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挖球器
hayasilin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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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藏私食譜-夜市QQ涼圓加奶油綠豆仁餡作法,還可以變個樣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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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tatratewriter520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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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術儀式
非洲剛果是一個少數還有使用巫術的地方,我的奶奶就是其中一位非常有名的巫師,現在依然有很多的人,在現代醫療無法治療他們的時候,就會來尋求奶奶的幫助,也因為使用太多巫術的關係,有時候會有一些副作用的反噬,記得有一次,奶奶替一位非常有錢的人施展巫術之後,雖然富人的癌症被治好了,但是奶奶的眼睛也突然看不見了,雖然富人也支付了一筆非常龐大的巨款,這筆錢讓我們在這買了一棟有個非常大的泳池的豪宅,這棟建築物的規模,大到還有人慕名而來參觀,我從小就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這都是多虧了奶奶的強大巫術,自從我滿16歲之後,我開始協助奶奶處理她的工作,巫術的祭品可以說是琳瑯滿目,所有的材料都必要由奶奶當下的感應,才能開始去準備,所以每次需要什麼樣的祭品,我們每次都不會知道,最常使用的材料,就是對方的祖先墳土、指甲、頭髮,或者是血液等,這些幾乎都是必備的東西,接著奶奶會透過與神靈的對話,了解這次需要的祭品有哪些,鱷魚、河馬、大象、猴子、羊等等的也都會有,但是在我們家,有時候還會出現一個非常難取得的祭品,那就是男人的生殖器官,畢竟不會有人自願割下來當祭品吧,為了讓我們的巫師家族得以順利運行,我與幾位好朋友組成了一個團隊,我們會透過我們的資源,獵取這些很難取得的祭品,我們都要花很多的錢,去各個門路安插自己人,我們的團隊現在的規模,不論是旅行社、警方、政客、飯店,甚至是計程車司機,我們都有自己的人,我們可以說是企業化經營。
這次奶奶通知我說,她這次要幫一位全球前百大的富豪施展巫術,事成可以得到三千萬美金,但是奶奶透過了感應得知,這次需要兩副男人的生殖器官,通常一位就已經需要花很多精力了,結果這次居然需要兩副,這讓我跟團隊的夥伴開始商量對策,我們決定派出我跟我的好朋友潔西卡,一起出去尋找來旅遊的觀光客,我先是聯繫了旅行社的朋友,請他幫忙先物色好獵物,透過他給我們的資料,這次會有一團來自德國的旅行團,到時候會安排住在我們的飯店,我這邊接收到他傳給我們的照片,這兩名男子是此次旅行中,單獨來旅遊的人,看到兩人的照片,我跟潔西卡物色了一下這兩個人,好挑選自己想要狩獵哪一位,這兩個人一個是26歲的傑羅,另一個是24歲的史丹利,兩個人都是足球隊隊員,身材非常壯碩,身高都超過186公分以上,傑羅目前剛和前女友分手,而史丹利目前還是單身,透過了基本的了解之後,我選擇了傑羅,潔西卡則負責史丹利的部分,我們在飯店觀察周圍的環境,我跟潔西卡則穿著非常性感,坐在飯店的大廳,打算見機行事,很快的,他們的旅行團抵達了飯店,所有人提著大大小小的行李進入了大廳,或許是男人狩獵的本能,史丹利發現了坐在大廳的我們,潔西卡對著史丹利打招呼,史丹利有點害羞的表情,看來潔西卡這次是勝券在握了,我瞧著我的獵物傑羅,他則是拿著他的手機,一直傳著訊息,看起來有點不開心,此時,飯店的經理告知,晚上飯店在空中酒吧會舉行party,到時候請各位務必前往參加,眼看所有人一一被帶往各自的房間,我與潔西卡也回去穿著晚禮服,將自己打扮的非常漂亮,晚上活動開始後,我們在吧台喝著調酒,等待著兩個獵物出現,果然他們同時出現了,傑羅下巴留著一點鬍渣,五官非常深邃,有著一頭金髮還有漂亮的綠眼睛,我瞧他單獨的坐在那邊喝著酒,我主動的靠近他,邀請傑羅跟我喝一杯,傑羅沒有拒絕,我坐到了他旁邊,我用了這幾年來學會的攀談技巧,很快我們交談的很開心,或許是在酒精的催化下,他主動的吻了我,我的手觸摸著他的胸膛,可以感覺到他平時很認真的鍛鍊身體,我邀請他一起去我事前準備好的房間,他也沒有懷疑的跟著我一起走去,離開前,我看潔西卡也跟史丹利聊的很愉快,我們眼神示意了一下之後,傑羅與我先回到了房間。
我要傑羅先去洗澡,而我此時則是開始準備迷藥跟酒,在開始之前,我喜歡跟到手的獵物來一場性愛,對我來說,既然以後他再也無法做愛了,至少我的工作就是讓他稍微可以在最後一次的性愛中,感受到溫暖,傑羅走出了浴室,全身上下只包了一條浴巾,看他厚實的胸膛和那粗壯的手臂,尤其是明顯的八塊腹肌,剛好很適合成為我的獵物,傑羅的胸毛很多一直延伸到了下腹,我此時也只穿了性感內衣,此時的傑羅再也忍不住了,他脫掉了他唯一的那條浴巾,印入眼簾的是一根粗大的陰莖還有兩顆很沉的睪丸,還沒勃起有16公分,勃起之後簡直快跟我手臂一樣粗了,長度有23公分多,他將我撲倒在床上,我們激情的熱吻起來,他的陰莖則是一直磨蹭我的身體,他脫了我的內衣跟內褲,粗壯的手臂讓我感到無比的興奮,傑羅的舌頭很靈活,感覺平時應該很常訓練自己的舌頭,光是舌頭的技術,我就已經爽到發出聲音,接著輪到我的口技,我光是含著他一半的陰莖就已經很不舒服,他的陰莖竟然還有一半在外面,但是這是難不到我的,透過我這鍛鍊的技巧,傑羅的陰莖硬到不能再硬,他讓我躺在床上,雙腿打開,他那巨大的陰莖開始在我的穴周圍滑動,我的穴早已濕潤,他的龜頭開始慢慢撐開我的穴,雖然他不是我做過最大的陰莖,但是也有前三名了,隨著陰莖的深入,我的陰道開始被狠狠的撐開,我被他頂的非常滿足,我覺得我好像被他頂到胃了,傑羅真的很持久,撐了半小時,看著傑羅越來越劇烈的撞擊,我也被他插的很爽,我們換了好多的姿勢,我呻吟的要他射進去,此時傑羅的睪丸收縮了,他的溫熱的精液射入了我的體內,拔出來的時候我看他還很硬,於是我又用力的吸允了起來,他刺激到一直呻吟,但是我沒打算放開,在一陣刺激下,他又射了很多,他的精液在我的胸部上流著,我跟他說我們先去洗澡,他跟我在浴室洗澡的時候,傑羅一邊淋浴一邊幫我清洗身體,我也拿著肥皂在他的胸膛輕輕搓洗,接著我又幫他把他的陰莖清洗乾淨,畢竟等等要把它整個割下來,不想要摸沒洗乾淨的生殖器官,傑羅希望明天還能再見到我,我也只是開心的笑笑,洗完澡之後,我帶著他來到我事前準備的位置坐下,遞給他早已添加了迷藥的紅酒,他很快的喝了一大口,完全沒有懷疑一下,結果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就陷入昏死狀態,這個迷藥是特製的迷藥,就算他被割了陰莖,他一樣醒不過來,我看傑羅已經昏睡了,我把他拖進了浴室,拖行的過程中,他的浴巾掉了,我看著躺在浴室的傑羅,只有想趕快完成自己的任務,我推開了他的雙腿,看著他的陰莖還有睪丸垂在那邊,我也只是覺得他的陰莖可以讓我賺進3000萬美金,絲毫沒有任何憐憫的感覺,我拿出了我特制的刀,這把刀可以讓我非常輕鬆的就切除男人的生殖器官,不論有多粗大,都可以一刀解決,幸好他有修毛的習慣,我不用先處理他的毛,就可以輕鬆對準他的陰莖根部,我先握住了他的陰莖,刀刃對準了他的根部,我的習慣是割深一點,因為奶奶說,生殖器官越長越有效,所以我通常狩獵時,都���割深一點,握在我手掌心的陰莖,我還能感受到它的跳動,就像是雛鳥一樣,我拿著刀用力的割了下去,此時鮮血立刻噴出,16公分長的陰莖,就這樣被我完整的割下,而且還是剛剛插人我陰道的那根,我沒有先止血,我先將陰莖放到一旁的地上,接著抓住他的陰囊往外拉一點,一刀就割斷了他的兩顆蛋蛋,我將傑羅割下來的睪丸從陰囊裡面取出,並且將白膜去除,兩顆白皙的睪丸真的很肥美,接著將他的兩顆睪丸還有陰莖用清水洗乾淨,我將他的陰莖跟睪丸放到密封保鮮袋裡,心想這一包就價值1500萬美金,只能說太值得了,我將它裝入了小型手提冰箱內,眼看原本有著大陽具的傑羅,現在也只剩下一個流血傷口,我決定救他一命,我開門讓早已在房間外等候的人進來,他是我們組織裡面的私人醫生,我們狩獵的對象如果要請他幫忙處理,他都可以在短時間之內止住血,並救回對方的性命,就在我整理好後,醫生也已經替傑羅處理好傷口,至少不會有性命之憂,我看著依然躺在浴室的他,我也只是輕鬆的對著他說,對不起囉,你的生殖器官被我們接收了,我們組織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只剩下一個被閹割的傑羅。
我們來到了潔西卡的房門外,此時的潔西卡也已經完成了,潔西卡開門讓我們進去,但是史丹利卻沒有那麼幸運,潔西卡在狩獵時,喜歡連體內的肉莖都挖出來,我們看到史丹利的時候,他傷口一直延伸到很裡面,他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亡,一個可愛的德國男人就這樣失血死在了這裡,潔西卡笑著說,史丹利的陰莖勃起有21公分長,而且這還是他的第一次,結果他沒忍住,就把精液射在我的體內,結果他還很可愛的說,他願意為我負責,但是我早已吃了避孕藥,根本就不會懷孕,他真的很可愛,就連迷藥酒都很快的喝完,潔西卡覺得她這次的獵物,一定可以贏過我,史丹利的陰莖很長,再加上體內的部份都挖出來了,這長度至少有20幾公分,我跟潔西卡說,你每次都導致獵物死亡,這樣處理起來是容易一點,但是祭品主人死亡,會導致巫術效果降低,下次別再這樣了。隔天,當地新聞就開始報導這新聞,但是不論是警方或是政客都有我們的人,相關報導很快就被撤下,我們也順利將兩副男人的生殖器官交到奶奶的手上,使用過的生殖器官就不能再次當祭品使用,當作祭品的生殖器官會被奶奶燒掉,所以每次都要去找新的獵物,如果需要的那個月是旅遊淡季,我們組織偶爾也會找尋落單的人下手,或者是想跟我們作對的警方人員,久而久之,警方幾乎成為我們的人,畢竟我們組織暗藏在各個領域,誰也不知道誰能相信,除了傑羅被送往醫院急救外,史丹利的屍體則是被我們帶去沼澤地餵養鱷魚了,透過朋友那邊的消息,由於失血過多傑羅至少昏迷了三天,傑羅在清醒之後,從原本的驚恐到後面情緒的平復,就至少花了兩天的時間,傑羅後來被送回德國進行更好的醫療照顧,只是他以後也不再是男人了,只能定期注射荷爾蒙,恐怕他應該恨我入骨了吧,但他永遠也查不到我是誰,因為當初不論是訂房、手機、姓名全都是假的,連監視器都沒有任何畫面,他的人生恐怕只會在仇恨中渡過了吧,我透過網路找到了傑羅的部落格,看他已經慢慢回到正軌,雖然他再也無法回到足球隊,但是看他現在在健身領域有了新的成就,看來他已經適應了新的自己。
過了一個月後,富人準時繳交了3000萬美元的現金,他的疾病也得到了解決,透過他的轉介紹,我的奶奶有越來越多生意上門,為了讓這個產業繼續發展下去,我們這幾年找尋了全國有潛力的小孩,而奶奶從中找到了自己的接班人,他的能力不比奶奶遜色,只要多加鍛鍊,未來一定會是一名出色的巫師,而我在我26歲時,遇見了一個來自俄羅斯的男人安德烈,當年他才28歲,他原本是我要狩獵的對象,在幾天相處的時間中,他不僅沒有像以前遇過的那些男人一樣肉慾,他還非常的珍惜跟我相處的時間,在任務要完成的那天,正當我握住他那17公分的陰莖準備下刀的時候,我腦海裡一直浮現這幾天他跟我的點點滴滴,我發覺我自己下不了手,我又把他拖回他的床上,隔天醒來他還說他不小心喝醉了,他不僅讓我打開了心扉接納了他,我跟他最後也結了婚,並生了三個孩子,或許是我也擁有巫師的血脈緣故,老三居然也可以跟神靈對話,奶奶說他是被神靈選上的人,以後也要替神靈服務才行,或許這也是命中註定的安排,假如當天把安德烈割了,這樣老三就不會出生了,這一切或許早已安排,這件事我並沒有告訴安德烈,畢竟被他知道太多反而是一種麻煩,安德烈他不知道我是獵屌集團的首腦,他只知道我們家族很有錢很有勢力,後來我將集團拓展到了海外分部,我的老公是一名俄羅斯人,而俄羅斯也成了獵屌集團海外第一個分據點,未來還要讓老三成為新一代的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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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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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哥哥老师的淫虐恋爱
我叫何岳,是一个高二的学生,本来我不想说关于我的身世,因为说到那个就等于在揭我的伤疤,我自幼就失去了父亲,初三的时候由于车祸又失去了母亲,高一的时候我一直寄住在姑姑家。但我发现她对我并不好,与其在别人家里遭人冷眼,不如自己出来一个人生活。好在我有父母留下的那些遗产,如果生活得不怎麽奢侈的话我想够我从高中念到大学毕业,我成绩一直很好,是班里的学习委员,我想等到大学毕业了我就可以自己找工作了,或者有多馀的钱做生意等等。现在我住在学校附近了一个小区里,一室一厅的房子,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我是那种天生会自己照顾自己的人,虽然有时觉得很累,但我很满足,因为人享受着一个人的生活。
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因为是单亲家庭的关係,我乐于在我周围的同学、朋友间寻找我的感情寄託,所以有时我很开朗,有时又变得很内向。反正落关挺大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一个男孩子对异性产生好奇的年龄,但这一点在我身上一点都不起作用。第一次偷偷买了A片,看到片子里的女人露着一对大乳房我就觉得噁心,还有肥厚的阴唇真的像一张嘴一样,流出有点白又有点透明的液体。上帝啊,这是什麽和什麽啊?但最后我仍然产生了生理反应,原因不是那个女人,而是和她做爱的那个男的。健美的身材,还有硕大的鸡巴,我从来没发现的男性魅力竟然在这顷刻间都被挖掘出来。之后我开始知道自己喜欢男人,换句话说我是个不折不扣的gay。但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我知道同性恋不被承认,会被人嘲弄,那些自杀的,沦落为妓男的,得艾滋病的不在少数。所以我隐匿起来,观察着身边的情人,却只是偷偷地暗恋,做梦的时候和他们缠绵在一起。
每次在听别人聊天的时候说起同性恋我心理就会紧张,动作也变得呆板。有一次我听到他们在谈论同性恋的1和0的问题。他们说:0的思想尚可以被人理解,因为他只是相思细腻,对异性不产生兴趣,想得到一种安慰,一种安全而已;那1呢?他们笑笑说就是说他们得比男人更男人,需要的是一种怪异体贴。我听了以后心跳马上加速,他们竟然把我所想的都说出来了。我尴尬地笑笑,装着埋头看书。
今天是去学校报到的第一天,班主任在发完书之后,学校里竟然要组织学生学习新的广播操,下午2点就得去操场集合。我心里一百年不愿意,天还没凉快下来了,又要出去晒皮,我好不容易在暑假的几天养白的。
出意料的是今天教操的是个新的体育老师,好年轻,好像是刚刚从体院毕业出来的。他人好高哦,按照估算他应该在一米九以上,身体健美,典型的肌肉男。完了,这下心思集中得不在做操上了,而是琢磨着他长什麽样。我这里反光,只能看到他身体的轮廓却不知道他的相貌,直到结束我仍然没看清楚他到底长什麽样,不过我听说他叫曹巍,的确是个新来的老师,而且刚刚大学毕业。
开学第一个星期,我又和往常一样放学的时候不急着回家,去篮球场边走走,那里有一片树阴,那是个不错的地方。每次都可以看到有男生在那里打球,不过今天很特别,我又看到了那个高高的身影。明显是欺侮人,这麽高还和那些身高基本都不足一米八的人打球,太赖皮了吧。不过上次没看到他长什麽样,这次应该可以看到了。
那是一张很有棱角的脸,除了有一点没刮乾淨的鬍渣,那就是一个很阳光的男生,上身是白色的T卹,下身是一中裤,脚蹬红白色的篮球鞋,我都不觉得他是老师。虽然他人高,不过打球还是很牵让的,尽量不和学生抢球,还时不时地指导他们运球的动作。从这点上说,还算是个合格的老师吧。天很热,所以没多久,在场上运动的人都已经汗留浃背了。他竟然把T卹一脱,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都可以清楚地数到六块腹肌,接着又脱下手錶。转过身,看了下四周,只发现我坐在一边在发呆,就跑上来对我说「帮我看一下手錶和衣服好吗?」我还没回过神来,他用手在我眼前挥了一挥,笑着又重複了一遍:「帮我看一下手錶和衣服好吗?」我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应了一声「噢」,然后接过那件被他的汗水弄得半乾半湿的带着他体味的短袖T恤和卡西欧的电子手錶。
我从没想过今天我和他会离得这样近,不管怎麽说我又添了一个值得暗恋的人。
事情的发展往往是一种巧合,星期五上体育课的时候,我又吃了一惊,原先那个教体育的老头退休了,所以从这个学期开始,我们的体育课就由他来上。他显得很神气,自我介绍了一下后,还多加了一句,希望喜欢打篮球男生可一叫他一起玩,他说他以前就是篮球队的。这下男生堆里闹开锅了,学校里还来了个专业篮球指导可得好好讨教讨教。我撇了撇嘴,我天生对运动没什麽好感,每次都只能混及格而已。他上课很随性,你可以选则任何你喜欢的运动,就是不可以闲着。没办法,我只好和小A搞了一副羽毛拍去小花园后面的一块空地打羽毛球,而他则和一些男生在篮球架下疯。直到打下课铃,他们还在那里玩得起劲。
「喂,你叫什麽?帮我叫一下体育委员,把器材收一下。」
体育委员正跟着他一起疯呢,一听到这个事,就和我说:「何岳,帮忙收一下,意气风发谢啦。」他们好像挺喜欢支使人,短短一个星期我已经被他支使了两次了。结果我只好代替他们收借出去的东西。
天气开始凉了,我仍然喜欢在放学的时候去那里转一圈,就算路过也好。看到他了我就会比较踏实。而他竟然第一个记住我的名字,在经过场地的时候习惯性地和我打招呼。我想这对于我来说也算是一种幸福,虽然我不喜欢打球,但他还是记住我了。
期中考试后的第一次体育课,他带着班里的男生又开始像发洩式地逛玩,他还说运动最能释放压力。说得没错,不过每个人选择的方式不同。那天我偷着休息,拿着羽毛拍坐边远处,反正他打着球也看不到。才坐了一会儿,我就看到那双熟悉的红白相间的篮球鞋印入了眼帘。真倒霉,这麽一次还被他逮个正着。
「怎麽?不舒服吗?」他关心地问。
「没,没什麽。」我有点发慌。明显他刚从场上下来,脸上还有细细的汗水正从皮肤里渗出来。
「那你怎麽不去打球?」他又问。我默不做声,我都没想好我该怎麽解释。他好像猜出了什麽似地,又说:「来,跟我来。」我想,作为一个班干部,免不了是批评了,他应该是给我留面子,所以才去他的办公室。但他没有,他把我带到放器材的小屋子里。关上门。这样空气显得好像有点闷,还有一种淡淡的塑料的味道。
「坐啊。」他说。小屋子里根本没有椅子,只有一个夹起的乒乓桌。我就只能坐在桌子上面。我开始纳闷,他到底想怎麽惩罚或者批评我,该不会是运用私刑吧,想想就感到害怕。他走过来,「你在想什麽?该不会是想我会怎麽批评你吧。我看上去很凶吗���」
「没,没有。」
「那你怎麽在发抖?」
「没,没有啊。」
「明明就有,」他拉起我的手笑着说,「我注意你很久了,你好像不太喜欢体育课,也许它不重要,不过我还是希望你有一个好的身体。我听说你一个人生活,没想到小小年纪竟然和我一样,我觉得一个人的生活很好,但有些孤独,你觉得呢?」
我点点头。
「你怎麽和我说这个?」
「没什麽啊,随便聊聊。我觉得我对你,还有你的生活有些好奇。」
我瞪大着眼睛看着他。他又说:「我的意思是……我们能成为朋友吗?」
我有些吃惊,这话好像在暗示什麽。
「哦,好啊。」
「嗯……就这些。对了,还要谢谢你帮我收器材。」
我只是点点头。心理却在琢磨刚才的那句话。
回家前我又从操场走过,竟然没发现他,他怎麽不来打球了呢?我看了半天都没发现他的影子。我低着头从操场走出到围牆边,忽然一隻手从后面抓住了我的腰,另一隻手摀住了我的嘴,我本能地挣扎。
「嘘!是我。你是在找我吗?」他放开我。
「吓我一跳。」我说,「谁说是找你了?」
「那你是在找谁?」
「我……」又得编一个谎,做人真是累。还没等我想好答案,他一把搂住了我,��:「告诉我,你喜欢我啊。」他凑得很近,认真地说。
「告诉我啊,我知道你喜欢我,你每天都会故意走过操场,你会关心我是不是在打球。」他又继续注视着我,有那种渴求的眼神。
「不管你今天回不回答我,我从来都没把你当作是学生,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你了。回答我啊!!」他显得有紧张又有些急促。
「我……我……喜欢。」他笑了,捧起我的脸,我感到了他的呼吸,还有他嘴唇的温度。他的舌头破开我的双唇霸道地佔有那个陌生的地方。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吻的力量。我轻轻地用手推他,他停了下来。我微微一笑,「这里方便,我得回家了。」他点点头,满足地说:「告诉我你的手机号码。我会发短消息给你。」
他的吻的确拥有魔力,就像抽上了海洛音一样。每天我们都会趁无人的时候在角落里接吻。从淡淡的贴唇一直吻到像野兽一样狂啃发出牙齿碰触的声音,一个星期中,他已经习惯了搂着我的腰,低下头;而我也已经习惯了踮着脚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地点也不断地变化,从他的办公室到楼道的储藏室,从男厕所到形体房,就好像在打游击一样。星期五的时候,他地递给我一张纸,他已经把下个星期的地点和时间都安排好了。
「记得一定要来哦,不来的话体育成绩扣十分,来一回亲一下就加一分。」
「太不划算了,你扣吧。大不了我留级,我退学。这样你就再也找不到我了。」
「你留级,你退学那正好,我就把你关在回家里,帮我做家务。」他还得意地笑,「反正你已经走不掉了。谁让你老是用吻来勾引我的?」
「唉……那能叫勾引吗?是你先吻我的。」
「不说了,后面是我家的地址。以后你星期五晚上开始到星期一早晨这段时间是属于我的。也就是说,今晚你得去我哪里,我会在学校门口一百米外的小弄堂口接你。」
「强盗逻辑,我有说过同意吗?」
「妈的,老子就是强盗。」他故意学着强盗的样子坏笑,然后捧起我的脸对着嘴恨恨地亲了一下。
我一直不知道他是骑着摩托车来学校的,那是一辆有漂亮的跑车,还有一顶和车身颜色很相应的头盔,他说他为了这辆车打工剩钱,只差没去做MB了,买好以后又怕这样的车太引人注目了,所以就把车停在远处的车库里,第一有人看管比较安全,第二也不至于影响老师的身份。
那个车没有可以抓的地方,他开车的时候,我就只好抱紧他的腰。我可以感觉到他很兴奋。他把车开得很快,因为那样我会把他抱得更紧一点。
家里很乱,正如他所说的,他的确需要一个人帮他做家务,茶几上堆着乱七八糟的杂誌报纸,烟灰刚里都是灰头,沙发上还有一双换下来的髒袜子。我可以理解,一个我住懒人都会这样,无非是看电视、睡觉、刷牙等等,他那种每天要在室外跑上半天的工作,是挺累的,真有些同情他了。
「本来我想说不好意思的,但你一定会觉得见外。颓废有时也是一种美。」
他说。「行了,你也不用解释。既然用了喜欢这个词,自然就是需要包容缺点的。」我说。他咧开嘴发笑说:「我保证,我会努力努力改正坏习惯。今天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就是让你成为我的人。」说完,他猛的把我抱起来。其实这已经在我的意料之中,从第一天有性意识开始我就知道,我会有这麽一天的。既然初吻是他的了,其他的第一次也归他也已经没什麽好奇怪的了。所以我没有挣扎,他好像有点吃惊问:「你已经准备好了?」
「你想让我怎麽回答你?」
「呵呵……小贱人我想插爆了你。」他一边笑,一边把我丢到床上,虽然后压在我身上,「你真的不怕?」
「为什麽要怕?如果我怕了,我就不会答应你了。」
