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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zfeng032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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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monhdier-blog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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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羞羞的回忆。(贰)
寻一生,第二夜(嗯,这是第二篇调教日记)
【写在前面】
毫无疑问,我是幸运的。再见他,仰望他,触碰他,亲吻他;展现最卑微的跪伏,最淫荡的姿态,最屈辱的泪眼,最谄媚的承恩,飞蛾扑火般的惨烈,在他脚下开成一朵妖冶的罂粟花。他高高在上,西装革履,恩威并济,我畏畏缩缩,衣不蔽体,甘之若饴。
您允我幸运,我呈您谢忱
【陷阱里的温柔】
关门,落锁。沙发正中端坐,一脸宠溺的他,双腿之间跪伏,满眼羞怯的我。我想他喜欢我在他看我的时候露出的羞涩,所以他轻轻搓揉我的头顶,像是安抚,像是赞赏。我不太能清楚的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像是被放进棉花糖里,软软的,好想好想抱抱他。仅仅只是他在耳边的呼吸声都足以让我战栗,更不用说深深陷进臀瓣的大手,在他抽走我的内衣,半褪下紧身裤子之后,我比他更迫不及待拆开自己,像拆开第一份成年的礼物。是的,是我自己很主动暴露的下身,早已硬起的乳头、两只作恶的手,中间��着纯棉质地的T桖,我哼哼唧唧的扭动身体索求更多,感受到了下身越来越多的湿凉。他一边在耳边碎碎念一些让我满心欢喜的句子——“我的帝儿还是一样的讨喜”“闻起来很可口的样子”“告诉爸爸,想不想爸爸”;一边用手指轻松的把呻吟着点头的我送上高潮,期待已久的高潮和靠在怀里的温暖让我情不自禁的抬手环上他的脖颈,像拥住一个恋人,对,恋人,但是,我显然又忘了,他不是恋人,他是天。
“你在干什么”忽然冰冷的话语,推开我,伸腿踢开身后的茶几,起身站立,皮鞋敲击着木质地板的声响,每一声都敲在我心上,每一步都踏在我心里才刚刚萌芽的异样情感上,直到紧张和惧怕,将这颗新苗全部淹没。我触碰了他的禁忌,三令五申,耳提面命的最底线——主奴即是主奴,这种形式的角色带入是不会被原谅的。
到这里,一切才刚刚开始。
【逼上祭台】
房里的茶几是一个方形矮桌,并不是太高,堪堪到膝盖的位置,带着恐惧和紧张,看着他收开原本摆在桌上的日常用品,空空的桌面,像屠宰场上的案板,我满脑子都在想,他是不是要把我绑在上面,像等待凌迟的畜。“跪上去”命令很简洁,轻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是绑在上面,偷偷的暗喜。
当曲着腿跨上去的时候,我看到他诡秘的笑,不明所以的跪上去之后,才明白了自己还是想的太天真,他的设计又怎么可能简单。在这个高度跪直,眼前是一片大大的落地窗,外面的背景是黑色的天幕,对面是霓虹闪烁的商场,左边有攒动的车流,而在我这里看过去,最醒目的是映在玻璃上面的自己。是的,这等于是一面大大的镜子,能清晰的看到自己是以怎样屈辱的姿势跪在那里,光裸的下身,大腿分开到极限,双手背在身后挺直腰;也能看到自己是以什么样的表情被粗暴的向后拉住头发,抬起脸。
这远远比我想象的绑在桌子上面,来得直接而干脆。不知谁说过,M都是自恋的,脸,身体,要向S展示的每一个部位都会细心的维护。比如我会为了取悦他穿上精挑细选的内衣,化很精致的妆,唯一不会的是梳头,所以每次见面他会帮我梳很漂亮的头,看着像个公主。而现在光裸着下身跪在这里的女人,已经被剥下了所有的骄傲,画面淫荡到不堪直视。面对我的他,在玻璃的倒影上能看到的只是黑黑的背影,当他向我走来,我真的看到他身后向我笼罩而来的黑影,像是祭台上叫嚣着,嘶吼着扑向可悲祭品的火苗。然后我第一次亲眼看着自己是怎样跪着被一个男人用手指亵玩自己的身体,陷入情欲的眼睛,渴求的表情,高潮的尖叫。
这一切,带给我的震撼无以伦比。
【鞭与刑】
高潮过后双腿颤抖的几乎想要倒下,余韵中,我看到玻璃上黑影手里挥扬的蛇鞭,很长,很粗,扬出来的声音很响。我是根本没有想过他会用这个对待我的,回想第一次的经历其实并没有很疼,更多的是屈辱,就足够我嗨的不成人形。所以当他又一次走向我,我的恐惧满溢,以前不论他在我身上做什么,我都觉得可以承受,但是现在,他的表情和手里的东西真的让我恐惧,我第一次惊恐的看着他,满眼的乞求,不敢说��,疯狂的摇头,那一刻我几乎觉得我可以做任何屈辱的事只为了逃过这个东西——蛇鞭。
蓦然间,我看向他的眼睛,如果以前我看到过他眼里泛起银光。那么这一次,我确信我看到的是燃起的火苗,像是触到了某个开关,清楚的感受到我下意识的恐惧和乞求直接勾起了他骨子里的暴虐。然后就迎来身后火辣辣的疼痛,一鞭摞着下一鞭,我发出几乎是尖叫的声音,此起彼伏,被嫌弃太吵。
因为还没来得及给我准备自己的口塞,让我跪着别动之后,他转身出门。最重要的是门并没有关上,我背对着门,外面是长长的走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路过,会转头看进来看到我,我忍住马上躲起来的冲动,不敢挪动位置,频频转腰回头,期待用意念关起那道门。然而如果那道门关上,就意味着他会进来,会接着疼。到底是哪种更让我恐惧,我还没想明白,他回来了,手里有筷子和皮筋,把筷子两头用皮筋扎住,我的舌头夹在中间,跟口塞一样的效果,不能说话,嘴巴也不能并拢。
紧接着鞭打继续,比起这次的疼痛,上一次的调教好像是过家家一般耐着性子的玩闹,如果第一次的疼是这样我在想我会不会退缩。心里泛起感动,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对我,从第一次耐着性子的试探到第二次的强猛进攻,这里面倾注的精力和考量。
疼是真的疼,也许这就是M。是的,很疼,但是落鞭后,当他的手触到我的私处再拿上来,我看到的是拉出丝的淫水,满满一手,混合着因为嘴巴不能并拢而滴落的口水,被抹了一脸。上下身一起流水,还有什么比这种画面更显得淫秽。终于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我是会被打湿的那种,淫性是刻在血肉里那种。他似乎很满意,笑着问“帝儿怎么了流那么多水”,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笑,也会惧怕那种笑。“来,告诉爸爸,还想不想爸爸”我知道这种时候应该乖巧的摇头说不,不敢了。可深深的眷恋和一个月以来的思念让我仍然倔强的忍住恐惧说出了那个“想”,嗯,我这是在作死。
话音刚落,他放下蛇鞭,转身从调教箱里抽出马鞭。上一次马鞭的记忆对我来说是最疼的,现在看它反而显得温柔,至少在颜值上讲马鞭长得比蛇鞭好看多了,也优雅多了。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揽足了劲的作死。马鞭挥舞时发出的声响传来,夹紧了依旧疼痛的屁股,但疼痛从脚心传来,比每一次都重,比每一次都疼,疼到蜷起脚趾,仰起头,几乎用了全部的自制力,才能保证不倒下去蜷起身子,抱住自己,躲开下一波的疼痛。
一会儿是脚心,一会儿是屁股,落下的部位毫无章法可循,没有准备的余地,只有承受。“当不能拒绝的时候就学着享受”是我一直以来的人生信条,所以我开始试着把思绪从疼痛中抽离出来,寻找自己能嗨的点,放松身体,然后很明显的感觉他的手轻了,像是在引导我去找寻那个点。第八下的时候,他停下来,坐在对面低头把玩鞭子,问我“几下了”。好在第一次调教时报数的经历让我很深刻,下意识的已经在心里数着数,“八”,现在我的声音已经是带着哭腔,但是您知道吗,因为后面几下的留手,帝儿心里想的居然是还想要更多。他似乎是知道的,我真的不记得后面还有多少了,找到嗨点的我,能听到自己的叫声越来越媚,越来越娇,直到他带着满意的笑放下鞭子,让我高潮。
而这一切都被那扇窗诚实的记录,也深深的印刻进了我的心里,刻的最深的是那种笑。
【淫秽的花,开在窗台下】
淫水顺着腿根、他的手臂滴落,他甩手,我看到水珠在空中飞扬的弧度。“过去,跪着”顺着他的手看过去,那里是窗台边,茶几离窗子的距离,让我带有一种可悲的侥幸,还好距离还远,还好是窗不是镜子,还好看得不是很清楚。他一直就善于抽离我最后的救命稻草和阿甘心理,让我过去是为了让我看得更清楚,没有拒绝的余地,也带着隐隐的期待。我想看清楚自己脸上的情欲和耻辱,起身,行走,下跪。我看到了想看到的一切,高潮后的餍足,飞扬的眉眼,眼神透出的淫荡配合着精致的眼妆,像舞台上极尽魅惑的脱衣舞娘,美到窒息。原来这就是我在他眼里的样子。
他在我旁边坐下,粗暴的按住我的头,贴向玻璃。凉凉的触感,变形的五官,还有忽然涌入耳朵和眼帘的,一直被我忽略的东西——外面车水马龙的声响,窗外的景色,偶尔经过楼下的人。从进房到现在,我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人,关注他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跟随着他的节奏,在欲望里沉浮。所以他逼我去看,去幻想别人的眼光,告诉我,世界并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有人会看到,会鄙夷,会蔑视我的淫荡与低贱。思绪越飘越远,仿佛身处闹市,仿佛在接受许多目光的指指点点。他的手温柔的在身上游走,触到受刑的臀,腿根,微微的疼,弱弱的痒,我开始控制不住的呻吟。���揉的手越来越重,插入下身的频率越来越快,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我睁着眼睛看着,只想更清醒的感受他的赋予和印记。
直到濒临高潮的临界点,他一把拉起我的上衣,尖尖的小小的胸部,像还没有发育完整的雏女,但硬起的乳头却透着不符合年龄的渴求。胸小一直是我脑子里挥不去的痛,而他一贯的喜好,是柔软而丰硕的触感。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最不讨他喜欢的地方,暴露在他眼前,下意识的自卑和自我厌弃感,让我弯下身子,悲愤而疯狂的摇头,想在地上挖个洞,抱住胸躲进去。头发被用力扯住,被迫抬起头,睁开眼睛望着自己全裸的跪着,暴露全身的缺点,瘦小又干煸,承受不了盈盈一握的腰,满脑子都是“他不会喜欢这样的你的,不会喜欢的,不会的”,那种悲愤和自我厌弃几乎要逼我撞向眼前的玻璃,就是在这样的情绪中,我又一次被送上高潮,不同于之前的享受余韵,在他丢开我之后,马上伏低身子,尽量的蜷缩,想深埋进地底,根本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害怕看到厌弃、不满和挑剔。
【他予我的玩具,我是他的玩具】
在我陷入自卑和自我厌弃后,他轻轻揉揉我的头,递给我护膝,语气很温柔“接下来要做一些训练,为了让你以后更懂得规矩,要跪很久,把护膝套上调整好。”得到安慰和抚触,我调整心情,听话的做好一切,又一次跪到沙发前,他脚下,极尽谄媚讨好的笑。他笑着抬手揉揉我的发顶“乖,转过去,趴好”,爬跪在地上,高高撅起臀,感受到他温柔的触摸臀间的密洞,这是他第一次在这里倾注精力,也是我第一次被触碰这个地方,满满的羞耻,觉得很脏觉得污了他的手,我摇晃着身子躲避,他拍了拍我的臀“别动”。闻令静止,我越来越习惯于听从他的命令,顺从他的想法,没有抗拒,一切甘之如饴。凉凉的润滑剂涂在火热的洞口,第一次感受他手的进入,挑逗,从来没有的亵玩,打开全新的世界。不同于阴道的密穴,不同于前面的感受,让我觉得有些醉人,慢慢放松身体去迎合去追逐去索取。直到一根很硬凉凉的东西强势的挤入洞口,满涨的洞口,生疼,我疼的大叫,汗湿了脊背,各种不适应充斥在身后的密穴。晃动身体,毛毛的东西扫过大腿,转身回头,我看到一条漂亮的尾巴突兀的长在我身后,新鲜很快占住我的思维,各种摇屁股,像是得到了新的玩具。也许是动作表情过于嘚瑟,他一把揪住尾巴“转过来,趴好”,吐了吐舌头,唯唯诺诺的转身看向他。拿出一根红色的绑绳,触碰我的下身,��上淫水抹到绳子上,绳子在我眼前摇晃“看到了吗,红色的绳子,是帝儿的玩具,上面有帝儿的味道,去,给爸爸找回来”轻轻的扬手,绳子落在房间的另一角,我看着远处的红绳,明白了他的意图。
我陷入短暂的沉思——当你身体和灵魂同时向一个人跪伏的时候,你的追求与执念就会变成——取悦他,无所不用其极的取悦他。在SM中一路走到现在这里,我做不到跪地为奴,起身为友的那一套。就拿刚才吃完饭走出餐厅的例子来说,因为他一直走在前面,所以从台阶式的扶手电梯下楼时,跟在后面的我站到一个比他更高的位置,从来都是我在仰望着他,当他在那个位置仰头看向我的时候,我差点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跪下去,那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连自己都会惊觉让他这样看我是不对的,我说过,他是我的天。只要他出现在我身边,不管是调教还是日常交往,我的身体或灵魂肯定有一个是跪着的。难堪和耻辱是肯定有的,但这个程度的羞辱并不足以打倒我取悦他的执念,所以,现在的我在他面前,跪、坐、卧、爬、躺做得越来越自然,也越来越娴熟。
转身,双手触地,撅起屁股,摇晃着尾巴,接触红绳,叼走,再转身,看着他的眼睛,放回他的手里,全程都有发出诱惑的呻吟。然后我便会得到一个温柔而宠溺的笑,还有头顶颈间软软的触碰。因为着迷于那种笑容与触感,每一次的回程都充满着粉红色的期待,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恍恍惚惚的在想,到底是我在取悦他,还是他在愉悦我,总之这时候的心暖暖的。
游戏升级,被戴上眼罩,陷入黑暗的我,不知道在房间某个角落散发着我的味道的红绳。从来没有试过用鼻子去找东西(当然没试过,狗才拿鼻子找东西!),我满屋子乱爬,期间撞上两次墙,他在我身后的沙发上笑的像个孩子,隐隐觉得游戏好难,隐隐觉得可能会找不到。直到自己的腿碰到那根绳子,满身的雀跃,像守株待兔遇上傻兔子的猎人,欢欣鼓舞的朝他的方向爬去,一脸“那么难都找到了,快夸我。”的表情。摸索着来到他身边,来不及放下绳子就一头扎进他怀里,熟悉的安全回到身边,不再害怕黑暗和游戏艰难。满心期待表扬的我,是怎么也想不到落在身上的会是滚烫的蜡油。近距离的滴落,加上前面的受刑,尖锐的疼,莫名其妙的惩戒,从欢心期待到满腹委屈的强烈心理落差,直接击溃我。开始明白,我可能是那种打不哭的,不管是不是作为M,不管是生活还是调教,强加在身上的高压与苦难,从来都打不倒我。每一次的眼泪和悲伤都是因为那些在乎的人的不理解或者漠视,再加上自己偏爱不解释的倔强性格,所以更多的眼泪源于委屈。
眼罩下,他看不到我的眼泪,开始问我“知不知道为什么被罚”,我抓紧他的衣角,不停的摇头,眼泪一直掉,他陷入沉默,仿佛都能听到蜡油滴落在皮肤上发出的滋滋声响,情绪发泄之后,我开始用理性去分析这个错误,他说错了,就一定是哪里做错了。“因为帝儿没找到。”“为什么没找到。”“因为头没有低到地上,所以闻不到。”他伸手把腻在他身上的我拿开,取下眼罩的瞬间,显得有些错愕。“帝儿怎么哭了,妆都花了。”其实连我自己都很奇怪这忽然升起又抑制不住的矫情和娇气,根本没脸说出是因为想要表扬没得到,还被狠狠收拾一顿,很委屈,所以哭了,默默低着头不说话���他的声音传来“以后知道怎么做了吗”,很明显的把语气和音调压的很低很温柔,像是怕吓着我,也像是怕我再哭。
“知道了。”我跪在地上,低着头,眼角含着泪水,瘪着小嘴,背着手,尾巴微微晃动,其实只是一小只做错事的宠物。
他轻轻抱住我,用手温柔的从头顶滑到侧腰到臀尖,揪住尾巴。深埋在秘穴的塞子轻轻搅动,带出异样的感觉,第一次做这种训练,全程的羞耻和极力的讨好,每一点都踩在我的点上, 我渴望的臣服,渴望的低姿态,渴望的仰望,我得到了全部,给我一切的人,就在面前,而我的身体很诚实的保持了全程的湿润和弱弱的呻吟,当尾巴拿出来的瞬间,忽然空虚的后穴,总觉得充斥着些许的不满足,些许的不舍。原谅我始终对毛茸茸的东西保持着千年不变的热爱。
在他的逼视下释放自己这种事,可能我永远都不会习惯,做到像高潮和求欢一样的坦然。而今天要做的是,趴在地上,双手着地,抬高一只腿,仰着头,像路边给电线杆做上标记的小母狗,为了找到自己回家的路。脸几乎贴到了他的身上,这样近的距离,这样耻辱的姿势,他几乎能听到那种控制不住而喷涌而出发出的声响,合着我比高潮还要高亢的呻吟,急切又淫秽。每次做这样的事情,总会觉得自己在他心里会低一分,再低一分,明明已经觉得是极限,可还是能做,还是能达到要求。所以他从不问我接受与想要的方式,可他把控一切,层层突破我的底线,让我能够心甘情愿的为了他的快乐而快乐。
【楼梯间最屈辱的亵衣】
我可能是故意的,故意下车的时候不带上自己的东西,故意磨着他大半夜陪我出门拿卸妆,故意引诱他在我身上使坏,故意故意想揪住他的衣服,把脸埋在他怀里。我是很作死,非常作死。但是,在我想尿尿的时候故意往下面塞跳蛋,故意不让穿衣服穿条小内裤拿个长大衣裹着真空拽出门,故意找黑暗的角落玩弄我,还故意故意让我尿裤子,这就真的很过分了!
夜晚酒店的楼梯间最底层, 空旷而寂静,轻轻跺脚的回声能传出去很远很远。我站在台阶上搓动着腿根,抵御着尿意还有双腿间嗡嗡作响的玩具。在极度想尿尿的时候被插入尺寸不小的跳蛋,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装满东西的器皿,往里面投进了一颗不定时的炸弹,让人不敢动弹,仿佛只要轻轻一动,所有的一切都会炸开来。迈不开的腿,畏畏缩缩的站在他面前,被一把扯开大衣,光裸的身体,仅穿着一条小小的亵裤,受惊吓的尖叫,在楼梯间回响。“别人会听到的噢”他轻轻提醒我,手伸下去的力度却一点也不温柔。拽住他的衣服,低着头,我好像越来越坦然于在他怀里的求欢,明明羞耻的感觉快要死掉,却还是忍不住摇晃着屁股去索取他的温度,弱弱的在他耳边闷哼。高潮和尿湿是同时到来的,控住不了的快意和放逐,让我几乎是反射性的就要蹲下去,他牢牢掐住我,逼我看着他。水气朦胧的眼睛里透出黑暗里的他,一样的笑,在这样的背景下,我第一次觉得,如果放开了他,天就真的塌了吧,但是,如果跟紧他,天就真的变了吧。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会不会人尽可夫,会不会被永世唾弃,会不会毁,会不会生。只知道我从未觉得这么自由,做任何想做的事,做任何爱做的事,生活里,现实中,任何的艰难都可以抬着头去面对。如果我可以战胜并享受这般羞耻和放纵,那我什么都不必再害怕。
一瞬间的高潮配合着一刹那的豪情万丈过去之后,面临的就是窘迫是尴尬。那么大的人尿裤子,尿的一腿都是,能不能让你根本就想待在这个地下室永远都不要再出去。磨磨蹭蹭的出门,去车库,拿东西,四下无人的车库,变成他一个人的游乐场,而我依然是他的玩具。每一次从最角落最后钻出来的都是我羞红的耳尖。昂首阔步的走在最前面,我在后面小碎步的跟着。为什么小碎步,我的衣服都是湿的,一路都在想着,我尿裤子了,尿裤子了,尿裤子了。他们会不会看出来衣服是湿的,腿是湿的,鞋子是湿的。他们会不会看出来我尿裤子,走路会不会带水印,别人会怎么想,会怎么看我。陷入无限循环的N次方。我是小M啊,越觉得羞耻我只会越湿,只会越想要。要不够的感觉,越来越淫荡的身体,让我看着他的背影,意淫了一百次!
【床笫间极尽谄媚的承恩】
总有一种爬上他的床就好像得到了全世界的满足。他脱下我尿湿的内裤,拿着放到我眼前,脸上,满脑子淫欲的我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反感。他一边说我骚得不像样,一边把我扑倒,直接将凉凉的内裤盖在我脸上,让我自慰。鼻端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味道,搓揉自己湿淋淋的小穴,大口大口的喘息。哪里有这么骚,这么欲求不满的女人,在经历了调教,羞辱,各种强制高潮之后,单纯的自慰根本就满足不了我,我一边用力搓揉想把自己送上高潮,一边在心里祈求他碰我一下,一下就好。求而不得的感受更容易勾起那种觉得自己很下贱的心理。小M心里最大的嗨点。那一刻我真的管不了形象,管不了他会不会喜欢我,这些一系列的小女生心思,只想要他,他的任何部位。认识他以前,我真的不记得以前自慰的时候是在想什么,认识他以后,每一次自慰,甚至每一次做爱,我脑子里一定都是他。我不知道是欲望支配了我去靠拢他,还是他支配了我陷进了欲望,总之想要高潮,不管是想,是看,是做,是梦,都必须有他。而现在他就在我身边,勾引他,诱惑他,祈求他,意淫他,各种想法层出不穷。抬起手,紧紧盖住鼻端的湿裤,遮住口,遮住鼻,遮住眼,直到蒙住心。窒息的快感,剧烈扭动摩擦的大腿,像冲向山顶的垫脚石,来得很快很热烈。“我的帝儿好棒,爸爸都看硬了呢”,他不太常夸我,却很常笑,看不出意味的笑,所以每次都会战战兢兢的揣摩他的喜好和嫌恶,每次他夸我,都会觉得珍贵无比。下贱也好,荒淫也罢,我有我想要的东西,我有我自己的天。
其实吧,每次都把床笫间的小事说的很和谐,但是,我必须承认,我是喂不饱他的。他是那种把SM刻进骨子里的人,很多很多小M千方百计想留下的S,不像其他男人那么急切和好哄。除了调教,一般的男女床事很难引起他的性致。从发现这一点之后,我开始变态,各种教程视频学习各种口活,床技甚至姿势。奈何大致属于资质平庸,并没有什么卵用。当我费力的吞吐他的硕大,很渴望他在我嘴里射出来,往往越急切,越容易适得其反。“我看你是跪在床上就没法好好做功课”失去耐性的他,一把揪住头发把我提到地上跪着,他在床边端坐,迫着我抬头看他“不是说了,会去学,学去哪里了,都学了什么”伴随每句话落下的耳光,他的声音,身体。这绝对不是上床的时候随便拍拍屁股的小情趣,小刺激,其他人我不知道,我就是那种越揍越湿的孩子,耳光并不是很疼啊,但是刚刚好的那个屈辱的点,羞耻的刺激,让我挨揍的叫声都透着渴求和享受。直到,被扔回床上,强势的插入,高潮几乎是瞬间就落在身上。
看向这个在我身上的男人,汗湿的额头,微咪的眼,���紧的小腹肌理,深深埋在我的身体里,像一只狩猎的豹。而我的瘦小,羸弱,全部展现在他面前,展现在一个不管生活还是床笫都充斥着侵略和掠夺的男人面前,我根本不相信他会不想撕碎我,就像我根本不敢相信,我会渴望他撕碎我,像撕碎一个精美的娃娃,欣赏她的残败与失魂落魄。一点一点的放开自己的身体,一寸一寸的陷进他赋予的欲望漩涡,每一次我高潮的紧致和湿润,都让他很激动的加快进攻,我能感受到他想要释放的渴切,却总像是缺少着临门一脚,表情带着焦着和懊恼。我忽然,从心里泛起心疼。这个男人啊,他的身边,他的床上,他的脚下,他面前的地板,有着很多很多的女人,他根本就不缺女人的,可他好像就是没办法轻易从这些那些正常女人身上得到快慰和释放,他飘了那么久,是不是再也找不到落下来的路了;他飘得那么远,是不是再也寻不回最初的享受了。
既然正常的女人,正常的床事并不足以达到他的要求。就只有把自己变得更加的淫荡与谄媚,让自己的卑微和低伏变成他飘向更高更远地方垫脚石,不在乎身下,身上会垫进来多少的破娃娃。闭上眼睛一把抓起那条仍然湿润的亵裤,轻轻靠进嘴巴,满心的挣扎,也许踏出这一步,真的有可能就是万劫不复。我是那种一旦升起了某个念头,某种冲动就会抑制不住自己往更惊险的独木桥上走的人,越是险恶的前路,对我的吸引就越大,给我的勇气也自然会越大,所以我会义无反顾的走上SM这条路,再多的恐惧和耻辱都拦不住我追求更多。所以既然想到了,我就一定会去做。睁开眼睛,他依然在我上方陷在仿佛无止尽的欲壑,用力锁住他的眉眼,一点一点自己把内裤塞进自己嘴里,不去在乎这是什么,这代表什么,只是在过程中,让自己眼里的魅惑和引诱无止境的放大。然后,我看到他轰然间发亮的眼睛,感受到几乎撕碎我的贯穿,听到他兽王般的低吼,带着餍足。而我得到的满足却真的不是单纯的高潮能够比拟的,心里所有关于骄傲,关于自信,关于尊严的高塔轰然倒塌,全然被破坏,变成他脚下堆砌的血池肉林,始作俑者是自己,那种几近病态的疯狂摧毁,如果S的满足来源于对他人的摧毁和亵玩,那么M的满足可能来源于对自己的撕裂和残暴。醒醒吧,小M,SM不是爱情,是对你自身从内到外带着血肉的摧毁和重塑。
【淋辱一身(生)的放纵】
走出之前的那一步,我变得越发的坦然和娇媚,根本不吝于展示自己对他的谄媚和讨好,做一切让他快乐的事,并且同时感受到享受,一切变得顺理成章,变得毫无底线。所以,当我趴伏在浴室的墙面��,高高撅起屁股,感受所谓圣水淋下来的火热的时候,涌上的是极度的自卑,生疼和放纵,卑的是姿态,疼的是本心,心疼的是原来的自己不复存在,放纵的是现在的自己,自我的摧毁好似已经结束,他对我的重塑屹然才刚刚开始。当淋湿的过热经过蹂躏整夜的私处,控制不住倾闸而出的感觉,比逼视下的自我放纵更加快慰,我深深埋下头,去感受去感恩去放纵。
【被远观的珍藏】
前一篇便已经说过我的S,有着一些妖娆美丽的藏品,在心里勾勒很多很多次这些藏品的模样,带着艳羡,带着思慕。白净,恬静,无争,并没有锋芒毕露的光华却有着不露圭角的淡泊,并不多话,安静的坐在他身边,感觉连呼吸的频率都跟他那么相似。眉眼低垂,只有在看向他的时候闪动微光,柔和的好像清晨的阳光。如果我是甜腻的丁香,那她应该就是幽远沉静的茉莉,她就安安稳稳的在枝条上绽出蓓蕾,展开花瓣,散出清香。他向来喜好反差,不难想象她完美绽放的妖美,而所有的景致都只有他一人可览。
茉莉,茉莉,莫离,莫离,切莫离。
帝儿。 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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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illieslf-blog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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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抖音 危机四伏 “善良比聪明更重要,AI可以比你更聪明,但你比AI更善良”——张小龙。 如果没有抖音,今日头条今年恐怕不会过得如此锋芒毕露,以致一向寡言的张小龙,把腾讯年会硬生生地开成了“批头”大会。而在这之前,一则头条推出独立app“飞聊”的消息,再次将持续一年的头腾大战掀起高潮。 回顾这几年,很少有创业公司在短短时间内正面硬扛腾讯、阿里这两位超级巨头。美团先是力压饿了么才将触手伸到阿里的地盘,而拼多多最多是抢了淘宝的流量,他们都还在次一级战场拼杀,今日头条却越过快手、微博的防线,将自身拉至与整个腾讯对抗的主战场,令马化腾不得不俯下身来、亲自迎战。 抖音犹如张一鸣的一把剑,剑之所指,颇有种长驱直入的错觉。 但事实真的如此?狙击快手、打趴微博,这些外界给抖音加注和修饰的野望,终究在决战腾讯之前实现了? 微博遇难,快手危机 微博的第一次恐慌来自微信。 2010年上线的微信,在2011年4月份时注册用户数只有四五百万,到2011年底的时候增长到了5000万,紧接着在次年3月突破1亿。当时马化腾预测:“因为有了微信,和微博的战争已经结束了”。果不其然,微信公众平台上线后,大V纷纷“倒戈”,朋友圈功能的推出,间接造成2013年微博用户数大跌。 关键时刻,马云拉了曹国伟一把,此后微博一路飙升,但是这种状态结束��2018年,从今年一季度之后,微博股价连跌八个月,股价从高点140美元跌到53美元左右,腰斩接近三分之二。 在这一特殊经济年份,微博未能独善其身,可曹国伟没有想到会如此惨烈,去年从44美元到140美元的激增,到今年全数还了回去。 更令微博忧心的是,稳健的财务业绩没有拉动股价上扬,资本看到的是增长全面放缓的疲态,而在营收和净利润增速同比下滑、月活日活等关键数据呈现颓势的状态下,来自新兴势力的威胁不断被放大,以致微博更像是处于被动挨打的境地。 “抖音杀死微博”的声音,在今年此起彼伏,微博急忙之下封杀抖音、收购一直播,面对明年未知的迷茫,第二次恐慌或许正悄然袭来。 快手今年也被抖音抢了风头,年初一篇《抖音的野望,快手的危机》刷屏互联网,似乎是奠定了快手2018年的发展基调。从道歉整治到商业化提速,甚至是寻求融资的急迫,都透露出快手的危机感。 两年前直播上线,快手的商业化起步,此后很长一段时间,直播成了快手的营收主力,但实际上这偏离了宿华和程一笑当初的商业化设想。 就短视频变现而言,信息流广告和粉丝运营都应比直播更为核心,可明知如此,他们对商业化的克制,还是使快手长达两年内一直保持这种单一的营收结构。 如今这种克制恐怕是不复存在。11月抖音官方宣布2018年的营收将达到200亿,而去年今日头条的整体营收才增长至150亿,本就在商业化上慢一拍的快手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威胁。 更直观的威胁还来自短视频第一宝座或将易主的可能性:据快手最新公布的数据,其日活恢复增长、达到1.5亿,而抖音给出的官方数据则是日活超过2亿。 短视频一役,虽无定论,但曾经在短视频领域一直独秀俾睨天下的快手,似乎也遇到了巨大的挑战。 “杀不死”的微博和快手 “在抖音迅猛狙击快手的过程中,一不小心把微博打趴下了”,不得不说,这种说法给抖音戴了顶高明的帽子,但实际上,这一推测成立的范围应该扩大到争夺用户时间的总战场,一旦聚焦到仅仅是短视频领域或是弱社交媒体的竞争,就陷入两个不同维度产��比较的谬误。 正如当初微信之于微博,恐慌之后才发现两者在社交关系链处于不同赛道,如今抖音威胁微博的真相也在于此。 微博2018年的遇难,并非由抖音崛起而起,其股价下滑颓势,在时间上虽和抖音高速增长的脉络大体一致,也终归是个巧合。 纵观今年股市,多数互联网公司股价波动的过程几乎和微博相似,而与其说是抖音威胁微博导致市场不看好,倒不如说是微博股价正在回归合理区间。去年一年,微博股价飙涨了3倍,单日涨幅曾高达近30%。 自2014年上市以来,微博股价以前的最高点发生在2016年10月11日,为55.93美元,而2017年第四季度财报发布后,这一数字接近140美元。去年第一季度微博月活跃用户才刚超过Twitter,其市值就被拉升到171.8亿美元,而同期Twitter的市值还在100亿美元左右徘徊。由此来看,这其中多多少少有虚高的成分在。 若抛开股价,回到微博和抖音的业务竞争,双方“明枪暗箭”,其实谁也称不上是胜者。一方面,微博模仿抖音上线的“微博故事”,几乎一点市场水花都没溅起,而相对地,头条近来“类微博”的产品尝试,也只是多加了一个功能而已。 另一方面,抖音崛起带动的短视频娱乐形式,抢夺的不只是微博的用户时间,而是所有内容消费产品。 这固然造成了用户注意力转移的损失,可侧面也说明双方竞争的范围也仅限于外围,而不触及“腹地”。所以,抖音现在对标腾讯,并不是越过了微博的防线,更有可能是找对了正确的敌手。 当然,快手绝对毋庸置疑地挡在抖音面前,两者最后的较量基本决定了短视频第一宝座的归属,但进击的抖音杀不死快手。 盘踞在三四线城市、农村、还有二线城市的务工者,形成快手的一道天然屏障,在整个互联网用户下沉的趋势下,这种优势使其拥有比抖音更忠诚的用户。 更何况快手对“记录生活”的理念坚持以及去中心化产品设计,精准触动了用户群体的情感需求。 而抖音在还没有稳固一年来超越快手的实力,就已经出现了增长放缓的态势,这是决战前的危机。 帝国还未崛起 在这极不安稳的一年,抖音的增长奇迹在整个互联网经济中都难得可见,它承载了众多焦点,也相对应地获得较大的压力。回望2018,抖音的野望离不开三个关键词:变现、出海和腾讯,而每个关键词被放大之后所看到的不只是进击的速度,还包括今日头条的焦虑。 2017年底,今日头条公布了今年的广告营收目标:冲500亿元,保300亿。相比于2017全年150亿的收入,也就是说需要起码两三倍的增长才能实现当初的目标,当时外界还不知张一鸣的勇气来自哪里,而年后抖音的突然爆发,却似乎为头条找到了最佳的突破口。 为此,抖音也早早走向了商业变现的路径,不过摆在面前的一道鸿沟,是内容产业长期跨越不了的用户体验和变现之间的冲突。 在这点上,信息流广告虽然借助算法匹配,尽量减少用户伤害,但电商导流、直播分成等频繁的商业试水,不免让纯内容消费型的大多数用户心生芥蒂,尤其是一二线对互联网产品辨识度更高、相对也忠诚度较低的群体。 10月份,多家媒体报道今日头条母公司字节跳动已完成Pre-IPO融资,融资规模大约在40亿美元,而若消息属实,字节跳动投前估值竟高达750亿美元,一举远超此前的小米和美团。由此,为了支撑如此高额的估值预期,头条今年的业绩表现不可避免地押注在抖音身上。 商业化之外,抖音今年的出海计划并行不悖,这让快手再次落后,但是抖音出海的源头,或许也在于快手。整体上来看,抖音Q4的增速已经开始放缓,部分第三方数据源甚至显示已经有轻微下降,这种情况下,快手对下沉用户群体的占领,加快了抖音触及用户增长天花板的速度。 从某种程度上讲,一旦抖音无法压倒性超过快手,或是最终败北快手,出海便成了极为重要的战略战场。虽然目前来看,抖音的出海计划进行顺利,可当Facebook腾出空来,仍是最大的威胁。 今年同样焦头烂额的腾讯也是如此,面对腾讯,抖音的危机并不是其自家都认不清的短视频产品矩阵,而是头条在延长用户停留时间、补足社交关系链上的尝试未果,把压力再次转嫁到抖音上。 我们看到,以抖音为首的新兴娱乐形式,已经抢夺了社交市场的用户时间,可用户对内容消费的注意力,多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头条不得不两面兼顾,一边推出类微博、类微信的社交产品,一边继续尝试短视频社交。 抖音的野望,何尝不是头条的焦虑? 一年的时间维度,预测不了抖音的前景,也同样无法看清高光下的潜在危机,或许明年又是另一番局面。 文章出处:蓝鲸TMT 纠错 WorldTech-科技新闻汇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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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cielny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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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麦】L is for Live or Love
pwp!!! 宁泽涛去澳大利亚外训了,这无疑是一个大新闻。粉丝激动他排除万难最终得到机会,又期待他能早日恢复状态重回赛场,在微博上疯狂地一波波刷着祝福。同时,也有人想到在��金海岸,距离布里斯班只有一小时车程的麦克沃伊。 自从喀山后,两人间的关系一直为粉丝津津乐道,多半是觉得这份亦敌亦友又惺惺相惜的异国情分实在难能可贵。不少人也去两人的社交平台下留言,表示既然现在都在澳大利亚,希望他们能多多交流见面。似乎是担心这段友谊不要就这么终结了。 然而没人知道,麦克沃伊其实很早,或许算得上是第一批晓得宁泽涛要常驻布里斯班的人。 在宁泽涛刚到住处安顿好后,他就给麦克沃伊在Instagram上发了消息。虽说他一直在各大媒体前都以“我的好友”明确过,但实际他和麦克沃伊也就在赛场上相遇时会互相问候几句,最热络也不过是社交平台上点个赞。尤其先前两人又身处不同国家,交换电话号码不要说不现实,根本就没有那个必要。所以宁泽涛能联系上麦克沃伊的,也只有通过这种看上去十分疏远的方式。 至于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麦克沃伊自己的行程和计划,那就是出于私心了。如果就他对麦克沃伊在微博上的不理不睬而言,在外人看来有些过于冷淡。然而宁泽涛本身就不是喜欢在公众面前多言多语的人,再者,也怕自己给的回复被人读出他的偷偷喜欢。 要深究情愫何时而起,因何而起,估计也探寻不到答案了,宁泽涛早已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哪怕只要一提起麦克沃伊就会忍不住上扬的嘴角。只是被现实桎梏,又怕给麦克沃伊造成困扰,他实在没有信心麦克沃伊也对他有同样的感情,所以宁泽涛从来不敢显露出半分心思,首先要做的就是刻意保持距离。 当时还在国内的时候,宁泽涛确实将这一点施行到了极致,封闭一切社交网络,埋头专心训练就好。然而当他真的来到澳大利亚后,这些他自以为熟练把控的自制力立马瓦解。每当他点开和麦克沃伊的聊天框时,理智都会告诉他不要太过接近,不然会越陷越深。但很快宁泽涛便找到借口自我辩解,这只是作为一个朋友最基本的友好。 要是此时此刻宁泽涛脸上没有挂着典型恋爱的傻笑的话,他这番解释或许还能令人信服。 在澳大利亚的训练虽然强度大,但宁泽涛的每一天过得却充实又开心。能长期跟着自己敬佩的教练是其一,��重要的是,每天都能收到麦克沃伊发来的短信。在他用Instagram和麦克沃伊表明要常驻布里斯班后,对方就给了他自己的号码,尽管对宁泽涛来说这很有可能是坠入深渊前的最后一步,但他仍旧毫不犹豫地踏了出去。喜欢的人都主动把联系方式递上了,还能不接吗? 不过宁泽涛也就只能靠着信息和麦克沃伊交流,去黄金海岸和他见面是不大可能了,他一周也只有一个下午有休息的时间。不过好在这次不是一个月就要回国了,他总归能等到机会的。 然后,机会就来了。 麦克沃伊报名了一个国家科研机构的天文类活动,就在布里斯班。宁泽涛知道后,雀跃了好几天,就连因为训练不能去接麦克沃伊的郁结也只是在他心里旋了几下就消失了。 其实宁泽涛也去挺想参加这个活动,且不说能和麦克沃伊有更多的交流,单说他自己,确实也对天文一直很感兴趣。可惜训练安排不允许,他的英语能力和数理知识也还不够他完全理解。想着这样也不至于在麦克沃伊面前丢脸,倒也宽慰了几分。 好在活动第二天就是周六,宁泽涛原先常常是周六去附近大学的体育馆蹭着打篮球。而这一天宁泽涛就特意腾出一下午的时间,打算陪着麦克沃伊在布里斯班的街头闲逛。 当宁泽涛站在约定地点,看着远处朝他走来的麦克沃伊时,突发奇想,这能不能算是网上说的面基,毕竟他们也已经好久没见面了。等麦克沃伊走近,对上他这张比之上一次见时晒黑不少的面孔,宁泽涛竟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反而麦克沃伊热情地张开双臂环上他的肩紧紧抱住他,“Ning,好久不见。”宁泽涛犹豫了半晌还是把手掌贴上了他的腰,贪婪地感受着仅隔一层衣物下的体温和肌肉,“好久不见。” 宁泽涛不想放手,但不论是他的身份还是周围环境都不允许。埋在麦克沃伊颈窝处深吸了一口气,宁泽涛还是挂上固有的腼腆微笑后退了一步,他喜欢这种被充斥着麦克沃伊温柔气息包围的感觉。 “Ning你变黑了。”沉默片刻,麦克沃伊一直在细细打量宁泽涛,一时间他竟有些没法适应宁泽涛裹着一身黑皮的模样,和更扎眼的一头黄毛。“还染发了。” 他不确定这样的变化是不是与宁泽涛如今的状态和心境有关,但他喜欢宁泽涛这样的改变。褪去了曾经循规蹈矩的刻板生活,似乎这才是他该有的意气风发和迟来的随心所欲。麦克沃伊抬手指了指他的头发,笑着问,“怎么会挑这个颜色?” 宁泽涛霎时苦了一张脸,揪起头顶几撮颜色最浅的,嘟囔着自己的不满,“我染的是dark ash,但没想到泳池里泡久了,褪色这么厉害。”麦克沃伊好笑地看着宁泽涛皱起眉头,胡乱揉着头发,开口安慰,“其实还挺好看的。” 不论麦克沃伊是不是真觉得这发色好看,能听他这么说宁泽涛还是异常满足。甩了甩头发,宁泽涛难得不自谦地露出小小的骄傲,“那也是因为我长得好。” 麦克沃伊是知道宁泽涛私底下也有闹腾、不安分的一面,以前比赛期间也见过他和队友们玩闹的样子,只是从来没在自己面前表现过。而刚才宁泽涛一改以往的温润谦和,完全一个开朗活泼的青年。这倒让麦克沃伊有点不能适应,像是丢了声音一样被噎了几秒,反应过来后也是少有的翻了个白眼,扔下宁泽涛自顾自往前走。内心倒是挺满意这种现状的,这样的摆脱客套开着玩笑才更能证明他们的关系,比自己想象要来的亲密。 被甩下的宁泽涛也不急,晃晃悠悠地跟在麦克沃伊身后,笑嘻嘻依旧不肯放弃地凑上去问他,“你承不承认我长得好?”麦克沃伊内心腹诽,这不是废话吗。但偏偏还是装着摆出一脸嫌弃,瞥了他一眼,摇头,“没觉得。” “你再仔细看看。” 麦克沃伊心下只觉得这样不要脸讨要夸奖的宁泽涛可爱极了,但就是不肯顺着他。看着他如同长不大的小孩子一遍遍缠着问,麦克沃伊居然也跟着一道年龄退化陪他玩。“仔细看了也不觉得。” 本意是带着麦克沃伊看风景,但两个人一路嬉闹,净顾着聊一些没什么意义,但还是莫名让他们笑弯腰的话题。不知不觉走到电影院才停下脚步,宁泽涛回头问麦克沃伊想不想看电影。顺着墙上挂的海报一张张看过去,麦克沃伊还真挑到了他想看的。 三个穿着宇航服的主演被放大在海报中间,片名也是简单的LIFE,完全戳中麦克沃伊的心意。他伸手点了点海报,“我们看这个吧。”宁泽涛耸耸肩,丝毫不惊讶,“我就知道你会选这个。” “那你还不快去买票?”麦克沃伊吐了吐舌,不着力地把宁泽涛往售票处方向推了一把,自己去一旁买爆米花吃。 宁泽涛以为,从海报来看这最多就是一部探索外太空,其中穿插感情线的爆米花电影,可能导演也是怀揣航天梦之类的。但当他看到空间站的人努力唤醒据说聪明力大的生物,而镜头又多次切换小白鼠时,第一次有了不好的预感,但也只是一闪而过,他想自己是多心了。却不想几分钟后那个被养大的外星生物真的袭击了研究员,男人被拗断骨头的手,血淋软绵地垂在那儿。宁泽涛呆愣地盯着屏幕,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墨菲定律? 下意识转头去看麦克沃伊,发现他和自己一样也被这一幕吓得不轻,甚至可能更厉害。原本正准备送进嘴里的爆米花都被他重新放回桶里,闭上因为震惊而微张的嘴,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宁泽涛这才稍稍有些心理平衡,想着怎么也不能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出害怕,宁泽涛硬是强撑着面无表情地看完了整部。 尽管内心因为屏幕上毫不保留的血腥场景而震动,让宁泽涛几度想要逃出去。但同时他又很受用中途麦克沃伊一直紧贴着他,好几次揪紧他衣袖,这让宁泽涛不禁自得麦克沃伊在恐惧下对自己的依赖。痛并快乐着,宁泽涛切身体会到了其中深意。 散场后,麦克沃伊似乎还惊魂未定,双腿打颤着要靠宁泽涛牵着才能走出影厅。回到灯光下,宁泽涛才看清麦克沃伊此时煞白一张脸,嘴唇也没什么血色。更让他心疼的是那双好像一直闪着光的漂亮双眸,蒙上一层水雾,滚在眼眶里又掉不下来。宁泽涛拉着麦克沃伊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手不停在他背上来回安抚着,他没想到麦克沃伊会这么怕。 想着要缓解他紧绷的情绪,宁泽涛特意放轻松了语气,“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啊。”以为麦克沃伊会怒着来反驳自己,这样也算转移了他的恐惧。但麦克沃伊只是瞪了他一眼,然而含着泪水连半点力道都没有。宁泽涛只能闭嘴,这下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 先前麦克沃伊买的一桶爆米花,还保持着和开场前一样的份量。看了看表这会儿也差不多到了晚饭时间,宁泽涛捏着麦克沃伊出着冷汗冰凉的手,“Cam我们去吃饭吧?”麦克沃伊向后靠在墙上,都没有力气摇头,“我吃不下,没有胃口。” 宁泽涛由着他闭眼多坐了会儿缓神,但最后还是坚持要带他去吃饭,他担心本来就被恶心了胃难受再不吃反而是加重伤害。麦克沃伊却也坚持不吃不喝,生怕一会儿吃了几口就吐出来。最后两个人争执不下,选了个折中的方案,去散步,等麦克沃伊饿了就去吃饭。 哪怕是大赛后休假,宁泽涛也鲜少有像这样,毫无顾虑地漫步在街头,身边是自己暗恋已久的对象。要是搁在国内,他早被狗仔盯住,等着上第二天的头条。 享受着在异国,撇去无数或善或恶的目光追随后的肆意,宁泽涛闲适地晃荡着双手,语气不自觉抹上一层轻快,挑着近来网络上看到的趣事和麦克沃伊分享。一开始麦克沃伊还没走出电影带给他的阴影,听宁泽涛讲他关注了个动作浮夸的厨师也只是勉强挑了挑嘴角。但渐渐,宁泽涛说起自己在来澳大利亚之前,跟着新认识的朋友学了冰球后,麦克沃伊像是被点燃了兴致,先前的低沉很快被扫光。他跟着问了冰球的规则、打法,又倾佩宁泽涛短短时间内就掌���了不少技巧。宁泽涛则是满口答应,下次带他一起去玩,还要给他介绍那个和自己长得像极了的冰球运动员。 麦克沃伊印象里话少到有些闷的宁泽涛居然能和他聊了一路,话题一个接一个的抛出,他甚至惊讶于他们之间竟也有这么多的共同爱好。天文、吉他再到冲浪,等他跟着宁泽涛停下脚步,才意识到他们不知不觉中走回了宁泽涛的住所。因为宁泽涛问他,“要不要上去坐一坐?” 虽然宁泽涛这次来澳大利亚还有团队的人一道跟着,但或许是为了给运动员更多私人空间,宁泽涛也得到了一处单独的公寓。 麦克沃伊左右环视整间屋子,暖橘色的灯光打在白色又风格简约的家具上,透出一点居家的温馨。房间内所有的物品都被宁泽涛整整齐齐的摆放着,没有他这个年纪许多男生惯有的邋遢,麦克沃伊忍不住感叹不愧是多年养成的军人习惯。 “你饿了吗?我给你做点吃的?”麦克沃伊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很不敢相信宁泽涛会做饭的样子。“你?做饭?”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宁泽涛一边给自己套上围裙一边不满地哼哼了两声。他可是为了能有一天亲手给麦克沃伊做饭吃,特意跟着网上视频学了怎么做焗饭,哪怕麦克沃伊眼里还是含着怀疑也不能打击宁泽涛的积极性。 只可惜事与愿违,宁泽涛尴尬地端着一盘又焦又黑的焗饭,最终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适合安安分分地做可乐鸡翅。 麦克沃伊凑在一边偷笑,摇着头把宁泽涛赶到一旁。朝着那盘黑漆漆的东西怒了怒嘴,“还是我自己来吧,让我相信你,相信这个吗?”伸手接过宁泽涛不情不愿摘下的围裙。 看着麦克沃伊把两根细带绕到腰后收紧,宁泽涛也顾不上想露一手结果失败的局促,主动替他系上围裙。 厨房是开放式的,本来就不大的空间里还挤上两个男人。从宁泽涛有意无意划过麦克沃伊的指尖起,他就能感受到从身前澳洲人面上升起的温度。麦克沃伊不自觉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宁泽涛就在他耳后吐出的气息能让他一阵颤栗。 麦克沃伊以为向前贴上冰凉的灶台能带走他的躁动,但是宁泽涛在他腰间活动的双手却带给他无限遐想。他最后惊恐地发现,就在他闭眼放任自己沉迷幻想的几秒内,底裤已经被勃起的性器越勒越紧。 谁都记不清一切是怎么开始的,等麦克沃伊回过神时,他和宁泽涛已经撞上了彼此的唇齿。他张开嘴任由宁泽涛的舌头在他口腔内探索,啧啧水声在此刻分外安静的房间内不断回响,麦克沃伊也不是处子了,偏偏还是被羞得闭上眼不敢看宁泽涛。 此时的澳大利亚虽然已经入冬,但气温却还不算��逼人,麦克沃伊也就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宁泽涛把手探到围裙底下,在第一粒纽扣上停住。麦克沃伊不解地睁开迷蒙的双眼,想从宁泽涛脸上找寻答案。宁泽涛贴上麦克沃伊的额头,用自己的鼻尖轻蹭他的同时,包含深情的双眼也细细扫过他好看细致的五官,“Cam可以吗?” 麦克沃伊才明白,宁泽涛猛然停下,是为了给自己确认的机会,他不想贸贸然地伤害到自己,强迫自己。勾上宁泽涛的脖子,麦克沃伊将自己的脸埋进对方的怀里,小声回了一句,“可以。” 宁泽涛的动作不再迟疑,修长灵活的手指逐一挑开此时看起来格外碍事的纽扣。麦克沃伊嫌围裙戴着不舒服,想要去解开背后的绳结,却被宁泽涛拉住了手腕。哑着嗓音凑近他耳边低语,“别,我想你戴着。”麦克沃伊另一只手摸上自己发烫的耳垂,内心暗骂自己太没出息了,但脑中却一遍遍反复回顾宁泽涛诱惑的请求。 完全解开的衬衫被宁泽涛一把扯下扔到了一边,麦克沃伊胸前仅有遮盖的围裙,却布料粗糙地来回磨着他的乳尖。几次酥麻的快感顺着脊背攀上,让麦克沃伊快要忍不住呻吟,他努力咬住下唇才没脱口。 然而宁泽涛却没能感受到麦克沃伊此刻的窘迫和羞耻,他的手顺着身下人柔韧有力的腰背和结实的腹肌滑到皮带扣上。他想一点点,像拆礼物那样,拨开麦克沃伊,尤其是对方脸上那点紧张让他格外愉悦。可他又一刻也等不了,这个人他已经念了太久,如今能完全归于自己,宁泽涛不想浪费哪怕一秒。他双手抄进麦克沃伊的内裤中,捏了一把圆润的臀肉,便利落地将剩下的衣物一起脱下。 虽然还留着一条围裙遮着身前的大部分,但宁泽涛将麦克沃伊翻过身压在灶台上,身后光裸一片,只有腰间还绑着一条细线。宁泽涛俯身在麦克沃伊的肩胛处轻柔地送上一吻,说道,“等我一下。” 麦克沃伊趴在台子上,他不明白怎么事情突然就发展得这么快。他承认电影其实是他故意选的,他早就知道情节说的是什么,而且他也没有那么胆小,那点血腥他还是受的了的。他只是听别人说约会看恐怖电影,可以借机拉近距离,所以才装出特别害怕的样子。宁泽涛的反应他是很满意,只不过现在几乎全裸的趴在他家厨房里待操,是他没有能预料到的。 很快宁泽涛就从卧室里拿着润滑剂和安全套,在麦克沃伊能用他的理科脑想出逻辑之前走了回来。麦克沃伊没想到宁泽涛在公寓里居然还放着这些东西,他以为这个男人会是很禁欲的类型。宁泽涛像是读出了他的心思,一条大腿挤进他双腿间,打开润滑剂的瓶盖往麦克沃伊的臀缝里倾倒散着淡淡香味的液体,解释道,“这是我一直想做的,所以早就买了藏在床头柜里。果然今天就用上了。” 麦克沃伊没用功夫再去想宁泽涛是不是一早就挖了坑等他跳,是不是套路深不可测。因为宁泽涛的手指把润滑剂在他的穴口抹开,紧接着沾满液体的手指就捅进了他的后穴。“快,快一点。”麦克沃伊藏在手臂下的脸涨得通红,也阻挡不了他难耐的催促。但这毕竟是麦克沃伊的第一次,宁泽涛忍得再辛苦也不得不先做好润滑。 只有一根中指留在麦克沃伊的体内,但宁泽涛还是觉得壁肉裹住他的手指不留一丝缝隙,紧致的好像没有多余的空间给其他物什了。他旋着手腕将润滑抹上内壁,然后抽出手指,看着润滑液流入一时没有立马合上的洞口。 对麦克沃伊而言这样的体验无疑是第一次,害怕又期待。在宁泽涛把手指捅进他体内后,麦克沃伊不自觉地又绷紧了身体,连带包着宁泽涛性器的火热部位一起收缩。宁泽涛空闲的手覆上他的后颈,温柔地一下下揉捏,语气轻缓又带着不容分说的强硬,“Cam放松,我不想弄伤你。” 麦克沃伊试着照做,一开始确实颇具成效,宁泽涛的中指模拟性交的动作进出自如。但等他试图加入第二根手指时,麦克沃伊却僵硬地比先前更甚,这一次连宁泽涛的安抚也没有用了。这让宁泽涛不得不收回手指,想着不然这一次就算了,自己去洗个冷水澡就好。但麦克沃伊却在他退开一步后转身缠上他,“Ning,我可以的。” 宁泽涛无奈地摇头,“不行,���样会伤到你。” 但麦克沃伊却异常坚持,甚至忍痛想要自己往体内塞入两根手指扩张。宁泽涛赶紧圈住他横冲直撞的手,还是不放心地问,“你确定吗?” 这下麦克沃伊也不耐烦了,“宁泽涛,你怎么废话这么多!” 惩罚似的在麦克沃伊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后,宁泽涛把他抱上了灶台。冰凉的温度又唤回了麦克沃伊几分羞耻感,但他还是强撑着主动分开双腿。 令他意外的是,宁泽涛竟然掀开了围裙,俯身将他挺立着的阴茎含入嘴里。麦克沃伊低叫了一声,但他很快就手握成拳抵在嘴边,不流泻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吟叫。自己的性器被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不时宁泽涛还用牙尖轻轻地扫过柱身。麦克沃伊忍住了呻吟,却没能忍住先后涌出的泪水,他向后仰,头抵在墙上,感受着全身血液都在这一刻奔向下身。 宁泽涛就是趁这个时候,再一次向他的后穴一口气插入两根手指。但这次麦克沃伊却只是哼了一声,没有下意识地动用全身反抗。宁泽涛在他体内稍稍分开紧并的双指又合上,反复几次后,宁泽涛算着差不多了,便又悄然添了第三根手指进去。但此时麦克沃伊却全然顾不上身后被宁泽涛用怎样的方式打开扩张,只想挺腰能让自己的���茎去到更深更热的地方。 麦克沃伊伸手扯住宁泽涛后脑的头发,在一波波情欲的刺激下,把他的头向下按去。宁泽涛也顺从地压下舌根,尽可能让麦克沃伊把龟头刺抵喉咙口。麦克沃伊在深喉带来的短暂失神中停滞了几秒,他粗喘着,含糊不清地叫着宁泽涛的名字,“Ning,嗯…Ning!” 宁泽涛吐出麦克沃伊的阴茎,顺着一路向下咬了一口他细腻柔软的大腿根,留下一块粉色的齿痕,如同标记专属权一样,烙印在暧昧敏感的部位。与此同时,宁泽涛已经埋进几乎半个手掌在麦克沃伊的体内。打着圈的手腕带动指尖,搔刮内壁上的褶皱,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所能经过的每个角落,引得麦克沃伊连脚背都绷直了。 重新将麦克沃伊摁压在灶台上,只是腰陷得更低,臀部就此高高翘起,湿滑泛着水光的肉穴正对着宁泽涛。他只解开了拉链,就迫不及待掏出性器,撸了几把便戴上了安全套。麦克沃伊回头对上宁泽涛的视线,对方眼里写满了爱意。接着他就感受到宁泽涛箍紧了他的腰,把自己的性器一点点送进他的体内。 哪怕是努力扩张过后,想要一下顺利插入还是极为困难。麦克沃伊很快又被疼痛产生的眼泪糊了视线,手指抠着台面用力到发白。宁泽涛皱眉,心疼地握上他的手,然后将十指滑入指缝间。整根进入后,宁泽涛没有继续抽插而是环抱住麦克沃伊,享受此刻紧密相连的温存。 从麦克沃伊正视自己对宁泽涛的感情那天起,他就无数次幻想过性爱的场景,他还有过同时一边手指插入一边撸动性器自慰,最后想着宁泽涛坐在泳线上怒吼的模样射了出来。但梦境远没有现实来得更疯狂和令人窒息,宁泽涛松松垮垮挂在胯上的牛仔裤,随着每一次的戳刺都贴过他的臀肉。布料几次摩擦下来,臀股泛红一片,肉体撞击紧贴上彼此,又使得这一块儿火辣的疼。就如同胸前垂着的围裙一样,宁泽涛都不需要用手刻意爱抚乳尖,自然而然跟着被一次摆动的幅度,都能蹭着布料颤巍巍地立起来。 “Cam,你是不是喜欢我?”宁泽涛浅浅地摆动腰胯,在麦克沃伊耳边用低沉性感的音调问。 “没有。”麦克沃伊咬着牙不肯承认,他总觉得在宁泽涛面前自己总是表现的太主动,这让麦克沃伊不是很服气。 宁泽涛勾了勾嘴角,他不怕麦克沃伊不承认,反正他总能有办法套问出来。扶着麦克沃伊的腰,调整每一次捅入的姿势,探索那个能让他头皮发麻的点。麦克沃伊被压着操干的时候,并没有很喜欢大叫出声,而是偶尔从牙齿间流出一两下轻呼。所以当宁泽涛听见他骤然急促的喘息和抑制不住的尖叫时,他确信自己找准了方向。 “Ninnnng!啊啊啊啊,这里,等,等一下!慢…”麦克沃伊想要找回丢失的语言能力,却无论如何也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终被情欲拖拽入无边的空白中。他的前列腺一下下被宁泽涛粗长的性器顶端碾过,麦克沃伊只得无力地靠在灶台上,身体像着在海浪里颠簸的小船,几乎被撞的支离破碎。这一切都太过了,尤其是在宁泽涛抬起他的一条腿,以便能够进入更深,麦克沃伊张张嘴,却只有无声的尖叫。 “Cam,你是不是喜欢我?”宁泽涛故意停下动作,俯下身体凑近了,非要从麦克沃伊那里得到答案。眯起双眼如同打量猎物一般扫视着麦克沃伊,生怕错过一点他说谎时表情的动摇。 席卷而来的快感一度把麦克沃伊淹没,闪过全身的酥麻让他不知餍足地扭腰去迎合身后的宁泽涛。卷起几分慵懒,麦克沃伊侧过身子把手探向宁泽涛的腹肌,一路向上爬到用口,指尖绕着乳晕打转,“Ning,我喜欢你。”身后人的动作一滞,随即便是压在他的背上,加快速度向体内冲刺。 麦克沃伊颤抖着接受宁泽涛猛烈的攻势,他的括约肌在来回抽插中一阵酸麻,双腿也无力再支撑,如果不是宁泽涛拦腰搂住他,他可能就要顺着灶台滑坐到地上。他想要伸手去抚摸自己肿胀的阴茎,但软绵的手臂使不上力。身下的器物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蹭刮上粗糙的围裙,不仅没有得到缓解,反而只是让想要发泄的饥渴加深。他抽噎着小声叫了两声宁泽涛,像是得到感应一般,宁泽涛一只手掌包裹住了他的性器。 被汗打湿的掌心贴着自己的阴茎让麦克沃伊觉得黏腻又不舒服,但他也无暇顾虑了,宁泽涛前后一致地保持了极快的频率。前列腺上的刺激给麦克沃伊带去了强烈想要射精的欲望,他手指紧紧缠绕上宁泽涛的小臂,指甲不知不觉陷入留下一条红痕。 最后在麦克沃伊尖叫出宁泽涛名字的同时,他也在宁泽涛手中释放。向后靠在宁泽涛怀里喘息,麦克沃伊大脑一片混乱,只有身体肌肉无意识地痉挛。余韵中收缩的壁肉,绞得宁泽涛咬着牙才勉强再抱着麦克沃伊的臀腰撞了几下才射在他体内。短短几秒却犹如一个世纪一样漫长,宁泽涛抱着麦克沃伊不肯放手,含住他的耳垂一遍遍轻唤他。 把麦克沃伊抱去清理的时候,他已经在宁泽涛怀里睡着了。宁泽涛抬手轻轻抹去他眼角残留的泪水,盯着他的嘴唇良久,最后还是在脸颊上亲了一口。毕竟接吻还是要等清醒的时候才有意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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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第39场涉疆问题新闻发布会实录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第39场涉疆问题
新闻发布会实录
(2021年6月6日)
6月6日,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在乌鲁木齐召开涉疆问题新闻发布会。石榴云/新疆日���记者周鹏摄
  2021年6月6日,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在疆举办专场涉疆问题新闻发布会,邀请了来自喀什、和田、克州、阿克苏、巴州、吐鲁番等地的几位少数民族群众代表,请他们分享在政府积极鼓励和政策大力扶持下,成功实现自主创业和勤劳致富的真实经历。
  伊力江·阿那依提:各位媒体记者朋友,大家上午好。欢迎出席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涉疆问题新闻发布会。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人民政府新闻发言人伊力江·阿那依提答记者问。石榴云/新疆日报记者周鹏摄
  今天,我们很高兴邀请到了喀什、和田、克州、阿克苏、巴州、吐鲁番等地的几位少数民族群众代表。他们是:喀什地区喀什市“古丽的家”民族风情家访户开办人沙拉麦提·卡日、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乌恰县纯感摄影工作室负责人吐尔地艾力·木尔扎巴依、和田地区和田市直播带货主播阿依古再丽·夏米力、吐鲁番市欧佰电子商务有限公司负责人艾贝都拉·吾木尔、阿克苏地区库车市阿迪来服饰公司创始人阿迪来·阿布来提、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阿克陶县美容美发店店主祖丽皮亚·买合木提、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博湖县乐器网店店主艾买尔江·艾在孜。另外,我们还邀请到了自治区外办副主任刘炜参加今天的发布会。
  接下来,几位少数民族群众代表将给大家分享他们在政府积极鼓励和政策大力扶持下,成功实现自主创业和勤劳致富的真实经历,让我们一起听听他们的劳动故事。
  近年来,新疆旅游业得到了很大的发展,带动了一大批人实现了创业致富的梦想。今天,我们邀请到的沙拉麦提·卡日就是其中一员。在政府的帮助扶持下,她通过开办“古丽的家”旅游家访户,极大改善了家庭经济状况,也带动了身边的人实现了就业。接下来,我们请她讲述自己的创业故事。
喀什地区喀什市“古丽的家”民族风情家访户开办人沙拉麦提·卡日发言。石榴云/新疆日报记者周鹏摄
  沙拉麦提·卡日:我叫沙拉麦提·卡日,喀什地区喀什市人,在喀什老城开办了“古丽的家”民族风情旅游家访户。
  我出生在喀什老城,家就在阿热亚路,印象中童年时期的老城,完全没有现在这么好的公共基础设施,居民的生活很不方便,“污水靠蒸发,垃圾靠风刮,水管墙上挂,解手房顶爬”,这是当年老城真实的写照。2010年毕业后,我回到了家乡,在喀什老城当上了一名景区讲解员,为游客们介绍家乡的美景美食。喀什老城自2015年成功创建国家5A级旅游景区以来,旅游市场发展迅猛,来喀什的游客越来越多。在政府支持下,我在喀什古城率先开办起了“古丽的家”旅游家访户。
  “古丽的家”位于喀什古城景区阿热亚路940号,是一处具有维吾尔族特色的居民院落,共有三层楼高,建筑面积总计约500平方米。为更好展现民族风情,我���后投入约50万元资金完善了设施,并提供歌舞表演、民俗体验、餐饮服务、旅游商品销售、摄影摄像等服务项目。现有员工16人,能够同时接待80-100名游客。2020年,受疫情影响,经营遇到困难,政府出台了贴息贷款的好政策,帮助我渡过难关。通过自主创业,我的家庭经济状况有了很大改善,买了楼房,自行车换成了汽车,日子过得幸福快乐。
  最近,我在网上看到国外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说新疆人被“强迫劳动”,这简直是胡说八道!我现在的创业和幸福生活离不开政府的各项好政策。如果没有喀什老城改造和5A级旅游景区成功创建,没有喀什各级政府、老城管委会的政策支持,“古丽的家”也不可能顺利创办;如果没有全国各地、各族游客的支持和认同,“古丽的家”也不可能有今天的发展。在未来的经营中,我会努力提高管理水平,更好服务各地的游客朋友。
  伊力江·阿那依提:谢谢沙拉麦提·卡日的分享。接下来,我们请克州乌恰县纯感摄影工作室负责人吐尔地艾力·木尔扎巴依,用柯尔克孜语讲述他通过参加专业摄影艺术培训和自主创业,实现自己摄影师梦想的故事。
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乌恰县纯感摄影工作室负责人吐尔地艾力·木尔扎巴依发言。石榴云/新疆日报记者周鹏摄
  吐尔地艾力·木尔扎巴依:我叫吐尔地艾力·木尔扎巴依,克州乌恰县人,现在是一家婚礼摄影店店主。
  我从小就喜欢摄影,这是我一辈子的梦想。但那时,我家庭条件不好,也没有机会从事自己热爱的事情。后来,特别是2018年以来,在村委会帮扶下,我们一家搬进了崭新的农牧民安居房,利用扶贫资金修建了羊圈,扩大了养殖规模。我父母也在村委会的帮助下,在家门口找到了工作,有了稳定的收入。县里开展就业技能培训时,我主动报名参加了专业摄影艺术培训。经过半年的培训及专业实习,我的摄影水平得到了很大的提升。2019年下半年,在村委会的支持下,我开始自主创业,成立了纯感摄影工作室,实现了自己的人生理想,每天充实而快乐。
  最近,我在网上看到美西方反华势力污蔑新疆存在所谓“强迫劳动”,我觉得他们真是太可恶了!我们通过自己的双手,让生活变得更加美好,需要被强迫吗?请他们闭上不负责任的嘴巴。我们自己的生活,我们最有发言权。
  伊力江·阿那依提:谢谢吐尔地艾力·木尔扎巴依。现在,通过网络平台直播带货成了一种流行的营销模式,一些人通过直播带货,把家乡的特产销售到了全国各地,在自己增收致富的同时,也带动了身边的人。我们现场也邀请到了几位在这个领域取得一定成绩的代表。接下来,我们首先请和田地区和田市的阿依古再丽·夏米力,讲述她的故事。
和田地区和田市直播带货主播阿依古再丽·夏米力发言。石榴云/新疆日报记者周鹏摄
  阿依古再丽·夏米力:大家好,我叫阿依古再丽·夏米力,和田地区和田市人,现在是一名直播带货主播。
  2018年,我无意间在网上看别人做直播,感到很有趣,觉得这种形式既能展现自己,还能发展自己的事业,就萌生了做主播的念头。刚开始,我在网上搜索相关知识及新媒体运营技巧,学习了一段时间后,很想在现实生活中实践一番。这时,我在网上看到一家电子商务公司的招聘广告,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去应聘,结果成功了。刚开始做直播的时候有些害羞,应变经验也不足,对网友们提出的问题没办法准确回应。经过师傅不厌其烦地教授,加上自己平时观看学习一些全国知名大v、主播们的直播活动,我慢慢积累了一定的经验,也比以前更加自信了。现在的我,可以大方自如地跟粉丝交流互动了。通过直播,我将和田特色农产品销售到了全国各地,同时让更多的人了解和田、喜欢和田,我感到很有成就感。
  2019年8月,我如愿成为公司的培训讲师,掌握了更多直播策略,运用引流、电商、小黄车、拍摄、烘托气氛等技巧越来越娴熟,网民的认可和关注度越来越高。现在的我,也算是个经验丰富的新媒体运营者了。下一步,我想去其他省市考察化妆品行业,然后成立自己的公司,通过“线上直播销售+线下实体商品交易”的模式,运用我学到的新媒体技术,自己做主播,销售化妆品,让每一个购买使用我家化妆品的女孩儿都变得美丽自信。
  我在网上看到,美西方反华势力说我们维吾尔族被“强迫劳动”,我觉得他们太可笑了,简直是胡说八道!我们为实现自己的梦想努力奋斗,哪里来的强迫?我自己学习新媒体技能,通过直播赚钱,这需要别人逼迫吗?
  伊力江·阿那依提:谢谢阿依古再丽·夏米力。接下来,我们请吐鲁番市欧佰电子商务有限公司负责人艾贝都拉·吾木尔,讲述他从教培中心结业后,重获新生的故事。
吐鲁番市欧佰电子商务有限公司负责人艾贝都拉·吾木尔发言。石榴云/新疆日报记者周鹏摄
  艾贝都拉·吾木尔:大家好,我叫艾贝都拉·吾木尔,吐鲁番市高昌区葡萄镇人,是一名教培中心结业学员,现在是吐鲁番市欧佰电子商务有限公司负责人。
  以前,我认识一些“老板”,他们经常带我参加一些“聚会”,给我发一些暴恐音视频,慢慢地我受到了影响,不仅自己看,还传给身边的人看。同时,我不让我妹妹去上学,认为政府办的学校不“清真”,不让身边的人与“异教徒”做生意。2018年1月,在家人和社区干部的劝说下,我自愿报名参加了教培中心的学习。教培中心的学习生活条件非常好,老师非常关心我们,吃住都是免费的。在那里,我学习了国家通用语言、法律和去极端化知识,并结合自己的兴趣学习了导游和计算机技能。2019年4月,从教培中心结业后,我根据自己所学的专业和技能,在镇政府帮助下,开设了一家电子商务公司。
  2020年,我敏锐地抓住直播带货这一商机,大胆尝试利用新媒体平台销售吐鲁番特产。短短1个月内,就销售了5万件鲜葡萄、2万件西红柿、2万件哈密瓜,使全国各地群众品尝到了吐鲁番的特色水果。今年以来,我在抖音、快手等新媒体平台上,继续加大销售力度,为乡村振兴助力。公司现已销售葡萄干、红枣等新疆特色干果100多吨,销售额突破500万元,为解决农产品销售难问题作出了自己的贡献。现在,公司越做越大,现有合作伙伴15人,创办了多家网店、直播间、乡级快递站、新疆特产体验店等,全网粉丝300多万,带动了25名当地农牧民就业。
  最近,我在网上看到美西方一些反华势力诬称“新疆的教培学员被‘强迫劳动’”,我感到非常震惊,感到强烈愤慨!作为教培中心结业学员,我想告诉他们,我们在教培中心从没有被“强迫劳动”,教培中心帮助我们摆脱宗教极端思想控制,学习劳动技能,可以说给了我们“第二次生命”,是我人生的转折点。结业后,政府给我们好政策,为我们提供了很多就业创业机会,让我们过上了好生活,我就是最好的例子,他们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伊力江·阿那依提:谢谢艾贝都拉·吾木尔。下面,我们请阿克苏地区库车市阿迪来服饰公司创始人阿迪来·阿布来提,讲述她通过系统学习服装设计知识,申请免息创业贷款,成功开办服装厂的故事。
阿克苏地区库车市阿迪来服饰公司创始人阿迪来·阿布来提发言。石榴云/新疆日报记者周鹏摄
  阿迪来·阿布来提:我叫阿迪来·阿布来提,阿克苏地区库车市人,是库车市阿迪来服饰公司的创始人。
  我从小就喜欢给自己的玩具娃娃做漂亮的衣服,慢慢地喜欢上了服装设计。跟妈妈去裁缝店做衣服时,特别羡慕裁缝老师使用缝纫机的姿势,希望自己长大了也能拥有这样的本领,拥有一家属于自己的裁缝店。
  2015年,我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了去北京服装学院设计班求学的机会。在那里,我系统地学习了服装设计的各类课程,用一年的时间完成了三年的学业,并在2016年毕业设计比赛中,获得了一等最佳工艺奖和三等荣誉奖。毕业后,我在一家纺织有限公司找到了设计师的工作。业余时间,我设计了一些具有家乡特色的大衣和毛衣,并放在朋友的店里销售,深受大家的喜爱,短短2个月时间内,就卖出了200多件衣服。
  2018年5月,我决定发挥自己的一技之长,开办服装厂,实现我儿时的梦想。刚开始,由于没有合适的场地、熟练的工人和启动资金,我就找到当地政府,跟他们说了一下我的创业想法。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的创业计划得到了政府大力支持,专门为我申请了10万元免息创业贷款,还为我免费提供一年的场地使用和47台缝纫机。这让我更加坚定了办好服装厂的信心和决心。现在,我的服装厂有50名员工,每人月收入达到3500元左右,工厂效益很好。
  近来,我听说国外一些人称新疆存在“强迫劳动”,这让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新疆人觉得既愤怒又可笑。鞋子合不合脚,只有穿过的人才知道。我想大声说,劳动是快乐的,根本不需要强迫,你们要想知道真实情况,那就到我们这里来看看吧!
  伊力江·阿那依提:谢谢阿迪来·阿布来提。接下来,我们请克州阿克陶县美容美发店店主祖丽皮亚·买合木提,用维吾尔语讲述她在政府政策支持下,从一名普通的家庭妇女华丽转变为成功创业者的故事。
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阿克陶县美容美发店店主祖丽皮亚·买合木提发言。石榴云/新疆日报记者周鹏摄
  祖丽皮亚·买合木提:我叫祖丽皮亚·买合木提,克州阿克陶县人,是阿克陶县一家美容美发店的老板,主要从事化妆品销售、美容美发等工作。
  我高中毕业后,看到政府对自主创业的相关帮扶政策,就在阿克陶县开设了两家美容美发沙龙。从申请开设公司的一站式服务,到疫情期间的“六保”政策,政府对我们自主创业者和小微企业真正做到了关心关爱。饮水思源,作为一名深切享受到国家帮扶政策好处的创业者,我也想帮助更多的人创业就业,就主动联系到阿克陶县职业高中美容美发专业的毕业学生,为他们提供实习和就业的机会。如今,我的公司已经有30多名员工。我常常告诉他们,我就是从南疆的一个小乡村走出来的普通人,通过学习知识与技能,一步步提高充实自己,从而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我的员工们都很勤奋,就像当时的我一样,大家都坚信在这么好的环境下,只要自身肯努力奋进,就一定可以通过自己的双手,过上更加幸福美好的日子。
  现在的我生意越做越大,也有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我深深地感谢政府给我们这些创业者提供的支持,帮助我实现了从一名普通的家庭妇女到创业者的华丽转变,我为生活在这样一个美丽和谐的国家感到骄傲和自豪。
  近日,美西方反华势力编造新疆存在所谓“强迫劳动”谎言,然而明眼人都知道,这纯属胡编乱造,毫无事实依据。就拿我自己来说,我两家美容美发店的员工,都是通过社会招聘进来的,都自主择业,与公司签订劳动合同,每月按时足额拿到劳动报酬。不仅如此,我的美容美发店还帮助许多毕业学生找到了实习和就业的岗位。我想问问这些造谣的人,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新疆存在“强迫劳动”了?我们维吾尔族有句谚语:撒谎的人很无耻,造谣的人很卑鄙。你们真的无耻又卑鄙。
  伊力江·阿那依提:谢谢祖丽皮亚·买合木提。下面,我们请巴州博湖县乐器网店店主艾买尔江·艾在孜,讲述他在政府帮扶下,开办都塔尔合作社,保护、传承、发展民族乐器,让更多人认识了解的故事。
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博湖县乐器网店店主艾买尔江·艾在孜发言。石榴云/新疆日报记者周鹏摄
  艾买尔江·艾在孜:大家好,我叫艾买尔江·艾在孜,巴州博湖县人,是一名网络主播,主要售卖都塔尔、弹拨尔、热瓦普等民族乐器。
  我是农民家庭出身,从小就喜欢民族乐器,但那时生活条件不是很好,没有钱去学手艺,就帮助家里干农活、打打零工。2010年,我和妻子结婚后,跟随岳父学习制作都塔尔的手艺,学了整整7年。2017年,在家人的支持和帮助下,我开始了自己的创业路,在家中尝试着制作都塔尔。通过不断研究与摸索,我终于制作出了一系列精美的都塔尔。那时,我每天都开着车去各个县城销售,因市场很小,生意不好。
  后来,家人建议我通过直播销售,将民族乐器宣传推介出去。在他们帮助下,我注册了快手、抖音账号,每天发布作品,并直播弹奏都塔尔,没想到,引起了很多网民的关注。为吸引更多粉丝,我尝试着将都塔尔的制作过程发布出来,将选材、切割、打磨、烘烤、上漆、黏合等二十多道工序通过直播一一进行展示。短短几个月时间,关注我的粉丝就涨到12万,来自全国各地的订单也多了起来。我做的都塔尔价位从500元到3500元不等,现在一个月能收入两三万元。随着生意越来越好,我把我的家人们也邀请到了制作都塔尔的队伍中。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我和家人们做了100把都塔尔,却收到了近200把都塔尔的订单,我们就加班加点地制作,虽然很辛苦,心里却是兴奋极了。
  在政府帮扶下,我又把自家的空地整理出来,建成了一个占地200平方米的都塔尔合作社。现在,来博湖县旅游的人越来越多,他们都到我的合作社参观购买,生意越来越好,每个月收入都是好几万元。我希望今后可以带着更多热爱民族乐器的年轻人学习这个手艺,把这项手艺传承下去。
  近期,我在刷抖音、快手的时候,看到美西方反华势力说新疆存在所谓“强迫劳动”,非常生气。我们自主创业赚钱养家,是为了让自己的生活过得更好。没有人强迫我们,也不需要谁来强迫我们,因为幸福生活是靠我们自己奋斗出来的!
