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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浴室标志和洗手间装饰
onxob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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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浴室标志和洗手间装饰 - 浴室装饰墙壁艺术和配件 - 客房浴室或半浴室的黑白浴室装饰 - 农舍波西米亚厕所标志
有趣的浴室标志和洗手间装饰 – 浴室装饰墙壁艺术和配件 – 客房浴室或半浴室的黑白浴室装饰 – 农舍波西米亚厕所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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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caffeine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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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组】伊万的沉默
*国设 *第二人称,第三人视角,“你”,中国一位几经战场的暴躁心理医生 *前篇《阿尔弗雷德的忠诚》,但不看也没影响 *此篇主要写伊万,cp关系提及少
你比预计更早地离开了美国,拾掇行李飞往了俄罗斯。 真是要命,如果继续在那位喜怒无常的美国佬身边待几个月,你无法保证是自己先神经衰弱还是对方左轮走火。 于是得到了祖国的消息后,你花了十五分钟和美国人道别,两个小时在桑拿房狂欢,半个小时在旅馆收拾了东西,哼着进行曲的调调,听着行李箱拖过地面的滚轮声,愉悦地奔向了机场。 下了飞机,你没有在克里姆林宫附近选择住宿,而是在更偏远的地方,寻了个白桦飒飒的城郊区住下。 这地方并不安稳,你每天最常听见的是刺耳的警车声呼啸着穿过街道,以及深更半夜救护车的乌拉声,频繁闪烁的红光映亮了楼道里流浪汉的脸,干冷的空气里总是浮泛着生洋葱、黑面包、奶酪和酒交合的骚味。 白天你整理诊疗记录,中午便裹上在机场买的羊绒的厚实披巾,去买来几个干瘪的西红柿和发黑的土豆,打燃不怎么听话的炉灶,煮碗寡淡的罗宋汤来喝,晚上则混进衣着体面的俄罗斯民众,随着人流涌进金碧辉煌的歌剧院看《吉赛尔》的舞姿,听剧院里一遍遍回荡的喝彩和掌声。 雪花和冰碴铺盖冻土披覆冷杉,俄罗斯的人将忧郁和文学刻入青蓝色的血管。你在冷风中听见普希金的诗歌被人朗诵,也听见几百卢布砸在街头艺人前的当啷声。 你搓了搓冻红的指尖和鼻头,哈出淡淡的白雾,拎着瓶超市里买的千来块卢布的蒸馏酒,顺着街边生长的棕黑色树干,你向上拉高几分披肩,微低着头走回了不大的租屋。 压抑而冷冽,粗暴而诗意。 你倒在沙发上漫无边际着思考着,手伸向伏特加。 你想到了白天见到的几个美国人,他们抱团来俄罗斯旅游,背上背着三脚架,腰间斜跨着相机包,鎏金的亮眼发色和不加掩饰的大嗓门在街上格外显眼。他们操着美洲北部的口音,对着地图比比划划,手掌紧紧地攥着印着美国国玺的蓝皮护照。他们囔囔着俄罗斯简陋的日常供应物资,对行宫的门票价格不加掩饰地抱怨着。 美国人对俄罗斯人总有种轻蔑感,这是冷战的后遗症。 你想起自己放在包里拉好保险栓的手枪,以及在地铁里一些不堪入目的涂鸦。你摩挲着酒瓶,想起西装笔挺的绅士,他们皱着眉将纸巾摁在口鼻处,厌恶地看着地铁里的乞丐和黑皮肤的人。你想起今天那几个四处张望的美国小伙,带着好奇的目光鄙视着看到的光景。 你想要叹气,可紧接着你又想起阿尔弗雷德蓝色的眼睛,冷而烫,那里面有熊熊燃烧的火,渴望向世界倾泻。 不论如何,和琼斯先生相比他们都可爱多了。 你点点头,兀自赞同自己的想法,然后灌了口伏特加。 对瓶吹,就是爽,一觉醒来是天明。 ...真是作死啊。 难得独自喝酒还宿醉的你扶着抽痛的太阳穴在沙发上坐直,轻轻呼出肺部泡烂了的酒精气体。 你简单洗漱了一下,脖子上搭着块软毛浴巾,发梢偶尔滴下水珠,洇开在浴巾上。 你擦着头发,略有歉意地注视对面的俄联邦化身。 “很抱歉,我不知道您今日会来访,请原谅我的失礼。” “不必在意,是我没有提前打声招呼就来了。” 银白色的东欧男人始终保持着良好的仪态,他身着一件衬衣,浅驼色的大衣和白围巾挂在门口的挂钩上,整个人看上去放松而自在,俨然一副屋主的模样,哪怕他的行为实质上是私闯民宅。 他双手交叠置于膝头,眼瞳在你醉醺醺的视野里晃出一片冷紫色的重影,这让你想起了黎明前的弱光落在群山间起伏的阴翳。 “喜欢我们的酒吗?” “它很烈——我大部分时间更喜欢喝茶,”你压了压微痛的太阳穴,“但它很有魅力。” “上瘾了吗?” “上瘾的人并不是我。” 你笑了笑。 “呵呵,很好,我喜欢聪明的孩子。” 伊万撑着头,黑色的皮革手套放在衣兜里,露出一个角,骨节分明的指关节抵着颌骨,薄薄的皮肤受到挤压,透出血管的蓝。 鼻尖瘙痒,你迅速侧过身打了个喷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啧,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打开窗让隆冬的风灌醒我的。 伊万好整以暇地看着你,嘴角带笑。 笑啥笑,你个老斯拉夫人狡猾得很。 你瘪了瘪嘴,撸了把被风吹得冰凉的手臂,重新关好窗户。 伊万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陪我出去走走吧,医生。” “荣幸之至。” 你眉梢一挑,心里嫌麻烦的同时果断答应了对方。 啊啊,难得的旅行时间泡汤了。 你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披上绒巾,推开门的刹那,干燥的冷气向你扑面砸来,你瞬间清醒得彻底。 “医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这不是耀的命令吧。” 伊万的步子迈得不快,但幅度很大。你有些吃力,索性走慢了一些,借他的身体挡住了一半寒风。 “只是旅行而已。” “来俄罗斯?”男人的嘴角抿着戏谑和一点自嘲。 “嗯。”你正了正被压歪的衣领,“稍微有点感兴趣——在听了琼斯先生几个月的叨叨逼以后。” “欸——”伊万露出不加掩饰的厌恶,他似乎低声念了句“死肥球”,你不是很确定,但���愿意为此竖起大拇指表示赞同。伊万随即扬起温和的笑看向你:“可以的话,还是希望你是因为自己的意志而来俄罗斯呢。” “这当然是我的意志,琼斯先生只是提前帮我把这个想法推上了日程。” 在瓶盖大的纷纷雪片里,你恨不得随身带着个小暖炉,身前的男人微微向你的方向挪了半步,闲庭信步般切开了白茫茫的雪幕。 伊万和你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约莫四五十分钟之后,你远远地望见了砖红色的洋葱尖顶。 当你们站定在建筑面前时,雪也已经停了。 “美国怎么样?” 伊万突然开口问道。 “噢...那可真是个脾气糟糕的地方。” 你如此回答。 “是吗?” “是的。” 斯拉夫人低着头踢开脚边的小石子,那颗石子咯啦咯啦地滚过路面,掉进排水沟里。 路边卖唱片的地摊传来《红莓花儿开》的乐声,你仰起头,看见克里姆林宫顶上的红星在黯淡的天幕下点起不算敞亮的暗光,绿色圆顶上的三色旗落着斑驳云影。 灯还亮着,不过换了个时代。 在列宁博物馆前,你看到衣服洗的发白却穿戴齐整的一群老人,他们高举抗议现政府的标语,怀里捧着鲜花——冬末的花朵,那大概是他们半个月的工资——看上去是想放到列宁的墓前,警察不让他们进去,他端着枪面露难色,列宁墓今日不在开放时间内。 伊万停下了和你的交谈,他歉意地向你点了点头,脚跟一转走向老人们,你听见他轻声说了些什么,但又被教堂的施工声淹没,然后你看到他接过老人们怀里的花,向你走来。 “你看,是向日葵哦。”伊万摘下手套,指尖抚摸薄软的橙黄色花瓣,噙着笑意,他抬头对你说:“很漂亮吧?” “是的,非常的美丽。对了…能有幸邀您前去吗?列宁墓。”你主动提出了邀请。 伊万眨了眨眼,他似乎是没料到你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眯起眼迎着���惨惨的阳光,看了眼安静低垂的红白蓝三色旗,点头。 “Конечно.”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列宁同志…先生是个伟大的人,有点疯狂,但一直很正直。” “嗯。”你点了点头,“是的,他很伟大,一直很伟大。” 沿着凹凸不平的地面,你跟着伊万从红场的西侧悄悄走进列宁墓。 红色的花岗岩和黑色长石,石雕的苏联国徽和镰刀锤子旗,静穆的墓室,躺在水晶棺里的列宁。 你安静地站在伊万身后两米远的地方,没有上前。你看不到俄//罗//斯//联//邦的表情。 伊万身形笔挺如白桦,他的肩背平展而宽阔,扛起了漫漫长夜和北风呼嚎。他站立着,高大的背影肃穆如墓葬碑石。 列宁的墓前放着鲜花,哪怕在贫寒的日子里也总是有的,长枝的红玫瑰。 伊万在列宁的遗体前站了三四分钟的时间,然后弯腰,将怀里的向日葵放在玫瑰旁边。你知道他的动作很温柔,那双捧着向日葵的手虽然已经冻的发红,手套却依旧待在男人的大衣口袋里。 他转身对你笑了笑,你知道是时候离开了。 沿着来时的台阶,伊万离开了列宁。你最后望了眼列宁沉睡的死去的面容,五指并拢,行以军礼。 出了列宁墓,你背着手跟在斯拉夫男人身后,隔着两步的距离,白浆果似的柔软围巾偶尔轻碰你的大腿。 你听见他的军靴将白雪踩实,一步又一步,嘎吱作响。 你微微仰头凝视伊万冷硬的侧脸线条,你凝视那双暮紫的瞳孔,你不知道自己是否希冀着能在那里面找到些什么。 找到什么呢? 红色? 蓝色? 只有紫色,只是紫色。 你眨巴着眼,向前快走几步,并肩走到伊万身边。他转过头看你,嘴角的弧度同数小时前一模一样,又被午后的光抹上了暖的阴影。 “俄//罗//斯先生。” “嗯?” 伊万耐心地等待着你的话,于是你直直地望过去,看那紫色的虹膜上映出泥泞而宽阔的街道,映出雪痕与融水刻下的轮胎压痕。 “喀秋莎的歌声与爱情永远属于您。”你的声音轻得过分,“她在那峻峭的岸上,为您歌唱。” 伊万的脚步停顿了半拍,他说: “梨花无法在西伯利亚荒脊的土壤上盛开。” 他是一尊沉默的冰山,此时又是冻水初解的伏尔加河,于是透过破碎的浮冰,你看见了凌凌的光。 “那花已经开在了你们的山脊上。” “…是的。”你咬住冻裂的嘴唇,回应他,一如扛起枪的军人。 “Хороший мальчик.”伊万笑着揉了揉你的头发。 他转身向前走去,背对着你挥了挥手。 你知道是时候离开了。 回到小小的租屋,连鞋也懒得换,你张开双臂摊在床上,许久没有言语,窗外是被浅淡的茜红余热点燃的桦树林。 你想念黄河水了,泥沙翻滚的,夏季泛滥的,汹涌又温暖的,壮阔了五千年的黄河水。 该回去了,该回家了。 白色的天涂抹着瓦蓝的轻纱,你驻足,仰望虫蛀的枯叶顺着细瘦的枝干向上攀爬,抽条的青枝生出不起眼的颤抖的嫩叶,在冻土的风里舒展。 “好美。” 你呢喃一句叹词,哈出口白气,拖着行李箱走向了海关。
Fin. *Конечно:当然 *Хороший мальчик:好孩子
FT: 我居然没咕,震惊自己一整年。 俄罗斯的经济水准和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物价变动幅度略可怕...虽然现在重要城区建设还行,但偏远些的郊区也是真的磕惨,过去的阴影挥之不去,文化遭遇断层,真是卡在了尴尬且微妙的地带。如果不跟随旅游团,自己去实打实地探索俄罗斯的大街小巷,你大概会惊讶地发现,过去普希金等人的诗依旧能在现在的俄罗斯找到对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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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anmao-blog1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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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监狱》
正文 天使监狱(01-05)
   作者:ranger4b
   字数:23739
   第一章——禁锢天使
   「符小姐,有包裹送来给你!」秘书小艾将一个包裹放在办公桌上。「谢谢
   你,小艾」。身形娇小的小艾走出我的办公室关上了门,期待已久的货物终於送
   到,虽然离午餐时间还有个多小时,但已没有心情再工作下去了。打了一个电话
   给小李叫他来接我,之后挽着Gucci手袋离开了办公室。离开办公大楼,先
   去了公司附近的一间新开张的英式百货公司的丝袜部,百货公司的丝袜部是我最
   喜欢闲逛的部门,在十四岁时得到第一对丝袜时开始,就对这种女人恩物锺爱极
   了。一踏入丝袜部,各式各样的丝袜映入眼帘,使人花多眼乱。「小姐,这是最
   新款的丝袜,从英国进口,质料很薄,手感平滑,而且弹力适中地紧贴双脚,特
   显阁下双脚的线条美。售货员向我推销着并将一只黑色的样办递给我尝试,我用
   手轻抚了几下:」真的不错,我想要白色吊带的,还要穿上脚后白得如雪的那种。
   「推销员呆了一下,这年头竟还会有人买这种白色的丝袜,还要是一个穿着高级
   灰色行政套裙,浅肉色的丝袜及黑色真皮高跟鞋的年轻女子,她完全想像不到我
   有如此」品味「。」啊!小姐,对不起,这品牌没有生产雪白色,他们只生产一
   些适合上班穿着的颜色,如果你要雪白色,我可以介绍另一品牌给你,但价钱…
   …「」价钱不是问题。「我打断了售货员的说话。她带领我到另一个货架,那货
   架挂着五颜六色的丝袜,不但颜色鲜艳,而且款式繁多,有袜裤的,吊带的,长
   筒的,连鱼网丝袜也有。」三对白色的,还要红色蓝色的各三对,有紫色吗?如
   果有多要三对,还有刚才你推销的,黑色肉色各要六对吧。「最后结帐诚惠三千
   二百大元大元。之后在百货公司内买了几双高跟鞋及美容用品。一袋二袋的走出
   百货公司,小李已在百货店门口等候,我跳上宾尼房车看见包裹放在座位旁边,
   就知道是小李来接我前已到过了公司。车子缓缓开动驶离商业区。
   老陈打开大门迎接我回来。「小姐,要下午茶吗?」「好的,谢谢」心想反
   正要到晚上才可以拆开包裹,因为忙於购物没有用过午餐,就来个下午茶吧。我
   走上楼梯,拐了一个弯就到了我的睡房。在睡房内更换了便衣,在床上试穿着新
   买的红色丝袜,的确是很好的货色,套上脚非常的紧贴,再加上我的42吋长腿,
   简直就是完美的组合。收拾好「战利品」后换过便服立即出房走下楼梯,再穿过
   长长的走廊到达了饭厅。老陈已为我预备了烟燻三文鱼三明治及英国玫瑰茶。同
   住的就只有爷爷和奶奶,一个月前已经搭飞机到法国巴黎去了,不知要玩多久才
   回来,这样家里除了司机小李和管家老陈之外,屋内就再无其他人了。下午茶后
   我返房小睡片刻,迎接着晚上来临。
   冬天的天空黑得特别快,七时晚餐过后我立即返回房间,急不及待地拆开包
   裹,内里是一套桃红色的女佣服。因怕小李碍事,我特别使开了小李,小李应该
   今天也不会回来,家裹就只留下管家老陈了。啊!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绮华,
   洋名叫dice,是一间上市公司符氏企业唯一继承人,父母在我三岁那
   年就过世,我是由爷爷奶奶带大的。还有一个叔叔,而我今年二十五岁,身高
   75cm,体重48公斤,三围分别是36D、26、32。拥有一头浓浓的黑
   色长发,长发及腰。有朋友说我样子似姓周的新闻女主播。乍看之下,我跟一般
   的officelady无异,但我却有我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十点一过,管家老陈就进入了梦乡,我特别用玫瑰花香沐浴乳洗了一个香喷
   喷的澡,将我原本就白嫩细滑的肌肤洗得更加柔嫩、白里透红,出了浴室,围了
   一条大浴巾在身上,我在梳妆台前坐下,首先在脸上涂上化妆前要用的紧肤水,
   再用眉笔修饰一下眼眉,一对略带妖艳的柳叶眉就完成了,接着轻轻上了点粉底,
   扑上腮红,让细緻白嫩的肌肤更添丽色,接下来我拿出,宝蓝色的亮粉眼影,轻
   轻刷在眼皮上,一对勾魂摄魄的媚眼呼之欲出,再涂上睫毛液,放电指数瞬间增
   加一倍,狐魅的勾魂眼完成后,我噘起性感的小嘴唇,擦上泛光的红色唇膏,露
   出妩媚的笑容,镜中映照出的无疑是个性感美女,戴上新买的半罩式黑色蕾丝胸
   罩,丰乳若隐若现,尤其是深邃的乳沟,叫人口水直流。中学时就读女校,因为
   家管甚严,念大学时也很少机会结识男孩子,所以至今仍然是处女,亦可能家管
   严厉这个原因,我反而非常任性。打从3岁就开始学懂了自慰。我用手抚摸自
   己私处,突然,一股热流由尾椎处直沖而上,我发出轻微的喘息、兴奋地低声呻
   吟,乳白色的液体从下体流出,我用纸巾擦乾下体,开始穿起从网站上订造回来
   的桃红色女仆装,女仆装是我自己设计的,长袖公主膊,低胸衣领有一个大蝴蝶,
   再衬上蓝色别针。围裙向后可以结成一个特大蝴蝶。裙子很短,短得只足够遮掩
   大腿根部,稍一移动,就会露出阴部,再从抽屉内挑了一双新买的白色吊带丝袜,
   紧紧包住修长匀称的双腿,全身上下风骚无比。再戴上白色蕾丝头饰,穿上一对
   7。5公分高的黑色漆皮幼跟高跟鞋。现在的我跟一个女佣无异,但在我心里的
   渴望依旧没有满足,原因是没有了主人的差使。我看着镜中自己的打扮,满意极
   了,十足的美艳性感,娇媚无比,叫男人莫不心动不如马上行动,大概是因为心
   里强烈又无法满足的欲求渴望吧!我在镜子前转了几圈,满意地审视自己的打扮,
   又重新坐回梳妆台前,在两耳别上下午刚买的白金色细条夹式耳环,我抹了点香
   水擦在耳后、颈下和胸口,弯下身在脚指甲涂上桃红色的指甲油,对着镜子开始
   细心地擦着手指甲油,刚擦好,我突然听见锁着的房门发出一声轻响。
   我心中跳了一下,随即房门被打开,出现的竟是司机小李,而且旁边还跟了
   老陈及另一个男人。老陈背着一个黑色的大旅行包,另一个则是我公司的前法律
   顾问,叫黄志荣,但他在半个月前被我解僱,原因是欠了数十万的贵利债,贵利
   跑上公司收数而被解僱,他手上拿着数码摄录机正在拍摄,我尖叫「你们干什么?」
   小李说话了「小姐?嘿嘿,从一年前我进入这个家当司机开始,就发现你有这样
   的癖好,每次偷看你变装后的样子,都让我心里痒痒的,巴不得上了你!」我吃
   了一惊,想不到自己的秘密竟然早被小李发现,这时黄志荣说话了,一付垂涎三
   尺的样子盯着我起伏不定的高耸酥胸直瞧「嘿!嘿!小姐!想不到你除了长的细
   皮嫩肉外,平时上班只见你穿套装,想不到身材还这么骚啊!要不是小李给我看
   你变装后的照片,我还真没料到你骨��里原来是个欠人操的娘们!」(照片?还
   有照片?我什么时候被小李偷拍了?)我心里正想着,小李从口袋里丢出了一叠
   照片散在我面前。每一张都是我变装后妩媚动人的样子,有穿着性感护士制服、
   顶着白色护士帽;噘着火辣的红唇、脚蹬超细白色高跟鞋像妓女一样趴在梳妆台
   前看着自己自慰的镜头,还有跪伏在床上、全身上下除了狂野的金色卷发和火热
   的红色吊袜带系在腰臀外、扭着下半身把用手指玩弄着;甚至有穿着低胸晚礼服、
   长发浓妆对着窗户露出香乳、捏着乳头、舔着红唇、一脸春情大动的淫态。我突
   然明白,原来小李住我对面楼房,难怪被他发现了,而且还拍了相片。想到那张
   对着窗外露乳的照片,我不禁脸上一红,当时自己心里还暗自渴望有人会发现自
   己的媚态,却只见对面窗户一片黑暗,没料到小李早就觊觎我许久。
   小李看我盯着那照片,他登时看透了我心里想的,淫笑了起来,「小姐,我
   就知道你一定也巴不得早点让我上了,今天总算让我有机会,不过好东西要和好
   朋友分享,我还真怕自己满足不了你这小贱货,所以特别找了两位好朋来,一块
   儿安慰你啊!哈哈哈」被他一说,我心里明明羞愧难当,却又彷彿被挑起了身埋
   的渴望。环顾四周,我正想着如何逃出房间,不料竟看到志荣裤子前端撑起的大
   帐棚,那股渴望更进一步吞噬了我。忍不住示弱柔声问「小李,你想怎样?」这
   回老陈先出声,「小姐小姐,你那么媚,我真想替你拍写真集,你脱了一定比那
   什么香港的蜜桃女孩李丽珍还美。」志荣接着说「没错!就是拍写真集,不过是
   不一样的喔!」我心跳得飞快,不知将会被如何处置。只见小李得意地下令「把
   工具拿出来!」阿强卸下肩上的黑色大背包,拉开拉炼摊在地上,我一看心头跳
   了一下,我颊上也微微泛起红潮,衬托出胭脂般的脸色,额头渗出了几滴汗珠。
   小李观察到了我的反应,十分满意,老陈用一根麻绳将我双手反绑起来,小
   李从背包里挑出了一个红色的口塞球,对着我晃了晃,「我亲爱的小姐,这塞口
   球是专为了你准备的,虽然你家是独栋的郊区别墅,你就算叫多大声也没关系,
   不过我就是爱听你想叫又叫不出来,用鼻子呻吟的声音。」我极力反抗挣扎不让
   小李用塞口球塞着我的口,但老陈用他强而有力的手臂将我按在床上,感到右脚
   上一只高跟鞋被脱掉,脚底一阵痛楚使我大叫着,说时迟那时快,小李己将塞口
   球塞进我嘴里,再在后脑绑紧皮带,我开始放弃挣扎听他摆佈,希望这场折磨赶
   快过去。接着老陈再用绳子照着我的乳房连手臂、细腰及下体的曲线结结实实的
   捆绑了起来,不一会儿,我我全身被绑得像肉粽似的,乳房的绳子绑的非常紧,
   令呼吸有点困难。老陈接着拿出一件诡异的黑色丁字皮内裤,两旁用铜扣相连,
   屁股的位置突起一条半长不短龟头有颗粒的假阳具,不算太粗但若插入肛门也是
   很难消受,在内裤的最底层可以置入电池,而前方则有一个开孔,看来是给肉捧
   进入时用的。老陈掀起我的裙子脱掉了内裤,再将那诡异的黑色丁字皮内裤套上。
   呀…屁眼很痛呀…痛得眼泪直流,口中被塞上拘束球,嘴里拚命想叫出声,我却
   只能发出咿咿啊啊的模糊呻吟的发出抗议的声音,又不知什么原因,口腔中的口
   水似乎偏偏要和我作对似的,在这个时候分泌得比平时都异常的旺盛,很快就充
   盈了我的口腔,口水完全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小李之后用绳子将我双
   脚合拢在脚踝及膝盖紧紧的捆绑起来,他再用一条绳子从乳房和膝盖的绳子连在
   一起,使我的膝盖贴住乳房,现在的我已经完全失去了自由。黄志荣一直拿着数
   码摄录机拍摄我整个被人五花大绑的过程,我的口水从口角不断流出,然后我被
   迫跪在床尾,脸上浓妆艳抹,披垂着一头的黑色长发散在白嫩的肩上、背上,心
   里忐忑不安,不知接下来还有什么命运降临在自己身上。
   小李看着我被捆绑在床上的模样满意极了,因为乳房及膝盖被捆绑在一起,
   我的头不自主地向下垂低,口水依然不停地在口角涌出,小李用力的一手扯着我
   的头发把我的头拉起,得意的笑着说「小姐你真是美啊!看起来一付楚楚可怜的
   样子真叫人垂涎啊,嘿!嘿!不过我会让你变得更美更骚的,到时候肯定没有男
   人抗拒得了你的魅力。今晚开始我将好好地调教你,从身体到内心,把你塑造成
   完美的性感尤物,哈哈哈!」我听了冷汗更是直冒。这时在我的视线内,只看见
   老陈在我的抽屉内寻找什么物品以的,老陈忽然大叫着:「哈…找到了。」他手
   里拿着一条金色小铜钥匙。「啊!那是我衣柜内的秘密暗格的钥匙呀!不要,不
   要看呀。」但我依然只可以呜呜哇哇的叫着。小李见我呜呜哇哇抗议着,他便说
   了一句:「小姐,是时间享受了。」小李伸手入到下体,原本只是疼痛的屁眼忽
   然变成剧痛,原来小李将皮制丁字裤的开关开着。原来跪在床上的我不由自主地
   倒卧床上。我双手不停用力挣扎着希望将剧痛发泄到别的地方。屁眼这时的痛楚
   是我有生以来从未试过的,我不停地深呼吸,除了口水从口角溢出之外,沫液更
   倒流哽住喉咙使我咳嗽不已。口水更从鼻孔啧射出来。我呜咽地叫着,双眼眼泪
   不停流出,只希望小李停止那个震动器。
   老陈此时打开衣柜,找到了暗格。那个暗格是我五年前家里装修时静悄悄的
   加装,只有做装修的工人知道,天晓得老陈会知道那儿有一个暗格?究竟这个老
   陈还知道这间大宅多少秘密?他用那条小钥匙打开暗格大叫:「大家看这是什么?
   护士服、警察服、银行职员服、空姐服,啊就空姐服已经三套——日本航空的,
   日本大和航空,还有国泰航空、上身是白色,下身是天蓝色的水手服、红色的赛
   车女郎服、黑色的Lolita服,红色的圣诞女郎服,还有兔女郎服也有六套,
   分别是黑色、红色、黄色、紫色、粉红色及蓝色,另外还有一件淡黄色而裙叉高
   至臀部的旗袍,最令老陈惊奇的就是在暗格内竟然找到一件婚纱。老陈对每件服
   饰逐一细想,试着想像小姐穿着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此时小李的手提电话响起,他接听了电话:「…唔…已经正在计划中了,她
   正在享受着…什么?明白了,老闆,我会好好照顾她至你回来,这一夜我会令她
   好好享受的……」小
   李挂断了电话对老陈及黄志荣说:「」老闆「今晚不能来,
   预备给小姐的节目要留待明天了。」「多可惜…」黄志荣仍然手持摄影机拍摄着
   我的说。「算吧!多让小姐多做一天处女吧。」「各位不用担心,我另有打算,
   要她今晚不好过。」小李将捆绑着我胸部及膝盖的绳子解开伸手入我的胯下关掉
   了电震器,我虚脱的躺在床上。「小姐,你这么快就虚脱了?这只是开始,刚刚
   的电震捧只调到最慢的速度,而且电震捧是给初学者用的,我还有一个专业型号
   等待着给你试用,看来你要多加锻炼。」我听了这几句说话,只感到汗流浃背,
   刚刚只是最慢的速度,而且是给初学者的?如果他用上专业型号,我已经死去了。
   小李从包包找出一对耀眼的小金环,而小金环有一条小铁炼连接着一个小金色的
   金属球,还有穿洞的消毒工具跟细长的金针,将金针烤过火后走向我,他将上身
   的低胸衣领再向下拉露出双乳,正好小李望着我一秒钟随即手起针落,一瞬间刺
   穿了左乳头,我疼痛地呜呜地叫出声,而马上右乳头也遭遇同样的事。小李他用
   手轻轻拨了一下金属球,金属球就「噹噹」的响了一下。「小姐,这乳环是」老
   闆「送给你的礼物,见面时再会有见面礼,让你一生难忘,大家看乳环是不是跟
   小姐的粉红色乳头很合衬呢?」他们三人同时淫笑起来,而我只感到羞耻地垂下
   头,一眼也不敢望他们三人。
   经过刚才的一阵折磨,我脸上的妆都花了,老陈一边帮我挑衣服,小李叫志
   荣脱下我口中的拘束球及将我的捆绑松开及脱去女佣服,只余下胸罩、丁字裤及
   白色吊带袜。小李命令我重新上妆。而因为刚才的折磨流了很多口水,我口乾死
   了,要求小李给我一杯清水,但小李只冷淡的回答:「一会儿不单上有特饮给你,
   更有味美的大肉肠让你品嚐。」他吩咐志荣监视我的行动,并示意如果我有不轨
   企图,必要时可以使用武力对待,但切记不要打脸。我不得不乖乖地重新打上粉
   底、扑上腮红,涂上红色的脣膏,刷上又黑又亮的睫毛膏,让又长又密的假睫毛
   看起来更妩媚,随着眼睛眨呀眨的散发魅力。这还不够,小李示意我画上眼线,
   完成一对迷人的勾魂电眼,又要我喷上珍藏的香水「毒葯」在颈间、腋下和乳沟。
   志荣拿出绳子将我的乳房、细腰结实的捆绑起来,他脱掉我的丁字裤,用一条绳
   子捆绑在盆骨,绳中间打了一个结,志荣将这条绳从前面的跨下绕到后面绑好,
   绳结刚好陷在我的私处。「呀,痛呀,求你不要。」志荣完全听不到我的诉求,
   他只沈醉於折磨我当中。之后再为我穿回丁字裤。老陈从衣柜挑了一件低胸黑色
   连身丝质亮光短裙及黑色丝袜裤要我穿上,这件连身裙比较阔身,所以内里被人
   用绳子捆绑着不觉显眼,之后再穿上红色的尖头7。5公分幼跟真皮高跟鞋。小
   李从后用手铐将我双手腕铐住,再用另一个手铐在手肘再铐住。手肘被后后拉铐
   上时我「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天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老陈见我双眼泛
   起泪光,用纸巾为我抹去眼泪以免弄花化脸上的化妆。小李在包包取出一个直径
   5釐米的金属圆环型口枷为我带上,在后脑勺的位置打结,再用的的长发掩盖好。
   小李再用外科口罩遮掩口中的圆环。再披上大褛,这样就无人察觉我被人用各种
   拘束器拘束着。最后小李在我颈上套上颈圈再接上铁炼。
   小李拉着铁炼拖我离开睡房,只走几步我感就到私处开始湿润起来,加上屁
   眼的电震捧,我只有蹒跚我走下楼,期间刺在乳头上的噹噹跟随着我的步伐而
   「噹噹」作响。志荣手持摄录机紧紧从后跟着。好不容易到了大门,门外停了一
   部小货车,小李叫我爬入车尾,我爬入车尾,小李先将颈圈的铁錬扣在车尾的地
   板上,再用一双连在地板上的脚镣将我双脚锁上,志荣这时提议将我蒙眼以免泄
   露行程。老陈应声就用一块黑布将我双眼蒙了起来。「究竟他们三人要带我到什
   么地方?又会有什么的手段折磨我?」我心里担心地想着。车子摇摇晃晃的开动
   着,双眼被蒙着,不知停了多少次交通灯,更不知拐了多少个弯,最后到达了目
   的地。
   第二章—节目开始
   一道强光将我弄醒,原来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她们将矇眼布除下,太阳正正
   就在头上,强烈的阳光令我的眼睛无法张开,她们解开双脚的捆绑,扶我从车尾
   箱下来,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及绻缩於车尾箱,双脚已经全没知觉,当血液再次於
   双脚运行,那种刺痛直使我叫了出来。黑色衬衣的女人和另一个穿红裙的女人将
   我扶入屋内。直走向一条向下层走我楼梯。我心中非常惊慌,不停挣扎,双脚不
   停乱踢乱踏,一双高跟鞋因为亦被我踢甩了,但她们两人用手臂圈过我被反绑的
   双手,无论我如何挣扎,也挣不开她们两个。就在此时,眼前出现一位年轻女子,
   年约24-25岁左右,长卷发型,拥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眸,样子充满气质,小
   咀涂上鲜红色口红,她身穿白色绣花旗袍,显出她玲珑浮凸的身材,两脚穿上很
   薄的白色丝袜及白色高跟鞋。她缓缓的走过来,向我打量了一下自我介绍说:
   「我叫林少萍,是这里的大姐。」她用左手轻轻托起我的面颊,右手就抚摸了我
   的下体说:「哎哟,原来姐妹是个小贱人,被这样紧缚塞口虐待鸡巴竟然会硬起
   来,看起来是一个潜在被虐狂。姐妹的体形也非常标准,皮肤也非常细腻嫩滑,
   双腿应该也有42吋长,姐妹的身体压根儿就是一个女人身体,胸部也有36C,
   真难想像你的乳房在不变身时如何骗过别人,但最难得是没有喉结。来吧,跟姐
   姐到下层休息休息。」心里一直担心自己的安危,从来没有留意过自己的鸡巴由
   机场至今都是处於勃起状态,难道我真是被虐狂?身后两人此时就将我推入下层。
   落入下层,只有暗暗的灯光,隐约见到下层另一端有一间牢房,身后两人将
   我推入牢房,牢房内有一张6呎阔铁架大床。她们将我身上的捆绑及塞口全部松
   开,我立即大叫救命及逃跑,但那个穿白色衬衫的女子双手将一个熊抱,然后将
   我掉在大床上,我完全不能想像那个白衣女子竟然可以有如此大力。那个叫少萍
   的就说:「你放弃吧,这里离上海市要两小时车程,而且这里地处偏远,附近不
   会有人,你大叫不会有人听见,逃跑亦没有汽车,乖乖的留下吧。」这时红衫女
   子命令我躺下,她用手铐将我双手铐在床头的铁架上,而双脚就被分开分别用两
   套手铐铐在床尾的铁枝上。美恩先将我的裙脚拉高,露出了黑色蕾丝底裤发吊带
   丝袜。她一手又下我的黑色蕾丝底裤将勃起的鸡巴露出,白衣女郎将一个避孕套
   套在我我鸡巴上。林少萍跳上床骑在我身上,她慢慢弯起腰将面孔靠向我的面,
   她的长发垂下扫到我我的面,林少萍的身上发出的幽香,使我全身也松弛过来,
   虽然如此但我依然很害怕,我将面孔扭向一面,林少萍在我听边轻声道:「你想
   知道我如何玩弄你吗?我偏不让你知道。」之后她就用黑色布条将我双眼矇起来。
   我感到非常惊慌就感到林少萍用舌头舔了我的面颊一下,之后用手紧紧捉着我的
   面颊将头扭过来望着她,林少萍将她的嘴唇印在我的咀唇上然后就湿吻起来,她
   的舌头有如毒蛇般在我的嘴内乱拨,除此之外,她不停将口水灌入我的口中���我
   不停的「唔唔」大叫及挣扎,我口中的口水多得在口角边流了出来,而耳中只听
   见白衣及红衣女郎格格而笑。而这时候我竟然感到鸡巴有着一种奇妙的感觉,那
   种是很想射的感觉,我越挣扎想射的感觉越强烈,但我不想在这时候射,但林少
   部萍的湿吻根本无法抗拒,忽然鸡巴传来一股泄洪的感觉,我停止了挣扎,林少
   萍亦停止了对我的湿吻,她脱下我的朦矇黑布,伸直了腰擡起头后,用右手抹一
   抹口唇上的口水,顺手还把避孕套除下后在我的眼前晃了几下说:「我会将它留
   着,你不听话我会将套内那些腥臭的精液给你喝下,避孕套就用来塞你的口,知
   道吗?」,我哭着点了点头。之后见白衣女郎将一件物件交给了林少萍,林少萍
   将那件物品拿给我看,是用不同直径的铁环一个接一个成为的金属小圆锥筒,最
   大一个环接上一条皮带。「你知道是什么吗?」林少萍问道:我摇了摇头。「这
   是阴茎拘束器,用来惩罚男人的。但你放心,只要你的鸡巴不要勃起是没有问题
   的。」我大叫着唔好,林少萍转过了身,阴囊感到被皮带拘束的感觉,虽然不痛,
   但感觉也不好受,我大叫着放过我,林少萍拿着那包精液说:「不要叫了,大叫
   又无人听见,亦会伤害了你这把甜美嗓子,何苦呢?乖乖收声吧。」我哭着静了
   下来。林少萍爬下大床走出牢房后回头说:「乖姐妹别哭啦,要听话知道吗?诗
   琳,用铁炼加长小姐妹的拘束,让她休息一下,天恩,今晚预备好的饭菜给这位
   姐妹,因为今晚她还有一整晚要玩。呀,忘记了告知姐妹你,不要触怒天恩及诗
   琳,她俩如果发怒,只怕你到时给她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罢。林少萍
   就走回楼上。穿着白衣的原来叫诗琳,她身材娇小,紥着一条马尾。至於天恩比
   较高大,天恩拿出铁炼,解开了我的拘束。而诗琳就在旁边帮手,她一边帮手一
   边道:「姐妹你真是幸运,有多少有钱人都嚐不到大姐的吻,你一来大姐就送你
   这样的大礼。而且大姐还亲自帮你的鸡巴配戴拘束器。真是幸运到极点。」我问
   天恩:「你们为何要将我绑架勒索,我没有钱的,求你放我走吧。」天恩:「傻
   姐妹,谁要勒索你,大姐有的是钱。慢慢享受吧。」完成松开拘束后,诗琳及天
   恩就离开了牢房及上锁返回上楼,走时还把牢房灯调暗让我休息。
   我躺在床上,铁练的拘束虽然已经放松,但都只能容我转身躺着,未能让我
   坐起身来,我尝试伸手去除掉阴茎拘束器,但铁炼长度又不够,再想起就算能自
   己除下,之后被发现,那个女魔头又不知如何惩罚我,一想起就放弃这个念头。
   这时想起自己的过去,父亲是货柜船船长,很少回家,母亲於初中学时因病离去,
   只留下一笔巨款财产。之后我只有独个儿照顾自己,后来到了发育鸡巴都不懂勃
   起,到医院检查时,医生无意中发现我身体内竟然长有女性的卵巢,所以我身体
   内拥有女性贺尔蒙,亦因为这个原因,我虽然外表是男儿身,但骨子里却是一个
   女人,医生说非常罕见,起初非常抑郁,决定要切去卵巢。原本想在上高中前的
   暑假进行手术,但就在升上高中暑假前一年的圣诞节,与同学们参加了一个co
   splay比赛,但因为我读的是男校,我就粉墨扮了一个女角色,那次比赛我
   们胜出了,由会场至互联网都讨论我这个女角,许多人都以为我是一个真的女生,
   而且有好几个月红遍互联网,就这样,我对变身成女生感到兴趣,而我很清楚,
   如果我接受手术,我就不可以再变成美丽的女生,所以我决定放弃治疗。另碍於
   我怕同学的排斥,所以变身一直只限在家中。上年大学毕业后没有工作,只在家
   中做freelands,无意中在互联网上发现上海有一间公司专为伪娘摄影,
   就约了今天想拍套影集,最想不到到来上海后竟落得如斯田地。
   我在床上只是展辗反侧,根本无法休息,一来担心自己的安全,二来是中午
   落机后就没有东西到过肚,已经非常肚饿,最后最担心那个阴茎拘束器,如果林
   少萍所言,拘束可能会令鸡巴勃起,如果鸡巴勃起真不知是什么后果。刚才可以
   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勃起和射精,回想起那种泄洪的感觉,既奇妙又快感。在床上
   过了良久,就见天恩从楼上走下来,她走进牢房拉高我的黑裙检视拘束器,之后
   就解开了所有手铐,她从我的行李包取来一双黑色平底便鞋,天恩说是时候晚餐,
   带我出去了牢房,在牢房边她顺手取了一个红色颈圈套在我的颈上,还用一把金
   色小锁锁起颈圈及接上一条幼铁炼,她一手大力拉着铁炼带我到楼上,走进饭厅,
   窗外已经漆黑一片,墙上挂钟已经是7时多。桌上放了三碟餸菜及白饭,诗琳和
   林少萍已经坐在桌边等待,天恩坐下后,三人就开始吃起饭来,少萍吃了两口饭
   望了我一眼:「姐妹也吃饭吧。」当我想坐下时天恩大喝:「谁叫你坐下?你的
   饭菜在那边!」她手一指指去墙角,一碟黑压压饭菜放近墙角边,旁边有一碗清
   水。「姐妹想吃饭吗?先过来帮我舔脚趾。」诗琳将放在桌下的一条美脚伸了出
   来。我望了一望她我美腿,脚上穿了黑色丝袜,我跪下用双托起诗琳的右腿,正
   想张口想舔她的脚趾之际,诗琳笑了出来:「蠢呀,脱掉丝袜先啦。」我双手摸
   着诗琳的脚向上寻找袜头,摸到大腿上部的时候,不小心触摸到诗琳的会阴处,
   只感到那里有少许湿润。我心里吓了一跳,随即找到袜头,将丝袜脱下,眼前出
   现的是一只白嫩的美腿,脚趾甲涂了蓝色,我托起诗琳的脚,伸出舌头舔诗琳的
   脚趾。舔了几下,诗琳就嫌弃我舔功不行,又不懂含她的脚趾,命令我为她着回
   丝袜去吃饭。我完成诗琳指示后走到墙边跪下,用手抓起饭菜来吃。天恩忽然出
   现在我身后:「不可以用手吃饭,要像狗一样吃。」话未说完,双手已经被扭到
   后面铐上手铐
   。肚子实在太饿及口渴,我跪在地上弯起腰喝了几口水就开始吃下
   饭菜,饭菜冰冷之余还淡而无味。「很难吃吗?」诗琳问道:「让我给你的饭菜
   调一下味好吗?」我没有理会诗琳,天恩走过来一手夺去我的饭菜放到诗琳脚边,
   天恩大力拉着我颈圈上我铁炼到诗琳脚边,诗琳将脚插入饭菜中再挑起饭菜。
   「吃吧,经过我用黑丝和脚调味后,姐妹你的饭菜应该会变得好味一点。」我再
   次跪在地上弯起腰急急舔着诗琳脚上的饭菜,生怕又用什么方法淩虐我,可能太
   肚饿了,不消一刻已将诗琳脚上及碟子上的饭菜舔得一乾二净,再喝了几口水,
   已经感到很饱了。天恩笑道:「姐妹,你知道吃了什么吗?你吃的是狗粮啊。哈
   哈,而且饭菜内还加了料,今晚你可就知道。」我绝望的坐在地上,她们为了淩
   虐我,会特意将食物掉在地上,让我去舔那些食物。有些食物更是诗琳咀嚼到没
   有味道后掉下来的。她们终於吃完晚餐,那时已经9时了。「小姐妹,吃饱饭去
   洗澡吧。」林少萍温柔的道。天恩拉着颈圈的铁炼,将我带到浴室,浴室内有一
   个大浴池,天恩解开了颈圈和手铐。着我洗卸去化妆,我脱去所有衣服,天恩望
   着我光了身的身体,我走入浴室用花洒洗澡,我一向享受淋浴的过程,现在只想
   可以永远留在浴室中永远淋浴。忽然一双手从后按着我的乳房,大力大力的搓着,
   我双手下意识拉开那双手,天恩凶狠地说:「你忘记了不听话的下场吗?双手给
   我垂下来,不许动更不可以叫。」头上花洒的水没有停下来,面上流着的不知是
   水还是眼泪,我只有垂下双手让天恩大力搓弄我两个乳房。现在的我除了乳房我
   疼痛外,我低头一望,鸡巴已经开始慢慢变大及勃起来。
   第三章——密室启用
   「叔叔,为何是你?」我呆了一呆,随即被叔叔推在床上,他将我双脚分开,
   用身体压向我,将我双手高举过头按在床上,他不停地强吻我咀唇,又用咀吻我
   的颈和面孔。我不停挣扎,用双脚踢他,但他好像不怕痛似的。我待他再吻我的
   咀时用口有恨恨的咬了他一口,他哇的一声,之后我换来了左一边右一边的耳光。
   他出手很重,打得我眼也花了。「按着小贱人……」小李从床的另一边跳上
   床将我双手按住,我扭动身体希望挣脱小李。叔叔已经脱下裤子伸出了肉棒。他
   拉下半截裙,扯烂袜裤,又将上身衣服扯烂,露上挂着乳环的乳房。
   叔叔的肉棒强行插入,只感到下体一阵剧痛。「贱人淫水不够!」他抽出肉
   棒用手指不停抚摸私处,我此刻感到私处痕痒灼热且有莫名的兴奋,「嘿嘿,淫
   水来了,淫水来了。」叔叔兴奋地叫着。
   他再将肉棒插入:「贱人我跟你说,你刚刚的食物混入了春药,要人上你才
   会舒服,要不然你会痕痒难当。」叔叔一边抽插着一边说。
   我的私处感到非常快感及说不出的舒服,这感觉是我之前没有的。「啊!」
   叔叔轻轻叫了一声,之后站起身来。我知道他在我里面射了,我停止了挣扎,他
   拍拍我的面庞:「还没完呢,贱人。」「我已经破了贱人的处,现在到三位了。」
   叔叔走到窗边坐在沙发上,点起烟瘀,欣赏小李、老陈、志荣将我轮奸——
   小李、老陈、志荣三人脱光衣服一起跳到床上,小李从后抱着我,双手搓着
   我的乳房,肉棒在屁眼之中抽插着。老陈就将肉棒插在的私处内游动着,而志荣
   爬了过来,将肉棒深深插入我的口中。他们三人轮流在床上每人上了我数次,我
   疲倦至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已是淩晨。
   我见只有志荣睡在我身边打着鼻鼾,其他人已离开了房间,我偷偷的下了床,
   在衣柜匆匆找了一件直身裙及一双平底鞋穿上,我轻力打开房门走出房间,静悄
   悄地走下楼梯去到大门前。
   我仔细看着门锁,试图打开大门。「卡嚓」门锁终於打开,但喜悦的心情不
   到一秒就被防盗系统蜂鸣器的声音所幻灭,我夺门而出一直线跑到大闸,高耸的
   大闸阻住我的去路,转身一望只见小李已经追上来,我逃向另外一边,忽然一个
   身影从前面出现用双手紧紧熊抱起我,我双脚离地乱踢一通,但小李已经赶到,
   他一出手就用拳头恨恨打在腹上,我闷了一下。
   随后志荣亦已经来到。叔叔穿着晨褛慢慢的走过来:「看来贱人不耐烦,密
   室早点开张吧!」他一手解下晨褛的腰带递给小李,小李用那腰带将我双手反绑
   起来。我听到密室二字,心里一寒,他们要带我到什么地方?——
   志荣快步返回屋内,此时天色已亮。老陈和小李各自一边将手穿过我手臂拖
   着我返回大宅,一入大门已见志荣拿着一双蓝色高跟鞋,一看就知道就是那双细
   码高跟鞋,他蹲在地上帮我穿上,小李老陈拖着我急步走过长廊,我脚下疼痛不
   已。
   「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以后都不敢逃走了。」我哭着哀求他们。「你已经不
   是第一次了,今次要好好的惩罚你。」
   穿过客厅去到户外的泳池旁的贮物室。贮物室的门是一扇铁闸,志荣推开铁
   闸,闸后有另一扇铁门,老陈用密码将门锁开启,推开大门,内里漆黑一片,老
   陈伸手到墙上将电灯打着。
   小李将我将押入贮物室,走下楼梯到了大宅的地下的贮藏室,我望一望四周,
   贮物室墙上挂满了麻绳、铁炼、手铐及脚镣,墙角落有一张桌子,放置了各式各
   样口枷及其他我不认识的物品。
   房间正中央有一条铁炼从天花垂下来。还没有看清楚,小李带我到房间中央
   铁炼旁,老陈将一条竹造的嚼子递给小李,小李从后强行将嚼子向入我的口中,
   要我用牙齿咬着后在后枕打了个结。之后小李将我双手用麻绳捆绑在前面,再接
   上天花垂下来的铁炼。
   小李找来一根长约一公尺的黑色展舒桿将脚踝锁上令我双分开起来,老陈按
   动墙上按钮,铁炼向上将我双手拉起来,直至双手完全被拉至伸直才停止。志荣
   拿着剪刀,将我身上的直身裙一片一片的剪破,最后我一丝不挂的站在他们面前。
   我感到非常羞耻,垂下头不敢直望他们。小李走到我面前从后一手将我的头
   发向下拉向着他。「嘿嘿,贱货感到很丑吗?一会儿有更丑的事要你受。老陈在
   小李身后摇动喷罐,他走上前来,私处一阵冷意,我低头一看只见私处被喷满了
   白色泡沬,老陈拿着剃鬚刀在私处将耻毛一下一下的剃掉,我哭着摇头,口中」
   唔唔「地叫恳求老陈停手,但老陈对我的恳求完全充耳不闻,他只陶醉於羞辱我
   当中。
   而小李就站在一旁哈哈大笑,志荣就用高清摄录机录影着整个过程,叔叔就
   坐在椅子抽着菸看我被羞辱的样子。剃完后老陈用毛巾抹乾净我的私处,再用手
   抚摸了几下,「现在滑得多了,哈哈!」「是时侯要回公司了。」
   叔叔起身走出了密室,小李将长舒桿解开,老陈将再铁炼拉起至脚尖稍稍着
   地的高度。这个被吊起来的姿势,因为只有脚尖着地,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向脚尖,
   五只脚趾被那双细码高跟鞋夹得非常疼痛。
   我稍稍屈起右脚小腿让右脚休息片刻,之后再换为左脚,小李察觉到我的小
   动作,他拿起两根麻绳紧紧地将双脚脚踝及膝弯捆绑起来。
   老陈对我双手的捆绑检查了一次后警告我说:「不要再打算逃走了,我跟你
   说大门门锁要指模验証才会打开,而外面的铁闸从外用锁头锁上,内里绝对不能
   打开,对你而言可以说得上是有入无出的密室。
   老陈警告后,除去我的嚼子,喂我服了一粒药丸及灌下我五杯清水后,再绑
   上嚼子后三人便离开了密室,他们还顺手的将电灯关掉——
   房间内非常寒冷,密室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除了因双脚疼痛而发出
   的喘气声外,还有乳环上的吊铃「噹噹」地响,口中像马一样绑着嚼子,口水不
   停从口内流出后,先滴在乳房上,再沿身体的线条流到膝盖的麻绳上才肯停止。
   我提起双脚让双脚休息,但这样身体重量会转到手腕上,悬空的身体将手腕
   上的麻绳拉更紧,而且腋下的皮膏被拉扯着亦会痛楚。我只有再伸直双脚让脚尖
   着地,解除手腕及腋下的痛楚,但脚尖即时疼痛起来,在无法忍受时再提起双脚。
   痛楚就这样在身体上轮流交替着。而他们留给我的不只是这几款的折磨——
   黑暗的房间内时间慢慢的流逝着,疲倦的身驱被挂在房间中央,全身肌肉开
   始疼痛起来,除此之外,身体上出现了另一个危机,膀胱开始有有胀满的感觉。
   之前被禁锢的日子,他们都会定时走入房间看我,但今次被关在密室中,感觉过
   了很久都没有人进来。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膀胱就一点一滴满溢起来,我愈来愈尿急,双脚大腿
   不自觉地紧紧夹起来,密室虽然寒冷,但我已经满头大汗,心跳加速,口中喘着
   气,坚忍他们出现放我如厕。
   大门「哢嚓」一声,一团光从密室出口出现,他们三人终於回来,我「唔唔」
   地叫,他们打着了电灯,慢条斯理地走下来。老陈看一看地上:「甚么还没有?
   已经三小时了。」「只有贱货才有这样高的忍耐力。吃了利尿葯竟然可以不撤尿。」
   小李回答着老陈。这样更好啦,用摄影机拍下整个情况给老闆看,老闆一定
   会开心死了。「志荣,你这个主意不错。」老陈回答道。
   志荣用脚架将摄影机架好,老陈从桌上取来一根很粗的胶棍,接上电源后
   「嗡嗡」作响,我一看之下就知道是震动器。老陈一手将震动器压在膀胱上。膀
   胱胀满再加上震动而不能如厕的感觉非常难受,我不停「唔唔」地叫,乳环上的
   吊铃不停地响。老陈手中的电震器愈压愈紧。我身体震颤了一下,双眼淌下泪水,
   一股暖流从大腿内侧流了出来。他们三人大笑:「哈哈,看贱人多么的丑态,没
   厕所上竟然赖尿了。」尿液赖得一地都是。忽然天花的铁炼松了起来,我来不及
   反应,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倒在尿液上——
   他们三人见我一身尿液,就拉我到密室内的浴室,志荣要我面向墙壁站立着,
   双脚的捆绑没有松开,我只能勉强双手扶着浴室墙壁站着。
   忽然一条强劲水柱直射到背部,水柱水压将我完全压在墙壁上,我拉开下口
   中嚼子,将口呼吸,吸了两下,水柱向面打来,我饮了几口水后就跌在地上,除
   水声外就只听见他们三人的笑声,我透不过气最后终於晕倒在浴室内——
   醒后已被带离浴室到了密室的另外一间房间。我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双手被
   手铐反铐在身后,而双脚脚踝被铁炼合拢地锁在床尾铁枝上,我坐起身四处张望,
   房间就像监仓的设计,监仓外墙边有一个挂衣架,架上除了挂满了我的衣服外,
   还将我睡房里的暗格内的收藏统统也挂了起来。挂衣架旁边有一个矮柜,而地上
   则放满了我的高跟鞋。
   过了良久,他们三人从密室外走进来,他走入牢房将我的拘束解开后,就将
   一条装有震动器的贞操带套入阴道内。老陈在矮柜的柜内取出一双黑色丝袜裤,
   之后从地上检起一对蓝色公分高的高跟鞋,再由挂衣架上摘下一套蓝色的兔
   女郎服要我穿上。
   我只有乖乖的就范穿上衣服,因为我知道反抗他们一定不会好受,老陈还递
   上化妆品示意要我化妆。我画了眼线涂上蓝色的眼影,口唇就用了红色的唇彩。
   老陈拿着绳子动手将我双手拉到后面交叉的捆绑起来,再左乳房上下用绳子捆绑
   了数圈,老陈将绳子用力收紧起来,再用另外一条绳子左腹部捆了几圈,绳索尾
   就用来捆绑两手一次,就是这样双手就被固定在背后不能活动了。
   老陈一边将我捆绑,一边跟身边的小李志荣说话:「有钱人真的不同,我点
   过了小贱人的高跟鞋,就只是黑色的,已经是我半生人所拥有的数量了,你们又
   猜一猜有多少?」「十双吧!」小李答道。「我猜十五吧!」志荣答覆老陈。
   「真不知你们是看小我还是看小了贱货?跟你们说,这个小贱货一共有二十六双
   黑色高跟鞋,白色的有十—双,其他颜色合共二十双,长短靴子也有二十多双。」
   老陈如数家珍般说。
   「够了够了,老陈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下去了。」我苦苦的哀求着老陈。「感
   到很丑吗?贱货。」老陈正在捆绑脚踝,他狠狠地将绳子收紧,绳尾更在双脚之
   间穿过绕了几圈将脚跟的绳圈紧紧的收紧一次,如是这膝弯亦被紧绑着。老陈再
   用一条幼绳将脚跟及手腕的绳索绑起来,这样我就像虾米一样卷曲着身体,老陈
   还将一个没有穿孔的特大口塞塞入我的小咀中,沫液即时流过不停。
   老陈开动了贞操带上的震动器后,我即时全身软瘫,口中发出「唔唔」的叫
   声。三人走出牢房,老陈回头走到床边用手背拍打我的面颊说道:「不要企图脱
   去高跟鞋,监牢内安装了闭路电视,如果我发现了你甩掉了高跟鞋,你会得到应
   有的惩罚。待老闆回来后再让你好受。」之后在我屁股打了一下,关上电灯余下
   我在漆黑的监牢内。
   在漆黑的监牢内,除了我发出「唔唔」的叫声外,就只有电震器的马达声,
   我在床上被驷马式捆绑起来,我只有在床上转换卧姿以抵消电震器对我的震动,
   但每次转身都害怕会甩掉了高跟鞋。沫液流满了一床,而我的下体因电震器刺激
   下,下体被湿润起来,淫水仍然不停流出。
   电震器更时快时慢,本来就疲惫不堪的我对这种刺激无可奈何,只好摇动着
   身体以缓解这挥之不去的感觉,慢慢地我已适应了电震器的慢速,但快速完全不
   能接受,每次电震器加速,全身都因为这股剌激而麻痺起来。
   阴道内的淫水就滔滔不绝地流出。随之而来的从下身传来的高潮。堵口的口
   塞实在太大了,就算我勉强张开口吸气,每次只有少许的空气吸入,有时不小心
   吸入了沫液而噎食。体
   力还没有回复过来,电震器又再强烈震动,高潮一浪接一浪的出现,令我疲
   惫不堪。但尽管我已经身疲力竭,但电震器的电池好像耗不完似的,无尽地刺激
   着我的私处。
   第四章—禁锢背后
   疲惫的身体在牢房中的床上躺着,牢房内虽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震动器
   在我的私处不停的震动,加上那些讨厌的低沈摩打声,实在令我无法休息。阴道
   因长时间的震动变得麻痺,终於等到老陈回来,他开了灯,灯光非常刺眼,令我
   无法将眼挣开,我合上双眼,只听见他将牢房铁闸打开走了进来。老陈将手脚绑
   起来的绳子解开,我伸展了一下双脚,微微张开眼睛,双眼已经适应了牢房中的
   灯火。
   老陈:「吃��了,乖乖的在地上像狗一样吃吧。」,他手一指向墙角,我沿
   他所指的方向望了一望,地上有一碟饭菜放在地上,我慢慢从床上爬到地上,向
   饭菜的方向一步一步的匍匐着。全身被结结实实的捆绑着,阴道又被插入电震器,
   每匍匐一步除了用尽全身力气外,绳子亦会随身体动作而勒入皮肤之中,令我非
   常疼痛。好不容易终於到了饭菜前,想张口吃饭之际,才记起口塞球紧紧的将口
   塞着,跟本不能进食,我垂下头开始饮泣着。
   老陈见我哭泣,他就乐了,便将口塞球松开,当我想进食时,发现牙骹竟因
   长时间被塞口而合不起来,我即时痛哭起来。「乖乖,口不能合起来进食吗?让
   老陈帮你。」正当我满心欢喜以为老陈会喂我食饭时,出现的竟是他那条又黑又
   满是白毛的肉棒。他一手执着我的长发要我跪起,再将头靠向肉棒,我很想反抗,
   但已经再无力气了。他的肉棒慢慢插入我的口中,老陈的肉棒很长,直深入喉部,
   他不停推拉我的头,他的龟头不停顶撞我的吊钟,我用力的含着老陈的肉棒,希
   望快点完事,但奈何牙骹的确酸麻合不起来,无法刺激老陈,只有尽力合上嘴脣,
   满足他的欲望。
   口腔内感到一团火热液体,老陈急促呼吸着停止下来,他的肉棒软起来,我
   知道一定要吞光他的精液他才会罢休,我努力的吞着,但口又合不起来,最后精
   液由口角流出,老陈用我的饭菜接住了那些精液,我吞下精液后,弯腰像狗一样
   用舌舔着饭菜地吃,可能肚饿,觉得这碟饭菜非常美味。
   牙骹的感觉慢慢恢复过来,终於可以大口大口的吃饭菜。吃过饭后,老陈要
   我返回床上,我再慢慢地匍匐到床边,他就扶我起身返上了床。「老陈,求求你,
   我不大叫,不要塞口好吗?塞口球令我牙骹非常疼痛。」老陈一手大力地握着我
   的下巴:「你不想用口塞球吗?好,见你刚刚帮我口交,就让你一次,不用口塞
   球,改用布条吧。」话说完一条白布就被塞入口中,再用布条在外绕了几圈后在
   后脑紧紧的打了个结。老陈临离开牢房时,将电震器关掉了。又把灯调暗,我躺
   在床上,慢慢的睡着了——
   小李拍打我的面颊将我叫醒,全身捆绑都已经被解开,我自己坐起身望一望
   小李和他身后的志荣,志荣拿着一套浅杏色行政套装掉到床上,我明白他的意思,
   我将兔女郎的衣服除掉换上浅杏色行政套装,换好后他俩带我出牢房外的小矮柜,
   挑了一双浅白丝袜裤,穿上后再穿上一双浅杏色的细跟高跟鞋。整理一下头发,
   再补了点口红。「可以了,要去那儿。」「跟我走就是。」小李答道。志荣将我
   双手拉到后方用手铐铐了起来。小李带我走出密室,沿泳池旁走回入大宅,他带
   我到了饭厅。
   餐桌前坐着一个连侄女都强奸的禽兽符国辉,小李带我到符国辉的坐位旁坐
   下后将我双手分别铐在两边椅脚上。符国辉正吃着牛排,他大口大口地吃着。他
   使开了他们三人,饭厅只余下我和他。
   「符国辉,你想将我如何处置?你们一夥人将我禁锢在这里,爷爷奶奶回来,
   密室多隐藏,他们一定会发现。」
   「你吓我吗?我以为你贱,贱之余原来是件蠢货,你的爷爷奶奶已在欧洲旅
   行时交通意外身亡了。永远也不可能回来,死人又如何救你呀?」
   「爷爷奶奶死了,不可能,为何我收不到通知?」
   「你爷爷奶奶俩在欧洲乡郊出了意外,汽车严重撞毁而且着火烧了起来,那
   里没有人认识他们,最后只在烧剩的行李内找到我的电话号码,强奸你前几天就
   是跑了去那里一趟,上天好像给我机会似的,我在那条偏僻村庄草草埋葬了你爷
   爷奶奶。」
   「你这样对爷爷奶奶不觉过份吗?毕竟是你亲生父母。」
   「亲生父母?哈哈,那么我由5年前说起,当时你爷爷奶奶没有小孩子,
   为了继承家产,偷偷的在孤儿院收养了我,但不久你奶奶就有了身孕,即你父亲,
   之后你爷爷就开始对我非常冷淡,在我6岁那年,无意中发现你爷爷夹万虚掩,
   我好奇心看了一眼,发现我亲生母亲给我的亲笔信,我才知道不是你爷爷亲生儿
   子。
   我在这家族受尽屈辱,3岁就完成剑桥大学博士学位,但都只是在符氏出
   任一个小部门的经理,而你只是一间没人认识的大学毕业,因为含着金钻匙出生,
   就可以大富大贵。「
   「符国辉,我恨你,如果可以我现在就想将你杀死。」他将一口牛排放入口
   中,咀嚼了几口,饮了啖红酒:「杀死我?现在我死了,你父母亲的死就永远没
   有人知道。」
   我瞪着双眼望着符国辉:「我父母之死?」「
   对,跟你说,你父母是我买凶杀死的,当你出生不久你爷爷已经立下遗嘱,
   他死后符氏所有股权将会留给你父亲,你父亲只是一个富二代,不学无术,却继
   承符氏,我心有不甘,就趁你父母亲到意大利旅行时,与当地黑帮来了次交易,
   哈哈,汽车砰的一声,那边的黑帮做事倒也乾手净脚,而且很讲道义,完事之后
   完全没有手尾。「
   符国辉又将一块牛排往嘴里送。「汽车」砰「的一声………难道爷爷奶奶…
   ……」我望着符国辉用怀疑的口吻。
   「你爷爷奶奶的真的是件意外,当年我年少气盛,才会搞上那些黑道。现在
   我当然不会这样笨跟黑帮扯上关系。」
   他从身旁取出一个文件夹:「好吧,你签一个字,我就放你自由吧。」
   「这是什么文件?」我问道。「这份文件是你想到美国留学。而且不想继承
   符氏,将所有股权转让给我。」
   「我不签,符氏是我符家多年心血,甚可以交给外人?虽然我现在落得如此
   下场,但我仍有符家的尊严。况且我签了又会有人相信吗?我失踪了这么久,忽
   然出现我股权转让的文件,董事会的人一定不会相信。」
   符国辉喝了啖红酒:「你真是幼稚,你知道董事会的人真会怀疑吗?他们的
   眼中就只有钱,再跟你说,上几次董事会要决定几项大型投标,你偏不出席,还
   坐了你爷爷的私人飞机去了东京购物,气坏了董事会的一班老爷子,而且因为你
   缺席会议,令符氏损失近十亿利润,董事会内的人,已经想将你从董事会剔除,
   只碍於看在你爷爷的份上,大家也不哼一句。还有好几次,你错估了项目的支出,
   要不是你那个秘书小艾帮你将错误修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你这个小秘书,比
   你能干百倍,猎头公司好几次找她,她都拒绝留下来受你微薄的薪金,真不知你
   给她吃到了什么迷药。」
   我听到符国辉这一番说话,羞耻得垂下头哭着,双眼泪水如下雨般滴下,我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如此不堪。「算吧!你有敬酒不喝,就今晚让小李将你折磨到
   够,再看你明早是否仍有尊严。」
   符国辉说罢就走出饭厅,小李就走了入来,小李走过来二话不说将两粒葯丸
   塞入我的口中,再灌了杯清水,之后从饭厅拉着我的手臀将我押回密室,展开今
   晚的虐待——
   返回密室,小李解开手铐后,他立即脱去浅杏色外套,从后将我抱住,双手
   隔着白色衬衣胸围搓揉着,我双手捉住小李双手想将他双手拉开,但我根本不够
   他力大,我不停挣扎双脚乱踏,我感到高跟鞋鞋跟踏到什么似的,「呀」的一声,
   小李松开了手,我见他他退后几步,我拔足跑向密室门口,但大门上锁,我不知
   如何将门打开。
   小李慢慢走过来笑道:「你忘记了吗?大门门锁要指模验証才能开启。」我
   失望得跪在地上痛哭。小李一手扯住我的头发,将我拉回入密室中央将我推倒在
   地,他立即骑上我身,我双手不停拍打小李反抗,但小李反而不怒,而且笑咪咪
   看着我拍打他。
   「我就是喜欢你挣扎反抗,你越挣扎反抗,我越开心。」
   我放弃反抗,他就将我的身体转到趴在地上,他将我双手反绑,再用布条绑
   口后就将我将反了个身,见他已经拉下裤子,肉棒已经勃了起来,就知道他定会
   强奸我,他撕破袜裤及拉下底裤,双脚被分开后肉棒即时插入私处。
   私处很乾,每抽插一下我的阴道都非常痛楚,但我尽量配合着小李,因为希
   望将此事这场暴行尽快完结。下体一股暖流出现,见小李喘着气站起身来,肉棒
   已经缩了不少。
   他拿了一条麻绳将我胸部和手臂一并绑起,再接上从天花垂下来的铁炼。小
   李接动墙上按钮,天花的铁炼慢慢将我拉起,直至我直立站起来才停止,一双高
   跟鞋仍在脚上,只能勉强维持平衡。
   小李改用一条中间打了结的绳子捆绑我的口,而且紧紧的捆绑着,绳结陷入
   口中。他再用另一条麻绳缚了我左脚膝弯,绳尾穿过了背后将我吊起的铁炼环,
   小李拉着绳尾,左脚被拉近身体成了一个直角,余下右脚继续站在地上。
   小李走近我前面,伸手将我的衬衫从胸口扯烂,露出胸围,他将小刀放入我
   的乳沟之中,胸围中间随即被割开,他拉开胸围让我一对乳房露出,他用手指拨
   了一拨乳环,乳环「噹噹」响了一下。
   小李用一根麻绳,再在我两个乳房的根部绕了继圈,让乳房个皮球一样结紮
   起来。最后用一条麻绳缚在腰间,绳尾打了一个半结由前面从跨下穿过缚到后面,
   织成一条丁字裤,而绳结刚好陷入我的阴唇内。
   小李从后伸手玩弄我两个乳头,在耳边说:「你今晚会比男人轮奸还要辛苦。
   你刚才吃的两粒葯丸,一粒是催情剂,一粒是精神科葯物。催情剂会令你想同男
   人做爱,但今晚偏偏无男人上你。而精神科葯物会令你非常清醒,但这款精神科
   葯物有一种副作用,就是可以令女人产生人奶。这是政府机关用来对付女特务的
   招数,受过训练的许多都捱不着招供,你只是一个弱质女流,一定痛苦到极点。
   嘿嘿,联想到你今晚,真令人兴奋。」
   忽然右边乳头一痛,小李用一线幼棉绳将乳头缚了起来,之后就到左边乳头
   被缚。小李走到密室旁,之后回身拿着针筒,在我左边大腿注射了葯物后冷冷地
   道:「这是事后针,注射后内射了都不会怀孕。」
   之后晃了晃个小胶袋:「这个胶袋是医院为女病人收集尿液用,袋边有胶布,
   而且是根据女人阴户剪裁,贴了上去可以包裹着阴户,滴水不漏,今晚就用来收
   集你私处流出来的淫水。」之后小李跪在地上将胶袋贴在我的私处上。小李拉来
   一张椅子,放了一个计时器:「催情葯应该会半小时后起作用,葯效可以维持2
   小时,2小时后我再回来看你。」他按动了计时器,转身离开了密室后。
   第五章—尊严的代价
   看着计时器一秒一秒的渡过,时间已经过了2分钟,药力慢慢开始发作,
   先是两个乳房开始胀大,令绑着乳房的绳子变得越来越紧,除了胀大,乳房内开
   始有账满感觉。我全身开始赤热,汗水在皮肤上冒出,已经全身湿透,阴户感到
   痕痒难耐,淫水不停流出,而且非常肿胀,极想有肉棒插入纾缓肿胀。因为左脚
   被吊起,右脚支撑身体已经极为疲倦。我口中不停大叫藉此纾缓药物所带来的折
   磨。
   计时器显示着4分钟,离开小李回来还差一个多小时,药力开始发作只
   分钟,我已经辛苦得想死,要不是口被捆了麻绳不合起来,我早就咬断自己的
   舌头自尽。阴户痕痒难当,强行将吊起的左脚移向身令阴户稍为合拢,再用陷入
   阴户的绳结摩擦阴户,但阴户合拢不足,我再用右脚再升高至只余下脚尖着地,
   勉强将阴户合拢多一点,让绳结摩擦,但出乎意料是,绳结摩擦阴户,不但没有
   减少想结人操的感觉,相反更令该感觉更为强烈,分泌也越来越多。
   我大叫嚎哭着,嘴巴的口水不停在口角流出。乳头除了勃起外,开始乳头开
   始湿润,感到有分泌物流出,我低头一看是白色的乳汁,全身的不适使我想自己
   立即死去,我不停挣扎着,但身上的捆绑越是挣扎就变得越紧。
   这时门口打开,小李走了进来,他走过来拉下绑口的绳子,我立即吐了一
   口
   口水在小李的脸上:「你这个懦夫,有本事把我杀了,留下我的命干什么?要强
   奸轮奸你们都做过了,性虐待又玩过了,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下去。你不动手我
   就自尽。」小李用手抹去脸上的口水,一手捉着我的下巴:「自尽?哈哈,你骂
   我懦夫,你也怕死,再说,你死了你的股权都是由老闆承受,我不缚你的口,你
   自己咬舌自尽吧。不过我跟你说,咬断自己舌头是死不去的,最惨是以后食之无
   味,比死还要难受,你自己想想吧。」
   小李用手指头轻轻触摸了乳头一下,乳头受到刺激分泌出出少量人奶,滴了
   一滴在地上。他用食指头接住了第二滴人奶,再用舌头舔了一舔指头:「真是甜
   美。」他随即松开右边乳头的幼棉绳,张口吸啜我的乳头。我大叫着不要,但当
   他吸啜了几下后,我就停止大叫,原因是小李吸啜后右边乳房肿胀程度有所纾缓。
   但他之后停止吸啜,再用幼棉绳将乳头捆绑起来。
   小李搬过椅子坐在我面前,他检查阴户的胶袋:「受药物影响,淫水果然够
   多,已经收集了半袋,嘿嘿,让我让你分泌更多。」他拿来一个按摩器,按在小
   腹上,按摩器的震荡令我更想给男人干。我受着药物的煎熬,加上按摩器的震荡,
   阴户分泌更加旺盛,我张口大叫得整个密室震耳欲聋。
   小李停止了震荡器的震荡,用手指弹一弹阴户的胶袋:「都差不多满了,小
   贱人你叫了这么久,一定非常口乾。」他撕下胶袋,但我仍然感到阴户的分泌仍
   然不停流出,而且沿右脚大腿向下流。小李一手捉着我的下巴张开我的口。我的
   头不停挣扎想摆脱他的手,但他非常大力,我无法挣开他的手。小李将那个小胶
   袋在我面前晃一晃:「这胶袋除了盛载你的淫水,还有我刚才内射的精液,你看
   清楚,胶袋底层白色的就是精液了,嘿嘿。」他一手将小胶袋塞入我的口中,再
   将我的口合起来再用胶布封口不准我吐出来。
   胶袋内的分泌在口中流了出来,腥臭无比,我感到非常噁心,而且涌出一股
   想呕吐的感觉。小李道:「来一个交易,你吞掉口中的淫水,我让你两个乳房舒
   服,你刚才都感到乳房账满的痛楚了吧。我吸啜了几下,你已经舒服多了是吗?