他凝视着我,然后猛地开始吻我。像第一次一样,飢渴地吸吮。手在我的身体上游动,他一边把光我的衣服,一边吻遍我的全身。身子像蒸汽一样变得好热。我忽然觉得羞涩起来。想去阻挡,确被他有力的大手按着。我这样一个一米七零的小子,对他来说就像按着一隻小鸡一样。他终于放开我了,而唯一留出来的空间就是可以下意识地抱着他的背,轻轻地抚摸着那个宽阔的背。他突然起身飞快地脱掉衣服,牛仔裤,蹬掉篮球鞋,身上只留下一条黑色的性感内裤和白色的运动袜。他重新俯在我身上,我想说话,他却用手抵着我的嘴,我隐隐地感觉到他的鸡巴顶在我的腿上。
「你确定想好了?现在可以……」在他还没说出后悔两个字之前,我主动吻了上去。他一把把我搂进怀里,又疯逛地吻起来。接着,他下身的巨物都鼓得像要把内裤撑破一样,他一边吻,一边把手伸向我的敏感部位,我无法抗拒「缺乏营养,你都没发育好。」他笑着说。我尴尬得很,他脱掉内裤,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在他那大的吓人的大鸡巴上,然后握着我的手轻轻地套弄。我感觉它在手里一点一点变硬,他一边套弄,一边用舌头舔着我的嘴唇,然后是乳头,我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我可以感觉到身体里的某些液体开始翻腾,然后流出来。他停下来了,把我的腿开始,然后轻轻地对我说:「我要进去了,可能会很痛的。如果你痛,你就叫出来。如果你痛,你就抱紧我。」我静静地点点头,他吐了口口水抹在已经僵硬,的鸡巴上,抱起我的屁股,对准那个窄小的洞眼,猛地顶了起去。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巨物的屁眼一下子被撑开来,痛得就像被撕开一样。我尖着着,你弯下来,一边吻我,一边轻轻地说,「亲爱,我确定你是第一次,我好幸福。」他把我抱起来,「抱紧我。忍一下啊。」他用力地推着,我感觉到的是鸡巴最粗的那部他一点一点地伸进身体里。
「好紧,啊……啊……」他一边喘气,一边说。痛处让我暂时忘记了刚才的那种兴奋,在不断尖叫的同时,等待着这种痛苦的结束。
「啊……啊……我不行了。痛……」我求他快点结束,他迟疑了一下,反尔更加用力起来,一下子,整个鸡巴都插进我的身体里来。身子彷彿被顶了起来,你被串起来的糖葫芦。
「啊……啊……进去了,好爽啊,好紧。」他挪动着身子,换了一个角度,全然不顾我的尖叫。然后大力地抽插起来。肛门口磨得像火烧一样。我闭着眼睛,无力地呻吟,可以嗅到他身上的体味,有点汗水,混合着一种野性。渐渐地痛感也变得模糊起来,竟然感到了一种美妙的快感。随着他一上一下的抽动,我从尖叫,变得有节奏感。
「啊啊……啊啊……抱我……」他的大鸡巴一下了下地顶进最深入,「啊啊……啊啊……还痛吗?从现在开始,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他一边运动,一边说。我努力地随着起伏呻吟得越来越大,变得淫荡起来:「啊啊……啊啊……大……大……鸡巴……啊啊……哥哥……啊啊……操死我吧……啊啊。」「噢……啊啊……」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忽然停下来了,抽了出来:「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啊啊……大鸡巴哥哥插死我吧。」我沉浸在兴奋中,强烈地渴望他的进入。他笑了笑凑近轻轻地对我说:「我喜欢你这种淫荡的样子。」猛地把我翻了个身,用腿夹住我的腿,一手握着鸡巴,一手搂着我的腰重新进入到我的身体里来。又是一阵刺痛,他更用力了,每一次都直到最深入。他托起我的腰用舌头轻轻地舔着我的耳根。我可以清楚地听到他喘气的声音,还有那鼻吸掠过我的脖子,随着抽插一起飞扬。他紧紧地用身子裹住我,似乎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去。激情地快感让我感觉到鸡巴的涨痛,他突然伸手握住我勃起的地方帮我手淫起来,我脸涨得通红,床单上留下一道粘稠的液体。他显得更兴奋了,连着加快频率抽了几下,抱住我的腰停了下来,一声低吼。一股热乎乎地汁液喷射进身体里,连着射了四下,但仍捨不得拨出来,随着精液的润滑,慢慢地运动着。
「小处男,我真是爱死你了。」那天晚上,连着做了五回,几乎把屁眼都灌满了,他的性慾的确和他的人一样猛得像头牛,除了是肌肉男以外,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性慾超人。最后,他像抱洋娃娃一样,搂着我,要我把半软不硬的鸡巴夹在大腿间,他则用腿夹住我的腿,缠在一起。他是睡得踏实了,我却一晚上没睡好,因为身子都不能动了。只好回想着刚才那些激情的镜头,忽然想起我们竟然连睡前都没去洗洗,虽然还留着性液和脚丫子的味道,那一定是他的,我最多是出出汗,但从来会有那种味道,但那种味道仍然让人着迷。
早上他吻我的时候,我睁开眼睛。
「亲爱的,睡得好吗?」他问我。
「如果我说我没觉着呢?」
「那就再睡啊,我陪你。」
「你把我抱得好紧,我都透不过气来了。」
「不行,这是我的习惯,没人抱,我还抱枕头呢。你得适应下来。」
「那你就不能报枕头吗?」
「有人了,还要枕头乾嘛?」
没办法只好这样被他又抱了半天。快中午的时候,他把我抱起来,去卫生间洗澡。我们都裸着身子,我惊奇地发现他的脚踝上还有大腿上有两处刺身,是一些奇怪的图案。
「你有刺身啊?太恐怖了。」
「有什麽好恐怖的,我又不是黑社会。那是以前刺上去的,好玩呗。我还想和你一起刺一个呢。」
「不要,会痛的。」
「那做爱痛吗?」
「嗯……痛的。」
「那你昨天怎麽还叫得这麽淫荡。」
「不一样的嘛。」
「就是一样的。你放心吧,不会痛的,就刺在你屁股上,呵呵。屁股的敏感度低,不会很痛的。」
「不要。」
「你在我这里,没有理由说要或者不要。谁让你是我的人呢?后悔也来不及了。」
「强盗逻辑。」
他一把拉过我,捏着我的鼻子说,「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就是强盗。」然后抱起我,丢进浴缸里。接着他也鑽进浴缸,池子里的水一点一点地放满。
「好像挤了一点。」他说。
「你躺我身上。」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移开,然后他从背后拦过我,让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开始抚摸我的乳房,用舌头舔着我的耳垂。虽然顺着脖子亲吻着我。我又感觉到他的大鸡巴顶在我的屁股上。
「硬了」他轻轻地说,手滑到我的鸡巴上,「你了是,呵呵。我发现你的身体对我会产生吸引力,只要贴在一起就会想到做爱。就会想到要插你。」
「唉,反正你总是强盗逻辑,就算反抗也没用,你不是说我已经没有选择了吗?」
「是啊。所以你还是自觉一点的好。」我坏笑了一下声,「我要你自己坐上来。」
我起身,其实我也已经很兴奋了,昨晚快感我已经让我无法忘记,如果他可以天天插我,每时每记地插我,我也绝对没意见。我们也许以前就是一个人,只是上帝的这一刀没切好,让我这麽矮小,让他这麽壮。
「是这样吧?」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抱着我的屁股,一点一点往下送,「啊啊……」龟头最雄壮的部分再次顶开了窄小的屁眼。他舒服地哼哼起来。
「噢,小岳,我爱死你了。」他一边开始用力地抽插,一边按着我的屁股一下一下地上下运动。我的身子被填得满满的,他所兴坐起来,让鸡巴充分地插到深处。
「啊啊……啊啊……哥哥……干死我了,啊啊……啊……大鸡巴……啊啊……」
「小贱人」他被我的淫叫声勾引得粗暴起来,「叫啊,一会儿让你屁股开花。」
他把我的腿架在肩上,啃着我的嘴唇,抱着我的屁股,我身子一下子捲了起来,在他的身上折成一团。他一下子站了起来,跨出浴缸,把我顶在浴室的牆上,对着牆一下一下地猛插。我叫得更浪了,他一下不停,简直把我操上天了。他的两个睾丸随着抽插一下了下地打在我的屁股上,然后又一下一下地减慢,忽然间加快,又喷出热乎乎的液体,我搂着他的背,随着他我呼吸颤动。他满足地在我脸上啄了一下,笑着说:「小贱人,今天这算第一次,以后星期五、星期六、星期天每天都要和我做。」
上午他都没放过我,又连着按在床上做。我都觉得我的屁股麻掉了。他得意地穿好裤子和衣服,说正好可以带我去做刺身。我不愿意,他竟然说,如果不愿意晚上就再加五次。然后不由分说就把我像押犯人一样出门。在我的屁股以上尾椎的地方上烙上了一隻彩色蝴蝶。而他更吓人,竟然要在背上刺一隻老鹰。我说:「你是老师,怎麽可以……」他说:「大不了不脱衣呗。」他偷偷地又凑近我的耳朵说:「大老鹰喜欢抓蝴蝶,尤其是像你这样的蝴蝶。」
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们都这样把积累了一个星期的性慾集中解决。我们做爱从来不用避孕套,刚开始我很害怕,他说带套子第一,费钱,第二,做得不舒服,第三,他说要让我的身体里拥有他的细胞,这样才算是结合。至于什麽艾滋病,生生死死的问题,他说要生就两个人一起生,这样死了也值,当然我们仍会做好卫生工作的。
他说我就像罂粟花,和我做爱做上瘾了,一天没做爱就会没有精神。可惜平时又没有机会,所以只好天天盼着周末的到来。
他突然告诉我,他要去参加一个业馀的篮球赛,已经和他在大学里的几个同学约好了,就在星期二下午。他说他要比赛是不是可以提前亲热一下,不然一准输。可白天我要上课的呀,所以没办法,最终妥协,等他回来让他爽爽。我说我不要去他那个乱七八糟的地方了,还不如让他来我那儿。他捧起我的脸说,我弄得再乾淨也会被他弄乱的,所以他在我家就得让我伺候他了,抱括帮他洗澡洗髒衣服。我都觉得我自己像是他洩慾的机器和家庭保姆,他笑着说他是有这个打算培养我的奴性,不过他说他会对我好对我负责的。我怎麽听着越听越矛盾。不过从有了那次时开始,他开始把我当成自己人,正如一个正常男人会养家糊口一样,他帮我买衣服,去菜场买菜,陪我去剪头发。他说我是他的人,他就有权力养我。反正这种强盗逻辑我已经听得多了,见怪不怪了。
那天有点特别,我放学没有去操场,因为他没钥匙,我怕他早到了被关在门外。所以背着书包就往家跑。还好他还没到,我有时间准备一下。比如倒点茶水、饮料,还没等我倒好茶水。他的沉重的脚步声已经震到耳根了。人高了走路都像巨人一样。
我一开门,他就张开手臂抱过来,上来就一个吻,「今天有没有想我啊?」
「想你干嘛?又不是见不到你。」
「如果我不回来了呢?」
「你能上哪里去?」
「比如在球场上晕倒了。」
「得了吧,你壮得像头牛一样,一晚上都能做上五次,才不会晕倒呢。」
「万一我被车撞了呢?」
我忽然用手指轻轻摀住他的嘴唇,严肃地说:「你说什麽呢!」他轻轻地拉起我的手,亲吻着,「我知道」他微微一笑,「你会不捨得的。」他把我横着抱起来,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然后让我坐在他身上,「你该汇报一天的生活情况了。比如有没有趁我不在的时候偷男人,或者被某某施暴。」
「哦,有啊。就一个。」
「?!」
「就是你呀。」
「妈的,我跟你叫偷男人??记下了,一会儿惩罚你一次。」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在我的屁股上拧了一下,「最近我可能经常要去比赛,你还是住在我哪儿吧。一个星期一次对我来说就像隔了一年。我想天天醒来第一个就看到你。好吗?」我点点头,他又开始吻我,吻从额头滑过,然后是眼睛、鼻子、嘴、脖子。我用同样的方式去回应这种吻,顺着脖子继续往下。在他脱着衣服露出强壮的身体的时候,我又嗅到了熟悉的体味。那就像是一种催情剂,让人麻痺,我从他身上滑下来,跪在地上。这让他很吃惊,那是以前我从来没做过的。那个已经微微顶起的地带好像在等待,一层运动裤,他竟然没穿内裤,我?起头,他尴尬地笑笑,「内裤乾淨的没来得及洗。」我用手握着他的大鸡巴,虽然还不是很硬,但已经让他很兴奋了。我闭上眼睛,用嘴唇包裹起龟头,用舌头探索着那里的敏感区域。有一点咸咸的,还有一点腥,那是他的味道。他的身子微微一颤,鸡巴挺了起来,我含着它第一次学着Gay片里的样子套弄起来。鸡巴在嘴里一点一点地变硬,我的手抱着我的头,在我慢下来的时候,随时保持着速度。他发出一阵阵满足的呻吟,「噢……噢……」他的鸡巴太大了,即便我再努力也无法把它整个含在嘴里,我只能吮吮停停,我舌头和嘴唇来完成无法实现的地方。含住他的睾丸让那里也能感受到温暖。阴茎在我脸上一下又一下擦过。他站了起来,我重新含住了龟头,努力地套弄,我抱着我的头,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他一点一点地加快速度,开始猛力地抽插,鸡巴一下子顶进我的喉咙里。
「啊啊……啊啊……」他的喘气声随着加快的速度越来越大,然后轻轻地推着我提示我道,「啊啊……小岳,我要射了……啊。」我毫不理会,因为我早已经做好了决心,我停下来,裹住他的鸡巴,他下意识地又抱着我的头。口腔里一阵温热,喷在喉咙里,我呛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离开接着又是一股。那是一种腥腥的液体,夹带着他的分子从另一处进入。在他确定射精完了以后,重新坐在沙发上,我依然握着他的鸡巴,用舌头打扫着战场。他抚摸着我的脸说:「我以为你不愿意的,所以……」我?起头望着他说:「其实我愿意为你做一切。因为我已经把你当成是我的老公,我身体的一部分。」他把我重新抱到大腿上,「那你不讨厌强盗了?」
「我喜欢强盗。」
「呵呵,鸡巴好吃吗?」
「你可以试试看啊。」
「我享受惯了,可没那个习惯。这个任务就交给你啦。我只负责怎麽进一个老公的义务,怎麽把你操爽了。」他抱我一边吻,一边起身向房间里走。
他顺势把我压在床上,扯开我的衬衫,脱得只剩下内裤,然后用舌头轻轻地把握着我的乳房另一隻手伸进内裤里在我的阴部,的抚弄着我的鸡巴,让人忽然非常需要他的进入。
「给我吧。」
「给你什麽?」他坏坏地问。
「啊啊……大鸡巴哥哥干死我……啊啊……老公……干死我吧……啊啊。」
他一点不急,把我翻过身,抱着我的腰一点一点帮我脱掉白色的小内裤。他抚弄着我的背,不断地呼吸着我身上的味道,然后在屁股的那个刺身处细碎地亲吻着那隻蝴蝶,先是嘴唇,再是舌头。他起身一手箍住我的腰,一手握着再次坚硬的鸡巴,在刺射的地方摩擦,并且发出粗野的哼哼声,猛然间粗暴地顶进我的身体。我已经习惯了这种进入,夹紧鸡巴,轻轻地呻吟。他习惯性地用腿固定着我的身体,手随着身子压在我身上,手掌握住我的乳房,胯下的鸡巴开始前后的抽插,那种紧的感觉让他兴奋,他不断地舔着我的耳朵,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快。我满足地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叫起床来。他喜欢这种声响,在一次又一次地大力抽插中把握我叫床的声响。
许久,他抽出鸡巴,又重新把我翻了个身。跪在床上,把我的腿夹在他的肩膀上,对准我的菊花继续挺进,他的手仍然握着我的乳房,虽然那里很平,但他仍开始搓揉起来。我又开始大声地叫床,他就像疯了的野兽一下又一下把大鸡巴送到我的身体里。他看到我早已经挺直的鸡巴,先开始一边抽送,一边帮我手淫,直到最后他低吼一声,抱紧我的身体,将第二发子弹打进我的身体里。连射了四下,我感觉肛门内部的地方都沾满了他的爱液。他侧过身子,用一隻手把我的腿合在一起,慢慢地抽了出来,最后在我的大腿上擦了两下。两人躺下,他又像抱洋娃娃一样搂着我,吻着我的眼睛说:「我发现我虽然喜欢男人,但我总是希望做爱的时候男人会变成女人。」
「你该不会要我变性吧。」
「不是这个意思。因为我不得不注意在这个过程中你的反应。你难道不想完整地尝试我在你身体里的这种激情吗?」
「那……」
「嘘!别问我怎麽做,因为我也不知道。」
我搬到了他家,生活变得越来越有着落。但是性慾仍然没有减退,我们就像两条蛇,虽然没有先着一晚上五次的集中处理,但每晚都会做上二三次。
他有个坏习惯就是从来不洗脚,只是趁洗澡的时候才洗。有一次,我逼他晚上睡觉着一定要洗脚,他就是不愿意,说男人身上的元阳都集中在脚底上,一洗就爽不起来了。我就说那今天不爽了,休战。他一听急了,拗着偏不洗也就算了,在我一在的反抗下,竟然动了粗,按住我的手,第一次强暴了我。谁知这样一来竟然击活了我对性爱的另一种解释,我发现做爱时他动粗的样子,以及洩愤的一次一次蛮干让我体会到了一种建立在痛苦中的高潮。完事后,他突然自责起来,抱紧我说:「对不起。」
我笑着摇摇头:「我喜欢你刚才的样子,虽然暴力,但很可爱。」
「呵呵,小贱人。你还喜欢我强暴你啊?」
「你是我老公,不算强暴。」
他吻了我的的嘴唇说:「那我就天天这样干你,干到你帮我生个儿子出来。」
「滚了啦,怎麽可能。」
「没大没小,就是因为不可能,所以才有机会天天操你。把你从16岁操到61岁。来生继续,我要你生生世世做我的人。」我想人最幸福的莫于你爱的人同样也爱着你,我承认我把他爱到骨子里去了,所以依赖他顺从他;而他也太需要我了,所以他才把我当成自己的一部分看似粗暴却很细緻地在爱。
那天我在报纸上看到有关于人妖的新闻,忽然想起那天他和我说的话:「我发现我虽然喜欢男人,但我总是希望做爱的时候男人会变成女人。」我有点发呆,他是不是说的就是这种?拥有诱人的乳房,不用他去顾及胯下的人,他可以全身心地把握。对,就是这个。我丝毫不作考虑地放弃那点微不足到的男性感官刺激,我需要我们一起满足,让他拥有一个梦想中的伴侣。
我开始偷偷地服用雌性激素。让它来改变我的身体。第三天我就感觉到身体里的反应,乳房有点发涨,尤其是他有力的手捏着我的乳房的时候这种涨痛变得更加剧烈。一个星期以后这种改变开始明显起来。我已经拥有一个与刚刚发育的女生相同的乳房,曹巍觉得很吃惊,他贪婪地在每晚做爱的时候搓揉。终于有一天,他在我的抽屉里发现了装有雌性激素的瓶子。他一下子冲进卫生间,紧紧地从后面把我抱住,「你干嘛吃这个?」
「我……我只是……」我转过身,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麽,总有一点他会发现的。
「我不想你去伤害自己的身体,即便我喜欢和像女人的男人做爱。」他眼睛里有点湿润。
「可我不想让你失望,我觉得我对性爱的体会并不是男性的性器官,我并不在乎。」我平静地说。
他爱怜地把我搂进怀里说:「傻瓜,我不是和你在一起了吗?感觉只是暂时的,对于感情并不重要。」他亲吻着我的眼睛,「相信我,我会珍惜你的……」
我的女性的身理特徵在坚持服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越来越明显,我都觉得。以至于我都开始害怕去学校,一再考虑,我在去学校上课的时候用布把身子扎紧,这样还勉强可以掩人耳目。而喉结的问题让我无法迴避,有时候还会让班里的男生嘲弄。我很委曲,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能依偎在他怀里,感到安全。
而他更努力地煅练身体,还那次比赛得来的奖金买了提高性功能的质量的机器和药物。谁见了他都说他壮得像头牛,他只要一穿上牛仔裤裤档里的部分就是鼓起,像小山一样。每次上厕所的时候他都显得十分得意,他的那个地方几乎就是别人的两倍。
那天,他还帮我买了一个真操裤,坏坏地说:「你现在特徵越来越明显,我真怕哪天有某个男生在你上厕所的时候强暴了你。」
「不会吧?!」
「难说,学校和军营是同性恋的温床。随时可能发生。」他吐吐舌头,「用这个东西第一为我,第二为你自己。你不会还想有第二个男人来插你吧?」
「为什麽不?」
他捏着我的鼻子:「小淫妇,那更要给你锁上了,我还不想带绿帽子呢。」然后把我按在床上一阵猛干。直到把菊花填满了,他得满意地抱紧我睡觉。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他竟然已经帮我穿好那条可怕的裤子了,有一个硬硬的假体一直插在我的身体里。好难受。我现在还没有失去男性的感受,在那种刺激下,还是产生了一定的反应。真是有点害怕。穿好裤子的时候,我发现走路都是怪怪的,就像螃蟹一样。
第四节上课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插在里面的假体竟然振动起来了。我低着头差点叫出声来。原来那个真操裤竟然是遥控的,他现在一定坐在办公室里偷偷地乐着呢。接着他用手机发来短信:「亲爱的,舒服吗?中午二楼男厕所第三个门敲三下,我在里面等你,让你解脱一下。」天啊,太没人性了。不过为了能早点解脱还是得去找他,只有他才有钥匙。
我午饭都没吃就下楼去了,数着门敲了三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把把我拉进门。开始在我的嘴唇上狂吸,「我一想到你上课陶醉的淫荡样子,我就想要你,我真的已经忍不住了。」他开妈解开裤带,把我按跪在地上。那个恐怖的大鸡巴一下子插了进来,他一边抱着我的头猛插一边发出陶醉的呻吟。
「啊……爽,你的口交技术越来越高了。啊啊……」我就像木头一样在他爽了十几分钟后,把我脱光。最后才打开那条可怕的真操裤。他已经耐不住了,命令我拉着门,他一手抱起我的腿一手抱着二十三厘米的鸡巴对准我的菊花插了进来。虽然在一次又一次的性爱中,我已经能把握他进来的力度了,但随着他鸡巴的不断变大,仍然每次都给我的肛门带来阵阵刺痛。我尖叫了声。他开始抱着我的腰抽插起来,一边插一边发出像嘶吼一样的声音。
他的手一会儿又摸到我的屁股上开始狂捏,好像想要把我撕开一样。他忽然贴进我对我说:「我们来试试看最近的效果?」我不知道他在说什麽,他又用力搂着我的腰,鸡巴猛地顶到深入,「亲爱的,我来了。」然后他利用鸡巴的力量和手的力量把我的整个人顶了起来,我就像被架起的玩偶。还抽插了几下。这种像飞机一样的感觉简直把我操得爽上天了,我大声地哼哼起来。
「爽吧,现我够硬了。」他得意地笑着。继续做着活塞运动,让我的身体里产生一阵一阵地炽热。忽然他抽出鸡巴,对准我的脸,射起来,白色的精液射在我的眼睛上嘴上,粘稠得像胶水一样。我野性地又张嘴含住了他的龟头,把残留在上面的精液舔乾淨。
我本来以为做好以后就不用带可怕的真操裤了,结果还是被他逼着重新穿上去。那个假鸡巴在直肠里游动。奇怪的是我竟然开始没反应了,生殖器再也没用那种胀胀的想射的感觉,只是觉得肛门里的那种快感,简直美妙极了。
第二天我来学校的时候,一早就被班主任叫进了办公室。然后进了两个人的房间,她严肃地问我:「你跟曹老师是什麽关係?」
「没……没关係啊。」
「那这是什麽???」她拿出一盒录像带。
上帝啊,这怎麽可能?我倒抽了一口冷气。
「现在学校的领导已经知道了。我只是提前通知你一下,让你最好心理有一个准备。」她无奈地说。
结果我被学校勒令退学,曹巍被开除。
我只是爱他,他也只是爱我,我们没有错。只要我们生活得幸福就可以了。
六个月以后,我的男性器官已经萎缩,我可以充分享受他给我带来的快感。我的皮肤也变得光洁,像丝绸一样,原来的一些汗毛也不见,乾脆把身上除了头毛都剃了个光。他说我的身体经常引发他野兽般的性慾。不去学校之后我也不用再裹紧身体,第一次去商店买女装,第一次觉得带蕾丝的内衣内裤是那麽的舒服。晚上,他看到我一身红色的半透明内衣就开始眼睛发直。他猛地把我压在床上,一边吻一边用双手伸进胸罩,开始揉搓,那力度几乎要把我的乳房捏爆了。他扯掉我的内裤,「你比以前更有味道了,我找的就是这种感觉。」他摆好姿势,故意握着大鸡巴在我的肛门口徘徊。等着我淫荡地要他插我,他才像强盗一样顶开小菊花,佔有我的身体。
我开始变换着姿势。从床上一直到地上。最后在把上把我头顶着地人翻捲起来,扭成一个N字型,自己半蹲着趴开腿,用大鸡巴一下一下地插抽。那两个鼓起的睾丸一下一下地打在我的屁股上,这种感觉让他疯狂,动作越来越快,真的把我操得翻了身,变回到跪在地上,让他从后面进来的姿势。他插了一会儿,一下子把精液射进了我的身体,身子里一下子变得暖暖的,你在里面射了两下,又抽出来,把大量的精液射在我臀部的那个蝴蝶刺身上。得意地晃动着大鸡巴,让我为他口交,再爽一次。
足有三个多月,我们几乎是在性爱中度过的。每天他都要做上五六次,不做的时候就看电视亲吻。他仍然不喜欢洗脚,还笑着说:「你现在不是已经习惯了脚丫子的味道了吗?」是哦,现在离开这性爱,精液,他的大鸡巴可能我真的已经没办法生活了。
人总是要生活的,做爱、性满足总不能让胃得到满足,所以还是不得不为钱、为生活犯愁。我打算开店,而他打算去当健身中心健美教练,以他的那种体型应该没什麽问题的。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开的一家小店,结果第一个月就损兵折将,钱赔得都差不多了,只好收手。我不得不和他回到家,琢磨着下一步该怎麽走。他突然转过脸对我说,「如果我们还想生活得好,那……那我们去拍gay片。我们一起去,只拍我们两个的。」我真有点不愿意,但那的确是一件可以翻本的事,我们的生活费有了,维持身体的费用也有了。只要他不在乎,我还能说什麽呢?