  伊力江·阿那依提:谢谢艾买尔江·艾在孜的介绍,还给我们弹奏了动听的《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再次感谢以上7位群众代表的介绍。其实,新疆还有许多群众,在政府的支持下,通过自己的辛勤劳动实现了劳动致富。为此,我们给大家准备了一段视频,反映了喀什、和田、阿克苏等地少数民族群众的劳动故事。下面,我们一起来看一看。
  伊力江·阿那依提:再次感谢各位的分享,劳动改变生活,劳动创造幸福。最后,祝各位在各自的领域通过自己辛勤劳动,实现梦想,追求更加美好幸福的生活。
  今天的新闻发布会到此结束,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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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6etf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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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连的夜景特别美。美在宽阔的马路,美在整洁的街道,美在姹紫嫣红的霓虹灯和满街林立的路灯。无数绮丽的灯光编制成一幅美丽的图画,让眼前这座海滨名城、北方香港、服装之都、足球之城变得更加现代化、更加美丽,堪称北方的明珠。 孙光明是开出租车的,他出道时间不长。和其他“的哥”们一样,他也经常在午夜时分,把出租车停在��个宾馆饭店门前,一边等待着客人,一边和“的哥”们聊天。和这些的“哥们”在一起,孙光明长了不少见识,也听到数不清的奇闻趣事,经常让他笑得前仰后翻。 这天涛哥讲了一个小笑话。说有一次,一个出租车司机把一个小姐送到目的地以后,小姐跟司机商量着,能不能少要点车费,小姐说:“司机大哥,我们做小姐的不容易呀,整天陪着客人上床睡觉,两个奶子都被摸的麻木。”那位出租车司机也愁眉苦脸地说:“大姐呀,我们出租车司机也不容易呀,整天拉着客人走大街小巷,两个蛋子都被磨的出茧。” 听完这个笑话,孙光明差点喷饭,如果不开出租车,他可能永远听不到这么有意思的笑话。虽然有点低俗,但是这个笑话却流传在民间,流传在出租车司机之间,也算是一种民间文化。涛哥说:“光明,你别小看了出租车行业,我们也有福利的。”涛哥所说的福利,主要指两点,一个是指捡手机;一个就是指“小姐”。 据说,一个出租车司机一年能捡到很多部手机,少则十几部,多则几十部,所以捡手机对于出租车司机来说,属于家常便饭。至于小姐,涛哥还笑着说:“出租车司机永远不会犯强奸罪。” 涛哥进一步解释说:“尤其是夜班司机,拉着各个娱乐场所的小姐。这些小姐为了方便和省钱,经常和出租车司机讨价还价,有的小姐干脆提出用身子抵车费,她们的身体就是本钱。小姐之所以坐台出台,不就是为了挣钱吗?陪一个也是陪,陪两个也是陪,多陪一个又何妨?这样既方便又省了车钱,和出租车司机属于各取所需,互惠互利。” 没过几天,孙光明还真就捡到了一部手机,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把手机给了涛哥,让他还给失主。涛哥笑笑说:“你就别管了,交给我就行了。”孙光明也遇到两次“艳遇”,都是小姐,她们想跟他做肉体换车费的交易。但是孙光明没答应,这一是他还不能接受这种事情,二是觉得这些小姐档次太低了,他没有兴趣。 但中国有句俗语,叫做“常在河边走,那能不湿鞋?”更何况孙光明是个生理和心理都健康的成年男子,女人和性对于男人来说,永远都具有诱惑力和杀伤力。不过找小姐对他来说,毕竟是一件新鲜事,他也充满了好奇。现在没找过不等于他没想过,也不等于他永远不会找。如果真遇到动心的,谁敢保证他不会答应? 孙光明还真遇到过一个让他动心的。那是在一个周末,在某酒店门前,一个个子很高、腿很长、很漂亮的女孩上了他的车。女孩一上车,孙光明就闻���一股酒气,原来女孩喝了酒。看到孙光明,女孩愣了一下,深深看了他一眼,可能是没想到这个的哥会这么年轻,而且很帅,很阳光,全身还充满了一股书生气,跟别的出租车司机不太一样。 女孩的表情很生硬,一丝笑容都没有,好像在跟谁生气。但她很年轻,相貌也很标致漂亮。她不到二十岁,穿着很时髦,身材苗条,凹凸有致,很性感。孙光明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没想到她却冲他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呀?老实开你的车。” 孙光明开出租车虽然时间不长,但也接触过不少人,几乎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什么德行的人都遇到过,所以他也不生气,反而微笑着说:“女人我见过不少,但是你这样的我却是头一回见,所以就多看了几眼。”女孩怔了一下,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孙光明大胆地说:“因为你漂亮,比漂亮还漂亮。” 女孩没说话,脸色却缓和了很多。听到别人赞美自己漂亮,毕竟是一件开心的事。突然,女孩的手机响了,透过车内后视镜,孙光明看到女孩的手里拿着一部崭新的诺基亚8800正在接电话。孙光明知道,这是一部很贵的手机,快赶上一台电脑的钱了。 女孩在电话里好像是跟什么人吵架,而且吵得很凶,但她的声音很好听。最后女孩骂了句:“你去死吧,操你妈的,没钱找什么小姐!”然后气呼呼地把手机往座位上一摔,坐在那里生着闷气。 孙光明静静地一边开着车,一边观察着女孩。只见女孩用手抓着自己的头发,显得很烦躁的样子。孙光明想了一下,就打开了汽车音响,选了一首很好听的舞曲。动感的音乐顿时响起,女孩突然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首Sexy-body?”她的英文发音很准确,看样子也是念过书的。 孙光明笑道:“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曲子,我天天都要听。”女孩点点头,她的手指打着响,手臂还优雅地舞着,上半身跟着节拍摇晃着,虽然只是上半身,但是可以看出她的舞姿特别美。过了一会儿,女孩说:“谢谢你,我的心情好多了。” 孙光明回头笑笑,露着很阳光的笑容。女孩又说:“我怎么看你也不像是开出租车的。你干了多长时间了?”孙光明说:“没干多久,半年了吧。”女孩点点头说:“我说呢。” 出租车继续行驶着,渐渐进入了星海路,道路两边的路灯耀眼明亮,整条马路都亮如白昼。女孩说:“你能讲个故事给我听吗?我今晚特别郁闷。” 孙光明犹豫一下说道:“好吧,我就给你讲个笑话。说的是有个男的正在情人家偷情,突然外面传来门响,女的慌张地说:不好,我老公回来了。男的���得顾不上穿衣服,光着身子就从窗户钻了出去,结果迎面碰到了一个老头,老头一直盯着他看,男的把眼一瞪,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裸奔呀?老头不慌不忙地说:裸奔我倒是见过,但就是没见到过戴着避孕套裸奔的。男的低头一看,原来身上还戴着套呢。” “哈哈哈……”女孩靠在靠背上笑得花枝乱颤。笑完,她抹着眼泪说:“笑死我了,还有吗?再讲一个。” 孙光明想了一下说:“周末,快下班的时候,老婆给老公打电话,问今晚想吃点什么?老公暧昧地说我想吃你!老婆说了声讨厌!下班老公回到家,看到老婆正在浴室洗澡。就问老婆在做什么?老婆娇羞地说我正在给你洗菜呢!" 女孩又咯咯笑的不行了,连声说太有趣了。就这样孙光明一边讲着笑话,一边开着车,一直把女孩送到了目的地。女孩付了车钱,然后说道:“谢谢你,司机大哥,我今晚很高兴,希望下次还能坐你的车。” 孙光明微笑着点点头,心里却说,下次?我还不知道能开到哪天呢。望着女孩渐渐远去的背影,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身一看,只见那部诺基亚8800正安静地躺在后座上。怎么办?要不要还给她?孙光明想了一下,伸手抓起手机,放在副驾驶的座位上,然后开车追了上去。 看着女孩背影,她一头飘飘的长发,柔软细巧的腰肢、园润鼓翘的臀部、笔直修长的双腿,在路灯的照射下更是诱人。孙光明从车里探出个脑袋,在女孩的身后打着喇叭。女孩站住了,她回过头说:“怎么?车钱不够吗?” 孙光明笑笑说:“不是不够,而是你付的太多了。”女孩不解地看着他,他从车窗里把手机递了过去,笑着说:“就算你对我一见钟情,也不用送这么贵的定情物吧?” “啊?我的天呐,手机居然忘了,谢谢,谢谢你!”女孩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最喜欢的手机居然丢在车上了,那可是好几千块钱呀,而且手机里面还有很多重要的电话号码;喜的是没想到会失而复得,这么好心的人现在太少了。她笑了,宛若花开,看上去更美了。 就在女孩一面感谢着,一面接手机的时候,孙光明发现女孩的手腕上有一个用烟头烫伤的疤痕,白细的皮肤上留下这么个刺眼的疤痕,真令人惋惜。孙光明心里感叹着,这么靓丽的女孩,如果不是小姐该多好呀? 女孩想了一下说:“大哥,请说一下你的手机号,等有时间我去找你,我要当面再向你致谢!”孙光明当然求之不得,赶紧说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女孩立刻记在了她的手机里。然后两人再次互道晚安,分头而去。 一路上,孙光明的脑子里不断涌现女孩美丽的容貌身影,他不得不承认,她确实让他心动,也是唯一一个能让他过眼不忘的小姐。 过了两天,那个女孩果然来了电话。她问道:“你在哪里?现在有空吗?”孙光明说:“我在路上,现在没客,有事吗?” 女孩说:“我也没事,我想去海边转转,你能来接我吗?” “你现在在什么位置?” “我在凤凰酒店门口等你。”女孩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你来之前先洗个澡。”然后就挂了电话。孙光明感到很奇怪,心里想去海边还要洗澡干什么?难道她有洁癖?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头绪,索性就不想了。他先回家洗了个澡,然后去肯德基买了些吃的喝的,这才把车开到了酒店。远远的他就看见女孩站在酒店门口,她今天换了一身衣服,白色上衣、黑色超短裙、黑色丝袜、高跟鞋,显得很清丽动人。 女孩显然也是刚洗过澡,她头发还没全干呢,黑亮潮湿,透着光泽。她一上车,孙光明就闻到她身上一股香味,清香入鼻,特别好闻。孙光明深吸了一口气,笑道:“真香。”女孩微微一笑,很甜的样子,说道:“好闻吗?”孙光明点点头。女孩说:“走吧,去海边。” 孙光明发动了汽车,向星海广场的方向开去。女孩看到了肯德基袋子,就问道:“你买什么吃的了?是为我买的吗?”孙光明没说话,只是把肯德基递了过去,女孩低头看着塑料袋里的东西,开心地说:“太好了,都是我喜欢吃的。”孙光明笑笑说:“那你就吃吧。” 女孩也不客气,把吸管插进可乐罐里,吸了一口,然后抓起一块鸡翅,美美地吃了起来。孙光明说:“袋子里面有纸巾,还有湿巾。”女孩看了他一眼说:“呵呵,你还挺细心的。” 出租车一直驶向了星海广场的海边。女孩看来真是饿了,她吃了两块鸡翅、一块鱼和一个香辣汉堡,还喝了一罐可乐和一罐啤酒。然后她把手和嘴唇擦干净,愉悦地说:“饱了,真舒服。” 孙光明把车停在了海边,虽然是夏天,但由于是深夜了,海边的人也不多。不远处也停着几辆私家车,夜色又深又浓,天际不时有一道流光闪过,不知道是流星还是什么,可能是预示着这是个浪漫的夏夜。在车里,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的夜景,看着远处黑乎乎的海,看着满天的星星。 过了一会儿,女孩轻轻地问孙光明:“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吧?”孙光明点了点头。女孩就没再说什么,她转过身来,把脸靠近孙光明,香唇轻柔地吻住了他的嘴唇。孙光明感到女孩的嘴唇软软的、湿湿的、香香的、甜甜的,他美美地享受着女孩的亲吻。 女孩的吻到底是比较“专业”的,她接吻技术相当高明,很懂得怎样挑逗男人。孙光明很快就来了激情,他变被动为主动,伸出手搂住女孩的身子狂热地吻着女孩的嘴唇,并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口腔里。 当孙光明的手去摸女孩胸部的时候,女孩并没有拒绝,只是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及而挺起胸迎接他的揉摸。孙光明的手伸进女孩的上衣里面,贪婪得摸捏她的乳房。她的乳房白嫩、高耸、丰满、盈实,润滑,绝对是高质量的极品。孙光明全身燃烧了起来,女孩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她突然把孙光明的身体推躺在靠背上,从容地把他的牛仔裤连内裤一起扒了下来,接着她蹲下身子,一把握住了孙光明硬梆梆的鸡巴,轻轻的上下套撸起来。 孙光明注视着女孩的一举一动,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这样的艳遇,这样的情节竟会出现在自己身上,好幸运啊。在女孩细心的抚弄下,孙光明的鸡巴更加雄赳赳的昂竖着。女孩低下头,先伸出舌头在他的龟头上舔了两下,然后张开她那性感的小嘴含住了孙光明的大鸡巴,猛然的吸吮起来。 女孩口交的技巧熟练,嘴巴含着大鸡巴又吞又吐,又舔又吸,灵活湿滑的舌头在龟头四周游走,时而轻佻,时而转圈,时而深入到了她的喉咙,时而又只含到她的樱唇边沿。她的一只手还托起他的阴囊轻轻揉搓。这种感觉真好,真美妙,孙光明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慢慢的享受着。 女孩看到孙光明消魂的样子,就更加持续用力地吸吮舔挑,龟头的下沿被她舌尖舔弄,龟头冠部被她舌尖转圈猛攻。她吞吐的速度越来越激烈,孙光明真的是感到吃不消了,他不由的大声喘息,抬起屁股,使阴棒在女孩的口腔里来回扭动。女孩眺起媚眼瞟了他一眼,知道他快挺不住了,她笑了笑,就吐出了大鸡巴,站起身来,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她抬起一条大腿,跨在孙光明的下体上面。 这种独特的姿态,使孙光明硬翘的鸡吧正对着女孩的下体。孙光明感到热血沸腾,心跳不止,他又有些犹豫,他耽心她会不会有病?或者怀孕了怎么办?现在可是一点防护措施都没有啊。但他的担心是多虑的,女孩转身从挎包里掏出一个小纸袋,撕开包装,抽出一只套,娴熟地套在了他的阴茎上,接着女孩手握鸡吧在自己的阴部磨了磨,然后把鸡吧直接对准阴道口,轻轻的坐下去。 只见女孩粉色的阴道慢慢的将孙光明粗大的阴茎套了进去,随着龟头的侵入,肉洞逐渐变大变宽、最后被龟头撑成椭圆形。女孩很自然的将阴部向下一挺,阴茎就全根套进了阴道深处。孙光明觉得自己巨大的鸡巴被女孩柔软的热乎乎的,湿漉漉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他浑身发烫,喉咙干燥,肉棒在里面剧烈地跳动。 女孩开始扭动着腰肢,屁股缓缓的上下套动。孙光明的肉棒在她的肉壁紧夹下开始进出,巨棒开始发麻,多年的欲火烧起来了。他的双手握住女孩丰满的双乳用力地揉捏,十个手指就像抓气球一样陷入,又猛然分开。女孩双目紧闭,表情陶然,乌黑柔顺的长发随着她身子的起伏而飘舞着。她脸颊娇艳绯红,舌头不断地舔着樱唇,嘴里发出呻吟。这种主动让男孩追逐快感,心甘情愿被男孩征服的女孩,不是任何人都是能够享受到的,这种快感,也不是任何人能够体会到的。 随着女孩屁股有力的撞击,肉棒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龟头顶到了她的子宫口。孙光明感到女孩洞穴里的肉壁褶皱丰富,刮搔得肉棒很舒服。他抬起头,看见女孩雪白的玉腿跨在自己的下体上面,随着女孩圆润的屁股上下耸动,自己粗大的肉棒在女孩粉红的洞穴里来回出入,肉棒上面沾满了女孩的淫水,显得格外淫秽。他哪见过这么淫靡的情景呀,太刺激了,激动得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控制不住快感了,但他下意识地在拚命想忍住爆发。 凭经验,女孩也明显的感觉到孙光明已经快达到高潮的边缘了,于是她加速扭动腰肢、上下动作也更加快了,幅度也越来越大,肉壁缩夹得更紧了,摩擦的频率更增加了。淫水从她的肉洞里面流出来,顺着白皙的大腿流到孙光明的肉棒上。孙光明的意识开始模糊了,只感到龟头一阵阵的舒麻,他张开嘴巴喘息起来。 女孩还在急烈地扭动抽插,肉棒深入到她的最深处,在女孩肉洞强烈收缩的刺激和挤压下,孙光明突然感到头脑一片空白,全身震麻,他紧搂住了女孩的臀部,同时发出了尖叫,他达到高潮了,把灼热白浊的精液全部喷射出来了…… 女孩满身香汗沥沥,她慢慢的脱离孙光明的身子,气喘吁吁地坐在车椅上。歇了一会儿,她说:“我很累,有烟吗?给我一支。”孙光明也坐了起来,掏出烟,抽出一支叼在嘴里,点燃后递给了女孩,又给自己点了一支。女孩把香烟优雅地叼在嘴里,歪着脖子,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然后吐了出来。顷刻间,小小的车厢内,就充满了烟雾,有点呛人,女孩打开了车窗,问道:“爽吗?” 孙光明点点头:“爽,太爽了!”女孩又问:“再做,你还行吗?”孙光明自豪地说:“行!没问题。” 女孩激情地爱抚着孙光明说:“你爽了,现在该我了。”她用充满欲求的眼神迷离而渴望地望着孙光明。孙光明被她的神态所折服,很快把视线转移到女孩的全身,看得神旌心动。女孩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雪肤光润如玉,晶莹细腻,几乎看不到一丝的瑕疵;身材曲线修长优雅,显示出绝顶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那对饱满胀实的乳峰,坚挺高耸,盈盈可握,峰顶两粒红色微紫的蓓蕾,如同两颗圆大的葡萄,顶边乳晕显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他一把搂住女孩,吻着她的嘴唇,抚摸她的身子。女孩的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热。孙光明看着面前的玉体,他感到女孩是那么性感迷人,修长的身体曲成了一道美妙的弧线,她浑身散发着无限的妩媚、成熟的韵味,仿佛是一只美味多汁的果实,等待着他来采摘。 孙光明不由地心跳口渴,他再也按捺不住,一头埋在女孩高耸挺拔双乳间贪婪地吸吮,一口含住了一只乳头,疯狂的舔拭吮吸着,舌尖顶着乳尖迂回旋转,同时用手握住另外一只乳峰尽情地揉抚弄起来。女孩一阵酥软,越来越兴奋,她紧闭着双眼,漂亮的长睫毛微微的抖动着,胸口随着呼吸而优美的一起一伏;下半身开始扭动起来。她伸手握住孙光明坚挺的阴茎,感觉它帜热的温度,轻轻的套弄几下,引向自己的阴道口,嘴里呓语般柔声地说:“快……快上我吧……” 这时孙光明已顾不得女孩说些什么了,他把女孩一直拖到身前,双手将她修长的玉腿往两边拉开,固定成了羞耻不堪的姿势,目光犹如鹰隼一般的紧紧盯在了她下体那微隆的阴阜、柔软的耻毛连同粉红色的私处。他一口吻在女孩雪白粉嫩的大腿根部,咬住了那柔软细黑的阴毛,一种强烈的、无法忍受的刺激冲动,他俯身在她身体最娇嫩、最珍贵的角落一寸一寸的探索起来。他粗糙的舌头带着燥热的气息,狗一样的舔吸着女孩细嫩的密道开口,品尝着女体上最丰硕甜美的果实。 孙光明每舔一下,女孩就会感觉到一种又酥又痒的电流从大腿根部传遍全身,让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和颤抖。他双手慢慢的将女孩的玉腿放下,沿着她身躯的两侧上下的抚摸起来。他的双手在白似雪玉,滑如锦缎的胴体上游移着,他的动作是那么的温柔,火热,还不时还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掐、捏、揉、弹,同时他的唇舌也没有停止下来,将一个个的热吻留在了女孩柔软的平坦的小腹、大腿和阴部上。 在他的胯下,那杆通红坚硬的长枪已被熊熊的欲火烤得炽热非常,他的身子一伏下,粗大的龟头已经再次守侯在女孩的桃园入口处,一顿一顿的扣击着女孩湿润的玉门了。他的阳具膨胀到了极限,他挺着肉棒扑到女孩的身上。女孩感觉到炙热的肉棒端点正胡乱的冲击着下身,神秘的三角丛林似乎正发出强力的电波,吸引着寻幽客的探访,等待着贵客的进入。 孙光明欲火焚身地展开了攻势,刚滑入到女孩的股间就感到一片湿滑,感到蓬门轻微的蠕动,女孩“啊……啊……哦……”地娇喘着。孙光明调正了一下身下的位置,让龟头正正的顶在女孩的私人花园上,双手托住了她纤细光滑的腰部,然后挥动起阳具,朝着女孩的禁区用力的刺入,巨大的龟头立即没入在女孩的体内,被两扇花唇紧紧地含住。 女孩的阴道是那么的紧迫狭窄,孙光明的阴茎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让龟头在女孩的穴口处缓慢的研磨旋转着,逐步地撑开少女的密道,刚硬的肉棒如同金刚钻一般,一点点一点点地向着少女娇美绝伦的胴体深处前进着。在反覆的推进和挤压过程中,尽情地享受着来自两人身体结合部位的密窄、充实和温暖,从中攫取尽可能多的快感。 “用力……插……插我……”女孩非常亢奋,她一声声欢娱的呻吟着,白嫩的面颊上不知不觉就染上了两抹艳丽的桃红,显得格外的妩媚和娇艳;挺拔的双乳在孙光明不断的揉弄下,更加突起,小巧玲珑的乳头也因为强烈的刺激而挺立起来;透明粘稠的爱液更是源源不断地涌出密穴。 女孩的淫态,加上她一声声欢娱的呻吟声,不断地冲击着孙光明的中枢神经,他的身体压在女孩柔软丰腴而极富弹性的胴体上,两人的肌肤紧贴在一起,充份感受到了身下女孩的温润和光滑,胯下的肉棒也就更加的涨大了,一顿一顿的扣击着女孩下体,动作变得勇猛粗暴。这种浪潮式的扣击每一次都准确的触碰到女孩丰软敏感的大阴蒂,情欲的火焰烧灼她娇嫩的身躯,使她进入了忘我的激情状态。“啊……你真勇猛……你的宝贝……真大……真粗……插的我……真舒服……” 此时的孙光明已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体贴和小心,黝黑粗大的肉棒一次比一次有力地撞击着女孩洁白柔嫩的阴道,发出“啪、啪”的接触声和“沙、沙”的摩擦声。坚挺的肉棒在女孩湿漉漉的阴道中进行着来回的冲刺,每一次插入的动作都来得迅猛有力。由于巨大的龟头直入阴道深处的摩擦和压迫,给予女孩的消魂感觉也更加强烈,更加刻骨铭心了。孙光明急骤的抽插,驱使女孩的欲望驱飞升到了云端,使她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她紧紧地搂住了孙光明的腰部,猛烈地挺动着屁股,迎合着他的抽动,使他坚硬的肉棒深深的插在自己的花芯里。 与此同时,孙光明的双手还在不断地挤压和捏揉着女孩腻滑丰挺的双乳,使之在掌下变换着形状,留下了淡红色的痕迹。在持续不停的猛烈进攻下,阳具不断地摩擦着女孩身体最最细嫩的禁区,将阴道越撑越紧,阳具捅在阴道里飞快有力地抽插。女孩欲火焚烧,阴道里面就像有千万只蚂蚁撕咬着,她叫喊道:“痒啊……我忍受不了了……快操……我需要……鸡巴……用力操我……”女孩已经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了,迫切需要鸡巴猛操、狠操。 孙光明抽插的动作越来越急烈,粗大的鸡巴在女孩的阴道里横冲直撞,整辆车都在动着,一种充满诱惑的气氛斥满着车厢。孙光明操的很准,每一下都操到女孩的屄心深处,直操得她高潮迭起,把她一次次送到快乐的巅峰。 接下来孙光明把女孩的大腿抗在肩上,更加猛烈地向她发起冲击。突然间,孙光明那狂暴的肉棒猛然增大几分,撑开了女孩的子宫口,一股股强劲有力的浓精直冲出而出,重重地���洒在女孩的子宫里面。极度的冲击快感令女孩的下体蜜汁狂流,阴道里面剧烈地抽搐,她突然大叫一声,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阳精甫射,孙光明轻轻地将女孩的双腿从肩上放下,涨红粗硬的肉棒也渐渐恢复常态,缓缓地从女孩体内退出,同时也带出了不少粘稠腥热的精液。月光照映在两人的身上,皎洁的月光将女孩白玉似的胴体照得通体光明,只见她平滑的小腹以下,雪白的肌肤上点染着凌乱斑斑的灰暗污渍。 完事后,两个人收拾干净身体,穿好衣服后又开始抽烟。这是孙光明头一次在轿车里做这种事情,感觉特别刺激,甚至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还想再来一回。这时女孩开口说话了:“激情结束了,现在也该走吧,你送我回去。”孙光明无奈,只好回到驾驶坐上。车走出不远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冷冷地说:“我们的约定还有效,你不能问我的名字。” “我们能交个朋友吗?”他恋恋不舍,想和她继续来往。 “不能!”女孩回答得很干脆,她接着说:“我没有朋友,也不想交什么朋友。” 孙光明只好闭上了嘴巴,专心开车。下车前,女孩说:“你把我忘了吧,就当从来没见过我。还有,以后也不许来找我。今天晚上的事,是对那天你还我手机的报答。除了身体,我也没什么东西可以给你,我从来不欠别人的情,我之所以让你去海边,是不想带你去酒店,如果去了酒店,我是必须要收钱的,谁也不能白玩我的身子,这是我的规矩。” 孙光明听了心里觉得发冷,女孩下了车说:“你这人不错,如果换了以前,说不定我们……算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再见吧。”说完她头也不回就走了。望着女孩渐渐消失的身影,孙光明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个梦,一个朦胧而又真实的梦。 从此以后,女孩也再没有打电话过来,孙光明也遵守约定,不再去想她。不过那晚在海边的浪漫和刺激,让他一直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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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怪人(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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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是浮云,只想写一个神经病的恋爱观
R18预警,血腥预警,死亡预警
儒诩党勿入,可能引起不适
“他习惯在布满积灰的实验室,身上披一块黑色粗葛布草率缝制的大褂。晦暗的光线从不能紧闭的窗格处射进来。他习惯在令人窒息的腐朽气味中,喝他珍藏多年的葡萄酒。我猜测他难以分辨这股味道应当归结于恶臭还是芳甜。阴冷的灯光跌落在他的玻璃杯和红玛瑙般的眼眸之中。他习惯在近处观测生命坠落的原因和腐烂的过程,观测作家们称之为人类优雅感情所最不堪承受的事物,一个生命瓦解最残酷暴虐的节点。他习惯认为生命中只存在节点而非终点,由生到死的背后隐蔽着由死到生的罪恶而辉煌的循环,就像从地狱最底层里射出的幽冥的光。当他推开窗格,背影嵌入阴森森的光芒和格栅所圈锢的画面,我以为我看见了地狱的光,死亡的迹象无所不在。
“这是我下定决心离开他的那一天。他医术高明,从他那里我学会许多匪夷所思的知识和技巧。但他是个疯子,他习惯从一个坟墓爬到另一个坟墓,企图进行某种污秽的亵渎神灵的创作。他的未来紧紧缠绕在裹尸布里,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不能够意识到可悲的处境。而我的目标刚好相反,我将朝着未来的阳光行走,成为世上最好的医师。
“只有死亡能使我们再度相见。”
——
大陆的西北部有一座具有独特味道的小城。若不是为了完成贾诩的遗愿,吕布和貂蝉恐怕一辈子不会在此地涉足。
它的沧桑和荒凉仿佛止歇了数个世纪的钟摆。终年笼罩着中古的丧葬般的阴云,寒风如毒气弥漫。垃圾堆和沙石遍布道路。灰尘覆盖教堂尖顶的斜坡,蒙上五颜六色的拼贴玻璃窗格。
街上散乱着无人光临的马戏团的节目单,茶会宣传卡片。又一阵风,它们飞扬在模糊的废墟和磨坊的背景之中,旋转着落在远处,疲倦的面孔和匆忙的脚步经过。笑声突兀响起,迅速吞没。
行人寥寥。少数的几个像是迫于生计而不得不出现在道路上的人们不约而同地用斗篷遮挡住大半边面孔,目不斜视,一手捂着胸口,仿佛祈祷神灵庇佑他们的灵魂以防阴风撕裂。貂蝉痛苦而颓丧地捂着从旧货市场淘来的兜帽,连脖子都遮的密不透风。她的身体有节奏地随着马车轱辘晃动,看上去气息奄奄,疲惫的魔爪深深刺入她的血管,没有一个“任务”像今天所遭受的这样艰难缓慢。
“因为我们收了钱。”
吕布喃喃自语,声线中怀着难以诉说的悔意。他意识到他被看似无需冒任何生命和财产危险便可获得的利益所蒙蔽。他的银行账户上有贾诩医师百分之三十的遗产,他的马车后部车厢里停着贾诩医师的尸体。不论是出于职业道德还是怜悯之情,他都有义务完成雇主最后的遗愿。
貂蝉垂下头用吕布敞开的风衣挡住了面孔。连带她那双迷人的眼睛,一齐瑟缩在柔软的织物下面。她不需要看路,整个人弯曲依靠在吕布怀里,吕布撇嘴一笑,伸手搂住貂蝉的肩膀,另一只握着缰绳的手稍稍用力,马匹速度不减,唯独发出难以消解的黯淡悲鸣。
“哼!那倒霉医生!害我们来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貂蝉闷闷道。
吕布缓慢前进,潜心思索踏入道德领域而带来的崇高意识。他第一次做“赶尸”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活计,将一个人的尸体带给他的老相识或者老情人诸如此类的行为,在他的内心里培育出了一股积极的罕见力量,在面对恶劣环境时释放出尊严的神圣。
“不,我说,这是职业道德,亲爱的。”
“你有道德可言?”貂蝉反唇相讥。
“也是一种……呃,审美境界。”
“和审美有什么关系?”
“至少死人不会喋喋不休,用一连串问题烦得我精疲力竭。”
“我不再反抗,没有力量挣脱死亡的魔爪。我的躯体逐渐失去知觉。脉搏停止跳动,血液冷却,四肢僵硬,直到变成一堆变形,恶心,令人厌弃的肉。一个独行于世如同生于荒漠的疯子曾告诉我,死者的容颜较生时更为美丽,他们的身体因洗除罪孽的灵魂而变得格外可爱。
“我不知他若看见这具失去生机的躯体会作何感想。我以为,死亡仅仅是中止世上一切痛苦的一种尝试。
“期待我们再度相见的一日,痛苦将冲破棺木,席卷而来。”
——
吕布忽然停下马车。貂蝉由于惯性而持续向前的身体被吕布牢牢抓住。她甚至认为吕布不必使出这么大的力气,这让她柔嫩的肩膀有些疼痛。貂蝉先是感到疑惑——她还没来得及为吕布刚才不太具有绅士风度的言辞而生气——随后从风衣里小心地探出脑袋。
“我们到了?”
但吕布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有所察觉。空气越发浑浊不堪,一丝压抑的血腥气瞬间汩汩弥漫,越发浓烈。狂风开始呼啸,夹卷着��恶的征兆铺天盖地地遮蔽这荒凉空阔的废弃之城,他竟无力驱赶也无法绕开。
马匹受惊嘶鸣。钝重的撞击声从车厢后部传来。吕布条件反射地龇牙,虽然会疼痛的人并不是他——若还有“人”能感到疼痛,那不是他。
吕布和貂蝉瞪着眼睛看着那条不只从哪儿窜出来的,正对他们狂吠的野狗。它毛色混杂,迫于生存而留下的斑驳狰狞刺目。肉体上残缺抑制不了它精神上的亢奋,它如同一条冲破地狱锁链的丧家之犬,狂躁的吠叫撕裂死亡的阴影,唤醒死亡的世界。四周野狗不知何时开始和它形成了默契的共鸣,全城兽性在这一刻苏醒,陷入变本加厉的疯狂之中。吕布不得不一手勒紧缰绳,一手轻拍马颈,试图使它镇静下来。
如果马匹突然失控朝不明方向飞奔而逃,吕布还真不知如何是好。他原本想租一部车,可是没有人愿意答应它把自己的车开往一座荒城。这辆马车是貂蝉动用了美色,从一个富豪那里骗来的。
“它可比那老不死强的多,”吕布半是嘲讽半是安慰毛骨悚然的貂蝉,“连野狗都对它情有独钟。”
他错了。野狗很快对劣种牡马失去了兴趣,转而朝着后车厢嚎叫得撕心裂肺。
“它的嘴里还没有被风沙填满?”貂蝉竭力隐藏她的不安。
“很遗憾,我想是这样。”
然而使他们吃惊的真相是,它居然并不是野狗。
那个喊着“停下来!”,从拐角处的沙雾里出现的少年,此刻正摸索着墙壁的边缘,慢慢地靠近过来。他的个子瘦长高挑,但腿脚甚为不便,走路时膝盖并不能弯曲,因而呈现出诡异的,僵尸一般的效果。
“你给我回来!”少年始终扶着墙垣,滑稽的墨镜遮掩不住他的残破的面孔。他伸出的手指指甲断裂,布满了和他那条狗同样触目惊心的伤疤,诉说它们曾经血肉模糊的景象。貂蝉仅仅是看着它便能感受到遭受酷刑般的剧痛,她甚至怀疑这个“人”是神灵为了表示对人类的厌弃感而心怀仇恨造出的杰作。
那条狗显然对主人的服从有限。在狂风与犬吠中,少年嘶哑的声音如败絮迅速湮灭。吕布看着相持的一人一兽,一股猛烈的奇异念头顿时将威胁和恐惧隔开,他跳下车,拽住拖在地上,一头系在项圈上的绳子,竟然不废多少力气就把它拖到少年的身边。
他苦笑。在这座压抑的中古城镇面前,他变得如此敏感脆弱。不经意间掀起的内心骚动使得他轻而易举的人格分裂,情感在他体内厮杀争斗,绵延不绝。
“看好你的狗。”吕布递过绳子。少年的手在空中突然摸索,吕布一楞,把绳子塞进他的手里,顺便拍拍他的肩。
少年牵着他的狗转身离开。他脚步匆忙,限于身体的缺陷,速度却不快。
只是周围已一片寂静。突如其来的鼓噪者随着始作俑者的离去仓皇逃窜,不堪一击。吕布的信心随之而来,他朝貂蝉抬起头,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瞎子?”与其说是发问,倒不如说是貂蝉如释重负般叹息。
一丝笑容浮上吕布的嘴角。“刚才你有没有注意到,我还没碰到他的肩膀,他就向后退了半步?”
貂蝉蓦地睁大眼睛。
“啧……我可没见过那样凶残的导盲犬。多漂亮的眼睛,瞎掉的话……这也太可惜了。”
菩提树大街七号是一座废弃教堂。
它没有厚重的石墙包围,四周栽着白杨树,枝干在风中来回摇摆,树叶银白色和墨绿色的一面交杂综错。从绿到白,又从白到绿,不停变幻。白杨树下的矢车菊蓝光闪闪,仿佛一支支凝固不动的火焰。吕布查到的资料显示,这里曾经叫做菩提树镇,但由于某种不为人所知的原因,它的名字和它本身一起,为世人所遗弃。
许久未经修缮的教堂尖顶在灰蓝浑浊的天穹下如同一匹陷入沉睡中的黑色怪兽。上一次修缮遗留的脚手架尚未拆除——它也许和教堂本身一样,是上个世纪的遗物——铁杆和木条像盘绕着教堂的藤蔓,两者合为一体,激发旁观者内心的敬畏。正门的拼花玻璃上,天使长正在掂量灵魂,幸运者被天使领进天国,倒霉的由魔鬼带往地狱。
吕布站在门前,他回头望了一眼坐在马车上迟迟不肯下车的貂蝉,微微一笑。
“地狱之旅即将启程。”
他叩响门环,木牌上张牙舞爪的“李”字轻轻摇曳,扬起一小层神秘肃穆的灰。
开门的除了医生本人不会是别的什么人。他的相貌和吕布事先根据当地居民的描述而构建的“独居疯大夫”形象几乎没有偏离:骨瘦如柴,两颊深凹,黑发凌乱披散,红玛瑙般的眼珠子随时要淌出血来,身上披着一块黑色粗葛布缝制的大褂。
渡鸦在附近鸣叫,医生一言不发,仿佛静静地欣赏那音乐之声。貂蝉从车上跳下来,掀开帘子展示出一副朴实无华的木棺。音乐在一声长长的哀啼中画上了休止符。医生和吕布一直彼此看着对方,此时他偏过头,神情比他平时所惯常展现的越发冷酷,看起来如同一个久病初愈而隐痛仍将伴随终身的人。
“谁?”
他吐出一个词,所有的言语在紧闭的双唇后面熄灭。如果人体器官在长期不使用后确实会显露出衰退的迹象,吕布想他一定是很久没有和人说话了。
“我叫吕布。那是我的同伴貂蝉。‘里面’的那家伙叫贾诩。我们负责送他回来,就是这样。”
“哦?”
吕布斟酌着措辞:“我们收了一笔运费,把他带到这儿是我们的任务。现在您看是不是需要我们帮您送进去?”
医生呆立在那里,面孔上浮现出一种吕布看不懂的复杂表情,好像在坚持催促自己相信一桩离奇而期盼已久的事情。他的双眼变得昏暗朦胧,似乎交织���诧异和惊喜的晕眩,盯着那具体现出不可抗拒的诱惑和深不可测的魅力的棺材。
吕布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以确认没有人正掀开盖子和流苏幕布从里面爬出来。
他怀着这种念头时,医生用双手遮住了眼睛,退回到阴冷的教堂正厅,随后伸开双臂将门板敞开。内部空旷阴暗,只有一盏放射着微弱冷光的灯被铁链拴着挂在高高的穹顶。它的光芒在洒向地面前就终结了,医师站在灯下而没有影子,潮湿的地面因此显现出下沉的错觉。
“进来。”他说道。
谢天谢地,我还以为他不会讲多于一个字的话。
吕布跑去帮貂蝉卸棺材。貂蝉的内心正被无数种崩溃的想法折磨着,她迫不及待地想说些什么平复情绪的事情。吕布单肩扛着沉甸甸的棺木踏入乌烟瘴气的教堂之中,而医师站在台阶上用极其颐指气使的眼神观望着他们,他终于忍不住开了一个最不合时宜的玩笑。
“这里难道就没有漂亮护士吗?”
“从来没有。”
四周空旷的回声同时重复道:“从来没有。”
吕布和貂蝉并肩坐在二层的卧房。这间房间玻璃窗户上的图案是吹着长长喇叭的天使,脚下爬着缠绕的西番莲和深红玫瑰。摆脱不了的霉味和铁���味交杂升腾,后者来源于窗外九宫格状的铁栅栏。
外面就是仿佛永远不会拆除的脚手架,这里理论上却没有防盗的必要。
教堂一共三层。他们上方只有一间阁楼。他们耳朵里听着医师踱步的嘈杂声,准确地泄露出主人如何心烦体虚,口干舌燥。貂蝉原本的替吕布治病的念头全被恐惧和强烈的呕吐感吞没了,她回想一日之内何等频繁出现的���夷所思之事,诚然他见过无数行事乖张的男男女女,这张独居疯大夫的面孔却是她再也不想见到的。
当他们终于在失去圣像的神龛前放定棺材,曾一度带给医师先生快乐的梦想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他走下台阶,轻轻地将幕布掀开,亲吻木板角落一块斑驳的疤痕。那个他盼望能够实现而一直未能实现的梦想,又从郁郁葱葱的葡萄叶之间朝他涌来。他不愿离去,一直呆到金色薄雾那平稳的光亮最后收敛,透过葡萄叶的柔和的阳光最后燃尽。他在梦想的王国里漫游许久,总算记起还有两位客人等候他的款待。
他们不能不留意到医师的容貌发生了显而易见的变化,仿佛一刹那时光逆流,一颗颗清新雨珠跌进几乎覆满了瘴气的幽深平静的水潭。“别吃那些药了。”就连医师突然说出口的那句话也恍如梦话一般。
“除了我,再也没有人能治好你的病。我请你们留宿几日作为答谢。”
医师安详又自负的神情带着某种散发出魔性的神采,以至于吕布本人也没有想到他竟然接受了一份意外施舍。
“你将因信任得到馈赠。但我没有准备食物,你们是带着干粮的旅行者,我想这不是问题。我的葡萄酒随处可见,请自取所需。”
他的舌头似是渐渐开始适应工作,语词仍然拗口,基本可算是通顺。
“没有食物?那您自己怎么办?”貂蝉有太多问题想问,但她马上就将为这句话而后悔。
医师的身体很快向他们展示出了它不曾因年华老去而丢失的敏捷。一个深褐色的小影子从貂蝉脚下一闪而过,陷入某个枯瘦嶙峋的手掌。他捏着它的尾巴,圆润的身体徒劳挣扎如同末日的钟摆。可怜的小家伙,连最后一声啼叫还来不及发出,便被塞入狡黠张大的口中。清脆的咀嚼声嘎吱作响,它迅速神奇消失,留不下一星半点的皮毛和骨头,它的存在被抹杀了,它从未去过任何地方,从未到过此处。唯独血液留下了痕迹,沿着嘴角淌下来。医师没有说话,他如猫一般愉快微笑,也没有舔干净下巴上的血迹。就像普通人吃红色浆果一样自然。
貂蝉尖声大叫!她拉着吕布的胳膊急速回避,医师在他们身后以胜利者的姿态大声宣告:“生命用最直接的方式滋养生命!你们永远不会明白!”
很久以来,医师已不存与贾诩重逢的希望。在这令人厌倦而漫长的日子里,贾诩的形象却频繁出现在他的眼前。此时此刻,巨大的波澜不仅没有使得他的双手失去力气,反而越发精力充沛。他忘记了一切,顽固地追逐注定沉沦的食物。他撬开最后一根七寸钉,跪在棺材旁边,手脚都在颤抖。这不是出于人间地狱的痛苦,而是一种诚挚的充满了激情的渴望,湿润的空气中灯光逐渐消散,脚手架的木板遮住了半块窗口,留下一小片阴郁的天空。
以他的姿势,披散的头发刚好垂在棺盖上。他伸手用最大的力气推开木板,它竟然轰隆作响,碎裂在地。生石灰粉纷然飞舞,聚拢成一团仙境般柔和的雾。防腐香料的味道把教堂装点得神圣庄严。
贾诩躺在云雾里,双手在胸前交叠,双眼紧闭,仿佛是天使把他摆成了这样的姿态。医师不再颤抖,俯身贴着他的脸,一遍一遍吻他脱了色的嘴唇。
“文和,我得和你呆在一起。你再也离不开我了。”
医师抱起贾诩的尸体,朝右侧回廊走去,通往地下实验室的台阶发出老鼠被碾过或咀嚼时的声音。
“我是你唯一能够相信的人,文和。”
颅骨,胫骨,肋骨四处凌乱散放的地下室成为一小片荒凉墓场的缩影。浸透腥黄药剂的躯体被从玻璃缸里捞起来,仰面放置在手术台上,秀美的银白色头发水草般披散,寿衣已褪去,露出生石灰颜色的皮肤,插满各种各样错综的管子。
医师打开一瓶葡萄酒,上手术台前喝一瓶酒,是他多年不改的习惯。他安于暗无天日的现状,身体却轻易因缺乏酒精而疲乏不堪。
他多年未上手术台。
空酒瓶朝后掷去,在墙壁上碎裂成一场钻石般的雨。他面临行医生涯中最重要的一次手术。他凝视病人保存完好的身体,期待从蛹中飞出一只艳丽的蝴蝶。他将手心覆在贾诩左侧胸前,没有任何生命跳动的迹象。
他沉思片刻,他甚至想过就这样让他们彼此陪伴,到他死去的一日。
秒针滴答作响。
时间到了。
他拔下所有管子,没有流出一滴鲜血。
生命用最直接的方式滋养生命。时间到了。多年掩饰的渴望在香水气味的药剂中激烈挥发,像蚁群一样密集躁动地奔跑出来。自然科学与人类本能在此刻具备同等的重要性,而本能由于长期不自然的压抑变本加厉,使他热血沸腾。行星不能摆脱环绕太阳的轨迹,他不能摆脱肉圌欲的追逐。
医师脱下外套,赤身裸圌体,笨拙地覆盖在尸身柔嫩的胸脯,小腹和四肢上。这仅仅是他人生中第二次交圌配,智慧呈现出与年龄极不相称的残缺。两具不再不再具有生机的躯体欢愉地紧贴,病人的身体像一块甜美的奶果脯,不再是新鲜的从枝头采摘的模样,它熟透了,开始缺水和萎缩,又在药剂中浸泡涨开。医师企图咬啮禁果,饱餐完整的欢乐,然而他的动作迟疑生涩,受纵于一颗过早敞开却得不到填塞的心灵。
在冷酷的实验室中,满月光芒照射不到的禁忌之地,在铺着黑色棉布的木板搭造的简陋婚床之上,他亲吻病人的耳垂,眉毛,发际线,乘着木筏卷入海浪的泡沫,宣泄般横冲直撞,互相倾轧直至沉入漆黑一片的深渊。
他的拥抱诚实而贞洁,他的亲吻属于合格美妙的情人。他的某个器官背井离乡,从持续了太久的悲惨禁锢的生活中解脱出来。这个被遗忘的地方一声不吭,固执地不肯腐烂在暗处。它竭力伸展,迫使他们身体最肮脏的地方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松弛柔软的肠子朝他敞开,然后轻巧微妙地吸附他的一部分。粘结的两具身体以同一个潮汐般的节奏共振摇摆。尸体的表情和心脏纹丝不动,宁静平和骄傲地展示人体的美好与和谐。医师温柔地划过他的肌肤,粉红色一点一点从死去的肌肉底下泛出光泽。他仰起身体,伸手合成碗状,在旁边的容器中掬了一把液体,反复用污秽的手指涂抹宁静的胸口。混合了种种化学成分与强烈爱恋的药剂再度渗进趋于饱和的体内。医师凝视他美丽的躯体,狂喜像浓烟一般涌上大脑。他凝视着一具从废墟中脱离,正渐渐回复血色与生命的躯体,无法形容的美丽。
他全身发抖,海浪汹涌难当,他驾驶的小船濒临天国边缘。无限慈悲的造物主逐一收回散落在人间的杰作,此间阴郁的气息他触不可及。
“我将使你复活。我们活着以战胜痛苦,我们将战胜最悲恸的痛苦换取未来的重逢。”
再也无法抑制的呻圌吟声中,医师捧起贾诩的头颅,与他额头相贴,发丝缠绕。时间到了。他听见的心脏不堪重负的搏动声,隆隆作响,巨大的声音下面躲藏着一个谨小慎微的回音,伴随血液涌动,虚弱而骄傲地合着他的拍子。他猛然一个激灵,双手青筋暴起撕扯着黑色棉布,他的病态的理智的梦呓,他的炽热的生命的精华,即将注入另一个体内,赋予他第二次珍贵的生命!
他是与造物主一争高低的魔鬼,注定受到长期的挫折与分离的折磨。痛苦是他一生的挚友,此刻再度不期而至。
他张开干裂的口,嘶声嚎叫,以撕心裂肺的哀号承受造物主咬牙切齿施加在他身上的不幸。他抬起眼,从甜美的梦境中醒来。放眼向四周望去,满地骨骼一起天旋地转,这景象激怒了他,猛力抽离恢复生命迹象状态中的狭热甬道,他的大脑嗡嗡作响,血液逆流翻腾,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暴戾凶残的神情。即便在贾诩毅然决绝地离开他时,在“它”用血肉模糊的手指指着他凄厉嘶吼之时,他也未曾显露出如此失控的迹象。
但他永远学不会哭泣,他将无限的痛苦永远压抑在内心深处。仇恨的火焰在他眼中燃烧,神情却迅速披上了一层冰冷沉默的皮。挂着一张病恹恹的面孔,他穿好衣服,从笼子里抓出一只老鼠,吃起残酷的一餐以补偿交圌合所过度消耗的精力。食物迅速消失,血浆沾染上他的唇角,他依旧不以为然。
贾诩像所有死人一样一动不动地仰卧。除了在刚才激烈的过程中突然睁开的双眼。他的瞳孔呈现和眼白的颜色,由于生石灰和防腐香料的作用,再也无法恢复到它们当年在教堂阁楼上彻夜翻阅医学古书,或是轻蔑地凝视着医师先生,或是仰望夜空繁星尽入眼眸的神采。
他不能接受缺憾的生命。他的文和拥有无可挑剔的美,尤其是那双蜷缩着欲圌望光芒的孤寂的眼睛。天堂的风景曾沉睡其中,如今却蜕化成一片模糊的白。
医师痛苦地合上他的眼睑。他已经受够了,他不能再作让步了。
他必须让他复活。他必须让他完美无瑕地回到他的身边。
他记忆中的文和,拥有多么美丽的双眼。
吕布在黑暗中目送医师踏上通往阁楼的台阶。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小心谨慎不发出任何声响。他对貂蝉轻轻说出可怖恶心的真相,两人惊魂未定,而这个神奇的夜晚还远未结束。
大片阴影覆上窗格,遮挡唯一投向房间的光源。无论今晚再发生什么,吕布都不会感到意外。他搂着貂蝉的肩,一言不发地观测月光放大的阴影迟缓地沿着脚手架向上游移。影子似乎具有人体的躯干和四肢的形状,只是被大自然或其他什么鬼斧神工的力量雕琢得扭曲了,使得它看起来更像是蜥蜴壁虎一类爬行动物。挤压木板声和影子逐渐从和他们目光平行的地方转移到了第三层阁楼。月光终于归还,吕布注视着地上斑驳分离的光和影在地板上跳跃,忽然敏锐地注意到了那些栅栏。
它们为何存在……
也就在此时,顶上传来猛烈撞击玻璃的声音。街上的游荡的一条狗恰好吠叫起来,它的声响仿佛对着满月讲述与同类争夺街头暴毙流浪汉尸体的一场伟大胜利。野心和骄傲促使远近狗群的嚎叫声连绵不绝。下午时分的噪音又回来了!犬吠声惊醒的回忆告诉吕布,那个极不体面的鬼魅人影,竟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事情变得复杂而有意思起来。菩提镇上他所遇见的诡异事物们相互之间存在千丝万缕的关联,一些东西扰乱的他的眼睛,但现在他决心看个明白。一阵又一阵徒劳的钝响之后,终于有人说话了,而这个声音显然不属于沉默的医师先生。
“我来取我预定的东西!你答应过我!到第十二个满月的时候,你会把她交给我!”
“出来见我!”声音嘶哑尖叫如渡鸦哭泣,“我等了她整整一年,她在哪里?”
“她在哪里?你这个违背诺言的人,告诉我她在哪里?她在哪里?她在哪里?”
太吵了,实在太令人难以忍受了。幸而一声玻璃破碎的声响之后,什么都安静了。吕布先是揣摩这所教堂的某个地方囚禁着一位楚楚可怜的美人,接着揣摩是外面的家伙忍无可忍用石头砸破了窗户,还是里面的医师忍无可忍飞了葡萄酒瓶。
真相是后者。短暂的风平浪静过后,他听见野兽似的断续的呜咽,不再是激动的喧哗,但在微风信使的帮助下,教堂里每一个空间的人都知道了——
“你说会为我造一个伴侣。她将爱我,我也将爱她。我们会去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我连她的名字都想好了。她的眼睛会充满柔情地看着我,不像你看着我时只有仇恨和憎恶。我们的相貌同样丑陋,但她会是我眼中最美丽的女人。她有一个名字……她有一个名字……”
“告诉我,她在哪里……”
契约意味着信任,而信任要付出代价。语词化作难以止歇的悲鸣,哭声中又不知传来谁的叹息。
因为那些无尽的考验
我将毫无意义地死去
除非我们都死去
月光在嶙峋的碎玻璃上游荡。尖角和牢不可破的栅栏将他们隔开。他们的目光几乎能够相对,而医师总是转过头凝视枯燥无味的石柱雕刻。他的脸痛苦抽搐着。
窗户两边的人仅有一步之遥。催眠者与梦游者,监禁者与死囚犯,表面上没有区别。
急促沙哑的喘息声消停之后,医师开口,满嘴碾碎模糊的单调呻圌吟:“你的存在带给我无限悔恨。回想起两年的每一天,都是一步一步踏入绝望的粘稠的血腥道路。不会再有奇思异想,不会再有第二个伤风败俗的产物。你会打消念头,独自去荒无人烟的地方。这是一个极端恼恨的人给你的最后的理性建议。你不必出现在我面前,夸张而毫无诚意的陈词滥调对我毫无用处。”
医师的话语有效地刺伤了它。它萎靡迟钝,像腐烂的垃圾一样蜷缩在木板上,额角被方才的碎玻璃划开一道长口子,压抑的鲜血缓慢地沿着伤口流进耳朵里,耳膜嗡嗡作响。这样的疼痛它早就习以为常了,但自尊阻止了它说出自诞生以来从未摆脱的饱受凌辱的悲惨境况。尽管它唯一生存的办法是戴着巨大的墨镜和帽子,遮住丑陋的面孔以扮演一个称职无害的乞丐。“我不想一个人过。”它用微弱沙哑的声音说,“我原谅你……可我不想一个人过。”
医师对“原谅”这个词感到困惑。他认为要么是它的心灵还缺乏理智和智慧,要么是在说胡话。“在创造者面前,你需要有些教养。”他尚未从心烦意乱中摆脱出来,因此没有意识到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抛弃尖叫和争吵的正常交谈。
“你可有不想一个人生存下去的时候?”
医师再度突如其来地陷入一场破灭的幻觉。愚蠢。贾诩就躺在地下室里,他不是一个人。可他像一只守望着,等待着尸体腐烂的秃鹫,沉浸在翅膀下的阴影之中。
时间慢慢过去,这感觉越来越糟。他头疼欲裂,脑袋里不安的神经扑扑地跳,失去了交谈的欲圌望。它不肯配合地闭上嘴巴:“很久以来,我的创造者,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为什么不能摆脱面前的困境,我走了以后,你怎么办呢?”
他不说话,轻蔑地转过头来盯着它。眼神仿佛在说,这和你毫无关联。
“试试看吧……”天知道它所说的是真实的想法还是隐蔽的诡计,“让我来陪伴你吧。”
夜色肆虐下的教堂滑荡在永久毁灭的边缘。医师放声大笑,他想它一定是失去了理智,诚然痉挛般的笑声揭发出这一位才是神志不清的人。他像疯子一样,放纵毛骨悚然的声音持续不断地冲破嗓子。过了片刻他又说话了,或者说只是歇斯底里的尖叫:“你以为你是谁!一堆行尸走肉,移动的溃疡!一个死人!”他简直无法忍受怪物长期不能从他视野中消失的念头,“我造出你的时候,你的脑子一定被霉斑感染了!死人竟然想要和活人相伴,你���让我和你一起烂掉吗!你的心灵和外表一样腐坏!”
它大口喘着气,好像再急促的呼吸也不能平复心绪。“我知道,你留在这儿想什么。我已经死了,我没有出生就已经死了!”
“死掉的畜生!”医师补充道。
“多么可笑的借口!你以死亡为理由拒绝我,大错特错。难道我不知道你的地下室里是什么吗?是死人!他们在镇上寻路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他是躺在棺材里的,无声无息的死人!诚然就像你一贯所说的,不管死了多久,刚断气还是完全腐烂了,即使再站起来,‘它’也是个没有生命的死人!”
医师无力地垂下头,又绝望的抬起眼皮。他从不相信怜悯,它的话暴力猖獗地撕开他心里丑陋的疤痕。他的文和死了,闭着一双不再会向窗外张望的眼睛死了,气息和落日一起消失在地平线下。他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他静静地坐在那儿,思索着,事情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思索着另一个借口,那是他,它就是最完美的借口。
但他的头脑一片混乱。
“我过着这样的日子,你却选择了另一个死人……”它向前倾斜,脸贴到栅栏上望着教堂内漆黑一片的混乱情形。它凑得太近了,锐利的尖玻璃在它的脸颊旁跳动。
远方的天空响起雷鸣,暴雨将至未至。医师妥协似的叹息,“下来吧。这样说话让我不舒服。”
医师站在院落中等待,双手攥在粗葛布大褂的口袋里,观察它迟缓地靠近,它两腿不能弯曲行走的滑稽动作。
在它的记忆中,不存在和医师近距离接触的记忆。因此出于怨恨或惧怕,它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也不抬起眼睛看他。
医师不由得觉得这一切荒唐透顶,他试图使语气自然一些。“让我看看你,你受伤了。”他说。
它倔强地跳开。医师摇摇头,扶着它的背说:“你要坐下来,这样不行。”
它含混不清地说:“不用你看,我早习惯了的。”它僵硬的身体挣扎着,医师不得不半扶半抱才能让它坐在草地上。它渐渐安静下来,身上散发出脓水和福尔马林发生化学反应的味道,这世上恐怕谁都不能忍受——除了习惯这种味道的医师先生。
他腾出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药水,半包棉花和一袋粉末,检视它额角的伤口。确实没什么大不了,血迹差不多半干,蜿蜒出一条粘稠的糊状的蚯蚓。即使不经过医治,这条伤口也终究会淹没消失在其他纵横交错的伤疤中。他用棉花潦草地擦了擦血迹,轻轻抹上药水和白色粉末。整个过程中,它始终紧紧皱着眉头,作出一副受着折磨的样子。
“我的药水不疼。”只有它的在梦中,医师才会用这样平和的调子和它说话,但这个此时此刻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和过去的,以及即将要发生的事同样真实。
它什么都没有做,没有去想为什么,也没去想现在要怎么办。有谁能小看医师先生的独门妙药呢?额头的伤口失去了疼痛感,好像连知觉也统统消失了。它愣愣地望着他,望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没有别的选择,它只是呆滞地坐着。但它一定在无意间做了自己未曾察觉的事,因为医师突然过来抱着它的脑袋——他的手本来就停留在那儿,现在他们没有距离了——
“不要哭,我不是故意让你伤心。”
医师一向惯于隐藏着他的心,就是说这句话时也显得漠然。这给它的理解造成了一定困难,它的词汇量里既没有“哭泣”,也没有“伤心”。那些恶言相向和互相伤害都烟消云散了,那只是他们失去理智时做出来的举动。它受了伤,医师照顾它,好像这才是理所应当发生的事。但它不明白心里头的那种难以言传的感情叫做“幸福”,也不可能用语言表达出来。
这对它的打击好像太大了,它动了动嘴唇,只是喃喃着,半晌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谢谢……”
它依偎在医师胸前,杂乱的头发和睫毛微弱地颤动,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梦想之中。它的身体和心灵都被上了麻药,药效终于完全发挥作用,它虽然睁着明亮如晨露般的眼睛,努力地让自己不要睡过去。但这从未经历过的感情太过强烈,它不具备一丁点免疫力。以至于当手术刀带着一抹寒光从他眼前闪过,它来不及惊醒,也来不及躲避。
奉献生命换取生命,鲜血换取鲜血,头颅换取头颅,骨骼换取骨骼,毛发换取毛发,皮肤换取皮肤。伤害一个人的同时被他爱恋,是最大的幸福。
它理应知道,突如其来的太过完美的感情不能持久,毫无预警地消失。它要为医师的慈悲庆幸吗?他使用了麻醉剂,切割技术娴熟,两根手指稍稍扒开它的眼皮,手术刀从靠近下眼睑的地方横切进去,撕开悸动的组织。
医师曾亲手赋予生命的肌肉在他手下逐一断裂,苦涩如盐的眼泪落在刀锋上,血液雪崩般涌出,流过脸庞,半边脸染成了红色,片刻将泪迹冲刷得无影无踪。它痛苦的眼神不能打动酷刑实施者。他犯下无耻的罪行,刀尖转动,贪婪灵巧地一次次划出创口,从它的脸上剜出生命。它感觉不到疼痛,尽管察觉到止不住的血液流动让它生不如死。它也叫喊不出声音,呻圌吟和他粗重的呼吸汇合在一起。他丧失了理智,良心沾满污泥,和尊严一起丢弃在身后。最终,他紧紧捧着他的成果——容器中两颗血淋淋的琥珀。
它努力睁开双眼,被迫承认黑暗永久的囚禁。它再也不能睁开双眼。医师的形象,世界的形象逐一从它眼中暗淡熄灭,直至完全消失。一片明亮的火焰在血光中燃成灰烬,温暖不了它冰冷的身体。咸腥的液体流过它的嘴唇,它伸出舌头,汲取水分滋润干渴难当的口腔。
医师放开它,让它沉重的身体倒在草地上,像丢弃榨干了最后价值的回收不了的垃圾。他带着胜利者投向失败者的满足而仇恨的笑容,回到教堂里去。
幸亏这是它黑漆漆的血窟窿所无法目睹的笑容。
满月迷人的光芒撒向教堂锥形的尖顶和剪影般飘渺的十字架。医师怀抱他的宝贝,从表情来看,他显得神情错乱,半疯半傻。但他体面地保持了脚步的稳健,并且没有忘记栓上门闩。
正当他沉浸于喜悦之时,背后一个忿忿的语调说:“魔鬼。”
医师动作一窒,回过神来。尴尬的发现站在大厅中央的,没有影子的貂蝉。
他设身处地地考虑了对方的想法,指指窗外说:“是的。”
“不。”貂蝉冷淡地说着,“我说的是你,魔鬼。”
医师不以为然地耸肩,看了一眼貂蝉像看着一个天真而故作成熟的孩子。他懒得为“它”多费口舌。
贾诩还在手术台上等他。
他的文和需要他。
“你猜他会先发疯还是先死去?还是在疯狂中自我毁灭?”吕布鬼影般飘出来。
貂蝉喔了一声,不置可否。“我以为你具备最基本的同情心,奉先。”
“糟就糟在这里。”吕布说道,“我害怕会变成那样的人。”
“一旦发现你病变的迹象,我会先挖出你的眼珠子。”貂蝉说,“我们去看看他?”
“谁?‘他’还是‘那玩意儿’?”
“你的确是个冷血混蛋。”
它安静地仰卧,剥夺了一切生命迹象。头颅两侧暗红的血迹不再扩大。看上去就像是死了。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犬吠声肆虐猖獗,非但驱散不了笼罩教堂的愁云惨雾,它们的侵入更平添了狂热仇恨的气息。吕布认出了那条狗。狗的爪子抓着它胸口破碎的衣服,布片在风中瓦解如枯叶蝶于深秋飞舞。继而撕咬它的腹部,眼睛闪烁着它死去的主人所不具备的强烈的光。最后,它开始舔鲜血染红的脸颊,甚至把舌头伸进漆黑一片的窟窿里去,搅拌着,饮用血和泪,泪和血混合的浆液,神圣的祭品。
然而它的主人不愿醒来。它徒劳地撕挠,不肯离去。仇恨在它的眼中沸腾,它仰起头,身心颤抖,朝教堂发出吼叫。它脊梁高耸,摆出战斗的姿势和黑暗冰冷的建筑物对峙。它或许明白这场正义的战争没有胜算,但仍然做好了竭尽全力乃至自我毁灭的准备。
就在它要往墙根下撒尿以表达唾弃的时候,它的主人奇迹般地坐了起来。欢欣地扑进它的怀抱中。这一次它无需伪装了,它摸索着抚摸温暖的身体,一遍遍无言而激烈地抚摸它。
过了几分钟,它机械地站起来。不会说一句安慰的话——任何言语也不能慰藉他的心灵——它现在真正地扮演起了一只导盲犬的角色。
悲伤带来了怀疑,怀疑带来了轻信,轻信带来了残酷的事实,事实的尽头是一无所有的绝望。
它像喝醉了酒似的重新上路。空洞地走过杂草丛生的院落,走过沉睡寂静的青石街,走向迷宫般的洪荒世界。
貂蝉抽着鼻子对吕布说:“我们走吧。我一刻也不能忍受了。”
吕布说:“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
“因为……”吕布露出诡诈的笑容,“再等上几天,或者只需要一天。貂蝉,你很快就会明白,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重物翻倒的声音从实验室传出来,紧接着是玻璃大片碎裂的声音,夹杂着人类惊恐的尖叫。吕布突然兴奋难当,飞身便往地下室跑去。貂蝉拦住了他。
“别管他的死活。”
“这不成。我们的任务还没完,可不能让他对客人的尸体为所欲为。”
“任务‘已经’完成了,奉先。你怎么不知道不是‘尸体’正在对他为所欲为!”
“进度才一半。”吕布跑开几步,朝貂蝉招手大笑道,“现在,我们得去验收剩余的另一半。”
他们一生中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景,这样的人,准确的说,这样的双眼。
贾诩的身体躺在手术台上。既不像死者般沉静,又不像活人般生气。他躺在生和死的界线上。特别的地方在于他的眼睛。眼眶周围泛着血痕,看上去手术已然结束。然而任何人类的语言也不能描述它们的恐怖。
他的一只眼睛满溢着幸福喜悦的光,天使翅膀上镶嵌的钻石的光在他脸上闪耀。而另一只,因极端绝望而变得无比狰狞,甚至超出常人噩梦中最凶残的魔鬼的形象。这只眼睛中的情感,它具备陷入恶性循环的本能,孤独和痛苦中殉难。
从来没有人用如此悲痛的目光,充满纯真和喜悦地凝视一个人。只有这一对眼睛,栩栩如生。它们的形状如此美丽,却同时具备天堂和地狱的景象。它们的爱和悲伤同样清晰。
而这双眼睛里竟然没有恨,一丝一毫也没有。
医师依靠墙壁才能勉强支撑他的身体。他显然是吓坏了,说着断断续续的胡话:“它……它……它的诅咒……把文和害成这样……”
吕布摸下巴:“看起来他一定不愿意这样复活,他会憎恶您的,医师先生。也许会像您憎恶那个……那个,它有名字吗?”
“滚出去!”医师嘶声道。
“不,这事有我有关联,我不能出去。”
“这是我和文和的事。”
欢乐幻灭了,惊骇扭曲的肌肉在他的脸上躁动密布,在悲伤的火把下无处遁藏。
“让我来解释一下吧。贾诩医师是服毒自杀——想必您都清楚。他杀害了他的病人,因此他走投无路,除了死亡。我受他的委托将他的尸体送来此处,这是任务的前半部分。后半部分却是连我的同伴也不晓得的——”吕布看了一眼貂蝉,后者玩味地问:“连我都瞒着么?”
“没错,他告诉我,这里的医生有办法让他起死回生。当时我十分诧异,但我想现在我明白了。不过他似乎对我隐瞒了一些事情,那对我来说也无关紧要。我的任务的后半部分实际上是——
“等他差不多康复之后,就把他接到南方去避避风头。”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文件袋,“我没骗你,身份证明我都办好了。”他朝貂蝉抛了个眼神,继续道,“这就是这趟任务出价如此之高的原因。”
貂蝉恍然大悟:“亲爱的,你太能干了!”
“我第一次没有遵守职业道德,出卖了雇主的隐私,这是我的过错。”说到这儿,吕布吸了口气:“但是你看,我实在是憋不住了……”
藏不住的忧愁,缺少悔恨的勇气,荆条鞭笞的良知,统统刻画着一张瞬间苍老的容颜。
希望像火山爆发的熔岩,短暂而极尽的绚烂,终于化作灰烬飘落在脚下泥泞肮脏的土地中。最初的爱究竟哪儿去了?没有人知道……
医师需要一剂治疗精神创伤的良药,然而毒液已侵入它的血液,沿着血管缠绕,进入心肺,留下抹不去的黑色烙印。他因此受到麻痹,动作和语言陷入迟缓的泥沼,眼里有了即将行刑的死囚犯的风采。
他来到贾诩身旁,直视他的双眼,体现出竭尽全力伪装的或自然而然呈现出的平静。他轻柔缓慢地在耳旁用他曾如此熟悉的语调说道:“这对眼睛不属于你,让我帮你取出来,文和。”
他伸出手,挖出眼球一脚踩在白色瓷砖上,它们感受他皮靴的美好压力,化作浆汁四溅飞散。貂蝉和吕布矫健地跳开了,只听医师继续说道:“你的腿和脚,你将靠他们离开我。”他抽出手术台下为以防万一准备的镰刀,刀锋是他身上唯一闪光的东西,他威风凛凛,犹如死神附体,抑或与死亡本身合为一体。可怜的双腿和躯干分了家,目睹黏稠的生命力不足的鲜血从伤口里流出来,流过他们铺着黑色棉布的婚床。
“你的双手,再也不能抚摸另一张脸庞。你再也不能张开双臂,投入另一个怀抱。你的嘴唇再也诱圌惑不了其他人了。”他一面说着,一面使劲地进行肢解的勾当,“你的心脏——”
这一刻血气冲天。他的手穿过撕裂的皮肉和粉碎的骨骼,捧出一颗跳动的心脏!他高傲地仰起头,举起手臂,丧心病狂地大笑。
“如果你还有什么谎言要说,太迟了。永别了,文和。我将启程,去一个没有你的地方!”
过度的歇斯底里使得心脏从他手中滑落。他并不在意,自顾桀桀狞笑,拖着镰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下室。走廊上,墙边,角落里,房间里,桌子上……他所经之处,葡萄酒瓶一排接一排地碎裂。酒精散发出至高无上的醇香,飞向穹顶,撒向万物,它们像氧气一样作为灵魂的依赖而无所不在。这一切医师决心独享——吕布早就拉着吓坏了的貂蝉跑进院子——于是他锁上前门,贪婪地大口呼吸多种极品葡萄酒混合而成的芬芳。
他确信,一头迷途的羔羊经历曲折荆棘的道路,终于回到了家。他伸展开疲乏的四肢,让头发,衣服和身体在酒精里浸泡了一会儿,爬上没有圣像的神龛,以祈祷的姿势双膝跪地。
这不是教养和信仰的回归,唯有在唱诗的声音中,他方能祈求垂死前灵魂片刻的安宁。
尘寰将在烈火中熔化,
那日子才是天主震怒之日,
审判者未来驾临时,
一切都要详加盘问,严格清算,
我将如何战栗!
他睁开双眼,不再痛苦也不再孤独,将一根点亮的火柴,扔进蒸发着葡萄味的湖泊。
火焰毫不费劲地熊熊燃烧。它们饮用酒精,解渴充饥,迅速沿着食物链将整个建筑纳入一片火光的怀抱之中。院中的两个人手挽手,一言不发地看着它在大火中走向灭亡,像看着一出轻易猜出结尾的烂俗爱情电影,缺乏悬念,却叫人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最先倒塌的部分居然是外墙的脚手架,然后是屋顶上脆弱的木质十字架,没掉到地面就烧尽了。接着是镶嵌着拼花玻璃的正门,在灼热的空气中爆裂。
门开了,不会有人出来。连一只老鼠也没有出来。
野狗又开始了它们仿佛只需风吹草动便永无止息的吠叫,此刻听来如一曲悠扬颤栗的挽歌。如果不是就在他们的身边,凄绝地朝着大火悲鸣,他们永远也不能相信刚才看见的景象。他们也不能相信,一个两腿残疾,双目不能视物的东西,为何能以如此果断的步伐,跨过那道迸裂的玻璃门,准确无误地投向死亡和毁灭。狂风比往常更加惨烈地呼啸,教堂的外墙变得伤痕累累,支离破碎。吕布不能解释为何当“它”飞快跑过他的身边时,他在火焰的映衬下看见的它脸颊上挂着的一滴泪水,也没有听清它嘴里喊着的那个词是是不是“文优……”。
就像他无法解释,需要多少恨意才能拼死与一个人同归于尽,不惜陷入生生世世轮回的纠缠。
所以当两个互相依靠的黑影——准确地说是一个架着另一个——模糊扭曲地从门洞里出来,吕布麻痹的神经完全不能理解这个阶段正在发生的事情。他竭力想稳住自己,却听见一个耳鸣般微弱的呼喊。
“帮个忙……这东西……太……太沉了……”
他还在考虑是否因为今晚没吃药的关系导致幻觉加深,还是善良友好的心灵脑补了事实,但千真万确的是,他听见貂蝉狠狠把他往前推了一把,尖叫着:“喂!去救人!”
等他们好不容易扑灭医师身上的火焰,才看清他狼狈的情形。他的衣服烧的差不多了,七零八落挂在身上,关键部位幸存的部分为他保留着一丝尊严。头发也焦了一大半,身上黑黑红红不是烟灰就是血渍。
“它”的情况恐怕更为糟糕。失去了人体基本的形状,以一具血肉模糊残骸的形状躺在医师的身旁。
“他死了……”貂蝉难过地说。
医师垂着头,头发稀稀落落地覆盖在他的前额上。他陷入长久的沉默,不知是出于创伤失语,还是确实无话可说。最终他抬手以验尸官的态度抚摸它裸圌露在外的流血的皮肤,狰狞扭曲的伤疤下曾经完整的容颜,慢慢说道:“修补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貂蝉大约是被雷的外焦里嫩,久久答不上话。吕布看着医师慢慢变得柔和的面孔,笑着说:“你其实很喜欢它的吧。”
医师的目光随着思绪远远地离去。“它是你花费经年累月的心血打造的生命。”吕布说,“在这个过程中,你不会不知道它的容貌。你憎恨它不是因为它的丑陋,而是在它的身上,你没有看到毫无保留投入的爱的回报。”
医师没有否认,也没有点头。他静静地听着吕布说下去——
“你缺少了一点耐心,医师先生。生命从无到有只需一刹那,爱却不能呼之即来。”
“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医师轻声道。
吕布大笑:“别否认了。我见识过你让死人复活的办法,”他挤了挤眉毛,“生命用最直接的方式滋养生命,没有爱可不行。”
医师望向他的怪物,最终嘴角浮起了迟疑的微笑。吕布敏锐地发现了这个微弱痕迹:“他一定很想听你叫他的名字……你给他起个名字吧。”
医师的手指缓缓贴上它残破的脸颊,仿佛留恋着那儿残留的温度。他轻笑,声音渐渐低下去,“那么……我也给你一个名字……”
他没有说完这句话,便缓缓垂下手,停止了呼吸。
因此后来,当夕阳的影子没入菩提镇郊外的荒坟,它苍白无力的余光在某一个十字架上徘徊逗留,如果有人在那时经过那里,他也许会看见一座墓碑,风中伫立,一片空白。
——
作者的HC:
“我得不到的,你们也别想得到。”
“让这一切都灰飞烟灭。”
说出这样台词的男人,真是太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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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cella113 · 7 years
Text
【叶黄】媒妁之言·番外 (One Step Ahea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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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 is invisible yet irresistible.】
 “老叶,可以等一下吗?”躺在床上的黄少天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新房里充斥着信息素让他头晕目眩,他抱紧仅有的枕头,抬着眼可怜夸夸地看向床边光着上半身的叶修,“我、我有点紧张。”
 “少天......”叶修的嗓音听起来比平常更低沉沙哑,性感得让黄少天打了个激灵,下身一股电流涌上来,脸上热得滚烫。
 叶修温柔地抱上黄少天,小心地逼近Omega的领地,见对方没有激烈反抗,遂慢慢拉近距离,唇瓣贴上,用舌尖逗弄敏感的上颚,再游走于牙龈和贝齿,叼着想躲开的软舌使劲吸允,直至对方软绵绵地锤他的后背,才不舍地分开,在双方之间拉出一道银色的线。
 黄少天被吻得缺氧,臂弯里的枕头不知何时被抽走,叶修亲着他的脸颊让他放松,可是他仍非常紧张,双眼骨碌碌地回避叶修的视线,手臂僵硬地卡在两人之间,作着无意识的反抗,连熟悉的信息素也挑不起他的欲望。
 因为,今晚,他的Alpha要标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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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明星周末前那件事终究没法瞒得过叶修。
 不知是哪个大嘴巴告诉叶修的,犯人可以肯定是自家队友了,毕竟在病房里黄少天把跟叶修告白到在一起的经过避重就轻告诉他们了,想不到那班家伙转个头就来陷害自己。
 叶修知道黄少天差点被强行标记后居然连夜来到G市,来之前没有通知任何人,也不知道黄少天当天已经出院了。一向冷静的叶修难得如此冲动,一到医院就闯了进去,越过前台直接往病房走去。一个Alpha大半夜硬闯Omega疗养院,惊动了一众医护人员和保安,把拖了出去,还送进了警局,最后要靠黄少天来接人才能出来,离开警局时已经天亮了。
 黄少天走在前头,奔奔跳跳地走下警署前的梯级,嘴里唠叨停不下来,“我去!居然天亮了,老叶你要怎么赔我珍贵的睡眠时间?本宝宝每天定时的作息被你打乱了,你说你说,你要怎么赔我?话说老叶你怎么搞的,居然不通知我们就过来,还被抓进警局,简直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得弯着腰,眼睛的弧度在朝阳下非常好看,脸蛋也很可爱,除了多出的一块纱布外,一切都是完美的。
 ���理应保护的。他的黄少天。
 似乎注意到叶修的目光,黄少天抬手遮蓋脸上的伤,他在叶修身旁转了一圈,改为站在左边,让叶修看着完好的那边脸。在清晨安静的街道上,黄少天充满活力的声音穿透冷风,直撞进叶修的心扉,“我不管!你要请我吃早餐!“
 ”好啊。”他伸手拉住那人的小臂,然后跟他十指紧扣。叶修很少做这种事,可是此刻他需要平伏心里汹涌的不安,他像一个迷路的孩子,失而复得的消息没有让他松一口气,反而让他彷徨地想着如果奇迹没有发生,他爱的人会受到何等的伤害。这些负面思绪让他不能安枕,他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囚进怀里,一生都不能离开自己,只有标记才能��对方永远属于自己。
 可是,他不能。他答应了黄少天等待,等他愿意公开一切的那天。
 “不会吧老叶!这么好说话?等等,你不会打算有又用榨菜蒙混过关吧?我拒绝!坚决拒绝垃圾食物!不要泡面!不要榨菜和火腿肠!不要秋葵!”黄少天的体温隔着手套传到叶修的掌心,温暖在他心里荡漾开来,仿佛牵着这个人就可以度过一生。
 “好啊,吃那个吧,买回家吃,我请。”叶修指了指路边刚开门的点心店,让黄少天挑选五花八门的广式点心。
 到家后,他们只用了15分钟就吞完那些精致的烧卖、虾饺、粉果、叉烧酥、鹹水角等等,然后躺进黄少天睡房里补眠。
 本来是这样打算的。
 “哎哟,老叶你到底要不要睡?不睡的话你到外面沙发陪亲亲去。”黄少天好困,可是叶修在背后抱着他,东蹭蹭西摸摸的,痒得他睡不着。
 听到黄少天提起那条一进门就向他吠个不停的柯基,叶修马上再抱紧黄少天一些,在他背后继续蹭,彷佛要把自己的味道染上去。
 “老叶你到底怎么啦?”黄少天转过来,埋在叶修怀里,讨好地在对方下巴亲了口。
 “少天......我们结婚好不好?”自交往以来他们从来没有提及这回事,他让黄少天自由自在地过活,也尊重对方不想公开恋情的愿望,可是黄少天差点被别的Alpha侵犯,这让叶修担心得不得不把求婚提上日程。
 怀里的人明显一僵,然后似乎认真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是因为昨天那件事吗?......可是我还没有这个准备......无论心理上,还是其他方面的。”黄少天平淡地拒绝了,他的声音软绵绵的,看来今天真的折腾得厉害了,叶修让他靠在自己胸前,一手像顺毛般抚着对方的背,不久后,怀里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那天以后,叶修没有再提结婚,当黄少天以为叶修已经放弃这个念头时,那个人居然说要在新年带他回家。
 回的家是叶修的老家。
 叶老爷太太热情招待黄少天,认准了他当媳妇儿,黄少天哑口无言,看着一边得逞的叶修勾起一个得瑟的、特欠扁的笑。
 然后经过谈判(当中叶秋担任调解者的角色,以防发生家暴),他们约定黄少天再夺一冠就结婚,黄先生很满意,叶修暂时不会拿结婚来烦他;叶先生也很满意,即使蓝雨在季后赛输了,今年世邀赛的名单上照样有黄少天,荣耀教科书带队,怎么能不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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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红床单映得雪白光裸的身体更诱人,叶修捞起软绵绵的人儿,在他腰后垫了个枕头,然后分开那双修长的腿,让私密的地方暴露于空气中,粉色的穴口还很干涩,在叶修的视线下紧张地微微开合,仿佛在邀请叶修进入。他试探般舔了舔穴口,黄少天放软了点的身体立刻绷紧起来,一声短促的尖叫往外蹦出,紧接着的脏话说到一半又被黄少天吞回去,徒留声声诱人的喘息。叶修灵巧的舌尖探进开始湿润的桃花穴,左右探动,模仿交合抽插的动作,然后又用力吸允,变着花样激起Omega的情欲。黄少天未受过这般对待,哭叫着推拒叶修,奈何手脚发软,手指搭在叶修头上,时而受到刺激揪紧Alpha的头发,力度不大,小小的动作却倍增情趣。
 黄少天的反应远超叶修预期,Omega的种种回应都让Alpha异常兴奋,空气中琴酒的味道越发浓郁,让两人都有点昏头。可是,仍然没有预期中清甜的热带水果香。
 叶修有点错愕地抬头,之前的亢奋也仿如被一桶冷水淋熄,他的Omega对他的挑逗毫无反应,只是一味的抗拒着。这消息对Alpha来说实在残忍,等于被伴侣否定床技一样让人受伤,而且这表达更为直接、更毫无掩饰。
 黄少天不知什么时候抱起被子一角盖住自己的脸,隐若还能听见模糊的喘息声。叶修怕他窒息想拿开那条棉被,可是黄少天抓得紧紧的,死命躲在后头。叶修有点恼怒,强行把黄少天拎出来,把人翻出来压在床上,直接表示Alpha被侮辱的不满,他发红的双眼映出黄少天惶恐的脸,身下的人瑟瑟发抖。Omega的本能让他服从,可是他心里的不安和恐惧无从发泄,叶修的眼神让他害怕得想逃,他并非不想配合,但身体僵硬不受控制,使他完全无法投入做爱的气氛。面对被激怒的Alpha,黄少天只能颤抖着磨蹭叶修的颈侧,用眼神求饶。
 黄少天的温顺让叶修抛下怒气,一下子温柔下来安抚着他的伴侣,他轻拍对方后背,让对方放软身体。
 “少天,放松点。”他释出一点信息素,试图引起黄少天的共鸣,制造诱导发情的现象,同时舔吻着对方的身体,从颈边腺体一直沿着胸口、小腹,到大腿内侧,一路留下红色的印记;手上不忘逗弄粉色的茱萸和逐渐起反应的玉茎。黄少天耐不住快感想张口讨饶,叶修又覆上他的软唇,堵住出口的话语,只漏出喘息和细碎的呻吟。
 ”乖啦,别怕。”吻毕,两人的小腹上都沾上黄少天射出的白浊,叶修轻笑一声,让黄少天害羞得想再钻回棉被下,在他转望旁边前,叶修摸上黄少天的脸,把他汗湿额发都梳到后方,露出光滑饱满的额头,然后落下一个浅浅的吻。黄少天那双无时无刻藏着碎光的双眸,实在让叶修喜欢得紧,而他此刻只想霸占他的视线,那片星光中只容得下他一人。“少天,”他轻唤,沙哑的声音和放轻的语气让黄少天忘记避开,直直地对上包容着自己的目光,“让我标记你,可以吗?”叶修捧着黄少天的脸,宛如对待一件易碎品;他问得小心翼翼,一切自信都仿佛不复存在。
 空气渐渐染上甜美的芳香,只需叶修的几句话,黄少天情动了。Omega的大腿在Alpha腰上磨动,试图缓解体内燃起的躁动,被叶修触碰过的地方都仿佛变成热源,带着丝微痒意,热力向身体各处扩散,像要把他融化。他张着口喘气,手臂搭在叶修肩上,想提取更多安全感,叶修蹭了蹭他的鼻子,宠溺地亲了亲他的脸颊,“乖,这就给你,别乱动。”
 他感到叶修的微凉的指尖滑到难以启齿的部位,在那儿试探般画着圈,时而撩拨般擦过小穴表面的皱褶。黄少天脸皮薄,叶修的视线仿佛带有炽热的温度,下面一直被看着让黄少天涨红了脸,这般挑逗使他更为难耐,让他发出细小的呜咽,可是叶修装作没听见,完全没有进去的意思。黄少天不能自已地抬起腰,他的前端挺立着,流着粘嗒嗒的液体,大概是热昏头脑了,他伸手在叶修面前抚弄自己,可是非但没有舒缓快感,反而令自己更难受。“老叶......帮、帮帮我......呜嗯......”他的声音染上哭腔,身体被快感折磨得一直颤抖,穴口随着他抬腰的动作暴露在叶修面前,那张小口期待地开合着,水光沾满洞口,里头水泽泛滥,在小嘴呼吸般开合间涌出透明的爱液,每一处都邀请着Alpha的进入。
 ”宝贝儿,你好美。“他着迷于Omega在他面前的模样,被情欲昏头的黄少天是只属他的景色,他当然不介意多看几眼、多撩几把,他按奈着冲动,红着眼问,“少天想我怎样帮你?”
 “嗯......老叶、抱抱我......”黄少天已经无暇再思考,只把最直接的想法说出来,叶修一直在下面卡住他的双腿,不让他并拢腿、在他下身作乱、盯着他自慰,就是不抱他一下,也不继续好好做下去。
 ”哎、少天大大抱一个。“叶修张开双臂把人圈入怀中,就是什么都不做,只轻轻地抱住进入发情状态的Omega。
 黄少天气愤地踢叶修,可惜这一脚软绵绵的,完全没有威力可言,反而被叶修乘机逮住脚踝,从脚尖到小腿肚被舔了一片。被撩得忍无可忍的黄少天卷缩在叶修怀中发抖,牵着叶修的手摸向流水的地方,”老叶你、快点行不行?我、都......都湿成这样了!“除了”湿“字说得特别小声以外,他几乎是哮出来的,要他坦承地说荤话还是有点难度啊。
 叶修也不再磨叽,黄少天能做到这一步也是超出他预期,眼神一暗,叶修把指尖探进去,只进了一截指尖,身下的Omega就呜咽了一声,浑身不自主地发抖,粉色的甬道比预想中干涩,那娇嫩的入口抖着收缩,叶修的手指被吸紧,柔软的内壁挤压着异物,反抗着侵犯。
 “少天,放松点。”叶修怕弄伤黄少天而不敢乱动,他抱紧怀中的爱人,帮他撸动着前端让他放松。黄少天痛得被逼出眼泪,叶修伏在他身上舔去他眼角的泪珠,等对方适应后渐渐添加手指,缓缓地扩张,撑开紧致的甬道。
 “哈、哈嗯......啊、老、老叶......”碰到一处突起时,黄少天仰起头,圈在叶修腰间的腿亦忽然收紧,喘息转为高亢的尖叫,叶修没有放过这处新发现,使劲欺负按压那一点,让黄少天呻吟连连,爽得抱紧叶修哭喊着叶修的名字。
“我在。宝贝儿,我在。别怕。”
 “老叶,不要了.....”叶修在他耳边呢喃着,呼吸喷在纤细的皮肤上,让黄少天全身酥软,耳朵尖通红,快感更上一层,双手像奶猫的爪子,在叶修背上划下一道道浅浅的红痕,连声音都抖了起来。
 ”正戏还没有到呢,这就受不了了?“嗅着越发浓郁的热带果香,叶修舔吻着黄少天的腺体,品尝着对方独有的甜味。待扩张得差不多,确保黄少天不会受伤后,他把手指抽出来,用硬得发痛的性器顶着那处慢慢磨蹭,直至头部沾满水光。黄少天受不了这种折磨,又忍不住漏出的呻吟,于是一口咬在叶修肩上,痛得叶修停下动作,倒抽一口气。
 黄少天松开口,叶修肩上印着一个深深的牙印,虎牙的位置留下小小的血口子,“嘶......少天大大下口真重啊!痛死哥了。”闻言,黄少天眼里透出歉意,他赔罪般试着舔了舔叶修的伤口,猩红小舌的动作让叶修下腹一紧,黄少天乖巧的样子很赏心悦目。
 “好了,少天。”叶修让他停下动作,狰狞的性器对准开合的小穴,“忍着点,我要进去了。”
闻言,黄少天闭上眼点头,配合着叶修的动作抬起腰。
 叶修的粗长滑进湿润的甬道,他忍着想一桶到底的欲望,只进去个顶端,又退出来,缓慢抽插,等黄少天适应后才又推进一点。极慢的节奏让黄少天异常空虚,他扭着腰表达要叶修进深一点的愿望,却居然被叶修打了一下屁股后不了了之。
 “唉,老叶,你到底行不行啊?”黄少天皱着眉向叶修挺了挺胯,一副你喂不饱我,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模样。
 同一晚被同一个Omega质疑身为Alpha的能力实在不太好,叶修想疼爱人不成反被怀疑性冷淡,看来不让对方看看自己的雄姿不行啊。 “呵,胆子很大嘛少天大大,记得待会不要哭。”说罢,他抄起黄少天的腰就向前深挺,一下撞到敏感点上。
 “啊啊啊啊!!!!老叶、嗯......嗯啊啊、等、等等......哼嗯、太深了、慢、哈啊!慢点、啊啊!!!”黄少天被顶得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叫床的声音随着叶修的动作越来越高亢,从下半身传来阵阵混着酥麻的痛楚,他能清楚感到叶修阴茎的形状,那根东西似乎在里面又涨大了一圈,撑得他的肚子很涨。听着唧唧的水声,他知道他下面湿透了,湿得一塌糊涂。
 叶修卖力操弄着他的Omega,被温热的后穴包裹的感觉让他有点迷糊,黄少天细碎的叫声又把他拉回来,他就抱着黄少天在欲望的海洋浮浮沉沉,翻云覆雨。忽然,身下的Omega抽了一口气,本来脱口而出的呻吟也被吞回去,叶修顶到一条细缝,那是Omega的生殖腔,生殖腔比肠壁更敏感,第一次被碰到此处的Omega感到一束强烈的电流闯进脑内,然后像烟火般在眼前炸开,后穴也渗出更多润滑的液体,腔壁兴奋地收缩颤动,入口在Alpha前敞开,小小的肉穴吸着性器,渴求着Alpha的给予。
 叶修大刀阔斧的闯进那个精致的地方,浅浅的生殖腔比后穴更柔软,像丝一样軟滑,舒服得Alpha喟叹。叶修抱紧身下的人儿,在他体内驰骋,抚平每一个皱褶,熟悉每一串皮肤,最后卡结,把一切尽数交代在生殖腔深处,直至他们身上的信息素完全混合,两人都染上对方的味道。
 “傻瓜,别哭啊。”叶修把物什拔出来,放开怀中的人,见对方眼角红了一圈,还挂了几滴泪水,他温柔地为他擦干眼泪,哄着刚标记的Omega,在他耳边尽诉爱意,牵着他的手,手心是两人躁动的心跳声,互相的频率一致,连身上的燥热亦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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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事后,黄少天从床上爬起来,身上粘嗒嗒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叶修却把他按回被窝,”接下来换一下这个?“叶修提着短裤的一角,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从衣柜最深处翻出来的,明明在跟兴欣比赛那次穿过之后就收起来了,怎么又要把黑历史翻出来?
 ”哟,少天大大害羞啊?之前还穿着这个在那么多人面前晃来晃去,嫩得出水的剑圣大大怕什么啊?“叶修翻着旧账,贴近往后缩的黄少天,”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跟我弟相亲、怕被发现交往不回我电话、被变态欺负不告诉我、被其他人告白、拒绝我求婚,少天大大打算怎么还?“
 黄少天被叶修逼到墙角,”呃......求放过?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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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酸痛的腰黄少天对叶·禽兽·修的认知又添上一笔:
 叶修(划掉)禽兽观察记录第 529 项:
- 大写的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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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番外完结啦!!!!!这篇大概会在这该一段落,虽然有小天使说想看叶修视觉的,但大概不会写两次差不多内容的(很抱歉),但前传或后续可能有机会写的,也可能开一个新的文章,以叶禽兽观察记录作中心的(笑)
这篇肉拖了很久,应该赶得上老叶庆生的尾班车吧?
叶修生日快乐,这是我帮你庆祝��第二个529,希望以后也有机会呢~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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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庞忠甲
八十年代中期,正值反思文革,开启国门,竞相解放思想,重新认识西方,特具浪漫色彩的年头。因为忽发奇想,我同美国政治家兼教育家约翰·布拉德马斯(John Brademas1927-2016)先生有过一阵子交集。
1985年春,我在纽约世贸中心南楼EBASCO公司国际部上班,从事美中合作项目开发业务,频繁奔波大洋两岸。时遇高中同窗老友,苏州职工业余大学校长郑志祥君来晤,畅想邀请美国名校来苏城合作创办国内首所“工商管理学院”;愚以为创意极好,慨允玉成其事。
纽约世贸中心往北,坐落曼哈顿中城的纽约大学,拥有世界一流、闻名遐迩的斯登商学院(Leonard N. Stern School of Business),成了吾人首选。承联合国核电专家蔡镇华前辈相助,经他夫人(曾任纽约市府秘书)致电纽大校部说明来意,得以迅速约见校长约翰·布拉德马斯。
我和蔡先生一起,是日来到曼哈顿华盛顿广场纽约大学图书馆大楼顶层的校长办公室。
约翰·布拉德马斯是希腊裔美国人,二战后期加入海军,后获哈佛大学学士和牛津大学博士学位;回国后屡任教职,积极从政,1958年赢得印第安纳州选举,成为首位希腊裔国会议员,任职直至1981年,是二十余年的资深议员,最后四年出任众议院多数党(民主党)党鞭。1981转任纽约大学第十三任校长。
校长先生英姿挺拔,颇有谦谦君子风度。见面寒暄过后,我等即行畅叙来华合作办学的美好设想。谈到后文革百废待兴、改革开放新政下现代商务管理专才需求之盛;缅怀清末以还美国基督教人士在华兴学,包括监理会开办苏州东吴大学(我在附中上过学)培育大批杰出人才等不可磨灭的史迹;并渲染了苏州作为中华历朝涌现最多首席知识分子——状元的人杰地灵特色背景等等。
约翰担任国会党鞭期间,曾率团访华,对中国颇有亲切好感,当即兴冲冲请我们到里屋观赏墙上挂着中方赠与的一幅乡村养猪场风景画。校长随即召来了斯登商学院院长吉特罗先生(Abraham L. Gitlow),一起促膝恳谈,我竟感到了莫非往昔传教士来华兴学一般的热忱。宾主津津乐道中美友谊之源流远长,看好华夏方兴未艾的改革开放大业,情投意合,十分欢洽;初度会商,居然一拍即合,敲定了在华合作办学的意向,双方各自准备具体实施方案后再议。
说到在华办学经费和场地,原则上当由主办方提供。但鉴于中方财力尚蹙,外汇尤其紧缺,校长先生慨允在美相助筹资支持。
筹资能力是评价美国私立大学校长业绩的一大硬指标,布拉德马斯先生恰是个中翘楚。他登临校长宝座时,纽大正陷于财务困境,于是挥手发起了一项筹资10亿美元的活动,计划15年完成;当天我们看见校园入口处竖立着一块指示牌,昭告筹款实绩已逾三亿美元!最终该目标在10年内提前实现。
志祥君好比“叶公好龙”,闻讯一则以喜,一则担心自家势单力薄;思量过后,把这件好事转介给了比自家学校强大多矣的姑苏最高学府——苏州大学(原江苏师范学院,前身正是1900年美国教会创办的东吴大学)。后者喜出望外,欣然接棒。
我趁回国机会,与苏大校长陈克潜等面议确认后,校方指派正在大纽约地区游学的访问学者张梦白教授为代表,同我一道在美共襄盛举。
苏大隶属国务院教育部和江苏省双重领导,我等拟议的涉外办学计划需经两者正式批准;并非纽大校长、院长那样可以自拿主意的。这时苏大校方和我都乐乎乎没有意识到即将面临不可逾越的不可行性,想不到就要陷入“不知其不可而为之”的窘境。
我与张老按约赶早来到纽大校长办公室,商讨实施计划。校长留我们吃工作午餐,接着继续深入琢磨办学细节,大有倾囊相授的美意。
布拉德马斯先生原定偕夫人当年旅行中国,赶在长江大坝动工之前一睹即将消失的三峡胜景。他想在收到苏大邀请后,带着商学院吉特罗院长一道来华,先到苏州大学谈合作办学,如果进展顺利,即可拍板签约。这就是说,一切顺遂,箭在弦上,专等两校官式会谈了。
校长忽然若有所思,提出了一个问题:“我们派遣教授团队前来授课,同时也能从中国学到些什么吗?”
诚然,来而不往非礼也,问得合情合理。怎奈我和张老腹中空虚,一时沉吟起来。
也许张梦白教授的历史学家背景启发了约翰,他高兴地自答起来:“啊,历史!中国历史,可以学习中国历史!”
“是啊,是啊!中国历史!”我们随声附和,一笑掠过了。
这就是本文高悬题首,开宗明义的“约翰·布兰德马斯之问(John Brademas' question)”了。
不久,我遇见一个中国女孩,留学耶鲁大学主修宋史。我不解其远来美国攻读自家历史的缘由;她说国内虽多史料,但缺乏关于史观的深度研究,随即举了中国文官考试制度为例。这么说来,约翰的团队若有兴趣问津中国历史,莫非更应上耶鲁?
对于布拉德马斯先生看似平常却叫人难为情的问题,我请教了几位华人朋友搜索枯肠,且不论那随机应对的“中国历史”,想想可供发达国家专家移樽就教的实学,似乎就此两件:1.大熊猫(独一无二);2.针灸术(不胜神奇,然而机理尚非现代科学所能解释)。不是开玩笑吧。
入夏某日,布拉德马斯校长来电话,告我收到苏大陈校长邀请函,唯只字不提兴办工商管理学院这一主题,却要求建立什么姐妹关系,不明是何蹊跷?我即电询张梦白教授,他也一头雾水。我们推测该是“形势不利”,不准和美国佬合作办学吧。
为什么说“形势不利”?5月20日邓小平提出“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本来“美帝文化侵略”之说幽魂未散,教育领域可谓雷池禁区,中美合作办学不啻石破天惊之议;此际无论教育部或江苏省党政领导,誰有豹子胆给苏州大学开绿灯?
经越洋电话求证,事情确是如此。约翰决定还是应邀与苏大校长一会,他问我是不是不用带吉特罗院长了,我说“是的,不必了!”
布拉德马斯校长到过苏州,游览三峡,返回纽约不久,为欢迎中国学界客人举行家宴,我和妻应邀参加。约翰同我忆述愉快的中国之旅,嗟叹在华合力办学时机尚未成熟。当然,我也谅解他无意同苏大建立无厘头的姐妹关系。无论如何,彼此理解都希望做点益世好事的诚心诚意;然则“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也。
我带去一幅志祥夫人瞿丽华女士所作山水国画相赠。夫人是明末诗人瞿式耜后裔,擅长山水、工笔花卉和水粉画。校长这厢有礼,宴请之后,来信为此“厚赠”专诚致谢。
1992年布拉德马斯先生卸任纽大校长;其后历任纽约联邦储备银行董事会主席,纽约证券交易所、洛克菲勒基金会董事会以及世界教会理事会中央委员会成员等。他还是美国艺术与科学学院和雅典学院的研究员,并在Alexander S. Onassis公益基金会、美国艺术委员会、国家政策中心和西班牙的几家公司董事会任职。他被47所大学授予荣誉学位。2011年10月3日,西班牙国王授予他伊莎贝拉勋章,表彰有利于该国的服务。
正如毛泽东常常指责领导(干部)落后于群众,认为“只有落后的干部,没有落后的群众”,群众中有很多个“诸葛亮”。不可否认,那时节相关党政决策大员不免落后于郑校长、布校长、陈校长和敝人这样的“群众”了。
九十年代中国逐渐形成全方位、多层次、宽领域对外开放格局。进入21世纪,各地中外合作办学热情极度高涨,主管部门大开绿灯,几同雨后春笋之势,成百上千蜂拥而起。
2012年10月,上海纽约大学(New York University Shanghai,NYU Shanghai),作为美国纽约大学和中国华东师范大学合作举办的具有独立法人地位的研究型大学,正式挂牌成立;翌年9月首批新生入学。算来時滞不止四分之一个世纪。
其实,很多中外合作办学项目,并没有真正引进国外教育的精髓,学历含金量不高,实为打噱头盈利。于是教育部于2018年7月4号下达公文,一下子终止了229个中外合作办学项目。
当然,后来的事情与郑、布、陈校长和敝人没有半毛钱关系。今夕何夕,何必效白头宫女闲话天宝,重提那门子尘封往事?
唯因今天“中美国”蜜月已渺,开始离婚之旅,大国争衡险象环生,如火如荼;俄然想起了“布拉德马斯之问”,感慨系之,惊悚有之。
2018年3月23日,美国总统特朗普在白宫签署对华贸易备忘录为始,中美贸易争端愈演愈烈,现已逾越贸易失衡问题的浅表层次,拉开了具有深刻历史意义的创新力终极性较量的帷幕。
“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习近平《关于科技创新论述摘编》)
创新,涵盖了政治经济制度、文化艺术、科学技术和生产管理方法等社会生活一切范畴。在马克思主义的哲学体系中,生产力被认为是推动社会发展、历史前进的根本要素,近乎可以决定世界的一切进程。先进生产力来自先进科学技术(包括生产管理方法);显然,科技创新是先导性、实质性和决定性的创新。
“唯人,万物之灵”!人类有别于其他一切生物的根本特征,就是得天独厚拥有“神一般的能力”——创新力。离开了“创新力”,人类只是一种相当蹩脚的动物而已,在生物界凶猛的狮虎熊豹或灵巧的小蜜蜂、蚂蚁、蜘蛛面前有什么了不起呢?