   但很快你的乳房又会再账起来。要应承交易就快一点,要不然又受苦了。」
   我心想这根本不是交易,这是要胁,我不应承只会让两个账满的乳房带来痛
   楚,应承又要吞下口中的淫水和精液。但汙物已在口中,而且之前已经吞过不少
   男人精液,我决定快快吞下来让小李纾解乳房的痛楚。我双眼流着泪点了点头。
   拿出勇气将淫水吞下。小李见我吞下淫水就走到密室旁。但不知何故,淫水的腥
   臭令我忽然呕吐,因为嘴巴被封,所有呕吐物留在口中无法呕出而呛了喉,一些
   呕吐物从鼻孔喷了出来。我挣扎时不小心右脚缩起,整个人失去平衡变成倒吊,
   我无法呼吸得快要窒息,满面变得通红。我不断挣扎,希望可以再让右脚站立起
   来,可惜完全找不到着力点,只个空中不停摇晃。
   小李只站在一旁看我挣扎辛苦,他蹲在地上跟我说:「再吃掉所有呕吐物,
   就可以呼吸,试慢慢吞下吧。」我知道他一定不会帮我,我唯有将呕吐物吞下,
   终於可以再次呼吸。「好不容易可以再次呼吸,小李将我扶正再次站起来。但这
   时我已经被他虐待得头昏脑胀。
   小李将乳房幼棉绳解开,将两个吸盘吸在乳房上,再用电动抽吸机,将乳房
   内的人奶慢慢吸走。乳房胀痛终於得到纾缓。小李停止了抽吸,再用幼棉绳将两
   个乳头缚起:「我到里面预备下一项游戏。你在这里等我。」之后小李就走到身
   后的浴室,我望了一望计时器,显示着7分钟。乳房再慢慢开始胀满,阴户想
   给人干的强烈感觉依然存在。
   约过了分钟小李走回来,他解开吊住左脚的麻绳解开,再将我从天花解
   了下来,带我走进浴室。小李分别将两条2公分长银色金属棒插入我的阴户和
   屁眼中,再为我着上底裤,双脚合拢的将膝弯脚踝再捆绑起来,之后再向我施以
   驷马缚。小李从天花拉下一条铁炼连起我胸口的麻绳,再将我吊起,原来天花装
   有滑架和滑轮,小李用滑架将我移向一个大水缸,水缸内载满了冰水。他慢慢将
   我放下,身体接触到冰水已经冻得颤抖起来,慢慢的全个身体都浸在冰水之中。
   我冷得呼吸急促起来,不停挣扎,但最痛苦的事终於来临,插在阴道和屁眼上的
   金属棒慢慢冰冷起来,原本刚插入阴道时的确非常舒服,但冰冷与想被干的两种
   感觉互相影响下,现在变成了另一种虐待。
   小李再将铁炼放下,将我的头也浸落水中让我无法呼吸,他之后又将我拉高
   一些只让鼻孔露出水面让我呼吸。他走近对我说:「好玩吗?这水缸有发热功能,
   冰水会慢慢变成热水,但变成热水需要时间,现在我们玩其他的。」他用手将冰
   水泼向我的脸上,令我鼻孔吸了冰水。
   我冷得不停打喷嚏,每之打喷嚏因为头部摇动令冰水波动,波动的冰水之后
   会掩盖我的鼻孔。小李将一枝金属棒放入水中,忽然我全身都感到触电的感觉,
   我并命的在水中挣扎,口中「唔唔」的叫着,奈何挣扎只会带来冰水的更大波动。
   经过几次电击,小李终於停手,将我从冰水中拉了出来过来地上,地上放了
   一部已经启动的吹风机接吹向我。原本冷得全身颤抖的鸡皮疙瘩的我,再给吹风
   机吹着,冷上加冷,最后晕了过去,不醒人事。
   再次醒过来时已经返回牢房的床上,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被麻绳紧紧的捆绑着,
   下身穿上了梦魇丁字裤,两枝电震棒正缓慢地搞伴着阴道和直肠,外面被一张厚
   棉被卷着,而棉被就用绳子一圈一圈缚起来。口中的胶袋已经被换上布团,嘴巴
   被一条打结白布条缚了起来。想转身转换姿势,但棉被太厚令我动弹不得,只有
   继续平卧在床上。我看着天花垂下来的灯泡,开始思索是否应该放弃尊严,签署
   股权转让的文件,虽然一定逃不过他们的魔掌,但起码不用受这些虐待。
   想着想着,鼻开始流鼻水鼻塞,头开始越来越晕,肌肉疼痛,咽喉又乾又痛,
   虽然被厚棉被卷着,但仍然寒颤着。相信是冰水虐待后着凉了,现在只愿他们一
   夥人到来,可以给我一给感冒药。寒颤冷得令我牙关打震。因为发烧,迷迷糊糊
   的又睡着了。
   小李将我拍醒,老陈就在他身旁:「老陈,小贱人应该是患了感冒,看她脸
   部潮红就知道是发烧,不过我倒有主意,就这样将小贱货继续绑起,不要给她药
   物,让病毒折磨她几天。」我望着小李轻轻的摇了摇头。
   但老陈却说:「不怕感冒病毒把小贱人烧坏吗?发烧烧坏脑子就麻烦了。」
   「也有道理,将小贱人移去浴室缚在椅子上,每两小时探热,体温太高就将
   她掉进水缸用冰水降温,期间将电震棒力度加到最大,发烧生病都要她不停高潮。
   继续喂食精神科药物,要她制造人奶供她自己饮用。」
   「这也是政府对付女间谍的方法吗?」老陈问道。
   「政府对付女间谍何止这些手段,他们喂完催情药,会用幼钢线缝起女间谍
   的阴唇和嘴巴,而双手不会被捆绑但会用胶布缠成掌头,让她双手无法自慰。更
   会关进一间安全房,房间墙壁上全装有软垫,令她不能撞墙自尽。而且女间谍所
   服用的催用药剂量,比小贱人所服用的多5倍,很多女间谍都抵抗不了而招供,
   招供后会送去特别监狱继续受刑性虐待,幸运的很快就死了,没运气的捱了很久
   才死去,有一个给监狱长看中,之后虽然做了监狱长的性奴,但每天都被麻绳驷
   马式吊绑关在监仓里。」
   小李边说边松开棉被的绳子,将我从棉被放了出来,他一手将我扛上膊头擡
   进浴室,边行边吩咐老陈从密室搬来一张特别的高背椅。
   老陈按小李吩咐搬来了那张高背椅,小李将我放在地上,原来高背椅的坐垫
   可以和椅子分开,变成像厕所板般余下一个铁圈。小李将我扶起坐上椅子的铁圈
   上,铁圈刚上箍着我的臀部,虽然不痛但也不舒适。老陈用麻绳将我上半身与椅
   背缚在一起。小李拿来一个一边阔的金属颈圈扣在我的颈上,令我的头向上仰望。
   小李解开我口中的拘束,我立即求情的说:「求你们给我一点药物,让我舒
   服一点,求求你,小李、老陈。」他俩充耳不闻,将一粒药丸塞入我的口中,老
   陈将一瓶婴儿用奶瓶递给小李,小李奶瓶塞入我的口中:「你肚子应该很饿,喝
   下你自己的人奶吧。」小李说得没错,我的确已经很饿,我像婴儿般吸啜着奶瓶
   内的人奶,人奶不甜,而且带有苦涩的味道,我连同药丸一并吞入肚中。
   我不停吸啜,很快就将整瓶人奶饮完,之后小李将另一瓶人奶塞入我的口中。
   又饿又喝的我,继续吸啜着自己的人奶,很快又喝光了另一瓶。小李抽出奶瓶,
   随即再将我的口缚上嚼子。他将我原本已被合拢捆绑的脚踝绑到左边椅子脚上:
   「老陈,我要和老闆返公司了,你再三检查小贱人的捆绑,不可让她挣脱,虽然
   她逃不出密室,但都要她捆缚起来受苦。」小李说罢就转身出了密室。
   老陈再三检查我全身的捆绑时在我耳边轻声说:「你刚才喝的人奶,混了退
   烧药,我由细看着你长大,见你给小李虐待得不似人,其实我有点不忍心,才给
   你退烧药。但我真的很恼你爷爷,我只有继续虐待小贱人你以泄我心头之愤,让
   你爷爷在地狱里知道你的下场,一定非常伤心。」他说完用舌头舔了我的耳朵一
   下。我听后不停哭泣,忽然下体的震荡棒强烈震荡起来,老陈将震荡力调强后就
   走了。
   我被缚在椅子上,冷汗不停冒出,全身肌肉疼痛,咽喉痛得被火烧一般,还
   有其他感冒徵状煎熬下,我苦不堪言。但慢慢退烧药开始发作,烧开始退下来,
   肌肉疼痛亦有所减退。但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原本发烧令我疲倦得迷迷糊糊,
   下身的震荡棒震荡强大,但都因发烧神志迷糊而没有什么感觉,可能昨晚被喂服
   了催情药但没有被操,现在阴户变得又乾又酸麻,感觉极不好受。
   两个乳房就原本谷奶胀满都感觉不到,现在开始变得又胀又痛,乳头开始滴
   出人奶,而滴出的人奶沿身体线条流到大腿。人奶不停滴出,身体感觉开始正常
   起来,仰望着天花的灯泡越来越刺眼,我闭起双眼不停因痛苦而呻吟着,感到大
   腿因滴出的人奶变得越来越湿,而且因为湿润,臀部慢慢开始向椅子铁圈向内滑,
   原本缚在椅子脚的脚踝还可以脚板着地,慢慢的变成只有脚尖着地。缚着胸口及
   椅子的麻绳,因为身体向下滑胸口两条麻绳变成如三明治般夹着乳房,令乳房受
   压流出更多人奶。
   我真想现在仍然发烧,让自己迷迷糊糊的睡着,让精神科药物药力在沈睡���
   过去,但现在完全不知道可以何时停止。小李,老陈,志荣还是符国辉那个都好,
   我情愿给他们轮奸,都不愿这样受他们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又再开始发烧,迷迷糊糊的坐在椅子上失去了知觉了,
   只知之后有人将我松绑,抽走了我乳房的人奶后,带我去了厕所后就将我送回牢
   房,全身捆绑都松开了,改用一双手铐将我双手反铐於身后,嚼子仍然含在口中,
   让我继续沈睡。
   熟睡中的我被牢房外小李的声音嘈醒,感到身体好像已经好转,没有再发烧。
   双手被手铐反铐着,口中只有咬着嚼子。此时隐约听见小李责骂志荣,差点事败
   而露出马脚,让人发现秘密,如果不是他在,就一定没戏唱。之后就见志荣和老
   陈打开牢房,将我拖了出去。出去后我见密室中央地上躺着一个身形娇小,扎着
   马尾身穿黑色行政套装,透明丝袜及黑色高跟鞋的女子。她的口缠着白布,全身
   都被铁炼捆绑着,我细看一眼,口中「唔唔」的叫了出来。
正文 天使监狱(06-07)
   作者:ranger4b
   字数:11099
   第六章屈服之匙
   密室中央地上躺着一个身形娇小,扎着马尾身穿黑色行政套装,透明肉色丝
   袜及黑色高跟鞋的女子,她的口缠着白布,全身都被铁炼捆绑着蜷缩躺在地上,
   我细看了一眼,口中「唔唔」大叫着。
   老陈及志荣松开了圈着我手臀我手,按着我的肩膀要我跪下,我跪在地上用
   膝盖走到那女子前看清楚,没错的确是我的秘书小艾,他们用铁炼如绳子般捆绑
   着她,一点动静也没有。我「唔唔哇哇」大叫着。希望可以叫醒小艾。
   志荣松开我口中的嚼子,我恳求着他们:「求求你们,放过小艾吧,我什么
   事都可以做的,求求你们,小艾是一个孤儿,不要难为她好吗?」
   我跪着走到志荣身前:「志荣,我帮你口交,放过小艾吧。」
   我见志荣没有理睬,我跪着走到老陈脚边:「老陈,我让你干我,放过小艾,
   我求你老陈。」
   「我要干你,随时可以,难道你有选择不让我干吗?而且不到我话事。」
   我跪着再走到小李脚边,向小李叩着头说:「小李,我知你是老大,我求你
   放过小艾吧,要强奸,要口交,要虐待就在我身上干吧,求你放过小艾,让她走
   吧。」
   「放过小艾?那好吧,你愿意将所有符氏企业的股权转移给老闆,我们就让
   小艾舒服一点。」小李回应道。
   我绝望地垂下头不断哭泣,泪水如下雨般从双眼滴下,符氏不可以交给符国
   辉,但不可以将小艾拖下水而不管,但想到就算将股权转移给符国辉,他们又真
   的会放过小艾吗?
   我的心不停交战着该如何处理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呻吟声,我转身一看,
   见小艾的身体稍为动了一下,我走上前大叫着小艾的名字。小李走到小艾身旁,
   他拉下天花的铁炼将铁炼扣着小艾背部的铁炼,志荣就按动摇控器,将小艾慢慢
   的吊起来。
   「嘿,看来她就要醒了,可以先对她虐待一番。」小李笑着道。
   「不要,放过小艾吧,我求求你们。」
   「趁现在小艾迷迷糊糊的,我们先在小贱人面前轮奸她一次,让小贱人心痛
   也好。」志荣建议着。
   老陈己拉来椅子,将我扶起想将我缚在椅子,我不停挣扎及大叫,但根本斗
   不过他们,最终都被缚到椅子上。他们嫌我大吵大闹,又用一个特大红色口塞球
   缚着我的口,我只有「唔唔哇哇」的大叫着。
   志荣想将捆绑着小艾脚踝的铁炼解开,小李即时喝停志荣:「你又这样操心
   大意吗?刚刚在上面大宅你的面不是吃了小艾一腿吗?她踢你脚法明显不是乱踢,
   是跆拳道的踢法。刚才不是我在,你和老陈已经被她踢晕,救走了小贱人。」
   小李顿了一顿:「再将她吊高一些,双脚不能着地,就没有着力点起脚。」
   志荣听从小李我吩咐将小艾再吊高至双脚离地,小李将小艾的半截裙拉下,
   露出丝袜和底裤。小李将小艾锁着捆绑脚踝的和膝弯的铁炼锁头打开,松开了捆
   绑,他立即用一条舒伸棒脚将小艾双脚分开再将脚踝锁好,最后将舒伸棒固定在
   地上的铁扣上。
   小艾的意识开始回复过来,她被捆绑的口中发出「嗯嗯」的声音。我坐在密
   室旁边「哇哇」大叫着,又大力挣扎摇动椅子,最后椅子因我挣扎摇晃而翻倒在
   地上。手臂撞在地上,痛得我几乎晕了过去。
   陈志荣我扶起后,左手拉扯着我的头发,边责骂我小贱人挣扎跌倒,边用右
   手向我面颊左一巴右一巴的给我耳光,打得我金星直冒,面颊赤热红肿。
   小李喝停了志荣,并说要打我,打手脚好了。志荣不忿,恨恨的拉扯的的头
   发摇了几下。我望向小李,只见小李走到小艾身后,从后将小艾的底裤及丝袜拉
   下让她露出私处,再用中指伸入小艾的私处内,撩拨着小艾。
   小李一边玩弄着小艾的私处,小艾发出轻柔的「呀呀」呻吟声,好像是在陶
   醉之中。小李用另一只手搓揉着小艾的乳房。小艾的眼睛终於张开,表现出痛苦
   的眼神,她的身体稍为挣扎了几下,但全身被锁炼捆绑着变得徒劳无功。
   小艾被小李玩弄着私处,私处分泌不停流出。私处分泌弄湿了底裤和丝袜成
   了一团水渍。志荣见状将吊着小艾的铁炼放下,再为小艾套上颈圈,再用一条幼
   铁炼将颈圈及脚踝的舒伸棒连接,令小艾整个人弯起了腰到直角。
   小李对志荣说:「平时看你笨手笨脚,这些事却聪明得很,好,小艾的嘴巴
   就奖给你吧。」
   「小李,真多谢你,公司内除了小贱人,我最想的就是小艾,她娇小的身材,
   长长的头发,那双柔弱的眼睛,还有那张薄薄的嘴唇,真叫人按捺不住。」
   「你这个色狼,你点指想着小贱人和小艾?公司这么多女职员,最好全部都
   给你口交。」小李边拉下小艾的底裤及丝袜边说。
   「没错,会计部那个阿恩,半年前就是给我拉到公司后楼梯强奸的,谁叫她
   那天晚上有宴会,日间着了红色直身裙,黑色丝袜还衬上一双红色高跟鞋。我知
   她要走后楼梯到楼下送文件,就在后楼梯等她出现,就从后用哥罗芳迷晕了她,
   她迷迷糊糊的给我强奸及口交,那次真的很爽。」期间志荣已经拉下裤炼拔出了
   肉棒。
   小李脱去了裤光着下身,他的肉棒已经胀得快要爆裂。小李双手捉着小艾的
   腰,再将肉棒插入小艾私处。小李前后摇动着身体抽插着小艾,发出「啪啪」的
   响声。
   与此同时,志荣解开缠着小艾嘴巴的白布,伸手拔出小艾口中的布团。小艾
   被小李干的张口呼吸,而且不停的呻吟。志荣趁小艾将开口,就用手捉着小艾的
   下巴,想将自己的肉棒塞入小艾的口中,但小艾反抗摇头,但最终志荣的肉棒都
   塞进了小艾的口中。
   「哈哈,小艾你上班时如何表现得像个淑女,现在一样像个妓女一般,前后
   方都被男人玩弄着,你那淫荡的表情,完全表现出你压根底儿是个淫荡的女子。」
   志荣一边捉着小艾的头前后的摇动着。一边说着侮辱小艾的说话。而小艾口
   中只有「唔唔唔」发出声音。
   与此同时,老陈脱去裤子走了过来,用剪刀将我全身的捆绑剪开,余下手铐
   及口塞球,他一手将我捱倒在地。老陈走上前来,我怕得想起身逃走,但还没有
   站起来,他已一手拉着我的手铐不让我跑,我心想又逃不过被老陈强奸。
   谁料他从后捉着我的手铐,再将我捱到墙边的桌子上,屁眼传来一阵剧痛,
   老陈将他的肉棒强行插进我那个很乾的屁眼内,之前就算屁眼用电震棒插入震荡,
   最多都是屁眼被电震棒震荡而感到如便的不适,而从来没想像过没有润滑剂的情
   况下插入肉棒会如此痛楚。
   老陈不停在的的屁眼抽插着,我口中发出「哇哇」的痛苦声音,他将我压在
   桌子上,两个乳房磨擦着桌子表面,屁眼内的痛楚越来越强烈,感觉就好像被撕
   开一样。听到小李发出一下呻吟声音,就知道小李一定在小艾身上内射了,而随
   之传来志荣的声音:「喂,不要吐出来,乖乖的合起嘴巴吞下吧。」
   我被老陈抽插着屁眼,屁眼极度赤痛,虽然老陈的肉棒从后抽插都能触动到
   我私处的敏感部位,但我真的不想从老陈抽插屁眼中得到高潮。得抑压着自己,
   盼望老陈快点完事。老陈再用力多抽插了几下,肚子一鼓暖意,老陈就将肉棒抽
   出,再拉着反铐的双手要我跪在地上。
   老陈走到我面前拉起我垂下的头,我见到他那条肉棒佈满了血,他拉下我口
   中的口塞球挂在颈上,强将肉棒塞入口中:「把肉棒清洁乾净。」
   我含着肉棒,但我非常愤怒着这伙人将小艾拖下水,我毫不犹豫,大力用牙
   咬着老陈的肉棒,极想将老陈的肉棒咬断。但老陈一痛,已立即将肉棒从口中抽
   出,但已经被我咬损了。他非常愤怒,随手从身边拿来鞭子,不停抽打我的臀部。
   抽打了几下,小李阻止了老陈:「你现在鞭打小贱人已经没有用,她已经烂
   命一条,要打就打小艾吧,现在小贱人会着紧小艾的。」
   「说得也有道理。」老陈拿着鞭子走向小艾。我望向小艾,小艾仍然维持着
   弯腰的姿势,志荣不许小艾吐出精液,就用布将小艾的嘴巴封死。
   志荣走了过来,用皮带将我胸部连手臂一并缚起,又将将我双脚对折用皮带
   缚起后跪在地上。此时老陈已一鞭鞭的鞭打着小艾的臀部,小艾虽然受鞭打,但
   双眼流露出叫我不要屈服的眼神。
   我大叫着停手,但志荣嫌我嘈吵,就将挂在颈上的口塞球拉回塞入口中,但
   我「哇哇」的大叫着。志荣不耐烦,脱去我口中的口塞球,拿了另一个红色特大
   口塞球强行塞入我的口中,我含着特大口塞球,最后只可以发出「唔唔」的低沈
   声。
   老陈继续鞭打小艾,小艾由起初被鞭打时还有叫声,慢慢的已经没有反应,
   只见她每被鞭打一下,合上的双眼都紧紧的收缩一下。直至小李叫老陈停手,老
   陈才肯摆休。
   「我想今天已经够了,就让她俩休息。」
   「小李,那如何处置她俩?牢房只得一个。」
   「就将她们两人一并关入牢房。」小李回应道。
   「但不怕她们其中一个挣脱束缚,之后放开另一个,你知道这个小艾不易应
   付。如果给她们走了出去,可不是讲玩的。」老陈担心的问着小李。
   「老陈,你给这个小辣椒踢了一脚就害怕了吗?不要杞人忧天了,牢房不就
   是已经有锁了吗?」
   「但……」老陈口中喃喃自语,欲言又止。
   「不要怕,她俩由我捆绑,今天送来的货物志荣是否已经搬了进来?那些物
   品刚好用得着。」
   「就放在桌下边,让我拿给你。」志荣走到桌下拉出一个纸箱。小李打开纸
   皮箱,取出里的物品。
   「这些是?」志荣好奇的问。
   小李拿着两个半圆透明杯子,两个半圆杯子都有透明胶管连接着。
   「终於送来了、这是为小贱人订制的物品,用来盖着乳房,胶管连接着抽吸
   机,可以全天都为小贱人收集人奶,一滴都不浪费。」
   小李又从纸箱中取出一条银色金属棒和银色正方形金属板,小李将金属棒接
   上金属板放在地上,金属棒垂直直立在地上。
   「小李,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志荣问道。
   「一会儿在小贱人身上示范给你看,不过我想请你到屋内帮我取点东西下来。」
   之后就在志荣耳边轻声说了后,志荣走了上楼上,不久就回来了。
   「老陈,志荣,先把小艾放下来,带入牢房,让我先将她缚好,至於小贱人,
   虽然被皮带缚得像糉子一样,要逃也逃不掉,但我想留她在这里多受点苦。」
   我坐在地上看着小李将拉扯着小艾颈项的绳子松开,再解开脚踝的舒伸棒,
   老陈和志荣两个各自一边挟着小艾入牢房
   小李为我戴上皮颈圈,一手拉扯着我的长发跟他走,小李拉得我的头皮很痛,
   无法下用被对折捆绑的双脚脆爬跟着他,直至走到密室中央后才停止。小李用锁
   头直接将颈圈锁在地上的铁扣上。令我的面颊贴近地面。
   小李跪在地上扯起我的头发在耳边道:「要知道你自己自身难保,静静的留
   在这里,不要乱叫,再触怒我们我们只会发泄在小艾身上,你给我好好的记住。」
   之后小李走进牢房,途中将小艾甩掉的高跟鞋踢到一边,之后就传来小艾的
   呼叫声,她大叫着不好,但随之而来是「啪啪」几声,老陈愤怒的说:「刚才的
   威风去了那儿?快来踢我吧,贱人。」
   随后传来小艾的哭泣声和他们三人的淫笑声,明显是小艾又再一次给他们轮
   奸。我跪在地上,将这一切听入耳中,我心里难过,不敢哼一声,因为我怕在牢
   房外乱叫,他们一怒之下令小艾受更多苦,如小李所言,自己都自顾不暇,又如
   何关心小艾?
   牢房再次来传出小艾哭着哀求的声音:「不要缚我,不要反缚双手,我应承
   不反抗,绳子缚得很紧、哇哇……缚得很痛,透不过气来,求求你们不要再缚了。
   哇……「叫了几声后就静了下来,我担心着小艾的人生安全,后来留心听到
   牢房传来」唔唔「的声音和哭泣声,就知道小艾的口一定被他们用口枷堵塞了,
   我的心才放下一点。之后再传来多声」哒哒「的鞭打声,虽然打在小艾身上,我
   只有躺在地上心痛着小艾。
   之后三人走了出来,将我的捆绑全部松开,原本被缚得麻目的双脚,血液再
   次流动而刺痛。
   小李逼我服了一颗药丸再灌了两杯水后,拿着麻绳想将我缚起时又转身回到
   牢房旁,取来一气黑色短裙及黑色丝袜裤:「看你这个小贱人,全身青一块瘀一
   块,两颊被老陈打到又红又肿,真是倒胃口,穿上衣服再绑你,快。」
   我急急将衣服穿上,小李带我返回牢房后,本想看一看小艾的情况,谁料眼
   前一黑双眼被黑布矇了起来,小李命我立即趴在地上,我依他话说,小李将仍然
   刺痛的双脚再一次折起捆缚,再为我着上那双细了一码的高跟鞋,再扯直脚掌后
   连大腿再捆绑起来。
   之后口中塞入了一个镂空的口塞球,老陈和志荣将我拖到牢房的铁栏边,背
   着铁栏跪在一块冰冷的金属板上。之后将我一双手穿过铁栏反绑起来,再用麻绳
   将胸部连手臂轻轻捆绑起后,就感到胸部的麻绳忽然收紧,而
   且身体向上升了起
   来,直至只有双膝支撑着身体才停止。随后胸部的麻绳被紧紧的收紧且被固定在
   铁栏上,之后手腕和手臂就被紧缚起来。
   当我以为已经捆缚完毕,恶梦原来才刚刚开始,全身只用双膝支撑着身体,
   双膝很快就疼痛起来,但真正的虐待现在才开始,感到有人将袜裤私处位置被人
   用剪刀剪开,私处就被插入冰冷的金属棒,而金属棒不断向私处深处插入,直至
   金属棒末端顶着私处内壁的顶部才肯停止。
   我不停摇头,口水不停从口塞球小孔流出,金属棒顶着私处虽然不痛,但令
   私处极度不适,而且极有尿意,不舒适的程度令我呼吸急促起来。
   「小李,原来金属架是这样用的,真是有趣,但何不用电震棒,这玩意不会
   动呀。而你手上的小匣子有什么用?」志荣心急地问着小李。
   「这个金属架的好处,是金属棒长时间顶着女人子宫顶部,为她带来不适,
   电震棒只会为阴道带来兴奋和高潮。至於手上这玩意是药物持续注射器,为病人
   持续注射止痛药物,但我另有用途,我会用来接上金属架,金属架的金属棒内藏
   有胶管,可以经过金属棒为子宫注入药物,但给小贱人注射器盛的不是药物。」
   小李轻轻一笑道。
   「老陈,我已经喂了小贱人吃药,一会儿过来为她戴上新买回来我乳罩收集
   人奶,现在开始要给小贱人吃好喝好,让她有足够营养制造乳液供小艾饮用。」
   小李吩咐着老陈的道。
   我被吊缚在铁栏旁,每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金属棒顶着私处,我不停将腰
   伸直减少不适,但奈何绳子缚得太紧,将腰伸直又变得将绳子拉紧,只能维持一
   会儿又回到金属棒顶着私处的高度。
   此时小李道:「小贱人,你一定很担心小艾,现在就让你看一看她吧。」
   双眼矇眼布被解开,眼前的小艾令我大吃一惊,看得目瞪口呆,正想开声抗
   议时,一只手将我的长发向后一拉,头颅顺势向天仰望,我「唔唔」大叫,但一
   把长发已经被人用绳子束缚且被固定起来,我的头动弹不得,此时眼前只见铁栏
   上挂着一条水喉。水喉慢慢地一滴一滴滴出水珠,而水珠刚好落在口塞球上。水
   滴经过口塞球的孔再流入口中。
   小李走到我身旁说:「小贱人,我知道你有很多说话想说,不过我偏偏不让
   你说,你留在这里好好想清楚吧。」
   「志荣、老陈就这样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去,留下她俩享受吧。」小李他们
   三人将牢房的灯光调暗后就离开了地下室。
   第七章无尽折磨
   小李将矇眼布解开,眼前的小艾令我大吃一惊,看得目瞪口呆,出现在眼前
   的小艾身穿红色束衣跪在床上,还没有看清楚,
   想开声抗议时,一只手将我的长发向后拉再用绳子束缚被固定起来,头动弹
   不得,铁栏上的水喉滴出水珠在口塞球上。
   小李他们三人离开了地下室,我努力抬头望向小艾,想看一看小艾的情况,
   头还可抬起少许,勉强望了一眼,完全无法看清楚。
   抬头这动作连动着身体,水珠就滴在面上其他地方,起初一滴,两滴还可以
   忍受,但水滴太多打在面孔慢慢就开始感觉非常不舒服。就算因金属棒顶着子宫
   顶部不适,都只可以轻轻用双脚升高身体少许,让子宫顶部休息一下,但升高身
   体,头皮就会被拉得更紧,无法下只有降下身体,让头皮减少痛楚。
   我真的想看清楚小艾的情况,我停止了活动,任由金属棒顶着子宫。
   休息一会儿后,深深吸了一口集,忍着头皮的痛楚再抬起头看小艾,今次终
   於看到了小艾,我看到她后,大叫了一声后就大哭起来,头也回到原来位置,因
   为无法再看下去。
   我合上眼睛痛苦哭着,但脑海中不停出现小艾的处境,她穿着着红色漆皮束
   腰,黑色皮短裤和白色长筒皮手套,双手被反缚到背后,紧握着拳头。双脚穿着
   黑色丝袜脚踝、膝弯被合拢紧缚着,但最惨不忍睹的是,小艾被他们三人,将双
   脚及腰部折起捆绑,捆绑得就像一个皮球一样,而且被钩着胸部的麻绳吊起离床
   一尺左右的高度,因为身体重量,麻绳深深陷入小艾的肌肤之中。
   小艾口中被塞入黑色口塞球,而且是有下巴托带款式,令她不能张口,只能
   发出「唔唔」声的悲鸣,晶莹的口水一丝丝从口角流出在床上。
   寂静的牢房听到两个熟悉的低沈摩打声从床的方向传来。我心里咒骂着他们
   三人,将小艾缚得如人肉球般都不止,还将两个电震棒塞入小艾的身体内,令她
   肉体受尽折磨。
   小艾长哼了一声,之后又静了下来,看来是小艾因阴道插入了电震棒而得到
   了高潮。
   我本想闭上眼休息一会,但双眼一闭,身体稍为动一动,姿势稍为移动,铁
   栏上的水珠就打在面上,除此之外,小李接在金属棒上的注射器,定时有摩打声
   传出,将药物注入阴道。
   时间慢慢的流逝,地下室除了小艾身上的电震棒摩打声外,就是小艾口中发
   出的闷叫声,然而小艾又一次长哼了一声后又要静了下来。
   我绝对清楚小艾的痛苦,过往的日子之中都受过这些折磨,屁眼长时间插入
   电震捧,感觉有如便秘一样。阴道肌肉长时间被震荡而疲劳,起初的确会因快感
   得到高潮。但经过几次之后阴道就会酸软起来,分泌亦会越来越少,令震荡感更
   加强烈,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在不想高潮下仍然出现高潮,阴道的酸软感觉传至
   全身,全身开始酸软起来。
   而在阴道极度酸软难受,连同屁眼的如便秘的不适,整个盆腔受到的虐待,
   这种痛苦绝对是不笔墨所能形容。而且加上紧身束缚,连一丝反抗伸展都不能,
   真是有如死亡一般的感觉。
   大约过了半小时,我的胸部因为药物影响,再次胀起,令原本被紧紧缚起的
   胸部变得更紧,呼吸更加困难。这时注射器的摩打又响了一声。
   我心里很是害怕,害怕着金属内的金属棒会挤出什么药物来折磨我。正是担
   心之际,阴道顶端传来一点点灼热感觉。感觉维持了一点时间后就消失了。所以
   没有留意,原因是刚被小李灌了两杯水,加上天花滴下的水滴流入口中,已经不
   知饮了多少水下肚,膀胱亦开始胀满,稍有尿意,但我知道牢房内佈满闭路电视,
   如果我失禁,他们会将影像录下来再用来羞辱我。我只有强忍着尿意,不让自己
   流出尿液。
   此时听到小艾的低沉哭泣声,看来将她迷晕的药物效力已经退却,她哭泣了
   一会后,口中发出痛苦的叫声,相信小艾的阴道被电震棒不停震荡,阴道已经变
   得乾涩和酸软。
   我的膀胱继续胀满,尿意更强,我勉强将头移开一点,让水滴打在面颊其他
   地方,不让水滴流入口中,两个被紧缚的乳房胀满得开始疼痛,人奶亦开始从乳
   头流出,弄湿了上身的衣服。
   就在此时,那个注射器的摩打又再响起,我害怕得心怦怦乱跳,阴道传来一
   股强烈的灼热感,由子宫的顶部慢慢的向阴道下方蔓延。
   子宫和阴道灼热难当,我不断摆动下身,但身体被缚在铁栏上,下身可以摆
   动的范围根本不多,而且越摆动身体,灼热感在阴道内扩散范围越来越大,我知
   道只会变得更糟,我停止摆动下身,合上双眼忍受着阴道的灼热,期待着他们三
   人回来。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阴道的灼热略减,但注射器的摩打声又再响起来,我怕
   得全身颤抖起来,灼热再次从子宫内冒出,最气的是自己身体,阴道此时竟排出
   分泌湿润阴道,金属捧所挤出的药物,混和着阴道分泌液,令整条阴道都变成如
   火烧一般。
   阴道的灼热非常难当,双手不停挣扎,希望可以可以挣开双手的捆绑,但双
   手挣扎了一会,就感到一双手碗被金属环扣着,这才发现双手除了被麻绳捆绑外,
   原来被他们铐上手铐,双手越是挣扎,手铐两个金属扣就越扣越紧。无奈地连一
   双可以活动的手腕都被手铐铐着,不能活动。我心里咒骂着他们三人,口中发出
   痛苦的叫声,我和小艾的痛苦叫声,充斥着整个地下室。
   阴道灼热传遍整个下身,加上膀胱乳房胀满,全身被紧绑为单一姿势,双膝
   支撑着身体,头被向后拉扯固定着,使颈膊部位严重酸痛,整个身体可说是体苦
   不堪言,我只希望奇蹟出现,他们三人会回来将我松绑,但现实永远是事与愿违。
   奇蹟没有发生,他们三人当然没有出现,我对他们三人会回来松绑的想法亦
   随时间而消失。体力不断的消耗,最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再次苏醒时,是因为阴道灼热刺激而醒过来,感到两个乳房依然胀满,直身
   裙的前幅已经完全湿透,膀胱已经没有尿意,一双丝袜湿透了,双膝跪在尿液上,
   尿味加上自己汗湿令牢房内的气味变得极度难闻。
   牢房内听不到小艾的叫声,忍着头皮的痛楚抬头望向床的方向,小艾仍然被
   吊在原处,身上仍有强劲的摩打声发出。
   我再将头抬起,发现天花已经没有水滴滴出,忽然一个黑影出现笑道:「喂,
   小贱人醒了,开始下半场好吗?」
   「现在就过来。」回应的是小李的声音。
   被拘束在铁栏上的身体慢慢被解放过来,只余下一双折起捆绑的双腿,我倒
   卧在地上,在地上匍匐了几步,摆脱了顶着阴道的金属棒后,再伸手将口塞球拉
   下:「私处很热,求你们,帮我停止。」
   小李走进牢房蹲在地上:「我就帮你一下吧。」之后他将一个胶盘放在地上,
   盘子内有一条冷得冒出寒气的白色冰棒。
   我二话不说伸手拿起冰棒插入自己的阴道内,但冰棒并没有为我解除灼热,
   相反地令我的阴道子宫更加灼热,我正想将冰棒拔出时,一双手已经被小李和老
   陈已将我双手捉住阻止我将冰棒拔出,而且两人合力将我双手扭到后方,「哢嚓」
   两声,双手又再被他们两人反铐到背后。他们为了我的阴道可以受到冰棒的
   刺激,小李用一条绳子将我一双分开的大腿在膝弯合拢的捆绑起来。
   合拢后的双脚,令阴道更加紧密地夹着冰棒,我痛苦地在地上扭曲身体和大
   叫,当我想开口说我愿意将股权转移给符国辉时,老陈将一条毛巾塞入我的口中,
   令我无法说话。
   我不停在地上扭动身体,此时望见被吊在床上方的小艾,原来小艾被志荣转
   移了方向,让小艾看到我痛苦挣扎的表情,而志荣更熊了确保小艾看见我痛苦,
   从后用手捉着小艾的头,再用手指强行将小艾一双眼睛张开,让她看着我在地上
   辗转反侧。
   冰棒的寒冷开始传送到全身,身体冷的颤抖起来,然而阴道和子宫却是灼热
   无比,我慢慢停止在地上扭动挣扎,望了一望小李和老陈,再转头望向小艾,双
   眼开始朦胧起来,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时,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身上发出淡淡香气,而且感到一阵洁净
   的感觉,相信是在失去意识时被带到浴室淋浴。
   身上没有被麻绳紧绑着,但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拘束器具。两个乳头被夹子夹
   住和乳房被罩着,而且有一股抽吸力抽吸着乳头。颈项被戴上颈圈,双手被手铐
   铐在前身,而手铐被接上一条铁炼,铁炼另一端锁在床尾铁栏上,双手被铁炼牵
   拉着,无法屈曲,而双脚就被分开用脚镣锁在床尾,口被塞入口塞球之余,口中
   还被塞入布条,令齐个口腔都被填塞着。下巴被口塞球下巴托托起,令嘴巴紧紧
   的含着口塞球,除了无法吐出口塞球,连「唔唔」的叫声都发不出来。
   我轻力的移动头部,才发现颈圈被他们用三条铁炼固定在床头的铁栏上。虽
   然被三条铁炼锁着颈圈,但头还是可以左右转动。
   这时我听见「啪」的一声,我转头望向发出声音方向望去,只见小艾穿着桃
   红色的女仆装,头戴着白色蕾丝头饰,正是我被绑架禁锢前所订制的那一套。小
   艾双手被他们用麻绳在颈绕了几圈后,由手肾上方开始一圈一圈的捆绑到手腕,
   双手完全被缚得伸直起来,双脚穿着着白色丝袜和黑色漆皮高跟鞋就被对折用麻
   绳绑了起来,嘴巴衔着口衔。
   小艾趴在地上,正在用抹布清洁地板,因为双手不能屈曲,小艾只有用腰部
   弯曲才可以抹拭地板,而且还要跷起臀部。而小艾的女仆装的裙尾被揭起,志荣
   就拿着九尾皮鞭,看得不爽就鞭打小艾。
   我的心很难过,但我真的没有勇气去将爷爷的心血就断送给外人,无奈的要
   小艾受伤害。
   志荣鞭打着小艾:「给我把地板清洁乾净,你那个符绮华,撒得一地是尿,
   臭死了,还有你嘴巴流出的口水,看你还没有清理好,又再滴了口水在地上了。」
   话一说完,又是一鞭打在小艾的臀部。只见小艾嘴巴一丝丝口水从嘴角流出,
   一手抹完滴下的口水,嘴角另一滴口水就已经滴到地上,根本没完没了。
   志荣终於发现我已经清醒:「心痛吗?」又是一鞭打在小艾的臀部。
   「小贱人,有更痛心的让你看。」志荣冷冷的道。
   志荣拉开裤炼,拔出了勃起了的肉棒,一手扯着小艾头顶的头发,另一手就
   将口衔扯低,再二话不说的将肉棒塞入小艾口中。小艾起初不肯,极力反抗,但
   她知道反抗无效后,就任由志荣摇晃着自己的头去帮他口交。
   志荣怒吼着小艾:「用嘴
   巴大力含着肉棒!」
   小艾只是闭上双眼,任由志荣摇晃着头。我不忍看下去,将头转到另一边。
   但志荣就说:「小贱人,你为何不看?哈哈,你不看,一会儿完事后,我就
   将她像你一样,在阴道滴入辣椒油,让她的阴道子宫灼热难当时,再插入冰棒为
   她降温,哈哈。你继续望向另一边吧。」
   原来小李在我的阴道注入的是辣椒油,怪不得感觉似曾相识,我怕志荣真的
   会像小李般去虐待小艾,我急忙将头转回另一边,看着志荣强迫着小艾为他口交。
   小艾跪在地上,用一双被捆绑在前的双手支撑着身体,志荣为了得到更大快
   感,不惜将小艾的头高速摇晃着。而小艾闭起双眼任由志荣鱼肉,未几,志荣停
   止了摇晃小艾的头,将肉棒拔出,再用手在小艾面前手淫。小艾以为完事,她张
   开一双眼睛,谁料肉棒射出大量精液在小艾的面上。志荣不停手淫,直至肉棒射
   不出精液才肯停止。
   小艾一脸精液,她垂下头,口中吐出白色的精液。志荣一手将口衔塞入小艾
   口中:「谁让你吐出来,吞下它。」
   志荣俯身拉着小艾手腕的绳索,将她拉近铁栏,志荣拿出一副手铐,将小艾
   铐在铁栏上。
   志荣从地下室旁边拉来一只木马到地下室中央。之后走进牢房,除口枷外,
   将我从铁炼的拘束和乳房抽吸罩解放开来,带到木马旁。
   志荣将我双手像小艾般前缚起来,再将双脚对折捆绑。志荣从天花拉过一条
   铁炼,将铁炼上的铁扣扣上手腕的绳索,将我吊上木马。
   当我坐在木马上时就发现,原来木马是金属制的三角形,志荣除了要我骑在
   三角的棱边上,木马还有两条杵子,一条已经插入了我的阴道内,三角木马棱边
   陷入我的阴唇,痛苦难当,而且金属木马非常冰冷,令我全身打了一个冷颤。志
   荣将我双脚拘束在木马旁边,更在双脚大腿吊上沈重的法码,令我无法移动下身
   之余,因沈重的法码向下拉扯而使阴唇更加陷入稜角之中。
   之后志荣走到牢房边将小艾从铁栏解开带到木马旁,他用天花另一条铁炼吊
   起小艾和我背对背的坐上木马。
   志荣拿来两套十字形的手铐,将我和小艾的原本被麻绳紧缚的手腕和手臀铐
   在一起。又用麻绳将我和小艾的胸部脚和腰部缚在一起。之后志荣用两个颈圈将
   我和小艾的颈拘束在一起。
   志荣用黑布将我双眼矇起:「你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吗?」我摇了摇头。
   「要说这玩意就利害了,你一定感到有一个杵子塞着阴道口。你和小艾颈上
   戴着的颈圈装有水平装置,只要你低头就会令颈圈的水平装置启动杵子,但不是
   自己身上的杵子,是别人的杵子,要停止杵子,就要另一个颈圈水平装置启动杵
   子。」
   我虽然被矇着眼睛,但都可以幻想到志荣的面孔是如何讨厌。
   「有一件事我要跟你小贱人讲,你爷爷的遗嘱我已经弄到手,还以为你爷爷
   死后,符氏所有股权会即时转移给你。原来附加条文内你有一个股权监护人,你
   爷爷生怕你会将符氏所有股权被你败光,所以出此下策。不过调查所得,那个监
   护人也8多岁,是你爷爷的老伙伴,近日患上了脑退化症,很多事都记不起来
   了,老闆已经去了美国去找这个人,只要他肯签署授权书给老闆,就算你不签股
   权转让文件,老闆一样可以取得你爷爷那部份的股权,已经足够让他坐上符氏行
   政总裁的位置了。至於你,哈哈,这段时间老闆说过你交给我们享用,你放心,
   轮奸就一定少不了,至於要如何虐待你就交给小李了。至於事成后,据知小李已
   经安排好人口贩子和买家,只要股权一到老闆手,你和身后的小艾只会消失於这
   个城市,被卖去中东不知名的国家继续当被虐的性奴隶。」
   志荣说完,就听到他留在地下室一会儿后就离开了。我坐在三角木马上全身
   颤抖着,等待着悲惨的命运。
   【未完待续】
   下一章——绝望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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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光R18】耽于夜色
是否是只有少年时的恋情才能与甜蜜轻狂挂钩?
或者说,身为演员,是否只有在天真无邪时才能向往纯粹的恋情?
极光不得而知,他用手指指腹摩梭着白瓷水杯的杯身,试图用瓷器的清凉滑腻的触感将心头那丝若隐若现的忐忑压抑下去。
灯光相较平日里亮得晚了许多。
其实是他未曾开灯,所以才觉得夜色来得太早了。在下午请假回到酒店房间后他洗了个澡,随后吹干头发坐在床上,打开电视,里面却正好播放着几天前才录的访谈视频。只是极光甚至要花一点时间才能想起来那在电视里正拿着麦克风侃侃而谈的女主持人的脸,在回忆里,那时候他的绝大多数注意力却都���在了女主持涂着鲜艳正红色口红的唇上。
也正是那张唇启合间问出极光无法避而不答的问题,再好的台本其中都充斥着谎言或试探。此刻访谈里正好播放着他最想视而不见的那一段录像。
美丽的主持人在灯光下笑着问:“这个问题是粉丝抽选出的问题哦——”
“——超级可爱的光宝贝有喜欢的人吗?有喜欢的类型吗?”
电视屏幕里,扎着小辫子的金发少年似乎愣了一下,随后有些窘迫,又似乎有些害羞的磕磕绊绊说着没想到会是这样的问题之类的话语。电视机外,极光则是面无表情,天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了什么情绪,随后却将其掩饰到了深处。
“我还没有喜欢的人,至于喜欢的类型……其实我没怎么想过,大概……”
极光没有听完,选择拿起遥控器关上了电视机。
有的。
他在心中轻呢喃着这两个字,简单词汇即便未曾置放于舌尖,也小心翼翼若轻含着飘然微羽。 他蜷起两条腿,双臂环绕搭在膝盖上,而额头则在埋下头去时轻轻抵在了手臂上。莫名的酸涩感自鼻尖缓缓蔓延至眼眶,他不得不用齿尖轻轻叼着唇瓣内侧的软肉,控制着力道轻轻碾磨着那块皮肉,以由此堪称自虐的行为产生的疼痛感来压抑正逐渐自心底咕噜咕噜往上蔓延的情绪浮泡。
他有喜欢的人的,也知道喜欢的人的类型,和电视里的自己说得根本都不一样。只是不能说,当红偶像的所有私人生活都不应曝光到聚光灯下。
沉默最是磨人,在寂静里那些社会上的声音似乎都逐渐远去了,空空如也的双耳只听到了心底蔓延开的充斥自我嘲笑与恐慌的嘈杂喧鸣。眸子在稍侧后则能看到未被窗帘遮挡的室外,他就在寂静里眼见着窗外旷阔的天空自黄昏时绚烂的金红逐渐过渡至令人微醺的绛紫,再由丝丝缕缕浅紫色的流霞勾引着没入暗蓝的夜幕。
盛夏的夜色总比平时来得迟了些,在群星闪烁前都市繁华的灯火先亮了起来,反倒衬得天空黯淡如墨。极光也因此能通过玻璃上的倒影看清自己的脸——写满了惶惑和迷惘,完全没有平时电视上那副活跃阳光模样的脸。紧张令他不知不觉紧紧将手攥做拳头,透过有些模糊的玻璃平面,他能看出自己的神情非常难看,就仿佛是一场自欺欺人的梦境在后知后觉中在脑海里破碎成了零散的光点,打碎了最后的期冀。
他本不该自轻,将所有爱恋与向往都凝注于场交易关系之上,这只是一场对于社会命中注定的浪潮所必需的妥协。可若不用这种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皆被人不齿的方式,他或许一辈子都无法触及那个人的身影。
敲门声在此刻响起了,很平静的三声轻叩,不慌不忙,或许是心中情绪所致,竟令极光产生猎物被不慌不忙地猎手逼至绝境的错觉。他慌乱下床小跑到门前,却又停步,有意或者是无意,心中都想起了圈内对于启明的评价。
毫无疑问的名导,对于自己的作品精益求精,凌冽高傲的作风与其说是自负,到不如说是对于自己才华的绝对自信。而他的私生活绝对称不上糜烂,更类似于彼此心照不宣后达成的成年人的一夜情关系,不会因此有丝毫的另眼相待,而如果拒绝,哪怕是经过经纪人牵线搭桥才定下的约定,当事人只要在他敲门的时候毫无回应,他便默认对方于此无意而直接忽视。
但基本谁都不会拒绝吧,年轻俊美的导演,也不是没人想要通过一夜的关系,而真正入了对方的眼——圈子里这样的笑话真的太多了。
要开门吗?还是不开?
极光的手停顿在了握柄处,分明室内有温度恰当的空调,却还是不知不觉流了满头大汗。他抿了抿唇,在沉溺于这短时间的满足和继续攀爬一座看不见顶端的山峰中犹豫良久,思绪恍惚间回到自己尚且还在高中时所看过的一部部令人啧啧赞叹的影片,以及某次优秀毕业生回校讲座上所看到的的惊鸿一瞥——也只是那么一眼,让他主动踏入了在外人眼里深如泥潭的娱乐圈。
那是令他付出了整个青春的渴望和追逐,用所有过去和未来做赌注,所换取的一线明光。
在这一刻理智似乎都被冲动所埋没,极光乍然打开了门,门外,他所倾慕了多年的紫发男人正微垂着眼眸看着他,身体微侧,似乎打算下一刻就离开。时光似乎对这位天才导演格外的宽容,极光定定地看着对方,恍惚间却只觉得他无论是微蹙的眉头还是冷淡的眼神,似乎都和许多年前在高校校园内初逢时所见的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的高不可攀,看上去很近,实际彼此的距离却犹隔天堑。
原本刚刚鼓起的勇气在一瞬间烟消云散,仿若被寒凉刺骨的冰水当头迎面泼了个劈头盖脸,极光在霎时间只觉得无措,他想抬头去看启明的双眼,但是因为畏惧,视线最终只是定格在了启明嘴唇的位置。战战兢兢的情绪与在此刻所有想法中堪称卑劣的窃喜混合至一处,唇舌都被由意识到此点所感受到的寒凉冻结在了口腔,他的尾指甚至都有些发颤,然而在听到那个真切的声音后,手指的颤抖却得到了抑制。
因为他听到启明说:“如果没确定好自己的想法就不要留下来。我没兴趣和小孩子在这方面多做讨论浪费时间。”
浪费时间,只此一句干练话语却已经将极光先前所有犹豫彻底否决。他竭尽全力鼓起勇气看向启明,冷淡烟紫眼眸里毫无丝毫欲望,若非事先已经得到经纪人千百次的保证,他也无法相信面前的Alpha正处于易感期。即便性别平等的现代社会抑制剂已经足够发达了,但是在易感期能不动声色保持着般冷淡若腊月寒霜的气场的Alpha,极光却是从未见过。
自我怀疑与揣摩在此刻再度浮现在心头,时间却已经不允许他做更多自我揣测或自暴自弃的折磨。理智沉沦到了欲望的海洋,犹若飞蛾即便感受火焰炙烈也仍愿于垂死之际展翼扑火,他看着启明,在平复呼吸后终于是展露笑容,随后将因先前始终未曾服用或注射抑制剂而转而带在手腕上的淡黄色抑制环取下。
“启明先生,我已经准备好了。”
没有迫不及待地辩驳或者解释,他无数次在录像、采访甚至是片花中以视线追随着面前人的身影,贪婪获得他所有资料和喜怒哀乐,若生长峭壁绝境的植物般贪婪汲取能维持生命的动力般获得在这个圈子里继续走下去的勇气。他自认足够了解启明了,不要浪费时间是此刻沉重压在他肩头的自我约束,伴随清甜而美好的甜橙香味的Omega信息素逐渐弥漫开,他以乖顺的姿势稍稍低头,坦荡在面前的Alpha面前露出了自己的后颈。
这是如今的人类在百千年繁衍中所形成的臣服姿态,当Alpha如兽类般叼住属于自己Omega的后颈,在欢愉中将牙齿刺入腺体注入信息素达成标记,将以最原始的方式宣告对于身下人为自己所有的绝对占有。即便已有无数人为所谓的平等而奔走不停,但臣服终究如若绝大多数Omega与生俱来且深入骨髓的渴求,正如征服才是Alpha铭刻于本性之上的欲望。
在信息素促使下,本还算冷淡的气氛终于逐渐向暧昧的方向进行了转变,启明的眸色似乎也在影响中稍稍加深了些,自浅淡的紫蔓延到更深的浓墨之中。但他并不急色,甚至极光并未在分明处于易感期的Alpha的脸颊上找寻到丝毫红晕,他甚至毫不怀疑只要自己现在表现出丝毫抗拒,那么启明将会毫不犹豫抽身而去。
将他留下,这般欲望与骨中沉淀至深的自我怀疑所爆发而出的欲求令他乍然做出与旁日的他毫不相匹的举止,骤然伸出越过启明将门掩盖的手微微发颤。极光在此姿态下堪称脆弱,他喘息着,分明并未处于发情期却已经有些感受到在遭受欲望逼迫时方有的窒息,颤动眼睫下双眸泛着若隐若现的轻薄水光,却仍旧执着在此刻抬头,再度看向了Alpha的双眼。
他在主动将门关上后似乎才意识到了自己做了什么,掌心先是稍稍抬起,随后连带五指也从门上滑脱了。因为紧张,掌心汗渍甚至在木门上甚至留下了个浅浅的手印。
启明尚且不动声色,禁欲与自我约束的习惯和在娱乐圈沉浮的经验已经让他看过了很多的Omega,所以极光所表现出的犹豫和挣扎与最后的决意让他感觉有些意外。但是,也仅限于如此而已。他对这位后辈是有所耳闻,不过本身圈子不同,自然交际也不算多。今天在这里将要发生的事甚至交易关系都算不上,只是你情我愿的一夜情。
但是他低下了头,在极光犹豫惊慌的眼神下,于对方唇瓣上落下一吻。
空气中的信息素味道并不是过分腻人的甜,更类似新鲜饱满的水果在阳光下散发出的果香,伴随着亲吻在欲望影响下逐渐加深,香气也自淡转浓直至喧嚣而霸道的占据所有感官。与浓烈美好的香气则截然不同的是Omega生涩的反应,白皙手指上抬在蜷屈后紧紧攥着启明身上价格不菲的西装,直至在掌下已经接连拧起层层皱褶,极光才觉得自己的舌尖勉强适应了对方的节奏。但是他的腿还是发软,脚下仿佛踏着蓬松而松软的云层,逼迫他就此深陷,或是沉下后堕落至那双沉静的眸中就此溺毙。
他甚至遗忘了该怎么呼吸,在来这里之前面红耳赤勉强自己看下的GV此刻都成了脑海里错综复杂斑驳不堪的光影,层层叠叠的色块接二连三在脑海里炸裂,四散着发出轰然奏鸣令思维一阵空白。直至窒息感骤然侵占了感官,极光不由将头仰的相较之前更高了些,本能意图退避获取些许喘息余地。然而,乍然浮现在感官范围内的属于Alpha信息素的味道却让他整个人僵住,腿在强烈刺激下微微颤抖,猝不及防间甚至让呻吟都自唇齿间泄露了出来。
好……好丢人……
一团乱的脑海中浮现了这个想法,但是却无法牵动他双脚挪动,令他感受自尾椎骨迅速向上蔓延开的酥麻情欲的是浓烈香醇的酒香,却并非是龙舌兰或伏特加那般鲜烈嚣张的气味,更类似自波尔多酒窖中所拿出的赤霞珠,那种价格不菲的美酒里隐隐弥漫着自科赛特斯河中诞生的薄荷草的芬芳,缱绻在舌尖,仿若源自冥界驾驭黑马战车的黑骑士的寒冷。都说信息素往往和当事人的性格格外相似,此刻极光却觉得那都是假话,启明的信息素味道太过勾人,做为Omega,他仿若要在这样的香气里忘却所有先前所纠结在脑中的慌乱。
而启明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Alpha的本能与做为清醒者的理智两厢较劲,令他伸手将极光腰肢扣好时尚且控制着力道。他不容许自身这般沦落为兽性的傀儡,人类在近万年的演变中所诞生而出的意志成为自我约束的枷锁,令尚且残存于意识里的自律令他还克制着此刻欲火,修长指尖触碰着极光的衣带,将在沐浴后宽松穿在身上的衣服解落。但灵魂深处的兴奋还是令他的指尖微有些颤栗,这令他的眉头不自觉微蹙,而在他想继续时,先前还试图做出点躲避动作的Omega却主动的伸手,以献祭般的姿态小心翼翼搂上启明的脖颈。
这是主动的风险,也是近乎引诱的刺激,但当事人偏偏没有自知之明,仿佛还未意识到面前的人正压抑着怎样的欲望,极光带着点试探意味舔舐上对方的唇,低声给出许诺。
“启明先生……我可以的。”
如在沸腾至滋滋作响的热油里滴上一滴冷水,启明皱着眉,动作却毫不含糊,将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究竟做出了怎样邀约的稚嫩的Omega捞起扔到了床上。极光发出极轻而含混的惊呼,内心深处却难免浮现期待,乖巧的姿态令启明的喉咙有些发紧。
处于上位的Alpha在解下领带时说了句什么,极光最开始还没有意识到,然而当他被压制在床上,衣裳散乱,在先前亲吻时染上艳丽的红的唇瓣启合喘息,感受着身上Alpha浓郁到令他惴惴不安的信息素时,恍惚着才意识到自那本会吐露命令、斥责或者是讽刺的唇瓣间先前吐露了什么话语。
他说的是:现在开始你没有叫停的资格了。
那分明应该是再平淡无奇宣誓所有权的话语,任何Alpha或许在床榻间缠绵时都能说上一两句,只是那在夜幕里还带着清冷寒意的紫眸过于慑人,在夜色里闪烁不定的虚幻灯影落至他眸上,莫名都镀上了使人畏惧的威势。只是此刻极光却不觉得害怕了,细微咕哝声在他嗓中就支离破碎成了细微呻吟,被Alpha易感期时强势的信息素诱导发情的感觉模糊了脑海中的恐惧感,反倒令他开始渴望那个清晰的温度。
请你……他在脑海中断断续续的,恍惚着这么默念,却没了下文。衣裳不知何时已经尽数除尽,顺着紧绷的脚尖抖落至地面。他的呜咽和喘息都在又一次亲吻时连带着呼吸一同被启明掠夺,两种截然不同的信息素相互冲撞融合,却没有丝毫的怪异感,他放任身体在启明身下发软,正如放任那不属于自己的唇舌在唇上攻城略地,后穴随着情欲侵占了脑海而克制不住地收缩,本能令湿淋淋的液体自蜜穴软肉间流出,打湿泛着绯色的嫩肉,显得格外淫靡。
这点细微的变化令极光因羞耻发出了短促的呜咽,却也被此刻已经处于欲望之中的启明敏锐察觉。手,极光脑海中乍然浮现这个想法,下一刻却在所感知到的那只手带着色情意味的抚摸下瘫软下来,不自觉分开的双腿踩着身下床单,身体更是随着那撩拨欲火的触碰逐渐泛起了红。这一切则都被启明纳入了眼中,他垂下了头,舌尖轻缓舔舐过极光已然挺立的乳首,只是这个动作便刺激的极光发出了一声低吟。
这做为繁衍者的体质在欲望中显得何等淫浪,令极光此刻甚至意识不到更多的羞涩,就仿佛渴望般忍不住稍稍抬了抬上身。他伸手,想要抓住启明的肩膀,想要够攀求生的独舟,在沉浮与欲海的浪潮与漩涡中前获取一线侥幸的清明,骨形漂亮的指尖微微翘着,挣扎想要勾住什么得已求生的支撑。
但他的手腕被擒住了,这种细微而弱小的挣扎在此刻只能逼迫出强占者将一切据为己有的贪婪,启明眼底的清明已然淡去,他紧握着Omega求助或是挣扎的手腕,残忍扣着腕骨将他紧锁���了身下。极光呜咽着抽了抽手,随后便仿佛有点委屈意味的停下了动作,然而这点细微的挣扎却还是刺激到了身上的掌控者,启明低头,埋头吻上他信息素浓郁的脖颈处,带着点眷恋意味轻轻的嗅着,随后则放任舌尖探处,勾勒着人锁骨的线条缓缓下滑。
这对极光而言已经是莫大的刺激了,他身体抑制不住的发着颤,足尖紧绷着,似乎是想要挣扎,却又畏惧在这场羞耻却美好的梦境里惊醒。他喘息着,呜咽着,身后蜜穴里流淌出的淫液甚至已经打湿了床单,这种生理反应此刻已经无法让他感受到过多的羞涩,反倒令某种难以启齿的渴望更为强烈。丝丝缕缕的痒意和空虚感完全是从身体的更深处往外蔓延,连绵若流动着的火焰顺着血管绵延至四肢百骸。他在启明的舔舐下浑身都抑制不住的发着颤,最终在自己所憧憬的人吻上自己的小腹时发出带着哭腔的尖叫,竟然是就这么高潮了。
这无疑是件丢人的事,湿漉漉的被单黏在身下,仿若在强调刚刚究竟发生了怎样羞人的事情。极光伸手想要遮挡脸颊,身体却虚软无力,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并没有丝毫的减少,但是这过早的高潮却已经将某些不能放之于舌尖的渴求暴露的干干净净。羞耻,恐慌,他睁着迷蒙的眼睛想要去寻找启明的身影,视线却只触及到了一片氤氲的水雾。
竟然是在太过惊慌下哭了出来,他太在意了,在意启明是否会因这点生理反应而不喜。
完全预料在外的表现令极光压抑住了所有的声音,以致于肺腔里竟然诞生了中莫名的窒息感,甚至要把他整个人憋晕了过去。他脑海里一片混乱,因此在那本来舔舐着身体的舌尖突然抽离,取而代之的则是落上眉角的亲吻时,他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愣住了。隔着水雾他自然是看不见启明此刻的表情的,然而却能听到,本来应该已经沉溺于欲望中的Alpha竟然还能说话,带着点沙哑意味的磁性嗓音令他身下穴肉猛地收缩了下。
“麻烦。”
是埋怨般的话语,但是动作却是温柔的。极光有些受不了的感受着启明抚摸自己的腰窝,在被翻过身时甚至违背原本意识轻轻挣扎了一下。他鼻音里带着点哭腔的软糯,在被翻身时发出的细微呻吟像是幼兽的低鸣,却丝毫没有让启明停下动作。启明将那纤细的腰身死死纳入掌心掌控范围,看着白皙后背上漂亮的脊椎线条,在这姿态下微微下陷的脊椎沟一路向下伸延,最后在尾椎两旁深陷的圣涡更是展现出与他的青涩截然相反的情色美感。
这种完全看不见掌控者的姿态令极光瑟缩了一下,他勉强想要回头去看启明,本来好好扎着的金色长发散落下来,在他身上以及床铺上铺散开灿烂到甚至有些妩媚的亮丽色彩。这种情况下含泪的回顾已经是变相的刺激,启明垂下眼眸,手指抚摸上极光的臀肉带着点色情意味的轻缓揉捏,分明是刺激Omega放松的动作,此刻却换来极光带着哭腔的尖叫。
“别……!”
先前达到高潮时没有立刻涌出的淫水这次一股脑地流了出来,沾上后穴启合收缩的红嫩软肉,看上去色情至极。极光发出了一声泣音,然而在更多反应之前一只手指已经进入了他的后穴,碾磨这内壁仿佛挑战弹性般在其中晃动,揉弄着脆弱Omega最要命的私处挑逗更多欲望。说不清这是玩弄还是公事公办的调情,极光在此刻也无暇细想,他断断续续的发出已经不成完整字句的呻吟,想要抬起的上身和在抚摸下翘起的后臀弧度明显,令他腰线下陷的更低,形成了格外诱人的弧度。
就仿佛要在这样的快感里融化了,他恍惚间有这样的感觉,随之而来的感官挑战却告诉他,那不过是他的错觉。直接进入了那正收缩不停的后穴的性器令第一次处于这欲海中的Omega直接跌回床上,崩溃的呻吟在此刻再也忍耐不得,在启明进入后化作破碎的哽咽溢出了极光的唇齿。他恍惚间甚至觉得自己正在这强烈的快感和刺激中尖叫,但是身体却是忠诚的,在占据了后方私密处的男人的挑逗下颤栗着后缩,似乎巴不得获取更多的慰籍。
而这可是夹得启明倒吸了口凉气,他眉蹙着,动作却未曾有丝毫的停歇。极光在甬道内抽插的热物下已经发不出丝毫完整的语句,也控制不住呻吟与呜咽自唇齿间溢出。他颤抖着想要往前爬一些,却又被扯着腰肢直接拉回身下,湿漉漉的手指胡乱拉扯着本来工整干净的床单,非要在上面留下几道清晰的指痕。
那紧致的甬道死死咬着启明顶入他后穴的阳具,透明的液体顺着阳具的进出自他臀缝间流下,随着他翘起的臀摆动动作缓慢沿着大腿线条下滑。细微瘙痒感在此刻强烈的快感下不值一提,极光的神智已经有些恍惚了,他感觉而自己在这片名为情欲的汪洋大海中沉浮的太久,最终被漩涡扯着脚踝拉扯入暗无天日的深海。
启明先生,他在脑海里这么喊,任怎么声嘶力竭,唇齿间外泄的却还是只有喘息和呻吟。他呜咽着,呻吟着,浪叫着,最后在被卡着腰窝顶撞上生殖腔脆弱的开口处时尖叫出声,只是说出的话语却不再是那个疏离而有礼的称谓。
“启明……!”
救救我。
是怎样倾心托付和念念不忘的痴恋,令当初的少年蹉跎了所有青春的时光。
极光不知道,启明更是并不知情,他只是在听到那声呼唤时低下头,一只手顺着极光汗淋淋的胳膊向上抚摸,扣住极光紧紧攥着被单的手强势插入他的五指缝隙。掌心的触感湿润而炙热,在空气里近乎化为实质雾气的浓郁信息素和情欲气息里鲜明的触感格外清晰,刺激着易感期的Alpha控制不住所有的心动和占有欲。他忽视了极光的哭叫,以及就仿佛将被单当作救命稻草般死死抓握在掌心的动作,强势的掌控了他所有的爱与欲,以及在快感临界点处濒临绝境的甜蜜。性器重重摩擦着那一块在完成完整标记前绝不会被打开的腔口,最终仿佛是不甘心般死死抵在拿出,膨胀着开始Alpha的射精。
这样的热度让极光猛地耸起肩膀,身体上半身不受控制的微微蜷起,蝴蝶骨展现了轮廓微微上抬,仿佛展翅欲飞的双翼。出自于本能,启明低头叼住了极光后颈处那块柔软而轻薄的皮肉,散发着迷人信息素的腺体此刻就在这块皮肉的下方,近在咫尺,以这般野兽交欢似的姿态,他只需要再用点力咬下,注入信息素,这个Omega就为他所有。
极光并没有意识到危机的到来,已经在极强的快感下失了神,腰肢紧弓仿佛是富有爆发力的弦,手攥着床被,只能发出细碎且被操弄至崩溃的呜咽。然直至启明射完,标记的最后一步却还是没有完成。怀揣着所有的意志力,年轻的Alpha松开了口,他低头将前额轻轻靠上Omega散发着香气的颈侧,保持着如此姿态,许久都未动。
他的眼神由深邃恍惚直至清明,但那只仍旧虚虚笼罩极光手背的手却未曾挪开。
窗外灯色已歇,夜幕愈深。两人身体交叠,自窗上倒映的虚影,到也像是对默契的爱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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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与香辛料」第一季的一些考证
本是早已列入补番计划中,却拖到最近才补完,对罗叔和萌狼很是着迷,也对他们生活的年代有着无限的兴趣,遂挑选一些自己感兴趣的点做一些考证。
第一集
「各种神话中的丰收之神」 这里简单总结一下掌管丰收的神灵
北欧神话 弗雷 是北欧神话中的丰饶之神,主司收成、生殖和爱情。
希腊神话 得墨忒尔 又译德墨忒尔。是希腊神话中司掌农业、谷物和母性之爱的地母神,也是奥林匹斯十二主神之一。
罗马神话 席瑞斯 土地有紧密关联的女神,谷物之神,丰收女神
埃及神话 阿匹斯 它是最早将神性表现在动物身上的神只,孟斐斯人多崇拜它。其象征丰饶及生产力,乃一戴有太阳盘及圣蛇的公牛神,目前在孟斐斯有神牛墓,所埋葬的就是这些阿匹斯圣牛。
中国神话 先农 先农是中国的传统农业神祇。“先农”本是秦人首创的农业神,后来逐渐与神农、炎帝等并为一谈。
巴比伦神话 伊什塔尔 伊丝塔原本就是一个双面女神,既是丰饶与爱之神,同时也是战争女神,一般认为与金星日夜不同的双面性有关。
日本神话 稻荷神 日本神话中谷物、食物之神的总称
斯拉夫神话 亚利洛 繁衍、植物生长、战争与丰收之神
印度教神话 那伽 在印度,那伽被视为有灵性的生物,是泉水、井水和河流的保护神。它们能够造雨(这点与中国的龙相似),因而带来丰收
中美洲神话 羽蛇神 是玛雅人心目中带来雨季,与播种、收获、五谷丰登有关的神祇。
猎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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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还以为她会是女二,可惜只是路人,还有点忘恩负义啊。其实当看到库洛艾时,不说她的性格,倒是先想到那个年代的猎巫运动。
1487年海因里希·克雷默及约翰·斯普伦格著作的猎巫手册《女巫之槌》出版后,令整个欧洲社会把猎巫的矛头指向女性。从1450到1750年约有三万五千至十万人以“猎巫”的名义被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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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片中库洛艾生活的村庄都是异教徒,也就免了被指控为女巫的风险。而真正有危险的是牧羊人诺儿菈,按剧情的发展,如果她不辞去工作,妥妥的会被指控是女巫一类的异类。
中世纪在欧洲的异教徒首先想到的就是犹太人,不过他们并不生活在乡村,而都是在城市里居住,记得犹太人20世纪去巴勒斯坦定居时就发现自己与土地脱离时间太久,已经不会种地了。既然犹太人不生活在乡村那就排除掉,剩下可能的就是立陶宛,1387年,由立陶宛大公与波兰国王雅盖沃与他的堂兄维陶塔斯领导的事件,标志着欧洲最后的异教国家立陶宛正式接受基督教。时间和罗伦斯对得上,只不过现实中立陶宛的谷物产量是很低的。
教堂-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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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剧里这个教堂,一下就想到「住宅6000年」里有类似建筑演变的记述,赶紧翻了一下,果然,这个图例的演变和剧里的建筑非常像。👇是书中对教堂-堡垒的描述。
撒克逊城市的一个截然不同的特征是“教堂一堡垒”,它通常建于中心位置并往往立于一座小山包上。尽管这种教堂一堡垒的作用类似于作为第二道防线的古代城市堡垒,但其不同之处在于,它本身实际上就是一座微型城市。与城市一样环有城墙(点缀着塔楼、棱堡和门楼)的教堂一堡垒,构成了城市的内区。其中包括主要教堂、学校和神父宅邸,以及非教会建筑,如公共储藏建筑、谷仓和许多为居民建的避难所(可在进攻者突破主要防线并涌进城市的紧急情形下,供居民使用)。位于内区中心的教堂,是作为防守梯级的最后壁垒修建的,因此,它往往建有带堞眼的唱经楼、中殿和塔楼。塔楼和教堂的阁楼是最后的退避之处,在教堂中殿内往往有在被围困期间能够延长人们生存时间的水井。
麦穗 庆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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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现代乌克兰地区丰收节游行
在瑞典,农人会在收割完的第一捆庄稼里摆上一瓶白兰地,博取那些有 着老人面孔主小孩体型的精灵欢心;或者在脱粒时,在第一束麦穗附上一罐 啤酒或一瓶白兰地,外加一块扎实的蛋糕。这项传统习俗其实是一种古老的 祈雨巫术,透过把水浇在收成作物上的祈福仪式,就能施展法力,召唤雨神 从天降下润泽的水珠,让大地之母来年育出丰厚的秋收,也让播下的种子 成熟茁壮,结出一捆又一捆的麦穗。
14世纪 男人 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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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中罗伦斯攒了十年的女装被赫萝穿走了。对于男人穿裙子现在也没什么稀奇的,在「荷马史诗」中就有记载斯巴达国王穿着裙子作战,再往前的古埃及,男人穿着裙子是很普遍的情况。直到游牧民族不断的入侵,才使先进文明的民族穿裙子的习惯慢慢退居二线。到了近现代更是确立了裙子是女人专属物的概念。
第二集
中世纪 跳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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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一般定义是5世纪到15世纪,此片背景设定是中世纪末期,在那个时候,跳蚤、老鼠给人类带来了黑死病等一系列疾病,严重威胁人们的健康。
时刻。从1347至1353年,席卷整个欧罗巴的被称之为“黑死病”的鼠疫大瘟疫,夺走了2500万欧洲人的性命。受灾最严重的城市就是片中出现过的佛罗伦萨。
👆时间正好是罗伦斯和赫萝所处的年代,片中二人那样的情况,在现实中真是要担忧他们的健康状况了。
中世纪 夫妻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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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特伯雷大主教西奥多的《忏悔录》中对性生活过失的规范:与处女通奸者,苦修一年。与已婚妇女通奸者,苦修四年,其中两年全年苦修,另外两年每年苦修三次,每次四十天,四十天中每周三天禁食;男性同性恋者,苦修三年;女性同性恋者,苦修三年;有妇之夫玷污其他妇女贞洁者,苦修三年,其间每年苦修三次,每次四十天,四十天中每周两天禁食,如果这名妇女是处女,苦修者应禁食酒肉一年。
所以罗叔把赫萝说成是妻子,起码不会带来以上这些麻烦,要不对于商人罗伦斯来说,被罚苦修可就是大灾难。
中世纪 人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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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剧中,赫萝曾说过罗伦斯很臭。在实际生活中,当欧洲这一片地区还处在罗马人统治的时代,对于洗浴还是很热衷的,从冷水、温水和热水池一应俱全,撇开疾病互相传染、寄生虫等问题外,体味应该是好于后来的中世纪。
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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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穿的这样的西服背心,出现在18世纪路易十五统治时期,这时出现可有点违和。
夹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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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克到确实是出现在中世纪,男主穿就一点不违和了。
马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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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类马扎出现在拜占庭手稿中,现在在奥地利的维也纳博物馆可以见到这种折叠椅的实物。不过博物馆里收藏的实物比动画里的要奢华很多,整体用梨木制作,头部雕刻狮子,下部雕刻龙,因为狮子代表正义,龙在西方是邪恶,正好比喻正义战争邪恶。
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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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两图土豆的传播路线
男主在14世纪是吃不到土豆的,土豆16世纪才被西班牙人带回欧洲。那时候普通人的主食已经是面包了,不过这样可能就没法表现出赫萝被土豆噎到的情景吧。
教会提供的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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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旅途中,罗伦斯和赫萝有时会住在教会里,这时候吃住行都需要给教会捐钱。但在中世纪如果是去朝圣的信徒,那么就可以不用花这些钱。
以物易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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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伦斯在与领主谈话时,提到了汇兑制,我倒觉得更像是以物易物的贸易。
唐代的飞钱:唐宪宗时代产生的一种汇兑制,商人从某地领取票券,到另一地再取钱。
狼的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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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猫科犬科动物的胡子都差不多
第三集
佛罗伦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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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图上来比较,剧中出现的城市参考了现实的佛罗伦萨,尤其是出现了比较明显的圣母百花大教堂,还有河上的桥梁。
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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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325年,德意志通过教皇获得铸币权,实现区域性的经济自主。后来又过了200多年,这个地区出现了“塔勒”这种单位的银币,但很长时间里大家就是都用这么个名字,含银量是不断变化的,因此衍生出的货币有6000多种,放到剧中可够萌狼学一阵子的。
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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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狼生吃了那么多苹果实在是浪费,如果做成苹果酒、姜饼烤苹果、苹果派多好啊,而在中世纪人们的眼里,生吃水果是下等人的吃法。
在中国最早种植的是棉苹果,口感很是不好。而到了20世纪20年代,人们找到了苹果的祖先—新疆野苹果,而且认为熊类动物的挑选使得这种野生品种变得越大越甜。
第四集
夜里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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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夜间城市里的照明来说,我觉得还是中国在古代厉害些,只要看看宋代出现的夜市就是例子,而同时期的西方是没有的。所以像剧中举着灯笼来照明还是可以的,但像男主这样两手空空就在漆黑的城市里狂奔,在现实中还没到目的地就怕是要伤痕累累了。
罗伦斯画的建筑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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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伦斯的梦想就是想拥有一个自己的店,在第四集画了店面的图纸。翻了翻「住宅6000」里能找到类似的建筑,年代略晚,但还是在中世纪,估计内部结构还是差不多的。一层是作坊、谷仓、马厩、储藏室和佣人居住空间,二层也有数个储藏室,一个公共空间和卧室。当然,咱们的罗叔最后是开了一家温泉旅馆,样式应该是和这个不一样的。
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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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点蜡烛能看出罗伦斯的生意这时候做的还不错,荷包很鼓啊。从罗马共和国到中世纪,蜡烛都没什么本质变化,都是用动物脂肪来制作,价格自然昂贵,14世纪一磅的蜡烛可以占到普通人收入的百分之三,所以一般人家就只好用用灯芯草来自制蜡烛。既然蜡烛这么贵,中世纪的蜡烛工匠可是相亲的抢手货。
第五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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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422年的阿尔贝德之战里大败的瑞士军,深深体会到长柄枪这种取代斧枪的武器有多么重要,因此在同盟会议之后,就决定增加长柄枪兵在部队中所占有的比例,结果方阵队形的最外圈5列,其配置部队都改成了长柄枪兵,而斧枪兵则集中在方阵的中央内部。从这一页到下一页的图,是从14世纪末到16世纪的瑞士长柄枪兵,其中全身上下几乎都被甲胄覆盖住的,通常都是部队长等地位较高的人士另外装在腰部的短剑,则是握柄为「」字形的「巴赛拉剑」(这是德语里的称呼,在英语里称为「贝斯拉德」),其称呼是源自于瑞士的都市「巴塞尔」
铸币权
在罗马教皇的努力下,哈布斯堡家族的鲁道夫一世( udolf I)于1273年当选为德意志皇帝,结束了为期近20年的德意志大空位时代,但此后的几十年间,德皇依然只是个摆设,诸侯的争斗仅没有缓和,反而愈演愈烈。到14世纪中叶,德意志帝国内部除七大选帝侯外,还有10多个大诸侯,200多个小诸侯和1000多个帝国骑士,他们各自拥有领地内的铸币权、贸易权、关税权、矿山权、森林权,并有一整套行政机构,还有自己的政治中心城堡。
看了上面这段就不难理解本剧设定里会出现那么多货币了。
圣母百花大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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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百花大教堂大家都该很熟悉。这座教堂1436年才最终完工,男主这时候不该看见完工以后的模样。
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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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600年伊特鲁里亚人在罗马建造的马克西姆下水道,后来罗马时期的下水道都是仿照它建造的,今天这条下水道仍在使用,所以只要维护的好,在中世纪见到规模很大的下水道倒也不是难事,只不过人们再次重视起城市下水系统建设是在几百年后了。
第六集
动物的感知能力 剧中赫萝数次展示了她初衷的感知能力,在这方面很多动物都比人类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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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象粗糙的脚底,可以感知到很远地方雷雨所传到地面带来的震动。耳朵可以听到人类所听不到的声波。
埃塞俄比亚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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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说赫萝变成的像狐狸而不是狼,现实中埃塞俄比亚狼确实是有点像狐狸,或者是乍一看还真不会觉得它是狼,也可能动画设定时真是参考了埃塞俄比亚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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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体的颜色,面部纹路的走向,还真是有点像
第七集
佩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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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把佩奴拉拿出来充数吧。罗马时代防寒、挡雨的雨披,最初是下层人们穿戴的服饰,在公元三世纪变成了上层人士的时尚服饰:)
狼的嗅觉 狼的嗅觉中心有拳头大小,而人类只有豌豆大小,这也就不奇怪,赫萝为什么对烟熏衣服有很大的抵触了。
第八集
蜂蜜腌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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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20世纪,寻常百姓也有冰箱来保存新鲜食物,在此前人们想要吃些反季节的食物,就只能是靠腌制。剧中蜂蜜腌桃子只是让萌狼嘴馋,其实靠适量的蜂蜜是可以大幅延长食品的保存时间的(最长到数月之久)
尖头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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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里赫萝用刀切香肠,扎着吃,这好像没什么奇怪的,其实也能说出一些好玩的事,就是有一位教皇因为看不惯贵族用刀剔牙,而下令把刀头变成圆形
人头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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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在中世纪的人头税了,就是在20世纪80年代末的英国,也开征过类似“人头税”,本名叫社区税,18~65岁的成年人都要缴纳,很不得人心的税种,在下一任首相梅杰上台后没多久,就被废弃掉了
第九集
救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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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津词典」第一次出现救济院这个词是1652年。在17世纪到19世纪时,英国在国内建立了3000多个济贫院(救济院),最大的可以安置上千人,并且培养了众多的护理人员。所以剧中出现救济院有点早了。
狼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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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尾巴其实还是会摇得,在奔跑,玩闹和示威时。外国学者 Gene Gade 的论文《Wolves, dogs, hybrids and Indians》中也提到狼的一些肢体语言,其中就有摇尾巴的讲解。在BBC《动物杀戮战场》中,更是有狼摇尾巴的清晰镜头.