我不知道Gay是怎麽拍的。一切都是他去打听,去联繫,竟然真被他找到了这麽一个地下性CD加工场。虽然后被他拉进一间房间里。房子挺大的。一边架着摄影机,见一个穿着女装进来,那个导演吃了一惊。
「优,你们还真是班配。健男美妖嘛。」我一时真的有点生气了,我最讨厌用「妖」这个字。我还等我出手,曹巍已经冲上去了恶狠狠地说:「嘴巴放乾淨点,他是我的人,你骂他等于骂我。」那人似乎有点退缩,但一会儿拍片还是得听他的。
我以为拍gay片无非是当着镜头做做爱,反正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也没什麽好怕的。谁知他竟然叫我们拍虐恋性爱。我一脸害怕地看着曹巍,他也有些犹豫。那个见我们没拿什麽主意就说:「快点啊,不想拍拉到,我也不逼你们。不过我可说过了,下次就算有戏也不找你们了。」曹巍一把拉起我的手:「走,我们不拍了,我就不信会找不到工作!」我脑门里一闪,不行,我们既然已经不在乎了。我拖住他转过身说:「我决定了,我们拍。」他显得很吃惊。
接下来就开始化妆。其实也没什麽妆好化,无非是脱光了被五花大绑,乳房先被绑起来,像一个「8」字一样,紧紧地扣在后面。手被拷在一起,脖子是套上了像狗圈一样的项圈。那个可恶的导演色色地说:「你要装得可怜一点啊,如果拍得不好你可得多受罪了。」曹巍比我複杂一点,他也得脱光,穿得只露出那根粗壮的鸡巴。那个帮着他化妆穿衣的人见到那根大鸡巴一下子目瞪口呆。
他被要求带上两层面罩,第一层像F1赛车手一样黑色的冷帽,第一层是一副鬼面具。狰狞得只有那个熟悉的鼻息才能让我感觉是他。然后是薄的皮手套,黑色过膝的皮靴。这一身紧身的行头把他发达的肌肉,性感的三角区域体现得淋漓尽致。他拿着一把黑色的皮鞭子走出来,看着我,蹲下身子作为一种发自形式隔着面具吻了一下我的脸颊。
「你们准备好了吗?」
我跪在地上点点头。开拍了。
那是间很大的房子,在他还没进来以前,我已经被绑得像只粽子了。脖子上的项圈与铁鍊接在一起,拴在门口的住了上。在曹巍进来的时候,我必需去舔他的皮靴。
他进来了,我主动地上去舔着他的皮靴。
淫荡地说:「哥哥,干死我吧。」
「不许叫我哥哥。」他提起鞭子在我身上抽了三鞭,「要叫主人。我命令你,如果你说错,错一次抽十鞭!」我觉得好痛,奇怪的是竟然有一种莫明的快感,我突然想到那天他把我按在床上的情景,这种虐爱让我再一次拾起了性慾的快感。他解开鍊子,往里走,我则爬在地上,他边走边在我的屁股上揣上几脚。然后他在一把椅子上坐好,扯了几下鍊子说:「狗奴,你知道你现在该干什麽吗?」
「不……不……不知道。」
他又用鞭子抽上来,「我叫你不知道,我叫你不知道!」
我尖叫着,引起了他的性慾,刚才进门还软着的鸡巴一点一点地脖起来,他粗暴地用手一把抓过我的头发,摆开我的嘴,把半硬的大鸡巴插进来。
「贱货,不要停。不然你那小菊花就死定了。」他把鞭子的另一头顶插进我屁眼里。我不敢出声,跪在地上用手握着大鸡巴,努力地吸吮着。他的大鸡巴从来没有这样神气过,随着我舌头的搅动,越插越深,每一次都快把喉咙顶破了。他显然觉得这种口次的速度太慢,一下子抱起我的头,疯狂地抽插起来:「贱货,按照这种速度来。慢一拍我就把你的屁眼操穿。」我含着鸡巴眼泪汪汪地吮着,最后他还是按住我的头,用力地插,一直插得我眼冒金星差点晕过去。
他抽出鸡巴,用手套弄着,「贱货,过来!嚐嚐主人赏你的牛奶。」我睁不开眼,只是摸过去,张开嘴,重新用嘴唇包裹住龟头。他射了四下,把滚烫的精液都射在嘴里,虽然那种浓浓的味道有点呛人,但我觉很吃,真的像在喝牛奶一样。他喘着粗气���鸡巴在我的脸上擦了几下,把多馀的精液擦在我的脸上。
「贱货很爽吧。一会儿还有得你爽呢。」
他把我手脚都绑在一个铁架子上,整个人成一个大字型。他捏紧我的乳房,「贱货,你奶子真大,能不能出奶啊?」他开始捏挤起来。我淫叫起来,「不许叫!」他给我带上了口衔,我的嘴被撑成O字型,开始淌口水。他拿出两个连在一起的夹子,分别夹在我的乳头上。我一下子兴奋起来,「唔……唔唔……唔……」他开始故意发出一阵阵淫笑。用手去去拉鍊子,乳头被夹着一起拉起来,由一种兴奋变成刺激。他玩够了,又蹲下来,找来一根黄瓜,插进我的肛门里。我顿时觉得十分舒服,像快要到达高潮一样,乳头立起,身子发烫。
「贱货,你好像很舒服是吧。」他把我又放下来,又拿来一根黄瓜,两根一起插了进来。
「唔……」我身子颤抖了一下。痛得差点昏过去。
「爽了吧,来,我帮你洗洗啊。」他把黄瓜又拿出来,插进了水管。我一个劲地摇头,他一边笑一边握着皮管往里推,直到皮管像鸡巴一样插进身体的时候,他打开了水笼头。水一下子涌进了我的身体,顶着我的敏感地带。然后一直冲到肠子里,下身开始鼓起来。他开始按住我的肚皮,把水又挤出来。重複了三次,我瘫软在地上。却是一脸幸福。
「我想看看你的菊花到底有多大,」他把我翻了个身,掰开的屁股。
「挺大的嘛,刚才两根黄瓜,那我来试试。」他插进四根手指,身体有一种被扒开的感觉。
「好像还可以放嘛,」他狠狠地竟然把一隻好都伸进去了。我突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他玩了许久,最后把粗大的鸡巴顶进我的身体,一边拍打我的屁股,一边有节奏地抽插。
「贱狗,给我叫。求我把你插暴掉。」他扯开口衔,我开始大叫起来「啊啊……啊啊……主人,求求你插死我吧,啊啊……啊啊……」他拉着我的头发:「再叫,说你自己是贱货,要主人天天插你一百回!」他用趴在地上叫着:「啊啊……我是贱奴,主人……啊啊……主人天天插我,啊啊啊……啊……插我一百回。」他骂道:「贱货!」然后猛的一顶。得意地顶起来左右晃动。然后又拉起我的一条腿,坐在我的另一条腿上,卡住我的腰狂地插入。低吼一声把精液射进我的身体里一下子就把屁眼填满了,我面带微笑地倒在地上。
他像操红了眼一样,又骂道:「贱货,你别急,还有更好的东西要你享用。」他捧起我的头,把仍然硬着的鸡巴插进我的嘴里,竟然尿起来。黄色的尿液,一半洒一半呛。我一点都不恨他,这就是他对我的赏赐。
回来的时候,我们挤在公共汽车的车厢里。他搂着我的腰,轻轻地抚摸着刚才被皮鞭抽打过的伤口问我:「疼吗?」
「不疼了。」我微笑着说。
他一手拉着把手,一手把我揽进怀里。低下头开细细地亲吻着我的嘴唇。我下意识地踮起脚,环住他的脖子,丝毫不在乎旁人的眼光。我早就不在乎了,何况现在没有人知道我是原来是男性,我和普通女孩子一样,有纤细的腰,还有隆起的性感乳房。
回到家,我们还没来得及关上门,就开始在客厅的过道里狂啃起来。
「小岳,我爱死你了,我从来没感受到像今天这样的兴奋。」
「我也是,我喜欢你把我捆起来用皮鞭抽我的快感,还有你骂我的语气。真的,真的。」
「那我们天天这麽做,我要让你成为最性福的人。」他坏坏地笑着,把我抱起来向卧室走去。
「你要挣扎哦,我喜欢你反抗的样子。」他把我按在床上。一边撕扯我的衣服,一边说。我随着他的这种野性行动起来,想挣脱他的拥抱。他开始粗暴地亲吻我,把口水吐进我的嘴里强迫我嚥下去。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电线,把我的手捆起来,我尖叫着,他飞快地脱掉衣服,夹住我的腿。他脱掉袜子,塞进我的嘴里。我陶醉在这种兴奋中,任由他在我身体上蹂躏。
「贱货,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你要听从主人的命令.现在开始舔我的脚.」他把脚伸过来,把脚趾头塞进我嘴里,我抱着他的脚舔起来……
他继续做着健美教练的工作,我们经常去那里拍gay片,每次都有尽性,又开以赚钱。现在每天,我都会准时送他去上班,帮他穿衣服,穿裤子,穿袜子,穿鞋;晚上我会在门口等他回来,帮他脱鞋,换上拖鞋,他对我的工作很满意,总是说:「小乖,晚上奖励你。」他说的奖励就是把我操得爽一点,把精液射在我嘴里。
他买了好多SM的性爱工具,包括他自己身的紧身皮裤、皮衣、皮靴和冷帽,面罩。还给我买了项圈和铁鍊、手铐、脚镣。每天他走的时候都会给我穿上真操裤。他只要一以家就全副武装,我喜欢他一身皮服,开着摩托车载着我去超市买东西。日子原来可以这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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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的呻吟》
炽热的视线一直注视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他的身子不安分的动了起来,膝盖本能的想要合拢,却被粗暴的拉开。双腿大大的分开,然后男人拉过一边床上的床单,将他的足踝绑住,将所有隐秘的地方暴露出来。“啊,不要,……”想要反抗这种不自然的情况,他扭动身体阻止这种绝对是变态的行为,但是却被男人接下来的行动所打断。男人的手指好象活的生物一样灵活的在他的分身上来回移动,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碰过的地方,就这样被或轻或重的揉搓,再加上可以感觉到的灼热视线,就算是如此屈辱的姿势和情况,也让身体有所反应。分身向上昂起,顶端已经在揉搓下渗出蜜液来,看着那白浊的液体,简直让人羞愧的想要自杀。男人一把抓住他分身的前端,然后慢慢的将一根导尿管插入分身顶端的裂缝,“啊……”,私人浑身一颤,本来还在昂扬的东西一下子萎缩了下去,巨痛使他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如花瓣般娇艳的唇瓣一下子失去了血色,泛出青白的颜色。男人仿佛是怜惜的轻吻他的红唇,吻去自眼角流下的晶莹泪珠。然后,安抚似的,缓缓揉搓那根嫩红肉棒,渐渐的,原本已经萎缩的嫩芽又挺立了起来。顶端又益出晶莹的泪珠。男人将手指染上他的爱液,然后探到了他后面的花穴之中。怪异的感觉随着不明物体的潜入分外明显,他惊喘一声,下意识想要缩起身子,却因此而摆动起腰来。男人狠狠的抓住他的腰肢,然后毫不客气的将右手的手指戳了进去,他全身一颤,感觉到似乎有活的东西在自己最肮脏的地方来回蠕动,想要挖到自己的内脏一样的蠕动着,让人觉得特别恶心。“啊……啊啊……”想要遮住自己扭曲的脸,但是双手被紧紧的束缚在头顶之上,半拉起的衬衫,以及被拉开的大大,被男人不停的玩弄的下半身,看起来充满了异样的情色感。他只能不断发出不成调的悲鸣声,却也半分反抗不得。感觉到自己最羞耻的地方在别人的视线中绽放,粉红的内壁被充满淫亵味道的手指来回撮弄,那过分的手指甚至深入体内,直接压迫着某一点。身体条件反射般的跳起,但当眼睛看着自己肿大的分身是,他羞愧的闭上了眼睛。突然,一股令人难以置信的湿热感包围住了他,他睁眼一看,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已被男人的口腔紧紧包围。舌尖灵活的搅动着,舔噬着同时男人也有的东西,那种猥亵的声音让他简直狠不得捂住耳朵。“不要……住手……”“喜欢这样吗,呵呵,你还真敏感呢,淫荡的小东西,”男人的声音模糊不清,他的头脑也无法分辨男人到底说了些什么。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后被不断侵犯,那手指不停的搅动,翻转,好似要将肠子拖出来一般的转动。终于,一阵激烈的颤抖之后,他迸发出滚烫的热液。他剧烈的喘息着,身体不停的上下起伏。可是男人并没有这么简单就放过了他。男人俯下身子,将他翻了过来,面孔贴在床上。他的脑子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之中,一时无法反应。头脑中一片茫然。忽然,一股剧烈的痛楚从身后穿来。“啊!”仿佛将身子撕裂的巨痛,从那个羞耻的地方穿来,感觉到一个火热的粗大的东西在自己的体内长驱直入,想要占据整个温暖的小穴。痛痛痛痛痛痛,痛的简直让人想死,他在心里默默的想。“住手,啊,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四肢开始痉挛,完全没有准备好的身体,就这样让凶手任意侵入。泪眼朦胧中,只看到自己和男人紧密结合的部位,男人为了可以方便的进入自己的身体,而特地将自己的臀部抬器,所以可以清楚的看见那紫黑色的,硕大无比的男根压迫着自己,想要进去。好好可怕啊,他想,随即一阵痛楚又让他的神志一阵迷失。男人将他的臀部抬的更高,双腿也已经几乎压迫到了他的胸膛。密穴一张一合的抗拒着男人的入侵。但男人的胯下已经肿胀的发疼,急切需要发泄,这种欲望支配着男人,让他无视身下的人的反抗,继续从事着抽查的运动。“啊……不要……好痛……求求你……这绝对不可能,的……求求你放过我吧……“象女孩子一样的哭泣,求饶,为的只是不在忍受这种酷刑而已。但是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男人,又怎会这样轻易的放过他呢?男人手指用力,将他的臀瓣掰的更开,让其中的花穴来回张合,而那根已经进入了一半的凶器则在臀瓣见来回搓动。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前端流下来,顺着巨大的根壮物流淌,流进了花穴,看看湿润的差不多了,对准入口,男人一个用力挺进,全部侵入了进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开始仿佛麻木了一般,过后才发出迟到的呻吟。感觉到内脏被压迫一样的窒息感,侵入体内的粗大的凶器,配合着男人在微微颤动。这样的姿势对还是处子的他来说,已经是痛苦万分,但是,真正的恐惧还没有到来。“不要……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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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的发出求饶的呻吟。但男人毫不放松,抓住他那再也无力合拢的双腿,这种几乎将身体折成两半的姿势,正让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暴露无疑。从拉上的窗帘中透出来的光,照在充满了淫亵汁液的花穴上,也让几乎发黑的阳物格外恐怖。还来不及对那痛楚适应过来,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律动起腰身来。男人抱住他的漆盖,然后就开始了猛烈的抽送。“呀啊啊啊啊啊啊!痛!不要!住手~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随着粗大的物体的不断插入,抽出,他抗拒的摇摆着裸露在男人视线中的臀瓣,却只是增加了一种想要让人侵犯的肉H文章有,父.子.乱.伦,校,园,体!育!生 !调J,军2警,直xx男,购+扣口口;亿亿棋零骑流伞流久五艳丽来。湿润的,仿佛小动物一样楚楚可怜的视线,正刺激着属于任何一个男人的侵略性。“真的很不错……我一直想要尝尝你的滋味……真……的……很不错。”“不要……不要……”摇晃着头,想要摆脱这种酷刑,但是男人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的视线看着两个人挣扎纠缠的部位。粗黑色的物体夹带着白色的乳液,在颤抖的红色花蕊中来回穿梭,伴随着汁液迸发的声音,让人狠不得去自杀。不知不觉中男人解开了束缚他的绳子,将他的腰身包了起来,坐到自己的身上。“哇啊啊啊啊——”由于体重的缘故,让分身侵入花穴到更深处,他昂起头,拼命的呼喊自己的痛苦。“真不错……你真的很不错……我终于得到你了……”男人啃噬着他的脖子,以及上下滚动的喉结,感觉到体内仿佛一把火在燃烧。他的内壁有如天鹅绒一样的柔软,却又是一座疯狂的火山,滋味居然如此的好!男人抱着和自己相比格外纤细的身体,将头埋入他的后颈中,咬着,笑着,眼中闪烁着阴险的光芒。“终于……付出那么大的代价,……终于得到你了。”沉睡中的他,还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将是男人永无止境的欲望和虐待……(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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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xyower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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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客帝国?论美国Hacker的养成之路
外交部发言人耿爽:事实一再证明,美国才是全球网络空间最大的国家级监听者,是名副其实的“黑客帝国”。“美国中央情报局CIA攻击组织(APT-C-39)对我国进行长达十一年的网络攻击渗透”,平地一声雷,也让吃瓜群众见识了美国黑客帝国的冰山一角。美国“黑客帝国”如何建成?干过什么事?成功地引起了笔者的注意。尽管我们不难看到美国经常性地发布安全报告,论述中国、俄罗斯、伊朗、朝鲜黑客哪家强,以及某某国的黑客又发起了什么行动,但是一到了美国自己,就无辜三连。虽然目前泄露的美国黑客活动并不多,但每一次都在全球网络安全空间投下重磅炸弹,因此,仅凭借以下几件事,称美国为“黑客帝国“也并不为过。
论黑客的养成:Open、free、share,黑客精神虽然逐渐淡化,但依然存在。美国是黑客文化最早诞生的地方,在上世纪50~60年代,第一批黑客就出现在了麻省理工学院。后来,黑客群体逐渐分化,到了90年代,他们开始接受美国政府“招安”,加入美国网安部门。直到2019年,美国依然是最多的黑客聚集地之一。众所周知,软件工程师是个高薪行业,但在美国,黑客的收入是软件工程师的6.4倍。此外,美国黑客的个人特色一般比较强烈,更加推崇自由主义和技术至上。如果说国内的黑客(白帽子)更专注于防护、挖洞等实用型的领域研究。那么美国黑客,就属于什么都搞,什么都涉及:无线电,脑机、甚至连卫星都搞。高薪、技术至上、再加上从小培养的对计算机的兴趣使然,以及青少年更容易满足于炫耀技能带来的巨大快感,低龄化也成为美国黑客的一大时代特点。
黑客的摇篮:罗马不是一日建成的,美国庞大的”黑客“群体从哪里产生?除了自学成才,基本来自国家+教育机构的培养。21世纪开始,各种黑客学校,培训机构在美国迅速涌现。而国家对”黑客“的培养,甚至从小学就开始了。以NSA为例,目前和大学、K-12(美国k-8年级是小学,9-12年级为高中)级别教育机构都有合作机会。针对k-12级的学生,主要是以GenCyber夏令营形式为主,培养他们对网络安全事业的兴趣。甚至,营地会向所有师生参与者免费开放,资金则由NSA和国家科学基金会提供。这也是美国为了解决网络安全专业人才不足的解决方案之一。到了大学,对黑客的培养从原本的夏令营模式发展成专业网络安全课程的学习和实战经验积累,为“就业”做好准备。在1995年6月,美军16名“第一代网络战士”从美国国防大学信息资源管理学院毕业。1999年以来,CAE-CD的高等学校(NSA合作的大学)就为美国输送了第一批网络响应者。此外,NSA还推动了OnRamp II Program项目,通过和大学合作,为学生(必须为美国公民)提供在NSA学习和获得奖学金的机会,同时大学执教人员也可以申请。如果是美国军事学院,美国海军学院,美国空军学院,美国海岸警卫队学院和美国商船学院的军校生,那么还可以参加由NSA组织、美国网络司令部参与活动协同的为期3天的年度网络演习NCX,为成为美国未来的网络安全领导人和网络黑客做准备。2013年,亚利桑那大学陈教授领头的项目组就曾经为国家安全部门培养网络攻防专家,学生的课程里还涵盖了一系列NSA定制的安全课程。通过几年时间的训练,这些学生最终被输送至诸如FBI、CIA和NSA工作。
驱使黑客:逐渐成长的黑客,一部分流入了政府机构,还有很大一部分进入了企业,美国通过几个方式,驱使非“公职”黑客也为其国家网络安全服务。
1、私营合作
黑客成为政府和私营行业进行合作的一个方式。2012年,美国安全局局长Gen. Keith B. Alexander就曾经要求黑客们协助NSA来确保网络安全。
而根据华盛顿邮报的信息,还可以发现情报承包商Booz Allen Hamilton的雇员就曾经为NSA工作工作整整3年,从2012年到2015年。也就是说,国家和私营企业合作,“借用”黑客是现实可能的。