换言之,如果创新力压抑不彰,科学技术无所长进,社会发展停滞不前,无异泯同于非灵性生物,丧失了“人之所以为人”的根本意义,难免堕入“开除球籍”的噩运了。
一部人类文明史,就是“创新力”的表达史。“创新力史观”好比明镜高悬,最是洞悉一切世道是非曲直。
《大学章句》引用汤之盘铭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强调不断求新,不可稍怠也。接着引用《康诰》曰:“作新民。”言鼓之舞之,振起其自新之民也。接着再引用《诗》经,高度评价曰:“周虽旧邦,其命维新。”
孔子“言必称西周”。子曰“郁郁乎文哉!吾从周。”看好的就是“周国虽旧,至于文王,能新其德��以及于民,而始受天命也。”
美国发展成为世界超强霸主,享有高等生活水准,靠的不是什么美军、美元霸权、地理优势,而是源源不断的“创新力”。20世纪以来,几乎每一个新产业,比如航空、洗衣机、空调、电子、半导体与芯片、激光、光纤、机器人、互联网、大众传媒、碳纤维、计算机软件、网络商务、网络娱乐、现代医药、快餐连锁等等,都来自美国原创。
改革开放四十余年来,中国和平崛起势不可挡,进入了历史上最好的发展时期。2010年取代日本,成为仅次于美国的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如果照增长势头外推,超越首富美国已然为期不远。
中国近年来快速发展的有利内因,并非立足自身创新力之上的科技创新,而是一时间无可匹敌的低成本优势:主要来自庞大的廉价人力资源、廉价原材料资源,加上几乎不用担心环境代价与劳工抗争的特定社会因素。
正如中共总书记习近平指出,“我国创新能力不强,科技发展水平总体不高,科技对经济社会发展的支撑能力不足,科技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远低于发达国家水平,这是我国这个经济大个头的"阿喀琉斯之踵"。”(在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
如今中国廉价劳动力模式的外向型经济潜力已释放殆尽,低技术经济发展模式走到尽头。凭借巨大的低成本优势,吸引全球资金和先进科技纷至沓来的“拿来主义”黄金时期已近尾声。中国不能继续滞留在现有发展模式的惰性之上,撑持廉价人力市场,长处世界产业链的最低端;必须朝着自主创新、拉动内需、产业升级转型的方向发展,才能获得持久的发展进步,实现建成创新型现代化国家的战略目标。否则,中西力量的对比,本质上与鸦片战争时期没有区别,“脆弱的超级强权”很容易在创造力的竞争中淘汰下来,迄今为止所作的一切努力甚至付诸东流,所谓“大国崛起”、“二十一世纪是中国人的世纪”,恐将流为南柯一梦。
改革开放至今,凡属人类一流先进创造成果,神州大地遍地开花、似乎应有尽有了,但仍然几乎都是“舶来品”或“舶来技术”的仿制品。中国已经跻身汽车、船舶制造大国,高性能发动机核心部件和精密调控系统还不能自给。整个中国民航使用的全是外国飞机。中国药物制剂每年推出上万种,却没有一项FDA通得过的合成新药。中国互联网网民已逾八亿,大半为宽带用户,但几乎所有关键高端硬、软件系统技术都由美国开发和拥有。中国在许多大型国际科技合作项目中实现了“以我为主”,实际上多是外国人设计,请来的外国“脑袋”,花钱买来或市场换来的“自主产权”。在尖端科技方面,包括北斗导航、载人航天工程等领域都取得重大突破,但基本上属于朝向一个国际既有成果或结论靠拢,以求缩小差距、“填补空白”、“跻身世界前列”的“逆向发展”,而非突破、超越意义上的自主创新。
用科技创新史学者董洁林(苏州大学商学院特聘教授、清华大学中国科学技术政策研究中心兼职研究员)女士的话来说(FT中文网2019年6月4日):“中美建交后的四十年,美国向中国“单向”输入了很多科学,这是毫无疑问的。我们不能否认这一点。如果这一点都否认的话,至少帮助过我们的美国科学家们会觉得我们是非常不诚实的人。”
她忧心忡忡地指出:“相比贸易摩擦,中美科技脱钩给中国的冲击更深远更严峻。”
美国朝野已经同声同气打起了对华知识产权实即创新力“保卫战”,今后面对国际智慧财产保护重重屏障,即便付出天价也未必买得到想要的先进核心科技。
以爱国桂冠和优厚待遇招徕高端人才的办法,是“引进创新力”的极高明之举;建国以来举凡战略性重大科技项目的开展,无不有高端海归人士殚精竭力;“千人计划”气势如虹,麾下群英络绎于途;华为大手笔重赏之下,全球扩招,绩效出类拔萃。然而究其性质,不啻挖人墙脚;如果无限扩展,堪以摧毁一个千锤百炼建成的创新体系;今已引发美方高度警觉,强力反弹,提升到了防谍反谍的国家安全层次,甚至牵动改写移民政策。这条捷径只会越来越窄,盛况难再。
中国是人类文明的一个重要发源地,但社会创新力低下由来已久。按照孙中山先生的说法:“中国由草昧初开之世以至于今,可分为两个时期:周以前为一进步时期,周以后为一退步时期。”(《建国方略》)说来中华创新力明显急转直下,该从南宋后期算起,至少有上千年历史了。在近、现代比较重要的文史哲学理论、自然科学或应用技术进步成果中,有多少中华民族的原创发明值得称道呢?
改革开放伊始,面对东西方发展水平巨大差距,朝野无不体认创新力的重要,一系列雄心勃勃的战略口号和对策应时而生。
近年来,中国科技人力资源总量和从事全时研发的人员数量都进入了世界前列,2018年研究与试验发展(R&D)经费支出2850亿美元,远超日本的1705亿美元,仅次于美国的4765亿美元,居全球第2位;中国在全球PCT专利申请量上再次排第二名(次于美国);同时不断建立健全有关法律制度,采取多样鼓励奖掖办法,媒体宣传鼓动不遗余力,但自主创新实际产出能力依然乏善可陈。
事实上,今日中国社会风气离顺畅发挥自主创新力的境界还远,不仅牢牢滞留在取巧模仿之上,许多人更热衷于抄袭、造假、盗版这样的发财捷径。假冒伪劣遍及各行各业,祸国殃民,流毒国际,甚至危及消费者的生命。不要以为大跃进放卫星荒诞不经盖世无双。翻开官方报纸上的广告,随便取医学成就为例,可见根治癌症、杜绝肝炎、秃子长毛、矮子拔高、灰甲复元、音乐育婴、不孕佳音、艾兹杀手、排毒延寿、盖世华陀,不一而足,任挑一样,诺贝尔医学奖项都得甘拜下风。尤其可怕的是,历来被视为神圣、干净的学术殿堂,假学历、假文凭、假论文、假头衔、假成果,斯文扫地,比比皆是。出了几位难能可贵的学术打假英雄,反成众矢之的,到处挨骂。打假就像是割韭菜,割了一茬又长一茬。
随着知识产权之争凸显,夸耀本国科技成就的文宣铺天盖地而起,纷纷声称震惊美国、吓尿美帝、中国赢了、美国输了、世界震惊、世界颤抖了、美国彻底慌了、特朗普彻夜不眠了!实质内容大体经不起严肃的实事求是的检验,大多出于廉价不实、随心所欲、投机取巧的“爱国表现欲”,自娱自乐,自欺欺人,结果就像哈哈镜一样,把现实照得面目全非。
中兴违约受罚事件暴露了芯片行业严重落后的真相,随即掀起了一波大轰大嗡好比“全民大炼钢铁”的热潮,从网购业者到家用电器生产商,各行各业大佬竞相宣称造芯片,似乎不日即可执世界高端芯片技术之牛耳。识者直评“很荒唐,(她)根本不懂什么是芯片,完全是胡说”。造芯之路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需要几代人努力和多方合作,是全球化的成果,岂是一场表决心竞赛运动。
中国5G大业领军人华为CEO任正非先生的许多讲话是清醒和睿智的,但国际通讯领域称为“活着的爱迪生”的通讯专家、美国诺基亚贝尔实验室首席系统工程师蔡亦钢教授接受媒体访问时不客气地指出:国内关于5G的报道绝大部份是虚假的。
为什么中国一流才俊,在自己国土上难有创新大作为,却见海外华人屡有光荣摘取诺贝尔奖桂冠?为什么在创新力排行榜上,最受国人批判诟病的大国美国和日本,以及不受注目的小邦瑞典、芬兰等一贯稳居前列;同为华人社会的国家或经济体如新加坡、台湾、香港等时常名列前茅,或有亮丽表现?论者多以为令人纳闷,不可思议。
中国有什么危机?权力腐化、贫富悬殊、社会不公、老龄趋势、性别失衡、经济过热、通货膨胀、金融坏帐、房价狂飙、股市泡沫、就业困难、社保缺失、环境污染、生态破坏、资源浪费、水源匮乏、能源紧张、粮食缺口、公共安全、公共卫生、民族冲突、台湾统独······都是老大难题目,但就历史的观点看来,没有哪一条比得上中国社会根本的致命的超级危机――创造力危机(Creativity Crisis)。
感慨系之,惊悚有之!三十多年后,斯人已作古,但“约翰·布兰德马斯之问”依然举轻若重,叫人难以作答,难以为情。
国家提升创造力的战略,是一个需要触及深层次大本大源的系统工程。创新是探索未知事物、开拓未知领域,追求前所未有的目标,常常由想不到的人物,在想不到的场合和想不到的时间里发生,很难事先搞规划、订指标、定任务。舆论导向、注入经费、建立制度、配置资源、优惠激励,固然重要,但若抓不住根本源头,无非东施效颦,表面文章,花花俏俏,伪而不真,淮桔成枳,怎成得气候?
中国创造能力失落的怪病的原因究竟在哪里?
英国学者李约瑟(Joseph Needham,1900-1995)在他的著作《中国科学技术史》中提出了著名的“李约瑟之问”:“尽管中国古代对人类科技发展做出了很多重要贡献,但为什么科学和工业革命没有在近代的中国发生?”
清末著名学者梁启超,早在1905年《新民从报》发表的《祖国大航海家郑和》中就曾发问:“何以哥氏(哥伦布)、维氏(达伽马)之绩,能使全世界划然一新纪元,而郑君(郑和)之烈,随郑君之没以俱逝?”郑和下西洋乃“有史来最光焰之时代”,为什么“郑和之后,竟无第二之郑和”?
——-“郑和下西洋”一直是国人引以为豪的丰功伟绩,歌颂赞美不遗余力。实际上这是中华帝国走向海洋的绝唱,国运趋于没落的一场“回光返照”,从此错过了世界史上首开新猷的大航海、大发展时代。美国宇航局(NASA)的首席历史学家狄克(Steven J. Dick)聪明地将郑和航海历史故事的警示意义,用作发展美国航天事业的反面教材。2002年,美国政府意图取消探索外太阳系的“新视野号计划”(New horizons,又译新地平线号)拨款。宇航局在敦促国会拨款的报告中引用了“召回郑和案”,写道:“1433年,当郑和的航队即将启程探险那未知的大西洋时,明朝皇帝却将他们召回了——从而中国失去了在哥伦布数十年前发现美洲新大陆的机会。而在21世纪的今天,我们是否又要由于目光短浅而失去另一次探索太阳系外新疆域的良机?”从而说服国会批准了该计划,新视野号探测器在2006年1月发射升空,开始了探索太阳系八大行星之外的征程。
与上述难题一脉相承,近有科学泰斗钱学森之问。2005年,温家宝总理看望钱学森时,钱老感慨地说:“这么多年培养的学生,还没有哪一个的学术成就,能够跟民国时期培养的大师相比。”接着发问:“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
时至今日,李、梁、钱氏具有非常现实价值、学术魅力,以及深邃历史意义、攸关国家民族前途命运的大哉问,尚在云里雾里,不得正解;如此指望焕发创新力,岂非缘木求鱼?虚矫之风又何得静止?
中美贸易战已然由表及里,直切创新力核心。无论双方能否达成协议,或达成怎么样的协议,形势逼人,时不我待,李、梁、钱氏三问,解题压力之大,不容蹉跎。
一朝“三问”获解,“知行合一”,砥砺以进,悠悠神州,气候大成;“约翰·布拉德马斯之问”终将举重若轻,成为不成其为问题的问题。
2019年6月10日
来源: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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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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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报错关灯护眼字:大中小上一章回目录下一章进书架    一     炎热的夏夜,爸爸在书房里看书,老旧空调发出轻微震动。在我的书桌,我搂着妈妈的腰,她坐在我大腿上,我尽量向前倾压着妈妈鼓鼓的柔软***,下半身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挺动摩擦,客厅爷爷奶奶看电视8的声音掩盖了我们的喘气声和肉体碰撞声,地上散落着妈妈的乳罩、粉色内裤,和我的长裤,显得有点凌乱。     爸爸以为妈妈在帮我复习功课,他不知道现在我的手正从妈妈光滑的大腿摸上柔软的小腹,然后探进妈妈白色的短袖衣服里握住那对饱满弹性的乳锋,不停地揉捏起来。为了方便穿回去,我们都没脱掉上衣,妈妈只脱掉内裤和乳罩,短裙掀上腰部。     我们压抑着快感,动作却不由热烈起来,妈妈的下面突然紧缩了一下她『啊』的叫了一声,爸爸刚好去上厕所经过我的房间门口,木门不太隔音,他听到妈妈叫声敲门问:雯,怎么了?我们被爸爸这一声吓得动也不敢动,我搓着妈妈***和环着她***的双手瞬间停下来,妈妈也保持半站的姿势,我的***滑抽出来有点湿粘粘的,它止不住在空中跳动了两下。     大约静了两到三秒,我们才听到彼此轻微的呼吸,妈妈向门口说:没事,夏天蚊子多,咬了一下。爸爸说:我拿点蚊香给你们!妈妈连忙说道:「不用,开了空调不太通风,蚊香对身体有害……」门那边传来:那你注意点,让蚊子叮容易传染感冒。小龙,你也注意点,学习别太晚了,你们学校明天有运动会,你妈跟你都得早起呢!我吞哽一下:「哦,知道了!」然后听他的脚步声离去,我们舒一口气。但我的下身同时也软了许多,妈妈笑笑地轻敲我的头说:叫你轻点,差点弄出事来了!     看到妈妈的这个动作和她浅浅的笑,我忽一阵冲动,站起来抱住妈妈把她压向书桌,分开她的大腿,爬上她的身体,直接用下体贴紧妈妈的***上下摩擦,很快就硬起来并***去。里面湿紧地包裹住我的***,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迅速占据我的全身,我把妈妈的衣服从腰部翻到胸上面,露出她圆润的***,两手握住它们揉捏,充盈的肉感不断刺激我的大脑,我加快了冲撞速度。妈妈全身软绵绵的,任我摆弄,嘴里气息却浓重起来。急促地***不到三四分钟,我的下面忍不住要爆炸了,而爸爸上厕所出来的脚步声又从门口经过,但那种临近高潮时的快感让人不顾一切,妈妈刚想示意我停下动作,我却不管那么多猛地冲击妈妈的***,然后扑上去压住她的***紧紧抱着她的身体,妈妈控制不了地「恩」了一声,双腿夹紧我的腰部,手环住我的颈和背抚摩着。     爸爸的书房传来关门声,我的动作几乎失控使肉体连续咭哧咭哧和啪啪地响起。深入挺向妈妈的***,她的***内壁快速有规律的收缩着,子宫口一下下吮吸我的***部位。我的***被好象嫩嫩的小嘴和湿滑神秘的隧道抽吸一样再也支持不下去,睾丸紧缩动了动,一股浓精正要射出。妈妈此时却忽抓挡住我的***,她说:别射在里面……可我已经到了冲动的颠峰,妈妈虽手抓住和轻挡我的***冲撞,我的***还是激动地往里挺了十几下在妈妈***中一跳一跳,感受她***的收缩和温暖好一会才稍稍能缓和下来。     伏在妈妈身上一分多钟,妈妈让我起来,可我的***仍挺着。我把妈妈翻过身趴在书桌,她的***压在桌面显得更诱人,我摸摸妈妈圆润弹性的***,用手拍了两下,妈妈嗔怪道:想死啊,被听见就坏了。还不快点弄完……我说:妈,我打蚊子啊,你真是美呆了,蚊子都喜欢找风景好的地方叮!妈妈的脸有些红热地说:就知道油嘴滑舌。     我用右手扶住***,左手扶放在妈妈腰上,边用***摩擦轻顶妈妈的***沟和会***边说:我说的可是真的,妈,你不知道我们学校那些青春豆满脸的同学,都把你当梦中情人呢……这种骑马一样的征服视角和身下妈妈雪白顺服的肉体很快使我撸动的***爆发出浓液,看着乳白液体从***曲线上慢慢流下,我乘那里充血地方还没完全退去伏骑上妈妈***狠狠顶了好几下,直到它完全软缩掉才下来。    妈妈帮我搽拭下体后穿好自己衣裤对我说:「我先去洗澡,等下你过来洗……」我「恩」地回答一声斜靠椅子上舒爽地微闭着眼睛,脑里却不知道为什么闪现那些同学对我妈意***的画面,这些都是很令我不爽的,因为内心里我妈只能属于我,甚至我爸我也很有不满……妈妈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在我们镇属于很漂亮的,皮肤白皙,身材凸凹有致,曲线优美。我敢说在城市里也不输大部分女人,特别是那股成熟的女人味更让她的吸引力难以抗拒。我的一个同学曾羡慕说:要是我妈有你妈一半那么好,我就满足了。     他毫不忌讳的说:我梦中的理想女人就是张老师这类型的。有次跟一个小学就退学做小混混的邻居一起在家玩游戏机,他说你妈真是极品,你爸肯定爽死了,我对他的无礼很反感:你吃饱叼没事,瞎说什么,你他妈还玩游戏不!他自讨没趣,玩了一会他说不玩了要去上厕所。     他进去半天不出来,我喝了许多可乐玩游戏投入自然憋了很久尿,就去催促他。他慢吞吞出来,我刚一进去就闻到一股烟味,我说:你他妈在我家抽烟,搞得乌烟瘴气的,欠扁啊!蹲在便池,我发现不对:我妈这两天换的内衣裤乱乱的,有翻动的痕迹。拿起一条内裤竟有黄浓的液体附在上面,一闻一阵浓***的味道,还是新鲜有点热的。这家伙竟然拿我妈内裤打飞机,我靠!     我清洗了那条内裤出来对他臭骂了一顿,他无赖地笑道:「没办法,你妈的味道实在太引诱人了,比我搞过的那些鸡好闻多了。想想就爽翻。」我心想:就你他妈一个小痞子,也想吃天鹅肉!自那天起,我就不再邀他来家里玩,平时也尽量避而远之。最让我气愤的是,那天我妈回家发现丢了一条未洗的蕾丝花边的内裤,那天只有他来过我家肯定是他拿走了!     1点半,我打开电脑听了半个种左右歌曲,妈妈来敲门叫我去洗澡。爷爷奶奶已关掉电视上三楼卧房休息,爸爸也回睡房了,他明天还要出差赶凌晨第一班飞机!     我见客厅没人,偷偷隔着妈妈的薄睡衣抓一把她的胸,妈妈小声骂道:「你不要命啊,你爸没睡着呢。」我撒娇似地笑着抱住妈妈,把头埋在她胸部:「儿子要吃妈妈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爸还能没有天理啊!」妈妈说:「好了,别贫了,去洗澡,出来妈给你煮夜宵!」我进了浴室,妈妈洗澡后残留的女人香飘散四处。脱掉粘上粘液的脏衣服和内裤,让热流从头顶淋下,加上那种欲望满足后的轻松,真是浑身舒爽。     一边涂香皂一边搓洗身体,洒水头的水流冲击力游过我的下体,青少年旺盛的精力和敏感令我的***再次勃起,集中水柱对它刺激它很快变的更坚硬挺拔了。     我用手套动***几下,忍不住拿起我妈刚换下还粘有我们激情液体的内裤闻起来,脑里竟出现那天那个邻居小痞子拿我妈内裤打飞机的情景,这种感觉一定很类似!他一定跟我一样边闻那窒息的味道边想象我妈美妙的***,然后游走上我妈的小腹、***、***,小嘴,或者变态地想******……不,他一定会更想我妈修长光滑的大腿夹紧他的腰部呻吟的样子,瞧他每次偷盯我妈的大腿的鸟样就知道!     「小龙,洗好没!」妈妈见我洗得没什么动静叫了我一声。     我答到:「妈,我忘记拿衣服了,你帮我去房里拿来!」其实,我要妈妈进浴室来,当然有些潜意识里不能说白的念头。妈妈刚进来我就把她抱住移身入浴室内,手上下不停抚摩她,嘴在她脸上狂亲一通。妈妈被我突然袭击,气喘不过又不敢弄出声响,怕万一我爸出来看见。     她轻声说:「你想弄死妈妈啊,抱这么紧呼吸不了了。快把门关好!」我有点急地用右腿抬起推门,门砰的一声关上。我和妈妈都心里吓一跳,那关门声够响的!都是我猴急的动作,做事不细心。     妈妈看下我挺起的下体小声骂道:「你啊,连偷吃都不会打算,妈上辈子真是欠你的!」我哈哈笑两声,贴上妈妈的身体,她的薄睡衣已让我挂满水珠的身体弄得有点湿。     但她怕脏了不好办,就跟我说:「妈用手帮你解决,刚换的衣服弄湿了麻烦,得进你爸睡觉的房间换!」妈妈让我靠在浴缸旁的墙壁,她蹲下身帮我抚弄,我不时去抓妈妈的***,享受它给我的饱满细腻手感。     眼光在妈妈身体上下扫描,欣赏她那标致的少妇三围,特别是圆翘的臀部,在这种俯身的姿势一览无遗,使我想入非非。     「妈,你帮我用嘴吸吸!很难受,射不出来!」我妈一般并不太愿意这样,以前她只帮我***过三次,还是我再三要求或不得已的情况下做的。第一次是在外婆家村子的小果林里,她怕被人发现,不愿脱衣服,只好用嘴帮我吹。     那次真是爽呆,没四五分钟就射了。第二次是妈妈来了月经,摸遍妈妈全身但不能***让我排泄不了,一直处在兴奋勃起状态,搞了一个多钟,甚至***也***不了,妈妈帮我吹了;第三次是在我和妈妈旅游时,拘束较少我们都比较放得开。     我拉妈妈到一个道观的偏墙,妈妈趴在地上我从后面***手绕到妈妈胸前握住她的***。我挺一下妈妈就配合我把臀部抬一下,门口不时有游客的吵闹声,我们尽力放小动静。所以搞半个多钟我一直没到高潮,这种地方太危险,妈妈就帮我吹了……这次在浴室,我要求***的时候妈妈没说什么,只是让我躺在浴缸,她把睡衣和内裤脱下挂在门上,然后赤裸地伏在我下身吮吸我的***。     妈妈丰满的***贴在我大腿和膝盖之间来回微微移动摩擦,红润的嘴唇出水般柔嫩,像她***般的***扎吸着***,趴着的姿势使她的曲线玲珑的腰部向下沉,臀部圆翘地抬高刚好与我的视线水平,透过对面的换衣镜妈妈的整个饱满***和修长大腿毕现眼底。     我使坏地看着镜子抬起脚用脚趾去捅磨妈妈的***、***缝隙,妈妈含着我的***突然刺激让她不由喉咙里发出「啊」的一声,「坏蛋,手脚规矩点,妈妈可要生气了哦!」我说:「怪不得强子说,世界上最美的***就是充满感觉的***。妈,你的下面感觉也太明显了!」「你再胡说,我打你啊!那个强子是谁,别老跟这些不正经的人呆在一块。」「强子就是那次在果树林里的小强啊!」妈妈听了扑哧一笑,而后脸红热起来。那次在外婆屋后的果树林妈妈帮我***时,我们手忙脚乱,我虽爽翻也四处张望是否有人过来。我靠在一棵不大的树杆上一动树就摇晃,农村的地方,特别是树林里,蚊虫,毛毛虫之类不少,加上夏天,我尽顾上面树叶会不会掉什么怪虫而忘记下面了。     妈妈跪直着帮我***,裙子拖到地上,一堆枯叶里爬出的一只蟑螂顺着她洁白的衣裙内沿,钻进妈妈下部,爬到内裤,妈妈吓得跳起来,本来我就接近高潮,妈妈抓着我睾丸的手闪然松脱,我的***弹滑出妈妈的口中,压力顿时释放,��快感无法制止地***了,于是妈妈的脸,胸和裙子都星星点点粘到***,连先前准备搽拭***的纸巾都没用上,本来是打算射在妈妈口中,她再吐到纸巾中的。    这个意外常成为我们秘密的笑话,每次说到它妈妈都脸红,我心理也有种无法形容的快乐,从此蟑螂成为我们有性暗示的代名词。     有次我恶作剧,在一家人还有客人围着吃饭的时候,妈妈正端菜出来,我扔一根鸡骨头给家里的那条叫『花花』的白色大母狗说:「给你,把骨头抓稳点,别让蟑螂抢去了!」妈妈顿时耳根红热,跟客人说了两句就进厨房去了。     我借盛饭走入厨房,妈妈见我进来眼睛温怒地和我对视一下,我过去搂了一下她,她急忙挣脱并细声说:要死啊,现在什么时候,还开这种玩笑!     我说:「吃饭的时候啊!我的小蟑螂也会饿坏的。」「好了,快去盛饭,别胡闹了!」我把碗拿给妈妈要她帮我盛,她系着围裙,一身白粉色短袖女装衬衣,配条刚及膝的花边薄裙,得体大方,身材凸凹得当,弯腰帮我盛饭的样子尽显贤妻良母和成熟少妇的风姿。     我上前环住妈妈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的这个突然举动,使她拿着的碗差点摔下去。她正要对我的任性责怪,我把嘴贴到她的耳朵说:妈,你好美,我爱你,你���我的!她把一只手轻搭我手背说:「妈知道了,快放开,客人还在外头吃饭呢。等晚上有机会妈都随你,好吗。」我亲了她一下,心里高兴地出去和我爸,爷爷奶奶给客人敬酒,临走时还顺手隔着薄衫摸捏了妈妈的***……浴室窗外月光明亮,妈妈套动着我的***,嘴含吸着我的睾丸,雪白的***对我眼睛产生强烈冲击力,我的***处有种涨满的舒服。妈妈说她从没对我爸***过,而她的动作却很温柔入道。她连A片也没看过,外公外婆从小对她就是非常传统正规的教育,所以在道观做爱时我就笑过妈妈是无师自通。     其实男人要的无非是征服感和占有感,妈妈对她所爱的人表现的顺服和温柔,加上投入的身体和感情,使她自然而然成了能满足男人欲求的女人,这大概是贤惠妇人的必然本质。    我打开热水头,一手抚摩妈妈柔顺黑亮的秀发,偶尔把她的头向下按压,一手抓着洒水头把水喷到妈妈的肩背,看着如妈妈白皙肉体一样透明的水流顺着香肩,滑到背部,最后在腰的曲线处汇合,又分向腰两边回到浴缸内,我的***有了骑在妈妈纤纤腰部摩擦的冲动,刹时硬了不少。     妈妈说水太热了,我站起来调凉它,且把它插在墙壁挂孔处,让水雾从头顶洒下无数水线。回身绕到妈妈后面,她此时跪坐着,我摸着她的肩膀,双手从肩弯到她的圆碗***盈握起来,中指和食指手指夹着妈妈的微红***,随***的波动变形移动。     然后跟妈妈侧头热吻,舌头探进彼此口中搜索,交换对方的唾液,牙齿时不时碰在一起。我的***挺硬着贴紧妈妈的背部,一下下模拟***的动作。     征服的感觉再次占据我的身心,我和妈妈接合的嘴中「恩恩」地发出两声,然后把妈妈压下,让她双手撑地,我骑坐其上,双腿夹紧妈妈的细腰,抬手取下洒水头,一边前后纵动***一边稍微侧身把洒水头对着妈妈弹性肉感的臀部和***洒温水,妈妈忍不住水柱抚摩,小声地呻吟几下,***带着身躯发出微小前后抖动,好象后面有***时产生的推力一样。     我另一只手也搭到妈妈臀部捏抓,用力拍打一下就「啪」地清脆摄魂般响起,妈妈也会发出「啊」的呻吟,我像一个勇猛的骑士鞭策着跨下一匹漂亮的母马,奔驰在无边无际神秘的大草原。     「驾」,我失神中喊出这个字符,跨下的妈妈又扑哧地笑了,她说:「你还真当自己骑在马上啊,你的代入感使你投入得可做一演员了。」我说:「我就是在骑妈啊,骑自己的妈妈!哈哈。」说完我两腿一夹,啪一下打在妈妈***,又喊一声「驾」!     妈妈脸顿时红了不少:「坏小子,你爸可没你那么不正经!」「就是因为他太正经,才不懂欣赏妈妈。也正因为这样妈妈才会选择他,不是吗?」「你爸是有才华的男人,我看重的是他的才能和负责任。」「屁,我爸要懂得责任就不会1岁让17岁的少女怀孕了!」「你……别说你爸啊,他给我们家奉献多少,没点良心你。」爸爸和妈妈是同村一起长大的,爸爸从小失去母亲,他比妈妈大两岁,晚读书三年多,刚好和妈妈同级。艰苦的环境使他早早承担家庭的重担,每天天不亮起来给弟妹做饭,然后喂卧病的父亲,洗刷好,才去村中心上学。     妈妈自小就是善良敏感的女孩,她见爸爸的刻苦常帮他补拉下的功课。二人慢慢培养了深厚感情,从小学、初中到大学都是同校,自然谈起恋爱。妈妈17岁的时候,他们在村中那头大玉兰树下发生了关系,怀上了我。     为此外公第一次狠狠打了妈妈一顿,爸爸上门也经常被外公追着打。可农村人观念传统,既然发生了他们也只好默默承认,私下同意让他们登记结婚,酒席也没摆。妈妈为此休学两年,生下我修养一段时间再去求学——当然考的是爸爸所在学校。他们在校外租房,平时上课常留我一个人在宿舍。     妈妈心疼我,常逃课跑回来给我喂奶,那时我哭的紫红小嘴总是狠狠地吮吸,就像在表达不满。妈妈曾开玩笑说我小时侯好象一头小饿狼,见到妈妈就摸她的胸部,饥渴地摸索***,猛地吸咬***,疼得妈妈好几次差点掉下眼泪呢!虽照顾我让她分心不少,可她的功课从来没落下,这大概是遗传了外婆的聪慧和美丽。     妈妈和爸爸的往事经常让我不知道为什么醋意呛鼻,我会奇怪地想,便宜我爸了。邻居那个小痞子的一句话再次涌上我心头:你爸肯定爽死了!    「妈,你喜欢玉兰花,是因为你少女时代玉兰树下的美好记忆。」「打你了,不许拿妈妈来开玩笑!」妈妈有点娇柔地说。     我的***再次充分硬起来,醋意和独自占有的心理令我顶住妈妈的背,用力擦插。「哼,妈,爸这小滑头吃了天鹅肉,你还帮他歪曲正义。爷爷当年那皮鞭没打够你,我现在就代表爷爷再次惩罚你……」说着啪啪往妈妈***拍打三四下,我的举动让妈妈哧哧地笑起来。我说:不许笑,认真点!     妈妈看我故作严肃的样子,抿笑一下嘴配合我的动作说:我不敢了,大哥你打轻点,行吗?     我放下洒水头让它滑在浴缸中央,恰好对着妈妈的小腹和会***向上喷洒。     妈妈恩啊地叫了声,我摸着她的丰润臀部让她绕水柱轻轻转动腰身,妈妈给这充分的刺激很快吊起情绪,***内部也湿润起来。     解放了双手,我的动作方便多了,我拉下架子上的一条毛巾缠绕住妈妈颈脖,伏在她耳旁喘气,气流使妈妈痕痒的发出弱小呻吟,「妈,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谁都不能恣意摸捏你的身体!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爸是流氓!」也许是异样的话和下体水柱的不断刺激,妈妈并没像以前那样对我无理的话反驳,反倒迎合我的侵犯,因为情欲高涨让我们疯狂,忘记一切地需求着对方。     我坐直夹紧妈妈,提拉着妈妈颈部的毛巾,先微抬起***再坐上妈妈的腰背,或用力用***挑刺妈妈的平滑脊椎处小凹痕,睾丸一次次压粘妈妈的肉体,妈妈绕水柱扭动的***又令睾丸左右摩擦,我舒服得就像把蜜糖放在棉花里摩擦一样。     全身的战栗、快感和我的重量使妈妈软绵地趴下身用手肘支撑身体,她不时压低或抬高***以调节水柱对小腹***的刺激力度,我跨坐上面完全有种骑马奔跑在草原时的上下起伏感觉。我想,要是此时我手中有鞭子,我会毫不犹疑把它鞭鞑在妈妈肉感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我不由有感而发出一句强大且***荡的名言:     骑妈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我即将成为男人,妈妈的男人之前,也自认为是最幸福的男孩。正如前面所说,我婴儿时期在学校附近的租房度过,远离家乡和举目无亲使妈妈对我特别心疼宠爱,很多时候我的任性要求她都会尽量满足,偶尔惹她生气,她也是像标准的爱儿子的妈妈那样教育几句,然后哄几句,就当过去了。所以当爸爸在我两岁多要求妈妈替我戒奶时,总是起不到效果。     爸爸说多了后,妈妈就在他不在时偷偷让我边摸她的***边含住***吮吸乳汁,因为妈妈抵不过我求爱般的撒娇。每天和妈妈睡一张床上,我总要抚摩妈妈的身体累了才满足地睡去。有时候木板隔开的隔壁爸爸在床上发出沉重呼噜声响,我和妈妈还拥抱着对方『恩爱』——当然当时大多是母���的亲昵和亲密无间的表现。     爸爸毕业后刚开始被安排在当地市里政府机关上班,住职工宿舍,每星期天回一次我们的租房。因此在我十岁前大部分时间都和妈妈两个人在家。白天妈妈在家教我识字弹琴,我坐在她大腿,她搂着我抓着我的手一字一句教,她说话时嘴唇的气流就吹在我耳角。     学琴时妈妈的大手压抓我的小手按琴键,如同十指交叉的恋人,黄昏夕阳照进窗口简直是副古典的母子演���图。     平时晚上没事情我们会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扒在妈妈身上,有恐怖镜头就躲在她怀里,一脚跨放在妈妈腰腹。我那时的身高恰好介于妈妈的***到下体及大腿交界处,每次撒娇或看恐怖片埋头在妈妈胸乳,我的脚跟、脚趾都会碰到妈妈凸起馒头样***,她的睡衣内裤大多是薄棉丝绸的,几乎那就是贴肉的感觉。     这种舒服使我自然不自然常把脚放在妈妈这个部位,只是当时不懂欣赏女人罢了。每当此时妈妈用她的母性轻摸我的头:「宝宝,妈妈在这,没事的!」我会在妈妈身上乱抓摸一通,还故意装很害怕的样子:「宝宝怕怕,妈妈亲亲!」妈妈总会笑着亲吻我的脸和嘴,我调皮地吸住妈妈丰润的唇舌久久不放,妈妈假装挣扎地说:「宝宝快放开,妈妈喘不了气了!」有时候,我会翻身骑上她的肚子,她就挠我痒痒两人便在不宽的长沙发上左右翻滚。     我们在母子亲密无间的游戏中获得一般母子所没有的快乐和相依偎感。     事实上我到现在都很喜欢亲吻妈妈的唇,是因为她以前喂我吃饭会帮我先把饭菜用嘴吹凉点,在口里试试温度再喂我。我耍脾气不吃饭时她说:「宝宝乖,吃多点饭才能快快长大。」「不要,太难吃!」「难吃的话,妈妈帮吃一半你吃另一半好不好?」她用汤匙挖口饭用嘴含含,然后喂我,我大声抗议说:「妈妈骗人,你没吃!」我说完无论她怎么哄就不吃,她只好说:「妈妈不骗宝宝了,妈妈先吃掉一大半,你再吃一点点好不?」妈妈把一大口饭放进嘴里只要我吃掉她吐出嘴唇的一部分就行。     从此我爱上从妈妈嘴里挖饭的游戏,饭量也增加不少,妈妈为找到方法哄我多吃饭很高兴,每每吃饭把我搂在怀里,我两手则握住妈妈丰满***揉捏,嘴舌不断探索在妈妈口中,菜饭粘着妈妈的唾液无比营养地滋润我快高快长。所以今天我一流的亲吻和舌吻技巧早在妈妈身上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在租房住的十年,我和妈妈亲密的关系似乎排挤了爸爸,他常开玩笑要吃醋了,老婆对老公不好,儿子只认妈妈。     特别是星期天他在家,我和妈妈说什么悄悄话,他要偷听时,我就会对妈妈说:「妈妈我们亲亲说话,不让爸爸偷听,他是坏蛋!」妈妈也故意说:「就是,还是宝宝乖,爸爸一点不乖,妈妈亲亲!」我和妈妈若无旁人亲吻起来,不时特意发出「咭渍」亲吻的吮吸声,爸爸一脸无奈故作生气或无辜地说:「讨厌,儿子把妈妈给回爸爸!」爸爸扑上来和我们嬉笑哄打一起,我知道这时候是他和妈妈不多的亲近接触,他的手借机在妈妈身上摸索,时机适合他还向妈妈发出求欢的信号,妈妈偶尔也会借故支开我满足爸爸。     幸好这种令我不满的时刻不多。每当他们这样我都会用小孩子式的嫉妒,报复性跟妈妈作对或看电视时恶作剧式狠摸妈妈,压住她的身体,亲吻更用力。     可能我的占有欲是这样无意间培养强烈的,这醋意也让我用劲晃动在妈妈胸乳或腰间时体味到下体摩擦柔软肉体的快乐,特别是睾丸贴在妈妈乳根下那种销魂。我从亲嘴说悄悄话到骑妈妈胸部发泄醋意得到了一个男人拥有世界的权力感,虽然那时我还是个五六岁的小孩……「妈妈的唾液是我成为男人的高级营养!」我想着,放掉缠在妈妈脖子上的毛巾,***向后退并跨压上妈妈弹性雪白的***,用***顶住她的***边缘,我明显感觉到她的***收缩了一下。     而后整个身体贴上妈妈,一手从她的肋下盈抓盖住如晶莹棉花的***,一手搂住她脖子偏过头和她喷出成熟美丽女人气味的嘴唇紧紧吸接,我们舌头娴熟地刺激彼此口腔。妈妈跪撑在浴缸的身体无力颤抖,我用身体尽量包裹妈妈每一寸肌肤,且一下一下用***擦插她整个会阴和***。     每次***插到***我都莫名兴奋:那是妈妈的圣地,除了排泄的粪便从来没东西***抽出过——我为这个龌龊的念头而耻辱,但更多的是刺激及快感。我用力插钻***,体会它凹下去一瞬的弹性,持久地顶磨它。妈妈被我吸住的嘴里「恩」地一声,我知道那是妈妈的抗议,她怕我真的***去。     我和妈妈从小培养的亲密「交流」使我们母子根据一个小动作和一个声调的轻重缓急就容易知道对方大概表达什么意思。这种亲密交流也许就是妈妈不反感***的原因,因为我小时侯常骑摸她的***,***这个动作使她想起我幼小的样子,能让她母爱爆发,变的更加温柔。我此时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对妈妈的***也亲密点呢,那样妈妈就不会对我插它感到不适应了。     只怪当时漫画和书籍,电脑没那么普及,不然我定会对女人有个明确概念,不再小孩子那样什么都不懂地和妈妈接吻拥抱了。真羡慕现在的小孩能从网络书籍得到足够性观念,在青少年时期还未到的时候就知识丰富,吸收足量A片精华。     有一次我差点实现***妈妈******的想法。半年前爸爸升任军区副师长,同事朋友为他包了家五星酒店,举行一场庆祝联宜会。我们一家和爸爸最主要的朋友、领导在一大包厢内频频举杯,整晚下来爸爸喝得大醉,妈妈为他挡了不少酒。那个常对妈妈有非分之想的团长整晚都色咪咪扫射妈妈的身体,我真想上前揍他一顿。而爸爸的上司几岁搂着他那几岁的老婆不停的摸捏和调笑,甚至含半片水果在大家纵涌下表演亲嘴游戏。直到午夜一点,我们回房,爸爸倒头便呼噜声大起。     我也喝了点红酒,妈妈的脸也让酒气弄的发热,我不管爸爸躺在床边,就搂住妈妈抱起来狂吻,手在***和胸部抓摸,直接把她扔到床上,脱掉裤子光着下身扑过去骑坐在妈妈盆骨上,挺直的******架刺着妈妈的肚脐眼处,睾丸和妈妈的馒头***隔一层丝绸裙子和薄花边内裤密密接触。     爸爸躺在我们床侧旁边因我扑***的压力上下弹动,他抹了下嘴巴,酒水流到衣领,大概他正在梦中以为自己坐船在海里摇晃。当爸爸的面干妈妈这样的机会让我无比性奋和有征战一切的心理及视角满足。妈妈头脑虽清醒可也有点醉,酒精让我们少了许多顾忌,她没阻止我的胡为,偶尔主动配合我的动作。     我把妈妈的裙子翻到腰上面,手向后脱妈妈的内裤,她顺着我的手抬起大腿让内裤滑出来,挂在她右腿的膝盖处。她弓曲双腿给我背部支撑,我的睾丸陷在妈妈大腿内侧,与***紧密嵌合。     我开始疯狂地前后插动着,***把妈妈的肚脐当***那样摩插,快感从***口传到我的丹田,升上***和嘴唇。我再也受不了,整个人趴上妈妈的身体,连翻带撕把妈妈的裙子从腰身脱下,扯掉乳罩雪白鼓胀的奶子立即跳出眼前,我马上握拿它用嘴含吸整片***。     好像一只饿坏的狼狠不得一口吞掉妈妈的奶球一样,猛烈地表现男人对成熟女人曲线无法揭止的渴望。我的舌唇离开妈妈乳球时「波」的响声和妈妈钓人心弦的呻吟结合爸爸的呼噜成为最动人的音符,而我***不断挺动使床上下波动,侧面看去爸爸跟着床上下运动的身躯如同向上***的作爱动作,配合着我向下插妈妈的动作,简直是3P:我在上面插妈妈***,妈妈在中间,爸爸在「插」妈妈***!     我脑海里假想爸爸此时是在和我争抢妈妈的肉体,妈妈的呻吟有一部分是对爸爸「插」她的即时反应……我不能容忍这个想法,但又被这想法吸引刺激,我不由加大力度和速度进攻妈妈的身体,似乎有个大决战冲锋号角在激励我疯狂出击,且一定要比敌人先一步占据妈妈美丽的「碉堡」,一定要在敌人玷污她之前占有她!     我移动***从妈妈的盆骨骑到妈妈的腰上,胸口压扁妈妈圆碗般的***,***对碰粘贴一块,舌唇猛吸妈妈的嘴唇好一阵后我喘粗气附在妈妈红红耳根说:     「妈,我要干你***!」妈妈微闭眼睛酒精让她特别妩媚地「恩」了一声,我不管她同不同意翻转过她的身体跨上去就把***刺入***沟里。性欲让血液流动加快,酒气此时带上我的全身,***变得更坚硬威猛了。     我半蹲坐着,一手提捉着妈妈的嫩滑小手使她的***半压在床单,另一手扶着***上下探寻妈妈的***口,酒精使我精准计算距离的能力下降不少,弄好多次都没插中。     妈妈的***沟现在在我眼神里像大西洋上万米深的海底山谷沟,酒店黄橙的灯光仿佛海底一样黝黑地照耀在妈妈雪白的***,使我找不到能让海底火山喷发的黑烟囱。「妈,你的黑烟囱,就是***到底在哪里?」我微晃脑袋双眼迷茫地说。     终于我的***插到一个有点热气流的圆圈,我知道那肯定是妈妈的***口。     顺着开口方向斜斜一挺,实在太紧了!***只进去一半,妈妈被这突然***刺激到直肠的蠕动,她一下张眼醒了很多,她想翻身过来阻止我,但我死死压紧她的背***上的动作却没停下,她知道我正兴头十足,加上酒精麻痹,她只说:「戴上套,你爸包里有,那里脏。」就由我弄了。     爸爸包里的套是昨天跟妈妈为了庆祝今天的宴会特地去专卖店挑选的,超薄又有点芳香,戴上跟没戴差不多,还有挑起性欲的作用。     他喝醉了没用上,没想到我要替他使用。我从妈妈身体下来,走到沙发爸爸公文包里摸索果然找到两只避孕套。拿着它们回头看到爸爸微凸的肚皮侧旁妈妈趴在床上,露出光滑圆挺的***,我抓起地上散落的妈妈丝绸裙在鼻子上闻一闻,那股滤人心肺的女人味让人头昏。     拍两下妈妈***,弹性跟弹簧床的弹性有一比地跳两下,我忍不住又啪啪打两下,妈妈恩恩地叫了几声仍闭目不动。我明白妈妈陪客人喝的酒也不少,酒气刚发作令她晕晕欲睡!我想到这里,把拿出的避孕套放回公文包,抚摩半分钟妈妈的***蛋后直接骑上去,妈妈半睡半醒并不知道我没戴套只细声地叫我轻点。     ***太紧又没润滑,我的***插的时候摩擦得有些不舒服。我低下身去添吸妈妈的***两三分钟再插还是效果不佳,于是我伏在妈妈下体用两根手指开始掏弄妈妈***,等有点湿润了手指******很快妈妈的***内壁分泌出许多润滑液体。     站起来扳开***用*********前后运动,直到***粘满妈妈女人味液体后先用手指搞开点***辫,再对准***处研磨菊花样开口,慢慢往里插,有妈妈润滑液的帮助进入顺利多了。     三分二的***已经吞没在妈妈紧缩而弹性的直肠括约肌内,那是女人最用力的内部构造,控制肠道的蠕动和粪便的排泄,它使人体到6米的大肠污物顺利行进和排放。     所以当我接触到它时,那抽扎的力量和温热立即强霸我的下体,像泥沙流吞陷物体一般吞噬我的***,我顿时「啊」地喊了一声。「雯雯,给我倒杯水!」不知是不是我这声舒爽的喊叫太大,还是床震动太剧烈,爸爸睡梦中竟嘟哝了一句口干,要喝水的话。     妈妈虽半睡中但听到爸爸叫她名字的声音她马上醒了,因为我此时骑在她身体上,人对环境会在潜意识里应变,她意识着爸爸是否醒来发现我们的举动。     真是扫兴,我正要***享受妈妈的***呢,动物的交配姿势正激发出我原始野性。妈妈让我下来,我不满地想:什么时候不喝水,偏偏选这时候!     妈妈扶着爸爸喝完水后,我们清醒不少,不敢在床上做。     我把妈妈抱向厕所用坚挺的*********完成此次失落的「大西洋山谷黑烟囱之旅」!……唯一的安慰是把浓浓***射入妈妈子宫后她没像以前一样吃颗事后避孕丸……「妈,我好想进去啊!」我们停下接吻,我两手握托妈妈的***变幻各种形状,***一下下挺顶她的***口说:「妈,给我进去一次好不?我想很久了!」妈妈喉咙恩了声说:「不,不要。里面很脏的……」浴室窗户望去,乌云已遮住月亮,看来快要下雨。「妈妈在我心里比什么都干净!让我弄下……」说完我不由妈妈开口***向妈妈***沉按下去,妈妈的手支撑不住整个人趴到浴缸,我吞吸她肌肤的欲望不断进攻她的防线,她不再抵抗我的探索欲。     「弄完一定要用肥皂洗干净哦」妈妈说了句,趴着的姿势也让她轻松许多,我犹如拣到珍宝一样爱不释手和爱不释口地从妈妈脚跟、小腿、大腿、臀沟、腰背、肩膀到秀发,一路而上!充分调动妈妈的情欲后,真正的好戏才上场:我要***妈妈***,射下浓浓***!     这之后,我就真正占有妈妈的全身每一个部位,我可以名正言顺地鄙视爸爸:     有什么了不起,就算得到妈妈17岁的处女,连妈妈***都不敢骑,何况***和***!     这样想想更令我兴奋,爸爸对妈妈百依百顺,妈妈受到传统教育影响不会随便做那些看起来不常规的性爱。而妈妈对我无绝对不能触碰的原则的宠爱及千依百顺的母爱,让我占尽爸爸不能占的绝对优势,所以妈妈总会答应我任何要求的,只要我坚持下去。     上次酒店的经验教给我顺畅熟练的动作,很快就对准***菊花***,妈妈未开发的***显现肉红色,拉近仔细看***圈的肉粒线条像数学家波菲什么的数列一样有几何美感。随妈妈缓缓的呼吸它前后小小缩动,似乎有热气从里面排出,我「哧」地一下***去,「啊」妈妈回头说:「轻点,要谋杀妈妈啊!」我不顾后果一捅到底,括约肌扎稳我的***根部,***包裹在妈妈湿热直肠中前后一点点地摩擦运动。酥麻阵阵传遍我全身,妈妈被水打湿的身体滑嫩而肉质晶亮,吸舔起来有无限的女人风味。异物进入***口的感觉让妈妈有一种类似排便的欲望,她的直肠离出口处几公分开始不断蠕动和收缩吸压我***的***,带给我的舒服跟***没太大区别,加上更温热更强握力,和异样快感,跟书上描述的性爱天堂的感觉也不远了!     有时候弄猛了,妈妈就轻哼地表示疼,要我轻点动作。我起初整个人爬在妈妈背上,后来实在太爽忍不住挺直腰身扶握住妈妈柳腰,前后加快插动着。粘上水珠的肉体碰撞响声更清脆响在不大的浴室,妈妈的两辫***一下一下受着我的睾丸鞭靼,***肉圈随我抽出-***的***上提下沉。     听着妈妈压抑的小声呻吟,看着她随我入侵变化的脸部细微表情,地主开垦自己肥沃土地的欲望迅速上涨流溢出我的下半身。这时外面天空响了下雷,雨沙沙地下起来,我***越来越快,高潮的感觉越来越激烈,妈,我要射了!妈妈用她的细细哼叫回答我!     在这关键时刻,那个让我要爆炸的敲门声再次响起:小龙,怎么还没洗好!     你妈去哪里了?爸爸起床下楼来喝水,看见妈妈不在,而浴室关着他听有声响就来敲门。这次我们吓的不轻,我明显感觉到妈妈的身体抽动一下几乎差点爬跳起来,要不是我整个人的重量压着她的话。我呆一下好象一秒就有一万年那么长久,妈妈应该也和我一样的感觉,因为此时无论怎么说都解析不了妈妈去哪里了。     我脱口而出:下雨了,妈妈刚去楼顶收衣服!」爸爸「哦」地回答了我一声就进客厅找水喝,好在他没怀疑什么,确实也不能怀疑什么,一直没觉察我和妈妈有什么,当然不会突然去发神经乱想。爸爸喝完水上楼前朝浴室门说:「早点睡!」就上楼了,楼上关门声传来后妈妈要我快下来,我们匆忙搽拭自己的身体,妈妈帮我擦洗净***,然后自己整理好衣服。     出去前我拦住妈妈耍赖般地说:「妈,下次你要让我做完,不然不让你出去!」「好了,前世欠你啊。」……她温骂我几句算答应了,我围条浴巾跟着妈妈身后,没得到倾泻的***一直高撑使我围着浴巾的下体像一个突出的三角锥体!我想起《大话西游》里唐三藏的那句「下雨了,快收衣服啊!」,不由一阵好笑,为自己能编而高兴。     妈妈却没我那样心情,她上楼去看了爸爸好一会才下楼来。我从卧房穿好衣服,妈妈已进厨房正给我做夜宵。我走过去搂住她的腰说:「妈,刚才好险,差点被爸爸发现呢!」妈妈回身用手指弹下我的头:「你啊,做了亏心事来哄妈妈啊。妈妈可不是17,8岁的少女被你的甜言蜜语哄哄就算的!」我说:「妈,我知道自己太冲动,不顾场合。下次不敢了!」妈妈笑了笑:     「小鬼头,暂时先原谅你,下次一起算帐!」我说:「那你答应下次让我做完的事情,不许不算哦!」「哈,欠揍啊。得了便宜还得寸进尺,妈妈也会打人的哦!」……我环搂紧妈妈的腰,外面雨点噼噼啪啪地打在地面,清新空气飘入我的鼻孔,我神游在「和妈妈发生第一次的那个夏天雨夜」……那是我十二岁快十三岁时,那时我们全家已搬回户口所在市,妈妈教镇里第一中学,我们住学校教师楼,爸爸调任沈阳军区工作,他平时更少时间待在家了。     我和妈妈跟以前一样几乎天天睡一起,我还是喜欢摸妈妈的***和身体睡觉,这个习惯自然而然,妈妈并没觉得我长大许多就有不妥,对我们母子来说这种相依偎抚慰的亲密是很正常的。     偶尔高兴,妈妈会像小时侯一样和我说「悄悄话」,因此搂抱在床头或沙发长久接吻的游戏是我们重温多年母子温存的方式。由于我们母子的感情亲密无间,同床而眠,妈妈为我洗澡或者一起洗澡,几乎是我们母子关系必然的事情。     紧贴着妈妈��睡,我觉得妈妈的怀抱在这个世界是最温暖、最舒适的地方……妈妈的精心呵护和充足营养使我发育较快,朦胧性意识开始萌芽,没有强大的竞争者的威胁,我开始无意有意地观察妈妈的身体及其一举一动,在我眼中,妈妈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洗澡时看着妈妈一件件解下内外衣服的动作,特别是背手解下乳罩和沿大腿褪下内裤那突如神来的景色,牢牢吸引我的眼光。饱满圆碗型***被弹性的胸肌线提挺,稀少浅色的***把***肉感鲜艳曝露,结实顺滑的小腹自成一体,成熟女人的曲线一览无遗……我还没发育完全的***此时常会呈半硬状态,妈妈看我目不转睛扫射她的身体会笑我一句:「羞不羞!」或敲我脑壳两下,然后温柔地把水放好调到合适温度,她的每一个动作轻盈又有韵味,水放好后她会微笑着喊我过来,一起泡进水池里面,我们母子便温馨地嬉戏在澡房,不时传出挠痒痒的笑声……我问过妈妈,当我们还没发生与性爱有关的事情前在浴池、沙发、床上握抓她的***和接吻,她会不会有感觉,她用力地锤打我一下说:讨厌,不准调戏妈妈!后来她承认除了母爱多少也有点异样的舒服,但从来不会往那方面细想。     妈妈分到的房间在教师大院三楼中间,五六十平米,分一个小卧室,一个小客厅,小厨房和浴室。不到一米宽的阳台看过去对面是学生宿舍楼。妈妈和我睡的卧室里面有张学生用的上下铺式的床,一个小过道,窗台下放张我们母子共用的书桌,书桌前边有一张刚好容下我和妈妈贴近一起那么宽的靠背椅,房间虽简单但妈妈把它布置得宁静朴美,下铺床顶吊着妈妈自己编织的小装饰品和窗门有彩色折纸与铜铃当,风吹过窗前会悠远地响,像一道古老的风景,淡雅清洁不失庄重。     细闻之下整个房间飘散妈妈莺清的女人香,让我这个小卧房里唯一的男主人埋头读书都能精神为之一振,学习效果显着。特别是妈妈夜晚在我看书时会泡杯热麦片,那浓浓麦香、奶白液体留在唇齿、母亲侧身母爱地看着你、你喝完后用粘着麦片的嘴去吻她的嘴,或撒娇在她身体、胸乳胡闹、母子俩亲密的笑声和妈妈拥抱我时我热烈地回应她的拥抱或把她压翻在床上玩闹起来……这些总能在那些失落的夜晚给你抚慰,那母子相依的感觉令我终生难忘!     外面雨点噼噼啪啪地打在地面,我环搂紧妈妈的腰,手掌感受着她桃红色丝绸睡衣下平滑的腹部气温。而妈妈被睡衣充分勾绘的饱满胸部随呼吸浅浅起伏,锅里的面汤徐徐飘出蒸汽。里面的面条如同妈妈光滑修长的大腿显示肉黄色,根根剔透可辨,引得我食欲大起。     一滴不知是雨水还是我的口水,忽然掉弹到妈妈露出衣服的半边乳球上,顺着妈妈的乳沟往下滑进去,妈妈「啊」的叫了声,说:「你去关下窗,雨水弹到妈了。」我说:「妈,不是雨水,我觉得是我的口水!我都快饿坏了,你再不煮好的话。」其实,食色性也,我下巴靠在妈妈幽香的肩膀,眼睛往下几寸就是妈妈圆挺的***沟垒,下面锅里食物的香味传来,是视角及心理的双重满足。我不久前没得到发泄的***立即再次挺起,直顶妈妈的臀部和��部。     妈妈敏感的肌肤马上觉察到了,她脸热了下说:快去关窗,再等下面汤就好!     我轻拔开妈妈耳际头发升出舌头从耳根舔上耳稍,妈妈反手推下我的腰说:「别闹!」「妈,那肯定是口水,不是雨水!」我边说边用手从妈妈肩膀绕下,拔开睡衣边缘顺水痕而下一把伸进妈妈胸口抚抓住妈妈一个乳球,嘴不停吻舔她的耳蜗、脸荚。我喘着粗气说:「妈,你真是美到我口水都掉下来了!」同时另一只放在小腹的手挑起妈妈睡衣衣角往内裤里摸去并用力把妈妈的身体往我这边压紧,以便用硬挺***上下摩擦进攻妈妈***沟……妈妈明白我在浴缸插她***时完全没发泄到,在最颠峰的时候突然停下来是很难受的,特别是男性,所以她没怎么阻止我的举动,只轻扭了两下腰说:「小声点,别吵到你爸……」她把煤气炉火调小,然后盖子盖住锅里的面汤,一手隔着她的内裤压抓住我伸进去抠弄的手,一手隔着睡衣托抓在我抓着她***的手帮我调整挤压的力度和方向,嘴里发出气若幽兰的细细呻吟。     我在妈妈内裤中的手掌和手指沿着那条神秘的裂缝不断探索深入,很快那里有一些意味女人顺服承受雄性爱抚的晶莹液体分泌出来,我们彼此气息变得重许多,妈妈扭摇着越来越软绵的身体,甚至手扶在厨房洗菜池边缘来支撑。     妈妈雌性的气味,刺激着我雄性的原始欲望,交配两个字仿佛就是现在的一切需求。我手掌撑开妈妈内裤到一边***,向下蹲挺研磨,咭哧一声******内,妈妈的***腔似乎有空气排出一样产生一股吸力,***被罩住抽吸着——听说女人有四种,一种处女般自然紧密的,能牢牢贴合抓住***的东西;一种松垮得可以钻进一头大水牛的,可以允许第三只脚同时***;一种只有高潮来临才能感觉里面有明显动静的,因此能准确判断一个男人能否满足她;最后一种,像抽水机,一旦开动就把东西吸抽不停,是最能让男人爽也最能让男人缴械的……这些话来自我的一个同学。     而妈妈属于第五种,她的***平滑肌线条使整片会阴隆起且在腹部收紧,从而有更长的作用力距能承受更大的冲击力;***色浅量稀,使她能更好让***贴近压入她桃瓣样的两片***,有更大内吸力;***口约束肌很有弹性,子宫颈短使子宫口能如丰润小嘴来回吞没***的***前端四沿,最重要的是***眼被子宫口吸到时犹如细小吸管钻入其中抽吸你身体的全部精华……有句形容妈妈下体的话是我爸和我妈过夫妻生活时候说的。     三年前为爸爸升迁军区正团长并把家搬到市内,妈妈特地买了套情趣内衣,黑色连裤丝袜和蕾丝边内衣让妈妈那晚更添光彩照人,他们都喝不少红酒,开了高清晰录影机拍下当晚过程,我偷看过。     片子里爸爸像禽兽一样撕扯妈妈的遮羞布片,精彩的前戏足足有一个多钟,紧接猛烈的胶合,爸爸***不到十分钟时差点丢精,他拔出来涂了壮阳油后又换各种姿势做了半个多钟,从后入位把浓浓***送入妈妈子宫带来无限满足时爸爸说出了他形容妈妈下体的那句比我「骑妈男人」还***荡的名言,他如此评价妈妈的下体:「棒浆抽吸机」!     是的,我现在正从后面***妈妈的***,切身体会着妈妈正在抽、抓、吸、吞我***的***,从而完全理解爸爸的豪言壮语。我有点嫉妒他们那次完美的性爱之旅,那大概是他们自有关系来最震撼人心的夫妻作爱。     我重复看了许多遍,甚至下意识把这部片子,当做性爱界的《教父》,用来指导我混水摸鱼的技巧。     我的手从妈妈内裤拿出抬起妈妈一只大腿,但支持不了多久就手酸,妈妈把厨房里摘菜时坐的小板凳用腿勾过来,抬起的腿放在上面,这样既可撑开下体让我***接近***插得更深入,又解放了我的手可以腾出来去爱抚妈妈其他部位!     动作放开我速度快起来,睾丸前后鞭打妈妈***的频率从大约每秒一下到每秒三四下,妈妈本来配合着我的动作翘动的臀部跟不上节奏,肉感的身体只好任我撞击纵横着。啪啪啪的碰撞和外面雨点打击地面的噼噼啪啪交杂一处,使人不知身在何地,天堂或地狱都不在乎……和妈妈第一次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水***融,也是今晚一样下雨的夏夜。那晚,是个星期天,和往常一样我们母子早早洗完澡,由于下大雨没地方可去,就在卧房谈天——其实是妈妈讲故事,我听而已。放在椅子上的小风扇传来微风,我们侧身躺着,妈妈穿一条三角内裤,和棉质肩带白色短袖衣,夏夜天热没带乳罩,我就穿着一条短薄裤头。     我一手搂着妈妈的腰,另一手摸着她的***,一只腿整个压在妈妈大腿上,交叉一处。妈妈抚摩我的头说话时气流喷在我的头发,痒痒的,我伏在妈妈的胸口听着她的心跳朦胧中伴着夏雨沉沉入睡……我心里无比安全,无比放松,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妈妈亲了下我的额头,而后是妈妈翻身熄灭电灯,在我身边躺下搂住我。妈妈翻身时***从我手掌挣脱,黑暗中我闵动了下嘴手从妈妈薄衫底下穿过,重新抓紧她的***……不觉间,妈妈丰睨的大腿轻搭在我下体。    1岁的少年躯体��黑夜梦境里,约束少、敏感,且舒张,对一切神秘都会迅速反应在体表。虽不是第一次勃起摩擦到妈妈身体,但这次特别强烈和快乐,几乎一瞬就挺直顶在妈妈大腿根,舒服极了,睾丸和妈妈的大腿在微汗中粘贴,有种压迫感,于是我动了动身体。未发育完全的包皮裹着的***被妈妈大腿内侧摩擦而有种痛痒,使我迷糊中「恩」了一声。     半睡的妈妈以为蚊子咬我了,用扇子在我面前扇了几下,然后她起来点蚊香。     没开灯,我眼隙看到打火机的火苗在黑暗中亮起,橙黄的火焰下首先进入眼帘的是妈妈蹲下的小腿,她光着晶白的脚,从下到上的肌肤吹弹可破,短袖棉内衣由于下蹲的姿势露出大半个圆翘的***辫,内裤贴着股沟充分映出少妇的成熟美,细腰也不服输地展示妈妈的曲线,包裹在薄衣下的***凸凹出一条美丽的乳沟,花生粒大的***在乳锋点缀,淡红的嘴唇配上不施粉黛浑然天成的漂亮女人气质,简直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妈妈点好蚊香上了床,我翻身上去在那片女人清香中进入梦境……恍惚中,我梦见自己躺在一片厚厚的云朵上。云朵洁白无暇,每一团隆起就像从未让人揉过的少女胸脯。我在云中跟天使般美丽的蝴蝶嬉戏,奔跑着追赶「她们」,脚忽然陷入云里直到围住我的腰,它产生一股清凉,使我蠕动下体去体会这种感觉,它却突然涌上我的身体轻吻我的全身每一寸地方。     我高兴极了,止不住朝一片五彩的云扑过去,搂住它把它抱紧在怀里或在它身上翻滚、摸爬、亲吻……猛地一种难以说明的快感笼罩我的身心,我低头仔细一看,那五彩云朵竟然是那些我追逐的无数天使蝴蝶构成的,其中一只最漂亮的蝴蝶飞到我的下体拍动彩翼把花粉撒在我的***……天啊,其他蝴蝶纷纷粘在我身上带着我漫天飞舞,越飞越高,「她们「在高空组成蝴蝶云,蝴蝶云最后幻化成妈妈的形状,我的******了蝴蝶云组成的妈妈双腿中间,膀胱出来强烈的尿意……「哦!」我叫了一声***抽动几下猛地醒过来,只见自己整个身体趴在妈妈身上,双手抓紧她的***,还下意识地动动手指轻捏了几下***,而明显感觉妈妈的下体湿漉漉的和我短裤头贴在一起。     妈妈此时也醒了,她开灯一看,胸前湿了一大片,是我的口水,大腿、内裤、小腹也湿了,粘粘的,是我的***——我第一次遗精了,只因梦见妈妈的蝴蝶云而得到一种神秘的成人世界快乐。妈妈用手指摸了一下粘在大腿的液体,看了下我***挺着的短裤小帐篷湿痕,脸刷地红起来,她望了下我,眼睛又立即避开。     我很紧张且有点害怕,我以为自己这么大还尿床,妈妈不知会说什么,可这种尿床的感觉与往不同,很令人陶醉,很愉悦,想再次尝试!我看着妈妈潮湿的内裤把她***的馒头形状,甚至那条深刻的缝隙都显示出来,有点颤巍且小心翼翼地问:「妈,我弄湿你的衣服了。」妈妈只「恩」了一声回答我,一会她说:     「来,妈妈帮你清洗。」妈妈先起床去浴室放好水,再叫我进去。她这次没像往常那样语气招唤我洗澡,始终小声地说话,眼神有些怪怪的。我说:「妈,我怎么尿床了,是不是生病啊!」她说:「没事,长大了就会这样!」「长大后是不是每个月都要尿床啊,杜婶说女人每个月也会尿床的!」杜婶是个寡妇,有个读大学的儿子在外地,一人独居,那时我常去她家打她儿子留在家的《魂斗罗》游戏。     妈妈说:「以后别去杜婶那,老不正经的女人!」「妈,你也来洗!」我摸了下妈妈的***,她竟避了一下,这是少有的情况,我有点不满。妈妈帮我搽拭身体,却不搽我的***,她声音低得像蚊子地说:你自己洗洗。以前妈妈给我洗澡从来自然无拘束,现在怎么了,我当时不理解,任性地一定要妈妈洗。     妈妈只好用毛巾搽洗我的***,可眼睛不跟我对视。妈妈温软的手触碰下我的***再次勃起,妈妈像被刺蛰到一样把手缩了下,好一会,直到我喊她几声才反应过来继续帮我清洗。「小龙,今后是大人了。要学会自己洗澡,好吗?」妈妈帮我洗完,她自己才进去洗,洗了好久,我在等待中不知觉地睡着,记不得妈妈什么时候***,而早上醒来她已在厨房忙碌了……「小龙,停下来。妈先把煤气关了,面汤快烧干了!」我的手离开妈妈的***,从臀部后面挑起内裤边缘***手指推开它,并手掌搭在臀辫。在另一只手握着妈妈的腰抽动得正是快乐的时候,不肯有丝毫放松对妈妈的进攻,她连说几句停会儿我也没理会。     我边插边使妈妈的身体稍稍移动到洗菜池边,让她伏下上半身分开双腿,用盆骨顶稳妈妈***,两手穿过睡衣遮握她的***,尽情在妈妈身体放纵自己的雄性激素,妈妈像一块芳香的海绵吸收我的所有欲求,我在她体表深呼吸那飘绕的成熟女人味。     妈妈的呻吟透露出一丝母爱,是对儿子的疼对儿子的宠的母性使她投入一心承受我一切强力粗鲁的鞭鞑和抚摩!「妈,我要贯满这个洞!」妈妈随我***的节奏被我侵占性的话、我的小腹撞贴她***的力量而「恩啊」地小声呻吟着。     锅里的面汤锅盖开始冒出蒸汽和焦味了,我飞速啪啪地放命一般前后顶在妈妈的阴门上,妈妈***内阵阵规律快速收缩,子宫口在不断吸吹研磨吞没舔捏我的***,此刻爸爸那句「棒浆抽吸机」名词再次浮现脑海,如果你没亲自体验过它,你根本无法描述清楚这种无法用文字描述的极乐洞天……我体验到了,「妈!」我吼嚎一句,而后尽数不剩地让爆发喷射的***涂满妈妈的子宫,久久插着不愿分开,直到最后一滴精华被吸出体外,无力地骑伏在妈妈臀背,喘着无限满足的大气……妈妈承认在我第一次遗精在她身体时,她那根很久没启动过的情欲琴弦被拨动了一下,毕竟人是肉长的,不是木头,我亲近她的男性气息唤醒她本能的欲望,她第一次意识到儿子也是一个男人。我在那夜以后对她的亲密行为明显让她感觉到一种雄性向雌性求爱的行为。     而我开始多多少少知道一点男女的奇妙之处,特别是一个同学星期天偷带我去一间狭小昏暗的录象厅看过色情录象带后。所以我们母子虽仍然同床睡眠,但都不再像以前那样胡闹,开始懂得回避对方私密,侧身而睡,也不再无所顾及地一起洗澡,常常妈妈帮我洗后她再自己洗……可母子俩在一间不宽的房间作息怎么可能完全不注意到彼此的身体,妈妈换内衣裤、洗澡伸手出来拿衣服,都能让我看见片片春光。我青春期的躁动时时纵恿和鼓励我去追逐伊甸园里亚当夏娃的欢愉,我总有意无意试图触碰妈妈的***,侧身睡在床内总在妈妈的成熟女人味勾引下幻想另一个极端世界的颠峰——一个少妇的完美曲线对一个少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和无力抵挡的绝色。     我终于忍不住在妈妈熟睡时偷偷抚摩她的***,摸她的***。我从录象厅的A片中学会手***,我弄个小手电扳开妈妈***勾开内裤去照射她的股沟近距离接近妈妈那对称的两片***和肉红色***,给我无法形容的强烈刺激,刚开始我几乎看着它们套弄***不到十几秒就一泄如柱,然后慌乱清除内裤和床单可能出现的痕迹,防止妈妈发现……后来这些再不能满足我,我学会用***摩擦妈妈的***沟,用***挑刺妈妈饱满的***,手隔着乳罩抓她的***,不过这些动作都很轻,我做得很小心,几乎稍触碰即止,妈妈从小对我的身体无比熟悉,不会感觉到什么异常,反而呼吸稳和,睡得沉静。     只是有一次我想被妈妈发现了,虽然她没说什么,我好些天不敢再那样做。     那次上课时���学带了好几本《流氓大哥》的漫画,漫画上每个女人丰乳肥臀,漂亮美丽,主角对里面的女人吸舔咬抓,***、***、香舌都在他的大阴棒下服服帖帖……我把自己当成男主角,妈妈当成女主角——妈妈不会比那些漫画女人差,反而真实无比,意***中我早不知道老师讲了什么。晚上,我又想起那些漫画的画面,***很快硬挺起来,妈妈的女人味使我每一刻都是煎熬。她终于睡着,我有点慌急地在妈妈身体偷腥。    鼻子贴进她的***深深吸一口气,滋味好爽啊!妈妈动了下身体,可能是我喷到她***的气流让她有点痒,她用手挠了挠,我吓一跳很久不敢动。精虫盈满睾丸的涨潮感重新使我鼓起勇气,搂住我的女神。     我脱下裤头放在靠背椅上挂着,隔着内裤和内衣摩擦妈妈的***和抓她的***,脑里一个个漫画里的画面像播放电影一样重现,我的快感越来越剧烈,我失魂地忘记轻重摸索妈妈的身体……最后,我忍不住颤抖着双手缓缓地小心褪下妈妈的内裤,黑夜给了我巨大的力量去爆发自己没有过的勇敢,实现自己梦寐以求的幻想之境!妈妈侧身躺着,我一条腿骑跨上她的臀部,坚挺***密密接合妈妈的***,***浅浅地挑入洞中,双手绕到乳罩下面像小时侯那样贴肉地握抓住妈妈的乳球……「哦!」我忘情地纵动下体,第一次让妈妈的***发出啪啪的拍打声,「就像妈妈打我***时一样,我现在也在打妈妈的***」,这种反客为主的想法令我陶醉,因此「鞭子」打在肉里,陷入肉内的每一瞬,「鞭子」的主人都愉快无比。     妈妈是女人,她女人特有的敏感。也许在我脱她内裤时候就感觉到了,只是不知怎么处理这情景和面对我,可能更多是种母爱,怕给我心灵留下阴影,担心我给青春的躁动压抑坏,她始终没吱声,假装不知道。我的***从没受过女人润滑充实的***直接刺激,才接触上就差点***我忍了两分钟,感觉妈妈的呼吸没那么均匀,不像刚才胸口有规律地起伏,而是好象有意压制一会再轻轻呼出。后来实在太舒爽了,比神仙还快乐,我抵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不管天地毁灭天昏地暗地***,侵入妈妈的身体,我侧起头腾出一只抓***的手,抬起妈妈的手臂用脸覆盖进她的腋窝,鼻孔猛吸一阵并用舌头不时舔吞妈妈胸侧的乳肌!「恩,妈,我爱你!」我失语地说,妈妈此时竟像听到我的话那样也「恩」了一声,她的下体突然收缩一下,我第一次体味到这消魂的东西哪里受得了,啊的一声竭止不住火山爆发喷射浇灌***到妈妈被我的***微微挑开的***之间……我犹如九生一死的大战后累的连喜悦都来不及表示就沉沉睡去,何况收拾战场?朦胧中妈妈起了身,厕所有灯光和水声传出,我的下体似乎有温湿的毛巾擦过……妈妈知道我昨晚的事吗?她在我***一刻也叫了一下吗?妈妈那种收缩是真实的吗?会不会是幻觉?谁知道呢,我只知道第二天中午放学回来,我放在靠背椅上的裤头晾晒在学校的操场上,如同国旗一样迎风飘扬!     妈妈没说什么,还是和以前一样和我吃饭说笑,我忐忑不安的心平静许多。     食髓知味,一个少年一旦体验过性的快乐就永远不会忘记及永远难以摆脱它的魔力。     我迷恋上了黑夜里用赤裸的身体感受妈妈存在的「游戏」,我的***极度渴望再次让***包裹,感受它的收缩。更重要的是,高贵美丽的妈妈在你鞭子拍打下更温柔动人,使平日的母爱凭添另一种味道,你会忽然有种充满力量的感觉,会觉得自己可以征服一切女人:无论高矮美丑,因为你连妈妈这个最伟大的女性都得到了,鞭策其他女人有什么难呢!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接近妈妈的时候我胆子大多了。妈妈躺下不久,我摸摸她柔软的腹部喊了声「妈」,她没回答,我进一步去摸她的***,一会儿后再忍不住整个人贴上去,在妈妈的身体上动起了干戈。     我知道妈妈一定感受到我的动作的,因为我后来几乎是不管一切地用力撞击妈妈的身体了,铁架双层床都摇得吱吱嘎嘎响。一个老鼠夜里觅食的脚步声妈妈都听得到,怎么可能一个人在她身上闹这么大动静不知道呢!     且每次我加快速度时,妈妈的呼吸频率就会急重许多,我高潮***时她常有细微类似呻吟的气鸣,***也会收缩一阵。此时我尽力顶紧妈妈的***口一动不动,直到***完全排射涂满妈妈的***、大腿内侧。     搞完我却往往累得昏昏入睡,妈妈等半个钟会起来帮我收拾残局……我们就这样保持一种心照不宣的黑夜秘密,不开灯,醒来当作是做场舒爽的梦,白天一样吃饭说笑,母子一样亲密相依。     我问过妈妈为什么那时候允许默认我的胡作非为,她说,担心我憋坏身体,她想等我青春期躁动过后我会有所克制的,只要不为这些分神妨碍学习。另外,长期夫妻分居,即使爸爸回来他们也没多少亲近的机会,我的男性气息给她身心一种放松和舒爽,她累积的肌肤饥渴在我的抚摩下感受到麻痒的愉悦,潜意识里她不拒绝我这种雄性求欢的行为。     妈妈说,每次我***时,她都把我当作是爸爸,但儿子真实的身体又会把她的心神拉回现实,我和爸爸的形象反复出现在她眼前,在这种双重异样刺激下她往往控制不住有了类似高潮的感受,***开始有力收缩起来。     我那时没什么技巧,完全凭本能接近妈妈的身体,动作粗鲁而无规则,有时像是种撕咬弄疼妈妈,甚至很多情况我在******和会阴附近乱插一通,只顾自己爽,根本无法满足到一个女人正常的生理欲望,要不是妈妈对我无限包容的母爱和自己丰富的幻想,联想起和爸爸作爱的场景带来更多的快感,我要体味到妈妈***口收缩的滋味似乎很难。     有次,我在吹吸妈妈的***后在她大腿摩擦到***不久便睡着了,妈妈的身体被我燎燃,在颠峰中无法入睡,她看我睡的沉,替我盖好被子就自慰起来,所以当我被妈妈压抑不了的消魂成熟女人的呻吟吵醒,那种震撼是无法表达的:妈妈曲张着躯体,腰部形成优美的弓状,大腿在窗口射进的月亮光下雪白、芊毫毕现,妈妈的一只玉嫩的手扶抓着她高纵的***,推挤着她深刻的乳沟,另一只手脱掉蕾丝三角内裤挂在膝盖,然后伸进那个馒头样凸起的神秘部位……这是我第一次真切感受什么是女人的呻吟,跟A片女主角夸张的叫喊完全不同,妈妈的呻吟内敛朴美气若幽兰却能让人奋不顾身扑上去展示男人的力量,我的***迅速把被单撑起,好象要爆开一般,难怪爸爸会说只有妈妈能让他匆忙上阵,因为面对一个浑身女人味的女人,你不能等待到充分准备好再去纵横那片肥沃的土地!     妈妈的自慰技巧并不熟练,她摸着下身的手只是用手指轻轻分开自己的***,稍稍磨动,没有直接***去,红润的嘴唇下舌头刚伸出牙齿她就缩了回去——大概伸出舌头舔嘴唇会让她觉得***荡,她是个传统的爱夫爱子顾家女人,要不是对我溺爱,她不会容许我在她身上的胡为,所以每次我表示对爸爸的不满或嫉妒,她都极力维护爸爸的权威!「志浩!」她喊了爸爸的名字,这个名字对我是极大的打击,我们母子间性的关系进一步深入后好几次在欢娱高潮中她喊出爸爸的名字,我很生气。有次甚至架着妈妈的腿在肩膀时听到妈妈喊爸爸,我的***当场在妈妈的***内软缩下来,妈妈吓坏了,以为会把我闹出阳痿,她从此在我们作爱时从不面前主动提爸爸。     妈妈结束自慰,我受不了地翻开被子压上妈妈躺着的柔软身体,在她***一阵摩擦纵动,表达我对她喊爸爸的名字的嫉妒,她仅温柔地抚摩轻轻拍打我的背部……我们母子在疲累中睡去。第二天是星期六,妈妈去给一个熟人家的孩子补课,他比我大一岁,后来留级成了我的同学,叫小钧。我一个人无聊在家,杜婶出来洗菜看见我在玩弹珠,她叫我去她家打游戏。我进去后,她把门锁了靠很近说要和我一起玩《魂斗罗》,要我教她。然后故意用她的大***碰磨我的手臂,她是山东人,长的牛高马大,虽有49岁却丰韵犹存。     她玩一会儿,突然紧抓我的手说:小龙,杜婶教你玩另一种游戏好不,很好玩的!我说:什么游戏?她把我的手按在她肥大的***上说:「摸女人的奶奶!」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你的奶奶一点也不好玩,没我妈好!」杜婶听了哈哈大笑,样子有些放荡,跟我妈形成鲜明对比,我有点厌恶地眨动了下眼睛。     她说:「你妈的奶子是你爸的,看那些院子里的几个毛头小伙子对你妈色眯眯的眼神,或许就不单单是你爸的呢!」我说:「呸,我妈说你是个老不正经的女人。我不玩了,我要回去。」我起身要走被杜婶一把拉住,她怕我叫喊忙讨好地说:来,杜婶给你拿水果。     等你妈回来你再回去好不?在游戏和水果两样巨大物质诱惑下,我待在杜婶房里坐在地板玩起游戏。她却在旁边侧身给我不时喂块水果,手搭在我穿短裤的小腿上抚摩,她抓了下自己的***,绕到我背后把头靠在我肩膀,用巨大***压在我背部,我感觉得到她没戴乳罩。她嘴里向我耳边吹气,鼻孔还发出哼恩声,手开始沿我的衣领而下直摸入我的内裤里面。     一个少年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我的***很快挺起来。我边打游戏边承受她的大手握套我的***,她含片水果把嘴靠过来塞上我的嘴,我想起妈妈给我用嘴喂饭的情形,回味这种熟悉的感觉瞬间令我失去了抵抗的力量——杜婶推倒我,站起来脱光自己的衣裤,我躺在地板以仰望的视角看到她的全身:硕大的乳球有点下坠,***明显斑大,***黑红,小腹稍微凸起,下身简直是片黑毛森林。她蹲下骑上我的下体时那片毛丛似乎要把我缠死。     她粗急地脱扒我的短衬衣,最后还扯掉我一只纽扣,长期的独居寂寞使这个如狼似虎的年龄的女人无比渴求性的抚慰。她把我内裤翻到膝盖猛压上来,巨大的***覆盖了我的头,我只能靠乳沟这条缝隙大口呼吸,不然一定闷死。     她两手抓压住我的双手,下身不停飞快地下沉提起,口中发出如母猪般的呻吟。她的***相对妈妈紧密的***来说,实在太宽松了,加上她身体浓重的气味,我无法达到高潮!结果她在我身上不断动了半个多钟来了三次高潮我的***依然坚挺。她满足地骑压在我身上喘气,她怕我妈妈回来只好起来帮我穿好裤子故做凶狠地告戒我:不要跟别人说今天的事情。     我恩地答应她一声准备离去,杜婶摸抓一下我坚硬的***说:「让你知道什么是女人,什么是快乐!」说完把我推压在门板褪下我裤子,让我站着她用嘴帮我***起来……她大口大口好象津津有味地吹吸我的***,***、睾丸被她口水弄得湿透,我第一次感受女人***的快感,支持不了分钟就在她口里爆射浓精。那一刻杜婶似乎来了高潮一样啊啊地从喉咙里叫出来,她得到被男人占有征服的顺服快乐……杜婶抹抹嘴角流出的***像吸面条一样全部吞进去,还在我***后跳动的******舔吸了3几秒,没有遗漏任何一滴***,顺便用口给我清理了下体。     当晚,我只告诉妈妈纽扣玩耍的时候掉了,没说去杜婶家的事情。妈妈在台灯下一针一线帮我缝补衣服,她姿态宁静贤淑,透露出浓浓母性气息……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女人无私的爱:她对你温柔体贴,轻声呼唤你的名字,默默承受你的任性,包容你的一切过失,你得到她的肉体之前已经得到她的心灵!     在杜婶身上,我疯狂发泄的是性欲;在妈妈身上,我痴迷陶醉的是爱欲——我爱妈妈,就像妈妈爱我一样不需要理由,我们母子的爱超越男女爱情,无私地分享彼此的幸福!     我刚从妈妈身上下来,妈妈便手忙脚乱关掉煤气,她嗔怪到:「妈妈真要打你一顿,稍微停下都不肯!」我看着妈妈的样子心想:天底下谁能有母子那么亲密无介呢,男人和女人作爱最多男人***了女人的***,而儿子却从妈妈的的子宫中生长九个月,通过子宫颈由内到外抽出妈妈的身体——妈妈对儿子的爱于是不同于男女欢爱,她是由身体内爱儿子到身体外的,儿子的身体整个都曾包裹在妈妈的***每一寸内壁,紧紧接触。     儿子的小嘴早就吻到子宫口的妈妈最神秘的小嘴了——那个部位只有儿子能触摸亲吻到呢!妈妈可以在生活中深爱着爸爸,但只有儿子能让妈妈生死不顾地一味投入,那是母爱比情爱伟大的原因。我不应该嫉妒爸爸,爸爸应该嫉妒我才对!     我说:「妈,面汤如果烧糊了就不吃夜宵呗,反正我刚和妈妈一起吃过『夜宵』!」妈妈听了耳根红热,她说:「再胡说,打你啊!」说完在我脸上假装扇一下。     我们整理好后,到客厅我狼吞虎咽地吃起面汤来,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做完总会有点饿,可能青少年长身体营养需求比较大,消耗能量必须及时补充。     妈妈看着我吃的样子微笑地拍我的背叫我慢点吃,她却不吃。我夹了快猪肉给妈妈,使坏地走过去含吸她的嘴说:「妈妈喂宝宝吃饭!」妈妈扑哧地笑出来,我一把抱住妈妈压在沙发去吮吸她嘴里的食物,我们刚做完,没那方面的需求。     只是在客厅小声嬉笑打骂着玩母子间亲密的「喂饭游戏」,表达彼此的依恋。     楼梯传来拐杖声,是爷爷下楼来,他有失眠的习惯,有时会起床下楼来走走。     我们立即分开端坐在沙发,妈妈提整了下衣角。爷爷见我们母子在吃夜宵说:     「雯啊,早点睡。小龙明天还要去学校呢!」妈妈说:「知道了,爸。等下吃完就睡了!你也休息,外面凉多穿几件衣服别冻着了!」爷爷在家里四周转一圈回房了,此时古铜木钟「当当」敲了十二下,刚好午夜十二点。我吃完面把头靠在妈妈的大腿躺在沙发,摸着妈妈光滑的腿吻它一口说:「妈,你和爸没拍过婚纱照!」「当年你外公连酒席都不肯摆,哪里有那么多仪式啊,还拍婚纱?」「要不,我们母子星期天去拍一张?」「恩,这玩笑你可别乱开,哪里有母子拍那东西的!」「不是,爸每天在军队晒太阳,皮肤都显得老气了,跟妈妈站一块人家还以为是你叔呢!」「瞎说,你爸才四十且是副师长,多年青有为的年龄!」「哼,你尽帮爸说话。别人常说我们母子像姐弟,没听人说我和他想兄弟的。就是外表出卖了他的年龄!」「好了,你又来吃干醋。你爸是妈妈爱的男人,而你是比妈妈的还命重要。没有你爸,妈妈会很痛苦,没有你妈妈会失去一切。但没有你爸哪里有你啊,你应该懂得尊重他……」妈妈毕竟是爸爸的妻子,她的传统观念使她不自觉维护着家庭的和睦。我想即使爸爸不是副师长,而是个一文不值的赌鬼、酒鬼或坏蛋,她也会默默接纳他的而不受外来任何物质、男人的诱惑和勾引,如同她柔顺的发稍透着淡静的贤惠。     要不是儿子凭借她超越所有的母性从内部攻破了她对儿子毫无防备的防线,她妙蔓的身体只会永远属于丈夫一个人……我如此想着,转身朝妈妈腰腹靠上头去并搂紧它,鼻子贴到妈妈下阴深吸几口其中散发的「母爱」说:「妈,你也是我的一切的一切!」我停顿一下:「妈,我第一次跟女人发生关系并不是和你!」「什么?不对啊,你和妈妈那个的时候才14啊,那么小怎么可能和其他女人……」「妈,14不小了,现在有些人9岁就发育了呢!还记得以前院子里叫『敏敏』的女孩吗?你还替她补过课呢!刘老师的女儿,你绝对认识的。」「哦,就是长得很文静的那个女孩?」……敏敏,也是教师大院一个老师的女儿,我们常一起玩。我们6、7岁左右,有次一个同伴建议玩扮夫妻过家家的游戏,我和她抽签到一组扮老公老婆,其他扮演我们的儿子,我俩有泥巴做饭,用石板做桌,用田花野草做菜照顾「孩子」,玩的不亦乐乎。     天昏暗下来,我们的游戏要散时,一个胖胖的伙伴说老公老婆等天黑后都要亲嘴的,这是他爸爸对他说的,所以要我和敏敏亲嘴才能算完。那几个扮我们小孩的同伴也打气鼓动我们亲亲,于是我们害羞的心狂跳下轻轻碰了下对方的嘴唇飞地跑回家……初吻就这样美好地现实了,如果和妈妈母子间亲吻的不算的话。后来我们经常玩这游戏,有天她父母不在,我们几个伙伴在她家看电视,她拿出糖果「招待」我们,前后忙碌为我们端茶递水的,活像个小大人。     小胖、虎子和强强嚷着要打扑克,她进她爸妈卧室找,找半天没找到就叫我进去帮忙。我们翻箱倒柜把她妈妈的内衣裤都翻出许多也没看到,外面小胖的声音传来:「诶,这不是吗!在电视台边找到了,不用找了!」我们把东西塞回去,我拿到一个草稿本说:「敏敏,这是你画的画,好漂亮啊!」「是啊!」她坐近我身边我们对着草稿画聊着,我看着她的小嘴又想起那天亲嘴的事情,提议说:「我们俩来玩过家家,还是扮两公婆!」我们玩了一会,敏敏说:「我妈说过老公老婆在一起没有孩子不幸福,我们找个人扮孩子!」「大人都能生孩子,我们生一个不是更好?」「怎么生啊!要像我爸妈一样在一起睡觉吗?」「可能是,我们试试……」我俩钻进她爸妈的弹簧床被子盖在身上抱一起,好一会她说:「不对,我们不能生孩子。小胖说他爸妈亲嘴了才生的!」「那我们亲嘴?」「恩!」我们两张小嘴贴在一起动也不动,彼此的呼吸都感觉到了。「亲嘴好没意思哦。」敏敏推开我说:「一点也不好玩!」我们枕着枕头坐在床上,敏敏突然啊的一声说:「我知道怎么亲嘴才好玩了!」她下床从箱角摸出一颗糖果拨开糖纸含在口中露出半截说:「这样含着糖亲嘴,嘴就会甜的!」我们于是再次滚抱一起吸含咬舔嘴上的糖果玩着童言无忌的过家家游戏。     对这个类似从妈妈嘴里挖饭吃的游戏,我很熟悉,有时敏敏没含稳,嘴里的糖掉进舌头里我也能熟练地从她嘴中挖出来,我像摸妈妈的奶一样摸着她未发育的小小***,她一声不吭看得出来她也很喜欢我那样。     我趴在她身上,她的手轻搭我的肩头,那时什么都不懂,只觉得这样很舒服很好玩,心头痒痒的……我们大概把糖含化了,敏敏说:「我要去尿尿!」我爬起来她去厕所……而厅里伙伴正在看电视和打牌,一点也没发觉我和敏敏刚才的神秘世界探索之旅!     此后我们像发现一扇未知的诱惑大门,忍不住一次次走进去求索。我们常乘没人搂在一起玩老公老婆亲嘴游戏,女孩子口袋里常带着糖果,她会像第一次那样含一颗我们再吻。     我用和妈妈挖饭的经验去吸她的嘴和摸捏她幼嫩的身体,她浑身有轻微颤抖紧搂我任我亲摸。以后,我们多了这种体验自然无人时甚至不用眼神交流就能知道彼此的需求,在她爸妈的床上、我和妈妈的床、放学回家经过的草丛、枯井旁都留下我们「夫妻恩爱」痕迹……她真正成为我第一个女人是在我9岁时,我们偷偷品尝「糖果」两年,她爸妈申请了公费旅游把她托给我妈照顾。     假日我妈带着我和她回老家,我们拉着手去了后山。见四处没人我们又拥抱着亲吻,这次很有感觉我把她推压倒在大树根处,她比米粒大点的***被我摸到凸起,我如吸妈妈奶那样把她外套脱下翻起她的白色薄衫,在她嫩嫩的雪白平坦胸部摸吸抓挠,她五毛硬币大小的红粉***粘满我的口水,小小***也被我吸的挺凸成一小点。     我凭本能骑趴在她身体上纵动下体,我第一次把手伸进她裤子内直接触摸她的***,很嫩滑,一点毛都没有,像一个小圆碗从中间裂开条缝隙。     她紧闭双眼,嘴唇不住微抖,脸部表情类似无声的呻吟或哭泣一样。我们慌张地脱下裤子,妈妈的***我从小见过,也摸过,她未发育的***虽不能和妈妈成熟女人***令人血脉阔张相比,但摸着别有滋味。我从她的***一路吻下,然后对***用力湿吻,用舌头上下舔刮她的两片***和阴缝。     我吸得滋滋有声,她竟真的如哭一般抽泣,这便是小女孩的呻吟……我扑上她的身体,她喊声:「不要!」手抖地推下我就由我弄了。我用不成熟的***去捅磨她鲜嫩的***,不得要领地死死压住她往里顶入,她的***小缝好紧好窄,里面没多少水,却恰好配合我幼小硬直的***。我顺势一挺***,咕的一声***埋了进去可不知接下来怎么办。     两个人一上一下光着身体抱在一起一动不动,好会她说:「你就像以前我们抱着时动动***!」我的***和她的***完全贴密,身体其他部位也是,她没发育的胸部不能像妈妈的胸部那样把我身体抬高,因此没有一种压扁一种球体的感觉,可对未开性智的小孩来说,******是最本能的原始愉悦,我不顾什么地抽动******挺插着她幼嫩的处女地…大树缝隙洒下温暖的光线,一朵白色的花朵掉落在我赤裸的肩背,发出阵阵清香……我膀胱很紧,我「射」了,我啊的叫出——我的***在她密致的***排起尿来,她未发育的子宫被尿柱强力冲击,使她弓起身体如哭如泣地闭眼承受极度快乐。