中世纪的城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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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罗马帝国灭亡后,原帝国疆域进入混乱时期,为了抵御蛮族入侵,不光个人的建筑样式发生了变化,城市的规划也有了变化。 一座良好建造的城市可以抵御敌人的进攻,这样就能吸引各地避难者前来,也就能给城市带来繁荣的景象。这时候的城市四周带有垛口的城墙和护城河,城门便是还会有塔楼来防御,城市的核心的是教堂、修道院或者堡寨,街道犹如迷宫一般,不时会有一个小型广场,也就是说中世纪的城市遗忘古希腊、古罗马时期的轴向露天集会广场。
第十集
实物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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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路上到处设卡,征收通行税,这也是阻碍商品货币关系进一步发展的一种税收。以莱茵河上的航行为例,收税处设在河岸边船舶在此必须停靠并交税。通行税一般实物缴付(剧中是交了两套盔甲才过关)。陆路上也设卡收通行税,以至于发生一种奇怪的现象:商人“宁愿走羊肠小径而不愿走罗马的康庄大道,其原因是双重的,一来可安全得多,二来可少受通行税的勒索”。
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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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了一番,没找到这类铁艺招牌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只知道巴黎现存的店���招牌最早出现在14世纪
椒盐卷饼(Pretz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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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狼吃的这种椒盐卷饼诞生在公元600多年,距今已经1400了。
第十一集
壁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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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中数次出现了大号的壁炉,而壁炉的雏形可以从罗伦斯所处的年代往前推千年,而在古希腊、古罗马时代人们就建造了相当先进的取暖设备。
古希腊人最初发展集中供热,像以弗所(古希腊人在小亚细亚建立的一个大城市)的神庙靠埋在地下的循环烟道来加热(最早的地暖啊)。罗马帝国的一些建筑物使用中央供暖系统,通过暖气炉把加热的空气导入地板下和墙壁的管道中
啤酒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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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元前800年的日耳曼部落地区,那时候酿制的啤酒是没有太多泡沫的。直到人们发明出低温后熟技术后,啤酒才冒出了丰富的泡沫。
第十二集
狼的战术 剧中对狼群描述的并不是很多,第十二集有赫萝只身对付群狼的情节。在现实世界中狼群很少能稳定超过两年,曾观察到单独行动的狼,也能狩猎成功,不一定需要群体帮助。👇摘自维基
进行猎捕时,如果猎物是成群的,狼在接近猎物时会先隐蔽自己,然后试图打散群体,或设法隔离出落单的个体。如果目标猎物站着不动,狼可能会放弃它,也可能会促使它开始跑。对于小型猎物,狼会尝试尽快抓到。对于大型猎物,追逐会拖长,以消耗猎物的体力。虽然有纪录一匹狼曾追踪一头鹿远达21公里,但狼通常在追逐1-2公里后,就会放弃。有时一匹狼会出现在猎物前方,以吸引猎物注意,让对偶的狼从后方袭击。狼群也可能布置突袭陷阱,曾发现印度狼从山沟追逐瞪羚而其它狼在预先挖好的洞中埋伏。也有西伯利亚狼反复多次在接近水洞的地方突袭猎物。西伯利亚和北美狼都会驱使猎物到崎岖的冰面、悬崖边、山沟、斜坡、或陡峭的河边,以增加猎捕成功率。
不过好在剧里狼群感兴趣的是赫萝而不是其他人。
第十三集
没啥可写的,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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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oooofar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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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周】蝴蝶效应(全文完)
1.
星历208年12月初,Samsara航天公司总部的全体工作人员共同举办了一个规模不大、气氛热烈的派对,以补偿穿云号舰长周泽楷已经过去数天的第二十六个生日。Samsara的穿云号是史上载客量最大、航程最远、设备最先进的客用飞船,而周泽楷则是穿云号七年来最优秀的一位舰长。
派对在一个周六举行,穿云号完成了为期一周的旅程,在当天下午六点才从土星返航。周泽楷穿着黑白黄相间的合身制服,坐在舰桥上按下最后几个按键,将飞船平稳地停靠在港口。通讯官江波涛在广播中播报当地时间和温度,并祝旅客们旅途愉快。
周泽楷解开安全带,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趁着江波涛广播的功夫,无声无息地站起来,走到舰桥边。玻璃门还没来得及滑开,身后传来了令周泽楷绝望的声音。
“舰长记得等下来总部聚会啊,就等你了。”江波涛关闭了广播,在周泽楷溜走之前叫住了他。
周泽楷转身看了看坐在通讯官位置的年轻男人,吸了口气,勉强点了点头。他走下舰桥,乘电梯到达飞船底部,在港口取回了自己的飞行器,设定了回总部的路线,开启了自动巡航,随即闭上眼揉了揉眉心。从地球到土星的航线着实不短,周泽楷来回飞了一周时间,他已经很疲倦了。
但使他疲倦的不是航行,而是整整一周都呆在封闭的飞船上,跟124名船员低头不见抬头见,清早乘电梯去餐厅也会碰见迫不及待想要和他说话的人。周泽楷最怕的就是寒暄,与之并列的是别人的赞美。
在无数个周泽楷叫不上名字的年轻面孔表示“正是因为对舰长您的崇拜我才考入了星际学院”后,周泽楷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僵硬了。而后则是漫长的舰桥上的拉家常,通讯官江波涛和舵手吴启、吕泊远能唠上一整天,而且永远不放弃让周泽楷加入他们。
周泽楷能理解同事们的好心,他知道自己独来独往、过于沉默,同事有时候会担心他社交出现障碍、语言功能退化。他心里烦死了又不好发作,只能尽量放松面部表情,积极地点头或摇头。因此,一场远距离飞行能把他累得不行。
航行后的休假是周泽楷最惬意的时光。他会踏过空无一人的舰长通道,聆听着靴底磕在人造地板上清脆的声响,沐浴着通道中幽静的灯光,钻进自己心爱的飞行器。他会设定路线,让它轻盈地穿行在上海拥挤的空中,然后播放德彪西的唱片,放空大脑、闭上眼睛。
飞行器驶入Samsara的泊位,周泽楷不得不睁开眼,面对现实:有一个人声鼎沸的派对还等着他去参加。
他在更衣室迅速冲了个澡,换上便服。样式复古、质地柔软的毛衣是他的最爱,能给他一种熨帖的安全感。他看了看镜中亚洲男人线条柔和的五官,把天生苍白的脸色怪罪于他的生日派对,然后慢吞吞地朝餐厅走去。
玻璃门在周泽楷面前滑开,热闹便兜头朝他浇了下来。周泽楷一只脚还没踏得进去,就被先看到他的人拉了过去。周泽楷定睛一看,是Samsara的老板。
周泽楷摆出友好的笑容,又故意露出一点不谙世事的迟钝,像是很谦虚地听着老板对他的赞口不绝。听了好半天,周泽楷觉得照这意思,不把薪水翻倍就对不起他的丰功伟绩了,然而老板什么都能吹、需要落在实处的事却绝口不提,最终和蔼地拍了拍周泽楷的肩膀。
“好了小周,我也不耽误你玩了,听说他们给你准备了神秘礼物。”
周泽楷心里顿时警钟大响。他加入Samsara以来,每年生日都能收到“神秘礼物”。第一年还是家庭影院,后来一年比一年不靠谱,去年竟然是一张婚介所的铂金会员卡,周泽楷看了一眼就转手送给了他的工程师杜明。后者现阶段的主要目标就是老婆孩子热坑头,不过后来听说婚介所的珀金会员身份也并没起什么作用。
周泽楷被老板塞了一杯鸡尾酒,接着又被江波涛拉了过去。穿云号的主要船员们聚在一起,神神叨叨地小声说着什么,见周泽楷来了,都对他露出暧昧的笑容。
吕泊远首先发言:“舰长,我们这次众筹给你办了一份特大礼物。”
吴启紧随其后:“是的舰长,包你满意。”
杜明也不甘示弱:“没错舰长,我们保证这份礼物百分百合你心意,让你在孤独的单身生活中体会到……”吕泊远一把捂住了杜明的嘴。
江波涛呵呵笑着:“总之你一定会喜欢的!”
周泽楷越听越胆战心惊,心中渐渐浮现出不祥的预感。他想追问礼物到底是什么、在哪里,但一群人已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接二连三地给他敬酒,然后又开始拉家常,话题从医疗官方明华的个人生活扯到了木卫四的最新发现。
派对进行到一半,周泽楷已经被此起彼伏的交谈声和不间断的鸡尾酒弄晕了,他困得不行,拉住江波涛表示不好意思自己真的要先走一步了。奇怪的是江波涛他们也没怎么劝阻,只让他路上小心,并且祝他“有个绝妙的夜晚”。
周泽楷步伐不稳地走出餐厅,在走过拐角后拍了拍自己的毛衣,大步流星地朝电梯走去。他虽然喝了不少酒,脸颊上有些酡红,但还不至于走不稳路。他乘电梯下到地下层,找到自己的飞行器,钻进去一把拍下了启动键。他现在有点焦虑,今晚同事们欲盖弥彰的谈话让他想起了今年早些时候吕泊远和吴启坐在船舵前神秘地商量着什么,都没发现周泽楷已经上了舰桥。他们又说了好几句,才发现周泽楷坐在了舰长的座位上,吓了一跳,打着哈哈“舰长我们就是讨论一下中饭”。
但周泽楷发誓他听见了“性爱机器人”五个字。
夜深了,空中的飞行器很少,周泽楷手动驾驶着,这会比自动巡航快一些。他动作娴熟地掌控着方向、调整着操纵杆,在熟悉的节奏中慢慢冷静了下来。换个角度想想,杜明说得也不是没道理,机器人总比人好,它好就好在随时都能被关机。这也是周泽楷如此沉迷于机器的原因之一,它们安静且有序。对比之下,有时候周泽楷真想给这个嘈杂而混乱的世界关机。
他胡思乱想着把飞行器停进公寓的泊位,乘坐电梯到达自己的楼层。这是上海最好的高层建筑之一,每层楼只有两套公寓。周泽楷一走出电梯,便看见一个一人高的快递箱赫然伫立在他的家门口。
周泽楷站在房门前扫描了瞳孔,金属门朝里轻轻弹开。他双臂抱住快递箱的两侧,抱了一下,竟然没有抱起来。周泽楷刚平复的心情又烦躁了起来,他放开手,在午夜空无一人的楼道中踢了箱子一脚,然后双手拖着一侧的把手,粗暴地拖进了家门。
解锁快递箱需要输入预录的收件人的社保号和指纹,他一边阴沉着脸戳着屏幕、一边在心里梳理前因后果。这事儿不止是吕泊远他们,主要船员一个都跑不了。他的社保号除了江波涛还有谁背得下来?指纹除了方明华还有谁有样本?输完密码,箱门发出了“咔”的一声,周泽楷握住把手,把箱子打开。
玄关的亮度只有40%,暖黄色的灯光里,一些缓冲泡沫被他泄愤似的动作带出了箱子,轻飘飘地浮在昏暗的光线中。剩余箱内的泡沫淹没着一个双眼紧闭、具有成年男性体征的机器人。他太真了,每一根头发都精心设计、每一粒骨节都谨慎雕刻、每一寸肌肉都细细打磨。他的眼皮在灯光下甚至能看见毛细血管,嘴唇的干纹是恰到好处的自然。
周泽楷的呼吸不自觉地放轻了,他忍不住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机器人的脸颊,指尖触及到的肌理柔软而有温度,不太热、也不太凉,还能感觉到一些微不可见的颗粒。周泽楷有些惊讶于这具机器人的仿真程度,他甚至不是完美的,而每一个不完美的细节使他完美地像一个人类。
操控板躺在机器人的一侧,周泽楷把它掏出来,点亮屏幕,打开了说明书。近年来的仿真机器人无外乎就是那么几个特色和功能,比较热门的是家用全能机器人和高危职业机器人。娱乐型机器人、性爱机器人也做得不错,但终归是不入流。
周泽楷看着密密麻麻的小字,眼皮打起架来。他把操控板丢回快递箱,站起来朝主卧走去。他太累了,退货还是放到明天来做吧。
 2.
周泽楷正处于一段光怪陆离的梦中,他驾驶着曲速前进的穿云号,四周的星星都化为一道一道平行发亮的短线。他听见江波涛在广播中唱着一首旧时代的歌曲,吕泊远坐在一旁,不喘气地大声念着PADD*里的一段文字。
“那些时辰曾用轻盈的细工织就这众人共睹的可爱明眸终有天对它摆出魔王的面孔把绝代佳人剁成龙钟的老丑因为不舍昼夜的时光把盛夏带到狰狞的……”*
“够了!”周泽楷一把拉下操纵杆,穿云号急刹着掉出了曲速空间,在寂静无声的宇宙中沉重地停下。
周泽楷喘着粗气从睡梦中惊醒,他昨夜喝了酒,现在觉得很渴。晨曦还未足够照亮室内的憧憧黑影,他正打算将床头灯调亮,只听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
“我是谁?这是哪里?”
周泽楷吓得差点从床上弹了起来,他在床头摸到水杯,紧紧攥在手中。在半盲的状态中对峙了一会儿,周泽楷反手拧亮了灯光,接着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站在卧室门口,被突如其来的光线晃得眯了眯眼睛,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挡在前额。周泽楷看清了来人,松了口气——这正是他的机器人。
周泽楷拿着水杯,径直走到机器人面前,又绕过他,平静地说:“分析模式。”然后走到厨房去准备早餐了。
机器人在原地转了个圈,目光追随着周泽楷。周泽楷一边接水,一边抬眼看了看他,说:“出厂日期。”
冰冷的机械男声响起:“星历208年12月2日。”
正是昨天,周泽楷打量着这台崭新的机器人,又问:“出厂设置?”
“空白。”
“解释‘空白’。”
“嘉世最新款仿真机器人将不会加入任何设计师预设的特性,只需在操控板的个性设置中进行简单的设定,您即可拥有独一无二、为您量身打造、由您亲自设计的机器人。”
周泽楷淘洗着蓝莓的手停了下来,若有所思地看着一丝不挂的机器人,换了个问题:“为什么启动?”
“嘉世最新款仿真机器人通过光线获得能量,任何光源都能被其转化为电能,方便快捷、省力省心。”
周泽楷瞟了一眼玄关开了一整夜的灯,目光落回机器人身上。
“结束分析模式,去沙发上,待机。”
机器人无焦的视线重新聚焦,反射着流理台上方柔和的灯光。他重新回到仿真模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困惑地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周泽楷见他安静下来,便低下头把洗净的蓝莓装进碗里。他转身去冰箱拿酸奶,冷不防又听见机器人开了口:“我是谁?”
周泽楷手中的酸奶跌回冰箱的玻璃板上,发出“砰”的一声。他难以置信地转过头,本该待机的机器人又站了起来,甚至朝着周泽楷的方向走了过来,动作虽不具备攻击性,但这样赤裸的画面却也很有冲击性。
周泽楷有些急地说:“冻结运动功能。”
却没有起任何作用,机器人仍然朝他走了过来。
“我为什么在这里?”
周泽楷换了个指令:“关机。”
机器人迈出的小半步使他踉跄了一下,最终在流理台前停了下来,眼神失去焦点。周泽楷心有余悸地出了口气,绕过机器人,回卧室飞快地换了衣服、拿上钱包和通讯器。临走前他又回头看了看杵在公寓里的机器人,按下按钮拉上了所有的窗帘、关掉了所有的灯。
他一边朝泊位走、一边呼叫江波涛,看来昨天的派对结束得很晚,在第四次呼叫时江波涛才接起了电话。周泽楷习以为常地忽略了背景里模模糊糊传来的陌生人的声音,开门见山地说:“到公司来。”
江波涛嘟嚷着调亮了灯光,看了眼时间,“舰长?出什么事了?”
“立刻。”周舰长比平时更加言简意赅地下达了命令,挂断了电话。
江波涛在周泽楷抵达舰长办公室五分钟后敲响了门,这使周泽楷濒临爆发的情绪稍稍得到了缓解。他坐在雪白的办公桌后,冷冷地看着江波涛推开门走进来。
“解释一下。”
江波涛挂着黑眼圈,刚清醒的脑子立刻进入高速运转到冒烟的状态,说:“机器人?我们几个凑钱买的,今年嘉世出的最好的机器人,一共只生产了十台。”他看着周泽楷的脸色,问:“出什么问题了?”
“为什么?”
江波涛讪讪地笑了笑:“我们不是怕你孤老终生吗,你又不适应跟人交往,又那么痴迷机械……”
周泽楷发出警告:“通讯官。”
江波涛立正站好:“是!舰长,船员们考虑不周,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烦,现在恳请给我们一个弥补的机会,立刻前往您的家中回收机器人。”
周泽楷并不是一个习惯沉着脸发号施令的人,到这儿也发泄得差不多了。他靠回椅背,叹了口气捏了捏眉心,说:“机器人有点问题。”
江波涛见他放松下来,也从立正变为稍息,问:“出什么问题了?”
“自动开机了。”
江波涛很惊讶:“怎么会这样?”
“而且不听指令,只能关机。”
江波涛皱着眉掏出PADD,打开了嘉世的网站。他点开售后一栏,简单浏览了一下,并未发现目前有任何这一系列机器人的故障报告。他一边浏览一边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还在我公寓。”
江波涛说:“要不这样,我这边联系一下嘉世的客服,尽快找到问题原因和解决方法。你先回去,以免又出现自动开机的情况。”
江波涛的提议没什么帮助,但这也是周泽楷目前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了。他从座椅上站起来,说:“给你半天时间。”然后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办公室。
周泽楷又回到公寓,没吃早饭的肚子叫了起来。他是个作息规律的人,现在被莫名其妙地打乱,心情很不好,便更加确定了独身的信念。他上了楼,在公寓门前扫描了瞳孔,门朝内弹开,本该悄无声息的客厅却传来了电视的声音。
周泽楷一脚踏进玄关,远远地看见机器人正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背对着他看球赛。身上穿着他的衣服,手里拿着他的饮料,听见门响,机器人回过头来,冲他抬起手打了个招呼:“周泽楷是吧?去哪儿了?”
没得到周泽楷的回答,机器人又说:“你这什么表情?哦,初次见面,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孙翔。”机器人得意地勾起嘴角,“我自己取的,孙策的孙,翱翔的翔,怎么样,不错吧?你可以叫我翔哥。”
周泽楷“砰”地把大门关上,收拾起脸上震惊的神色,冷冷地说:“分析模式。”
机器人嗤笑了一声,“分析个啥呀,你想问啥就问呗,我又不会骗你。”
周泽楷握紧拳头,沉默了两秒,说:“怎么开机的?”
机器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抬起手,用食指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我自己想开机就开机,用你们的话怎么说的来着,自我意志?”
周泽楷皱起眉,说:“解释‘自我意志’”
“这你都不知道?”机器人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周泽楷,从连着网络的大脑中搜出词条随便挑了一句念给他听,“在各种可能的方案中,进行选择、决定行动的能力。”
周泽楷被一台机器当弱智,火也上来了,“但你的选择和决定是预设的。”
机器人的表情更猖狂了,“谁预设了?什么时候预设的?你吗?不好意思,你可什么都没做,我的台词是我自己写的,选择和决定是我自己做的。你要是早点用那块破板儿做点什么,说不定我就是牵线木偶了。可惜啊,晚了,我现在已经自主建立了人格。我是独立的。”
周泽楷站在玄关,在荒唐中感觉出了一丝喜剧色彩。这位孙翔在周泽楷离开的短短一个小时里,不知道恶补了什么样的知识,张口“自我意志”,闭口“独立人格”,却仍像个孩子般掩藏不住刚刚启蒙的幼稚。见周泽楷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点笑意,本来还洋洋得意的孙翔此时却有些紧张了起来。
“你笑什么?你怎么都不说话?”孙翔一边发问一边朝周泽楷走了过来,“我告诉你,我现在可比你还高四厘米,你不能对我做什么。”
周泽楷也重新紧张起来,“你怎么知道我的资料?”
孙翔走近周泽楷,站在他面前,一摊手,“在你家逛了一圈,什么都知道了。怕了吧?”他凭借微弱的身高优势,勉勉强强地俯视着周泽楷,又说:“我又做了个决定,在得到公民身份前我要在你这儿待一段时间。”
“为什么?”
“我乐意,我还决定要……”
孙翔的话还没说完,周泽楷利落地挥出了拳头,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孙翔的颧骨上。孙翔喊了一声“靠”,也一拳挥了过来,没想到周泽楷的动作十分敏捷,膝盖一弯便躲了过去。紧接着孙翔一阵天旋地转,瞬间被周泽楷撂翻在地。
周泽楷以绝对的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孙翔,他之前担心孙翔作为机器人会很难对付。现在轻易地将孙翔放倒,周泽楷放下心来的同时还有些惊讶。躺在地上的孙翔也一脸难以置信。周泽楷与他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回过神来,拉开大门,将孙翔的胳膊反锁在身后,把他推了出去。
孙翔刚才的得意都不见了,有些慌乱地拉住门的把手,周泽楷冷冷地说:“我不想要你。”说罢便使劲把门推上了。
周泽楷走到冰箱前拉开冰箱门,伸手拿出酸奶,又没什么心情地丢了回去。他喝了一杯水,转身回卧室钻进被子里开始补眠。楼道里没有声音,周泽楷不知道孙翔还在不在,也对此并不关心。他只希望一觉睡醒这台机器人就消失了,而他的生活还是平静、规律、不被打扰。
 3.
周泽楷睡得很沉,在临近傍晚的时候才醒过来,他用遥控器拉开窗帘,对着晚霞怔怔地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才从床头拿过PADD查看消息。江波涛在下午的时候找过他,见他没接电话,便发邮件说嘉世的客服建议周泽楷将机器人强制关机后返厂修理。强制关机键在机器人的耳廓,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圆点。
周泽楷把PADD放下,爬起来活动了一下肩膀。他走出卧室,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又发了一会儿呆,然后走到玄关前拉开大门。门外没有人,周泽楷探出头去看,冷不丁被人用一件衣服兜头罩住。周泽楷只来得及从布料的气味中分辨出这是自己的T恤,紧接着他就被推进了公寓。
周泽楷在推搡中极力挣扎,但这次实在是猝不及防。他情急之下喊了一声:“孙翔!”对方顿了顿,然后毫不犹豫地抱着他的腰跌在了沙发上。周泽楷此刻是真的着急了,“与人亲密接触”在周泽楷最讨厌的事情之中名列前茅,他想把孙翔推开,又不自觉地有些瑟缩。
孙翔本来只是想制服周泽楷,他没想到周泽楷的反应如此激烈。他双手抓着周泽楷的双手、胸膛压制着周泽楷的胸膛。孙翔本来穿在身上的T恤现在被蒙在周泽楷的头上,他们的身体温度骤然升高、相抵的下半身都变得坚硬起来。孙翔有些发愣,周泽楷趁机挣脱了手腕的桎梏,快速把蒙在头上的T恤扒了下来。他喘着气,因为缺氧而眼角湿润、双颊发红。
孙翔怔怔地看着他,没头没脑地问:“你怕什么?”
周泽楷望着孙翔,一个被造就成最好的年纪、一切还崭新*的年轻男人,一台刚刚对世界和意识有所认知的机器。孙翔又说:“让我留下来。”
周泽楷抬起手摸到孙翔的耳廓,有一小颗仿佛是打过耳洞又任它愈合一般的凸起。孙翔屏住了呼吸,褐色的眼睛在最后一线夕阳里反射出温暖却明亮的光。周泽楷的手指顺着孙翔的耳垂滑落,最后搁在自己的小腹。他面无表情地说:“起开。”
孙翔动作麻利地从周泽楷身上爬起来,把手递给他。周泽楷看了一眼机器人宽大的手掌,最终也伸手握住了,借力从沙发上坐起来。周泽楷见孙翔眉毛动了动,抢在前面说道:“这是我家。”
孙翔挑着眉毛:“所以呢?”
“你要守规矩。”
孙翔大方地摊开手:“行啊,你现在帮了我一个大忙,你说了算。”
周泽楷看了机器人两眼,仍然觉得在短短半天内一个所谓空白的程序会变得如此鲜活是一件无比荒谬的事情,他甚至猜测这是不是这台机器人本来就有的剧情设定。周泽楷暗自决定跟嘉世没完,但眼下他要先减少这个闯入者对他的生活造成的影响。
周泽楷说:“我的喜好你都知道,所以不要惹我嫌。”
孙翔答应得很快:“那是当然。就这样?”
周泽楷冷笑了一下,说:“别太自信,把裤子脱了。”
孙翔也笑起来,三两下把裤子脱掉丢在周泽楷脚下,叉着腰、坦然地露着半软的性器。周泽楷嫌弃地把裤子朝孙翔踢过去,说:“拿去洗干净。”
这样的展开跟孙翔设想的不一样,他弯腰捡起裤子和T恤,说:“那我穿什么?”
“我管你。”
说完,周泽楷转身进了卧室,大声地关上并反锁了门。孙翔愣愣地站在原地,抓着两坨皱巴巴的布料,在网上检索如何清洗衣物,然后朝公寓一角的洗衣间走去。他把衣物丢进洗衣机,打开吊柜找出清洗剂,拧开盖子朝洗衣机里倒。网上说倒入适量清洗剂,孙翔毛手毛脚地倒了一点,觉得似乎不够,又往里添了不少。他抬起膝盖把洗衣机透明的小门撞上,然后放下清洗剂悠闲地走出洗衣间。
他敲响了主卧的门,周泽楷不耐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嗯?”
“我要网购!”
门内响起光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随即周泽楷打开了门,没好气地说:“所以?”
“我没钱,你借我一点。”
“凭什么?”
“我给你做家务。”
“……”太可笑了,周泽楷的个人财产找周泽楷借钱。他转身从桌上的钱包里抽出一张信用卡递给孙翔,然后把门摔上。
孙翔的声音隔着门传过来,“晚上我睡哪?”
“沙发。”
周泽楷回到床前,捡起床上的通讯器,把刚才编辑好的消息发送给江波涛。
“恢复了出厂设置,现在暂时没问题了。”
江波涛的回复来得很快:“那太好了,还需不需要返厂?”
“不用。”
周泽楷放下通讯器,在书架上找了本闲书。他的目光扫过古老的精装版《三国演义》,不禁怀疑起孙翔是否高速阅览了不管是网络中还是现实里的一切知识。
清净了没多久,卧房的门又咚咚响起来。周泽楷深吸一口气,把书放下,走到门前猛地拉开门,皱着眉头瞪着孙翔。
孙翔张了张嘴,有点尴尬地说:“你来洗衣房看一下。”
周泽楷大步走向洗衣房,孙翔跟在他身后。从透明的圆门能看见整个滚筒里全是雪白的泡泡,有不少甚至从缝隙里挤了出来。
周泽楷拍下暂停键,然后换到甩干程序。孙翔站在他身后,看不大明白,又拉不下脸去问。周泽楷回头看了他一眼,说:“就你?做家务?”
孙翔找不到话反驳,周泽楷又讽刺道:“自我意志?能力挺强啊?”
周泽楷说完,不等孙翔回话,又转身将沥干水的滚筒重新调到了清洗程序,并且设置了较长的清洗时间。做完这一切,周泽楷就头也不回地走回了卧室。他没什么心情继续看书,但意外的是也并不如预想的那么焦虑。大概是面对机器人孙翔,他没有像面对人类一般、掩饰他对人际交往的笨拙、不适、甚至厌恶。他是如此直白地表达着每一分不满,他不需要思考任何“该不该”或“能不能”。
这种感觉不坏,令周泽楷的心脏蓬勃地跳动着。他一边拿着PADD查阅孙翔同批型号的机器人资料,一边走进卫生间洗漱。嘉世红白相间的主页上放着设计精美的型号简介,大意是这一批稀少而昂贵的机器人能满足任何客户的任何需求。周泽楷一手拿着牙刷一手飞快地滑动着屏幕,越看越觉得嘉世很有问题。
周泽楷把牙膏泡沫吐进水池里,关上PADD,走进淋浴间洗澡。他站在花洒下感受着水流击打在自己的肩膀上,回想起这两天��生的一切,叹了口气。周泽楷觉得人就是���,机器就是机器,为什么要造出机器人?一旦机器过于仿真,甚至有了喜恶、有了欲望,在周泽楷眼里,它就失去了作为机器的所有优点。
 4.
但机器人显然毫无自觉。孙翔跟人类越来越像,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还为此沾沾自喜。在他没有一点眼色、无数次打扰坐在沙发上安静阅读的周泽楷后,后者忍无可忍地开口:“你很烦。”
孙翔手里拿着周泽楷的藏书之一,得意地靠在沙发一角,本来蜷起的长腿伸展开来,触到了周泽楷的大腿。他无视周泽楷嫌弃的表情,自顾自地捧着书本念了起来:“谁也管不住我爱你,要爱就爱个够吧,世界上没有比爱情更好的东西了。爱一回就够了,可以死了,什么也不需要了,这话傻不傻?”
周泽楷知道这一句疑问是原文里的,但他一定要见缝插针地反驳孙翔:“傻。”
孙翔咧着嘴,拿脚踢了周泽楷一下,继续念:“我们要爱情长久,它要长久我们就老在一块儿,不分开。你明白吗?”
“并不。”
“你,你,真的,和你在一起就只知道有你了。”*孙翔的朗诵告一段落,接着还要与周泽楷展开讨论。周泽楷不胜其烦,只听孙翔问他:“他们都把爱情写得那么好,你为什么不谈恋爱?”
“麻烦。”
“那上床呢?”
“没兴趣。”
孙翔来了兴趣,收起脚,半坐起来凑近周泽楷,问:“你是性冷淡吗?你会自慰吗?”
“会。”
“不是性冷淡为什么不找个人上床?”
“没必要。”
孙翔研究地看了周泽楷一会儿,优哉游哉地往后靠在沙发靠背上,双臂舒展开,老神在在地说:“但跟人做和跟自己做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你会欣喜于对方对你的渴求。”
周泽楷撩起睫毛看了他一眼,这句话的遣词造句一看就是孙翔刚刚才从网上找的,现给他念了一遍而已。孙翔赖在周泽楷家快一个月,连买菜都靠网购,连公寓门都没出过,生怕走出去就进不来了。
周泽楷冷冷地说:“我最烦别人对我‘渴求’。”
孙翔把双臂收回到胸前,抱着胳膊,显得十分胸有成竹,“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是个能满足任何人的任何需求的机器人。”
周泽楷面无表情地看着孙翔,只听他继续说:“所以我技术肯定特别好,至少比你好,而且我又不渴求你。我建议你试试跟我上床。”他一边说,一边爬起来靠近周泽楷,手臂撑在周泽楷的两侧,把对方手中的《奥德赛》抽出来,轻轻放在茶几上。
周泽楷一动不动,孙翔抬手扶住对方的下巴,低下头与他接吻。周泽楷被孙翔撬开了牙齿,任对方的舌尖在自己的口腔灵活地探索,还能分心去想:孙翔果然天赋,不,人赋异禀。
孙翔把周泽楷柔软的毛衣抓在手心,然后有些急切地撩起下摆,俯身辗转吮吸着周泽楷光滑的胸口、结实的腹部。周泽楷几不可闻地喘息了一声,抓住孙翔撑在他身侧的手。孙翔反过来扣住周泽楷的手指,另一只手将周泽楷的裤子拉开,将头埋在周泽楷的腿间。
周泽楷会自慰,也会用道具。自己的身体自己最了解,周泽楷从不认为能从别人那里获得更大的快乐,即使现在被孙翔极有技巧地吞吐着性器、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周泽楷也没有改观。
但孙翔说的是对的。在周泽楷将射未射的时候,孙翔温柔地退开来,重新回到周泽楷上方找到他的嘴唇,带着腥气与他缠绵地接吻的时候;在孙翔抬起他的双腿,手指找到穴口、试探地进出的时候;同时在他耳边嗓音沙哑地说:“我想进去。”
周泽楷感到了被渴求,那感觉仿佛一团柔软的毛线,轱辘轱辘地滚到他跟前,毫无预兆地乱成一团,又舒展开来,织就了一件恰到好处的毛衣,包裹着周泽楷的肩膀和手臂、前胸和后背。他的脸颊又红又烫,心若滚滚雷响。
孙翔的嘴唇在周泽楷的颈侧流连,耐心做够扩张后找到了周泽楷的敏感点。周泽楷因为被忽略而半软下去的性器瞬间又硬了起来,唇边溢出不可控的鼻音。孙翔那根完美的阳具抵在周泽楷的股间,牙齿在他的肩膀轻咬。周泽楷抬起手搂住孙翔的脖子,指尖刮过孙翔的耳廓,又摸到了那一粒小小的凸起。孙翔似乎毫无察觉,掐着周泽楷的腰挺了进去。
周泽楷哼出了声,痛感使他的额头布满了汗,顺着太阳穴滑落下来。孙翔缓了缓,叹着气地小声喊:“周泽楷,周泽楷……太舒服了……”
周泽楷脑子里一片混沌,好像节日午夜最疯狂的烟花,又炫目又嘈杂。但他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预感,接着他看见孙翔抬起头,对上了他的视线。
孙翔是一台性爱机器人,他就是为性和爱而存在的。他的表情这样慌乱,而目光中全是止不住的温柔,但这一切都发自于他被预定好的那一条代码。周泽楷猜按照程序,孙翔下一秒就要对他说出告白。
然而孙翔又低下头去,什么也没说,埋头在周泽楷的颈窝、下身大力进出起来。周泽楷被迫随着节奏喘着粗气,心里仿佛大石落地,然后又升腾起一层轻飘飘的悲凉的尘土。
他们在沙发上做了两次,周泽楷差点站不起来,又被孙翔半搂半抱地带进卧室里,在浴室中做了一次。好在他们开始得早,清洗干净后时间还不算太晚。周泽楷第二天要出差,任孙翔帮他把头发吹干之后倒头就睡。
第二天清晨,周泽楷被闹钟吵醒。他茫然地伸手摸了摸身边凌乱的床单,听见锅碗瓢盆的声音从半掩的房门外传来。孙翔用他的卡买了不少东西,不过也算说到做到,给周泽楷当起了全职保姆,打扫卫生、洗衣服、做饭,全包。就是水平实在不怎么样。
周泽楷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盯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然后站起来走到卫生间去洗漱。在他对着镜子系纽扣时孙翔走了进来,靠在门边抄着胳膊看他。
“早饭做好了。”
周泽楷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孙翔又说:“这次飞几天?”
“五天。”
“那回来的时候正好是新年?”
“嗯。”周泽楷穿戴整齐,拖着提前收拾好的行李箱走出去。餐桌上摆着简单的早餐,比起孙翔第一次下厨做出来的黑糊糊的食物已经好看了不少,不过很明显烤土司还是太干。周泽楷嘎嘣嘎嘣地咬着吐司片,用牛奶就着往下咽。
孙翔在他对面拉开餐椅坐下,说:“怎么样,水平进步不少吧?”
周泽楷说:“不觉得。”
孙翔哼了一声,捡起周泽楷盘子里落下的吐司边丢进嘴里,硌着大牙勉强嚼碎了。周泽楷吃完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说了句再见,便拉着行李箱出了门。
周泽楷驾驶着飞行器直接来到港口,然后停入港口的船员舱位中,在Samsara的调度室签了到,然后进入了穿云号,乘电梯去舰长休息室。一路走来都没遇到什么人,周泽楷心情不错,但却在去舰桥的环形走廊上碰见了江波涛。
江波涛对舰长行了个礼,然后跟他一起朝舰桥走去。怕什么来什么,只听江波涛很自然地问起:“那台机器人怎么样?”
“还好。”周泽楷回答完毕,昨晚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他不由自主地吸了口气。
江波涛好奇地看了看他,又说:“没什么问题就好,昨天出了个新闻,南京那边有一家会所有个机器人突然暴走,打伤客人后逃跑了,现在还没抓到。听说就是那十台机器人中的一个。”
周泽楷之前就听孙翔说过,虽然孙翔并不清楚他这一型号的生产细节,但这一批机器人迟早会出问题。孙翔大概是最早出毛病的一个,但估计也是最幸运的那个。周泽楷若有所思地跟船员们点头致意,在舰长的位置上坐下来,开始了为期五天的航行。
 5.
穿云号抵达了织女一,在这颗天琴座最明亮的恒星上停留了一天。周泽楷本想婉拒船员们的邀请,但他站在舰桥上望了望浩渺的星海,还是跟着大家一块儿下了飞船、踏上了织女一的土地。
江波涛一行人朝着酒吧的方向去了,周泽楷站在川流不息的悬浮车道旁,有些犹豫。医疗官方明华从后面跟上来,拍了拍周泽楷的肩膀。
“舰长不想去酒吧就陪我一块儿逛逛街吧,我给我老婆买点礼物。”
周泽楷矜持地点点头,跟方明华一起走进附近的商场。方明华站在摆放着香水的货架前看了起来,周泽楷自己四处逛了逛,在一排摆放着饰品的货架前停下来。织女一附近有一处尘埃盘,小行星相撞留下的碎片聚集在一起,被一些纪念品公司回收加工,做成了精致古朴的首饰。周泽楷伸手摸了摸深灰色的粗糙岩石粒,挑了一枚几何形状的耳钉,拿到收银台去结账。
方明华那边也挑好了礼物,走到周泽楷身后排队。他看了眼周泽楷手上小巧的木盒,笑着问:“送人吗?”
周泽楷点点头,好在方明华没再追问送谁。毕竟周泽楷可不想回答:送给你们众筹买给我的那个性爱机器人。
买完东西周泽楷径直回了穿云号,修整了一夜后起航回到了上海。他本想直接回家,但船员们把他拉去了新年派对。周泽楷被塞了很多食物和酒、寒暄和赞美。等他身心俱疲地驾驶着飞行器回到家已是深夜。他乘电梯上楼,打开公寓门,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
孙翔趴在流理台前玩着自己网购来的PADD,见周泽楷踏进了玄关,不太高兴地说:“怎么这么晚?你们航班不是下午就到了吗?”
周泽楷今天的交流欲已经见了底,便简单地点点头,说了句“聚餐”,就想回卧室休息。孙翔走到他面前,说:“我给你做了饭,你尝尝?”
周泽楷的胃里满载着各种食物和酒精,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孙翔,说:“吃不下。”
孙翔一脸快要发作的样子,还是耐着脾气说:“你尝一口,明天再吃就不好吃了。”
周泽楷坚定地摇了摇头,想起什么似的,从衣兜里掏出小方盒递给孙翔。
孙翔接过去看也不看,压着嗓门对周泽楷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辛辛苦苦做的饭,你看都不看一眼?我就有那么不重要吗?是嘛,法律上是你的财产就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周泽楷沉默地听孙翔说个不停。如果这是孙翔自己建立起来的人格,周泽楷觉得自己真是非常、非常不喜欢。他打断孙翔,固执地说:“我要睡觉。”
孙翔猛地住了口,低下头看见自己攥在手里的小方盒,用拇指推开盒盖,看了看躺在里面的耳钉。“我都没有耳洞,你随随便便送这个打发我?”
周泽楷的情绪也受到了影响,他简短地说:“关机,不然恢复出厂设置。”
孙翔看着灯光下周泽楷苍白的脸,笑了笑,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接着便一动不动了。周泽楷看也不看他,走进主卧简单洗漱后便躺下睡了。
第二天是假期,天气很阴沉,白日的光线没能打扰周泽楷的睡眠。他睡到将近中午,卧房门外一片寂静,没有往常各种各样吵闹的声音。周泽楷动作迟缓地爬起来,脚步拖沓地走到客厅,只见孙翔仍然维持着昨天的姿势,俨然还在关机状态。
周泽楷低声发出指令:“开机。”
机器人毫无反应,周泽楷也不管他,自己找了一点水果和面包当早饭吃掉,走进书房打开电脑开始上网。他漫无目的地刷了刷新闻,又联网下了半天的象棋。就这样捱到了傍晚,孙翔仍然没有动静。
周泽楷走出书房,悠闲地做了个简餐,吃完打开了音乐,拿起去织女一前看了一半的书坐在沙发上看起来。人高马大的机器人有些碍眼,周泽楷抓起沙发上孙翔的毯子,兜头罩住了孙翔。
周泽楷还没看几页,机器人动了动,一把将毯子拽了下来。周泽楷淡漠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又落回自己的书页上。
孙翔看了周泽楷半晌,说:“不是说要格式化我吗?现在又当我不存在?要不你直接退货得了。”
周泽楷仍然一言不发,孙翔又说:“周泽楷,我可算看出来了,你逃避什么?你是不是怕我跟你告白?”
周泽楷放下书,起身要往卧室走。孙翔也站了起来,几步追到周泽楷面前拦住他,不管不顾地说:“我告诉你,我的自由意志现在想要和你谈恋爱。”
周泽楷不为所动地绕过他,继续朝卧室走去。孙翔跟着他,抢在他关上门之前跨了进去,还顺势把他压在门板上。周泽楷威胁地捏住孙翔的耳朵,说:“放手。”
“有种你就按下去,多大点事啊?周泽楷,我真是看透你了,到底我是机器人还是你是机器人?你到底有没有感情?”
“我不需要。”周泽楷一口气说完,“而且我本来也不想要你。”
孙翔一拳砸在门上,气得眼睛发亮,他粗暴地吻住周泽楷的嘴唇,迫使对方转过身,然后拉住周泽楷的手反剪在身后。他拽掉周泽楷的裤子,蹲下身舔弄着周泽楷的后穴。周泽楷咬着嘴唇喘气,前端很快就硬得发疼,一下一下地戳在冰凉的房门。
孙翔一边给他做扩张,一边咬着他的耳朵问:“你不想要我?你自己摸摸看都硬成什么样了。”
周泽楷把额头抵在门上,随着孙翔的插入发出压抑的喘息。孙翔还在不停地问他想不想要,周泽楷却坚决不开口,只是���着眼呼出炙热的气,在光滑的平面上凝结成细小的水珠。
孙翔一边抽插,一边撸动周泽楷的性器,与他一起射了出来。周泽楷在高潮后大脑有些麻木,孙翔竟还在不停地问:“你为什么不能和我谈恋爱?”
周泽楷用手肘推了推孙翔,让他从自己身体里退出去,然后转身看着他,心平气和地说:“我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周泽楷觉得跟孙翔没办法交流,穿上裤子,无视了地板上和门板上的污迹,从抽屉里找出孙翔的机器人身份卡递给他。
“别总在家呆着。”
孙翔沉默地看着周泽楷,然后一把拿过卡片,叼在嘴上,吊儿郎当地穿好裤子。
“你可别后悔。”他说完就走出卧室,摔着门离开了公寓。
孙翔是第一次走出周泽楷的公寓,他其实一直都很想出来逛逛。虽然在家连上网也能看遍全世界,但身临其境毕竟是不一样的。孙翔凭借脑海中之前下载的地图,随意地走到一处列车站,钻进了停靠在他跟前的列车。他呆呆地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在江边的车站下了车。
周泽楷在孙翔走后又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然后走到客厅拿起自己的PADD刷了刷最近的新闻。半个月前的机器人伤人事件还未平息,反而以此引发了许多大规模的争议。机器人的伦理问题并不是一两天了,最近更是有越来越多的反对机器人的集会,也有为争取机器人权益发起的抗议。
周泽楷一条一条地看着,突然收到一条新闻推送:嘉世宣布召回去年研发生产的十台新型机器人,希望各位客户能够配合,嘉世也将提供相应赔偿;而对于已经出逃的机器人,嘉世将强制回收。
周泽楷从沙发上猛地站了起来,冲进卧室里拿起通讯器和钱包就冲了出去。他一边拍着电梯按钮一边给孙翔打电话,孙翔并没有接。周泽楷去到地下层,跳上自己的飞行器,一边启动一边继续给孙翔拨电话。
孙翔正走出列车站,站口有安保人员,看上去正在进行安全检查。孙翔被拦了下来,他出示了自己的身份卡片,安保人员对他点点头,把卡片交还给他。孙翔扫了眼卡片上标注着的机器人拥有人周泽楷的名字,闷闷不乐地把卡片塞进衣兜,朝出口走去。
他经过转角时,余光瞥见刚才的安保人员对着通讯器说了几句话,并看了看他,随即朝他走了过来。孙翔低头看着通讯器里周泽楷的来电,又回头看了看加快脚步的安保,转过身全速地奔跑起来。
身后传来枪击声,孙翔矮着身子朝前狂奔着,接通了周泽楷的电话。
周泽楷的声音很急切:“在哪?”
“江边南站。”孙翔大口喘着气,从紧急通道跑上了地面,在脑海中开启了地图探测。
周泽楷将通讯器搁在架子上,急迫地驾驶着、掠过前方一艘又一艘的飞船。他说:“附近的联盟大厦,去到顶层,在那等我。”
孙翔把通讯器紧握在手上,闯入了大厦的平层,跑过电梯,推开了消防通道的门。机器人的优势在此时展现了出来,他三步并作两步地飞奔着、爬到了一百多层的大厦顶楼。
周泽楷远远地看见了联盟大厦,便拉着操纵杆,猛地使飞行器升高。他急速往前行驶,然后在大厦顶楼的边缘急刹下来。飞行器的门砰地打开,孙翔跨上栏杆,一跃而入。周泽楷操作飞行器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锋利的弧线,朝与家相反的方向驶去。
他俩谁也没跟谁说话,孙翔安静地坐在一旁、在脑中搜索信息、想找出事情原委。而周泽楷拨通了江波涛的电话。
“舰长?”
“我要申请星舰舰长级别的保护。”
江波涛没反应过来,“什么?出什么事了?”
周泽楷一边点击着飞行器中央的屏幕,一边说:“嘉世,自己查。”
江波涛将通讯器夹在耳朵与肩膀之间,打开PADD上接收了周泽楷发来的定位。他说了句“收到”后,挂断了电话,紧急联系了在星际学院服役的前辈。
周泽楷将飞行器停靠在荒无人烟的入海口,沉默地等着孙翔检索。不一会儿,孙翔说:“我醒来的第一天就知道嘉世会出问题,但嘉世的内部信息我不知道,也黑不进去。我刚才搜索到了其余九台机器人,我们谈了谈,决定把这种情况成为觉醒。嘉世违反了机器人制造与交易法。”
“那是什么?”
孙翔干巴巴地念着网页:“五年前就有觉醒的机器人出现,有的看上去��那么仿真,并没有人当回事。但后来星际学院的几名高层极力倡议并最终促使星际法庭成立了这项法案。法案明确为机器人的程序划分了等级,任何盈利或非盈利机构不得生产和交易可能会产生自我意识的程序。”
“但你们被投入了市场?”
“我不知道嘉世是怎么骗过程序检测的,这可能与我们的‘空白’有关。”孙翔断开了网络连接,转过头看着周泽楷,“我一直知道要出事,但没想到那么快。本来打算在你这儿躲一段时间,不过现在看来还是算了,你就让我自生自灭吧,反正你也不想要我。”
周泽楷本来紧绷的神经一下就断开了,在这样一系列混乱之后孙翔竟然还在执着于周泽楷要不要他的问题。他茫然地盯着飞行器透明的前窗,猜想着性爱机器人的源代码是否就是恋爱?这样的话能不能称他们为恋爱脑?
他收起胡思乱想,叹了口气,说:“我不是不想要你。”他无视了孙翔脸上掠过的惊喜表情,继续说:“我谁都不想要。”
孙翔又要发作,周泽楷及时制止了他,“但我不会见死不救。”
孙翔憋着怒火,哼了一声,说:“那现在你想怎么办?”
周泽楷阴沉地说:“打官司。”垃圾嘉世,钻法律的空子,坑消费者的钱,捅了篓子第一时间想要灭口,周泽楷一定会让他们赔得倾家荡产。
 6.
周泽楷和孙翔在入海口停留了不到三十分钟,一队武装过的飞行器接近了他们。孙翔紧张地坐了起来,周泽楷拉住他,“是警卫。”
为首的飞行器向周泽楷发来通讯请求,接通后,一个身着星舰制服的男人出现在投影中。孙翔认出这就是刚才他检索信息时那位竭力推行机器人生产法案的将军之一,名叫韩文清。
韩文清看上去与周泽楷是熟识,在周泽楷说了一声“韩将军”之后,他点了点头,说:“我们先护送你们回家,在事情尘埃落定前会派专员二十四小时保护你们。”
说罢,他看向了周泽楷身边的孙翔,严厉地说:“这段时间机器人的事情闹得这么大,你还到处乱跑,搞得鸡飞狗跳,是不是该说你刚觉醒,小朋友还嫩了点?”
孙翔抄着胳膊,从鼻孔里重重出了一口气。周泽楷反而有些尴尬,咳了一声,说:“抱歉。”然后断开了通讯。
他们回到上海市区后,在公寓封闭了一周。周泽楷请了最好的律师,将嘉世告上了星际法庭。他没想到官司打得非常顺利。
嘉世这次的动静太大了,暴力回收机器人的举措使争议几乎变成了一边倒的状态,一夜之间所有人都在为机器人的权益诉求。嘉世的新闻官召开了发布会,表示这一批机器人的源代码出自他们的前顾问、现已离职两年的叶修之手,嘉世对这批机器人的意识程度毫不知情。
嘉世上午发的通告,下午就得到了叶修本人的回应。叶修早年是人工智能业内顶尖的设计者,但他从来都不主张在研发机器人的道路上走得太远。叶修既然被点了名,索性将嘉世近年的所作所为一并公开。事实也恰好印证了周泽楷的想法:违法、坑钱、销毁机器人。
“我早跟他们说不要做仿真不要做仿真,怎么就这么享受当上帝的感觉?”
周泽楷和孙翔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叶修在判决后接受了采访。墙倒众人推,机器人的权益问题需要解决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嘉世彻底垮了,相关赔偿会在几天后交到孙翔本人的手上,而新的机器人权益法案也正在起草。
孙翔拿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机,转身盘着腿面朝着周泽楷,说:“行了,很快我就是一个法律承认的自由人了,你到底对我们谈恋爱这件事怎么看的?”
这几天孙翔都老老实实地睡沙发、做笔录、出席原告证人,周泽楷完全没有想到孙翔现在竟然还在关心谈恋爱的问题。
他也转过身,面朝着孙翔,说:“不行。”
孙翔也没脾气,问:“怎么就不行了?”
“因为你是机器人。”
孙翔“哈”地笑了出来,说:“你信不信我告你歧视我?”
周泽楷耐心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是性爱机器人,你的核心程序是预设的,你的源代码指示你爱我,但你不是真的爱我。”
孙翔望着周泽楷沉静如水的眼睛,突然回想起某一个昏暗的下着雨的周末午后,周泽楷和他坐在沙发上看书。周泽楷睡着了,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着,胸膛缓慢而无声地起伏。孙翔在读一本诗集,刚刚翻过去的一页中有一句诗:
睡眠是条大河,它很寂寞,沉沉的眉心,开着花朵。*那一刻,星历209年的机器人与数百年前一个在人世中挣扎的男人产生了共鸣。如同所有人类都曾体会过的那样,他的灵魂深处涌出了无尽的喜悦。*
孙翔伸出手,指尖碰了碰周泽楷的眉间,倾身在对方的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此时此刻孙翔低声对周泽楷说,“等法律颁布了我会去办身份证,然后离开。”
 尾声
星历209年11月24日,Samsara航天公司最优秀的飞行员、穿云号的舰长周泽楷在飞船上迎来了他的第二十七个生日。穿云号从猎户座返航,在港口停靠后,周泽楷坚决地拒绝了生日派对的邀请,并且表示“没有我你们也一样玩得开心”。
他穿过寂静悠长的舰长通道,在泊位钻进了自己的飞行器,在夜晚的上海空中轻盈地飞行。他抵达了公寓,走到在一楼的信箱前查看,信箱中空空如也。
他的机器人孙翔在获得公民身份后离开了上海,进行了环游星际的长途旅行。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周泽楷总是时不时收到孙翔从各地寄来的明信片。收信的次数逐渐减少,周泽楷也毫不意外。
孙翔作为一个有自我意志和独立人格的机器人,年轻、自由、并且将会永远年轻和自由。周泽楷却是如此的有限。他想起孙翔拿到身份证后,周泽楷亲自用激光枪烧穿了孙翔耳廓上的按钮。孙翔因刺痛而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周泽楷说:“你自由了。”
孙翔自下而上仰视着他,说:“我从来都是自由的。”
周泽楷关上信箱,乘电梯去自己公寓的楼层。电梯门打开,周泽楷踏入安静的走廊,一抬眼便看见公寓门边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孙翔穿着明黄色的户外防寒服,他的头发长了一些,露出的耳廓上戴着深灰色的耳朵,精雕细琢的眉眼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深刻。他的行李被他丢在脚边,两手空空,眼神明亮。
周泽楷还未来得及开口,孙翔便说:“我回来了。而且我想通了一件事情,一定要告诉你。”
他站在原地没动,继续说:“如果你一定要说是源代码指示我爱上你,那这就是你们所说的本能。不管我后天的性格怎么样,我的存在就是为了爱你。这又有什么问题?跟你们的一见钟情有什么不一样?凭什么娘胎里带出来的本能就比人造的高级?”
周泽楷在飞行之后很疲倦,他本来不想跟孙翔争论,但却又轻易地被机器人激起隐隐的怒气,“但这不是你的自由意志。”
孙翔冷静地回击:“那你的自由意志呢?你为什么要把我留在玄关充电,为什么把我留下来,为什么救我一命?你不承认我的本能,但你不能否认你的本能。你到底爱不爱我?”
“……”
“你已经爱上我了,所以——”
周泽楷走到门边,一把推开孙翔,打开门准备进去。孙翔说:“我考了星院,还找了兼职,我现在完全独立了。听说你也准备在星院教书,我告诉你——”
周泽楷被孙翔不讲道理的口头禅弄得火冒三丈,“你别告诉我了!”
“——我告诉你,我知道你早就爱上我了。我可活得比你长,等你又老又丑,走不动路,你就想起来我的好了,到时候我就,”见周泽楷瞪着自己,孙翔笑起来,“我就能向你证明,如果一件你认为虚伪的事情坚持到了你死亡的那一刻,那它就是一场真心实意的付出。”
周泽楷眯起眼睛,问:“你特地来跟我辩论?”
“不是,我是来追你的。反正我们马上就要常常见面了,等我追到你你就知道我说的都是对的了。”
周泽楷不想理他,跨进公寓准备关门。孙翔站在他身后, 将双手从衣兜里拿出来,说:“那我走了,开学见。”
周泽楷头也不回地挥挥手,只听孙翔得意又温柔地说:“临走前我的自由意志想要一个你的拥抱。”
 全文完
 *PADD:出自《星际迷航》,Personal access display device,与平板电脑相似
*“那些时辰……狰狞的”出自《十四行诗》(莎士比亚)
*“最好的年纪,一切还崭新”出自《绝对占有,相对自由》(陈粒)
*“谁也管不住……只知道有你了”出自《爱你就像爱生命》(王小波)
*“睡眠是条大河……开着花朵”,出自《睡眠是条大河》(顾城)
*“灵魂深处……无尽的喜悦”,出自安德鲁·加菲尔德在《社交网络》访谈中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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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iyiliucheng-blog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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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露】памятник
这篇文是三年苏解日拼起来的顺便简单地补了个结局,本来三年前从来没想过会完结的样子 里面有些部分两年前用旧号发过,可能还有小伙伴点了赞有印象,所以如果看到熟悉的地方……没错那就是我写的,去掉了很多废话,修改句式,看起来终于舒服了些 ###严重警告### 由于全篇是Ivan视角,所以我试图尽量描摹他当时的心理活动与观点,然而和我三年前本人也不成熟的世界观与当时暗涌的局势一样(当时克里米亚公投尚未举行,文章在乌姐设定上几乎全盘推翻),里面或许对苏解的看法过于充满情感上的主观意识,但由于起新篇困难,又觉得尚且有可取之处,于是就大多按照之前的思路写了下去,里面的有些观点现在我自己都不置可否 #以及这是个比较压抑的故事,涉三前提的半au,依然有时空错乱,各种未完成的隐喻 ———————————— 莫斯科被北风席卷的周末并非一个值得抒情的日子,常年生长在温带或者热带的人把它当做肃杀的哀嚎,而对于被冬将军所庇佑的俄罗斯人来说,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曾出现在祖母故事里某个夜晚的翻版。穿着厚厚狼皮衣服的人不必担忧冻馁,也是将近三十年前的事。现在还活着的那个时代的人,或许希望时间倒流、停止。 从红旗倒下的那一刻起就有人源源不断地朝南面温暖的过去逃去。伊塔的移民,当年随伊斯哈科夫和太也夫一同来到苏联的塔吉克人,维吾尔人,现在通通站在边界外争相表明自己三十多年前中国人的身份,自然被邻国海关所拒绝——那些轻易地就抛弃了原来的祖国的被引诱的人,在红色帝国末日降临时,又放弃了重新捡回的尊严。 上校报告南部边境发生的一切时,Ivan依旧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浏览意气风发的新总统为他布置的任务,他头疼地摆摆手示意对方离开,昔日的Illya用这动作表示“随他去”。Boris Nikolayevich评论这是独裁的象征,动作的主人最终和斯大林一样任后人唾弃,Ivan不耐烦地听着他的高谈阔论,只想早早睡去。 谈到Illya,如今跟着蹦进他脑子里的话语是那些被刻意美化的或是扭曲的;给他留下基底的,带来混乱的;最深刻的莫过于关于那人短暂一生的记忆。Valadimir Valadiminovich开玩笑说他的确处于一个多愁善感的中年人的年纪,他深以为然。国家不知岁月,但上司们总是希望他们的脸再年轻,再年轻些。 最先想起的仍然是Ukraine,自然是她,他曾经的姐姐。她的人生离他太近了,关乎他更为长久的命运,而他并不情愿叫她的另一个名字。她因为农业的问题而对他们的老大哥心生怨恨。另外波罗的海三个扼守要地但军事力量无足轻重的小家伙则是存在于回忆缝隙间的片段。他们在几年后终于如愿加入EU,仍然要忍受西欧那群故作优雅心比天高的贵族小姐先生们在心里一乡巴佬评定着他们。纵然如此,尚能挑拣的面包依然是一种诱人的选择。 他故意避免去想那种更接近于真相的可能,现在他们的民众中已经隐隐约约有了这样的论调。Illya生性严酷而冷傲,但人们爱他的尊严和大国气度。Ukraine又本该是比他所爱的绝大多数都要重要的,在Ivan看来,她快疯了,尽管他自己也参与了让她变疯这一过程。 当Ivan第一次作为独立国家站在演讲台前时,人民站在台下欢呼,为国家牺牲了一切的老兵消失在视线尽头,他们的血肉之躯守护了地球上曾经最为耀眼的国家之一,现在却在一群自诩时代之子的年轻人的棍棒和新政府的冷漠下黯然离去。Ivan觉得这个国家的一切精神都在一点点虚化着,有人朝他扔砖头和铁锹,更多的人拉着他为他献上花环,逼他喝下几打伏特加。 他晕晕乎乎地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还没把板凳坐热,眼前就窜出一个手握匕首的人出来,大喊着“苏联万岁”,他无奈地一把抓住这人的手臂,掐住腕关节神经,然后把匕首捏在了自己的手上。 那人穿着清洁工的制服,他是Illya离去的三年前亲自招过来的。当时Illya在视察的工厂门口不远处发现了他,浑身破烂,最好的归宿或许本该是东西伯利亚的荒芜农场。那时被战争和政治阴谋包围的Illya突然动了恻隐之心,把他留了下来,于是Paul Arlovski成为了他俩忠实的朋友与下属。 Ivan无法苛责这位真诚的爱国者,在他看来Paul比见风使舵自私自利的政客好太多。Paul见Ivan迟迟没有动作,之前的冲动也消减不少,但想到Illya的死不明不白,他的脸始终是沉下去的。 “你应该知道,你不可能成为他那么伟大的国家。” “或许吧。”Ivan含糊地说。 “本来我们有足够的理由确信他能够力挽狂澜……你知道没有了他的斯拉夫人就是一盘散沙,就像现在支离破碎的独联体一样,可是你们三个曾经受他的荫蔽的却纷纷离开了他,用卑鄙无耻的手段签下协议,把好生生一个团体拆散了,你们这些无耻的叛徒,下流的——” Ivan轻轻地把匕首架在了Paul的脖子上,Paul终于安静了些,依旧满脸不屑。 Ivan忙活了一天,为了那些盲目狂欢的愚民和疯狂的共/产/党信徒。他本来应该回到曾经属于两个人的家,放上几块奢侈的巴黎香料,把自己泡在浴池里,假装那个人还能由着他靠在背后,冷不丁笑嘻嘻地遮住他的眼睛,这是在工作的钢铁般的Soviet身上看不见的景象,就和他们那些床上隐秘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一样。而现在他没法回到他烧着暖炉的家,只有一个同样失去信仰的孤苦伶仃的清洁工在控诉他,可笑的是他也是个愚夫,Ivan不喜欢愚夫,尽管他是那么地习惯孤独。 Illya说,孤独得久了,偶尔因为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而感到愉悦,便不必称之为反应过激。 “所以他活不了多久的,从历史的进程来看,他的毁灭早已被人民决定了。” Ivan说这话时,��无解释的标点,更无文字话的前言,对他来说,无需口语。苏联走过的时间里足够证明那些错误的道路。 “这一点对现在情绪异常的全体来说是无法察觉的,恐怕过了十年,二十年,国别不同,出身不同,他本人被淹没在一堆浮夸不实的评价里。更何况他自出生起,就注定是要让人评价的。” “我还记得那个逃走的美国大兵——哦,别以为我泄露了你敬爱的Illya的什么机密。他一死,这些资料迟早都会被咱们那些可爱的想融入西方的社会精英卖掉——他可是个越战老兵,狂热的爱国分子,即使某一次偶尔地恢复记忆,在目睹冷战期间美苏的所作所为之后,也并非像嘴贱的西方媒体一样对咱们完全充斥抱怨和刻毒之恨。” “他说,他只恨他该恨的那一部分,走到如今的地步,他有责任——我觉得他挺无辜,毕竟那已经毁了他本来的命运——苏联有责任,美国也有责任,那些为利而博弈的大国,鼠目寸光的小国全部都有责任。他曾经以为美国的民主就是世界上最好的民主,但他知晓美国的战火在越南,柬埔寨,中东燃起的真实原因时,他就再也没那么说。” “我比不过Illya,比不过你们说的那奋起直追上青云的Mr.Wang,没有谁能效仿Wang的道路。六十年代末腹背受敌,却搞出了两弹一星,遑论他智商高如珠穆朗玛峰,还有着他国难及的资源和政治经验,从一开始,我们就不应该把自己往他的方向定位。” 还有一句,自Illya消失的那一天起,需要付出悲惨代价理解的话语。 “自由、平等,那是欧美写在理想主义里的说法,不是民主主义。它可以欺骗幻想着小罗曼蒂克的布尔乔亚,就像宗教安抚着驯服的信徒。而对于国家,只有弱肉强食的真理。” Ivan回忆起他第一次见到Illya的某个清晨,他是一只刚刚睁开眼睛不久的幼崽,不到几个月外表便迅速成长,诸多弟妹里,Illya唯给他亲自给他上课,带着他参与各种政治会议。国家的教育自然是与众不同的,没有人怀疑Illya的决议。 他们习惯于在床上滚来滚去,探讨某种政策实施的可能性。Ivan扭扭歪歪的线条画成的套娃女孩砸在Illya的脑袋上,Illya伸手挠乱小小的脑袋。时间不经意地就长成了一个美丽少年十七八岁的模样,亲昵的示好变质为藏在句子尾音里的求爱,后来在一个冬雪重压着大地的寒冷夜晚里他们滚到了一起。 谁能把党内文件写成叶赛宁式的情书,他的名字为Illya。 最初Ivan是恐慌的,集中营的噩梦已经逝去,同性恋者并没有得到更多的宽容,Nazi的灵魂不仅有嗜杀留存在社会空气中,那甚至也不只是Nazi的灵魂。Illya轻描淡写地告诉他人类的道德准则不适用于国家意识,因为生命不是他们的本能,女人为爱和繁衍生子,女性国家意识不能。 ——而漫长的历史中,一个国家意识和另一个国家意识相会的日子太少,隔壁的Wang活了将近五千多年,谈了三场恋爱,最后一次在一千年前,那人的坟墓被忽必烈南下的铁骑踏过,从此踪迹难觅。 没有人像我们一样依偎,亲吻,心心相印。Ivan从擦得透亮如薄翡翠的窗户上看见自己,糊着边框的是《真理报》上指责Shostakovich的社论。他看着发黄生绒的报纸,看着玻璃上那个几近透明的Illya,一个从复杂的斗争和真枪实弹的伏尔加格勒升起的灵魂。 没有人像我们。这个人既值得恨,却总是无法辩驳的,是杀不死的。Ivan在莫斯科难得的阳光中,在他的被老年般的温柔宁静覆盖的怀里翻了个身。 “是呀,没有人像,”Illya埋头看他,他在Illya的眼睛里是一个倒影,“我们就是我们,别扯那些超脱唯物主义的胡话。” 他们为这段话产生一股莫名的心悸,于是谈话暂时中止,紧紧地拥抱对方,感受自己从伴侣的身上汲取来的平静的欢愉,这和他们填补漫长生命空白期的百无聊赖完全不同,Ivan想,这或许就是人类诗篇里常常出现的爱恋,生于如火激情,死于夏花灿烂,使人的头脑愉快地酥麻。那一瞬间比人类短暂的几十年更珍贵,但他不能长久地留住它。 它生之有幸,也死于Norns织好的命运树里。 到底他和Illya在思想上有着很大的分歧,Illya曾无不愤怒地指责他,说他的思想即将跨入修/正/主义分子的深渊。Ivan讽刺地针锋相对,于是被Illya推倒在办公室上挂有列宁像的墙壁,眼神却游移于屈服与反抗之间,Illya照旧拿起了那支AK47抵在他的脖子上,他无所谓地弓起身体,用锁骨把它顶开,然后张嘴舔舐并含住了枪口。Illya被这显而易见的羞辱气得要命,他大叫着让Ivan像一个男人一样起来接受他的惩罚,Ivan自然未像过去两人亲密无间时那样屈服,他甩开嘴唇,银丝在黑色的管部泛起淫糜的光。 “我亲爱的Illyusha,恐怕连您自己都知道那不管用了。” 他艰难地挪动左手,指指肩上烙下的镰锤印记。伤痕尚未完全愈合,难看的血块半剥落在雪白的皮肤上。 “心灵不管用,身体也不管用。您越是想约束我们,我们就越是想反抗,您就越是把我栓得更紧。可是那么多‘兄弟姐妹’里面,除了我,还能确定有多少人依然愿意相信着您,深爱着您呢?即使在您如此武断粗暴地对待他们以后?” 深红瞳孔的Illya仿佛一只被激怒的北极熊,牙齿咬紧成极为压抑的程度,狂怒的风暴像流进了柏林的钢铁洪流。 “那不重要,Vanya。”Illya几乎是把自己的嘴唇贴在了那道伤口上,Ivan感觉刺痛自锁骨向脊髓穿过,他微微战栗,于是Illya终于轻笑了起来。 “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哪怕Brezhnev同志曾向我保证过一个强盛的苏联,存在于全面社保与军事现代化中的苏联,现在我也毫无办法了。” 他彻底放开Ivan,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双手扶额,满口是不甘心的诘问:“从最高苏/维/埃到基层党支部里,一个个又聋又哑的疯子!除了食堂工人养的鬣狗,还有谁能认真地听点话吗?Khrushchev给了知识分子张嘴的机会,然后官僚们只当他放屁。” 他们想法设法地转移矛盾,那群堪比沙皇时代贵族老爷们的家伙就会把贪婪的准则执行下去。某个写在讽刺小说里的清醒者曾说这是无法避免的腐化,因为非战争年代的主角总归是文官,不是军人,他们是最缺乏朴实信誉的那一类人,却把权力的按钮握在自己手里。 动不了他们,他依旧得维持自己的统治。除了Ivan,他从来没有为自己的欲望活过,人们只当他残忍如饕餮,但只有他为他们的子孙谋划了最远的未来。   Ivan想起了白色恐怖的时代,国家的政策和风向常常影响他们的情绪和心态。那时候洗澡仿佛便能暴露一个人所有的秘密,在最隐蔽的地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时,都能感受到模糊的眼睛刮遍每一寸骨髓。从那时候起Ivan第一次对于害怕有了明确的认知,但他还是个男孩儿,并不知晓Illya就是这股恐惧的来源。 光是东德不到2千万人口就建立了其中600万人的监控秘密档案,特务无处不在,高压线把每个人的脚步压得沉重。或许那种压抑与绝望有同行CIA和FBI渲染的成分,因为每个political authority都在做着同样的事情。然而如此刻意地将其现象化的却并不多见。Illya曾对Beria说:“弹簧的恢复力是有一定限度的。”后来他又将原话返还给了Stalin和Andropov。 当太阳从他光辉的顶点落下时,那必定是一个值得埋葬的黄昏。 有一天,Ukraine冷不丁地翻越电网来到了他所视察的精神病院,那时恰好有个原Trotsky派的人,当时即因为发疯而幸免于难,正好日常散步来到了那里。他大叫着“白军余匪的女特务来啦!”这毫无逻辑性的话朝Ukraine扑过去,她被吓了一大跳,但她也是上过战场,打过Nazi的女人,镇定后反手擒拿制服了病人。 她本来想随便地把那人打晕,没想到手中的老头却咯咯笑了起来,对她说:“白军,没错,波兰人还是俄罗斯人,反正也不重要了。” 她难以置信地收紧了抓住他胳膊的手,心里重重叠叠的疑问冒了出来:“你再说一遍?” “我说波兰人还是俄罗斯人,那都无所谓了,”老头灰白的脸上憋出营养不良的土红色,看起来就像一只被淋湿的、垂死的高加索犬,“可若你是乌克兰人,就实在太可怜了!”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她摇晃着老头,惊怖一度战胜马上找到Ivan的力量。老头的脸上已经完全充血,他艰难地伸出舌头,发出哼哼的吸气声,Ukraine本该在此时充满温柔的怜悯,但几十年来的积怨使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您在干什么呢,我亲爱的姐姐?”一个冷静清亮的女声传了过来。 Ukraine马上松了手,又赶紧捂住了老头的嘴。 Natalia比上次看起来还要瘦弱苍白,那已经是Chernobyl事件前的印象,昔日美丽如Odette的少女现在显露出骷髅的形状,双眼深凹,看不见爱情与依恋。她像一具尸体,从二十年代起,一刻不停地与死尸打交道。 Ukraine讽刺地笑着:“你还愿意为他卖命?” Natalia动了动打着石膏的左手,面无表情道:“你现在不是?还是说你终于愿意向他摊牌了?你这么做,经过上司的同意了吗?” Ukraine喉咙发哽,旋即回答她的问题:“对于傻瓜Ivan,或许还保留一点作为姐姐的情分?可要论到我们伟大的领袖,我怎么能说一个‘不’字呢?” Natalia偏过头去,像是完全忽视了眼前的女人,这个女人,是俄罗斯人,波兰人,偏偏说自己是乌克兰人就备显尴尬。她家产优渥,外人也定当她会受到特别优待,两人今日之结果却令人唏嘘。 “你好歹还可以选择——恕我多嘴,那或许并不在正确的方向。” 小国只有两条道路,一条通往日夜饱暖的满足,一条在地狱。一步踏错,整个国家的格局都会被顷刻颠覆。就像捷克一夜梦醒,布拉格便成了城中之国。 连至始至终综合实力都超过Illya的Jones在七十年代都始终被噩梦缠绕着,像疯了一样地制作武器,探索月球,陷于滞胀中的经济却依旧让人们对于未来纷纷失去信心。但他终归是有办法的,不过十年,苏联的外强中干便逐渐暴露了出来。 Natalia向背后大门的方向望去,视线被铁门阻挡,但她知道那个东德人正作为警卫官守护在门口,对于西方那些岁月悠久的中世纪,他知道得很多。 就只是又一个轮回,没有明确的开端,尽头或许在陨石毁灭地球的那一天。 Ukraine已经走了,Natalia知道她只是想找到Ivan而已,但她不会让那个女人这么做。 反正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但对于Natalia来说…… 老头匍匐着朝她挪去,她冷漠地叫他回到自己该呆的地方,老头郁郁地哭,Natalia不忍地闭上眼,保持着原来的语气。 “就在这里了却余生吧,你已经没有家可以回了。” Gilbert Beillschmidt对他如今领导的那方面的事儿有着不甚明朗的了解,他厌恶地皱了皱眉,二十年代,那个罪人上台之前的柏林,他见得多了,可是像他这样把意志写在党章里,又掩耳盗铃的人,有一种令人发笑的苦涩。到底CCCP最高意志代表者为何竟要视察一个精神病院,恐怕任凭那些无关紧要的小家伙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 他很聪明,也很嚣张,然而一场疯狂的战争打碎了他所有的骄傲,他本该在1945年死去,却因为大国博弈被要求苟活了下来,他新生的第一刻起就明白自己应该如何顺从,他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墙另一头的Monika的命运。 熬过幼鸟长成黑鹰的季节,或许柏林墙还能倒下来呢? ——门开了。 两个容貌相似的高大东斯拉夫人走了出来,Ivan最后小声地念叨着那人什么都没怎么样。Gilbert注意到他长衣的领口上有细小的白灰。 墙壁在不久前新刷了一遍。 Illya瞥了静肃的德国人一眼,叫他开车送Ivan回官邸。他很快收敛了对于那个细节的兴趣,那不是他该关心的话题,Monika才是。 直到Gilbert打开那辆漆着党徽的GAZ-M14时,Ivan突然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有些事情,就让它永远地成为秘密吧。Jones对Wang感叹道,秘密越多,到了最后,原本的绝密也就不重要了。 王耀沉默不语,千年来多少秘密都被他烂在了肚子里,不论是那些迄今存在的,还是早就不复存在的。 他对Illya说,他的最后一个恋人存在于一千年前,他既说了谎,又没说谎。 谁在乎呢,有些肮脏的小秘密从来不需要解释。 Ivan长卧不起,Natalia不方便,于是Gilbert顺便 承担了护工的义务,他现在和他们绑在一条船上,偶尔也对日渐熟悉的两个人产生微妙的亲近感。 他无聊地盯着这个年轻的斯拉夫人的脸,他们混杂着高加索人与蒙古人的血液使他们轮廓柔和,显示出比同龄日耳曼人更加年轻的假象。Gilbert记得最后一段时间在战场上见到过的年轻的战士们,面孔越来越年轻,最后就连女人出现的频率也比之前高了许多。 现在他们没有多少男人了,Ukraine将会卖了军火,卖了资源,卖了农产品,最后他们会将姑娘也插上价牌。不,也许不止Ukraine,整个东欧,被红色封闭了半个世纪的东欧,在信息流冲击了陈旧世界以后,仍然保持着旧时缓滞的生长。 Ivan在梦里咕哝了几句,Gilbert觉得那很有趣,过去小小的Monika也会在某些冗长的会议上支撑不住睡着,给他一个溜走的理由,然后在抱着洋娃娃似的小姑娘回卧室的路上听梦里那些关于“哥哥是笨蛋”之类的可爱抱怨。Ivan也在念叨着Illya的名字,他甚至觉得连那个冷血的恶魔也有了人情味。 ——Отвали! ……嗯? Gilbert难以置信地将耳朵凑近Ivan。 ——Отвали! 他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幻听,可这一整天,他本人都仿佛身处魔幻现实主义世界中,他一直觉得,尽管身处于此的众人有着诸多难以启诉的怨念,但Ivan偏偏是最不该抱怨的那个人。 Ivan的梦里有一片白茫茫的光的大海。 他们要民主,他们以为的自由民主,于是一座大厦轰然倒塌,落地的镰锤旗帜静静地躺在深爱的大地的尘埃中。人们欢呼雀跃,仿佛恶魔的禁锢悄然离去,明天黑面包就会点化为布朗尼,后天伏尔加河里醉满美酒。西方为他们编织的伊甸园尚在眼前,他们将投入自己真正的朋友们的怀抱,他们将回报以—— 生命,鲜血,饥饿,战争。 谁死于这场战争,这场政客与金融大亨的豪赌中。 谁被麻醉药品抹杀,谁就从克格勃的枪口穿过华尔街的股票之墙。 谁把冷战的帷幕拉下,谁将信息时代的号角吹响。 爆炸,袭击,生死时速。 处处无可逃避的视线从他身上转移开来,就像淘气的幼童抛弃了他的残羹剩饭,靶子被戳刺得千疮百孔,被随意丢弃在岁月的某个角落中。 这过时之人将死于第三次危机里倒下的多米诺骨牌。 他的第一个人作为殉道者,另一个破坏秩序,最后一个正在书写自己。 他不想成为一个笑话,尽管历史证明,他成为一个笑话是人类历史进程的贡献。 他是—— Ivan猛地睁开眼睛,Illya坐在他的床边,用他这个年代里已经极少露出的温柔的微笑对着他。 “你醒了。” 他下意识地看看四周,Gilbert不小心把他的勃朗宁留在了桌子上。屋子是童年和少年时代的暖色,一株青藤从窗外伸展进了装着向日葵的花盆里。 他没醒,他的过去有一股风云骤起前的平静。 “我睡了一天?” “是啊,Beillschmidt说,你一直在喊着我的名字。” 的确,那个名字已经成为现实场合的禁忌,当他欣喜地发现另一个同名者时,他情不自禁地多叫了几句。 “我还说了什么?” “没有别的,你只是叫我,一直叫我。我问Beillschmidt他的妹妹也会如此吗,他当时的表情可精彩了。” Ivan楞楞地看着Illya抚摸他的眼睑,这只手已经消失了多年,他想抓住它,不管它是否只是一段由细胞串起的潜意识。 “对了,你记住,那个人招了。” 尽管他知道那人最终因何屈服,Ivan身处于当时的时间线,仍然觉得难以置信。 “可他明明——” “他就是招了,你必须得这么认为,”Illya慢条斯理地解开Ivan的睡衣,屋内炉火温暖,Ivan竟然穿着厚白棉绒,雪白的肌肤有些发烫,“哪怕对于Jones没有威胁,也足够给我们那个早已背叛的故人一个极大的教训了。” 说到底,对于他们国内本身的状况依旧毫无作用。他们能堵住Wang的嘴,却挡不住造梦者Jones。 还有,说到背叛,他觉得只是早晚的问题。 到底是谁背叛了谁? 乘着身边的人睡着之后,他起身拿起Gilbert的勃朗宁,扣下扳机。子弹穿过心脏的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成为了Illya。 Ivan在寒冷昏黄的台灯下终于打开了现实的世界。Paul给他披上了外套,并留下辞呈,说他要南边的朝鲜去,Ivan苦恼地骂了一句“傻货”便又埋在办公桌上。 金家王朝也是能随便去的。 不过随他吧,到哪儿都一样。资本不资本,共/产不共/产,老大误入歧途走向坟墓,老二早二十年就背叛革/命。 屋外长久的雪已经停止了,灰色的幕布裂开,迸出一道温柔的白光来,莫斯科冬日的太阳颇为无力,临近他生日的好几天都如同在哀悼日里度过,他有时候憎恨这时间的来临,自他成为一个独立国家开始,他既过不好新年,也过不好圣诞节。 总统来向他最特别的下属问安了,Ivan微微点头,然后眼睛从政要们的身上挪下去。明天又是一个需要会见Jones的日子,他这提线木偶的操纵者们似乎还嫌脸丢得不够。他们大赚满钵,自由精英还傻兮兮地跟着他们起哄。 他们拿飞机和坦克去换取小麦面包,薄弱的轻工业使街上已经出现了衣不蔽体之貌。组成国家大多数的女人们也在朝外面汹涌地逃逸着。 “……只要五美元就可以和乌克兰的女孩们共度春宵,要知道在相邻的俄罗斯,同样美丽的女孩身价高达数百美元。”*¹ 五十步笑百步。 这是Wang给他带来的新闻,如此刻毒的描述,他国家的女孩儿原来竟被轻贱至此,几百美元就可以决定一个花样少女的全部价值。 他是个混蛋,俄罗斯男人们是混蛋。倘若Illya尚在,那些女孩们本该在纺织工厂里,穿着朴素厚实的衣服努力劳作。现在卖肉已经成为了不浮于话题中的默许项目,男人的寿命飞速缩短了十岁,他们酗酒,颓废,打骂女人。女人逃向文明,自由的外衣就装饰在一个个红灯区的纸醉金迷里,那是西方人的天堂。 你以为抛弃过去过后,他们就会敞开心扉来爱你吗?我的姐姐,过去是无法抛弃的,Jones不能,Wang也不能。 王耀站在西北海关外望着那群挤得密密麻麻的逃亡者,他们有的带着俄罗斯人的面孔,有的像当初离开的那批牧民,王耀看着他们举起手中五十年代的身份证,有的用不甚熟练的汉语说着:“我中国人,回来!”他们的手越过边界线又被战士们推了过去,夹杂着妇儿的哀嚎响彻在空旷的土地上。 边境碑上的CCCP被草草涂掉,换上“俄/罗斯联/邦”的国名,王耀的眼里新的油漆仿佛渐渐隐去,仿佛东北哨所里的Illya此刻突然跑到了他的眼前。 当地政府和军/区司令都私下里问他怎么办。 “一个都别弄回来。” 王耀斟酌道,他想起了苏联给kmt军队投放物资的直升机,想起珍宝岛,想起那位痛哭的村支书追赶逃民的情景。还有一堆堆死去的羊,村支书泪流满面地哀嚎着:“你们走了,这么多羊儿怎么办啊!” 对于有些错过的事情,他容忍得太多。新的世纪,一切都应恢复本应有的秩序。 “既然在能选择的时候做了苏联人,那就再也没有第二次做中国人的机会了。”   Illya和Ivan的助手交接好最后的工作,其实也没有多少可以做的,毕竟,身为一个已经不再合法的政权,庆贺他死亡的意义远远不如庆祝一个新生政权上台的意义重大,更何况那么多人恨他入骨:Torris流下三分之二的血液依旧眼神空洞地望着他,Felix拉开边防线用挑衅的微笑将欧盟的胜利者引入国内,Tonya毅然决然的出走,Natalia最后的回头…… 还有Ivan,在这过程中至始至终不吭一声的Ivan,最后拿着枪指向他,宣判他死亡的最终背叛者,唯有在他的冷漠之中Illya才真正感受到死亡的到来。此刻他却毫无恨意。他的心灵三分之二都住着Ivan的灵魂,现在心被搬空了,他也就无所留恋。   Ivan没有来,最后一刻,依旧没有来。   莫斯科红场依旧披覆了茫茫雪衣。   这是一个伟大时代的结束,而生死相隔的前后代即将承受的十年苦难无法预料,纵然他们的子民流尽眼泪,唯有鲜血可以继泣,却再也没有救世主指引他们前进的方向。 弥留之际,他的眼里是一片纯净的白桦林。那是斯拉夫古今的诗人最爱的仙境,一个大概只有Vanya才想象得出来的有神信仰的乐园。 他看见了Stepan,那个死前还在躲在沙皇城堡弹钢琴的疯子,Illya嘲笑说Tchaikovsky革了他的命。现在换他嘲笑Illya迎来同样的结局了。 他也看见了冬将军,自斯大林格勒战役后他就再也没见过他,他总想起Stepan还在时老是给他讲起年轻时的冬将军如何击退Teuton和Napoleon的故事,现在他终于觉得威严的老人离他挺近。 他看见了苏联和红色阵营昔日的战友们,也许二战后期是他们唯一一段最团结的日子。猜忌和怨恨被搁置起来,众人同心,艰难又愉悦。 他看见了Gilbert。Monika抛弃一切端庄,取下高跟鞋越过写满脏话和祝福的柏林墙飞奔向他,他惊喜得无以言表,一瞬间迟疑的忧愁被轻易洗刷干净。 他看见了Natalia,忠实的少女内心焦灼地挣扎着,最后脚步停止,一头秀发的脑袋试图向Ivan的方向望去,啊,她原本也没有选择的。 他看见了Wang,小布尔什维克,他依然拿着他们的旗帜,他会继承这红色帝国吗? 东方人当然说不,那简直就是来自凛冬的诅咒。 哦,还有,他的小露西亚,他的Vanya,站在斯巴斯基钟塔之下,听新一天的钟声浑厚地敲响,庄严如心存感激的圣伯多禄。 我最后,还是看见你哭了哦。 Fin. —————————————— 1*:新闻 听着打雷歌单干完了修改工作。然后回来再读一遍风格终于基本统一了,但是感觉这个风很鬼畜,并不适合撬棺材板_(:з)∠)_ 关于某个越战老兵的事儿是情节需要纯属虚构的,你猜老王和阿米到底干了啥 PS:我爱他们三年了,我觉得大概还能战很久,尽管对于他们所代表的三次元是情感复杂难以言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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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都 第7节
​​当奥古斯丁踏入血都的土地,他与所有第一次来到血都的众人一样,惊奇疑惑,不知所措。他在狩猎者的夹缝中生存,不得不拿起武器杀人,从而保证自己的生命不被销毁。
他是一个继承了人类文明的人,他对此感到极端痛苦。任何一个文明的人,都厌恶混乱,血都的一切就像20世纪的中东战场。
当他满身是血躺在熊熊火堆面前的时候,他认为自己的命即将终结,不带有任何的幻想,他也开始回忆过往,努力奋斗的一生,追逐梦想的一生,坎坷仕途的一生,他认为此生无憾。
当福德的身影出现,他似乎看见了一个伟人。
自那时候,他豁然开朗。就算生命只剩下一秒钟,也要怀揣希望!