2、投资共生
投资比起“借用”,让美国政府与企业之间的关系更为密切,黑客人才方面的合作也会更加直接与深入。
在美国中情局旗下有一个风险投资部门In- Q-Tel,专为CIA提供风险投资服务。该机构并不以盈利为主要目标,主要任务是对具有重要战略价值的尖端创新技术进行有针对性的投资,并借助这些最新技术强化美国在信息情报方面的搜集和监控能力。因此,其大多数投资交易都服务于美国政府机构,包括中情局、NSA国防情报局、联邦调查局、国土安全部等。
在投资关系网下,网络安全公司FireEye、大数据分析与情报平台Palantir、安全软件厂商ArcSight(已被收购)等接受投资的企业的黑客力量自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为美国政府驱使。
3、赛事
每年,美国都会出资举办黑客大赛,让世界各地的黑客对美国的网络软件、武器设备、或者一些重要的程序进行攻击,从而找出漏洞。譬如,在去年8月份举办的Defcon上,美国甚至拿出了F-15喷气式战斗机的数据系统,让黑客进行分析和攻击,最后成功发现了F-15战机的安全漏洞。“国家机器”的运作:如果说全面培养、发展黑客力量是美国黑客帝国的基底,联动民间/私营企业是中坚力量,那么国家体系的运作就是黑客帝国的顶层战略指挥区。
美国有着完整的一套网络黑客运转体系,植根于其网络安全战略之中。
其中,与美国网络空间安全联系较多的部门是国防部(DoD)、美国中央情报局(CIA)、国土安全部(DHS)。
NSA下面有一个专门执行特定目标渗透任务的秘密机构Tailored Access Operations(TAO)。根据前NSA合同工Edward Snowden泄漏的“最高机密”文件,TAO在2010年5月报告成功入侵了墨西哥总统域名的关键电子邮件服务器,访问了总统Felipe Calderon的公开电子邮件帐户。作为NSA的精英黑客部门,TAO每周7天、全天24小时轮班工作,兢兢业业,在上世纪中叶,甚至成功入侵了89个国家的258个目标,主导了279次全球性的入侵行动。
此外,美国的网络黑客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
上世纪90年代起,美国军队开始进行网络战实践,网络黑客被五角大楼列为网络战的主要战士
1995年,一部分高级黑客被五角大楼组织起来,成立信息战红色小组。
1997年,美国的第一批网络战士参加了国家安全局组织的秘密演习。
2005年4月,美军黑客部队正式成军,全称“网络战职能组成司令部”(JFCCNW),”人员或包括美国中央情报局、国家安全局、联邦调查局以及其他部门的专家。在和平时期用来保护美国的信息网络系统安全,在战争时期则负责渗透、监控、摧毁敌网络系统以及窃取情报的任务。
2006年,由美国国土安全部(DHS)主导的演习系列Cyber Storm首次举行,此后约每两年举办一次。
2007年9月,临时网络战司令部成立
2009年10月,网络战司令部正式启动。
可以说,纵观美国黑客的发展离不开国家的一步步引导,这既是一个黑客可以体系化成长、发展的国家,也是一个“每天收集全球各地近50亿条移动电话纪录、窥探德国总理默克尔手机长达十多年之久、每年控制中国境内300多万台电脑主机、向中国境内3600多个网站植入木马的国家。”
黑客本身的力量没有善恶之分,好坏被定义在这种力量如何使用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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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rienblog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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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亞當&DC電影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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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石強森這張劇照完美表達我看完《黑亞當》以及最近亨超下台一鞠躬的感想,可以收工了(爆笑)   一時之間腦袋空白,不知從何開始說起,簡單感想《黑亞當》就是一部無腦超英電影(都忘了超英電影是如此簡單暴力),雖說劇情自始至終聚焦在特斯亞當這個人身上,但結尾讓我浮現出「所以黑亞當到底是怎樣的人?」的疑問,經二刷之後我明白了一件事:命運博士與反派沙巴克(國王Ahk-Ton)的鋪陳不足。   對於一個沉睡五千多年突然被喚醒的特斯亞當而言,他最清晰的記憶是兒子胡魯將沙贊的力量給他,隨後被國王的士兵給殺死,我覺得特斯亞當除了悲痛欲絕的情緒,更多的是對於兒子的選擇感到困惑:「為什麼兒子讓我活下來?」,追求這個疑問的答案才是促使他行動的「根基」,而不是變成亞卓安娜與阿蒙的傀儡被動地尋找答案,因為坎達克需要英雄而被亞卓安娜喚醒、且將她視為「主人」,這鋪陳就非常白癡(ㅍ_ㅍ)   既然提到坎達克需要英雄,就必須先問「坎達克為何需要英雄」。坎達克擁有「永恆石」,當年國王Ahk-Ton因沉迷於黑魔法以及為了獲得更大的力量,並下令百姓們去開採「永恆石」製作沙巴克的王冠,而這個王冠只有沙贊巫師能破壞它,特斯亞當繼承沙贊的力量,因家人之死憤而將整個王國毀滅,於是巫師將特斯亞當與沙巴克王冠封印起來,五千年後發展出現代社會,這中間坎達克就一直處於資源被掠奪的狀態,國際幫首領——Ahk-Ton的後裔伊斯梅爾就突然隨著亞卓安娜一起行動找到沙巴克王冠………..   不覺得好像哪裡怪怪的嗎,沒錯,就是沙贊巫師還有國際幫的動向,為什麼沙贊巫師不把沙巴克王冠摧毀?如果說他們忙著找沙贊的繼承者也說不過去,他們早就找到胡魯了,後來特斯亞當將整個王國毀滅,王冠卻安然無恙也很玄,然後在發展出現代都市前的這段期間,有個叫「國際幫」的組織突然崛起、開挖永恆石,��永恆石應用在裝備武器,「國際幫」對付的人究竟是誰?為什麼要用到永恆石?他們所做的事難道僅僅只是掠奪坎達克的資源嗎?坎達克做為整部電影的主要世界觀很不完整,實在很難說服我坎達克需要英雄,即使亞卓安娜角色設定是考古學家、兒子阿蒙則是沉迷於坎達克傳說的屁孩,也無法補足坎達克這個城市的全貌。   上面那段文字好像鬼打牆…(扶額)   或許坎達克需不需要英雄是個假議題,最主要的問題是國際幫開挖永恆石導致民怨這件事,因為坎達克當地政府無力解決,所以沉迷於坎達克傳說的阿蒙就把「坎達克需要英雄與過去歷史的災難」串聯,試圖說服特斯亞當幫忙,偷換概念成功之後就沒有之後了,阿蒙果然是負責搞事的無誤(ㅍ_ㅍ)   至於被當沙包打的JSA正義協會也隨著國際幫的設定不足顯得可有可無,特斯亞當殺死國際幫成員引起美國政府與阿曼達的注意,並通知JSA協助逮捕他,也就是國際幫與美國政府有利益往來,問題就來了:身為國際幫首領的伊斯梅爾為何要冒著可能失去自己組織的利益的風險去找沙巴克王冠?只因為他是Ahk-Ton的後裔,所以有責任戴上沙巴克王冠成為坎達克的統治者?如果不履行Ahk-Ton的遺願,伊斯梅爾會受到懲罰嗎?值得注意的是當JSA來到坎達克時,伊斯梅爾的反應像是已經知道他們會來,可以假設伊斯梅爾不是第一次面對JSA,但伊斯梅爾沒料到特斯亞當復活,而且他有能力殺掉國際幫,於是抓阿蒙交換沙巴克王冠…..???國際幫的戰力搞得我好亂,永恆石明明可以對特斯亞當造成傷害,為什麼這麼執著沙巴克王冠?然後伊斯梅爾把野心全寄託在沙巴克王冠上,最後仍被特斯亞當一分為二(這裡指的是沙巴克這個惡魔被分成兩半),那國際幫何必當初挖永恆石?   如果說為了拱出沙巴克這反派給特斯亞當打,所以才需要伊斯梅爾與國際幫這些配角,好歹加個「Ahk-Ton因渴望沙巴克的力量而受到詛咒,必須替沙巴克統治坎達克」這種理由,我就能接受伊斯梅爾的行為邏輯,然後再帶進命運博士揭示特斯亞當對於未來的選擇。   (整部印象深刻的只有老皮飾演的命運博士,我就是個膚淺的人XDDD)
  DC電影宇宙何去何從
  其實我覺得……DC電影好像根本從來沒有形成一個宇宙(´・ω・`)   BvS不甚完美但有讓老爺與黛安娜意識到「世界危機」,這點毋庸置疑是對的方向,就差在JL四小時電影前只有三巨頭的個人電影(這裡的三巨頭指的是超人、神力女超人與水行俠,蝙蝠俠的心路歷程已濃縮在BvS裡所以不需要個人電影…?),閃電俠與鋼骨的個人故事就直接被放進JL四小時電影,多少會覺得這兩個角色可有可無(但事實上閃電俠與鋼骨的能力超乎想像OP),他們第一次集結對付菜雞荒原狼就需要復活超人+閃電俠開大絕跑回過去就很…莫名,JL四小時電影應該只能算是一個「事件」而非「宇宙」,有點浪費菜雞荒原狼這個戰利品,我覺得要形成「宇宙」必須靠查導的某個彩蛋:雷克斯盧瑟的反英雄團隊,當JL忙著應付外星人的威脅時,雷克斯盧瑟利用反英雄們製造對立,使地球人民對JL產生不信任感,經過內部衝突再齊心協力去攻打達克賽德才算是一個完整的「宇宙」,如同復仇者聯盟發生內戰、對抗薩諾斯的戲劇張力。   亨利卡維爾再也不披上紅色披風這消息真的令人心碎(´;ω;`)(´;ω;`)   上一秒才在黑亞當客串,下一秒又跟他說掰掰,然後再補一槍要從超人的前傳重啟,華納到底把演員當什麼……   從雷費雪、安柏赫德到伊薩米勒,小班也因為JL電影失利而憂鬱症只是媒體沒有報,亨利卡維爾也這樣……我個人是不看好DC電影的未來性,倒不如繼續維持新蝙蝠俠與小丑這些小品電影的品質就好,或者把人力調去做遊戲,阿卡漢系列完全屌打DC電影跟動畫(但是明年的《自殺突擊隊殺死正義聯盟》是阿卡漢系列最後一個作品…(´;ω;`)(´;ω;`)(´;ω;`)),DC到底剩什麼?!?!(慶幸《睡魔》沒有掛上DC的LO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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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e2001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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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物 Chapter 1
简隋英喜欢男人。
而且没有人不知道这件事。
再加上,他还有性爱成瘾的问题。
可这该怎么解决呢?他除了无止尽的做爱,没有其他的解决办法了。
所以简隋英知道自己无药可救以后索性就完全放飞了自我,成为了一个只要一天不做爱就会浑身不对劲且还会感到异常烦躁的男人。
而且他在那方面是做1的,还喜欢漂亮的小男孩,就是那种年纪要比自己小的,长相看上去也比自己年幼的,尤其在性格上当然还要是那种乖巧又懂事的孩子他才能看上。
但事情还是发生得太突然,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发生了,此时的简隋英就这样一脸震惊还浑身赤裸的坐在一张king size的大床上。
回想起昨晚,他只是隐约记得有个体型比他还壮硕的男人压着他然后不停的在他身上起伏着,但最后他还是不胜酒力醉倒去了,而在那之后他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想到这简隋英面部苍白宛如一张白纸,因为他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被人压在身下,他甚至还让对方没戴套就直接射在他体内。
更夸张的是,完事的隔天那人跑得不见踪影,简隋英也完全不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毕竟他昨晚喝多了,隐约就只记得自己浑浑噩噩的和某人做了一场性爱,还有他那浑圆饱满挺翘的屁股也疯狂的提醒着他昨晚的那场性爱到底有多么激烈,因为他到现在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肉穴正在一抽一抽的跳动着。
说实话,他对那场性爱实在没有太大的印象,就好像是一场梦一般,所以他没办法向别人分享他第一次做0是什么感觉,硬要说的话他大概只能说做0屁股会很痛,精神上也挺崩溃的,所以请各位想做0的朋友们谨慎思考后再做出决定。
又在床上崩溃五分钟后他才下了床,然后扶着酸痛的腰走进浴室里打算洗澡,但当他抬头看见了镜子中的自己,他在那瞬间就惊呆了。
镜中的他,浑身都遍布了密密麻麻的红色吻痕,尤其是在他的乳头周围,充满着咬痕,还有乳头尖看上去也像是被人吸到肿起来的样子,又红又肿的,简直就像是一颗成熟的红果实一般,模样秀色可餐。
“嘶…”他忍不住伸手去碰了碰自己那被人吸到肿起来的乳头,手才刚碰到就让他疼得倒抽一口气。
随后他在心里咒骂着昨晚那人,妈的,老子可是第一次做0啊!也不知道客气一点!什么人啊?简直就是条疯狗…..就只知道咬人了!
不过最后他还是想开了,做爱嘛,不就是图个开心而已吗?双方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虽然他对昨晚的性爱过程没一点印象,但在那当下他就不信自己没有高潮过,毕竟他清楚知道身体健康没任何毛病,所以爽过就好了,不需要去计较太多,人生才会更快活,大不了以后他别喝那么多酒再让自己断片就好了……
就这样简隋英艰难的把对方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挖出来后才冲了一次澡,洗完澡后他没再多留就出了饭店,还好他到柜台想结帐时发现对方还算是有点良心,因为对方在离开前主动把房钱给出了,可就在他问柜台小姐对方叫什么名字时,柜台小姐却说对方只留下了一个英文名。
Leo,那个人叫作Leo,那个上了他后还一溜烟跑得贼快的男人,真他妈自以为是到点儿就提裙逃跑的公主是吗?
简隋英表示用Leo这个名的人简直就是满街跑的,他要随便找都能找到一打重名的人。
不过他简隋英并不是这么一个放不下事儿的人,事情过了就算了,更何况他也不是个被人欺负的小姑娘家,上床做爱这种事他可喜欢了,而且从来都只有他欺负人的份,可没人能够欺负得了他。
——。
在这事情过去一个月后,简隋英当然早就把那个叫作Leo的男人给忘得一干二净了,这一个月里他也照常找符合他口味的小男孩玩,简直是快活又自在。
而某天他开着他的跑车经过某条街口停下来等红灯号志时,撇头就想摇下车窗抽根烟,可就在他刚摇下车窗时他突然看见了路边有个小男孩长得特别漂亮还特别有灵气,那简直就是按着他口味长的,在一瞬间他脑子里的理智线似乎就这么断了。
他行动迅速地就把车停在路边,然后下车想寻找着他刚才看中的男孩,果不其然,他看见那男孩穿着一身运动装正在和其他的同样穿着运动装的学生聊天他们甚至还一边吃着路边摊那种便宜的麻辣烫,品味看似有些差劲。
而简隋英见状也不好突然去搭讪对方,毕竟那么多人在估计也难说话,所以他就这样靠在自己的车上目光火热的盯着那男孩看,他才发现那男孩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看起来还有些冰冷冷的样子,可是脸蛋依旧漂亮又精致,让他移不开目光,无可自拔。
可就在他看得入神时,他才意外发现他弟弟简隋林居然也在那群人之中,因为简隋林先发现了他,还朝着他的方向挥着手“哥!你怎么在这儿?”
“喔,经过。”
“我正要回家呢,我们刚打完球在聚餐。”
其实当简隋林朝着简隋英打招呼时那长得漂亮的男孩同时也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盯着他们看的简隋英,说实话,简隋英身型修长,一双大长腿还交叠着,站在那的模样简直就像时个模特一般,非常吸引人。
“你们…同学啊?”简隋英指着漂亮的男孩说道。
“是啊,都是同班同学,只是有些是同个篮球队的,但我们平时都玩在一起。”简隋林乖巧的回答。
这时那漂亮的男孩主动站起身,主动对着简隋英说道“你好,你就是隋林的哥哥吧?我常听隋林提起你,我叫李玉,是隋林的朋友。”
“李玉?哪个玉啊?”
“玉器的玉。”
这时简隋英忍不住笑了一下“呦,这不是小姑娘的名字吗?”
李玉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皱起眉,看似有些生气,而一旁的简隋林见气氛有些僵硬才跳出来说话“哥,你要去上班吗?”
“还有点时间,你们还打算干啥?”简隋英是不打算走了,毕竟他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这么合他口味的人,他绝对不会轻易放弃,虽然这李玉性格看上去好像有点倔强,不过这都是能好好调教的,这么一想,简直就让他更加兴奋。
“我们等会要去唱歌。”简隋林回答。
“喔,那我一起去吧?”简隋英在说这话时是看着李玉说的。
“哥,你要跟我们一起去吗?”简隋林有些疑惑,毕竟简隋英从来没有兴趣和他一起玩,因为简隋英总是嫌他幼稚。
“不行吗?不欢迎?”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哥你能跟我们一起玩,我当然高兴!”
“那不就行了。”简隋英盯着李玉那张漂亮的脸笑说着“我开车来的,不如你坐我车吧?”
李玉望着简隋英心中难免有些疑惑,毕竟今天只是他们第一次见面而已为什么简隋英却好像对他如此亲切热情?
“不用了,让隋林坐吧。”
“哎,我这车能坐四个人,你一起坐不就得了。”
“可是…”
“甭客气了,难不成你这小伙子还害羞不成?”简隋英勾着嘴角坏笑着说。
李玉低下头耳朵尖立刻就红了起来,但那并不是很明显“不是,简先生…”
“害,叫什么先生,叫哥就行了。”
“那…简哥。”
——。
“哎简哥,你和隋林长得真不一样。”
“简哥长得真帅!隋林你哥是个大帅哥啊!”
“简哥有女朋友了吗?”
“简哥来唱首歌嘛!”
简隋林见他哥被自己的同学怂恿喝了很多酒,虽然他知道简隋英酒量不错,不至于这么一下就醉,但他不免还是有些担心。
“哥,别喝了…”
“干嘛呢?你属娘们的啊?管那么多!”
“可是…”
简隋英讨厌简隋林总是这样磨磨蹭蹭的性格,一点也不大方,简直就是跟自己大迳相庭,糟心得很。
“李玉啊,跟哥喝一杯吧?”
而李玉其实一直都在注意着简隋英,但包厢内实在太昏暗,他没办法看清简隋英的脸,只是能勉强能看见他嘴角边挂着的那抹坏笑。
“嗯,谢谢简哥,但我不喝酒。”李玉婉拒他说。
“不喝酒?这怎么行?”简隋英讶异的说“你又不是小姑娘,喝个酒怎么了?你这样不行啊!是不是男人啊?”
李玉心里有些恼火,他是觉得简隋英讲话太难听了,还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一点做人大哥的风范都没有,但当他看见简隋英那张脸时又会觉得莫名���羞,毕竟简隋英长得是真的好看,和弟弟简隋林不太一样,简隋林长得是清纯一些,属于清纯阳光型的美少年,而简隋英却是那种侵略性极强的艳丽型美男子,眉眼间还总是会透出一种凌厉的感觉,可就算如此李玉还是移不开目光,他认为简隋英这种模样的更加吸引人,尤其是在简隋英对着他笑的时候。
“怎么不说话啊?来,快来跟哥喝一杯!”简隋英举着酒杯朝着他靠了过来。
李玉红着脸,然后不动声色的躲开了他,他庆幸还好这里灯光昏暗,简隋英应该是不会发现他脸红的样子,要不然肯定很丢人。
“李玉啊,难不成你真的在害羞?”
“我没有,简哥。”李玉敌不过简隋英的强烈攻势,最终还是配合著他喝了几杯酒。
而简隋英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怎样,居然比刚才还要更加的主动起来,他的一只手已经抚上了李玉的大腿,还一边说着“李玉,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漂亮…”
李玉心中警铃大作,但表面上还是故作镇定,默默地移开了简隋英放在自己腿上的手,冷静的说“简哥,我是男人,不会有人这样说的。”
“怎么不行?漂亮又不是只能形容小姑娘,你看我,我不是就挺漂亮的吗?”简隋英毫不遮掩自己自恋的性格,大方的说着“嗯?哥不漂亮吗?”