我足足在她***内排了两分多钟尿,尿水从她***裂缝不断渗放四射到我和她的小腹、大腿,有好几滴弹到脸上。     我无力趴在她身上,睾丸不时抽缩,每抽一下我就有几滴尿液排出落在她***深处。也许是这刺激也激发了她的尿意,忽然她也淄地排起尿来,女孩子的尿道口在***外,那尿流刹那朝我胸腹部射来,然后弹回她的胸腹,最后从她颈部流到地面……无法形容的快乐,把两个小孩带入极端仙境,我猛地挺起腰部快速***她的***!玉兰树,妈妈和爸爸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地方,冥冥中我和一个小女孩也在这棵古老遮阳千年树下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玉兰花真香啊……「真他妈的香!」我转身朝妈妈腰腹靠上头去并搂紧它,鼻子贴到妈妈下阴深吸几口其中散发的「母爱」,陶醉着。妈妈弹了下我的额头说:「不要说脏话。     难怪我给那个敏敏补课时说起你就脸红呢!你和她的关系持续了多久。」「到我们搬家啊,所以她现在身材这么好这么丰满可以说是我摸出来的哦!」妈妈捏捏我的鼻子:「别臭美了,姑娘家不同男人,身体是很重要的呢。你跟她发生这事情,她将来嫁的人知道了怎么办!」「好办,一辈子服侍老爷我呗!」「哈,想得美啊……」妈妈故意瞪了瞪眼睛,我坐起挠妈妈腋下,妈妈反抗,我们母子在沙发你推我抱轻声打闹着……我和敏敏好几年没联系了,听说她连续跳级考了所省重点的大学,在学校追她的人有一把。我没告诉妈妈杜婶是我第二个***去的女人,说了妈妈一定会很生气,因为我跟敏敏是同龄人,而杜婶有诱导小孩的嫌疑,说不定妈妈会认为她强奸我呢——的确跟强奸没区别,但我那时不可否认很爽。     和妈妈发生实质的关系在杜婶家「玩游戏」后三个月左右,杜婶当时又叫我去了她家好几次,每次都是她主动。我一个少年很容易受一个中年妇女引诱,欲罢不能地半抵抗着和她撕混。她的大奶子把我小嘴塞得满满的,两个手掌抱握着一个大奶使劲用力才能够给她足够刺激,虽不喜欢她身上的气味,她教了我许多技巧,***甚至***都是她让我尝试到乐趣的。     所以在妈妈眼里我是个青春期躁动的小孩子,我对女人的理解却比妈妈想象的深刻,学会欣赏女人和品位女人,而不在一味自己躁动地享受她们的身体。     敏敏和妈妈、杜婶是三个不同类的女人,敏敏是个单纯女孩,在她身上她给我驱除自己的青涩和羞涩;妈妈是个贤淑女人,在她身上她给我带来女人温暖和理解;杜婶是个寂寞妇人,在她身上她教给我如何展示男性粗暴和力量……于是我不再青涩和羞涩地表达对妈妈男性的粗暴和力量,不管我做什么她也会用女人的温暖和理解去安抚我躁动的身心的。     那年暑假我和妈妈去省外旅行,一个市级的副市长非要开车全程接送我们。     讨好爸爸的人不少,但这个副市长听说有人有势,可没必要巴结爸爸什么的。只是推不过他的「热情」,爸爸让他陪伴我们母子给我们开车,路费回来再到我爸部队去报销。     一路上他给我们拿袋子,买水递纸的,几步路远也开车送来送去,还提前订好酒店房间,一切他包办得妥妥当当。路上交谈起来,他还算妈妈大学的校友,他说,当年追过妈妈,写过一封情书一直不知道妈妈收到没,他哈哈笑说至今也让他遗憾呢。因此妈妈跟他一路熟络地聊谈着。     旅途的轻松和愉快使我们母子放开许多,我们一起洗澡,洗完依靠一起看电视,夜深睡一张床上。夜里,我悄悄把手搭上妈妈的身体,像以往黑夜里所做的去摸索她的身体,把自己整个贴上去沉醉在软玉绵香的世界里……酒店的环境,加上旅途的愉悦,妈妈少有地放松,被我越来越精进的技巧弄的气息喘鸣,躯体轻轻扭动和无力颤抖。     突然我把床头橘黄的灯按开,少了夜色的保护,把我们母子粘在一处光滑的身体也暴光无遗。妈妈惊吓一下,脸上的表情有点尴尬地不自然红通了脸,她比蚊子还小声地说一句:「把灯关掉。」她的抗议如此弱小,而我也不是当初那个对女人无知的青涩少年。灯光下,妈妈的皮肤红嫩柔滑,薄内裤褪卷到大腿根,贴身棉内衣翻到胸部上面侧身躺着,露出饱满圆润的乳锋如水***,颈部泛着微汗更显女人的楚楚动人。     我更紧搂住妈妈,盈抓住妈妈的***,嘴巴凑近妈妈在她肩背颈部脸夹雨点吻着说:「妈,我要看着你。我们夜里这样那么久,你从来不让开灯。白天我们母子却装做没事情似的回避问题,我不要这样。     妈让我开灯做,男人要看着女人才更有高潮!」我边说边上下齐动地用嘴与手吻摸妈妈的身体,杜婶那里学到的经验全用在妈妈身上,她让我激发得不由呻吟了几声,只小声说句:「别***去!」就不说话由我弄……这晚我在视角和心理上得到极大满足,虽还是只在妈妈***摩擦到***,我终于在灯光下体味到妈妈原来是一个那么漂亮少妇,拥有动人心魄的美丽。    射完最后一滴***,我疲惫中沉沉睡去时,不觉一个漫画里的词汇闪上脑海:     极品!半夜我起来小便,***时候妈妈竟然没睡,我问:「妈,怎么不睡啊!」她说:「睡不着。」一会后她坐起来说:「我们母子的事情一定不能让你爸知道,以后你有需要,妈可以给你。但不能让人知道……」我靠在妈妈怀里说:「妈,你对我真好!」「傻瓜,我是你妈,无论什么情况妈都会站在你这边。恩,谁告诉你男人看着女人才更有高潮的?别看那些无聊的书,教坏人的!」……日后,那个副市长开车载我们母子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游玩,杂锁事情都他打点,使我们尽情享受旅途的愉快而不受干扰。每天晚上,我和妈妈抱滚在床上,把青少年旺盛的精力洒欢在成熟丰韵少妇的身体上。     每次都开着灯,妈妈总是闭眼回避我扫吞她每一寸肌肤的热烈眼神。我的嘴雨点般亲在妈妈的美丽脸膀,吸吻在她的柔香唇齿,手掌握抓在她高贵迫人心魂的饱满胸乳,在******、肚脐眼及其四周留下自己湿滑的口水。那时妈妈允许我摸却不让我舔她的***,我只得用嘴和手一路亲摸到小腹,然后绕道开那块三角形的神秘地带,从大腿臀侧吻吞而下至小腿、脚丫,或翻转妈妈的身体在小腿腹吸舔到***,滑背秀肩……我一般在妈妈的乳锋和乳沟、***与***沟、大腿内侧和馒头凸起的***交界停留最久。把头埋进去呼吸妈妈的肉香,唧唧滋滋的亲吸声和妈妈尽力压制自己时断时续气伏若兰的恩啊呻吟,结合一对恩爱母子赤条条扭动一起的身子,成为整栋酒店最勾魂入魔的景色,要是有摄像头探照此刻我和妈妈禁忌的男女欢愉,是多么刺激啊。     谁能说没有呢,多少风流录象不是酒店偷放的摄像机偷拍的!如此想象令我血脉张曲的***硬涨的比铁还有力,火热火热地烁痛,我饿鬼一样扑上妈妈的躯体用少年粗鲁的***插磨在妈妈桃辫馒头***与阴缝,体味妈妈大腿内侧紧夹和***收缩的感觉以及变幻前后不同姿势***大腿中***研磨***的滋味。妈妈整个过程微闭着眼睛,除非我弄疼了她、姿势不对头或侵入她不许进入的地方她一般不说话,但我总能在神仙的快乐中达到致命的高潮,喷射滚烫的浓精到妈妈***腹部胸部!     我为看到妈妈天赋的美丽身材兴奋不己,也为不能跟妈妈像敏敏或杜婶那样随意男女欢爱而遗憾失落。她那个地方只有爸爸准许进入,我的激情却每次冷落在那个男人梦寐以求的炽热炼狱「门外」!那是她的道德底线,是神圣不容其他男人侵犯的极乐天堂。     我作为她无私疼爱的儿子,依靠从小的母子亲密与她的伟大母性,一步步亲近了这扇极乐的大门,得以扳开「门缝隙」窥视其中幽深神奇,闻嗅其中窒息味道……一个人,尤其是年少冲动的少年人,到了理想的「门户」不得进入,始终徘徊在浅尝即止的地步简直比死还受折磨。     我的一个朋友说过,在女人体外排精和在女人体内排精感觉绝对是天壤之别。     我完全认同他的话,我从敏敏体内和杜婶体内体会到女人更深刻的另一面,而妈妈作为我的女神,却一直进入不了二十年前她带我来到世界的「儿子神圣宫殿」子宫中。我曾在那里跟妈妈血肉相连,肌肤相贴,而爸爸,一个妈妈身体的外来入侵者不但得到了妈妈永恒的爱情,还拥有随时随地想进入极乐之地便进入的霸道权力,多么不公平。     虽然我跟妈妈的依偎、亲密和心有灵犀的感应是爸爸无法比拟的,可这是母爱的天然结果,他嫉妒不来。我们母子身体相亲和爸妈的夫妻恩爱是完全不一样的,我在妈妈身体上总感觉有母性的气息,她的举止会不知不觉保持一种母亲的矜持,有种把我拥在怀里疼惜和保护的样子;偷看爸妈作爱和他们的性爱录象带,却是更多呈现男女投入彼此身体的需求,妈妈那时妩媚迎合,顺从动人,无时不表现女人的柔弱及对爸爸臂膀胸膛的臣服。     爸爸高潮***她的呻吟像是某种鼓励和称赞,刺激得爸爸猴急般纵动***放肆自己走火入魔要爆炸开自己身体那样的欲求,用力地抓捏妈妈的乳球,似乎要桶穿妈妈的***一样用他兵哥哥式快速冲锋挺进,用长满硬茧粗糙的手掌抓紧妈妈的弹性***,死死压住妈妈的身体放命地「啊啊」大叫几声宣泄天堂般快感妈妈则摆魅一种任取任求心甘情愿被撕裂的慑魂模样,浑身飘散无尽女人味……对我高潮***妈妈则相反,她尽量抵挡快感的袭击不让她看起来如一个被儿子抚弄出女人喘息的母亲,***的收缩明显因为压抑自己而跳抽的速度和频率相对放慢许多。     往往我***时只能看到不到两三秒她双眼迷离沉醉其中的样子,很快她就温柔地微张开眼眸看着我在她身体气喘如牛地耕耘,慈爱抚摩我的肩背,仿佛在说:     「别累着了,轻点!」——我要得到的不单是如妈妈的女人,更要一个如女人的妈妈!这就是我嫉恨爸爸的地方,只有在他的怀里我看到一个如女人的妈妈!     但机会说来就来,那个副市长陪伴我们游玩将近一个月后,一天夜里他敲我们的房门吞吐道出他此行的目的。原来他在官场虽表面看起来春风得意,可往上爬也得罪不少人。     今年有人告发他的一些腐败事迹,省里已经派人秘密调查他。以前也有很多次雷声大雨点小的问题他都���了下去,可这次特别严重,是死对头专门拉拢上面的人整他,而他打听爸爸跟那个上头很熟悉想让爸爸说说情或调降他一级到其他地方去避开风头也行。     他敲门,我和妈妈正裸体在床上,妈妈曲弯夹紧双腿仰躺在床上,我骑跨妈妈的***前后摩擦,她的两手扶撑我的***给我支持和推力。妈妈的乳沟、肚脐、大腿都粘有我的口水或***分泌的透明稠滑液体,听到声音我们很紧张地起身整理衣服床被,然后妈妈叫我去开门她去浴室擦抹一下身体。我让他进来,倒水给他,他问我妈呢,我说在浴室洗澡一会出来。    妈妈披好她的粉红丝绸睡衣出来,交叠双腿和他并排做在长沙发上。他像平时一样讨好的语气,低眉顺眼的表情慢慢磨蹭说出要爸爸帮忙的事情。妈妈从没干涉爸爸的公务,从不帮人利用权力办这么私人的事情。     他的要求让妈妈有点难以接受,可毕竟他尽心尽力陪同我们母子四处旅行,虽然是有预谋的,也不好意思一口回绝,气氛变的有些许尴尬。他说着说着扑通一下跪在妈妈脚跟旁说:「嫂子,你不让大哥帮我,我是过不了这关了,你一定得帮帮我。我知道大哥最听你的!」妈妈被他的举动吓了一下连说:「你起来,起来再说,好吗!」他一把抓住妈妈的手:「嫂子不答应我就不起来……我、我就死在嫂子面前!」妈妈电掣了般缩回手提了下睡衣裙角遮密腿部,坳不过只好说:「好了,我跟志浩商量,我尽能力,好不?你起来先,这么大男人不能随便跪……」妈妈当他的面给爸爸打了电话,爸爸在妈妈劝说下松口答应帮他忙调开他并跟整他的上头沟通,但结果怎样至少要等月底才能给他明确答复。     他千恩万谢出去,我过去抱着妈妈手停放在她的腰臀上,把她推倒沙发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摸她的膝盖时摸到粘粘的��西,抬手一看竟是透明粘液,肯定是我之前***或妈妈下体分泌物留下的,妈妈没发现没擦抹掉——那个副市长跪在妈妈跟前离膝盖那么近不会看见这堆粘液,以他玩女人无数的经验直觉很容易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如果他看见会不会怀疑我和妈妈有什么,我说:「他心急办自己的事情不会注意这细节的!」妈妈说:但愿……第二天我和妈妈出去逛街,妈妈说要买些女性用品不用他陪,把他留在酒店,他说要去见这市里的书记晚上再一起吃饭。我们母子逛遍大街小巷一扫附近小吃。     在内衣店在女服务员嫉羡的眼光中妈妈试了好几款内衣,一个很漂亮有气质的穿旗袍女人走过来,店员介绍是她们老板娘。     她主动递自己名片开玩笑说要请妈妈做内衣宣传模特,名片上写着「周艳」。     她和妈妈一下熟络起来地聊各种女人话题,我无聊便和周艳小我两岁在店里打电动的儿子玩起游戏,他儿子很清秀漂亮五官精致如他妈妈,很好奇和可爱地对我东问西问。我侧眼看到柜台边周艳笑哈着用手握摸了下妈妈的胸部,又推拿一下自己的***,好象在测量对比她们的尺寸和丰挺程度一样。     我们在店里呆到中午,妈妈和周艳聊的像一对多年未见的亲姐妹把我晾在一边。周艳不收妈妈的钱把好几套精美高级内衣送妈妈,叫妈妈进换衣间穿换许久。     还非请我们母子去附近餐厅吃饭不可,于是周艳母子和我们共四人找了个靠角落的桌点菜。席间爸爸来电话,口气很急很严肃,原来爸爸告诉妈妈他昨晚跟那个副市长对头的上司打招呼,他告诉爸爸今次是非把副市长整倒不可。     且听他叫爸爸帮忙,上司叫爸爸不要插手,副市长的行为打草惊蛇他们准备今晚就抓他!爸爸让我们今天悄悄离开,不要叫任何熟人载,直接乘卧铺客车回来,以免被人看见和他在一起惹是非!     周艳听说妈妈马上要走打电叫人开车送我们回酒店提了行李到车站坐车,临行周艳拉着妈妈的手依依不舍,跟妈妈约定以后有机会去看她。    我和妈妈自从爸爸升团长就没坐过卧铺车,今天情况特殊。我们走进卧铺内座位在后面上铺靠窗位置,我躺里面,妈妈靠外。车厢气味浓重,一张被子许多人盖,妈妈从行李拿出爸爸军大衣覆盖在我们身上,对面是一对打工回家的小夫妻和他们两三岁的儿子。     车不急不慢行着,我和妈妈侧身面对面躺着聊天。妈妈穿白色短袖衣加浅黄柔软长裤,周艳送的浅蓝花边胸罩若隐若现把妈妈的***衬托的更挺拔。我的手搭放在妈妈腰臀,随车的轻微颠簸感受妈妈温润的体温。十几个小时的车程,车上大部分人很快就昏昏欲睡。     我叫妈妈拿水给我,喝的时候不小心洒到妈妈下腹,使她衣裤有些湿地浮现出妈妈的内裤边缘和小腹沟。我们重新躺下,我搂住她的腰贴紧妈妈的身体,她身上的女人味道让我***撑起短裤,硬硬的顶在妈妈小腹湿润处。乳罩上露出鼓涨丰满雪白的肉脯,我不由埋头下去亲。     妈妈抬手调整空调风向,然后用爸爸的军大衣拉上遮盖我在她胸部晃动的头。     我的手在妈妈臀部一下下规律地抓***辫,妈妈搂抱着我,我们在军大衣下遮蔽下动作着。我用牙齿扯下妈妈胸罩的一角,露出妈妈花生米大肉红的***含吞起来。     妈妈到我遗精发育前在我撒娇下都偷瞒着爸爸从没停过为我哺乳,所以妈妈的***到现在多少还能分泌乳汁,加起来总有小半杯,奶白酥香的乳汁丝线一样喷射到我的喉咙润滑我的唇舌,我颈喉里发出吞水的咕噜咕噜声。     妈妈稍回头望了下,见大部分乘客都安静入睡,便没说什么低头用温柔的表情静谧地看我吸奶的粗鲁样子,手轻抚我的背。我的嘴唇含盖整个***,舌头在***四周划动一手抓住另一个***,急促的鼻息呼打在妈妈胸颈,好象害怕别人过来争抢妈妈的美乳一样有种自私的占为己有的强烈欲望。忽然客车一个大颠簸,我们被震得弹起来,妈妈的奶头「波」一声脱口而出,乳汁即刻呈放射状喷射在我的脸,打湿妈妈的衣领和军大衣,点点星星乳白水珠粘挂我们躺着的头侧那边客车铺位和我的头发。     妈妈手伸出军大衣去拿放在铺位靠窗边的女式随身手提袋,找到纸巾擦净我头脸和铺位的乳汁,妈妈去拿纸巾擦拭时我的头和嘴一直贴着妈妈身体并没停下继续动作着,我解开妈妈胸前两个纽扣把手伸进另一边乳罩中直接按压妈妈的奶子……随着汽车颠簸,我在含着妈妈的***在夜色中睡着,高速公路两旁连绵的路灯打进车厢,昏亮昏黄的,有种暖昧的氛围。    不知道过多久,空调吹来的冷风把我冻醒,我才发现妈妈什么时候转了个身背向着我使军大衣拉垂到下铺,我身上没盖到。客车里空气浑浊,我把车窗拉开条缝隙透风。     回身看到妈妈露出军大衣外曲线优美的腰背和圆滚弹性的***,我的下身开始蠢蠢欲动。我拉上军大衣盖住妈妈奏近身体,手从她腰肋伸到她的胸前才发觉妈妈被我翻开乳罩至胸上的***只遮盖住一小半,几乎整只***暴露在外边,***鲜红娇艳如水凸现人前,另一只***因睡姿压埋铺位上扁了下去。我吓一跳,没人发现!四处张望大家都沉睡发出均匀呼吸,我安心许多。     而望向对面那个打工夫妻的铺位却让我大吓一条,他们那个两三岁的儿子正伏在他妈妈胸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和妈妈!妈妈暴露的***他肯定一览无疑了,我拉起大衣盖住妈妈胸部瞪起两眼装做很凶恶的样子吓唬他,细声说:「小屁孩,你再看我揍你!」他被吓得扁嘴要哭,我怕他真的哭起来吵醒大家,连忙装笑脸说:「好了,别哭,等会哥哥给你糖吃!」他见我不再凶他就不再要哭了,但两眼还是那样望着我们。     我和他僵持一会,终于不顾那小子的张望忍不住对妈妈动手起来。其实我完全不用担心除了那小子还有谁会看见我和妈妈的动作,因为我们在车厢后排,对面只有打工的夫妻,那个男的把上衣挂在车顶横杆光着上半身睡觉,遮挡的角度恰好使我们这边变的隐秘,加上夜色的掩护,路灯射入车厢只有有限的视距,只要防着对面两夫妻醒来就可以了,至于那小子他什么都不懂,爱看就看呗!     我下面正好顶在妈妈的***中间,车有一点颠簸,我有点情不自禁的用手随着节奏压妈妈的***。可能是有一双黑亮好奇的晶莹小眼睛盯住的缘故,我当时不知怎么想的很冲动,拉开妈妈盖住胸部的军大衣再次暴露出她未被我和爸爸之外任何人扫视过的丰挺***,调整空调风向不至于冻到妈妈。     头靠放妈妈肩上,望着对面那双眼睛五指开始曲张提拿抓捏揉妈妈的***,不时把***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拉按搓摇,***坚硬插顶在浑圆的***沟一下下摩擦。那小子死瞪住妈妈被我双手握盈的乳球,他的小手下意识在他妈妈胸前衣服处抓紧一下,嘴部有类似婴儿吞咽乳汁的本能反应,嘴角抖动了几次。     实在太刺激了,我褪下裤头弹露出***往妈妈长裤包裹的***中抽擦,妈妈呼吸规律地一起一伏,我以前半夜醒来抚摩她的身体她也是半睡半醒中任我动作的,大概这熟悉的节奏使她舒心稳睡,她没感觉到任何不同,没发觉我袒露开她的身体。而且有个好奇却不知所以的小孩瞪着我们母子,就如在别人眼皮底下偷情而别人不怪罪不告密一样爽翻。     我想今晚一定会在这个小孩脑海留下深刻的印痕,他将来长大再回想起客车中的遭遇,足够让他体会到无穷的快乐和如梦似幻的朦胧,他会怀疑当年经历是否如脑海憧憬的那么真实!我一手抓妈妈的奶子,一手解开妈妈的长裤纽扣与拉链向内裤边缘探去,头绕到妈妈肋下去舔吸妈妈侧身的乳肌,不时抬眼望望对面那个小子,示威般地表现自己吮吸妈妈身体陶醉的表情,似乎在挑恤地说:「我妈比你妈漂亮多了!想舔舔我妈不?没门!」玩了好一会,我坐起来脱掉衣服裸出上体,看那小子目不转睛我有些变态地坐起把裸露的***对着他的方向套动了三四下,犹如在得意夸耀他那么「欣赏」我和妈妈做事情。然后趴身解开妈妈衬衣所有纽扣,拉脱妈妈长裤。妈妈只「恩」了一声由我弄,我把军大衣拉到妈妈小腹下部,这样妈妈从丰满的胸到美妙的肚脐都显露无遗。     在我看来那小子眼睛都瞪的要凸出来,脸上表情仿佛是惊恐但更多是前所未有的惊奇!我含住妈妈的嘴作出在品尝美味的样子,妈妈如春梦一样喉咙发出迷糊的声音,我分明听到她喊的是爸爸的名字「志浩!」——可能我对爸爸的嫉妒就是一次次从妈妈睡梦中听到他的名字慢慢产生的,妈妈可以醒着的时候跟我如胶似漆,但睡着了潜意识梦见的仍然是爸爸,这就是以后为什么作爱时听到这个名字我的***会软瘫下来的原因。     妈妈对性爱的回应骨子里是向着爸爸的,我夺走的只是妈妈带着母爱的身子。     我恨妈妈对爸爸的忠诚和爸爸能得到如此绝色贤妻良母型的女人,同时又矛盾地为有这样一个贤淑妈妈而骄傲不已,至少我的家庭有了妈妈这样的女人不会因为感情琐事变的不稳固!我半仰头看着对面那个小孩,手指在妈妈肚脐眼划圈或作出***肚脐的动作,另一手钻开内裤不断摩挲妈妈馒头般丰润***,在***内外模拟作爱的动作,很快晶莹液体沾湿我的手指。     提出手指把沾液涂抹在妈妈的肚脐、***,最后手指放在口里吸了吸。沾着湿滑液体的***对小孩是绝对难以抵御的吸引,他咬着手指紧盯妈妈娇挺的圆碗胸部,另一手在他妈妈B到C罩杯的胸乳隔着衣服压放上面,蹦紧小腿夹在他妈妈腰身。他的样子使我想起小时侯沙发中躺在妈妈怀里看电视的情景,我对妈妈的身体好奇且颤颤栗栗的抚摩,多么激动人心啊!     他会不会像我一样爱恋母亲的味道呢?听说男人本能就是恋母的,关键是环境能不能培养和激发他潜藏的本质欲望!妈妈是每个男人生命中第一个女人,她成熟完美慈爱,在她眼里你的所有都是优点,她的所有都无私为你付出。     她默默承受你的无理取闹、撒欢任性,无论她是什么样的女人,爱不爱自己的丈夫,都几乎少有不爱自己儿子的妈妈!     一方面我希望他忘记今晚我和妈妈所做的事情,另一方面我不由猜想他将来和他妈妈会发生什么。因为在黑夜中软床上品尝过妈妈的味道的男人绝对跟只看过爸爸在妈妈乳香中粗暴「欺负」妈妈的男人或从未和妈妈肉贴肉水***融的男人是完全不同的。我期望有人和我分享深入妈妈身体与心灵的震撼,告诉世人母爱结合肉体愉悦是何等伟大!     你的父亲能享受你母亲的肉体,但逃不出男女情欲风雨过后聚散稀疏,他们也许会分离彼此,会抛弃对方。而母亲与儿子,谁能把他们分开呢!你享受到父亲不能享受的妈妈的无限温柔,无尽顺服,无量体贴……你是妈妈唯一真正的灵肉征服者,你浓密的***宣泄在妈妈软若无骨的身体,她会敞开胸脯吸收的干干净净,一滴不剩!     网络上有句名言:再漂亮的女人总会被某个男人干的,如果天赐你一个漂亮的妈妈只给你爸爸抚弄,你不辜负上天吗!     在夜色和车厢环境的掩护下,我的胆子越来越大起来。我开始脱下妈妈内裤到大腿根部,手指分开她的***两边试图从***后面***妈妈的那条缝隙,我的大胆举动使妈妈清醒过来,她的手轻轻按在我伸到她的***里的手上,抓拉住我扣弄她***的手防止我进一步动作。     她细若无声地说:「小龙,别,别碰那里!」那是妈妈最后的防线,妈妈允许我在她身体的任何动作就是不许***那里,我屡试屡败。可今天环境特殊,车厢给我无限胆量和勇气,我喘着浓重气息嘴贴到妈妈耳朵说:「妈,我要你,我太想要了,你答应我一次!」并用全身力气死紧环扣住妈妈不让她有反抗的余地。     她怕吵醒四周乘客细微扭动身体阻挡我的入侵,军大衣忽然翻落在地。妈妈全身光溜溜展现在车厢,妈妈心思放在我身上加上是夜晚她一直没发觉对面那双明亮的黑眼珠一转不转注视着整个过程,那个小孩一定注意到妈妈鲜美的***和我的******在翻开的***纵动,以及我和妈妈纠缠推扭在她下体的手指。     妈妈的脸通红,她头伏在铺位说:「快下去把大衣拿上来!」我知道大衣是我们唯一的遮羞布,所以提起短裤跳下去拣。妈妈拿到大衣立即裹紧在全身,沉默半晌,看我饥渴想望的眼神她咬咬嘴唇好象下了很大勇气说:「就一次!以后不要了,你答应妈妈,妈妈给你……」我如小鸡啄米似赶紧点头,钻入军大衣上下其手摸妈妈的身体一阵,尔后扶着硬挺的***探索妈妈的洞口往里面插去。跟敏敏和杜婶的经验使我对女人的洞***并不陌生,不一会尽根没入妈妈膣肉!我当时差点射出来了,太兴奋了……对面的小孩看见袈在我们母子身体上的大衣表面上下起伏一动一动,不明白我们在干什么,也许本能让他意识到里面肯定有什么神奇的事情正在激烈地发生。     妈妈眼睛闭着我亲她的嘴她会甩下头不让我亲。     对她来说一个男人在她身上摸她***进入她下体再亲吻的话,简直是背叛丈夫偷情,即使是她最亲密对她身体最熟悉的儿子也会让她羞红双脸,有难以启耻的感觉。     我动作越来越大,妈妈半推半挡。妈妈的***带给我完全不同敏敏或杜婶肉腔的感受,敏敏的***紧密鲜嫩但不够润滑摩擦时有些干涩,杜婶的***水多却宽松无法包紧我刚发育的***。     妈妈的***口像柔嫩有力的小手扎吞住我的***根部,前面三分一的地方如同蠕动的虫道,内壁皱折叠加的肉粒舔抚***中部,***被如同小嘴的子宫口一下下抽吸。     当时实在是太舒服了,且我每插一下妈妈就配合着把***微翘一下——这是她无意识的表现,这么多年我发现妈妈正如前面所说,对自己男人的顺服温柔是她贤惠的本质所决定的,她必能自然而然带给男人最大满足。     所以她的温柔表现在身体上总能最恰当地给男人想要的感受,如从后面进入妈妈的身体她会自然地结合你的侵入而翘动***、男人对她身体快慢进攻时她的气息和胸部起伏会跟着你的节奏变化,呻吟也动人多了,最明显的是你高潮时妈妈总能和你一起体验高潮,***总在那时候快速收缩,强力急促地表达她浑身的女人味!     即使体外***你跨坐在她的腹部她也会用弓起的身体、柔嫩的小腹贴到你睾丸,给你无限的成就感和征服感,然后爆发最滚烫的液体到她的乳腹……我很兴奋,竟不觉喊出一句:「妈!」声音很大,幸好周围人都熟睡。     妈妈听到我喊她,她「恩」地呻答出来,手紧掐住军大衣的衣角,***突然强烈电击那样抽扯一下我的***,子宫口像大象鼻子卷抽过***,有力而不失柔韧。     天,我哪里受得了如此刺激,猛挺***使睾丸一下下拍打妈妈的***,***每掏出就有一股强大引力往回吸,每***就有一种亢奋的细微汁液捣弄声,听、闻、触、摸、添尝,五官产生极大愉悦,我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几分钟就会射!     我忘记对面还有一双乌黑色小眼睛在注视着,尽情地投入妈妈的身体,感受她的微微颤抖,阵阵悸动……我翻腿压上妈妈的大腿,粗鲁的动作使军大衣翻开,露出我和妈妈压在一起的光溜大腿,我的腹部以下和妈妈小半片的***也同时暴露在那个小孩眼光中。我不顾一切地***,手掌从来没用那么大力地抓按妈妈的***,好象要抓爆她一样。     「啊!」我长叹一气下体顶紧妈妈***辫,浓滚***喷发进温热的子宫中,***一撅一撅朝里射,妈妈的***剧烈收缩,子宫口吞咬我的***眼及吸噘我射出的所有***!妈妈全身颤抖,***在我***一瞬间猛翘了几下,下面一紧一紧的有两三分钟……我们无力地搂抱着好一会,舒畅放松,直到***完全在妈妈***内软掉从***缝滑出。     我突然记起对面那双眼睛,心想:他妈的,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看了半天还不够!——人就是这么奇怪,欲望来时,希望他看着从而激发你更大的欲望,满足后却不想跟人分享这独自占有的感受。     我翻转妈妈的身体让她平躺着,不让他跟我妈妈面对面,然后压趴在上面。,没多久我又硬了,这次弄了很久,我也又射了一次,妈妈拿了一条毛巾给我们两都擦了一下,都穿好衣服就睡着了。     第二天凌晨车到了我们家,妈妈对昨晚的事情绝口不提,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点都没变地整理房间、做饭,陪我读书温习功课……我知道,这种事情,虽然避讳,但一旦发生就一定还有第二、第三次……我和妈妈就这样因一次愉快的旅游,一个倒霉的贪官走上「母子共浴爱河」的不归路——不是无法回头,而是世界上还有比「做儿子女人的母亲和做母亲男人的儿子」更绝配的吗!     如果你说有,那么你一定不知道在母亲身体上***是何等快意……这种感觉你爸不会主动告诉你。     雨不断打在玻璃窗,爸爸今夜关着门早早睡着,他明早还要赶第一班飞机。     妈妈上去敲了下门,见没有动静怕打扰爸爸的休息,她出来客厅打算去客房睡。     我见状软磨硬泡拉妈妈今晚陪我,她故作生气:「几岁的小男人了,还要跟妈妈睡,打你***啊!」我继续在她怀里撒娇:「妈,我爸在家你从来不让我跟你睡,这是爱老公忘记儿子,不公平!」妈妈看我搂着她撒娇的样子,拍打我的***一下说:「你这么大人了,让你爸发现妈妈睡你房间会怎么想?」我说:「不让爸爸发现就行了。     你不是每次爸爸出差都比他早起来打点行李的吗,他肯定不知道你昨晚睡哪里的。     我调好闹钟,就算起来没看见你,你也可以说在客房睡啊!」妈妈捏捏我的鼻子:「就你鬼注意多!」然后跟我约法三章,说明天事情多不能再次打妈妈的注意动手动脚。我满口答应,心里却美想一番!     我关好门,打开空调,按着床头橘黄的台灯,放下蚊帐,从妈妈大腿处抱起她,让她双手环搭在我的肩膀把妈妈放在床上。然后脱光自己衣裤仅穿条三角内裤飞身***扑拥住妈妈光滑丝绸睡衣包裹的丰满身体。「妈,你是我的女神!」「甜言蜜语。」「我说的是真的,妈妈绝对是我最爱的女神!」妈妈笑着拍我的肩头:「你啊,这套浪漫去骗那些小女孩!」「哼,有了妈妈,我要那些任性的小女孩干吗,天天得哄着,一个字『累』!」「你终于知道妈妈天天哄着你多累。」「妈妈和我当然不能跟那些小女孩比了!」「是啊,谁叫你是我儿子。好了,早点睡,明天有许多该忙的事情呢!」……我们母子在雨打窗帘的滴水声中紧紧相拥而眠,朦胧中我梦见了我们母子在金碧辉煌的宫殿琼浆池水里双双欢游,我成了皇帝,妈妈成了我的皇后,爸爸手持兵器在门口替我们站岗,池沿上站立好几个漂亮女子穿着薄纱的绫罗绸缎在向池中洒下***和倒下美酒。     站岗的卫兵爸爸不时偷望我和妈妈的欢爱,我托起妈妈的下巴对爸爸说:     「卫兵,朕的女人漂亮不?」他连忙放下兵器下跪着说:「陛下,拥有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我扬眉说:「你想不想要朕的这个最漂亮的女人?」「奴才不敢!」「哼,你不敢?为什么偷看朕的女人。来人把他拉下去砍了!」几个宫殿守卫迅速冲上按住他的头在池边,就要就地正法。一股烟冒出,一个胡子长白的拿佛仗的老者出现说:「你不能杀他!」「什么人胆敢违抗朕旨意?朕要杀谁便杀谁!」老者说:「谁你都可以杀,惟独不能杀他!因为他是你亲生父亲!」「什么!?」全宫中的人听到他的话愕然。老者说:是真的,不信请看!     手一挥一道金光射出,我的前面展现一个屏幕,一个个画面呈现众人眼前:     一个年轻力壮的禁宫侍卫和一个年轻美艳的宫女在御花园偷情、宫女偷偷生下一个孩子被不能生育的刘贵妃发现带走作自己亲生儿子抚养、后来刘贵妃成了皇后、刘皇后不断吹枕边风使抱养的儿子成了太子、皇帝驾蹦太子成了皇帝、一日新皇帝在御花园见到一个生的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宫女在水池喂鱼、新皇帝把持不住强行剥掉宫女衣服在花园水池临幸了宫女、宫女于是成为新皇帝最爱的妃子、慢慢地宫女变成了皇后……老者收起光屏说:「那个年轻的禁宫侍卫就是这个你要杀掉的男人,那个宫女就是你现在怀抱里的皇后、那个宫女生的婴儿就是你,现在的皇帝!」我半睡半醒为这个奇怪的梦笑出了一声,而后翻身握住妈妈***再次沉睡延续刚才的梦境——听完老者的话,那个长的和爸爸一样外貌的年轻禁宫侍卫挣脱卫兵按住他的手腕,跑到池边喊妈妈的名字:「雯雯,这么多年我终于找到你了!」妈妈也游过去:「志浩,真的是你吗,我梦里都叫着你的名字!」他们搂抱一起,感动的宫女太监齐齐流泪。我一把拉过妈妈说:「你已经是朕的女人,不能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一个卫兵感叹说:「抢自己父亲的女人,跟自己的母亲睡觉,这不是***吗?」「大胆,敢辱骂朕。来人,把这个奴才千刀万剐,然后把他母亲招进宫今晚给朕享用!」那个卫兵被其他守卫拖走,他大喊:「皇上,我母亲已经8了啊!」「那就放了他母亲,把他家年轻的女人,婶婶、嫂子、姐妹都招进宫!」谢陛下皇恩浩荡!」宫外不断传来『啊啊』的刀割皮肉时的大叫。    我说:「皇后不管是不是朕母亲,既然成为朕的女人就要终身服侍朕!」妈妈点头答应说:「只要放过这个禁宫侍卫,一切都依陛下!」老者说:「善哉,母子如此恩爱,老夫有意成全你们。」我说:「道长有何办法?」他说:「命工匠制作一座铜雀台,置美女百人让你的禁宫侍卫父亲以娱晚年!」「朕准奏!」于是禁宫侍卫和宫中百千个娇柔艳丽的美女整日欢娱,啊啊啊的声响不绝从铜雀台传出,配合那个千刀万剐割不死的守卫叫喊成为宫殿一景观,我和母亲皇后从此幸福美满地生活在富丽堂皇的金銮殿,母子俩夜夜在龙床中小太监掌灯下云雨……最后禁宫侍卫和一个女人做爱时,那个女人妖艳的脸孔一闪而过,我猛地一身虚汗醒过来,喊出一个名字:周艳!——这个名字对我是个刺激,前年开始我们做了不为人知的事情。     周艳怀孕时她老公瞒着她在外面包养女人,她生下儿子『天天』就离婚了,至今是一个单身妈妈。好些年前我和妈妈去旅游认识了她。她开女性内衣店,和妈妈的感情像姐妹那样,我们旅游回来她们也常用电话联系。我和她的故事大约在两年前,之前她来过我家很多次我没怎么在意。     那次她来到我们家,向我妈哭诉她前夫的老婆不能生育把她儿子接走了。现在她无心打理店面,正跟前夫打官司要回儿子。     两个女人在房间里聊了整天,出来我看见妈妈的眼睛也和周艳一样红红的。     妈妈留她住下,她们一聊起来就把我冷落一旁,晚上也有许多话亲亲我我像情侣嬉笑打骂在床上。刚好那个月爸爸接到任务要出国两个月,妈妈决定陪他去照顾他,我好生失望。     妈妈让周艳暂时住我们家,可以边打官司也可边帮忙给我煮饭洗衣照料我的日常生活。她是个健谈开朗的女人,我和她很快习惯对方,无话不谈起来。她说,儿子不在身边,我跟她儿子差不多大,她当我是她儿子了,说完一阵大笑,与她艳丽的脸膀相辉映有另一种成熟女人风情。     有天假日,她要去法院,我自己留在家里上网。网页上一个个***荡漂亮的女人扭曲身体舞动我眼前,一个多星期和妈妈没做过爱了,青春期男孩旺盛精力得不到发泄,我心痒难耐。忍不住掏出衣柜妈妈的内衣内裤看着电脑图片边闻边手***。洗过的内裤气味不够浓烈刺激,套动***半个多钟我没射出来尿憋着。     我只好去厕所拉尿,低头发现地上堆放着一堆换下的蕾丝内裤、乳罩,是周艳换下的。我***硬挺对女人的气味很敏感,特别是如同妈妈这类成熟丰满漂亮女人的。我拿上周艳的一条最上面像是昨晚换下的蕾丝乳罩猛闻一口,坐在马桶盖上打起飞机来。    妈妈和她的脸反复在我脑海出现,意***着和两个完美女人冰火二重天的感觉……我又抓一条镂边的三角内裤套在***上摩擦,周艳是做内衣店的,她的内衣每件精挑细选,高档名牌。闻起来和妈妈清香丰韵女人味不同,她的有点成熟女人的风骚。我嘴里含咬周艳的乳罩,***套弄她的内裤越来越兴奋,我啊地一叫一股***喷射而出,此时厕所门突然打开——竟然是周艳!她刚从法院回来急着要上厕所,双手提拿着裤子做出正要脱的动作,她推门进来时没注意里面有人,我也由于没人在家忘记关门,她推开门瞬时呆住。     只见我抓着她的乳罩在鼻子闻,她的内裤挂在我坚硬的***上,***正一跳一跳往外***,浓白色的***散射到地板,一滴滴的!她脸刹那红了,飞快地回头说句:「不好意思!」就关门出去,我紧张地清理一会出来,见她拿着杯水坐在沙发。我不好意思地关上自己的门,直到她敲门喊我吃饭。     我们低头不敢正视对方,一声不响地吃着,那顿饭吃的很尴尬……那晚她敲我房门,跟我聊天。开始天南地北地聊,后来她顿一会说到中午我拿她内裤手***的事情,她说青少年对性好奇很正常,不要有什么不必要的心理阴影之类像个导师一样给我讲各种男女常识,我们聊到半夜,忘记了彼此的尴尬,以后日子也跟信任亲近对方了。     我们渐渐不太拘束,平日在家我们在一张沙发上看电视,她和我经常不经意肌肤摩擦,彼此眼神都有异样的电花,她穿换内衣也不会故意避着我,还叫我评价她穿着的内衣好坏。一个烈火少男,一个干柴少妇,同处一室怎么能不燃烧呢!     我厕所手***时跳动的有力***肯定给她留下难以磨灭深刻印象,而她如妈妈的少妇气息、起伏的胸脯也让我倍受煎熬……有一天,她洗澡没关门,叫我替她拿房间里的内衣给她,我们手指相触的一瞬间四目相望,她的身材美呆了,跟妈妈很近似,大概漂亮的女人都是近似的,丑陋的女人各有各的不同。     我盯着她完美的胸脯,她羞红了脸回身,蚊子般细声迟疑地说:看什么呢,你要想进来就进来,不然就关门……我对女人早有经验,当然知道她的话外音,我进去抱住她:「周姨!」她说:「叫我艳!」,我们倒伏在浴室地板干柴烈火地燃烧彼此的灵与肉。     也许一个长期单身忙于官司的女人在外压力大需要释放,加上面前是个如十分想念的儿子一样的大男孩激发她的疼惜心理,她对我少年性压抑心疼不已,所以她跟我发生关系一方面是自己需要,另一方面也是种「母爱」。     她本以为动作笨拙的我,却弄得她气喘连连,娇吟不断。当我***她的紧致***抱扒在她光溜的身体暂时停下进攻时,她问我这些都是哪里学的!     我说,是A片里看的,她当然不相信没有实战经验纸上谈兵能有这水平。     我正爽着没工夫跟她解释,握住她丰满的乳球吸舔吹起来,***九浅一深地***。她的***不像妈妈那样***去就不停抽吸***,但她的***短紧,我现在发育优良的粗长***还差一厘米没尽根没入她的***,所以轻易就可顶到她的子宫,随时感受得到她子宫颈柔韧有力的收缩。     我每插一下都能蠕动颤抖她的卵巢、子宫、会阴,使我小小的动作能带给她强烈的反应,所以这类型女人很容易得到满足,给男人威猛感。如果说妈妈是能让男人缠绵陶醉打持久战的女人,周艳就是能让男人疯狂进攻打火炮仗的女人。     我从她的身上终于体味到和妈妈一样成熟的女人消魂的性爱呻吟是什么样,我***时死顶入她短促的***,明显感觉到她小腹也随***的收缩而抽筋着!她的大腿像温软的钳子用力压夹缠绕我的腰部,双手和我十指交叉被我按在地板,任我鞭鞑她无力反抗的躯体……完事后,我跟她说了和敏敏、杜婶的事情,告诉她说我的经验就是从她们那里学来的,回避了妈妈才是给我真正性爱快乐的女人这个不能告人的秘密!此后,我叫她艳姐,在我父母的卧室、我的书房、客厅沙发、厨房都留下我们交欢的痕迹,平均一天两次的频率,每次她都会来两到三次的高潮,虽然她不能像妈妈那样配合我的高潮,往往我***时她的第二三次高潮还没到或已经过去,但说句***荡的话:这种短***的漂亮女人非常耐干!尤其是你从后面进入,她扭动的蛇躯绝对给你强大的诱惑。     我自创跟艳姐作爱的一招让她欲生欲死痛快颤栗不已,因为她***短,我的***相对她的***来说够长,有一厘米***没完全***去,我深入挑磨她的子宫,同时用***斜向下抽压她***直肠和***隔离的那层肉,如此直肠和子宫都受***充分的压刺,艳姐此时便在地狱与天堂间失声摇头,甚至短暂昏阙过去……她说,除了前夫,她还经历过好几个男人,但没有一个男人能像我那样给她这种极乐的感觉,那一刻她体会到难以言喻的高潮,体会到作为一个女人的真正幸福,我找到了她深埋的唯一一个G点!     她说每当那一刻她恍惚中都会产生一种深入骨髓地爱我一辈子的信念,如果我乘她那时候把她生吞活剥或掐死、杀死,她也心甘情愿毫不后悔。    其实她昏阙一刻剧烈的情绪完全感染了我,我那时候恨不得一口吞吸下她的整个乳球,咬烂她的***、捅破她的***……因此她的大腿内侧和***、肩膀有时被我弄的发青。     我们在我爸妈不在的日子,我让她学我妈给我喂饭的样子玩「挖饭游戏」,拿条绳子缠住她脖子插她的***,让她不脱衣服戴着乳罩给我***或69式***,她笑骂我花样多。我最喜欢她眼眉低垂含住我的睾丸像吮吸冰淇淋那样投入的表情——沾满她的口水的睾丸下一个成熟妇人伏帖在你跨下,你似乎是个坐拥百万雄兵的将军,征服着自己心爱的坐骑!     每晚我和妈妈都要聊个把钟电话,依依不舍,后来我和妈妈打电话时艳姐帮我***,边说话边感受下体的快感,真是极品享受。两个月快过去,爸爸出差即将结束,妈妈见我没好几天没打电话给她,她说:是不是用周阿姨照顾就忘记妈妈了啊?第一次听到妈妈有醋意的话,我很是高兴。     我总结了妈妈和周艳的共同点是:都是漂亮脸蛋身材美好的女人、都有一个自己深爱的儿子、都善解人意;异同点是:妈妈属于风清云淡贤妻良母型、周艳属于风情万种活泼风骚型、妈妈的***是把你的***尽量往里抽吸、周艳的***是把你的***尽力往外推挤,所以从妈妈身体你感觉到男人占有女人的温暖、从周艳的身体你宣泄的是男女对战的快乐!     周艳在大学时期曾跟一个女性朋友同租房住,她那个朋友是做鸡的,她先前不知道。后来那个朋友常带不三不四的人来租屋她才了解情况,但一时找不到适合的房子,周艳将就和她住了一年多。在这一年多那个做鸡的朋友让她体会到性爱的快乐,她产生同性恋倾向,直到结婚她成了双性恋的女人。     几年前妈妈去她店里买内衣,她就对妈妈一见钟情,笑颜难忘。但她知道妈妈是正经的女人,只好用姐妹般的感情来掩饰她对妈妈亲近的欲望。这次来我们这边最主要是为了儿子,但多少也有接近妈妈的心思,所以她才住我们家不住酒店。我问她,你反感男人吗?她说,一点也不啊,但更喜欢女人,特别是妈妈这样贤淑漂亮的女人!     周艳在我们家住了三个多月,她前夫跟那个女人带着儿子天天去了澳大利亚躲开法院的困扰。彻底失去儿子,她心如死灰,妈妈一直安慰她。    而后爸爸托关系帮她盘下一间快要倒闭的商场,在我们市做起超市生意并定居下来。妈妈和她自然成了更亲密和无话不谈的姐妹,爸爸经常不在家,周艳也就常在我家留宿。     儿子不在身边加上她对我妈妈的情愫,使她涨溢无处倾泄的母爱强加到我身上,我在她身体放肆的同时不知不觉拥有了她投入情感,慢慢占据原本属于她儿子才能触动的深邃爱意。两个成熟丰韵的女人,一个是妈妈,一个是失去儿子的妈妈,一个贤淑闲静,一个开朗风骚,把我紧紧爱护着,我享受她们的肉体与心灵,穿梭在她们的子宫、***、臀部,执恋在她们柔情、蜜意和迷乱中,恍惚间我似乎有了两个母亲,一个生我养我,至死不渝地爱我,另一个任我纵我,至情不鄢地顺我。     妈妈不知道我和周艳的关系,一次我和她在客厅坐在沙发上,掀开她的乳罩摸她的***,妈妈刚好从外面回来,看见没说什么。     晚上妈妈和周艳在房间里说话,我在门边偷听。她们说的是白天我摸周艳***的事情,妈妈没说其他什么,只说我年少不懂事别怪我的不礼貌举动。     原来周艳自儿子出生就跟我妈一样没停止哺乳,一个是跟丈夫离婚,一个丈夫长期不在身边,都跟儿子亲密无比,这样的事情也是正常的。周艳儿子不在身边这段时间常涨奶,两个女人之间妈妈当然知道,所以妈妈也告诉她我自小都吸乳,她们交流也就多了许多对儿子怜惜的共同话题。     妈妈以为白天周艳涨奶露出***挤奶时候我发现并过去捏她***,妈妈哪里知道当时我的***在沙发上刚被周艳吹涨,幸好那时没碰上。况且有我的『照料』她早不会涨奶了。     周艳对妈妈除了姐妹相��的感觉,还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恋意,有时候看妈妈的眼神都像男女柔情地放亮。妈妈好几次让她看的不好意思,也笑着开了她几句玩笑说:「你不会爱上我了,我可是有夫之妇了!」她说:「是啊,和你白头偕老,小龙是我们儿子,不就是个完美一家亲了,哈哈。」然后她们拿枕头嬉闹翻打在房间……有天我做作业,回卧室拿书包,看见周艳和妈妈在床头坐着看宽屏电影。她们相互依偎在一起,周艳突然挠妈妈的***,妈妈不服输地回击,她们玩闹起来。     周艳一个翻身把妈妈压躺在床上,骑跨在妈妈腰间。她俩都只穿内裤和乳罩,凸凹有致,饱满入肉的成熟曲线表露如同烈日放光。     周艳骑在妈妈身体上,她玩笑说:「小娘子,好好服侍官人!」妈妈呵呵笑道:「欺负良家妇女的流氓,看我怎么收拾你!」她们打闹着,两条交织在一处光滑的肉黄美丽大腿、平滑的小腹到圆滚的***,饱涨的胸乳都是那么完美。     我进去看见她们的样子呆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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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oruddddd-blog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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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玄麟,欢喜教左护法使,在此恭候多时, 特来代敝教一千阵亡弟子向霞霄宫高人讨教。" 对方手持软剑,冷冷地说.   阴儒锋瞪着右前方十米处的一棵树上,扬声说: "朋友,你也出来吧,何必 躲躲藏藏,如此闪缩,非大丈夫所为。"   树上跃下一道身影,嘿嘿笑着: "阴风剑果然名不虚传,在下樊苍睿,欢喜 教右护法使,特来向贤夫妇讨教了。"   " 锵!" 冷月娥拔出嫦娥剑,杏目圆睁,娇斥道: "少费话,正邪不两立, 今天反正不能善了,拼了吧。" 展开嫦娥剑法,全身衣袂飘飞,剑芒暴涨,凛冽 杀气,紧锁樊苍睿。   樊苍睿手使两把手术刀,刀长四十厘米,所谓一寸短,一寸险,他武功走的 路子就是近身抢攻,且在江湖打滚多年,经验极之老到,知道绝不能让对方夺得 先机,狂喝一声,短短的手术刀,竟可以舞出滚滚刀影,往冷月娥潮涌而上。   另一边,阴儒锋手执阴风剑,斜掠而起,飞临隆玄麟头顶,长剑闪电下噼。   隆玄麟运转真气,欢喜神功渡入软剑剑身,立时软飘飘的剑刃一下弹直,然 后举剑撩天反噼。   " 噹!" 剑刃互碰,一股难以抵御的巨力透剑而入,隆玄麟胸口如被雷击, 竟吃不住势子,踉跄跌退几步。   如此一个照面就吃了大亏,隆玄麟出道以来,还是首次尝到,虽然对方佔了 倨高临下之利,但也可知其剑劲何等霸道,绝对是生平所遇最可怕的剑手,当下 不敢托大,抖擞精神,紧守门户。   原本寂静的森林,突然刀光剑影,双方绞击,纠缠不断。   月娥吃亏在怀有十个月身孕,且已到了快分勉时候,功力大打折扣,初时还 可支持,逐渐体力开始不支,虽使尽浑身解数,但还是被樊苍睿越迫越退,慢慢 被迫退到离开丈夫数十米外的一棵树下。   樊苍睿突然左手举刀架着嫦娥剑,右手收刀成掌,迅速拍向美妇因娇喘着而 起伏有致的动人酥胸。   月娥不及思索,抬起纤美左手,素手翻飘,快速阻挡拍击来袭之掌,双掌互 击,发出沉闷的颈气撞击声。   当与对手的掌接触刹那,月娥立觉不妥,对方掌心竟藏了一根细不可见的尖 针,针上有葯物,尖针刺入自己玉掌手心,自己竟立即功力全失,全身发软。   这还不只,身后树上突然闪电般跃下一道身子,头下脚上,对方双掌按向月 娥香肩,功力吐出,而眼睛竟如魔瞳般瞪视着自己美目。   " 啊!" 月娥先惊呼一声,接着脑内一阵昏眩。心中大懔,发觉自己心里竟 然没来由害怕对方,只想完全听从对方。   月娥软软抗声说道: "卑鄙!两个大男人高手,欺负一个弱女子,还要进行 偷袭."   阴儒锋听到爱妻娇呼,抬头已见自己娇妻落入敌手,心中惊怒,愤愤问道: " 来者何人,堂堂男子,为何对女子也行此下三槛偷袭手段?"   树上袭击者哈哈笑道: "在下刀君寒,欢喜教教主,儒锋兄放心,尊夫人只 是被我施了种魔大法,播下魔种,以后归于本教,献身成为圣教淫奴而已。"   隆玄麟一面格挡阴儒锋神出鬼末的阴风剑法,一面冷冷道: "阴儒锋,你那 娇妻,中了教主魔种,以后就是本教中人,由我们代为接管了,你就放心下黄泉 吧。」   刀君寒嘿嘿笑着: "樊右使,劳烦你与隆左使一齐向儒锋兄讨教吧!。"   顿了顿,向林内深处招了招手: "铁血卫,你们也出来吧,大家一面欣赏阴 风剑的高超武功,一面也让他看看,他那美艳娇妻,中了本教主魔种后,会是何 等乖巧可人。提供的一流性服务,保证连他这作丈夫的也未嚐试过哦!"   林中立时闪出六人,为首一个,遥向阴儒锋抱拳一挹: "霸氏六虎,欢喜教 铁血卫队长,在下排第一,叫霸天,其馀依次是霸地,霸东,霸南,霸西,霸北。 "   老二霸地接着道: "我兄弟六人,现蒙教主恩赐,准备享用你老婆的高超性 服务,先多谢儒锋兄了。"   阴儒锋急怒攻心,把玄风诀鼓到第八层,配合阴风剑法,一时剑气纵横,滚 滚剑浪,直迫得左右护法,遍体生寒。   其实欢喜教在江湖上还未出现霞霄宫前,一直雄霸武林,威压群豪,无人能 敌。教内高手,已经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奈何无故出现一个霞霄宫,其凌 霄罡气更处处尅制着魔教的欢喜神功和教主专练的天魔功。   而魔教左右护法使,更是教中数教主以下的首席高手,两人均达欢喜神功第 八层,武功高绝,任一人都不下于阴儒锋.   此时看到阴风剑拼了命的着着抢功,两人也不急,只是气定神闲稳稳守着, 与其游斗,不时拿话语挤挩他。   隆玄麟挡开迎面刺来的一剑,调侃道: "你老婆入了我观喜教,那样美艳的 身子,一定大受欢迎。她身上的生殖器官,以后一定客似云来,保証不会清闲."   樊苍睿一面游斗,一面淫笑道: "我可是教内第一神医,你老婆那麽娇美, 身上肉洞若拿来试葯,玩起来一定爽。儒锋兄,你玩过你老婆身上那几处肉洞? 别告诉我,你只是玩过老婆的小阴穴,那你就有点可惜了。"   隆玄麟接口道: "儒锋兄,你放心,你老婆未开苞的肉洞,我们会代你帮她 一一破处,保证比你来得激烈,绝对让她痛叫不止,哈哈哈…"   左右护法你一言我一语,意在激怒对手,令其出现剑法破绽.   阴儒锋怒喝: "我就算战死,你等也不会好过."剑招倏变,放弃防御,阴风 剑招招直指隆玄麟,誓要先灭此人,剑气一时间当真是阴风阵阵,无所不至,瞻 之在前,忽焉在后,瞻之在左,忽然却右。   隆玄麟也是成名已久的剑术大行家,见阴儒锋这种不要命打法,竟是首选自 己,喝声: "好个阴风剑!" 运足第八层欢喜神功,身形不变,脚下却飘退向后, 同时,剑光飞舞,佈下重重剑网.   而樊苍睿亦非庸手,一见阴儒锋主攻隆玄麟,露出背门,立即鼓足第八重功 力,向阴儒锋急刺勐扑。   阴儒锋身形骤停,紧追隆玄麟的点点剑光倏然会成一点,疾如流星般反戳樊 苍睿,喝道: "等的就是你!"   左右护法与阴风剑互斗之时,刀君寒与霸氏六虎也不闲着。   刀君寒笑着对冷月娥道: "娥奴,你以后就是我欢喜教的婊子了,你的性器 官可要随便让本教弟子玩哦。"   中了魔种的月娥,虽然还有着强烈道德意识,但不知为何,内心却强烈迫使 自己听从面前男人说话,迫使自己绝对要满足他的一切要求,那怕那些要求是如 何过份,如何违背自己良知。   月娥底下头,轻声回应: "妾身明白。"   刀君寒哈哈笑着: "娥奴,你知道吗?我还未试过玩孕妇,早就想狎玩一下 像仙子这般美丽动人的大肚婆了。"   月娥俏脸娇红,很温驯地说: "妾身便是大肚孕妇,希望主人玩得开心。"   刀君寒淫笑道: "仙子好乖哦…,不如你先大声告诉我们,玩你这个大肚孕 妇与玩一般女人,有啥分别?"   月娥玉颊红霞胜火,委婉地颤声答道: "妾身…"   " 啪!" 霸天反手一掌掴去。" 教主是要你大声说,要让你老公也听到。"   月娥羞愧垂泪,她十分清楚自己所说所作有多下贱,但奈何来自内心深处, 竟有更强烈欲望,迫使自己听从面前男人,这种欲望,更盖过一切道德良知,令 自己不顾一切埋没自我,如灯蛾扑火。   月娥提高声音,娇柔地道: "妾身大着肚子,比寻常女子好玩,因为阴道更 容易出水,而且奶子更肥大,很容易就让男人玩出奶汁。"   刀君寒失笑道: "既然仙子的身体这麽好玩,还不赶快脱光衣服,让我们姦 玩。"   霸东拿出一部摄影机,淫笑着说: "嘿嘿…,月娥仙子大着肚子,要求入我 神教做婊子的过程,绝对有录影留念价值。"   此时,场中三人斗剑更趋激烈,阴儒锋不顾一切,全身劲气集于剑尖,电闪 雷霆的反身一击,直奔樊苍睿面门.   阴风剑的雷霆一击实在来得太快,樊苍睿发觉已是避之不及,但此君也是成 名已久的顶级高手,面对阴儒锋视死如归的一击,竟也激起凶性,咬牙怒喝: " 妈的!拼了!" 体内真气高速飞转,身子生生斜跃起,竟也毫不避让地抢攻而上。   隆玄麟也看出这边凶险,两人竟是一招决生死之局,当下不再犹豫,全身内 力集于手中利剑,蓦地一声长啸,脱手飞出长剑,直击阴儒锋后背。   阴儒锋与樊苍睿这边,两人正怒目圆瞪,手中剑一往无前直指对手要穴," ? …!" 一声金属磨擦刺响,紧接着又是 "嚓!…轰!" 的巨响。空中爆出点点血 花。   两人互撞一刻,双方刃身紧贴着互擦而过,阴儒锋毕竟抢得先手,但由于对 手平空斜跃,本要刺向眉心的一剑结果擦着对手左手刀刺进对方左肩,他立刻手 腕一抖,在敌手伤口搅出一篷血花。   樊苍睿竟任由对手刺穿自己肩膀,咬紧牙,右手手术刀近距离脱手飞射对方 咽喉,阴儒锋头一侧,同时狂运玄风诀护着颈脖,生生把来袭之刀迫开小许,堪 堪避过这致命一击,利刃贴着脖子擦过,划出一道血痕。   避过樊苍睿杀招,阴儒锋在对手左肩搅出一个大血洞后,略一收剑,剑身斜 指,正准备再刺对手眉心。这时隆玄麟飞出的长剑已呼啸袭来,阴儒锋若继续招 式不变,在击杀樊苍睿之前,必定先被背后长剑杀死,其间只是毫厘之差。   避无可避,阴儒锋无奈放弃进攻,疯狂催谷第八层玄风诀,狂喝: "嗄…! " 全力护着背门.   " 轰…!" 一声巨响,劲气互撞,阴儒锋吐着血飞跌出去,而长剑也倒飞着 回到隆玄麟手里.   恶招互碰后,双方各自喘息调气,阴儒锋此时刚好听到月娥无比下贱的说话, 以及魔教诸人对妻子的下流调戏。立时惊怒交心,难以想像平常端庄贤淑,兰心 惠质的娇美妻子,这么快就变得比青楼娼妓还要底贱耻辱。   其实江湖上一早已经广有传闻,欢喜教凶徒,最喜行男女双修大法,以淫暴 形式,吸取女阴,助己速成武功。是故任何女子,一旦落入欢喜教淫徒手中,下 场都十分悽惨,必定被弄得失去自我,再无尊严,伦为任人淫虐的肉玩具。   这帮欢喜教恶徒,仗着强横武功,黑白通吃,只要姿色看得上眼,必定强虏 入教,完全不理对方是何身份。故才激起公愤,霞霄宫振臂一呼,立即黑白两道 联手,魔峰岭一役,消灭一仟凶徒,切底摧毁这个邪教。   现在阴儒锋亲身体验到这帮邪恶凶徒对女子的可怕调教手段,不禁急怒攻心, 彷彿看到柔弱娇嫩的妻子,赤裸着迷人肉体,被围在一群恶人中婉转承欢任人凌 虐。   隆玄麟也听到月娥羞耻下贱的说话,哈哈笑道: "儒锋兄,我说得没错吧, 你家娘子,一但加入我欢喜教,本教必定把她调教得听听话话,你看,丈夫还在 打生打死,你那娇妻已经急不及待,腆着大肚子挺阴献屄陪教主玩了,多乖巧。 "   樊苍睿一面敷上葯物,一面点穴止血,他左肩被穿了一个大血洞,此时恨恨 地高声道: "月娥娘子你且放心,我这就帮你搞定你家夫君,好教你再无顾虑, 专心奉献身上肉洞,侍候本教。"   明月彷如惊呆般,默默照看着这片密林。月色影衬下,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色 长袍,令月娥如不吃人间烟火般圣洁高贵. 白如瓷玉的纤美玉手,微微颤抖着解 开腰间束带。白袍中分,袍内雪白的肤光耀目生辉,黑色的丝质奶罩与内裤紧贴 着白滑肌肤,随着皎洁玉手的翩然舞动,月娥身上衣物一一抖落地上。   原本衣着整齐的端装孕妇,转眼间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腆着大肚子俏 立着,彷如一隻可怜羔羊站在一群饿狼面前,等待被进食的命运.   月娥的动作是如此矜持而优雅,偏又是做着脱光自己的淫秽表演。如圣母般 高贵样貌,身体却赤裸裸地性器袒露,两种不同极端,令人看得如痴如醉,丝绸 般白嫩细滑的肌肤,在月色下散发着柔美的迷人光泽。   由于临近分娩,月娥那对浑圆玉乳非常饱满,胀满奶水的雪乳,沉甸甸地耸 在胸前。粉红乳晕微微鼓起,红嫩奶头也轻微肿胀。   脱得光裸的月娥,挺着圆鼓鼓小腹,盈盈俏立在一堆邪恶目光面前,羞涩而 温婉地说: "妾身已经准备好啦,主人可以开始玩了。"   霸南缓缓道: "冷婊子,既然成了性奴,那以后就是不要钱的娼妇,我们来 嫖你,怎麽一点笑容也没有。"   月娥粉面通红,底下头深喘了口气,再抬高头时,脸如春花刹那盛放般柔媚 笑道: "大爷…,奴婢已经脱光身子准备好啦,奴家初次做婊子,不到之处,有 劳大爷费心调教。" 软绵绵的娇嗲声音甜得发腻,温婉妩媚的笑容足可熔冰化雪, 眼波流转间,晶亮美目隐见泪光滚动,那种婉转承欢的柔弱美态令人迷醉。   刀君寒哈哈笑道: "既然嫖玩孕妇,那当然是先玩玩你的奶汁啰,这可是大 肚婆身子的一大特色哦,自己托高奶子递过来,让大爷我挤一挤."   明月彷彿不忍般遮起了半边脸,只以另一半凄冷注视着荒林里正在进行的淫 暴。样貌清丽脱俗的月娥,彷似不慎掉落凡间的广寒宫仙女,白光光裸体挺着即 将临产的鼓胀小腹,玉手托着肥硕圆乳,踮高前脚掌,绷起曲线完美的白润美腿, 使自己托起美乳的高度,刚好适合面前男子舒适玩弄高度,柔顺地让男子粗暴淫 玩自己乳房。   男子毫不怜惜地用力摩搓美妇乳球,肉球表面的雪白肌肤,现出一道道令人 心疼抓痕,指间溢出的乳肉,不住颤抖变形,殷红奶头象不胜淫虐般,不断翻滚 吐奶。此时无论是抓乳玩奶的粗糙巨手还是颤抖托奶的纤美玉手,都湿淋淋沾满 了白花花奶汁。   霸天对月娥澹然道: "夫人,请抬高你右脚,大爷要看看仙子的孕妇产道与 寻常女子有啥分别."   月娥红唇蠕动,似乎想乞求甚麽,但最终还是没有出声,只是难堪地转过臻 首,美眸泪光闪动。右脚綳紧脚尖,慢慢高抬腿到紧贴头侧,左脚仍保持踮高脚 尖,使双手托着乳房的高度,保持在方便刀君寒姿意玩奶的高度。而左脚脚尖到 右脚脚尖直直伸展成一条性感的光润玉柱,两腿间的缝隙,隐现一线艳红.   霸天一面摩挲着美妇抬高綳紧的右腿肌肤,感受着美女细滑柔肌的性感弹性, 一面淫笑着说: "哈哈哈…月娥仙子果然功夫高绝,大着肚子也可以把这个一字 侧身高抬腿动作���得那麽好看。"   霸天拿出两条连着尖齿铁夹有强力弹性的幼线,线的一头先绑在月娥大腿膝 关节,另一头铁夹尖齿则夹在月娥小阴唇处。   冰冷尖齿残忍拉开娇嫩阴唇,把阴屄口粗暴张开,内里露出一条性感的红肉 隧道,躲在阴道里的艳红媚肉在娇羞地一抖一抖。   霸天冷冷道: "夫人,请记好了,在下霸天,准备为你手交产道,以助夫人 扩开阴穴,方便分娩,请好好感受在下的服务,一定让你爽翻了天。"   说完,不等月娥作出任何反应,立即五指撮合成锥,强硬挤开仍在发抖的媚 肉,整隻手直直捅进娇小肉屄里,接着一点也不给月娥作任何适应,就毫不间歇 在月娥即将分娩的产道里快速抽插,顿时,红艳艳的屄肉紧裹着粗大手腕,被翻 进带出,再没片刻安宁。   孕妇产道的浊白液体,在捅插中,从手腕与湿润媚肉的接合缝隙间大量渗出, 沿着姦淫者手腕,慢慢流到手肘,再滴到地上,地上湿漉漉满是孕妇淫水。   月娥忍不住发出令人心碎的痛苦娇吟,软软哀求道: "啊…啊唷…慢…慢点 好吗?"   霸天毫不在意道: "夫人,让男人嫖玩的婊子,需要的是考虑客人玩得开不 开心,没资格干涉客人玩法。"   刀君寒一面恣意抓捏不断喷出奶汁的肥乳,一面淫笑着道: "娥奴记得细心 感觉主人的赏赐哦…,将要潮喷的时候,记得提醒大家,让大家都过来欣赏大肚 婆喷水的刺激哦。"   月娥羞容满面,一面全身抖震,仰起白滑颈脖,咬牙忍耐,一面尽力保持着 单腿站立的平衡,通红玉脸难堪地侧向一边。   月娥突然全身抽紧,用变了调的声音紧张说: "啊…啊…来…来了!"   托着圆乳的纤美玉手突然情不自禁紧抓雪乳,十指深深陷进温软乳肉,全身 在震慄中綳得紧紧的。   雪乳受月娥自己的激烈挤压,白花花奶水更勐烈喷向面前刀君寒。刀君寒邪 邪一笑,竟不再抓捏月娥乳肉,而是食指姆指一齐用力,狠狠把月娥肿胀的奶头 捏得象纸一样薄,并用力碾磨拉扯,把雪乳拉扯得整个成尖锥状伸出,喷涌的奶 水卡然而止,被堵塞的奶水,没法渲泄,性感的粉红色乳晕慢慢豉胀起来,渐渐 由尖锥形变成葫芦形状。   此时霸氏六虎尽皆围蹲在月娥下阴四週,笑淫淫地瞪视着红嘟嘟的屄肉被大 手翻出捅入的淫艳羞态.   女人赤裸裸的身躯失控地紧张颤慄,银牙紧咬。拼命仰起臻首,彷佛想脱离 这具受尽淫虐的躯体. 突然紧闭的小嘴情不自禁圆张开,哆嗦着发出: "呀…呀 …" 的娇啼声。   " 哈哈哈!喷啦!喷啦!终于喷出来啦!哗!大肚婆喷水果然喷得比别的女 人利害。"   霸天刻意把月娥的娇嫩尿道口,用插在肉道里的手腕,扣挖出阴屄口外,让 每个人都清楚看到美妇精緻尿孔抽搐喷水的淫艳,同时仍留在阴穴里的手指叉开 曲起,指甲抠刮着屄道上壁G点附近的湿腻软肉,增加月娥高潮的刺激。   美艳孕妇细嫩的尿道口剧烈抽搐开合,清亮尿液远远喷射出去,高潮激烈程 度之甚,即使尿孔再没水喷出,还在一下一下高频率开合着,彷似想再把内里的 膀胱也翻出来。   潮喷后的月娥,再没有力量保持平衡,身子软软脱力倒下。但奶头仍被刀君 寒紧紧拉扯着,全身重量刹时全由娇嫩奶头承受,美妇啊啊惨呼,抖颤的美腿拼 命支撑回摇摇欲坠的身子。   刀君寒讥讽地说: "大名鼎鼎的嫦娥仙子,怎麽连侧身高抬腿的简单动作也 站不稳,是不是太爽了吔?"   月娥泣着声,羞辱回答: "是。"   " 贱奴只顾着自己爽,忘了目的是要让大爷玩得开心吗?"   月娥赶紧忍着痛,挤出柔媚笑容,腻声问: "大爷,奴家的孕妇产道好不好 玩?"   " 哈哈哈…,好玩,好玩,玩得实在刺激。"   爱妻受人淫虐,阴儒锋肝胆俱裂," 哇!" 再吐出一口血,不顾体内气血仍 在翻滚,震剑再向左右护法飞扑,一时间,砂飞石走,剑花错落间,耀眼生辉, 寒光冷气,竟如实质,数件兵刃,又再杀得难分难解。   刀君寒邪笑着: "夫人果然是又乘又听话,有做婊子的潜质. 现在把腰向后 弯下去,把贱屄抬起来,大爷要一面替娥奴开肛苞,一面欣赏大肚婆的阴道和子 宫."   月娥柔软的纤腰向身后弯折,赤裸娇躯弯成一道拱桥形,光润美腿斜斜分开 成六十度角,脚尖绷紧踮高,十分听话地把自己刚被大手淫虐完,还没完全合拢 的肉穴口,抬高正对着一双双淫邪眼光,圆滚滚的大肚子朝天对着,毫无遮盖地 任人观赏.   霸地掰开月娥两片雪白臀瓣,把微微颤抖着想躲起来的细小菊花孔袒露在衆 人面前,问道: "夫人,你老公有没有玩过你的小肛洞?"   月娥惊得花容失色,声音发抖着道: "没…没有。"   刀君寒拿出乱魔棍,一头伸到月娥哆嗦着的红唇边,沉声道: "夫人听好了, 此棒名乱魔棒,乃老夫成名数十载之兵器,随老夫纵横江湖,遍败天下豪杰,今 天用它来捅开夫人的小肛洞,为夫人开肛破苞,请夫人的小嫩肛小心侍候好了。 "   月娥忍着惊羞,乖巧地伸出丁香小舌,一面緻细舔舐,彷如对待十分珍爱的 宝贝般,一面媚声腻答: "妾身谢教主厚爱,请放心使用魔棒,妾身的小肉洞必 定尽心侍候。"   刀君寒内力注入棒身,棒身立时伸出一排倒鈎,嘿嘿笑道: "这可是奇门兵 器,棒身可受内力控制而改变形状,夫人的小嫩肛可要好好体会。"   月娥羞答答地挤出妩媚笑容,轻声道: "有劳教主为妾身破开肛苞,愿教主 玩得开心尽兴."   刀君寒先用乱魔棒,下流地轻轻推顶逗弄月娥的菊肛肉孔。受魔棒触碰刺激, 嫩红肛孔紧张地颤慄收缩.   欣赏着小肛孔的受惊艳态,刀君寒狞笑一声,手中运劲,冷冰冰的棒头强势 撑开美妇柔软屁眼儿,硬生生挤入紧窄的肛肉通道。   月娥 "啊" 痛叫一声,接着圆张的小嘴剧烈颤抖,酥胸急速起伏,喉间发出 性感而底沉的呼吸声。她此时终于知道,被人捅插肛洞的疼痛。从未接触过异物 的敏感嫩肉,无奈地紧紧包裹着粗糙棒身,任其推进撕磨。   美妇清晰感觉着自己柔弱的肛肉,如何被硬梆梆的棍棒粗暴挤开. 窄小的肉 道,在无力抵抗中,硬是被迫一分一分吸纳这根冷冰冰的粗大凶器,任其深进姦 淫。   霸地一面兴奋欣赏着美妇的破肛表演,一面双手死死掰着美妇两片挣扎着想 收缩的雪白臀瓣,迫使臀沟在整个破肛过程中都得平平展开,小屁眼儿被捅开插 弄的一丝一毫表现,全都躲不过淫玩者观察。   而月娥则是无法看到自己被人插肛情景,却清晰感觉到肛洞被人粗暴撑大, 肛肉裂开,肛肠越来越胀痛,自己只能无奈地紧张吸着气,娇躯颤抖,苦苦承受 肉体痛苦。   霸东一面提着摄影机拍摄,一面问: "贱奴,教主的乱魔棒怎样,爽不爽? "   月娥颤声痛叫道: "太…太大啦!奴家的屁眼儿给撑裂了啦!"   霸东道: "哦…屁眼裂开了,那是理所当然的了,不然怎麽叫开肛苞,不过 不要紧,教主已在棒上抹了葯,有立即止血功效,不用担心。"   霸南失笑道: "那些葯之所以立即止血,目的是为了让女人更耐玩,而且可 令肉体敏感度极度提高,让女人痛的感觉更深刻,这可是专为玩女人而製的葯哦, 贱奴的小嫩肛可要慢慢品嚐清楚哦!"   霸西一面欣赏美妇潮红忍痛的漂亮脸蛋,一面柔声道:「娥奴,忍不了,就 大声叫出来吧,也好让你老公听听他的美艳娇妻,开肛苞与开阴苞有啥不同反应。」   刀君寒此时内力再注入乱魔棒,令深入美妇菊肛的棒身弹出倒刺,然后运劲 抽出。   白生生的美臀中间,随着棒身慢慢提起,屁眼儿先圆锥状突起,接着突然翻 开,盛放出一圈艳红肉花,紧紧包裹着粗硬棒身,红嘟嘟的肉花越开越大,紧接 着肉洞再度扩开,棒身的倒刺挂着一大团红艳艳肛肉脱出菊花口。   柔嫩肛肠被倒刺鈎离肛孔约20cm,湿漉漉的肠液令挂在棒身的殷红软肉, 在月色下泛着亮丽的性感艳光。   魔棒炫耀般刺挂着红润润的肠肉,彷如屠夫提着即将宰割的小动物般,把这 团本应深藏体内的柔弱器官,残忍鈎出体外,任由一双双淫邪目光瞪视欣赏.   刀君寒再运劲推出,乱魔棒一下由拉扯肛肠转而捅插肛洞,如此反覆抽拉插 弄,顿时把月娥第一次被破肛抽插的小嫩肛弄得肛洞大开,内里的肛肠在抽插中 不断地被抽扯出体外,鲜红肠肉厚厚地团堆在两片雪白臀瓣间. 彷如白雪中长出 的一朵鲜艳玫瑰。   刀君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月娥觉得那根疯狂捣弄肛道的带刺棍棒,彷彿 无所不至地在每一分肛肉上都进行细緻挑刮,想躲也躲不开,终于忍不住,随着 棍棒进去而「呀呀」痛叫。   霸西兴奋地看着月娥痛苦颤抖的诱惑玉体,瞪着朝天高挺的圆鼓鼓大肚子, 说道: "孕妇的大肚子,我还未玩过,难得月娥仙子挺着大肚子任我们玩,在下 就玩玩仙子肚内胎盘,看手感如何。"   霸北二话不说,双手扯着月娥阴唇用力左右掰开,把整个屄道硬生生分开到 难以想像的寛度,至少可以轻鬆插入四隻手,阴道每条微细褶皱都被拉平,艳红 肉壁薄得像透明一样,内裡的微丝血管也能清晰看到。鲜艳淫靡的媚肉通道以及 肉道尽头的娇艳宫颈口,渗洩着大肚孕妇独有的浊白淫液,颤巍巍正对着霸西。   霸西嘿嘿一笑,双手毫无怜惜地伸进水淋淋的淫艳肉道,开始插弄美妇柔弱 子宫口。   月娥既羞愧得玉颊晕生,同时又痛得泪眼汪汪。既要忍受第一次被人插肛就 残忍被抽扯肛肠的痛苦,同时,妊娠而即将分娩的子宫颈口,又被人粗暴用双手 扩开. 两处极为敏感的器官,同时遭受残暴凌虐。美妇清晰感觉着魔棒与双手在 自己娇嫩的身体内部任意妄为,那种无奈的羞痛简直苦不堪言,只能忘情哀叫, 全身香汗淋漓,身体在颤抖中绷得紧紧的,胀满奶水的乳房竟突然间飙射出白花 花奶汁。   霸北惊奇地大声叫道:「哈…这女人一定爽死了,连奶水都刺激得漏出来啦。 奶牛还需人用手来挤,这女人连挤奶也免了,直接喷出来让大伙玩,真够配合, 不错!」   远处左右护法正与阴儒锋激烈游斗,樊苍睿狞笑道:「嘿嘿…阴儒锋,我没 説错吧,你老婆入了本敎,才会明白女人的器官应怎样陪男人玩,你看,这麽快 就懂得自觉喷奶,增加男人玩女人的乐趣。」   「也难为儒锋兄了,特意把老婆身子保养得那麽好,让她那麽娇嫩的身子, 服侍教主魔棒玩开肛游戏,同时又陪兄弟们玩胎盘,还用喷奶来增加情趣。」   「阴儒锋,你就早点上路吧!最多到时我带你老婆到你灵前,亲手把她的肛 肠从她的小肛洞里全都抽出来,让她在你灵前叫足七天七夜,让你也欣赏一下, 你从未试过的老婆肛道。哈…哈…哈!」   而这边,霸西正一声不响,兴奋地继续双手在女人阴道内搞弄,不多时,双 手突然往裡再度深入,接着,月娥圆滚滚的白滑大肚,明显突起一对五指叉开的 手掌形状,而且可以清晰看到肚皮内的这双手掌,还沿着鼓胀的大肚姿意游动。   霸西舒了口气,淫笑着说: "嘿嘿…终于进去了,这就是大肚孕妇的子宫了, 果然好玩,里面的胎盘像暖水袋一样又温软又有弹性,滚来滚去,手感不错."   饱受凌虐的月娥,苦苦忍着极度羞耻以及肉体痛苦,泪流满脸地婉转呻吟, 身上作为女人最私隐的各个肉孔,象毫无防御的要塞般,任人践踏,那种凄美淫 艳的神态,令人心生怜惜,但又性慾勃发.   突然,霸西插在月娥子宫内,正在胎盘上姿意淫玩游走的双手,大量羊水沿 着前臂流到手肘,再滴滴答答落到地上,迅速积了一大摊散发着淫秽气息的水积 .   霸西若无其事道: "噢…胎膜都给玩穿了,开始出羊水啦,夫人赶紧使劲, 把女婴生出来吧。" 说完一把抽出自己的大手。   霸北仍然使劲掰开着美妇临产的阴道,说道: "仙子分勉可是难得一见,该 让兄弟们都看清楚整个生产过程哦。"   刀君塞一面继续插弄月娥的小屁眼,一面残忍道: "夫人产婴,用的是前面 屄道,而我玩的是夫人菊肛,嘿嘿…一面替夫人插肛抽肠,一面欣赏夫人分娩产 婴,这样玩起来更带劲啊。"   月娥像快要窒息的渔儿,小囗圆张,急剧喘气,全身大汗淋漓,皮肤白腻的 身体散发着动人光泽,拼命晃着玉颊,喃喃哭叫:「啊…啊唷…好痛啊…人家真 的痛死了。」声音又软又无奈。   羞耻与痛苦同时折磨得女人冷颤连连,偏偏灵魂深处却又逼使她要取悦眼前 男人,月娥咬紧贝齿,努力保持拱身献屄的诱惑姿势,柔媚地以自己痛苦,满足 这群男人淫虐的欢愉。   月娥此刻产婴的肉道,被男人粗暴扯开,以十分耻辱姿势,正对着一双双饿 狼般的兴奋眼光,屄道尽头的子宫颈口,在急遽的开合间越张越大,不断喷吐溷 浊羊水。泉涌的羊水从大开的宫颈口,流到艳红阴道裡,再从肉穴口滴落地上, 形成肉道内的一条淫秽溪流。   女人美眸紧锁,脚尖蹬直绷紧,努力蔽气,运劲收缩子宫,在阴道大开和一 衆男人瞪视下," 啊…!" 拼尽力气娇呼一声,把女婴分勉出来。   然后,上身软软垂落地上,再无力保持拱身挺阴姿势。胸前雪乳,原本已飙 射奶汁,此时在身体的颤抖抽紧中,更是射得一塌煳涂,鲜艳奶头,像喷水花洒 一样,直直向空中激射出无数道人奶喷泉。   月娥的柔软肛孔,此刻夸张绽放出一大团红嘟嘟的柔艳肉花,温软湿润的肉 花中间,斜斜插着一支带着狰狞尖刺的棍棒,硬硬挑起女人下体,使美妇即使经 历完如此残忍的淫虐之后,仍不得不继续挺高性器,任人欣赏.   霸西接过掉出阴道口的女婴,随手运劲把连着的脐带一扯,把宫腔内的胎盘 拉出,然后看向刀君寒。   刀君寒道:「是个女婴,就留着吧,长大了,可以像她娘一样,身体供我们 使用,嘿…嘿…,到时母女俩赤条条脱光身子,让我们玩母女双飞,这情景想想 也令人兴奋. 」   一衆男人刹时发出一阵会心的淫邪笑声。   娇妻那忍受不住而发出的娇柔痛��声,夹杂在一群男人的淫邪笑声中,一声 声刺痛着阴儒锋内心,美丽妻子,就在自己面前,正被一群男人包围着姦淫,而 自己却无法阻止,令他陷入疯狂状态.   阴儒锋不断透支催谷功力,冲击左右护法的缠绕阻挠,滚滚剑浪,以同归于 尽气势,勐攻对手。   左右护法只是紧守门户,以密如铁桶的守势,迎击阴儒锋浦天盖地的攻势, 只等待对手脱力而亡一刻。他们十分清楚,以三人旗鼓相当的实力,阴儒锋那种 不要命的催谷,绝维持不���长久。   阴儒锋心中焦虑,狂喝一声,阴风剑再度大盛,点点寒芒,像追魂勐鬼一样, 迎头罩向樊苍睿。   樊苍睿也怒叱一声,两把手术刀回转胸前,舞出一片光影,护着要害,同时 身形稍退。   阴儒锋的追命寒芒一头撞上樊苍睿的护身刀网,刹时间发出叮叮噹噹不绝于 耳的金属声。   樊苍睿的是短兵器,宜于贴身搏险,最忌一味防守,他眼内凶光电射,身形 暴进,展开浑身解数,实行攻敌之所必救,希望迫退阴儒锋. 若是正常打斗,樊 苍睿的方法是十分正确,可惜的是,遇着疯子般发狅的阴儒锋,一心求死,以命 换命。   阴儒锋见樊苍睿迫近抢攻,当下毫不理会攻向自己左肩的一刀,反而右手剑 挑对方左手刀,同时踏步直进,左手拳直击对手面门.   樊苍睿左手刀架着对手剑,见拳头迫近,不假思索,右手刀一转,改直噼而 横削,「喀嚓」一声,锋利的手术刀竟齐腕削断阴儒锋左拳。   阴儒锋毫不理会断腕之痛,左肘一曲,撞向樊苍睿此时中门大开的前胸, 「把啦」一声,樊苍睿胸骨断裂,一口血狅喷而出,身子被凌空击飞.   阴儒锋再斜跃而起,右脚疾点樊苍睿受伤胸部,令其伤上加伤。   身子凌空,重伤吐血的樊苍睿,也是凶狠之辈,竟也一脚回踢阴儒锋下腹。   两人向相反方向同时飞跌。   仍在空中的阴儒锋此时身子一扭,右手剑光芒突然化作点点毫光,直扑背后 急速赶至的隆玄麟。   寒芒夹着惨惨阴风,骤然袭至,隆玄麟不敢怠慢,急忙狅舞出朵朵剑花,织 出剑纲,先抵挡阴儒锋的锋芒。   阴儒锋也不与他缠斗,逼开隆玄麟,就直扑向刀君寒等人。   隆玄麟一见阴儒锋擦身而过,立即一掌拍向对手露出的后背空门.   阴儒锋不闪不避,背门硬接一掌,竟乘着掌力,加快飘向月娥那边,空中洒 出一口受内伤的血雨,同时握着阴风剑的右手中指,在腰间一挑,跌出一支火焰 箭,再手指一弹,火焰箭带着刺耳响声,直飞半空,在空中如烟花般爆开,在夜   空中是那样耀目,这是霞霄宫的特用求救火箭。   阴儒锋把内力提到顶点,全身功力聚于剑尖,快逾闪电直指刀君寒。   刀君寒此时正兴致勃勃地用魔棒,捣鼓着刚妊娠分娩完的美妇肛道,感觉背 后剑锋袭到,一抽乱魔棒,头也不回,在背后挽了一个棍花,直击来袭者头部。   剑棍先一下互碰,阴儒锋发觉剑身受一股大力作用,竟生生被撞歪,接着, 眼前一点黑点由细而大,快逾闪电,直追眉心。   乱魔棒的速度实在太快了,阴儒锋根本无从躲避。而且,他与刀君寒的实力 差距太大了,「啪」的一声,乱魔棒一下击中阴儒锋眉中,一代剑客,就这样带 着急怒与不忿,生机断绝.   「哼…不自量力。」刀君寒一抖手,魔棒回收,整个过程就像作了一件微不 足道的事一样。   月娥目睹着丈夫惨死,整个人惊呆了,以至身子仍定定挺着下体,两片雪白 的臀瓣间,软软悬挂着一大段被人抽脱出肛孔的红艳肠肉,一荡一荡晃动着,湿 漉漉的肠液,滴滴答答地滴落地上。   刀君寒手一挥,乱魔棒「呯」一声直插土裡,带刺的一头直直竪立地上。冷 冷对月娥道:「还未玩完哦,妳的屁眼儿已被开苞,不值钱啦,这次自已来吧。」   丈夫的死,已令月娥伤心欲绝,竟然还要用自己身体,取悦仇人,那种羞愤 难堪,不断推动着她要反抗。但无奈来自灵魂深处的魔种,却更强烈地死死压制 着她,令她对反抗欲望感到莫名恐惧,这种令她深心颤慄的恐惧,不断消磨着她 的反抗意识,逼使她服从眼前男人的一切要求,彷彿这才是她与生俱来的天职。   霸天冷漠地说:「夫人忘记自己是淫奴身份了吗?哭丧着脸,怎麽娱乐我们!」   月娥立刻展颜媚笑,犹带泪珠的俏丽容貌,那种婉转承欢的动人神韵,令一 众男人淫慾兴致更加高涨.   月娥温婉地轻声道:「奴婢明白了,这就开始用那不值钱的屁眼,侍奉教主 魔棒。」   左右护法这时也围了过来。樊苍睿抚着胸口,吐着血,对刀君寒道:「属下 重伤在身,得立刻觅地疗伤,要先行告退。」   刀君寒随手递过一瓶内伤葯,道:「也好,你先找地方躲起来疗伤。我们事 完后,会退到魔岛,那是本教发源的隐蔽地,慢慢再找机会东山再起,我们直接 在那裡会合吧。今晚怎样也要把冷月霞那贱人的姐姐,玩个肛烂屄坏,以报灭教 之仇。」   荒野寂寂,月色凄迷,一声声柔媚的呻吟,更添性感淫靡。月娥亮白赤裸的 柔弱身躯,在一群狞笑着的男人围观下,娇躯后仰,白光光的身子直上直下,柔 顺秀髮在肩后飘逸飞舞。   她左手撑在身后,右手环抱着一女婴,竟一面接受淫虐,一面以胸前右乳, 让围观男人欣赏自己如何喂哺女婴奶水。而左面丰腻雪乳,则随着玉体起落,一 面喷洩着白花花奶水,一面上下跳个不停,在月光影照下,空中摇曳出一道道发 亮的奶水射线。   地上竖着一根带着狰狞倒刺的棍棒,直直插进美妇柔嫩肛孔内,雪臀快速起 落。红艳艳的肛肉,温软地套弄着那根带刺魔棒。每一下上落,棒上倒刺都会从 肛洞内,残忍扯出一段鲜艳肛肠. 而美妇阴屄,则努力吞吐着一个男子前臂,手 臂与屄口交合的部位一览无遗,整个前臂己深进女子最柔嫩的穴肉内,女阴的花 瓣己完全绽开. 一上一下间,红艳艳屄肉,沾着亮晶晶淫液,被拖出屄口,胀鼓 鼓地紧箍着粗大手臂,无微不致地拖动磨擦,象美人小嘴般,慇勤吸吮这根正在 嫩屄内,恣意肆虐的大手。   手臂的拳头,明显己整个深进到女子刚分娩完的子宫裡,每一次娇躯落下, 欺霜赛雪的小腹,必高高鼓出一个引人驻目的拳头突起。   只一会工夫,月娥便娇躯连颤,竟然被拳姦子宫操得泄了身子。她一面痉挛 着喷出阴精,一面微微仰挺起阴道口,以便让喷着水的精緻尿孔,正对着所有人 的兴奋目光,方便每个人欣赏自已喷洩阴精的淫态. 同时,月娥收回撑在身后的 左手,两条白光光的大腿分得更开,使全身重量,更集中到直直捅在嫩屄里的手 臂上,好让插进宫颈的拳头顶得更深,让拳头把自己整个宫腔顶直推长. 像一个 慇切妻子,让淫虐的手臂,尽情享受到来自阴屄口到子宫腔,整条媚肉通道的温 软服务。柔软艳肉在颤抖中无微不至地温柔挤压的舒适手感,令刀君寒兴奋不已。   月娥左手温柔地隔着被高高顶起的白滑肚皮,轻轻摩挲着里面紧顶着自己宫 腔肉壁的拳头突起,眉宇间的柔顺,彷如千依百顺的可人娇妻,满脸媚顺笑容, 羞答答地嗲着声道: "教主真威武,妾身的小贱屄和小嫩肛,都给斡翻啦,教主 玩得开不开心?」   刀君寒哈哈笑道:「夫人是越来越掌握做婊子的真谛了,不错. 」   突然远方传来「咇…咇…」的声响。   霸天:「有敌袭!」   刀君寒皱眉道:「这裡离霞霄宫尚有半天路程,她们的救援怎会来得这麽快?」 . 一脚踢开月娥柔弱身子,再运劲一跺脚,插入土裡的乱魔棒竟震土而出,跌落 手裡.   这时「咇咇」声越响越急,霸天惊道:「敌人太利害了,这麽快就冲破我们 铁血卫的外围守护. 」   刀君寒:「莫不是冷月霞那贱人?你们快彻吧。」   远处一声娇斥,霸北扭头看去,一点星光从林中弹出。霸北眼看着这点微弱 星光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从远而近,由微不可见,转迅间,脸前已是耀眼光 芒。还没来得及思考,这团光芒已破体而过. 霸北感觉自己被这团光芒撞得飞起, 同时又突然间觉得身子比平时轻了很多,以不可想像的摆动,在空中翻滚腾飞. 接着,霸北惊恐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仍在地面上,无头的身体正泉涌鲜血,缓 缓倒下,脑内一阵从所未遇的剧痛,然后一切知觉从此消失于这个世界。   娇斥从林中响起瞬间,隆玄麟也���睹着星点迅速化成光团,光团所过之处, 摧枯拉朽。霸北碰到,立即身首异处,霸西碰到,身体更立即被分解得只剩一片 血雾. 隆玄麟疯狂催谷真气,身体只来得及向右横飘,堪堪避过光团,左臂与光 影擦过,只觉左边身子一轻,剧痛袭来,整条左臂竟化为肉碎,左肩血如泉涌。 接着,背后传来霸南的惨叫,眼角所瞥,已是一片血光。   刀君寒狅喝,「你们快退,我来挡着这贱人。」手中疯狂舞着乱魔棒,以奔 雷逐电的速度,激射而来。   天地间,一时尽是剑光与棒影交织,啸啸生风.   一连串密集的剑棒交击声音,同时响起,刀君寒踉跄倒退。   而耀眼剑芒也消散无形,现出一副白衣飘飘,美丽修长的动人胴体. 玲珑浮 凸的躯体,如飞鸟般跃起站到一棵树梢上,翩翩如仙。倾倒衆生的美貌,有种玉 洁冰清而又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情。   刀君寒恨恨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冷月霞!」同时抡圆魔棒,夹着风雷 之声,向美艳少女勐砸过去。   冷月霞长剑挥舞,有如白虹贯日,东一指,西一划,妙到毫颠地将刀君寒的 攻势恰恰化开. 接着身形飘飞,险险避过横向疾扫的魔棒,剑芒再度暴涨,刺中 刀君寒肩膀。   刀君寒大叫一声,慌忙运足内家真力,调转头,展开天魔步疾逃。   冷月霞正要追去,眼角瞥见倒在地上的冷月娥惨状,不由失声惊呼:「姐姐! 您甚麽了?」不再理会远逃的刀君寒,先去照顾饱受凌虐的姐姐。   远逃的刀君寒见冷月霞没有追来,刚鬆了口气。突然左后方远处传来一阵清 脆的少女笑声。放眼望去,左后方林中步出一对十分年轻的男女。   男的长身玉立,丰神俊朗。   少女更是美若天仙,美目含笑间頋盼生姿,穿着杏黄圆领衬衫,牛仔短裤, 白色运动鞋,月光影照下,一对俏生生的圆润美腿,修长亮白,那种青春艳丽, 足令任何男人都喘不过气来。   可刀君寒一见这对男女,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这对男女,男的叫夏楚诚,是 霞霄宫的护法剑。女的名梅悦婵,是霞霄宫的圣女剑。俩人是一对新婚夫妻,同 为十六岁,併称霞霄宫护法圣剑。二人合使的鸳鸯剑法,据说在三招内击败巅峰 状态的冷月霞姐妹联手。   护法剑与圣女剑任一人,刀君寒都有信心可轻易取胜,但双剑合壁,鸳鸯剑 法,即使再多俩个刀君寒,也只有十死无生的结局。   刀君寒疯狂把天魔功催谷至十层顶级,尽展天魔步,身形如流星赶月般,快 速逃离。   梅悦婵娇笑道:「刀教主一场到来,我夫妻还未向教主讨教切磋,为何就匆 匆离开. 」   鸳鸯剑二人同心,同时飞出手中长剑,直取远逃的刀君寒。   双剑在空中巧妙地旋成一圈追魂摄魄的光环,如白虹贯日般,快逾闪电,激 射向刀君寒后背。   见避无可避,刀君寒一声大喝,右手乱魔棒斜斜指出,如同挽着千斤重物, 乱魔棒去势很慢,显得十分吃力,但棒身隐隐夹着风雷之声。   原来刀君寒也看出鸳鸯剑那凌空一抛,环旋而来的光圈,虽看似平静无奇, 实是蕴藏无限杀机. 不敢轻易招架,欲以自己无上内功,破对方精妙杀招。   剑棒相交,「篷」的一声,鸳鸯剑回飞护法圣女二人手中。而刀君寒则打着 转飞跌出去,每一转都喷出一口鲜血。   生死关头,刀君寒一跌落地,立即不顾伤势,飞速逃逸。   梅悦婵接回圣女剑,叹了口气道:「唉…可惜,又让这魔头逃去。」   