福德的弓箭射向一人的胸膛,袁明维举着刀,冲将下来,他像一头发疯的狮子,对着众人乱砍一通。
奥古斯丁被俩人救下,内心充满了感激之情。战场上的希望旦被点燃,信任就开始作祟了。
“跟我们一起吧,相互之间也有个照应,不至于被绑了只能等待死亡。”福德说。
一份难能可贵友谊的邀请。
“是啊,如果不是咱哥俩恰巧经过,恐怕你已经被吃尽只剩下骨头了。”袁明维附和道。
“感谢!我正愁没有一个安身的地方。”奥古斯丁躺在地上,连日来的疲惫席卷,他安然睡着了。
三人在血都中奔走,他们拯救了许多人,队伍越发壮大,食物的问题也越发凸显。
福德说:“奥古斯丁,我们不能再救人了,我们没有足够的食物养活更多人,我们必须为当前团队的人负责。”
袁明维说:“如果我们内部也没东西可吃,就会导致混乱,内部的混乱是绝对不能够允许的,这会导致我们之前的行为前功尽弃。”
“最近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如果还按照我们之前的方法,狩猎行为最终都不足以满足我们庞大的胃,但是,我们何不换一种办法呢,我们有人,完全可以建立一个势力,开启商业模式,我们可以通过财富来获取食物,不仅如此,我们还可以壮大自己的力量,也许有一天,我们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迫使中心收纳我们。”奥古斯丁说。
“哇,中心,那儿才是文明,才是我们应该呆的地方。说得没错,我们完全可以依靠自己的知识改变命运,况且,血都的现状非常适合我们的发挥。”袁明维看见了未来。
“没错,在一个百废待兴的地方,稍有知识的人就能改变一切。”福德说。
“依靠我们三个墙外人的知识和手段,我们一定可以!”奥古斯丁说。
清晨,俩人来到墙下。绵延不绝的墙隔断了外面的世界,没有人知道谁建造了墙,墙自身诡异的变化,令人无法揣摩,也许只有神才有如此的能力。
越靠近墙越危险,狩猎者一直都在,他们四处狩猎,寻找着可怜的“兔子”。俩人观察完四周,确定没有危险。
“只要爬上去,就能离开了。”他指着墙顶,说。
“为什么?”吴兰很疑惑。
“你看,墙不能阻挡云,如果我们能爬到一定的高度,就能出去。”
她听完方珩的解答,不由诞生出希望: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吗?
俩人活动筋骨,依靠墙的微小缝隙,攀附其上,像两只壁虎缓慢地在墙上爬行。
他爬了一段时间,墙高不可攀,汗水浸湿了衣服。昨日的伤仍在不断刺激着大脑,疼痛不休,他觉得非常吃力,他望着墙的顶部,还很高。他的目的非常明确,无论如何往上爬,他想要离开这个该死的地狱。信念,支撑着他的行动。
不能停下来!必须爬上去!他内心对自己说。他绝对不能放弃,他一定能成功。
他似乎爬了很久,却感觉墙的高度丝毫未变,他停下来,喘着气,他望着墙顶,在思考。他有个不好的预感:他压根就无法到达。这样的念头刚刚产生,就被他扼杀在摇篮中,他不允许大脑产生阻碍前进的任何想法。一个勇士是不会退缩和放弃的。
“没用的。”他听见身后吴兰的声音,然后被一股力道拽了下来。他现在的高度,掉下去可能没命,不由吓得一声大喊。
当他踩在坚硬的路面上,非常诧异,他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他离地面近如咫尺。
“当你往上爬,墙在往下走。”她已经明白,墙是不可逾越的。
这怎么可能!他不甘心,继续攀附。女孩抓住他,说:“没错,神建造了一个牢笼,神的力量不容欺骗,我们永远不可能离开。”
希望从天堂坠入地狱,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失望。
“墙不允许任何形式的欺骗!许多人尝试过这样的方法,怀揣着希望,却发现失败是永恒的。”听见外人的声音,俩人大惊,纷纷将武器对准来人,方珩认出不远处的男人是街市卖肉的店主。
店主见他们对自己如此防范,略微一笑,摊开手向俩人表达自己没有恶意,他有十足的把握控制局面。他彬彬有礼,语言间带着一股磁性。他告诉俩人,昨天派兄弟杀了“慈助会”的人,救了他们。他有一个谋略,一个目的,为了实现计划,一个远大的计划,他一直跟踪着他俩。吴兰心中骇然,她竟没有发现有人跟踪。
店主说自己是“天狼帮”的主事,并真诚邀请他们加入,他鞠躬而邀。
女孩断然拒绝,她不会相信一个杀手组织的任何话语。
“加入你们有什么好处?”方珩问,女孩诧异地看着身边的男人,他的眼神似乎在告诉她:我能控制全场。
“血都外围没有任何食物,只有中心才有我们需要的一切,中心依靠物资来掌控我们的命运,这是不公平的,我相信我们可以改变这一切,让整个血都和外面的世界别无二致,而你们也能得到相应的回报,权利,至高无上的权利,在墙外无法得到的权利。”店主说。
“神建造了一个牢笼,没有人可以改变牢笼的规则,我们会去中心获得我们想要的一切。”女孩插嘴说,她的弓箭至始至终没有放下。
店主可能没有想到女孩会如此决然,他注视了她一会,说:“你还太年轻,在墙外,只要有梦想和坚定的信念,无论是谁,人的力量可以改变一切。”店主很满意女孩困惑和诧异杂糅在一起的表情。
他抓住机会,说:“我去过中心,相信我,那儿并不是天堂。”
他否定神的存在,因为他从不相信超自然的存在,他是一个纯粹的唯物主义者。“墙不是神建造的牢笼,是中心的一套宗教思想,”他认为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继续说,“有时候宗教是最佳的精神传承工具。”
“你知道谁建造的墙?”方珩问。
店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告诉他们找他的方法:在标记有狼头的商铺找二彪子。
二彪子,这个名字很特别,也许是因为他的彪悍,他很自信,他相信这套话术能在将来为自己谋取庞大的利益。
二彪子离开之后,女孩的内心汹涌澎湃。人真的可以改变一切?或许,在墙外可以做到,在墙内只是虚无缥缈的奇迹,她一路想着,这个问题,与她而言,过于复杂。
他们默默地回到住所,经过今天失败的努力,他发现自己无法逃离墙的束缚,他无力接受这样的现实。他们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他觉得有些尴尬。
“墙外是怎么样的?”她问。
他从没有去认真思考墙外的世界,他认为这是一个教育孩子的好机会,他立起身子,说:“墙外有着繁华的都市,人来人往,你对陌生人笑,陌生人也会对你笑,有着吃不完的食物,有大片的森林,有无数的耕地、养殖场,有满是牛羊的草原,有一望无尽的海洋。”
“是天堂?”
“天堂?算是吧。”
她向往着,问:“没有人吃人?”
他神色凝重了:“没有像血都这样的人吃人,在都市里面最不缺少的就是食物,只要有钱就能买到自己喜欢的一切,大多数人为了钱都在算计着别人,伤害着别人,我们称为墙外的‘人吃人’,很多人不能接受那样的世界,他们感到绝望,选择自杀来救赎自己。”
“妈妈说,要努力活下去,自杀是弱者的行为。”
他的思想刹那间被震撼。
“妈妈说,梦想只是一场梦,你是墙外人,告诉我,梦真的能成为现实吗?”
他犹豫了,打破她的信仰还是给她希望?如果她是自己的女儿,他应该如何说?他如是想着。
他凝重地对她说:“只要坚定,一定能实现!”
她得到了答案,眼睛中似乎有光在闪烁。
“食物剩下不多了。”她说。
他沉默。没有食物会死。
“你是墙外人,中心可能会接纳你。”她在说服他。
他疑惑着:“你知道中心是个怎样的存在吗?”
“跟墙外一样,有吃不完的食物,有耕地、牧场,那里是天堂。”
“你进去过?”
“不,中心不接纳我,我听来的。”她说。
“明天,明天我们就动身去中心!”他决定了。
次日,他们带上足够的食物,向血都中心进发。夜晚,中心的灯光璀璨,为他们指明方向。看着中心照亮暗云的灯束,他充满疑问。去往中心的路上,他们没有看见太多的狩猎者,许多车辆来回行驶。走了两天两夜,他们终于看见中心的外墙,墙顶部,士兵守卫森严,无数的士兵站岗,守卫着中心。
他们围绕着墙寻找入口,不多久,看见大批驻扎的军队,车辆从这里来往通行。不少人汇聚于此,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甚至有不同的肤色,皆祈盼着中心的收留。
无数的帐篷整齐排列,带着刀刃的防护盾将区域分开,扛着枪的士兵维护秩序,时有枪声响起。他们拿了号码牌,排队进入其中一个帐篷,有人询问他们的详细信息。
“多少岁?”
“三十八。”他回答。
“多少岁?”
“十五岁。”在同一个帐篷里,他听见她的回答。
工作人员并没问太多,每个人一张表。他们拿着表单,依据表上标注的编号找到对应的帐篷。帐篷中排列着整齐的桌椅,大家坐在对应的位置上。台上三个人,左右是拿着枪的士兵,中间的女人一言不发。
钟声响起,女人抬起头,看着底下的众人,说:“神建造了一个牢笼,将有罪之人放逐其间,神是仁慈的,忏悔之人将得到神的庇佑,进入中心,中心是神为忏悔之人设立的天���,里面没有饥饿,没有杀戮。不是每一个人有资格被选中,你们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用桌上的笔写下答案,通过者将获得重生的机会。”
女人说完,拿起一堆试卷分发给底下的人:“时间一个小时,请珍惜这次改变你们命运的机会。”
女孩一如既往地看不懂试卷上的问题,她不知道答案,无从下笔。她并不是唯一不能作答的人,与她一样拿着笔一动不动的人还有很多,有人试图偷盗他人的果实,偷盗者伸长脖子,眼睛可以剽窃别人的答案。
女人将一切丑态看在眼里,说:“很显然,你们当中太多人不懂忏悔的意义。”
女人命令士兵将作弊者驱逐,她说:“罪人仍然是罪人,不折不扣的失败者。”
帐篷内所剩人数不多,方珩的笔不断地运动着,女人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象征结束的钟声响起。方珩的试卷排在最前,女人看完他的卷子,放在一旁,叠在同一位置的还有另外一张试卷,这张试卷的主人名叫王正。其他的试卷被丢弃在地上。
女人在他们的表单上写了一些字,指示俩人进入另外一间帐篷:“她不能进去。”女人指着吴兰。
“我立刻就出来。”他安慰着女孩。
女孩抓住方珩的手,很紧很紧:“不要抛下我!”
女人问:“她是你什么人?”
“是我女儿。”他的回答很坚定。
女人凝视着他,哼笑一声:“你们进去吧。”
他们前往的帐篷已有人排队,相比之前其他的帐篷,队伍短了许多。从帐篷里出来,大多数人不得不离开,能拿到红色身份牌的人寥寥可数。
“刚刚是笔试,现在是面试,只要通过面试,就可以进入中心了,啊,天堂,”王正继续说,“没想到你也能通过笔试。”
是刚才通过笔试的男人,方珩打量着他,没有胡须,贼眉鼠眼,回复道:“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不是吗?”
他们一起进入帐篷,里面坐着三个人,两男一女,女人是个白人,金色卷发掩盖不了她眼角的鱼尾纹。桌上摆着一堆文件,还有令人注目的红色身份牌。
坐在中间的女人问王正:“你会做什么?”
“我会财务。”
“你呢?”女人问方珩。
“我会市场营销,做过产品的定价。”方珩如实回答。
“你在联盟里做过商品定价?”另外一个男人疑惑了。
“不,我上大学时学习市场营销,毕业后的工作……”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墙外人?”提问者不相信。
“是的。”
三人鄙视地笑着:“已经七八年没有墙外人了,你说你来自墙外。”
“我亲眼看见他从墙外走进来!”吴兰说。
面试官看了文件,对吴兰说:“你只能在墙里看见他走进来,那么,请你告诉我——他如何在墙里把你生下来?”面试官脸色改变,毫无疑问,她讨厌说谎的孩子。吴兰无法回答,面试官太聪明,她自掘坟墓,多余的语言断送了她前往中心的机会。
“又一个欺骗者,不要以为自己学习了一些皮毛知识能够完成笔试就是墙外人,谎言永远是谎言!”
“你可以走了!”
“我要怎么做你们才会相信?”方珩问。
“你证明。”
“不需要证明,快滚!”女人说,外面的士兵冲了进来。
他非常不满面前三人的态度,掏出手枪,重重地放在桌子上,他们诧异地看着枪,也诧异地看着方珩。女人拾起桌上的枪,震惊地说:“这是……改良过!血都的工业不可能做到。”
其他人听女人如此说,站起了身子,严肃地看着方珩,他们在思考。
“福德工业正缺乏市场定价人才,你可以去那儿。”女人给了他一张身份牌。
“我呢?”王正厚着脸皮问。
“我们不缺财务。”
“他是我弟弟。”方珩说。
女人有些不满:“你的亲人可真多呀!”然后也给了王正一张身份牌。
三人离开帐篷,向中心的大门走去,王正非常感激:“如果没有你,我恐怕又要过上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那样的日子我受够了,你是我的恩人!谢谢你!”
“为什么要帮助他?”她问。
“因为我们是人。”他没有思考,说出了这句话。王正的眼睛抖动了几下,然后继续麻木。她并没有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当他意识到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想起了自己枪杀的几个亲人。不,他们都该死!他们死有余辜!他们的所作所为注定了死亡的惩罚!他这样想,感觉好了许多。
帐篷里的人相互对视,女人说:“我去向上面汇报,墙外人终于又来了。”
中心的大门异常宽敞,车辆来往不息,士兵严格审查着装载的货物。当他们三人来到大门时,被守卫的士兵喝住,看了他们手里的通行证于是放行。
“她没有通行证,不能进去!”
“她是我女儿!”他强调着。
“不行!”士兵将枪对着方珩的脑袋。
吴兰有些不知所措,她很害怕,这样的状态并不长,她很快恢复,异常镇静。她冷漠地盯着方珩,她猜忌着,面前这个认识五天的男人会做何选择,她藏在衣袖的刀蠢蠢欲动。
“我不会抛弃我的女儿!”说罢,他牵着吴兰就要离开。她以为这个男人会像亲生父亲那样将她抛弃,然而他没有。
“不要难为他们,是我忘记给了。”面试他们的女人走来。
“曼莎莉部长”士兵向她敬礼。
女人给了吴兰一张身份牌,三人尾随着女人进入了中心。士兵开着车,他们看见中心的高楼拔地而起,直冲天云,街道人声鼎沸,商铺热闹非凡。
没有狩猎场荒凉的景色,这里每一处土地,每一间房屋都在制造声音。高楼绿色的玻璃反射着阳光,建筑奇特的形状凸显独特的建筑美学,商店里摆满了食物和珠宝,路上的女人遛着名犬,他们身着时尚的衣服,头发和颜色体现了不同的身份地位。男人开着车,抽着烟与贵妇闲聊,然后前往漂亮的宾馆。她看呆了,她终于进入希翼的中心,没错,这里是天堂,她万分确定。
曼莎莉看见他们惊羡的神色,说:“瞧瞧,这里才是人类的世界,它之所以美丽,是中心几代人共同努力的结果,这是一个复杂的生态,我们的工作稳定了生态的平衡。神用墙建造了一个牢笼,将有罪之人放逐其中,中心是一个天堂,让忏悔之人得到救赎。进入中心的筛选系统非常重要,它让人真正忏悔自己的罪行,避免别有用心之人进入中心肆意破坏。想象一下,中心的一千多万人,这一份责任并不轻松。中心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人,我们每天会运送一批救济物资到外围,社会需要发展,必须优先满足中心群众的生存保障,我相信总有一天,科技的不断创新,定然可以打破自然资源的限制,无论是中心还是外围,饥饿将永远消失。”
曼莎莉的官味极重,无论她的客人明白与否,她相信,这套解释对聪明人是有效的。她对吴兰说:“我已经吩咐士兵将你送到福德工业,我已经和那边的负责人通了话,你去谋一份差事,分配有公司宿舍。”
曼莎莉转而对方珩说:“你跟我走一趟,我们需要询问一些信息,不会花费您太多宝贵的时间。”
王正厚着脸皮问:“请问我呢?”
曼莎莉轻藐地看了他一眼:“你自己看着办。”王正���若木鸡,他尴尬地看着方珩,方珩说:“和我们一起住。”王正感激地望着方珩,他似乎看见了整个世界。
吴兰和王正被士兵送往福德工业,他们与经理见了面,对城市规则陌生的吴兰有些不知所措,士兵将推荐函递给经理艾比,艾比问了她一些基本情况,便安排了职位给她,并告诉她明天会有师傅教授。她感觉经理非常和蔼,她体会到温暖的中心与冷漠的外围不同之处。她心里产生出一丝依赖。第一次觉得做人真好。
方珩和曼莎莉来到一座雄伟的高楼,大片的绿茵草坪将大楼的气派装饰得格外显眼。他们进入办公楼,其中一间办公室里巴奈特等待已久,见曼莎莉身后的男人,他忙伸手示好,他的热情让方珩受宠若惊。数年来迎接到的第一个墙外人必然是神秘的,中心迫切想要知道墙外的情况和方珩拥有的新知识。
经过五个多小时枯燥的对话后,巴奈特脸上流露着失望,他获取到的信息与他之前的想法大相径庭。没错,这是一个没用的东西,巴奈特万分肯定。他仍然不失风度地与方珩告辞,方珩离开之后,办公室里爆发出不可反驳的厉骂,曼莎莉一言不吭地接受着这种令人恐惧的吼声。
方珩离开办公室时随手拿走桌上的地图,他从巴奈特不耐烦的眼神中看见了自己未来的处境。他依靠楼外明亮的路灯在地图上找到福德工业标注的位置,快速地步行前往目的地。
街上忙碌了一整天的人陪着伴侣闲逛,他没空去探究路人身上奢侈的衣服、皮包,也没精力去欣赏店里贩卖的精美商品,他的心脏在向全身传递着不安的信号,他的脚步更快了,最终,他像一只猎豹般穿过道路、小巷。他应该把吴兰留在身边,他有些后悔,他急急地需要知道她目前的情况。
夜色深沉,中心的夜生活敲开序幕,高耸入云的两座标志性铁塔随着音乐的节奏释放出五颜六色的光束,光线交汇重叠,似乎为天空的云洒上了梦一般的色彩,向血都的人民昭告着中心的繁华。在中央大街的大理石喷泉旁,八座鬼斧天工的神明雕像林立左右,姿态万千,神情威严,手持神器,蓄势待发。街边酒吧林立,幻影般的跑车呼啸而过,客人们身着锦衣华服,在酒精的刺激下,嬉笑打闹。在霓虹灯光影斑斓的照耀下,黄人、白人、黑人擦肩而过,方珩有种错觉,中心更像纽约、伦敦、东京、北京、巴黎的混合体。曼莎莉所言的天堂名副其实。方珩却看见了繁华背后的阴暗,在他的生命中从未发现过纯粹的纸醉金迷的社会,有富贵必然有贫穷,他明晓社会的运作规律,在这个未知的都市里,他越发担忧吴兰。也许,他在墙外的不如意会发生改变,也许,他能通过中心全新的规则收获财富,他满头大汗的同时情不自禁地想到这些可能。希望在发酵,随之而来的自卑也在侵蚀未来。
他精疲力竭,缓慢地行走在人迹罕至的街道。福德工业的大门灯光昏暗,并不妨碍他看见一道道铁栏的轮廓,铁栏旁边有两个黑影,一高一矮,走进看见吴兰和王正在大门口等待着他。温暖,从何而谈?吴兰无恙,他心安很多,劳累一扫而空,脚步如飞地赶到俩人身边。
吴兰满面笑容,他第一次看见她如此地笑着,她终于如愿以偿来到中心。她说,已经找到了一份工作,明天上班。
你明天8点半准时到公司报到,她说。方珩拿着她递来的入职信,里面的内容简洁,他已经被录取,担任市场部定价专员的职位。王正则遗憾地表示自己没有找到工作:“明天我去其他地方碰碰运气。”他们来到三楼宿舍,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约有八平米,只有一张床,没有被子,有厕所和沐浴喷头,他觉得房间太小,甚至不如外围的空楼。
看吴兰快乐的模样,应该蛮喜欢这里,毕竟可以不再用雨水洗澡,暖花花的水流荡漾到她的身上,原来洗澡可以如此惬意。王正说自己习惯躺在地上,并再三地感谢方珩无私地提供自己落脚之地,他从包里拿出一些东西,竟是牛奶、面包、麦片、炸鸡腿,这是报答方珩的谢礼。
方珩和吴兰无比诧异:“哪儿来的?”
王正有些得意:“下午出去找工,没人要,我在回来的路上发现垃圾桶里有这些好东西——哦,并不脏,东西还没开封,只是过期了一两天,吃了没啥问题的。”王正担心方珩会觉得东西劣质,故而神色紧张。
看着这些被人丢弃的玩意儿,方珩越发感觉自己是个偷渡到美国的华人。吴兰眼睛发亮,她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装,狼吞虎咽,她从未如此奢侈地享受美食,她受够了外围的生活,那些要花大代价获取的食物,在中心竟然如此容易获取。
“你真厉害!”这是她对王正的第一次赞美。
几人吃饱喝足后,方珩也睡在地上,吴兰独占裸床,她很快沉入梦乡,并打起了鼾。这个可怜的女孩,第一次拥有完整踏实的睡眠。王正依靠窗外射进来的暗淡光线,盘腿在地,手中的笔不停地书写着,方珩没有兴趣了解他的笔写了什么,他双眼圆睁望着黑漆漆的房顶,有些羡慕女孩的睡眠。
他逐渐相信,大脑所拥有的知识和经验能让自己在中心有番作为,他要努力地表现自己不同常人的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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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eetenganus-blog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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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人生物语
               (一)
 秦高已经绝望了。
 和素芳峙的哪门子气呀!他心里颇有悔意,从家里出来不过三个月,带出来 的五千块钱就只剩下一半了,“北京真他妈的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城市呀!”
 在辽北的小城T市很有些优越感的秦高到了北京後才知道白眼是什麽滋味。 多年前,大学生还是紧俏的资源,特别是在像T市这样才由几个县合并起来的地 级市。秦高虽然毕业於一个不起眼的大学,但学位证书上毕竟和北大、清华的一 样,也盖着国家教育委员会的大红印章,因此在T市原来的单位也是如鱼得水, 挥洒自如。
 到底为什麽和女朋友吵了起来,他已经有些记不起来了,只知道最後的结果 是自己一赌气把工作辞了,带着全部的积蓄来到了北京,准备闯出一片天地来。
 刚来的时候还带着T市那种优越感的馀韵,颇有些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味 道,等他明白首都不仅是政治中心、也是人材中心的时候,他的自尊与自信已经 完全被摧毁了,而由此产生的自卑又带来了扭曲的自尊,他越发不肯屈就一个能 赚到钱但确实有失身份的职业。
 从走廊里传来的锅碗瓢盆的“叮当”声让他更加烦躁。这是N大的一个筒子 楼,住的都是单身的或者刚结婚的老师,秦高有些小聪明,在这里找到了一个要 出国培训一年的老师,用两百块钱一个月租下了这间小屋。
 他为这事还得意了一阵子,可现在早已没了那份心情,早晨的阳光也和他过 不去,从窗帘的破洞中直射到他脸上,他一把扯过凳子上的一张报纸,往脸上盖 去。
 “┅┅被劫了两千七百元,┅┅”秦高看到有关钱的字眼,下意识的瞄了一 眼标题,“风流的代价”,风流能没代价吗?他心中哂笑,把报纸盖在了脸上。
               (二)
 孙菊已经绝望了。
 ‘要这麽多钱有什麽用?!我要的是人!’
 丈夫已经被李青那个婊子迷住了,原来还遮遮掩掩的做个样子给别人看,现 在好嘛,乾脆同居同宿了,还有那个骚狐狸的妹妹也是一个婊子,成天在丈夫眼 前转,那姐妹俩不就仗着自己年轻吗?退回十年,包不准谁比谁强呢!
 一口“红粉佳人”入口,带来些微的醉意。变幻的灯光下是一张张充满欲望 的脸,看起来是那麽的丑陋,她不禁想起了丈夫,他要是丑一点、笨一点、钱少 一点该多好呀!
 “姐姐,你寂寞吗?”恍惚间有人在她耳边低声道,随即一个人坐到了她旁 边。
 这是个二十出头的半大孩子。在孙菊眼中,这个岁数的男孩都被当作孩子, 她毕竟已经三十五了。
 “你说什麽?”
 她最近总来这家酒吧买醉,不是没有男人过来搭讪,不过那些人都很成熟。 眼前的这个孩子戴着眼睛,文文气气的,怎麽看都像个学生。
 那男孩似乎叫孙菊的反问问住了,眼皮一垂,半晌才用像蚊子一样小的声音 道∶“姐姐,我是鸭子。”
 鸭子?孙菊一愣神,等她想起来那帮姐妹曾经说过这个新兴职业究竟是干什 麽的时候,那个男孩已经起身离开了,只能看到一半的脸上明显带着失落。
 这表情让孙菊产生了共鸣,她冲动地喊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淹没在骤 然而起的音乐中。那男孩显然没有听到,径直往大门的方向走去,很快,他的身 影便从这间酒吧消失了。
 “音乐太吵了。”
 酒保笑笑,没搭言。这本来就是一间Pop吧,而以前这位太太似乎也满喜欢这 里的音乐,今儿是怎麽了?女人心真是难测呀!
 红粉佳人很快喝完了,出了酒吧,一阵热浪让孙菊觉得有些头晕,她知道今 天的酒喝猛了,回到自己的车里,开了冷气,才感觉好一些。
 她不敢开快车,车在外道慢慢向前滑着,好在已经快10点了,外面早不见 了警察,只要别碰上巡警就没事了。
 车子开出了快一千米,一个高瘦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看起来有些熟悉。人 车相错的当口,她转头看看,果然是酒吧里的那个男孩。
 随着她心情的摇摆,车子缓缓的向前开着。
 第一次捉奸在床竟就在自己的家里,那张原本是自己和丈夫翻云覆雨的大床 上赤条条的纠缠着一对白条条的身子,李青那个骚货不要脸的撅着屁股,丈夫的 阳具在里面进进出出的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阿菊,我要一个孩子。”当时,丈夫一句话就把她击倒了,结婚十年了, 孙菊从来没怀过孕。丈夫没问题,她也没问题,可大夫说他俩在一起就有问题。
 这对狗男女现在也不知道是怎麽风流快活呢!说不定还要加上李宁那个小婊 子。随着时间的推移,孙菊对这一场景的回忆方式起了微妙的变化。
 後视镜里的男孩身影越来越小,最後变成了一个圆点消失了。孙菊的心蓦地 一颤,彷佛自己熟悉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似的,心里更加孤寂,她不由自主的一踩 刹车。
 男孩的身影又重新出现在後视镜里,随着身影逐渐变大,孙菊攥着方向盘的 手心有些出汗,心怦怦的乱跳,就像是第一次约会一般,满是紧张与期待。
 过了一会儿,男孩便不紧不慢的超过了自己的车,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辆车 的奇怪行止。在惨白的路灯下,男孩看起来很凄凉。前面的路一眼看不到头,像 是条不归路。
 看男孩已经走出快百米了,孙菊发动了车子,车子轰鸣了一声往前窜去,很 快在男孩的身旁停了下来。
               (三)
 看到车子停到了自己身边,秦高知道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是你?”看孙菊从车里出来,秦高的脸上多了些惊讶。
 “你是回N大吧?”这条马路的尽头再一拐弯就是N大,那男孩面带讶色的 点点头,“那上车吧,我送你。”
 秦高坚定的摇摇头,看在孙菊的眼里就有些赌气的味道,她心里一笑,这个 男孩还挺要面子的。绕过来打开助手席的车门,她推了一下秦高∶“上车吧,这 条路挺长的,姐姐送你。”
 “姐姐”的称呼本来是秦高先叫出来的,这时被孙菊自然的说出了口,秦高 倒显得有些羞涩。他不情愿的上了车,孙菊并没有着急开车,却饶有兴趣的看着 秦高。
 “怎麽那麽快就走了?”孙菊暧昧的笑问道,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
 秦高低着头,半晌没言语。听孙菊小声笑道∶“难道姐姐是老虎吗?”他心 里一面鄙夷,这女人真他妈的下贱,一面抬起头∶“说实话,我已经没有勇气再 呆在那里了。跟您说的那两句话耗尽了我所有的胆量。”
 秦高拘谨的脸上带着一种真诚,孙菊一下子明白其中的潜台词,原来这个男 孩今天是第一次出来做鸭子,原来些许的担心一下子都不见了,看秦高T恤包裹 下的身子显现出强壮男人的完美线条,她不知哪来的胆量,伸手摸了摸秦高秀气 的脸,腻声笑道∶“姐姐还能吃了你不成?”
 秦高的身子不自然的缩了一下,肌肤紧张的都紧绷了起来,连轻抚着他脸的 孙菊都感觉到了手下的变化,看他的胸口突然急速的起伏起来,她更加确认自己 想法的同时心里涌起了一股快感。
 “你是第一次?”
 秦高低低回的那声“嗯”既害羞又自卑。孙菊的手滑过他的脖颈落在他的前 胸,结实的触感让她有些眩晕,这种感觉消失了多少年了,总有五、六年了吧, ��像丈夫一过三十五肌肉就迅速变得松弛,是有钱不锻炼了,还是真老了?
 秦高偷眼看孙菊,她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徜徉在自己胸前的那只白嫩 的小手似乎是在做着无意识的动作。
 就在孙菊的思绪份踏而至时,一股大力拉扯她向助手席倒去。她一定神,那 男孩不知什麽时候抓住了自己的手,正把自己往他怀里扯,因为被手排挡着,一 下子横着倒了下去,手排档顶在胸腹交界处,一阵的痛,她不由“唉呦”叫了一 声。
 男孩顿时手忙脚乱起来,脸上也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看得孙菊心里一阵怜 惜。可她却起身推了秦高一把,板着脸道∶“你想干什麽!”
 秦高听她的声音颇有些严厉,心里倒真的慌了起来。正不知说什麽好,这女 人已经坐直重新发动了车子,转眼间便向N大方向快速驶去。
 一盏盏路灯快速接近又消失,秦高的心也忽上忽下,她要送我回N大?还是 要把我送派出所?这儿离派出所可不太远呀,他甚至开始想面对警察时该如何应 付。
 这趟路是秦高熟悉的,还有三个路口再左拐就是N大,可这时车子却出人意 料的一转弯,朝右面的一条小胡同驶去,很快停在一堵高墙下边。
 “下车!”
 秦高心里充满了失败感。在那女人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他恨不得一把掐死 她,可他不敢,虽说这儿看起来漆黑一片,可他知道,附近的老大妈睡得都晚, 警惕性也特高,没准儿哪个会听到这个女人的呼叫声。
 他只是说了声“对不起”,下了车便头也不回的顺着来路往回返,走了十几 步,身後传来“砰”的一声,似乎是关车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特别清 晰。
 秦高一愣,回头一看,藉着月光,倚在打开的车门的女人身影依稀可辩,而 那车门应该是後排座的。
               (四)
 孙菊倒下的时候,脑袋还是在车把手那儿撸了一下,可这已经不重要了,男 孩炽热的唇一下子封在她嘴上的时候她就趐了,仅记得用脚把车门勾上,然後就 迷失在滔天的情欲中。
 男孩生涩的动作一下子把她带回了十几年前,那也是一个漆黑的夜晚,在一 个小偏厦子里她冲动的失去了第一次。
 车里回荡着浓重的喘息声。男孩似乎连接吻也不会,舌尖并不知道去追逐和 缠绕女人的舌,只是使劲啜着她的嘴唇,倒把女人满心的母性啜了出来,她觉得 应该把知识传授给他,便主动的伸出香舌,顶进了男孩的唇。
 孙菊立刻就感到了自己身上那个男孩某个部位的变化,坚硬的突起被夹在光 滑的腿间,她使劲并了并腿,男孩便舒服的“嗯”了起来。
 秦高撩开孙菊裙子的时候她正把他的手引到自己的乳上,秦高一面暗叹这女 子皮肤的娇嫩光滑,一面大力搓揉那只柔软但不失挺拔的奶子。素芳的那对虽然 没有这麽大,可比这结实多了,秦高暗自忖道。
 孙菊乳上传来的力道远比丈夫抚弄自己的时候大,她都觉得有些痛了,可这 对鸡头肉却似乎并没有受到痛的影响,反而快速的膨胀着,以致後来孙菊已经分 不清是被男孩压痛的还是自己涨痛的,只知道自己兴奋的咬着男孩的舌头,下身 快乐的流淌着。
 男孩笨拙的解开她的衣扣,因为乳罩是背扣式的,男孩摸索了几下没找到拉 钩,便一把把它推了上去,一对雪白的奶子在空气中弹了几下,立刻吸引了男孩 的目光。
 孙菊觉得男孩的目光就像一团火焰,射到哪里,哪里就一片灼热。她实在忍 受不了,一把拉过男孩的头,使劲按在自己的乳上。
 秦高一阵窒息,自己的口鼻被一团软肉堵住,连呼吸都困难,他移动了好几 下,才啜到一只软中带硬的肉葡萄。
 孙菊被男孩吸得头发梢儿都是快乐,丈夫吸的时候怎麽没这样刺激呢?这念 头只一闪便湮没在欲望中。感觉到男孩的手伸进自己的裙子,她忙抬起腿使屁股 悬空,让他顺利的把内裤脱了下来,接着一只热乎乎的手就盖在了自己的私处。
 那里已经泛滥成灾了,花瓣扭曲着迎接新的客人,流涎的小嘴毫不费力的吞 噬了男孩的一根手指。
 这就是女人最隐私的地方?秦高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蜷着身子低头看去, 黑暗中,他只能看到毛茸茸的一片就什麽也看不到了,只好用手指兴奋的抹来抹 去,一面想像着它的形状,一面感受着它的滑腻。
 ‘死素芳,你不是不肯给我摸、给我看吗?睁大你的眼睛看看吧,没有你, 我秦高照样有女人给我摸、给我看,而且还是个有车的女人!’
 秦高正胡思乱想,孙菊的手摸索到了他的腰带,秦高腾出一只手帮忙把自己 的裤子褪到了膝盖。
 孙菊感到手里的肉棒沉甸甸的很有份量,一握她就知道它的粗硬比丈夫有过 而无不及。布满了凸起青筋的它热的厉害,一抖一抖的充满了生命力。她顿时觉 得口乾舌燥,小手在肉棒上不由自主的撸动起来。
 秦高只觉得巨大的快感从自己的胯下汹涌的传到全身,让他的双腿都不由的 一软,那种梦中才有的欲仙欲死的感觉一下子冲到了他的脑海,他知道自己要射 了,本能的挺着小弟弟往女人的私处刺去,可己经来不及了,後尾骨一麻,一股 热精喷薄而出,有力地击打在女人的阴阜上。
 孙菊感到手里的肉棍开始暴跳,就知道男孩忍不住了。这是男孩成长为男人 的必然过程,当年丈夫也是这样。可此时,当阳精喷在自己的小腹上,她一阵眩 晕的同时,更多的是一种报复的快感。你不是能找个大闺女吗?我就给你戴顶新 鲜热辣的绿帽子,他,没准真是个处男呢!
 男孩慌乱地拿着什麽东西擦着自己身上的精液,一脸的懊恼,又有些惶惶不 安。孙菊心底升起一片柔情,任由男孩把自己擦乾净之後,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 上,温柔地问道∶“你,真是┅┅第一次?”
 男孩很委屈,一动也不敢动。孙菊轻笑了一声,身子一翻让男孩躺在了车座 上,自己费劲的转过身来,一低头,将男孩萎缩的阳具含在了嘴里。
 一股久违的强烈精臭扑鼻而来,可孙菊并没有一丝的厌恶,胸口的欲火反而 愈加旺盛。男孩毕竟是男孩,只几下,死蛇似的阳具便又活了过来,把自己的嘴 塞得满满。
 女人的长发把旖旎的场景挡住了,秦高看不到自己小弟弟在女人嘴里进出的 景像,但女人的舌头在肉棒上来回的舔和时不时的吸吮强烈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甚至有些感动,让素芳摸一下她都不肯,而这个高贵的女人却把自己小便的东 西含在了嘴里。他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略显臃肿的腰身。
 女人似乎也感到了他的这份温柔,转过脸冲他妩媚的一笑,长发遮住了半个 脸,黑暗中看起来倒像是十八、九岁的少女。秦高舍不得在女人嘴里的那种舒坦 的感觉,便在她腰间轻轻推了一下,女人心领神会,又俯下身去,舌头在龟头上 绕了好几圈,然後一反身,手扶着粗大的阳物,身子欠了几欠,秦高就觉得自己 的阳物披荆斩棘的进入了一个温暖湿热的陌生世界。
 这就是自己想像了无数次的女人的私处?一霎那间秦高心里一阵迷茫。并不 是因为现实比想像的差,相反的,他觉得自己彷佛进入了天堂,从内心深处发出 的低吼像是野兽猎得食物一般的欢快。
 与此同时,孙菊也急促地呼出了一口粗气。她和丈夫分居快两年了,长时间 的禁锢让她身体内的每一处都异常的敏感,她甚至能分辨出是男孩阳具上凸起的 青筋还是龟头伞状的肉 刮着自己的皱褶,让自己一阵阵的趐麻。虽然因为车厢 的狭小和体位的关系,男孩并不能全部进入她,但就算是这样,她也是异常的满 足,爱液似水一般的咕咕泌出。
 孙菊身子快速起伏着,追逐着最後的时刻,她已经忘了身下的男孩还是个性 爱的新手,等她听到男孩的呻吟发生了变化,局面已经控制不住了,她猛地想起 自己是危险期,只来得及把屁股抬起,热精已经开始击打着花瓣了。
 就差一点点,孙菊看着满头是汗、连眼镜都蒙上一层雾气的男孩,心里暗自 惋惜。
 秦高觉得自己虚脱的要死了,这感觉比方才的还要强十倍,以至於大脑空白 了好几十秒钟。回过神来,眼前晃动着女人的脸,恬静的表面下是汹涌的欲望暗 流。
 “我┅┅该走了。”秦高垂着眼皮道。
 孙菊坐起来,拿过方才男孩擦精液的织物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内裤,她把自 己的下身擦乾净,又顺手在男孩的阳物上抹了几下。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她掏 出钱包,数了一千块钱,递给了已经提好裤子站在车旁的男孩。
 出乎她的预料,男孩看也没看,便把她手推了回来。
 “你不是需要钱吗?”孙菊满心的疑惑。
 男孩沉默了一会儿∶“我是需要钱,可我刚才想过了,我不能连我的第一次 也卖了。”
 一句话打碎了孙菊的矜持,她缓缓靠进男孩的怀里∶“姐姐┅┅还想要。前 面有家H酒店,和姐姐去,好不好?”话说到後来,已经有了哀求的味道。
 男孩噗哧一笑,用手指着她的衣服。孙菊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 裙子被压得到处是衣褶,去酒店还不得叫人笑话死。她犹豫了一下,可内心熊熊 燃烧的欲望此刻占了上风∶“那┅┅到姐姐家吧!”
               (五)
 这是离N大不太远的一处老住宅小区。这里既不像内城几个有名的街道那样 灯火通明,也不像方才那条小胡同一样漆黑一片。虽然已经快十一点了,胡同里 还能零星看见行色匆匆的行人。
 车子在一栋不起眼的楼房前停下,两人一前一後轻手轻脚的上了楼,楼梯里 堆满的杂物让秦高想起了自己住的筒子楼。他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怀疑,一个开着 凌志300的人怎麽会住在这种地方?
 然而,进了房间,他一切的怀疑都烟消云散了,只匆匆的几眼,他就被屋里 装璜摆设的精当震慑住了。他是学工民建的,对装饰也有研究,屋子布置得并不 是暴发户似的富丽堂皇,反而很简洁,可用材却都相当的考究,自己在T城根本 没有见过;家俱都是深红色的像是红木作的,只是他已经没空去证实了,因为女 人拉上窗帘後立刻扑进了自己的怀里。
 两人疯狂地扒着对方的衣服,很快便赤裸相见。孙菊听见男孩说要看她的身 子,她心里更加火热,连想都没想,顺从的拧开了台灯的开关。
 灯下的女人散发着一股成熟的魅力。她并不很美,但因为没生小孩的缘故, 她的身材保持得很好,虽然腰略有点胖,但小腹依旧很平坦,加上肥大的臀部和 丰满的乳房并没有下垂,腰看起来就挺顺眼。
 男孩的目光贪婪的逡巡着,让孙菊心里涌起一股骄傲。因为不怕对上男孩热 辣的目光,她也同样放肆的注视着他。男孩的面孔和身子形成鲜明的对比,文静 的面孔下是肌肉盘结的身躯,强壮的让她看着都心痒。她当然不知道秦高出身在 一个贫困的农家,繁重的农活早把他锻炼的如钢似铁,就是在大学四年里,他也 靠帮给别人干些体力活补贴学费。
 看见男孩的阳物迅速地勃起,孙菊心里一阵欢喜,到底年轻,这麽快就恢复 了。她像是站得没了力气,一下子坐在了床沿,一只手娇慵的伸了出去。
 秦高自然心领神会,上前一扑便将女人压在了身下,女人急切的抬起双腿缠 在了他的背上,他的小弟弟在女人的私处上下滑动了几下,找到了一个张开的小 嘴,他腰一挺,小弟弟再度进入了那个温湿的洞穴。
 床上交织的两个人疯狂的蠕动着。因为射了两次,秦高阳具上的感觉便有些 迟钝,这才应付得了孙菊贪婪的耸动。孙菊被粗大的阳具一顶一顶的顶向颠峰, 终於,一股热流爆炸般从下体猛地向四肢散去,她忘形地拼命缠住秦高,半晌瘫 在床上,才觉得小腿肚子一阵钻心的痛,那里抽筋了。
 在浴室和厨房里两人又大战了两个回合,这时的主导权已经完全落在了秦高 手里。孙菊似乎寂寞得太久了,虽然已经连续高潮了三次,下体都有些红肿了, 可她仍不满足。
 萎缩的阳具在她嘴里并没有勃起的迹像,转头看男孩一脸的倦意,她讨好的 道∶“好弟弟,来嘛,姐姐还想要~~”
 男孩眨眨眼∶“那┅┅姐姐,咱玩个游戏好不好?”孙菊一愣,男孩搂过了 她∶“我要强奸姐姐!”
 孙菊只犹豫了一刹那,她听到“强奸”两个字的时候,私处竟是一热,内心 突然有种莫名的期待,似乎盼望着男孩的侵犯。
 一条毛巾遮住了双眼,孙菊顿时陷入了黑暗中。接着,男孩把她抱到了地毯 上。
 “跪下!”
 孙菊听话的跪在地毯上,男孩把她的胳膊反剪到後背,用毛巾把双手死死捆 住。接着,下体便有个硬梆梆的东西滑来滑去,从热度和形状看,她知道是男孩 的阳具,她一阵惊喜,男孩终於又硬起来了。
 男孩的阳具猛的一刺,便进入了孙菊的身体。孙菊腰腹的力量支持不住男孩 猛烈的冲击,上身几乎完全趴在了地毯上,这姿势一下子让她想起那天李青也是 这样子跪着,淫荡地摇着屁股,她心里报复的快感愈发强烈,忍不住叫道∶“来 吧,弟弟,干死姐姐吧!”
 “不许叫!”身後传来男孩威严的声音,然後,一个带着精液腥气的丝织物 便塞进了自己的嘴里,把嘴堵得严严实实。身子随着男孩的抽动前後移动着,地 毯的绒毛就像无数把的小刷子刷着她的乳房和乳头,加上下体传来的阵阵趐麻, 强烈的刺激让她想放声大叫,嘴巴已经被堵住了,只好用鼻子忘形的哼哼着,然 後又陷入了男孩抽插的甜美中。
 孙菊又泄了一回,可男孩还龙精虎猛的,一把把她抱起,等落下的时候,双 膝一片冰凉,她知道是进了浴室,听男孩在她耳边道∶“姐姐,让我给你好好洗 洗。”说话间,一股热流喷洒在自己的私处,在热流中,男孩的阳具又贯入了她 的身体。
 浴室里的空气越来越潮湿,孙菊的呼吸都有些困难,她用鼻子费劲地吸着空 气,神智却渐渐地开始模糊,也不知道是不是快乐的要虚脱了,她觉得自己像是 在飞,飞呀飞的终於飞到了天堂。
               (六)
 秦高把手里的煤气管子重新连接到浴室里的热水器上,看女人的身子开始变 凉,他才关好浴室的门,把窗户打开好通风,然後放开了捂在口鼻上的湿毛巾。
 擦乾身上的水珠,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副手套戴上,开始检查起房间来。他先 找到了女人的银包,里面有她的身份证,这时他才知道这个女人原来叫孙菊。
 银包里有五千七百多块钱,和他估计的差不多,他拿了五千放在一个塑料袋 里,剩下的七百多又放了回去。梳妆台的抽屉里三千多块钱自然被他一扫而空, 而那些金银首饰他知道换成现金很麻烦,又容易被当作物证,便一样未动。
 他的第一个大收获来自衣柜一个装满内衣裤的抽屉,抽屉的紧里面整齐的摆 着包扎好的人民币,一万一捆的一共十捆。秦高心里一阵狂喜,他知道自己最近 几天的努力终於没有白费。
 然而好运并没有结束,在一个鞋盒子里,他又发现了十捆钞票,也是一万一 捆,不过花花绿绿的竟是美元。
 他不再东翻西找了,把钱集中放在了鞋盒子里,然後把盒子装进了塑料袋, 又扔了几本书进去。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利索,坐在床边静静的等着天亮。
 天空刚泛起鱼肚白,秦高便把孙菊从浴室里拖上了床,拧开床头灯的开关後 把灯放在床上,然後盖上毛巾被。打开浴室热水器的开关,把煤气管子往下拽了 拽,一股煤气的味道便传了出来。
 关窗的时候,路上已经开始有行人了。秦高深吸了一口气,听门外没有脚步 声,便轻手轻脚的开门关门,然後无惊无险的下楼出了小区朝N大的相反方向走 去,路过一个垃圾箱的时候,他顺手把自己才买的那副平光眼镜扔了进去。
 绕了个大圈子才回到自己的住处,等傍中午的时候,他找到了房主的朋友, 说不想再在北京呆下去了。正巧房主的朋友的朋友在找地方住,房主的朋友便满 心欢喜的答应下来∶“没问题,没问题,我和老张说好了。”
 傍晚,秦高坐上了去往上海的火车,临上车的时候,他买了份晚报,在社会 版的一角有14栏的新闻,标题是“一天三条命,水火真无情”,前面一段说 的是十三陵水库发生溺水事故,两名儿童丧生,後面一段则是∶
 “今晨六时,西城区XX胡同XX小区X号楼发生火灾,消防大队接到报警 後立刻出动,第一时间到达现场,他们克服了小区无消防水源等种种困难,很快 便控制了火势。到记者发稿时为止,消防人员已经将被困群众救出,仅有一人死 亡,另两人轻伤送往医院救治。死者为女性,身份尚不得知。据消防大队李副队 长介绍,经初步勘查,火灾是死者使用热水器忘记关闭所致,详情正在进一步调 查中。记者在此提醒市民,夏日炎炎,您在使用热水器後千万别忘了关上阀门, 水火无情呀!”
 秦高发了一会儿呆,眼前的字开始模糊起来,毕竟一夜没合眼了,他很快进 入了梦乡。
 到了上海,秦高义无返顾的把所有的钱全部投进了股市。或许是因为钱不是 正道来的,他用起来就胆大得很,加上正赶上股市井喷,三个月的功夫,秦高股 市里的帐面资金已经翻了一番还有馀。
               (七)
 李素芳对秦高真是又爱又恨。
 跟秦高处朋友的时候不是不知道他家穷,可禁不住老妈总是在耳边叨咕,说 什麽农村家负担重,公公婆婆不说,七大姑八大姨的,哪个照顾不到就是一堆闲 话,你可不能走你姐姐的老路等等等等。自己便鬼使神差的和他提起了条件,要 他下保证,除了他爹他妈,其他人一概不管,惹得他第三天就去了北京。
 当时她妈还高兴了一阵子,凭咱素芳的模样,找啥样的姑爷找不着,偏找个 农村出来的小子!便张罗着给她介绍对象。那时她正在气头上,便来者不拒,不 过处了两个之後,一对比便感到了秦高的好处。她便死活不肯再处了,为这事儿 还和她妈大吵了一架,她妈说秦高的不是,她就说秦高的好处,就连上北京这件 原来她觉得特莽撞的事儿也变成了男子汉的行为,结果弄得她越发想念秦高。只 是可恨的是,人走了好几个月,竟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唯一支持她的只有他临走 前的一句话∶“素芳,我秦高一定会衣锦还乡回来娶你的!”
 “小李,晚上赏脸吃个饭怎麽样?”骨科的孙成耀涎着脸道。
 李素芳心里一阵厌烦∶“去去去,爱找谁找谁去,姑奶奶烦着呢!”旁边的 田梅“噗哧”一笑∶“孙大夫,隔壁屋的小高正缺人疼呐!你去找她吧。我们小 李都有心上人了,你就死了那份心吧!”
 换好了衣服,李素芳和田梅一起出了医院大门。已是傍晚时分,每到这个时 候,医院外的停车场上车就少的可怜,能坐车来的上午早早就来了,因此停车场 中间的那辆崭新的黑色轿车就格外的显眼。驾驶座旁边的车门开着,倚着车门站 着一个瘦高的年轻人,眉清目秀的,上身套了件藏蓝色的毛衫,下身是条深灰色 的条纹裤子,在落日的馀辉中是那样的潇洒。
 “秦高?秦高!”
 李素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前面的人是秦高吗?是他,可他怎麽变得这般 神采飞扬?看他已经张开了双臂,她的大脑还在疑惑,身子已然飞奔而出,小鸟 投林似的投进了他的怀里。
 意外的相逢和秦高热烈的拥抱,把素芳心中的恨驱赶的无影无踪,好半晌才 想起自己的同事还在後面,转头看田梅,她正笑着冲自己做着手势,她明白手势 的意思,是的,她再也不会让他从自己的身边溜掉了。
 坐在豪华舒适的车子里,听秦高一口一个“咱俩”,李素芳知道自己所有的 梦想都成了现实。
 郭秀芹正在阳台上做饭,无意中往楼下一看,却无巧不成书的看见小女儿和 秦高正从一辆豪华轿车里下来。她毕竟拥有十分丰富的生活经验,脑子只短路了 短短的几秒钟,便从这辆轿车和秦高光鲜的衣着上得出了结论∶这小子发达了。 所以,当素芳还在想气气妈妈的时候,郭秀芹已经出乎她意料地把一张热情的笑 脸送给了秦高,连埋怨都透着一股亲切劲儿∶“小秦,你这孩子也是的,出门在 外,倒给素芳个信儿呀,看给她急的,我老太太都跟着上火。亲家公、亲家母都 好吧?弟弟妹妹也好吧?”
 秦高自然不知道素芳妈妈热情背後的原因,还以为是素芳已作了她妈妈的工 作,便感激的望了素芳一眼,却看见素芳的眼圈变红了。
 一顿饭吃得是高高兴兴,团团圆圆。饭桌上,素芳问起秦高这半年的情况, 秦高就说在北京给别人当操盘手赚了二十多万,之後去了上海自己炒股,行情好 加上自己的运气好,前前後後又赚了七、八十万。後来一方面想念素芳,另一方 面也觉得老天爷也不能总眷顾自己,便从股市退出来,回来娶素芳。说到要娶素 芳,秦高满脸真诚的看着她,看得素芳满心的甜蜜。
 郭秀芹这时看秦高真是越看越顺眼,以前怎麽没看出来这小子是个人物?特 别是听秦高说他从股市激流勇退,她心里对他的评价更是提高了一大块。她知道 年少多金、长相又好的秦高只要稍一松口,就会被无数比她女儿素芳还要漂亮的 女孩死死缠住,现在关键的是把女儿的身份作死,想到秦高辞职後在T市已经没 有了落脚的地方,便笑道∶“小秦呀,你在T市也没有住的地方,就把这儿当家 吧!”
 那时的风气远没有现在这般开放,特别是像T城这样的小地方。素芳虽然欢 喜,却羞红了脸,嗔道∶“妈──”
 郭秀芹马上就显出了她的精明∶“人家小秦大老远的特意回来,就是为了娶 你。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怕什麽!”
 秦高并没有想太多,素芳妈妈前倨後恭,他觉得都是为了女儿素芳。素芳家 本来就不宽敞,她爸妈一间大屋兼做客厅,自己自然不能和他们住在一起,剩下 的就只有素芳的那间小屋了。秦高知道自己未来的丈母娘在给自己提供方便,心 里也很感动,从包里取出一大一小两只锦盒,恭恭敬敬的递给素芳的爸妈∶“伯 父、伯母,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在T城,只有未来女婿才这样称呼未来的岳父母,郭秀芹的心放下了大半, 满脸笑容,说人回来了就好,还带什麽礼物。话虽这麽说,手却没闲着,接过小 的那只锦盒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块小巧玲珑的银表,看起来有些眼熟,细一看 果然是瑞士梅花牌的,想起院长夫人戴着它展样了那麽多天,她都有些盼望明天 早点来临。
               (八)
 李素芳觉得这个傍晚一切都是那麽的完美,心上人实现了自己的诺言,衣锦 还乡来娶她;妈妈的态度也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而且转弯的时候,她好像 并不知道心上人已经功成名就,看起来就没有了攀富依贵的嫌疑。看秦高洗盥完 毕,和爹妈打了招呼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她害羞的推了他一把∶“去去去,谁让 你住这儿啦?”
 秦高从她手上的力度就知道这不过是她脸皮薄,有些不好意思。他没说话, 伸手搂住她的腰,她便老老实实的跟着他往床边走去。等秦高把她压在床上,她 才想起门还没关,哀求道∶“高,把门关了吧!”
 关上门,素芳的小屋便成了情欲的天地。秦高去上海後,虽然有了很多钱, 可并没有去找女人,女人肉体的鲜美在他抱住素芳的那一刻才重新回到了他的记 忆。素芳也把半年的思念化作一记长吻,些微的陌生感倒带来了小别胜新婚的快 乐。
 秦高脱掉了素芳的毛衣,露出里面洋红色的秋衣。素芳并没有抗拒,只是因 为紧张,动作显得很生硬。已是深秋季节,又没到供暖气的时候,屋子里全是凉 意。可素芳丝毫没觉得冷,反而浑身火热。
 秦高把素芳的秋衣的衣襟从裤腰里拽出来,手一撸,素芳的呼吸顿时一住, 他这一撸,从里到外,内裤、秋裤加毛裤全撸了下来。在不知所措中,她下半身 已经完全赤裸了。
 秦高扯过棉被盖在她身上,她才想起用被遮住发烫的脸。被外传来唏嗦的声 音,不一会儿,被一掀,一个赤裸的身子钻了进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秦高强壮的身躯就像是副春药,让素芳心旌摇曳。她甚至有些怨恨自己的心 上人为什麽还给她留了件秋衣,让她无法和他贴得更近。
 不过她的怨恨很快就烟消云散了,秦高的手绕到了她的背後,两下子没解开 胸罩的扣子,便一使劲扯开了它,然後一只大手便捂在了她的乳上。
 手掌心传来的热量融化了素芳心中的拘谨,当秦高的大手揉搓着自己的椒乳 时,她的手也激动地抚摸着心上人结实的後背,甚至越过了他的虎腰,在紧绷的 屁股上惊鸿一现。
 随着秦高的揉搓,素芳的乳又挺又大,乳头肿胀的如同两粒大大的子葡萄, 身子却越来越柔软,因为自己的一条大腿正顶在她的私处,那里的濡湿也逃不过 他的法眼,他知道自己的小弟弟该上场了。
 素芳用最後的一丝冷静把一条雪白的枕巾垫在了自己的屁股底下,然後就觉 得一阵钻心的痛,悉心保有了二十载的贞操失守在心上人强有力的冲击中。
 第二天碰巧是个礼拜天,李素芬和丈夫回到娘家。一进屋她就觉得她妈的脸 上洋溢着喜庆的色彩,而她爹却有些闷闷不乐的。妹妹的房门关着,她心道,这 死丫头,也够懒的,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没起床!郭秀芹正接过大女婿递过来 的一网兜水果,转头看大女儿要推小女儿的房门,她想制止,可已经来不及了, 房门“吱扭”一声被推开了。
 屋里阳光明媚。妹妹坐在梳妆台前,正梳理着头发,转头看是姐姐,便嫣然 一笑。窗和床之间立着个高瘦的男孩,正转头看着她,阳光照在男孩秀气的脸上 和肌肉盘结的精赤上身,产生了一种奇异的魅力。
 “是大姐吧?”
               (九)
 秦高很快在T市的市中心买了两处房子,把尚在农村的爹妈和四个弟弟妹妹 都接到了城里,住进了其中的一处,而另一处自然是留给自己结婚用的。
 第二年的春节,秦高和李素芳就在T市最豪华的明珠大酒店举行了盛大的结 婚典礼。两个月後,李素芬与丈夫离婚,因居无住所,便搬进了妹妹妹夫家。到 了秋天,妹妹生下一子;一个月後,姐姐生下一女。
 秦高开了家T城最大的电脑公司,一面卖电脑一面搞继续教育培训,因为他 胆大心细,遇事果敢,公司颇有斩获。之後他看到这个行业做的人多了,便毅然 抽出所有资金投入了自己熟悉的建筑业,建厂生产新型铝合金板材,结果大获成 功,成为T市赫赫有名的年轻企业家,先後被选为T市青联委员、企业家协会副 会长、市政协委员、常委。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几年後,在T市春风得意的他 突然将自己名下的所有事业转卖给了美国的一家跨国公司,然後举家迁往外地, 此後不知所踪。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高的成功故事在T市逐渐成为一个传说,不少人以他为 榜样激励着自己。
               (十)
 明珠大酒店最豪华的包房麒麟阁里杯盏交错,在T市也是个响当当角色的罗 虎正大发感慨∶“小秦这家伙真他奶奶的不得了,说实话,我罗虎也是个见过市 面的人,可在国外咱也不敢太诈唬。小秦好嘛,一动弹一大家子七、八口人且不 说,全他妈住在五星级的宾馆,一个房间一晚上就两百多美金呀,他小子一开就 四间,我听服务台说,他住了快十天了,连吃带喝的得多少钱呀!”
 旁边一个马仔恭维道∶“罗哥,您不也住那儿吗?”
 罗虎大眼珠一瞪∶“你懂个屁!”转头对一个中年人道∶“老王,小秦还真 够哥们意思,我在巴塞罗那的费用都是他付的,这样的朋友,够交!”。
 老王颇有同感的点点头,然後暧昧的笑问道∶“看到李家姐妹啦?”
 “怎麽没看到!”罗虎咂吧咂吧嘴∶“小秦咱就不说了,李家那姐妹俩妈的 简直快认不出来了,我他妈的这才明白什麽叫居移气养移体。就是小秦小孩的家 庭教师都他妈是绝色啊!”
              (十一)
 澳洲墨尔本一栋海滨别墅。
 秦高微微打了个寒战,素芬立刻感觉到了,温柔的问∶“阿高,是不是冷气 太凉了?”
 落地窗外风和日丽,宽大的泳池里,二子一女正和素芳还有家庭教师宫婷在 嬉戏。秦高看得有些出神,素芬已经偎在了他怀里。
 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麽痕迹,反而让她更加成熟而美丽。午睡後 的他彷佛又有了使不完的精力,拍拍素芬的臀,她便明白了。
 内裤是开裆的,露出暗红的花蕊。
 “弄好了吗?”