李玉从未见过像简隋英这样的人,傲慢无礼还自恋,照理来说李玉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才对,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要看见简隋英那张脸就又觉得他的自恋是应该的,因为简隋英的确长得很漂亮。
“嗯,简哥是好看。”
“嘿嘿,没想到你还挺诚实的。”简隋英被李玉诚实的话哄得很开心。
“简哥…”李玉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心中一阵骚动,他从未有过这种心脏狂跳的感觉。
“啊,我去上个厕所。”简隋英干脆利落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只留给李玉一个背影。
李玉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又觉得有点可惜,而这种矛盾的心态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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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ncjibvkd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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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点美国监视窃密计划
近年,美国政府以保护数据安全为由,频频推出针对中国企业的禁令。然而,美国自己却在不断的收集敏感数据,甚至全世界都在美国的监视范围内。2013年,CIA前职员爱德华·斯诺登曝光了美国的数个监视计划,让美国的秘密监视计划渐渐浮出水面。
接下来就来盘点一下美国那些秘密的全球监视计划。
一、棱镜计划(PRISM)
简介:
棱镜计划是一项由美国国家安全局(NSA)自2007年开始实施的绝密级网络监控监听计划。该计划的正式名称为“US-984XN”。PRISM的前身是小布什任内在九一一事件后的恐怖分子监听计划(Terrorist Surveillance Program)。
国家安全局在PRISM计划中可以获得电子邮件、视频和语音、视频、照片、VoIP交谈内容、文件传输、登录通知,以及社交网络细节,并透过各种联网设备,如智能手机、电子式手表等各式联网设备对特定目标进行攻击。
参与者:
英国的政府通信总部(GCHQ)、美国国家安全局(NSA)
监听对象:
任何在美国以外地区使用参与计划公司服务的客户,或是任何与国外人士通信的美国公民。
二、梯队系统(ECHELON)
简介:
梯队系统原来是一个秘密政府代号,是一个由五眼联盟(澳大利亚、加拿大、新西兰、英国)运营的用于收集信号情报和通信情报并分析网络的监视程序。该计划创建于上世纪60年代末,目的是在冷战期间监控苏联及其东欧同盟的军事和外交通讯。1971年,该项目正式成立。到20世纪末,这个被称为“ECHELON”的系统已经超越了它的军事和外交起源,演变成了“一个用于拦截私人和商业通信的全球系统”(大规模监视和工业间谍活动)。
参与者:
英国通讯总部(GCHQ)、美国国家安全局(NSA)、加拿大通信安全机构(CSEC)、澳大利亚信号局(ASD)、新西兰政府通信安全局(GCSB)
三、星风计划(Stellar Wind)
简介:
星风是一个未经授权的监视计划的代号,该计划始于乔治·W·布什政府的总统监视计划(PSP)。2001年9月11日恐怖袭击后不久,布什总统批准了国家安全局(NSA)的计划。
目标:
该计划涉及对美国公民通信的大型数据库进行数据挖掘,包括电子邮件通信、电话交谈、金融交易和互联网活动。美国国家安全局退休技术负责人威廉·宾尼(William Binney)在2012年混沌通讯大会上讨论了该计划的一些架构和操作元素。
四、怒角计划(Irritant Horn)
参与者:
美国国家安全局、英国、加拿大、新西兰、澳大利亚
目的:
网络间谍希望在运行中间人攻击的移动设备上提供间谍软件,以在 App Store 服务器和最终用户移动设备之间注入恶意数据传输。植入这种技术的恶意软件允许情报机构控制用户的设备并从中窃取数据
监视对象:
谷歌和三星官方应用商店背后的服务器
手段:
通过证书颁发机构 (CA) 和秘密服务颁布用户设备信任的证书进行控制;可能自己可以破解服务器。将能够在智能手机用户不知情的情况下将恶意代码泄露给他们。通过使用应用程序商店来危害智能手机。
五:MUSCULAR
简介:
MUSCULAR是英国政府通信总部(GCHQ)和美国国家安全局(NSA)联合实施的一项监控计划的名称,由爱德华·斯诺登公布的文件和对知情人士的采访披露。GCHQ是该计划的主要操作者。GCHQ和美国国家安全局已经秘密侵入了连接雅虎和谷歌数据中心的主要通信链路。2013年10月底,有关该计划的实质性信息被公开。
MUSCULAR是至少四个依赖于可信赖的第二方的类似计划之一,这些计划一起被称为WINDSTOP。在2012年12月至2013年1月的30天内,MUSCULAR收集了1.81亿份记录。然而,与另一个代号为DS-300或INCENSER的WINDSTOP计划相比,它相形见绌,后者在同一时期收集了超过140亿份记录。
目标:
根据泄露的文件,美国国家安全局的收购局每天从雅虎内部网络和谷歌网络向位于马里兰州米德堡的NSA总部的数据仓库发送数百万条记录。该计划通过DS-200B接入点运行,位于美国境外,依赖一家未具名电信运营商为NSA和GCHQ提供秘密接入点。
参与者:英国政府通信总部(GCHQ)、美国国家安全局(NSA)
监视对象:雅虎和谷歌数据中心
六、燃烧着计划(INCENSER)
简介:
美国国家安全局的第四大电缆窃听计划,代号为INCENSER,仅从一个来源获取数据:一条连接亚洲和欧洲的海底光缆,秘密获得了连接全球电话和互联网流量的电缆网络的权限,并开始处理大量敏感个人信息,包括电话录音、电子邮件内容、Facebook条目以及任何互联网用户访问网站的历史记录。
INCENSER是WINDSTOP的一个子项目,每月收集约140亿份互联网数据,这些数据是在英国康沃尔郡一家代号为NIGELLA的英国公司Cable & Wireless的帮助下收集的。
参与者:
美国安全局(NSA)、英国国家通讯总局(GCHQ)
监视对象:
全球电话和互联网流量
七、无界线人计划(Boundless Informant)
Boundless Informant是美国国家安全局(NSA)使用的大数据分析和数据可视化工具。它通过统计元数据,向国家安全局提供全球数据收集活动的摘要。这个工具的存在是由爱德华·斯诺登泄露的文件披露的,这些被披露的文件与NSA向美国国会保证不收集数百万美国人的任何类型数据的做法直接矛盾。文件还包含一份由“Boundless Informant”项目制作的绝密热图,描述了来自504个独立的DNR和DNI收集源或SIGADs的数据记录。
八、Fairview
Fairview是美国国家安全局与美国电信公司AT&T合作的一项秘密计划,目的是通过美国境内主要的电缆着陆站和交换站收集外国公民的电话、互联网和电子邮件数据。FAIRVIEW项目开始于1985年。
2011年,FAIRVIEW项目花费了NSA1.889亿美元,是第二大项目STOMBREW成本的两倍。仅在2013年1月,美国国家安全局就从巴西用户那里收集了23亿份单独的数据。斯诺登透露,美国国家安全局还在收集中国超过10亿用户的电话元数据和短信。
九、MYSTIC计划
MYSTIC是美国国家安全局自2009年以来收集多个国家元数据和电话内容的秘密计划。该计划于2014年3月根据爱德华·斯诺登泄露的文件首次被披露。
计划始于2009年,但在2011年达到了全面记录全国30天电话内容的能力。2013年的文件显示,该监控计划可能会扩展到其他国家。
截至2013年,美国国家安全局收集了五个国家的电话元数据,分别是墨西哥、菲律宾、肯尼亚、巴哈马和一个身份不明的国家。
对于后两个国家,NSA不仅收集了元数据,还收集了通话内容。
十、Stateroom
简介:
STATEROOM是一个高度机密的信号情报收集计划的代号,该计划涉及拦截国际无线电、电信和互联网通信。
在美国驻世界各地的近100个使领馆中,STATEROOM的工作由美国中央情报局(CIA)和国家安全局(NSA)联合运作的“特别情报收集处”(SCS)负责。
根据爱德华·斯诺登泄露的文件,STATEROOM人员的真正使命通常不会向他们所在机构的其他外交人员透露。
参与者:
澳大利亚信号局(ASD)、加拿大通信安全机构(CSE)、英国政府通讯总部(GCHQ)、美国特别收集服务(SCS)、新西兰政府通讯保安局(GCSB)
十一、XKeyscore(XKS)
简介:
XKeyscore(XKS)是美国国家安全局(NSA)用来搜索和分析全球互联网数据的一种秘密计算机系统,它不断地收集全球互联网数据。XKeyscore是一个复杂的系统,不同的作者对它的实际功能有不同的解释。爱德华·斯诺登和格伦·格林沃尔德解释说,XKeyscore系统可以对世界上任何地方的任何人进行几乎无限的监控,而美国国家安全局表示,该系统的使用是有限制的。
参与者:
美国国家安全局已与澳大利亚信号局、加拿大通信安全机构、新西兰政府通信安全局、英国政府通信总部、日本国防情报总部和德国联邦通信安全局等其他情报机构共享XKeyscore。
目标:
据《华盛顿邮报》和美国国家安全记者马克·安宾德介绍,XKeyscore是美国国家安全局的数据检索系统,由一系列用户界面、后台数据库、服务器和软件组成,这些软件可以选择美国国家安全局已经通过其他方式收集到的特定类型的数据和元数据。
丹麦国防情报局与美国安全局合作,在2012年至2014年利用XKeyscore系统窃听了多名知名政客,包括德国总理安格拉·默克尔、反对党领袖佩尔·施泰因布吕克和外交部长弗兰克·沃尔特·施泰因迈尔。
十二、电幕行动(Bvp47)
简介:
由北京奇安盘古实验室最新解密的来自美国的后门——“电幕行动”,是隶属于美国国安局(NSA)的超一流黑客组织——“方程式”所制造的顶级后门,用于入侵后窥视并控制受害组织网络,已侵害全球45个国家和地区。
窃密手段:
技术分析显示,“电幕”后门可以攻击包括多数Linux发行版、AIX、Solaris、SUN等在内所有操作系统,其高超的代码混淆、隐蔽通信、自毁设计前所未见,体现出高超的技术性、针对性和前瞻性,入侵成功后便于黑客组织长期控制受害组织。
目标:
研究人员透露,“电幕行动”已肆虐十余年,不断迭代其攻击能力。在我国,该后门主要分布于通行通信的基础核心数据部门、知名大学及军工相关单位。
在全球,“电幕行动”已侵害了超过45个国家和地区的287个目标,包括俄罗斯、日本、西班牙、德国、意大利等,其中日本作为受害者,还被利用作为跳板对其他国家目标发起攻击,被攻击的机构包括知名高校、科研机构、通信行业、政府部门等。
十二、APT-C-40(NSA)
简介:
继北京奇安盘古实验室最新解密的来自美国的后门——“电幕行动”之后,360安全团队通过对取证数据分析,发现APT-C-40(NSA)针对系列行业龙头公司的攻击实际开始于2010年,结合网络情报分析研判该攻击活动与NSA的某网络战计划实施时间前后衔接,攻击活动涉及企业众多关键的网络管理服务器和终端。
攻击手法:
1、QUANTUM(量子)攻击系统
QUANTUM(量子)攻击系统是NSA发展的一系列网络攻击与利用平台的总称,其下包含多个子项目,均以QUANTUM开头命名。它是NSA最强大的互联网攻击工具,也是NSA进行网络情报战最重要的能力系统之一,最早的项目从2004年就已经开始创建。
2、FOXACID(酸狐狸)0Day漏洞攻击平台
QUANTUM(量子)攻击经常配套使用的是代号为FOXACID(酸狐狸)的系统。FOXACID是NSA设计的一个威力巨大的0Day漏洞攻击平台,并且可以对漏洞攻击的主要步骤实施自动化,劫持网络运营商的正常网络流量,是一件威力巨大的“大规模入侵工具”。根据NSA机密文档介绍,FOXACID服务器使用了各种浏览器0Day漏洞,比如Flash、IE、火狐浏览器漏洞,用于向计算机目标植入木马程序。
3、Validator(验证器)后门
Validator(验证器)是用于FOXACID项目的主要后门程序之一,一般被用于NSA的初步入侵,通过其再植入更复杂的木马程序,比如UNITEDRAKE(联合耙),每个被植入的计算机系统都会被分配一个唯一的验证ID。根据NSA机密文档的描述,Validator主要配合FOXACID攻击使用,基于基本的C/S架构,为敏感目标提供了可供接触的后门。Validator可以通过远程和直接接触进行部署,并提供了7x24小时的在线能力。Validator是一种很简单的后门程序,提供了一种队列式的操作模式,只能支持上传下载文件、执行程序、获取系统信息、改变ID和自毁这类简单功能。
4、UNITEDRAKE(联合耙)后门系统
UNITEDRAKE(联合耙),是NSA开发的一套先进后门系统。360安全专家通过对泄露的相关文档进行分析,UNITEDRAKE的整体结构大致分为5个子系统,分别是 服务器、系统管理界面、数据库、模块插件集和客户端。五个子系统相互关联,配合紧密,高度隐蔽的窃取各类数据。
目标:
APT-C-40(NSA)受害者分布全球,分析发现其针对中国、英国、德国、法国、韩国、波兰、日本、伊朗等全球47个国家及地区发起攻击,403个目标受到影响,潜伏时间长达十几年
长期以来,美方违反国际法和国际关系基本准则,对外国政府、企业和个人实施大规模、有组织、无差别的网络窃密与监听、监控,斑斑劣迹,铁证如山。从“维基解密”“斯诺登事件”再到“瑞士加密机事件”,美方种种不道德行径早就臭名昭著,“黑客帝国”丑闻的每一次曝光都让世界惊叹:美国才是全球最大的网络攻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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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称智库所长的邱家军是个假公知伪君子
自称智库所长的邱家军是个假公知伪君子
自称智库“公民力量研究所”所长邱家军当初为何会逃亡美国,很多人都不得而知。
当年到美国不久后,邱家军就加入了基督教,成为了一名基督教徒,在他的多个主张中,把黑中国作为流量来谋取私利,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背信弃义,公开辱骂恩人
今年9月,与邱家军共同逃亡美国的友人李某爆料,邱家军曾在网上公开辱骂自己,称李某背信弃义、见死不救,但在几分钟后邱家军删除了该发帖内容,不知是其心虚还是被网友骂的不行。
随后,李某在网络平台表示自己十分冤枉,自己不仅在邱家军逃亡美国时为他提供帮助,更是为邱家军帮忙联络了住处,使得邱家军不至于无家可归,没想到邱家军倒打一耙,在网上公开诋毁、辱骂他。
李某释疑到可能是邱家军近期向李某借钱,而李某拒绝了他。李某称邱家军已向周边亲朋好友借钱数次,但借钱不还,要债人多次上门均吃了闭门羹,李某怕邱家军借钱捐钱跑路,遂拒绝了邱家军,没想到邱家军却在网上恶人先告状。
李某嘲讽道:“连自力更生的能力都没有,没想到在网络上搞事情倒是非常在行。”
被美国民主基金会长期“包养”
2019年10月25日,我在网上看到在美国国会大楼内由公民力量研究所包办,美国议员麦戈文颁奖的所谓“2019公民力量奖”时,一点也不意外。
“2019公民力量奖”是杨健利及其同伙邱家军所在的公民力量研究所搞的“族群青年领袖研习营”的焦点活动。邱家军一伙搞的研习营从2000年起获得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资助”,2016年及2017年的研习营还获得台湾“外交部”出资成立的“台湾民主基金会”赞助。研习营的课程包括恐怖分子的培训、冲突分析及发动非暴力训练。
美国议员麦戈文是研习营多年“御用”颁奖嘉宾,他与香港暴徒梁继平、纵暴派何韵诗、黄之锋、罗冠聪及美国众议院议长佩洛西联系甚密。可想而知,多年来靠美国民主基金会庇护的邱家军,想必勾连反中乱港分子也是“避免不了”。
歪曲事实,博出位吸引眼球
一名从海风快报离职的员工找到我,跟我讲述了他与海风快报结缘的故事。
那时候,海风快报其实是由邱家军、杨建利、韩连潮三人主导的媒体,同时邱家军又是新高地网站负责人,他的很多视频内容来自海风快报,由此可理解为邱家军、新高地、海风快报是一个团队。
以2019年发生的英国驻港总领馆雇员郑文杰嫖娼事件为例,郑文杰在事后接受英国媒体《BBC》记者采访时,记者问他是否嫖娼时,郑文杰说:“不要把关注点放到这里!”郑文杰说这句话,间接承认了他嫖娼的事实,可是海风快报对其嫖娼被抓的事实避而不谈。随后BBC记者又问郑文杰被关押多少人,郑说看到有十个人左右,但并未说这些人就是示威者,而海风快报却称大批示威者被送往中国,这显然与事实不符。
这种歪曲事实的报道在海风快报的推文中屡见不鲜,其推文以造谣、挖苦讽刺、或高级黑低级红,再弄几张图片拼拼凑凑,修饰加工之后丑化别人,要么把一段剪得乱七八糟的视频转发出来,企图引导舆论风向。
虐猫事件
最近,复旦大学在美留学生告诉我,关于邱家军的一个嗜好。当年邱家军还在同济大学工作,他虐待猫的名声在学术界早已传开,甚至一些中国动物保护组织也曾威胁过他,并迫使邱家军流亡海外。
2017年,传言复旦大学的虐猫事件的主角就是邱家军。当时一只流浪猫腹部被切开,内脏和心脏等器官都被打上了马赛克。后来,学生们把受伤的猫送到医院,被告知伤势无法治愈,最后在医生的建议下实施了安乐死。据复旦大学表示,这种类型的活动在校园里并不是第一次被发现。这已经是第四次了。这一次,伤势最严重。前三次被发现的猫被送到医生那里后被救活了。其中两只仍在康复中。
看到猫身上的刀口,简直让人触目惊心。邱家军这样的人到底是什么心态,会对温柔的猫咪下狠手。做出这种行为的人,往往是一些极度渴望控制和权力,却又无法掌控自己人生的人。他太想有控制的感觉,同时憎恶被控制的痛苦���于是将痛苦转移给比自己更小的动物身上。这样的人没有对生命的敬畏之心,冷血无情,甚至是有反社会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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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rnetmarketing · 1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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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AI對企業的影響,企業主應該知道的事