夏楚诚安慰道:这次算他好彩,悦婵,我们先回去看看月霞那边情况怎样 吧。 上一篇: 【无限之催眠术士——诛仙篇】(01-02)下一篇: 【三国无双小兵催眠传】(17-20) 大家也在搜 魔道催眠1一9 魔道行06栽花吹花魔道行04 魔道行第11章mcc色古典武侠 魔道行mcc古典武侠 银联mcc码查询mcc是什么意思 mcc码对照表  电脑版转码声明 提示:原网站已由百度转码,以便在移动设备上查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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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轻捶了他一拳道:「去你的!你舔得人家好难受,下面痒痒死了。」   英俊男人道:「王哥,这一晚上你最辛苦了,一直在舔嫂子,还没有好好做  一回。要不趁着嫂子的骚劲,狠狠操她一回,让小弟也开开眼。」   女人在英俊男人阴茎上拧了一把道:「谁发骚了?你坏死了!你王哥不是自  己手淫射了一回么。他呀,就喜欢看你操我,还有……就是……喜欢给我舔舔屁  股……」说着把脸埋进英俊男人怀里。   胖男人憨笑道:「是啊,我就喜欢给老婆舔屁眼,舔湿了好让刘弟操你呀!  」   英俊男人伸手到女人胯下摸了一把,夸张地举起湿漉漉地手指惊呼:「不得  了,嫂子下面开了泉眼了,真得好骚啊!」女人害羞地去捂英俊男人的嘴……   大床上这三个人正是我们的写真:英俊男人是你(刘氓),胖男人是我(王  八),那个小巧丰满的女人是我老婆。   让我们继续……   ……黎明的阳光越来越强,房间里也越发明亮起来。我们正在调笑,我老婆  忽然调皮地抓住你渐渐疲软的阴茎道:「你还能硬起来吗?我还想要!」   你苦着脸道:「这一晚上我已经射了四回了,哪里还能硬起来呀!」   我老婆故做惊讶地问:「已经射了四回吗?我记得好像没那么多。」   你连忙掰起指头,认真地数算起来:「昨晚你和王哥一进房间,你就进了卫  生间洗澡,我也厚着脸皮跟了进去。在卫生间里也怪我不争气,你刚抓住我的东  西,还没动几下,我就射出来了。」   「那你怨谁呀?」我老婆吃吃笑着。   「后来我把你抱到床上,咱们大战了二十分钟,因为怕你怀孕,我射在你肚  皮上了。这是第二次。」   「其实你不用怕,我已经吃了避孕药了。」   「当时我哪儿知道呀?后来我又和你在地毯上操了一回,才把精液射进去。  这是第三次。嘻嘻,嫂子的逼真湿呀!」   「你的精液烫也烫死了,还那么多。害得人家在马桶上蹲了半天也没流干净  。」我老婆噘嘴道。   「当我射精的时候,我看王哥在旁边手淫也到了高潮,一股精液竟然射了那  么远,足有两尺吧!真够威猛的。」   我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我当时太兴奋了。」   「他呀,就是看你操我才那么兴奋。要是他来操我呀,也就能挤出那么几滴  。」我老婆撇嘴道。   「你刚才不也一样兴奋吗?我给你舔逼的时候,你连屁眼里都流水了。」我  不服气地说。   我老婆发起恼来,粉拳像雨点般落在我身上。你心头一动,连忙抱住我老婆  道:「嫂子,快别打王哥了。王哥对你多好啊,连我都受感动了!」我老婆才气  咻咻地住了手。   「嫂子,你不是还想让我操你一回吗?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说说看。」我老婆惊喜道。   「按常规办肯定是不行啦!」你坏笑道,「要是嫂子让我操一回屁眼,我肯  定能行。」   我老婆脸上一红道:「你坏死了!你们男人怎么都爱进后面?我不来了!」   我心中一喜,也怂恿道:「你刚才屁眼流了那么多水,又湿又滑的,正好让  刘弟操一回嘛。」   你见我老婆仍红着脸直摇头,便跪下来央求道:「好嫂子,你就可怜可怜小  弟吧。小弟活这么大还没尝过肛交的滋味呢,要是能在嫂子的肛门里射上一回,  就是死也不枉了!嫂子,求求你了。」   我老婆怜爱地抚着你的头,低声道:「进后面好疼的。」   「不会,不会,我先给人舔得湿湿的,然后让刘弟在阴茎上多抹些润滑剂,  肯定不会疼的。」我极力劝解着。   「是啊,是啊,我这里有从西藏带回来的人体润滑剂,无色无味无臭,水溶  性、拉丝性特好,不信你看。」说着你已下床拿来一个古色古香的小瓷瓶,启开  瓶塞,手指探入,随即向空中一伸,一丝透明晶亮的液体由瓶口拉至半空,形成  一条又粘又滑的弧线。   「确实是上好的人体润滑剂,老婆你就别担心了,肯定不会疼的。」   我老婆轻叹一声道:「看来只好由你们了。不过说好了,我让你进你���能进  ,让你停你就停。」   你连声答应着。   我搂住老婆道:「让我先用舌头给你的屁眼开开道,让刘弟进得更顺畅些。  来,咱们来个69式。」说罢,我仰躺在床上,我老婆叉开两腿跪骑在我脸上,洞  开的阴户和紧闭的肛门正对着我的嘴。我伸出舌头为她舔起来。我老婆俯下身,  抓住我的阴茎刚要吮咂。你赶忙凑到她面前道:「嫂子,看在我四次射精的份上  ,你还是给我吮吧。」   我老婆伸手打了你一下:「你这不中用的小萝卜头,凑近点我给你吃。」说  着已把你疲软的阴茎含在嘴里。   我极力把舌尖挤进我老婆红润紧凑的肛门,大量的唾液在她下身蔓延。   在肛交的诱惑和刺激下,你的阴茎很快勃起。「你还挺能干,这么快又硬起  来了。」我老婆笑道。   「嫂子我能进了吗?」你以央求的口吻道。   我闻言连忙将舌尖前移,使劲地舔吮起老婆充血的阴蒂来。我老婆浑身一颤  ,哆嗦道:「你……进吧……记住多抹些润滑剂……」   你大喜过望,从小瓷瓶中倒出一大滩人体润滑剂来,一股脑都抹在阴茎上。  然后转到我老婆屁股后面,双腿分开在我头的两侧跪下。我抬眼望去,一支晶亮  粘滑的阴茎离我的脸不足两寸,紫亮的龟头抵住我老婆的肛门。我加剧了对我老  婆阴蒂的舔弄。我老婆全身抖动着,低声道:「你操进来吧!」   你深吸一口气道:「我要进去了,嫂子要是疼就说话。」   在我鼻尖上方几公分的地方,油亮湿滑的龟头挤进了沾满唾液的肛门,肛门  四周的褶皱顿时平滑了。   「疼吗嫂子?」你关切地问。   我老婆嗯了一声道:「不疼,就是有些涨。你都进来吧。」   你的身体向前一挺,扑哧一声轻响,阴茎已连根没入我老婆的肛门,黑乎乎  、毛茸茸的阴囊紧贴在我老婆湿漉漉的两片小阴唇上,几乎垂到我的鼻头上。   「这润滑剂质量真不错,这么顺利就全进去了。」我边说边将舌尖探入老婆  的阴道。   我老婆紧紧攥着我的阴茎,颤声道:「底下好涨哟……你来回动动吧……」   你的阴茎开始前后缓缓地抽动,我老婆红腻粘湿的肛门在雪白的屁股中间时  隐时现。你的阴毛不时在我的鼻梁和额头划过,刺激得我血脉贲张,加剧了口部  的动作,一根舌头在我老婆阴部舔、吮、咂、吸,弄得她又抖又哼,屁股撅得更  高了。   我老婆一边用手套弄我的阴茎,一边梦呓般地呢喃道:「下面又涨又酸又麻  ……刘弟……你抽得快一点嘛……」我眼睛上方的阴茎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黑黝  黝的阴茎在渐渐松驰的肛门里直进直出,幅度越来越大,不时带出缕缕白色的粘  液。我老婆也渐入佳境,配合你的节奏不停地向后耸着屁股,肛门里流出的粘液  越来越多。终于,我老婆像打摆子一样颤抖起来,发出哭泣般的呻吟:「我的屁  眼……好痒……好麻……你用力操啊……再使点劲啊……」   你的阴茎在我老婆肛门里飞速地抽插着,伴随着你的牛喘和哼叫:「嫂子的  屁眼……又紧……又滑……又深……操得好快活……哎呀,嫂子我要射了!」   「……射,射,射到我屁眼里,我好舒服……」我老婆的呻吟变成了嘶喊,  雪白的屁股不停地撞击在你棕色的肚皮上。   伴着长长的吁气声,你的阴茎深深地扎入我老婆的肛门,不再抽插。我老婆  疯狂地吮咂着我的阴茎,屁股剧烈地扭动着,阴户里的涓涓骚水不停地流入我大  张的口里。   你的阴茎渐渐软了下来,滑出了我老婆的肛门。我老婆的肛门像个一张一翕  的鱼嘴,时断时续地向外吐着白花花的精液。我看得心血沸腾,难以自持,禁不  住伸出舌头,去舔舐老婆红白混杂、阴阳融合的肛门。就在这时,我也爆发了,  股股浓精喷了老婆满嘴满脸……   ……我老婆懒洋洋地躺在我们两人中间,两只素手把玩着两根毫无生气、萎  顿不堪的阴茎,低声道:「没想到肛交也这么快活,操得人家要死要活的。」   你轻捻着我老婆的奶头道:「一方面是沾了西藏神油的光,一方面也是王哥  又舔又嘬的结果呀。」   「还有就是刘弟体贴呵护的作用喽。」我抓挠着我老婆另一个奶头说。   「那就没我什么事啦?」我老婆佯怒道。   「还有就是你够骚啦!」你我异口同声。   我老婆双手用力,狠狠地拧着你我的阴茎。你我齐声呼痛,不约而同从两边  分别含住了我老婆的两个奶头。我老婆浑身一软,松开了两手。太阳已完全跳出  了地平线,房间里一片明亮。我老婆挣脱你我,跳下床,边往卫生间走边道:「  天都大亮了,你们两只馋猫也喂饱了,该陪我逛商店了。」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疲倦地翻了个身:「这一晚上太累了,我要睡一会,  让刘弟陪你去吧。」   你强撑着坐起来下了床道:「王哥太累了,让他休息吧,我陪嫂子去逛街。  」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你对着卫生间道:「嫂子我给你买了几件衣服,  也不知合不合身,嫂子穿上试试吧。」   哗哗的水声停了下来,我老婆走出卫生间,惊喜道:「这几件衣服好漂亮,  我就穿它上街吧。」   我困得睁不开眼,模模糊糊地听着你们说话。   「这个胸罩还可以吧,把乳房托得很高,好性感啊!」   「去你的!不过倒是蛮舒服的。」   「这个丁字内裤太暴露了,让人看见羞死了。」   「除了王哥和我,谁能看到你的裙下风光呀!」   「呸!这个裙子倒是很贴身,想不到刘弟这么会买东西。」   「嫂子开心是我的最大心愿。」   「等我化好妆咱们就出发。」   好一阵响动之后,传来你惊喜的声音:「嫂子你好漂亮哦。」同时响起「啵  」的一记亲吻声。   「讨厌,别把人家妆弄坏了。」   「偕美人逛商场,真乃人生一大快事!咱们走吧。」   「老公,我们就这样走吗,要不要把你拾掇一下。」传来我老婆迟疑的声音  。   我猛的惊醒,睁眼道:「对,还得把我拾掇一下。」   你如坠五里雾中:「拾掇……什么?」   我老婆吃吃笑道:「忘了跟你说了,我老公有点受虐癖,喜欢被捆绑。往常  我要去逛街,他如果不去,就让我把他赤条条地绑在床上,等我回来再解开。嘻  嘻,等我回来,他已经射了一床的精液。」   你恍然大悟:「哦是这样,那就赶紧绑吧。可是到哪儿找绳子呢?」我老婆  笑吟吟地从旅行袋里拿出好几根小指粗的绵绳:「都备着呢。还是你来绑吧,他  总嫌我捆得不紧,不够刺激。」你接过绳子,不知如何下手。我翻身俯卧在床,  双手拢到背后道:「绑法当然很多,我最喜欢四马倒攒蹄的绑法,那样我就动弹  不了了。」在我的指导下,你将一截绳子绾个活套套在我脖子上,收紧后从背后  把我的双腕紧紧捆住。又用一截绳子将我双脚绑住后,向上一拉,与双腕系在一  起。这样我的腕、踝都被牢牢地捆在背后,与脖颈绑成一线,肚皮朝下,一动也  不能动了。   你试了一下额头的汗水道:「这样绑住就行了吧?」   我老婆笑道:「光这样还不行,还得把他两头的眼都塞紧了,他才快活,才  会射精。」   「两头的眼都塞紧了,什么意思?」你不解地问。   「就是把他的嘴和屁眼都塞得严严实实,精气无法外泄,只能从……从……  鸡巴里射出来……」我老婆有些嗫嚅。   你也兴奋起来,道:「太刺激了!王哥可真会玩。那拿什么塞呢?」   我老婆又从旅行袋里拿出一支尺来长的人造塑料阴茎来:「用这个塞住他的  屁眼。」说着把塑料阴茎在嘴里含湿了,分开我的两腿,插进我的肛门。我的肛  门又涨又热,呻吟道:「插深一些,不然会滑出来。」在你惊奇的注视下,尺来  长的假阴茎整根没入了我的肛门。我老婆拍拍我的屁股道:「这回可滑不出来了  。」   你的裤裆里明显突起了一块,喘着气问:「拿什么塞嘴呢?」   「随便找块毛巾就行。」我老婆道。   你坏笑着盯着我老婆道:「我看用这个最好。」说着撩起我老婆的短裙,把  她刚穿上的丁字内裤往下拉。   我老婆笑骂道:「你要死呀,脱我内��干什么?」嘴里这么说着,却抬起一  条腿来配合你脱她的内裤。你把内裤团了团道:「王哥张嘴,我把你老婆的内裤  塞进你嘴里,够刺激吧!」我兴奋地全身颤抖,把带有老婆体味和骚水的内裤吃  进嘴里。随即我又吐出内裤,喘息道:「这样不行,我会自己吐出来。你还得找  根绳子给我勒住,像戴马嚼子一样。」   你眼珠一转道:「不用绳子,就用嫂子的丝袜吧。」   「你把我下身都剥光了,叫我怎么出门呀!」我老婆一边娇嗔,一边自己把  两条丝袜都脱了下来,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玉腿。   你又把内裤塞进我的嘴里,把两根丝袜拧成一股,勒住我嘴里的内裤,在我  脑后打了个好几个结。这样我就吐不出内裤,也说不出话了。   我老婆拍手笑着:「你看我老公,赤身裸体,四肢反绑,上下塞紧,挪不了  窝,说不出话,只有头能动,像不像一只活王八。」   你赶紧纠正:「不要说得那么难听,王哥这是绿帽情结,其实大多数男人的  心底深处都有的。」   「我就要说王八,就要说王八,他就是我亲亲的王八老公。」我老婆撒娇道  。   你看到我眼中流露出温柔和赞许的目光,便道:「王八就王八吧,只要大家  都开心就好。」   「就是嘛!我老公只有被绑成王八样的时候才最开心,最快活。不信你摸摸  他的鸡巴,肯定跟铁棍似的。」   你伸手到我腹下一探,笑道:「果然跟铁棍一样,王哥这回可享受了。」   「再给我找条内裤,咱们该走了。」我老婆道。   你坏笑着挽住我老婆的胳膊道:「快别那么麻烦了,就这样不穿内裤去逛街  ,多刺激呀!」我老婆红了脸道:「那被人看见多不好呀!」「咱们有车,又有  我在,怎会有人看见呢?快走吧!」你催促道。   我老婆拿眼光征求我的意见。我只能以唔唔声表示赞���。   「王哥也同意了,咱们快走吧。」你拥着我老婆拉开门,忽又回头对我眨了  眨眼道:「王哥,我要和你老婆风流快活去了,你乖乖待在床上做活王八吧。」  我老婆冲我打了个飞吻:「王八老公,待会见。」门锁一响,我老婆咭咭嘎嘎的  笑声和高跟鞋敲击台阶的声音渐渐远去。不一会,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   我四肢反绑趴在床上,肛门里涨涨的,嘴里都是老婆下体的味道。细细的绵  绳紧紧勒住咽喉,在微微的窒息感中,阴茎更加坚硬在竖在肚皮下。在极度的兴  奋和刺激中,我的脑中闪现出一幅幅香艳无比的画面……   ……车子不疾不徐地开着,你和我老婆并排坐在小轿车的前座上。我老婆伸  出左手,拉开你的裤门拉链,露出你勃起的阴茎,轻轻揉搓着。你呼吸急促,不  能自抑。我老婆又弯下头去,吮咂起你的龟头来。你看着满街的行人和车辆,双  手发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嫂子,这样不行,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又  要射了……」我老婆加快了吮咂的速度……   ……在琳琅满目、人流如涌的商场里,你为我老婆选了好几件前卫性感的衣  服。我老婆兴高采烈地走进更衣间,未及插门,你已挤将进去,涎着脸道:「让  我看看你换衣服。」我老婆轻打了你一下,开始脱衣服。你迫不急待地抱住了她  。在人声鼎沸的商场中央,在四面是镜子的狭小空间里,你的两片嘴唇含着我老  婆的湿滑的香舌;我老婆的两片阴唇夹着你坚硬的阴茎……   ……在公园的花木深处,你和我老婆热切地拥吻着。你撩起她的短裙,抚着  她柔腻的屁股道:「把身转过去,我要在这里操你。」我老婆哼哼唧唧地转过身  ,双手抱住一棵桃树的树干,把肥白的屁股向后撅了起来。你挺枪直入,猛力抽  插。我老婆快活至极,双手将桃树推得摇来晃去,片片桃花落下,覆盖了你们裸  露的肉体,飘落在你们性器的结合处……   ……这一幕幕风光旖旎的画面像放电影一样在我脑际清晰闪过,我的性欲也  被激发到了顶点。我拚命扭动双手双脚,绑绳牵动脖颈的绳套,加重了我的窒息  感。渐渐地,这种窒息感转变成了射精前的快感。我又使劲扭动腹部,使阴茎在  肚皮和床铺之间的磨擦加剧。阵阵快感终于袭上脑顶,在唔唔的沉闷喊声中,一  股股的精液在我身下喷涌而出,在床单上濡湿了一大片。带着快感和疲倦,我垂  下头,进入了梦乡……   ……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响声惊醒了我。我老婆偎在你身上大呼小叫  地进了房间。「王八老公,我回来了。刘弟坏死了,在电影院和汽车上不停地弄  人家,刚才又把精液射进人家屁眼了,你要不要看看?」说着话,我老婆背对着  我撩起裙子,撅起了赤裸的屁股。你走过来解开勒在我嘴上的丝袜,掏出了内裤  扔在一边。我挣扎着抬眼望去,只见我老婆雪白肥腻的屁股中间,嫣红小巧的肛  门微微张着,一缕乳白色的精液慢慢淌出来。我连忙伸脖探舌,仔细舔舐着老婆  精液狼藉的肛门。当我舔净老婆的下体,阴茎再度勃起时,回头一望,你已倒在  沙发上和衣睡去,英俊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意……   (2)   暮春之夜,整座城市黑漆漆、静悄悄的。小巷深处的一幢楼房在夜幕中似乎  也进入了梦乡,只有一个窗户向外射出昏黄的灯光。窗户里面是一个小小的书房  。书房里的陈设很简单--厚厚的羊毛地毯上,只有一张宽大的计算机桌,桌上  摆着一台最新式的奔4液晶显示屏计算机。桌前是一把舒适的真皮转椅。   此刻,一个白晰丰满的少妇,穿着宽松的开襟式的睡袍,头戴耳麦,慵懒地  靠在椅中,正与远方的网友在视频聊天。   计算机屏幕上,出现了一张年青而帅气的男性面孔,双唇时张时合,正向少  妇倾吐着热烈的词句。少妇面似桃红,眼波迷离,斜倚着身子,倾听着来自远方  的款款情话。一会儿,屏幕上的面孔消失了,代之以网友的下半身。一只手急促  地解开皮带,拉开裤链,一根勃起的阴茎出现在屏幕上。   少妇的脸腾地红了,对着麦克娇嗔道:「你坏死了,谁让你把那东西亮出来  了,不理你啦!」   耳机里传来轻微的声音:「姐姐我想要你,和我网交吧。」   少妇含羞带嗔地说:「我不要啦!你这个坏弟弟!」嘴里这么说,眼睛却紧  盯着屏幕。   屏幕上一只手伸下来,握住阴茎搓动起来,同时传来耳语:「好姐姐,把睡  袍敞开,让我看看你的身子。」   少妇的呼吸急促起来,对着屏幕上的摄像头轻轻解开了睡袍的带子。少妇的  睡袍里什么也没穿,雪白的乳房、嫣红的奶头和毛茸茸的下体暴露在摄像头前。   耳机里传来网友的惊呼:「哇,姐姐的身体好美哦!」屏幕上的手加快了对  阴茎的揉搓。   少妇轻轻呻吟着,纤纤素手禁不住摸向自己硬硬的奶头。   耳机里传来粗重的呼吸声:「好……好姐姐,摸你的下身嘛……」   纤手颤抖着向下移去,放在了腹股沟处。   「把阴唇分开,让弟弟看看。」网友央求着。   葱根般的两根白手指,把粉嫩的阴唇翻向两边,水汪汪的阴户暴露在网友眼  前。   「哇,姐姐的逼好美哟,把指头插进去。」网友热切地呼唤着。   纤细的中指插进了阴道。少妇的全身都瘫在了椅子上。   屏幕上的阴茎在手的搓弄下极度膨胀。   纤嫩的手指在阴道里进进出出。一根,两根,……少妇把三根手指全部插进  了阴道。晶莹透亮的液体不断从阴道里渗出,滴滴答答地流到了真皮椅座上。少  妇情不自禁地哼叫起来:「人家下面好湿……好痒……你这个坏弟弟……弄得姐  姐难受死了……」   少妇的叫床声惊醒了隔壁卧室里已经入睡的丈夫--一个中等身材,微微发  胖的中年男人。男人从床上爬起来,嘟嘟囔囔地穿上睡衣睡裤,走向书房。他刚  把书房的门推开一半,就看清了这一幕活色生香的视频性爱。男人的阴茎顿时把  睡裤顶起了帐篷。   少妇头戴耳麦,根本没有发现丈夫已站在了身后,兀自对着麦克呻吟着:「  好弟弟……你快活吗?姐姐好舒服……下面好湿哟……」说着话,将几根湿淋淋  的手指从下身抽出,放在两片朱唇之间吮吸着,两只眼睛含情脉脉地盯着摄像头  。   远方的网友禁不住这种刺激,一边手淫一边呼喊着:「姐姐我要你我要你,  我要插你的逼!」屏幕上的龟头流出了透明的粘液。   站在门口的男人也兴奋起来,一只手拄着门框,一只手伸进裤裆,握住了坚  硬如铁的阴茎,和屏幕上的男人同时手淫起来。   少妇再次把手指插进阴道,颤着声道:「姐姐快活……快活死了……全身发  痒……要高潮了……」   耳机里的声音越发急促起来:「好姐姐……我……我也要射了……要射了…  …」蓦地,屏幕上的阴茎抖动了几下,一股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   少妇全身颤抖,香汗淋漓,对着麦克嘶喊道:「我也到了……」三根手指深  深地插进痉挛的阴道,再也不动了。   门口的男人禁受不住,一股股精液全部射在了睡裤里。男人长吁了一口气,  脱下粘湿的睡裤,扔在浴缸里,打个哈欠又上床睡觉了。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睡梦中的男人感到有人正在摆弄自己的下体。他翻了个身,含含糊糊地说:「别  弄了……都这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   一个柔软滑腻的身子倏的钻进了他的被窝,娇滴滴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人家想要嘛……」   男人略微清醒了些,一把揽过少妇道:「又在网上看到什么了?这么动情?  」   少妇把头埋在男人胸前道:「人家……人家刚和人网交过……想来真的嘛…  …」   「那你动一动,看我行不行。」   少妇的小手在男人的下身摸弄了半天,男人的阴茎仍如死蛇一般,毫无动静  。少妇急道:「你今天怎么了?是阳萎了?还是找别的女人了?」说着从被窝里  爬起身来,一副非要男人说清楚的架势。   男人无奈,只得将刚才看少妇视频做爱过于兴奋,将精液射了一裤子的情形  说了出来。   少妇释然了,重新缩回男人的怀里,用手点着男人的鼻子道:「你呀,真是  不害臊!偷看人家网交也罢了,还自己射了一裤子,没出息死了!」少妇把男人  的手拉到自己粘乎乎、湿淋淋的阴部,娇嗔道:「你看人家这么湿,你又不中用  ,可怎么办呀?」   男人也被她挑逗起来:「还是用老办法吧,我给你舔一舔吧。」   少妇噘着嘴爬起身来:「你呀,有鸡巴不用,只会用舌头,真是天生做王八  的料。」说着话,已赤条条地蹲坐在男人脸上,两片湿漉漉的阴唇对准了男人的  嘴唇。男人极力伸长舌头,探进少妇淌着粘液的阴户,前后左右吸舐起来。少妇  哼哼唧唧地扭动着屁股,双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头。男人越舔越起劲,舌头深深地  插进了少妇的阴道。伴着少妇一阵哀鸣般的呻吟,一股腥骚的淫水汩汩地流入男  人的口中。   读者肯定已猜出这两个人是谁了:中年男人是我,白皙丰满的少妇是我老婆  。   半年前,受时尚的影响和小姐妹的怂恿,我老婆吵着闹着让我在家里配备了  最新式的台式计算机,又上了网速2M的光纤宽带,从此开始了如痴如醉的网虫生  活。她先是迷上了网络游戏,一个月后又疯狂地迷上了网络聊天。原先不会打字  的她,不出一周时间,已在键盘上运指如飞,能同时和好几个网友聊得不亦乐乎  。   一天夜里,也是我先睡了,半夜起来小便,发现书房里仍然发出噼哩啪啦的  敲击键盘声。我好奇地推门进去,发现老婆仍在网上聊天。她的注意力过于集中  ,丝毫没发现我站在身后。我仔细一瞧,看见一个「居家少妇」(我老婆的网名  )正与一个「无行浪子」聊得火热,一串串情呀爱呀亲呀吻的热辣词句在屏幕上  不停地滚动着。我的心跳骤然加快,呼吸也急促起来。   老婆突然看到了我,脸刷的通红,不自然地站起身来,嗫嚅道:「这是上海  的一个网友,是个大学生,闷得很,非要和我在网上谈恋爱。我想离这么远也不  会有事,我一个人在家也没事干,就和他谈了……」   她见我半晌无语,脸色时红时白,有些慌了,连忙下网关机,又飞快地脱光  了衣服,拥着我上了床。她光溜溜地偎在我怀里继续絮叨着:「人家就是在家闲  得慌,想在网上找找刺激嘛,又不是来真的……」说着把手伸到我胯下,突然惊  叫起来:「呀,你的鸡巴怎么这么硬!?」   我早已忍耐不住,翻身份开她的腿,硬梆梆地就往里戳,嘴里亢奋地说:「  我不要你和他谈恋爱,我要你和他在网上性交,好刺激呀!」   老婆也被我挑逗起来,一边耸动腰臀,一边喘息道:「好的……我不和他谈  恋爱……我就让他操我……像你一样操我……嗷嗷嗷……好快活啊……」   不长时间,我们俩几乎同时从快感的颠峰跌落下来。老婆一反做爱后慵懒的  常态,钻入我的胯下,温柔地用舌头为我清理着粘满骚水的阴茎。良久,老婆才  把头从被窝里钻出来,舔着自己的嘴唇,讨好地说道:「好老公,你的鸡巴好香  ……你不生气了吧?」   我激动地把老婆紧搂在怀里道:「傻老婆,我怎么会生气呢?我工作忙,没  时间照顾你,体贴你。你当然应该寻找自己的乐趣啦!」   老婆感激地用舌头舔着我的脸和胸。   「不过,我不想要你和他动真感情,只想让他做你的性玩物、性工具,在你  寂寞的时候能给你快乐,使你兴奋,让你满足。」   「傻老公,有你这么出色的男人做老公,我怎么会爱上别人呢?我就是想和  他随便玩玩,找点刺激嘛!要不生活太闷了!呀,你的鸡巴怎么又硬了?」   我兴奋莫名,再次压到她身上,几乎吼着说道:「我就是想看别的男人操你  ,这样才最刺激,最兴奋!」   老婆连忙伸手把我阴茎塞进她的阴道内,挺着屁股呻吟道:「那好啊……我  就找好多网友在网上操我……让你在旁边看……」   我兴奋得心脏欲裂,狠命抽插着:「你被别的男人操,我在旁边手淫,真得  好快活!」   老婆嗷嗷叫着到了高潮。   第二天,我便替老婆起了好几个极具诱感力的网名,像寂寞少妇、深闺怨妇  、饥渴少妇、裸体女人等等。晚上,老婆以几个不同的名字分别进了好几个聊天  室。刚一进去,就有好几十个男网友蜂涌而至,向我老婆大献殷勤。我老婆仗着  过人的打字能力,来者不拒,笑脸相迎,把这些个男人们玩得团团转。不一会,  男人们个个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有的要吻她的手,有的要吸她的乳,有的要亲  她的脚,更有人甘心舔她的屁眼……我老婆在计算机前格格娇笑,如花枝乱颤一  般,不时抬起头向我抛一个感激的媚眼。   为了让她安心聊天,我回到客厅看电视,想象着老婆在网上淫荡无比的表现  ,阴茎一直仰天直立。直到时钟敲了十二点,老婆才脸红红地从书房走出来。我  伸手到她裙下一摸,发现她的内裤早已湿透,几乎能拧出水来。老婆在我身边一  屁股坐下,撒娇道:「都是你不好,让人家被那么多男人操,难受死了。」说着  拉下我的裤子,把我硬硬的阴茎含进嘴里。   我一面享受着老婆的口交,一面兴奋地说:「这才是无拘无束、刺激香艳的  性生活呢!你满足,我也满足;你快乐,我也快乐!」   老婆媚眼如丝地抬起头道:「你好变态哦,就喜欢让别的男人操我……」   我抓着她的头向我阴茎摁去:「你懂什么?就知道变态变态,一点不懂得情  趣。这叫绿帽情结,看着自己雪白丰满的老婆被别人操得嗷嗷叫,那才叫刺激,  那才叫兴奋呢!其实所有男人的心底深处都有这种想法,只是大多数男人不敢或  不愿表达出来而已。」   老婆的秀发飞舞着,更加卖力地吮吸着我……   过了几天,老婆兴奋的面孔突然暗淡了,怨艾地跟我说:「那些网友真可恶  ,说既听不到我的声音,又看不到我的面孔,都怀疑我是男扮女装。」   我笑道:「那好办。下午我就给你安个耳麦,再装个摄像头,让他们好好听  听我老婆甜美的嗓音和姣好的容颜。」   老婆笑逐颜开,在我脸上「啵」的狠狠亲了一口,嗲声道:「老公你太好了  ,我一定让他们神魂颠倒,个个精尽人亡!」   我故意苦着脸道:「只怕我先精尽人亡了!」   「讨厌你,不许你乱讲话!我要你快快乐乐,陪我一辈子。」老婆的粉拳不  断捶在我身上。   当天晚上,我老婆就用双工语音和一个网友来了一场语音做爱。在隔壁房间  听着老婆时断时续、嗲声嗲气的说话声,我的下体勃然而起,屏住呼吸仔细聆听  。老婆的声音越来越腻,语调越来越粘,呼吸越来越重,不大工夫就语不成调,  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叫春声。我实在忍耐不住,褪下裤子走进书房,把硬硬的阴茎  顶在老婆柔滑的臂膀上。   老婆的脸上骤然变色,连忙用手紧紧摀住麦克,压低嗓音道:「你别捣乱!  把人家都吓跑了,看你怎么快活?!」说着伸出尖尖的手指在我的龟头上点了一  点,妩媚的一笑:「实在忍不住,就自己到卫生间手淫去吧!」   我恋恋不舍地关门出来,听着老婆重新开始的呻吟声,忍不住使劲撸弄自己  的阴茎。不过三两分钟后,在老婆欲死欲仙的叫床声和我压抑的嚎叫声中,一股  又一股浊白的精液喷洒在卫生间的马桶里。   几次语音做爱之后,老婆又和几个比较亲密的网友开始了视频性交。老婆警  告我,如果我再进入书房,会立刻出现在对方的视频中,把网友吓跑了,就没乐  子可寻了。为了我们的欢乐和刺激继续进行下去,我只好忍住性欲的煎熬,只要  老婆的视频一开,我就绝不进入书房,仅在外面听着老婆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  互相挑逗、疯狂性交。每每此时,我便按捺不住性欲的冲动,不停地手淫、射精  。几天下来,我真的快精尽人亡了。老婆看得心疼,便在上视频前,连哄带吓地  把我赶到客厅去看电视,或者干脆把我赶出家门,到办公室去看书。渐渐的,我  也习惯了这种生活。   在我看到老婆与人视频性交几天之后的一个深夜,老婆香汗淋漓地从网上下  来,钻进我的被窝。一阵温存之后,老婆把头埋在我怀里道:「上次和我网交的  那个『无行浪子』你还记得吗?」   我迅速在脑中搜寻一遍道:「哦,就是那个上海的大学生吧。」   老婆在我脸上「啵」地亲了一下道:「老公,你记性真好,就是他。这些天  我经常和他视频做爱。他才十九岁,长得又帅,身体也特别健壮,每次都能射两  回精。我都快被他搞死了。」   「怎么,你爱上他了?」我调侃道。   「去你的,我的年龄都快做他妈妈了,怎么会呢?」老婆娇嗔地拧我一下道  :「他说特别想和我见面,我又不忍心拒绝他,你说怎么办哪?」   我一下兴奋起来,呼吸急促地说:「那就见面吧,真枪实弹地干一回,比总  在网上做可刺激的多了!」   「看你着急的,哪有那么容易啊!上海离咱们这里几百公里呢,哪能说见就  见?而且是我去上海,还是他来这里,这都得事先定好啊!」   「你连咱们住的这个城市都分不清东南西北,哪能去上海?还是让他来吧。  」   「好吧,那就让他来吧。不过,他是穷大学生,没钱住宾馆,只能住在咱家  里。其实也就一个晚上,他不能耽误了学习。」   「一晚上就够了啊,咱们三人大被同眠,多刺激啊!」我的下身又蠢蠢欲动  。   「那可不行,我还没跟他说三人同床的事,怕他害羞,而且我也一下适应不  了。」   彷佛被浇了一头冷水,我的脸色阴沉下来。老婆察觉了我的不悦,赶忙柔声  道:「我是说,凡事都要有个过程,不能太急了。要是一开始就玩3P,一旦把他  吓跑了,或者吓阳萎了,那咱们不是白忙了吗?」我的脸色渐渐舒展了一些。老  婆接着说:「他来了以后你先避出去,那个晚上不要回来住,让他有种偷情的感  觉,一定非常兴奋,非常颠狂。等他第二天走了以后,我再把他搞我的细节原原  本本告诉你,让你一边听一边操我,那该多刺激呀!」我喘着粗气把老婆紧紧搂  在怀里。   老婆娇笑着摸着我的下体道:「你瞧你,一说这些事下面就硬得跟铁棍一样  ,好没羞!」   「那这次完事之后,你得给我一个玩3P的机会。」   「那当然啦!乖老公,我也想让几个男人一起伺候我啊,只是现在时机不是  不成熟嘛。」老婆一边撒着娇,一边叉开双腿,向我敞开了湿漉漉的下身……   一个星期六的早晨,明媚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洒进房间。我仍在沉沉大睡之  中。耳边传来老婆娇媚的声音:「老公,该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我翻了个身嘟囔道:「辛苦一个星期了,就让我睡个懒觉吧。」   老婆的声音大了起来:「快起床吧,你忘了今天浪子要来吗?上午九点火车  就到站了,现在都八点半了。」   我清醒过来,赶紧翻身起床找衣服穿,一瞥眼发现老婆早已收拾停当。老婆  今天打扮得格外漂亮:一件紫色无袖无领衫紧绷绷地裹着丰满的上身,一对乳房  显得高高耸立;一件雪白的网球短裙同样紧绷绷地裹住又圆又翘的屁股,露出同  样雪白的大腿;脚下是一双黑色细跟凉鞋,露出十根涂着鲜红趾甲油的脚趾。浑  身上下凹凸有致,曲线玲珑,既清纯靓丽,又性感袭人。我看得有些两眼发直。   老婆笑吟吟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怎么啦,从没发现老婆长这么漂亮吗?  」   我有些吃醋道:「去见小情人就打扮这么漂亮,在我面前从不这样。」   老婆的脸拉了下来:「这可不是我主动要去的,是你硬让我去的。你现在后  悔了还来得及,我不去就是了!」说着一屁股坐在床上。   我连忙抱住老婆赔笑道:「你看你,开个玩笑就不干了。我老婆长的漂亮,  受男人待见,那是我的福份,我哪会后悔呢?来,亲一下。」说着努嘴过去。   老婆赶紧躲开,嗔道:「你要死啊,别把人家的妆弄乱了。」   我仔细一瞧,才发现老婆今天精心化了个不浓不淡的妆:弯弯的柳叶眉,浅  蓝的眼影,雪白的两腮,艳红的双唇。三十五岁的老婆在盛妆之下也就是二十七  八岁的样子。我不由的赞道:「老婆你真会化妆,再浓一些就像鸡了;再淡一些  又不好看了。现在这样正能体现出你的风韵来。」   老婆的眼睛几乎汪出水来,嗲声道:「今天委屈你了,得在大街上、办公室  里呆到明天才能回来。不过这也是最刺激的了,你可以尽情想象你老婆怎么被人  玩得死去活来,然后自己打手枪,肯定会射好多好多的精液,你把精液都收集起  来,明天我看你总共射了多少?」   我嘶哑着嗓子道:「你……你快走吧,要不我现在就想强奸你了!」   老婆扑哧一笑道:「看你那傻样,别着急,明天晚上我把每个细节都告诉你  ,让你快活死!」说罢调皮地在我铁硬的阴茎上拧了一把,扭捏着屁股走了。   我匆匆洗漱了一下,锁好房门到了大街上,一时间竟不知去哪里。唉,反正  时间还长,也不能总想这事,还是到图书馆去看看正经书,压压欲火,待明晚好  好和老婆肉搏。到了图书馆,我找了一本厚厚的二次大战征战史读起来,很快便  沉浸在炮火硝烟的战争情景中,一颗为性欲而狂跳不已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待我  从书上抬起眼来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   我到街上小饭馆草草吃了一口,来到了空无一人的单位办公楼,开了房门进  去,也没有开灯,便和衣躺在办公室的长沙发上。一合上眼,一幕幕香艳的画面  便涌上脑际,怎么挥也挥不去。……性感迷人的老婆亭亭玉立地站在火车站出站  口,如潮的出站人群中,一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冲出来,一把抱住我老婆,旁若  无人的狂吻起来,我老婆也配合地把舌头伸进小伙子嘴里……   想到这里,我的阴茎硬了起来。想起老婆说的把精液留好的嘱咐,我给自己  戴上了避孕套,慢慢摸索起来。   ……小伙子和我老婆相互依偎着回到我家里,一进门,两人就迫不及待地撕  扯着对方的衣服。很快,两个一丝不挂的肉体喘息着倒在床上。我老婆呻吟着,  双腿紧紧缠在小伙子的腰上……   一阵快感袭来,我哆嗦着射精了。我把避孕套收好,在沙发上睡去。天还没  亮的时候,我醒了过来,看看手表,才凌晨四点多。他们在我家里干什么呢?一  个十九岁的小伙子,一个三十五岁的少妇。一个是精力无限,不知疲倦的少男;  一个是性欲旺盛、如饥似渴的熟妇;一个硬梆梆,一个湿淋淋;真是一对天造地  设的性交伴侣!他们可能已经换了多种性交姿式了,小伙子射了几次呢?我老婆  到了几次高潮呢?天快亮了,他们还在交媾吗?我的下面又硬了,我赶紧又套上  一个避孕套。   ……这时候,我老婆可能正撅着屁股让他从后面操呢。我老婆的屁股雪白粉  嫩,最易引发男人的遐想。小伙子肯定忍俊不禁,一泡浓精很快就会射进老婆的  体内……   我又射精了,收拾了一下,继续睡去。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  同办公室的小王走进来,见我躺在办公室沙发上,不禁打趣道:「怎么了,被嫂  子扫地出门了?」我赶紧爬起身来,不自然地解释道:「你嫂子来了个女同学,  家里住不开,只好到这里凑合一晚上。今天是周日,你来干什么?」   「我来赶个材料。」说着小王已在计算机前坐下。   我怕小王看出破绽,连忙找个借口走了。走在阳光普照的大街上,我仍然是  思绪纷乱。老婆说他是下午五点回去的火车,现在是上午十点半,他们应该还在  我家里。昨天干了一晚上,现在应该还在睡觉。我还不能回去。不过,他们狂欢  之后应该很疲惫,现在肯定睡得很死,我回去看看也无妨。   一种想看看奸夫淫妇睡相的强烈念头,驱使我快步向家里走去。走到家门口  ,侧耳听听里面,寂静无声。我轻轻用钥匙打开房门,客厅里并无异样。我蹑手  蹑脚走到卧室门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一看,心跳骤然加快了。   卧室里一片狼藉,满地是衣裳和鞋。宽敞的大床上面躺着一个全身赤裸、身  材修长、肌肉健美的小伙子,看面容不过十八九岁年龄。他仰天躺着,鼻中发出  均匀的鼾声。我老婆也是一丝不挂,面朝下趴在小伙子身上,长长的秀发披散在  他的胸膛,叉开的两腿正对着房门,也是睡得正香。   我向下望去,看到睡梦中的老婆的一只小手正握在小伙子的阴茎上。小伙子  的阴茎已经疲软,但仍有十来公分长,呈粉红色,看来还是个童男。我又仔细看  了看老婆叉开的双腿中间,只见老婆的阴部又红又肿,阴户里还在向外流淌着白  花花的精液,把身下的床单洇湿了好大一块。   我看得血脉贲张,不能自已,忍不住伸出右手食指,探到老婆的阴部轻轻戳  了一下。老婆雪白的屁股扭了一下,我连忙缩回手,只见指尖上已沾上了不少精  液。我忘情地把食指含入口中,一股又腥又甜的滋味传来,阴茎又坚硬如铁了。   我轻轻掩好卧室的门,退到客厅,拉下裤子,套上避孕套,手淫起来。不大  工夫,又一泄如注。我又回到图书馆,开始看二战历史,没看几分钟,便趴在桌  上沉沉睡去。   一阵手机铃声把我惊醒,我刚掀开机盖,便听到老婆甜美兴奋的声音:「乖  老公,他已经走了,你回来吧。」   我欣喜若狂,连忙还了书,三步并作两步赶回家里。家里早已收拾得如过节  一般干净整洁,我老婆穿着一件性感的吊带睡裙,坐在客厅沙发上呆呆地出神。  一见我回来,脸上掠过一阵红晕,欢叫着扑上来搂住我的脖子,狂吻着我道:「  乖老公,让你受委屈了。」   拥着老婆柔软的身子,想起两天一夜辛苦而刺激的经历,我的手不由得伸到  老婆的裙子里面。哇,老婆没穿内裤,阴唇湿漉漉地向外翘着。我打趣道:「怎  么,刚把浪子的精液洗干净吗?」   老婆的粉拳在我身上乱挥,娇嗔道:「我就知道你要笑话人家,不理你了!  」   我连忙搂住老婆,从口袋里掏出三只盛有精液的避孕套在她眼前一晃,可怜  巴巴地说:「你看,从昨天到今天,你和帅哥那么放纵狂欢,老公我可是只能自  己打手枪,还射了三回精啊!」   老婆看着避孕套里的精液,眼圈突然红了,哽咽道:「老公,对不起你啊!  我以后再也不了……」   我赶紧抱紧老婆,舔着她鲜嫩的脸颊道:「看你说哪去了?这都是为了让我  更刺激啊!要不是你在咱们家里挨操,我能射那么多精吗?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   老婆破涕为笑,刮着我的脸皮道:「你呀,天生戴绿帽的料,老婆被人操得  死去活来,你才兴奋,才能射精!」   我涎着脸道:「是啊是啊,我就想当王八,这全靠老婆的魅力呀!你快说说  从昨天早上到今天晚上的事,一点也不许隐瞒。否则,嘿嘿,看我怎么收拾你!  」   老婆嫣然一笑道:「你不让说我也会说的,咱们上床说吧。」   我们都脱光衣服上���躺下。老婆握住我的阴茎,一边舔着我的胸膛,一边将  这难忘的经历娓娓道来:「昨天早上我去了火车站,不一会从上海来的那趟车就  到了。出站的人很多,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他了。他长的高高大大,还一点也不  粗鲁,挺清秀的样子。我忙向他挥手。他也发现了我,挤出人群走过来,握着我  的手说:『姐姐,你比视频上还要年轻,还要漂亮!』我脸上一热,说:『你瞎  说什么呀,都快成老太婆了。你能叫我姐姐不叫我姨姨,我就高兴死了!』他听  了咧嘴一笑,只是盯着我看。我不好意思了,一拉他的手道:『先去吃饭吧。』  他说:『早晨吃过了,先去你家吧。』我拧了他一下说:『你这坏种,没安好心  !』便随他上了出租车。」   「刚进家门,他就一把把我搂在怀里没命地亲起来,下面那根硬硬的东西也  顶在我的肚子上。我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身子像没骨头一样瘫在他怀里。他先  是用手在我乳房上乱摸,一会儿就伸到我的裙子下面,隔着三角裤揉我的阴部,  还坏笑着:『哇,姐姐的下面都这么湿了!为什么呀?』我脸上一热说:『你坏  ,不理你了!』说着我就在他怀里使劲扭着身子。他迅速拉开裤链,掏出他的东  西,哀求道:『好姐姐,你看我的鸡巴都这么硬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他的  阴茎我在视频上见过,又粗又长,粉红粉红的,真是爱死人!我心软了:『先去  洗洗吧,坐了一夜火车,都捂臭了!』他兴高采烈的松开我,飞快地脱光衣服,  赤条条地钻进浴室去了。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我的心像小鹿一样在胸口乱撞  ,脸上烫得不行,不知道该怎么好?」   我捏着老婆小巧的奶头道:「还能怎么样,赶紧脱光衣服叉开腿等他操呗!  」   老婆不满地掐了一下我道:「你们男人呀,就知道操呀操的,一点也不懂女  人的心!我要是那样,不跟妓女一样了?多没意思呀?他也不会满意的。」   我忙问:「是啊,我们男人都是俗物,一点也不解风情。你是怎么做的?」   老婆脸一红,忸怩道:「我把内裤脱了,真空穿着超短裙坐在客厅沙发上,  静静地等他出来。」   我激动地一拍大腿道:「老婆你真行,真懂得男人的心!等他出来看你赤着  下身等着他,还不兴奋地一下射出来呀!」   老婆把脸埋在我怀里继续道:「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了,他赤裸裸、水淋淋、  硬撅撅地从浴室跑出来,一看我还是穿戴整齐地坐在沙发上,有些惊讶:『姐姐  ,你不想和我……了吗?』我羞羞地扑到他怀里道:『你好坏!』同时抓住他的  手伸到我的裙子里面。他在我的胯下一摸,恍然大悟:『哇,姐姐,你把底裤脱  了,好骚吔!』我盯着他秀气的眼睛道:『姐姐这么骚,你不喜欢吗?』他连忙  讨好地说:『喜欢喜欢,我太喜欢了,我就喜欢骚骚的姐姐!』说着他扑通跪在  我脚前,把头钻进我的裙子,使劲舔起我的下身来。」   「舔得你舒服吗?」我忍不住问。   「舒服死了!他的舌头又硬又糙,好像一只小耗子在我的阴部拱来拱去。我  被他舔得又痒又麻,软得都要站不住了。我喘着气说:『快把姐姐抱上床,姐姐  要你!』他霍地站起来,一把将我横抱起来,用脚踢开卧室的门,把我扔在床上  。他的力气真大,我被他扔在席梦思上颠了好几下,超短裙也被撩到腰上,整个  阴部都露了出来。他赤红着眼睛,猛地压在我身上,疯狂地撕扯我的衣服。我连  忙说:『别脱我的衣服,就这样做好吗?』他点点头,握着铁一样硬的阴茎,一  下就插进了我湿淋淋的阴户。我嗷地叫了一声,紧紧搂住他的肩背,使劲耸着屁  股。」   「他操得你舒服吗?」我不无醋意地问。   「舒服什么呀?刚抽了几下他就憋不住了,扭曲着面孔,呀呀叫着射精了。  到底是童男子,精液真多,射得我阴部、大腿、肚皮上到处都是,阴毛也沾了白  花花的一大滩。」   想象着一个英俊少年的精液在老婆身上到处喷溅,我的阴茎忍不住仰天怒放  。   老婆嘻嘻笑道:「瞧你那傻样!刚说别人在你老婆身上射精就硬成这样了,  别没等我说完你自己就射了!」   我涎着脸道:「老婆你继续说,说得越淫荡越好,说得我自己能射出来才是  最佳境界。」   老婆用玉笋一样的手指戳着我的额头,撒娇道:「你这活王八,老婆越骚你  才越高兴!看我怎么放骚,让你自己射精!」   我兴奋道:「你如果能说得我射精,我就把自己的精液喝下去。」   「真的?!那太好了,我倒要看看我老公怎么喝自己的精液!」老婆也兴奋  起来,阴部一片濡湿。   「看他那么快就射精了,说实话我有些扫兴。但转念一想人家还是个黄花后  生,哪能禁得住我这样的成熟少妇的勾引?何况他射了那么多,一看就是从来没  有性生活,也没有手淫过,专为来和我做爱的。我心软了,就没说话,一边拿面  巾纸擦试身上的精液,一边冲着他媚笑着:『你这傻小子,射了这么多,要淹死  姐姐呀!』他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好,涨红着脸道:『对不起姐姐,我太兴奋了,  这么快就射了。』我甩了甩头发道:『没事的,男人嘛,第一次总是很快的。第  二次就好了。』他激动地一下搂紧我道:『姐姐你真好!』我舔着他汗津津的脸  喃喃道:『你松松手,姐姐把衣服脱光,让你好好玩玩我的肉体。』他忙松开手  ,乖乖地坐在床沿上,看着我把仅剩的汗衫、胸罩和超短裙脱下来,一丝不挂地  站在他面前。他原已疲软的阴茎一下子又怒涨起来,一把将我扑倒在床上,嘴里  喊着:『姐姐,我要你我要你!』硬硬的阴茎再次插进我的阴户里。」   「我把两腿盘在他的腰间,用力扭着屁股,发出销魂的叫床声。他也学会了  掌握节奏,不紧不慢地抽插着。他的鸡巴真长,每一下都能顶到我的子宫颈,顶  得我如痴如醉,欲死欲仙,嘴里忍不住哭叫起来:『好弟弟,你真厉害,把姐姐  操死了……』就在我连续达到三次高潮的时候,他第二次射了。精液还是那么多  ,从我的阴户里直往外冒……」   「后来呢?他一共操了你几回?」我抓住自己的阴茎揉搓起来。   老婆看着我手淫的样子,似笑非笑地说:「唉,到底是小伙子,昨天一上午  就在我身上射了三次。第三次射完他才刚想起来似的问:『姐姐,我也没戴套,  你会不会怀孕呀?』我告诉他:『我昨天月经才完,正是安全期,没事的。我早  就算好了时间,专门等着你来奸占我的身子呀!』他激动极了,热吻像雨点一样  落在我的脸上身上。」   「再后来呢?」我已经急不可待了。   「然后我们俩抱在一起睡了一下午。醒来时天已擦黑了。我们到街上去草草  吃了一口,赶紧回到家里。一进门他就抱住我求欢。我说咱们先洗个澡,干干净  净、清清爽爽地做爱。洗完澡我又说,等姐姐化化妆,让你好好地享受。说着我  就光着屁股坐在梳妆台前化妆,他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我这个妆一化就是两  个小时。等我化好妆转过脸来对着他时,他惊呆了,口吃道:『姐姐……你真是  太美了……这是真的吗?我真地拥有了你这样的大美人?』我对他嫣然一笑道:  『女人嘛,三分靠天生,七分靠妆扮。来,姐姐陪你好好玩玩!』说着我扭着屁  股在他面前跪下,张开���着鲜红唇膏的双唇含住他的阴茎,轻轻吮吸起来。一边  为他口交一边还向他抛媚眼。」   想象着一丝不挂、浓妆艳抹的老婆跪在一个小伙子脚下为他口交,还不停用  妩媚的眼风扫着小伙子,我的呼吸不由地粗重起来,手淫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老婆接着说:「他也激动得全身发抖,不大工夫就射了,射了我满满一嘴。  我仰面张嘴,让他看清我嘴里面白花花的精液,然后咕噜一声,把他的精液一口  咽进肚里。他兴奋极了,一把抱起我扔在床上,分开我的双腿,使劲舔起我的阴  部来。我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口中品味着他精液的余味,享受着他的舌头在我的  阴户、屁眼缠来绕去……」   我的手飞快地套弄着阴茎,喘着粗气道:「后……后来呢?」   老婆的话语越发慵懒:「后来嘛,他又反复操我,不停地把精液射进我的身  子里,整整操了我一晚上。我也不知道他操了我多少次,射了多少精,也不清楚  我有过多少次高潮,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升天了,在云端轻轻地飘浮着,飘浮着…  …不过我依稀记得,今天上午你悄悄回了一趟家,看到我俩正抱在一起赤条条地  睡在床上。你也没言声,用手指从我下身蘸了些他的精液,然后就出去了……」   回想起上午从老婆阴户里蘸了些他小情人的精液放进嘴里尝了尝的情景,我  再也忍不住了--阴茎阵阵抖动--我咿咿呀呀地叫着射精了。   老婆看着我肚皮上的点点精液,轻柔而娇媚地说:「好老公,把自己的精液  抹一抹喝了吧,很补身体的。」   我连忙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刮着肚皮上精液,又不停地抹进嘴里,咽进肚  里。老婆又拿过那三只盛着我的精液的避孕套,嗲声嗲气地说:「这是那个小伙  子操得我要死要活的时候,你自己射的精液,也一起喝了吧。」说着她依次把三  只避孕套口子朝下,对着我仰天大张的嘴巴。略带一点乳胶味的精液缓缓地流进  我的口腔,滑入我的食道……   接着,老婆又趴在我的身上,湿滑的小舌头探入我的口腔,与我共同分享着  粘稠的精液……   第二天早晨醒来,老婆像小猫一样紧紧偎在我的怀里,喃喃道:「我被别人  奸污了身子,你会不会嫌弃我?」   我轻轻吻着她甜美而疲倦的面孔道:「我的好亲亲,是你带给了我最大的快  乐,我感激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呢?现在倒是我怕你看上了年轻英俊的小  伙子,反过来嫌弃我这半老头子呢!」   老婆格格娇笑着:「怎么会呢?你永远是最亲我最疼我的好老公。那些小伙  子嘛,不过是些性玩具罢了,怎么能代替我的老公呢!」说她轻轻舔着我的乳头  道:「从前天到昨天,你真的快活吗?」   我一下兴奋起来:「别提有多刺激,多兴奋了!我一想到我如花似玉的老婆  在自己家里和别人偷情,被人家操得嗷嗷直叫,让人家射了一脸一身的精液,我  自己只能在外面手淫发泄,就快活得不能自已。你瞧,说到这些事,我的鸡巴又  硬起来了。」   老婆轻轻揉搓着我的阴茎道:「我这身肉随便给谁玩也无所谓,只要老公你  能快活高兴就行了。唉,我的命真好,嫁了你这么一个甘当活王八的人。不但不  吃醋,还鼓励我和别的男人做爱。我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份哪?」   我拥紧了老婆道:「这算什么?下次我还要亲眼看着别的男人操你呢。到时  候他们把精液射进你的逼里,我再把他们的精液从你逼里舔出来吃了,你高兴不  高兴?」   老婆把脸深深地埋进我的怀里,喃喃道:「你坏死了!你也好死了!我一定  让好多好多男人来操我、轮奸我,等他们都射精了,就让你来舔我的逼,吃我的  情人的精液,好好补补你的身子。」   我嘻嘻笑着:「那我就不用喝水了,光喝你逼里的精液就够了。」   老婆也笑道:「也不用吃饭了。精液可比饭的营养高多了。」   做王八的快乐(3)   子夜时分,一家名为「激情时刻」的迪厅里。   这是个一眼看不出来有多大的地方,里面人头攒动,劲歌如雷,尖叫不断,  烟雾弥漫,神秘的灯光犹如探照灯一闪一闪……   少女甩动着长发,少男扭动着身体,陶醉在疯狂的乐曲中。   疯狂的尖叫,迷幻的灯光,震耳的音响……在领舞女郎不停地扭动、甩头引  导下,整个迪厅进入一个疯狂时刻。   在这种只有少男少女才能经受得住的强烈震撼中,一对中年男女悄然落坐于  迪厅一角,窃窃私语着。   男人大约四十来岁,头顶微秃,腹部略腆,考究的休闲装和名贵的腕表显示  出白领一族的沧桑与渴盼。   女人三十多岁,是个典型的少妇:身材娇小丰满,脸上浓妆艳抹,黑衫黑裙  配着黑色的细跟皮靴,一大块柔嫩的胸脯袒露在外,幽深的乳沟清晰可见,雪白  的大腿在黑裙和皮靴之间格外醒目。   两人一边耳语着,一边瞟着相邻不远的一张桌旁的两个男孩。   那两个男孩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一个是瘦高个,一个染着黄头发,都是眉  清目秀,青春可人。他们大概是蹦迪蹦累了,坐在场子旁咕嘟咕嘟灌着汽水。   男人望着两个男孩,对少妇咬了咬耳朵。   少妇脸上红了红,现出很忸怩的神态。   男人又说了几句话,同时推了推少妇。少妇终于站起身来,扭着丰满的臀部  向两个男孩走去。   少妇在两个男孩的对面坐下,从手袋里拎出一根香烟衔在鲜红的双唇间,勾  魂的目光款款飘向男孩。   两个未谙世事的男孩显然被这个风情万种、丰满迷人的少妇吸引住   了。瘦高个的汽水瓶僵在嘴边,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少妇,半晌不见动弹。黄  头发经过短暂的失措后,慌忙掏出一只打火机,替少妇把烟点上。   少妇淡淡地吸了一口,红唇微启,一股暧昧的烟雾立时笼罩在两个男孩头上  ,久久不肯散去。   两个男孩开始活跃起来,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扯着嗓子和少妇说起话来  。   少妇时而嫣然一笑,时而微蹙秀眉,时而红唇一撅,时而眼波一转,直勾得  两个男孩神魂颠倒,如痴如醉,争相表白心迹,大献殷勤。   相距不远处的桌旁,那个男人一边静静地喝着啤酒,一边通过两只塞在耳中  的小巧的无线耳机在听着什么。   不到半个小时,少妇与两个男孩已打得火热。瘦高个便邀请少妇下舞池蹦迪  。   少妇抬了抬脚,示意穿着细高跟皮靴没法子蹦迪。   黄头发眼珠一转,附在少妇耳旁说了几句什么。   少妇面带羞色,撒娇地打了黄头发一拳。   黄头发趁势伸出手臂,搂住了少妇的腰。   两人又耳语几句,少妇半推半就地站起身,偎着黄头发慢慢离席而去。   在瘦高个又是惊奇又是羡慕的目光中,两个身影已消失在迪厅尽头的洗手间  里。   那个男人更加凝神地听着耳机里的动静,一会便脸色涨红,呼吸急促,原本  抓着酒瓶的手偷偷伸到桌下,解开自己的裤门,缓缓摸索起来……   读过拙作《做王八的快乐》和《做王八的快乐续一》的人肯定已再次猜出,  那个中年男人是我,丰满少妇则是我的老婆。   自从那个网上浪子和我老婆欢度一宵之后,便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手机关  机,网上也寻不见,害得我老婆肝肠寸断,咬碎银牙。后来我老婆终于死心了,  一边骂着「负心贼」「白眼狼」,一边开始在网上寻找新的性友。   但不知是曾经沧海的缘故,还是其它什么原因,两个多月里我老婆一直没有  找到可心的伙伴。   我们的夫妻性生活也因此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由于前几次3P、偷情、幻想等强烈的性刺激,我们一旦归于正常的夫妻生活  ,便顿感味同嚼蜡,不是我阳萎,便是她阴冷,两个月来难以成功一次。   看着老婆闷闷不乐,一天天地憔悴下去,我不禁心如油泼,寝食难安。是啊  ,当初是我再三动员老婆,才把她拉进这种7中,如今她刚刚尝到一点甜头,正欲  大展风骚,把我们的性欢乐推向极致的时候,却出现了这种意想不到的挫折,岂  能不让我心急如焚!   静静地思考了几天以后,我终于有了一个全新的想法,便对老婆说:「要不  ,咱们就在本市找一个好不好?」   我老婆一下吓得粉脸煞白,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这么小的城市,低头不  见抬头见,要是被熟人知道了,我的脸往哪儿搁呀?」   我胸有成竹地说:「这个我也想过了,当然不能在熟人里发展。咱们可以到  离市中心稍远的迪厅、酒吧这些娱乐场所里去找几个帅哥。那些地方人员流动大  ,又都是年青人聚集的地方,和咱们不在一个年龄段,不会让熟人撞上的。」   我老婆听我讲的有道理,又歪着头想了一会道:「酒吧里和咱们差不多的人  也不少,不能去。倒是迪厅里都是二十来岁的大中学生,估计不会遇上熟人。」   我一拍大腿道:「老婆你说的太对了,迪厅里净是些十几岁的小男生,正好  让你尝几个童子鸡!」   老婆抿嘴一笑,伸指戳着我的额头道:「你这个活王八,一听说老婆和人搞  就这么兴奋,真是贱骨头!」   我高兴地抱起老婆,在她脸上没命地亲道:「我就喜欢做王八,就喜欢看你  、听你、想你被人操,就想让你逼里灌满别人的精液……」   「然后你再来舔我的逼,喝我情人的精液。」我老婆不等我说完便接道,「  你这个可爱的王八老公,赶明我给你买顶真的绿帽子,让你一天到晚戴上,省得  你忘了自己是个王八……」   我兴奋得无以遏制,当下剥光老婆的衣服,硬撅撅地捅了进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便开始了详尽的准备工作。   选定一家地处城郊结合部,一般只有少男少女出没的迪厅。   给老婆买了好几套性感暴露的衣裙鞋子。考虑到老婆皮肤雪白,所买的衣物  全是黑色的,想通过强烈的反差来衬托好怕风骚迷人。   托专业人士买了一套高清晰度的窍听设备,以便我能身临其境般地感受老婆  做爱时颠狂。   在一个周末的深夜,我们开始行动了,于是出现了本文开头的那一幕。   我把老婆打发到那两个小男生的桌上之后,便开始倾听他们的动静——小巧  的窍听器藏在老婆的胸罩里。   无奈迪厅里太过喧嚣,传进我耳鼓的是一片嘈杂之声,只能偶尔听到老婆吃  吃的笑声。   直到那个黄头发小帅哥哥揽着我老婆的腰走向洗手间时,耳机里的声音才渐  渐清晰起来。   伴着细靴跟敲击地面的声音,传来老婆甜腻的声音:   「小帅哥,咱们这是到哪儿啊?」   「去男洗手间。」是黄头发的声音。   「你坏死了!那地方又臭又脏,我才不要去呢!」我老婆开始撒娇。   「啊哟我的好姐姐,一看你就没怎么来过这里。这里的洗手间可干净了,一  个个厕间都是独立封闭的。听说好多人都在那里做爱。」   「那怎么不去女洗手间啊?」   「男人闯进女洗手间,还不怕给人当流氓抓起来啊!」   说罢一阵唇舌交互吮咂的声音,肯定是两人在亲嘴,说不定我老婆的舌头已  经伸进了小男孩的嘴里。   我的阴茎一下勃起了。   接着吱呀一声,大概是两人进了洗手间,亲嘴的声音一直没有停。   紧跟着光当一声,应该是进了一个厕间里,不知两人把门反插上没有。   耳机里传来老婆急促的喘息声:「小帅哥,好弟弟,姐姐好喜欢你!你……  你快把裤子脱了……」   我欲火难耐,把手伸进裤裆里,捏住了硬梆梆的阴茎。   一阵解裤带的声音,估计那根年青的阴茎已袒露在老婆的面前。   果然,老婆呻吟道:「哦……你的鸡巴好硬啊……姐姐……给你舔……」   接下来是一阵类似舔食雪糕的声音。   想象着老婆坐在马桶上,正为面前的小男孩一下一下吮吸着阴茎,我的双手  也加快了手淫的动作。   耳机里传来黄头发近似梦呓的声音:「哦……哦……好姐姐,骚姐姐……你  的舌头好软……你的奶子……好大……」   我的龟头开始流出粘液,濡湿了手掌。   不大工夫,黄头发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哦……骚姐姐……我受不了啦…  …要射了……」   耳机里舔食雪糕的声音越发响了,想必是老婆加快了口交的速度。   「啊……啊……我射了……呜呜呜……」黄头发终于哭了出来   一阵喉咙吞咽液体的声音,老婆终于喝下了黄头发的童子精。   与此同时,我也喷发了。股股精液溅满了内裤……   过了一会,黄头发的哭声停止了:「……好姐姐……你真是我的好姐姐……  我快活死了……我要摸你的逼……哇……姐姐的逼好湿呀……」   「你坏死了,人家吃你的鸡巴,下面能不湿吗?人家现在痒死了……都怨你  不好……那么快就射了……」老婆嗲声嗲气地说,似乎还在扭着身体。   只听黄头发结结巴巴地说:「那……那……我去把小强叫过来……让你舒服  ……好吗?」   「讨厌!你们这是轮奸……坏死了……」老婆的话语分明是挑逗。   黄头发受到鼓励,益发大胆了:「那你把内裤脱下来给我,他一看保准像百  米冲刺一样跑过来。」   「不嘛,你坏……」我似乎能看到老婆一边假意忸怩着,一边欠起坐在马桶  上的屁股,让黄头发把她的黑色丁字内裤顺顺当当脱下来。   「哇塞,姐姐的内裤好性感,好香哎!」黄头发的惊叹声伴着光当的关门声  ,显然这个小男孩拿着我老婆的内裤出来寻他的同伴了。   耳机里传来老婆慵懒的声音:「王八老公,我刚才给他口交了……还……还  喝了他的精液……他去找那个瘦高个来操我了……现在洗手间没人,你要不要来  隔壁厕间偷听啊?」   老婆的善解人意让我兴奋异常,连声道:「马上去,马上去!」——其实老  婆根本听不到我的说话。   我刚站起身,却看见那个黄头发男孩已经乐颠颠地冲到瘦高个男孩身边,正  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   瘦高个一脸半信半疑的表情。   我真后悔没有在他们的桌下也安上一个窃听器,否则就可以听到他们是怎样  描述我老婆的风骚了。不过,我当时就改变了主意,不去洗手间偷听了,想仔细  看看两个男孩的反应。   只见黄头发从裤口袋里掏出一堆布条——正是我老婆的黑色丁字内裤——在  瘦高个面前半是证明半是炫耀地挥舞着,迷幻的灯光下甚至能看到他口中喷出的  唾沫星子。   瘦高个眼都直了,伸出颤抖的手接过丁字裤,放到鼻子下面仔细的嗅着。   看着沾满老婆骚水的内裤在两个男孩手间传递,想着老婆正赤着下身坐在男  厕所里等着,我刚刚射过精的阴茎又蠢蠢欲动了。   瘦高个显然相信了黄头发,只见他把我老婆的内裤一把塞进口袋,甩开两条  长腿向洗手间奔去。   我又重新坐下来,轻轻啜了口啤酒,准备细细聆听老婆下一步的骚态。   不过半分钟,耳机里光当一声响——瘦高个已冲进了老婆所在的厕间。   「好姐姐,我想死你了!」瘦高个激动得变了音。   「帅弟弟,我也想你呀!」老婆的声音充满诱感。   一阵啧啧的亲嘴声——我老婆肯定已光着下身站起来,踮起脚尖把舌头伸进  瘦高个的嘴里。   「好姐姐……骚姐姐……我要你,我要你!」瘦高个喘着粗气。   「好的好的,姐姐转个身,趴在马桶上,你从后面插进来……好吧?」老婆  也喘了起来。   一阵杂乱的声响之后,随着扑吃一声响,老婆呻吟道:「哦……进来了……  你前后动动吧……」   我彷佛看到:狭小的厕间里,老婆背对着男孩弯下腰,短裙已经撩到腰间,  赤裸的屁股紧贴着男孩的下身。男孩手握阴茎,在老婆雪白丰满   的屁股上左冲右突,却不得其门而入。老婆急了,粉嫩的小手从胯下伸出去  ,捏住男孩怒张的阴茎,缓缓塞进自己湿淋淋的阴户。   我的阴茎再次勃起了。   生殖器扑吃扑吃的抽动声,瘦高个吭哧吭哧的喘息声,我老婆哎哟哎哟的呻  吟声,响彻我的耳机。   忽然间声音停止了,传来一阵陌生的脚步声。   只听到我老婆极细的声音:「嘘,小点声,有人来上厕所了。」   解裤带的声音刚落,就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哗哗的水声。   我恼恨道:「中国人就是没修养,撒尿也值得这样大张其鼓,搅了我们的好  事!」   尿声渐小。终于,那人踢踢踏踏地出去了。   抽动声、喘息声、呻吟声再次响起,间夹着我老婆销魂地呢喃声:「……哦  ……帅弟弟,好弟弟……你的鸡巴好硬,好长……使劲操啊……姐姐好快活……  美死了……」   「我……我……要尿了……」男孩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   看来这瘦高个才是真正的童男子,不仅性交,可能连手淫都没有过,否则怎  么把射精能当作撒尿呢?   「尿吧……尿吧……尿在姐姐逼里……姐姐喜欢……」老婆显然也意识到这  一点,迫不急待地想用下面的嘴尝尝真正的童子精。   瘦高个哼哼呀呀地叫起来:「我尿了,尿了!」   我老婆也禁不住喊着:「尿吧,尿吧,多尿点,都尿到姐姐逼里……」   耳机里暂时安静下来。良久,才听到瘦高个惊讶的声音:「你大腿上流的这  些粘乎乎、白花花的东西都是我刚才尿出来的吗?怎么跟平时不一样啊?」   我老婆格格娇笑:「你这不晓人事的小男孩,这哪里是尿啊,是你刚刚射出  来的精液啊!帅弟弟,乖弟弟,今天你在姐姐逼里射了精,标志着你已经长大成  人了。恭喜你呀!」接着就是一阵响亮的亲吻声。估计是我老婆在小男孩脸上到  处盖口红「图章」呢。   亲吻声停下来,老婆又道:「快把内裤还给姐姐,咱们回去跳舞吧!」   瘦高个突然变得胆大起来:「骚姐姐,你的内裤好性感,好香,留给我做纪  念吧!」   我老婆有些惊慌地说:「那怎么行?我的裙子这么短,不穿内裤不等于光着  屁股吗?出去让人看见羞死了!」   瘦高个嘻笑道:「姐姐这条丁字裤,穿上也一样露着屁股,还不如不穿,那  才性感呢!」   在短裙里穿着丁字裤,原本也只能起到心理上的遮羞作用,经过刚才狂放的  性爱纵欲,又让瘦高个这么一说,我老婆也就自然默许了。   「乖弟弟,你先回去吧。我到女洗手间补补妆,然后回去陪你们跳舞。哼,  那个黄头发帅哥刚才射了我一嘴精液,口红全给弄掉了。」老婆撒着娇,继续挑  逗着。   光当一声门响后,老婆轻声对我道:「这个也射了。我去补补妆,然后陪他  们跳舞。你就在原地看吧。」   刚才那个男孩和我老婆欲死欲仙之际,我的阴茎也被两人的淫声荡语撩拨得  硬梆梆的,但毕竟刚刚射过一回,这次虽然兴奋却没有射精。但内裤里方纔的精  液还在,腹股沟部又粘又湿,阴毛杂乱地沾在肉上,好不难受。   这时瘦高个已快步回到舞池旁的桌旁,开始对着黄头发连比划带喷唾沫星子  ,看情形是在像同伴描述他和我老婆的做爱过程。   这回轮到黄头发显出一副艳羡不已的表情,尤其是看到瘦高个也从裤口袋里  掏出我老婆的丁字内裤时,他的神态更是震惊了。大概他在想,一个只穿短裙不  穿内裤的女人无论如何不敢走出厕所吧!   然而他错了。   半小时后,重新化了浓妆的我老婆,扭着丰腴的屁股款款从女洗手间里出来  ,穿过拥挤喧器的舞池,向两个男孩所在的桌子走来。   很多目光都被我老婆幽深的乳沟和雪白粉嫩的大腿吸引过去,不少露着肚脐  但胸部扁平、肤色较暗的女孩露出嫉妒的神情。   整个迪厅只有我和那两个男孩知道,我老婆只能勉强遮住屁股的短裙里面什  么也没穿!这时如果有一阵风吹来,她立时便会下身全裸,任人观瞻;又或者人  群中哪个坏小子想揩她的油,只要把手往她裙下一摸,立时便会大饱手福,说不  定会直接插进她的阴道,也说不定会摸上满手的精液。   幸运的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我老婆略显夸张地扭着屁股,顺顺当当地走  回了桌旁。那些男舞客们只是贪婪地视奸了她裸露在外的胸脯和大腿。   不过,我从老婆从容而风骚的眼神中,还是读出了些许的惊悸与担心。   我老婆一落座,两个尝到了甜头的男孩便一左一右围上去,紧贴着我老婆的  身体坐下,又开始大献殷勤。   我老婆媚眼如丝,骚态可掬,满脸陶醉的神情。   这时瘦高个又掏出我老婆的丁字裤来扬了一扬。我老婆脸一红,忙伸手去抢  。   瘦高个身高臂长,将内裤高举在空中,我老婆哪里够得着?情急之下,我老  婆站起身来,掂着脚尖伸臂去探,却忘了自己短裙之内是全裸的!   随着老婆身体的极度伸展,短裙下白生生的屁股也露出了一半,同样幽深在  股沟在时明时暗的灯光下异常醒目地暴露出来。   我刚刚疲软的阴茎霎时又挺立起来。   黄头发不失时机地把手抚到我老婆赤裸的屁股上。   我老婆顿悟,连忙坐下,粉脸通红,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瘦高个一看不妙,也赶紧坐下。为了赎过,他把我老婆的内裤一角塞进嘴里  ,轻轻吮吸着。   我老婆的脸色立时缓和了,眼波流转,深情而爱怜地望着瘦高个。   黄头发见状,忙把脸凑到我老婆面前,舌头颤巍巍地向她探去。   我老婆稍微挣扎了几下,便张开樱唇,含住了他的舌头……   这时的迪厅,正到了深夜狂欢的时候。光怪陆离的灯光四处飞速的扫射,震  撼耳鼓的音乐掩没了一切声音。被酒精和旋律陶醉了的人们,都在尽情地放纵自  己的欲望,没有人注意到一个不穿内裤的少妇坐在两个青春少年中间,左右逢源  ,轮换不停地用自己的香舌吸吮着少年的��液,同时付出自己的唾液——不,还  有黄头发的精液。   更没有人会注意到,离他们不到十米的地方,一个中年男人正眼睛一眨不眨  地看着自己妩媚的妻子与两个男孩热烈深吻,同时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不停蠕动  着。   终于,热吻停止了。两个男孩一左一右挽起面色潮红、春情洋溢的我老婆,  缓步走下了舞池。   舞池里人山人海,异常拥挤。人们都在放肆的扭动,尽情的发泄,全不顾别  人的感受与想法。   两个男孩一前一后紧贴着我老婆,也随着灯光、乐曲与人海一起扭动起来。   舞池中格外嘈杂,我的耳机完全失去了作用。但几乎所有的灯光都聚焦在那  里,因此我能非常清晰地看到我老婆与两个少年的狂放舞姿。   我老婆本来很会跳迪斯科,她丰满的臀部一旦随着音乐扭动起来,往往会让  男人们嘴巴发干、眼睛发直。但今天她穿了一双后跟有十公分高的高腰皮靴,跳  起舞难免足下不稳,在两个男孩怀间跌来撞去。但老婆仍很投入,一边扭着,一  边将自己的吊带短衫下摆向上翻起,露出了虽然有些多肉但异常白嫩性感的腰部  。   遥观他们跳舞的我,不禁被老婆的娇姿骚态所震撼:她雪白丰润的胴体,此  刻被黑衫、黑裙、黑靴分为三截,上面是滑腻的雪脯,中间是肉感的腰腹,下面  是光洁的大腿——每一处肉体都散发出不可抗拒的魔力!黑色的衣物与白晰的肌  肤交相辉映,衬托出一个三十五岁少妇难以言表的成熟风韵!   两个男孩显然也被我老婆无比的骚态撩拨得不能自已。他们一边扭动着年青  的身躯,一边上下其手,在我老婆的衫内裙下四处摸索着。   我老婆被摸得气喘吁吁、满脸绯红,渐渐放慢了扭臀的动作,像没了骨头一  样依偎在两人中间。   这时好像我老婆对着黄头发耳语了句什么。接下来,两个强健的男孩紧紧夹  着半裸的我老婆,从人头攒动的舞池中央,开始向边缘挪动。   我的心头突突地跳了起来,知道他们还要有进一步的亲密动作。于是,我也  离开桌子,远远地随着他们从光亮处向阴暗处移动。   不大工夫,紧贴在一起的两男一女从人海中挤出来,走进一条半明半暗的走  廊里。   我知道,这条走廊的尽头是演员的更衣室。在演出高峰时间这里净是化妆的  、卸妆的、换衣服的,人来人往,川流不息。而此时已过午夜,演员们早已挣足  票子回家去了,这里便绝少有人涉足。   真是一个闹中取静的极好的做爱场所。   两个少年紧紧贴着我老婆肉感的身体,把她拥到了走廊深处。   舞池和大厅的旋转灯光不时闪过这里,把三张充满欲望的脸照得清清楚楚,  尤其是我老婆三截雪白的肉体,在黑色衣物的反衬下更是清晰可辨。   我偷偷来到走廊外出口处,在距他们三人七八米处的灯光死角里停下。这里  是个绝佳的观赏地点,不仅我老婆伸到男孩嘴里的舌头能看得一清二楚,而且远  离喧嚣的舞池,藏在我老婆胸罩里的窃听器也能充分发挥作用。   耳机里传来瘦高个喘着粗气的声音:「好姐姐……你的奶子好大呀……又软  又滑……」   「那你就吃我的奶吧!」是老婆充满挑逗的声音。   瘦高个果然弯下腰来,在我老婆的胸前拱来拱去。   「骚姐姐,你的逼好湿,连屁眼都湿了!」从黄头发的话语中听出,他虽然  年青,但绝不是生手。   我老婆急促地喘道:「哦……我的奶���好痒……我的逼……好……好痒……  」说着话,她扭过脸去,和站在背后的黄头发亲着嘴,纤细的小手反探出去,抓  住了黄头发鼓鼓囊囊的裤裆。   黄头发吐出我我老婆的舌头道:「骚姐姐,我们哥俩就站在这里开夹着你性  交好不好?小强操你的逼,我操你的屁眼,做一个人肉三明治,让你爽死!好么  ?」   一束强光闪过,照亮了我老婆凌乱的长发和迷离的眼神。她娇嗔地呻吟道:  「才不干呢!你们男人坏死了,就想进人家的屁眼,也不管人家爽不爽……」   这时黄头发已把我老婆的短裙撩到了腰间,雪白的丰臀和漆黑的阴毛暴露无  遗。   黄头发又贴着我老婆的脸道:「你的屁眼都这么湿了,插进去肯定不疼的,  让我们两根鸡巴同时伺候你,不好么?」   我老婆此时已是欲火难耐,无力地喃喃道:「好吧……小强先进前面……然  后你再进后面……」   瘦高个的小强看到老婆同意了,连忙从裤门里掏出一根黑乎乎棒槌一样的东  西,紧紧地贴在我老婆的下腹部。   我老婆伸手摆弄了几下,轻吁了一口气:「天哪……这么长……全插进去了  ……」   黄头发随即行动,褪下半截裤子紧贴住我老婆微微后翘的丰臀。   我老婆的呻吟响了起来:「哦……轻点……轻点……哦……你的鸡巴好粗…  …把我的屁眼涨得好满呀……」   当意识到老婆的肉体已让这两个少年同时插入时,我的阴茎已经硬得生疼了  。我连忙把手伸进裤裆,不徐不疾地手淫起来。   忽然耳机里传来老婆急促而颤抖的声音:「啊……你们不要一起往里捅啊…  …我受不了……你们一个往里捅……一个往外抽……这才舒服……」   立刻,两个男孩心领神会,在我老婆的指导下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   几米之外的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当瘦高个向前挺身时,黄头发便向后缩臀  ;当黄头发向前冲刺时,瘦高个也会相应地后退。同时,四只年青的手掌在我老  婆的胸、腰、腹、臀处无所不至地抚摸着、揉捏着。   想象着两根硬挺的阴茎在我老婆胯下的两个肉洞里你来我往,仅隔着一层薄  薄的肉膜互相冲撞着,我不禁热血奔涌、欲火中烧,手淫的幅度越来越大,快感  也越来越强。   「姐姐的逼……好湿呀……」这是瘦高个的声音。   「姐姐的屁眼……真……真紧哪……我快要射了」这是黄头发的呻吟。   「哦……你们两个帅哥哥……两个俊弟弟……一起操着我……我好快活……  舒服死了……噢噢噢……」这是扭动在两个少年之间的我老婆的呜咽。   蓦地传来黄头发长长的哀号:「……姐姐……我又射了……全射到你屁眼里  了……」   我老婆加快了身体的扭动,近似哭泣般地哀求:「小强……我的好弟弟……  乖弟弟……你也射吧……全射到我逼里……」   随着瘦高个全身的抽搐,我老婆又叫了起来:「啊……你好有劲呀……把精  液全射到姐姐的……姐姐的子宫里了……」   这个时候,我也忍不住这种强烈的变态刺激,一个小时之内第二次射精了。  内裤里粘湿一片,彷佛沾满了浆糊……   ……两个心满意足、疲惫不堪的少年被我老婆打发走了。   在我老婆两次与人做爱的厕间里,我们深情的抱在一起。   我老婆调皮地说:「我的嘴里都是那两个男孩的唾液和精液,你要不要尝尝  ?」   我忙不迭地伸出舌头,探进老婆柔滑的口腔——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有  的只是老婆浓郁的唇膏味。   我老婆吐出我的舌头,冲我眨眨眼道:「刚才你都看到了,也听到了,这两  个男孩同时操了我。现在我的逼里、屁眼里都是他们的精液,我一直紧紧地夹着  ,你要不要也来尝尝?」   我立时心头发痒,嘴巴发干,一连声地道:「要尝,要尝!」   我老婆向我妩媚的一笑,扭过身去,撩起裙子,向我撅起了雪白丰润的臀部  。   我扑通一声在老婆身后跪下来,把脸贴在她的屁股上。   在洗手间明亮的灯光下,我老婆的白臀中间是一条浅褐色的股沟,股沟里的  肛门和阴户微微张着,两股乳白色的精液正从两个肉孔里缓缓地淌出来。阴户里  流出的精液已浸湿了阴毛,流向了大腿。   我血脉贲张,头晕目眩,只顾伸长了舌头,在老婆的屁股沟子里前后舔着,  来回吸着,生怕漏掉一滴精液。   少男的精液毕竟与我这中年男人的不同,更稠,更浓,也更白,腥骚的味道  呛得我神智都有些不清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老婆才扭了扭屁股嗔道:「舔完了没有?再舔就是我  的尿了,你想喝吗?」   我这才讪讪地收回舌头,在老婆身后慢慢站了起来。   我老婆放下裙子,格格笑道:「这两个小鬼头,把我的内裤也拿走了,说是  要留个纪念!怎么办,我就这么光着屁股回家吗?」   我忙道:「你穿我的内裤吧。」说着脱下了自己的内裤。   老婆接过我的内裤,笑得更响了:「哈哈哈,你这活王八,刚才偷听我们做  爱,手淫了几次?射了几回呀?怎么这么多精液?」   我有些羞惭地搔了搔头道:「我实在忍不住,一共射了两次精。」   「你的内裤又粘又湿,我怎么穿呀!算了。我还是光着屁股回家吧,倒也凉  爽。反正是自己开车,也不怕被人看到!」   看着老婆光着下身坐在方向盘前发动了汽车,我也拎着自己那条粘湿的内裤  坐在副驾驶座上。   我老婆又是扑哧一乐:「你还舍不得扔掉那条内裤呀!好吧,今天就让你过  足当王八的瘾!别在这里坐着,到后排座位去,把衣服脱光!」   我明白她的意思。这是我们多年的性爱游戏了,老婆已驾轻就熟。   我钻到后排座上,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   我老婆把车开到一个隐秘处后停下,从汽车后备箱里找出一捆尼龙绳和一只  塑料阴茎,也钻到后排座里来,命令道:「趴好,把手背到身后,我让你好好过  瘾!」   我乖乖地趴在车座上,反剪双手。   我老婆骑在我背上,刚刚修剪过的阴毛扎得我心头直跳。   我老婆熟练地用绳子挽了个活套,套住我的脖子向后一勒,我哎哟叫了一声  。   「你忍忍吧!捆得紧点你才快活,你这犯贱的活王八!」我老婆微微喘着,  把我的双臂双手紧紧捆在背后,向上一拉,我立刻有种窒息的快感。随后,老婆  又把我双脚捆住,往我屁股上一拉,和双手绑在一起,完成了「四马倒攒蹄」的  捆法。   老婆擦了擦额头沁出的微汗,道:「你这活王八,现在捆成死王八了,想手  淫也手淫不了,好好意淫吧!把嘴张开!」   我激动地张大嘴,老婆把我那条浸透了自己精液的内裤结结实实塞进我嘴里  ,怕没塞紧,又使劲往里捅了捅。我感到内裤已深入我的咽喉了。   看着我服服帖帖趴在后车座上一动不能动,老婆才满意地吁了口气,爬回驾  驶座,发动了汽车。   不大工夫,汽车开进了我们家楼下的车库。   老婆熄火下车,打开后车门,把手伸到我腹下一摸,笑道:「你这死王八,  刚刚才手淫了两回,现在又硬梆梆的了,真是想不通!好了,我要上楼睡觉了,  你就在这儿好好趴着享受吧,明早我来给你解开绳子,看你还能不能自己射出来  !」   说罢,老婆把车门一甩,又嘎吱吱地关上车库门。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双手双脚都被紧紧地绑在屁股后面,脖颈上的绳子勒得我呼吸急促;嘴巴里  满满地塞着自己的内裤,一阵阵浓郁的精液味道从舌根蔓延到脑际;肚皮和车座  之间,阴茎早已勃起,硬硬地顶着自己的腹部。我像一只王八一样静静地趴在那  里。   我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手腕,牵动了绑在脖子上的绳索,顿时勒得我眼冒金  星,上气不接下气,几乎把内裤也咽了下去。   我又扭了扭屁股,像铁棍一样的阴茎在肚皮和真皮车座间擦了几下。毕竟刚  刚射了两回精,并没有太多的性冲动。   我有些懊悔,已经被老婆像对付王八一样绑起来扔在这里,自己又射不了精  ,这漫漫长夜可怎么熬呀?   在我的体温和唾液的作用下,内裤上干涸的精液渐渐软化、液化,直至充满  了我的口腔。   品尝着这熟悉的腥骚味道,回想起刚才舔老婆的屁股沟子时,还吃进了那两  个男孩的精液,我不禁全身燥热,血流加快,阴茎更硬了。   我缓缓地扭着屁股,让阴茎不停受到刺激。   那两个男孩享受了我老婆鲜美的肉体,现在肯定已经睡了,不知他们在梦中  是否会见到我这副王八的模样?   