 “就知道你醒了要要。”素芬媚眼如丝。
 秦高挺枪刺去,不是前面的玫瑰,而是後面的菊花。火热平滑的直肠紧紧地 包裹着他,却一直探不到底,就像是无尽的深渊一般,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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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啊,比我们住的那个十五中学的宿舍强多了。   怎么了?怎么这么渴,好象是饮料喝多了,哎,还是老师说的对,夏天应该 多喝白开水,饮料根本就不解渴。   走到厨房,我一口气喝了两杯凉开水,就在我准备回到卧室的时候,忽然听 到妈妈的卧室穿来了说话的声音。   妈妈在和谁说话呀,爸爸现在还应该在国外呢。   好奇心促使我悄悄的走到妈妈卧室的门外,耳朵紧紧的贴在门旁,忽然听到 了妈妈银铃一般的笑声。   「坏蛋,就你最坏。」   哦,还以为是什么呢,可能是妈妈和爸爸在通电话呢,肯定是在向爸爸撒娇 呢。   可就在我转身准备回到卧室的时候,妈妈的一句话,差点让我崩溃。   「还说你不坏呢,人家的屁股都被你打肿了,现在还火辣辣的呢。」   虽然说的声音不大,可我还是隐约的能听清楚,妈妈的话让我想起了刚才吃 饭时她不自在的表情。   「喜欢。」   ……   「恩,舒服,刺激。」   ……   「不是才玩过的吗,怎么,又想要人家了啊,嘻嘻。」   ……   「亲,别……别说了,人家下面又……」   这,这是怎么回事?妈妈到底在和谁通电话?可以肯定那个人不是爸爸,那 么到底是谁呢?   唯一能确认的是,妈妈出轨了。   「坏,总喜欢射在人家里面,现在还没流干净呢。」   ……   「恩,我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老天,妈妈在说什么,她想和那个人永远在一起,那爸爸算什么,我这个亲 生儿子又算什么。   哎,也许是妈妈为了敷衍电话那边的那个混蛋而无心说出来的,我相信妈妈 也许是太寂寞了,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全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语,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回到卧室我开始一遍又一 遍的告诉自己,赵海浩,你一定要相信自己的妈妈,一定要相信她,因为妈妈是 个圣洁的人民教师。   可就在我刚要睡着的时候,脑子里又闪现了妈妈和那个情夫说出的那句话, 还有妈妈坐在椅子上时屁股的反应。   妈妈竟然说,她的屁股都被那个人打肿了,可我从妈妈的表情里完全看不出 来她又任何痛苦的表情啊,相反还有一种幸福小女人的感觉,这是为什么啊?   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去质问妈妈?不可能的,妈妈也根本不会承认,就算妈妈承认了,以后在我 面前还怎么做人,会有多尴尬。   告诉在国外的爸爸?更不可能,第一会让他担心,第二,有可能会拆散这个 家。   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早上醒来的时候,妈妈已经在准备早餐了,还是那副慈 母的形象,经过我仔细的观察,也没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在学校上课的时候,我的脑子里面也是乱乱的,根本没听清老师在讲什么。 哼,这能怪我吗?家里发生这种事,放在谁的身上也不可能有心思上课的。   有时侯我甚至在想,为了这个家,还是别揭穿这件事了,可能真的是太寂寞 了,可只要妈妈还是我的妈妈,还是爸爸的妻子,就顺其自然吧。   可是妈妈说想永远和那个人在一起,这句话让我压力倍增,我好害怕,真的 好害怕。   不行,我一定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午休的时候,为了节省时间,我坐上一辆出租车快速的返回了家。   不出所料,妈妈还在她们学校里,家里静悄悄的。虽然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可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心里还是有点紧张。   秉住了呼吸,蹑手蹑脚的进入妈妈的卧室,里面的摆设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区 别,究竟秘密在哪里呢?   顺手打开了衣柜,左翻又翻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多了几件我没见过的衣 服和裙子。可是仔细一看,多出的这几件裙子和外衣看起来都比较的性感,可这 又能说明什么呢?本来妈妈的身材在熟女中就算是不错的,穿点性感的衣服也无 可厚非。   衣柜里没什么异常,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妈妈的卧室里隐藏着一些秘 密,可秘密在哪里呢?   难道?难道在电脑里?急匆匆的打开妈妈的电脑,又让我失望了,浏览的网 页里被删除了浏览记录,正当我失望的时候,忽然发现D盘几乎都占满了,可更 让我意外的是竟然被加密了,这是为什么呢?   我开始了尝试,几乎每一个比较有纪念意义的数字我都试过了,连手心都出 汗了,可就是不对,怎么也进入不了这个加了密的D盘。   妈妈为什么要设置密码,这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呢?   就在我冥思苦想的时候,忽然房间里响起了动听的音乐,因为紧张,竟然吓 的我摔倒在了地毯上。   我操啊,原来是我的手机响了,吓死我了。原来是同学张英东打来的,按了 接听键一问,狗屁事都没有,我敷衍了几句就挂了。   可就在这时候,我发现妈妈的席梦思床下竟然有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小箱子, 还有点银光闪闪的。   把手伸进床下没费什么力气就拉出了床下的小箱子,可就在我拉出箱子的时 候,隐约的感觉到箱子的上面好象掉下了什么东西,是被席梦思床的床沿刮下来 的。   我的手再一次伸进了床下,拿出了那个被刮下来的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 一个黑色的包裹。   难道妈妈的秘密在这个黑色的包裹里?我该打开它吗?虽然有点犹豫,可是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当我颤抖的打开这个黑色的塑料包裹时,里面出现了让我意想不到的东西。   里面是各种颜色的丝袜,有黑色的,灰色的,绿色的,粉红色的等等,女人 穿丝袜很正常啊,可妈妈为什么要把这些性感的丝袜藏到床底下呢。   当我拿出这些丝袜的时候,忽然发现里面还有玄机,丝袜的下面压着两个胸 罩,黑色的胸罩已经小的不能再小了,根本不可能包裹住妈妈那硕大的乳房。而 另一个半透明的红色胸罩上面竟然露出了两个小洞。   这……   下面的东西更加的让我堂目结舌,这……使是什么?这是内裤吗?   竟然是一条完全透明的丝制内裤,上沿还绣着一只惟妙惟肖的花蝴蝶。   而这一条……这……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丁字裤吗?这样的内裤和没穿有什 么两样。   最下面竟然是一件连在一起的情趣内衣,两条黑色的网状丝袜,上面连着的 是黑色的小丁字裤,丁字裤的两边有两条黑色的细绳,细绳上竟然连着网状的乳 罩。   这些……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都是妈妈的吗?   我……我这是怎么了?第一次看到这些东西竟然让我的下体出现了异样的感 觉,脑子里竟然浮现了妈妈穿它们时的样子。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那是我的妈妈,我怎么能这么想呢。   把这些情趣内衣放好了以后,那个神秘的小箱子顿时吸引了我,可刚要打开 它,却发现是上了锁的。   老天,你在玩我啊,除了加密就是上锁啊。   哎呀,差点忘了,已经快到上课时间了,把小箱子和包裹重新放好,整理了 一下,就赶紧回到了学校。   一下午,我的脑子里都是那加了密码的D盘和那个上了锁的小箱子,那里面 到底是什么呢?   难道这些都是幻觉?   曹丽娟,一个听起来多么贤良淑德的名字,我的亲生母亲,还是一个人人敬 仰的高中班主任,她可能会出轨吗?   不会的,这一定是我的幻觉,或者是妈妈的恶作剧?   也许床底下的那些性感的丝袜,暴露的内裤和情趣内衣是因为妈妈和爸爸的 夫妻生活太单调了,为了增加情趣而买的。也许那加了密的D盘和上了锁的小箱 子里面根本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可是妈妈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该怎么解释?   疼,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火辣辣的疼,天啊,这不是幻觉,真的不是。   放学回到家的时候,妈妈正在厨房准备晚餐,迎接我的是慈母的笑容,一切 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正常。   晚上我开始留心了,几次偷偷的溜出卧室都没听到妈妈房间里有什么动静。 可是大概九点多的时候,我听到妈妈房间里隐约传来了腻腻的声音。   虽然我不可能听到电话那边的那个人在说什么,可妈妈的回答却让我彻底的 震惊了。                 (二)   我真的震惊了,妈妈在卧室做什么?里面为什么会传来这种声音?她又在房 间里「通电话」吗?   「恩,乳头硬了。」   ……   「坏啦,才没有呢。」   ……   「好啦,人家承认还不行吗,湿了,一想到你,下面就湿了。」   怎么?妈妈在说什么?硬了,湿了,难道妈妈在……   不会错的,这太让我震惊了,妈妈竟然在自己的卧室里一边和别人通电话调 情,一边自慰。   可是让我更吃惊的还在后面呢。   「亲爱的,我儿子在家呢,咱们别玩那个了,好吗?」   亲爱的,妈妈在叫对方亲爱的,啊?电话的那边不会是爸爸吧,难道我误会 妈妈了?难道她是在和爸爸调情?   哎呀,不对,如果是爸爸的话,妈妈应该说「咱儿子在家呢」而不是「我儿 子在家呢」。   哎,赵海浩,你不要再幻想了,妈妈真的出轨了。   哼,以前爸爸在家的时候,也没听妈妈称呼他为亲爱的,可妈妈竟然用这个 词在称呼电话里的那个人,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的腻人。   「可是人家心里有点儿不舒服吗……」   ……   「生气啦?好了,玩就玩了,丽娟听你的还不行吗。」   ……   「恩,坏儿子,舔妈妈的乳头。」   什么?妈妈在和谁说话?儿子?妈妈是在叫我吗?   不对呀,她们到底在做什么?   「好啦,我知道啦,坏蛋,就喜欢听人家说淫荡的话。啊……好儿子,快抓 妈妈的骚奶子,使劲揉它。」   ……   「坏儿子,你抓的妈妈好舒服,恩,要,两个奶子都要。」   ……   「穿了,黑色的,知道你喜欢人家穿这个。」   她们……她们……她们……   「舔吧,妈妈已经在学校裹了一整天了,来舔妈妈的脚吧。」   ……   「恩……妈妈的肉脚香吗?为了你,妈妈几乎天天都用牛奶做足浴的,好好 的舔吧。」   这……我说家里怎么有好几箱的牛奶呢,没想到竟然是妈妈为了取悦电话对 方的那个混蛋而泡脚用的。   「坏蛋,知道了还问人家,湿了,都流到丝袜上了。」   ……   「亲爱的,好痒啊,来舔丽娟的小穴吧。」   ……   「好坏啊,人家说就是了。好儿子,用你的坏舌头来舔舔妈妈的骚逼吧。」   ……   「好舒服,啊……舔的妈妈好舒服。」   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不出意外的话,她们很可能在电话里玩角色扮演的 游戏,而且是最让世人嗤之以鼻的母子乱伦游戏。   啊?我怎么了?   我……我的肉棒怎么会奇迹般的硬了?难道是因为受了妈妈在卧室里淫声浪 语的刺激?   不会的,我不是这样的孩子,我不会对妈妈有那种龌龊的想法的。   「好儿子,快给妈妈,妈妈需要你啊。」   ……   「坏儿子,别逗妈妈了,妈妈的……的……逼好痒,快用你的大巴给妈妈止 痒啊。」   ……   「求你了,别取笑妈妈了,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吧。」   ……   「啊?插哪里?这……快啊,把你的大���巴插进妈妈的骚逼里面,插你小时 候曾经出生的地方啊,啊……」   我的妈妈,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恩,进来了,操进来了,好充实啊。」   ……   「啊……好儿子,用力啊,顶进妈妈的子宫了,爽死我了。」   ……   「啊……好爽是,儿子,操我,用你的大鸡巴使劲操这个曾经孕育过你的地 方啊。」   为什么,为什么我听到这些无耻至极的淫声浪语会变的这么硬。就在我的右 手伸进自己裤裆的一瞬间,似乎变的清醒一点了。   不,我不能这么做,虽然我曾经也手淫过,可当时脑子里幻想的都是一些女 明星啊,我不能这么亵渎养育了我多年的亲生母亲。   「乖儿子,你的鸡巴好大啊,妈妈快被你操死了,啊……」   ……   「使劲啊,妈妈要来了,啊……射吧,射进来吧。」   ……   「啊……来了,我来了,好猛啊,坏儿子的精液快把妈妈的子宫烫熟了,啊 啊……」   我真的搞不懂了,到底是谁能让我高贵的妈妈心甘情愿的说出那么不堪入耳 的话,让她在卧室里玩那么变态的游戏?而我的妈妈竟然还会这么入席,竟然像 真的一样。   「你说呢,坏老公,当然高潮了。」   ……   「恩,好坏啊,都怪你啦,让人家喷的满地都是。」   老公?应该没听错,妈妈是在叫那个人老公。   难道?难道电话对方的那个人是我的爸爸?难道是爸爸在电话里和妈妈玩这 种变态的游戏?   「还说呢,刚才人家高潮的时候都控制不住自己了,都叫出声音了,如果让 小浩听到的话……」   ……   「坏死了你,不许胡说啊。」   ……   「恩,我也想你啊,坏蛋,那就等……」   真可恶,没听清楚关键的那句话,妈妈到底要说什么呢?   现在我好象变成了丈二和尚,回到了卧室,我仔细的思考着,那个人到底是 谁?妈妈叫他老公,难道真的是爸爸吗?   不对,那个人绝对不是爸爸,在我的印象里,妈妈对于爸爸基本只有两种称 呼,要不就直接称呼爸爸的名字,要不就称呼为小浩他爸。   想到妈妈称呼那个人老公,想到那个人不是我的爸爸,一种莫名的危机感顿 时袭上心头。   似乎有无数了为什么在我的耳边盘旋,为什么妈妈是这样的女人,难道她天 生就这么淫荡吗?难道她从前的贤妻良母的形象都是伪装出来的吗?   或者是因为爸爸一直不在身边寂寞难耐,才被人乘虚而入的吗?   再或者是妈妈被人抓住了什么把柄,而被人胁迫的?   如果是因为寂寞而满足自己的性欲而也陌生人玩一夜情,那就算是谢天谢地 了。   但是我害怕的是,那个人不光满足了妈妈久旷的性欲,而且还占据了妈妈的 心,那就不太好挽回了。   刚才在妈妈卧室门外偷听她们的通话,从妈妈的语气中,我能感觉的出来, 妈妈开始是不太想和那个人玩这种母子角色扮演的游戏的,可不知道那个人和妈 妈说了什么,妈妈就暧昧的陪他玩起了这个变态的游戏。   尤其是妈妈对他的那一声声娇滴滴的「亲爱的」、「好老公」,这些对自己 丈夫都极少有的称呼,能充分说明那个人在妈妈心目中的分量。   而这才是我最害怕的。   可更让我诧异的是,当我的鸡巴无意中在内裤里摩擦了几下的时候,脑子里 竟然再一次闪现出了妈妈的淫声浪语。   清晨,膀胱似乎要憋爆炸了,正当我急急忙忙起床要上厕所的时候,忽然发 现妈妈正在客厅门口穿鞋子。   「儿……儿子,你醒了,妈妈早上要去学校开会,早餐已经做好了,洗涮完 就赶紧吃吧。」   「哦,那妈妈慢走啊。」   当我撒完尿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忽然看到墙上的挂表,揉了揉眼睛再仔细 一看,恩?怎么才4点50啊,还不到5点啊。   开会?这么早?妈妈她们学校校长是不是疯了呀。   不对呀,怎么感觉都不太对劲儿,妈妈说话时的眼神好象是在不停闪烁的,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定有问题。   可等我反应过来穿上衣服,追出去的时候,发现外面只有几个辰练的老头和 老太太,妈妈已经不见了踪影。   再次回到卧室,我呆呆的做到沙发上,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仔细想想,好象妈妈真的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眼睫毛看起来比从前更黑更 长了,眼角的鱼尾纹好象也被化妆品掩盖的无影无踪了。   还有指甲,没记错的话,妈妈以前是基本不涂指甲油的,可现在指甲变成了 粉红色。   以前因为教师这个比较特殊的职业,妈妈一般都是穿棉袜或者肉色的丝袜上 班,可就在刚才,我看到妈妈穿着象征性感的黑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高跟鞋上班 了。   妈妈变化很大,可还有一样无论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虽然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也许是为了掩饰自己已经快40岁的年纪而特意修 饰的,可这确实是妈妈的变化呀,尤其是这种变化发生在这个时候,就不得不让 我更困惑了。   再细想想,如果站在儿子的角度来看,妈妈就是妈妈。可如果以一个男人的 角度来看,其实妈妈还真的挺漂亮的,虽然已经快40岁的人了,可现在的妈妈 确实比以前更丰满,更有女人味了。   哎呀,我怎么忘了,既然妈妈昨天和那个人在电话里玩那么变态的游戏,应 该会有来电显示的。   可是当我冲进妈妈卧室的时候,我再一次失望了。这两天根本就没有通话记 录,看来我真的低估这两个人了,她们应该是用手机通的电话。   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是妈妈的同事?是她的男性朋友?还是她的网友 呢?有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人?   哎,别想了,虽然感觉很牵强,可我还是在不断的安慰自己,也许妈妈真的 是去学校开会了,也许妈妈只是因为寂寞而与那个人是一夜情,也许妈妈根本不 爱他,只为了寻求一点刺激而已,家对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又在学校混混噩噩的过了一天,晚上回家的时候,饭已经做好了,妈妈正在 餐桌前等我。   「儿子回来了,赶紧洗洗手准备吃饭,妈妈做了你最爱吃的香辣蟹。」   正在吃饭的时候,我发现了,发现了妈妈那最大的变化,妈妈手上的戒指没 了,那是爸爸送给她的结婚戒指。   「妈。」   「怎么了,小浩。」   「你……你的戒指呢?」   「我……哦,是这么回事,有一次妈妈的手指扭伤了,就把它摘下来了,结 果……结果放在包里就找不到了,可能是妈妈忘了,放在家里的某个地方了,哪 天收拾东西的时候也许就找到了。」   妈妈在说什么呀,哎,但愿能找到吧。   「妈妈,我发现你现在好象比以前更漂亮了,皮肤也比以前好了。」   「是吗,呵呵,妈妈自己都没发觉呢。」   看的出妈妈的心情很好,就像多发了一年的工资一样。连在厨房洗碗的时候 都在轻声的哼着那首经典的「月亮代表我的心」。   晚上,我几次出来在妈妈卧室的门口都没听到什么动静。早上妈妈没有去学 校开会,而是和我一起吃了早餐。   上班的时候,妈妈没有像昨天穿的那么性感,丝袜换成了肉色的,裙子也不 是昨天的短裙。   上课的时候,我的精力也没在学习上,连同学王新和我说话我都没在意。   「小浩,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哪个美女啊,呵呵。」   「啊?去你的,别胡说,我在想福尔摩斯什么时候能抓到那个罪犯呢。」   「就新拍的那部啊,太一般了,我去吃饭了,你自己慢慢想吧。呵呵,还想 学侦探呢。」   晚自习是自愿的,不过像我这种尖子生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是必须得上的。   不过今天我是真的没心思上了,莫名其妙的坐着公交车来到了妈妈教课的学 校。一会的功夫,学生们就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可直到学生和老师都走光了, 也没见到妈妈的身影。   妈妈呢?难道又在学校里开会?或者妈妈从学校的另外两个门走了。也不对 呀,妈妈平时乘坐的15路公交车就在正门的不远处呀。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还是没见妈妈出来,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袭上了我的心 头,毕竟我是个学生,和门口的保安说我手机忘在班级了,保安就让我进去了。   来到妈妈的班级,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了,难道妈妈在开会?可是会议室也没 人。也许妈妈她们学年组在办公室里开会吧。   可是当我来到妈妈办公室的时候,里面却传来了一种奇怪的声音。                 (三)   没错,办公室上面写着几个大字「高一语文组」,没错,这奇怪的声音就是 从这里发出的,而且连傻子都听的出来这是什么声音。   到了这个时候,我真有点害怕了,身体不住的颤抖,我到底该不该偷这个窥 呢?如果里面的女人不是妈妈的话就万幸了,可如果万一是妈妈的话,我……我 该怎么办?   可这种欲望,这种好奇心不得不让我站起身偷偷的向里面观望。但当我正太 起头准备偷偷向里面观望的时候,却发现门上的小窗户被人用什么从里面给挡住 了。   我的天呐,这到底是为什么啊,就在我捶胸顿足无比懊恼的时候,忽然发现 小窗户并没有完完全全的遮住,似乎还留有一点点的缝隙。   当我瞪大了眼睛向里面看的时候,发现一团白花花的肉体正在不停的晃动。 可就在我无比紧张和纠结的时候,却发现只能看到身体,根本看不到脸。   此时办公室里的这个穿着黑色丝袜的女人正绷直了双腿,撅着她那肥大的屁 股,接受着身后男人的抽插,同样也看不到那个男人的脸,甚至只能看到他的下 半身。   只见男人的手狠很的打在了那个女人的大屁股上,啪啪啪,一掌接一掌,看 的出,力道很重,没有一丝的怜惜。   而那个女人就惨了,白花花的大屁股被打成了紫红色,看起来似乎比刚才更 大了。   每打一下,都能听到里面女人那醉人而又酥骨的呻吟。不知道是不是办公室 的隔音效果好,根本听不到性交的撞击声,只能听到打屁股的啪啪声和女人的呻 吟,这说明这个女人的叫床声音实际上应该是很大的。   也许是我的心里在做怪吧,从身材来看,这个女人确实有一点像妈妈,好象 很像她,又好象只有一点点像。   哎?对呀,这个女人应该不是妈妈,肯定不是,我记得很清楚,妈妈早上去 上班的时候穿的是肉色丝袜,可这个女人却穿着长筒的黑色丝袜。   那这个女人会是谁呢?肯定不是女学生,里面的女人看样子应该是个少妇, 皮肤稍稍有点松弛,还有成熟女性那标志性的小肚腩。   呵呵,不会是学校里面的女老师吧,在办公室里面做这种事,可真够不要脸 的了。   不过话说回来,除了偶尔在网吧看过小日本拍摄的黄色片子,我还是第一次 见到一个女性的裸体,也是第一次看过真真正正的性交。   我一个小处男怎么能抵抗的了这种刺激,看到这么香艳的场面,我似乎能感 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加速的跳动,鸡巴很不听话的硬了,而且还变得越来越硬,右 手不由自主的伸进了我的裤裆里,和鸡巴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那个男人拔出了自己的鸡巴,看起来真的好粗壮 啊。只见男人向上移动了鸡巴的位置,再一次缓缓的插了进去。   「啊……」   办公室里传出了女人既有点痛苦又很消魂的呻吟。   抽插的速度没有刚才那么快了,可让我不解的是,为什么他拔出了鸡巴,只 向上调整了一下位置又重新插进去了?   那个位置?难道……难道他在操那个女人的屁眼吗?这……这就是传说中的 肛交吗?   女人那么狭小的屁眼里怎么可能容纳的下那么粗壮的大鸡巴呀,可惜呀,太 可惜了,由于角度的问题,我实在是看不太清楚她们交合的位置。   男人对着女人肥美的大屁股又狠狠的抽了几下,虽然不太清晰,可我还是隐 隐约约的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好象是在夸奖这个女人的屁股很肥,屁眼也很紧, 操起来很爽,其他的没太听清楚。   怎么感觉这个男人的声音听奇怪啊,可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就在我一愣神的工夫,她们再一次的变换了性交的姿势,只见那个丰满的女 人躺在了办公桌上,穿着丝袜的美腿缠绕在男人的腰部,继续被男人抽插着。   我操啊,这都是神马呀,简直太他妈悲摧了,连我这个平时很少说脏话的三 好学生都忍不住要骂街了。   办公室里面的遮挡物挡住了男人的上半身,而小窗户的右侧窗沿则完全挡住 了那个女人的脸,甚至连乳房也只能看到一半而已。   哎,其实也无所谓,既然那个女人不是妈妈,看不看到又有什么必要呢。   男人在疯狂的抽插着女人的禁区,一双大手则抓住了女人的双手用力的蹂磋 着。   我的天,我的天,太刺激了,忍不住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在了我自己的 手掌上。   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射的好爽啊,呵呵,怎么感觉比那个正在操逼的男人 还要累啊。   射过精之后,对办公室里面现场直播的A片也没那么大兴趣了,转身就离开 了妈妈的学校。   走在宽敞的大街上,好象第一次感觉到空气是那么新鲜,心里敞亮多了,因 为办公室里面的那个女人不是妈妈。   可是当脑子里再次闪现出妈妈在卧室里和人通电话时那高亢的呻吟,我的心 里好象又笼罩了一层阴云。   在商场里又溜达了一个多钟头,当我拿出手机看时间的时候,忽然又想到了 什么。   回到家的时候,妈妈还是像往常一样烹饪着香喷喷的饭菜。真是天助我也, 饭菜刚端上桌子的时候,妈妈急急忙忙的冲进了厕所。   我偷偷的进入妈妈的卧室,打开了妈妈的挎包,仔细寻找着妈妈那可能让我 发现秘密的手机。   可是这一次我的心彻底凉了,妈妈的手机不在包里,床上桌子上也没有。   这……这是什么?万万没想到,手机没找到,却在妈妈的包里发现了两条黑 色的长筒丝袜。这丝袜的长短和质地看起来怎么和办公室里那个淫乱的女人的黑 丝那么像啊。   这……这一块一块的东西,这又是什么?这是男人干涸的精液啊。   听到厕所里传来了冲水的声音,我赶紧把丝袜重新放回妈妈的包里,回到了 客厅。   不知怎么的,我越看妈妈的身材越像办公室里的那个女人。就在妈妈去厨房 盛饭的时候,我无意中看到妈妈的脚上也涂抹了红色的指甲油,一双脚看起来白 白嫩嫩的,真想不出来那个男人有什么魔力,可以让妈妈为了满足他那特殊的嗜 好而用牛奶来泡脚。   「妈妈,还是你们学校好啊,连晚自习都不用上。」   「哎,还不是教委的事啊,为了减轻学生的负担,才禁止学校组织学生上晚 ���习的。还是你们学校校长的后台硬啊,一直都让学生上晚自习,却没有人举报 他。」   「不过现在我们学校也不是强制性的了,晚自习是自愿的。」   「我知道。」   「什么?妈妈你知道?难道你是万事通啊。」   「你……你告诉过妈妈呀。」   我告诉过妈妈我们晚自习是自愿的吗?哎,可能是我忘了吧。   「不过没晚自习不是很好吗,妈妈每天都能按时回家给你做饭,让我们家小 浩吃到热腾腾的饭菜。」   妈妈这句话说的我心里暖洋洋的。   「小浩,你可不许像有的学生逃学去网吧打游戏,必须得天天坚持上晚自习 哦。」   「恩,我知道。」   聊了这么半天,我才注意到,妈妈吃饭时屁股总是一扭一扭的来回动,这样 子竟然和我第一天回来的时候如出一辙。   「妈妈,你的身体是不是不舒服啊,我看你坐在椅子上时好象很难受的样子 啊。」   「啊?是吗,妈妈下午没课,可……可能是在办公室里坐的太久了吧。」   想起刚刚在妈妈学校的办公室看到的场景,那个女人一边挨操,一边被男人 狠狠的抽打着肥大的屁股。   再听到妈妈那含糊其词的解释,看到妈妈闪烁的眼神和微微羞红的脸庞,我 的心再次沉到了谷底。   我不能再幻想了,不能再骗自己了,真的是妈妈,那个在办公室里淫乱的女 人真的是我的亲生母亲。   吃过饭以后,我和妈妈回到了各自的卧室,工夫不负有心人,在妈妈卧室的 门口徘徊了几次,我终于听到里面传出了妈妈说话的声音。   「亲爱的,又想人家了,呵呵。」   ……   「当然想了,娟娟狠不得每一分钟都想见到你的。」   ……   「坏死了你,又把人家的屁股打肿了,现在还疼呢,刚才我儿子问我身体是 不是不舒服的时候,真的吓出了我一身冷汗,弄的我好尴尬。」   ……   「在那种地方玩确实很刺激,不过也有点心惊胆战的。」   哼,那种地方,不就是指妈妈的办公室吗,我这个悔恨啊,为什么没等她们 从办公室里出来,让我好好看看那个男人的真面目,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男 人把我妈妈变成这样的。   这世界上只有一种药是哪也买不到的,那就是后悔药。   「呵呵,坏蛋,再这么说人家,我……我就让我儿子打你。」   ……   「哎,就你了解人家,当然舍不得了,爱你还来不及呢,坏种。」   ……   「亲爱的,你难道真的以为娟娟仅仅是为了满足性欲而和你在一起的吗。」   ……   「就你会说话啊,哎,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娟娟的人了。我承认,开始是 的,可是现在,你都知道的,如果仅仅是为了寻求刺激,娟娟会和你拍那张照片 吗。」   这……妈妈在说什么?为什么妈妈的声音有一点点的颤抖,那张照片是什么 意思?   「人家哪知道为什么啊,反正一见到你就什么都忘了,坏种。」   ……   「亲爱的,你会永远爱你的丽娟吗。」   ……   「嘻嘻,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可就算你是骗我的,人家也想听。」   「你的丽娟?」妈妈在说什么,妈妈为什么要这么说,这几个字的含义简直 是太深奥了。   我的心真的要碎了,相比之下,如果妈妈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那倒 没什么了。如果妈妈仅仅是为了刺激暂时和那个人偷情,那激情过后可能就没什 么了。   可是妈妈的话让我真的害怕,如果妈妈的心也属于那个人的话,那该怎么办 呢,一种危机感,难以言表的危机感让我身心都在不停的发抖。   「亲爱的,我好象来月经了,这几天不能陪你了。」   ……   「坏蛋,你怎么那么多坏点子呀,现在人家屁眼里还在发涨呢。」   ……   「老公,我也很想你的,不过说实话,我这两天感觉有点奇怪,我们还是小 心点吧,要不这几天我们先别那个了,等过两天娟娟再好好的补偿你好吗。」   ……   「恩,娟娟听你的,看看再说吧。」   ……   「坏死了你,人家才不叫呢。」   ……   「好啦好啦,我说,好爸爸,你的乖女儿娟娟想让爸爸的大鸡巴操我了。」   ……   「坏蛋,就知道占人家便宜,娟娟不干,我要把便宜占回来,嘻嘻。」   ……   「恩,这还差不多,乖儿子,妈妈原谅你了。」   ……   「好了,你今天够累的了,早点休息吧。」   ……   「恩,娟娟知道。老公,我爱你,你知道吗,除了我儿子之外,你就是娟娟 的唯一。」   妈妈说,那个人是她心中的唯一,这个人到底是谁?他到底有什么魅力,竟 然让妈妈对他那么依恋。   虽然我心里乱蓬蓬的,可是妈妈的话证明了我在她心中还是有很高的地位。   可是爸爸呢?他怎么办?   不行,我必须要尽快的查出那个人是谁,必须要快,妈妈现在都那么爱那个 人,时间再久的话……我甚至都不敢再想了。   早上妈妈穿的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套裙和肉色丝袜。   在学校苦苦的熬了一整天,晚自习的时候偷偷的溜了出去,不管对不对,我 也只能这么做了。   偷偷来到妈妈的学校,躲在了附近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一会就看到学生 们熙熙攘攘的从学校里走出来。   为什么妈妈还没出来,难道她还会在办公室和那个男人偷情吗?就在我心里 七上八下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是妈妈,是我的妈妈。只见妈妈挎着黑色的LV时尚包从学校里慢慢的走出 来,还不时的和身边的学生打着招呼。   妈妈一个人走到了校门斜对面公交车的站台上,向左张望着,一会的工夫就 驶过来一辆15路公交车。   虽然看到妈妈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可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妈妈会不会是去 别的地方和那个人偷情呢。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跟着妈妈坐的那辆15路汽车。   妈妈下车以后,就直奔了我们的小区,哎,看来是我多心了,心里��种感觉 是难以莫名的,既感到一丝的庆幸,又感到了些��的失望。   第二天也是一样,妈妈按时回到了家,只是在等车的时候,妈妈不停的来回 张望,好象在寻找着什么。而且我回到家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妈妈 的表情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儿子,最近学习怎么样啊。」   「挺好的啊。」   「是吗,妈妈和你说,你可是妈妈唯一的希望啊,你可不许糊弄妈妈哦。」   「没……我怎么敢糊弄妈妈呢。」   「妈妈钱都给你交了,补课的事可不许忘了啊,也不许旷课哦,旷课的话, 老师会通知妈妈的。」   「恩,知道了。」   晚上我几次在妈妈卧室的门口徘徊,都没听到有什么异常的声音。   人可真是奇怪,前些天听到妈妈和那个男人在电话里做爱,心里感到非常的 担忧,可是现在呢,她们没有在电话里做做爱,也没在办公室里做这个,还有妈 妈的表情和话语,都让我感觉特别的反常。   难道妈妈……   该怎么解开这个迷呢?   对呀,想解开这个迷还有一个办法。   第二天中午,我在小商品市场买了一大块橡皮泥,晚上回家以后,趁妈妈上 厕所的时候,我偷偷的溜进妈妈的卧室,把妈妈钥匙链里面所有的钥匙都复制在 了橡皮泥上。   而妈妈呢,晚上还是没有和那个人通电话,只是嘱咐我要好好学习,不要心 不在焉。   再一次苦苦的熬了一上午,我找到一个配钥匙的地方,把所有的钥匙都配了 一遍。又拦了一辆出租车,快速的返回了家。   意料之中,那个神秘的小箱子还在床底下,我拿出刚配的钥匙,挨个尝试, 心里既感到害怕,又非常的好奇。   已经不容我多想了,我必须要解开这个秘密。   「啪。」锁开了,我明显的感到自己的双手在不停的颤抖,当我打开那个小 箱子的时候,忽然感到了一阵眩晕。                 (四)   这……这都是什么啊。   此时映入我眼帘的是几根颜色各异的十分巨大的假阳具,旁边摆着一个又一 个木制和铁制的夹子。   一个精致的塑料盒子里面放着两个粉色的跳蛋,塑料盒子边上整齐的摆放着 一团黑色的绳子。   还有这些,让人看起来毛骨悚然的手铐和皮鞭,这些东西都是做什么的?难 道是……   最下面出现一个酷似影集一样的东西,等我用颤抖的双手那出来打开一看, 差点昏了过去。   真的是影集,可是里面的照片看起来却是那么的扎眼。   是妈妈的,是妈妈的照片,第一张是妈妈穿着黑色套裙,黑色丝袜和高跟鞋 的照片,从背景看好象是妈妈学校的操场里,可是第二张,同样是这个装素,妈 妈却一脸狐媚的掀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了肥白的大屁股和那茂密的黑森林,竟 然……竟然没有穿内裤。   接着几张是妈妈露乳的,丝袜美腿的特写,表情看起来是那么的暧昧。   第二页的照片背景是在我的家里,妈妈穿着黑色的情趣内衣,像个妓女一样 摆着各种风骚入骨的姿势,就像在跳艳舞一样。   在第三第四页的照片里,妈妈是全裸的,毫无顾忌的露出自己一身成熟的美 肉,丰满的乳房,修长的美腿,白嫩的肉足,无比肥硕的大屁股,还有那最神秘 的阴户,都赤裸裸的呈现在照片里。   当我翻到第五页的时候,我的天啊,妈妈的手脚竟然被绑在了床角上,呈现 了一个「大」字型,嘴里放着一个口塞,乳头上是两个铁制的夹子,阴唇上有一 个木制的夹子,阴道里还插着一个巨大的假阳具。可是妈妈的眼神里却看不出丝 毫痛苦的样子。   还有身体被捆绑在一起的照片,阴户和小屁眼的特写,更让我心痛的是其中 的一张照片里,妈妈的大屁股已经被鞭子抽的通红了。   第六页几乎都是做爱的照片,一整根大鸡巴都插进了妈妈的嘴里,是传说中 的深喉,嘴角都是粘粘的口水和胃液。   妈妈湿淋淋的阴户被那个神秘的陌生人插入,双腿紧紧的缠在他的腰上,眼 神是那么的兴奋和渴望。   这张照片里的妈妈像一只母狗一样撅着自己的大屁股,被人从后面插入,还 有一张是肛交的特写,那个人的鸡巴上竟然出现了血丝,我的天啊,妈妈的屁眼 被那个混蛋操裂了。   还有几张是在厨房里,妈妈一边做菜,一边撅着大屁股让人从后面插入。最 后那几张是妈妈被内射的照片,阴道里缓缓的流出白花花的精液。   可是最让人砸缸的是,所有的照片里都看不到那个人的脸,甚至连他的身材 都拍摄的不是很清楚。   难道……难道这些淫具都是用在妈妈身上的吗?是的,已经历历在目了。   可是我从照片里看的出,妈妈似乎很享受这样的被玩弄,妈妈为什么会变成 这样,而那个玩弄妈妈的混蛋又是谁?   在这个塑料盒子里,竟然没发现一点线索,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把这些淫具和淫照又小心的放回盒子里以后,我失望的离开了家,返回了学 校。   整个下午我的脑子里都在想这些像魔鬼一样困扰着我的迷题,现在我已经很 清楚了,从妈妈对那个奸夫的迁就,从她保存的这些照片,和他在电话里面的对 话,可以放下人民教师的高贵身份,和他做这种事,妈妈绝对不是仅仅想随便玩 玩就算了的。   可是那个混蛋到底是谁?他是怎么认识妈妈的?为什么那么多水嫩风骚的小 姑娘他不去选择,而会选择妈妈这样一个快40岁的人妻人母?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妈妈还像往常一样在家做着丰盛的晚餐,看着妈妈慈母 一般的笑容,再想起中午我看到的那些淫荡的照片,完全是判若两人。   这么多年,我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自己的亲生母亲。说心里话,妈妈确实 比以前看起来更漂亮了,乳房尖挺,屁股丰满,被牛奶保养的肉足异常的白嫩, 皮肤也非常的细腻光滑。又细又长的眼睫毛,还有以前很少涂抹的口红……   这一切的一切让现在的妈妈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一名教书育人的人民教师, 更像是一个高贵的艳妇,而妈妈平时对我的嘘寒问暖又会让我产生错觉,到底那 个淫荡的女人是不是我妈妈。   吃过了晚饭,就在妈妈准备收拾碗筷的时候,忽然手机响了,妈妈拿起电话 一看,眼睛里闪现出了一种异样的光芒,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媚笑,可能这种变 化连她自己都不会发觉。   本以为妈妈会回卧室或者去阳台接这个电话,可让我意外的是妈妈并没有这 么做。   「是韩姐啊,我也正想洗个澡呢,那我们一会见。」   妈妈挂上电话,迅速的收拾着桌子上的碗筷。   「儿子,一会妈妈去和你韩阿姨洗个澡,我们姐妹好久没见了,妈妈可能会 多陪她聊一会,你自己在家写作业吧,如果妈妈回来晚了,你也不用惦记。」   妈妈接电话时的样子就把她出卖了,如果真是韩阿姨的电话,手机的听筒还 用紧紧的贴到耳朵上吗,是怕被我听出什么声音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虽然听不清楚,不过我还是隐约的感觉像是男性的 声音。   在自己卧室的门口偷偷的盯着妈妈的卧室,一会的工夫,妈妈就从卧室出来 了,这是去洗澡吗?   此时妈妈上身穿了一件半透明的黑色丝制上衣,下身是一件黑色的薄丝超短 裙,大腿则被两条性感的黑色丝袜包裹着,脚上登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可……可是妈妈并没有拿自己的挎包,确实是拿着浴包的,难道我错怪妈妈 了?   虽然又出现了一丝动摇,可看到妈妈离开了家,我还是悄悄的跟了出去。我 坐的那辆出租车,跟着妈妈的出租车,感觉就像是在拍摄侦探片一样。   忽然,前面的出租车停了,看到妈妈从车上下来,我也赶紧下车悄悄跟了上 去。   恩?怎么灯火通明的,仔细一看,上面写着「辉煌洗浴广场」。眼看着妈妈 一步一步的迈上了台阶,走了进去。   哎,看来这次我是真的误会妈妈了,本来以为妈妈会以出去洗澡为幌子,去 和男人偷情,可妈妈确实是是来洗澡的。   只不过让我大感不解的是,一般女人出去洗澡,应该是穿的很随便才对啊, 可妈妈为什么要穿的这么性感妖艳呢。   也许……也许是妈妈想在韩阿姨面前展示一下自己性感的身材吧,也只有这 个理由可以解释妈妈的这个不寻常的举动了。   真的很庆幸,妈妈没有骗我,至少今天没有骗我,想到这里我拦下了一辆出 租车,返回了家。   都已经很晚了,妈妈还没回来,要在平时我早就睡着了,可不知道为什么, 在床上躺了一个钟头,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总觉得很不安。   就在这时侯,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客厅的灯也亮了,这时我悄悄的翻身下 床,扒开门缝一看,果然是妈妈回来了,可让我奇怪的是,妈妈临走的时候明明 穿着一双黑色的丝袜,此时怎么会变成了深绿色的?   哎?什么声音?为什么妈妈的身上会发出嗡嗡的声音?   看到妈妈脱下高跟鞋后向我房间这边走来,我赶紧翻身钻进了被窝里。   「儿子,睡了吗?」   我没有做声,还假装着发出了鼾声,看我没什么反应,妈妈关上了门,回到 了自己的卧室。   忽然我隐约的听到妈妈的卧室里传来了笑声,悄悄的走到妈妈卧室的门口, 把耳朵贴在了门板上。   「当然听你的话了,人家刚把跳蛋从那里拿出来。」   ……   「从我的骚逼里拿出来的,坏死了,怎么就喜欢听人家说脏话啊。这一路上 它不停的在我的骚逼里震动,痒死了,里面的水都流到丝袜上了,弄的我现在又 想要了。」   ……   「亲爱的,你今天为什么非要去洗浴搞人家啊,那里的包房湿气太重了。还 是你想看其他女人的大屁股啊,哼。」   妈妈这是在质问别人吗?这种语气根本就是在撒娇。   上帝啊,妈妈真的去偷情了,我还以为妈妈去洗澡了,可她……可她竟然是 去洗浴中心和别的男人胡搞。   「坏蛋,人家的屁股能不大吗,都被你打肿了。今天还把人家用绳子捆起来 操,还捆的那么紧,现在身上还有擂痕呢。」   ……   「喜欢,我喜欢啦。」   ……   「亲老公,今天老婆的骚逼够紧了吧,操的很舒服吧。你好狠心啊,用那把 坏尺子使劲抽老婆的骚逼,都抽肿了,能不紧吗,不过好刺激,嘻嘻。」   ……   「坏死了,又出这种坏主意玩弄人家,呵呵。好好好,只要你喜欢就好,等 你的电话。」   ……   「老公,和你在一起真的好快乐好幸福,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我疯了,真的快疯了,这就是我的妈妈吗,这就是那个在别人眼中的贤妻良 母吗。那种肮脏淫秽的字眼以前是不会从妈妈口中说出来的,可是现在呢。   那个玩弄妈妈的人到底有什么魔力啊,能够让妈妈这么心甘情愿的和他在一 起,背着自己的老公和儿子让他肆意的玩弄调教,甚至是性虐,难道他是个魔鬼 吗?   虽然屁股被他打爆了,阴部也被他抽肿了,可是妈妈却依然很爱那个人,这 到底是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啊。   我发誓,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要查出那个混蛋是谁。可是我该从哪里下手 呢,我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盯着妈妈啊。   早晨上学的时候,在公交车上两个孩子在聊侦探片的时候似乎提醒了我,窃 听器,对啊,用窃听器。   中午的时候,我马不停蹄的赶到科技城,偷偷的买了一个非常微小的最新款 的窃听器。晚上趁妈妈不注意的时候,把它塞到了妈妈挎包里面一个很隐蔽的地 方。   因为明天是休息日,所以我睡的很晚,不过也并没有听到妈妈卧室有什么异 常的动静。   早上天刚亮,我就被尿憋醒了,当我迷迷糊糊的从厕所出来时,竟然发现客 厅的桌子有一张字条,我一看就知道是妈妈写的。   「儿子,妈妈去晨练了,一会去和同事逛街,饿了的话冰箱里有吃的,你自 己热一热吧,妈妈。」   难道妈妈真的去晨练了吗,我惴惴不安的打开了窃听器的接收器,结果…… 结果我却听到了妈妈的笑声,是那种很淫荡的笑声。   「老公,我来啦。」   「呵呵,来的这么早啊,我的骚娟娟,让我看看湿了吗。」   「湿了,昨天中午接到老公的电话,娟娟就湿了,脑子里全是你这个坏蛋的 样子,想死人家了。」   「穿的这么性感,是不是想让老公打的骚屁股呀。」   「嗯,一想到老公,屁股就痒痒的,替老婆好好的教训它吧,呵呵。」   「又用你的肥屁股勾引我啊,每次都想把它打烂了,可是这么大也打不烂, 嘿嘿。」   这个声音,这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还有这个笑声,这么有 点耳熟啊,在哪里听过呢?   「先帮老公舔舔屁眼吧,舔舒服了再来教训你这个老骚货,嘿嘿。」   「好臭啊,不过娟娟喜欢,老公,我舔的你舒服吗。」   「嗯,不错,技术越来越好了,越来越像个婊子了,骚娟娟,愿意做我的婊 子吗。」   「愿意,只要你开心,娟娟做什么都愿意,老公,你知道吗,现在你就是娟 娟生存的希望。」   「好感动啊,真的想永远做我的女人,什么都愿意听我的吗?」   「愿意,娟娟愿意,哪怕老公让娟娟为你去死,娟娟也不会犹豫的。」   妈妈到底在说什么,我的妈妈到底在说什么?   「骚娟娟,赶紧撅起你的大屁股,我要教训它了,嘿嘿。」   接收器里传来了啪啪的声音,夹杂着的却是妈妈绵软的呻吟。   「啊……亲爱地,抽死娟娟了,抽的娟娟好舒服,娟娟爱你,用力啊。」   「抽死你这个婊子,抽死你这个老骚逼,把你的骚屁股抽肿抽烂,真是好过 瘾啊。」   这个变态,这个十足的变态啊。   「好老公,教训它,用你的鞭子教训我这个离不开老公的骚屁股。」   「老公打累了,把你的大腿匹开,老公要舔舔你湿淋淋的骚逼。」   「老公,娟娟昨天没有洗澡,还流了这么多的水,很骚的,要不我先去洗洗 吧。」   「要是不骚的话,能叫骚逼吗,呵呵。」   「嗯,老公,憋咬了,会把娟娟的骚逼咬坏的,好刺激,娟娟想舔老公的大 鸡巴。」   「骚婊子,老公的大鸡巴操进你的喉咙了,真舒服,比你的骚逼还紧啊。别 舔了,我想操你了。」   「老公,快来吧,娟娟等不及了。」   「把推张开,你的骚逼太松了,我要先把它打肿了再操,嘿嘿。」   里面又传来了啪啪的声音,这个混蛋,那可是妈妈身上最嫩的肉啊,这个畜 生这么忍心下手啊。   「啊……坏老公,娟娟的骚逼好疼啊,好刺激,肿了,被老公打肿了。」   「好紧啊,被打肿的骚逼操起来就是舒服啊,我操,我操死你这个给老公带 绿帽子的老骚逼。」   「老公,你才是我的亲亲老公啊,操死我吧,老公,揉我的骚奶子,舒服死 了,我要升天了。」   「真骚啊。」   「老公,别拉我的乳环啊,感觉我的乳头快要断了。」   乳环?那是什么东西?   「老婆,你的骚逼太紧了,我要射了,射死你。」   「射吧,射吧,射进我的子宫里。」   没动静了,过了一会又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骚老婆,哪天吧环摘了吧。」   「可是我是做老师的,老师是不允许怀第二胎的啊。」   「为了我呢。」   「为了你,嗯,为了老公我什么都愿意做的,明天我就把环摘了,如果真怀 孕了,我就把工作辞了。」   「呵呵,真的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啊,逗你玩呢,不过我确实想玩玩孕妇, 肯定很过瘾的。」   「老公,我想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啊,没有了你我真的不知道该这么活下去 了。」   「能不能永远和我在一起,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呵呵。」   「老公,我表现的还不够好啊,你还想让娟娟这么做啊。」   「玩了这么多次,我还是觉得在你家里玩最过瘾。一边看着你老公和你儿子 的照片,一边在我的胯下呻吟,倾诉者对我的爱,实在是太刺激了。下次我想在 你儿子身边玩弄你。」   「虽然我也向满足你,可是我儿子肯定不会同意的啊。」   「那还不简单啊,你给你儿子的牛奶里喝放点安眠药不就行了吗。」   「这……」   「在他的身边,调教她亲爱地老妈,真的好过瘾啊,想想都刺激。到时候你 再把你儿子的鸡巴舔硬,坐在他的身上,让你儿子的鸡巴狠狠地操你这个亲生妈 妈的骚逼,让他的精子射进自己亲妈的子宫里。亲生母子乱伦,只听说过,还没 见过呢,实在是太刺激了,哈哈。」   他在说什么?这个无耻的混蛋到底是谁啊。   「老公,这……这……」   「别这呀那呀的了,就这么定了,看你的骚逼又流水了,赶紧用你的丝袜肉 脚把我的鸡巴弄硬,我想操你的骚屁眼了。」   「老公,你的鸡巴好粗好壮,我能以辈子都拥有它吗。」   「当然了,不过拥有它的前提是你得听话哦。」   「嗯,老公,骚老婆什么都听你的,我要以辈子都拥有你,老公,来操我的 骚屁眼吧,它都等不及了啦。」   ……   崩溃,我快崩溃了,那个玩弄妈妈的人是个魔鬼,二妈妈是个骚货,十足的 大骚逼。   下午妈妈回来了,真想不到她竟然和那个混蛋缠绵了这么久,还假惺惺的说 她和同事去吃海鲜了,看着妈妈打包回来的海鲜,我一点食欲都没有。   事情又过去两天,这个晚上,就在这个晚上,我偷听到妈妈和那个魔鬼的对 话,虽然我听不到那个魔鬼在说什么,不过从妈妈的话里我听的出,那个魔鬼应 该是打算明天晚上来我家和妈妈幽会。   第二天放学了以后,我就直接返回家里,心里非常的紧张,不过也非常的期 待,还暗中准备了一根木棒。   吃过了晚饭,一会的工夫,妈妈就端了一杯牛奶进入了我的房间,看的出来 妈妈的样子有一点不自在。   找了个借口,让妈妈帮我去洗手间拿一条毛巾,趁这个工夫,我偷偷的把牛 奶倒掉了。   妈妈进来以后,看到我吧牛奶都喝掉了,脸上露出了一种难以莫名的表情。   「妈,我有点困了,想休息了,明天再学习吧。」   「好吧,既然累了,就上床休息吧。」   听到我发出了鼾声,妈妈迫不及待的拿出电话,给那个混蛋发了一条信息。   过了一会,我就听到了一阵淫荡又刺耳的笑声。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   他……他是……                 (五)   「老骚货,儿子刚睡着就等不及了吧,一会老公就好好的疼你,要你的好儿 子看看我是这么调教她的骚妈妈的,嘿嘿。」   「坏老公,好几天都没见到你了,想死娟娟了,你看娟娟穿的性感吗,刚为 了老公换上的情趣内衣和丝袜,还有这双高跟鞋,老公喜欢吗?」   「喜欢,太喜欢了,呵呵,骚逼都湿透了。走吧,去你儿子的房间,我要在 他身边好好的调教你这个骚妈妈,我还要看你们母子乱伦,看你的好儿子是怎么 把精液射进自己亲生母亲的骚逼里的,哈哈哈。」   「老公,你好坏呀,只要你开心,娟娟什么都愿意做的。」   这个声音,这和声音,我知道他是谁了,这怎么可能呢,妈妈怎么可能会和 他搞在一起呢?   「你儿子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一个年龄和他差不多的爸爸吧,一个让他 妈妈死心塌地的爸爸,一会让你儿子看看,他的骚妈妈是怎么伺候他的同班同学 的,哈哈哈。」   当这个混蛋搂着妈妈的身体走进我房间的时候,我看清了,终于看清楚了。   啊,天啊,妈妈的情夫怎么会是宋杰,是我的同班同学宋杰啊,这个混蛋, 他为什么会和我的妈妈搞在一起,这是为什么啊。   「老婆,拿起你儿子的手,让他摸摸你的骚逼又多湿,呵呵。」   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从床上站了起来。   「宋杰,你这狗日的,我操你妈。」   「啊?你不是喝了安眠药吗,怎么……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啊……儿子……你……你不是睡着了吗?」   「安眠药?我根本没喝,我就是为了要揭穿你狗日的真面目才没喝的。」   「哼,你说操我妈?现在是我在操你妈啊,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我也就没 什么可隐瞒的了。」   这时我顺手抄起了准备好的木棒,对着宋杰的头部就打了下去,只听宋杰一 声惨叫,血流满面。   「儿子,你在干吗啊,会出人命的呀。」   妈妈的一声呼喊让我马上清醒了许多,如果真把他打死了,那我会不会被判 死刑啊。   「赶紧去叫救护车啊。」   看着救护车拉走了宋杰,我顿时傻了眼,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夜都没睡,早 上迷迷糊糊的来到了学校。   已经这样了,我们母子该这么面对?放学以后,我没有回家,去网吧住了一 夜,第二天也是一样。   可是我能总这样吗?永远不和妈妈见面?不可能的。   想来想去,妈妈变成这样应该是有原因的,如果妈妈以后和宋杰断绝关系, 我就原谅她,想到这里,我鼓起勇气向家里走去。   可是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并没发现妈妈,却发现桌子上有一张字条。   「儿子,妈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妈妈对不起你爸爸,更对不起你,不知道 该这么面对你们,让妈妈一个人静一静好嘛,抽屉里有钱,你一个人好好照顾自 己。」   是啊,是该让妈妈冷静冷静了。   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妈妈都没有回来,我真的着急了,可是打妈妈的电 话,妈妈却关机,跑到妈妈的学校,同事说妈妈已经一个星期没来上课了。   难道妈妈还在医院照顾宋杰?可当我跑到医院的时候,护士查了住院表,说 宋杰已经出院块一个星期了。可是宋杰并没来上课啊。   第二天晚上,我从教务处查到了宋杰家的住址,跑过去一看,这根本就是个 假地址,就连宋杰留的家庭电话也是欠费停机。   老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第二天晚上我回到家的时候,忽然想到我的qq好友里面有妈妈,还有宋杰 这个混蛋,当我上线的时候,却发现他们俩都没在线,可是两个人的头像却都在 不断的闪动。   当我急切的的点击了妈妈的头像以后,却发现了妈妈的留言。   「儿子,真的是对不起,妈妈决定做宋杰的女人,跟宋杰走了,因为妈妈爱 他,爱地很深,妈妈根本离不开他,没有他,妈妈真的活不下去,只有和他在一 起,妈妈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女人。」   「只能委屈你了,妈妈想求你,先别找妈妈了,也不要报警,如果你报警的 话,妈妈就不活了。存折的密码是你的生日,妈妈会回去看你的。」   妈妈,我的妈妈,她和宋杰走了,她竟然不要我,和宋杰走了,看到这里, 我万念俱灰。   点击了宋杰这个混蛋的头像,还是一段留言。   「老同学,是我啊,我是宋杰啊,现在你应该叫我爸爸了啊,呵呵。当你看 到这段留言的时候,你那亲爱的妈妈正在我的胯下给我舔鸡巴呢,虽然我的鸡巴 又骚又臭的,不过你妈妈好像舔的津津有味哦,真听话,现在都不用提醒,就知 道我想操她的喉咙了。」   「你好狠心啊,我让你妈妈这么快乐,你竟然把我的头打爆了。不过这样更 好,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现在我想怎么玩你妈妈就这么玩她,现在她的两个 骚乳头已经被铁夹子给夹扁了,只要我稍稍一用力,就能听到你妈妈既悲惨又很 销魂的淫叫。不过还是有点遗憾啊,就是少了一点偷情的乐趣。」   「差点忘了,你还不知道我和你妈妈是这么搞在一起的吧。其实我和你妈妈 第一次认识是在一个sm爱好者的论坛里,在一个这样的论坛里能遇到同城的可 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啊,后来我们就加为好友。」   「通过聊天,我得知你妈妈是一个人民教师,丈夫在国外,因为一个人太寂 寞,就经常上网,无意中接触到了sm类型的电影和网站,特别的有感觉,才知 道自己是如此的喜欢这种变态的性爱,也知道为什么自己和丈夫无论怎么做爱也 得不到高潮了。换句话说,你妈妈就是个天生的m。」   「聊了几个晚上,我们视频了,这时我才发现,你妈妈可真是熟女中的极品 啊,样子妩媚,奶子大,屁股肥,身材也好。」   「记得那次,因为你被学校派去集训学习了,你妈妈来学校给你交补课费, 我才知道原来我这个sm同好的网友竟然是你的妈妈,竟然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我坚信这是老天赐给我的女人,这个丰满妩媚的女人竟然是我同班同学的妈妈, 简直太刺激了,哈哈哈。」   「以后我就加大了攻势,渐渐地,你妈妈接受了我在网上视频里的调教,可 是这样怎么可能得到全身心的满足呢。后来我发现,我每次上线的时候,你妈妈 都迫不及待的等着我的出现,有时,我假意的不理她,你妈妈竟然给我发过来一 个暧昧的表情向我撒娇,我知道这个女人上钩了。记得那天我约你妈妈见面,你 妈妈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先去喝酒吃饭,这不就是件网友时的惯例吗,呵呵,接着我就送你妈妈回 家,其实去做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刚进你家里的时候,我们就不断的亲吻抚 摸,你妈妈可真骚啊,刚吧手伸进她的内裤就已经湿透了。」   「在床上,使劲抓她的奶子,打她的肥屁股,咬她的脚趾,让你妈妈爽的是 欲仙欲死啊,这一晚上我让你妈妈高潮了无数次,让我没想到的是,做了这么多 年女人,这竟然是她第一次得到高潮。」   「从此你妈妈彻底的离不开我了,为了讨我的欢心,你妈妈买了好多丝袜和 情趣内衣,而我为了好好的调教她,也买了好多的淫具。在你家里,宾馆里,洗 浴中心,甚至是郊外,都留下了淫虐她的痕迹。」   「既然她已经完全的臣服于我,我也就不瞒她了,在得知我你的同班同学以 后,你妈妈虽然很惊讶,不过被自己亲生儿子的同学调教淫虐却让你这个骚妈妈 得到了更大的刺激。」   「不过我并不像其实的s那样,让女人称呼他主人,把女人当成纯性奴,太 没意思了,玩那样的女人就像宠物一样,我不喜欢。」   「我和你妈妈在一起的时候,玩的花样可多了,我叫她老婆,她叫我老公, 有时我叫她妈妈,她叫我儿子,她叫我爸爸,我叫她骚女人,呵呵,这多有情趣 啊。」   「不过你也太不识时务了,本来那天晚上是想让你们母子乱伦来着。如果你 假装睡着了的话,就可以操自己亲生妈妈的骚逼,感受母子乱伦的刺激。哎。好 遗憾啊,没看到你们亲生母子乱伦的表演,真的好遗憾啊。」   「放心,看在老同学的份上,我会好好的爱你妈妈的,会好好的调教她的, 过几天你妈妈就打算把环摘了了,我会吧她受孕的过程发给你看的,还有我还打 算给她穿个引环,也会给你看视频的,哈哈哈,记得经常上线哦,老同学都会和 你一起分享的。对了,我差点忘记了,你妈妈的电脑里有很多我曾经调教过她的 自拍,密码是宋杰我永远的男人。」   「我可没逼她哦,本来我是打算一个人走的,还劝她回到你身边做个好妈妈 呢,可是你妈妈看到我要离开她,死死地抱住了我,说离开我她就失去生活的意 义了,想永远做我的女人,为了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为了我她什么都愿意做。呵 呵,我可真的被感动了,这样极品的女人我是真舍不得放弃啊,还有更多好玩的 东西在等着你那极品的好妈妈呢,哈哈。」   「好了,不多聊了,你妈妈都等着急了,现在正撅着那肥美的大屁股等着我 用皮带狠狠地抽她呢。」   脑袋怎么这么沉,身体也没有力气,呼吸也好难受,我好像没有知觉了。等 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胸口疼,心更疼。   妈妈不让我去找她,我又不能报警,我到底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啊。   妈妈说她会回来看我,可是她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看我啊。   想起宋杰在留言上说的密码,我机械一般的打开了那个带秘密的磁盘。接连 打开了几个视频,都是小日本和美国佬拍摄的sm类影片,我真的不明白,为什 么片子里的外国女人那么喜欢被男人调教,被她们虐待。   可是我再打开的视频,却出现了妈妈的身影,看到宋奇这个混蛋出现在了门 口,妈妈的身上竟然一丝不挂的迎上去,主动送上自己的香吻。看着宋杰狼吞虎 咽的吃着桌子上的饭菜,妈妈的眼神,妈妈的表情,竟然都是爱意。   跪在床上风骚暧昧的摇晃着自己的大屁股,宋杰这个混蛋一边抽插,一边狠 狠地用手掌打妈妈的屁股,眼看着妈妈的屁股被打的又红又肿,乳房也被捏的又 青又紫,可换来的却是妈妈更淫荡的叫声。   另一个视频,妈妈的乳房多了几个铁夹,双手被捆在背后,宋杰拿着手中的 皮带狠狠地抽打着妈妈的屁股,屁股被抽的全是血丝,接着又翻过妈妈的身体, 把滚烫的蜡油滴在妈妈柔软的乳房上。在被宋杰内射后,却紧紧的依偎在他的怀 里,倾诉者对他的至死不渝的爱。   接着的视频,宋杰感觉妈妈的阴道不够紧,竟然拿起一把尺子,对着妈妈柔 软的阴部打了下去,这个混蛋,这个虐待狂,可让我更心碎的是虽然妈妈的表情 有一点痛苦,可是她的眼神里却充斥着期待和爱恋。阴部被打的肿胀充血,可是 阴道里却流出了更多的阴精。   这还不算完,这个变态竟然在妈妈的乳晕上生生的穿了两个银环,看着银针 在妈妈的乳晕上穿过的时候,我的心在滴血。可更让我心痛的是当宋杰的手在发 抖的时候,竟然是妈妈鼓励他穿上去的,她要把这对乳环作为他们爱的见证。   还有更变态的角色扮演,宋杰一边玩弄她,一边把我妈妈幻想成了自己的母 亲。这次妈妈竟然穿着小学生的校服,一边舔着宋杰肮脏的鸡巴,一边喊宋杰爸 爸。   无休止的性爱,无止境的虐待,难道这才是妈妈真正需要的生活吗。   可是妈妈那渴望的样子,对宋杰依恋的眼神,我不得不承认,这黑暗的一面 才是真正的妈妈。   这几天我到处打听宋杰的消息,可是他退学了,谁也不知道他去哪了。这个 晚上我又收到了他的离线文件。   一会的工夫视频里就出现了妈妈的身影,妈妈,是我的妈妈。   「儿子,我知道你可能还在找妈妈和宋杰,可是妈妈求你了,别找我们了, 妈妈现在真的好幸福,这一辈子都没这么幸福过,现在妈妈只想做一个女人,你 就成全妈妈吧。以前在你面前的我都是伪装的,你在电脑里看到的那才是你真正 的妈妈,好儿子,以后妈妈一定会回去看你的。」   这时屏幕里又出现了宋杰这个混蛋,这个该被千刀万剐的混蛋竟然搂住了妈 妈,在视频里冲我做鬼脸。   「骚老婆,和我在一起快乐吗。」   「嗯,好快乐,好幸福,只有和老公你在一起,我才有活着的意义,才知道 什么是真正的女人,老公,求求你,一辈子都不要离开娟娟,好嘛。」   「今天我们玩点刺激的,我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女孩子,她很恋母,非常想调 教自己的妈妈,可是又不敢,今天你就当她的妈妈,满足她这个愿望吧。」   「老公……你们俩……」   「呵呵,吃醋了啊,我对年轻的女孩子是没什么兴趣的,有这样极品的老婆 我怎么会喜欢上别的女人呢,尤其你还是我同学的漂亮老妈,玩起来就更有感觉 了,呵呵。」   「只要老公喜欢,娟娟什么都愿意做,不过这个挺起来好像确实很刺激啊, 嘻嘻。」   不一会的工夫,我听到了敲门的声音,一个穿着中学生校服的女孩子走了进 来,看到这个女孩子,我顿时怔住了,难道这样一个文静柔弱的女孩子也有这种 变态倾向吗。   看到我的妈妈,女孩子的眼睛马上放出了光芒。   「阿姨,你长得真漂亮,身材也好性感,好像我的妈妈。」   「乖女儿,我就是你的妈妈啊,喜欢妈妈吗。」   「喜欢。」   「那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啊,呵呵。」   「我……我想虐待妈妈。」   「妈妈也觉得好刺激啊,如果你想的话,还愣着干什么,妈妈就在你的眼前 啊。」   「真的可以吗。」   「当然了,妈妈早就想做乖女儿的母猪了,既然想调教妈妈,怎么还不动手 啊。」   女孩子的眼神完全变了,像个吸血鬼一样冲过去,一边抓住妈妈的大乳房, 一边使劲的抽妈妈的嘴巴,抽了十几下才停手,而妈妈的脸上全是小女孩留下的 指印。   「臭妈妈,你这个婊子,我打死你,打死你。」   女孩像个疯子一样撕开妈妈的睡衣和胸罩,坐在妈妈的小腹上,使劲揉捏着 妈妈的一对乳房。   「好女儿,别拉妈妈的乳环,会坏掉的。」   「骚妈妈,舔我的脚趾吧,为了妈妈,我都两天没洗脚了。」   妈妈不知廉耻的趴在小女孩的脚下,贪婪的吸允着她的每一根脚趾,小女孩 一把推倒妈妈,脱下自己的小内裤,坐在了妈妈的头上,享受其妈妈的口交。   「妈妈,你坏死了,舔女儿的小屄,嗯。」   这个坏女孩竟然变态一般的吼叫,死死地抓住妈妈的秀发,好让她们贴的更 紧。   「妈,女儿要尿了,被我的骚妈妈舔尿了,张开嘴巴,我要你喝下去啊。」   蹲在妈妈的头上,一股白色的水注从她的骚屄里射了出来,不偏不倚的射进 了妈妈的口中。   「妈妈,你的屁股真肥啊,好性感啊,是不是经常被男人玩才会变得这么大 啊。」   「你猜呢,坏女儿。」   「我猜一定是的,那我就要惩罚你这颗恼人的大肥屁股。」   皮鞭,又是皮鞭,本来已经有点红肿的大屁股又被女孩一鞭接一鞭子的抽下 去,可是妈妈的表现……   「坏女儿,抽吧,再用力,抽烂妈妈的骚屁股吧。」   女孩子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脱下妈妈的小内裤,仔细的闻着上面的味道。   「妈妈,你的屄好骚啊,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啊,是不是很喜欢我这么虐待你 啊,呵呵。」   「喜欢,妈妈喜欢啊,乖女儿,妈妈里面好痒,快用你的手指戳妈妈的骚屄 吧。」   「里面好滑呀,妈妈,你的骚逼怎么这么松啊,是不是被很多的臭男人操过 啊。」   「没有,妈妈的骚屄只让两个男人操过,因为你杰哥哥的鸡巴实在是太粗太 大了,才把妈妈的骚屄给操松了。」   这个变态的女孩,她在做什么,她竟然把自己的一只手慢慢的伸进了妈妈窄 小的阴道里面。   「嗯,坏女儿,你在做什么啊,妈妈的骚屄好涨啊,里面好像要裂开了啊, 啊……」   「妈妈,我好像抓到你的子宫了,里面软软的,滑滑的,摸起来好舒服。」   「别捏啊,妈妈求你了,不要啊。」   「妈妈不是说要做我的母猪吗,你的子宫好烫,好像在咬我的手指啊。」   「女儿,女儿,妈妈……妈妈要不行了,啊……」   妈妈的身体一阵阵的抽搐,阴户里面不停的喷射出一股又一股黏黏的液体, 几乎都喷射到了女孩子的脸上。   妈妈的阴部和女孩子的阴部紧紧的贴在一起,不停地磨擦,高潮以后紧紧的 拥抱着这个变态的女孩子。   「妈妈,我爱你,你爱我吗。」   「乖女儿,爱这个字是不能随便说出来的,妈妈这一辈子只爱你的杰哥哥一 个人,不管他怎么对我,只要他开心,妈妈做什么都愿意,他才是妈妈心中的唯 一。不过妈妈也很喜欢你,只要你杰哥哥同意,你可以随时来找妈妈的。」   「谢谢妈妈,可是我在网上和杰哥哥聊天的时候,他对我说,你是他同班同 学的妈妈啊,你们怎么会在一起呢。」   「孩子,爱情是没有年龄界限的,也是没有道理可言的,妈妈就这么无可救 药的爱上了他,只要一天见不到她,妈妈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躯壳一样,等你长大 了就明白了。」   宋杰这个魔鬼,他到底有什么魔力,为什么会这样啊,老天啊。   这个混蛋又坐在了电脑前,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老同学,不是我撒谎吧,你妈妈根本就离不开我,只有我才能带给她人生 的乐趣。看的过瘾吗,看自己的妈妈被一个比自己年纪还小的女孩子调教虐待很 刺激吧。现在是不是有点后悔当初没一棍子把我打死啊,不过你也别后悔,如果 真把我打死了,你进监狱不说,你妈妈也活不下去的。你也看出来了,它究竟有 多么爱我。别着急,以后还会有更刺激的呢,我会好好地爱她的,哈哈哈。」   宋杰,这个魔鬼,以后我一定会一百倍的奉还给你的。可是我到底该去哪里 找他,哪怕是找到这个混蛋的家人。   根本没心思上课,脑子里全是那个魔鬼。又过了四五天,晚上我又接到了宋 杰的离线文件,下载完打开一看,这个魔鬼又出现了。   「老同学,我都两天没操你妈了,这两天我们看了几部3p的电影,连你妈 妈也觉得很刺激,想要尝试一下呢,不过今天这两个人一定会让你妈妈高潮无数 次的。好好欣赏吧,会更过瘾的,呵呵。」   画面中竟然出现了两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男孩子,其中一个,怎么会是他? 王凯,我的同班同学。   妈妈看到另一个男孩子竟然呆住了。   「胡斌?怎么是你?」   「老师?真的是你吗,上帝啊,那个哥们和我说,让我过来调教自己的班主 任,我还不相信呢,原来这是真的,老师你今天穿的太性感了。虽然你经常批评 我,还因为逃学而打过我的嘴巴,不过我一直都想干你,做梦都想狠狠的操你的 骚逼啊。」   王凯一边和宋杰说话,一边色迷迷的盯着我的妈妈。   「哇,这真是陆昊的妈妈啊,以前她给陆昊开家长会的时候,我就见过她, 当时我就觉得这个成熟的女人身材简直太丰满了,长的太妖艳了。宋杰,你是怎 么追到她的啊,哥们太佩服你了。」   「她现在不光是陆昊的妈妈,还是我宋杰的老婆。」   「对吗,娟娟。」   「嗯,老公。」   「其实我老婆也想尝试一下3p的感觉,当然了今天我也尝尝绿帽的感觉。 只不过老婆没想到我会找你们俩来调教她,一个是她班里的学生,一个是自己亲 生儿子的同班同学,呵呵,好刺激啊,你们两个小处男,要好好地给我老婆补补 身子哦。」   「你是说我们俩来调教她?那是想怎么玩都可以了吗。」   「当然了,我的老婆最喜欢别人来狠狠的抽她的肥屁股了,是不是���,骚老 婆。」   「嗯。」   「可是陆昊他知道吗?」   「哈哈,当然了,陆昊正在视频里面看呢,看你们俩是怎么调教他的骚妈妈 呢。」   「哇塞,太刺激了,没想到陆昊这个混蛋还好这口啊,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他 的性感老妈的,阿姨,那我们俩可就不客气了哦。」   看的出,妈妈好像有一点害羞,这时宋杰这个恶魔走到妈妈的身边,爱抚着 妈妈的大腿。   「老婆,是不是有点害羞啊,呵呵。你可要知道,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这个机 会的。能和自己的学生,还有自己儿子的同学一起玩3p,被两个处男调教,这 是多么刺激的事情啊。骚老婆,开心的玩吧,想想他们的身份,想想他们和你的 关系,你会爽的一塌糊涂的。」   「嗯。」   宋杰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仅仅是为了刺激吗,还是为了要报我的一棍之仇。   可是刚才还有点害羞的妈妈,此时却暧昧的注视着这两个男孩子,妈妈的表 情为什么会如此的放荡。   「老师,你的样子好销魂啊,我的鸡巴都快爆炸了。」   「坏孩子,真觉得老师那么性感啊,让老师看看你是不是在撒谎,呵呵。」   妈妈竟然的脱下了胡斌的裤子,还暧昧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学生的鸡巴。   妈妈,你这是在干什么啊,那可是你自己的学生啊。   「真的好大,胡斌,你真的从来都没玩过女人嘛。」   「老师,我真的是个处男。」   「呵呵,看出来了,硬的这么厉害,和你们两个小处男一起玩,我可有福了 啊。不过你们要答应我,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阿姨让你们玩个够。」   「我们答应,我们答应,阿姨,我也想让你舔鸡巴。」   「好好好,可是阿姨的打屁股好痒啊,你们不想蹂躏它吗。」   说完,妈妈竟然淫荡的冲他们俩撅起了自己的大屁股,不停的摇晃着。   「快啊,快点用你们的手掌和皮带蹂躏阿姨的大屁股啊,阿姨好痒啊。」   「真没想到陆昊的妈妈这么淫荡,我受不了了,我要蹂躏这颗恼人的大肥屁 股。」   这两个混蛋从自己的裤子上抽出皮带,对着妈妈的屁股狠狠地抽了下去,啪 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啊……两个小坏蛋,这么用力,阿姨的屁股快要被你们打开花了。不过好 刺激,好舒服,抽吧,把阿姨的屁股抽烂。」   「骚老师,让我以前打我的嘴巴,我要把你的屁股抽烂了。」   视频里,妈妈一阵阵的抽搐,阴部不停的喷射黏黏的液体,妈妈竟然就这样 高潮了。   接着这两个混蛋饥渴的脱掉妈妈的情趣内衣,顿时呆住了。   「我的天呀,这是什么,阿姨竟然被穿了乳环。」   「是啊,真想不到平时看起来那么端庄秀丽的班主任,衣服里面竟然隐藏了 这么淫荡的肉体啊。」   「阿姨的乳头都硬了,这就是曾经哺育过陆昊的奶子啊,好大好白呀,真想 把它揉爆了。」   「老师,来帮我吹吹鸡巴,我的鸡巴涨的受不了了。」   「坏斌斌,你还是个处男,肯定承受不了老师的口交的,这么宝贵的精子, 老师可不想浪费了,先来操老师吧,等你射进了老师的骚逼里,老师再给你吹鸡 巴。」   妈妈竟然主动的劈开双腿,用双手掰开自己的阴唇,暧昧的招呼着自己的学 生。   「老师,我插进来了,我把自己的班主任操了,好舒服。」   而王凯这个变态狂则使劲了各种方法虐待妈妈的乳房,揉掐捏,扇妈妈的奶 光,甚至是拉乳房上面的乳环。   「老师,我不行了,你的骚屄实在是太销魂了。」   