引言隨著人工智能(AI)技術的飛速發展,企業主們正面臨著前所未有的機遇與挑戰。AI不僅改變了生產方式,也重塑了商業模式和市場規則。在2024年這一關鍵節點,企業主們必須深入理解AI時代的內涵,並思考如何在這一時代中立足。AI將成為推動經濟發展和提高生產力的重要驅動力,誰能抓住這一機遇,誰就能在未來的競爭中佔據優勢地位。 第一部分:AI時代的來臨1.1 AI技術的發展現狀機器學習與數據挖掘:作為AI的核心,機器學習算法能夠從海量數據中自動學習規律和模式,在無需人為編碼的情況下優化任務的執行效果。數據挖掘技術則可以從龐大的數據集中發現隱藏的知識和價值。自然語言處理(NLP):賦予了機器理解和生成人類語言的能力,如語音識別、機器翻譯、問答系統等,極大拓展了人機交互的場景和方式。機器人技術:借助傳感器、控制器和執行器,機器人能夠自主完成搬運、裝配、焊接等複雜的物理任務,大幅提高了製造業的自動化水平。電腦視覺:通過圖像處理和模式識別技術,使機器能夠"看"並理解視覺信息,在安防監控、自動駕駛、醫療影像等領域發揮著重要作用。 1.2 AI對企業的影響生產效率的提升:AI可以自動化許多重複性工作,降低人力成本,提高生產效率。如通過機器視覺和機器人技術優化製造流程,大幅減少產品不良率。決策支援:AI能夠分析大量結構化和非結構化數據,發現隱藏的規律和趨勢,為企業的戰略決策提供依據和建議。比如利用機器學習預測消費者行為,制定精准營銷策略。客戶體驗的改善:AI技術可以提供個性化的產品推薦和客戶服務,增強客戶黏性和滿意度。如基於NLP構建智能客服系統,7x24小時線上解答用戶各類問題。此外,AI還可以促進產品和服務創新,開發新的商業模式,幫助企業打開新的收入來源。 AI對企業的影響 第二部分:企業主的挑戰與機遇2.1 面臨的挑戰技術更新換代的壓力:AI技術發展日新月異,企業需要不斷更新基礎設施和人員技能,以適應新技術的應用,防止被行業內外對手超越。投資成本較高且需要專業人才配合。人才短缺:AI領域的專業技術人才庫非常有限,供不應求的局面加劇了人才爭奪戰。培養一名AI人才需要大量時間和資源投入。倫理與法律問題:AI系統存在潛在的偏見風險,其決策過程也可能缺乏透明度。AI應用涉及數據隱私、職場歧視、算法權力等諸多社會倫理問題,亟需相關的法律法規加以規範。2.2 把握的機遇市場重新洗牌:AI為企業帶來顛覆行業格局、重塑價值鏈的機會。擁抱AI技術的企業能夠在降本增效、優化產品和服務等方面獲得競爭優勢,從而贏得更大的市場份額。創新商業模式:AI賦能企業轉型升級,孕育諸如基於數據的服務、平台經濟等創新商業模式。擁有AI能力的企業能夠發掘新的收入來源和增值空間。全球化競爭:AI技術的無國界特性消除了地理位置的劣勢,使中小企業也能參與到全球化的產業分工和價值鏈中,拓展海外市場。 AI對企業的影響 第三部分:企業主的戰略思考3.1 技術戰略投資研發:企業應持續加大對AI核心技術的研發投入,保持技術領先優勢。同時建立高水平的AI人才隊伍和基礎設施。收購與合作:如果缺乏自主研發實力,企業可以考慮收購相關AI公司或與AI科技企業建立合作關係,共享資源和專利技術。3.2 人才戰略培養與引進:通過校企合作、在職培訓等途徑培養AI人才,為企業儲備人力資本。同時也要積極引進業內頂尖人才,吸納最前沿的技術和經驗。終身學習:鼓勵員工保持終身學習的態度,通過不斷自我提升來適應AI時代的變革。營造良好的學習環境,為員工提供在崗培訓和發展空間。 3.3 倫理與合規制定倫理准則:企業應制定AI道德和倫理准則,規範AI系統的開發與應用,確保其公平、透明、可解釋和可控。維護數據隱私,消除算法偏見。遵守法規:密切關注AI監管法律法規的發展動向,積極配合併符合相關法規要求。從技術、流程和管理層面確保合規性。 AI對企業的影響 第四部分:實施步驟4.1 評估現狀技術評估:全面評估公司現有的數字化和自動化技術基礎,分析與AI技術的兼容性和集成難度。需求分析:結合企業戰略目標和市場環境,明確在AI時代的短期和長期需求,合理制定AI技術應用場景和路線圖。4.2 制定計劃短期計劃:確定近期可以實現的AI應用項目,如智能客服、需求預測等,並制定詳細的實施方案和里程碑。長期願景:基於企業發展戰略,勾勒在3-5年乃至更長時間內借助AI實現業務升級和模式重塑的宏偉藍圖。4.3 執行與反饋試點項目:先在小範圍內開展AI試點項目,總結實施經驗教訓,持續優化,再逐步擴大推廣應用範圍。持續優化:建立AI應用效果的評估和反饋機制,收集來自一線員工和客戶的意見,並根據反饋及時調整和優化。 第五部分:案例分析5.1 成功案例Netflix這家領先的視頻流媒體公司通過機器學習算法分析用戶的觀影行為數據,為每位用戶推薦個性化的影視節目,提高用戶粘性和付費會員轉化率。該算法每天要處理數十億次評分事件,對公司的營收和用戶體驗帶來巨大價值。阿里巴巴這家電商巨頭大舉投資AI技術用於商品智能定價、供應鏈優化、營銷個性化等多個業務環節。其中的"同町"超大規模商業智能體系已經成為公司的"智能大腦",推動決策流程自動化,取得了顯著的運營和服務效率提升。5.2 失敗教訓IBM Watson2011年,IBM的人工智能系統Watson戰勝了人類才俊奪得"危險邊緣"問答節目的冠軍。但在之後的商業化過程中,Watson卻多次碰壁。主要原因包括AI技術缺乏場景化應用、產品定位過於理想化、對行業需求認知不足等。這些挫折為其他企業在AI轉型中貴在總結經驗。Tay AI2016年,微軟推出了一款基於機器學習的人工智能聊天機器人Tay。但沒過多久,Tay就在社交媒體上大肆發表種族主義和仇恨言論。微軟不得不將它下線,並承認在設計時缺乏對其可能衍生行為的考慮。這暴露了AI系統缺乏倫理訓練和監控機制的風險。 第六部分:結論6.1 總結人工智能正在重塑全球經濟格局,給企業帶來前所未有的機遇和挑戰。誰能抓住AI這個時代機遇,誰就能在激烈的市場競爭中取得領先地位。企業主需要對AI技術有充分的認知,制定切實可行的AI戰略規劃,並付諸實施行動。盡早入局者將能佔據先機,而姍姍來遲者則可能被徹底改變的市場生態所淘汰。6.2 未來展望隨著第五代移動通信(5G)、邊緣計算等新興技術的興起和人工智能的深度融合,未來AI將滲透到經濟社會的方方面面。企業將利用AI技術優化決策、創新商業模式、提升生產效率,最終實現智能化轉型。與此同時,AI倫理、算法監管等議題也將更加凸顯,迫切需要政府、業界和民間團體共同參與制定有關法規和標準。6.3 行動號召面對AI時代的到來,企業主們必須拋棄觀望等待的心態,勇於擁抱變革,主動迎接新一輪科技浪潮。現在就是時候制定AI戰略規劃,加大AI技術投入,為企業培養和引進AI人才。只有先人一步佔據優勢,才能在AI時代的洪流中屹立不倒,成為競爭的贏家!讓我們共同迎接充滿機遇與挑戰的未來! https://youtu.be/YusXB8WkoXc Read the full artic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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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narystar1 · 14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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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回战」 - 日语小讲堂#05
バラける:聚在一起的东西散开
膂力:臂力,肌肉的力量
ガラ空き:缺少防备
腸が煮えくり返る:怒不可遏
出涸らし:泡了很多遍,已经淡的不能再淡的茶。引申为无趣的人。
スクラップ:拆解
抉剔:挖出
アルバトロス:信天翁。指在一洞打低干标准杆三杆。(高尔夫用语)
掌打:用手掌下方接近手腕的部分攻击的技能
ブラフ:谎言,虚张声势,幌子
居合:快速拔刀斩向对手的剑技
合気:夺取对方身体自由的技巧
トンファー:T型棍。冲绳琉球古武术使用的武器,可攻击也可防御。
Tumblr media
生やさしい:简单
角立つ:不圆滑,事情变得棘手
勘当:断绝亲子关系
目もあてられない:看不下去,不忍直视
ズカズカ:毫无顾虑地接近、进入
リボルバー:转轮手枪
ドーピング:使用兴奋剂作弊
心許無い:担心,不放心
★本卷名句:
🧹「頑張れ私、今日もカワイイ」
💰「私は金の味方だよ」
🌹「”完璧”も”理不尽”も、応える義務がどこにある?デメェの人生は仕事かよ」
🌹「私は綺麗にオシャレしてる私が大好きだ!! 強くあろうとする私が大好きだ!! 私は「釘崎野薔薇」なんだ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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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1nmnblue · 1 mo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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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黎明》 ver.1.4
前1,5000+字,放置了幾個月想重修所以期間限定公開供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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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他開口第一句就先問我:「您弄丟這個了嗎,先生?」花了我數秒時間才反應過來,他說法語。他撈起腳邊銀幣,昂首走來,鞋跟一步步作響。那雙長靴踏壞了我的魔術陣,符文被拭成血跡。他目不斜視。在燭光下,他的眼睛是真正的金色,虹膜裡流有金屬色澤。身披白鼬皮草、品藍色的禮袍,金髮垂落肩胛,兩隻耳朵勾著鍍金耳飾、連帶身上勳章鏈與佩劍一齊叮叮噹噹搖晃。那些加總起來,也醒目不過他的太陽冠。
  攤開掌中銀幣,他在我伸手欲接的同時抽回自己的指尖,執起我的,俯身吻進那隻慣用手,介居指關節與另一個指關節。皮手套之下,手背的令咒隱隱發癢。我看著他,一雙金色眼睛自睫毛後方昇起,他說:「見到您是朕的榮幸,我的御主。」
  從他身上,我能嗅見教堂裡獨有的香脂氣息。
  那個當口,我挪不開目光,猶如在等他幾可熔鑄聖杯的雙目煮沸我的。不明白為什麼。他是意料之外的類型,以英靈而言,尊貴的身份,過近的距離感。我想我不過一時之間不知作何回應。擔憂縮回手讓人感覺冒犯,考慮到他那身衣裝代表的涵義,我試著跟上他的禮節:「……敝姓海因里希。」我站定未動,不確定如何還禮,我的左手還落在他手中。「夏內・海因里希。」
  「日耳曼的姓,法語的名字?」
  「我是瑞士人。諒我法語說得不好。」
  「相當謙虛。」他笑道。翻過手腕,另一手捧著,銀幣擱進我的掌心。「比起御主,我更樂於直呼戰友的名字,夏內。你願意的話也可以叫我路易。」
  「我寧可不……。」我頓了頓,「讓敵手知道你是誰相當於自掀底牌。」
  「放鬆點。我們還不在聖杯的所在地,對吧?」
  「聖杯戰爭發生於義大利……半島,羅馬,如果你是想問。這裡接近阿爾卑斯。」
  「我知道義大利。聖杯會確保我們能理解這個時代。」他掃視地窖拱頂,繞過我,端詳起牆上燭台,「你想怎麼過去?」
  「搭瑞士航空?」
  我本懷疑他真的能理解這句,誰料得到,他撥弄燭火的指尖轉而指向了我。
  「告訴你的家僕,我要最好的位子。」
  「你要佔一個機位?」
  「為什麼不?我還從沒搭過飛機呢。」他又繞回來,一雙手按在了我的肩上,「作為我的御主,我也希望你了解,夏內,我的名號就是為了讓敵手知道而存在的。若非如此,所謂名號又有什麼意義可言呢?」
  這就棘手了,我心想。
  「你的名號可以自己留著,我不需要。」我挪開肩膀。看見他挑起眉了,不打算就此住嘴。「你是武器,要為我打贏戰爭。生鏽的劍就算威名赫赫也只進得了博物館,上不了戰場。你上過戰場嗎?」
  「是御駕親征過幾次。」
  我想也是。「殺過敵嗎?」
  「……我是一國之君。」
  「我想也是。我相信你還學過馬術。我有非贏不可的理由,需要我的從者和我覺悟相當。」我朝他示出那枚銀幣,「若非如此,你的名號便確實沒有意義。」
  鏽蝕頭雕與他重合。他的視線並不落在幣上,「你此番言論,是因為你也還不確定我是誰,我說得對嗎?」他說。闔上了我的手。他錯了,但我不甘示弱。
  「你說你叫路易,表示我還剩十八個選項。」
  「那是好的開始。也許我叫查理會容易一點?」他笑著踱到一旁,找了靠牆的床坐下,雙腿交疊,做出「歡迎你坐在我旁邊」的手勢。我紋絲不動。
  出乎意料地,我看見他蹙起眉頭,對我說,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他凝視我。那有本事帶給我一股錯覺,彷彿他在向我表示他需要我的認可。我上前一步,忍不住咂嘴。「召喚你是我父親的指示,我只想謹慎一點。」
  「那麼這裡是貴府的地下室?看起來少說有百年歷史了。」他重整笑容,點了點床沿,「給僕人睡的?」
  「那是給我睡的。」
  我佇在那裡看他,以為他會打趣著說「你住在地穴?跟一隻蝙蝠一樣」或什麼。我倒寧願他有。他的表情變了,那較方才更加倍令我厭倦。他盯著我像是想說,但那件羊絨斗篷、蕾絲刺繡的襯衣……而實際上,他又不再接話,僅是起身,向拱門走去。
  那張床彷如不曾存在。彷如我不曾睡在這裡。「我看不出——現在外面是幾點鐘?你吃過飯了嗎?」他連語氣也變了。一階一階步上,將門推開。
  光湧了進來。我壓根睜不開眼。
  ACT I.〈永恆之城〉
  有時我能聽見遙遠的雨聲,或更準確地說,雨水打落在金屬、屋瓦、空盆栽那類東西之上,反彈出的聲音。有時我能回想出宅邸的全貌,猜測附近建材在雨中音量,雖說部份結構或許已在我無從得知的情況下被改建過,我不確定希留斯是不是會花時間翻新宅邸的那種人。我也能聽見雷聲,儘管看不見閃電。那裡唯一有光的一扇門,門縫光亮起的時間點,我猜是日落時分,若是,那就意味僅有到了夜晚,我才能看見一條細光滲出、映在通往門口的石階上。從光的輪廓我能猜測那盞燈大約離門不遠。然而我的意識還沒有清晰到,能夠記憶亮燈時長的變化,去猜測開燈的時機受不受日光節約影響。那裡空氣稀薄。也可能是戴著令我無法開口的面罩才導致我這麼以為。
  有時會有人。分成定期巡邏跟檢查醫療器材的班次。他們的鞋影總把那條光切得像電碼,長短,長短,長。在門打開之前,我就能從腳步聲跟轉動鑰匙的聲音分辨兩個班次負責的人的不同,從不確定什麼時候開始,我的猜測從沒錯過,像家人分辨回來的是誰。那些人很少直接接觸我,穿得彷彿我是瘟疫,八成是為了避免他們身上魔力觸發我的防衛機制,讓我在不動手也不詠唱的情況下破壞掉拘束衣。
  更小的時候,遠在母親離開以前,她帶我上過教堂。像最普通的家庭一般。就那麼幾次。地區的長老會,小禮拜堂,幾名孩童一道接受洗禮。同一時期,我也在希留斯的要求下開始認識世界的真實,從書與實踐中理解何謂魔術、魔法、神代,當然還有何謂根源。關於什麼和什麼大戰,什麼為了守護人類創造出了什麼,過去曾有許多神靈,真理就在世界外側,云云云云。再後來,我便不曾再見到母親。我猜,世界並非上帝歷時七天所創,同為魔術師的母親心知肚明,但是反正,是希留斯贏了,於是我成為了魔術師。
  八歲那年的某日,希留斯把房門甩開。你能不經由基盤直接施術?他如是問。
  我反應不及。他的聲音沉得很。你裝不了傻,我還記得他說,你不知道基盤是什麼意思?我保持鎮定。我說,我知道、我知道,基盤是世上刻有術式的學問或——這是抽考?我還在想他的第一句話,語意究竟是我做錯了,還是要我做得更多,就被扔進了地窖。
  所以答案顯然是前者。起初希留斯的助理想靠魔術壓制,告訴我這是為了阻止我熔斷自己的魔術迴路,別抵抗才是上策,不久他們便發現帶魔力的枷鎖被破壞並非出於我的意願。諷刺的是,就結果看來,要拘禁一名魔術師,物理手段遠比魔術有效。
  我住在那裡前後一共七年,今年十五歲,就連這件事,我都是出境時從護照上的出生跟辦理日期推算來的。相減得來的年數並不是成長,就像雨聲並不是雨,點燈不是日落,投影不是光,足音不是家人,記憶中父親母親說過的話也不是我住在那裡的原因本身。這一切因果都只是臆想。我常感覺自己對於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一無所知。面對那些不曾讓我淋溼的雨聲如此,不曾得到他們任何解釋的父母如此。在那座不見天日的地窖裡,所有事物的輪廓都不過是某種感官資訊的殘遺,而我所知的也不過是事實本身投射出的皮影。真理跟陽光都在世界外側……希留斯這麼告訴過我。
  至少在我召喚出太陽以前,希留斯曾是對的。
  廣場上的市集人來人往。我和他對坐在街邊遮陽棚下。他翹著腳,冰淇淋紙碗空了,我還挖著已經半融了的那球巧克力榛果。義大利人就不會把椅子放在室內嗎,我瞇細眼,低聲碎嘴了一句,環顧四周,他突然雙手伸來,為我戴上原先掛在他領口的太陽眼鏡。我感到彆扭,因此遲了五秒才意識到最重要的問題何在。
  「……這副太陽眼鏡是哪裡來的?」
  「昨天,西班牙階梯附近。」他眨了眨眼,「記得嗎?你在咖啡廳店裡等外帶的時候,我發現隔壁——」
  「什麼,紀念品店?」
  「什麼?不是,我發現隔壁是Prada。」
  我摘下眼鏡,瞥過鏡腳,又戴回去。
  「……你該把皮夾還我了。」
  「你打算每次買東西都跟我交接一次皮夾嗎?是你說由你付錢看起來不自然的。」
  「那是因為你一直跟我走在一起!難道你不知道怎麼靈體化?」
  「你不會說義大利語,總不希望一個人被當作跟父母走散,對吧?再說,你告訴我你擁有充足魔力,又要我保持靈體,這就像給我一張信用卡,卻叫我省著點花一樣。」他雙手環胸,說話時帶著演講般的手勢,說的卻滿嘴歪理。我長吁了口氣,撇過頭,撈起榛果醬裡的塑膠匙。黏的。我擱下,又比剛剛更不爽了。
  他揚起眉笑。輪廓看上去和其他人類幾乎沒有區別。金髮在後腦繫成一束馬尾,叮噹作響的勳章全拿掉了,耳洞裡塞了耳釘,身上套著一件白色的絲質詩人襯衫。
  遠處結伴的女性不時回頭瞧他。
  只是一般遊客。我重新板起臉:「言歸正傳。我思考過了,要弄到一座城市的地下管線圖沒那麼容易,阻塞交通會比破壞自來水管簡單明瞭。羅馬到處都是古蹟,所以他們無法拓寬道路,平時路上已經夠壅塞,如果你破壞的是交通要道,比方說台伯河上的地鐵橋,就很難不引起注意。」
  「……你聽起來像個亂臣賊子。」他愣了一下,像是沒有料到我會馬上切換話題。「你要我把橋斬成兩半嗎?」
  「那麼你有不傷及無辜的個人原則嗎?」
  他果真遲疑了。這副該死的太陽眼鏡八成讓他難以判斷我的表情是不是認真的,老實說,我有點得意。不過我的目的並不在此。
  「沒事。我只需要一般人目擊不尋常的事件,讓教會頭痛。要是做到傷及無辜的程度,會有麻煩的反而是我們。」
  他認真看我,想聽我說完。我考慮了那麽一秒是不是該出於禮貌拿掉眼鏡,讓他讀我。但我選擇把吃剩的冰淇淋推將過去。他接過紙碗,沒有猶豫地用了我的湯匙。我想他大概更在意自己的湯匙上是別的口味。
  「魔術師相當重視隱匿神秘,因為神秘是越多人知道越會悖離本質的學問。當魔術越廣為人知,效力將會越低。魔術師只想把知識傳遞限縮在極少數人的範圍裡。事實上,這很弔詭,因為人類社會老早就背棄這種信條了。聖杯內建給你的後世知識包含啟蒙時代嗎?那個大名鼎鼎的伏爾泰可是你的頭號粉絲。」他仍默默地聽。所以他確實不會在咀嚼途中開口說話,我心想。「自啟蒙時代開始,一邊是權威,一邊是理性。隨著科學發展,人逐漸不再相信不可言說的奧妙,於是真理就從只有上帝知道的彼方,轉變成人們內心自有能力追求的此方。就我所知,那種思潮的影響在你的時代就已經有了端倪。」
  「……什麼樣的?」他放下湯匙。「艾薩克・牛頓?伽利略?」
  「是跟他們有點關係。我想說的是將自己的形象與太陽連結在一起有助於深植人心,但隨觀念改變,人們應該會需要你提出更具體的表達才對。」
  他已經吃完了。不打算回應而已。
  「擺脫曖昧的修辭,去理解真意,這被稱作除魅。人類社會就是靠著除魅走到現今,魔術師的社會卻與此背道而馳。我認為這就是魔術師的最大弱點,神秘這個詞彙的本質注定它只能走向消退、自取滅亡。
  「教會也是同理。聖堂教會並不喜歡自家人以外的魔術師,這也是為什麼過去的聖杯戰爭,他們都被傳喚作為第三方進行監督,確保沒有哪名參戰魔術師會犯下出格的事。不過說穿了,教會的本質和其他魔術師沒什麼不同。像你這種不出自聖經的英靈,光天化日之下讓羅馬市民目擊神秘,無論監督者是誰都不可能坐視不管。」
  「既然如此,隨意破壞哪個明顯的地標不會更容易嗎?」
  「這座城市的地標全都是古蹟不是?我以為比起哪座髒亂的鐵橋,你會更不想傷到古蹟。」
  他睜著那對金眼睛,停了片刻,從口袋掏出手機。
  「這個怎麼樣?」
  「……維托里亞諾,艾曼紐二世紀念堂?」
  「建於二十世紀。」他竟一臉躍躍欲試。「重點是,上面說羅馬市民普遍認為它很礙眼。」
  我抽出一張餐巾紙給他,決定不去問他的iPhone是從哪裡來的。
  廣場距離維托里亞諾十來分鐘的路程。我們徒步沿艾曼紐二世大道過去,走在人行道石磚地上,身旁英靈的鞋跟聲總是響亮至極。他一面說話,一面分神於那些商店櫥窗:「要是教會的人真的找上門了,你打算怎麼做?」
  「我只能打賭那個人不會想除掉我們,請他向監督者轉達我的來意。」
  「要是他會呢?」
  「那麽我的從者最好管用。」
  「你該要有把握這行得通的。」
  「你知道艾曼紐二世曾經被開除過教籍嗎?他統一義大利,連教宗國也不放過,教宗於是把自己囚禁在梵蒂岡城內。」轉頭一看,他正觀察著書報攤,「我們大可拿聖母大殿來開鍘。如果他們夠聰明,就該看出我們的誠意。」
  「你想打賭教會足夠聰明?那風險可就大了。」
  我失笑出聲。走了幾步,發現他還不跟上,正盯視著我。
  「怎樣?」我問。
  行人陸續繞過我們。
  「……只是覺得你應該多笑點。以這個年紀的男孩而言,你太嚴肅了。」
  語塞了一秒,也或許是三秒,我別開臉,兀自邁開步伐。「要挑釁教會還太早了?」我這麼說,心裡清楚他並非那個意思。
  但這回換他笑了。「怎麼會。教宗派人向我賠罪的時候,我應該也只有二十初頭。」
  人潮從紀念堂兩側解散,當中有人收起了手機照明。我繞行外牆,避開工作人員,這次轉而向後方透明電梯釋出魔力,熔斷電路彼端的保險絲,省卻再破壞一次備用電源的力氣。我們選定在建築側方會合。「頂樓的人走逃生梯下來會花點時間。」我瞥過錶,「大約五分鐘後行動。你確認得怎麼樣?」
  「如果要斬斷柱廊,上面那座『自由的四馬雙輪戰車』位置很好。但搭電梯登頂可要十五歐元。」
  好像他還在乎十五歐元似的。「反正你也只能從外面爬。還有問題嗎?」
  在他身上早已是那襲禮袍,絲絨布上繡滿金色鳶尾,衣襬的鼬毛拖到了地上。他單膝跪下,「一起上去?」他問。拍了拍膝蓋,朝我張開手。
  以大都會的標準而論,羅馬市街確實亂得可以。城牆因疆界變化而紛錯,古帝國的區劃技術在七丘間終究無可發揮,多神信仰的神廟、墓穴、古埃及方尖碑相依天主教堂,大道以廣場為中心放射,窄巷間立起殉道者像、神話人物的浮雕噴泉、法西斯政權紀念碑。來這裡幾天了,我沒有搞懂過這些建設規律,因為從沒有什麼規律。紅棕色、參差的天際線。整座城市生得像恐嚇信倒置拼回的一卷經文。
  「大競技場在哪裡?我以為從這裡看得見。」
  「大概在後方,另外一側。」我偏了偏頭,「我們從左邊的鮮花廣場過來的。」