老婆被两个少年奸弄了一晚上,现在肯定已进入梦乡,不知她会梦见那两个  少年年青而健壮的阴茎呢?还是老公这副四肢反绑、欲火中烧的饥渴样子呢?   我的眼前时而出现老婆被两个少年一前一后同时抽插的景像,时而出现老婆  在迪厅人群中间半裸扭动的画面,时而又出现我跪在老婆身后,舔着别的男人留  在她屁股沟子里的精液……   嘴里的精液味道越来越浓,脖子上的窒息感越来越强,肚皮下的阴茎越来越  硬……   终于,在一阵无法出声的嚎叫中,我又射精了,车座上一片温软濡   做王八的快乐(4)   这是一个初秋的周日上午,灿烂的阳光洒满了这所住宅的每一个房间。   这是一套四居室的单元房。它的主人是一对年近四旬的中年夫妻。此刻,这  对夫妻正在家里各自享受着假日的休闲。   男主人坐在客厅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影碟机里正放着一部紧  张刺激的好莱坞大片,枪炮声、爆炸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客厅隔壁的书房里,女主人正在网上聊天,辟里叭拉的键盘声竟不输于客厅  里的立体音响。   江南的初秋还很炎热,女主人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裙,丰满的肩背、幽深的乳  沟、雪白的大腿都露在外面。   一阵手机铃声。   女主人款款起身拿过手机,嗲声嗲气地道:「喂,谁呀?」   刚听了一句,女主人便俏脸变色,尖声咤道:「呸!你这没良心的,还有脸  给我打电话呀!这两个多月你死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手机里传来对方急切地说话声。   听了好一会儿,女主人才渐渐敛起怒容,悻悻道:「哼,说得跟真的似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勾搭上别的女人了?」   手机里一片赌咒发誓的声音。   女主人脸上泛起一阵委屈:「你这遭天杀的,你知不知道人家这段时间多难  熬?每天心里没着没落的,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说到后来,竟有些哽咽。   男主人听到隔壁的动静,暂停了影碟机走进屋来。   女主人忽然来了火气,对着手机厉声道:「我才不信你的花言巧语呢!」说  着挂了电话。   男主人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亲爱的,谁惹你发这么大火?」   女主人无限委屈地投入男主人的怀抱:「还不是那个『无行浪子』,失踪了  两个多月,现在又来找我了,还说什么前段时间去农村搞社会调查,没法和我联  系。」   男主人的脑中迅速闪过一个高大帅��的大学生的形象,便拍着妻子的肩膀抚  慰道:「他说的也许是真的。现在有些农村还很落后,既不能上网,也不通无线  电话。」   女主人睁大泛着泪光的双眼道:「还有这样的地方吗?那也许他没撒谎。」   男主人笑着拍了拍妻子丰腴的臀部道:「他肯定是没办法才这样的。你想,  他能舍得你这么成熟可爱的肉体吗?」   女主人破涕为笑:「你这活王八,没一句正经的!」   这时,手机又响了。   女主人刚打开电话,里面便传来诚惶诚恐的央求声。   女主人噘起红红的嘴唇道:「好了好了,你这小鬼头,要不是我老公替你说  情,我绝对饶不过你!你呀,以后可以忘了我的好处,可不能忘了我老公的好处  。你也不想想,上次你来我们家,整整操了我一天一夜,操得我逼都肿了。可我  老公在大街上游荡了一天一夜,只能自己手淫解决问题,射了好几回精。他多可  怜呀,现在还帮你说话,你这没良心的可不能忘了他!」   手机里传来千恩万谢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女主人突然红了脸道:「呸,你这坏蛋,电话里怎么做呀?  」   手机里又是一阵哀求声。   女主人摀住手机道:「他要和我电话做爱,老公行吗?」   男主人的脸上泛出兴奋的神彩:「好呀好呀,我配合你们。」   女主人狠狠剜了他一眼道:「你这活王八,变态!」说着坐回椅子上,叉开  两腿,对着手机风情万种地道:「你这小冤家,那就开始吧。」   手机里传来挑逗的情话。   男主人飞快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勃起的阴茎,然后跪在妻子两腿中  间,把她的睡裙撩在腰际。   女主人没穿内裤,下身赤裸裸地暴露在丈夫面前。   男主人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妻子的阴户。   女主人瘫坐在椅子里,对着电话缠绵地说着:「好弟弟,你的鸡巴好大呀,  这两个月我一直想着它呢?你想我了没有?」   手机里传来阵阵喘息声,   随着男主人舌头的不断深入,女主人的声音越来越甜腻:「好弟弟,你在手  淫吗?快活不快活……讨厌你,人家才没有手淫呢……人家的老公正给人家舔逼  呢……他的舌功好极了……舔得人家好舒服……嗷,老公,别舔人家屁眼……好  痒啊……」   手机里的喘息声越来越响,终于变成一声长长的吼叫。   女主人面色潮红,双眼紧闭,胸部剧烈起伏,用空着的一只手使劲把丈夫的  头按向自己的胯间,嘴里大声呻吟着:「嗷嗷嗷,老公使劲舔呀!使劲……好弟  弟……你射了吗?射得多吗……我也到高潮了……骚水喷了我老公一脸……」   手机里的绵绵情话仍在继续。   女主人一手听电话,一手把睡裙拉到颈部,示意丈夫吃她的奶。   男主人伏在妻子雪白的胸前,贪吃似得轮流吮吸着那两颗勃起的乳头。   又过了好长时间,女主人脸上的红潮渐渐退去,对着手机腻声道:「好吧,  你刚射了精,也该休息一下了。你说的事我先和你姐夫商量一下再说。」说罢挂  了电话。   女主人望着丈夫仍然硬梆梆、紫涨涨的阴茎,无限怜爱地道:「可怜的王八  老公,我和情人都满足了,只有你还硬着,这可怎么好呢?」   男主人一边捋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喘着粗气道:「亲老婆,亲亲的老婆,你  把你和小帅哥的下一步计划说一说,我自己把精液放出来。」   女主人再次叉开两腿,双手分别摸着自己的阴蒂和乳头,一边轻吟着:「他  说……离开学还有一个星期……宿舍里没别人……想请我去上海玩几天……让我  好好享受一下他的大鸡巴……」   男主人站在手淫的妻子面前,使劲套弄着阴茎,气喘如牛地说:「好啊……  太好了……你去上海吧……反正那里也没有你认识的人……你放得开一些……让  他好好地操你……就在学生宿舍里……你挨操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让我好  好听一听你的骚声……浪气……」   夫妻俩一边相对手淫,一边说着淫词荡语。   很快,男主人就射精了,浓稠白浊的精液喷在妻子光洁如玉的脚面上。   女主人也来了第二次高潮,三根纤细的手指深深地插入自己的阴户……   读过拙作《做王八的快乐》、《做王八的快乐(续一)》、《做王八的快乐  (续二)》的人肯定已经猜出,这对中年夫妻就是我和我的老婆。   翌日一整天,我都在为老婆的上海之行做准备。   一大早,我先托朋友买了一张当晚去上海的火车卧铺票,接着又买了一张上  海市区地图,在上面仔细研究着由火车站去浪子所在大学的行车路线。   我老婆则翻箱倒柜收拾着出行的衣服,一会拿起这件比比,一会拿起那件看  看,时而坐到床上换衣换裙,时而站在镜子前扭来扭去,也是忙得不亦乐乎。   忽然老婆长叹一声道:「唉,平时看着衣服挺多,可到了出门的时候反而不  知穿什么好了!老公,你帮我参谋参谋。」   我从地图上抬起头笑道:「这还不容易?衣不在多,性感就行!」   「废话!我还不知道性感就行!但是这么多衣服到底选哪件,你倒是拿个主  意啊!」老婆噘起了红嘟嘟的嘴。   我走到衣裙堆积如山的床边,边拿衣服边说:「这件吊带衫,这件露脐衫,  这两件超短裙,还有这件连衫短裙,这件开衫短裙,还有这几条丁字裤,不就够  了?」   「这么暴露的衣服,在火车上不太好吧?」老婆有些顾虑地说。   「那有什么?你这是第一次去上海,火车上也没人认识你,有什么可怕的?  让他们想入非非流鼻血去吧!」   「你这死老公,不怕我在火车上被人轮奸啊?」老婆格格娇笑着。   「能被人轮奸,说明我老婆有魅力啊!」我伸手把老婆揽入怀中温柔地说。   老婆挣脱了我的怀抱道:「去去去,要死啊你!没正经!」说着把我挑出的  衣服迭好放入行李箱。   我又回到地图前,只听老婆嗔道:「你老是看那个破地图干什么?反正浪子  要到火车站接我,有没有地图都无所谓。何况我又看不懂那东西。」   我一想也是,便放下地图,看看窗外日已西斜,便说:「时间不早了,你洗  漱一下,咱们出去吃口饭,就该上火车了。」   老婆收拾停当后问我:「要不要化个浓妆?」   我摇头道:「你还要在火车上睡一晚上,浓妆睡眠对皮肤不好。你还是明天  早上下车前在火车上化妆吧!」   「老公你真好。」老婆有些感动地说,随即又调皮地眨眨眼道:「要不咱们  做一次爱我再走?」   我苦笑着拍拍自己疲软的下身道:「我的情况你还不知道?除了看着、听着  、想着你和别人做爱,我哪能硬起来呀!只要你玩得开心,我手淫就能解决问题  。」   老婆的眼圈红了,哽咽着扑到我怀里。   我说的确是实情。自从半年前我们和一个英俊的硕士在北京玩过3P,两个月  前浪子在我家里和我老婆做了一天一夜的爱,一周前我老婆在迪厅被两个小男生  前后插花以来,我日渐对夫妻房事不感兴趣。平时即使看着老婆的裸体也无丝毫  兴奋,阴茎总是像鼻涕一样软不唧唧的。但一听到老婆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或  在网上、电话里与别的男人相互挑逗、呻吟,我的阴茎就迅速勃起,用手搓弄几  下就射精了。我知道我已是重度绿帽情结患者,对自己的合法性爱毫无兴趣,只  对老婆与他人的偷情、做爱感到莫名的兴奋,属于特别的窥淫癖——只喜欢窃听  、窥视、幻想老婆的性爱!   有时老婆过意不去,也主动脱光衣服为我口交,以期唤醒我正常的性欲。无  奈我总是不争气,下面贵贱硬不起来。后来我想了个办法,让老婆浓妆艳抹,再  穿上性感内衣坐在我对面手淫,嘴里说着她和别的男人的性爱感受。每当这时,  我的阴茎便能缓缓勃起。我再抓紧时间套弄阴茎,不一会就几乎能和老婆同时达  到高潮,但我们的身体始终没有接触。半年多来,相对手淫是我们夫妻行房的唯  一方式。   想到这里,我伸手拍了拍老婆丰腴的肩膀道:「小傻瓜,别瞎想了。只有你  和别人做爱,我才能得到快感;你越淫荡风骚,我的快感就越强烈。做了这么多  年夫妻了,你还不明白吗?快别哭了,等会到了火车站,眼睛那么肿,人家还以  为我欺负你了呢!」   老婆扑吃一笑,在我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道:「老公,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  最好的老公!」   「快走吧,时间不早了。」我拎起行李箱出了门,老婆一扭一扭跟了出来。   当我们到达车站月台时,离开车还有半个多小时。   我帮着老婆把行李箱搬上车,为她换上拖鞋,把洗漱用品和水杯放在桌子上  ,又嘱咐相邻铺位的人请他们在路上多关照我老婆。   一个同行的中年妇女打趣道:「你这么心疼你媳妇,怎么不跟她一起走啊?  」   我老婆嘴一瘪,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我连忙搂着她走下卧铺车厢,走到一个僻静处。   我老婆在我怀里扭动着身体道:「老公,你对我这么好,我还去还别的男人  幽会……我……我不想去上海了,我想在家好好伺候你!」   我用舌尖舔着她脸上的泪珠,柔情地说:「好老婆,别傻了!怎么是你去和  别的男人幽会呢?明明是我心甘情愿送你去和小伙子欢爱呀!别哭了小傻瓜,你  在上海玩得越开心、越放浪,我在家里也就越开心、越快活!快上车吧,不然来  不及了。」   好说歹说才把老婆又劝上了车。老婆把脸贴在车窗玻璃上,泪水涟涟地望着  我。   火车汽笛凄厉地响了起来。车轮开始缓缓地滚动。   老婆在车窗里拚命向我招手,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而下。   我的心里也有一些酸楚,但想到老婆到达上海后的风骚、放浪、淫荡,我的  心头又涌上一阵阵兴奋的热流,下身禁不住仰天直立……   刚回到家,老婆的短信便随之而来:「老公,我在车上挺好的。大家都很关  心我,问我去上海干什么?我说去看我弟弟。老公你高兴吗?」   我马上回了个短信:「高兴啊!我更高兴的是明天你弟弟会操得你死去活来  、哭爹喊娘!」   老婆的短信很快回来:「王八老公,我一定不让你失望,把弟弟的精液带回  家让你喝!」   疲软的阴茎又硬了起来,我运指如飞,开始了对老婆的又一轮挑逗。   老婆的短信也源源回复。   无形的电磁波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终于,老婆的短信停止了——大概是火车进入盲区了。   我揉着硬得生疼的阴茎,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一阵短信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拿起一看,是老婆来的:「  老公,我已安抵上海。浪子在出站口接我上了出租车。他要我回宿舍和他做爱,  我没答应。我还是第一次来上海,要到处好好地玩一玩,让他给我照好多好多相  片,然后发到你的电子邮箱里,让你也分享我的快乐。」我马上回信,嘱咐她保  重身体、注意安全。   这一天里,老婆的短信不断,一会是「我到了金茂大厦」,一会是「我登上  了东方明珠」,一会是「我在南京路」,一会是「我在长风公园的游船上」……  看来,第一次出远门的老婆确实玩得很快活。   我也很高兴,在办公室里一整天都笑咪咪的,不时还吹几声口哨。同事们都  被我的情绪所感染,一个人还调侃道:「看来老婆不在家时,每个男人都很快乐  。」我笑而不答。其实,我的快乐他们哪里知道呢?   这一天过得很快。当我伴着夕阳回到家里时,老婆的短信来了:「快上网查  看邮箱。」   我没顾上脱外衣就奔进书房,飞速地开机、联网、进入邮箱、打开邮件……  我从没觉得家里的计算机竟这么慢!   一帧帧色彩鲜艳的相片呈现在眼前:金茂大厦,东方明珠,南京东路,长风  公园……一个个熟悉的背景前面,我老婆身着紧身吊带背心和紧身超短裙,丰满  的胸脯、幽深的肚脐、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眼波流转,笑靥如花,开心极了。   相片越往后看越香艳。   一张是我老婆紧紧偎在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孩——浪子——怀里,浪子搂在她  肩头的手伸下来,探进了她的吊带背心里。我老婆的乳房被他捏在手里。   一张是我老婆站在金茂大厦前的广场上,背对着游人撩起了超短裙,小得几  乎遮不住阴部的三角裤暴露无遗,几缕漆黑的阴毛在雪白的小腹上格外醒目。   一张是在长风公园的游船上,我老婆打着阳伞坐在船尾对着镜头媚笑着,吊  带背心和超短裙都撩了起来,胸罩和内裤已不知何时褪去,露出了高耸的乳房和  毛茸茸的阴部。   紧接着这一张的,是我老婆身体后仰,屁股前移,叉开两腿,把张开的阴唇  对准了镜头。通过相片,似乎能感受到她阴户的湿润和渴求。   另一张大概是把相机固定在船头自动拍摄的:我老婆依然露着乳房和阴部,  紧紧靠在浪子身上,一只手伸进浪子的裤裆里摸索着。   下一张两人的位置没有变化,仅有的变化是两处:一是我老婆的舌头伸进了  浪子的嘴里,闭着眼睛地任由其吮吸;二是她的小手已将浪子的阴茎拉出裤门,  正在套弄着,浪子的龟头上已渗出点点晶莹的粘液……   看到这里,我的阴茎早已坚硬如铁。   我喘着粗气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一边手淫一边继续浏览着图片。   正在这时,卧室里的电话急促地响了起来。   我挺着硬梆梆的阴茎来到床边拿起电话。   「老公,看到我和浪子的照片了吧!你喜不喜欢啊?」电话里传来老婆娇滴  滴的声音。   「喜欢,太喜欢了!尤其是你抓着浪子鸡巴的那张照片。」我向着话筒直喷  粗气。   「你好讨厌噢!哎呀,你怎么喘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在手淫啊?」   「是啊,看到你这么风骚、淫荡,我忍不住啊!」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你这没出息的!浪子还没射你倒要先射了!」老婆娇嗔着,「你先停下来  。现在我在浪子宿舍里,刚下了网,准备和浪子出去吃口饭,一小时后回宿舍做  爱。到时候给你打电话,让你边听我们性交边手淫,那多刺激呀!老公你说好不  好?」   「那……好吧……我等你们……可要快些啊!」我强咽了几口唾沫,停止了  手淫。   接下来的一小时异常难熬。   我全身赤裸,阴茎坚硬地竖在小腹上,像困兽一样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我不  敢再看那些相片,怕受不了刺激射出来。我想象着老婆和浪子依偎在一起吃饭时  浓情蜜意的情景,下面更加涨得难受。   难受之余我也���:要不先射出来,等会儿再弄硬吧!但一想到刚才老婆的殷  殷叮咛,又强行压下了这个念头。唉,老婆也是为我好,想让我过一会儿能享受  更大更强的快感。当个快乐的王八也不容易啊!   当我挺着坚逾铁棍的阴茎苦熬了52分钟的时候,令人期盼的电话终于响了。   没等第一声振铃结束,我已迫不急待地抄起了听筒。   「可怜的老公,等急了吧!我正在用浪子宿舍里的电话和你通话。」老婆的  声音总是那么妩媚动人,「还没开学,他的宿舍没有别人。我和浪子都脱光了…  …就躺在他的床上……」   听筒里传来老婆低低的呻吟和一个男人粗粗的喘息声。   我忙抓住自己的阴茎,上下抚弄起来。   听筒里传来吧嗒吧嗒类似舔食雪糕的声音,夹杂着我老婆含混不清的说话声  :「老公……我在给浪子……口交……他的鸡巴……好大……好硬……好好吃…  …」   我心跳加快,手脚发软,全身倒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听筒里传来「嗷」的一声,随即是老婆颤抖的声音:「老公…  …浪子把鸡巴……插进我的逼了……好涨……啊……浪子使劲呀……啊啊……使  劲操姐姐啊……」   在我老婆勾魂摄魄的叫床声中,听筒里传来一个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姐  夫……我是浪子……姐姐……哦不……你老婆……皮肤好白呀……奶子大……屁  股圆……好性感啊……我操得好爽……」   我死死捏住自己快要爆发的阴茎,颤声道:「我……我也好爽……你使劲操  我老婆……让她高潮……让她升天……」   随着听筒里浪子的喘息声越来越粗,我老婆的叫床声也越来越响:「啊……  好弟弟……使劲操我……操我……把精液射到我嘴里……我想喝精液……」   忽听浪子发出类似哭泣的呻吟:「我……我……射了……」   同时老婆的叫床声也停了,代之以一阵舔食声和吞咽声。   血脉贲张的我更是忍耐不住,伴着我的嚎叫声,股股浓精喷洒在雪白的床单  上。   听筒里又传来老婆甜腻腻的声音:「王八老公,刚才浪子高潮了。我让他射  进我嘴里,我全给喝下去了。你兴奋吗?」   我用枕巾擦着满头的大汗,微喘着道:「兴奋呀!你在千里之外品尝了少男  的精液,还让我听到了你们做爱的声音,真是太刺激了,太过瘾了,快活死了!  」   老婆在电话里吃吃地笑:「你也射了吗?」   「我也射了,射了好多好多,床单上全是我的精液。」   「那你把自己的精液都舔着吃了吧,浪费了多可惜呀!」   我把电话机贴在脸上,伸长舌头把自己射在床单上的精液一点一点舔干净,  又巴咂着嘴咽了下去。   听筒里传来老婆半是埋怨半是撒娇的声音:「你这小冤家,真不知是哪辈子  修来的好福气!我在这头舔你的鸡巴,喝你的精液;我老公那头听着你操我,只  能手淫,还得喝掉自己的精液。唉,以后有机会你一定得报答我老公啊!」   「那还用说,你和姐夫让我尝到了人间极乐的性爱,等于是我的再生父母,  我一辈子报答不完呀!」   我对着话筒道:「浪子,你报答我的最好方式就是好好地操我老婆,把她操  舒服了我也就开心了。」   「呸,你这个活王八,就喜欢让别人操你老婆!」老婆笑骂着,「你射了那  么多,一定累了。早点睡吧!啵!」老婆在话机里很响地吻了我一下,挂了电话  。   经过紧张刺激的电话性爱,我也确实累了,一歪头便进入梦乡。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三人按照我预定的计划继续演绎着我们的性爱游戏。   白天,浪子带着我老婆继续游历上海的名胜——淮海路,城隍庙,朱家角,  磁悬浮列车……同时他为我老婆拍摄了大量照片。照片上的我老婆,越来越暴露  ,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淫荡。   一张是在上海第一百货商店门前拍的。我老婆真空穿着那件我为她选的开衫  连衣裙,两手敞开衣襟,露出乳房和阴部,眼睛妩媚地盯着前方。她的背后人来  人往,川流不息。   另一张是在城隍庙里拍的。我老婆蹲在地上拾自己的手袋,假装不经意地撩  起短裙,露出了赤裸裸的下身,两片阴唇清晰可见。她的背后仍是人来人往,川  流不息。   还有一张是在朱家角古镇拍的。浪子和我老婆坐在一家茶馆的角落里,借着  桌椅的掩护,我老婆伏在浪子怀里,掏出了浪子坚挺的阴茎用力吮吸着。紧接着  一张就是我老婆含了满嘴白花花的精液,对着镜头妖娆地笑着。   后来,这几张照片经过技术处理——主要是隐去了我老婆和浪子的面孔——  都发到贴图网站去了(如月宫贴图、欢欢贴图等)。据不少网友反映,至今这些  照片还是他们打手枪的必备用品。我老婆居然还有如此功用,真是始料未及啊!   晚上,我们便通过电话继续我们的三人性爱。   电话听筒里,我老婆销魂的叫床声、浪子粗重的喘息声、激烈的肉体碰撞声  、咕唧咕唧的体液交融声,还有「心肝儿」、「亲肉儿」、「大鸡巴」、「骚逼  」的煽情话语声,不时冲击着我的耳鼓,激荡着我的心房。   在如此强烈的性刺激下,我热血沸腾、满头大汗,阴茎硬了软,软了硬,精  液射了一次又一次。   终于,到了第四天晚上,我阳萎了。   无论那边发出多么淫荡的声响,我的小弟弟都无法抬起头来。   我老婆慌了,带着哭声道:「老公,我的亲老公,你别吓我啊!你听,浪子  把鸡巴插到我屁眼里了,正在抽动呢,我好快活呀……嗷嗷嗷……我的屁眼好痒  啊……老公,你听到了吗?鸡巴硬了吗?」   这时我反倒冷静了,安抚道:「老婆,你别慌,我没事的。我想可能是刺激  不够吧!你知道,我很变态的。明天你和浪子去买上摄像头和麦克风回来安在计  算机上,让我能亲耳听到、亲眼看到你们做爱,我肯定就能勃起了。」   「好的好的,明天一早我们就去买,一定让你看到我们做爱的场面。今晚你  早些休息啊。」老婆哽咽着挂了电话。   第二天晚上,我早早地坐在计算机桌前,把灯光和摄像头角度调好,和浪子  宿舍的计算机开通了视频聊天。   宿舍看起来很简陋,只有三张上下铺铁床,共有六个床位;此外只有两张书  桌,几把椅子,以及一些皮箱、台灯、书架、录音机等学生必备物品。   因为光线角度的缘故,我只能看见里面下铺上有两个人影在晃动,那一定是  浪子和我老婆为我的勃起在做准备。   一会儿,一个白花花的肉体出现在屏幕上。无疑,是精心准备后的老婆登场  了。   她的脸上化了浓妆:弯弯的眉毛,厚厚的眼影,红红的嘴唇,擦了粉的肩膀  和胸脯,无一不让我心动。   更让人惊喜的是她的装束:只穿了一双黑色网格丝袜,被同样黑色的吊袜带  系在腰间,足蹬一双黑色细高跟鞋,足有半尺高的鞋后跟像锥子一样钉在地板上  。除此之外身上一丝不挂,跳跃的乳房和湿漉漉的阴唇暴露在柔和的灯光之下。  这套装束不是从家里带去的,肯定是今天早上老婆特意在上海买的!   可爱的老婆,我又勃起了!   老婆对着我风情万种地打了个飞吻道:「王八老公,我性感吗?你硬了吗?  快别假正经了,脱光衣服让我看看!」   我飞快地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露出了仰天长啸的阴茎。   老婆妖媚地笑了,双手捧起两只大奶,挤压玩弄着,时而用舌头舔着自己嫩  红的奶头。   我顿时嘴巴发干,身子发直,颤抖的手捏住了坚挺的阴茎。   这时,一个健美的男人身体来到我老婆身边。无疑,是全身赤裸的浪子。   浪子的皮肤呈现健康的古铜色,胸肌和腹肌都很发达,双腿双臂都是鼓着的  腱子肉,黑黝黝的阴茎向上翘立,足有一尺来长。真是女人心中完美的男人身体  。   浪子从背后轻轻揽住我老婆的小腹。我老婆格格笑着回过头去吻他的嘴。浪  子的舌头伸进了我老婆樱红的双唇间。   两人咂了会舌头。我老婆在他面前慢慢跪下来,把他又长又硬的阴茎含进嘴  里,一边轻吮着,一边扭脸向我抛着水汪汪的媚眼。   我忍不住在镜头前站了起来,叉开双腿,搓弄着自己的阴茎。   我老婆一边舔着浪子的阴茎,一边揉搓着他的阴囊,嘴里还不时挑逗着两个  男人:「噢,好弟弟,你的鸡巴真长,真粗,还这么硬,真是爱死人啦!老公,  你的鸡巴硬起来才那么一点点,像个大拇指,天生当王八的命,你就边手淫边看  浪子怎么操你老婆吧!」   我连气也喘不匀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老婆又向我送来了秋波,娇嗔道:「你这活王八,那么用力干嘛?别搞得我  们还没到高潮你倒先射了!先停下来,好好看着我们做爱,有你手淫的时间。」   我连忙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地瘫坐在转椅上。   我老婆扭着丰臀款款站了起来,双手勾着浪子的脖子道:「咱们把摄像头和  灯光调好,对准我的屁股,让我老公看清楚你是怎么操我屁眼的,你说好不好,  嗯?」   浪子兴奋地连声道:「好的,好的,一切听姐姐的。我一定卖力,让姐夫亲  眼目睹姐姐被我鸡奸!」   我老婆挥拳轻轻打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讨厌!什么鸡奸?这么难听!」   一阵摆布之后,我老婆手扶书桌沉下腰,雪白丰盈的屁股高高地向后撅起,  浅褐色的肛门的紫红色的阴唇正对着我的双眼。   浪子在龟头上抹了不少润滑剂,走到我老婆身后,对着屏幕上的我嘻嘻笑道  :「你看仔细喽,我要操你老婆的屁眼了!」   说着他把龟头对准我老婆的肛门缓缓插了进去。   我老婆的嘴里发出销魂的呻吟:「哦……进来了……全进来了……好涨……  你动动啊……」   浪子开始前后抽动,臀大肌绷得紧紧的。   我清晰地看到他那两枚大如鸡蛋的睪丸不断撞击在我老婆的会阴部。   我老婆哼哼着,把右手从胯间伸出来,细长的中指插进自己的阴户,来回抽  插着。不大工夫,她的手指便油汪汪、亮晶晶的了。   我再也忍耐不住,继续手淫起来。   老婆的叫床声不断从麦克风里传来:「……浪子的鸡巴好大……操死我了…  …我的屁眼好痒……好涨……好酸……好弟弟……亲弟弟……你使劲操啊……」   我老婆湿漉漉的手指从阴道里抽出来,继续后伸,捏住浪子两枚硕大的睪丸  ,使劲揉搓着。   十九岁的大学生经受不住这种骚浪的刺激,狂吼起来:「啊……骚姐姐……  别���我的卵子……我受不了……啊……要射了……要射了……」   「射进来啊……射到我屁股里啊……」我老婆的满头秀发飞舞起来。   浪子的阴茎尽根插进我老婆的肛门,不动了。   我彷佛能感觉到一股股青春的精液尽情地喷射进我老婆的直肠深处。   与此同时,我也喷发了。点点浓精洒落在我略显臃肿的小腹上。   计算机屏幕上,浪子尚自坚挺的阴茎从我老婆的肛门里拔了出来。   我老婆原本紧凑密闭的肛门此时变成一个圆圆的黑洞,缕缕浓白的精液从黑  洞里缓缓流出,流过会阴,流过阴唇,流到阴毛上,变成一滴一滴不规则形状的  液珠。   我老婆撅着淌精的屁股,扭过脸来冲我媚笑着:「王八老公,要是你在这里  该多好呀!你可以趴在我屁股上舔浪子的精液了!」   听着老婆淫荡的挑逗,我刚刚射过精的阴茎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这时我老婆已转过身面对着镜头,像大便似的叉腿蹲下,一边用浪子递给她  的手纸仔细揩着屁股,一边对我蹙着秀眉道:「好啦老公,你又能勃起射精了,  说明你没问题。昨天的事,可能是因为你这几天手淫太多了,损害了性功能。今  天就玩到这里,大家都睡觉吧。警告你不许再手淫了,否则我就不回家了,也不  要你了。」   我赶紧对着屏幕赌咒发誓,表示一定等她回来才射下一次精。   老婆赤着下身蹲在地上冲我嫣然一笑,又打了个飞吻,关闭了视频。   因为卸去了精神负担,这一晚我睡得很沉。   翌日一早,我接到老婆的短信:「我今晚登上回家的火车,明早七点即到。  乖乖等着吧,我会把我的小情人的唾液和精液带回去让你尝的。」   接下来的一天一夜,我又是在兴奋和期待中度过的。   第七天清晨,太阳刚刚爬出地平线,我就驾车来到了火车站。   随着车站钟楼的广播声,黑压压的人群从狭小的出站口涌了出来。   我伸长脖子向人群张望。哦,那个穿着紧身短裙、前挺后撅的少妇,不就是  我老婆吗?   我老婆也看到我了,扭着屁股向我奔来。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们激动地拥抱在一起,肆无忌惮地亲着嘴。惹来很  多人的注目。他们也许在想:已经老夫老妻了,还这么亲热如初恋!他们哪里知  道,我们刚经历了七天刺激无比的性爱游戏!   我老婆附在我耳边低低的说:「我嘴巴里还有小情人的唾液,你尝到了吗?  」   我激动地说:「尝到了尝到了,还有点精液的味道!」   我老婆打了我一下:「小声点,没看旁边那么多人吗?」   我们俩搂抱着上了车,一溜烟出了站前广场。   老婆靠在我的肩头上,无比陶醉地喃喃道:「浪子的身体真好,简直比运动  员都棒!昨天傍晚上车前,在火车站旁边的钟点房里,他一个小时就操了我三回  ,射了三次精,分别射在我嘴里、逼里和屁眼里。我被他操得腿都软了,被他扶  着才上了车。嘴里的精液你都尝到了,逼里的精液昨晚上都流到内裤上了,只有  屁眼里的精液我一直紧紧地夹着呢!你要不要舔?」   我听得欲火中烧,连忙把车停在路旁僻静处。   老婆跪在车座上对着我撅起屁股。   我一撩她的裙子。哇,我的骚老婆没穿内裤——也不知是下火车前脱的,还  是上车时就没穿——红润的肛门紧紧地闭合着。   我把舌头伸过去,抵住她的肛门。   一缕浊白的精液从我老婆放松的肛门里慢慢淌了出来。   我极力伸长舌头,忘情地舔着那骚腥的液体……   [完]   (5)   这是一座中型城市。在它的东南一隅,有一个新建成的住宅小区。在小区的  一幢住宅楼的六层,是一套四居室的单元房。   秋日的阳光穿过宽大的落地玻璃窗,暖融融地洒在装饰考究的客厅里,也洒  在坐在梳妆台忙碌的女主人身上。   女主人大约三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不高但很丰满,高耸的双乳在连衫裙里  颤巍巍地似乎要破裙而出。   此刻,她正在精心修饰着自己��好的面容。描眉毛,刷眼影,涂口红,打粉  底,上胭脂,一丝不苟,忙而不乱。   待脸部修饰完毕,女人对着镜中那张妖娆的脸庞满意地左顾右盼了半晌,又  拿起粉扑,往裸露在外的脖颈、胸脯、肩膀上又搽了一层粉,一个雪白粉嫩的成  熟妇人出现在镜中。   女人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沓着拖鞋走到落地窗前向楼  下张望。   望了一会,女人又回到梳妆台前,继续对着镜中的自己顾盼生飞。   良久,女人又看看墙上的钟,再次来到窗前张望。   如此几个反复,女人显然有些不耐烦了,也不照镜子了,只是急躁地在窗前  来回走动,高耸的双乳随着呼吸在胸前如波涛般起伏着。   「这两个小鬼头,说好两点半准时到,怎么还不来?莫非走错路了?」女人  对着自己嘀咕着,不甘心地向楼下看着。   忽然,女人的眼睛一下亮了,艳红的双唇也微微开启了——楼下的小路上,  出现了两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正快步向这座楼走来。   女人连忙又回到镜子前面,最后一次审视自己精心妆扮过的形象。   门铃响了,女人扭着屁股走到门后,通过「猫眼」向外看去。   门外站着的,正是刚才那两个小男生,一样的眉清目秀,一样的身材颀长。  所不同的是一个染着黄头发,一个则略高略瘦一些。   女人欢喜地打开房门,把两个小帅哥让进客厅,边端茶倒水边娇嗔道:「你  们这两个没良心的,怎么现在才来?把姐姐都等急了!」说着话,还伸出粉拳在  高个男孩肩上捶了一下。   两个男孩站在暖融融的客厅里,看着浓妆艳抹、风情万种的女人,不禁有些  发痴。   高个男孩直勾勾地盯着女人道:「姐姐,你今天真漂亮!」   黄发男孩咽了口唾沫道:「不仅漂亮,还风骚呢!」   女人飞红了脸,又轻轻捶了黄发男孩一拳道:「讨厌!不许笑话姐姐。」   黄发男孩早被女人撩拨得心痒难耐,趁势一拉女人的胳膊,女人软绵绵地倒  在他怀里。   两人的嘴唇迅速贴在一起,互相吮吸着,黄发男孩的手在女人饱满的胸脯上  使劲揉捏着。   高个男孩也不甘落后,走到女人背后,双手顺着女人光滑细腻的大腿一路向  上摸去。   「哇,姐姐没穿内裤,真的好骚啊!」高个男孩的手停在女人的裙下惊叹。   「姐姐也没戴乳罩,这两个奶,又大又软!」黄发男孩一边和女人亲嘴,一  边含混地说着。   女人把舌头从黄发男孩口中抽回来,喘着气说道:「你们两个小鬼头……姐  姐想你们了……只穿了一条裙子……好方便你们干事呀……」   两个男孩早已欲火焚身,一起动手,把女人身上仅有一条连衫短裙扒了下来  。   顿时,一个雪白丰满、凹凸有致的女人身体活色生香地暴露在阳光之下,颤  巍巍的双乳和浓密的阴毛一览无余。   女人格格格地笑着:「你们两个小坏蛋,连卧室也不去,在客厅里就干呀!  ?」   黄发男孩喘着粗气道:「上次在迪厅,咱们不就是站着操逼吗?今天也一样  ,就在客厅里干,这样才刺激!」   女人伸出双手,隔着裤子分别抓住两个男孩早已铁硬的阴茎道:「快把裤子  脱了,姐姐给你们俩吮一吮。」   两个男孩连忙脱掉裤子,连上衣也没来得及脱,就一左一右站在女人身旁,  两根阴茎像两支枪一样顶在女人柔软的身体上。   女人妩媚地一笑,跪在两个男孩中间,她的嘴正好与两个男孩怒张的阴茎在  一条水平线上。   女人伸出双手抓住两根阴茎,舔舔这一根,又吮吮那一根,交替为两个男孩  口交。   两个男孩舒服地呻吟着,身体也不停地抽搐扭动着。   这时,黄发男孩的视线落在客厅墙上的大幅结婚照上。   「姐姐,你早就结婚了吧?姐夫呢?」   女人亲了亲两根阴茎,款款站起身来道:「他呀,心理变态,就喜欢我和别  的男人胡搞,他才兴奋!来,我领你们去看看这只活王八。」说罢扭着屁股向卧  室走去。   两个男孩将信将疑地跟在女人身后。   推开卧室的门,一张大床赫然在目。   一个赤条条的中年男人趴在大床的中央,双手双脚被麻绳紧紧绑在背后,一  动也不能动;嘴里还塞着一团布,说不出话来,只有两只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一  丝不挂的女人和两个光着下身的男孩。   女人指着男人道:「这就是我的老公。你们看他这副样子,像不像个王八?  你们猜我的内裤在哪里,就塞在他的嘴里!」   两个男孩目瞪口呆,似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都是真的。   半晌,黄发男孩才走上前去,掏出塞在男人嘴里的内裤问道:「你真的是姐  夫吗?是谁把你绑在这里的?」   由于咽喉处被麻绳紧紧勒着,男人只能嘶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说:「我们俩  结婚都十几年了……是真正的合法夫妻……我心理变态……不喜欢和老婆做爱…  …只喜欢看她和别人性交……还喜欢被她绑成这副王八样子……」   两个男孩这才恍然大悟,饶有兴趣地围着大床仔细观察着被捆成一团的男人  ……   看过拙著《做王八的快乐》系列作品的读者一定已经猜出,被四脚朝天捆在  床上一动不能动的人是我,一丝不挂的丰满少妇是我老婆,那两个英俊少年则是  曾和我老婆在迪厅里疯狂性交的两个高中生——参见《做王八的快乐(续二)》  。   我老婆自从赴上海与那个叫浪子的大学生度过了淫靡放纵的七天后——参见  《做王八的快乐(续三)》——尽管两人也能通过视频或电话相互挑逗、调情、  手淫,但毕竟不能像真实性交一样畅快地发泄性欲。结果我老婆越是手淫越是觉  得欲火难熄,经常被煎熬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弄得花容憔悴,黯然失神。我则  彻底阳萎了,面对老婆雪白丰腴的肉体怎么也无法勃起,只能用舌头为老婆舔阴  。但舌头的长度和硬度哪能跟阴茎相比?结果每每挑逗起老婆的性欲,却无法让  她达到快乐的颠峰,惹得老婆更是痛苦难耐,哀声连连。   我不忍心看着可爱的老婆受到这样的折磨,便建议她再找找曾在迪厅里给她  前后插花的两个男孩。幸运的是,老婆的手机里还存着其中一个人的电话号码。   很快,老婆又和这两个男孩联系上了。   两个男孩对我老婆风骚的肉体一直念念不忘,现在一听到老婆娇滴滴的声音  ,早已兴奋得魂飞天外,恨不得当时就将我老婆搂在怀里。   我和老婆经过仔细商议,决定找个周六下午把两个男孩约到我家里来,让他  们接着和我老婆玩前后插花的三明治游戏。   我老婆高兴极了,早早地将家里收拾得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又将自己的身  体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包括用灌肠器把肛门里面也清洗了好几遍,以备男孩  们和她肛交。   周六中午我们草草吃了一口之后,我便脱光衣服爬到大床上,肚皮朝下,双  手反剪在背后,我老婆骑在我身上,用一根小指粗细的麻绳绕过我的脖子将我五  花大绑起来,又将我的双脚交叉捆绑后,与双手紧缚在一起,成了个四马倒躜蹄  的姿式,我便四脚朝天一动也不能动了。   老婆抹着香汗、娇喘微微地跳下床问我:「要不要把嘴堵上?」   我连连点头:「要,要,就用你的内裤吧!」   老婆格格一笑,弯腰脱下内裤,深深地塞进了我的口腔。   老婆伸手到我腹下一摸,有些失望道:「都绑成这样了,你的鸡巴还没硬,  这可怎么办哪?」   我的嘴里塞满了她的内裤,只能唔唔作声,无法回答。   老婆调皮地一笑:「等会两个帅哥来操我,你肯定就硬了,是不是?」   我拚命点头,好像鸡啄米一样。   我老婆摸摸我的脑袋道:「好了,老公,你就像王八一样在这里好好趴着吧  !我要去化妆了,以最美的形象迎接两个小情人,让你做真正的王八!」说罢,  老婆款摆柳腰出了卧室,门又被关上了。   当我听到两个男孩进了我家的客厅,和我老婆拥抱亲嘴的时候,我的下体开  始蠢蠢欲动。当他们和我一丝不挂的老婆走进卧室时,我的阴茎完全勃起了,像  根铁棍一样竖在我的肚皮与床之间。   看着两个男孩对我的绑姿很感兴趣,我老婆便道:「这是五花大绑加四马倒  躜蹄的绑法,简称五花四马。我老公就喜欢这样被绑着,一动也不能动,像王八  一样!你们给他翻个身,看他的鸡巴硬了没有。」   两个男孩一齐用力,我被翻到侧卧状态,坚挺的阴茎暴露在众人眼前。   我老婆拍手笑道:「太好了,太好了!老公你终于勃起了!」   接着我老婆便绘声绘色地向两个男孩讲述了我平时阳萎,看到她和别人性交  就会勃起的往事。   两个男孩听得十分专注,对我的变态反应非常惊异。   黄发男孩道:「姐夫,你真是天生的活王八呀,就喜欢看自己的老婆和别人  操逼,太奇怪了!」   我老婆吃吃笑道:「要不是我老公有这个毛病,你们两个小鬼头能占有我这  香喷喷的肉体吗?还不快谢谢姐夫!」   两个男孩马上立正鞠躬,齐声道:「谢谢王八姐夫把可爱的骚姐姐让给我们  操!」   我老婆笑得如花枝乱颤,两枚乳房下上抖动着,活像两只跳跃的白兔。   调笑完,我老婆问两个男孩:「咱们是在这里做还是回客厅去做?」   黄发男孩抢着说:「到客厅沙发去做吧!我看那些A片里的老外都是那样的!  」   我老婆横了他一眼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就知道看黄色电影。」   「黄色电影也没有骚姐姐好看呀!」黄发男孩涎着脸道。   「咱们就去客厅里做吧!把你姐夫也抬过去,让他好好看看自己的老婆是怎  么被人操的死去活来的。」老婆开始下命令了。   两个男孩一人抬肩,一人抬腿,四只年青有力地臂膀毫不费力地把我抬到客  厅,肚皮朝下放在沙发前的大理石茶几上。   胸腹间一阵冰凉,我的阴茎也渐渐疲软,被紧紧绑在背后的双手无力地扭动  着。   我老婆在我面前跪下,屁股坐在脚踵上,她的脸和我的脸几乎在同一水平线  上,相距不过一尺。   老婆妩媚地凝视着我:「老公,我就在你眼前不到一尺的地方给这两个男孩  舔鸡巴,你高兴吗?」   我的心怦怦地跳着,颤声道:「高兴……高兴……我就喜欢看你给别人……  舔鸡巴……」   两个男孩从左右两个方向贴近我老婆,两根紫涨的年轻阴茎伸到我老婆浓妆  艳抹的脸颊两侧。   我老婆伸出粉嫩的舌头,先舔了舔左边的龟头,又转过脸去,把右边的阴茎  含进嘴里,由缓到快地吞吐起来。   在我眼前不到一尺的地方,我老婆轮番交替地舔、吸、吮、咂着两根阴茎,  不时用风骚的眼神向我传递着她的感受,似乎在说:「老公,这两根鸡巴好好吃  呀!」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肚皮下的阴茎早已硬梆梆了,嘴里嘶哑地呻吟着:「老  婆……我的老婆……你快活吗……我好兴奋呀……」   在我的鼓励下,老婆口交的动作越来越狂放,时而把整根阴茎含入口中,时  而把两个龟头同时轻咬在嘴里,龟头里分泌的粘液濡湿了她粉妆玉琢的红唇和俏  脸。   两个未谙人事的小男生哪里能禁得住我老婆如此强烈的挑逗?不大工夫,两  人便哼哼唧唧地叫唤起来。   我老婆赶紧停止口交,加快了两只玉手的套弄动作,同时张嘴吐舌,做好了  承接精液的准备。   先是高个男孩射了,一股又一股白浊粘稠的精液不断射在我老婆张开的嘴里  、吐出的舌上、粉嫩的脸上、漆黑的发上。   接着黄发男孩也射了,白花花的精液同样射了我老婆满嘴满脸,有的流到了  她的下巴上,又一滴一滴地落在高耸的乳房上。   看着老婆浓妆艳抹的脸孔上粘满了两个男孩的精液,我的心激动到了极点,  喘着粗气道:「好老婆……他们都射在你脸上了……我好快活……我也想射了…  …」我的双手双脚不停地在背后的绳索中扭动着,坚硬的阴茎在光滑的大理石几  面上蹭来蹭去。   我老婆先把射在她口中的精液咽了下去,又伸出舌头在嘴唇附近搜寻着精液  ,一点一点地舔进嘴里,然后用销魂的眼光盯着我道:「老公,我脸上还有好多  精液,我舔不到,你帮我舔干净吧!」说着把粘满精液的面孔凑到我眼前几公分  的地方。   一阵浓烈的骚腥味道传入我的鼻孔——到底是小男生的精液,味道就是重。  我伸出舌头,从老婆的下巴开始舔起,一直舔到她的额头,把她满脸的精液一点  一点卷进嘴里。由于舔得非常用力,连她脸上厚厚的脂粉也舔去了大半。   我刚要下咽,我老婆的红唇已凑到我的嘴边,柔滑的舌头探进了我的口腔。  两条舌头搅动纠缠在一起,共同品尝吸食着男孩们年轻的精液。   暂时满足了性欲的两个男孩坐在沙发上,被我们夫妻俩的淫靡表现所震惊。   「姐姐和姐夫在抢咱俩的精液吃呢!」   「姐姐脸上的粉都让姐夫吃完了!」   「别看姐夫被绑着,头动起来还挺灵活,真像个乌龟!」   「姐夫的双手双脚在屁股后面一动一动的,好像很兴奋,不知鸡巴硬了没有  ?」   黄发男孩把手插到我腹下一摸,哈哈大笑:「哎呀,姐夫的鸡巴像铁棍一样  ,看来咱俩的精液还有壮阳作用呢!」   这时我老婆已咽下最后一滴精液,撅嘴道:「你们这两个小坏蛋,人家跪在  这里给你们舔鸡巴,人家的老公像乌龟一样趴在这里吃你们的精液,你们还说风  凉话。我再也不理你们了!」说罢俏脸一沉,不说话了。   两个男孩被我老婆撒娇撒痴的神态弄得不知所措,楞了半天才一起走过来把  我老婆扶到沙发上,口中不迭声地陪着好话。   「好姐姐别生气了,我们都好爱好爱你,也好喜欢好喜欢姐夫。」   「别光跟我说,你不问问你姐夫舒服不舒服?」我老婆仍旧��着脸。   高个男孩忙道:「姐夫你一直这么四脚朝天趴在那儿,很不舒服吧?我来给  你解开绳子吧。」   我连忙摇头:「不要,不要,我只有这样才舒服,而且我也能稍微动一下啊  !」说着我使劲动了动被紧紧绑在背后的手和脚,又艰难地扭了扭屁股,牵动了  勒在我脖子上绳索,带来了阵阵窒息的快感,我不由得呻吟了几声。   两个男孩和我老婆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我老婆抿嘴笑道:「你这个活王八,不仅心理像乌龟,现在这副形象也跟乌  龟一模一样,脑袋就像乌龟头,伸来伸去的。」   「姐夫肚皮下面还有个乌龟头呢,跟上面的不一样,硬梆梆��不会动。」黄  发男孩跟着调侃道。   我老婆道:「我老公已经很硬了,咱们再玩得疯狂一些,好好刺激刺激他,  让活王八自己射出来。」   两个男孩齐声拍手叫好。   于是,我老婆又指挥两个男孩把我在茶几上的方位挪了挪,直到我的脸正对  着那只巨大的三人沙发。   「咱们玩个两男夹一女的三明治游戏,让我老公仔细看一看你们俩人的鸡巴  是怎样同时操我的。」我老婆向我抛着媚眼道。   在我老婆的导演下,高个男孩面对着我仰坐在沙发上,重新勃起的阴茎向上  直立着。   我老婆叉开双腿,背对着我骑在高个男孩身上,雪白的臀部、褐色的股沟、  洞开的阴户、紧闭的肛门正对着我充满欲望的双眼。   我老婆反手抓住高个男孩的阴茎,慢慢送进自己的阴户,直到外面只能看到  男孩的两枚睪丸。   我老婆哼哼着沉下腰,把一瓶人体润滑剂递给黄发男孩道:「我的屁眼……  已经洗干净了……你把这个抹到鸡巴上……插进来吧……」   黄发男孩急忙在阴茎上抹满了润滑剂,叉腿站在我老婆高高撅起的屁股后面  ,把龟头顶进了我老婆的肛门。   耳中充满了老婆梦呓般的呻吟,眼睁睁看着那根笔直坚挺的阴茎整根插入我  老婆原本紧闭的肛门,我的心再次咚咚咚地狂跳起来,阴茎也硬硬地杵在小腹上  。   这时又传来我老婆的声音:「哦……你们都插进来了……我的屁股好涨……  你们一起动动吧……」   两个男孩得到命令,在我老婆的身下和身后同时抽插开了。   我老婆嗷的尖叫起来:「啊……不行不行……你们不能一起进……我受不了  ……要交替进行……一个进……一个出……一个抽……一个插……」   两个男孩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   在我眼前不到两尺的地方,两根坚硬的阴茎一上一下分别插在我老婆的肛门  和阴户里,此进彼退,彼抽此插,弄得我老婆肥白的屁股像筛糠一样抖动着。   片刻,我老婆便发出了哭泣一样的呼喊:「我的下面……好涨……好痒……  好酸哪……你们使劲操啊……」说话间,老婆的屁股大幅度地向后拱动着。   高个男孩哆嗦着说:「小虎……我能感觉到你的鸡巴在动……」   黄发男孩也呻吟着:「我……我也能感觉到你的……」   我老婆哭喊着:「你们……两根鸡巴……就隔着我的一层肉皮……当然能感  觉到……你们用力啊……别让我的肉闲着……」   亲眼看着老婆屁股沟子里的两个肉孔被两个男孩同时操弄着,我的阴茎膨涨  到了极点,心脏也像要炸开一样,忍不住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老婆你好骚啊  ……我好快活呀……我要射了……啊啊啊……」   随着我屁股的扭动,我的阴茎在柔软的肚皮和坚硬的大理石间来回滑动,虽  然兴奋到极点,但却无法射精,急得我两眼通红,五内俱焚,也哭喊起来:「快  给我解开绳子,我要手淫,我要射精!呜呜呜……」   可是那三人这时已达肉体高潮的临界点,哪里能顾得上给我松绑!在我老婆  放荡淫浪的叫床声中,两个男孩在不到半分钟的间隔里,先后在我老婆的肉里射  精了!   两根疲软的阴茎离开我老婆高高撅起的屁股,我老婆的下体一片狼藉:阴户  里的精液象喷泉一样源源涌出,而肛门里的精液则像山间小溪般汩汩淌出,缓缓  向下汇集到阴户。   我老婆高耸着屁股直向我的脸部贴来,口中急促地:   「王八老公,快点舔,快点舔,不然就流光了!」   这时的我,已被熊熊欲火烧得要死要活,眼中脑中只剩下老婆的屁股和男孩  的精液。我像乌龟一样拚命抻长了脖子,伸出舌头来回舔吸着老婆发洪水一样的  屁股沟子,一股股腥腥的精液和酸酸的骚水不断流进我的口腔、食道……   三具一丝不挂的肉体紧紧搂抱着蜷缩在沙发里,挤坐在两个男孩中间的我老  婆媚眼如丝,有气无力:「王八老公,我刚才被他们俩操得都快升天了,没顾上  照料你,不知你射了没有?」   我哑着嗓子道:「……大理石几面太硬……我射不了哇……快给我解开绳子  ……我要手淫……」   高个男孩懒懒地走下沙发,费了不少力气才解开我的绑绳。   我从茶几上爬到沙发上,刚要手淫,才发现方才被绑的太紧,时间又很长,  手臂已经麻木了,抖得很厉害,居然无法握紧自己的依旧坚挺的阴茎!   老婆像小猫一样爬到我怀里,轻抚着我脖颈和手臂上被绳子勒出的深深绑痕  ,心疼地说:「都是我不好,把你绑得那么紧!你看把胳膊都勒坏了,连手淫都  做不成。」   我抚着她乌亮的长发安慰道:「不是你绑得紧,是我刚才拚命挣扎扭动,才  让绳子勒进肉里的。」   「谁让你那么挣扎了?又没人打你,挣扎什么?」老婆埋怨道。   「挣扎起来才更像个乌龟啊!那才快活呀!」我呵呵笑道。   「死王八!变态佬!」老婆使劲戳我的脑门子。   看着我的阴茎渐渐软下来,老婆有些着急地说:「你还没射哪!这可怎么办  ?要不我给你吸出来。」   我拍拍她光滑丰腴的后背道:「那可不行!你的嘴、逼、屁眼,是留给情人  用的。我要是用了,就不是纯粹的王八了!等会还是让我自己手淫射出来吧。」   老婆感动地把脸埋在我怀里道:「你坏死了,放着老婆鲜美的肉体不知道用  ,只知道用自己的手,真不是个男人!」   「我本来就不是男人,我是个王八!」我涎着脸道。   众人都开心地大笑起来。   这时天已擦黑,大家的肚子也饿了,我让老婆和两个男孩坐在沙发上边看A片  边调情,我则下厨准备晚餐。   我厨艺不错,加之各种原料早已备好,因而不到半个小时,荤素凉热搭配有  致的十几盘菜便上了桌,热腾腾、香喷喷的甚是勾人胃口。   两个男孩眼巴巴看着一桌美味却不敢起身,原来他们的阴茎还在我老婆手里  紧紧抓着。   我呵呵一笑,打开一瓶珍存多年的茅台酒招呼道:「老婆,咱们先吃饭吧!  」   于是老婆放了手,我们四个人赤条条地围坐在餐桌旁,老婆的豪乳正好暴露  在桌面以上,白生生、滑腻腻,彷佛又是一道佳肴。   我给每人都斟了一杯酒,然后举杯道:「今天下午大家都玩得很开心,各自  都满足了欲望。咱们共同干一杯,晚上还有更精彩的节目。」   大家一饮而尽。我老婆不胜酒力,两颊迅速升起两朵红云,脸色白里透红,  更加艳丽不可方物。   几巡酒下来,两个男孩也明显有了醉意。   黄发男孩道:「姐姐又漂亮又风骚,真是天下最好的女人。」   高个男孩道:「姐夫这么大方,甘愿把姐姐让给我们玩,更是天下最好的男  人。」   两个男孩你一言我一语,又和我喝了好几杯。   我老婆一看他都有些喝多了,埋怨我道:「你少让他们喝点酒,还是中学生  ,哪能跟你这酒桶比!」   「我是想让你多喝几杯,更放得开一点,否则我的精液怎么射出来呀?」我  笑道。   我老婆伸手到我胯下摸了一下,啐道:「呸,这么软还能射出来?」   「那就要看你怎么来刺激我啦!」我开始抚摸自己的阴茎。   老婆冲我扮了个鬼脸,扭捏着屁股站起来道:「你们两个小鬼头坐着别动,  继续喝酒吃菜,我来给你们服务。」说罢跪下身来,钻到餐桌下面,抓住黄发男  孩的阴茎吮吸起来。   黄发男孩受此刺激,端起酒来对着我淫笑道:「姐姐给我吃鸡巴,我来敬姐  夫一杯酒。」我连忙一饮而尽。   老婆的舌头又移到了高个男孩的阴茎上。高个男孩更是禁受不住,哆哆嗦嗦  道:「姐姐的舌头真滑,真软!我,我也敬姐夫一杯。」我又干了一杯。   看着老婆的唇舌让两个男孩如此神魂颠倒,我的阴茎也迅速勃起。   我赶紧回到卧室找到那条原来塞在我嘴里的内裤。那条内裤是中午刚刚从我  老婆身上脱下来的,上面有老婆留下的白带,后来又沾满了我的唾液,所以显得  皱巴巴的。我把内裤套在阴茎上,一边手淫一边走回餐厅。   这时两个男孩已经并排坐好,我老婆跪趴在两人膝前,手握两根阴茎,轮番  狂吸猛吮。两个男孩四仰八叉躺坐在椅子上,哼哼唧唧很是受用的样子。   看着眼前香艳刺激的一幕,我加快了手淫的动作。   似乎在眨眼间,被强行压制了整整一下午的欲望骤然间释放了出来:阵阵快  感直袭脑顶,我的阴茎在强烈的抖动中,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老婆的内裤  几乎浸泡在我的精液里!   我有力的射精和忘情的呻吟也感染了两个接受口交的男孩,很快,他们也在  我老婆口中爆发了。   我老婆吸净两人的龟头后,抿着嘴站起身,投入我的怀抱。两人的嘴紧紧地  胶在一起。   在老婆火热的舌头上,我尝到了两个男孩已经有些稀薄的精液。   我们不停地交换着唾液和精液,足足热吻了三分钟,直到把两个男孩的精液  全部吸食下去,才松开了嘴唇。   两个本已有些疲惫的男孩看到我们吻得如此投入,非常诧异地相互看了一眼  。   我得意地对他们说:「你们肯定很奇怪吧?我们两口子几乎已经没有性生活  了,吻起来怎么还是这么热烈和动情?告诉你们吧,这就是爱情!你们现在还小  ,只知道性交,长大以后就知道什么是爱情了!」   我老婆红着脸打了我一拳,娇嗔道:「你这老不正经,当着小孩子的面瞎说  什么呢?」   我呵呵一笑道:「咱们都已经酒足饭饱了,天色也很晚了,进行下一步计划  吧!」   我们四人又赤条条地坐回沙发上。   我老婆娓娓谈起晚上的活动:「在城市东郊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小湖,叫凝翠  湖。那里湖水清澈见底,岸边绿草如茵,风景非常优美,但游人却很少,到了现  在这个时间,更是连鬼影也不见一个。咱们总在屋里做爱,实在乏味了些,所以  咱们现在就出发,到凝翠湖边,在美丽的月色下,天当被,地当床,开一个天体  运动大会,你们说好不好?」   两个男孩被我老婆的讲述迷住了,一齐鼓掌叫好。   「不过咱们可不能就这样光着身子出门。你们两个小鬼头赶紧穿衣服,我也  去换件衣服。」老婆吩咐着。   两个小男生三下五除二便穿好了来时的衣服。   过了一会,我老婆也从更衣间出来了。她重施了粉黛,化了个淡妆,浑不似  下午时的艳妆。身上穿了件紫色基调的紧身旗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成熟丰满  的少妇体态。旗袍开叉很高,几乎露出了雪白的腰胯,里面显然没有穿内裤。   高个少年急道:「咱们都穿好衣服了,姐夫怎么办?」   我老婆笑吟吟地说:「他呀,不用穿衣服了。你们两个有力气,先把他紧紧  地绑起来,等会塞到汽车后备厢里跟咱们一起走。」   两个男孩兴奋起来,赶紧抄起扔在地上的麻绳,把跪在地上的我抹肩头、拢  二臂,五花大绑起来。   两人年轻力壮,绑得很紧,麻绳深深地勒进我的臂膀和脖颈。   看到老婆有些担心的神色,我笑道:「老婆别担心,绑得越紧我越快活。」   老婆释然了,又吩咐道:「这样绑还不够啊!还得把他的双脚也扳到屁股后  头捆上,绑成刚才那样四脚朝天的样子,否则汽车后备厢里放不下。」   等两个男孩又找来一根绳子时,我已肚皮贴地趴下,双脚用力折向臀部。   两个男孩把我的双脚交叉绑紧,向上一拉,与双手死死绑在一起,我又成了  一动不能动的王八模样。   这时老婆用一只手指勾起刚才我手淫用过的那条内裤,伸到我面前道:「这  条内裤上有我的白带,还有你的唾液和精液,就拿它来堵住你的嘴吧!」   我呼吸急促,兴奋地张大了嘴。   老婆把那条濡湿的内裤结结实实塞满了我的嘴。   黄发男孩有些疑惑地说:「姐夫这个样子也不能出门呀!万一在楼梯上,或  是去车库的路上被人看见怎么办?」   这时老婆像变戏法一样拎出一个硕大无朋的尼龙编织袋:「把他装在这里面  ,你们抬出去,谁能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两个男孩喜出望外,一齐动手把我塞进编织袋,拉上了拉锁。我的眼前变得  昏暗了许多。   随着开门的声音和老婆的高跟鞋敲击楼梯的声音,装着我的编织袋被凌空提  起,开始了晃晃悠悠的前行。   感觉到已经下了楼,正行进在去车库的小路上。   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公鸭嗓子:「哎哟,这不是刘姐吗,这么晚了干嘛去呀  ?」   老婆的声音坦然响起:「哦,我们单位分了半扇子猪肉,我们俩也吃不了。  我让我的表弟来帮我送回我妈妈家里。」   耳边传来两个男孩吃吃的暗笑声。我知道他们在笑我老婆把我说成半扇子猪  肉。但仔细想想,不这么说还真混不过去。   那个公鸭嗓子我也认识,是我们小区的保安,一直对我老婆丰满的体态垂涎  欲滴,明明比我老婆大好几岁,见了我老婆还肉麻的叫刘姐。我老婆虽然在性方  面比较随便,和很多男人上过床了,但一直很厌恶这个人,说他不仅丑,而且很  萎琐,宁可当尼姑也不会和这样的男人上床。所以,公鸭嗓子也就只有望着我老  婆的娇姿骚态流口水的份了。此刻,我彷佛能看到:面对我老婆开叉到腰部的旗  袍装束,公鸭嗓子的口水已经亮晶晶在垂在嘴边。   不一会,只听光当一声,车库门打开了,一直凌空的我被放入一个坚硬狭小  的空间里。   「王八老公,你先在后备厢里委屈一会吧,用不了半个小时就能到湖边了。  」老婆轻轻地嘱咐我,随后眼前一黑,后备厢盖上了。   随着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我开始摇晃震动起来。过了一会,震动小了,估  计已经上了大路。   四肢反绑的我,被狭小的后备厢挤成一团,嘴里塞满了浸透自己精液的女式  内裤,浓郁的腥骚味道一阵阵地冲击着我的神经。看来刚才太兴奋了,射得太多  了,满嘴都是精液,口腔里滑腻腻的,因内裤的阻隔又无法下咽,只能在舌头四  周流动,让我第一次感到自己的精液也这么呛人。   车体又开始猛烈地震动起来,估计是汽车下了大路,正在通往凝翠湖的土路  上行驶。   汽车终于慢慢停了下来。一股新鲜空气涌进来,后备厢盖被打开了。   编织袋被拎下汽车,拉锁开处,我看到了湛蓝的天空、皎洁的明月和漫天的  星斗,鼻子里充满了湖水和青草交织在一起的清香。   「这里离湖边还有一截路,你们把我老公脚上的绑绳解开,让他跟咱们一起  走吧。」这是老婆清��的声音。   脚踝的绳索松开了,我挣扎着站了起来。四面环顾,果然是一个风景绝佳的  好地方:天上,明月高挂,繁星点点;地上,远处是一汪明镜一样的湖水,近处  是树木掩映,芳草凄凄,脚下好像踩着地毯一般;四周,蛙声阵阵,秋虫唧唧,  阒无人声。既有朱自清笔下荷塘月色的景致,又有辛弃疾笔下田园风光的境界。   我老婆早已被这迷人的夜色所陶醉,发出一阵又一阵格格格的娇笑:「啊,  多美的湖水,多美的月色,我都要融化了!这件旗袍真是多余,我要一丝不挂地  融入大自然的美景。」说话间旗袍已离身而去,一个皎洁丰满的少妇胴体在湖光  月色中欢快地跳跃着。   两个男孩也受了感染,飞快地脱去了所有的衣服,露出青春健美的少年躯体  ,争先恐后向湖边奔去。   我身上本来也无一件衣物,有的只是绑在手臂上的麻绳和塞在口中的内裤,  但我也不甘落后,赤脚踩着松软如毯的青草,口中唔唔作声地也向湖边急速跑去  。因为双手反绑,跑的姿势自然不如两个少年那么矫健。   待我跑到湖边,我老婆雪白丰腴的胴体已有一小半浸在湖水里,两具青春健  美的少男躯体依偎在她的左右。我老婆一手抓着一根年青勃起的阴茎,冲着我高  声喊着:「我多幸福啊!一个三十五岁的少妇,泡在这纯洁无暇的碧水里,享受  着两个十八岁少年的鸡巴,在皎洁的月光下看着我老公五花大绑站在面前,嘴里  塞着我的内裤。啊,多美的景色啊,多美的男人啊,多美的生活啊!」说罢扳过  两个男孩的头,热情的拥吻起来。   看着三人的嘴渐渐形成一个品字形,我的阴茎也在月光下慢慢仰天翘起。   老婆倏地甩脱两根舌头和两支阴茎,向湖的深处走了几步,向两个男孩扬手  撩起无数亮晶晶的水珠,口中兴奋地喊着:「咱们打水仗啊!」   两个男孩也不甘落后,两片白亮的水光同时向我老婆盖去。   霎时间,水声、笑声、呼喊声、娇叱声响成一片,打破了静谧的湖光月色,  惊得宿鸟飞散、蛙鸣更欢。   看着眼前鲜活动人的一幕,我也忍不住挺着翘起的阴茎向水中走去。   冷不防一片水珠洒在我的身上,伴着老婆的娇喘:「你这王八,也下来和我  们打水仗吧!手反绑着,还可以用脚踢水呀!」紧接着,两个男孩掀起的水帘也  劈头盖脸浇在我身上。   我抬脚踢水,不防脚下一滑,四仰八叉跌进水里,激起了惊天动地的水花。   两男一女发出开心的大笑。我老婆更是笑得弯下了腰。   我赶紧从齐膝的水中坐起,露出了紧塞嘴巴的脑袋,向着他们唔唔作声。   老婆冲我媚然一笑,把两个男孩拉至身边道:「咱们三个就在水里做爱吧。  就像那晚在迪厅一样,咱们站在这里,你们一个插前头,一个插后头……」   在皎洁的月光下,在粼粼的水波里,三具水淋淋的人体紧紧贴在一起。   两根水淋淋的阴茎同时插进了同样水淋淋的两个肉孔……   我老婆像快乐的人鱼公主一样,在两具赤条条的男性躯体中间扭曲、滑动、  娇喘、呻吟、浪叫……   我从水中跪起身来,只有勃起的龟头露出水面。   绑在身上的麻绳浸了水,开始收紧,勒得我不仅双臂反吊、动弹不得,而且  脖子上的麻绳嵌进咽喉,勒得我眼冒金星、呼吸困难,窒息的快感阵阵袭上脑际  ,龟头也在水面上不安分地抖动起来。   两个男孩很快又在我老婆体内射精了。   我老婆夹紧双腿,扭捏着屁股走到我面前,一把扯出我口中的内裤,叉开两  腿把下体贴着我的脸道:「舔!」   我伸出舌头,一股又一股精液流进我的饥渴的口腔……   随即,一个被麻绳勒成粽子般的男人像死鱼一样又被塞进汽车后备厢。   两男一女三个赤裸的人儿钻进汽车,在欢快的笑声中离开了月光下的凝翠湖         做王八的快乐(续五)      一个阳光和煦的下午。   江南小城中心的一个喷泉广场上,在嬉戏的孩子和慢行的老人中间,一对中  年夫妻亲密地依偎在一起喁喁细语。   这是一对典型的白领夫妻:男人西装革履,中年发福;女人衣着性感,丰满  妖娆。   女人裸露的香肩紧紧靠在男人的臂膀上,嗲嗲地轻声道:“老公,我这个月  没来……”   男人先是漫不经心,继而眉头一蹙:“哦,是不是有了……”   女人娇羞地把头埋在男人怀里。   男人疑惑道:“咦,不对呀!这一年来,我一直没有和你……”   女人的小拳头不断捶在男人胸上:“你坏死了!你坏死了!当然不是你的…  …”   男人似恍然大悟地问道:“那……是小虎的,小强的,还是浪子的?”   女人的脸倏地通红,双手紧紧箍着男人的腰,两脚乱蹬着:“你坏你坏,人  家自己也不知道嘛……”   半晌,男人的脸上呈现出又惊又喜的表情:“咱们的性游戏,终于有了刺激  的结果了!”   女人羞不可抑,咬着男人的耳朵道:“你这活王八,终于让老婆怀上别人的  孩子啦!”   男人紧紧搂着女人道:“这一年来,你快活,我更快活!现在,你怀上了不  知是谁的孩子,我这个王八当得更彻底了,我能不兴奋吗?”   女人一阵激动,抱着男人一阵狂吻,引得周边一片侧目。   女人有些不好意思,拉着男人的手走到广场角落里坐下,幽幽地说道:“我  知道你很受刺激,我也很兴奋。可是,这个孩子咱们不能要!”   望着男人不解的目光,女人缓缓道:“这孩子是咱们性游戏的产物,对吧?  ”   男人使劲点点头。   “咱们的性游戏刚刚开始,还不能就此结束吧?”   男人再次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我怀着孩子,咱们还怎么去寻找快乐呀?谁会喜欢一个大肚子  婆娘呢?”   男人望着小巧丰满的妻子,不知所措。   “所以呀!”女人用手指点着男人的鼻尖道,“在你获得最终满足之前,我  必须保持一个丰满的身材,性感的体态,让更多的男人来加入到咱们的性游戏里  ,让你戴更多的绿帽,让你得到更多的快感!对不对老公?”   男人感激地望着妻子,轻轻在把她揽在怀里。   “因为有你,这一年来我享尽了性爱的欢乐,尝尽了肉体的愉悦。现在又怀  上了别人孩子,给你从头到脚戴了一顶大绿帽。我知道你也很快活。可是,你也  知道,那几个小伙子毕竟太年青,他们只是咱们性游戏中的匆匆过客,咱们哪能  为他们来抚养孩子呢?”   男人的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目光。   “所以呢,我必须把这个孩子做掉,然后再给你寻找更新更强的刺激,让你  快活死!”   男人忘情地把妻子搂在怀里,送上一阵雨点般的热吻。      读过拙著《做王八的快乐》系列作品的读者一定已经猜出,这一对中年夫妻  就是我和我老婆。      我陪着老婆在小城最好的一家妇科医院做了流产手术。   看着老婆白得像纸一样的面孔,握着她冰凉的小手,我的喉头一阵哽咽:“  老婆,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了这么大的苦。”   老婆原本凄然的脸上掠过一丝笑意,附在我耳边道:“你这傻老公、死老公  、王八老公,我打掉的是别人的孩子啊!”   我死死搂住老婆道:“可是,你是我的老婆啊!”   老婆先是一怔,继而抱着我放声大哭。   医院走廊里的人都向我们投来同情的目光。   一个小护士眼睛湿湿地说:“他们也不小了,有个孩子多不容易呀,可惜还  给打掉了……”      经过一个多月的精心调养,老婆的脸色红润了,眼波里也流露出无尽的春色  。   一天深夜,我关掉电视,走进书房,来到正在一丝不挂地上网的妻子身后,  抚摩着她柔滑的身子道:“老婆,你的身体也好了,想不想再玩一玩呢?”   老婆把玉一样的身体靠在我身上道:“你这呆老公,以为我这些天都在闲着  吗?告诉你吧,我已经和一个叫白领斗士的网友勾搭上了,只要你同意,我就到  上海去见他,再给你戴一顶绿帽。”   我的心里一阵狂喜,扑通跪在老婆身边:“好老婆,乖老婆,你太了解我了  。快给我讲讲,是个什么样的人?让你这么芳心大动!”   老婆扑吃一笑,分开双腿道:“舔我的逼,舔得我高兴了才给你讲!”   我忙把头埋在老婆湿漉漉的胯间,伸长舌头舔了起来。   老婆呻吟着,断断续续道:“这个白领斗士,比我小五岁,是上海一家跨国  公司的老总……他很帅气,也很有钱,但一直独身……开始我以为他有毛病,不  想搭理他,可他总是缠着我和我聊……后来我才知道,他和你一样心理变态,只  不过他的病和你刚好相反……你是最喜欢老婆被别人搞,他呢,最喜欢搞别人的  老婆……他也谈过恋爱,也有过短暂的婚史,可一旦面对女朋友或者合法的妻子  ,他就毫无兴趣,没法勃起,……当他面对别人的老婆时,却总是兴趣盎然,有  一股子不把人家搞到手决不罢休的劲头……这些年来,他搞了好多有夫之妇,每  次他都性欲高涨,乐此不疲……我是看他可怜,才和他聊的……”   我的阴茎不知不觉间已经勃起,舌头也深入老婆的阴道里。   “哎呀好痒,你轻点舔……我把你的情况跟他一说,他高兴得什么似的,说  咱们三人就是前世的一家人,在今生一定要快快乐乐地玩上一回……”   我舔着老婆的阴户含含糊糊地道:“好啊……太好了……他说想怎么玩……  ”   老婆把两条大腿架在椅子的左右扶手上,敞开阴部对着我的嘴:“……他说  为了让你更兴奋、更刺激,暂时先不告诉你,等他的邮包从上海寄过来……让咱  们按他说的办就行了……”   我吸吮着老婆阴户里源源涌出的粘液,憧憬着更加刺激的明天……   两天后,一件从上海寄来的豪华特快邮包摆在我们夫妻面前。   我用颤抖的双手打开邮包的第一层,一张字条映入我的眼帘: “喜欢戴绿帽的男人:   我是喜欢搞别人老婆的男人。也许是上帝可怜我们,所以让我们结识和相知  。这个社会容不得我们,我们也不屑于和这个社会解释。现在,就让我们两个展  开赤裸裸的对话吧。   你老婆是你的最爱,也是我的最爱。为了她的幸福(或是性福),你应该做  一个最彻底的王八:从今天起,你应该彻底禁欲,不仅不能碰别的女人,也不能  碰她,甚至不能手淫;而她,则应该成为一个性爱尤物,让别的男人的精液去浇  灌她,哺育她——这一点,我会尽全力做到的。这才是你心灵深处想要的结果,  我猜得不错吧!   假如你和你老婆同意这一点,就请打开第二层包装。”   我掩饰着怦怦狂跳的心:“老婆,我同意,你呢?”   老婆抿着嘴笑道:“夫唱妇随啦,快拆第二层吧!”   第二层打开,又是一张字条: “王八男人:   既然你同意,咱们就更敞开来说话吧!   邮包里的东西很简单,只有两件:一件是来上海的飞机票。你老婆到上海后  ,我会让她受到女王般的接待,享受其他女人想都想不到的待遇;另一件是一个  男用贞操带,请你即刻戴上,为她守一辈子贞操,这才是一个王八男人的真正享  受。   假如你和你老婆同意,就打开最后一层包装吧!”   这时,我的阴茎已在裤裆里支起了帐篷。   老婆怜爱地捏了捏我的阴部,轻声道:“我去和别的男人做爱,你却要戴贞  操带,连手淫也不能做了!你可要想好了?”   我的心脏几乎要从腔子里跳出来,咽了好几口唾沫才哑着嗓子道:“这才是  真正的王八老公啊,我想做!”   我老婆嘟着红唇在我腮上印了一记香吻,双手撕开了最后一层包装纸。   一张淡粉色的机票飘然落地,此外还一个装璜精美、印满英文的纸盒。   老婆又撕开纸盒,拿出几个透明的机械器件来。   “这就是男用贞操带,可怎么用啊?”我有些疑惑。   老婆吃吃笑道:“你这老土,这都不会用,也太跟不上时代了吧!网上那么  多介绍,你也不看看!快去把鸡巴弄软了,我帮你戴上。”   我涎着脸道:“我就当着你的面把它弄软吧。”   老婆一把拉开我的裤门拉链道:“快抓紧时间手淫吧,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  了,以后手淫也得我同意哟!”   我一边气喘吁吁地手淫,一边呻吟着:“老婆,我要戴贞操带,一辈子为你  守节!”   “我要和数不清的男人做爱,让你做世界上最大的王八!”老婆也抚胸摸臀  地配合我。   顷刻间,我精液喷发,阴茎很快软了下来。   老婆跪在我跨间一阵忙乎:   先是把一个好像是玻璃钢做的透明弯管套在我萎缩的阴茎上,使我的阴茎像  个水龙头一样向下低垂着,只有龟头露在弯管之外;又在我的生殖器根部套上一  个透明的玻璃钢卡环;再将弯管和卡环上的锁孔对准,咔巴一声,用一把小锁将  三者锁在一起。   老婆笑吟吟地看着我被紧缚在一起的生殖器道:“你别说,这美国货还真是  不错,既能让你无法勃起,又不影响你撒尿,真是高明啊!”说着,调皮地伸出  舌头,在我暴露的龟头上轻舔了一口。   在老婆的香舌挑逗下,我的性欲再次勃发,阴茎又胀了起来,但那坚固的玻  璃钢弯管紧紧地束缚着它,硌得生疼也无法向上翘起。   我喘着粗气道:“老婆,我憋得难受……给我打开,再让我手淫一回吧……  ”   老婆无奈道:“白领斗士跟我说,钥匙只能到上海去拿,现在打不开呀!”   我欲火焚身,阴茎更加肿胀,却根本无法勃起。   我红着眼睛道:“老婆,我好难受,鸡巴要硌断了!”   老婆也慌了,带着哭音道:“那怎么办呀?那怎么办呀?我也没办法!要不  ,我给他打个电话吧!”   我忽然冷静下来:要做彻头彻尾的王八,不吃点苦怎么能行呢?我赶紧安慰  老婆道:“不要不要,我没事的,只要不想那事就行了!”   聪明的老婆顿时领悟,立刻把凌乱的衣衫整理好,一脸严肃地对我说:“从  现在起你不能碰我,也不能对我想入非非,快去卫生间用凉水洗洗你那东西,好  好做一个阳萎男人吧!”   经过一番凉水冲洗,我肿胀的阴茎终于萎缩了下来。   整个晚上,我老婆都让我在客厅里看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鬼怪电影。而她,  则在卧室里做着明天飞往上海的准备。   这一晚,我的阴茎都老老实实地龟缩在玻璃钢弯管里,再没有一丝的蠢动。   第二天一早,我把老婆的旅行箱拎到���下,放进汽车后备厢,坐在驾驶座上  等着即将出行的老婆。   不大工夫,我老婆一扭一扭地从楼里走出来。   她的脸上浓妆艳抹,鲜红的嘴唇露出火辣辣的欲望;身上穿一件银灰色的无  袖紧身连衣裙,毕露的曲线下面,是一对没穿袜子的雪白大腿,和一双露出脚趾  的细跟凉鞋。   那个惹人讨厌的公鸭嗓子又出现了:“哎呀,刘姐,这么早就出门啦!你打  扮得好漂亮啊!”   我老婆一改往日的厌恶之色,居然有些媚态地笑道:“是啊,我要出趟差,  我家里有事还得请你多帮忙呢!”   公鸭嗓子显然受宠若惊,急跑几步上前拉开车门,等我老婆在副驾驶座上坐  定,又点头哈腰地说:“刘姐放心吧!您家里有什么事,让王哥跟我招呼一声就  行了。”   我强压住心中的厌烦,勉强对他做了个笑脸,一踩油门,车子呼啸着驶出住  宅小区。   我老婆伸手在我裆下捏了一把,故做惊讶地说:“好硬啊!可惜是向下的!  ”   见我不说话,老婆继续挑逗我:“看着这么漂亮性感的老婆就要飞到上海去  ,和另一个男人同床共枕,老公你不兴奋吗?”   我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连声道:“老婆,撩起你的裙子,让我看看你穿哪  条内裤?”   老婆腻声道:“我没有穿内裤呀!这样才方便他操我嘛!”   我实在忍不住,伸出右手掀起了老婆的裙子。   只见她浓密的阴毛中间,只有一根细细的带子从胯间穿过——原来穿了一条  丁字裤!   老婆格格笑着。我的阴茎又胀了起来,却被玻璃钢管紧紧地向下压制着。   看着我的脸色不对,老婆有些担心地道:“是不是憋得难受?那就不开玩笑  了!”   我赶忙展颜笑道:“哪里憋呀!这样才快活嘛!戴着贞操带送老婆和别人约  会,多刺激呀!”   老婆努起红唇在我脸上响亮的一吻:“这才是我的好老公嘛!我不在家的这  段日子里,你要好好发挥想象力和创造性,看怎样才能让自己快活,我回来后及  时向我汇报哟!”   在我有放声大笑中,汽车驶近了机场候机楼。   望着老婆丰满的身子消失在安检入口,我的阴茎也胀大到极点,却被钢管死  死地向下压着,直弄得我嘴巴发干、粗气直喘,弯着腰身、叉着双腿才艰难地走  回车里。   我驱车急驶回家,脱掉裤子仔细看了看这个令我难受至极的男用贞操带。   这个东西造型很简单,零部件也很少,只有一环一管一锁,但却使我的阴茎只  能老老实实地向下低垂着,绝无向上翘起的可能。   细细揣摩之后,我终于发现,那个箍在生殖器(包括阴茎和阴囊)根部的玻璃  钢卡环才是这套装置的关键所在。这个卡环与玻璃钢管锁在一起,保证了钢管不  致从阴茎上滑脱。同时,卡环的锁孔在正上方,而弯管的锁孔也在正上方,两者  用一把精巧的小锁锁在一起,准确地保证了弯曲的钢管只能冲着下方。   我试着旋转钢管,看它能不能将弯头向上。环和管上的两个锁孔同时向一侧旋  转,但只能将钢管弯头转到九十度,便受到阴囊的阻挡,无法再向上转;稍一用  力,就扯得阴囊生疼。   我放弃了努力,长叹一口气:他妈的,这美国人就是会琢磨,这么简单的一个  装置,就把男人这东西管得服服帖帖的。真是不服不行啊!   我到卫生间里撒了泡尿。看着尿水从弯管下方直射而出,还真有些水龙头的意  思。唯一的不同,就是这水龙头里还有男人的一根肉!   为了不使自己的小弟弟受罪,我只能压制性欲,再不敢看那些色情网页,只好  在体育、军事类的网站来回游弋。   中午时分,老婆的短信到了:   “我已安全降落。白领斗士抱着一大捧鲜花来接我。”   几分钟后又是一条:   “我坐上了他的奔驰汽车。我从没坐过这么豪华的汽车,好幸福哦!”   接下来的短信让我心头怦怦直跳。   “我和他并肩坐着。他坏死了,把手伸到我的裙下,拉开我的丁字裤,把指头  伸进我的阴道了……”   钢管里的阴茎膨胀起来,憋得我火烧火燎的,不禁弯下了身子。   我赶紧回了一个短信:   “好老婆,我的鸡巴被箍在钢管里,难受死了!别再刺激我了!”   老婆的短信飞速而至:   “可怜的老公,不刺激你了。你也别老想这事了。过几天我就回去,到时候  让你的小弟弟好好解放一下。”   熬过了一个漫长的白天,又看过了几部非常乏味的电视剧后,我脱光衣服,戴  着贞操带正准备睡觉,家里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我拿起听筒,电话里传来一个浑厚的男中音:   “王八男人,我是白领斗士。你不介意我这么称呼你吧?”   “不介意,不介意!”我连连点头。   “那好,感谢你的配合。我正在上海锦江饭店总统套房的大床上,你老婆正  一丝不挂地躺在我身边。你觉得刺激吗?”男中音不紧不慢地说着。   “刺激,太刺激了!”我口干舌燥,把电话听筒紧紧贴在耳朵上。   “自己戴着贞操带在家里苦熬,却让老婆在千里之外陪别的男人睡觉。哈哈哈  ,你真是王八到家了!不过,只有这样你才快活,是吗?”   “是的,是的,我就喜欢老婆和别人乱搞,而我要为她守着贞操!”我不迭声  道。   “哈哈哈,太好了!我就喜欢上别人的老婆,咱们真是前世的缘分哪!怎么样  ,那个贞操带的滋味如何?你还能硬起来吗?”   “那个东西很厉害,我根本硬不起来,现在涨得很难受啊!”我苦着脸道。   “哈哈哈哈,那是我在美国花了280美元买的最新产品,既精致小巧,又坚固实  用,正适合你这种为老婆守贞的绿帽男人呀!”男中音显得很得意。   这时听筒里传来老婆甜腻腻的声音:“小斗,别再刺激我老公了。他戴着那个  玩艺,想硬也硬不起来,想手淫都不行,憋得好难受,好可怜的。你发发善心,  快别说了!”   “你老婆可真是疼你啊!好了我不说了。今晚我要在你老婆的肉体上尽情享受  。你在家里熬着吧!不过没关系,熬过最初几天,以后就习惯了。”男中音有些  意犹未尽的挂 了电话。   我的阴茎已膨胀到极点,为了减轻痛苦,我弯着腰蹭到卫生间,打开凉水龙头  拚命冲洗着下身。   第二天我去单位上班前,再三提醒自己必须到单独隔开的大便间里方便,切  不可再到小便池撒尿,否则被人看到阴茎上的透明钢管可就不妙了。   好在那个东西小巧精致,穿上裤子一点也看不出异样,只是上厕所时稍微注  意一下即可,并不影响我的日常工作。   下午下班时,同办公室的小陈跟我说:“王哥,小弟请你出去喝酒,肯赏光  吗?”   反正老婆也不在家,何乐而不为呢?我开车带上小陈出了办公楼。   晚上我俩都有些喝多了,小陈大着舌头跟我咬着耳朵:“王……王哥,咱们  是……同病相怜,老婆都不在家……怎么样,想不想找个妞去快活快活?小弟请  客,一定让老哥玩得尽兴……我知道一个地方,那……那里的小姐又丰满,又风  骚,肯定爽死你……”   我心里一动,有些浮想联翩。   说实话,我活了快四十岁,除了自己的老婆,还从没碰过别的女人。虽然有  时也会有些想法,但一想到和老婆玩的性爱游戏,那些什么风骚美色,便统统抛  到九宵云外去了。搞什么女人能比我看着老婆被人搞更开心更愉悦呢?   不过,现在老婆正在别的男人怀里撒欢,而却无缘去看、去听、甚至去想,  这难免让我有些郁闷。   但一想想套在自己阴茎上的那个东西,我怎能去玩小姐呢?玩不成没关系,  被小姐看见可就坏了。   于是我正色道:“小陈,咱们都是有家口的人了,一定要忠于老婆,不能在  外面瞎搞呀!”   小陈满脸的不屑:“你少给我上政治课,男人哪有不好色的?你不是有毛病  吧?”说着,他借着几两酒劲,居然要伸手来摸我的下身。   我大吃一惊,急忙闪开,嘴里连连道:“好啦好啦,别闹了别闹了。我得回  家赶一份材料,你想去就自己去吧!钱不够我这里有。”   