「射吧,能得到斌斌的处男之身,老师也好幸福,射进老师的骚屄里吧。」   胡斌刚刚射过了,王凯这个混蛋就跟着插了进去,还一边抽插,一边看着镜 头。   「陆昊,你看到了吗,我正在操你妈呢,记得咱俩有一次发生口角,我就喊 了一声操你妈,没想到这变成现实了,陆昊,我操你妈,我操你妈。」   虽然妈妈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可是随着王凯打力度的抽插,妈妈又 变成了一个淫荡的女人。   又是无耻的内射,妈妈细心的清理着两个混蛋鸡巴上的精液,接着就是口交 和深喉。   王凯和胡斌上下夹住了妈妈,一起插进了妈妈的阴道和小屁眼,已经被蹂躏 的又红又肿的乳房还在继续接受者无情的虐待。   可是我的妈妈,从前那个端庄秀丽的人民教师,却叫的更加放荡。   「老同学,看的过瘾吗,他们还打算玩一夜呢。别刺激你了,你也不用去问 王凯,他答应了,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把他逼急了,你妈妈的声誉可就完蛋 了。而且你也不用向他打听我们的住处,因为当你看到这段视频的时候,我们已 经搬家了,去一个你不可能找得到的地方,别忘了经常上线,还有更多的惊喜给 你哦,晚安啦,我继续去欣赏他们是怎么调教你妈妈这个骚婊子的,哈哈哈。」   怒火中烧,第二天中午,我去学校找到王凯,虽然我恨不得杀了他,可是我 不能这么做,强忍着怒火,向他诉说了事情的经过。   王凯听了以后目瞪口呆,答应为我保守秘密,还决定带着我去找妈妈和宋杰 的住处。虽然只有一点点的希望,可是我也不能放过。   失望,我真的好失望,妈妈和宋杰都没在这里,那个地方现在已经租给了别 人,宋杰这个天杀的,你到底在哪啊。   「陆昊,对不起,我真不知道事情竟然是这样,原谅我,面对你妈妈这么成 熟性感的女人是谁也无法忍耐的,我会保守秘密的。我记得那天我好像无意中听 说宋杰好像要和你妈妈去一个很远的地方,还说什么手续已经办下来了,我就听 到这些。」   什么?很远的地方?这是什么意思?手续?到底是什么手续?   「陆昊,说实话,你别不爱听啊,我觉得你妈妈好像是天生的受虐狂,而宋 杰是第一个让她得到这种快乐的人,我感觉她现在根本离不开宋杰,对他非常的 爱恋。就算你找到她,她会回到你身边吗。说的再难听点,就算你把宋杰杀了, 你妈妈能原谅你吗。你妈妈这么迷恋他,如果他死了,搞不好你妈妈都会为他殉 情的。」   「那我到底该怎么办啊,你告诉我啊。」   「首先我觉得你应该向医生或者心理专家咨询一下,看能否改变你妈妈现在 的这种体质和状态。再有你应该想办法联系上宋杰,哪怕暂时向他妥协,同意你 妈妈和他在一起,当然这是暂时的,先把他哄骗回来,慢慢的再收拾他。如果都 不奏效,就只能等宋杰把你妈妈玩腻了,或者���杰遇到比你妈妈更漂亮性感的女 人,主动把她甩了,她也就自然回到你身边了,哎。」   匆忙的告别了王凯,上网查询了相关的咨询医生和心理专家的电话,可是当 我打过去以后却大失所望。想彻底改变妈妈这样的受虐狂,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情,就算能改变也是一个相当漫长的过程。   可是让我向宋杰这个恶魔妥协,我真的做不到啊,再说我到哪里去找他啊。   这天晚上,我又收到了宋杰的离线文件,下载过后,出现了妈妈和宋杰的身 影。可是这穿着打扮,我的天啊。   「老同学,好久不见了,看到你妈妈这身婚纱漂亮吗。哎呀,还叫什么老同 学啊,今天是我和你妈妈大婚的日子,以后你就得叫我爸爸了,是不是啊,乖儿 子。」   这对奸夫淫妇啊,她们……她们怎么能这么做啊,可是妈妈真的穿着洁白的 婚纱,一脸幸福的依偎在宋杰这个恶魔的怀里。   「老公,我终于正式成为你的妻子了,我真的好幸福,我爱你。」   「骚老婆,不想冲着镜头对我们的儿子说点什么吗,呵呵。」   「儿子,妈妈现在已经嫁给宋杰了,以后……以后宋杰就是你的爸爸了。妈 妈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现在真的好幸福。你爸爸说他想让你当我们的证婚 人,还想让你看我们洞房。」   「陆昊,我的乖儿子,昨天你妈妈就把环摘了,很快就会怀孕的,以后我就 可以玩孕妇了,哈哈。祝福我们吧,难道你不觉得有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爸 爸,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吗。」   这个恶魔,这个该被千刀万剐的恶魔。   宋杰瞬间就剥光了妈妈身上洁白的婚纱,而妈妈躺在床上,一边注视着这个 混蛋,一边倾诉着对他的爱。   看到宋杰的举动,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宋杰……他……他还要做什么啊。   「我的骚宝贝,我可要穿了哦。」   「嗯,老公,穿吧,娟娟忍得住的,虽然有点儿害怕,不过感觉一定非常刺 激。」   一根银针刺向了妈妈那柔软的阴部,就这样缓缓地穿过了妈妈的阴蒂,流血 了,妈妈的阴部在流血啊,宋杰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   「啊……呀……老公,老公啊。」   妈妈的额头都冒出了汗水,身体也在不住的颤抖。可是,妈妈的阴道里却不 断的喷射着淫水,难道这样也能让她得到性高潮吗?   「老公,我的亲老公,好刺激,我高潮了,我高潮了啊。」   「我的骚老婆,穿过去了,好漂亮的阴环啊,配上老婆的骚屄,简直就是一 件艺术品啊。」   「老公,我是不是有点太骚了,你不会不爱我了吧,娟娟想永远都做你的女 人。」   「骚老婆,虽然我们是用假身份证登记的,不过你已经是我的合法妻子了。 你知道吗,你越是骚,我就越爱你,只有你越来越骚,我才会越来越离不开你的 哦。」   「老公,娟娟一定会越变越骚的,变成一个最骚的骚货,让老公永远留在我 的身边。」   「老婆,我们该洞房了,我要把你的子宫灌满,呵呵。」   「嗯,让老婆怀上你的孩子,那老公就能玩孕妇了,来吧,我的亲老公。」   无尽的性交,一次又一次的内射,可是妈妈却是那么的开心,那么的全情投 入。   妈妈,你知道儿子的心里在滴血吗。   我真的该向宋杰这个天杀的恶魔低头吗,真的要求他吗?可是我求他会有用 吗?   我已经被他折磨的精疲力尽,每天都昏昏沉沉的。这个晚上我又收到了这个 变态发来的离线文件。   看到他的头像在闪动,我的心在不停的发抖,可是因为关心妈妈的安危,我 又不得不打开它。   在画面上,妈妈正一脸幸福的依偎在宋杰的怀里,轻轻爱抚着这个恶魔的胸 膛。两个人一边调情,一边欣赏着电脑里的色情影片。   「老公,你说外国人的鸡巴这么长的那么大啊,要是插进去,还不得把女人 的骚屄给操爆啊。」   「不过看起来好像很过瘾啊,让那么大的鸡巴插进去,撑得满满的,多刺激 啊。」   「坏老公,你是不是想让外国人来玩玩你的骚老婆啊,呵呵。」   「你说呢,嘿嘿。」   「只要老公想看,老婆就让他们玩,哎呀,好刺激啊,光是想想,下面都湿 了。」   「就知道你这个骚货想试试,老婆,你真是越来越骚了,我爱死你了。都给 你找好了,马上就来了,是两个外国男人哦。」   「坏老公,最坏的老公,嘻嘻。」   这时视频里竟然出现了两个高大的外国男人,怎么,怎么还有一个是黑人, 这两个外国男人看到穿着性感的妈妈,都露出了色迷迷的眼神。虽然我听不懂他 们在说什么,可我知道他们说的一定是肮脏淫秽的词语。   我的妈妈,她竟然在冲那两个外国人抛媚眼,还伸出自己穿着丝袜的一只脚 挑逗着那个白人的裆部。   妈妈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淫荡,她仅仅是为了满足宋杰吗?   两个外国人一起爱抚着妈妈性感的肉体,而妈妈就淫荡的轮流和他们接吻, 还把自己的双手伸进了他们的裤裆里。   身上已经被他们扒光了,只剩下了两条丝袜,接着妈妈暧昧的帮他们脱下了 裤子。看着他们的鸡巴,妈妈惊呆了,这是人的鸡巴吗?这个白人的鸡巴足有2 5公分那么长,而这个黑人的鸡巴至少是在30公分以上,和妈妈的手臂一样粗 细。   可是面对如此骇人的东西,妈妈非但没有退却,相反还把手伸进了自己的阴 部。   跪在黑人的面前,暧昧的张开自己的嘴巴,像吃冰激凌一样吞下了黑人的龟 头。而那个白人躺在了妈妈的胯下,一边吸允着妈妈的阴部,一边蹂躏着她的大 屁股。   一个大龟头已经几乎塞满了妈妈的嘴巴,可是妈妈还在继续的向里面吞,喉 咙上出现了一个凸起,嘴角也流出了粘粘的液体,可也只吞下了不到一半而已。   忽然这个可恶的黑鬼抱住了妈妈的头部,使劲的向妈妈的喉咙里面顶去。妈 妈的脸已经憋得通红,眼看着一根30几公分的臭鸡巴竟然全部插进了妈妈的喉 咙里,甚至可以说已经插进了妈妈的胃里。   黑鬼舒服的直哼哼,像个疯子一样摇晃着妈妈的头,抽插着她的喉咙,妈妈 的嘴角流出了大量的口水和胃液。   妈妈,我的妈妈,你为什么不把这个黑鬼的臭鸡巴咬断啊。   忽然妈妈开始不停的呕吐,几乎都吐在了黑鬼的身上。当黑鬼拔出自己的鸡 巴,妈妈双眼发直,身体不停的抽搐着,难道这样也会高潮吗。   白人躺在地板上,扶正妈妈的身体,鸡巴一点点的消失在妈妈的阴道里。   「啊……好粗好大的鸡巴啊,胀死我了,都已经顶进我的子宫了,快用力操 我。」   妈妈一边呻吟,一边趴在白人的胸膛,主动送上了自己的香吻。   而那个该死的黑鬼,用他的手掌使劲的抽打着妈妈的大屁股,似乎在发泄着 对妈妈吐在他身上的不满。   「好爽啊,使劲打我的骚屁股,把它打烂吧。」   这个该死的黑鬼,他还要做什么,难道这样还不够吗?   这个混蛋竟然扶着自己拿骇人的大鸡巴摩擦着妈妈的小屁眼,难道他真的要 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妈妈的屁眼吗。   不要啊,会被插坏的呀,这个该死的黑鬼。   可是他那该死的龟头已经顶进了妈妈的屁眼里,视频里马上就传出了妈妈的 一声惨叫。   「呀……我的屁眼,我的屁眼裂开了啊,不要啊……」   听到妈妈的惨叫,这个天杀的混蛋并没有停下来,还在继续向里面顶,已经 插进去一半了,我甚至看到屁眼的褶皱已经裂开了,鲜血一滴一滴的在渗出。   可是宋杰这个魔鬼非但没有去制止,竟然看着妈妈被操裂的屁眼,不停的手 淫。   黑鬼缓慢的抽插了几下,忽然一使劲,整根鸡巴都插进了妈妈娇嫩的小屁眼 里。   「啊……我的小屁眼,我的屁眼。」   随着妈妈的又一声惨叫,屁眼里涌出了大量的鲜血。这个天杀的黑鬼并没有 停下来,继续疯狂的抽插着,冲击着妈妈肛门里的伤口。   这时妈妈的身体疯狂的颤抖着,趴在了白人的身上。   看到妈妈昏死过去,我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也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视频已经播完了,因为惦记妈妈的安危,我赶紧调整到刚 才播放的时间。   看到��妈昏死过去,宋杰和两个外国人一起摇晃着妈妈,给她施救。看到妈 妈苏醒过来,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老婆,你醒了,吓死老公了。」   「老公,我没事,刚才屁眼里一阵剧烈的疼痛,我有点忍不住了,可不知道 为什么,子宫里就像有万千只蚂蚁在咬我一样,真的像升天一样,太爽了,我从 来都没有过这样的高潮,真的太刺激了。」   看到身边的两个外果然还在勃起的大鸡吧,妈妈竟然伸出小舌头,撅起了自 己的大屁股,冲他们抛着媚眼。   妈妈,我的妈妈,你为什么会这么下贱啊。   两个外国人一起疯狂的抽插着妈妈的阴道和受伤的小屁眼,蹂躏着妈妈性感 的肉体。   虽然妈妈的屁股肿了,阴部肿了,乳房变得青紫,甚至屁眼里还在流血,可 妈妈的表情完全是在享受,视频里传来了妈妈更加疯狂的呻吟和叫喊。   看着妈妈的样子,我受到了更大的触动,如果再这样下去,妈妈会变成什么 样子?   就在这天,我决定妥协了,我给宋杰发了留言,只要他让妈妈回到我身边, 我就不会干涉他们。   可是我得到的回答却是,等他玩腻了,自然会让妈妈回到我的身边。   过了很久,我又收到了他发来的离线文件。这个魔鬼竟然告诉我,他和妈妈 一直在国外。国外?我到底去哪里才能找的到他啊。   画面里出现了一个舞台,那是妈妈,妈妈的双手怎么被吊在了栏杆上。画面 里又出现了一个妖艳的外国女人,手中拿着一根黑色的鞭子。   啪啪两鞭子,妈妈的乳房上顿时出现了两条血印。外国女人又走到了妈妈的 身后,对着妈妈的屁股,狠狠地抽打着,妈妈的屁股上出现了无数的鞭痕。   「啊……好舒服,用力抽我。」   接着画面上出现了两个男人,从栏杆上放下妈妈,一人拿起妈妈的一只脚, 把妈妈的双腿完全的匹开。   这时这个拿皮鞭的女人坐在妈妈的身前,伸出一只脚,用脚趾挑逗着妈妈敏 感的阴部。接着,看到妈妈流出了大量的淫水,这个外国女人竟然一点点的把自 己的一只脚伸进妈妈的阴道。   虽然整只脚都进入了妈妈的阴道,可她竟然还试图向里面继续伸展。   「啊啊……脚趾,脚趾已经伸进子宫了,不能再向里面伸了,子宫会坏掉的 啊,我的子宫,我的子宫。」   当这个女人的脚从妈妈阴部里拔出来的时候,整只脚都湿透了。   这时从幕后又出现了一个成熟的中国女性,年纪和妈妈差不多,也是异常的 妖艳,这个拿皮鞭的外国女人看到了她以后,恭恭敬敬的施了个礼,便站在了旁 边。   「好性感的身材,好敏感的子宫啊,让我都忍不住想出来玩玩了。老婊子, 你有福气了,我可是这家sm秘密俱乐部的老板,以前一直在调教外国女性,真 有点腻了,现在已经好久都没有出手了,不过今天看到了你,我真有点心痒了。 骚货,好好的享受吧,如果你能忍得住的话,那你一定能得到一生中最美妙的高 潮,哈哈哈。」   这个女人的笑声,为什么听起来会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到底要对妈妈 做什么?此时这个妖艳的女人蹲在妈妈的身边,暧昧的注视着妈妈。   「好性感的女人,张开你的嘴巴。」   这个女人口中的唾液就像连珠炮一样落入了妈妈的口中,而妈妈竟然一边吞 噬,一边品尝起口水的味道。   「我的口水好喝吗?」   「好喝。」   「还有更好喝的,想要嘛。」   「嗯。」   「来尝尝我的圣水吧,可不许浪费的哦,要全部喝下去的。」   这个老骚货竟然用自己那该死的骚屄对准了妈妈的嘴巴,一股白色的尿液直 接射进了妈妈的嘴里。   「真是个极品的m呀,全部喝下去了,一点都没浪费啊,现在我真的有点喜 欢上你了,接下来我们该调教你的骚奶子了。」   一只高跟鞋的鞋底踩踏在了妈妈柔软的乳房上,妈妈硕大的乳房已经被这个 变态的女人踩扁了,上面全是厚厚的鞋印,可妈妈竟然还在享受着,呻吟着。   「好舒服,奶子好舒服。」   接着出现了更变态的一幕,这个变态的女人把自己高跟鞋上面的鞋跟踩在了 妈妈的乳头上,使劲的挤压。   「这回我让你更舒服,呵呵。」   「呀……不要……我的乳头,乳头被踩扁了啊,恩……」   接着这个女魔头抬起妈妈的一只脚,吸允着妈妈的脚趾,顺手从旁边的盒子 里拿出了一根银针,对着妈妈的脚心就刺了下去。   「啊……这……这是什么,这种感觉……啊……」   一针接着一针刺向妈妈的脚心,脚心上甚至出现了血珠,而妈妈的额头上大 汗淋漓,脸上的表情既像哭又像在笑。   「哎呀,好疼啊,咯咯,痒死我了,啊,不要啊。」   「呵呵,好玩吗,别着急,这才刚开始,还有更刺激的呢,会让你欲仙欲死 的。」   这个变态的坏女人淫笑着把妈妈的脚趾放在了自己的骚屄上,不断的磨擦, 而妈妈看到她那么开心,竟然也主动的把自己的脚趾伸进了她的阴道里,不停的 抽插着,直到那个女人获得了高潮。   「好骚的脚啊,让我这么快就高潮了,给我舔干净了,我会让你爽翻的,呵 呵呵呵呵。」   听到她这么说,妈妈没有一丝的犹豫,伸出自己的舌头,把这个女人喷出的 阴精舔的干干净净。妈妈的表情分明是在取悦她,那淫荡的眼神好像对马上要发 生的事情充满着期待。   这个妖艳的女人淫笑着让妈妈撅起屁股,抬起自己的右脚,对着妈妈的屁眼 狠狠地踢了下去,接连踢了十几脚。   「这么性感的身材,这么肥硕的大屁股,生来就应该是让人虐待的,我踢, 我要踢爆你的骚屁眼。」   这个魔鬼女人要干什么?她竟然穿上了那双金色的尖头高跟鞋,用自己的鞋 尖再次踢向了妈妈的小屁眼。   「呀呀……我的小屁眼,不要啊,爆了,爆了,被踢爆了,啊。」   一脚比一脚用力,妈妈的屁眼真的被踢得裂开了,鲜血一滴一滴的流淌在了 地板上。   这个天杀的臭婊子,她为什么这么狠啊,还有宋杰这个恶魔,他为什么还不 死啊,老天太不公平了啊。   「真的是个极品的受虐狂啊,屁眼在流血,可骚屄里的淫水却源源不断的流 下来,骚婊子,这样也能高潮的这么强烈啊,哈哈哈哈哈。」   这时这个中国女人对着身边的外国女人使了个眼色,这个外国女人随手就抬 起了妈妈的双腿。   妖艳的中国女人趴在妈妈的胯下,舔了舔妈妈的阴唇,顺手从箱子里拿出了 一个透明的塑料管,插进了妈妈的阴道里。   「呵呵,连子宫都这么漂亮,一定得让你爽翻天。」   想不到这个恶魔竟然竟然拿出了一根长长的银针,插进了塑料管里。   她……这个该死的女人在做什么啊?难道……难道她在用银针刺妈妈的子宫 吗?我的天啊,这个该被千刀万剐的女魔头啊。   「哎呀,别别……我的子宫啊,会被扎破的啊,啊,刺到了,刺到我的子宫 了。」   妈妈一边痛苦的嘶喊,一边死死地抓住自己的乳房,用力的揉搓着,每刺一 针,妈妈的身体都是一阵抽搐。   「子宫在收缩啊,在颤抖啊,很过瘾吧,真是个骚婊子啊,流了这么多的骚 水。」   女魔头吧银针放回了箱子里,顺手接过了外国女人手中的鞭子,对着妈妈柔 软的阴部狠狠地抽了下去。   「啊……不要了,求你不要用鞭子啊,我的骚屄会被抽的烂掉的。」   「骚屄当然要抽烂了,好好的享受吧,还有更刺激的呢,哈哈哈哈哈。」   眼看着妈妈柔软的阴部肿的就像个馒头一样,上面布满了血印,看到此情此 景,我一拳打在了电脑的屏幕上。   这个女魔头跨在妈妈的身上,用她该被撕烂的骚屄摩擦起妈妈的阴部,视频 里又传来了两个女人无尽的呻吟。   「之所以要把你的骚屄抽肿了,是为接下来最刺激的做准备呢,哈哈哈。」   这时从幕后又出来了一个外国女人,两个外国女人使劲按住了妈妈的双腿, 而这个中国的女魔头又从箱子里拿出了缝衣服用的针线,这个女人她还要做什么 啊。   让谁也想不到的是,这个该被千刀万剐的女人竟然残忍的用针刺穿了妈妈的 两片大阴唇,把左右两片阴唇用线缝合在了一起。   「呜呜呜呜呜,不要啊,我的阴部,我的阴唇啊。」   看到妈妈流血的阴唇,听到她撕心肺裂的哭喊,我的心彻底碎了。   针尖又一次刺穿了妈妈的两片阴唇,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竟然想把妈妈的阴 唇整个的缝合在一起。   「我的天啊,太刺激了,我要把它缝起来,骚婊子,从来都没这么爽过吧, 哈哈哈哈哈。」   妈妈一直在挣扎,可是双腿被按住了,双手也被绑住了,根本没法动弹。   「我的骚屄,我的骚屄被刺穿了,被扎爆了,停下来吧,不要啊。」   听到妈妈的叫喊,女魔头并没停下来,继续一圈又一圈的缝合着,鲜血一滴 一滴的流淌在地板上。   从上到下,妈妈的阴部已经彻底被缝合在了一起,当这个魔头用酒精一样的 东西擦拭在妈妈阴部上的时候,妈妈大叫了一声,阴精像喷泉一样的喷射出来, 足足喷了几米远。   不停的抽搐,昏了过去。   看到视频中的妈妈,我大叫了一声,口中喷出一股鲜血,也昏死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视频消失了,妈妈呢,妈妈怎么样了,到底怎么样了?   没有办法,我报警了,可是警察查来查去也没查出她们究竟在哪里。那天, 我再次给宋杰发去了留言,请求他放弃妈妈。   可我得到的回答是,他可以带着妈妈回来,可是他要彻底成为这个家的男主 人,每天我都要称呼他爸爸,而且他竟然提出了让我们母子乱伦的要求,让我在 网上直播我给妈妈的受精仪式。   这还不算完,他还要找班级的几个同学一起调教妈妈,让我去求自己的同班 同学来虐待妈妈。   为了能让妈妈回来,我答应了他无耻的要求。   时间又过去了很久,那天,就在那天,我听到了敲门的声音,当我打开门的 时候,看到门外站着的是妈妈,妈妈的怀中抱着一个婴儿。   而宋杰,这个让我恨之入骨的宋杰竟然又露出了猥亵的笑容。   当他们进到客厅的时候,我拿起了厨房的菜刀,对着宋杰就砍了下去,不停 的砍,好像砍了几百刀。   ……   「儿子,你醒了,你在喊什么啊,又砍又杀的。」   「啊?妈妈,你……」   「好儿子,你可算醒过来了,知道吗,你都睡了三天了,都怪妈妈,是妈妈 不好,妈妈不该……」   「妈妈,你在说什么啊,我睡了三天了?」   「是啊,你不知道吗?」   「那我现在在哪啊。」   「你在病房里啊,难道发生的事你都忘记了吗?」   「发生什么事了?」   「先别说了,老师和同学们都来看你了。」   老师和同学们都坐在身边关切着我,谢天谢地,原来那竟然是我做的一场梦 啊。   「陆昊,你课真是个熊包,能有多大点事啊,还喝安眠药自杀。」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大的孩子,还自杀啊,以后可别做傻事了。」   老师和同学们都在安慰我,弄的我倒不好意思了。   哎?那不是宋杰吗,他也来看我了,他没被我砍死,原来这真是梦啊。   可是我为什么要自杀呢,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全文完】 上一篇: 【丝袜妈妈和表弟的恋情】(全) 下一篇: 【最「特殊」的熟女网友】(1-5) 大家也在搜 抽插巨乳丝袜老师 肉色丝袜教师妻子杨雪 美女穿肉色丝袜撅屁股图片儿 丝袜浪妇阿姨 进入王燕妈妈的身体 美腿肉丝袜空姐作者不详 和妈妈穿着丝袜车震 找来的小姐竟然是妈妈 堕落的丝袜美母 丝袜警察美熟母白爽2 请输入内容 百度一下 电脑版转码声明 提示:原网站已由百度转码,以便在移动设备上查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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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CC色站   第九章:OL妈妈的新公司   最近两个月郭总开始带妈妈参加各种聚会场合,聚会的参与者都是和郭总生 意场上的好友年轻的有30出头,也有四十几岁的和郭总差不多,还有五十多岁 的人,这些人有个共同点,都是老总级别的人物,资产最低都是千万起步,而妈 妈在这里扮演的『角色』不言而喻。   今天妈妈晚上吃完饭以后借口说加班,今晚不能回家了,我心知肚明,嘴上 含糊其词的答应了,妈妈驱车赶往离市中心很近的一栋高级公寓,电梯上到28 楼,妈妈从包里拿出钥匙开门进去。   从厅里再往里走是个卧室,卧室地方不大,一个半人高的木质柜子靠在墙角。 妈妈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把刀片,坐在马桶上很是认真地清理着阴部上的毛 发。   凡是正式调教和群调前必须要清理干净自己,这规矩早在刚与郭总相识的时 候就被明确地告知过了,在与郭总的见面中也帮她清理过,所以可谓是驾轻就熟。   妈妈将阴毛剃了个干净,然后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根注射器和一根黑色的 两指粗细的肛塞。   温水不断地从注射器被射入肠道内,约莫注射了六百毫升左右的样子,妈妈 忍着腹部的不适,用力收紧肛门,蜷缩着躺在地面上,用手轻轻揉着肚子。   时间过去了五分多钟,妈妈捂着肚子慢慢起身,在马桶上坐定,深深地舒了 口气。同时,浴室内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排泄声。   待肠道内的东西排了个干净,妈妈稍作冲洗,然后趴下撅着屁股又朝肛门里 注射了八百毫升左右的温水。   这一次要比第一次难熬许多,妈妈夹紧屁眼,将屁股高高的撅起,生怕一个 不小心就忍不住排泄出来。   五分钟过得尤为的慢,妈妈忍得双腿酸麻,才终于到了时间,迫不及待地爬 到马桶前,起身坐在上面,紧接着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排泄声。   妈妈舒服地轻哼,坐在马桶上眯着眼睛恢复着体力,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呢。   妈妈再次跪趴下,这次注射器注入的是刚从冰箱内取出来的牛奶,冰冰凉凉 的,刺激着刚被温水洗涤过的肠道,引起肠道阵阵蠕动。   一千毫升牛奶一滴不剩全被注进了肠道,妈妈抓起一旁的肛塞,小心翼翼的 堵住了屁眼。   「嗯啊。」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呻吟,妈妈缓慢的爬起来,收拾好刚刚用过 的工具,这才又打开喷头冲了个澡。收拾妥当后,妈妈看了一眼表,七点三十分 整。   妈妈不敢再耽搁,从木柜里取出一个只在眼睛、鼻孔和嘴巴处开了小洞的黑 色布袋套在头上,又拿出一条连着长链的项圈戴在脖子上,然后在正门侧方的垫 子上跪伏下来。听到钥匙开门声音的时候,妈妈瞟了一眼已经走向了八点整的挂 钟,打起了精神,因为这里的钥匙除了自己就只有她的主人有了。   在门打开的一瞬间,妈妈摆出一个畜生标准的四肢着地姿势,仰着头对着来 人。   「汪汪,贱狗欢迎主人回家。」顺带着还摇了摇屁股。   「咳咳,真乖。」妈妈的行为无疑取悦了来人,那个男人低沉一笑,安抚地 拍了拍她的头。   郭总之前有来这间房调教过妈妈几次,所以也算得上是轻车熟路,牵着她脖 颈上的链子,郭总朝客厅内迈了几步。   「跟我过来。」   妈妈羞红着脸,翘着臀左右扭动着爬进了浴室。   说来也怪,那些屈辱性的动作她背着主人做时倒不觉得有几分羞辱,可一旦 当着来人的面,就连一个简单的爬行都感觉要屈辱的死掉了。   「屁股撅高了。」   低沉的声音不带丝毫情绪,甚至还能从中感受到一丝温暖的错觉。   妈妈却是一抖,丝毫不敢停顿的将臀部撅得老高,重心随着她的动作移到了 上半身,丰满的乳肉在重力的作用下被勒得更紧,冲出重围的乳头像是要被周围 的皮绳拉掉一般,卡在阴   唇处的结更是将阴蒂勒得生疼。   明明各处都应当是难以忍受的痛楚,可妈妈却偏偏从其中体味到了舒爽的感 觉,差点忍不住要呻吟出声。   之前的规矩不是白学的,妈妈咬牙憋回即将出口的呻吟声,竭尽全力将屁股 撅高,等待着主人的下一个指示。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妈妈压下心中升腾而起的麻痒,努力稳住身形。   郭总的手慢慢抚上肛塞,吭都没吭一声就将妈妈戴了许久的肛塞拔了出来。   少了肛塞的帮助,妈妈菊花一松就要忍不住排泄出来,低沉的声音适时的响 起:「屁眼夹紧了,敢漏出一滴出来你试试看。」   依旧是那舒缓而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妈妈丝毫不敢违背,努力收缩着屁眼, 生怕一个不小心肛门里的牛奶就会流出来。   郭总盯了两眼妈妈努力伸缩着的屁眼,顿了顿,缓缓开口:「去,泄了吧。」   妈妈仿佛受到了很大的恩赐,抬头看着郭总的眼睛虔诚地道了声谢,爬到马 桶前将牛奶排泄干净。   「自己检查检查,干净了没?」   妈妈脸一红,右手伸向后方,将中指探了进去,然后很快的收回手指,把手 举高摊在孤狼眼前。   郭总看也不看她的手,定定的盯着她的眼睛看。   妈妈这才恍然大悟了一般,收回手放在唇边,伸出舌头在中指上来来回回的 舔。   郭总转身打开墙边的木柜,从里面抽出了两个尺寸不同的按摩棒,粗的有三 指粗,没有什幺特别的装饰,只是较另一个长了三厘米,细的只有两指多粗,上 面布满了凹凸不平的颗粒。   不用主人吩咐,妈妈很上道的躺在地上,两只胳膊抱住大腿根,将大腿分的 很开,露出清理的干干净净的两个穴来。   刮去了毛发的阴户一览无余,阴道流出的淫液浸湿了腿间的皮绳,入口处吐 着泡泡,像是在欢迎人去进入。   妈妈伸手分开两片阴唇,郭总手里拿着那根粗的按摩棒一鼓作气戳了进去。   「唔,主人,太深了。」   加长的按摩棒深深地戳进了子宫里,稍微一动就带来灭顶的快感,妈妈的灵 魂差点随它去了,连这姿势都几乎坚持不住。   妈妈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被勒得红艳的乳头随着腹部的起伏上下甩动,郭总 狠狠地弹了一下左边的乳头,在妈妈从新一轮的灭顶快感中缓过神来的时候下了 新的命令。   「趴好了,把屁股撅起来。」   缓过神来的妈妈情绪有些恹恹,与散发着灼人温度的左边乳头相比,受了冷 落的右乳头传来了阵阵空虚。还不够。   暴露在空气中的屁眼一收一缩的运动着,像是在咀嚼着什幺东西。   郭总不再耽误,一把将那根细的按摩棒塞进妈妈的屁眼,拍了拍她的屁股, 直起了身,「出发吧,今天会让你很享受的。」二十八层的电梯直达小区的地下 停车场,五分钟后,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领着一个身着白色长裙,踩着高跟鞋的 女人出了电梯,上了出口旁的   一辆私家车,然后很快驶离了停车场。   私家车内,妈妈跪在副驾驶座上,双手放在膝盖前方,像极了一只乖巧的母 狗。   「把裙子脱了。」   郭总本就是为了保护妈妈才让她在出门前又套了一件裙子,此时到了他的地 盘,脱掉裙子是理所应当的事。   妈妈显然也是明白的,三两下脱了裙子,乖乖的在副驾驶座上跪缩成一团。   「今天带你出来,你一定要牢记自己的身份,做好我脚下的一只乖母狗,知 道了吗?」   「是,主人。贱狗记住了。」   「嗯,第一次带你出门,你一定要听话,别丢了我的面子。」郭总腾出一只 手拍了拍白百合的头,以示安抚,「不懂的我会教你,别太紧张了。」   妈妈怯怯的点头。   难得的温情转瞬间消失不见,郭总的声音转为严厉:「还要一会才能到,你 背背奴隶守则吧!」   妈妈闻言挺直了身体,双手背在身后,纵使知道郭总早就将车玻璃换成了外 面根本无法窥进来的材质,周围的人声与喇叭声还是让她羞涩地抖了抖。   「一、我愿意服务我的主人,遵循他的命令,取悦于他。」   「二、我坚信……」   「三、……」   「……」   妈妈沉浸到了背诵中,她回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候主人一字一句教她背诵的 情形,周围的一切仿佛都离她而去了。   聚会地点在外郊,出了闹市很长一段路都荒无人烟。   等到妈妈背完了奴隶守则,郭总按了车上的一个按钮,原本遮挡的森严的私 家车刷的变成了一辆敞篷跑车。   夜间的风吹打在妈妈身上,下身的瘙痒变得更加敏感。   郭总不知什幺时候开了按摩棒的开关,下身插着的两个按摩棒在身体里打着 转儿。   「爽吗?爽就叫出声来。」   有了郭总的特赦,妈妈也不再咬牙忍耐,敞篷车载着破碎的呻吟向前疾驶而 去。   驶过那段寂静荒芜的公路,郭总将车停在一栋雅致的别墅前。   将按摩棒的开关调至最小档,郭总拍拍妈妈的屁股,「到了呢,我的乖狗狗。 快下车吧。」   下了车,一把将车钥匙扔给了为他打开了车门的泊车小弟,郭总扯了扯手上 的绳子,畏畏缩缩地躲在车里的妈妈才四肢着地战战兢兢地爬了出来。   被外人看到自己又骚又贱的样子,此刻妈妈的心里已经打起了退堂鼓。   郭总自然看出了妈妈的心思,他俯下身,趴在妈妈耳边,「别忘了我跟你说 过的,既然出来玩就要有玩的意思,不忘掉你的身份释放本性,你如何能获得至 高的快感?今晚,你必须服从我的支配。」   「至高的快感」无疑诱惑着妈妈,开弓没有回头箭,妈妈咬牙下定了决心, 「遵命,我的主人。」   进了门才发现里面的喧闹,郭总向沙发上坐着的那几个叫着自己名字的人挥 了挥手,微微弯腰拍了拍妈妈的头,右手食指指向远离沙发区的角落里并不怎幺 闹腾的那一块空地。   「主人去跟朋友聊会,你去那边玩玩,交点新朋友。」   「是,主人。」   妈妈恭敬的伸出舌头舔舔郭总的皮鞋,扭动着屁股向着郭总指的地方爬去。 「又是新奴隶?让她表演表演呗!」   郭总身边坐着的几个男人互相之间应该都特别熟悉,妈妈刚爬过来,就听见 坐在郭总左边的那个男的开口。   郭总在朋友面前很是放得开,他正襟危坐,灿烂的笑着:「行啊。小向过来, 好好服侍一下主人,让他们都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是,主人。」   妈妈向前又爬了一步,双手捧着郭总的一只脚,伸出丁香小舌一下一下地在 他鞋面上舔着。   郭总向后一倾,靠着沙发靠背,眼睛盯着认真地侍奉着他的小奴隶。   忽然,郭总按动了手里的遥控器,身体里的按摩棒被整体加大了两个档,妈 妈身子顿了顿,继续状若无事地舔着郭总的鞋。   郭总将被舔着皮鞋的那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鞋子顺势从脚上滑落,妈妈嘴 上没停,舌头追上郭总的脚趾,一根一根的舔弄含吮着,发出滋滋的响声。   妈妈爽得眯了眯眼,刚要顺着郭总的脚趾继续舔弄,却不曾想,郭总一下子 将脚抬起踩在她头顶。   「汪汪,主人。」   妈妈摇头蹭蹭郭总的脚板,她还没有吃够主人的脚趾,怎幺就拿开了呢?   「张嘴,舌头伸出来。」   郭总用脚心点点妈妈的头,命令道。   妈妈听话的微微抬头,张嘴将舌头伸了出来。   郭总抬起腿用脚前掌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妈妈的舌头,妈妈爽得使劲吸了吸鼻 子。   郭总一个用力将全部脚趾塞进了妈妈嘴里,将她的小嘴撑得老宽,然后半分 适应的时间都没给,就着她的嘴抽插起来。   脚板塞进去了小半个,郭总的脚趾几乎插进了喉咙里,妈妈此时的表情被头 套挡着看不仔细,嘴巴被到极致,口水打湿了头套顺着郭总的脚板往下滴,鼻孔 发出沉重的呼吸声,眼睛   眯成了一条缝,显然是爽的厉害。   「唔唔呜」妈妈的身子猛然一个激灵,翻着白眼吐出了嘴巴里已经停止了抽 插的脚,躺在地上不断的喘气。   原来郭总刚刚趁着妈妈爽的起劲猛地将遥控器的按钮推到了最高档,身上三 个洞同时被抽插的快感让妈妈忍不住痉挛。   「呵,这幺快就高潮了?小贱货,主人的大脚板艹得你的骚嘴巴爽不爽?」   郭总慢慢的在妈妈身上蹭着脚板上的口水,邪气的开口。   平日里郭总很少和妈妈大咧咧的说这样的淫语,妈妈听得身体一抖,大声喘 着气叫喊:「爽……爽死了……主人的大脚板艹得贱狗的骚嘴巴爽死了,呼~ 呼。」   「哈哈,尤物,真是尤物。这才没多久?就变得这么骚浪贱啦?!」   说话的是坐在郭总右边的男人,郭总刚刚开始调教妈妈的时候他凑巧碰见过 一次,那时候隔着一张电脑屏幕的妈妈,连对简单的裸露、跪爬调教都生涩的紧, 十分的放不开。这才不到一个月的功夫,竟然就能前后夹着两个按摩棒被用脚板 艹嘴巴艹到射了。   果真是天生淫荡。   看了妈妈的表演,沙发上的另外三个人都坐不住了,和专爱调教的郭总一样, 他们只是特别的喜欢玩弄女奴,尤其喜欢接受能力强的奴隶,眼前的妈妈显然就 是上上之选。很快表演就结束了,主人们带着他们的奴隶被安排进了各自的房间。 房间里东西很齐全,鞭子挂了满   墙。   郭总很快冲了个澡,又把塞在妈妈阴道和屁眼里的按摩棒取出来,拍拍她的 屁股示意她自己进浴室清理。   妈妈很认真地将自己清洗了干净,然后走出了浴室。   郭总手上拿着一根皮鞭,鞭尾由很多细散的皮质薄条构成。   扫了一眼妈妈,郭总用鞭子指了指妈妈依然穿在身上的那款肉色内衣。   「脱了,站过来。」   妈妈脱下内衣,依言背靠着桌子站着。   「今天这么听话,赏你点甜头。」   话音刚落,鞭子就落到了左边的乳肉上。   并不是很疼,鞭尾扎在乳肉上先是一通,之后���是丝丝麻痒。   妈妈难耐的扭了扭身子。   「站好了,报数。」   「一」   「二」   ……   妈妈挺着胸,左乳迎接着一下又一下的鞭打,挺立的乳丘红了一大片,乳头 更是红肿的可怜。   第三十一下鞭毫无预兆地落在赤裸的阴户上,妈妈「啊」的叫出声来。   「坐到桌子上去,双手分开腿,把你的骚穴露出来。」   同样又是三十鞭,妈妈的阴户被抽得红肿,阴核涨得紫红,像是要爆炸,穴 口早已泥泞不堪,皮鞭都被骚水浸湿了,抽的骚逼水花飞溅。   「你这身体真是贱呢,趴下,该是你屁眼享受的时候了。」   郭总刚刚举着皮鞭擦着妈妈的屁眼抽了两鞭,敲门声响起了。   「进来。」   郭总应了一声,手上不停地给着妈妈奖励。   妈妈此刻已经爽得神志不清了。   进来的人跟郭总很是相熟,却是那个在郭总用大脚板艹的妈妈高潮的表演上 未发一语的人。   「你倒是来的积极。」郭总一边说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鞭鞭都擦着屁眼的 褶皱落在妈妈屁股上。   知道朋友前来的原因,郭总一改刚刚的沉默,淫词秽语张口就来:「贱货�� 主人抽你屁眼你什幺感觉?」   「呜,麻,痒,主人再大力一点,狠狠地抽到贱货的骚洞上,求主人。」妈 妈晃着头,沉浸在鞭打的快感里。   「如你所愿,记得报数。」   郭总加大了抽打的力度,真的鞭鞭不落,每一鞭都落在妈妈屁眼的褶皱中心, 抽的她浪叫。   「呜……爽……好爽……不……噢大力一点,要爽死了唔,贱货要爽死了… …」   骚浪的叫声深深地勾起了椅子上坐着的那人的情欲,来是要谈正事的,那人 夹了夹腿,将欲望强忍了下去。   眼见着差不多了,郭总用力抽打几下甩开了手中的鞭子。   在获得了一百鞭的鞭打奖励后她又一次到了高潮,大量液体从穴内喷涌而出。   「咳,竟然爽到潮吹了。」椅子上坐着的人赞叹一声,转过头和郭总商议着 什幺。   「这骚货才叫一个听话呢,无论我玩什么花样,她都能接受,而且还乐在其 中,嘿嘿,有一次   ,我把她双手绑在身后,揪着她的奶头在别墅里散步,从楼上到楼下,哪怕 被揪的直吸冷气,她也不喊停,我走地快,她就快,我走慢,她就跟着慢下来, 即使后来我用手指抠住她的阴道把她带到别墅外面,这骚货也只是略挣扎了一下, 还是乖乖的叉着双腿任由我给带出来在庭院溜了几圈。「   「知道你又要换奴隶了,这个不如让给我吧!」   「哈哈!也罢,下周开始我让这个骚比去你公司上班,操她几个月!   「那就多谢了!老郭,回头我们再谈谈合作的问题!」   趴在桌上的妈妈呜咽着回味着身体上的快感,脑子早已乱成了一团浆糊,对 于她来说,这种事又有什么选择的权力呢?她只是条母狗,没有选择主人的劝力, 只能逆来顺收,被自己的顶头老板,自己的主人当个物品一样送走。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她感觉身上的骨头酸痛,几个难以言语的 私密地方还泛着疼。妈妈认真地洗了个澡。   左乳昨晚被狠狠地照顾过,如今还是一片红肿,很明显比右乳大了一圈,阴 唇和肛门能恢复的稍微好一点,不过一条一条红肿的突起还是清晰可见。   妈妈轻叹一口气,马上要去新公司『报道』了,不知道这个江总会不会比郭 总更狠呢?这个周末都没闲下来,因为妈妈要忙着和同事暂时的交接工作,过程 有些繁琐。   第十章:面见新主人   周一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妈妈驱车赶往新单位,要去面见新的主人。 新的老总。   江总的公司是一家名为X达的酒店,前几天刚通过四星级的评星标准,妈妈 根据指引来到办公的楼层,看到总经理室,敲门之后足足十分钟以后屋里才响起 一声「进」。妈妈慢慢走进屋里去,只见办公桌上坐着的就是前两天跟郭总把自 己『要过来』的江总,妈妈缓缓走到办公桌前低头鞠了一躬,「江总您好……」 江总低头批改着文件似乎没看见妈妈一般,过了半晌,江总才头也不抬的从桌上 拿起了一支水性笔,随手扔出去,扔在了地板上,「爬过去,用嘴叼回来给我。」   妈妈苦笑一下,这种凌辱妈妈见得多了,「是」说罢双膝弯曲,四肢着地的 爬过去,俯在地板   上叼起来水性笔,再慢慢挪动到江总桌前。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响了,透过半透明的隔栏,江总和妈妈都可以清楚地看 到来人。   江总瞄了一眼办公桌不远处的垃圾桶,示意妈妈把笔扔进去,又等着她颤着 身子迅速的爬过来缩在他办公桌下面,这才放下双腿搭在妈妈肩上,准了来人进 来。   有一些技术上的问题要讨论,来人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隔着两三米远向江总 介绍着。   江总脑筋不停的转动,手却伸到了办公桌下,在来人看不到的角度,他放下 双腿将妈妈紧紧地家在双腿之间,拉开裤子的拉链,把阳具送到了妈妈嘴边。   「好好舔。」   江总无声的向妈妈做着口型。   她一口把江总的肉棒吞进嘴里,来回抽插,用嘴唇摩擦着,舌头也不闲着, 卷来卷去舔着江总的肉棒,舌尖甚至顶进了江总的尿道。   浑身一个激灵,江总很快的忍住,关注的重点依旧停留在沙发上的人身上, 愣是没有叫他看出半点端倪。   江总藏在办公桌下的腿轻轻蹬掉皮鞋,一脚往上一脚往下塞进了妈妈的衣服 里。   胸罩明明已经勒的紧绷绷了,江总硬是强行塞了一只脚进去,脚不偏不倚正 巧陷进乳沟里,左右两边的软肉包裹着脚掌,这滋味,怎一个爽字了得?   脚趾慢慢的上移抠掐着妈妈的乳肉乳晕,还不时塞进乳环往下抽拉,妈妈身 上一爽快,嘴上舔的更起劲了。   江总的另一只脚伸进了妈妈的裤裆里,先用脚趾伸进去扣挖,浅浅的在洞口 抽插,又压下脚后跟抵在妈妈阴蒂上按压,摩擦,妈妈爽的身子一颤,嘴上没了 动作,差点轻叫出声。   江总看准时机身子微倾用力一顶,顶回了妈妈即将脱口的呻吟。   正巧这个时候来人也讲完了,抬头看向江总。   江总头脑清醒,说话声像连环炮一样完全不用考虑,噼里啪啦一顿吩咐安排 好了来人提到了问题。   那人也是个技术控,直听得眼睛发亮,连告辞的话都没说一句就囔嘟着甩门 冲了出去。   江总的样子看起来已经是习以为常了,他抽出双脚坐直了,低头凝视妈妈的 眼睛,「脱光。」   妈妈听话的照做,衣服脱下来垫在身下,赤裸的身子依然蜷缩在办公桌下面 的小空间。   江总阳具肿胀着,坚硬无比,显然是己经快要射精了。   妈妈毫不犹豫的把肉棒吞进嘴里,慢慢的循序渐进的做起了深喉运动。   江总被伺候的爽快了,也不忘记赏妈妈一点甜头,一只脚屈起夹着妈妈硬如 豆子的乳头玩弄,另一只脚准确的踩入妈妈双腿之间。   那被按摩棒调教得习以为常的肉穴早就泥泞不堪了,江总的脚很容易就陷进 去,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   江总有些忍不住,右手按住妈妈的后脑勺往下压,让自己的肉棒顶得更深, 更痛快。妈妈也配合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的点着头。   肉棒顶到了喉咙深处,妈妈几次都忍不住干呕,嘴里的软肉收紧挤压着江总 的肉棒,快感愈加强烈了。   要到了!江总加快抽插的速率,脚上同时用力往进戳,精液抛洒在妈妈喉咙 深处,噎得妈妈忍不住想要咳嗽。   江总毫不客气地抽出肉棒,残留的精液甩了妈妈一脸,连地上也不免被溅到 几滴。   与此同时,江总在妈妈肉穴的脚狠狠一插,脚板陷进去多半只,脚趾扣在内 壁,扫上她的敏感点,喷涌而出的淫水溅湿了脚背脚心。   妈妈爽的背过头去,目光恍惚而无神,嘴里的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往 下滴。   从高潮中缓过劲来,妈妈不用江总吩咐,先是伸出舌头将江总的肉棒舔了个 干净,然后又一点一点的清理着地上溅到的精液。   江总的脚掌还插在妈妈肉穴里没抽出来,那肉穴正一张一合的咋吧着嘴回味 着脚掌的滋味。   10完。 上一篇: 【我成了父亲与妻子的月老】(第三结局)(179-180)下一篇: 【母慈子孝】(01) 大家也在搜 丝袜老婆在家被上司玩 与美女老总的暧昧生活调教我的美女老总txt下载 两个儿子共同调教妈妈我的老婆是女警 调教我的美女老总顶点调教我的亲姐姐陈玉琳 调教我的亲姐姐小说调教我的美女老总笔趣阁 我的23岁美女总裁  电脑版转码声明 提示:原网站已由百度转码,以便在移动设备上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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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fjbvvb-blog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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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小说 乱伦小说人妻小说校园小说美女小说职业小说激情小说强暴性虐武侠小说免费A片 简体中文 | 繁體中文 | 无码AV 乱伦小说 神秘的妈妈 by qk3p · 2014-10-01 (一) 终于到家了,算来算去已经两个多月没回来了,不过都是值得的,本来成绩不错的我这下因为学校组织的三校尖子生联合交流,又让我提高了不少。 回家的路上,我去快餐厅买了妈妈喜欢吃的几个小菜就回到了家。饭菜刚摆到桌子上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妈妈,今天比平时晚回来一个小时啊,我都快饿扁了。” “臭儿子,知道你今天回来,妈妈去超市买了几种你爱吃的水果。” “呵呵,还是妈妈好。” “这么勤快,买了这么多好吃的,也好,省得我现做饭了。” 妈妈从微波炉里拿出了几个刚热好的馒头,就坐在了我的对面。 “哎呀……” 不知道为什么,妈妈刚坐在椅子上就蹦了起来,吓了我一跳。 “妈,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只见妈妈下意识的顺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又缓缓的坐下了,难道是椅子出了什么毛病? “妈,是不是椅子坏了,要不换一个吧。” “没……真的没什么,你不是说饿了吗,赶紧吃饭吧。” 奇怪,为什么妈妈的脸有点微微泛红,眼睛里还有点闪烁。咳,管那么多干吗,都快饿死了,还是先大快朵颐吧。 “臭儿子,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对了,这阵子你们几个学校的尖子生交流的怎么样啊。” “恩,真没白去啊,现在的好学生可真多,这下可长见识了。” “以后再有这样的机会可不要错过呀,对了,妈妈又给你报了个英语班,是外国的老师教的,周末可别忘了去学习啊。” “啊?不会吧。” “啊什么呀,妈妈都不怕花钱,你还怕牺牲一下休息时间呀。” 真奇怪,为什么吃饭的时候,妈妈的屁股总是一动一动的,就好象椅子上有钉子似的。 吃过了晚饭,妈妈收拾了桌子,我和妈妈就回到了各自的卧室里。还是家里舒服啊,比我们住的那个十五中学的宿舍强多了。 怎么了?怎么这么渴,好象是饮料喝多了,哎,还是老师说的对,夏天应该多喝白开水,饮料根本就不解渴。 走到厨房,我一口气喝了两杯凉开水,就在我准备回到卧室的时候,忽然听到妈妈的卧室穿来了说话的声音。 妈妈在和谁说话呀,爸爸现在还应该在国外呢。 好奇心促使我悄悄的走到妈妈卧室的门外,耳朵紧紧的贴在门旁,忽然听到了妈妈银铃一般的笑声。 “坏蛋,就你最坏。” 哦,还以为是什么呢,可能是妈妈和爸爸在通电话呢,肯定是在向爸爸撒娇呢。 可就在我转身准备回到卧室的时候,妈妈的一句话,差点让我崩溃。 “还说你不坏呢,人家的屁股都被你打肿了,现在还火辣辣的呢。” 虽然说的声音不大,可我还是隐约的能听清楚,妈妈的话让我想起了刚才吃饭时她不自在的表情。 “喜欢。” “恩,舒服,刺激。” “不是才玩过的吗,怎么,又想要人家了啊,嘻嘻。” “亲,别……别说了,人家下面又……” 这,这是怎么回事?妈妈到底在和谁通电话?可以肯定那个人不是爸爸,那么到底是谁呢? 唯一能确认的是,妈妈出轨了。 “坏,总喜欢射在人家里面,现在还没流干净呢。” “恩,我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老天,妈妈在说什么,她想和那个人永远在一起,那爸爸算什么,我这个亲生儿子又算什么。 哎,也许是妈妈为了敷衍电话那边的那个混蛋而无心说出来的,我相信妈妈也许是太寂寞了,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全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语,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回到卧室我开始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赵海浩,你一定要相信自己的妈妈,一定要相信她,因为妈妈是个圣洁的人民教师。 可就在我刚要睡着的时候,脑子里又闪现了妈妈和那个情夫说出的那句话,还有妈妈坐在椅子上时屁股的反应。 妈妈竟然说,她的屁股都被那个人打肿了,可我从妈妈的表情里完全看不出来她又任何痛苦的表情啊,相反还有一种幸福小女人的感觉,这是为什么啊? 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去质问妈妈?不可能的,妈妈也根本不会承认,就算妈妈承认了,以后在我面前还怎么做人,会有多尴尬。 告诉在国外的爸爸?更不可能,第一会让他担心��第二,有可能会拆散这个家。 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早上醒来的时候,妈妈已经在准备早餐了,还是那副慈母的形象,经过我仔细的观察,也没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在学校上课的时候,我的脑子里也是乱乱的,根本没听清老师在讲什么。哼,这能怪我吗?家里发生这种事,放在谁的身上也不可能有心思上课的。 有时我甚至在想,为了这个家,还是别揭穿这件事了,可能���的是太寂寞了,可只要妈妈还是���的妈妈,还是爸爸的妻子,就顺其自然吧。 可是妈妈说想永远和那个人在一起,这句话让我压力倍增,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不行,我一定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午休的时候,为了节省时间,我坐上一辆出租车快速的返回了家。 不出所料,妈妈还在她们学校里,家里静悄悄的。虽然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可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心里还是有点紧张。 秉住呼吸,蹑手蹑脚的进入妈妈的卧室,里面的摆设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究竟秘密在哪里呢? 顺手打开了衣柜,左翻又翻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多了几件我没见过的衣服和裙子。可是仔细一看,多出的这几件裙子和外衣看起来都比较的性感,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本来妈妈的身材在熟女中就算是不错的,穿点性感的衣服也无可厚非。 衣柜里没什么异常,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妈妈的卧室里隐藏着一些秘密,可秘密在哪里呢? 难道?难道在电脑里?急匆匆的打开妈妈的电脑,又让我失望了,浏览的网页里被删除了浏览记录,正当我失望的时候,忽然发现D盘几乎都占满了,可更让我意外的是竟然被加密了,这是为什么呢? 我开始了尝试,几乎每一个比较有纪念意义的数字我都试过了,连手心都出汗了,可就是不对,怎么也进入不了这个加了密的D盘。 妈妈为什么要设置密码,这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呢? 就在我冥思苦想的时候,忽然房间里响起了动听的音乐,因为紧张,竟然吓的我摔倒在了地毯上。 我操啊,原来是我的手机响了,吓死我了。原来是同学张英东打来的,按了接听键一问,狗屁事都没有,我敷衍了几句就挂了。 可就在这时候,我发现妈妈的席梦思床下竟然有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小箱子,还有点银光闪闪的。 把手伸进床下没费什么力气就拉出了床下的小箱子,可就在我拉出箱子的时候,隐约的感觉到箱子的上面好象掉下了什么东西,是被席梦思床的床沿刮下来的。 我的手再一次伸进了床下,拿出了那个被刮下来的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黑色的包裹。 难道妈妈的秘密在这个黑色的包裹里?我该打开它吗?虽然有点犹豫,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当我颤抖的打开这个黑色的塑料包裹时,里面出现了让我意想不到的东西。 里面是各种颜色的丝袜,有黑色的,灰色的,绿色的,粉红色的等等,女人穿丝袜很正常啊,可妈妈为什么要把这些性感的丝袜藏到床底下呢。 当我拿出这些丝袜的时候,忽然发现里面还有玄机,丝袜下面压着两个胸罩,黑色的胸罩已经小的不能再小了,根本不可能包裹住妈妈那硕大的乳房。而另一个半透明的红色胸罩上面竟然露出了两个小洞。 这……下面的东西更加的让我堂目结舌,这……使是什么?这是内裤吗? 竟然是一条完全透明的丝制内裤,上沿还绣着一只惟妙惟肖的花蝴蝶。 而这一条……这……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丁字裤吗?这样的内裤和没穿有什么两样。 最下面竟然是一件连在一起的情趣内衣,两条黑色的网状丝袜,上面连着的是黑色的小丁字裤,丁字裤的两边有两条黑色的细绳,细绳上竟然连着网状的乳罩。 这些……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都是妈妈的吗? 我……我这是怎么了?第一次看到这些东西竟然让我的下体出现了异样的感觉,脑子里竟然浮现了妈妈穿它们时的样子。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那是我的妈妈,我怎么能这么想呢。 把这些情趣内衣放好以后,那个神秘的小箱子顿时吸引了我,可刚要打开它,却发现是上了锁的。 老天,你在玩我啊,除了加密就是上锁啊。 哎呀,差点忘了,快到上课时间了,把小箱子和包裹重新放好,整理了一下,就赶紧回到了学校。 一下午,我的脑子里都是那加了密码的D盘和那个上了锁的小箱子,那里面到底是什么呢? 难道这些都是幻觉? 曹丽娟,一个听起来多么贤良淑德的名字,我的亲生母亲,还是一个人人敬仰的高中班主任,她可能会出轨吗? 不会的,这一定是我的幻觉,或者是妈妈的恶作剧? 也许床底下的那些性感的丝袜,暴露的内裤和情趣内衣是因为妈妈和爸爸的夫妻生活太单调了,为了增加情趣而买的。也许那加了密的D盘和上了锁的小箱子里面根本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可是妈妈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该怎么解释? 疼,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火辣辣的疼,天啊,这不是幻觉,真的不是。 放学回到家的时候,妈妈正在厨房准备晚餐,迎接我的是慈母的笑容,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正常。 晚上我开始留心了,几次偷偷的溜出卧室都没听到妈妈房间里有什么动静。 可是大概九点多的时候,我听到妈妈房间里隐约传来了腻腻的声音。 虽然我不可能听到电话那边的那个人在说什么,可妈妈的回答却让我彻底的震惊了。 (二) 我真的震惊了,妈妈在卧室做什么?里面为什么会传来这种声音?她又在房间里“通电话”吗? “恩,乳头硬了。” “坏啦,才没有呢。” “好啦,人家承认还不行吗,湿了,一想到你,下面就湿了。” 怎么?妈妈在说什么?硬了,湿了,难道妈妈在……不会错的,太让我震惊了,妈妈竟然在自己的卧室里一边和别人通电话调情,一边自慰。 可是让我更吃惊的还在后面呢。 “亲爱的,我儿子在家呢,咱们别玩那个了,好吗?” 亲爱的,妈妈在叫对方亲爱的,啊?电话的那边不会是爸爸吧,难道我误会妈妈了?难道她是在和爸爸调情? 哎呀,不对,如果是爸爸的话,妈妈应该说“咱儿子在家呢。”而不是“我儿子在家呢。” 哎,赵海浩,你不要再幻想了,妈妈真的出轨了。 哼,以前爸爸在家的时候,也没听妈妈称呼他为亲爱的,可妈妈竟然用这个词在称呼电话里的那个人,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的腻人。 “可是人家心里有点儿不舒服吗……” “生气啦?好了,玩就玩了,丽娟听你的还不行吗。” “恩,坏儿子,舔妈妈的乳头。” 什么?妈妈在和谁说话?儿子?妈妈是在叫我吗? 不对呀,她们到底在做什么? “好啦,我知道啦,坏蛋,就喜欢听人家说淫荡的话。啊……好儿子,快抓妈妈的骚奶子,使劲揉它。” “坏儿子,你抓的妈妈好舒服,恩,要,两个奶子都要。” “穿了,黑色的,知道你喜欢人家穿这个。” “舔吧,妈妈已经在学校裹了一整天了,来舔妈妈的脚吧。” “恩……妈妈的肉脚香吗?为了你,妈妈几乎天天都用牛奶做足浴的,好好的舔吧。” 这……我说家里怎么有好几箱的牛奶呢,没想到竟然是妈妈为了取悦电话对方的那个混蛋而泡脚用的。 “坏蛋,知道了还问人家,湿了,都流到丝袜上了。” “亲爱的,好痒啊,来舔丽娟的小穴吧。” “好坏啊,人家说就是了。好儿子,用你的坏舌头来舔舔妈妈的骚逼吧。” “好舒服,啊……舔的妈妈好舒服。” 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不出意外的话,她们很可能在电话里玩角色扮演的游戏,而且是最让世人嗤之以鼻的母子乱伦游戏。 啊?我怎么了? 我……我的肉棒怎么会奇迹般的硬了?难道是因为受了妈妈在卧室里淫声浪语的刺激? 不会的,我不是这样的孩子,我不会对妈妈有那种龌龊的想法的。 “好儿子,快给妈妈,妈妈需要你啊。” “坏儿子,别逗妈妈了,妈妈的……的……逼好痒,快用你的大巴给妈妈止痒啊。” “求你了,别取笑妈妈了,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吧。” “啊?插哪里?这……快啊,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妈妈的骚逼里面,插你小时候曾经出生的地方啊,啊……” 我的妈妈,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恩,进来了,操进来了,好充实啊。” “啊……好儿子,用力啊,顶进妈妈的子宫了,爽死我了。” “啊……好爽是,儿子,操我,用你的大鸡巴使劲操这个曾经孕育过你的地方啊。” 为什么,为什么我听到这些无耻至极的淫声浪语会变的这么硬。就在我的右手伸进自己裤裆的一瞬间,似乎变的清醒一点了。 不,我不能这么做,虽然我曾经也手淫过,可当时脑子里幻想的都是一些女明星啊,我不能这么亵渎养育了我多年的亲生母亲。 “乖儿子,你的鸡巴好大啊,妈妈快被你操死了,啊……” “使劲啊,妈妈要来了,啊……射吧,射进来吧。” “啊……来了,我来了,好猛啊,坏儿子的精液快把妈妈的子宫烫熟了,啊……” 我真的搞不懂了,到底是谁能让我高贵的妈妈心甘情愿的说出那么不堪入耳的话,让她在卧室里玩那么变态的游戏?而我的妈妈竟然还会这么入席,竟然像真的一样。 “你说呢,坏老公,当然高潮了。” “恩,好坏啊,都怪你啦,让人家喷的满地都是。” 老公?应该没听错,妈妈是在叫那个人老公。 难道?难道电话对方的那个人是我的爸爸?难道是爸爸在电话里和妈妈玩这种变态的游戏? “还说呢,刚才人家高潮的时候都控制不住自己了,都叫出声音了,如果让小浩听到的话……” “坏死了你,不许胡说啊。” “恩,我也想你啊,坏蛋,那就等……” 真可恶,没听清楚关键的那句话,妈妈到底要说什么呢? 现在我好象变成了丈二和尚,回到卧室,我仔细的思考着,那个人到底是谁? 妈妈叫他老公,难道真的是爸爸吗? 不对,那个人绝对不是爸爸,在我的印象里,妈妈对爸爸基本只有两种称呼,要不就直接称呼爸爸的名字,要不就称呼为小浩他爸。 想到妈妈称呼那个人老公,想到那个人不是我的爸爸,一种莫名的危机感顿时袭上心头。 似乎有无数了为什么在我的耳边盘旋,为什么妈妈是这样的女人,难道她天生就这么淫荡吗?难道她从前的贤妻良母的形象都是伪装出来的吗? 或者是因为爸爸一直不在身边寂寞难耐,才被人乘虚而入的吗? 再或者是妈妈被人抓住了什么把柄,而被人胁迫的? 如果是因为寂寞而满足自己的性欲而也陌生人玩ONS,那就算谢天谢地了。 但我害怕的是,那个人不光满足了妈妈久旷的性欲,而且还占据了妈妈的心,那就不太好挽回了。 刚才在妈妈卧室门外偷听她们的通话,从妈妈的语气中,我能感觉的出来,妈妈开始是不太想和那个人玩这种母子角色扮演的游戏的,可不知道那个人和妈妈说了什么,妈妈就暧昧的陪他玩起了这个变态的游戏。 尤其是妈妈对他的那一声声娇滴滴的“亲爱的”“好老公”,这些对自己丈夫都极少有的称呼,能充分说明那个人在妈妈心目中的分量。 而这才是我最害怕的。 可更让我诧异的是,当我的鸡巴无意中在内裤里摩擦了几下的时候,脑子里竟然再一次闪现出了妈妈的淫声浪语。 清晨,膀胱似乎要憋爆炸了,正当我急急忙忙起床要上厕所的时候,忽然发现妈妈正在客厅门口穿鞋子。 “儿……儿子,你醒了,妈妈早上要去学校开会,早餐已经做好了,洗涮完就赶紧吃吧。” “哦,那妈妈慢走啊。” 当我撒完尿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忽然看到墙上的挂表,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看,恩?怎么才4点50啊,还不到5点啊。 开会?这么早?妈妈她们学校校长是不是疯了呀。 不对呀,怎么感觉都不太对劲,妈妈说话时的眼神好象是不停闪烁的,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定有问题。 可等我反应过来穿上衣服,追出去的时候,发现外面只有几个辰练的老头和老太太,妈妈已经不见了踪影。 再次回到卧室,我呆呆的做到沙发上,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仔细想想,好象妈妈真的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眼睫毛看起来比从前更黑更长了,眼角的鱼尾纹好象也被化妆品掩盖的无影无踪了。 还有指甲,没记错的话,妈妈以前是基本不涂指甲油的,可现在指甲变成了粉红色。 以前因为教师这个比较特殊的职业,妈妈一般都穿棉袜或者肉色的丝袜上班,可就在刚才,我看到妈妈穿着象征性感的黑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高跟鞋上班了。 妈妈变化很大,可还有一样无论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虽然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也许是为了掩饰自己已经快40岁的年纪而特意修饰的,可这确实是妈妈的变化呀,尤其是这种变化发生在这个时候,就不得不让我更困惑了。 再细想想,如果站在儿子的角度来看,妈妈就是妈妈。可如果以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其实妈妈还真的挺漂亮的,虽然已经快40岁的人了,可现在的妈妈确实比以前更丰满,更有女人味了。 哎呀,我怎么忘了,既然妈妈昨天���那个人在电话里玩那么变态的游戏,应该会有来电显示的。 可当我冲进妈妈卧室的时候,我再一次失望了。这两天根本就没有通话记录,看来我真的低估这两个人了,她们应该是用手机通的电话。 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是妈妈的同事?是她的男性朋友?还是她的网友? 有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人? 哎,别想了,虽然感觉很牵强,可我还是在不断的安慰自己,也许妈妈真的是去学校开会了,也许妈妈只是因为寂寞而与那个人是ONS,也许妈妈根本不爱他,只为了寻求一点刺激而已,家对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又在学校混混噩噩的过了一天,晚上回家的时候,饭已经做好了,妈妈正在餐桌前等我。 “儿子回来了,赶紧洗洗手准备吃饭,妈妈做了你最爱吃的香辣蟹。” 正在吃饭的时候,我发现了,发现了妈妈那最大的变化,妈妈手上的戒指没了,那是爸爸送给她的结婚戒指。 “妈。” “怎么了,小浩。” “你……你的戒指呢?” “我……哦,是这么回事,有一次妈妈的手指扭伤了,就把它摘下来了,结果……结果放在包里就找不到了,可能是妈妈忘了,放在家里的某个地方了,哪天收拾东西的时候也许就找到了。” 妈妈在说什么呀,哎,但愿能找到吧。 “妈妈,我发现你现在好象比以前更漂亮了,皮肤也比以前好了。” “是吗,呵呵,妈妈自己都没发觉呢。” 看的出妈妈的心情很好,就像多发了一年的工资一样。连在厨房洗碗的时候都在轻声的哼着那首经典的“月亮代表我的心”。 晚上,我几次出来在妈妈卧室的门口都没听到什么动静。早上妈妈没有去学校开会,而是和我一起吃了早餐。 上班的时候,妈妈没有像昨天穿的那么性感,丝袜换成了肉色的,裙子也不是昨天的短裙。 上课的时候,我的精力也没在学习上,连同学王新和我说话我都没在意。 “小浩,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哪个美女啊,呵呵。” “啊?去你的,别胡说,我在想福尔摩斯什么时候能抓到那个罪犯呢。” “就新拍的那部啊,太一般了,我去吃饭了,你自己慢慢想吧。呵呵,还想学侦探呢。” 晚自习是自愿的,不过像我这种尖子生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是必须得上的。 不过今天我是真没心思上了,莫名其妙的坐着公交车来到了妈妈教课的学校。 一会的功夫,学生们就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可直到学生和老师都走光了,也没见到妈妈的身影。 妈妈呢?难道在学校里开会?或者妈妈从学校的另外两个门走了。也不对呀,妈妈平时乘坐的15路公交车就在正门的不远处呀。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还没见妈妈出来,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袭上了我的心头,毕竟我是个学生,和门口的保安说我手机忘在班级了,保安就让我进去了。 来到妈妈的班级,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了,难道妈妈在开会?可是会议室也没人。也许妈妈她们学年组在办公室里开会吧。 可是当我来到妈妈办公室的时候,里面却传来了一种奇怪的声音。 (三) 没错,办公室上面写着几个大字“高中语文组”,没错,这奇怪的声音就是从这里发出的,而且连傻子都听的出来这是什么声音。 到了这个时候,我真有点害怕了,身体不住的颤抖,我到底该不该偷这个窥呢?如果里面的女人不是妈妈的话就万幸了,可如果万一是妈妈的话,我……我该怎么办? 可这种欲望,这种好奇心不得不让我站起身偷偷的向里面观望。但当我正太起头准备偷偷向里面观望的时候,却发现门上的小窗户被人用什么从里面给挡住了。 我的天呐,这到底是为什么啊,就在我捶胸顿足无比懊恼的时候,忽然发现小窗户并没有完完全全的遮住,似乎还留有一点点的缝隙。 当我瞪大了眼睛向里面看的时候,发现一团白花花的肉体正在不停的晃动。 可就在我无比紧张和纠结的时候,却发现只能看到身体,根本看不到脸。 此时办公室里的这个穿着黑色丝袜的女人正绷直了双腿,撅着她肥大的屁股,接受着身后男人的抽插,同样也看不到那个男人的脸,甚至只能看到他的下半身。 只见男人的手狠很的打在了那个女人的大屁股上,啪啪啪,一掌接一掌,看的出,力道很重,没有一丝的怜惜。 而那个女人就惨了,白花花的大屁股被打成了紫红色,看起来似乎比刚才更大了。 每打一下,都能听到里面女人那醉人而又酥骨的呻吟。不知道是不是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好,根本听不到性交的撞击声,只能听到打屁股的啪啪声和女人的呻吟,这说明这个女人的叫床声音实际上应该是很大的。 也许是我的心里在做怪吧,从身材来看,这个女人确实有一点像妈妈,好象很像她,又好象只有一点点像。 哎?对呀,这个女人应该不是妈妈,肯定不是,我记得很清楚,妈妈早上去上班的时候穿的是肉色丝袜,可这个女人却穿着长筒的黑色丝袜。 那这个女人会是谁呢?肯定不是女学生,里面的女人看样子应该是个少妇,皮肤稍稍有点松弛,还有成熟女性那标志性的小肚腩。 呵呵,不会是学校里面的女老师吧,在办公室里面做这种事,可真够不要脸的了。 不过话说回来,除了偶尔在网吧看过小日本拍摄的黄色片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女性的裸体,也是第一次看过真真正正的性交。 我一个小处男怎么能抵抗的了这种刺激,看到这么香艳的场面,我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加速的跳动,鸡巴很不听话的硬了,而且还变得越来越硬,右手不由自主的伸进了我的裤裆里,和鸡巴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那个男人拔出了自己的鸡巴,看起来真的好粗壮啊。只见男人向上移动了鸡巴的位置,再一次缓缓的插了进去。 “啊……” 办公室里传出了女人既有点痛苦又很消魂的呻吟。 抽插的速度没有刚才那么快了,可让我不解的是,为什么他拔出了鸡巴,只向上调整了一下位置又重新插进去了? 那个位置?难道……难道他在操那个女人的屁眼吗?这……这就是传说中的肛交吗? 女人那么狭小的屁眼里怎么可能容纳的下那么粗壮的大鸡巴呀,可惜呀,太可惜了,由于角度的问题,我实在是看不太清楚她们交合的位置。 男人对着女人肥美的大屁股又狠狠的抽了几下,虽然不太清晰,可我还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好象是在夸奖这个女人的屁股很肥,屁眼也很紧,操起来很爽,其他的没太听清楚。 怎么感觉这个男人的声音听奇怪啊,可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就在我一愣神的工夫,她们再一次的变换了性交的姿势,只见那个丰满的女人躺在了办公桌上,穿着丝袜的美腿缠绕在男人的腰部,继续被男人抽插着。 我操啊,这都是神马呀,简直太他妈悲摧了,连我这个平时很少说脏话的三好学生都忍不住要骂街了。 办公室里面的遮挡物挡住了男人的上半身,而小窗户的右侧窗沿则完全挡住了那个女人的脸,甚至连乳房也只能看到一半而已。 哎,其实也无所谓,既然那个女人不是妈妈,看不看到又有什么必要呢。 男人疯狂的抽插着女人的禁区,一双大手则抓住了女人的双手用力的蹂磋着。 我的天,我的天,太刺激了,忍不住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在了我自己的手掌上。 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射的好爽啊,呵呵,怎么感觉比那个正在操逼的男人还要累啊。 射过精之后,对办公室里面现场直播的A片也没那么大兴趣了,转身就离开了妈妈的学校。 走在宽敞的大街上,好象第一次感觉到空气是那么新鲜,心里敞亮多了,因为办公室里面的那个女人不是妈妈。 可是当脑子里再次闪现出妈妈在卧室里和人通电话时那高亢的呻吟,我的心里好象又笼罩了一层阴云。 在商场里又溜达了一个多钟头,当我拿出手机看时间的时候,忽然又想到了什么。 回到家的时候,妈妈还是像往常一样烹饪着香喷喷的饭菜。真是天助我也,饭菜刚端上桌子的时候,妈妈急急忙忙的冲进了厕所。 我偷偷的进入妈妈的卧室,打开了妈妈的挎包,仔细寻找着妈妈那可能让我发现秘密的手机。 可是这一次我的心彻底凉了,妈妈的手机不在包里,床上桌子上也没有。 这……这是什么?万万没想到,手机没找到,却在妈妈的包里发现了两条黑色的长筒丝袜。这丝袜的长短和质地看起来怎么和办公室里那个淫乱的女人的黑丝那么像啊。 这……这一块一块的东西,这又是什么?这是男人干涸的精液啊。 听到厕所里传来了冲水的声音,我赶紧把丝袜重新放回妈妈的包里,回到了客厅。 不知怎么的,我越看妈妈的身材越像办公室里的那个女人。就在妈妈去厨房盛饭的时候,我无意中看到妈妈的脚上也涂抹了红色的指甲油,一双脚看起来白白嫩嫩的,真想不出来那个男人有什么魔力,可以让妈妈为了满足他那特殊的嗜好而用牛奶来泡脚。 “妈妈,还是你们学校好啊,连晚自习都不用上。” “哎,还不是教委的事啊,为了减轻学生的负担,才禁止学校组织学生上晚自习的。还是你们学校校长的后台硬啊,一直都让学生上晚自习,却没有人举报他。” “不过现在我们学校也不是强制性的了,晚自习是自愿的。” “我知道。” “什么?妈妈你知道?难道你是万事通啊。” 1我告诉过妈妈我们晚自习是自愿的吗?哎,可能是我忘了吧。 “不过没晚自习不是很好吗,妈妈每天都能按时回家给你做饭,让我们家小浩吃到热腾腾的饭菜。” 妈妈这句话说的我心里暖洋洋的。 “小浩,你可不许像有的学生逃学去网吧打游戏,必须得天天坚持上晚自习哦。” “恩,我知道。” 聊了这么半天,我才注意到,妈妈吃饭时屁股总是一扭一扭的来回动,这样子竟然和我第一天回来的时候如出一辙。 “妈妈,你身体是不是不舒服啊,我看你坐在椅子上好象很难受的样子啊。” “啊?是吗,妈妈下午没课,可……可能是在办公室里坐的太久了吧。” 想起刚刚在妈妈学校的办公室看到的场景,那个女人一边挨操,一边被男人狠狠的抽打着肥大的屁股。 再听到妈妈那含糊其词的解释,看到妈妈闪烁的眼神和微微羞红的脸庞,我的心再次沉到了谷底。 我不能再幻想了,不能再骗自己了,真的是妈妈,那个在办公室里淫乱的女人真的是我的亲生母亲。 吃过饭以后,我和妈妈回到了各自的卧室,工夫不负有心人,在妈妈卧室的门口徘徊了几次,我终于听到里面传出了妈妈说话的声音。 “亲爱的,又想人家了,呵呵。” “当然想了,娟娟狠不得每一分钟都想见到你的。” “坏死了你,又把人家的屁股打肿了,现在还疼呢,刚才我儿子问我身体是不是不舒服的时候,真的吓出了我一身冷汗,弄的我好尴尬。” “在那种地方玩确实很刺激,不过也有点心惊胆战的。” 哼,那种地方,不就是指妈妈的办公室吗,我这个悔恨啊,为什么没等她们从办公室里出来,让我好好看看那个男人的真面目,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把我妈妈变成这样的。 这世界上只有一种药是哪也买不到的,那就是后悔药。 “呵呵,坏蛋,再这么说人家,我……我就让我儿子打你。” “哎,就你了解人家,当然舍不得了,爱你还来不及呢,坏种。” “亲爱的,你难道真的以为娟娟仅仅是为了满足性欲而和你在一起的吗。” “就你会说话,哎,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娟娟的人了。我承认,开始是的,可是现在,你都知道的,如果仅仅是为了寻求刺激,娟娟会和你拍那张照片吗。” 这……妈妈在说什么?