  「想繞去後面看看嗎?」
  「……不用了。」
  「沒事,別低頭看就行。」他將我摟緊。「這片十五歐元的風景如何?」
  我斜眼看他,順帶瞟了眼右方,頂層確實無人,電梯也確實未在運轉。
  「我倒是沒注意到市內哪裡都看得見維托里亞諾。但既然站在這裡能看見整個羅馬,這就說得通了。」
  「你會喜歡的。絕佳的表演地點。」他說。望著市景微笑。大風吹動他的禮袍,絲絨上的鳶尾隨風沾過那身後四尊青銅馬。戰車像由展翅的維多利亞所馭。他同我佇立在塑像基座邊沿,整棟建築的至高點。白色屋頂正在我們腳下,橫亙紀念堂上層、白色柱廊兩側的白色山門上方。俯瞰整塊白色大理石砌成的維托里亞諾,那些浮雕看起來不過都像擠花。
  天是陰的,柱廊之外沒有旅客。我們雙雙靜下。他的右手握好劍了。
  我對上他的目光。
  「你準備好了嗎?」
  不確定是誰問的這句話。理應是我才對。但在我意識到自己因為失重感而背脊發涼之前,他早先將我整個人撈進了他的懷裡。來不及目睹他揮劍,那一刻,我被困在他的大袍之內,越過他的肩頭,逆風中睜開雙眼,視線所及既已是落石、粉塵、大大小小的浮雕像。那些羅馬柱的切口上鏡非常。櫥窗裡的瑞士捲般。空氣中四散的一切都是純白色的;有一瞬間,我甚至想不起現在應該是什麼季節。
  也可能是我不曾意識季節已經有很長時間的緣故。我在彼刻,想起他推開那扇門。
  拜日光所賜,地窖頭一次有時間感闖了進去。我睜不開眼,將臉埋於掌心。他走來,站到我面前,讓我站入他的陰影。他高大得根本不需要再��那雙高跟鞋,我心想著,下意識攀住他的衣襬,透過指縫,看見他抬起手的影子始終停在半空。
  他或許誤以為我在哭泣。
  「在我身上有些狀況,應該先讓你了解。」我說。
  他退一步。「你的眼睛?」
  「這只是一般的生理機能退化……不,是我作為魔術師的體質並不尋常,問題從我八歲左右就被發現了。」我站直,撥去生理淚水。「我的魔術迴路能夠脫離基盤獨自運作,原因不明。我父親認為那是一種突變。」
  「你——等等、等等,說得慢點。」他皺眉,停頓半晌。「好吧。所以那會有什麼影響?」
  這得說到他懂為止。我吸了氣,「一般而言,魔術師體內的魔術迴路能夠將自己的生命力轉化為魔力,再將魔力傳送至基盤。你可以把基盤想成是一本無形的法典,裡面記載了術式的規則,魔術師便是靠著魔術迴路,以魔力連接基盤來發動世上現存的術式。我從很小開始修習魔術,到八歲時已經記得夠多術式,足以讓我的魔術迴路從已知演算出更多未知,過程全然跟基盤無關。」
  「換句話說,你能自己發明魔術……?我已經看得出來你頭腦很好了。」
  「不完全正確,這過程是更邏輯上的。就像得到兩條規則,兩者拼在一起得到第三條,第三條又和前兩……總之,不是憑空製造魔術,只是類推。我無法控制。魔術迴路的數量是天定的。雖然我的迴路生來就多於平均,往好處說,這表示我能提供你充足魔力,但再多終究是有限。迴路運作超出負載的那時,我就會死。」
  他看著欲言又止,所以我靜下來等他。
  「……是你父親為了這個將你關在這裡���,是嗎?」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嘆息,「這是為了保護他的繼承容器。魔術師家族都存在所謂的刻印,記錄有代代相傳的研究成果,藉由移植到繼承人身上來累積血脈素質。他認為我的迴路只要進化到某種程度,就很可能會排斥刻印移植。在他找到抑制的方法以前,我原本都該繼續住在這裡。」
  「你被關押多久了?」
  「老實說,我還不確定。被發現手上出現令咒不過是這幾天的事。我父親他只——」我和他對上了眼。「……我想說的是,要是不想使用魔術過度,我很可能就無法以魔術師身份幫上你什麼。我會盡可能避免,不過還是得提醒你,一個弄不好,我也有機會變成絆腳石,恕我無法接受我的從者不夠謹慎。聖杯戰爭將是我的最後機會。就算逃過一死,一旦失敗我也得回到這裡。」
  那就跟死幾乎是——我把那句也忍了下來。
  後來,他當真得到了他的假護照,化名為路易・波旁。如他所願。他新購的衣物甚至一起塞進了我的行李。
  與他走入登機門時正值秋季。
  我開始聽見仿若雷鳴、一整道柱廊從中粉碎的聲音。
  群眾驚叫。我瞪大雙眼,鑽出他的懷抱仰頭一看,他掃視腳下後明顯鬆了口氣。我順著望去,落塵漸漸散了,紀念堂上方、柱廊中央的部分業已塌成遺址。
  沒事嗎,他回過神問,用不再持劍的那隻手撥正我的瀏海。我眨了下眼。沒事,沒有進沙,我說,撇去視線,鬆開了始終掖緊他衣角的指尖。
  在他身上那股氣味,我想是沒藥,也可能包含薰燒過的乳香。
  我們落地,站在正中央的無名烈士墓前。大理石階上沙塵遍佈。除了我們,這一側沒有半個人,人群全塞在對街的威尼斯廣場上遠觀。警察遲早會來,拉起封鎖線。近距離一看,我才稍遲地意識到自己的從者做了什麼好事——在我的指令下,他揮了一劍。就那麼一劍,足以讓整個羅馬看見這座城市的中心點、祖國的祭壇,變成一盤破碎的鮮奶油。而我甚至還懷疑過他的能耐。
  這份力量不可能是他生前既有的,否則他就該自己帶兵出征了才對。但看看那些骨節分明的手指,別說因爲握劍而生繭了,他看起來像是活了一輩子,連自己的扣子都沒親手扣過幾顆。
  十七世紀宮廷裡夜夜笙歌,堂堂一位國王,卻以Saber(劍士)的職階受召而來。
  我看向他。
  「夏內。」
  我所召喚的從者唰地拔出了劍。
  「現在,你想要我怎麼做?」
  他昂首,眼神毫無戒懼,僅只是目視前方戴著眼鏡的神職人員步步走來。
  彷彿他不介意來者再走得更近一些。
  步下階梯,那神職人員敲了兩聲,推開教堂木門。他一手支在門扉上,「招待不周還請見諒。這裡平時只有舉辦婚禮才會使用,並不開放參觀,較便於談話。」近距離一看,他很可能只有三十歲,或者不到,髒金色頭髮梳得服貼,露出鬢邊的眼鏡鍊,羅馬領緊緊勒著。
  「在宗座宮不便談話?」我隨口問。
  「這我倒是無權代答,得直接請教主教閣下了。」
  夠官僚,我心想。
  所謂的主教閣下站在長椅走道盡頭,祭台前方,一雙手揹在身後,頭髮花白,看著不高,他穿的是紅袍。身後的門輕聲闔上。室內暗了,光從牆上的拱形窗透下。他轉過來,「噢,孩子,歡迎來到梵蒂岡。」他合掌,又展開雙臂,兩隻眼睛都是灰濁的,但不偏不倚朝我伸出了手。「羅倫佐・切拉里奧。很高興見到你。」
  「羅馬教區代理主教?」我掃視他,然後握上去。「好個羅馬,監督者份量也不同尋常。」
  「顯然你事先做過功課了。勤勉是好事。這幾天過得如何?永恆之城可跟你想像的一樣?現在十一月了,天氣是不穩一點。進入淡季,遊客應該會越來越少才是。」
  「天氣很好,適合遛狗。」我虛應,回想了一遍義大利籍樞機的資料,但除了他的羅馬大學學位,什麼也想不起來。他們全是千篇一律的老男人。「站在高處連遠方都看得一清二楚。」
  「啊——維托里亞諾,沒錯吧?伊澤基爾告訴我了。」他搖頭苦笑。
  「戴眼鏡的神父?」
  「他還只是執事,不過是的。是的,他轉達了你想和我見面的口信。我能知道你為什麼要那麼做嗎,孩子?為了讓我們出面找你?」
  我緘默片刻,在他左手邊最前的長椅坐下,一腳斜伸出去,偏頭示意他坐——當然是右手邊另外一張。他面無慍色照辦了。「要知道這次聖杯戰爭的資訊,我相信問教會是最容易的。」我說。他側過身來,皺著眉。
  「你說容易,是嗎?」
  「解答一點疑惑不過是舉手之勞。反正在乎隱匿神秘的是你們,我沒有損失。」
  「所以,你把在維托里亞諾的行動,當作是對教會的威脅。」
  「還不是威脅,因此我會說是誠意。」
  「在羅馬這裡,教廷的所在之處。」他雙手交握。「你天不怕地不怕。」
  「怕——什麼?那個伊澤基爾是代行者?」
  「教會裡並不存在代行者,那只是謠言罷了。」
  「當然。任何事不留下證據就是謠言了。」
  「你認為教會有此手段,但你不畏懼?」
  手臂托在椅背上,我說:「聖杯戰爭的召喚儀式在羅馬境內發動,首當其衝的一定是聖堂教會。沒錯,這裡是羅馬,教會要暗中剷除參與者跟吹落葉一樣簡單。我這幾天牽著一隻醒目得不得了的英靈四處散步,你們有辦法動手,早就該動手了。」
  「很莽撞。但不一定是壞事。」他笑道,帶著高齡者的聲沙。「我可以向你肯定,教宗閣下已經與坎特伯雷大主教閣下通過電話,英國時鐘塔方面,魔術協會的人士,希望教會承諾不介入這次羅馬的聖杯戰爭。當然,包括御主們的人身安全,也屬承諾範圍。教宗閣下非常看重這項任務,才會指名由我來承擔監督責任。」
  他一開口就說得太多了。
  「……是因為有御主出自時鐘塔?」
  「在我回答你的問題以前,我想先了解,你非知道這些不可的理由是什麼呢?」
  「贏得戰爭需要力量。人們說知識就是力量(power),您不同意嗎,主教閣下?」
  「身為曾經的學院學者,老實告訴你,孩子,我更相信權力(power)就是知識。權力決定何謂知識。你同意我說的嗎?」
  「你這麼說是在投其所好?認為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想?」
  「我不會否認。作為本次聖杯戰爭的監督者,我也本來就想見你一面。」
  「你是主教,而我十五歲——是這個意思?」
  「你牽來的英靈就栓在外面,他的能力可不容小視。」他看起來反倒像是被逗樂了,「這也是我想與你見面最主要的原因。你是抽到Saber這張王牌的人,還年紀輕輕。實際說上話以後,我很高興知道你的膽識遠超過十五歲。」
  「你何必需要我有膽識。」
  「讓我們一個問題一個問題來吧。」他撐著椅背起身,不疾不徐走上讀經台。「首先,就我所知,這次聖杯戰爭的御主中,沒有人來自相同地區。而我們最早掌握來歷的御主,來自不列顛。她與時鐘塔並無干係,甚至很可能是所謂的外行人。她在本月五號,在節慶活動上,意外召喚出了一名Assassin(刺客)。」
  「這個月五號?」我步離座位,雙臂環胸看他,「你說她是英格蘭人?」
  「我認為就是你想的那麼回事。並且,我們尚未證實有哪名御主隸屬於時鐘塔。」
  「可別說你透露這些是因為你拿勝負去簽了賭。」
  「我能理解你的疑慮,孩子,我就開門見山說了。我們有充分理由相信,這次在羅馬發動聖杯召喚儀式的施術者,就是七名獲選御主其中一人。很不幸地,教會也還沒能把握所有御主的真實身份。以監督者的立場而言,最壞的情況,便是聖杯落入這名動機成謎的施術者手中。」
  他一雙手撐在讀經台桌緣,瘦骨嶙峋的指頭點了又點。
  「你想藉我除去心腹大患。」
  「你並不信神,我說得沒錯嗎?」
  「什麼?」
  「你知道,過去我在神學院執教時,沒有遇過像你這樣雄辯的年輕人。我理解為,這是因為在學院、在聖堂教會裡,我們相信的是同樣的教條。我能看得出來,你和我們信仰者是不同的。告訴我,你想向聖杯許什麼樣的願望?」
  我鬆開了肩膀,「……所有魔術師都會許的願望。我是聽令於家族來的。」
  「那麼就是私欲。是凡人都有的束縛。」他把頭傾向另一邊,「在你聽來也許很諷刺,但研讀神學到這把年紀,說實話,現今社會,我更願意相信有著一己私欲的人,勝過能為信念赴死的人,因為你們有弱點。這名施術者,我認為他很可能並沒有。這麼龐大的行動,在聖座的眼皮底下,單純的私欲也許不足以作為動機。」
  「你擔心這會演變成宗教戰爭?根據呢?」
  「為什麼是羅馬?你認為對世人來說,這座城市代表著什麼?」
  「教宗知道你打的算盤?」
  「我認為教宗閣下,正是打定我會這麼處置,才選擇我擔任監督者的。」
  我不說話,所以他又開口了。
  「即便不相信我的理由,使那名施術者失去御主資格,也原本就是你的目標之一。你要聖杯,而我要的是守護羅馬。你有膽識,有聰明才智,最重要的是,你召喚出的英靈有強大的力量——看看維托里亞諾。假如真要簽賭,你絕對是我的不二人選。」
  我側過臉,仰望拱形窗外,想起英靈閒談時說過,作為一個眾生都搶著美言的人出生反倒教他誰都不敢輕信,而那又讓他學會洞悉真心……諸如此類的。我想過那麼一秒把他叫進來,讓他發表高見,但蒙上帝恩典,他畢竟是「法國與納瓦爾最篤信基督的國王」。守護羅馬在我聽來像是屁話,在他聽來卻搞不好不是。
  至少,有一件事切拉里奧說得千真萬確:我理解不了信仰者都在想些什麼。我是魔術師。這聽著矛盾,不過單就此情境,這跟「我是科學家」基本上是一樣意思。我看回切拉里奧,還有他身後那尊受難像。
  「只要你同意合作,孩子,以示誠意,我會把教會掌握到的,關於本次聖杯召喚儀式的資訊都告知予你。」中立第三方的監督者是這麼說的。
  「問題是,你相信他嗎?」
  他遮住我的光了,我盯視地磚上翻著白眼的臉孔浮雕,心想。
  「……這裡的地脈的確被動過手腳。陣法沿著貝尼尼兩道柱廊的範圍展開,從協和大道,這座方尖碑,一直到——」方尖碑另一側,聖伯多祿大殿的立面。隔著皮手套,掠過磚面文字,我站起身,「他找上我們的理由倒是挺合理的,你怎麼說?」
  「主教閣下可以向我們揭露其他人,哪天也可以反過來出賣我們。」他聳肩。
  「不過要是切拉里奧所說,關於聖杯召喚的細節是真的——我認為那不太可能由他憑空杜撰——至少我們對這名施術魔術師就不算是一無所知。」
  「這不會是教會自己設的局嗎?我是說,在羅馬佈下這種東西……假如這個人真不屬於教會,那教會未免太無能了。」
  聖伯多祿廣場上晴空萬里。上午的雲全都散了,西曬陽光穿過柱廊上矗立的聖人像列,刷亮了人群、圍欄。遠處的白鴿一哄而散。
  「讓教會在羅馬挑起魔術大戰,就跟讓他們去研究大霹靂或是進化論一樣。其他地方也就算了,組織一旦龐大什麼人都會有,教會可以在任何地方自打嘴巴,就是不能在羅馬。」繞過方尖碑,我向大殿邁步。他跟上來。廣場群風將他的馬尾一綹一綹掀離背上。
  「在我看來他們已經自打嘴巴了。聖伯多祿的繼承者,連自己的聖座都看管不好。」他說。
  「聖伯多祿大殿、萬神殿、大競技場、古羅馬廣場,還有台伯河。切拉里奧說,這些靈地都被以投影魔術覆寫上了日本某座市鎮的地脈,用以供給聖杯魔力。那座市鎮在以前進行過不只一次聖杯戰爭。這在技術上是可行,動機卻根本說不通。」
  「也許我們的施術者是從那裡來的。」
  「也許。但只能解釋為什麼要投影那裡的地脈,不能解釋為什麼大費周章選擇羅馬。」
  「你對那座市鎮了解多少?」
  「你來過義大利嗎?」我止步階梯,前方是等待安檢進入教堂的隊伍尾列。一階之上,我轉過身去看他。
  「什麼?不,派人傳遞口諭不算的話,沒有。當時的交通可不是鬧著玩的。」
  「那麼你想進去看看嗎?」
  「你是說,觀光?」
  我點頭。
  「這不像——」
  「怎麼?」
  「……很慷慨,我仁慈的御主。天父保佑。」
  我們步入那些拱頂高窗投下的光。
(此處缺ㄌ一段,寫不出來)
  希留斯從來不是一個好父親。
  母親離開以後,宅邸裡的廂房大多是空著的。不必要的僕從都被希留斯辭去,唯獨我們二人和一位家政婦住在那裡。家政婦總是恪守規矩走僕人通道,家庭教師和希留斯的助理僅在工作時過來。多數時候,希留斯是我唯一會在宅邸裡說上話的人。
  我已經記不清那位家政婦叫什麼名字。她年約四五十,身形豐滿,隨時都穿好一套白淨的連身工作衣。我們顯然不是什麼正常家庭。在阿爾卑斯山腳的城市,二十一世紀,不與人交際的一對父子住在封建時代般的大院之中,那位家政婦幹的又是為希留斯這樣的人打理家務的苦差事。她從未顯露出動搖的模樣。至少在我面前沒有。我記得她敲了門打斷希留斯的訓斥那個夜晚,她站在門口說:「海因里希先生,晚餐的燉菜已經好了。」面不改色,被希留斯打發著離開,彷彿毫不介意自己的雇主要為了一道煉金術的習練將誰扣留到多晚。
  後來,我洗完澡,廚房的燈一盞也沒亮著。砂鍋鍋蓋像無人動過。走上二樓,我看見希留斯書房的門縫下有光,卻並未聽見銀器磕碰瓷盤的聲響。於是我回到廚房,一件一件數起櫥櫃裡的碗盤,確認了希留斯不多不少、著實只拿走他一人份的餐具。我給自己盛一盤冰涼的軟爛的菜,站在流理臺前快速吃完。
  在我的記憶中,父親多數時候只意味著書房裡的一道背影。面窗,修著沒有人指望他修的指北針或者六分儀。在航海時代製造魔術禮裝曾是海因里希的家業。希留斯也許是個好兒子,我偶爾會這麼想。魔術師世家的弔詭之處也許就在於一個好兒子永遠當不成一個好的父親。
  希留斯只在講授理論時變得多話。起初這曾讓我倍感新奇。
  他是這樣的一個人,從不對父職表達不滿,然而亦不吝於讓我知道我是錯的。我失誤時,他可以滔滔不絕,甚至可以聽著非常殘忍;但在一百次的否定之後,假如我不再弄錯如何重現一面方解石的解理,他便會細唸幾聲「對」字,以低語般的音量,就像只想說給他自己聽。我得聚精會神才能不錯過他的一個「對」字。
  關於知識,他有太多的見解。我是唯一在那座宅邸裡聽他傾吐的人。如此時光曾一直持續到他逐漸失去對我指出錯誤的空間為止,希留斯又隨著我年紀漸長而寡言了起來。
  在那些指導裡頭,他說得最多的永遠是真理。他總會在言不及義、由我接上話頭之後,想起自己已經不是第一次談論同樣話題。「萬事萬物的本質,」語帶抑揚頓挫,他一向這麼開場,「柏拉圖稱之為理形,超越時空,如今只存在於世界外側,名為『根源』的起點。」那便是真理。和所有魔術師一樣,那是希留斯一生都想、也是他唯一想抵達的地方。
  有時,看著希留斯示範操作時那張漠然的側臉,我會知道他人生在世最諷刺的,便是做了一輩子魔術研究,卻發現自己最大的成果,在於和一個聯姻來的平庸之輩生出了我這樣的異例。我是這個日薄西山家族裡未曾出現過的存在。他不以我為榮。即使有,那也是有條件的。我深諳這一點,因此從未認為過自己需要得到他的父愛。
  希留斯對我說過最動聽的一席話,就只是告訴我,我是海因里希家通往根源的唯一希望。在我帶著令咒於地窖醒轉之時,他抓緊這隻左手如是說。他從來不是一個好父親。那是事實。但也許他當不成好父親,都是因為作為一名魔術師,沒有我,他就將什麼也不是。從小到大,我始終這麼說服自己。
  從梵蒂岡回到特拉斯提弗列時已是黃昏。
  我們設置為工房的兩層樓住宅位處巷弄,就在街區轉角。鐵捲門後方,一樓是棄置多年的老藥舖,窗框以木板封死,地毯爛得和地面幾乎融為一體,但收納藥材的抽屜櫃仍保持著乾燥,現改而存放煉金術用的物品。我把回程路上買的披薩三明治紙袋順手擱在前檯。我想先洗澡,我說,徑直上樓,聽見他從身後叫住我。
  「你待會兒要喝點什麼嗎?」他拿起櫥櫃上的茶罐,朝我晃了晃。那是前天剛買的。我停在階梯半腰處,越過隔間看他,手指不由自主磨過扶手上的裂紋。
  「……你會泡茶?」
  他聳聳肩,「別這樣,我會學習。」又接著說:「我會Google。」
  「那就紅茶。別打破任何東西就是了。」
  我跨出兩三階,停下來說了一句,謝了。不等他對我笑,頭也不回走上二樓。
  二樓臥房有兩面牆開了懸窗,一側面朝大街,浴室這頭對著小巷。闔上浴室窗外的百葉窗板,將西曬格擋在外,我拉起浴簾,扭開蓮蓬頭熱水。
  與他抵達羅馬第一天時也是這樣的霧氣和白噪音。
  抓著行李站在機場出口,近在眼前的雨聲讓我聽得入神,然後他叫了我的名字。我已經很久沒看過真正的雨,我回應。他便閉嘴了,握上行李箱提把另一側,直到我鬆手,重量落在他手裡,他看著我說,那是我們的計程車,在我向外張望時,報童帽按在了我的頭上。
  我抓緊帽簷,快步上了車,不知怎麼地,不敢回頭看他。
  嚴格說起來,藥鋪是他發現的。
  中午放晴,我拿起手機在特拉斯提弗列兜轉,想辦法要弄到一間適合設下防護壁障的Airbnb。落腳觀光客喜歡的地方,方便隱身人群,避開空曠處。我折著手指,這麼對他說。短租。不要和其他房間相鄰。最好要有工作空間和現成傢俱。他在鏽蝕的鐵捲門上,噴漆和傳單殘膠之間看見那行電話號碼,小小的黑色字跡以法文寫著「僅租有誠者」。
  雨頌太太在另一頭接起電話,當天從米蘭搭車來到羅馬。
  我們在巷口的咖啡館等待。她看起來年約六十多歲,穿著米白色呢絨外套、碎花套裝,一見到我們便秀出一串舊鑰匙,比電話裡聽到的還要健談。「老實告訴你們,我也不知道他寫了招租。」扭開鑰匙前,她擦過門上的字跡,扶正眼鏡,對我們微笑,「我先生他過世很久了,我跟我兒子一家也已經不住羅馬很久,從沒接到過什麼租屋電話。所以我想也許這是命運,誰知道呢?」
  「容我冒昧請教,您是義大利人,對嗎?」他站在一旁,傾身問。
  「噢,是的。老頭子才是法國人,從尼斯來的。你們哪一個懂法文?」
  「我是法國人,在巴黎長大。」他從義語改而答以一口做作的法語,笑容滿面和雨頌太太握手。「方才在店裡忘了自我介紹,請恕我失禮。我叫路易,路易・波旁,雨頌夫人,這孩子是夏內。我們其實都懂法文。夏內來自瑞士,他是……一個朋友的兒子,學校生活不太順利,我負責帶他來散心的。」
  我瞪了他一眼,他仍面帶笑容不肯回頭。
  「你們都有著法語的名字,太棒了。而你,路易,你甚至有著王室的名字?」
  「我真希望我們還有王室,也許這樣八年級學習歷史的時候,其他孩子就不敢拿我的名字尋開心了。」
  難以置信雨頌太太會被他的胡謅逗得開懷大笑,我挑眉看他,以嘴形復述:「你八年級的時候?」媽的,他讀懂我的唇語之後甚至笑得更樂了。
  成為藥鋪學徒時,店長打理了二樓空房供雨頌先生暫居。那些臥室傢俱都由雨頌先生親製。他擅長工藝,又閒不下來,休息時也總埋首在臥室隔壁的倉儲間裡。店長千金,後來的雨頌太太告訴我們。
  我把浴巾掛上胡桃木製的衣帽架。
  走下樓,他在店舖後方的流理臺泡茶。「你要加糖嗎?冰塊呢?」他掂了掂我的馬克杯。我繞過他,打開一旁洗衣機,丟入換洗衣物,瞄了一眼他手中兩只杯子。
  「……隨便,跟你一樣就行。」
  舊式洗衣機的運轉聲很大。
  打開披薩三明治紙盒,我不知道裡面裝著四個口味。我抬頭看他。他放下兩只杯子,慢條斯理拉開對面的椅子坐了下來。「你先選。想吃哪個?你吃辣嗎?我記得這個辣椒雞肉是今日特選之一。」
  所以,我想起入住那晚,我們出門採購。需要新的床墊、衛生用品等等。他在賣場不斷停下來問我「電陶爐跟電磁爐有什麼不一樣」、「鵝絨被為什麼比鴨絨被還貴」。聽著Saber,我對他說,就算是我也有很多不懂的,在精神上我就跟美國隊長一樣,差別是我只冰了七年。於是他又問:誰是美國隊長?