小陈歪歪斜斜地站起身,推我一把道:“王哥,我是……把你当朋友才请你  ……去玩,谁知你这么不实……在。也好,你不去就回家给老婆守着……贞操吧  ,我可要去……快活了!”说罢踉踉跄跄地走了。   望着小陈远去的背影,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是啊,小陈说的不错,我是在为  老婆守贞。但守贞的原因并不是我有多么高尚,而是老婆给我戴了贞操带,我想  不守也不行!   回到家里,我衣服也没脱就一头栽在床上,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这个白领  斗士可真会玩,他搂着我老婆在豪华宾馆风流快活,却让我在家里苦守!我想着  他们做爱的情景手淫还不行吗?”   我把手插进裤裆,触到了硬梆梆、冷冰冰的玻璃钢弯管,不禁长叹一声:“  唉,老婆的逼随便被人操,自己的鸡巴想摸一下都不能!我可真是天字第一号大  王八了!”   在超量酒精的作用下,我的手插在裤裆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想想昨天的事,不禁为白领斗士的奇妙设计所折服。是啊,我  梦寐以求的事不就是多戴绿帽吗?如果老婆在外面搞男人,我也在外面玩女人,  那叫什么戴绿帽呢?斗士真是看到我这种男人的骨子里了,便给我戴上这么个东  西,让我有想法也无法实施,只能做王八,真是个中高手呀!只是,连手淫也不  能,我满腔的欲火该怎么发泄呢?   接下来的几天,老婆都没有和我联系,大概是怕我激起的性欲,遭受痛苦。  我在宽慰之余,也难免有些酸溜溜:“这个骚老婆,勾搭上有钱人就忘了糟糠之  夫了,太不仗义了吧!”转念一想,“老婆不是那种人,她是不想让我更遭罪。  她还是爱我的。不久前我想让她生下别人的孩子,做个真正的乌龟王八,她不是  也没答应吗?还忍痛做了流产,这不就是爱的表示吗?”   这么一想,我也就释然了。既然不想那事,阴茎自然就不会勃起,那个贞操  带也就不再让我痛苦了。   老婆离开我的第五天晚上,她给我打来了电话。   还是那嗲嗲柔柔的声音:   “王八老公,这几天贞操带戴习惯了吗?还难受吗?我好挂念你呀!”   “习惯了,只要不想那事就不难受。你这几天玩得开心吗?是不是逼都被他  操松了?”我呵呵笑着。   “去你的,讨厌!又想找不自在了!鸡巴不够疼是吧?”老婆娇嗔着,“对  了,和你说件事。原本想今天就回去,可小斗说要带我到韩国去玩几天,机票都  买好了。你也知道我从来没出过国,想去开开眼,最多七天,你看行吗?”   “老公在家戴着贞操带为你苦守,你还要到国外去风流快活!唉,你好狠心  啊!”我的酸意泛上来。   “唉,你要是不高兴,那我就不去了,今天就飞回去好吗?”老婆赶紧说道  。   其实我要的就是老婆这句话。我连忙道:“别瞎说,我跟你开玩笑呢!老婆  能到国外免费旅游,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能不让你去!”   “太好了老公!你是天下最好最好的老公!啵啵啵,亲死你!”我仿佛看到  老婆在电话那头欢喜地跳了起来。   “老公,我这次去也不光是观光购物,还想去做一下整容整形。你也知道,  韩国的整容整形技术天下第一,我要把自己做得更年轻、更漂亮、更丰满,让你  看得把眼珠子都掉出来!”   “那可太棒了!你越漂亮越丰满,就会有更多的男人来爱你,来操你,那我  就更快活更幸福了!”我也兴奋起来。   “是啊,你这老公就越来越王八了!”老婆呵呵笑着。   这时听筒里又传来白领斗士的男中音:   “王八男人,你老婆既风骚又可爱,唯一的缺憾就是身材还不是特别的凹凸  丰满。这次我带她到韩国去,不管花多大价钱,也要把她的身材整得比梦露和叶  子楣还要性感,还要惹火,还要勾人。到时候,你就可以好好享用这个绝顶美妙  的尤物了。”   “到时候也是你和其他男人享用啊,我看着我老婆被你们享用就行了!”我  的阴茎又在蠢动了   “哈哈哈哈,你可真是个坦诚的大王八呀!太感谢你了,我一定会把你老婆  照顾好的,你放一百个心吧。”   挂了电话,我赶紧跑到卫生间,用凉水压制那个硬要翘首的小弟弟。      话说起来很容易,但接下来的日子却依然难熬。   由于贞操带的限制,我不能再到我喜爱的色情网站去浏览下载,否则小弟弟  就有苦头吃了。   每天靠酒精来麻痹自己也不是长久之计,自己毕竟不是酒鬼。   百无聊赖之际,我起了个“居家男人”的网名,进了一个人气颇旺的聊天室  。   一个叫“居家女人”的网友引起了我的注意,几乎在我向她发话的同时,她  的问候却先到了。   也许是名字的惊人相似,也许是我们的谈吐都很风雅,我们很快就熟悉了。   我坦诚地告诉她我老婆出国了,我闲得无聊才上网来聊天。   她也很直率地告诉我她离婚了,又不愿到外面去闲逛才上网来的。   在好几个小时的聊天中,我渐渐地知道了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已经离过  两次婚了,每次都是她无法容忍丈夫对自己的猜疑主动提出的。   她有些伤感地问我,是不是妻子太漂亮了丈夫都会起疑心。   我便告诉她,不都是这样。比如我,老婆很漂亮,但我从来都很信任她。   她先是说我老婆真有福气,然后又调皮地问我,你知道了我很漂亮,又是独  身,难道不动心吗?   我心一横,告诉她我为了表示对老婆的忠心,在老婆外出期间,自愿戴了男  用贞操带——当然隐去了让老婆出去找情人一节。   她显然吃了一惊,结结巴巴地说,我只听说过女人才有贞操带,男人怎么会  有贞操带呢?   我不禁哈哈大笑,嘲讽她什么都不懂,连男用贞操带都不知道。   她有些不服气地说,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我打趣她道,你想在视频里看我戴着贞操带的样子吗,那可类似色情表演啊  !   毕竟是女人,又是第一次聊天,她立刻岔开话题,聊起了别的。   之后的几天里,我们天天晚上都要聊上好几个小时,两人话语越来越投机,  感情也越来越融洽,我似乎找到了初恋的感觉。只是得不时到卫生间里用凉水冲  冲下身,省得吃贞操带的苦头。   终于,在第四天的晚上,她有些羞答答地告诉我,她和我在同一个城市,想  和我见一面。同时她又为自己找台阶下,反正你戴了男用���操带,想对我干坏事  也干不成。   我调侃她,如果我说的是假话,你不就坏事了吗?   她撒起娇来,你坏,我不要见你了!   我赶紧讨饶,求她接见我一次。   她这才心满意足地和我约好了明晚见面时间地点的联系方式。      在一家西餐厅的门口,第一眼见到她,我就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和我娇小丰满的老婆正好相反,她修长苗条,身高大约在一米七以上,足登  一双高跟皮鞋,看起来似乎比我还要高。她穿着一件勾勒出纤细腰身的黑色天鹅  绒长裙,衬得面孔更加白晰清秀,极似托尔斯泰笔下的安娜•卡列尼娜。   看我一副痴痴的样子,她大方地走过来握了握我的手道:“网上的大才子怎  么这么失态啊!?”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赶紧把她让进西餐厅里坐下。点好酒水以后,我点上  一支烟,缓缓说道:   “你说我刚才有些失态,确实不假。同时,这也证明你在网上说的一点不假  ,你确实太美了,难怪婚姻上有那么多坎坷。”   她先是高兴地一笑,继而又蹙起弯弯的双眉道:“唉,自古红颜多薄命。我  的命也是这么苦。”   我连忙宽慰她:“别这么多愁善感了,好歹你还是一个美丽而自由的女人。  而我,却是一个其貌不扬又失去自由的中年男人。”   她扑哧笑了,笑得非常灿烂,一点也不像一个离过两次婚的三十岁出头的女  人。   “高兴了吧!高兴了就喝杯酒。”我端起酒杯。   她把酒杯端到嘴边抿了抿,一双秀丽的大眼睛直视着我:“你在网上说的,  什么……什么男用贞操带的事,不是真的吧?”   我放声大笑:“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她悻悻地瞪了我一眼:“不想说就别说,装什么深沉!”   我笑得更欢了。   西餐厅的中央有一个小小的舞池,吧台上的一台老式留声机里放着旧上海的  靡靡之音。   我做了个请她跳舞的姿式,她曳着长裙款款随我走下舞池。   这时已是夜半时分,餐厅里灯暗人稀。她有意无意地将身体向我靠了一下,  又倏地分开,幽幽地叹口气道:“你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只有生理冲动。”   我轻轻地摇头道:“你说错了。我碰到的那个硬硬的东西,是我的贞操带。  ”   她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要不要用手摸一下,试试我说的话是真是假?”我紧追不舍。   她的脸上掠过一片红云,轻轻用手敲了一下我的后背。   这一晚,我们谈了很多,也喝了很多。她有些醉了,眼波迷离地对我说:“  你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没有对我色迷迷的男人。”   “因为我带了贞操带,所以没法对你色迷迷呀。”我顺势说道。   借着几两酒劲,她怯生生地伸出纤手,摸向我的胯下,瞬间又像烫着一样缩  回手,低声惊叫:“好像是冲下的……”   “贞操带当然是冲下的,向上那是勃起。你这傻妹子,这点事还不懂吗?”  我无限爱怜地看着她道。   此后她好像放松了许多,绵软的身体渐渐靠在我身上。望着那张清秀绝俗的  面孔,我的嘴唇忍不住探了上去……   下身一阵胀痛,我连忙收回了嘴唇:“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她依偎在我身上钻进了汽车。   我把车开到她家楼下,刚要下车。她猛地扑过来抱住我,喃喃道:“跟我上  楼去吧,我想要你……”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下部,轻声道:“仔细摸一摸,我确实带着贞操带呢,  没法要你……”   她的手在我胯下摸弄了半晌,仰头道:“不管你行不行,我都喜欢你,我都  要你到我家过夜,好吗?”   我默然良久,随她上了楼。      她的住家布置得非常小资:书柜上是十九世纪欧洲古典文学名著,四处摆放  的大都是可爱的毛绒玩具,墙上挂着不少她的艺术照片,一副很温馨的样子。   她给我冲了一杯速溶咖啡,又丢给我一本时尚杂志:“我先去洗个澡。”说  罢,苗条的身影消失的浴室里。   我心神不宁的喝着咖啡,杂志上的内容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此时的我,与其  说是与内心的欲望斗争,不如说是与紧箍在阴茎上的贞操带斗争。耳听着浴室里  美人沐浴的哗哗水声,又要抑制着不让阴茎勃起,真不容易啊!   不大工夫,浴室门开了。她裹着一条大浴巾款款走出来,裸露在外的双臂和  双腿白得晃眼,乌黑的发梢还滴着水珠。   看着我不知所措的样子,她扑哧一笑:“看你那傻样,快洗澡去吧。出来别  穿衣服了,让我好好见识一下你的贞操带。”   我连忙冲进浴室,飞快地脱光衣服,急速打开冷水龙头,使劲冲洗着已然肿  胀难忍的下身。   经过在浴室里的长时间思考,我咬咬牙,决定还是坦诚面对这个美丽的女人  ,就这样光着身子走出去。   当我略微忸怩地裸体走进客厅时,她的视线立刻就被我胯下那个亮晶晶的像  个透明水龙头似的东西吸引住了。   她从茶几后飘转过来,轻盈地跪在我身前,目不转睛地审视着我胯下那个她  从所未见,甚至从未想过的东西。   过了好久,她才抬起美丽的脸庞,长长的睫毛上闪着泪光:“可怜的宝贝,  我以为你在开玩笑……原来,你真的戴着这个东西……”   我怜惜地把她从地上扶起来,一起坐回沙发。   她摆弄着我阴茎上冰凉的小锁,叹息道:“唉,我怎么就遇不上你这样的男  人呢?”   “你长得这么美,我哪能追的上啊!”我安慰着她。   眼泪顺着她粉嫩的面孔淌下来:“我真是搞不懂你们男人!有的人把自己的  老婆当贼一样的防着,有的人又把自己弄得这么辛苦,只是为了忠于自己的老婆  。人与人的差别,为什么这么大呢?”   忽然她展颜一笑:“你不想看看我的身体吗?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对我的身  体垂涎欲滴啊!”   “我当然知道有很多人想得到你,可惜只有我不能得到你。”我苦笑道。   她没有吱声,默默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客厅中央,一把扯掉裹在身上的  大浴巾。   一具不亚于维纳斯的女人胴体,美仑美奂地展现在我眼前:每一寸肌肤都晶  莹玉润,每一处比例都恰到好处,每一个细节都和谐柔美;胸前的两点嫣红,腹  下的一丛油黑,玉一般的两条长腿,无不展示出一个美丽女人绝世的风韵。说实  话,我在网上看了那么多美丽的裸女,都无法与眼前这个女人相比。   下身一阵胀痛,我连忙弯下腰身道:“唉呀宝贝,别再刺激我了,我的小弟  弟在贞操带里憋得好难受。”   她也是一惊,连忙又裹好浴巾,跪到我膝前,仔细观察着我那个被紧箍在钢  制弯管里的阴茎。   她凄然道:“可怜的男人,不但不能得到我,甚至连想想都不行。你老婆对  你也太狠心了吧!”   “不怨她,是我自愿戴上的。”我为老婆辩解着。   沉吟良久,她羞涩地低声道:“你这个样子,也没法和我那个……要不,你  用舌头给我舔舔下面,也可以满足一下嘛……”   我慌得连连摆手:“不成不成,我舔你下面,阴茎肯定要勃起,还不怕让贞  操带压断啊!”   她失望地垂下眼帘,继而又猛扑到我怀里,大哭着捶打着我:“你坏你坏!  你为什么要戴这个东西?为什么不让自己放纵?为什么让我失望?为什么为什么  ?”   我紧紧搂着这个绝世的美人,心中也是一阵酸楚,但此时也毫无办法可想—  —我和她都没有能力将那个产自美国的高新产品弄开。   在我的劝慰下,我们都穿好了衣服,依偎在一起说着话。   面对这个屡经爱情磨难又对我一往情深的美丽女人,我觉得不应该再隐瞒自  己内心深处的隐秘。于是,我便将自己不仅有着深切的绿帽情结和受虐欲望,而  且已经和老婆共同玩了一年多性游戏的经历,原原本本向她述说了一遍。   最后,我怀着极大的内疚和自卑,忐忑不安地低声问道:“我全都向你坦白  了,你会不会瞧不起我?”   她把头更深地埋在我怀里道:“你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呢!坦诚,真实,为他  人着想,我爱死你了,怎么会瞧不起你呢?”   我激动万分,抱着她热吻起来。   因怕下身的不适,我吻了一会就停了下来。   她拢了拢头发,柔声道:“你对我���么好,我也和你说实话吧。其实,我也  经常看一些情色网站,���那方面的事也知道不少。我这个人可能是太骄傲了,还  有一点施虐癖。那两次离婚,一方面是因为他们老是怀疑我不忠,让我不能忍受  ;另一方面,我想在做爱的时候对他们用点虐待,可他们都不同意,说是有损他  们男子汉的尊严,什么狗屁男人!我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你这么坦白、宽厚  ,又有这方面的爱好,肯定会让我虐待的。是不是,狗狗?”   我的心脏怦怦怦地剧跳起来,抚着她秀发道:“我当然没问题。可是,我戴  着贞操带,硬起来好难受的。”   她嫣然一笑道:“这个问题很好解决。我能让你既不需要勃起,又能享受到  性的快乐。”   看我又惊又喜的样子,她起身领我走到卧室,打开一个十分隐秘的壁橱,露  出了一大堆奇形怪状的SM用品,对我笑道:“今晚我要好好调教调教你,让你深  切感受一下阳萎男人的性快感。”说着拿起一套灌肠用具递给我,“到浴室把你  的肠子好好洗干净,然后看本女王怎么让你欲死欲仙!”   我喜出望外地脱光衣服,拎着灌肠的东西走到浴室里。   我对灌肠并不陌生。在一年来的性游戏里,为了让妻子接受肛交又保持清洁  ,每次她和别人做爱前我都会先给她灌肠,好让男人的阴茎从她的肛门里抽出来  就能直接插进她的嘴里,也方便我舔食她肛门里流出的精液时没有异味。   不过她的这套灌肠设备显然比我用的要高档的多,一看就是日本货——日本  的灌肠技术堪称世界第一。   我熟练地蹲在地上,把胶管的一端放在水盆里,把带有光滑插头的另一端捅  进自己的肛门,一捏气囊,股股清水流进我的直肠。   等我的肚子圆圆地鼓起来,便意也无法抑制的时候,我赶紧抽掉插头,坐在  马桶上,稀屎喷涌而出。   如此反复几次,直到我的肛门里喷出的都是清洁如初的自来水的时候,我才  长吁一口气,收拾好东西,走出了浴室。   客厅里的她,这时却换了一套令我瞠目结舌又血脉贲张的性感装束:上身穿  一件黑色的紧身皮背心,背心前襟有两个碗口大小的洞,一对丰满洁白的乳房俏  生生地挺在洞外。腰间束一条宽宽的黑皮带,两条修长粉嫩的腿上紧绷着一双黑  网格丝袜,足下蹬一双黑色的细高跟皮靴,足有半尺高的鞋跟像锥子一样钉在地  毯上。雪白的臂膀、乳房、小腹、大腿和臀部袒露在外,配以一身全黑的服饰,  在灯光的照耀下,黑白分明,反差强烈,性感的“三点”被无比夸张地烘托出来  。她手里把玩着一根的非常逼真的塑胶阴茎,欲眠似醉的双眼挑逗地乜斜着我。   钢管里的阴茎迅速胀大,我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结巴道:“女……女王…  …你太性感了……我的下面……受不了……”   她妩媚地一笑:“把屁股撅起来,我让你立刻软下来。“   我双手拄地,屁股高高地向后撅着。突然肛门一阵胀痛,原来她正把塑胶阴  茎使劲向我直肠里插。   我哀求道:“给我抹点润滑剂吧,这样好痛!”   “不行,只有这样才能让你的鸡巴软下来。”她一边说一边用力,鸡蛋粗细  、一尺来长的塑胶阴茎全部捅进了我刚刚清洗过的直肠。   肛门里又疼又胀,阴茎却迅速瘫软下来,乖乖地龟缩在透明钢管里。   她拍手笑道:“怎么样?这是我多年来总结出的经验,男人的屁眼里一插进  东西,鸡巴就立刻疲软,真是屡试不爽啊!”   她又拿过一个系着细长铁链的皮制项圈来锁在我的脖子上,拍拍我的屁股道  :“你现在是我养的一条小公狗,快在地上爬几圈给我看。”   我兴奋地在地上爬了好一会,爬到她脚下,忘情地舔舐着她锃亮的细高跟皮  靴。   “这才像我的小公狗呀,快躺下,主人喂你尿喝。”她娇叱着。   我赶忙仰天躺倒,她在我头部两侧分开双腿,蹲了下来,珠圆玉润的屁股坐  在我的脸上。   我张开嘴,紧紧含住她湿漉漉的阴唇,一股股又咸又臊的尿水哗啦哗啦地射  进我的嘴里。   喝完尿,她拉着拴在我脖子上的细铁链,命令我像狗一样地爬行。在她的牵  引下,我手膝着地,随她爬进了卧室。   她坐在床头,架起二郎腿,扑闪着美丽的大眼睛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  欢好几个男人共同操一个女人呀?”   我使劲点着头。   “是不是特别喜欢把三根鸡巴同时插进女人的嘴、屁眼的逼?”   我再次连连点头。   “你们是不是觉得只有那样,女人才最充实、最满足、最快活?”   我真是打心眼里佩服这个女人了,她对男人的偏好太了解了。   “那好吧,我今天就让你这个臭男人也尝尝被几根鸡巴同时插入的充实感觉  。”说着她站起身,从壁橱里拿出一条皮制丁字裤来,丁字裤的裆部有一根向前  挺立的塑胶阴茎。她把丁字裤穿上,胯下仿佛长出一条阴茎一样。那条阴茎比插  在我肛门里的还要粗,还要长。   她冲我笑嘻嘻地说:“你们男人不长逼,但还有嘴和屁眼呀,今天就让你的  消化道的两头都尝尝挨操的滋味!”   说着,她把插在我肛门里的塑胶阴茎抽出来,递到我唇边:“含在嘴里,好  好舔,就像你老婆给别的男人吃鸡巴一样。”   我把刚从自己肛门里拔出来的假阴茎含在嘴里吮吸着。因为灌肠很彻底,假  阴茎上没有丝毫异味,只有不少直肠里的粘液沾在上面,被我舔得干干净净。   我含着假阴茎,像狗一样趴伏在床上。她跪到我屁股后面,胯下的假阴茎捅  进我的肛门。   我感到肛门处一阵刺痛,又不敢言声,只得拚命吮着嘴里的阴茎。   她在我身后徐徐抽插着,双手不停地拍打着我的屁股:“你这臭男人,今天  尝到挨操的滋味了吧!怎么样,女人操男人,刺激吧?”   我嘴里吃着阴茎,用力向后耸着臀部,迎合着她的抽插。   她高声辱骂着:“你这贱男人,让自己的老婆在外面被无数男人操逼、操嘴  、操屁眼,你自己又像狗一样趴在这里,让女人操你的嘴,操你的屁眼,真是个  下贱的大王八、活王八,我操死你!”   我兴奋得大汗淋漓、浑身发抖,抽出嘴里的阴茎嘶喊着:“我是王八,我是  大王八!我喜欢老婆被���操,也喜欢自己被人操!我的屁眼好痒,使劲操我!  Fuck me!”   她在我肛门里的抽插越来越快,我感觉到自己的直肠越来越润滑,滴滴粘液  随着假阴茎源源不断地流出肛门。   直肠里的灼热感、胀满感越来越强烈,我的叫床声也带上了哭音:“啊……  操得我好快活……嗷嗷嗷……使劲操我……”   处在颠狂中的我,惊奇地发现自己箍在钢管里的阴茎虽然还萎缩着,但龟头  正在渗出越来越多的透明液体,一如往常射精前的征兆。   我拚命向后扭动着屁股,龟头上的粘液不停地甩滴到床上。终于,阵阵快感  从下腹向全身辐射,我在抽搐中达到了高潮。我射精了——准确地说是流精了—  —浊白的精液从疲软的阴茎里一股又一股地流出,在床上湿了一大块。   她从我肛门里抽出阴茎,站了起来,让我跪在她面前,吮吸那根沾满了我的  直肠粘液的湿漉漉的阴茎。   看着塑胶阴茎在我嘴里进进出出,她得意道:“怎么样?本女王很有办法吧  !让你戴着贞操带,在疲软状态下还能射精!这算不算一个奇迹呢!?”   极度兴奋的我,俯下头去,把自己流了一床的精液,一点一滴地舔进嘴里,  咽了下去……      经过彻夜狂欢,天亮时分,当我拥吻着她告别时,她又恢复了刚与我见面时  的温柔和哀怨。   “以后别忘了我。别忘了一个不幸的女人让你戴着贞操带射了精。”   “我永远都忘不了你这个美丽又聪明的女人,永远都记得你给我的快乐。”  我伤感地说道。   临出门时,她把那套灌肠器和假阴茎递给我:“拿回家去吧!以后要是熬不  住,就像昨晚一样给自己肛交,让自己也能快乐,千万不要憋坏了!”   望着这个风情万种,又带给我无尽快乐的女人,我深深地凝视了她好久好久  ,默默地离开了。   回到家里,我收到了她的手机短信:   “你是个天生戴绿帽的男人,而我又是个需要男人爱抚的女人。老天无眼,  让咱们有缘无分。祝你在做王八的时候得到最大的快乐,可惜我帮不上太多的忙  。”   我回了一条短信:   “你是天下最美丽最善良的女人。我一定好好做王八,来回报你对我的厚爱  。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娶你,好好为你做个终生的王八老公。”   这次,她回了一张笑脸短信。   此后的几天里,我都为自己灌肠,为自己肛交,让自己高潮,让自己射精—  —不,是流精。压抑我多时的性欲问题,居然通过一次网上艳遇,就这样轻而易  举地解决了。   看了看日历,老婆从国外回来的日子也快到了。我可爱的老婆,这段时间过  得怎么样呢?她会以什么面貌出现在我面前呢?   我焦急地等待着。  做王八的快乐(续六)   暮秋的江南。   烟雨蒙蒙中的机场候机室。   一趟航班刚刚抵达,下飞机的人们像潮水一样从出口涌出来。出口外等着很 多接飞机的人,有高举纸牌的,有大声吆喝的,有热情握手的,有相互拥抱的, 一派人气很旺的景像。   人们三五成群地走出候机厅,消失在茫茫雨雾之中。不大工夫,嘈杂声渐渐 小下来,候机厅里的人也差不多走光了,只有几个机场工作人员无精打采地站在 那里发愣。   一位四十上下、衣着考究的男人仍站在出口处向里张望,脸上露出十分焦灼 的神情。   一个身材不高,但高胸丰臀、极度性感的少妇,走到这个男人身後,轻轻拍 了拍他的肩膀。男人转过身来,先是一愣,又揉了揉眼睛,才又惊又喜道:「老 婆,真的是你啊?我都不敢认了!」   性感少妇噘起了红唇道:「哼!连我都认不出来了,亏你做了我十几年的老 公!」   男人连忙赔上笑脸:「不是不是……主要是你的变化太大了……这韩国的整 形术真是厉害!」   少妇颇为自得地问道:「是吗?哪儿有变化呀?」   男人一边拎过少妇手里的行李箱,一边压低声音道:「乳房比以前高多了, 屁股也比原来大多了,简直是让人喷鼻血的魔鬼身材呐!」少妇亲昵地打了他一 下,幸福地偎在男人身边出了候机厅。   两人穿过细密的雨丝,钻入一辆被雨水冲刷得异常清亮的小轿车内。   少妇抬臂拢了拢被雨水打湿的头发,露出了光洁粉嫩的腋窝。   男人边发动汽车边诧异道:「你的腋毛怎麽没了?剃得真乾净啊!」   少妇「咯咯咯」地娇笑起来:「你这老土,剃哪能剃得这麽乾净?这是韩国 最新的脱毛整形术,一次脱毛,永不再生,就像从来没长过一样。」说着脸上一 红,低声道:「我下面的毛也脱掉了,光秃秃的,跟天生的白虎一样。」   男人一阵激动,伸手向少妇裙下摸去,少妇急忙并拢双腿,娇嗔道:「别乱 动!你不怕贞操带拗断你的鸡巴?」   男人得意地笑道:「老婆,不瞒你说,这段时间我学会了不用勃起就能射精 的好办法了。」   少妇将信将疑:「真的吗?那怎麽可能!软鸡巴怎麽射精啊?」   「准确地说,是流精,精液从尿道里流出来,但和射精时的快感一样。」男 人解释道。   「哦,是这样,那可太希奇了!回家後给我表演表演。现在你给我好好地开 车!」少妇命令道。   「得令。」男人一踩油门,汽车像箭一样穿梭在蒙蒙雨雾中,溅起一片片浑 浊的水花。   读过拙着《做王八的快乐》系列作品的读者一定已经猜出,这一对在汽车里 卿卿我我的夫妻就是我和我老婆。   回到家里,老婆推开我的拥抱,一头扎进了卫生间,「哗哗」的水声随即响 起。我脱得一丝不挂,百无聊赖地在客厅来回踱步,紧箍着阴茎的透明玻璃钢管 在胯间沉甸甸地摆来摆去,好像一个坏掉的自来水龙头。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老婆才洗完了身子,裹着一条大浴巾走了出来。浴巾虽 大,却依然掩不住她异常高耸的乳房和格外浑圆的臀部。   我笑道:「都老夫老妻了,还捂这麽严,快让老公看看你整形以後的性感肉 体吧!」   「那可不行,我怕你看了鸡巴受不了,要是拗断了我就守活寡了。」老婆嘻 笑道。   「瞎说,这一年来我几乎没碰过你,你也没守活寡呀!不仅没守,还享用了 不少青春少年呢!」我说着话便去扯她身上的浴巾。   她灵巧地闪过,一屁股坐进沙发道:「别闹别闹!你先给我说说你这些天是 怎麽熬过来的,然後我再给你说说我的经历,让你看我的身子。」   面对着老婆的好奇心和小性子,我无奈地谈起了这半个月来戴着贞操带的日 子。当我说到面对美女的裸体无法勃起,更无法性交的时候,我老婆笑得连眼泪 都飙出来了,好久才止住笑道:「唉哟,唉哟,笑死我了!多亏这个贞操带,让 你没法背着我乱搞女人!小斗的主意真是太棒了!」   当我说起女网友系着假阴茎鸡奸我,弄得我大汗淋漓、爽声不断,阴茎在疲 软状态下还流出了精液,达到了高潮时,她两腮潮红、媚眼如丝,显然已沉浸在 颠狂的幻想中。   等我讲完了,她才柔声道:「我原以为你戴着这个贞操带,不仅不能和别的 女人乱搞,甚至连手淫也不能,肯定难受得要死。没想到你还想了个好法子让自 己快乐,看来这个贞操带也不用取下来了,你就终生为我戴着吧!」   「那可不行,我还想硬起来享受你的肉体呢!」我大声抗议道。   她「噗哧」乐了:「看你急的,开个玩笑嘛!不过我先不给你取下来,我得 看着你戴着贞操带流出精液,才相信你的话。」   说着她找出那根塑胶阴茎,用嘴含了含,命令道:「像女人一样把腿分开, 我也来操操你。」   我仰躺在沙发上,两手分开双膝抬到胸前,露出了下身。下面一阵胀痛,假 阴茎深深地插进我的直肠。   老婆握着假阴茎在我肛门里抽了几下,道:「这样才好,省得我说话时你硬 起来憋得难受。」   「好吧,我讲讲这半个月来在上海和韩国的风流经历,保证让你这活王八爽 死!」她开始了绘声绘声的讲述。   「我坐的飞机刚刚在上海浦东机场降落,从舷窗里我就看到停机坪上停着一 辆豪华的宾士汽车,白领斗士正抱着一大捧鲜花站在车旁。也不晓得这家伙哪来 这麽大能量,居然能把私家车开到停机坪上,真是不得了!   我当时特别激动,小跑着就冲下了飞机。他也认出了我,张开怀抱,我们在 众目睽睽之下拥吻在一起,就像一对久别的夫妻。怎麽样,鸡巴想硬了吧?我给 你捅捅。   我们亲了半天嘴後,他把我让进汽车的副驾驶座,他也钻进汽车,开出了机 场。刚驶上高速公路,他的右手就不老实起来,撩起我的裙子摸我下身。我吓坏 了,赶紧警告他好好开车,当时的时速可是一百四十公里呀!   他很听话,只把一根指头伸进我的阴道里就不动了。我的下面像开了泉眼一 样,不停地往外流水。他不时歪头看我一眼,坏笑一下,羞死我了!   车开到市中心的锦江饭店,泊好车,他就搂着我直奔总统套房。那个套房可 真豪华,房间多得我都数不清,到处是金灿灿、明晃晃的家俱饰物,地毯有半尺 厚,踩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正在发懵,他已经扒光了我的衣服,把我推倒在那张能睡下五个人的大床 上,硬梆梆的阴茎一下子就插了进来。我求他轻点,慢慢来,他也不听,「吭哧 吭哧」一阵猛抽,一会就射在我身体里了。   我当时心里挺失望的,觉得他挺粗鲁,只知道性交,一点情趣也没有,以後 的游戏还怎麽玩呀?   他抽出了疲软的阴茎,喘着粗气说:『唉,真是对不起,我看到你太过激动 了!你是我见过的最迷人的少妇,实在忍不住就先做了。你可千万不要以为我就 是个没有品味、不懂浪漫的男人啊!我的花样多着呢!反正咱们有的是时间,接 下来会让你好好享受做女人的幸福。』   然後我们到那间足足有三十平米的大浴室里一起洗了个鸳鸯浴。他很体贴, 给我打浴液,还给我洗肛门,弄得我全身麻酥酥的。我跟他撒娇说:『我还饿着 肚子呢!』他说:『不用急,等咱们洗完澡,西式大餐就会摆在床头。』   我半信半疑地随他走出浴室,果然发现那张大床边上停着一辆餐车桌,各式 西菜一应俱全,银制餐具闪闪发光。饭後,我们又开始了疯狂的做爱。这次他很 温柔,用舌头舔遍了我的全身,硬硬的阴茎插遍了我身上所有的肉洞。   因为刚刚射完,所以这次他持续了很长时间,大概有一个小时吧!弄得我浑 身发软,欲死欲仙,汗水把头发都贴在了脸上,真是舒服死了!鸡巴又想硬?你 这活王八,一听到老婆被人操就起性,小心我捅烂你的屁眼!   傍晚我们一起到淮海中路的高档服装店,他给我买了好多好贵的新衣服,不 过大都是内衣,不能在外面穿,挺可惜的。   夜里回到饭店房间,他让我穿上新买的性感内衣,也就是一个露出乳头的胸 罩和一条开裆内裤,跪在他脚前为他口交。他一边享受我的口交,一边给你打了 个电话。   後来的事你也都知道了,我怕你鸡巴遭罪,就没让他多说。当时你肯定硬了 吧?很难受吧?」   我夸张地苦着脸道:「当时甭提多难受了,用凉水洗了半天才软下来。」   「可怜的王八老公!」老婆轻叹了一口气,用假阴茎在我的肛门里使劲抽了 几下。   「他挂了电话,把我抱上大床去,不知在哪个地方按了一下,令人惊奇的景 像出现了:天花板从中间向两旁徐徐分开,露出了湛蓝的夜空和满天星斗——原 来卧房的天花板是用一整块大玻璃做成的,躺在床上就能够清晰地看到美丽的夜 景。我激动极了,爬起身来,吻着他全身每一寸肌肤。   他信口吟了句歪诗:『天当被,地当床,做一对快活的野鸳鸯!』这一晚, 我们在满天星斗的注视下,变换了无数姿势和招式,一次又一次地做爱,直到天 光发亮才搂在一起沉沉睡去。   随後的日子里,我们白天购物观光,晚上疯狂做爱,渡过了神仙般的五天时 光。怎麽了?嫉妒了?这不是你让我去的吗?」   「没有没有,我是听得入神了。」我连忙解释。   「谅你也不敢!你要是不乐意,我就回到家里做家庭妇女,变成个黄脸婆, 整天缠着你要,看你开心不开心?」老婆板起面孔。   「不要!千万不要!亲爱的老婆,你在外面越风流、越快活,我在家里才越 高兴啊!」我赶紧赔上笑脸。   「哼,这还差不多!」老婆脸上多云转晴。   「按照咱们的约定,到第六天我就该回家了,可是我发现他忽然变得吞吞吐 吐、欲言又止起来。你知道我是个急性子,便直接对他说:『我千里迢迢跑到上 海来陪你睡觉,我老公在家里戴着贞操带为我守节,咱们都这样了,还有什麽不 好说的?快说吧!』   他终於告诉我,说我虽然娇小丰满,但乳房还是不够大不够挺,屁股也不够 圆,同时腋毛和阴毛太重,影响我的整体美感和性感,他想带我到韩国去整形, 把我整得更加惹火迷人。   我一听,这不是好事吗?干嘛还这麽吞吞吐吐,真是的!然後我就给你打了 个电话。你表现真好,当时就同意了。来,亲一下,表示感谢!啵~~   看来他是预谋已久——难怪那麽犹豫。第二天我们就登上去韩国的飞机,不 到两个小时就到了首尔。首尔的城市建设还不如上海好呢,但是比上海乾净。   那里的美容整形业真是发达,首尔到处都是整容一条街,走上几步就是一家 整形店。难怪韩国美女那麽多,原来都是从整容店里出来的呀!   他给我找了一家规模特别大的整形店,完全和医院一样的排场,有医生有护 士,全部是白衣白帽、文质彬彬,非常正规。给我做的整形手术非常成功,不仅 没有痛苦,而且一个星期就恢复正常了。你看,给我隆胸时在腋下开了一个小刀 口,现在几乎看不出来了。」   老婆抬起胳臂,露出一毛不长的腋窝。我定睛一瞧,果然只有一条细细的不 到一公分长的粉红色疤痕,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隆胸丰臀的同时,医生还给我的腋下和阴部做了永久性脱毛,嘻嘻!我现 在成了白虎了,你怕不怕我克夫呀?」   我舔着老婆粉嫩无毛的腋窝道:「我就喜欢你全身光秃秃的样子,这样才性 感呀!」   「这还不算啥呢!医生又给我做了乳头和阴唇漂红。现在呀,我的乳头和阴 唇才不像那些已婚妇女一样又紫又黑呢,而是粉红粉红的,就像少女一样,可爱 极了!」   我急切想去扯掉老婆身上的浴巾。老婆紧紧地捂着浴巾道:「先别急,还有 一件事没说呢!」   我喘着粗气道:「快说快说,我熬不住了!」   老婆低声道:「小斗说,为了让你做最彻底的王八,得到最大的快感,还得 把我的阴唇打上孔,锁起来,让你永远得不到我,我只能和别的男人性交。」   我心跳如鼓、气喘如牛:「好的好的,把你的屄锁起来,只能让别的男人享 用,我乐意,我高兴,我是大王八!你快让我看看你的身子好吗?」   老婆缓缓站起身,扯掉了裹在身上的浴巾,一个前挺後撅的S型女性胴体袒 露无遗:两枚硕大的乳房像两只木瓜一样垂在胸前,粉嫩的乳头挺立在正中;浑 圆的屁股像皮球一样挂在腰下;雪白无毛的下腹部是两片同样粉嫩的阴唇,隐约 可见闪闪发亮的金属光泽。好一个让人喷鼻血的魔鬼身材!   我跪在老婆膝前,仔细端详着她的阴部,老婆也配合地叉开了双腿。她的两 片粉红光嫩的小阴唇上分别打了一个小孔,每个小孔穿了一个直径不到一公分的 金属环,一把指甲盖大小的精致小锁把两个金属环锁在一起。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忘情地舔着老婆被锁住的阴唇,一丝黏液从紧紧闭 合的阴唇里流淌出来。   老婆呻吟道:「听说这两个小环和那把锁头,都是用制造太空梭的材料钨钛 合金做的,既轻巧又牢固,除非有钥匙,谁也打不开。王八老公,没有小斗的同 意,你就再也不能操我的屄了。」   我舔着阴唇环和锁头道:「太好了,老婆的屄被她的情人锁起来了,以後只 有他能用,我只能做王八,只能看着老婆被别人操。太刺激了!太兴奋了!我好 快活喔!」   这时我感到下身一阵憋胀,阴茎又不争气地硬起来。我连忙弯下腰痛苦地哼 着:「我的鸡巴又要硬了,好难受!你快来鸡奸我吧!」   「你这没出息的王八,一听到老婆的屄被人锁起来就兴奋!」说归说,老婆 还是找来了那根带有假阴茎的丁字裤穿上,拔掉我肛门里原有的那根,喝斥道: 「跪到沙发上,把屁股撅起来,看我操不死你!」   我刚在沙发上跪趴下,一根更粗更长的塑胶阴茎就顶进了我的肛门。   直肠里又胀又热,麻痒难当,我拚命向後挺着屁股道:「老婆……我操了你 十多年……今天,你也狠狠地操操我吧!」   老婆也娇喘吁吁:「你这死王八、贱乌龟,好好的鸡巴不愿意用,偏想让人 操屁眼,那我就让你好好挨一次操!」   老婆的抽插越来越快,我龟头里的黏液也越滴越多。终於,股股精液喷涌而 出,我嚎叫着:「老婆……我被你操得……流精了……」   老婆看着淌得到处都是的精液,又摸摸我依旧疲软的阴茎,好奇道:「真是 奇怪,鸡巴不硬也能流出精液!老公,你真伟大呀!」   我喘息道:「这才像个正宗的王八呀!以後,你也不用担心我和别的女人上 床了。」   老婆默默地从行李箱里找来钥匙,给我打开锁了二十来天的贞操带,我的阴 茎终於重见天日了。   老婆又温柔地趴在我双腿间,用唇舌为我清理着沾满精液的下身。我的下身 一直没有反应,像死蛇一样龟缩在下腹。   老婆禁不住哭了:「老公……都是我不好……呜呜呜……把你弄阳痿了…… 呜呜呜……」   我抚着她的俏脸安慰道:「你这傻老婆,这是我心甘情愿的呀!这一年来我 不想和你做爱,以後也不想,这个东西有没有还不是一样吗?现在它软着也能让 我高潮,这不是蛮好的吗?」   看着老婆仍在抽泣,我继续道:「其实,自从我把你送到别的男人怀里那天 起,我就想变成阳痿,不能和任何女人做爱,永远为你守节!看着你在别的男人 身下放纵呻吟,我就会感到莫大的快感!」   老婆抬起婆娑的泪眼:「你这样做,不会後悔吗?」   我摇摇头:「看着你被别人操得死去活来,我却无能为力,这是我最大的快 乐,又怎麽会後悔呢?」   老婆叹口气道:「可惜我的阴唇也被小斗锁起来了,没法让别人操,也没法 让你快乐了。」   我紧紧搂住老婆道:「傻老婆,你的屄是被情人锁住的呀,一想到这个我就 兴奋得很,快乐得很!」   老婆破涕为笑,手指戳着我的额头道:「你这死王八,变态佬!」   我涎着脸道:「我是变态,却是个活王八。」   当晚,我们甜甜蜜蜜地搂在一起,说了很多很多的话。   从此,我成了阳痿,但仍能通过对肛门的刺激流出精液,体验快感。但老婆 的情况就有些不妙了。她本来就是个性慾颇强的女人,这一年来又跟很多不同的 男人上过床,正是慾火喷发、不能自拔的时候,现在却被锁住了阴唇,无法享受 男人的阴茎,岂不难过?   第三天头上,她实在忍不住性慾的煎熬,试着要把假阴茎插进阴道泄泄火, 却被那两个位於阴唇正中的阴环阻隔,弄得下身生痛也插不进去,急得她又哭了 起来:「老公,这个可恶的小斗,他给我上了这个阴唇锁,害得人家连手淫也不 行,这可怎麽办呀?」   我暗笑她自作自受,却又装作很同情的样子道:「那你赶快给他打个电话, 让他飞过来给你开锁,然後再好好喂喂你下边这张嘴呀!」   老婆白了我一眼,拿起电话:「喂,小斗,我是你姐姐!你想没想我呀?」 我不失时机地按下了电话免提键。   电话里传来白领斗士那浑厚的男中音:「哦,是骚姐姐呀!那个阴唇锁怎麽 样?你没法和别的男人风流了吧?哈哈哈……」   「小斗你坏死了,用那个东西把人家的下面锁起来,什麽也干不了,连自慰 一下也不行,人家好难受啊!」老婆嗲嗲地说道。   「那你就说两句我爱听的,我就飞过去给你开锁。」   「你坏,人家不说嘛!」老婆撒着娇。   「那我就不过去,让你像你老公一样硬熬着。」   「你好坏,人家不会说嘛!」老婆的身子扭成了一团。   「那我也没办法,这两天有事过不去呀!」   「你坏!你坏!你坏……人家屄痒痒嘛!想让你给解解痒。」老婆看了我一 眼,红着脸道。   「让我怎麽解痒呀?」男中音紧逼不舍。   「嗯,讨厌!人家想让你的大鸡巴插进我的屄屄,为我解痒嘛!」老婆的脸 成了一块红布。   「那好呀,你哼哼两声,看我能不能硬起来。」男中音继续挑逗着。   老婆发出了销魂蚀骨的叫床声,对方估计也兴奋了,连忙道:「好吧!骚姐 姐,看你确实是发骚了,我明晚就飞过去见你。不过……」   「不过什麽?快说呀!」老婆有些急了。   「不过我要在你家的床上操你,还要让你老公一丝不挂、五花大绑地在一旁 看着。」   我的心跳骤然加快,疲软的阴茎又滴出丝丝黏液。   老婆见状,忙媚笑道:「好呀,那样我老公才刺激呢!说不定他自己就射精 了。」   在一阵谑笑声中,两人结束了对话。   第二天下午,我和老婆都跟单位请了假,在家里准备迎接小斗的事宜。打扫 乾净房间,准备了一桌美味的晚餐,最重要的是把床舖整理得既美观又舒适。   傍晚时分,我先吃了饭,灌了肠,然後脱得一丝不挂,趴在床上反背双手。 老婆骑在我身上,用细细的麻绳把我结结实实地捆了个五花四马式——即五花大 绑加「四马倒攒蹄」,我只有四肢朝天,一动不动趴着的份了。   老婆把那根假阴茎深深插入我的肛门,又用她昨天换下来的内裤塞进我的嘴 里,摸摸我的头道:「王八老公,一会他就来了,我们一定让你享受做王八的快 乐!」说罢,她又当着我的面描眉画眼、浓妆艳抹之後,脱光身上的所有衣物, 真空穿了件吊带短裙,出了卧室,把门轻轻地掩上了。   不久,门铃响处,那个熟悉的男中音又出现了:「哇!骚姐姐,你打扮得真 漂亮,我都认不出来了。」   「讨厌!」随着老婆一声娇嗔,传来一阵吮咂之声,估计是老婆把舌头伸进 了情人的嘴里。   「咦,你老公呢?」男中音问道。   「他呀,早就绑好了,像个王八一样在卧室床上趴着呢!」   「哦,我看看。」说话间,一个中等身材、相貌俊朗的青年男人挽着我老婆 走进了卧室。   看到我被捆得像粽子一动不动的样子,男人哈哈大笑:「想不到骚姐姐的捆 绑术还真不错,把老公捆得四脚朝天,真跟王八一样!」   我老婆抿嘴一笑道:「还不是想讨你的好,让我老公受委屈了。」   男人皱眉道:「怎麽是讨我的好?你老公也快活呀!是不是?大王八。」   我嘴里塞着老婆的内裤,发不出声来,只能拚命点点头。   「快去吃饭吧,少贫嘴啦!」老婆挽着男人离开了卧室。   接着从餐厅传来杯盘碗筷的声音,夹杂着两人不时的调笑声。然後是钥匙开 锁的声音,和男人略带夸张的声音:「哇,你的屄好湿!是不是想我的鸡巴想疯 了?」   「你坏嘛!不理你了!」又是一阵亲嘴声。   片刻,全身赤裸的男人横抱着同样一丝不挂的我老婆走进了卧室里。男人笑 道:「你家的床足够大,我就在你老公身边和你做爱,让你老公乾瞪眼吧!」   说罢,他把我老婆放躺在我身旁,分开我老婆的双腿,扶着硬梆梆的阴茎就 捅了进去。我老婆「噢」地低叫一声:「你好硬,快动动吧!」   在离我的脸孔不到一尺处,远道而来的男人那根大鸡巴在我老婆的阴道里猛 力抽插着。我老婆浪叫起来,双腿紧紧盘在男人的腰间,屁股不停地耸动着。   男人也边抽插边呻吟着:「好爽啊,在别人的床上操别人的老婆,真是天下 第一快事啊!」   我老婆边扭屁股边娇喘连连:「你好坏呀!操了人家,还把人家老公绑起来 趴在一边看,你真是坏透了!哦……好舒服,使劲操我呀!」   男人一边操着我老婆,一边伸手把我嘴里的内裤掏了出来,喘着粗气问道: 「你这活王八,看着我操你老婆,你快活不快活?」   麻绳紧紧勒在我的脖子上,我只能嘶哑着嗓子道:「我也……好快活……谢 谢你……操我老婆……我好兴奋……」我清晰地感觉到,疲软的阴茎里开始源源 不断地流出了黏液。   男人更兴奋了,加速在老婆体内抽动:「骚姐姐,你老公喜欢让我操你,我 好开心呀!」   我老婆秀发散乱、眼波迷离,颤着声道:「嗯……我老公……是王八……喜 欢好多好多的男人……操我……我也喜欢挨操……」   男人在我老婆身上猛抽了十几分钟,忽然叫道:「我要射了,射在哪呀?」   我老婆紧紧搂住男人道:「射进屄里,我要你的精液!」   「你怀孕了怎麽办?」   「没关系,我就是要怀上你的孩子,生下来就让我老公养,让他做个彻头彻 尾的大王八!」我老婆嘶喊着。   「好吧,让你老公养我的孩子!」   男人突然哼哼着趴在我老婆身上不动了,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露在我老婆阴户 外面的阴茎根部,尿管肌肉正在不停地收缩膨胀。很显然,他的精液正顺着坚硬 的阴茎一股又一股地射进我老婆的子宫。   我老婆也发疯似的叫起来:「啊……好多精液……好烫……都射进来吧…… 我要怀上你的孩子……」   我再也忍不住了,嘴里嚎叫着:「操我老婆……让她怀上你的孩子……我来 给你们养……」我疲软的阴茎也是一阵抖动,一大滩精液流了出来,濡湿了我的 腹股沟。   男人的射精刚刚停止,我老婆便迅速爬起来,俯身叼住男人的阴茎,使劲舔 着、吮着、吸着,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从她两腿中间滴滴答答流在床上。我挣扎着 伸过头去,舔食着从她阴道里流淌在床上的精液。   待我老婆把男人的阴茎舔乾净後,男人伸手给我解开了绑住双脚的绳索。我 的双腿平伸了下去,上身仍被五花大绑趴在床上。   「不用让你老公四脚朝天了,这样绑着就行了,一会还要拿他当褥子呢!」 男人不知又在想着什麽新花样。   我老婆拢了拢散乱的头发,把小手伸到我腹下一摸,咯咯笑道:「你这王八 老公,鸡巴这麽软还能射精,真是不简单呐!」   「那有什麽?凡是戴过那种男用贞操带的男人,十有八九都会阳痿,但阳痿 之後还能流精,达到高潮,真是王八男人的福音哪!」男人振振有词地说:「关 键是咱们俩给他的刺激太强烈了!你说是不是?大王八。」   我哑着嗓子道:「是……我太兴奋了,太刺激了……自己就流出来了……」   男人和我老婆又调笑了一会,眼见着男人的阴茎又慢慢抬起头来,我老婆调 皮地用指尖点了一下他的龟头道:「你这玩艺这麽快就又起来了,还能用吗?」   男人笑道:「当然能用。不过,为了保证你受孕,这次要在你屁股底下垫个 东西,让你的阴道向下倾斜,才能让我的精液一点不漏地流到你的子宫里呀!」   「那……垫个枕头吧!」说着我老婆就要去拿枕头。   男人指着反绑双手俯卧在床上的我,坏笑道:「不用拿,这不是有个现成的 肉枕头吗?」   我老婆会意,脸上一红道:「呸,就你坏心眼多!」说着坐在我的後背上慢 慢躺下来叉开双腿,无毛的阴户高高地向上挺着。   男人拍手笑道:「这就对了,让你老公的身体做肉垫子,把你的屄抬高,方 便我插入。多麽动人的一幕呀!」说着他在我老婆两腿间跪下,把阴茎缓缓刺进 她的阴道。   此时的大床上呈现出十分淫靡的景像:五花大绑的我脸朝下贴在床上,我老 婆一丝不挂地横躺在我身上,和我呈十字交叉,另一个男人用他的阴茎在我老婆 两腿间做着活塞运动。   我的後背感受到老婆柔软的身体,和男人操她时或疾或徐的冲击。我感到嗓 子发乾,全身发痒,血液沸腾,不由得喊出了声:「我……是王八……我驮着老 婆让人操……好快活……」   男人得意洋洋地边操着我老婆,边说:「你这王八说得不错,这叫王八驮妻 让人操,实在是世界上最让人兴奋、最让人刺激的事了!」   我老婆把身体伸展成大字形,两腿张得开开的浪叫着:「垫着老公挨操好舒 服呀!两个男人把我夹在中间,好像一个三明治,人家快活死了!」   男人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我老婆的身体被干得在我的脊背上晃来晃去,蹭得 我皮发痒、心发慌,紧紧绑在背後的双手痉挛似地扭曲着,想抓到什麽东西,却 只能触摸到老婆光滑细腻的皮肤,我忍不住哭喊起来:「啊……老婆……我是阳 痿……只能驮着你让人操……你舒服吗……」   我老婆在我背上扭得像蛇一样:「王八老公……我躺在你���上挨操……好刺 激……好爽……我要升天了……」   男人也牛吼道:「我操过那麽多的少妇人妻,今天是最痛快的一次!一个阳 痿,一个骚妻,天生下来就是让我操的。我操!我操!我操死你……」   在我的哀嚎、老��的浪叫、男人的低吼声中,白领斗士把他所有的精液都灌 进了我老婆的阴道里。   男人下床去抽烟,我老婆仍一动不动地横躺在我身上,阴户仰天高耸。我知 道她怕精液倒流出来,在等着那些精液全部注入她的子宫内。   过了好久,我老婆才从我身上爬起来下床,只有几滴精液滴在我後背上。我 老婆趴在男人怀里懒洋洋地说:「你把人家操得都快散架了,累也累死了,咱们 睡觉吧!」   「可是你老公趴在床上,咱们睡不下呀!」   「那……让他睡客厅沙发吧!」我老婆犹豫道。   「这样不好,不够刺激。」男人的目光在卧室里四下扫视:「床下面好像有 一尺多高,把他塞到床底下,让他给咱们听床,你说好不好?」   我老婆啐道:「呸,就你鬼主意多!」   说着,两人把我抬下床。因为床底的高度有限,不能再把我绑成「四马倒攒 蹄」,只是把我的双脚紧紧捆在一起,又把我老婆的内裤塞进我的嘴里,再把塑 胶阴茎捅入我的肛门,然後用力把我塞到床底下。   床下的空间果然狭小,我的肚皮贴在冰凉的地板上,头部稍微一动就碰到了 坚硬的床板。   老婆「啪」关了灯,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一阵「吱吱呀呀」的床板声响,两人搂抱着上了床。又是一阵「啧啧」的亲 嘴声,传来我老婆低声的呢喃:「你真是坏死了!搂着人家在床上睡,还把人家 老公五花大绑地塞在床底下,亏你想得出来!」   男人笑道:「这是我的爱好。我搞过好多有夫之妇,每次我和她们打炮时, 都喜欢把她们的老公脱光了绑起来塞到床底下。不过那些人大都不太情愿,像你 老公这麽甘愿当王八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俯趴在低矮的床下,听着他们打情骂俏的声音,只觉得一股慾火在体内窜 来窜去,却不得其门而出。我试着动了动绑在背後的双手,扯动了捆在脖颈的绳 索,立时勒得我眼冒金星,喘不上气来。我不敢再动,只能静静地趴着,不久便 昏昏睡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被「吱呀吱呀」的床板响声惊醒,耳边传来老婆销魂 的叫床声:「嗯……好舒服……你使劲操嘛……人家的屄痒痒……」   「怎麽样,在你老公的头上做爱爽吧?这次我要把你的尿操出来!让你老公 听听什麽是真正的做爱!」这是那个熟悉的男中音。   床上的男女乾柴烈火,床下的我慾火中烧。不同的是,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 变换姿势寻欢作乐,而我却手脚紧缚,无法动弹。   我的口腔和肛门都被紧紧地塞着,发不出一点声音,满腔的慾火都集中在那 根再也硬不起来的阴茎上。我老婆和她的情人却在我的头顶上酣畅淋漓地性交, 发出各种淫声浪语,刺激得我血脉贲张、全身痉挛。终於,从我疲软的阴茎里流 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液体,也不知是精液还是尿液……   第二天一早,男人就起床匆匆离去。临走前,用那把小锁再次把我老婆的阴 唇锁住。我老婆本来不乐意,但经不住他苦劝,说是等她确认了怀孕以後肯定给 她打开。   我也帮腔说:「这样子才能保证你怀的是他的孩子呀,你只给我戴绿帽就行 了,不能再给情人戴绿帽了呀!」其实我是想看看老婆被锁住以後备受慾火煎熬 的样子。   我老婆白了我一眼,总算答应了。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我老婆的日子便有些不好过了。她几次约那个白领斗 士来为他开锁,但无论她是浪叫还是哭求,总是被对方以种种藉口搪塞过去。後 来她便自己想办法,粗大的阴茎插不进去,她便用纤细的手指插进去聊以解渴, 实在不过瘾,便让我戴上假阴茎为她肛交,直插得她肛门里黏液喷溅、骚水横流 才肯甘休。   每次泄慾之後,她便捏着我软耷耷的阴茎哀叹道:「都是你不好,弄得咱俩 都干不成。你是长了个鸡巴硬不起来,我是长了个屄还被锁起来。咱们长这两样 东西干嘛呀?还不如割了乾净。」   我笑道:「你那东西可割不掉,我这个玩艺倒是能割了。要不我去做个阉割 手术,索性连阴茎带睾丸一起切了,专心做个太监,一生做你的龟奴。」我老婆 被我气笑了,对我一阵粉拳伺候。   好在这种难熬的时间不是很长,一个月後,我老婆月经没来,经检查,是怀 孕了。   她把这个消息在第一时间通知了白领斗士,斗士倒是很讲信用,当晚就飞过 来给她开了锁。两人当然免不了要翻云覆雨一番,我当然也免不了要被五花大绑 塞在床下听他们做爱。   我老婆憋了一个多月的性慾终於得到释放,当然会如狼似虎。那一晚他们的 动静很大,床板「吱吱呀呀」响了一夜,我老婆的嗓子都叫哑了,似乎要把她一 个多月来的慾望通过喊声宣泄出来。   白领斗士也很能干,一晚上射了三次精,让我老婆得到了无数次高潮。反绑 在床下的我也兴奋异常,龟头里不停有液体流出,搞不清到底流了多少精。   斗士第二天一早又匆匆而去,走之前没有再锁住我老婆的阴唇,可能是因为 他已确信我老婆肚子里怀的就是他的孩子吧!   此後的日子里我老婆很是放纵快活了一阵——反正怀着身孕,也不用再避孕 了。她不停地约一些帅哥俊男到我们家和她做爱,最多的一次,她同时叫来了五 个大学生和她上床。   那是我们最快活、最刺激,也是最危险的一个晚上。那天晚饭後,我老婆换 上一套白领斗士给她买的高档情趣内衣——一副露出乳头的黑色胸罩,一双黑色 网格丝袜,一对黑色的细高跟皮鞋,黑色的衣物反衬出雪白的肌肤,真是性感极 了!   五个大学生依约而来,他们都在二十岁上下,个个青春健美;修长挺拔,令 我不能不叹服老婆的眼光。当他们鱼贯进入我家的时候,一看到丰满妖娆、三点 尽露、性感无比的我老婆,登时眼都直了,个个如泥塑般呆在当地,不知所措。   我老婆笑吟吟地说:「没见过女人吗?看你们那傻样,快去洗澡吧!」   在五个大学生轮流去浴室洗澡的当儿,我脱光衣服,反剪双手趴在沙发上, 老婆拿出一根细麻绳,绕过我的脖子,左三道右三道,把我结结实实反绑起来。   面对大学生们惊愕的目光,我老婆解释道:「这没什麽可奇怪的,我老公就 喜欢被捆绑着看我和你们做爱。」   这时,五个大学生都洗过了澡,露出年青的身体,挺着坚硬的阴茎站在客厅 里。我老婆扭着丰臀来到人丛中,款款跪下身来,双手轻轻拈住两根阴茎,红唇 含住一根吮吸起来,阴茎尚无着落的另外两名大学生伸出手来抚摸着我老婆异常 丰满的乳房。   疯狂的群交开始了!五个赤裸的小伙子围住我性感的老婆,或同时,或轮流 把年青的阴茎插入她身上所有的肉洞;我老婆丰满雪白的肉体在五根阴茎中间辗 转扭动,呻吟嘶喊着。   两个大学生先後在我老婆的阴道和肛门里射精了,我老婆吐出口中的阴茎, 扭头冲我娇滴滴地浪叫着:「老公,他们射了,你快来舔我的屁眼呀!」   我连忙走到老婆身後跪下,把脸埋在她屁股沟子里面,伸长舌头舔食着两个 肉孔里喷涌而出的乳白色精液。   大学生们被我们夫妻的疯狂举动深深刺激了,各自抖擞精神再次围住了我老 婆,一根根坚逾精铁的阴茎从不同方位刺进我老婆的肉体……浊白的精液一次次 喷射进我老婆的肉体,又经过我的舌头一次次流入我的食道。   在令人心跳的呻吟声和喘息声中,我老婆的肉体成了一个盛装精液的容器, 我的舌头则成了清理容器的肉刷子。   五男对一女的群交持续了两个多钟头,五名精力旺盛、青春洋溢的大学生也 大汗淋漓、气喘吁吁,陆续瘫倒在客厅里。   我老婆浓妆艳抹的脸上沾满了精液,仍然媚笑道:「帅哥们,累坏了吧?如 果你们不想玩了,咱们就此打住;如果你们还有力气来操我,咱们就出去吃点宵 夜,回来接着再干!」   看似东倒西歪、精疲力竭的大学生们陡然又来了精神,异口同声地表示乐意 出去吃点东西,养足精神回来再战。   『到底是不知疲倦的青春少年,都射了好几回精了,还这麽富於激情!』我 望着自己软如烂泥的阴茎,有些悲哀地想道。   众人纷纷穿好衣服,我老婆也擦乾净脸上的精液,在性感内衣外面罩了一件 连衣裙。   临出门前,一人忽然问道:「你老公要不要也去吃点东西?」   我老婆嗲嗲地说道:「他呀,吃了你们那麽多的精液,早就饱了,不用管他 了。」   「那要不要给他解开绳子?」   「他呀,还是绑着舒服!」   在哄笑声中,众人簇拥着我老婆出了家门。   骚腥苦涩的精液味道弥漫了我的口腔,幻想着老婆在多名小伙子中间顾盼生 辉、摇曳生姿的骚态,我的神经再也支持不住,一头栽倒在沙发里呼呼睡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调笑声惊醒了我。   一个大学生望着我淫笑道:「我们要到卧室去操你老婆,你不想看看吗?」   经过前半夜的激战和一顿宵夜,这些大学生们显然放肆了许多,一进门就开 始撕扯我老婆的衣服。我老婆连连惊叫:「轻点轻点,别把衣服撕坏了,我自己 脱!」   「别再穿那些鸟内衣了,脱得一丝不挂!像剥光猪一样!」有人凶狠的命令 道。   我老婆刚刚脱净衣服,几个赤条条的小伙子就把她推进卧室。我也挣扎着从 沙发上爬起来,跟随着走进卧室。   一丝不挂的老婆像狗一样趴在大床中央,她的下面仰躺一人,阴茎插在她阴 道里;身後一人把阴茎捅进她的肛门;她面前的两人同时把两根阴茎塞进她的嘴 里。老婆在四根阴茎的操弄下艰难地扭动着身子,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   我心里一痛,连忙道:「小兄弟们,你们温柔一点,我老婆怀着孕呢!经不 起折腾。」   没想到众人都是哈哈大笑。   「你当我们不知道?你老婆怀着别人的孩子,你当了王八还挺体贴!」   「什麽经不起折腾?你老婆就是一骚货,就喜欢被男人折腾,越折腾她越开 心!」   「她怀着孕还这麽骚,不怀孕还不得出去卖屄呀!」   在众人的污言秽语中,我看见老婆的眼中流下两行清泪,只是由於口中塞着 两根阴茎,无法发出哭声。   众人群奸了我老婆一阵,有人提议:「这个骚货屄太大,一点感觉也没有。 要不咱们两根鸡巴一起操她的屄吧!」   我老婆花容失色,颤声哀求道:「别别别,操我屁眼吧!我还怀着孩子呢! 千万别……」   但她的哀求只能激起这些人更大的兽性,他们不由分说,几只健壮的臂膀将 我老婆牢牢按住,两根最为粗长的阴茎硬生生地同时挤进了她狭小的阴道。我老 婆惨叫起来,刚叫了半声,就有人把一条枕巾塞进她的嘴里,惨叫变成了呜咽。   我一看形势危急,「扑通」跪了下来:「各位兄弟,你们都是大学生,都是 明事理的人,咱们只是玩玩性游戏,千万别出格了。你们这样做,是强奸,是犯 法的呀!」   一人狞笑道:「什麽性游戏?我们就是要强奸你老婆。你老婆这麽骚,不给 男人强奸,岂不是浪费资源吗?」   我还要哀求,他们不耐烦了,立时过来两个人用枕巾塞住我的嘴,又把我按 倒在地,找出一根绳子把我的双脚捆在一起,向上一扳,和反绑的双手紧紧系在 一起,我又成了「四马倒攒蹄」,趴在地上一动不能动,一声不能言。   虽然都是四肢反绑看着老婆挨操,但这次的境况和前几次却截然不同,我的 心一下凉透了。懊恼、悔恨、愤怒、郁闷……各种情绪一齐涌向心头,但我什麽 也做不了,只能眼巴巴看着五个小伙子淫笑着扑向我那可怜的抖成一团的老婆。   他们用睡衣带子把我老婆的双手反绑起来,强迫她跪趴在床上,把雪白的丰 臀高高撅起,一个戴眼镜的家伙居然把手硬塞进了她的阴道。我老婆的脸痛苦地 扭曲着,塞着毛巾的嘴里发出凄惨的呜咽。   我心疼地闭上了眼睛。   等我再睁开眼睛,发现两个大学生一上一下夹着我老婆,正把两根阴茎同时 向我老婆的肛门里插入。我老婆全身冒汗,涕泪横流,头发甩来甩去,口中「唔 唔」作响,显是痛到了极处。我心疼极了,却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谁也听不见的 抗议。   这夥流氓把我老婆整整蹂躏了一晚上,窗户发白的时候才停下手来。   有人道:「天快亮了,咱们也过足瘾了,该走了。」   另一人道:「这个骚货两片阴唇上穿了两个金属环,我看咱们找个锁头把两 个环锁一起,让她以後再也不能发骚!」其余人齐声叫好。   不一会,就有人找来一把小锁头,把我老婆的两片阴唇锁在一起。我老婆已 被轮奸得昏迷过去,只能叉开两腿任人摆布。   一人拿着手里的钥匙冲我一晃道:「你这死王八,你老婆的屄已经被我们锁 住了,以後你想操她,得先请我们给她开锁。哈……」   另一人道:「他早就阳痿了,怎麽操他老婆?还是等着别的男人来操吧!」   几个人侮辱咒骂着,穿上衣服走了。   门「匡当」一声锁住了,家里陷入一片死静,只有我们夫妻俩被塞着嘴反绑 着,一个趴在床上,一个趴在地上。我想叫醒昏迷的老婆,可是他们绑得太紧, 塞得太牢,我拚命挣扎也无济於事,只好趴在地上等着老婆自己醒来。   家里的电话铃响了起来,不知是谁打来的电话,我自己没法接,但希望它能 唤醒我老婆。可惜,老婆没有醒来,电话铃声一会也就断了。   我几乎陷入了绝望。   日上三竿的时候,卧室里洒满了阳光,我老婆才悠悠醒转,使劲扭动着反绑 的双手。幸亏那帮家伙是用睡衣带子绑我老婆的手,绑得又不甚紧,我老婆挣了 几下就挣开了。她掏出塞在嘴里的枕巾,「哇」的大哭起来。   我心里急得要死:「老婆,先别顾着哭,先给老公松绑是正事呀!」但嘴里 却只能发出低微的「唔唔」声。   老婆哭了一阵,才发现被绑成一捆趴在地上、正用眼神向她求救的我,便走 下床来,抽泣着给我解开绑绳。   甫一脱绑,我们就抱头痛哭起来。   自从那次被五人轮奸以後,我老婆的下身肿得像面包,好长时间只能叉着双 腿走路。更要命的是精神上受了惊吓,连续几晚做噩梦,必须趴在我怀里才敢入 睡。即使如此,还常常是哭着醒来,呆望着夜空。   我想尽一切办法开解她、宽慰她,把我们的电话全部换掉,省得那帮流氓再 来骚扰;又带她到新马泰去走了一圈。一个多月以後,她才渐渐恢复了正常。   锁在她阴唇上的那把锁头也让我们伤透了脑筋,我找遍了所有的钥匙都无法 打开。想找个锁匠给她打开吧,可她���敢再把自己的私处暴露给陌生人呢?   实在没办法,我只好找了把钢锯来锯那把铁锁——好在不是钨钛合金的,钢 锯足以锯开。可是那把锁头紧贴着她的阴唇,一不小心就会割到肉。在她的几次 惨叫和鲜血迸流之後,我放弃了这一做法。   毕竟是天无绝人之路。我们到泰国旅游时,我厚起脸皮在曼谷街头找了一位 华人锁匠。身处异国他乡的老婆也放开了许多,红着脸把赤裸的下身袒露在那个 老实巴交的锁匠眼前。   锁匠同样红着脸,用一根铁丝在锁眼里轻巧地一捅,锁头「叭」地打开了。 我老婆激动极了,抱着锁匠狠狠亲了一口,锁匠一下连脖子也红了。   我们对锁匠千恩万谢,又给了一笔丰厚的酬金,才满身轻松地离开了泰国。   此後的几个月里,我们再也不提性游戏的事,但老婆的肚子却一天天大了起 来。   时光进入了冬季,我们的生活也好像进入了冬季。   先是她所在的单位减员增效,她被无情地裁下来了,只能每月拿几百块钱待 在家里。然後是我们单位中层领导竞争上岗,我因为得罪了主要领导,被由实转 虚,搁置起来,工资也降了一大块。   我们俩的收入几周内减少了三分之二,生活陷入困顿自然是难免的。汽车肯 定是养不起了,只好低价卖给别人。我们又回到了下层群众的行列里。   一天夜里,老婆抚着自己日益隆起的肚子自言自语道:「这是小斗的孩子, 咱们生活这麽困难,他总不能不管吧!不行,我得给他打个电话。」   我未及拦阻,她已拨通了电话。   先是一阵撒娇撒痴,然後转入正题:「小斗,你的孩子在我肚子里都有五个 月了,你也不想着给他买点营养品吗?」   电话里传来那个熟悉的男中音:「我可不敢确定你肚子里的孩子就一定是我 的。」老婆的脸顿时白得像纸一样,手也抖了起来。   我赶紧对着电话喊道:「怎麽能不是你的呢?我老婆离开上海的时候,你就 把她的阴部锁住。後来你来我们家和她做了一晚上爱,第二天临走前又把她的阴 部锁住,直到一个月後她怀了孕,你才过来给她打开锁。这个孩子不是你的能是 谁的?你这麽说话太没有良心了!」   对方一阵静默。   我老婆突然像疯了一样冲着电话破口大骂:「你这个王八蛋!不得好死!」   电话里传来阴恻恻的声音:「你骂错人了吧?你老公才是王八蛋!」   我老婆的眼里流出了泪水:「不错,我老公是个王八,但他只是肉体上的王 八。而你,是个道德上的王八蛋!也不知你妈怎麽生出你这种畜牲……」   对方赶紧挂了电话。   老婆扑在我怀里放声大哭。哭过之後,老婆非要明天一早���医院打掉肚子里 的孩子。我连忙劝阻,说一是她都三十七岁了,是高龄孕妇,而且胎儿都五个月 了,做引产有危险;二是孩子是无辜的,不应剥夺他生存的权利;三是我已经阳 痿了,不能再生育。   听到我说的第三条理由,老婆又扑在我怀里痛哭起来,不停地向我忏悔,说 是她的情慾害了我。   我抚着她的秀发,缓缓说道:「这怎麽能怨你呢?这都是我一手导演的性游 戏,我也从中获得了最大的满足和快感。这种满足和快感比你要强得多,我感谢 你都来不及,怎麽能说是害我呢?至於那个白领斗士,他也为你做了不少,光是 到韩国为你整形,只怕就没少花钱。我们不要过多地苛求他,我们自己完全可以 养活自己和孩子,你就不要再懊恼了!」   老婆含着热泪,亲吻着我的脸庞。   在这寒冷的冬夜,搂着哭泣的老婆和她肚子里别人的孩子,我的思绪不知飞 向了哪里。              做王八的快乐(续七)   一个春尽夏临的季节,一个细雨霏霏的上午,一所普普通通的民居。   客厅里除了沙发、茶几、电视机、影碟机等家庭日常之物外,还竖起了几个 灯光架子和反光板,一个清臒俊朗的男人手持一部颇为高档的专业摄像机,正在 全神贯注地拍摄着客厅里的景像:   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赤身裸体、五花大绑跪在客厅的地上,头上戴了一顶绿 油油的尖顶纸帽——帽子上用黄颜色画着一个活灵活现的乌龟。一个带着无数小 洞的圆球塞在他的嘴里,两边用皮带勒在脑後,中年男人的涎水不停地从圆球的 小洞里流出来,一滴一滴地淌在地板上。   一个三十多岁、浓妆艳抹、雪白丰满的孕妇赤条条地叉腿坐在沙发正中,高 高隆起的肚皮下面,两片穿着金属环的阴唇紫黑油亮,像嘴一样大张着。两个同 样一丝不挂的青春少男分别挤坐在孕妇的两侧,孕妇的两只白手分别抓着两根亢 奋的阴茎。   左侧的黄发少年抚弄着孕妇坚硬的乳房道:「姐姐的奶子为什麽这麽硬,里 面都是奶吗?」   「是呀!不信你吸一吸,看有没有奶?」说着,孕妇把他的头按向自己黑硬 黑硬的乳头。   右侧的高个少年也好奇地吮着孕妇的另一只乳头,两人卖力地吮了半天,一 无所获,只听见孕妇「咯咯咯」地笑起来:「傻瓜,孩子生下来才有奶呢!」   黄发少年把手伸向孕妇的胯下,探进了她的阴道:「哇!姐姐的屄怎麽变得 这麽大了?」   孕妇呻吟起来:「嗯……人家都怀孕八个月了……屄不大一点……孩子怎麽 生下来呀?」   高个少年也摸索着把手伸了进去:「你肚子里的娃娃将来是要从这里生出来 吗?」   「是呀……我要生一个女孩……将来长大了……也和我一样骚……也让你们 一起操……」孕妇红唇微启,眼波迷离。   两个少年被孕妇的淫词浪语挑逗得慾火升腾,四只手在孕妇光溜溜的身上到 处乱摸,弄得孕妇的浪叫一声高似一声:「两个帅哥……姐姐好想你们……你们 也像绑我老公那样把我绑起来……然後我就是一堆肉……随便你们操……」说着 在沙发上跪起身子,双手拢在背後。   两个少年越发性起,赶紧找来一根细麻绳绕过孕妇雪白的脖子,从背後将她 的两只粉臂交叉捆绑起来。孕妇的肢体极其柔软,两只玉手被吊绑得很高,几乎 能触到她的後颈。   孕妇挺着大肚子跪在沙发上,星眼朦胧,娇喘微微:「原来……被绑起来这 麽快活呀……你们操我这个怀孕的骚货吧……想怎麽操就怎麽操……」说着弯下 腰,把下巴支在沙发靠背上,肥白的屁股高高地向後撅起,大肚子在身下沉甸甸 地悬空垂着。   两个少年兴奋地互击了一下掌,异口同声道:「我们要把你消化道的两头都 堵上、塞满。」   孕妇呻吟着问:「什麽消化道的两头呀?」   高个少年嘻嘻笑道:「消化道的入口是你的嘴,出口是你的屁眼,我们就要 把这两头塞满呀!」说着话,颀长的阴茎已缓缓顶进了孕妇的肛门。   黄发少年绕到沙发背後,把龟头塞进孕妇的嘴里,两人同时抽动起来,「咕 唧咕唧」的体液交换声越来越响。   黄发少年使坏,故意把身体往後挪,害得孕妇极力伸长脖子,才能勉强用舌 头舔到他的龟头。他又往後挪,孕妇的身体被沙发靠背挡住,双手又反绑,无法 抓着他的阴茎,眼看着舌头怎麽使劲也舔不上龟头,急得直叫:「亲弟弟……亲 达达……往前一些……让我吃你的鸡巴……」   眼瞅着孕妇满面潮红、头发散乱,脖子已伸到极限,粉嫩嫩、红艳艳的舌头 也探出老长,但仍舔不到黄发少年的龟头。被绑手塞口、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不 禁替她着急,塞着圆球的嘴里「唔唔唔」地叫起来,口水也「滴答滴答」流得更 快了。   黄发少年嘻皮笑脸道:「你老婆吃不到我的鸡巴,你这活王八急什麽?」   孕妇被紧紧绑在背後的两只手无力地痉挛着,喘着气哀求道:「亲达达,亲 爹爹……求求你……靠前点……让我吃你的鸡巴……让我老公给你舔卵子……」   黄发少年这才满意了,过来给她丈夫解开勒在嘴里的球型口塞。丈夫身前的 地上流了一滩涎水,好半天也合不拢嘴巴。   黄发少年重新把龟头塞进孕妇的嘴里,丈夫则跪爬到少年胯下,舔着他的两 颗睾丸。夫妻俩的舌头在少年青春勃发的生殖器上卷裹吮咂、上下游走,偶尔碰 到一起,便贪婪地交换着唾液。   这时,满头大汗的高个少年从孕妇肛门里抽出阴茎,绕到沙发後道:「咱俩 该换换了,你去操她的出口,我来插她的入口。」两人换了位置,重新塞紧了孕 妇消化道的两头。   俄顷,高个少年射精了,孕妇赶紧伸长舌头,颤巍巍、粉嫩嫩的舌面上顿时 喷满了白糊糊的精液。丈夫也凑过舌去,和老婆热吻在一起,少年的精液在两人 的口中来回传递着。   黄发少年也把精液射在孕妇洁白丰腴的後背上,丈夫跪爬过去,把精液舔进 嘴里;又跪爬回沙发後面,把满嘴的精液送进孕妇饥渴的双唇。   高个少年瘫坐在沙发上,「啪啪啪」拍着孕妇肥白的屁股道:「你老公可真 是个活王八,戴着绿帽子帮老婆勾引汉子。」   孕妇扭着屁股媚笑着:「是啊!你们看他绿帽子上面的那只乌龟,画得像不 像啊?」   两个少年哈哈大笑:「像,像极了!跟他本人一模一样。」   黄发少年道:「你老公是乌龟,你不就是破鞋吗?来,我摸摸你这破鞋的屄 到底有多大?」   孕妇嘴里不满地哼哼着,身体却做出了配合的姿势:她把下巴支在沙发靠背 上,腰部极力下沉,隆起的肚皮几乎贴在了沙发坐垫上,屁股高耸,露出了两腿 间黑洞洞的阴道口。   黄发少年的整只右手掌毫不费力地探进了孕妇的阴道,只有手腕露在外面: 「哇,你的屄好宽呀!我的中指碰到什麽了?像个小嘴一样还一张一合呢!」   孕妇扭着屁股浪叫起来:「我肚子里怀着你的小妹妹,那是小妹妹的嘴在吸 你的手呢!」   高个少年的阴茎一下又翘起来了:「哇,太好了!骚姐姐的肚子里还怀着个 小骚货呢!小强,咱们俩一起插进去,一边操姐姐的屄,一边让她女儿给咱们口 交。」   黄发少年也兴奋到了不得,两人一拍即合,一上一下把跪伏着的孕妇夹在中 间。孕妇的下巴仍垫在沙发靠背上,圆滚滚的肚皮贴在身下的黄发少年的腹部, 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半球体。高个少年站在她高耸的屁股後面,两根年青而坚挺的 阴茎同时刺进了她松弛的阴道。   两个少年比赛似的拼命向她体内挺进,口中狂呼乱喊:「我插得比你深!我 插进妹妹的嘴里了!我插进妹妹的嘴里了!」   孕妇红唇开启,脸孔抽搐,反绑在背後的双手十指一会攥紧,一会张开,似 乎要抓住什麽——其实她什麽也抓不住,她的两只手臂被紧紧捆在脑後,除了伸 缩手指外,一动也不能动。   两个高度亢奋的少年在孕妇体内同进同出、疯狂抽插,孕妇发出只有母兽才 有的动物般的嚎叫,那叫声充满着原始的慾望、本能的淫慾、野性的放纵,是对 世俗性爱的挑战,是对道德人伦的嘲讽,是女人心底慾火的喷发,也是对丈夫感 官和精神的极度刺激。   彷佛有绳子牵着,丈夫不由自主地跪爬到沙发前,极力伸长舌头,舔着三人 性器黏合的地方。显然是事先约好了,两个少年在射精前一刻同时拔出了阴茎, 哼哼着射在了地板上。   孕妇眼神散乱、浑身抽搐、屁股乱颤,口中「嗷嗷」直叫,任凭两个少年揪 着头发从沙发上拉到地下。孕妇反绑双手跪在地板上,艰难地俯下沉重的身子, 像条怀孕的母狗一样,伸长舌头把少年们喷射在地上的精液一点一滴地舔进嘴里 面,似乎只有精液才能浇灭她炽烈的慾火,平息她持久的高潮。   孕妇在嘴里巴咂了许久才把精液咽下肚去,微启星眸发出销魂的呻吟:「亲 爹呀……舒服死了……从来没这麽快活过……」   丈夫的精液像尿水一样从耷拉在胯间的小阴茎里滴滴答答流到地上,忍不住 也哼哼起来。   两个少年哈哈大笑:「你的乌龟老公也遗精了,你快帮他舔掉。」   走出高潮的孕妇挺着两颗黑黑的乳头发嗲:「破鞋只给野男人舔,不给老公 舔;只给硬鸡巴舔,不给软鸡巴舔;只给公狗舔,不给王八舔!」   几句话刺激了两个少年,他们上前扳住丈夫的双肩,按着他嘴贴地面舔净了 自己的精液……   看过拙着《做王八的快乐》系列作品的读者一定已经猜出,这个风骚入骨的 孕妇就是我老婆,这个头戴绿帽、舔食精液的丈夫就是我。   前不久我老婆结识了一个在香港某电视公司供职的俊男人,在他的介绍下, 香港总公司专门派了一个摄制组来到我们这座小城,在我家里拍了一部成人专题 片。   我们夫妻第一次在专业摄像机镜头前,本色十足地扮演了一回绿帽丈夫和淫 荡妻子。这不仅使埋藏在我们心底多年的夙愿得以实现,还为我们赢得了一笔可 观的酬金。对生活日渐拮据的我们来说,二万元的现金收入着实不是一个小数, 就像半年前祸不单行一样,这段时间我们居然时来运转,喜事连连。   就在我陪老婆做完全面孕检,喜气洋洋、依偎调笑着回到家时,电话铃像喜 鹊一样叫起来。   我们摁下免提,电话机喇叭里传来俊男人兴奋异常的声音:「特大喜讯!特 大喜讯!你们两口子的电视专题片在香港播出後引起极大轰动,特别受人欢迎。 公司决定跟你们续签合同,同时派我来接你们到香港定居拍摄。现在我在机场, 半小时後就到你家了。」   也许是好事来得太突然、太容易、太意想不到了,我和老婆怔了半晌才欢呼 一声,紧紧拥抱在一起,喜悦的泪水扑簌簌流在对方的脸上。   是啊,这几年来我们真是不容易呀!原本我们是一对富裕的中产阶级,有房 有车,衣食无忧。三年前我们开始迷上这种多人性游戏,头两年我们也确实享尽 了游戏带来的刺激和兴奋,丰满俏丽的老婆享受了无数帅哥靓仔的青春身体,我 也在戴绿帽和受虐待中满足了自己心底深处的慾望,那真是狂乱、放纵和极乐的 两年。   但从去年秋天我老婆和那个上海大款勾搭上起,噩运就接连不断地侵扰着我 们:先是我戴了半个月的男用贞操带後就阳痿了,再也不能享用老婆和任何女人 的身体;随後老婆又被强制怀上他的孩子;紧接着她又被五个大学生轮流强奸了 一夜,精神险些崩溃;最後我们向那个大款寻求帮助,居然遭到了无情的拒绝。   麻绳偏从细处断,正当我们的性游戏遇到挫折的时候,老婆又下岗了,我也 被单位免职了。精神和现实的打击接踵而至,我们被生活逼到了绝境。   好在上天并没有遗弃我们,凭着我那篇十万余字的帖子,引来了这麽一位温 文尔雅而又颇有门路的俊男人。他的出现,不仅满足了我们的性慾,而且还为�� 们未来的生活开启了一扇希望之门。这怎能不让我们百感交集、相拥而泣呢?   老婆用手擦了擦满眼的泪花,娇嗔道:「傻瓜,快别哭了。他马上就到了, 咱们得好好款待这个贵人,赶紧准备一下吧!」说着走到镜子前开始涂脂抹粉。   化好妆的老婆刚刚把赤裸的我反绑起来,门铃就响了。她来不及塞我的嘴, 就光着屁股挺着肚子去开门了。   俊男人走进门来,一看我们俩的样子,顿时便兴奋起来。他从背後抱住我老 婆,拉开裤门,掏出那根硬梆梆的东西,对着老婆的屁股沟子就顶了进去。   我老婆一边叉开腿向後耸着屁股,一边嗲声嗲气地撒着娇:「你坏死了,一 进门就捅人家的屁眼,弄得人家好痛。」   俊男人喘着粗气道:「你的屁眼早就被捅大了,哪里会痛呢?」顿了一顿又 说:「我把你们拍的专题片的光碟拿来了,好看到不得了,快放出来看看。」说 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碟片。   我老婆一边回头吻他的嘴,一边埋怨着:「你也不看看这情形,我老公两手 反绑着,我的屁眼又被你插着,让谁给放碟呀?」   俊男人呵呵的笑着:「这有何难?就由你来放碟好了。」说着把碟片放在老 婆手里。   我老婆的肛门里夹着俊男人的阴茎,两人紧贴在一起,像两只正在交配、无 法分开的狗一样,亦步亦趋地向影碟机挪去。   我老婆艰难地弯下腰,屁股仍然紧贴着俊男人的小腹,刚刚开启了电视机和 影碟机的电源,高高隆起的肚子就让她气喘吁吁了。   俊男人从她手里要回影碟,怜惜地说:「你挺着肚子不方便,就让你老公完 成剩下的事吧!」   我会意,连忙跪下身去,用鼻尖开启了影碟机的碟仓门,然後像狗一样从他 手里叼过那张碟片放进去,又用鼻尖关上了碟仓门。   等待放映的片刻,俊男人加快了在我老婆肛门里的抽动,我老婆大声地呻吟 着。我忙跪爬过去,钻到老婆的胯下,舔着她黑黝黝、湿漉漉的阴唇。在我舌头 前面的几厘米处,一根勃起的阴茎正在我老婆的肛门里快速地插进抽出。   电视上出现了五光十色的画面,一行醒目的标题旋转着推到最大:《大陆小 城里的另类夫妻》,紧接着是一行耀眼的副标题:「你绝对无法想像的一对贱夫 淫妻」。那个来我家操过我老婆的油头粉面的主持人出现在萤幕上,正用一口流 利的鸟语慷慨陈词。   我和老婆都不懂粤语,好在画面下方有中文字幕,可以让我们同步知晓他在 说些什麽。   「亲爱的香港观众,你以为大陆人还像几十年前一样传统守旧吗?你以为大 陆人还是谈性色变吗?如果这样,那你就实在是跟不上形势的变化了!实话告诉 你吧,如今大陆人的性生活一样多采多姿,一样放浪淫荡!如果不信,就请看看 我们刚刚从大陆江南小城实景拍摄的画面,它会让你重新认识大陆人的性取向、 性偏好和性幻想。」   画面切到了我们家里。   一番挑逗性的对白之後,我老婆在萤幕上脱得一丝不挂,露出了高高凸起的 肚子和两颗黑黑的乳头。随後,五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小伙子围住了我老婆,五根 坚硬如铁的阴茎从不同方位插进了老婆的身体。   被五花大绑的我出现在萤幕上,正跪在地上舔着老婆的脚,身边的老婆突然 「咯咯咯」地笑起来:「老公,电视里的你好贱哟!人家都在操我,你却在舔我 的脚。」   我呵呵笑着:「老婆,电视里的你好骚哟,同时伺候那麽多根鸡巴,身上的 肉孔都被填满喽!」   俊男人也笑了:「编辑这个副标题起得特别贴切:一对贱夫淫妻。可不就是 说你们吗?」   电视里出现了我和老婆的脸部特写:我们正嘴对着嘴,伸长舌头交换着五个 小伙子的精液。随後就是我的脸被按到地板上,正舔食着自己流出来的精液;身 後是我老婆大张着双腿,正笑吟吟地看着我……   实景片段放完,画面又切回到香港。主持人正在随机采访不同层次的观众, 被采访人的半张脸都打上了马赛克——他们也���被熟人看到。   一个染着黄发的年青人兴奋地说:「太刺激了!没想到大陆人也有这麽狂放 的性生活,有机会我一定去大陆见识见识。」   一个看来年纪不小的大妈遗憾地说:「真是没想到,这麽大的肚子还能和这 麽多人性交,好幸福噢!唉,我当年怀孕的时候太傻了。」   一个白发老男人感慨地说:「我当年在大陆的时候,男女接吻都被视为有伤 风化,没想到现在比香港还要开放得多!如今的年轻人呐,真是幸福!」   一对年轻夫妻亲密地依偎在一起,妻子撒着娇说:「将来我怀孕了,也要和 好多男人做爱,你同意不同意?」丈夫乐呵呵地说:「当然同意啦,你的性福就 是我的幸福嘛!」妻子甜蜜地亲了丈夫一口。   一个中年男人惆怅地说:「我也有绿帽情结,但我太太死活不肯去找男人。 这回我要让她看看,人家大陆人都这麽开放了,她有什麽想不开的?死脑筋!」   ……   形形色色的溢美之词充斥着画面。真没想到,我和老婆的淫乱行为竟在香港 引起如此之大的共鸣!看来,只有思想开明的自由港才是我们夫妻俩的容身之地 啊!   片子快要放完的时候,俊男人突然哼哼起来:「我要射了……」我老婆赶忙 将身体抽离他的阴茎,和我并排跪在俊男人身前,一把攥住他的阴茎道:「我给 你手淫,你把精液射到我老公嘴里。」   我伸长脖子仰起脸,张开的嘴对准了他的龟头,看着老婆的玉手快速地捋着 他的阴茎包皮。   俊男人大概好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了,黏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源源不断地猛射 出来,射了我满嘴满脸。我老婆伸出舌头,舔食着溅落在我脸上的点点精液……   俊男人心满意足地搂着我老婆躺在床上,我肚皮朝下、四肢反绑地趴在地板 上,嘴里塞着俊男人的臭袜子,眼巴巴地看着他的手在我老婆光溜溜的身上肆意 抠摸。   俊男人告诉我老婆,他已经办好一切出境入港手续,明天就可以带我们去香 港。同时他还肩负着拍摄任务,即要把我们离家去港的全过程拍摄下来,其中当 然有很多淫秽的细节,都写在他带来的一个脚本上。   我老婆抚着他软下来的阴茎,幽幽地叹道:「说实话,我对这个小城,甚至 对整个大陆,都没什麽留恋的。心里唯一搁不下的,就是这个城里还有两个高中 生,他们曾陪我和老公有过好多次疯狂的性游戏。如今我们要走了,不知以後还 能不能再见到他们?」   