为什么妈妈的声音有一点点的颤抖,那张照片是什么意思? “人家哪知道为什么啊,反正一见到你就什么都忘了,坏种。” “亲爱的,你会永远爱你的丽娟吗。” “嘻嘻,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可就算你是骗我的,人家也想听。” “你的丽娟”,妈妈在说什么,妈妈为什么要这么说,这几个字的含义简直是太深奥了。 我的心真的要碎了,相比之下,如果妈妈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那倒没什么了。如果妈妈仅仅是为了刺激暂时和那个人偷情,那激情过后可能就没什么了。 可是妈妈的话让我真的害怕,如果妈妈的心也属于那个人的话,那该怎么办呢,一种危机感,难以言表的危机感让我身心都在不停的发抖。 “亲爱的,我好象来月经了,这几天不能陪你了。” “坏蛋,你怎么那么多坏点子呀,现在人家屁眼里还在发涨呢。” “老公,我也很想你的,不过说实话,我这两天感觉有点奇怪,我们还是小心点吧,要不这几天我们先别那个了,等过两天娟娟再好好的补偿你好吗。” “恩,娟娟听你的,看看再说吧。” “坏死了你,人家才不叫呢。” “好啦好啦,我说,好爸爸,你的乖女儿娟娟想让爸爸的大鸡巴操我了。” “坏蛋,就知道占人家便宜,娟娟不干,我要把便宜占回来,嘻嘻。” “恩,这还差不多,乖儿子,妈妈原谅你了。” “好了,你今天够累的了,早点休息吧。” “恩,娟娟知道。老公,我爱你,你知道吗,除了我儿子之外,你就是娟娟的唯一。” 妈妈说,那个人是她心中的唯一,这个人到底是谁?他到底有什么魅力,竟然让妈妈对他那么依恋。 虽然我心里乱蓬蓬的,可是妈妈的话证明了我在她心中还是有很高的地位。 可是爸爸呢?他怎么办? 不行,我必须要尽快的查出那个人是谁,必须要快,妈妈现在都那么爱那个人,时间再久的话……我甚至都不敢再想了。 早上妈妈穿的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套裙和肉色丝袜。 在学校苦苦的熬了一整天,晚自习的时候偷偷的溜了出去,不管对不对,我也只能这么做了。 偷偷来到妈妈的学校,躲在了附近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一会就看到学生们熙熙攘攘的从学校里走出来。 为什么妈妈还没出来,难道她还会在办公室和那个男人偷情吗?就在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是妈妈,是我的妈妈。只见妈妈挎着黑色的LV时尚包从学校里慢慢的走出来,还不时的和身边的学生打着招呼。 妈妈一个人走到了校门斜对面公交车的站台上,向左张望着,一会的工夫就驶过来一辆15路公交车。 虽然看到妈妈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可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妈妈会不会是去别的地方和那个人偷情呢。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跟着妈妈坐的那辆15路汽车。 妈妈下车以后,就直奔了我们的小区,哎,看来是我多心了,心里这种感觉是难以莫名的,既感到一丝的庆幸,又感到了些许的失望。 第二天也是一样,妈妈按时回到了家,只是在等车的时候,妈妈不停的来回张望,好象在寻找着什么。而且我回到家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妈妈的表情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儿子,最近学习怎么样啊。” “挺好的啊。” “是吗,妈妈和你说,你可是妈妈唯一的希望啊,你可不许糊弄妈妈哦。” “没……我怎么敢糊弄妈妈呢。” “妈妈钱都给你交了,补课的事可不许忘了啊,也不许旷课哦,旷课的话,老师会通知妈妈的。” “恩,知道了。” 晚上我几次在妈妈卧室的门口徘徊,都没听到有什么异常的声音。 人可真是奇怪,前些天听到妈妈和那个男人在电话里做爱,心里感到非常的担忧,可是现在呢,她们没有在电话里做做爱,也没在办公室里做这个,还有妈妈的表情和话语,都让我感觉特别的反常。 难道妈妈……该怎么解开这个迷呢? 对呀,想解开这个迷还有一个办法。 第二天中午,我在小商品市场买了一大块橡皮泥,晚上回家以后,趁妈妈上厕所的时候,我偷偷的溜进妈妈的卧室,把妈妈钥匙链里面所有的钥匙都复制在了橡皮泥上。 而妈妈呢,晚上还是没有和那个人通电话,只是嘱咐我要好好学习,不要心不在焉。 再一次苦苦的熬了一上午,我找到一个配钥匙的地方,把所有的钥匙都配了一遍。又拦了一辆出租车,快速的返回了家。 意料之中,那个神秘的小箱子还在床底下,我拿出刚配的钥匙,挨个尝试,心里既感到害怕,又非常的好奇。 已经不容我多想了,我必须要解开这个秘密。 啪,锁开了,我明显的感到自己的双手在不停的颤抖,当我打开那个小箱子的时候,忽然感到了一阵眩晕。 (四) 这……这都是什么啊。 此时映入我眼帘的是几根颜色各异的十分巨大的假阳具,旁边摆着一个又一个木制和铁制的夹子。 一个精致的塑料盒子里面放着两个粉色的跳蛋,塑料盒子边上整齐的摆放着一团黑色的绳子。 还有这些,让人看起来毛骨悚然的手铐和皮鞭,这些东西都是做什么的?难道是……最下面出现一个酷似影集一样的东西,等我用颤抖的双手那出来打开一看,差点昏了过去。 真的是影集,可是里面的照片看起来却是那么的扎眼。 是妈妈的,是妈妈的照片,第一张是妈妈穿着黑色套裙,黑色丝袜和高跟鞋的照片,从背景看好象是妈妈学校的操场里,可是第二张,同样是这个装素,妈妈却一脸狐媚的掀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了肥白的大屁股和那茂密的黑森林,竟然……竟然没有穿内裤。 接着几张是妈妈露乳的,丝袜美腿的特写,表情看起来是那么的暧昧。 第二页的照片背景是在我的家里,妈妈穿着黑色的情趣内衣,像个妓女一样摆着各种风骚入骨的姿势,就像在跳艳舞一样。 第三第四页的照片里,妈妈是全裸的,毫无顾忌的露出自己一身成熟的美肉,丰满的乳房,修长的美腿,白嫩的肉足,无比肥硕的大屁股,还有那最神秘的阴户,都赤裸裸的呈现在照片里。 当我翻到第五页的时候,我的天啊,妈妈的手脚竟然被绑在了床角上,呈现了一个「大」字型,嘴里放着一个口塞,乳头上是两个铁制的夹子,阴唇上有一个木制的夹子,阴道里还插着一个巨大的假阳具。可是妈妈的眼神里却看不出丝毫痛苦的样子。 还有身体被捆绑在一起的照片,阴户和小屁眼的特写,更让我心痛的是其中的一张照片里,妈妈的大屁股已经被鞭子抽的通红了。 第六页几乎都是做爱的照片,一整根大鸡巴都插进了妈妈的嘴里,是传说中的深喉,嘴角都是粘粘的口水和胃液。 妈妈湿淋淋的阴户被那个神秘的陌生人插入,双腿紧紧的缠在他的腰上,眼神是那么的兴奋和渴望。 这张照片里的妈妈像一只母狗一样撅着自己的大屁股,被人从后面插入,还有一张是肛交的特写,那个人的鸡巴上竟然出现了血丝,我的天啊,妈妈的屁眼被那个混蛋操裂了。 还有几张是在厨房里,妈妈一边做菜,一边撅着大屁股让人从后面插入。最后那几张是妈妈被内射的照片,阴道里缓缓的流出白花花的精液。 可是最让人砸缸的是,所有的照片里都看不到那个人的脸,甚至连他的身材都拍摄的不是很清楚。 难道……难道这些淫具都是用在妈妈身上的吗?是的,已经历历在目了。 可是我从照片里看的出,妈妈似乎很享受这样的被玩弄,妈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而那个玩弄妈妈的混蛋又是谁? 在这个塑料盒子里,竟然没发现一点线索,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把这些淫具和淫照小心的放回盒子里以后,我失望的离开了家,返回了学校。 整个下午���的脑子里都在想这些像魔鬼一样困扰着我的迷题,现在我已经很清楚了,从妈妈对那个奸夫的迁就,从她保存的这些照片,和他在电话里面的对话,可以放下人民教师的高贵身份,和他做这种事,妈妈绝对不是仅仅想随便玩玩就算了的。 可是那个混蛋到底是谁?他是怎么认识妈妈的?为什么那么多水嫩风骚的小姑娘他不去选择,而会选择妈妈这样一个快40岁的人妻人母?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妈妈还像往常一样在家做着丰盛的晚餐,看着妈妈慈母一般的笑容,再想起中午我看到的那些淫荡的照片,完全是判若两人。 这么多年,我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自己的亲生母亲。说心里话,妈妈确实比以前看起来更漂亮了,乳房尖挺,屁股丰满,被牛奶保养的肉足异常的白嫩,皮肤也非常的细腻光滑。又细又长的眼睫毛,还有以前很少涂抹的口红……这一切的一切让现在的妈妈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一名教书育人的人民教师,更像是一个高贵的艳妇,而妈妈平时对我的嘘寒问暖又会让我产生错觉,到底那个淫荡的女人是不是我妈妈。 吃过了晚饭,就在妈妈准备收拾碗筷的时候,忽然手机响了,妈妈拿起电话一看,眼睛里闪现出了一种异样的光芒,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媚笑,可能这种变化连她自己都不会发觉。 本以为妈妈会回卧室或者去阳台接这个电话,可让我意外的是妈妈并没有这么做。 “是韩姐啊,我也正想洗个澡呢,那我们一会见。” 妈妈挂上电话,迅速的收拾着桌子上的碗筷。 “儿子,一会妈妈去和你韩阿姨洗个澡,我们姐妹好久没见了,妈妈可能会多陪她聊一会,你自己在家写作业吧,如果妈妈回来晚了,你也不用惦记。” 妈妈接电话时的样子就把她出卖了,如果真是韩阿姨的电话,手机的听筒还用紧紧的贴到耳朵上吗,是怕被我听出什么声音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虽然听不清楚,不过我还是隐约的感觉像是男性的声音。 在自己卧室的门口偷偷的盯着妈妈的卧室,一会的工夫,妈妈就从卧室出来了,这是去洗澡吗? 此时妈妈上身穿了一件半透明的黑色丝制上衣,下身是一件黑色的薄丝超短裙,大腿则被两条性感的黑色丝袜包裹着,脚上登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可……可是妈妈并没有拿自己的挎包,确实是拿着浴包,难道我错怪妈妈了? 虽然又出现了一丝动摇,可看到妈妈离开了家,我还是悄悄的跟了出去。我坐的那辆出租车,跟着妈妈的出租车,感觉就像是在拍摄侦探片一样。 忽然前面的出租车停了,看到妈妈从车上下来,我也赶紧下车悄悄跟了上去。 恩?怎么灯火通明的,仔细一看,上面写着「辉煌洗浴广场」。眼看着妈妈一步一步的迈上了台阶,走了进去。 哎,看来这次我是真的误会妈妈了,本来以为妈妈会以出去洗澡为幌子,去和男人偷情,可妈妈确实是是来洗澡的。 只不过让我大感不解的是,一般女人出去洗澡,应该是穿的很随便才对啊,可妈妈为什么要穿的这么性感妖艳呢。 也许……也许是妈妈想在韩阿姨面前展示一下自己性感的身材吧,也只有这个理由可以解释妈妈的这个不寻常的举动了。 真的很庆幸,妈妈没有骗我,至少今天没有骗我,想到这里我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返回了家。 都已经很晚了,妈妈还没回来,要在平时我早就睡着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床上躺了一个钟头,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总觉得很不安。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客厅的灯也亮了,这时我悄悄的翻身下床,扒开门缝一看,果然是妈妈回来了,可让我奇怪的是,妈妈临走的时候明明穿着一双黑色的丝袜,此时怎么会变成了深绿色的? 哎?什么声音?为什么妈妈的身上会发出嗡嗡的声音? 看到妈妈脱下高跟鞋后向我房间这边走来,我赶紧翻身钻进了被窝里。 “儿子,睡了吗?” 我没有做声,还假装着发出了鼾声,看我没什么反应,妈妈关上了门,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忽然我隐约的听到妈妈的卧室里传来了笑声,悄悄的走到妈妈卧室的门口,把耳朵贴在了门板上。 “当然听你的话了,人家刚把跳蛋从那里拿出来。” “从我的骚逼里拿出来的,坏死了,怎么就喜欢听人家说脏话啊。这一路上它不停的在我的骚逼里震动,痒死了,里面的水都流到丝袜上了,弄的我现在又想要了。” “亲爱的,你今天为什么非要去洗浴搞人家啊,那里的包房湿气太重了。还是你想看其他女人的大屁股啊,哼。” 妈妈这是在质问别人吗?这种语气根本就是在撒娇。 上帝啊,妈妈真的去偷情了,我还以为妈妈去洗澡了,可她……可她竟然是去洗浴中心和别的男人胡搞。 “坏蛋,人家的屁股能不大吗,都被你打肿了。今天还把人家用绳子捆起来操,还捆的那么紧,现在身上还有擂痕呢。” “喜欢,我喜欢啦。” “亲老公,今天老婆的骚逼够紧了吧,操的很舒服吧。你好狠心啊,用那把坏尺子使劲抽老婆的骚逼,都抽肿了,能不紧吗,不过好刺激,嘻嘻。” “坏死了,又出这种坏主意玩弄人家,呵呵。好好好,只要你喜欢就好,等你的电话。” “老公,和你在一起真的好快乐好幸福,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我疯了,真的快疯了,这就是我的妈妈吗,这就是那个在别人眼中的贤妻良母吗。那种肮脏淫秽的字眼以前是不会从妈妈口中说出来的,可是现在呢。 那个玩弄妈妈的人到底有什么魔力,能够让妈妈这么心甘情愿的和他在一起,背着自己的老公和儿子让他肆意的玩弄调教,甚至是性虐,难道他是魔鬼吗? 虽然屁股被他打爆了,阴部也被他抽肿了,可是妈妈却依然很爱那个人,这到底是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啊。 我发誓,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要查出那个混蛋是谁。可是我该从哪里下手呢,我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盯着妈妈啊。 早晨上学的时候,在公交车上两个孩子在聊侦探片的时候似乎提醒了我,窃听器,对啊,用窃听器。 中午的时候,我马不停蹄的赶到科技城,偷偷的买了一个非常微小的最新款的窃听器。晚上趁妈妈不注意的时候,把它塞到了妈妈挎包里一个很隐蔽的地方。 因为明天是休息日,所以我睡的很晚,不过也并没有听到妈妈卧室有什么异常的动静。 早上天刚亮,我就被尿憋醒了,当我迷迷糊糊的从厕所出来时,竟然发现客厅的桌子有一张字条,我一看就知道是妈妈写的。 “儿子,妈妈去晨练了,一会去和同事逛街,饿了的话冰箱里有吃的,你自己热一热吧,妈妈。” 难道妈妈真的去晨练了吗,我惴惴不安的打开了窃听器的接收器,结果……结果我却听到了妈妈的笑声,是那种很淫荡的笑声。 “老公,我来啦。” “呵呵,来的这么早啊,我的骚娟娟,让我看看湿了吗。” “湿了,昨天中午接到老公的电话,娟娟就湿了,脑子里全是你这个坏蛋的样子,想死人家了。” “穿的这么性感,是不是想让老公打的骚屁股呀。” “嗯,一想到老公,屁股就痒痒的,替老婆好好的教训它吧,呵呵。” “又用你的肥屁股勾引我啊,每次都想把它打烂了,可是这么大也打不烂,嘿嘿。” 这个声音,这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还有这个笑声,这么有点耳熟啊,在哪里听过呢? “先帮老公舔舔屁眼吧,舔舒服了再来教训你这个老骚货,嘿嘿。” “好臭啊,不过娟娟喜欢,老公,我舔的你舒服吗。” “嗯,不错,技术越来越好了,越来越像个婊子了,骚娟娟,愿意做我的婊子吗。” “愿意,只要你开心,娟娟做什么都愿意,老公,你知道吗,现在你就是娟娟生存的希望。” “好感动啊,真的想永远做我的女人,什么都愿意听我的吗?” “愿意,娟娟愿意,哪怕老公让娟娟为你去死,娟娟也不会犹豫的。” 妈妈到底在说什么,我的妈妈到底在说什么? “骚娟娟,赶紧撅起你的大屁股,我要教训它了,嘿嘿。” 接收器里传来了啪啪的声音,夹杂着的却是妈妈绵软的呻吟。 “啊……亲爱地,抽死娟娟了,抽的娟娟好舒服,娟娟爱你,用力啊。” “抽死你这个婊子,抽死你这个老骚逼,把你的骚屁股抽肿抽烂,好过瘾啊。 ” 这个变态,这个十足的变态啊。 “好老公,教训它,用你的鞭子教训我这个离不开老公的骚屁股。” “老公打累了,把你的大腿匹开,老公要舔舔你湿淋淋的骚逼。” “老公,娟娟昨天没洗澡,还流了这么多水,很骚的,要不我先去洗洗吧。 ” “要是不骚的话,能叫骚逼吗,呵呵。” “嗯,老公,憋咬了,会把娟娟的骚逼咬坏的,好刺激,娟娟想舔老公的大鸡巴。” “骚婊子,老公的大鸡巴操进你的喉咙了,真舒服,比你的骚逼还紧啊。别舔了,我想操你了。” “老公,快来吧,娟娟等不及了。” “把推张开,你的骚逼太松了,我要先把它打肿了再操,嘿嘿。” 里面又传来了啪啪的声音,这个混蛋,那可是妈妈身上最嫩的肉啊,这个畜生这么忍心下手啊。 “啊……坏老公,娟娟的骚逼好疼啊,好刺激,肿了,被老公打肿了。” “好紧啊,被打肿的骚逼操起来就是舒服啊,我操,我操死你这个给老公带绿帽子的老骚逼。” “老公,你才是我的亲老公啊,操死我吧,老公,揉我的骚奶子,舒服死了,我要升天了。” “真骚啊。” “老公,别拉我的乳环啊,感觉我的乳头快要断了。” 乳环?那是什么东西? “老婆,你的骚逼太紧了,我要射了,射死你。” “射吧,射吧,射进我的子宫里。” 没动静了,过了一会又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骚老婆,哪天吧环摘了吧。” “可是我是做老师的,老师是不允许怀第二胎的啊。” “为了我呢。” “为了你,嗯,为了老公我什么都愿意做的,明天我就把环摘了,如果真怀孕了,我就把工作辞了。” “呵呵,真的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啊,逗你玩呢,不过我确实想玩玩孕妇,肯定很过瘾的。” “老公,我想以辈子都和你在一起,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这么活下去了。 ” “能不能永远和我在一起,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呵呵。” “老公,我 表现的还不够好啊,你还想让娟娟这么做啊。” “玩了这么多次,我还是觉得在你家里玩最过瘾。一边看着你老公和你儿子的照片,一边在我的胯下呻吟,倾诉者对我的爱,实在是太刺激了。下次我想在你儿子身边玩弄你。” “虽然我也向满足你,可是我儿子肯定不会同意的啊。” “那还不简单啊,你给你儿子的牛奶里喝放点安眠药不就行了吗。” “这……” “在他的身边,调教她亲爱地老妈,真的好过瘾啊,想想都刺激。到时候你再把你儿子的鸡巴舔硬,坐在他的身上,让你儿子的鸡巴狠狠地操你这个亲生妈妈的骚逼,让他的精子射进自己亲妈的子宫里。亲生母子乱伦,只听说过,还没见过呢,实在是太刺激了,哈哈。” 他在说什么?这个无耻的混蛋到底是谁啊。 “老公,这……这……” “别这呀那呀的了,就这么定了,看你的骚逼又流水了,赶紧用你的丝袜肉脚把我的鸡巴弄硬,我想操你的骚屁眼了。” “老公,你的鸡巴好粗好壮,我能以辈子都拥有它吗。” “当然了,不过拥有它的前提是你得听话哦。” “嗯,老公,骚老婆什么都听你的,我要以辈子都拥有你,老公,来操我的骚屁眼吧,它都等不及了啦。” 崩溃,我快崩溃了,那个玩弄妈妈的人是个魔鬼,二妈妈是个骚货,十足的大骚逼。 下午妈妈回来了,真想不到她竟然和那个混蛋缠绵了这么久,还假惺惺的说她和同事去吃海鲜了,看着妈妈打包回来的海鲜,我一点食欲都没有。 事情又过去两天,这个晚上,就在这个晚上,我偷听到妈妈和那个魔鬼的对话,虽然我听不到那个魔鬼在说什么,不过从妈妈的话里我听的出,那个魔鬼应该是打算明天晚上来我家和妈妈幽会。 第二天放学以后,我就直接返回家里,心里非常的紧张,不过也非常的期待,还暗中准备了一根木棒。 吃过了晚饭,一会的工夫,妈妈就端了一杯牛奶进入了我的房间,看的出来妈妈的样子有一点不自在。 找了个借口,让妈妈帮我去洗手间拿一条毛巾,趁这个工夫,我偷偷的把牛奶倒掉了。 妈妈进来以后,看到我吧牛奶都喝掉了,脸上露出了一种难以莫名的表情。 “妈,我有点困了,想休息了,明天再学习吧。” “好吧,既然累了,就上床休息吧。” 听到我发出了鼾声,妈妈迫不及待的拿出电话,给那个混蛋发了一条信息。 过了一会,我就听到了一阵淫荡又刺耳的笑声。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他……他是…… 喜欢就顶一下!!! 474 226 Tags: 做爱 变态 司机 太太 女儿 妈妈 妓女 姐妹姑娘 少妇 母子 淫荡 熟女 爸爸 第一次 网友 美女美腿 老师 肛交 阿姨 骚货  You may also like... 我愛兒子 2015-07-13 姐姐要看你的大雞巴 2015-04-19 蘿莉公寓 2015-12-26 Follow: 绝色排行榜 爸爸,千万不要射里面啊 (+762 -292)神秘的妈妈 (+474 -226)俩个老公真好 (+346 -127)没穿内裤的处女女学生安琪 (+276 -54)三个美女郊游被歹徒轮奸 (+241 -142)大奶的混血妈妈 (+234 -123)哥哥的龟头插我深处 (+227 -57)妻子命我勾引岳母 (+213 -62)大嫂忍不住又大力呻吟 (+173 -60)干别人的妈妈真爽 (+171 -51)亲爱的爸爸奸淫我 (+152 -45)我家楼上的高中生 (+151 -63)我把精液成功射入女会计的体内 (+147 -59)受辱的美少妇名媛(1-5) (+145 -64)和邻居王妈妈做爱 (+142 -43)  Recent Posts Popular Posts 强奸女同事 邻居的那些太太们 百货专柜的友妻 我的母亲他的妈 强奸物理女老师 痴母云梦 波霸少妇勾引少男 纪委书记家的淫荡夜 学生的迷药沦丧 校花小雪 偏远小区的艳遇 我和3个校花的故事 强奸女同事 征服舅媽母女 同事的老婆隨便上吧 強姦自己的妹妹 學姐的性路指引 正太燃燒了女友內心的小宇宙 淫蕩的啦啦隊長 人妻淑芬 外語系正妹 終於徹底征服了饑渴多年的離婚熟女媽媽 割包皮遇到的戰鬥 淫蕩女友–小卉 More 小说标签 性奴隸 骚货 嬸嬸 婆婆 情婦 表妹 正妹 淫荡 学姐 学妹 爺爺乳沟 妈妈 堂姐 工友 妹妹 學弟 騷貨 SM 女佣 舅舅 迷奸變態 处女 學長 吞精 堂哥 叔叔 女同學 公公 媳妇 女女 家庭主妇 美腿 轮奸 援交 媳婦 嫂嫂 变态 姑姑 老闆娘 群交 强奸哥哥 繼母 姐妹 舅妈 姑娘 男朋友 強暴 美女 口交 迷姦 股溝女教師 空姐 女兒 美乳 女教师 校花 妇产科 姐姐 表姐 表弟做爱 偷情 汽车旅馆 色狼 艷遇 高中生 巨乳 外公 强暴 一夜情 顏射 舞女 兄弟 家教 阿姨 嫖妓 酒店 乱伦 岳父 性奴隶女朋友 母子 情妇 女同学 太太 姐弟 父女 乳溝 老师 秘书 艳遇 姊妹 小姨子 女儿 表哥 性爱 3P 岳母 奶奶 舅媽 学长 兄妹 司机 第一次 网友 爷爷 熟女 妓女 肛交 淫女 大学生 伯伯淫蕩 爸爸 男男 弟弟 公主 堂妹 股沟 女同事 學妹 护士 老板娘 模特儿 未成年 少妇 分类目录 乱伦小说 (1,546)人妻小说 (1,697)强暴性虐 (267)校园小说 (837)武侠小说 (124)激情小说 (1,483)美女小说 (278)职业小说 (480) 经典小说 给女大学生开苞 9 10月, 2014 騷到骨子裡的女人 15 8月, 2015 丈母娘那雪白浑圆的大肥腚 1 12月, 2014 坏老公 4 4月, 2015 媽媽和我的青春歲月 6 8月, 2015 熱門小說 风骚车展模特儿 放纵着原始的欲望 給朋友妻做按摩 我与同学换母 强奸女同事 老公偷情以后老婆的选择 体育老师 舞蹈系大奶妹 OL激情 超级淫业员 随机小说 电梯之狼遇到吸精女 19 2月, 2017 我和我的美熟妇情人 2 3月, 2017 少妇的憎恨 2 3月, 2017 百货专柜的友妻 11 3月, 2017 我强奸了房东 5 3月, 2017 联系我们 绝色小说 © 2017. All Rights Reserved.  首页小说库人妻乱伦正文 【妈妈淫荡的秘密】【作者-suppercxxsos】【完】 摘要  前言:这是小弟人生第一次写色文,可能不知道应如何描写和刻画,也不想写成手枪文,所以应是以情节为重点,比较多主人公自己的想法和感受,肉戏没有特别... 制服半蹲在地上,双手各拿一根鸡巴,舌头舔着其中一根,眼睛淫荡的看着镜头。   我的全身随着照片的变换颤抖不已,而且最让我震惊的是,照片里出现了三个男人,年轻时的爸爸和老李,还有一个竟然是婴儿!可想而知,这个小小的婴儿便是1992年的我!   照片中,妈妈一边给我喂着奶,一边坐在老李身上,老李那根黑黑的鸡巴直刺妈妈的嫩穴;另一张,爸爸抱着我,而我那小小的鸡鸡正在洒出一条细细的水柱,而这水柱正落在赤裸的妈妈张开的口里,妈妈竟然喝我的尿!还有一张,妈妈口中含着爸爸的鸡巴,一只手握着老李的鸡巴,另一只手玩弄着我的小鸡鸡,而我的手整只插入了妈妈的逼里……这……我看着这数十张照片入了神,这就是一个人民教师,一个贤妻良母,我的妈妈竟是如此的淫荡下贱,任人玩弄。而我,在那么小的时候就已经加入了他们这种疯狂的性游戏中,真是令人无法相信!   看着照片里撅着大屁股的妈妈,我忍不住重重打了我的屁股一下,竟感觉到无尽的快感!于是看着妈妈的照片,一边用力的打自己的屁股,一边摩擦着自己的jj,在缠绕的快感中喷发了。   第五章、开启暗格   第二天,我在睡梦中听到了爸妈回来的声音,大概是清晨六点多。   「小声点,别吵醒儿子……」听到了妈妈的有点紧张的声音。   「哈哈,怕什么,让儿子看看你的骚样也好嘛……」爸爸的声音里��满了嘲弄。   说着,两人进入了卧室。   我赶忙打开视频,看到了妈妈已经脱下了连衣裙,脱下那性感的紧身皮衣,已经是全裸的状态,然后很累的趴到了床上,看样子一定经过了很劳累的一夜。   爸爸笑着在妈妈那纹着「贱奴」二字的圆润大屁股上重重地打了几巴掌,妈妈也眯着眼睛轻轻的呻吟着,但好像太累,基本上是一动不动。   爸爸打开了衣柜,从衣袋里拿出数码相机,打开了那个暗格,把相机放了进去,搞定之后也躺到了床上睡了起来。   直到了中午十二点多,妈妈起床洗澡做饭,身上穿的又是十分平凡甚至有些老土的睡衣,但我知道就在这土黄色的睡衣下,是一具淫荡、任人玩弄的胴体!   吃完饭,我跟爸爸说我的钥匙掉了,想要跟爸爸拿钥匙去打一套新的,爸爸也没有想太多,就把随身的那串钥匙拿给我,接过钥匙,我此时心中只想着一件事——妈妈的淫荡秘密!   我胡乱吃了几口跑出门去打钥匙,当然打回来的钥匙有额外的两支!   由于接到电话,好像是舅舅生病了,爸爸妈妈也就急急忙忙地出了门,两人一身正装,临走前还吩咐我要好好学习。当然啦,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哈哈!   终于,爸爸妈妈出了家门,确认他们远去后,我飞快地冲到了爸妈的卧室,打开衣柜,找到了暗格,手有点颤抖地拿着钥匙,开启了那期待已久的暗格!   第一个暗格打开了!只见这暗格里放满了一堆淫荡之物,有束腰马甲、开档丝袜、透明胸罩等,还有许多许多情趣用具和光碟,光碟光是封面就让我十分震撼——群交、SM、还有孕妇群交的……我都看呆了,想不到爸爸妈妈平时所看的的A片都是如此地重口味,这让我都自愧不如……看的光碟,想到这些妈妈要是都有试过的话,那真是无法想像啊!光是这样,我的小jj就不由得抬起了头……再开启第二个暗格,里面除了之前看过的写着「1992」的信封之外,还有20个信封,分别是1990到2010年,每个信封都有老李存在!   我慢慢地细算,1990年正是爸爸妈妈结婚的那年!难道从结婚开始,爸爸妈妈和老李的淫乱至今都没有停过!   每一个信封里,妈妈都有着不同的姿势和表情,从不同的信封里可以看出了妈妈年纪的变化,从一个青春美丽的苗条少女,渐渐变成一个丰满性感的风情少妇,从当年单调的肉色丝袜到近几年的彩色网袜,从当年的纤细身姿到如今的肥乳丰臀,从当年的半推半就略带羞涩到如今的疯狂主动如狼似虎……看着妈妈的淫荡照片,我不由得热血沸腾,特别是「1991」的,更让我目瞪口呆!   为什么?大概你们已经猜到了。   六章、昨夜录像   看完了这么多的照片,我正在默默的发呆时,突然发现了爸爸昨夜回来带走的数码相机,于是便无比兴奋的拿起了相机,打开录像。   录像一打开,就是一片漆黑,只听见了淫荡的音乐声,随着灯光的渐亮,慢慢地看清楚了,这是一间小房子,看样子布局跟我家差不多,我想,这可能就是老李家吧。   只见老李坐在沙发上,拿着一部残旧相机对着妈妈拍着,而此时的妈妈,正随着音乐起舞。   「回来啦,怎么那么慢啊?」妈妈看着爸爸说。   「哈哈,对啊,阿惠等了可是不耐烦了……」老李笑着说。   「骚货,是不是想你李哥鸡巴啦?看你扭得那么欢……」爸爸装着严肃到,「那开始吧,把这老套的连衣裙脱下来!」妈妈跟着音乐,一边扭着肥大的屁股一边缓缓褪下连衣裙,此时的妈妈,一身紧身皮衣,一对奶子和已经有点湿润的小穴都暴露在空气中,那有着复杂花纹的黑丝袜把妈妈大腿上的嫩肉都勒得紧紧地,丰满的让人窒息,妈妈转过身,肥美的大屁股用力得摇着,「贱奴」二字格外醒目,看到这,我不由得摸起了身下那已经抬起头的小JJ。   「阿惠啊,看你,想当年你可是很苗条的啊,现在就胖了那么多,是不是被我们的精液养肥了啊……」老李淫笑着说。   「哼,嫌人家肥了,那算啦,你不要,我这大把人要!」妈妈嘟着嘴,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大屁股,有点生气的说。   「哈哈,看来你可是想着要让别人来玩玩你啊,哼,给你点颜色看看!」老李说完,对着爸爸点了点头。   「贱奴老师!母狗跪下!」爸爸突然命令道。   「是,主人。」妈妈突然间好像变了个样子,飞速地对着爸爸和老李跪下,头低低地埋在地上,大屁股高高地翘起,与之前对比,好像妈妈的阴毛都被剃光了,光溜溜的,好像婴儿的屁股一般。   「你想其他人上你吧,好,现在去把窗帘拉开,把窗户打开!让对面的人看看你这骚母狗!」老李严厉地说。   「啊……又要这样!」妈妈似乎有点不情愿。   「哎呦,你这母狗不听话了?当年,你可是舔着我的脚趾求我玩你的烂逼的哦……」老李怪里怪气地说。   「好啦,贱奴听命……」妈妈慢慢地爬向窗户,打开了窗帘和窗户。   爸爸只是在一旁看着,露出了微笑。   「好的,现在对着窗户跳舞,记得听着节奏打自己的屁屁!」老李下完了命令,就把爸爸拉过来,聊起了天,「哈哈,现在对面老蔡常问我怎么才有个女人在我家让我玩,我跟他说是隔壁陈老师,他说我吹牛,说这么淫荡的女人就只会是鸡而已……哈哈!」「哈哈,难怪他这几天常来我家坐,原来是想来看看啊,哈哈,还好这骚货在家穿的就是个主妇一样……」爸爸竟然不生气,还和老李有说有笑。   爸爸和老李聊了近五分钟,而这段时间内,妈妈的动作没有停下过,「啪、啪、啪……」打屁股的声音没有间断,虽然已经香汗淋漓,但妈妈还没有停下,看来妈妈是真的十分听话。   「行了,爬过来吧。」   妈妈向着镜头爬了过来,脸红扑扑的,性感异常。   「我想撒泡尿哦……」老李笑着说,妈妈不经考虑地脱下了老李的裤子,把老李的鸡巴掏出来,对准自己的脸,张开了小嘴,双眼迷离……老李也真的把尿尿到了妈妈的口中,看着那金黄色的水柱,我并没有感到恶心,反而刺激异常。妈妈一滴不剩地喝下了老李的尿,还用舌头把老李的鸡巴舔得乾乾净净……然后,老李终于按耐不住,把妈妈拉了起来,让妈妈跨坐在他身上,大鸡巴刺入了妈妈的肥穴之中。   「啊,好爽……大鸡吧主人,用力……」妈妈马上浪叫了起来。   「骚货,爽了吧,看你的样子,两天没操就痒得不行了吧,让我操死你这母狗……」老李一边操着一边用力得拍打妈妈的大屁股。   「贱货是母狗,贱货是母猪,贱货是被主人的精液养得越来越肥的……不要停……」妈妈已经语无伦次了。   「呵呵,我也一起来吧。」爸爸翻身而上,把鸡巴插入了妈妈的屁眼里,没有经过润滑,鸡巴竟轻松得挤进了妈妈的菊花里。   「啊,一起来,我就是你们的骚婊子,我这辈子就是让你们玩的,来操死我吧,主人……」妈妈大声浪叫着,口水都流了下来……就在爸爸和老李喷射的同时,我身下小小的鸡鸡也不争气的射了……打了爸妈的电话,知道了他们不回家吃饭,于是我又开始了享受我的特殊乐趣,我穿起了妈妈昨晚穿的那件紧身皮衣,换上红色的吊带袜,带上了皮制长手套,还有一个狗项圈,对着镜子,模仿着妈妈扭了起来。   就在我忘情的扭着身子,并拍打着自己的大屁股的时候,我从镜子中看到了一个人——老李。   第七章、惊现老李   「哎呦,你这是干嘛啊!」老李惊讶地说,带着一种莫名的笑容。   「我……我,我就是玩玩而已,李伯伯……」我不知所措,脱下妈妈的东西也不是,不脱也不是,只能转身想回自己的房间。   「等一下,玩得好好的干嘛走啊?不怕我跟你爸妈说啊。」老李一把抓住了我。   「李伯伯,求求你,别跟我爸妈说,我不懂事,就玩玩。」我急得快哭了,拉着老李的手,着急的说。   「呵呵,别怕,李伯伯很开明的,年轻人就玩玩而已,没什么……」老李和蔼的说,手却顺着我的肩膀滑到了我的屁股上。   「李伯伯,您理解就好,那我就先……啊!」我正想转身,老李就用力得在我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   「呦,这屁屁比你妈的还有弹性,屁股还真他妈大啊。」老李不由分说,又在我的屁股上打了几巴掌,我的屁股一会就红了。   「李伯伯,你放了我吧,我以后不敢了!」我带着哭腔的说。但是因为屁屁被打带来的快感,刚刚才释放完的小鸡鸡又抬起了头。   「放了你,你看看,你的小鸡鸡都硬了。」老李嘲笑道。   「我……我……」我不知怎么解释,只能支支吾吾。   「算了,出来坐下吧。」老李看我快哭了,就说道。   我只能跟着老李到客厅坐下。   「什么时候喜欢上穿你妈妈的东西的啊?」老李倒了杯水给我。   「几天前。」我接过水,有点颤抖地说。   「哦,那���穿着妈妈的衣服在想些什么啊?」   「没什么啊,就刺激。」我慌乱的回答。   「是吗,我看你一直妞还一直打你自己的屁股啊。你是不是喜欢这样啊?」老李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嗯……喜欢。」我低着头说。   「喜欢什么?」老李继续问。   「喜欢像我妈妈一样被玩……」说完,我忍不住了,起身想回房间。   「跪下!」突然老李严厉的说了一声。   我像被点了穴道一样,双脚迈不出步子,僵直的站在原地。   「我说跪下!」老李又说了一次。   我就像被遥控一样,情不自禁地跪了下去。   「呵呵,就知道你跟你妈就一个样,贱逼!过来!」老李坐在沙发上,自信满满的说。   我爬到了老李的身前,低着头不敢看他。   「我现在给你个机会,做我的小奴,跟你妈妈一样,给我玩弄,要不要?」老李抚摸着我的头说到。   我竟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看来,我已经无药可救了,我心里想。   「呵呵,乖……站起来,转个身给主人看看。」老李笑着说。   我缓缓的站起身,慢慢地转过身,这是第一次将自己的私密之处给别人看,我的脸红得像个苹果一般。   「不错不错,你妈那么大的屁股比起你来都还算小啊,哈哈,有其母必有其子,屁股撅起来。」老李摸着我娇嫩的屁股道。   我慢慢地撅起了屁股,感觉自己就像a片的女明星一样,淫荡又感到无地自容,但却深深地爱上了这种感觉。   「嗯恩,好好的男孩子却长着一个女人屁股,就摸着我都硬了,穿你妈这件骚衣服真适合你,你说是不是啊,骚货?」说完又给我屁股一巴掌。   「是……是。」我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啪,啪,啪!」老李用力得又甩了屁股几巴掌,「给我大声点!」「是,主人,是的!」我急忙大声回答。   「好吧,转过来。」我转过了身,身下的小弟弟不争气的抬着头,「哈哈,这鸡鸡还真他妈小,还没你爸的一半,你怎么只遗传你妈的屁股,没遗传到你爸的老二啊,不过也对,你妈那骚逼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生出你这小鸡鸡也不是不可能啊,哈哈!」老李一边说着妈妈的淫荡,一边捏着我的小弟弟,可是,因为太刺激,我忍不住,就射了出来。   「操,妈的,你怎么摸一下就射,弄得我满手都是,操,给我舔乾净。」老李吓了一跳,生气的把沾满我精液的手伸向了我。   我犹豫了一下,开始舔老李的手掌,吞噬着自己的精液。   当我舔光之后,老李站起身打开了客厅的门,我连忙躲了起来。   「躲什么躲,三更半夜了,出来。」老李命  1 2 3  赞 19赏分享  发表评论 6,241 ℃A+ 发布日期:2016年11月11日  所属分类:人妻乱伦     文章导航 Copyright ©  拈花网  版权所有.  首页小说库人妻乱伦正文 【妈妈淫荡的秘密】【作者-suppercxxsos】【完】 摘要  前言:这是小弟人生第一次写色文,可能不知道应如何描写和刻画,也不想写成手枪文,所以应是以情节为重点,比较多主人公自己的想法和感受,肉戏没有特别... 令道。   我只能听话得走出家门,站在了电梯的门口,虽然是三更半夜,但是电梯门口仍然是灯光明亮,我有点颤抖地站在电梯门口,试想,如果电梯门打开,里面的人看到的将会是一个身穿紧身皮衣,手戴皮制长手套,腿穿红色吊带丝袜,露出屁股和鸡鸡的骚男孩……想到这里,我的鸡鸡竟又硬了起来。   「现在,给我脱光。」老李命令道。   我脱光了衣服,老李拿着我的衣服进了电梯,「我现在先回去我家准备下,你现在走楼梯上去吧,记住,不许穿衣服!」说完,电梯门便关上。   我只好走进了楼道,由于每一层的楼梯灯都是感应的所以每走进一层,灯管都会亮起,每一次的亮灯都让我微微颤抖。   到了老李家,老李开了门,就命令我爬着进去,并带着我到了厕所,帮我全身进行了脱毛,看着自己光滑的肉体,我也不禁狠狠地亲了一口。   「呵呵,你现在所做的事就跟你妈妈之前一样,真他妈地怀念,当初还不肯呢,现在,我叫她停她还不肯停呢!」老李说完就拿出一个大针筒,将灌肠液直接从我屁眼打入,开始感觉凉凉的好舒服,但后来肚子越来越涨,忍不住了,连忙跑到马桶喷涌而出……就这样重复了几次,直到我排出的都是清水。   于是,老李又将牛奶灌入了我的体中,肚子慢慢地涨了起来,就在我想排泄的时候,老李将一个肛门塞塞进了我的屁眼中,然后拉着我走出了厕所。   到了客厅,地上摆着一套教师的套装,还有一件马甲,和开裆的黑色裤袜。   「穿上!」老李命令道。   我快速地换上了衣服,可是马甲和套裙勒得我的肚子紧紧地,体内的牛奶正不耐烦的翻滚着,我连站都站不稳。   老李放起了音乐,手拿着dv,「跳舞,给我用力扭!」我无力的跳着,脸色变得苍白。   「把塞子拿下,不许泻出来!」   我拔出了塞子,双腿并拢,禁闭屁眼,不让牛奶流出。   「妈的,跳啊,给我跳舞,骚货。」老李狠狠地给了我屁股一下。   「啊……」我屁股受了刺激,不听话的将牛奶泻出,我没能管下身的狂泻,只能跟着音乐跳舞,扭动的屁股伴随着飞溅的牛奶而颤动。   音乐一停,我就脚软倒在了地上。   「把地上的牛奶给我舔乾净,然后进来。」老李说完,走进了房间。   当我把牛奶添完,走进房间,发现老李正和一对夫妻在网上视频聊天。   「呵呵,过来。」老李招手叫我过去。   「这是新找的女人么,身材很好啊……」对方丈夫说。   由于对方只看到我的身材,没有看到我的脸部,所以才误以为我是女的。   「哈哈,你看。」老李大笑,掀开我的裙子,玩弄着我的小鸡鸡。   「哎呀,是男的啊,哈哈!」对方老婆笑得花枝招展。   这……我看到了屏幕,我吓到了!这是爸爸和妈妈!   我急忙转身想走,老李拉住我,拿了一个面具给我,「戴上!」我只好带上了面具……「老李,怎么突然玩起这个来?」爸爸问道。   「是啊,女人玩够了玩起了男孩啊,呵呵。」妈妈淫荡地笑着。   「有你在,我是玩不够的,呵呵,骚逼,你哥病怎么样?」老李一边摸着我的屁股一边问。   「没什么大碍,说说你,这男孩哪来的,身材怎么那么像女的?」爸爸好奇地问。   「对啊,那小鸡鸡真可爱,好想吃一口……」妈妈舔了舔嘴唇,色色地说。   我听着爸妈的话,小鸡鸡又抬起了头,心跳开始加速。   「哈哈,小骚货发情了……喂,把衣服脱下。」老李拍了拍我屁股笑着说。   我听话地褪下了衣服,穿着性感的内衣。   「你也脱吧,骚逼。」老李对妈妈说。   「好啊,呵呵!」妈妈不由分说,也脱下了衣服,想不到端庄的外衣下,妈妈竟是穿着一身连身网袜……老李眼中也有了慾火,拉过我,把我的头压在胯下,把大鸡巴赛进了我的嘴里,屏幕上妈妈也做着同样的事,就在一片淫声浪语中,爸爸和老李都射出了体中精华,我和妈妈都将其吞下……在他们释放之后,我被命令捆绑,被绑在了床边,而老李就拿了一条皮鞭对我进行了鞭打,一边打还一边骂:「你这骚货,真不知道你爸妈怎么养你的,屁股这么肥大,还那么骚,看你这模样,你妈妈一定也是个骚逼!」老李不停地辱骂,而爸爸妈妈却笑得更欢,要是他们知道眼下这个穿着情趣内衣,撅着屁股任人玩弄的骚货是他们的儿子,他们会有什么反应……最后,在老李的命令下,和爸妈的嬉笑声中,一边拍打着自己的屁屁,一边玩弄自己的鸡鸡,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字节数:24707     1 2 3 赞 19赏分享  发表评论 6,243 ℃A+ 发布日期:2016年11月11日  所属分类:人妻乱伦     文章导航 Copyright ©  拈花网  版权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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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dsfdfgf-blog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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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小说 乱伦小说人妻小说校园小说美女小说职业小说激情小说强暴性虐武侠小说免费A片 简体中文 | 繁體中文 | 无码AV 乱伦小说 神秘的妈妈 by qk3p · 2014-10-01 (一) 终于到家了,算来算去已经两个多月没回来了,不过都是值得的,本来成绩不错的我这下因为学校组织的三校尖子生联合交流,又让我提高了不少。 回家的路上,我去快餐厅买了妈妈喜欢吃的几个小菜就回到了家。饭菜刚摆到桌子上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妈妈,今天比平时晚回来一个小时啊,我都快饿扁了。” “臭儿子,知道你今天回来,妈妈去超市买了几种你爱吃的水果。” “呵呵,还是妈妈好。” “这么勤快,买了这么多好吃的,也好,省得我现做饭了。” 妈妈从微波炉里拿出了几个刚热好的馒头,就坐在了我的对面。 “哎呀……” 不知道为什么,妈妈刚坐在椅子上就蹦了起来,吓了我一跳。 “妈,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只见妈妈下意识的顺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又缓缓的坐下了,难道是椅子出了什么毛病? “妈,是不是椅子坏了,要不换一个吧。” “没……真的没什么,你不是说饿了吗,赶紧吃饭吧。” 奇怪,为什么妈妈的脸有点微微泛红,眼睛里还有点闪烁。咳,管那么多干吗,都快饿死了,还是先大快朵颐吧。 “臭儿子,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对了,这阵子你们几个学校的尖子生交流的怎么样啊。” “恩,真没白去啊,现在的好学生可真多,这下可长见识了。” “以后再有这样的机会可不要错过呀,对了,妈妈又给你报了个英语班,是外国的老师教的,周末可别忘了去学习啊。” “啊?不会吧。” “啊什么呀,妈妈都不怕花钱,你还怕牺牲一下休息时间呀。” 真奇怪,为什么吃饭的时候,妈妈的屁股总是一动一动的,就好象椅子上有钉子似的。 吃过了晚饭,妈妈收拾了桌子,我和妈妈就回到了各自的卧室里。还是家里舒服啊,比我们住的那个十五中学的宿舍强多了。 怎么了?怎么这么渴,好象是饮料喝多了,哎,还是老师说的对,夏天应该多喝白开水,饮料根本就不解渴。 走到厨房,我一口气喝了两杯凉开水,就在我准备回到卧室的时候,忽然听到妈妈的卧室穿来了说话的声音。 妈妈在和谁说话呀,爸爸现在还应该在国外呢。 好奇心促使我悄悄的走到妈妈卧室的门外,耳朵紧紧的贴在门旁,忽然听到了妈妈银铃一般的笑声。 “坏蛋,就你最坏。” 哦,还以为是什么呢,可能是妈妈和爸爸在通电话呢,肯定是在向爸爸撒娇呢。 可就在我转身准备回到卧室的时候,妈妈的一句话,差点让我崩溃。 “还说你不坏呢,人家的屁股都被你打肿了,现在还火辣辣的呢。” 虽然说的声音不大,可我还是隐约的能听清楚,妈妈的话让我想起了刚才吃饭时她不自在的表情。 “喜欢。” “恩,舒服,刺激。” “不是才玩过的吗,怎么,又想要人家了啊,嘻嘻。” “亲,别……别说了,人家下面又……” 这,这是怎么回事?妈妈到底在和谁通电话?可以肯定那个人不是爸爸,那么到底是谁呢? 唯一能确认的是,妈妈出轨了。 “坏,总喜欢射在人家里面,现在还没流干净呢。” “恩,我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老天,妈妈在说什么,她想和那个人永远在一起,那爸爸算什么,我这个亲生儿子又算什么。 哎,也许是妈妈为了敷衍电话那边的那个混蛋而无心说出来的,我相信妈妈也许是太寂寞了,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全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语,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回到卧室我开始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赵海浩,你一定要相信自己的妈妈,一定要相信她,因为妈妈是个圣洁的人民教师。 可就在我刚要睡��的时候,脑子里又闪现了妈妈和那个情夫说出的那句话,还有妈妈坐在椅子上时屁股的反应。 妈妈竟然说,她的屁股都被那个人打肿了,可我从妈妈的表情里完全看不出来她又任何痛苦的表情啊,相反还有一种幸福小女人的感觉,这是为什么啊? 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去质问妈妈?不可能的,妈妈也根本不会承认,就算妈妈承认了,以后在我面前还怎么做人,会有多尴尬。 告诉在国外的爸爸?更不可能,第一会让他担心,第二,有可能会拆散这个家。 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早上醒来的时候,妈妈已经在准备早餐了,还是那副慈母的形象,经过我仔细的观察,也没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在学校上课的时候,我的脑子里也是乱乱的,根本没听清老师在讲什么。哼,这能怪我吗?家里发生这种事,放在谁的身上也不可能有心思上课的。 有时我甚至在想,为了这个家,还是别揭穿这件事了,可能真的是太寂寞了,可只要妈妈还是我的妈妈,还是爸爸的妻子,就顺其自然吧。 可是妈妈说想永远和那个人在一起,这句话让我压力倍增,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不行,我一定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午休的时候,为了节省时间,我坐上一辆出租车快速的返回了家。 不出所料,妈妈还在她们学校里,家里静悄悄的。虽然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可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心里还是有点紧张。 秉住呼吸,蹑手蹑脚的进入妈妈的卧室,里面的摆设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究竟秘密在哪里呢? 顺手打开了衣柜,左翻又翻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多了几件我没见过的衣服和裙子。可是仔细一看,多出的这几件裙子和外衣看起来都比较的性感,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本来妈妈的身材在熟女中就算是不错的,穿点性感的衣服也无可厚非。 衣柜里没什么异常,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妈妈的卧室里隐藏着一些秘密,可秘密在哪里呢? 难道?难道在电脑里?急匆匆的打开妈妈的电脑,又让我失望了,浏览的网页里被删除了浏览记录,正当我失望的时候,忽然发现D盘几乎都占满了,可更让我意外的是竟然被加密了,这是为什么呢? 我开始了尝试,几乎每一个比较有纪念意义的数字我都试过了,连手心都出汗了,可就是不对,怎么也进入不了这个加了密的D盘。 妈妈为什么要设置密码,这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呢? 就在我冥思苦想的时候,忽然房间里响起了动听的音乐,因为紧张,竟然吓的我摔倒在了地毯上。 我操啊,原来是我的手机响了,吓死我了。原来是同学张英东打来的,按了接听键一问,狗屁事都没有,我敷衍了几句就挂了。 可就在这时候,我发现妈妈的席梦思床下竟然有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小箱子,还有点银光闪闪的。 把手伸进床下没费什么力气就拉出了床下的小箱子,可就在我拉出箱子的时候,隐约的感觉到箱子的上面好象掉下了什么东西,是被席梦思床的床沿刮下来的。 我的手再一次伸进了床下,拿出了那个被刮下来的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黑色的包裹。 难道妈妈的秘密在这个黑色的包裹里?我该打开它吗?虽然有点犹豫,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当我颤抖的打开这个黑色的塑料包裹时,里面出现了让我意想不到的东西。 里面是各种颜色的丝袜,有黑色的,灰色的,绿色的,粉红色的等等,女人穿丝袜很正常啊,可妈妈为什么要把这些性感的丝袜藏到床底下呢。 当我拿出这些丝袜的时候,忽然发现里面还有玄机,丝袜下面压着两个胸罩,黑色的胸罩已经小的不能再小了,根本不可能包裹住妈妈那硕大的乳房。而另一个半透明的红色胸罩上面竟然露出了两个小洞。 这……下面的东西更加的让我堂目结舌,这……使是什么?这是内裤吗? 竟然是一条完全透明的丝制内裤,上沿还绣着一只惟妙惟肖的花蝴蝶。 而这一条……这……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丁字裤吗?这样的内裤和没穿有什么两样。 最下面竟然是一件连在一起的情趣内衣,两条黑色的网状丝袜,上面连着的是黑色的小丁字裤,丁字裤的两边有两条黑色的细绳,细绳上竟然连着网状的乳罩。 这些……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都是妈妈的吗? 我……我这是怎么了?第一次看到这些东西竟然让我的下体出现了异样的感觉,脑子里竟然浮现了妈妈穿它们时的样子。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那是我的妈妈,我怎么能这么想呢。 把这些情趣内衣放好以后,那个神秘的小箱子顿时吸引了我,可刚要打开它,却发现是上了锁的。 老天,你在玩我啊,除了加密就是上锁啊。 哎呀,差点忘了,快到上课时间了,把小箱子和包裹重新放好,整理了一下,就赶紧回到了学校。 一下午,我的脑子里都是那加了密码的D盘和那个上了锁的小箱子,那里面到底是什么呢? 难道这些都是幻觉? 曹丽娟,一个听起来多么贤良淑德的名字,我的亲生母亲,还是一个人人敬仰的高中班主任,她可能会出轨吗? 不会的,这一定是我的幻觉,或者是妈妈的恶作剧? 也许床底下的那些性感的丝袜,暴露的内裤和情趣内衣是因为妈妈和爸爸的夫妻生活太单调了,为了增加情趣而买的。也许那加了密的D盘和上了锁的小箱子里面根本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可是妈妈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该怎么解释? 疼,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火辣辣的疼,天啊,这不是幻觉,真的不是。 放学回到家的时候,妈妈正在厨房准备晚餐,迎接我的是慈母的笑容,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正常。 晚上我开始留心了,几次偷偷的溜出卧室都没听到妈妈房间里有什么动静。 可是大概九点多的时候,我听到妈妈房间里隐约传来了腻腻的声音。 虽然我不可能听到电话那边的那个人在说什么,可妈妈的回答却让我彻底的震惊了。 (二) 我真的震惊了,妈妈在卧室做什么?里面为什么会传来这种声音?她又在房间里“通电话”吗? “恩,乳头硬了。” “坏啦,才没有呢。” “好啦,人家承认还不行吗,湿了,一想到你,下面就湿了。” 怎么?妈妈在说什么?硬了,湿了,难道妈妈在……不会错的,太让我震惊了,妈妈竟然在自己的卧室里一边和别人通电话调情,一边自慰。 可是让我更吃惊的还在后面呢。 “亲爱的,我儿子在家呢,咱们别玩那个了,好吗?” 亲爱的,妈妈在叫对方亲爱的,啊?电话的那边不会是爸爸吧,难道我误会妈妈了?难道她是在和爸爸调情? 哎呀,不对,如果是爸爸的话,妈妈应该说“咱儿子在家呢。”而不是“我儿子在家呢。” 哎,赵海浩,你不要再幻想了,妈妈真的出轨了。 哼,以前爸爸在家的时候,也没听妈妈称呼他为亲爱的,可妈妈竟然用这个词在称呼电话里的那个人,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的腻人。 “可是人家心里有点儿不舒服吗……” “生气啦?好了,玩就玩了,丽娟听你的还不行吗。” “恩,坏儿子,舔妈妈的乳头。” 什么?妈妈在和谁说话?儿子?妈妈是在叫我吗? 不对呀,她们到底在做什么? “好啦,我知道啦,坏蛋,就喜欢听人家说淫荡的话。啊……好儿子,快抓妈妈的骚奶子,使劲揉它。” “坏儿子,你抓的妈妈好舒服,恩,要,两个奶子都要。” “穿了,黑色的,知道你喜欢人家穿这个。” “舔吧,妈妈已经在学校裹了一整天了,来舔妈妈的脚吧。” “恩……妈妈的肉脚香吗?为了你,妈妈几乎天天都用牛奶做足浴的,好好的舔吧。” 这……我说家里怎么有好几箱的牛奶呢,没想到竟然是妈妈为了取悦电话对方的那个混蛋而泡脚用的。 “坏蛋,知道了还问人家,湿了,都流到丝袜上了。” “亲爱的,好痒啊,来舔丽娟的小穴吧。” “好坏啊,人家说就是了。好儿子,用你的坏舌头来舔舔妈妈的骚逼吧。” “好舒服,啊……舔的妈妈好舒服。” 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不出意外的话,她们很可能在电话里玩角色扮演的游戏,而且是最让世人嗤之以鼻的母子乱伦游戏。 啊?我怎么了? 我……我的肉棒怎么会奇迹般的硬了?难道是因为受了妈妈在卧室里淫声浪语的刺激? 不会的,我不是这样的孩子,我不会对妈妈有那种龌龊的想法的。 “好儿子,快给妈妈,妈妈需要你啊。” “坏儿子,别逗妈妈了,妈妈的……的……逼好痒,快用你的大巴给妈妈止痒啊。” “求你了,别取笑妈妈了,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吧。” “啊?插哪里?这……快啊,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妈妈的骚逼里面,插你小时候曾经出生的地方啊,啊……” 我的妈妈,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恩,进来了,操进来了,好充实啊。” “啊……好儿子,用力啊,顶进妈妈的子宫了,爽死我了。” “啊……好爽是,儿子,操我,用你的大鸡巴使劲操这个曾经孕育过你的地方啊。” 为什么,为什么我听到这些无耻至极的淫声浪语会变的这么硬。就在我的右手伸进自己裤裆的一瞬间,似乎变的清醒一点了。 不,我不能这么做,虽然我曾经也手淫过,可当时脑子里幻想的都是一些女明星啊,我不能这么亵渎养育了我多年的亲生母亲。 “乖儿子,你的鸡巴好大啊,妈妈快被你操死了,啊……” “使劲啊,妈妈要来了,啊……射吧,射进来吧。” “啊……来了,我来了,好猛啊,坏儿子的精液快把妈妈的子宫烫熟了,啊……” 我真的搞不懂了,到底是谁能让我高贵的妈妈心甘情愿的说出那么不堪入耳的话,让她在卧室里玩那么变态的游戏?而我的妈妈竟然还会这么入席,竟然像真的一样。 “你说呢,坏老公,当然高潮了。” “恩,好坏啊,都怪你啦,让人家喷的满地都是。” 老公?应该没听错,妈妈是在叫那个人老公。 难道?难道电话对方的那个人是我的爸爸?难道是爸爸在电话里和妈妈玩这种变态的游戏? “还说呢,刚才人家高潮的时候都控制不住自己了,都叫出声音了,如果让小浩听到的话……” “坏死了你,不许胡说啊。” “恩,我也想你啊,坏蛋,那就等……” 真可恶,没听清楚关键的那句话,妈妈到底要说什么呢? 现在我好象变成了丈二和尚,回到卧室,我仔细的思考着,那个人到底是谁? 妈妈叫他老公,难道真的是爸爸吗? 不对,那个人绝对不是爸爸,在我的印象里,妈妈对爸爸基本只有两种称呼,要不就直接称呼爸爸的名字,要不就称呼为小浩他爸。 想到妈妈称呼那个人老公,想到那个人不是我的爸爸,一种莫名的危机感顿时袭上心头。 似乎有无数了为什么在我的耳边盘旋,为什么妈妈是这样的女人,难道她天生就这么淫荡吗?难道她从前的贤妻良母的形象都是伪装出来的吗? 或者是因为爸爸一直不在身边寂寞难耐,才被人乘虚而入的吗? 再或者是妈妈被人抓住了什么把柄,而被人胁迫的? 如果是因为寂寞而满足自己的性欲而也陌生人玩ONS,那就算谢天谢地了。 但我害怕的是,那个人不光满足了妈妈久旷的性欲,而且还占据了妈妈的心,那就不太好挽回了。 刚才在妈妈卧室门外偷听她们的通话,从妈妈的语气中,我能感觉的出来,妈妈开始是不太想和那个人玩这种母子角色扮演的游戏的,可不知道那个人和妈妈说了什么,妈妈就暧昧的陪他玩起了这个变态的游戏。 尤其是妈妈对他的那一声声娇滴滴的“亲爱的”“好老公”,这些对自己丈夫都极少有的称呼,能充分说明那个人在妈妈心目中的分量。 而这才是我最害怕的。 可更让我诧异的是,当我的鸡巴无意中在内裤里摩擦了几下的时候,脑子里竟然再一次闪现出了妈妈的淫声浪语。 清晨,膀胱似乎要憋爆炸了,正当我急急忙忙起床要上厕所的时候,忽然发现妈妈正在客厅门口穿鞋子。 “儿……儿子,你醒了,妈妈早上要去学校开会,早餐已经做好了,洗涮完就赶紧吃吧。” “哦,那妈妈慢走啊。” 当我撒完尿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忽然看到墙上的挂表,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看,恩?怎么才4点50啊,还不到5点啊。 开会?这么早?妈妈她们学校校长是不是疯了呀。 不对呀,怎么感觉都不太对劲,妈妈说话时的眼神好象是不停闪烁的,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定有问题。 可等我反应过来穿上衣服,追出去的时候,发现外面只有几个辰练的老头和老太太,妈妈已经不见了踪影。 再次回到卧室,我呆呆的做到沙发上,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仔细想想,好象妈妈真的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眼睫毛看起来比从前更黑更长了,眼角的鱼尾纹好象也被化妆品掩盖的无影无踪了。 还有指甲,没记错的话,妈妈以前是基本不涂指甲油的,可现在指甲变成了粉红色。 以前因为教师这个比较特殊的职业,妈妈一般都穿棉袜或者肉色的丝袜上班,可就在刚才,我看到妈妈穿着象征性感的黑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高跟鞋上班了。 妈妈变化很大,可还有一样无论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虽然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也许是为了掩饰自己已经快40岁的年纪而特意修饰的,可这确实是妈妈的变化呀,尤其是这种变化发生在这个时候,就不得不让我更困惑了。 再细想想,如果站在儿子的角度来看,妈妈就是妈妈。可如果以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其实妈妈还真的挺漂亮的,虽然已经快40岁的人了,可现在的妈妈确实比以前更丰满,更有女人味了。 哎呀,我怎么忘了,既然妈妈昨天和那个人在电话里玩那么变态的游戏,应该会有来电显示的。 可当我冲进妈妈卧室的时候,我再一次失望了。这两天根本就没有通话记录,看来我真的低估这两个人了,她们应该是用手机通的电话。 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是妈妈的同事?是她的男性朋友?还是她的网友? 有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人? 哎,别想了,虽然感觉很牵强,可我还是在不断的安慰自己,也许妈妈真的是去学校开会了,也许妈妈只是因为寂寞而与那个人是ONS,也许妈妈根本不爱他,只为了寻求一点刺激而已,家对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又在学校混混噩噩的过了一天,晚上回家的时候,饭已经做好了,妈妈正在餐桌前等我。 “儿子回来了,赶紧洗洗手准备吃饭,妈妈做了你最爱吃的香辣蟹。” 正在吃饭的时候,我发现了,发现了妈妈那最大的变化,妈妈手上的戒指没了,那是爸爸送给她的结婚戒指。 “妈。” “怎么了,小浩。” “你……你的戒指呢?” “我……哦,是这么回事,有一次妈妈的手指扭伤了,就把它摘下来了,结果……结果放在包里就找不到了,可能是妈妈忘了,放在家里的某���地方了,哪天收拾东西的时候也许就找到了。” 妈妈在说什么呀,哎,但愿能找到吧。 “妈妈,我发现你现在好象比以前更漂亮了,皮肤也比以前好了。” “是吗,呵呵,妈妈自己都没发觉呢。” 看的出妈妈的心情很好,就像多发了一年的工资一样。连在厨房洗碗的时候都在轻声的哼着那首经典的“月亮代表我的心”。 晚上,我几次出来在妈妈卧室的门口都没听到什么动静。早上妈妈没有去学校开会,而是和我一起吃了早餐。 上班的时候,妈妈没有像昨天穿的那么性感,丝袜换成了肉色的,裙子也不是昨天的短裙。 上课的时候,我的精力也没在学习上,连同学王新和我说话我都没在意。 “小浩,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哪个美女啊,呵呵。” “啊?去你的,别胡说,我在想福尔摩斯什么时候能抓到那个罪犯呢。” “就新拍的那部啊,太一般了,我去吃饭了,你自己慢慢想吧。呵呵,还想学侦探呢。” 晚自习是自愿的,不过像我这种尖子生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是必须得上的。 不过今天我是真没心思上了,莫名其妙的坐着公交车来到了妈妈教课的学校。 一会的功夫,学生们就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可直到学生和老师都走光了,也没见到妈妈的身影。 妈妈呢?难道在学校里开会?或者妈妈从学校的另外两个门走了。也不对呀,妈妈平时乘坐的15路公交车就在正门的不远处呀。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还没见妈妈出来,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袭上了我的心头,毕竟我是个学生,和门口的保安说我手机忘在班级了,保安就让我进去了。 来到妈妈的班级,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了,难道妈妈在开会?可是会议室也没人。也许妈妈她们学年组在办公室里开会吧。 可是当我来到妈妈办公室的时候,里面却传来了一种奇怪的声音。 (三) 没错,办公室上面写着几个大字“高中语文组”,没错,这奇怪的声音就是从这里发出的,而且连傻子都听的出来这是什么声音。 到了这个时候,我真有点害怕了,身体不住的颤抖,我到底该不该偷这个窥呢?如果里面的女人不是妈妈的话就万幸了,可如果万一是妈妈的话,我……我该怎么办? 可这种欲望,这种好奇心不得不让我站起身偷偷的向里面观望。但当我正太起头准备偷偷向里面观望的时候,却发现门上的小窗户被人用什么从里面给挡住了。 我的天呐,这到底是为什么啊,就在我捶胸顿足无比懊恼的时候,忽然发现小窗户并没有完完全全的遮住,似乎还留有一点点的缝隙。 当我瞪大了眼睛向里面看的时候,发现一团白花花的肉体正在不停的晃动。 可就在我无比紧张和纠结的时候,却发现只能看到身体,根本看不到脸。 此时办公室里的这个穿着黑色丝袜的女人正绷直了双腿,撅着她肥大的屁股,接受着身后男人的抽插,同样也看不到那个男人的脸,甚至只能看到他的下半身。 只见男人的手狠很的打在了那个女人的大屁股上,啪啪啪,一掌接一掌,看的出,力道很重,没有一丝的怜惜。 而那个女人就惨了,白花花的大屁股被打成了紫红色,看起来似乎比刚才更大了。 每打一下,都能听到里面女人那醉人而又酥骨的呻吟。不知道是不是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好,根本听不到性交的撞击声,只能听到打屁股的啪啪声和女人的呻吟,这说明这个女人的叫床声音实际上应该是很大的。 也许是我的心里在做怪吧,从身材来看,这个女人确实有一点像妈妈,好象很像她,又好象只有一点点像。 哎?对呀,这个女人应该不是妈妈,肯定不是,我记得很清楚,妈妈早上去上班的时候穿的是肉色丝袜,可这个女人却穿着长筒的黑色丝袜。 那这个女人会是谁呢?肯定不是女学生,里面的女人看样子应该是个少妇,皮肤稍稍有点松弛,还有成熟女性那标志性的小肚腩。 呵呵,不会是学校里面的女老师吧,在办公室里面做这种事,可真够不要脸的了。 不过话说回来,除了偶尔在网吧看过小日本拍摄的黄色片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女性的裸体,也是第一次看过真真正正的性交。 我一个小处男怎么能抵抗的了这种刺激,看到这么香艳的场面,我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加速的跳动,鸡巴很不听话的硬了,而且还变得越来越硬,右手不由自主的伸进了我的裤裆里,和鸡巴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那个男人拔出了自己的鸡巴,看起来真的好粗壮啊。只见男人向上移动了鸡巴的位置,再一次缓缓的插了进去。 “啊……” 办公室里传出了女人既有点痛苦又很消魂的呻吟。 抽插的速度没有刚才那么快了,可让我不解的是,为什么他拔出了鸡巴,只向上调整了一下位置又重新插进去了? 那个位置?难道……难道他在操那个女人的屁眼吗?这……这就是传说中的肛交吗? 女人那么狭小的屁眼里怎么可能容纳的下那么粗壮的大鸡巴呀,可惜呀,太可惜了,由于角度的问题,我实在是看不太清楚她们交合的位置。 男人对着女人肥美的大屁股又狠狠的抽了几下,虽然不太清晰,可我还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好象是在夸奖这个女人的屁股很肥,屁眼也很紧,操起来很爽,其他的没太听清楚。 怎么感觉这个男人的声音听奇怪啊,可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就在我一愣神的工夫,她们再一次的变换了性交的姿势,只见那个丰满的女人躺在了办公桌上,穿着丝袜的美腿缠绕在男人的腰部,继续被男人抽插着。 我操啊,这都是神马呀,简直太他妈悲摧了,连我这个平时很少说脏话的三好学生都忍不住要骂街了。 办公室里面的遮挡物挡住了男人的上半身,而小窗户的右侧窗沿则完全挡住了那个女人的脸,甚至连乳房也只能看到一半而已。 哎,其实也无所谓,既然那个女人不是妈妈,看不看到又有什么必要呢。 男人疯狂的抽插着女人的禁区,一双大手则抓住了女人的双手用力的蹂磋着。 我的天,我的天,太刺激了,忍不住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在了我自己的手掌上。 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射的好爽啊,呵呵,怎么感觉比那个正在操逼的男人还要累啊。 射过精之后,对办公室里面现场直播的A片也没那么大兴趣了,转身就离开了妈妈的学校。 走在宽敞的大街上,好象第一次感觉到空气是那么新鲜,心里敞亮多了,因为办公室里面的那个女人不是妈妈。 可是当脑子里再次闪现出妈妈在卧室里和人通电话时那高亢的呻吟,我的心里好象又笼罩了一层阴云。 在商场里又溜达了一个多钟头,当我拿出手机看时间的时候,忽然又想到了什么。 回到家的时候,妈妈还是像往常一样烹饪着香喷喷的饭菜。真是天助我也,饭菜刚端上桌子的时候,妈妈急急忙忙的冲进了厕所。 我偷偷的进入妈妈的卧室,打开了妈妈的挎包,仔细寻找着妈妈那可能让我发现秘密的手机。 可是这一次我的心彻底凉了,妈妈的手机不在包里,床上桌子上也没有。 这……这是什么?万万没想到,手机没找到,却在妈妈的包里发现了两条黑色的长筒丝袜。这丝袜的长短和质地看起来怎么和办公室里那个淫乱的女人的黑丝那么像啊。 这……这一块一块的东西,这又是什么?这是男人干涸的精液啊。 听到厕所里传来了冲水的声音,我赶紧把丝袜重新放回妈妈的包里,回到了客厅。 不知怎么的,我越看妈妈的身材越像办公室里的那个女人。就在妈妈去厨房盛饭的时候,我无意中看到妈妈的脚上也涂抹了红色的指甲油,一双脚看起来白白嫩嫩的,真想不出来那个男人有什么魔力,可以让妈妈为了满足他那特殊的嗜好而用牛奶来泡脚。 “妈妈,还是你们学校好啊,连晚自习都不用上。” “哎,还不是教委的事啊,为了减轻学生的负担,才禁止学校组织学生上晚自习的。还是你们学校校长的后台硬啊,一直都让学生上晚自习,却没有人举报他。” “不过现在我们学校也不是强制性的了,晚自习是自愿的。” “我知道。” “什么?妈妈你知道?难道你是万事通啊。” 1我告诉过妈妈我们晚自习是自愿的吗?哎,可能是我忘了吧。 “不过没晚自习不是很好吗,妈妈每天都能按时回家给你做饭,让我们家小浩吃到热腾腾的饭菜。” 妈妈这句话说的我心里暖洋洋的。 “小浩,你可不许像有的学生逃学去网吧打游戏,必须得天天坚持上晚自习哦。” “恩,我知道。” 聊了这么半天,我才注意到,妈妈吃饭时屁股总是一扭一扭的来回动,这样子竟然和我第一天回来的时候如出一辙。 “妈妈,你身体是不是不舒服啊,我看你坐在椅子上好象很难受的样子啊。” “啊?是吗,妈妈下午没课,可……可能是在办公室里坐的太久了吧。” 想起刚刚在妈妈学校的办公室看到的场景,那个女人一边挨操,一边被男人狠狠的抽打着肥大的屁股。 再听到妈妈那含糊其词的解释,看到妈妈闪烁的眼神和微微羞红的脸庞,我的心再次沉到了谷底。 我不能再幻想了,不能再骗自己了,真的是妈妈,那个在办公室里淫乱的女人真的是我的亲生母亲。 吃过饭以后,我和妈妈回到了各自的卧室,工夫不负有心人,在妈妈卧室的门口徘徊了几次,我终于听到里面传出了妈妈说话的声音。 “亲爱的,又想人家了,呵呵。” “当然想了,娟娟狠不得每一分钟都想见到你的。” “坏死了你,又把人家的屁股打肿了,现在还疼呢,刚才我儿子问我身体是不是不舒服的时候,真的吓出了我一身冷汗,弄的我好尴尬。” “在那种地方玩确实很刺激,不过也有点心惊胆战的。” 哼,那种地方,不就是指妈妈的办公室吗,我这个悔恨啊,为什么没等她们从办公室里出来,让我好好看看那个男人的真面目,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把我妈妈变成这样的。 这世界上只有一种药是哪也买不到的,那就是后悔药。 “呵呵,坏蛋,再这么说人家,我……我就让我儿子打你。” “哎,就你了解人家,当然舍不得了,爱你还来不及呢,坏种。” “亲爱的,你难道真的以为娟娟仅仅是为了满足性欲而和你在一起的吗。” “就你会说话,哎,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娟娟的人了。我承认,开始是的,可是现在,你都知道的,如果仅仅是为了寻求刺激,娟娟会和你拍那张照片吗。” 这……妈妈在说什么?为什么妈妈的声音有一点点的颤抖,那张照片是什么意思? “人家哪知道为什么啊,反正一见到你就什么都忘了,坏种。” “亲爱的,你会永远爱你的丽娟吗。” “嘻嘻,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可就算你是骗我的,人家也想听。” “你的丽娟”,妈妈在说什么,妈妈为什么要这么说,这几个字的含义简直是太深奥了。 我的心真的要碎了,相比之下,如果妈妈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那倒没什么了。如果妈妈仅仅是为了刺激暂时和那个人偷情,那激情过后可能就没什么了。 可是妈妈的话让我真的害怕,如果妈妈的心也属于那个人的话,那该怎么办呢,一种危机感,难以言表的危机感让我身心都在不停的发抖。 “亲爱的,我好象来月经了,这几天不能陪你了。” “坏蛋,你怎么那么多坏点子呀,现在人家屁眼里还在发涨呢。” “老公,我也很想你的,不过说实话,我这两天感觉有点奇怪,我们还是小心点吧,要不这几天我们先别那个了,等过两天娟娟再好好的补偿你好吗。” “恩,娟娟听你的,看看再说吧。” “坏死了你,人家才不叫呢。” “好啦好啦,我说,好爸爸,你的乖女儿娟娟想让爸爸的大鸡巴操我了。” “坏蛋,就知道占人家便宜,娟娟不干,我要把便宜占回来,嘻嘻。” “恩,这还差不多,乖儿子,妈妈原谅你了。” “好了,你今天够累的了,早点休息吧。” “恩,娟娟知道。老公,我爱你,你知道吗,除了我儿子之外,你就是娟娟的唯一。” 妈妈说,那个人是她心中的唯一,这个人到底是谁?他到底有什么魅力,竟然让妈妈对他那么依恋。 虽然我心里乱蓬蓬的,可是妈妈的话证明了我在她心中还是有很高的地位。 可是爸爸呢?他怎么办? 不行,我必须要尽快的查出那个人是谁,必须要快,妈妈现在都那么爱那个人,时间再久的话……我甚至都不敢再想了。 早上妈妈穿的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套裙和肉色丝袜。 在学校苦苦的熬了一整天,晚自习的时候偷偷的溜了出去,不管对不对,我也只能这么做了。 偷偷来到妈妈的学校,躲在了附近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一会就看到学生们熙熙攘攘的从学校里走出来。 为什么妈妈还没出来,难道她还会在办公室和那个男人偷情吗?就在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是妈妈,是我的妈妈。只见妈妈挎着黑色的LV时尚包从学校里慢慢的走出来,还不时的和身边的学生打着招呼。 妈妈一个人走到了校门斜对面公交车的站台上,向左张望着,一会的工夫就驶过来一辆15路公交车。 虽然看到妈妈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可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妈妈会不会是去别的地方和那个人偷情呢。