里,二子一女正和素芳还有家庭教师宫婷在
嬉戏。秦高看得有些出神,素芬已经偎在了他怀里。
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麽痕迹,反而让她更加成熟而美丽。午睡後
的他彷佛又有了使不完的精力,拍拍素芬的臀,她便明白了。
内裤是开裆的,露出暗红的花蕊。
“弄好了吗?”
“就知道你醒了要要。”素芬媚眼如丝。
秦高挺枪刺去,不是前面的玫瑰,而是後面的菊花。火热平滑的直肠紧紧地
包裹着他,却一直探不到底,就像是无尽的深渊一般,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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