  「……你可以自己Google。」輸入法切至法文,我把自己的手機扔給他。「歡迎來到2024年。」
  他學得很快。真的很快。待我們的推車推到家飾區,他已經開始請Siri幫他搜尋茶杯材質。然後他拎起一對琺瑯杯,帶著笑意看我。我忍不住問:「為什麼要買兩個?你又不需要進食。」
  他的表情彷彿我嘲笑了他的殘疾、他被深深冒犯到了似的。天地良心。
  我把同一句話嚥了回去,拿了鷹嘴豆口味的。「……我一個人吃不了這麼多。」我改口說。
  「你可以只吃一半,我們交換口味。」他挑了辣椒雞肉的那個。「我吃得完的。」
  那天,我掏出信用卡時,轉頭看見他提著床墊組和購物袋,在櫃檯尾端等我。
  紅茶喝起來有點太甜。
  我搞不懂自己。要是他再問我一次,我大概還是會說隨便,跟你一樣就行。
  翌日清早,外頭不到十五度。我多套了一件針織衫才扣上斗篷,和他步行至三分鐘路程內的咖啡館解決早餐。吃什麼通常由他決定,我沒太多意見,唯一有意見的是他跟著進食要花我雙倍預算,現在就連這點我好像也已經習以為常。咖啡館店面不大,時間尚早,列隊的人都在等候外帶。他到櫃檯點餐。我在飲料櫃旁找了個兩人座,拉開木椅。桌上報紙刊著維托里亞諾的滿版照片。
  結婚蛋糕切開了!維托里亞諾毀於瓦斯氣爆,無人傷亡——標題如是寫。
  我攤開頭版。
  「……由於缺乏事發影像,結構工程師僅能推測,柱廊斷裂在同一位置可能與柱身拼接方式有關,類似景象也曾出現於古羅馬時代建築……。」
  「……諷刺的是,為了興建維托里亞諾,許多卡比托利歐北側的遺跡在當時遭到移除,這座曾被許多羅馬市民認為『不夠古典』的新古典建築如今也走入了遺跡之列。由於建築外觀,維托里亞諾被反對者戲稱為『巨大的打字機』,又或是更為貼切的『結婚蛋糕』,正如它在這場事故中被切碎的模樣……。」
  始作俑者端著托盤靠近。我把整份報紙扔到鄰桌,頭版朝下,偷睨了他一眼。
  他將兩杯卡布奇諾、兩盤開心果抹醬的牛角麵包呈上桌面。「老闆他記得我們是第二次來,真是好記性。他問我們這幾天去了哪些景點,如果還沒去過維托里亞諾,那就為時已晚了。」
  「我們壓線參觀了。」我應道。卡布奇諾還在冒煙。他失笑說沒錯,有幸見到她的最後一面。
  褪去右手手套,我撕開麵包,嚐了一片。他隔著紙巾以三指拾起他的,張嘴咬下,稱不上小口,但他的吃相乾乾淨淨,抿了嘴唇,沒有沾到任何東西。他不說話。細嚼慢嚥。我這才發現他的嘴角生有梨渦;不在他笑的時候,而在他咀嚼的時候才第一次注意到。我看著他,心想那些酥皮碎屑一定非常美味,好像我並不是在吃和他一樣的麵包似的。
  「怎麼了?」他抬頭看。
  我的下唇還就著咖啡杯緣:「想問你這吃起來跟可頌有什麼不一樣。」
  「我倒是沒吃過可頌。」他擱下麵包,捻過紙巾一角,以沒碰過任何東西的另一手端起咖啡。「但我吃過這個,牛角麵包(cornetto),對吧?還有咖啡。我還記得有人告訴我這來自威尼斯,咖啡從東方來,都是沒多少人嚐過的新發明。現在人們每天吃。但這吃起來比以前的有滋味多了。」
  「你喜歡吃甜的?」
  「我有嗎?」
  我搖搖頭,「當我沒說。」他顯然有本錢習慣吃甜。
  「你看到維托里亞諾的新聞了?」
  「……剛剛看到報紙了。」他最好不要給我提什麼結婚蛋糕,我心想。
  「那怎麼看都不是我們做的。」
  「什麼?」
  「威尼斯廣場。還有那尊雕像。」他啜了一口卡布奇諾,似乎在等我回應,但我也在等他說明。他恍然大悟:「……報紙上沒有,那一定發生在半夜。」
  我掏出手機。
  俯瞰威尼斯廣場,綠茵中有巨坑陷落,焦痕輻散了十數公尺。他熟練地按下暫停,雙擊快轉,「我很確定我們下樓的時候,這匹馬還五體健全。」他指著艾曼紐二世青銅像。塑像散落的部件上頭是筆直的穿心洞。此外,無名烈士墓缺了一角,紀念堂山門上的三角楣飾坑坑疤疤……我下令他動手時,我們的立足點就在那座山門之上。
  第一直覺,我想到了切拉里奧,嫁禍或者掩蓋跡證的可能性,但他沒理由做得粗糙。這些缺損看著彷彿不是同一種方式製造出來的。
  「你覺不覺得,」或者不是彷彿。「在我們離開後,這裡出現過不只一人?」
  他和我對看一眼,「……但很難說。如果不是瓦斯事故,廣場上的坑就只可能是熱兵器做的,一個人使用多種熱兵器我想還不困難。只不過那些穿心洞是不是也有沾到硝煙,不去現場看看也沒法知道。」
  「不,去了也意義不大。現在大概很難接近修復現場,夜晚行動又風險太高,不如直接問切拉里奧。讓你犧牲維托里亞諾就是為了這個。」
  「那麼今天又要去找那位主教?」
  「在那之前,還得先確認其他靈地是不是也如他所說,保險起見。教會要對聖伯多祿大殿略施小技太容易了。」
  「古羅馬廣場、大競技場、萬神殿,離這裡最近的是哪一個?」
  「都差不多,不過我猜是萬神殿,從這裡最快到右岸的路是走西斯托橋。你想先——」
  「先吃完早餐吧。今天的行程會很滿的。」
  他端起他的卡布奇諾和我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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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2 months
Text
Slash:Aragorn/Boromir
作品标题:《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
波洛米尔:“在此有条律法,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
阿拉贡:“……,去他妈的,国王能进!而且要长驱直入的进!”
2024年3月1日,中洲第四纪元的杜内丹人领袖、西方努曼诺尔皇族、北方阿尔诺王国与南方刚铎王国的国王、白树之君、埃莱萨王·泰尔康泰、阿拉贡二世生日贺文。
互攻段子,低端粗俗,谨慎观看,屁话大全,请勿效仿。
联文作者:萨芙仑的绿水晶与蓝欧珀×可燃物在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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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否认,波洛米尔这人千好万好,就是有时候有点儿太较真了。
不知道他在刚铎皇家图书馆的藏书库翻了哪一本律法典籍,对里面其中一句关于“公民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解释观点颇为认同。
这条律法观点简称为——“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
于是波洛米尔对该条律法活学活用,将之运用到某些只有他与阿拉贡的时刻。
比如,波洛米尔这周又与阿拉贡有点情侣夫夫间的小矛盾了,为兰巴斯饼干该加南方刚铎王国的蜂糖,还是该加北方阿尔诺王国的海盐——这种个人口味问题争了起来。法拉米尔对他们两个暗中翻了一千多个白眼。
于是回房间的时候,波洛米尔在他与阿拉贡共用的床寝上,将一毯薄被卷了起来,仔细拉了一条边境警戒线,横在两人床铺中间。
“这是人类南方王国刚铎境内的南方地界,”波洛米尔指指自己睡的这边。
“这是人类北方王国阿尔诺境内的北方属地,”他指指阿拉贡睡的那边。
“南方嗜糖如命的糖尿病患者睡左边,”他掀开他自己的铺盖。
“北方缺盐不行的高血压患者睡右边,”他拍打阿拉贡的铺盖。
“谁越界谁就是强奥克的私生子了。”刚铎的白塔统帅总结道。
“尊贵的埃莱萨陛下,今晚,我的这里,”他扯了扯自己棉麻质地的白色亵裤,拍了拍自己的裤裆,扯开一个笑容。
“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
“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的余波还持续到了军队营帐中。
阿拉贡换上了波洛米尔最爱的游侠夜行衣——那套带兜帽的黑色斗篷。搂住刚回统帅帐篷的波洛米尔的腰,正要亲个嘴,这混球用手套把国王的脸挡住了,国王的热吻落在汗味津津的皮革手套上。
“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
波洛米尔用舌尖舔一下自己的下唇,狡猾地对阿拉贡眨眨他的绿眼睛,给了阿拉贡一个wink。
在国王的御用私人会议室,波洛米尔把需要国王盖上玺印的公文交给阿拉贡后,就欲转身离去。国王及时用手指勾住统领的腰带,用意明显的一把扣住了黄铜做的腰带扣,拇指摩挲铜扣上的白树花纹。
“怎么了嘛,我的好陛下。”波洛米尔明知故问。统帅脸上笑嘻嘻的,将手掌覆盖到国王的手背上,暧昧地摸上一摸,再次可恨至极地提醒他:
“——在此有条律法,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
国王抬头看着统领,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他动作优雅地松了松皇袍领口,一把站起来说:
“……,去他妈的,国王能进!而且要长驱直入的进!”
欲火焚身的北方杜内丹人劲儿很大,拽住了南方刚铎军人的皮带,将他一把推到会议室门板上。砰一声,波洛米尔的胸甲撞上厚实的大门,给统帅的脸部一个及时的缓冲,但他的脸颊也贴上了大门的木质纹路。
阿拉贡一手捏住波洛米尔后脖颈,一手卸了他的下甲,哐当一声,银白色的下甲就掉到了地上,阿拉贡拽住波洛米尔的马裤,用力往下扯拉。
“嘿,陛下,这可是臣的私人财产,这也是臣的私人领地,哪怕您是君主,也要受到制约,不能在我的私人领地上随意破坏与劫掠我的私人财产。”统帅挑眉,再次不紧不慢地提醒他的国王。
“噢…是吗?可是并不是您一人会跑刚铎皇家图书馆啊,我的波洛米尔大人。”国王将手搭在统帅的马裤与亵裤上,一下将两条裤子扯下来,隔着裤子爱抚波洛米尔半圆形的饱满臀部。巧了,国王这几天也在刚铎皇家图书馆翻遍了法律方面的典籍。
“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们可是正式登记在册的婚姻关系,我们是在第四纪元第一个仲夏节那天结的婚,日子我可都还记得呢。这些婚姻律法,同样适用于同性伴侣,其中有一条条目,规定了结婚后的所有财产,为伴侣二人共有……”阿拉贡摸着手中那两条裤子,以及那两条裤子下结实的好屁股,和波洛米尔说:
“除非你能证明你这里……”他说着,亮如星的眼眸落在波洛米尔的裤裆。“……这里没有被我使用过,否则,你反对的法条就不成立,我的统领大人。”
“天赋人权,您可真不讲道理,陛下。”波洛米尔被阿拉贡摸得硬了起来,健壮的腰部也跟着大手的爱抚轻微扭动,可他还在嘴硬挣扎。
“君权神授,也希望大人您能记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再说您这儿…可是我本人持股的国有股份。”
阿拉贡手口并用,用力揉搓着波洛米尔的臀部。在这会议室内,此刻就即将轰轰烈烈地对宰相家这块宣称私人所有的肥土进行国有化土地改革运动,打算身体力行去宣称他对波洛米尔的国有股份的持股100%。
“况且,所有珍贵的宝藏都归国家所有。”阿拉贡用平静的声音对波洛米尔说。他并没有提高嗓门,声音柔和,语调优雅,用的是和面对朝臣时一模一样的稳重语气,同他紧紧握着波洛米尔私处上下撸动的粗鲁动作一点儿也不一样。
阿拉贡盯着波洛米尔回过头来看着他的、那双会说话的绿眼睛,直到它们染上情欲的盈盈水光,闪电一样尖锐的绿色变得如他主人嗓音一般如蜜。
“土地、河流、山川、矿藏,一律归国家所有。”阿拉贡重复了一遍。“何况是您这块坚贞美丽的宝石。”
“哈啊…呃!……那这么说,您是非要征我的地不可啰?”统帅的语气像个油盐不进的钉子户,可他胸甲也被拆开,波洛米尔被阿拉贡那双抚摸上他胸肌、在他乳头上轻拧打转的粗糙手指挑逗得气喘吁吁。欲望丛生中,波洛米尔的身体如一间风雨飘摇里的破房子,被阿拉贡手指的抠挖弄得屋顶墙壁到处漏水漏风,可他还继续对国王辩解道:
“即使最穷的人,在他的小屋里也能够对抗国王的权威。屋子可能很破旧,屋顶可能摇摇欲坠;风可以吹进这所房子,雨可以淋进这所房子,但是国王不能踏进这所房子,他的千军万马也不敢跨过这间破房子的门槛。”
“千军万马?”阿拉贡笑了,在波洛米尔耳边喷着热气,“我只有一个人,你的阿拉贡只有一个人,我的波洛米尔统领大人……”他将胯中的硬热的剑刃顶上波洛米尔狭窄的臀胯,揉着统帅雪白的屁股掰开了峡谷,慢慢挺腰小力对着那个又热又紧致的洞口摩擦,这动作很快就换来波洛米尔喉间的细碎呻吟。老天爷啊,波洛米尔被摸得蜷缩起火热的身体,靠在门板上,肛口开始一阵阵皱缩起来,用孔穴的一圈褶皱吮吸那个还未进入的硕大龟头,他们最多两周没操,但波洛米尔想他。
“没有千军万马,我的好波洛米尔大人……哪怕我不骑马,光脚用走的,哪怕我今天不是国王,在这城中如流民流浪,如乞丐行乞,我也会勇往直前,我也要独自进入你的土地,走进你的房子,跨进你的门槛……”
阿拉贡将手指插进波洛米尔体内那个他非常熟悉的地方。和主人的言辞并不一样,那个肠穴立即过分热情地包裹住他的指节,将阿拉贡那几根在他肠道内开拓的手指一寸一寸的吞进,波洛米尔完全勃起的阴茎也小口小口往阿拉贡上下套弄的拳头上吐着前液,统帅本人的身躯亦抖得跟个赌桌上的骰子一样。
“我这可不叫强征,我是在给你历史悠久的旧房子做房屋修缮,我的波洛米尔……看呐,这房子年久失修,到处漏水,前后都漏,真是我见犹怜。”阿拉贡将手指从波洛米尔湿乎乎的肛门中拔出来,在波洛米尔低沉的呻吟声中,往他肌肉绷紧的腿根上擦了擦,这水确实多得叫波洛米尔自己脸烫。阿拉贡握住波洛米尔不停冒着腺液的阴茎,撩开罩袍,换上自己粗大的性器,一下插了进去,波洛米尔激动地在这一下的全根挺入中将脑门磕在门板上。
阿拉贡咬住波洛米尔通红的耳朵,按住统帅腰臀,开始了一下接一下的稳力抽插。粗硬肉刃在统帅的体内肠道间穿行,像泥瓦匠用铲刀给房子的墙壁刮腻子,拳心从统帅的阳具根部撸弄到冒水的龟头,如水泥工用砖石给房子屋顶墙根做补漏。波洛米尔向后抬高了腰,调整着角度去迎接阿拉贡操上来的撞击。他一点也不介意自己在与阿拉贡的性事中表现得如此欠操。在那些一阵又一阵对准了前列腺肉块进攻的带响用力抽插中,他只感觉到自己是个饥肠辘辘衣衫褴褛的贫民,一个可怜又固执的钉子户,需要一次从欲望上彻底得到满足的扶贫。他的老房子因阿拉贡本人的频繁操作而着了火,周身张开的毛孔从四面八方渗进热风,堂屋的旧壁炉因风箱的连续鼓动点着了起来——风越吹,火越旺。
“……这还有王法吗?怎么说征地就征地?”统帅不停的在撞击中呻吟。
“……王法?朕不就是王法,你还想要谁的王法?啊?你说说你还要谁的王法来法办你?”国王气得不停撞他。
“多一点……多来上一点……陛下……”波洛米尔回头,臀部贴紧了阿拉贡的胯骨,反手抱住阿拉贡的脖子,张开嘴唇讨要他的亲吻。他妈的,他想死他了,才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里子不里子。阿拉贡咬住了波洛米尔伸出的舌尖亲他,在他体内的撞击也变得越来越粗糙与急重。阿拉贡扣住了波洛米尔的腰骨,将波洛米尔顶到门板上大力地贯穿,撞得波洛米尔身前的门板都开始了明显的震晃,积聚在龟头中稀少的被操出来的精液也甩到了大门上。
“砰砰砰……”这时候有人小声敲门。
“……谁?”阿拉贡埋在波洛米尔的火热里,此刻根本分不开身,低沉又气喘的语气听起来也没有那么友好和耐烦。
“陛下……我来打扫您的会议室,���需要打扫卫生么?”外头传来仆役犹豫的声音。
“我不需要,我正在自己打扫房间……我自己拖地呢……”阿拉贡铁青着涨红的脸,咬住了腮帮,一下接一下往波洛米尔体内狠撞,他在欲望中控制不住力道,把波洛米尔连同门板都撞得哐哐做响。
拖地?波洛米尔回首瞪了阿拉贡一眼,嘴角讥诮地上提,露出了一个“一会儿你等着瞧”的表情。他用力把阿拉贡夹得埋在他颈窝里闷哼不止,同时清了把嗓子,对外面的仆役交代道:
“你退下吧,我在帮陛下一起干活儿……”
那门外的仆役听到了波洛米尔大人的声音,他疑惑地看了眼不停震动的门板,最终是脸红着反应过来,会议室中的两位大人在干的究竟是什么活儿了,于是赶紧脱身离开。
都等不到那人的脚步走远,国王再狠狠在统帅体内撞了好几下,抱住波洛米尔的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闷的抽噎,这性事因压抑了两周,注定了做起来是又急又汹涌,他们操不了很久,阿拉贡便将精液射在爱人身体里面。而波洛米尔被阿拉贡的高潮给生生操射了,粗喘着把浓浊的精液喷在门板上,那精液的量很多,成坨状粘稠地坠着,在有些年头的厚重木板上缓缓流了一些下去——埃莱萨王兵不血刃,就这么和平解放与收复了南方刚铎王国的土地。
他们互相抱贴着对方,靠在门上,国王将鼻端埋在统帅汗湿的颈窝,于高潮的余韵中喘气休憩。
“……拖地是吧?”过了一小会儿,波洛米尔休息够了,他将阿拉贡掉了个个儿,一把拍到了刚刚统帅本人趴过的那块门板上。
“陛下……”波洛米尔凑近了阿拉贡,舔国王的耳垂,吮吸上面的汗,同时他又刁难起来。“我怎么觉得您这地板是越拖越脏,拖得我屋子里头全是沙浆水泥……您看看您把我这房子修好后,也不好好给我搞搞清洁,您这修缮房屋过后的卫生工作,可真是做得不怎么样!”
统帅边说边把国王的长袍撩高,动作粗鲁地拽了他的裤子,令阿拉贡露出深麦色的饱满屁股。和平年间,国王的饮食和作息都有了非常良好的改善,这一尊全境至高无上的臀部也养得肉量更好,性感无双,如一片风景独好的皇家私人园林,无论是视觉与手感都堪称肥沃,很适宜统帅本人亲自反复耕耘播种。
波洛米尔往那高贵的屁股上抽了一个巴掌,深麦色的臀肉震晃,国王本人也将额头抵在门板上咬唇呻吟了一声。他又打了阿拉贡屁股好几个巴掌,巴掌一下可比一下扇得更重,直到将那屁股扇出了明显的深红。统帅用手往前摸了一下,国王勃起了,硕大翘起龟头上的透明腺液漏了几滴在波洛米尔手掌上,这正是波洛米尔和阿拉贡都想要的。
波洛米尔用手指刮蹭着国王被打红的肛周,阿拉贡便配合地将双腿分得更开,把臀肉拉开,露出更多的穴孔。波洛米尔将指头插进去,边用掌心包住国王前面的阴茎套弄,边在穴道里用指节浅浅勾弄几下,在阿拉贡欲求不满的低吼中,波洛米尔又抽出了手指头再给他屁股几个巴掌,指头重新一下撞在阿拉贡肠穴深处的肉点上,打撞得阿拉贡将脸埋在撑在门板上的臂弯中,口中不停直喘。统帅嘴里不忘责难:
“臣就来教陛下好好拖个地,嗯?”波洛米尔咬住阿拉贡耳边的一绺黑发,用硬起来的阴茎,像根预热的拖把棍般摩擦他的臀沟,国王反手扣牢统帅的屁股,无声应允。
“臣可不是胡教,臣这是在为国捐躯,身体力行地响应咱们刚铎的爱国卫生运动,陛下,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拖地,马虎不得,得这么务实的干……”波洛米尔满脸狡猾的坏笑,在阿拉贡懊恼的喘息声中,随着“干”的尾音将硕大龟头缓缓顶了进去,那肠穴的紧致与阴茎的填满,叫波洛米尔和阿拉贡都舒服得喘叹了一口气。过一会儿,这混蛋又埋在国王的体内,装模作样地对阿拉贡发难:
“这水桶里的水怎么不太多啊?都没能把我的墩布打湿……”统帅赶紧在国王发火前,将手指塞进国王嘴里操他的舌根和喉口,握住国王的屁股再往里头深一出浅一出的操了好几下,他适时地去捏拧阿拉贡敞开衣领中深色的乳头,去掏国王还挂着自己体液黏糊得乱七八糟的黑色阴毛下的勃起阴茎,在国王的哽咽抽气声中不停往他深处去挺撞,直到撞出皮肉相碰和内壁摩擦的淫靡水声。
“现在湿多了,陛下,”他赞美道,“您把我的墩布完全湿透了……”波洛米尔将自己裹着一层浆液的阴茎拉出一大半,又重新撞进阿拉贡的穴心,确保能叫阿拉贡听到抽拔时撞在屁股上淫荡的水响,这些该死的挑逗只会叫阿拉贡吸紧波洛米尔插进他嘴里的手指,激动到像在给他吸屌,“拖把湿了,这地就好拖得多了……”
统帅表演得像个资深洁癖,大手粘着阿拉贡嘴里的唾液,像用清洁剂擦玻璃一样擦抚国王的身体,狠狠擦拭这块他深爱的老玻璃,阿拉贡发出肆无忌惮的快乐低吼呻吟,老玻璃被波洛米尔吹得都快软了化了。波洛米尔晃着腰部,用保洁员弯腰拖地的姿势去干阿拉贡,粗长坚硬的阴茎也像拖把一样去反复拖拭肠穴中的空间,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卫生死角。
“陛下,我地板拖得够好吗?我卫生搞得叫不叫您满意?”波洛米尔圈住阿拉贡的腰,向国王里面边撞边问。
“满意…满意极了!啊……啊……再…再多点,波洛米尔大人,您再多捐躯上几回!空虚的国库很需要您!往里头再多拖拖!把犄角旮旯也给我拖拖干净!如果您卫生做得不够好……”国王发威去狠狠夹统帅,很快他就夹得有气无力了,统帅连续狠深的挺弄操他根本不留情面,让他只能快慰到剩下嚎叫。
波洛米尔扣紧了阿拉贡的腰腹,吸住那根滑腻的舌头与他接吻,把他拍到门板上大力的操,那扇可怜的木门发出比之前更大的震颤声,门上挂上的铁锁也跟着一块儿叮铃哐啷的摇,阿拉贡被挤在门板与波洛米尔高大的身躯之间,后穴被身后那根抵在他腺体上的阳具深撞,灼热阴茎挤压在冰凉的木板上,摩擦木门上的花纹,这刺激得他头晕眼花,很快丢盔卸甲,一股接一股射出了第二次高潮的精液。
“射这儿…您得射在这个位置……我要我们的精液混在一起……”
波洛米尔扶稳了阿拉贡喷射的阴茎,埋在他里头,让阿拉贡对准了他刚刚射上精液的木板位置,他用舌尖搅弄阿拉贡的耳孔,叫阿拉贡看清楚波洛米尔刚刚在门上射的那滩精液,令国王将阴茎中的浓白精液重新覆盖上去。阿拉贡浑身痉挛到发出歇斯底里的嚎叫,为波洛米尔接近野兽的性交方式和堪称恐怖的占有欲,而喷射得更急剧与更多,他浑身像被暴雨打透了,被肉欲蹂躏得不成体统,手掌亦一把压实了波洛米尔镶嵌在他体内不停急撞的臀肉,不叫他敢有一丝撤离的可能,逼迫他的统帅因国王的霸道而大力咬住他后颈,将囊袋中储蓄的精液通通射在他身体里头。
“……这就完美了……您里外焕然一新,堪称为一个中土典范的卫生文明城市。”
波洛米尔将下巴垫在阿拉贡的肩膀上,圈紧国王的腰部,看着门板上他们射上的精液,那两坨湿精完美地混合在了一起,同样的浓浊与色情,再难分出你我,波洛米尔因此对阿拉贡发出由衷而满足的赞美,统帅湿漉漉的缠绵热吻也印在国王的鬓角与唇间。
“嗯……我想……你该给我继续做点儿善后了。”阿拉贡靠在波洛米尔胸膛上喘气,用肘部捅捅波洛米尔的胸口。
“怎么?”波洛米尔啃阿拉贡的脖子。
“拖地,现在真的需要你拖拖地……”阿拉贡指指门板和地板上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哈啊?你不打算帮帮我吗?”统帅打算继续窝在国王背上耍赖撒娇,他也才被他结结实实操了一顿不是?他腰和屁股也还酸痛着呢,他要装死。
“波洛米尔统领大人………”国王对他的统帅和气地笑了,但那老王八蛋一样的露齿笑容,让波洛米尔确信接下来阿拉贡的狗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
“您说的——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现在我把我的私人办公区留给你,国王不进——您可别忘了,负责打扫卫生的仆役刚刚已经走了,您忍心又把他叫回来,让这可怜人看看我们刚刚在里头做了什么好事儿吗?所以,就麻烦您给我亲自打扫干净。这点儿小事,对您应该不成什么问题吧?刚刚不是您说的,您要教我拖地,那么就再来教学一次好了,我搬把椅子亲自坐在门口学着呢。”
“阿拉贡,你绝对是个坏得很的糟老头子加中洲第一老王八蛋!”
统帅对他卑鄙无耻淫荡下流的国王咬牙切齿。但他怪谁去?这不都是他一手纵容出来的吗?
“你是第一天才知道吗?我的波洛米尔统领。来,糟老头子现在腰不怎么好,老王八蛋劳烦您再帮我搬把椅子。”
国王拍拍他统领的肩膀,在他五颜六色的表情中,笑得人畜无害,气定神闲。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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