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跟着妈妈坐的那辆15路汽车。 妈妈下车以后,就直奔了我们的小区,哎,看来是我多心了,心里这种感觉是难以莫名的,既感到一丝的庆幸,又感到了些许的失望。 第二天也是一样,妈妈按时回到了家,只是在等车的时候,妈妈不停的来回张望,好象在寻找着什么。而且我回到家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妈妈的表情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儿子,最近学习怎么样啊。” “挺好的啊。” “是吗,妈妈和你说,你可是妈妈唯一的希望啊,你可不许糊弄妈妈哦。” “没……我怎么敢糊弄妈妈呢。” “妈妈钱都给你交了,补课的事可不许忘了啊,也不许旷课哦,旷课的话,老师会通知妈妈的。” “恩,知道了。” 晚上我几次在妈妈卧室的门口徘徊,都没听到有什么异常的声音。 人可真是奇怪,前些天听到妈妈和那个男人在电话里做爱,心里感到非常的担忧,可是现在呢,她们没有在电话里做做爱,也没在办公室里做这个,还有妈妈的表情和话语,都让我感觉特别的反常。 难道妈妈……该怎么解开这个迷呢? 对呀,想解开这个迷还有一个办法。 第二天中午,我在小商品市场买了一大块橡皮泥,晚上回家以后,趁妈妈上厕所的时候,我偷偷的溜进妈妈的卧室,把妈妈钥匙链里面所有的钥匙都复制在了橡皮泥上。 而妈妈呢,晚上还是没有和那个人通电话,只是嘱咐我要好好学习,不要心不在焉。 再一次苦苦的熬了一上午,我找到一个配钥匙的地方,把所有的钥匙都配了一遍。又拦了一辆出租车,快速的返回了家。 意料之中,那个神秘的小箱子还在床底下,我拿出刚配的钥匙,挨个尝试,心里既感到害怕,又非常的好奇。 已经不容我多想了,我必须要解开这个秘密。 啪,锁开了,我明显的感到自己的双手在不停的颤抖,当我打开那个小箱子的时候,忽然感到了一阵眩晕。 (四) 这……这都是什么啊。 此时映入我眼帘的是几根颜色各异的十分巨大的假阳具,旁边摆着一个又一个木制和铁制的夹子。 一个精致的塑料盒子里面放着两个粉色的跳蛋,塑料盒子边上整齐的摆放着一团黑色的绳子。 还有这些,让人看起来毛骨悚然的手铐和皮鞭,这些东西都是做什么的?难道是……最下面出现一个酷似影集一样的东西,等我用颤抖的双手那出来打开一看,差点昏了过去。 真的是影集,可是里面的照片看起来却是那么的扎眼。 是妈妈的,是妈妈的照片,第一张是妈妈穿着黑色套裙,黑色丝袜和高跟鞋的照片,从背景看好象是妈妈学校的操场里,可是第二张,同样是这个装素,妈妈却一脸狐媚的掀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了肥白的大屁股和那茂密的黑森林,竟然……竟然没有穿内裤。 接着几张是妈妈露乳的,丝袜美腿的特写,表情看起来是那么的暧昧。 第二页的照片背景是在我的家里,妈妈穿着黑色的情趣内衣,像个妓女一样摆着各种风骚入骨的姿势,就像在跳艳舞一样。 第三第四页的照片里,妈妈是全裸的,毫无顾忌的露出自己一身成熟的美肉,丰满的乳房,修长的美腿,白嫩的肉足,无比肥硕的大屁股,还有那最神秘的阴户,都赤裸裸的呈现在照片里。 当我翻到第五页的时候,我的天啊,妈妈的手脚竟然被绑在了床角上,呈现了一个「大」字型,嘴里放着一个口塞,乳头上是两个铁制的夹子,阴唇上有一个木制的夹子,阴道里还插着一个巨大的假阳具。可是妈妈的眼神里却看不出丝毫痛苦的样子。 还有身体被捆绑在一起的照片,阴户和小屁眼的特写,更让我心痛的是其中的一张照片里,妈妈的大屁股已经被鞭子抽的通红了。 第六页几乎都是做爱的照片,一整根大鸡巴都插进了妈妈的嘴里,是传说中的深喉,嘴角都是粘粘的口水和胃液。 妈妈湿淋淋的阴户被那个神秘的陌生人插入,双腿紧紧的缠在他的腰上,眼神是那么的兴奋和渴望。 这张照片里的妈妈像一只母狗一样撅着自己的大屁股,被人从后面插入,还有一张是肛交的特写,那个人的鸡巴上竟然出现了血丝,我的天啊,妈妈的屁眼被那个混蛋操裂了。 还有几张是在厨房里,妈妈一边做菜,一边撅着大屁股让人从后面插入。最后那几张是妈妈被内射的照片,阴道里缓缓的流出白花花的精液。 可是最让人砸缸的是,所有的照片里都看不到那个人的脸,甚至连他的身材都拍摄的不是很清楚。 难道……难道这些淫具都是用在妈妈身上的吗?是的,已经历历在目了。 可是我从照片里看的出,妈妈似乎很享受这样的被玩弄,妈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而那个玩弄妈妈的混蛋又是谁? 在这个塑料盒子里,竟然没发现一点线索,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把这些淫具和淫照小心的放回盒子里以后,我失望的离开了家,返回了学校。 整个下午我的脑子里都在想这些像魔鬼一样困扰着我的迷题,现在我已经很清楚了,从妈妈对那个奸夫的迁就,从她保存的这些照片,和他在电话里面的对话,可以放下人民教师的高贵身份,和他做这种事,妈妈绝对不是仅仅想随便玩玩就算了的。 可是那个混蛋到底是谁?他是怎么认识妈妈的?为什么那么多水嫩风骚的小姑娘他不去选择,而会选择妈妈这样一个快40岁的人妻人母?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妈妈还像往常一样在家做着丰盛的晚餐,看着妈妈慈母一般的笑容,再想起中午我看到的那些淫荡的照片,完全是判若两人。 这么多年,我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自己的亲生母亲。说心里话,妈妈确实比以前看起来更漂亮了,乳房尖挺,屁股丰满,被牛奶保养的肉足异常的白嫩,皮肤也非常的细腻光滑。又细又长的眼睫毛,还有以前很少涂抹的口红……这一切的一切让现在的妈妈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一名教书育人的人民教师,更像是一个高贵的艳妇,而妈妈平时对我的嘘寒问暖又会让我产生错觉,到底那个淫荡的女人是不是我妈妈。 吃过了晚饭,就在妈妈准备收拾碗筷的时候,忽然手机响了,妈妈拿起电话一看,眼睛里闪现出了一种异样的光芒,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媚笑,可能这种变化连她自己都不会发觉。 本以为妈妈会回卧室或者去阳台接这个电话,可让我意外的是妈妈并没有这么做。 “是韩姐啊,我也正想洗个澡呢,那我们一会见。” 妈妈挂上电话,迅速的收拾着桌子上的碗筷。 “儿子,一会妈妈去和你韩阿姨洗个澡,我们姐妹好久没见了,妈妈可能会多陪她聊一会,你自己在家写作业吧,如果妈妈回来晚了,你也不用惦记。” 妈妈接电话时的样子就把她出卖了,如果真是韩阿姨的电话,手机的听筒还用紧紧的贴到耳朵上吗,是怕被我听出什么声音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虽然听不清楚,不过我还是隐约的感觉像是男性的声音。 在自己卧室的门口偷偷的盯着妈妈的卧室,一会的工夫,妈妈就从卧室出来了,这是去洗澡吗? 此时妈妈上身穿了一件半透明的黑色丝制上衣,下身是一件黑色的薄丝超短裙,大腿则被两条性感的黑色丝袜包裹着,脚上登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可……可是妈妈并没有拿自己的挎包,确实是拿着浴包,难道我错怪妈妈了? 虽然又出现了一丝动摇,可看到妈妈离开了家,我还是悄悄的跟了出去。我坐的那辆出租车,跟着妈妈的出租车,感觉就像是在拍摄侦探片一样。 忽然前面的出租车停了,看到妈妈从车上下来,我也赶紧下车悄悄跟了上去。 恩?怎么灯火通明的,仔细一看,上面写着「辉煌洗浴广场」。眼看着妈妈一步一步的迈上了台阶,走了进去。 哎,看来这次我是真的误会妈妈了,本来以为妈妈会以出去洗澡为幌子,去和男人偷情,可妈妈确实是是来洗澡的。 只不过让我大感不解的是,一般女人出去洗澡,应该是穿的很随便才对啊,可妈妈为什么要穿的这么性感妖艳呢。 也许……也许是妈妈想在韩阿姨面前展示一下自己性感的身材吧,也只有这个理由可以解释妈妈的这个不寻常的举动了。 真的很庆幸,妈妈没有骗我,至少今天没有骗我,想到这里我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返回了家。 都已经很晚了,妈妈还没回来,要在平时我早就睡着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床上躺了一个钟头,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总觉得很不安。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客厅的灯也亮了,这时我悄悄的翻身下床,扒开门缝一看,果然是妈妈回来了,可让我奇怪的是,妈妈临走的时候明明穿着一双黑色的丝袜,此时怎么会变成了深绿色的? 哎?什么声音?为什么妈妈的身上会发出嗡嗡的声音? 看到妈妈脱下高跟鞋后向我房间这边走来,我赶紧翻身钻进了被窝里。 “儿子,睡了吗?” 我没有做声,还假装着发出了鼾声,看我没什么反应,妈妈关上了门,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忽然我隐约的听到妈妈的卧室里传来了笑声,悄悄的走到妈妈卧室的门口,把耳朵贴在了门板上。 “当然听你的话了,人家刚把跳蛋从那里拿出来。” “从我的骚逼里拿出来的,坏死了,怎么就喜欢听人家说脏话啊。这一路上它不停的在我的骚逼里震动,痒死了,里面的水都流到丝袜上了,弄的我现在又想要了。” “亲爱的,你今天为什么非要去洗浴搞人家啊,那里的包房湿气太重了。还是你想看其他女人的大屁股啊,哼。” 妈妈这是在质问别人吗?这种语气根本就是在撒娇。 上帝啊,妈妈真的去偷情了,我还以为妈妈去洗澡了,可她……可她竟然是去洗浴中心和别的男人胡搞。 “坏蛋,人家的屁股能不大吗,都被你打肿了。今天还把人家用绳子捆起来操,还捆的那么紧,现在身上还有擂痕呢。” “喜欢,我喜欢啦。” “亲老公,今天老婆的骚逼够紧了吧,操的很舒服吧。你好狠心啊,用那把坏尺子使劲抽老婆的骚逼,都抽肿了,能不紧吗,不过好刺激,嘻嘻。” “坏死了,又出这种坏主意玩弄人家,呵呵。好好好,只要你喜欢就好,等你的电话。” “老公,和你在一起真的好快乐好幸福,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我疯了,真的快疯了,这就是我的妈妈吗,这就是那个在别人眼中的贤妻良母吗。那种肮脏淫秽的字眼以前是不会从妈妈口中说出来的,可是现在呢。 那个玩弄妈妈的人到底有什么魔力,能够让妈妈这么心甘情愿的和他在一起,背着自己的老公和儿子让他肆意的玩弄调教,甚至是性虐,难道他是魔鬼吗? 虽然屁股被他打爆了,阴部也被他抽肿了,可是妈妈却依然很爱那个人,这到底是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啊。 我发誓,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要查出那个混蛋是谁。可是我该从哪里下手呢,我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盯着妈妈啊。 早晨上学的时候,在公交车上两个孩子在聊侦探片的时候似乎提醒了我,窃听器,对啊,用窃听器。 中午的时候,我马不停蹄的赶到科技城,偷偷的买了一个非常微小的最新款的窃听器。晚上趁妈妈不注意的时候,把它塞到了妈妈挎包里一个很隐蔽的地方。 因为明天是休息日,所以我睡的很晚,不过也并没有听到妈妈卧室有什么异常的动静。 早上天刚亮,我就被尿憋醒了,当我迷迷糊糊的从厕所出来时,竟然发现客厅的桌子有一张字条,我一看就知道是妈妈写的。 “儿子,妈妈去晨练了,一会去和同事逛街,饿了的话冰箱里有吃的,你自己热一热吧,妈妈。” 难道妈妈真的去晨练了吗,我惴惴不安的打开了窃听器的接收器,结果……结果我却听到了妈妈的笑声,是那种很淫荡的笑声。 “老公,我来啦。” “呵呵,来的这么早啊,我的骚娟娟,让我看看湿了吗。” “湿了,昨天中午接到老公的电话,娟娟就湿了,脑子里全是你这个坏蛋的样子,想死人家了。” “穿的这么性感,是不是想让老公打的骚屁股呀。” “嗯,一想到老公,屁股就痒痒的,替老婆好好的教训它吧,呵呵。” “又用你的肥屁股勾引我啊,每次都想把它打烂了,可是这么大也打不烂,嘿嘿。” 这个声音,这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还有这个笑声,这么有点耳熟啊,在哪里听过呢? “先帮老公舔舔屁眼吧,舔舒服了再来教训你这个老骚货,嘿嘿。” “好臭啊,不过娟娟喜欢,老公,我舔的你舒服吗。” “嗯,不错,技术越来越好了,越来越像个婊子了,骚娟娟,愿意做我的婊子吗。” “愿意,只要你开心,娟娟做什么都愿意,老公,你知道吗,现在你就是娟娟生存的希望。” “好感动啊,真的想永远做我的女人,什么都愿意听我的吗?” “愿意,娟娟愿意,哪怕老公让娟娟为你去死,娟娟也不会犹豫的。” 妈妈到底在说什么,我的妈妈到底在说什么? “骚娟娟,赶紧撅起你的大屁股,我要教训它了,嘿嘿。” 接收器里传来了啪啪的声音,夹杂着的却是妈妈绵软的呻吟。 “啊……亲爱地,抽死娟娟了,抽的娟娟好舒服,娟娟爱你,用力啊。” “抽死你这个婊子,抽死你这个老骚逼,把你的骚屁股抽肿抽烂,好过瘾啊。 ” 这个变态,这个十足的变态啊。 “好老公,教训它,用你的鞭子教训我这个离不开老公的骚屁股。” “老公打累了,把你的大腿匹开,老公要舔舔你湿淋淋的骚逼。” “老公,娟娟昨天没洗澡,还流了这么多水,很骚的,要不我先去洗洗吧。 ” “要是不骚的话,能叫骚逼吗,呵呵。” “嗯,老公,憋咬了,会把娟娟的骚逼咬坏的,好刺激,娟娟想舔老公的大鸡巴。” “骚婊子,老公的大鸡巴操进你的喉咙了,真舒服,比你的骚逼还紧啊。别舔了,我想操你了。” “老公,快来吧,娟娟等不及了。” “把推张开,你的骚逼太松了,我要先把它打肿了再操,嘿嘿。” 里面又传来了啪啪的声音,这个混蛋,那可是妈妈身上最嫩的肉啊,这个畜生这么忍心下手啊。 “啊……坏老公,娟娟的骚逼好疼啊,好刺激,肿了,被老公打肿了。” “好紧啊,被打肿的骚逼操起来就是舒服啊,我操,我操死你这个给老公带绿帽子的老骚逼。” “老公,你才是我的亲老公啊,操死我吧,老公,揉我的骚奶子,舒服死了,我要升天了。” “真骚啊。” “老公,别拉我的乳环啊,感觉我的乳头快要断了。” 乳环?那是什么东西? “老婆,你的骚逼太紧了,我要射了,射死你。” “射吧,射吧,射进我的子宫里。” 没动静了,过了一会又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骚老婆,哪天吧环摘了吧。” “可是我是做老师的,老师是不允许怀第二胎的啊。” “为了我呢。” “为了你,嗯,为了老公我什么都愿意做的,明天我就把环摘了,如果真怀孕了,我就把工作辞了。” “呵呵,真的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啊,逗你玩呢,不过我确实想玩玩孕妇,肯定很过瘾的。” “老公,我想以辈子都和你在一起,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这么活下去了。 ” “能不能永远和我在一起,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呵呵。” “老公,我 表现的还不够好啊,你还想让娟娟这么做啊。” “玩了这么多次,我还是觉得在你家里玩最过瘾。一边看着你老公和你儿子的照片,一边在我的胯下呻吟,倾诉者对我的爱,实在是太刺激了。下次我想在你儿子身边玩弄你。” “虽然我也向满足你,可是我儿子肯定不会同意的啊。” “那还不简单啊,你给你儿子的牛奶里喝放点安眠药不就行了吗。” “这……” “在他的身边,调教她亲爱地老妈,真的好过瘾啊,想想都刺激。到时候你再把你儿子的鸡巴舔硬,坐在他的身上,让你儿子的鸡巴狠狠地操你这个亲生妈妈的骚逼,让他的精子射进自己亲妈的子宫里。亲生母子乱伦,只听说过,还没见过呢,实在是太刺激了,哈哈。” 他在说什么?这个无耻的混蛋到底是谁啊。 “老公,这……这……” “别这呀那呀的了,就这么定了,看你的骚逼又流水了,赶紧用你的丝袜肉脚把我的鸡巴弄硬,我想操你的骚屁眼了。” “老公,你的鸡巴好粗好壮,我能以辈子都拥有它吗。” “当然了,不过拥有它的前提是你得听话哦。” “嗯,老公,骚老婆什么都听你的,我要以辈子都拥有你,老公,来操我的骚屁眼吧,它都等不及了啦。” 崩溃,我快崩溃了,���个玩弄妈妈的人是个魔鬼,二妈妈是个骚货,十足的大骚逼。 下午妈妈回来了,真想不到她竟然和那个混蛋缠绵了这么久,还假惺惺的说她和同事去吃海鲜了,看着妈妈打包回来的海鲜,我一点食欲都没有。 事情又过去两天,这个晚上,就在这个晚上,我偷听到妈妈和那个魔鬼的对话,虽然我听不到那个魔鬼在说什么,不过从妈妈的话里我听的出,那个魔鬼应该是打算明天晚上来我家和妈妈幽会。 第二天放学以后,我就直接返回家里,心里非常的紧张,不过也非常的期待,还暗中准备了一根木棒。 吃过了晚饭,一会的工夫,妈妈就端了一杯牛奶进入了我的房间,看的出来妈妈的样子有一点不自在。 找了个借口,让妈妈帮我去洗手间拿一条毛巾,趁这个工夫,我偷偷的把牛奶倒掉了。 妈妈进来以后,看到我吧牛奶都喝掉了,脸上露出了一种难以莫名的表情。 “妈,我有点困了,想休息了,明天再学习吧。” “好吧,既然累了,就上床休息吧。” 听到我发出了鼾声,妈妈迫不及待的拿出电话,给那个混蛋发了一条信息。 过了一会,我就听到了一阵淫荡又刺耳的笑声。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他……他是…… 喜欢就顶一下!!! 474 226 Tags: 做爱 变态 司机 太太 女儿 妈妈 妓女 姐妹姑娘 少妇 母子 淫荡 熟女 爸爸 第一次 网友 美女美腿 老师 肛交 阿姨 骚货  You may also like... 我愛兒子 2015-07-13 姐姐要看你的大雞巴 2015-04-19 蘿莉公寓 2015-12-26 Follow: 绝色排行榜 爸爸,千万不要射里面啊 (+762 -292)神秘的妈妈 (+474 -226)俩个老公真好 (+346 -127)没穿内裤的处女女学生安琪 (+276 -54)三个美女郊游被歹徒轮奸 (+241 -142)大奶的混血妈妈 (+234 -123)哥哥的龟头插我深处 (+227 -57)妻子命我勾引岳母 (+213 -62)大嫂忍不住又大力呻吟 (+173 -60)干别人的妈妈真爽 (+171 -51)亲爱的爸爸奸淫我 (+152 -45)我家楼上的高中生 (+151 -63)我把精液成功射入女会计的体内 (+147 -59)受辱的美少妇名媛(1-5) (+145 -64)和邻居王妈妈做爱 (+142 -43)  Recent Posts Popular Posts 强奸女同事 邻居的那些太太们 百货专柜的友妻 我的母亲他的妈 强奸物理女老师 痴母云梦 波霸少妇勾引少男 纪委书记家的淫荡夜 学生的迷药沦丧 校花小雪 偏远小区的艳遇 我和3个校花的故事 强奸女同事 征服舅媽母女 同事的老婆隨便上吧 強姦自己的妹妹 學姐的性路指引 正太燃燒了女友內心的小宇宙 淫蕩的啦啦隊長 人妻淑芬 外語系正妹 終於徹底征服了饑渴多年的離婚熟女媽媽 割包皮遇到的戰鬥 淫蕩女友–小卉 More 小说标签 性奴隸 骚货 嬸嬸 婆婆 情婦 表妹 正妹 淫荡 学姐 学妹 爺爺乳沟 妈妈 堂姐 工友 妹妹 學弟 騷貨 SM 女佣 舅舅 迷奸變態 处女 學長 吞精 堂哥 叔叔 女同學 公公 媳妇 女女 家庭主妇 美腿 轮奸 援交 媳婦 嫂嫂 变态 姑姑 老闆娘 群交 强奸哥哥 繼母 姐妹 舅妈 姑娘 男朋友 強暴 美女 口交 迷姦 股溝女教師 空姐 女兒 美乳 女教师 校花 妇产科 姐姐 表姐 表弟做爱 偷情 汽车旅馆 色狼 艷遇 高中生 巨乳 外公 强暴 一夜情 顏射 舞女 兄弟 家教 阿姨 嫖妓 酒店 乱伦 岳父 性奴隶女朋友 母子 情妇 女同学 太太 姐弟 父女 乳溝 老师 秘书 艳遇 姊妹 小姨子 女儿 表哥 性爱 3P 岳母 奶奶 舅媽 学长 兄妹 司机 第一次 网友 爷爷 熟女 妓女 肛交 淫女 大学生 伯伯淫蕩 爸爸 男男 弟弟 公主 堂妹 股沟 女同事 學妹 护士 老板娘 模特儿 未成年 少妇 分类目录 乱伦小说 (1,546)人妻小说 (1,697)强暴性虐 (267)校园小说 (837)武侠小说 (124)激情小说 (1,483)美女小说 (278)职业小说 (480) 经典小说 给女大学生开苞 9 10月, 2014 騷到骨子裡的女人 15 8月, 2015 丈母娘那雪白浑圆的大肥腚 1 12月, 2014 坏老公 4 4月, 2015 媽媽和我的青春歲月 6 8月, 2015 熱門小說 风骚车展模特儿 放纵着原始的欲望 給朋友妻做按摩 我与同学换母 强奸女同事 老公偷情以后老婆的选择 体育老师 舞蹈系大奶妹 OL激情 超级淫业员 随机小说 电梯之狼遇到吸精女 19 2月, 2017 我和我的美熟妇情人 2 3月, 2017 少妇的憎恨 2 3月, 2017 百货专柜的友妻 11 3月, 2017 我强奸了房东 5 3月, 2017 联系我们 绝色小说 ©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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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guhgu-blog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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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小说 简体中文 | 繁體中文 | 无码AV 乱伦小说 神秘的妈妈 BY QK3P · 2014-10-01   (一) 终于到家了,算来算去已经两个多月没回来了,不过都是值得的,本来成绩不错的我这下因为学校组织的三校尖子生联合交流,又让我提高了不少。 回家的路上,我去快餐厅买了妈妈喜欢吃的几个小菜就回到了家。饭菜刚摆到桌子上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妈妈,今天比平时晚回来一个小时啊,我都快饿扁了。” “臭儿子,知道你今天回来,妈妈去超市买了几种你爱吃的水果。” “呵呵,还是妈妈好。” “这么勤快,买了这么多好吃的,也好,省得我现做饭了。” 妈妈从微波炉里拿出了几个刚热好的馒头,就坐在了我的对面。 “哎呀……” 不知道为什么,妈妈刚坐在椅子上就蹦了起来,吓了我一跳。 “妈,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只见妈妈下意识的顺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又缓缓的坐下了,难道是椅子出了什么毛病? “妈,是不是椅子坏了,要不换一个吧。” “没……真的没什么,你不是说饿了吗,赶紧吃饭吧。” 奇怪,为什么妈妈的脸有点微微泛红,眼睛里还有点闪烁。咳,管那么多干吗,都快饿死了,还是先大快朵颐吧。 “臭儿子,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对了,这阵子你们几个学校的尖子生交流的怎么样啊。” “恩,真没白去啊,现在的好学生可真多,这下可长见识了。” “以后再有这样的机会可不要错过呀,对了,妈妈又给你报了个英语班,是外国的老师教的,周末可别忘了去学习啊。” “啊?不会吧。” “啊什么呀,妈妈都不怕花钱,你还怕牺牲一下休息时间呀。” 真奇怪,为什么吃饭的时候,妈妈的屁股总是一动一动的,就好象椅子上有钉子似的。 吃过了晚饭,妈妈收拾了桌子,我和妈妈就回到了各自的卧室里。还是家里舒服啊,比我们住的那个十五中学的宿舍强多了。 怎么了?怎么这么渴,好象是饮料喝多了,哎,还是老师说的对,夏天应该多喝白开水,饮料根本就不解渴。 走到厨房,我一口气喝了两杯凉开水,就在我准备回到卧室的时候,忽然听到妈妈的卧室穿来了说话的声音。 妈妈在和谁说话呀,爸爸现在还应该在国外呢。 好奇心促使我悄悄的走到妈妈卧室的门外,耳朵紧紧的贴在门旁,忽然听到了妈妈银铃一般的笑声。 “坏蛋,就你最坏。” 哦,还以为是什么呢,可能是妈妈和爸爸在通电话呢,肯定是在向爸爸撒娇呢。 可就在我转身准备回到卧室的时候,妈妈的一句话,差点让我崩溃。 “还说你不坏呢,人家的屁股都被你打肿了,现在还火辣辣的呢。” 虽然说的声音不大,可我还是隐约的能听清楚,妈妈的话让我想起了刚才吃饭时她不自在的表情。 “喜欢。” “恩,舒服,刺激。” “不是才玩过的吗,怎么,又想要人家了啊,嘻嘻。” “亲,别……别说了,人家下面又……” 这,这是怎么回事?妈妈到底在和谁通电话?可以肯定那个人不是爸爸,那么到底是谁呢? 唯一能确认的是,妈妈出轨了。 “坏,总喜欢射在人家里面,现在还没流干净呢。” “恩,我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老天,妈妈在说什么,她想和那个人永远在一起,那爸爸算什么,我这个亲生儿子又算什么。 哎,也许是妈妈为了敷衍电话那边的那个混蛋而无心说出来的,我相信妈妈也许是太寂寞了,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全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语,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回到卧室我开始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赵海浩,你一定要相信自己的妈妈,一定要相信她,因为妈妈是个圣洁的人民教师。 可就在我刚要睡着的时候,脑子里又闪现了妈妈和那个情夫说出的那句话,还有妈妈坐在椅子上时屁股的反应。 妈妈竟然说,她的屁股都被那个人打肿了,可我从妈妈的表情里完全看不出来她又任何痛苦的表情啊,相反还有一种幸福小女人的感觉,这是为什么啊? 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去质问妈妈?不可能的,妈妈也根本不会承认,就算妈妈承认了,以后在我面前还怎么做人,会有多尴尬。 告诉在国外的爸爸?更不可能,第一会让他担心,第二,有可能会拆散这个家。 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早上醒来的时候,妈妈已经在准备早餐了,还是那副慈母的形象,经过我仔细的观察,也没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在学校上课的时候,我的脑子里也是乱乱的,根本没听清老师在讲什么。哼,这能怪我吗?家里发生这种事,放在谁的身上也不可能有心思上课的。 有时我甚至在想,为了这个家,还是别揭穿这件事了,可能真的是太寂寞了,可只要妈妈还是我的妈妈,还是爸爸的妻子,就顺其自然吧。 可是妈妈说想永远和那个人在一起,这句话让我压力倍增,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不行,我一定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午休的时候,为了节省时间,我坐上一辆出租车快速的返回了家。 不出所料,妈妈还在她们学校里,家里静悄悄的。虽然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可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心里还是有点紧张。 秉住呼吸,蹑手蹑脚的进入妈妈的卧室,里面的摆设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究竟秘密在哪里呢? 顺手打开了衣柜,左翻又翻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多了几件我没见过的衣服和裙子。可是仔细一看,多出的这几件裙子和外衣看起来都比较的性感,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本来妈妈的身材在熟女中就算是不错的,穿点性感的衣服也无可厚非。 衣柜里没什么异常,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妈妈的卧室里隐藏着一些秘密,可秘密在哪里呢? 难道?难道在电脑里?急匆匆的打开妈妈的电脑,又让我失望了,浏览的网页里被删除了浏览记录,正当我失望的时候,忽然发现D盘几乎都占满了,可更让我意外的是竟然被加密了,这是为什么呢? 我开始了尝试,几乎每一个比较有纪念意义的数字我都试过了,连手心都出汗了,可就是不对,怎么也进入不了这个加了密的D盘。 妈妈为什么要设置密码,这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呢? 就在我冥思苦想的时候,忽然房间里响起了动听的音乐,因为紧张,竟然吓的我摔倒在了地毯上。 我操啊,原来是我的手机响了,吓死我了。原来是同学张英东打来的,按了接听键一问,狗屁事都没有,我敷衍了几句就挂了。 可就在这时候,我发现妈妈的席梦思床下竟然有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小箱子,还有点银光闪闪的。 把手伸进床下没费什么力气就拉出了床下的小箱子,可就在我拉出箱子的时候,隐约的感觉到箱子的上面好象掉下了什么东西,是被席梦思床的床沿刮下来的。 我的手再一次伸进了床下,拿出了那个被刮下来的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黑色的包裹。 难道妈妈的秘密在这个黑色的包裹里?我该打开它吗?虽然有点犹豫,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当我颤抖的打开这个黑色的塑料包裹时,里面出现了让我意想不到的东西。 里面是各种颜色的丝袜,有黑色的,灰色的,绿色的,粉红色的等等,女人穿丝袜很正常啊,可妈妈为什么要把这些性感的丝袜藏到床底下呢。 当我拿出这些丝袜的时候,忽然发现里面还有玄机,丝袜下面压着两个胸罩,黑色的胸罩已经小的不能再小了,根本不可能包裹住妈妈那硕大的乳房。而另一个半透明的红色胸罩上面竟然露出了两个小洞。 这……下面的东西更加的让我堂目结舌,这……使是什么?这是内���吗? 竟然是一条完全透明的丝制内裤,上沿还绣着一只惟妙惟肖的花蝴蝶。 而这一条……这……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丁字裤吗?这样的内裤和没穿有什么两样。 最下面竟然是一件连在一起的情趣内衣,两条黑色的网状丝袜,上面连着的是黑色的小丁字裤,丁字裤的两边有两条黑色的细绳,细绳上竟然连着网状的乳罩。 这些……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都是妈妈的吗? 我……我这是怎么了?第一次看到这些东西竟然让我的下体出现了异样的感觉,脑子里竟然浮现了妈妈穿它们时的样子。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那是我的妈妈,我怎么能这么想呢。 把这些情趣内衣放好以后,那个神秘的小箱子顿时吸引了我,可刚要打开它,却发现是上了锁的。 老天,你在玩我啊,除了加密就是上锁啊。 哎呀,差点忘了,快到上课时间了,把小箱子和包裹重新放好,整理了一下,就赶紧回到了学校。 一下午,我的脑子里都是那加了密码的D盘和那个上了锁的小箱子,那里面到底是什么呢? 难道这些都是幻觉? 曹丽娟,一个听起来多么贤良淑德的名字,我的亲生母亲,还是一个人人敬仰的高中班主任,她可能会出轨吗? 不会的,这一定是我的幻觉,或者是妈妈的恶作剧? 也许床底下的那些性感的丝袜,暴露的内裤和情趣内衣是因为妈妈和爸爸的夫妻生活太单调了,为了增加情趣而买的。也许那加了密的D盘和上了锁的小箱子里面根本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可是妈妈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该怎么解释? 疼,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火辣辣的疼,天啊,这不是幻觉,真的不是。 放学回到家的时候,妈妈正在厨房准备晚餐,迎接我的是慈母的笑容,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正常。 晚上我开始留心了,几次偷偷的溜出卧室都没听到妈妈房间里有什么动静。 可是大概九点多的时候,我听到妈妈房间里隐约传来了腻腻的声音。 虽然我不可能听到电话那边的那个人在说什么,可妈妈的回答却让我彻底的震惊了。 (二) 我真的震惊了,妈妈在卧室做什么?里面为什么会传来这种声音?她又在房间里“通电话”吗? “恩,乳头硬了。” “坏啦,才没有呢。” “好啦,人家承认还不行吗,湿了,一想到你,下面就湿了。” 怎么?妈妈在说什么?硬了,湿了,难道妈妈在……不会错的,太让我震惊了,妈妈竟然在自己的卧室里一边和别人通电话调情,一边自慰。 可是让我更吃惊的还在后面呢。 “亲爱的,我儿子在家呢,咱们别玩那个了,好吗?” 亲爱的,妈妈在叫对方亲爱的,啊?电话的那边不会是爸爸吧,难道我误会妈妈了?难道她是在和爸爸调情? 哎呀,不对,如果是爸爸的话,妈妈应该说“咱儿子在家呢。”而不是“我儿子在家呢。” 哎,赵海浩,你不要再幻想了,妈妈真的出轨了。 哼,以前爸爸在家的时候,也没听妈妈称呼他为亲爱的,可妈妈竟然用这个词在称呼电话里的那个人,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的腻人。 “可是人家心里有点儿不舒服吗……” “生气啦?好了,玩就玩了,丽娟听你的还不行吗。” “恩,坏儿子,舔妈妈的乳头。” 什么?妈妈在和谁说话?儿子?妈妈是在叫我吗? 不对呀,她们到底在做什么? “好啦,我知道啦,坏蛋,就喜欢听人家说淫荡的话。啊……好儿子,快抓妈妈的骚奶子,使劲揉它。” “坏儿子,你抓的妈妈好舒服,恩,要,两个奶子都要。” “穿了,黑色的,知道你喜欢人家穿这个。” “舔吧,妈妈已经在学校裹了一整天了,来舔妈妈的脚吧。” “恩……妈妈的肉脚香吗?为了你,妈妈几乎天天都用牛奶做足浴的,好好的舔吧。” 这……我说家里怎么有好几箱的牛奶呢,没想到竟然是妈妈为了取悦电话对方的那个混蛋而泡脚用的。 “坏蛋,知道了还问人家,湿了,都流到丝袜上了。” “亲爱的,好痒啊,来舔丽娟的小穴吧。” “好坏啊,人家说就是了。好儿子,用你的坏舌头来舔舔妈妈的骚逼吧。” “好舒服,啊……舔的妈妈好舒服。” 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不出意外的话,她们很可能在电话里玩角色扮演的游戏,而且是最让世人嗤之以鼻的母子乱伦游戏。 啊?我怎么了? 我……我的肉棒怎么会奇迹般的硬了?难道是因为受了妈妈在卧室里淫声浪语的刺激? 不会的,我不是这样的孩子,我不会对妈妈有那种龌龊的想法的。 “好儿子,快给妈妈,妈妈需要你啊。” “坏儿子,别逗妈妈了,妈妈的……的……逼好痒,快用你的大巴给妈妈止痒啊。” “求你了,别取笑妈妈了,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吧。” “啊?插哪里?这……快啊,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妈妈的骚逼里面,插你小时候曾经出生的地方啊,啊……” 我的妈妈,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恩,进来了,操进来了,好充实啊。” “啊……好儿子,用力啊,顶进妈妈的子宫了,爽死我了。” “啊……好爽是,儿子,操我,用你的大鸡巴使劲操这个曾经孕育过你的地方啊。” 为什么,为什么我听到这些无耻至极的淫声浪语会变的这么硬。就在我的右手伸进自己裤裆的一瞬间,似乎变的清醒一点了。 不,我不能这么做,虽然我曾经也手淫过,可当时脑子里幻想的都是一些女明星啊,我不能这么亵渎养育了我多年的亲生母亲。 “乖儿子,你的鸡巴好大啊,妈妈快被你操死了,啊……” “使劲啊,妈妈要来了,啊……射吧,射进来吧。” “啊……来了,我来了,好猛啊,坏儿子的精液快把妈妈的子宫烫熟了,啊……” 我真的搞不懂了,到底是谁能让我高贵的妈妈心甘情愿的说出那么不堪入耳的话,让她在卧室里玩那么变态的游戏?而我的妈妈竟然还会这么入席,竟然像真的一样。 “你说呢,坏老公,当然高潮了。” “恩,好坏啊,都怪你啦,让人家喷的满地都是。” 老公?应该没听错,妈妈是在叫那个人老公。 难道?难道电话对方的那个人是我的爸爸?难道是爸爸在电话里和妈妈玩这种变态的游戏? “还说呢,刚才人家高潮的时候都控制不住自己了,都叫出声音了,如果让小浩听到的话……” “坏死了你,不许胡说啊。” “恩,我也想你啊,坏蛋,那就等……” 真可恶,没听清楚关键的那句话,妈妈到底要说什么呢? 现在我好象变成了丈二和尚,回到卧室,我仔细的思考着,那个人到底是谁? 妈妈叫他老公,难道真的是爸爸吗? 不对,那个人绝对不是爸爸,在我的印象里,妈妈对爸爸基本只有两种称呼,要不就直接称呼爸爸的名字,要不就称呼为小浩他爸。 想到妈妈称呼那个人老公,想到那个人不是我的爸爸,一种莫名的危机感顿时袭上心头。 似乎有无数了为什么在我的耳边盘旋,为什么妈妈是这样的女人,难道她天生就这么淫荡吗?难道她从前的贤妻良母的形象都是伪装出来的吗? 或者是因为爸爸一直不在身边寂寞难耐,才被人乘虚而入的吗? 再或者是妈妈被人抓住了什么把柄,而被人胁迫的? 如果是因为寂寞而满足自己的性欲而也陌生人玩ONS,那就算谢天谢地了。 但我害怕的是,那个人不光满足了妈妈久旷的性欲,而且还占据了妈妈的心,那就不太好挽回了。 刚才在妈妈卧室门外偷听她们的通话,从妈妈的语气中,我能感觉的出来,妈妈开始是不太想和那个人玩这种母子角色扮演的游戏的,可不知道那个人和妈妈说了什么,妈妈就暧昧的陪他玩起了这个变态的游戏。 尤其是妈妈对他的那一声声娇滴滴的“亲爱的”“好老公”,这些对自己丈夫都极少有的称呼,能充分说明那个人在妈妈心目中的分量。 而这才是我最害怕的。 可更让我诧异的是,当我的鸡巴无意中在内裤里摩擦了几下的时候,脑子里竟然再一次闪现出了妈妈的淫声浪语。 清晨,膀胱似乎要憋爆炸了,正当我急急忙忙起床要上厕所的时候,忽然发现妈妈正在客厅门口穿鞋子。 “儿……儿子,你醒了,妈妈早上要去学校开会,早餐已经做好了,洗涮完就赶紧吃吧。” “哦,那妈妈慢走啊。” 当我撒完尿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忽然看到墙上的挂表,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看,恩?怎么才4点50啊,还不到5点啊。 开会?这么早?妈妈她们学校校长是不是疯了呀。 不对呀,怎么感觉都不太对劲,妈妈说话时的眼神好象是不停闪烁的,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定有问题。 可等我反应过来穿上衣服,追出去的时候,发现外面只有几个辰练的老头和老太太,妈妈已经不见了踪影。 再次回到卧室,我呆呆的做到沙发上,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仔细想想,好象妈妈真的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眼睫毛看起来比从前更黑更长了,眼角的鱼尾纹好象也被化妆品掩盖的无影无踪了。 还有指甲,没记错的话,妈妈以前是基本不涂指甲油的,可现在指甲变成了粉红色。 以前因为教师这个比较特殊的职业,妈妈一般都穿棉袜或者肉色的丝袜上班,可就在刚才,我看到妈妈穿着象征性感的黑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高跟鞋上班了。 妈妈变化很大,可还有一样无论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虽然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也许是为了掩饰自己已经快40岁的年纪而特意修饰的,可这确实是妈妈的变化呀,尤其是这种变化发生在这个时候,就不得不让我更困惑了。 再细想想,如果站在儿子的角度来看,妈妈就是妈妈。可如果以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其实妈妈还真的挺漂亮的,虽然已经快40岁的人了,可现在的妈妈确实比以前更丰满,更有女人味了。 哎呀,我怎么忘了,既然妈妈昨天和那个人在电话里玩那么变态的游戏,应该会有来电显示的。 可当我冲进妈妈卧室的时候,我再一次失望了。这两天根本就没有通话记录,看来我真的低估这两个人了,她们应该是用手机通的电话。 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是妈妈的同事?是她的男性朋友?还是她的网友? 有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人? 哎,别想了,虽然感觉很牵强,可我还是在不断的安慰自己,也许妈妈真的是去学校开会了,也许妈妈只是因为寂寞而与那个人是ONS,也许妈妈根本不爱他,只为了寻求一点刺激而已,家对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又在学校混混噩噩的过了一天,晚上回家的时候,饭已经做好了,妈妈正在餐桌前等我。 “儿子回来了,赶紧洗洗手准备吃饭,妈妈做了你最爱吃的香辣蟹。” 正在吃饭的时候,我发现了,发现了妈妈那最大的变化,妈妈手上的戒指没了,那是爸爸送给她的结婚戒指。 “妈。” “怎么了,小浩。” “你……你的戒指呢?” “我……哦,是这么回事,有一次妈妈的手指扭伤了,就把它摘下来了,结果……结果放在包里就找不到了,可能是妈妈忘了,放在家里的某个地方了,哪天收拾东西的时候也许就找到了。” 妈妈在说什么呀,哎,但愿能找到吧。 “妈妈,我发现你现在好象比以前更漂亮了,皮肤也比以前好了。” “是吗,呵呵,妈妈自己都没发觉呢。” 看的出妈妈的心情很好,就像多发了一年的工资一样。连在厨房洗碗的时候都在轻声的哼着那首经典的“月亮代表我的心”。 晚上,我几次出来在妈妈卧室的门口都没听到什么动静。早上妈妈没有去学校开会,而是和我一起吃了早餐。 上班的时候,妈妈没有像昨天穿的那么性感,丝袜换成了肉色的,裙子也不是昨天的短裙。 上课的时候,我的精力也没在学习上,连同学王新和我说话我都没在意。 “小浩,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哪个美女啊,呵呵。” “啊?去你的,别胡说,我在想福尔摩斯什么时候能抓到那个罪犯呢。” “就新拍的那部啊,太一般了,我去吃饭了,你自己慢慢想吧。呵呵,还想学侦探呢。” 晚自习是自愿的,不过像我这种尖子生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是必须得上的。 不过今天我是真没心思上了,莫名其妙的坐着公交车来到了妈妈教课的学校。 一会的功夫,学生们就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可直到学生和老师都走光了,也没见到妈妈的身影。 妈妈呢?难道在学校里开会?或者妈妈从学校的另外两个门走了。也不对呀,妈妈平时乘坐的15路公交车就在正门的不远处呀。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还没见妈妈出来,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袭上了我的心头,毕竟我是个学生,和门口的保安说我手机忘在班级了,保安就让我进去了。 来到妈妈的班级,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了,难道妈妈在开会?可是会议室也没人。也许妈妈她们学年组在办公室里开会吧。 可是当我来到妈妈办公室的时候,里面却传来了一种奇怪的声音。 (三) 没错,办公室上面写着几个大字“高中语文组”,没错,这奇怪的声音就是从这里发出的,而且连傻子都听的出来这是什么声音。 到了这个时候,我真有点害怕了,身体不住的颤抖,我到底该不该偷这个窥呢?如果里面的女人不是妈妈的话就万幸了,可如果万一是妈妈的话,我……我该怎么办? 可这种欲望,这种好奇心不得不让我站起身偷偷的向里面观望。但当我正太起头准备偷偷向里面观望的时候,却发现门上的小窗户被人用什么从里面给挡住了。 我的天呐,这到底是为什么啊,就在我捶胸顿足无比懊恼的时候,忽然发现小窗户并没有完完全全的遮住,似乎还留有一点点的缝隙。 当我瞪大了眼睛向里面看的时候,发现一团白花花的肉体正在不停的晃动。 可就在我无比紧张和纠结的时候,却发现只能看到身体,根本看不到脸。 此时办公室里的这个穿着黑色丝袜的女人正绷直了双腿,撅着她肥大的屁股,接受着身后男人的抽插,同样也看不到那个男人的脸,甚至只能看到他的下半身。 只见男人的手狠很的打在了那个女人的大屁股上,啪啪啪,一掌接一掌,看的出,力道很重,没有一丝的怜惜。 而那个女人就惨了,白花花的大屁股被打成了紫红色,看起来似乎比刚才更大了。 每打一下,都能听到里面女人那醉人而又酥骨的呻吟。不知道是不是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好,根本听不到性交的撞击声,只能听到打屁股的啪啪声和女人的呻吟,这说明这个女人的叫床声音实际上应该是很大的。 也许是我的心里在做怪吧,从身材来看,这个女人确实有一点像妈妈,好象很像她,又好象只有一点点像。 哎?对呀,这个女人应该不是妈妈,肯定不是,我记得很清楚,妈妈早上去上班的时候穿的是肉色丝袜,可这个女人却穿着长筒的黑色丝袜。 那这个女人会是谁呢?肯定不是女学生,里面的女人看样子应该是个少妇,皮肤稍稍有点松弛,还有成熟女性那标志性的小肚腩。 呵呵,不会��学校里面的女老师吧,在办公室里面做这种事,可真够不要脸的了。 不过话说回来,除了偶尔在网吧看过小日本拍摄的黄色片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女性的裸体,也是第一次看过真真正正的性交。 我一个小处男怎么能抵抗的了这种刺激,看到这么香艳的场面,我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加速的跳动,鸡巴很不听话的硬了,而且还变得越来越硬,右手不由自主的伸进了我的裤裆里,和鸡巴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那个男人拔出了自己的鸡巴,看起来真的好粗壮啊。只见男人向上移动了鸡巴的位置,再一次缓缓的插了进去。 “啊……” 办公室里传出了女人既有点痛苦又很消魂的呻吟。 抽插的速度没有刚才那么快了,可让我不解的是,为什么他拔出了鸡巴,只向上调整了一下位置又重新插进去了? 那个位置?难道……难道他在操那个女人的屁眼吗?这……这就是传说中的肛交吗? 女人那么狭小的屁眼里怎么可能容纳的下那么粗壮的大鸡巴呀,可惜呀,太可惜了,由于角度的问题,我实在是看不太清楚她们交合的位置。 男人对着女人肥美的大屁股又狠狠的抽了几下,虽然不太清晰,可我还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好象是在夸奖这个女人的屁股很肥,屁眼也很紧,操起来很爽,其他的没太听清楚。 怎么感觉这个男人的声音听奇怪啊,可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就在我一愣神的工夫,她们再一次的变换了性交的姿势,只见那个丰满的女人躺在了办公桌上,穿着丝袜的美腿缠绕在男人的腰部,继续被男人抽插着。 我操啊,这都是神马呀,简直太他妈悲摧了,连我这个平时很少说脏话的三好学生都忍不住要骂街了。 办公室里面的遮挡物挡住了男人的上半身,而小窗户的右侧窗沿则完全挡住了那个女人的脸,甚至连乳房也只能看到一半而已。 哎,其实也无所谓,既然那个女人不是妈妈,看不看到又有什么必要呢。 男人疯狂的抽插着女人的禁区,一双大手则抓住了女人的双手用力的蹂磋着。 我的天,我的天,太刺激了,忍不住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在了我自己的手掌上。 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射的好爽啊,呵呵,怎么感觉比那个正在操逼的男人还要累啊。 射过精之后,对办公室里面现场直播的A片也没那么大兴趣了,转身就离开了妈妈的学校。 走在宽敞的大街上,好象第一次感觉到空气是那么新鲜,心里敞亮多了,因为办公室里面的那个女人不是妈妈。 可是当脑子里再次闪现出妈妈在卧室里和人通电话时那高亢的呻吟,我的心里好象又笼罩了一层阴云。 在商场里又溜达了一个多钟头,当我拿出手机看时间的时候,忽然又想到了什么。 回到家的时候,妈妈还是像往常一样烹饪着香喷喷的饭菜。真是天助我也,饭菜刚端上桌子的时候,妈妈急急忙忙的冲进了厕所。 我偷偷的进入妈妈的卧室,打开了妈妈的挎包,仔细寻找着妈妈那可能让我发现秘密的手机。 可是这一次我的心彻底凉了,妈妈的手机不在包里,床上桌子上也没有。 这……这是什么?万万没想到,手机没找到,却在妈妈的包里发现了两条黑色的长筒丝袜。这丝袜的长短和质地看起来怎么和办公室里那个淫乱的女人的黑丝那么像啊。 这……这一块一块的东西,这又是什么?这是男人干涸的精液啊。 听到厕所里传来了冲水的声音,我赶紧把丝袜重新放回妈妈的包里,回到了客厅。 不知怎么的,我越看妈妈的身材越像办公室里的那个女人。就在妈妈去厨房盛饭的时候,我无意中看到妈妈的脚上也涂抹了红色的指甲油,一双脚看起来白白嫩嫩的,真想不出来那个男人有什么魔力,可以让妈妈为了满足他那特殊的嗜好而用牛奶来泡脚。 “妈妈,还是你们学校好啊,连晚自习都不用上。” “哎,还不是教委的事啊,为了减轻学生的负担,才禁止学校组织学生上晚自习的。还是你们学校校长的后台硬啊,一直都让学生上晚自习,却没有人举报他。” “不过现在我们学校也不是强制性的了,晚自习是自愿的。” “我知道。” “什么?妈妈你知道?难道你是万事通啊。” 1我告诉过妈妈我们晚自习是自愿的吗?哎,可能是我忘了吧。 “不过没晚自习不是很好吗,妈妈每天都能按时回家给你做饭,让我们家小浩吃到热腾腾的饭菜。” 妈妈这句话说的我心里暖洋洋的。 “小浩,你可不许像有的学生逃学去网吧打游戏,必须得天天坚持上晚自习哦。” “恩,我知道。” 聊了这么半天,我才注意到,妈妈吃饭时屁股总是一扭一扭的来回动,这样子竟然和我第一天回来的时候如出一辙。 “妈妈,你身体是不是不舒服啊,我看你坐在椅子上好象很难受的样子啊。” “啊?是吗,妈妈下午没课,可……可能是在办公室里坐的太久了吧。” 想起刚刚在妈妈学校的办公室看到的场景,那个女人一边挨操,一边被男人狠狠的抽打着肥大的屁股。 再听到妈妈那含糊其词的解释,看到妈妈闪烁的眼神和微微羞红的脸庞,我的心再次沉到了谷底。 我不能再幻想了,不能再骗自己了,真的是妈妈,那个在办公室里淫乱的女人真的是我的亲生母亲。 吃过饭以后,我和妈妈回到了各自的卧室,工夫不负有心人,在妈妈卧室的门口徘徊了几次,我终于听到里面传出了妈妈说话的声音。 “亲爱的,又想人家了,呵呵。” “当然想了,娟娟狠不得每一分钟都想见到你的。” “坏死了你,又把人家的屁股打肿了,现在还疼呢,刚才我儿子问我身体是不是不舒服的时候,真的吓出了我一身冷汗,弄的我好尴尬。” “在那种地方玩确实很刺激,不过也有点心惊胆战的。” 哼,那种地方,不就是指妈妈的办公室吗,我这个悔恨啊,为什么没等她们从办公室里出来,让我好好看看那个男人的真面目,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把我妈妈变成这样的。 这世界上只有一种药是哪也买不到的,那就是后悔药。 “呵呵,坏蛋,再这么说人家,我……我就让我儿子打你。” “哎,就你了解人家,当然舍不得了,爱你还来不及呢,坏种。” “亲爱的,你难道真的以为娟娟仅仅是为了满足性欲而和你在一起的吗。” “就你会说话,哎,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娟娟的人了。我承认,开始是的,可是现在,你都知道的,如果仅仅是为了寻求刺激,娟娟会和你拍那张照片吗。” 这……妈妈在说什么?为什么妈妈的声音有一点点的颤抖,那张照片是什么意思? “人家哪知道为什么啊,反正一见到你就什么都忘了,坏种。” “亲爱的,你会永远爱你的丽娟吗。” “嘻嘻,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可就算你是骗我的,人家也想听。” “你的丽娟”,妈妈在说什么,妈妈为什么要这么说,这几个字的含义简直是太深奥了。 我的心真的要碎了,相比之下,如果妈妈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那倒没什么了。如果妈妈仅仅是为了刺激暂时和那个人偷情,那激情过后可能就没什么了。 可是妈妈的话让我真的害怕,如果妈妈的心也属于那个人的话,那该怎么办呢,一种危机感,难以言表的危机感让我身心都在不停的发抖。 “亲爱的,我好象来月经了,这几天不能陪你了。” “坏蛋,你怎么那么多坏点子呀,现在人家屁眼里还在发涨呢。” “老公,我也很想你的,不过说实话,我这两天感觉有点奇怪,我们还是小心点吧,要不这几天我们先别那个了,等过两天娟娟再好好的补偿你好吗。” “恩,娟娟听你的,看看再说吧。” “坏死了你,人家才不叫呢。” “好啦好啦,我说,好爸爸,你的乖女儿娟娟想让爸爸的大鸡巴操我了。” “坏蛋,就知道占人家便宜,娟娟不干,我要把便宜占回来,嘻嘻。” “恩,这还差不多,乖儿子,妈妈原谅你了。” “好了,你今天够累的了,早点休息吧。” “恩,娟娟知道。老公,我爱你,你知道吗,除了我儿子之外,你就是娟娟的唯一。” 妈妈说,那个人是她心中的唯一,这个人到底是谁?他到底有什么魅力,竟然让妈妈对他那么依恋。 虽然我心里乱蓬蓬的,可是妈妈的话证明了我在她心中还是有很高的地位。 可是爸爸呢?他怎么办? 不行,我必须要尽快的查出那个人是谁,必须要快,妈妈现在都那么爱那个人,时间再久的话……我甚至都不敢再想了。 早上妈妈穿的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套裙和肉色丝袜。 在学校苦苦的熬了一整天,晚自习的时候偷偷的溜了出去,不管对不对,我也只能这么做了。 偷偷来到妈妈的学校,躲在了附近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一会就看到学生们熙熙攘攘的从学校里走出来。 为什么妈妈还没出来,难道她还会在办公室和那个男人偷情吗?就在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是妈妈,是我的妈妈。只见妈妈挎着黑色的LV时尚包从学校里慢慢的走出来,还不时的和身边的学生打着招呼。 妈妈一个人走到了校门斜对面公交车的站台上,向左张望着,一会的工夫就驶过来一辆15路公交车。 虽然看到妈妈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可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妈妈会不会是去别的地方和那个人偷情呢。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跟着妈妈坐的那辆15路汽车。 妈妈下车以后,就直奔了我们的小区,哎,看来是我多心了,心里这种感觉是难以莫名的,既感到一丝的庆幸,又感到了些许的失望。 第二天也是一样,妈妈按时回到了家,只是在等车的时候,妈妈不停的来回张望,好象在寻找着什么。而且我回到家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妈妈的表情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儿子,最近学习怎么样啊。” “挺好的啊。” “是吗,妈妈和你说,你可是妈妈唯一的希望啊,你可不许糊弄妈妈哦。” “没……我怎么敢糊弄妈妈呢。” “妈妈钱都给你交了,补课的事可不许忘了啊,也不许旷课哦,旷课的话,老师会通知妈妈的。” “恩,知道了。” 晚上我几次在妈妈卧室的门口徘徊,都没听到有什么异常的声音。 人可真是奇怪,前些天听到妈妈和那个男人在电话里做爱,心里感到非常的担忧,可是现在呢,她们没有在电话里做做爱,也没在办公室里做这个,还有妈妈的表情和话语,都让我感觉特别的反常。 难道妈妈……该怎么解开这个迷呢? 对呀,想解开这个迷还有一个办法。 第二天中午,我在小商品市场买了一大块橡皮泥,晚上回家以后,趁妈妈上厕所的时候,我偷偷的溜进妈妈的卧室,把妈妈钥匙链里面所有的钥匙都复制在了橡皮泥上。 而妈妈呢,晚上还是没有和那个人通电话,只是嘱咐我要好好学习,不要心不在焉。 再一次苦苦的熬了一上午,我找到一个配钥匙的地方,把所有的钥匙都配了一遍。又拦了一辆出租车,快速的返回了家。 意料之中,那个神秘的小箱子还在床底下,我拿出刚配的钥匙,挨个尝试,心里既感到害怕,又非常的好奇。 已经不容我多想了,我必须要解开这个秘密。 啪,锁开了,我明显的感到自己的双手在不停的颤抖,当我打开那个小箱子的时候,忽然感到了一阵眩晕。 (四) 这……这都是什么啊。 此时映入我眼帘的是几根颜色各异的十分巨大的假阳具,旁边摆着一个又一个木制和铁制的夹子。 一个精致的塑料盒子里面放着两个粉色的跳蛋,塑料盒子边上整齐的摆放着一团黑色的绳子。 还有这些,让人看起来毛骨悚然的手铐和皮鞭,这些东西都是做什么的?难道是……最下面出现一个酷似影集一样的东西,等我用颤抖的双手那出来打开一看,差点昏了过去。 真的是影集,可是里面的照片看起来却是那么的扎眼。 是妈妈的,是妈妈的照片,第一张是妈妈穿着黑色套裙,黑色丝袜和高跟鞋的照片,从背景看好象是妈妈学校的操场里,可是第二张,同样是这个装素,妈妈却一脸狐媚的掀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了肥白的大屁股和那茂密的黑森林,竟然……竟然没有穿内裤。 接着几张是妈妈露乳的,丝袜美腿的特写,表情看起来是那么的暧昧。 第二页的照片背景是在我的家里,妈妈穿着黑色的情趣内衣,像个妓女一样摆着各种风骚入骨的姿势,就像在跳艳舞一样。 第三第四页的照片里,妈妈是全裸的,毫无顾忌的露出自己一身成熟的美肉,丰满的乳房,修长的美腿,白嫩的肉足,无比肥硕的大屁股,还有那最神秘的阴户,都赤裸裸的呈现在照片里。 当我翻到第五页的时候,我的天啊,妈妈的手脚竟然被绑在了床角上,呈现了一个「大」字型,嘴里放着一个口塞,乳头上是两个铁制的夹子,阴唇上有一个木制的夹子,阴道里还插着一个巨大的假阳具。可是妈妈的眼神里却看不出丝毫痛苦的样子。 还有身体被捆绑在一起的照片,阴户和小屁眼的特写,更让我心痛的是其中的一张照片里,妈妈的大屁股已经被鞭子抽的通红了。 第六页几乎都是做爱的照片,一整根大鸡巴都插进了妈妈的嘴里,是传说中的深喉,嘴角都是粘粘的口水和胃液。 妈妈湿淋淋的阴户被那个神秘的陌生人插入,双腿紧紧的缠在他的腰上,眼神是那么的兴奋和渴望。 这张照片里的妈妈像一只母狗一样撅着自己的大屁股,被人从后面插入,还有一张是肛交的特写,那个人的鸡巴上竟然出现了血丝,我的天啊,妈妈的屁眼被那个混蛋操裂了。 还有几张是在厨房里,妈妈一边做菜,一边撅着大屁股让人从后面插入。最后那几张是妈妈被内射的照片,阴道里缓缓的流出白花花的精液。 可是最让人砸缸的是,所有的照片里都看不到那个人的脸,甚至连他的身材都拍摄的不是很清楚。 难道……难道这些淫具都是用在妈妈身上的吗?是的,已经历历在目了。 可是我从照片里看的出,妈妈似乎很享受这样的被玩弄,妈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而那个玩弄妈妈的混蛋又是谁? 在这个塑料盒子里,竟然没发现一点线索,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把这些淫具和淫照小心的放回盒子里以后,我失望的离开了家,返回了学校。 整个下午我的脑子里都在想这些像魔鬼一样困扰着我的迷题,现在我已经很清楚了,从妈妈对那个奸夫的迁就,从她保存的这些照片,和他在电话里面的对话,可以放下人民教师的高贵身份,和他做这种事,妈妈绝对不是仅仅想随便玩玩就算了的。 可是那个混蛋到底是谁?他是怎么认识妈妈的?为什么那么多水嫩风骚的小姑娘他不去选择,而会选择妈妈这样一个快40岁的人妻人母?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妈妈还像往常一样在家做着丰盛的晚餐,看着妈妈慈母一般的笑容,再想起中午我看到的��些淫荡的照片,完全是判若两人。 这么多年,我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自己的亲生母亲。说心里话,妈妈确实比以前看起来更漂亮了,乳房尖挺,屁股丰满,被牛奶保养的肉足异常的白嫩,皮肤也非常的细腻光滑。又细又长的眼睫毛,还有以前很少涂抹的口红……这一切的一切让现在的妈妈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一名教书育人的人民教师,更像是一个高贵的艳妇,而妈妈平时对我的嘘寒问暖又会让我产生错觉,到底那个淫荡的女人是不是我妈妈。 吃过了晚饭,就在妈妈准备收拾碗筷的时候,忽然手机响了,妈妈拿起电话一看,眼睛里闪现出了一种异样的光芒,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媚笑,可能这种变化连她自己都不会发觉。 本以为妈妈会回卧室或者去阳台接这个电话,可让我意外的是妈妈并没有这么做。 “是韩姐啊,我也正想洗个澡呢,那我们一会见。” 妈妈挂上电话,迅速的收拾着桌子上的碗筷。 “儿子,一会妈妈去和你韩阿姨洗个澡,我们姐妹好久没见了,妈妈可能会多陪她聊一会,你自己在家写作业吧,如果妈妈回来晚了,你也不用惦记。” 妈妈接电话时的样子就把她出卖了,如果真是韩阿姨的电话,手机的听筒还用紧紧的贴到耳朵上吗,是怕被我听出什么声音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虽然听不清楚,不过我还是隐约的感觉像是男性的声音。 在自己卧室的门口偷偷的盯着妈妈的卧室,一会的工夫,妈妈就从卧室出来了,这是去洗澡吗? 此时妈妈上身穿了一件半透明的黑色丝制上衣,下身是一件黑色的薄丝超短裙,大腿则被两条性感的黑色丝袜包裹着,脚上登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可……可是妈妈并没有拿自己的挎包,确实是拿着浴包,难道我错怪妈妈了? 虽然又出现了一丝动摇,可看到妈妈离开了家,我还是悄悄的跟了出去。我坐的那辆出租车,跟着妈妈的出租车,感觉就像是在拍摄侦探片一样。 忽然前面的出租车停了,看到妈妈从车上下来,我也赶紧下车悄悄跟了上去。 恩?怎么灯火通明的,仔细一看,上面写着「辉煌洗浴广场」。眼看着妈妈一步一步的迈上了台阶,走了进去。 哎,看来这次我是真的误会妈妈了,本来以为妈妈会以出去洗澡为幌子,去和男人偷情,可妈妈确实是是来洗澡的。 只不过让我大感不解的是,一般女人出去洗澡,应该是穿的很随便才对啊,可妈妈为什么要穿的这么性感妖艳呢。 也许……也许是妈妈想在韩阿姨面前展示一下自己性感的身材吧,也只有这个理由可以解释妈妈的这个不寻常的举动了。 真的很庆幸,妈妈没有骗我,至少今天没有骗我,想到这里我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返回了家。 都已经很晚了,妈妈还没回来,要在平时我早就睡着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床上躺了一个钟头,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总觉得很不安。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客厅的灯也亮了,这时我悄悄的翻身下床,扒开门缝一看,果然是妈妈回来了,可让我奇怪的是,妈妈临走的时候明明穿着一双黑色的丝袜,此时怎么会变成了深绿色的? 哎?什么声音?为什么妈妈的身上会发出嗡嗡的声音? 看到妈妈脱下高跟鞋后向我房间这边走来,我赶紧翻身钻进了被窝里。 “儿子,睡了吗?” 我没有做声,还假装着发出了鼾声,看我没什么反应,妈妈关上了门,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忽然我隐约的听到妈妈的卧室里传来了笑声,悄悄的走到妈妈卧室的门口,把耳朵贴在了门板上。 “当然听你的话了,人家刚把跳蛋从那里拿出来。” “从我的骚逼里拿出来的,坏死了,怎么就喜欢听人家说脏话啊。这一路上它不停的在我的骚逼里震动,痒死了,里面的水都流到丝袜上了,弄的我现在又想要了。” “亲爱的,你今天为什么非要去洗浴搞人家啊,那里的包房湿气太重了。还是你想看其他女人的大屁股啊,哼。” 妈妈这是在质问别人吗?这种语气根本就是在撒娇。 上帝啊,妈妈真的去偷情了,我还以为妈妈去洗澡了,可她……可她竟然是去洗浴中心和别的男人胡搞。 “坏蛋,人家的屁股能不大吗,都被你打肿了。今天还把人家用绳子捆起来操,还捆的那么紧,现在身上还有擂痕呢。” “喜欢,我喜欢啦。” “亲老公,今天老婆的骚逼够紧了吧,操的很舒服吧。你好狠心啊,用那把坏尺子使劲抽老婆的骚逼,都抽肿了,能不紧吗,不过好刺激,嘻嘻。” “坏死了,又出这种坏主意玩弄人家,呵呵。好好好,只要你喜欢就好,等你的电话。” “老公,和你在一起真的好快乐好幸福,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我疯了,真的快疯了,这就是我的妈妈吗,这就是那个在别人眼中的贤妻良母吗。那种肮脏淫秽的字眼以前是不会从妈妈口中说出来的,可是现在呢。 那个玩弄妈妈的人到底有什么魔力,能够让妈妈这么心甘情愿的和他在一起,背着自己的老公和儿子让他肆意的玩弄调教,甚至是性虐,难道他是魔鬼吗? 虽然屁股被他打爆了,阴部也被他抽肿了,可是妈妈却依然很爱那个人,这到底是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啊。 我发誓,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要查出那个混蛋是谁。可是我该从哪里下手呢,我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盯着妈妈啊。 早晨上学的时候,在公交车上两个孩子在聊侦探片的时候似乎提醒了我,窃听器,对啊,用窃听器。 中午的时候,我马不停蹄的赶到科技城,偷偷的买了一个非常微小的最新款的窃听器。晚上趁妈妈不注意的时候,把它塞到了妈妈挎包里一个很隐蔽的地方。 因为明天是休息日,所以我睡的很晚,不过也并没有听到妈妈卧室有什么异常的动静。 早上天刚亮,我就被尿憋醒了,当我迷迷糊糊的从厕所出来时,竟然发现客厅的桌子有一张字条,我一看就知道是妈妈写的。 “儿子,妈妈去晨练了,一会去和同事逛街,饿了的话冰箱里有吃的,你自己热一热吧,妈妈。” 难道妈妈真的去晨练了吗,我惴惴不安的打开了窃听器的接收器,结果……结果我却听到了妈妈的笑声,是那种很淫荡的笑声。 “老公,我来啦。” “呵呵,来的这么早啊,我的骚娟娟,让我看看湿了吗。” “湿了,昨天中午接到老公的电话,娟娟就湿了,脑子里全是你这个坏蛋的样子,想死人家了。” “穿的这么性感,是不是想让老公打的骚屁股呀。” “嗯,一想到老公,屁股就痒痒的,替老婆好好的教训它吧,呵呵。” “又用你的肥屁股勾引我啊,每次都想把它打烂了,可是这么大也打不烂,嘿嘿。” 这个声音,这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还有这个笑声,这么有点耳熟啊,在哪里听过呢? “先帮老公舔舔屁眼吧,舔舒服了再来教训你这个老骚货,嘿嘿。” “好臭啊,不过娟娟喜欢,老公,我舔的你舒服吗。” “嗯,不错,技术越来越好了,越来越像个婊子了,骚娟娟,愿意做我的婊子吗。” “愿意,只要你开心,娟娟做什么都愿意,老公,你知道吗,现在你就是娟娟生存的希望。” “好感动啊,真的想永远做我的女人,什么都愿意听我的吗?” “愿意,娟娟愿意,哪怕老公让娟娟为你去死,娟娟也不会犹豫的。” 妈妈到底在说什么,我的妈妈到底在说什么? “骚娟娟,赶紧撅起你的大屁股,我要教训它了,嘿嘿。” 接收器里传来了啪啪的声音,夹杂着的却是妈妈绵软的呻吟。 “啊……亲爱地,抽死娟娟了,抽的娟娟好舒服,娟娟爱你,用力啊。” “抽死你这个婊子,抽死你这个老骚逼,把你的骚屁股抽肿抽烂,好过瘾啊。 ” 这个变态,这个十足的变态啊。 “好老公,教训它,用你的鞭子教训我这个离不开老公的骚屁股。” “老公打累了,把你的大腿匹开,老公要舔舔你湿淋淋的骚逼。” “老公,娟娟昨天没洗澡,还流了这么多水,很骚的,要不我先去洗洗吧。 ” “要是不骚的话,能叫骚逼吗,呵呵。” “嗯,老公,憋咬了,会把娟娟的骚逼咬坏的,好刺激,娟娟想舔老公的大鸡巴。” “骚婊子,老公的大鸡巴操进你的喉咙了,真舒服,比你的骚逼还紧啊。别舔了,我想操你了。” “老公,快来吧,娟娟等不及了。” “把推张开,你的骚逼太松了,我要先把它打肿了再操,嘿嘿。” 里面又传来了啪啪的声音,这个混蛋,那可是妈妈身上最嫩的肉啊,这个畜生这么忍心下手啊。 “啊……坏老公,娟娟的骚逼好疼啊,好刺激,肿了,被老公打肿了。” “好紧啊,被打肿的骚逼操起来就是舒服啊,我操,我操死你这个给老公带绿帽子的老骚逼。” “老公,你才是我的亲老公啊,操死我吧,老公,揉我的骚奶子,舒服死了,我要升天了。” “真骚啊。” “老公,别拉我的乳环啊,感觉我的乳头快要断了。” 乳环?那是什么东西? “老婆,你的骚逼太紧了,我要射了,射死你。” “射吧,射吧,射进我的子宫里。” 没动静了,过了一会又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骚老婆,哪天吧环摘了吧。” “可是我是做老师的,老师是不允许怀第二胎的啊。” “为了我呢。” “为了你,嗯,为了老公我什么都愿意做的,明天我就把环摘了,如果真怀孕了,我就把工作辞了。” “呵呵,真的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啊,逗你玩呢,不过我确实想玩玩孕妇,肯定很过瘾的。” “老公,我想以辈子都和你在一起,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这么活下去了。 ” “能不能永远和我在一起,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呵呵。” “老公,我 表现的还不够好啊,你还想让娟娟这么做啊。” “玩了这么多次,我还是觉得在你家里玩最过瘾。一边看着你老公和你儿子的照片,一边在我的胯下呻吟,倾诉者对我的爱,实在是太刺激了。下次我想在你儿子身边玩弄你。” “虽然我也向满足你,可是我儿子肯定不会同意的啊。” “那还不简单啊,你给你儿子的牛奶里喝放点安眠药不就行了吗。” “这……” “在他的身边,调教她亲爱地老妈,真的好过瘾啊,想想都刺激。到时候你再把你儿子的鸡巴舔硬,坐在他的身上,让你儿子的鸡巴狠狠地操你这个亲生妈妈的骚逼,让他的精子射进自己亲妈的子宫里。亲生母子乱伦,只听说过,还没见过呢,实在是太刺激了,哈哈。” 他在说什么?这个无耻的混蛋到底是谁啊。 “老公,这……这……” “别这呀那呀的了,就这么定了,看你的骚逼又流水了,赶紧用你的丝袜肉脚把我的鸡巴弄硬,我想操你的骚屁眼了。” “老公,你的鸡巴好粗好壮,我能以辈子都拥有它吗。” “当然了,不过拥有它的前提是你得听话哦。” “嗯,老公,骚老婆什么都听你的,我要以辈子都拥有你,老公,来操我的骚屁眼吧,它都等不及了啦。” 崩溃,我快崩溃了,那个玩弄妈妈的人是个魔鬼,二妈妈是个骚货,十足的大骚逼。 下午妈妈回来了,真想不到她竟然和那个混蛋缠绵了这么久,还假惺惺的说她和同事去吃海鲜了,看着妈妈打包回来的海鲜,我一点食欲都没有。 事情又过去两天,这个晚上,就在这个晚上,我偷听到妈妈和那个魔鬼的对话,虽然我听不到那个魔鬼在说什么,不过从妈妈的话里我听的出,那个魔鬼应该是打算明天晚上来我家和妈妈幽会。 第二天放学以后,我就直接返回家里,心里非常的紧张,不过也非常的期待,还暗中准备了一根木棒。 吃过了晚饭,一会的工夫,妈妈就端了一杯牛奶进入了我的房间,看的出来妈妈的样子有一点不自在。 找了个借口,让妈妈帮我去洗手间拿一条毛巾,趁这个工夫,我偷偷的把牛奶倒掉了。 妈妈进来以后,看到我吧牛奶都喝掉了,脸上露出了一种难以莫名的表情。 “妈,我有点困了,想休息了,明天再学习吧。” “好吧,既然累了,就上床休息吧。” 听到我发出了鼾声,妈妈迫不及待的拿出电话,给那个混蛋发了一条信息。 过了一会,我就听到了一阵淫荡又刺耳的笑声。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他……他是…… 喜欢就顶一下!!! 403 197 Tags: 做爱变态司机太太女儿妈妈妓女姐妹姑娘少妇母子淫荡熟女爸爸第一次网友美女美腿老师肛交阿姨骚货 YOU MAY ALSO LIKE... 臣服于同學胯下的母親 (01-05) 2015-12-11 我的失憶姊姊 2015-03-01 FOLLOW: 绝色排行榜 爸爸,千万不要射里面啊 (+677 -267)神秘的妈妈 (+403 -197)俩个老公真好 (+273 -109)没穿内裤的处女女学生安琪 (+254 -47)三个美女郊游被歹徒轮奸 (+221 -120)大奶的混血妈妈 (+206 -105)哥哥的龟头插我深处 (+202 -45)妻子命我勾引岳母 (+175 -45)大嫂忍不住又大力呻吟 (+156 -53)干别人的妈妈真爽 (+148 -47)亲爱的爸爸奸淫我 (+137 -41)我把精液成功射入女会计的体内 (+133 -55)我家楼上的高中生 (+133 -54)受辱的美少妇名媛(1-5) (+131 -56)和邻居王妈妈做爱 (+127 -29) 在药房里面干人妻 刺激的夫妻交换 淫糜之夏 放错春药 干了女友的同事 继母的女儿 最近几天我与两个日本女人的事儿 小欣的性经历 怀孕的大嫂 近视的傻女友 难忘的白色吊带长筒丝袜和金色高跟鞋 我的学姐,娟 经典小说 淫糜之夏 5 3月, 2017 阿強的後宮 30 4月, 2015 高贵的荡妇 乳交的精华射到了脸上 28 11月, 2014 美院女老師的瘋狂誘惑 7 6月, 2015 墮落的留學生活 8 2月, 2016 熱門小說 风骚车展模特儿 放纵着原始的欲望 給朋友妻做按摩 我与同学换母 在药房里面干人妻 老公偷情以后老婆的选择 体育老师 舞蹈系大奶妹 OL激情 超级淫业员 随机小说 隔壁的风骚美太太 5 2月, 2017 疯狂的平安夜 19 2月, 2017 女记者献身体验快感 24 2月, 2017 丰满女司机��丽 25 2月, 2017 夫妇乐园 23 2月, 2017 绝色小说 ©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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