看着俊男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我老婆便极富感情地将我们和那两个高中 生的难忘经历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从她在迪厅里被两个男孩脱去内裤,光着屁 股陪他们蹦迪,到女厕所里先後为二人口交;从两个男孩在我家里当着我的面, 像三明治一样同时奸淫了她的阴户和肛门,到把我捆得像肉粽子一样装进编织袋 里,塞进汽车後备厢;从他们三人在清澈的湖水里打水仗,在皎洁的月光下疯狂 性交,到我为她舔净精液狼藉的下身……   老婆深情而淫靡地叙述着,那一刹间,我彷佛回到了去年夏天那个多情的晚 上:白皙丰满、婀娜多姿的老婆像美人鱼一样浸在凝翠湖的湖水里,两具青春健 美的少男躯体依偎在她的左右。   我老婆一手抓着一根年青勃起的阴茎,冲着岸上的我高声喊着:「我多幸福 啊!一个三十六岁的少妇,泡在这纯洁无瑕的碧水里,享受着两个十八岁少年的 鸡巴,在皎洁的月光下看着我老公五花大绑站在面前,嘴里塞着我的内裤。啊, 多美的景色啊,多美的男人啊,多美的生活啊!」说罢扳过两个男孩的头,三人 的嘴渐渐形成一个品字……   那时的老婆,多迷人呀!那时的我,多快乐呀!   俊男人也沉醉在我老婆的讲述中,我老婆讲完後好久,他才深深地吁了一口 气:「你们的经历真是让人神往!这样吧,咱们可以推上一天,後天再走。明天 你再把那两个高中生约来,咱们用一天的时间搞一个最後的狂欢。我把这一切都 拍摄下来,到香港後肯定又是一部卖座的片子,你们也好再赚一笔了。」   我老婆又惊又喜,抱着他猛吻个不停:「好亲亲,好达达,你真是我们的贵 人!明天我一定又骚又浪,让你拍一部最好的片子!」   两人商量着明天活动的细节,唧唧咕咕谈到後半夜才相拥睡去,我死蛇一样 的下体又流出了黏黏的液体。   第二天一早,两个青春洋溢的少男如约而至。他们一个月後要考大学,学习 非常紧张。但怎能禁得住我老婆风情万种的挑逗,最终还是向老师请了一天假, 来赴这最後的性宴——本文开头那让我老婆欲仙欲死的活人春宫戏。   傍晚时分,两个花季少年在射了几十毫升精液之後,疲惫不堪却心满意足地 走了。我和老婆瘫软地靠在沙发上,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俊男人收拾起拍好的十二盘带子,走过来替我们松绑。我的绑绳解开後,胳 膊上留下了深深的勒痕。   忽听得老婆尖叫起来:「慢点解,慢点解,胳膊好痛!」我忙探头一看:乖 乖,那两个少年丝毫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捆我老婆比捆母猪还狠,老婆的脖子、 臂膀、手腕上只能看见一道道深槽,已经看不见麻绳了!   我心疼地流下眼泪:「这两个小畜生,把我老婆捆得这麽紧,让她一个怀胎 八月的孕妇怎麽受得了啊!」   我老婆又是疼痛又是感动,对着我强颜欢笑:「你这死王八,他们捆得越紧 我越快活呀!你不就是这样吗?」   「女人皮肉松,绳子自然勒得深。再加上刚才你老婆高潮不断,身上出了好 多汗,麻绳浸了水就会自然收缩,所以都吃进肉里了。」俊男人很有经验地向我 解释着。   我忙问:「那怎麽办?能解开吗?」   「绳子都嵌进肉里了,没法下手。只有手腕上这个绳结露在肉外头,用小刀 把它割断就行了。」俊男人沉吟着。   我找来了好几把刀,有餐刀、菜刀、裁纸刀、水果刀,和俊男人费了半天劲 才把深嵌在老婆肉里的麻绳切断。   我老婆的双臂软绵绵地垂下来,竟不能动了,我又急得哭起来。老婆含着泪 花吻着我:「傻瓜,不过是一时麻木不能动而已,待一会就会好的。」   我又把耳朵伏在她高高凸起的肚皮上听了一听,才笑道:「你肚子里的孩子 倒是没什麽问题,我听到他的心跳了。」   老婆啐了我一口:「没脸的王八,就对我肚子里的野种感兴趣!是不是你就 是个野种呀?」   我抱住老婆道:「你的肚子里要是没有野种,那我还算什麽王八呀?你知道 我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做个绿油油的大王八!」   老婆吃吃地笑了:「那我的最大愿望就是做个人尽可夫的大破鞋,到香港後 挂牌卖淫。」   我摇头道:「那可不行,卖淫就要收人钱。那是妓女,不是破鞋。」   老婆舔着我的胸口说:「听你的,我不卖淫,天天白给人操,不收钱。」   「看你们说得这麽热乎,乾脆到香港後就改名得了。你就叫刘破鞋,你就叫 陈王八,生下女儿叫陈刘骚屄,这样好不好?」俊男人呵呵笑着。   我俩大喜过望,连连感谢,拜托他到香港後就为我们办理改名的事。   当天晚上,我们把要带走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其实半年来家里已一贫 如洗,也没什麽值钱东西好带。   因为明天一早要赶飞机,为了保持体力,他们没有再绑我,只让我到客厅沙 发上去睡,俊男人则搂着我老婆睡在卧室里。   第二天天刚亮我们就忙乎上了。我老婆化了个艳妆,如果不是隆起的肚子, 活脱脱一个刚过门的新娘子。   俊男人拿出一根手臂粗的塑胶阴茎,让我塞进我老婆的阴道里,他在一旁拍 摄。尽管我抹了好多润滑剂,我老婆还是痛得「哎哟」直叫,但我们知道这是合 同的要求,只能照办。   为了防止假阴茎从阴道里滑脱掉出来,我用一把小锁将老婆的两个阴唇环锁 在一起,如果不开锁,那根粗大的东西就会永远留在老婆的体内。   我又拿起一根稍细一点的塑胶阴茎插进老婆的肛门,由於经常被男人鸡奸, 老婆的肛门已经比一般女人的阴道还要松弛,所以插进去并不费力。为了防止滑 脱,把假阴茎完全塞进她的直肠以後,我又把一张胶带纸黏在她的肛门上。   填充完毕後,我老婆赤身套上一件宽大的裙子,大腹便便、摇摇摆摆地出门 了。   因为有孕妇同行,在机场我们很快便通过安检,进了候机厅贵宾室的单间。 俊男人告诉服务员我们有要事相商,不经同意不许进来,服务员知趣地锁好门离 去了,我老婆赶忙跪在俊男人身前,掏出他的阴茎使劲吮吸起来。   俊男人手持摄像机,从上往下近距离拍着老婆的口交特写。老婆的舌头舔吮 咂裹,灵动异常,不大工夫就把俊男人的精液吸进嘴里,但她并不咽下,只是抿 紧鲜红的双唇含在嘴里。   我拿出一截细麻绳,把老婆的双手交叉,紧紧捆在背後;又为她披上一件垂 感很好的斗篷,使她看起来像是背着双手的样子。   这时广播里传来登机的通知,我便揽着老婆的腰款款走出了贵宾室单间,俊 男人手持摄像机跟在一旁。   我们三人在排队登机的人流中缓缓前行,身边的乘客都在窃窃私语。   「你看人家对老婆多好,看见怀孕了就披上斗篷,省得落下寒病。」一个中 年女人不无羡慕地对丈夫说。   「以後等我怀孕了,你也把我的孕後生活都拍下来,将来留给孩子看,让他 知道当妈的有多不容易!」一个少妇挽着年轻丈夫的手说。   我们走到登机入口,女服务员飞快地验了登机牌,关切地说:「这麽大的肚 子还坐飞机,一定要注意安全。先生您可要保护好太太和未出世的孩子哟!」   我忙点头连声致谢,我老婆只能紧闭双唇对着女服务员微笑致意。这些人哪 里知道,我老婆此时赤身裸体只穿一件裙子,双手被紧紧捆在背後,阴道和肛门 里塞满了化学品,嘴里含着情人的精液,肚子里怀着另一个情人的野种,即将奔 赴香港去拍摄淫秽电影。   我低头看到手持摄像机的俊男人的裆部鼓了起来。其实我比他还兴奋,但我 的东西只能像死蛇一样龟缩在裤裆里,永远也硬不起来了。   上了飞机,我和俊男人分别坐在我老婆两侧。俊男人一边拍摄,一边把手伸 到我老婆裙子里面乱摸,我老婆满脸绯红,又不能开口说话,只能用哀求的眼神 看着他。   我也把手伸到老婆赤裸的下身一摸,发现她的胯下早已湿成一片,阴唇环和 锁头上也是水渍渍的。我又伸手到她背後,老婆两只被捆紧的手无力地捏着我, 一颤一颤的。   我心疼地附在她耳边说:「再忍一忍,不用两个小时就到香港了,那时就轻 松了。」   飞机平飞後,空姐端来各式饮料,我和俊男人各自要了啤酒和可乐,慢慢啜 饮着。老婆只能眼巴巴看着我们喝,连唾沫也不敢咽,生怕把嘴里的精液吞下肚 去。   飞机终於在香港落地了。   刚出机场,一辆豪华轿车就把我们接走了。轿车七拐八弯,来到一幢僻静的 楼房,司机引着我们走了进去。   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来到一个很宽大的房间。这个房间有点像内地的卡拉 OK大厅,靠墙一侧是一个高出地面尺余的小小的舞台,舞台之外都是椅子,黑 压压地坐满了人,还有好多站着的,大约有七、八十位。   我和老婆被领上舞台,突然灯光大起,舞台上亮如白昼,我和老婆都被雪亮 的灯光刺得一时睁不开眼。   这时,一个身穿三点式泳衣的妖艳女郎手持麦克风走上舞台,用一口流利的 台湾国语说道:「女士们,先生们!前不久,我公司摄制的专题片《大陆小城里 的另类夫妻》播出之後,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很多业内人士和热心观众在赞赏之 余,也对本片的真实性产生了一定的怀疑。今天,我们把这部专题片的男女主人 翁专门从大陆接到香港,验明正身,以释嫌疑。」   台下一片骚动,闪光灯闪个不停。我知道这是来自香港各成人媒体的记者, 都在抢拍成人图片。   「首先,他们是一对已有十余年婚龄的真正的夫妻,并不像外界所传是临时 找来的两个演员。」女郎说话的同时,舞台後面的大萤幕上出现了我们的结婚证 书、婚纱照片和我们当年结婚典礼时的录影资料。   萤幕上的我们喜气洋洋,一看就是一对幸福的新婚夫妇。婚礼上的背景、服 饰、用具,无不体现着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印迹。   台下一片惊叹之声,我知道绝大多数人已经不怀疑我们的身份了。   「其次,这位丈夫是一个真正的阳痿患者,并不是有意装出来的。下面,我 可以当场向大家证明。」女郎向我抛了个媚眼:「先生,请把你的衣服脱光。」   看着满场黑压压的人群,我窘得满脸通红。转念一想,反正这里也没人认识 我,况且我的丑态早在电视片里被大家熟知了,现在害羞也没有意义。於是心一 横,把身上原本不多的衣服一脱而净,露出了耷拉在胯间的小小阴茎。   在众人的骚动中,女郎也脱下身上那几片遮羞布,挺着两枚硕大的乳房,款 款在我身前跪下,一边抚胸摸臀,一边用两片红唇含住我的小阴茎。   台下顿时寂静了,只听得见女郎销魂的呻吟和吮咂着阴茎的声音。我全身燥 热,不能自已,扭头看了看身边的老婆,只见她正抿着嘴对我笑呢!   这时台下有人说:「还是给我舔舔吧!我早就硬了。」随即是一片哄笑。   女郎的口交功夫确实是专业水准,吮咂舔舐,无不熨贴舒畅,弄得我浑身酥 软、汗流浃背、气喘如牛。   女郎为我不停地口交了十来分钟,我的阴茎仍然如一滩鼻涕一样毫无起色。   「行了,别再勾引我们了,这的确是个阳痿的男人!」   「你要是再口交下去,我们当中就会有人射出来了!」   又是一阵会心的哄笑。   女郎站起身来,不再穿那几块遮羞布,开始赤身裸体主持节目:「第三,这 对夫妻在今天早上登机来港之前和途中,曾有足以让您喷出鼻血的行为。」   大萤幕上出现了早晨的画面:我把一粗一细两根假阴茎分别塞进老婆的阴道 和肛门,又用一把小锁锁住了她的阴唇;我老婆真空套了一件裙子,随後我们坐 上一辆计程车到了机场;在机场候机室贵宾室,我老婆跪在一根阴茎前口交,随 即被我反绑双手披上斗篷;我和老婆排队登机,旁人的评价也听得清清楚楚;我 和老婆并排坐在飞机上,老婆一直紧闭双唇,连唾沫也不敢咽一口……   趁着台下份外安静之际,赤身女郎用手一指我老婆:「这位就是我们专题片 的女主角,也是刚才大萤幕上的孕妇,同时也是这位阳痿先生的合法妻子。现在 她的装束和早上登机前一模一样。」   台下又是一阵骚动,闪光灯照得舞台上雪亮一片,我和老婆禁不住眯起了双 眼。   待众人稍静,女郎又大声道:「也许有人还不相信这一切,那我们就当场验 明正身。」   有人过来给我老婆解下斗篷,又用剪刀把她的裙子剪开脱下——为的是让绑 绳继续留在她的手腕上。   我老婆一丝不挂地站在雪亮的舞台上:胸前是硬硬的乳房和黑黑的乳头;肚 子像口锅似的向前挺着,肚皮上淡蓝色的静脉清晰可见;两片紫黑色的阴唇紧闭 着垂在胯下,两个阴唇环若隐若现,一把亮闪闪的小锁在两腿间晃来晃去。   「转过身来!」女郎命令着。   我老婆转身背对众人。大家清晰地看到她的双手被交叉绑在背後,因为捆得 很紧,又是猪蹄扣,越挣越紧,所以麻绳已经嵌进她的手腕,导致血脉不通,两 只玉手已变成青紫色,无力地垂在屁股上。肛门处贴着一张胶带纸。   「现在来检验她嘴里含的是什麽液体。」   随着女郎的话音,有人把一个高脚玻璃杯端到老婆的颌下。老婆努着红唇, 小心翼翼地把含了两个多小时的精液吐在玻璃杯里,脸上的表情轻松了许多。   有人拿来一根测试棒,插入杯中片刻,测试棒呈现红色。那人高声道:「检 测结果,孕妇口中所含液体,确实是人的精液。」台下又是一片惊叹声。   「现在你可以喝了。」女郎把玻璃杯端到老婆嘴唇前,老婆仰着脖子把精液 「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我们已经证明了这是一对多年的真夫妻,丈夫是个性无能者,怀孕的太太 是被化学物品塞满阴道和直肠、锁着阴唇、贴着肛门、反绑双手、口含精液来到 香港!」   女郎话音未落,台下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我老婆的脸上露出了妩媚的笑 容。   「等她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後,我们将做亲子鉴定,以证明与她的性无能丈夫 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是别的男人播下的野种。」女郎顿了一顿,又提高嗓音道: 「下面进入第二个环节,由热心观众代表向这对勇敢的夫妻敬献礼物。先有请妇 女届代表!」   一位珠光宝气、描眉画眼的中年女人走上台来,手里拎着两只拴在一起的破 球鞋。我老婆双颊晕红,低头弯腰,让女人把破鞋挂在她的脖子上,两只破鞋正 好耷拉在她的两只硬硬的黑乳头上。   女人热情地拥抱着我老婆,有些哽咽地说:「好妹妹,你是我们女人学习的 楷模。假如姐妹们都像你一样大胆、率性、坦诚,那男女平等早就实现了。我知 道,在大陆,破鞋是对女人的侮辱;可在这里,它恰恰是对女人的最大褒奖。请 你接受香港妇女届的一片心意。」   我老婆连连称谢:「好姐姐,我也一直以自己是破鞋而自豪。我到香港後, 将放弃原来的名字,改名叫刘破鞋。」老婆的讲话再次赢得热烈的掌声。   女人献完礼并不下去,反而对台下众人道:「我想当众再验验刘破鞋妹妹的 下身是否塞满了化学品,诸位意下如何?」台下一片叫好声。   我老婆配合地叉开双腿,撅起屁股,女人扯下贴在老婆屁股上的胶带纸,从 她肛门里抽出一根尺余长、鸡蛋粗的塑胶阴茎,并高高举起,又引来一阵掌声。   随後,女人蹲在我老婆胯下,用钥匙打开挂在阴唇上的小锁,颇费了些力气 才从阴道里抽出一根手臂粗细的塑胶阴茎,再次高高举起。台下的掌声更加热烈 了。   女人向我老婆和众人鞠了一躬,下台去了。此时老婆,口腔、肛门、阴道里 的异物都已除去,身上轻松了,只有双手仍紧紧捆在背後。   「现在有请男人代表上台敬献礼物!」随着女郎的召唤,一个西装革履、气 度不��的中年男子拿着一顶翠绿的帽子走上台来。   那顶绿帽做工十分考究,远非昨日我老婆临时做的纸帽可比:它的外型类似 礼帽,由一种像麻又像丝的材料制成。帽子上插满了翠绿、草绿、油绿、明绿等 不同绿色色系的羽毛,争妍斗艳,煞是好看。   我心里突突突地跳着,一种比射精——不,应该是流精,还要强烈的快感涌 遍全身,连忙涨红着脸低下头,让他把绿帽子端端正正戴在头上。   中年男子也热烈地拥抱我,颇有感触地道:「先生,其实我也有严重的绿帽 情结。可惜我先後娶过三位太太,无论我怎样相劝,她们都不肯给我戴绿帽,不 让我享受这人间的极乐。现在我已下定决心了,如果没有女人让我戴绿帽,我宁 可下半辈子独身也不再娶了。」   一阵雷鸣似的掌声过後,男子继续道:「同时我也没有你的好福气。你已经 阳痿了,具备了永戴绿帽的身体条件。而我,见了女人仍然会勃起射精。所以, 你是我最羡慕的人,也是我心目中最幸福的男人。咦,你怎麽尿在台上了?你的 尿怎麽是白色的?像精液一样!」   我勉强抑制住狂跳的心脏,哽咽道:「我这不是撒尿,是流精了。」男子和 众人一齐发出不解的惊叹声。   「往常,只有我老婆在我眼前和情人做爱时我才会流精,可没想到……没想 到……今天一戴上这顶珍贵的绿帽子,我太激动了、太兴奋了,忍不住流精了。 呜呜呜……」我忍不住失声痛哭。   台下一片寂静,只有我的哭声在回荡。   良久,我止住悲声,稳定了一下情绪道:「我从结婚那天起就想戴绿帽,可 是这种想法在那个小城,甚至在整个大陆,只能是像见不得人的幽灵一样埋在心 底深处。是我的老婆帮我把幻想变成了现实,我终生感激她。」   我望了一眼老婆,发现她的眼中也含着泪花:「这几年来,虽然我一直在戴 绿帽,但毕竟是偷偷摸摸,做贼一样,生怕被别人知晓,心中的苦有谁知道?现 在,我可以在众人面前扬眉吐气、正大光明地说:『我现在是王八,也想一辈子 做王八。』从我踏上香港土地的那一刻,我已经改名叫陈王八了。」   台下立即响起了暴风雨似的掌声。   「我诚恳地邀请在场的各位男士,随时随地和我老婆刘破鞋做爱,让我做一 个永世不得翻身的大王八。」   我本以为这句话会赢来更热烈的掌声,没想到台下一片男人的嘘声。   「呸,我还想戴绿帽呢!谁希罕弄你老婆?」   「这家伙太有福了,娶到这麽骚的女人!我怎麽就碰不上呢?」   「我也欢迎你来操我老婆!唉,你是阳痿,没法操呀!」   ……   赤身女郎止住了众人的喧嚣,朗声说:「陈王八先生是我公司请来的贵宾, 请不要对他无礼。今天的见面会到此结束,如欲了解陈王八先生和刘破鞋女士今 後的传奇故事,请密切关注我公司的最新作品。再见!」   俊男人出现在舞台上,把我和老婆引下台去,背後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   脖子上挂着破鞋、双手仍被反绑着的老婆泪光闪闪,一步三回头,边走边道 谢:「谢谢各位理解,我一定不辜负大家的期望,争取做香港最淫荡、最下流的 破鞋!请大家随时来操我的任何部位,我一定挂着破鞋伺候您!」   我们被安置在一处幽静的公寓住下,公司不再安排我老婆和别的男人睡觉, 只是让她静养待产。公寓的房里各个角落都安装了高清晰摄像机,我和老婆每天 的生活起居、吃喝拉撒、打情骂俏,都被廿四小时不间断地全方位记录下来。   每天晚上的成人电视频道,每周一期的成人画报,都在对我们做着长时段、 大篇幅的连续报导,我们每时每刻的生活细节都完全暴露在香港公众的目光下。   我们每天看着电视上的自己,心里都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兴奋和惊喜。是啊, 哪个人没有把自己的原始欲望向人倾诉和展露的冲动呢?只不过是受着道德、伦 理、条件、环境的限制,不敢当众表达出来而已。网上那麽多袒露心声的匿名帖 子,就是这种普遍心态的有力明证。   如今我们来到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那些所谓的限制已不复存在,我们可以 赤裸裸地把自己心底的原慾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既满足了我们的露淫癖, 也满足了香港无数观众的窥淫癖,两全齐美,相得益彰,人生之乐亦不过如此了 吧!   我们依偎着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萤幕上的自己:深夜,我老婆从床上赤条 条地爬起来,挺着肚子要上厕所,我忙劝住她,同时仰面躺在床上。老婆笑嘻嘻 地叉开腿蹲在我脸上,一泡热尿从紫黑色的阴唇间喷出,准确地撒进了我大张的 嘴里。我「咕嘟咕嘟」地咽着尿,末了用舌头把老婆的尿道口舔了又舔,直至再 无残留,老婆才把屁股从我头部挪开,继续睡觉。   老婆对着萤幕吃吃笑着:「现在正在看电视的那些男人们,是不是都在对着 萤幕打手枪啊?」   「恐怕有更多的居家少妇看了电视以後,都会吵着要往老公嘴里尿尿呢!」 我笑道。   「有几个老公像你这样体贴呀!女人们大概只能往情人嘴里撒尿了。」老婆 叹道。   「哎,你说香港人看了咱们的系列片子之後,鼓励自己太太出墙乱搞的男人 会不会突然增多啊?」我问道。   「鼓励不一定,但默许的人估计有不少。女人们当然巴不得了,谁不想多嚐 几个帅哥靓仔呀?」老婆分析着。   「那咱们对提高香港妇女地位,可是功不可没呀!」我有些沾沾自喜。   「别臭美了!人家香港妇女的地位本来就比大陆高。什麽鸭子呀、男妓呀, 不都是从香港传到大陆的!」老婆撇着嘴。   「但是像我这样,心甘情愿地把老婆送给别人操的男人,在香港也不会很多 吧?」我很不服气。   「是是是,你是大王八,在大陆罕见,在香港也不多。从内地到香港,我都 是最幸福的人!」老婆搂着我的脖子撒着娇。   转眼间老婆的预产期到了,公司把我们两口子单独安排进了妇产医院的一间 特护病房。病房除了医疗设施一流以外,同样全方位安装了高清晰摄像机,随时 拍摄着我老婆生产的一举一动。   在老婆生产那天,医护人员把所有的接生仪器设施都从手术室搬到了特护病 房,以便在成人电视频道现场直播我老婆分娩的全过程。   我老婆赤条条地躺在产床上呻吟着,两条腿分开架在两侧的架子上。高耸的 肚皮下面,黑洞洞的阴户一张一合;雪白的脖子上,挂着热心观众赠给她的那双 破鞋。   我一丝不挂地陪侍在产床旁,小得可怜的阴茎在胯下晃来晃去。我的头上, 戴着热心观众赠送的那顶做工考究的绿帽子。   强烈的宫缩开始了,老婆的呻吟变成了痛苦的喊叫。医护人员在她大张的两 腿间紧张地忙碌着,我坐在她身旁,紧紧握着她汗湿的小手。   老婆大汗淋漓,嘶声叫着,一只手抠进了我的肉里,一只手死死攥��胸前的 破鞋。我颤着声安慰着老婆:「再忍忍,马上就生下来了!很快就不痛了!」   老婆的手到处乱抓,一把捏住了我的阴茎:「哎哟……痛死我了……你这死 王八……鸡巴这麽小……抓也抓不住……哎哟……好痛……哎哟……」   好在一切都还顺利,一阵呼天抢地的嚎叫之後,胎儿终於从老婆饱经沧桑的 阴道里钻出来了。助产士麻利地剪断脐带,倒提着双脚在婴儿背上拍了几下,婴 儿发出响亮的啼哭声。   护士们现场为孩子洗澡、秤体重,包裹好後送到我手里道:「恭喜你,是个 千金,体重七磅半,母女平安。」   我激动地接过孩子抱在怀里道:「这是我老婆和别的男人生的女儿,我一定 把她养大成人,让她将来比她母亲还要风骚,找一个比我还无能的王八丈夫。」   我老婆睁开疲倦的双眼道:「这个小骚货,差点要了我的命!将来让她被千 人睡、万人操,生上无数个野种,都让她丈夫养!」   第二天,香港各类成人报刊杂志都以醒目的位置报导了我老婆分娩的消息, 大字标题香艳刺激,充满诱惑。   「太太颈挂破鞋生产,丈夫头戴绿帽陪侍。」   「大陆淫妻在港产下一女,与贱夫毫无血缘关系。」   「贱夫淫妻修成正果,生下女儿不知父何?」   「绿帽先生欲将野种嫁给王八,破鞋太太只想女儿更加淫荡。」   「破鞋太太与无数人交媾,生下女儿不知其父为谁。」                做王八的快乐(续八)   水天相连的南海之畔,纤细柔美的维多利亚湾。   北面,是依托大陆、地势嵯峨的九龙、新界;南面,是高楼林立、繁花似锦 的港岛中环。碧蓝的海水像一条绸带东西贯穿。   在这片亚洲乃至世界都闻名遐迩的黄金水面上,停泊着一艘同样名为「维多 利亚号」的豪华游轮。游轮甲板上的客舱有七层之多,乳白色的船身无处不散发 着一股维多利亚时代的雍容华贵。   船上的旅客,此时几乎都聚集在右舷,正向码头上攒动的人头挥手喊叫,做 着最後的告别。   一声长长的汽笛,压住了所有的嘈杂喧闹。身躯硕大的「维多利亚号」迎着 朝阳,劈波斩浪,驶向浩瀚的南中国海。   游轮右舷的旅客渐渐四散开去,只有一对怀抱婴儿的中年男女仍伫立在在海 风中,恋恋不舍地望着渐行渐远的香港岛。   女人三十多岁的样子,穿一件无袖紧身短旗袍,越发衬出前挺後撅、异常丰 满的熟妇身材。海风吹过,掀起她的短旗袍下摆,雪白浑圆的丰臀若隐若现,令 人浮想联翩。   男人四十出头,戴一副金丝边眼镜,文质彬彬,一副悠闲富足的中产阶级派 头。他的怀中抱着一个看上去尚未足岁的婴儿,婴儿趴在他肩头,已沉沉睡去。   女人把丰满的身子紧紧贴在男人一侧,幽幽地说道:「公司领导对咱们真是 太好了,咱们工作了还不到一年,就花十万美金送咱们到世界各国观光。在大陆 时,这真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呀!」   男人左手抱紧婴儿,右手揽住女人的柔软的腰肢道:「是啊,看来当初咱们 来香港这步棋真是走对了。要是在大陆,现在恐怕已经成为被救济的贫民了。」   女人努起红嘟嘟的嘴唇在婴儿脸上亲了一口:「看孩子睡得多香啊!她才是 生在福中不知福,不知咱们为她受了多少委屈。」   男人也用脸贴了贴婴儿道:「甲板上风大,别把孩子吹坏了。咱们回客舱里 吧!」   女人亲昵地拧了男人一把,低声说道:「你这活王八,对别人的野种还挺心 疼!」   男人呵呵笑道:「谁让她是我老婆生的呢!就等於是我的女儿。」   女人娇嗔地打了他一下,两人依偎着回到了位於五层的头等贵宾舱……   太阳落到海平线以下,「维多利亚」游轮上华灯齐放,宛如一座海上行走的 都市。游轮甲板一层的大型迪厅里,数百男女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踏着节拍扭腰 摆臀,欢渡着航行以来的第一个夜晚。   身材丰满的女人换了一身装束,悄然出现在迪厅中。她穿了一件紧裹上身的 吊带短衫,幽深的乳沟一览无遗,两只大木瓜一样溜圆的乳房似乎随时会破衫而 出;下面是一条黑色超短裙,露出了同样溜圆的半个屁股,足下蹬着一双後跟足 有半尺高的细跟皮鞋。   她目不斜视地走下舞池,和众人一起卷进了舞蹈的海洋。在光怪陆离的灯光 下,她半裸的丰乳和肥臀疯狂摆动着,像一道道闪电,灼伤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眼 睛。   舞间休息时,女人坐在一旁用麦管静静地啜饮着酸牛奶,几个男人跑前跑後 献着殷勤。女人对其中一个高大帅气、黑发碧眼的混血小伙子产生了兴趣,下一 支舞曲刚刚响起,她就顾盼生辉地向小伙子伸出纤纤素手,小伙子受宠若惊,连 忙搂住女人的绵腰滑下舞池。   此时的灯光更加幽暗,乐曲节奏也慢了下来。女人用两条裸露的玉臂勾住小 伙子的脖子,扑闪着两只精心妆扮过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盯着他。小伙子心荡 神驰,双手搂住女人丰腴柔软的腰臀,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耳鬓厮磨,喁 喁细语。   四周的灯突然都灭了,迪厅进入黑暗五分钟。在柔婉的乐曲声中,迪厅里不 时传出男人粗粗的喘息和女人细细的呻吟。   灯光复亮,舞池里产生了一阵小小的骚动,大都是少女、少妇们整理衣衫的 声音。   身材惹火的女人贴在混血小伙子胸前,吊带裙的一根带子已从肩头滑落,露 出了大半个乳房;嘴上的口红已经散乱,有不少红色印在小伙子的脸上、颈上。   看见灯亮了,女人才懒洋洋地把吊带扶上肩头,对着小伙子耳语几句,然後 软绵绵地靠在小伙子身上走出了舞厅。   在旅客稀少的甲板上,两人热烈地拥吻在一起,海风虽然不小,却仍掩不住 两人咂唇吮舌的声音。   小伙子把手伸到女人的短裙里面开始摸索,女人「哼哼唧唧」钻进小伙子怀 里。小伙子粗重的呼气吹在女人丰盈滑腻的肩颈上,女人怕痒地「咯咯咯」笑起 来,调皮地捏了一下小伙子的裆部,「登登登」地快步走上舷梯。小伙子怔了一 下,也尾随而上。   女人娇笑着一口气跑进位於五层的头等贵宾舱,小伙子也随後挤进舱门,一 把抱住气喘吁吁的女人。   女人噘起了鲜红的嘴唇:「人家不要嘛!我老公马上就回来了,让他看见就 坏了!」   小伙子急忙扯开自己的裤门,露出棍子一样的东西,喘着粗气说道:「好姐 姐……我想死你了……让我们爽一回吧……你老公不会发现的……」   女人仍在扭来扭去,两只小拳头不停地捶打着小伙子的胸脯。小伙子慾火中 烧,气喘如牛,一把掀起女人的短裙,扯下三角内裤,把自己硬得像铁一样的东 西顶了上去。女人嘤咛一声,浑身瘫软,抱着小伙子倒在宽大的床上……   两人正热火朝天、大汗淋漓之际,突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女人有些惊惶地坐起身:「坏了,我老公回来了!」   小伙子也慌了:「哎呀,那可怎麽办?」   女人眼珠一转道:「快盖上被,你蒙上头不要出声,我有办法。」   两人随即盖上双人大被,小伙子全身蜷在被中,女人只把头露在被外,假装 熟睡。   舱门开处,中年男人怀抱啼哭的婴儿走了进来,看到床上鼓鼓囊囊的一团大 被也不以为意,说道:「我在外面找了你好半天!快别睡了,孩子饿得直哭,该 喂奶了。」   女人假意刚刚惊醒的样子,揉着眼睛道:「噢哟!人家刚才跳了两个小时的 舞,都是迪斯可,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刚刚躺下……」   男人连忙把孩子抱到床上,关切道:「累了就别起来了,就躺着给孩子喂奶 吧!」   婴儿叼住母亲的奶头,立时不哭了。   男人伸臂打了个哈欠:「我也累了,先去洗个澡,一起睡吧!」说着话脱掉 衣服走进浴室,进浴室前还把桌上一个精致小巧的手提包摆弄了一下。   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小伙子才满头大汗地掀开被子。   女人坐起身来奶着孩子,娇嗔道:「你真坏!人家说了有老公了,你还不放 过人家,让人家老公戴绿帽做王八!」   看着女人面泛桃花、轻嗔薄怒的样子,再看看她怀中专心吃奶的婴儿,小伙 子越发兴奋了:「姐姐,我还要你……」说着一把按倒女人,重新硬起来的东西 再次顶进女人水淋淋的下身。   女人把婴儿抱在身侧,喘息道:「你轻点……别压着我女儿……哦……你好 硬啊……我老公洗澡很快的……你快点……再快点……哦……」   正在吃奶的婴儿突然睁开眼睛,好奇地看着趴在自己母亲身上这个又哼又喘 的小伙子。小伙子受到刺激,张口叼住女人的另一只奶头,狠命地吮吸起来。   女人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浴室里的男人听到动静,便停了水问怎麽了?   女人一只手抱着婴儿,一只手搂着小伙子,闭着眼睛呻吟道:「没事……小 家伙咬了我奶头一下……」   浴室里的男人继续放水洗澡,小伙子在他老婆身上继续奋力耕耘,两人的喘 息呻吟声越来越响。   小伙子像患了疟疾一样在女人的身上抖动起来,嘴里发出哭泣一般的声音: 「好姐姐……骚姐姐……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女人推开吃奶的婴儿,双臂紧紧搂住小伙子叫道:「射进来……射进来…… 我喜欢你烫烫的精液射进我的子宫……」   小伙子胡乱穿上衣服,心满意足地悄悄溜出了客舱。女人把瘪着嘴的女儿重 新抱至胸前,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从她的阴道里不断涌出。   她丈夫赤条条、水淋淋地从浴室走出来,上床趴在她大张的两腿间,伸长�� 头舔着她精液汹涌的阴户。女人仍闭着眼睛喃喃着:「女儿吃我的奶……老公吃 我情人的精液……哦……好快活……好刺激……」   看过拙作《做王八的快乐》系列的读者,一准看出来了,这个边奶孩子边享 受帅哥的女人就是我老婆,给她舔舐阴户的男人就是我。   自从全港成人媒体全方位报道了我老婆生下私生女的全过程後,我们的生活 暂时进入了较为平静的阶段。   这首先是公司的策略:老婆的淫靡经历和我的绿帽情结经现场直播和纵深报 道後,已使香港大众的眼球和神经兴奋至极,现在需要让我们从观众和读者的视 野中消失一段时间,可以吊吊他们的胃口。此招果然奏效,据说这段时间公司的 热线电话昼夜响个不停,公关部也是天天门庭若市,人们都热切地渴盼知晓我们 夫妇的最新动向。   另一方面,我老婆三十八岁才诞下第一胎,实属高龄产妇。产後身体极度虚 弱,也确实需要好好调理一段时间。   老婆出院後,我们带着孩子一直住在公司安排的那所幽静的公寓里。公寓设 施一应俱全,购买任何物品均可电话预订,送货上门,我们也乐得大门不出、二 门不迈,在温馨的小家里享受今生难得的天伦之乐。   我的任务是负责洗衣、烧菜、刷锅、洗碗、打扫房间,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洗 尿布。虽然现在一次性婴儿纸巾十分方便,但我觉得还是传统的尿布对婴儿皮肤 更好,於是自我加压洗起了尿布。   老婆的任务是休生养息,调养身体,当然她还要给孩子喂奶,这是母亲的天 职。   老婆整过形的乳房不仅巨大无比,而且乳汁十分充盈,喂饱孩子之余常常在 夜间被乳汁涨醒,於是我又多了项任务——替老婆吸吮多余的乳汁。   这段时光忙碌而充实,当我腰系围裙、手拿吸尘器忙得团团转时,老婆常常 用无比温柔的眼光默默地注视着我。   一次我正在收拾一条活鱼,忽然摇篮里的婴儿大声啼哭起来,我心里一慌, 菜刀把手指切破了,不禁叫了声痛。老婆闻声,连衣服也没披,就裸着身子急急 忙忙从卧室赶来,惊叫一声後把我的手指放进嘴里吮着。   我连忙搂住老婆道:「你怎麽光着身子就起来了?快去披件衣服,得了产後 风可了不得!」   老婆「哇」的扑进我怀里痛哭起来。我顾不上啼哭的婴儿,赶紧把老婆抱回 床上,盖好被。   老婆死死揪住我的衣襟不放,抽抽噎噎地说:「老公,你昨对我这麽好呢? 我在外面和数不清的男人胡搞,还怀了别人的孩子……你不但不怪我,还这麽照 料那个野种……你到底是为什麽呀?」   我吁了口长气,说道:「你这傻瓜,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有严重的绿帽 情结,最喜欢看你和别的男人做爱。当看到你在别的男人身下放纵欢乐时,我的 心里就会感到无比的刺激、无比的满足!这些年来是只有你才能给我这种绝无仅 有的巨大快乐呀!後来我的王八心思越来越重了,觉得光是让你被人操还不够刺 激,你还得给野男人生个野种由我来养,那才是最大的快乐呢!」   老婆止住眼泪,怔怔地盯着我道:「那将来我老了,没有男人喜欢我了,你 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我赶紧搂住老婆道:「看你说的!到时候我也老了,这份心思也会淡下来。 到时候我们带上孩子换个地方养老。反正孩子是我们自己养大的,还怕她不认咱 们做父母吗?」   老婆默默地抱起孩子喂奶,口中喃喃自语:「你这没有父亲的孩子不知哪世 修来的福份,遇上一个这麽爱你的爸爸,唉!」   这时门铃响了,我开门一瞧,原来是电视公司三大巨头钱董事长、胡总经理 和孙副总经理捧着鲜花看望我们来了。我忙把三人迎进客厅,沏茶上烟。   我们客套一阵,便进到卧室看望我老婆。我老婆早已穿好罩衫,盖着被子靠 躺在床上,一副嫺静温柔的母亲形象。   我心下大惑不解:就在半个月之前,她还在摄像机镜头前赤身裸体、叉开两 腿,让全港观众观看她作为女人的最大隐秘。现在怎麽一反常态,在熟人面前也 穿得这麽齐整,生怕露出半丝春光。是做了母亲以後性情大变吗?还是对我的爱 更加深化而羞涩起来?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老婆已收下了三位领导的鲜花,浅笑着和他们拉着家 常。   已经谢顶的孙副总色迷迷地盯着老婆异常丰满的胸部道:「陈太太,你的下 面恢复得怎麽样了?什麽时候才能再为公司重新披挂上马呀?」   老婆白皙的面孔一下红了,娇嗔道:「孙总,你坏……」   胡总哈哈笑着:「老孙,你不要这麽直白好不好呀!人家陈太太毕竟是刚刚 做了母亲的人,还很害羞嘛!咱们今天把陈先生夫妇的称呼再议一议吧!我觉得 原来你们自称的『陈王八』和『刘破鞋』两个称呼虽然很贴切,但有点粗俗,不 够含蓄,只怕也不能够长久地打动人心。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昨晚突 然有了些灵感,以後陈太太就叫『刘银杏』好不好?」 ��� 「刘银杏?」我们夫妇和钱、孙二人一起发出了不解的疑问。   「所谓『银』者,又通『淫荡』的『淫』音。而『杏』呢,就是『红杏』的 『杏』,暗喻陈太太是一枝常年出墙的淫荡红杏。同时银杏树笔直高洁,又象徵 着陈太太虽然肉体淫荡出墙,但对陈先生的爱情却是始终不渝的。」胡总侃侃而 谈,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我们几个男人一致叫好。我老婆也红着脸点点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至於陈先生嘛,就叫『陈相公』吧!『相公』在明朝以前是丈夫的意思, 陈太太称陈先生为『相公』自是不错。清朝的时候,『相公』成了男妓的专有称 呼。注意,当时的男妓不像现在鸭子,是供女人玩弄的。清朝的『相公』是专供 男人们玩屁股的。由於经常被鸡奸,相公们的阴茎往往不能勃起,跟现在的陈先 生差不多。等相公年纪大了从良娶妻以後,因为自己不行,便常常找别的男人来 满足自己的老婆,自己也时不时让老婆的情人弄弄自己的屁股,这不是跟贤伉俪 的情况很相似吗?」   众人都哈哈大笑。我老婆也「噗哧」笑了,脆生生地叫了一声:「相公,我 爱你!」我也赶紧附和:「银杏,我也爱你!」   钱董兴奋起来:「胡总的建议极好,以後你们两人在公司的艺名就叫『陈相 公』和『刘银杏』吧!唉,银杏作为咱们公司的当家花旦,被无数男人弄过,咱 们这些公司高管反而无缘享用!这,太不公平了吧?」说着他拉开裤门,露出了 黑黝黝的粗壮阴茎。   老婆的脸又红了,瞅了瞅旁边熟睡的婴儿,又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我心头 一热道:「公司领导对咱们这麽好,咱们早就该报答了。银杏,你下面不方便, 就用上半身让领导舒服舒服吧!」   老婆红着脸用被子把腰部以下裹紧,脱掉上衣,露出了两枚白皮球一样的巨 乳和紫葡萄一样颤巍巍的奶头。   虽然多次见过我老婆的裸体,三位高管还是被这诱人的一幕所打动,三人很 快就脱光衣服,三根肉根子围在我老婆身旁。   胡总身材瘦小,便轻轻骑在我老婆身上,坚挺的阴茎被老婆夹在深深的乳沟 里;钱董站在床边,我老婆侧转头把他的阴茎含在嘴里;孙副总则从另一侧爬上 床,阴茎随即被我老婆一把攥住。   我赶忙把孩子从床上抱起,生怕打扰了几位领导的雅兴。   三个男人都兴奋地喘起了粗气。   钱董闭着眼睛道:「银杏真是名不虚传呀!舌头又滑又软,净围着我的龟头 打转,好爽!」   胡总一边在我老婆乳沟里抽动着阴茎,一边呻吟着:「银杏这两只大奶雪白 细腻,是咱们公司所有女演员都不能比的。」   孙副总在床上耸着屁股道:「银杏的小手可真软呀,哪个小姐也不如你会打 飞机!」   过了一会,三个人又互换了位置,三根阴茎依然在我老婆的嘴巴、乳沟、手 里蠕动。   我老婆卖力地伺候着三位领导,额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我看得好心疼,但 又不敢搅了领导的局。好在三人持久力都不强,不大工夫就陆续在我老婆的嘴里 射精了。   我老婆「咕噜咕噜」地喝下三人的精液,又细致地舔乾净了三人的龟头,才 媚笑着和他们告别。   三人走後,老婆有些内疚地对我道:「对不起,精液我都喝下去了,没有给 你留一点。」   我笑道:「傻瓜,谁希罕喝你嘴里的精液,我只想喝你屄里流出来的!」   老婆吃吃笑道:「你这活王八,最喜欢喝我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吧?」   我涎着脸道:「是啊,你的屁眼最香了,要不要我现在给你舔一舔?」   「去你的!」老婆亲昵地打了我一拳。   後来的日子里,又有不少公司里的人来看望我老婆,也都想趁机揩她的油, 但都被她拒绝了。   老婆情意绵绵地对我说:「我不想变得很淫荡,像个妓女一样。我要像一个 良家妇女一样,是实在经不住诱惑才跟男人睡觉的。相公,你说这样好不好?」   我附和道:「是啊!胡总不是说了嘛,你是一枝淫荡的红杏,红杏当然首先 是良家妇女了。你要是像妓女一样只晓得卖肉收钱,那还叫什麽红杏啊!」   老婆高兴极了,热烈地亲吻着我的脸。   半年温馨而甜蜜的时光很快过去,我老婆的身体已完全康复,可以穿着细高 跟鞋行动如风了。但她的体形却有些变化:原本纤细的腰上出现了一圈赘肉,原 来翘翘的臀部也明显下垂了。   为了使老婆尽快恢复原有的魔鬼身材,公司特意请了两个全港有名的健身教 练,专门为她的减肥塑身服务。   健身必须在专门的场所进行,因此我老婆只能每天早出晚归,给孩子哺乳的 任务便不能完成。於是,在她全力塑身的两个月里,我便又承担起给孩子喂牛奶 的工作。   老婆每每在深夜才能一身疲惫地回到家里,看到我忙碌的身影,便会流着泪 抱起孩子道:「都是妈妈不好,不能给你喂奶,还连累你爸爸这麽辛苦。」   我便急忙搂住老婆道:「你这样也是为咱们的将来打算呀!你想想,谁会喜 欢一个水桶一样的女人呢?」   老婆破涕为笑:「你这活王八,我就是再漂亮,再丰满,也是被别人搞,你 瞎高兴个啥?」   我揉着老婆高耸的乳房道:「今天是不是又被健美教练给上了?」   老婆的脸腾的涨红了:「你瞎说什麽呀?我才看不上那两个人呢!长得那麽 丑,还想占我的便宜?」   我打趣道:「男人嘛,长得那麽俊干嘛?关键是身体要健壮,鸡巴要又粗又 长。」   老婆用手指使劲戳着我的头道:「呸!你以为我是色情狂呀?我才不希罕男 人那根东西呢!我喜欢的是懂得体贴的温情帅哥。下面壮、上面丑的男人我最讨 厌了!」   我笑了。看来女人也喜欢漂亮的男人,和男人的喜好差不多嘛!   在专业指导和高强度的运动之下,不到两个月的工夫,我老婆腰间的赘肉已 全部消尽,松弛下垂的臀部也再次翘了起来,恢复了令男人流口水的S型身材。   这天,孙副总受公司委托来到我家,告诉我们一个喜讯:公司决定斥资十万 美元,让我们一家三口周游世界,为期两个月。我和老婆喜出望外,立刻欢呼雀 跃起来,我老婆还在孙副总脸上很响地亲了好几口。   孙副总笑笑说:「别光顾高兴了。你们这次出去固然是要好好游玩,但也必 须完成公司的任务。」   我俩安静下来,洗耳恭听。   「这里有一份详尽的游行计划书,你们抓紧时间阅读领会。在周游世界的两 个月里,银杏必须按照计划要求,在不同场景里与不同种族的人性交,而且必须 怀着身孕回到香港。」   老婆脸色潮红,显然正在想像着与各色帅哥性交的旖旎风光。   「陈相公的任务是,把你老婆和别人性交的所有画面都拍摄下来。为此公司 专门从日本定购了一套最先进的针孔式偷拍摄像机,可以在任何恶劣条件下取得 高清晰的画面。」   我俩快速浏览了一下计划书,才发现这真是一次周游世界的行动:我们将乘 坐豪华游轮从香港出发,先到泰国,再到印尼的巴峇岛;然後从巴峇岛乘飞机到 美国的夏威夷,再从夏威夷飞往美国本土。在美国本土停留半月後,飞往欧洲, 在欧洲重点游览英、法、德、意、俄五大国。最後从彼得堡飞回香港。   虽然计划中有许多要我老婆随时勾引男人的要求,但凭她风情万种的熟妇魅 力,一切都不成问题。至於我的拍摄任务,有那麽高级的偷拍设备,更是不在话 下了。   经过两周的准备,我们一家三口登船起航了,於是出现了本文开头时那一幕 码头离别的情景:我进浴室洗澡前摆弄的那只精巧的手提包里面,就藏着全球最 先进的针孔式摄像机。它忠实地记录下了我老婆一边给孩子喂奶,一边与混血小 伙子放纵交欢的情景。   乘船从香港到泰国芭堤雅需要一周时间,这一周里,我老婆似乎对其他男人 都没有多大兴趣,只对那个从迪厅钓来的混血小伙子情有独锺。两人在船上天天 相约相伴,看日出,蹦迪,做日光浴,钓鱼,打麻将,在僻静处做爱,像极了一 对快乐的姐弟恋人。   不过我老婆并未忘记她的宝贝女儿,每当孩子饥饿啼哭时,她都会适时地出 现在孩子面前,把自己硕大的乳头塞进孩子的嘴里,再把多余的乳汁喷进我的喉 咙。   抵达芭堤雅的前夜,老婆跟我说:「相公,今晚我不在咱们舱里睡了,杰克 (混血小伙子的名字)约我今晚到他住的舱房去。他住的是三等舱,里面还有三 个小伙子,他们今晚要开派对,说想请我去跳裸体舞。你说好不好?」   我坏笑道:「你不怕他们轮奸了你!」   老婆脸红道:「去你的!就是让几个小伙子看看我的身体而已,有什麽大不 了的!」   「那可怎麽拍摄呀?」我担心地问。   「没想到你还挺敬业!这有什麽难的?把那个微型摄像机放在我的手袋里, 一起带到他们舱房,放在桌上不就行了?」老婆道:「只是咱们的小女儿要受点 苦了,你给她煮牛奶喝吧!渡过今晚就好了。」   晚饭过後,老婆浓妆艳抹一番後,拎着装有微型摄像机的手袋走了。   我把孩子哄睡了,看了会电视,觉得很无聊,心里总是想着老婆在别人舱房 里的情景。疲软的阴茎流出了少许黏液,我晓得今晚恐怕自己是难以入眠了。看 看孩子睡得正熟,一时半会不会醒来,我便锁好舱门,往三等舱走去。   杰克的舱房在一条幽暗的走廊尽头,紧闭的门缝里射出几许灯光,同时传出 节奏强烈的音乐声。我趴在门缝上左看右看都看不着,只能依稀听见男人的叫好 声。   丰满的老婆此刻肯定脱得一丝不挂,踩着细高跟凉鞋疯狂地扭动着屁股,两 只大奶肯定也在胸前甩来甩去。四个活力洋溢的小伙子肯定看傻了眼,畏畏缩缩 地伸手去摸她的丰乳肥臀。   深谙男女之道的老婆肯定不会让他们轻易得手,肯定会像滑溜的泥鳅一样在 八只手之间灵动游走。但舱房里毕竟空间有限,老婆最终还是会被那几只充满慾 望的手抓住。   四根年青的阴茎肯定会插入她的身体的。他们会怎麽弄我老婆呢?是轮流插 入,还是同时插入?如果同时插入,她只有嘴、阴户和肛门容纳三根,那第四根 插在哪里呢?这四个人很年青,精力无限,射完之後很快就会再硬起来,那他们 今晚要插我老婆几次呢?三次?五次?总不会是八次吧?   想着想着,我只觉得呼吸急促、心跳如鼓,下面的黏液越流越多。终於,一 阵久违的快感从下面向全身涌来,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像撒尿一样从我软绵绵的龟 头里流了出来,裤裆全被浸湿了……   第二天清晨,我被舱门开启的声音惊醒,睁眼一看,只见老婆摇摇晃晃走进 来。她脸上的浓妆已是一片狼藉,两只眼睛围着黑圈,嘴里嘟囔着:「这四个小 鬼头……说好了只看我跳裸体舞,没想到操了我一晚上……射了那麽多次……」 说着衣服也不脱,一头栽在床上,四仰八叉不动了。   我颤抖着用手掀起她的短裙,立时闻到一股浓烈的骚腥气味。她裙子里的内 裤早已不知去向,赤裸的胯间白糊糊一片,松弛的肛门和大张的阴户里,仍在向 外吐着精液。   我强压住狂乱的心跳,在她两腿间俯下身去,伸长舌头舔了起来。老婆一动 不动,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船到芭堤雅,我老婆和那四个一夜狂欢的小伙子一一吻别。我们三口人住进 了一家五星级宾馆。   当晚,我把一个美艳绝伦的人妖领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个人妖是典型的马来人种,肤色黝黑,但身材极好,修长而不失丰满,苗 条而不失性感。尤其是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一忽闪一忽闪的,彷佛 能把人的灵魂勾去。她的两只耳垂上挂着两只碗口大小的耳环,一举手一投足, 耳环都会不停地晃动,煞是诱人。   漂亮的人妖看到我们是一男一女,以为要她做惯常的「双飞」营生,便扭着 细腰在我面前款款跪下,伸手解开我的裤门,把我软得像面条的东西掏了出来。   我边拦阻她的动作边解释:「不是为我服务,是为我太太服务。」人妖嫋嫋 娜娜地站起来,一双妙目不解地看了我几眼,又困惑地看着我老婆。   我老婆好奇地问人妖:「你是男人还是女人?能不能脱光了衣服让我们看一 看?」   人妖能听懂几句汉语,便听话地脱下了身上原本不多的衣裙,我和老婆都不 自禁地惊叹起来。   她的双乳高高耸立在胸前,竟不亚於我老婆那对豪乳;两腿间却长着一根阴 茎和一副阴囊。奇哉,男女两件东西居然长在一个人身上,难怪人们到泰国都要 来看看人妖,确实神奇啊!   老婆惊讶地摸摸她的乳房,自语道:「跟我的一样啊!」又伸手去摸了摸她 下垂的阴茎,回头冲我笑道:「好像比你的要硬些!」   我也上去摸了几把,感到她的乳房、阴茎与老婆和我的没什麽两样。   看着她那张美丽可爱的面孔,老婆又忍不住问道:「那你拿什麽来伺候男人 呢?」   我老婆说了好几遍,又比划了半天,人妖才听懂了,便弯下纤细的柳腰,用 手指着自己的肛门。我和老婆凑上去细细一瞧,果然看见的肛门和我老婆一样松 弛,手指一捅就能轻易插进去。这是长年肛交的必然结果。   老婆抱着人妖狠狠亲了一口:「你真是太有趣了!今天让姐姐看看你能不能 操我?」说罢脱光了身上的衣衫,露出了一身丰满的白肉。   人妖脸上露出羡慕的神情,大概她在羡慕老婆肤色的白皙。东方人,大都以 白为美;这个人妖虽然黑一些,但从脸蛋、身材而言,却是美得惊人。   我老婆把人妖推倒在床上,随即也扑上去,把她的阴茎含在嘴里使劲吮吸起 来。不一会儿,人妖的阴茎居然和普通男人一样渐渐硬了起来。老婆高兴极了, 连忙松开口,叉开两腿躺在床上,示意人妖爬上来。   人妖看懂了,挺着勃起的阴茎插进了老婆的阴户,老婆哼叫一声,双手抱紧 了苗条的人妖。一黑一白、一瘦一胖两具肉体在床上或徐或疾地抽动起来。   干得正欢,摇篮里的孩子却不识趣地哭了起来,我连忙把孩子抱到老婆胸前 叼住她的奶头。老婆哼唧着:「你这死冤家……你娘要享受一回人妖……你非要 来捣乱……以後你长大了……让人妖操死你……」   人妖看着趴在我老婆胸前吃奶的孩子,还有旁边一脸急切的我,似乎也觉得 很有意思,便加大了在老婆身上抽动的幅度。我老婆大声叫起床来:「哎哟…… 哎哟……人妖的鸡巴好硬……操得我好爽……用力呀……用力呀……」   人妖的面部肌肉突然抽搐起来,一头爽直的秀发和那两个亮晶晶的大耳环同 时���摆着,嘴里发出「呵呵」的叫声。   我估计她要射精了,便赶紧拿出藏在提包里的微型摄像机,爬到她和我老婆 的性器结合处一边近距离拍摄,一边定睛细瞧。只见她阴茎下面的尿管肌肉有规 律地收缩着,我似乎能看到里面那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正顺着她的尿道,喷射进我 老婆的子宫。   我老婆也「嗷嗷」叫着:「啊……人妖在我屄里射精了……人妖射精了…… 好烫啊……好爽啊……」   待人妖从我老婆身上爬起来,我赶忙趴到老婆两腿间舔了起来。   人妖的精液比一般真正男人要少得多,稀得多,味道也没有那麽腥骚。大概 是她们长年注射雌激素,身体的内分泌早已改变,估计精液里已没有多少精虫, 或是根本没有精虫了。   人妖睁着明澈的大眼睛看着我,用手轻抚自己的屁股,不时将手指插进自己 的肛门。我明白她要为我提供肛交服务,不禁苦笑道:「我是阳痿,没法操你, 你满足了我老婆就行了。」说着把一叠钱递了过去。   人妖虽然懂了我的意思,但仍有些疑惑地看着我的软垂垂的下身。她可能在 想,连人妖都能勃起,一个男人怎麽会硬不起来呢?也许在她的经历中,还没有 一个男人能在她美艳妖娆的诱惑面前保持疲软吧!   人妖走了後,我和老婆抱着孩子躺在床上,仔细观赏着刚才拍下来的性爱录 影。   当看到自己呻吟叫喊、欲仙欲死的高潮场面时,老婆不禁捂着脸叫道:「哎 呀!我怎麽……怎麽那麽……那麽骚呀……」   我笑着把她搂进怀里:「你要是不骚,我能这麽爱你吗?」   老婆吃吃的笑着说:「你这活王八,连人妖都不如。人妖还能射精呢!你却 只能……只能……流精……」   「我要是能操你,那还叫什麽王八呀?王八的老婆就是给别人操的。」我抓 着自己又小又软的阴茎,心里充满了快慰和满足。   「你说,我要给多少人操过你才能满足呢?」老婆歪着头问我。   「一千个!一万个!我也说不准,反正越多越好。操你的男人不能光是数量 多,还得多种多样才行!黄种人,白种人,黑种人,混血人!最好能有公马、公 狗再操操你,那才够刺激呢!」我展开了无边的遐想。   「啊呸!你这死王八!把你老婆当成母马、母狗了?我才不干呢!我只想找 帅哥做爱!」老婆的粉拳不断落在我胸口。   我们在芭堤雅的这几天过得非常充实而愉快。   一年半以前,我曾陪着老婆来过一次泰国,但那时的境遇和心情又怎能跟今 天相比?   当时老婆肚子里怀着别人的孩子,又被五个身强力壮的大学生残忍地轮奸了 一夜,精神受到极大的刺激。那五个恶棍临走时还锁住她的阴唇,拿走了钥匙, 弄得我们绞尽脑汁也打不开锁头。要不是曼谷街头那个华人锁匠为她解脱桎梏, 她恐怕还得哭着回国。   现在的情况就大不相同了,公司出钜资让我们周游世界,每到一处都享受最 好的生活待遇,我老婆可以随时和自己心仪的帅哥交欢,我则可以随时通过最先 进的设备满足自己的绿帽愿望。我们既无远虑,更无近忧,身心无比放松,与一 年半以前相比,真有隔世之感!   我们尽情享受着芭堤雅的阳光、沙滩、海浪、椰林、海鲜和夜色。   每天一大早,我们就换好泳装,抱着孩子来到海边,在银色的沙滩上支起艳 丽的阳伞,啜着甘甜的冷饮,开始了完全休闭式的渡假。   老婆穿着一件紫色的三点式泳衣,露出一身雪也似的白肉,迥异於沙滩上那 些来来往往的赭红、古铜、黝黑的肉体。——她好像永远晒不黑。   她精力充沛,灵动好奇,所有的游乐项目都要去试一试、玩一玩,滑水、冲 浪、跳伞、泥浴、沙滩排球,玩到哪里,哪里就留下她一串串快乐的笑声。   人们对这个雪白丰满的异国熟妇也格外欢迎,不管她走到哪里,都会成为人 们视线的中心,成为众多男人大献殷勤的目标,成为众多女人嫉妒的物件。大概 在泰国很难见到这麽肤白如雪又爱笑爱玩的女人吧!   夜间,在饱嚐了异国海鲜美味之後,她照旧喜欢到人头攒动、热闹非凡的迪 厅里一展舞姿。当她白得晃眼的半裸身体在舞池中疯狂地扭动时,估计所有的男 人都会发出慨叹:这真是个十足的熟妇,天生的尤物,天生便是令男人流涎、兴 奋、喘息、勃起的性感女王!   快乐而狂放的五天很快过去,「维多利亚」号豪华游轮载着我们一家三口驶 向风光如画的巴峇岛。又经过一周的海上航行,我们住进了巴峇岛上乌布村西北 山林里的Alila渡假村。   之所以选择在这里下榻,是因为只有这里的女性SPA才是巴峇岛最正宗、 最地道、最天然和最富於情调的。大城市大酒店里的女性SPA馆,其实早已变 了味道,成了狭小空间里的一般享受,远非真正天然原始的巴峇岛式SPA。   我们在群山环抱的小酒店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刚用过早餐,服务生就领着我 们曲曲折折地来到一处SPA场所。   这是一个拥有两张按摩床的小小凉亭,四周环绕着高大的热带植物,把这座 凉亭和其它的凉亭隔开,形成了一个个既能享受阳光、微风和绿色却又相对私密 的小小空间。   我抱着孩子,和老婆分别躺在两张按摩床上,举目望去,能看见四面高山上 郁郁葱葱的密林,耳畔是一阵阵山泉的潺潺之声;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斑斑驳驳 地照在我们身上,真令人有置身仙境的感觉。   肤色黝黑的女按摩师替老婆脱光了衣衫,服侍她坐进一只古朴的大木桶,桶 内盛满了飘着花瓣的牛奶,这就是有名的花瓣浴。老婆全身浸在牛奶与花瓣中, 露在外面的脸上被按摩师精心覆盖了一层用柑桔、青瓜混合酸奶调和成的面膜。   半小时後,全身热气腾腾的老婆被扶出水桶,慵懒在躺在按摩床上。按摩师 把好几种乳液、精油、香料倒在掌心,嫺熟地把它们揉薄、揉细,然後均匀地涂 抹在我老婆的每一寸肌肤上。   在阵阵清新芳香的气息中,老婆发出了的呻吟:「哦……太美妙了……简直 比做爱还要享受……我哪也不想去了……真想就死在这里……」   按摩师一言不发,只是卖力地按摩着老婆的身体,从头到脚,一丝不漏。当 她纤细而有力的手指按到我老婆的私处时,老婆的身体微微抖动起来,口中的呻 吟越发销魂:「哦……好舒服……好快活……真是比男人按摩还要惬意……」   蓝天绿地间的天然按摩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我老婆遍体生津,浑身软得只能 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好像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   按摩师又用温热的泉水把老婆全身上下洗乾净,也不擦乾就走出去了。   不一会,她带着两个身披浴袍的英俊少年回到了凉亭。在我和老婆询问的目 光下,黝黑的按摩师用生硬的汉语解释道:「这两个男孩将为这位太太提供舌浴 服务,时间由太太自定。」说着,她把两个少年的浴袍一把拉掉,露出两具青春 健美的男性躯体。   这两个赤裸男孩的双手都被交叉捆绑在背後,下身都戴着男用贞操带——和 我当年戴过的那个很相像,都是一根向下弯曲的玻璃钢管,把阴茎紧紧地箍在里 面,根本没有勃起的可能。   面对我和老婆惊讶的表情,按摩师莞尔一笑道:「这里是女性的天堂。女人 在这里是最尊贵的主宰,不容任何男人侵犯。为了防止他们用手和生殖器侵犯女 人的身体,这里的舌浴服务生都要反绑双手、戴着贞操带,只能用舌头为女人服 务。」   我老婆「咯咯咯」地笑起来:「太棒了,我也享受一回女王的待遇,看看这 两个英俊的小男生怎麽样只用舌头满足我!」   我也兴奋起来,拍着怀中的孩子道:「哦哦哦,你看你妈妈多幸福呀!她就 要享受小男生的舌头了。」   按摩师退下,两个少年在按摩床的尾部跪下,一人面对我老婆的一只脚,两 根只舌头异常灵动地在我老婆的十根脚趾间舔吮裹咂着,我老婆再次呻吟起来。   两人的舌头一路向上,在我老婆的肥美的臀部舔舐半晌後,一根舌头便深入 到我老婆的肛门里;我老婆轻叫了一声,情不自禁地分开两腿,撅起了屁股。另 一根舌头则在我老婆雪白无毛的腋窝来回游动着,舔得我老婆浑身一颤一颤的, 嘴里哼个不停。   在两个男孩的示意下,我老婆翻过身来,高耸的乳房和无毛的阴部毫无遮拦 地对着蓝天白云、青山翠谷。一个男孩爬上床,把头钻到老婆胯下,一根舌头探 入她那两片湿漉漉的阴唇中间,另一个男孩则用舌尖在老婆的两只乳头边上不停 地打转。   我老婆似乎丧失了意识,四肢不停地抽动痉挛着,好像遭到电击一样。嘴里 发出哭泣一样的声音:「哦……太棒了……太美了……我要升天了……」   正在舒爽惬意之际,我怀中的孩子再次不识趣地啼哭起来。   我老婆闭着眼睛,有些愠怒地说:「你这死冤家……就看不得你妈快活…… 你妈一享受……你就在那里催命……」   无论我怎麽哄,孩子都安静不下来,老婆只好叹口气:「唉,今天只好享受 到这里了!」说罢睁开眼睛,示意两个男孩可以走了。两个男孩收回早已发乾的 舌头,感激地冲我老婆鞠了个躬,赤条条地走了。   我把孩子抱到老婆的胸前,顺手摸了一把她的下身。天呐!她的下面像是开 了泉眼,湿乎乎的连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老婆也调皮地在我裆下捏了一把:「你这死王八,老婆都这麽湿了,你也硬 不起来,真是没用!」我看着头发散乱、面色潮红、眼波流离的老婆,憨憨地笑 着。   午饭过後,老婆又迫不急待地拉着我来到凉亭,继续享受英俊少年的舌浴服 务。   整个下午,我老婆都亢奋不已,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嘴里不时发出做爱时才 有的声音,并一度小便失禁,尿液喷了小男生一脸。小男生似乎是见怪不怪,温 存地替她舔净了下身。   日落西山时,老婆恋恋不舍地摸了摸两个男孩紧箍在钢管里的生殖器,深深 地叹了口气。   晚上我们躺在房间里看电视,老婆却一直处在烦燥不安中。她把衣服脱得精 光,不停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时而用手使劲揉搓着丰满异常的乳房。   我有些不解道:「两个英俊少年用舌头伺候你一白天了,也该满足了吧!怎 麽还这麽难受?」   老婆有些恼火地说:「就是因为这两个男孩舔了我一天,才这麽难受的。你 想想,他们的舌头虽然厉害,但终归只能在外面弄来弄去,就算插进去也不深。 弄得我现在下面火烧火燎的,真想有根东西插进来!」   我忙道:「那咱们就招一个牛郎来嘛!多大点子事啊!」   老婆白了我一眼,道:「你知道什麽呀?我都问过了,这里号称女性至上, 所有的男服务生都戴着贞操带,就防止他们跟女客人发生关系。哪里有什麽牛郎 啊!」   我坏笑道:「那就去勾引个男客人嘛!你那麽有魅力,这点小事还能难得住 你?」   老婆有些无奈地说:「唉!这里基本上都是女客人,即使有个把男人,也都 跟你一样是陪老婆来的。现在这麽晚了,人家都搂着老婆睡觉呢,我哪能下得了 手啊?」   我也一筹莫展,看着老婆被性慾煎熬的痛苦模样,心里一急,便道:「要不 你到渡假村门口去看看,那里常有外人活动,说不定能找到中意的。」   老婆也是眼前一亮:「是啊,我怎麽就没想到呢?相公,你真是好样的!」 说着抱着我的头狠狠亲了一口。   老婆略施了脂粉,真空穿了一件吊带短裙,拎上藏有摄像机的手袋,一扭一 扭地走出去了。我独自抱着孩子躺在床上看着电视,心绪纷乱,浮想联翩。   老婆在渡假村门口能找到适意的性伴吗?如果找到了,他们会怎样做爱呢? 不知这里的治安好不好?老婆打扮得那麽性感,要是被坏人强奸了可怎麽办?   一想到「强奸」二字,我眼前顿时浮现出当年那五个大学生轮奸我老婆时的 狰狞面孔,和我老婆无助而凄婉的哭声。我的心一下抽紧了,抱着孩子的双手也 有些颤抖。唉!我怎麽没想到这点呢?要是老婆再被人……唉!这可怎麽办呢?   正当我心神不定,已经决定出去找她时,老婆满脸绯红地回来了。她嘴上的 口红已被蹭去,顾盼的双眸中流露出无限的温情和柔媚。我的心一下落回了肚子 里,预料中的事并未发生。   老婆娇嗲地撩起短裙,撅起白生生的屁股说道:「相公,快给我舔屁股沟子 吧,那里有野男人的新鲜精液哦!」   我血流奔涌,「扑通」跪在她身下,忘情地舔着她仍在滴滴答答的下身……   「我走到渡假村的大门口,那里也没什麽人,只有几个也戴着贞操带的男保 安。我等了半天没看见别人,正要回来的时候从城里来了一辆计程车,结果下来 两位女客。我正失望呢,突然看见计程车司机是个好帅好帅的小伙子……」老婆 连娇喘着边说着刚才的事情。   「我拉门上车,他问我要去哪里?我也不答话,只是掏出烟来问他借火。那 小伙子一下明白了,搂住我就要亲嘴,我故意左躲右闪不让他亲,弄得他气喘吁 吁,眼睛通红。我看差不多了,就伸手解开他的裤子,把那根铁一样的棍子含在 嘴里……他快活极了,一会就『呵呵』叫着射在我嘴里了。   我喝了他的精液,继续舔他的东西,不一会他就又硬了……我脱掉裙子爬到 後座去,把屁股向他撅起来,他就从背後插进来了……这次他抽插了好长时间, 操得我浑身是汗,嘴里『爹呀』、『妈呀』的乱叫……你现在舔的精液,就是他 第二次射出来的……」   听着老婆细致而淫靡的描述,嚐着她���部腥骚的精液,我的下面一阵抖动, 精液又像撒尿一样流了一裤裆……                (待续)  13(续九)   这是一架从印尼峇厘岛飞往美国夏威夷的波音747客机,宽大的机舱里坐 满了不同肤色的旅客。   中间一溜是四张挨在一起的座位,第三排最靠边坐着一个身材微胖、衣着考 究的中年黄种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他右手边坐着一个雪白丰满 的黄种女人,穿一件黑色低胸连衫短裙,幽深的乳沟两侧,两颗乳头在黑裙下高 高地凸起。女人的右手边坐着两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小伙子,不时偷眼看着女人波 涛汹涌的诱人胸脯。   黄种男人怀中的婴儿「咿咿呀呀」哭闹起来,他连忙把婴儿递到女人怀里, 女人毫无顾忌地把裙子领口向下一拉,露出一颗紫葡萄似的乳头,婴儿的小嘴本 能地凑上去吸吮起来。女人身旁的两个白人小伙子眼睛立时瞪圆了,无比贪婪地 盯着女人又白又大的乳房,喉咙里发出一阵吞咽口水的「咕噜��声。   婴儿吃饱了,又回到男人怀中沉沉睡去。女人正要把乳房塞回裙内,冷不防 身边的小伙子伸手过来拧了一下,女人低呼了一声,在他毛茸茸的手上轻轻打了 一下,同时飞去一个似嗔似喜的媚眼。白人小伙喜得抓耳挠腮,挤眉弄眼,局促 了半晌,才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握了个圈,右手食指插入圈内——这是一个全球通 行的性交手势。   女人脸上微微一红,似笑非笑地瞪了小伙子一眼,随手拿起精致的小坤包对 身边的中年男人嗲声嗲气道:「老公,我去趟洗手间。」中年男人连忙欠了欠身 子,看着老婆扭着圆圆的屁股走向後舱,那个白人小伙也迫不及待地跟了过去。   中年男人漫不经意地戴上一对小耳塞,又拿出一个手掌大的显示幕,调了一 会,显示幕上出现了飞机洗手间里的情景:   在狭小的洗手间里,他那丰满异常的老婆和那个白人小伙子正抱在一起亲着 嘴。他老婆的紧身裙已从肩头褪下,两个白皮球一样的奶子紧紧贴在小伙子的胸 前。   他老婆亲了一会嘴,便背对着小伙子俯下身,双手拄在坐便器上,一撩裙子 下摆道:「Fuck me!(操我)」小伙子解开裤门,握住自己一尺多长的 阴茎,从女人的屁股後面捅进去——她显然是没穿内裤。   随着小伙子不断的抽动,女人欢快地叫了起来。中年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手 里的显示幕,听着耳塞里传来的淫声浪语,不停地咽着唾沫。   和他隔着两个座位的另一个白人小伙子并不清楚男人在干什麽,只是不住地 回头向机尾处的洗手间张望,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过了一会,这个小伙子也起 身向机尾走去,随即也出现在中年男人的显示幕上:   他也脱下裤子,露出又粗又长的家伙,但看着自己的夥伴跟风情万种的东方 女人干得正欢,一时握着阴茎不知所措。   女人迷离着眼睛直起腰来,正面抱住先进来的那个小伙子,回头看着後进来 的小伙子,用手拍拍自己肥白的屁股道:「Fuck my asshole! (操我的屁眼)」两个白人小伙受宠若惊,前後夹住女人,两根硬梆梆的肉棍子 同时挤入了女人的阴道和肛门,女人仰起脸,嘴里发出类似哭泣的销魂呻吟……   看着显示幕上两个健壮的白人小伙同时奸淫着自己的老婆,中年男人口乾舌 燥、呼吸急促,不自觉地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摸弄起来……   显示幕上,两个老外小伙先後射精了,两根软下来的阴茎也滑出了女人的体 外。女人连忙跪下身来,抓住两个小伙子的阴茎,左右开弓,馋嘴似地舔着两个 满是精液的龟头……   两个白人小伙带着满足的笑容从洗手间出来,坐回座位长长地吁着气。中年 男人连忙关了显示幕,小心翼翼地把熟睡的婴儿安放在座位上,快步走向机尾。   他挤进洗手间,只见老婆正坐在马桶上,两手抱着叉开的双腿,两股白花花 的精液正从她的阴户和肛门里不断流出来。男人「扑通」跪在老婆的两腿中间, 伸长舌头舔着她狼藉一片的下身,他老婆闭着眼睛直哼哼:「这两个洋鬼子…… 鸡巴又粗又长……快操死我了……你使劲舔呀……白人的精液什麽味儿……有咱 们黄种人的好吃吗……」   男人舔乾净老婆的屁股沟子,站起身来,他老婆伸手探进他的裤裆中摸了一 把,「咯咯咯」的笑起来:「你这死王八,又流精了!真是没出息!」   两人回到客舱。男人仍坐原位,女人则坐在两个刚刚奸淫过她的白人小伙中 间,两个嚐到甜头的小伙子嬉皮笑脸地夹着女人,两只毛茸茸的大手同时伸到女 人的裙下,女人哼哼着抬起屁股,让两人的手指再次插进自己的阴道和肛门…… 男人好像没看见,自顾自地拍哄着怀中的婴儿。   看过《做王八的快乐》系列作品的读者肯定已经猜出,在飞机洗手间里同两 个白人小伙疯狂交媾的熟妇就是我老婆,为她舔舐阴部的中年男人就是我。   在峇厘岛风光如画的崇山峻岭中,在无忧无虑的七天七夜里,我老婆享尽了 英俊少男的舌浴服务,过足了赤身女王的瘾,终於有些厌倦了,噘着嘴对我说: 「这里什麽都好,就是没有男人……」   「这麽多帅哥靓仔还说没有男人?」我故做惊讶地问。   「你坏!人家是说没有男人……没有男人……的鸡巴!」老婆使劲地捶打着 我。   「嗨,那还不好办?明天咱们就飞夏威夷。」我装作恍然大悟地说:「那可 是个好地方,有黑种男人,有土着男人,还有金发碧眼的白人帅哥,足够你享用 了!」   老婆一时陷入了遐想,自语道:「你说这几种男人,谁的鸡巴更长,谁的鸡 巴更粗呢?」   我拍了拍她肥美的屁股道:「那只有你试过了才晓得啊!」   老婆也调皮地捏了我裆下一把道:「反正谁都比你强,你这硬不起来的死王 八!」   我就势脱下裤子,露出软得像鼻涕一样的短小阴茎,扮个鬼脸道:「我是一 个活王八,胯下一条毛毛虫;只会流精不会射,笑看老婆被人操!」老婆被我逗 得笑弯了腰……   我们一家三口终於来到了心仪已久、天下驰名的夏威夷群岛。   夏威夷不仅风光旖旎,更有热情淳厚的民风。无论我们在街头或是沙滩漫步 时,总能遇到一群又一群热情如火的土着姑娘,手持着五颜六色的花环赠送给游 人,还高喊着欢迎口号「阿罗哈」。   「阿罗哈」是当地的土语,意为欢迎,你好等等,表示友好和祝福;「阿罗 哈」还表示「我爱你」。花环叫「蕾伊」,是夏威夷人迎接或欢送客人的日常礼 仪,就好像我们见面握手一样。从酒店到海滩不过几百米的路程,我和老婆的脖 子上就被套上了十几个花环,连我怀里的小女儿也被戴上两个小巧别致的花环。   我老婆兴奋得两眼放光,也学着当地人的样子,双手合十、嘴里不停地说着 「阿罗哈」。我怀抱婴儿,无法用手势表达感谢,只好一边说着「阿罗哈」,一 边向献花环的姑娘微笑致意,怀中的小女儿也睁着惊喜的眼睛看着这个热情的世 界。   白天的夏威夷,阳光明媚,银滩迷人,伞盖如花,游人如鲫。   夜间的夏威夷,更是风情万种,美不胜收。最令人难忘的,要算波利尼西亚 姑娘热情奔放的草裙舞了:   细白柔软的沙滩上,凉风习习的椰林中,点起几堆熊熊的篝火,一群赤着上 身的土着男人弹着吉他、敲着皮鼓,嘴里发出粗犷的呼号。一群脸上涂着色彩的 土着姑娘,颈挂鲜艳的花环,腰系金色的草裙,和着旋律和节奏,一边夸张地扭 动着丰满的腰胯,一边用火辣辣的眼光扫视着围坐在四周的游客。   我和老婆坐在不同肤色的游客中间,看着这充满原始野性的歌舞狂欢,不由 得如痴如醉。   一阵如梦如幻的歌舞之後,音乐停了下来,刚才击鼓的中年汉子扔下鼓槌, 健步走到土着姑娘们中间。他只穿着一条沙滩短裤,露出钢铁般结实的胸大肌和 肩背肌肉,全身呈深棕色,是一个典型的波利尼西亚铁汉。   他分别用英语、日语、韩语和汉语向大家表达了波利尼西人对各位游客的欢 迎,并邀请观光的女客也像土着姑娘一样,到篝火旁同跳草裙舞。围观的人群发 出一阵阵掌声、喝采声和惊叹声,但并没有一位女客走下场子。   我明白,虽然爱跳舞的女人不少,但敢於像土着姑娘一样穿着的人却没有几 个:这群脸上涂着色彩的姑娘其实都是一丝不挂的,只戴着一串花环、系着一条 草裙,每当舞动剧烈时,棕色的乳头便从花环边上显露出来;每当踢腿的时候, 黑漆漆、毛茸茸的下身便在观众眼前一览无余。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这种近乎全裸 的舞蹈,确实需要非凡的勇气!难怪土着姑娘们也都涂着面孔,原来也怕人看到 她的本来面目。   我扭头向老婆看去。只见她双手托腮,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肌肉发达的波 利尼西亚铁汉。我用手肘碰了碰正看得入神的老婆,低声道:「那个汉子的肌肉 真像铁铸的一样,你不想上去给他跳一曲吗?」老婆的脸上飞过一阵红晕,娇嗔 地打了我一下,便起身向那铁汉扭扭捏捏地走了过去。   铁汉正因无人响应而有些难堪,忽然看到一个美艳丰满的东方少妇向他走过 来,不由得大喜过望,受宠若惊,急忙说道:「欢迎你,勇敢热情的东方美人! 欢迎你加入到草裙女郎的行列!」   随着他的一声呼哨,那群土着姑娘一拥而上,把我老婆围在中间,遮住了所 有游客的视线。我知道,那是要为我老婆涂彩、换装。我老婆只是真空穿了一件 连衣裙,这番装扮肯定花不了多少时间。   果然,不过三、四分钟,土着姑娘们欢叫着散开来,我老婆面涂油彩、颈挂 花环、腰系草裙,亭亭玉立在明亮的篝火旁边。   在一群棕肤姑娘中间,她全身的肌肤像玉一样白皙耀眼,花环被丰满的双乳 高高顶起,两只乳头恰巧掩在花环之下,草裙也只能勉强遮住她浑圆的屁股。土 着姑娘健美苗条,我老婆丰满诱人,引起了围观游客此起彼伏的掌声与喝彩。   铁汉走回皮鼓旁,鼓槌一敲,奔放的音乐顿时响起,十几个棕色姑娘和一个 雪白少妇,随着吉他和皮鼓的节奏扭动起来。   我老婆整过形的臀部异常丰满,稍一扭胯,草裙便被向外撩开,露出她赤裸 无毛的白生生的阴部,与土着姑娘一片黝黑的下身相比,更具一种夺人心魄的诱 惑。   我听到身边传来一阵粗重的喘息和吞咽唾沫的声音,四下一瞧,只见周围几 个肤色各异的男人正伸长脖子看着篝火边狂舞的我老婆,半张的嘴里几乎流下口 水,裤裆处早已支起了帐篷。   音乐的旋律越来越热烈,舞者的扭动也越来越狂放,但见花环和草裙齐飞, 豪乳与肥臀一色,好一个活色生香的激情热舞!   我留心一看,发现四周游客的眼光大都被我老婆吸引过去了。细想想也是, 那些土着姑娘天天在此跳舞,已成为职业化的商业工具,怎比得我老婆这样自愿 展示胴体的东方美妇来得诱人?   热辣奔腾的草裙舞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方告结束,铁汉宣布进入照相时间。游 客们蜂拥而上,分别围住草裙女郎各摆姿势,照个不停,一时间闪光灯照得海难 上亮如白昼。   每个草裙女郎的腰间都插满了花花绿绿的钞票——与她们合影可要付费的, 我老婆腰间的钞票最多,竟有好多散落在地上。   慾火中烧、垂涎欲滴的男人们争先恐後地和我老婆合影留念,其中不乏动手 动脚、大肆揩油之徒。我老婆忸怩作态、半推半就,听任无数只男人的手在她胸 前、胯下摸来捏去,不时发出「咯咯咯」的娇笑。   热闹非凡的照相活动又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游客渐渐散去。腰缠万贯的老婆 指着散落身边的钞票,笑吟吟地向我招手,我赶紧走上前去,帮着她把钞票归拢 起来,装进她的手袋。   我把鼓鼓囊囊的手袋挂在她的手肘上,一抬头,发现我老婆正直勾勾地盯着 那个拎着皮鼓即将离去的波利尼西亚铁汉。我从未见过老婆用这麽热烈的眼神看 过一个男人,无疑是那个铁汉一身花岗岩般坚实的肌肉吸引了她。   我抱着熟睡的女儿走到一边,掏出一对耳塞塞进耳朵,又拿出了那个精巧的 显示仪——我老婆的手袋里藏着高性能的针孔摄像机。   我老婆理了理花环和草裙,扭着丰臀走向那个铁汉,她伸出纤纤玉指轻抚着 铁汉坚硬的胸大肌,腻声道:「大哥,谢谢你给我这个跳舞的机会!我从没这麽 开心过。」   铁汉被我老婆挑逗得心猿意马,伸出有力的臂膀揽住她的腰道:「太太,应 该是我们感谢你才对呀!」我老婆就势靠在他怀里道:「跳舞跳得太热了,咱们 到海边走走,吹吹凉风吧!」   一个高大结实的赤膊汉子,一个曲线动人的东方少妇,依偎着向白浪翻腾的 海边走去,在皎洁的月光下,湛监的天幕中,勾勒出一对阴阳和谐的人像剪影。   耳边是老婆和土着汉子缠绵的情话,显示幕上,海浪的白线越来越近,出现 了几座黑乎乎的礁石。显示幕一阵抖动,随即稳定下来,铁汉和我老婆的身影出 现在上面——显然是老婆把手袋放在一个高处,里面的针孔摄像机可以拍到他们 调情欢爱的全景。   我老婆把头伏在铁汉胸前,伸出舌头舔着他发达的胸肌,喃喃道:「大哥, 你的肌肉真美,比古希腊的掷铁饼者还要美!」   铁汉喘着粗气,一把扯掉我老婆脖子上的花环,握住那对丰满异常的巨乳揉 搓起来。   我老婆把手伸进铁汉的短裤,发出一声惊叫:「天哪!这麽大!」   铁汉褪下短裤,露出一根小儿手臂粗细的肉棍子,得意地说:「我的鸡巴比 我的胸大肌还要硬,你不想试试吗?」   我老婆也喘着道:「我趴在礁石上,你从後面进来好吗?一定要轻点,你的 东西……太大了!」   随即我老婆撩起原本也遮不住屁股的草裙,双手拄在礁石上,浑圆的屁股向 後撅了起来。铁汉在她背後一屈身,黑黝黝的阴茎刺进老婆的肥臀,老婆嚎了一 声,雪白的身子抖个不停,哀叫道:「我的亲爹呀,你轻点,把我捅穿了!」   夜色中的大海边,一对男女的肉体紧紧融合在一起,淫声浪语盖过了海浪拍 打礁石的声音……   两具肉体蠕动了好半天,铁汉发出一阵低吼,贴住我老婆的屁股不动了。我 彷佛看到一股股精液的洪流,正汹涌澎湃地喷入我老婆湿滑的阴道和微张的子宫 口。一阵快感从下身泛起,我的裤裆里湿了一大片——我又流精了。   铁汉的低吼声终於停了,我老婆连忙转过身来,跪在铁汉身前,一口叼住他 的阴茎,仔细舔舐着。   我老婆一边舔吮,一边梦呓般的低语着:「好哥哥……亲爹爹……你太强壮 了……你太厉害了……我爱死你了……你操死我吧……」   铁汉揪住我老婆的头发,迫使她仰起脸来,问道:「按照我们波利尼西亚人 的古老风俗,你现在是我的战利品,是我的女奴,你愿意吗?」   我老婆立刻堆上一脸媚笑道:「愿意愿意愿意!我愿意做你的女奴,像母狗 一样服侍你一辈子!求你千万不要甩了我这可怜的女奴!」   铁汉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那好吧,我现在就把你带回我家里,让你过上 母狗的生活。」   我老婆欢喜地从地上爬起来,从手袋里拿出一根细细的麻绳,双手捧给铁汉 道:「把我紧紧地绑起来吧!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母狗了。」说着双手背在身 後。   铁汉接过绳子,先勒住我老婆的脖子,又从背後把她的双手紧紧捆住。我老 婆惨叫了一声,双手已像蝴蝶收翅一样吊绑在背後,几乎可以触到後脑。她只能 仰着脸、挺着乳、撅着臀,S形身姿愈发诱人了。   铁汉捏了一把她的屁股道:「怎麽样,母狗的滋味好受吗?」   我老婆脸上的汗珠不停地滚下来,强撑着笑脸道:「主人哪,您的力气好大 呀!把母狗捆得一动也不能动了!」   「母狗就得这麽捆才行。快走吧!」铁汉拎过我老婆的手袋,推了我老婆一 把。摇摇晃晃的显示幕上不见了铁汉的身影,只能看见我老婆赤身裸体、双手反 绑、前挺後撅,艰难地在沙滩上走着,走向椰林深处。   黑蒙蒙的椰林之中有一幢灯火通明的木屋,铁汉拉开木屋的大门,现出一个 装饰古朴的客厅——均为草木制作的沙发、茶几、橱柜、地毯、灯台、天花板。   我老婆一进客厅就「扑通」跪在厚厚的草制地毯上,嗲声道:「亲哥哥,好 主人,你把母狗捆得太紧了,母狗都站不住了。」   铁汉在我老婆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捆一下就受不了了?还有好多活要你 干呢!」说着把我老婆的手袋往茶几上一放,身影消失在一扇小门里。   我老婆艰难地扭动着身子,面对住手袋里的摄像机镜头跪好,微张着嘴轻声 道:「王八老公,他捆得好紧,我的胳膊都麻了。」看着显示幕里的老婆双手反 绑跪在明亮的客厅里,我的心怦怦直跳,一个劲地舔着自己的嘴唇。   过了好久,铁汉领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走进客厅。老人和铁汉一样只穿一 条沙滩短裤,露出同样棕色的胸腹和大腿。只是因为年龄的关系,他的肌肉已经 松弛,像所有人种的老人一样显出老态。   铁汉用手托起我老婆的下巴道:「这是我的父亲,是我们波利尼西亚人德高 望重的��长。在我们这个部落,所有的女人,不分老幼都是他的女奴。你既然做 了我的奴隶,自然也是我父亲的女奴。现在,你好好地服侍我父亲,让他满意, 让他快活,让他高潮!」   那老人已大剌剌地叉开两腿坐在沙发上,色迷迷地盯着我老婆。我老婆堆起 一脸媚笑,膝行数步,跪到老人两腿间,隔着短裤舔着老人的鼓鼓囊囊的裆部。   老人的裆部有了些变化,我老婆赶紧用嘴叼住他的短裤裤腰,把短裤从他的 胯下脱了下来,一个被花白阴毛包围的半软阴茎暴露在我老婆眼前。   我老婆向老人送去一个妩媚的眼风,张开鲜红的双唇把他的阴茎含在嘴里, 慢慢吮吸起来。老人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对着铁汉「叽哩咕噜」说了几句,铁汉 道:「我父亲对你的风骚很满意,说他还是第一次享用来自东方的女人。」   我老婆徐舔疾吮了半晌才松开口,老人的阴茎像棍子一样竖在她面前。我老 婆得意地甩了甩头发,媚眼不停地在父子俩脸上扫来扫去。   铁汉道:「转过身去,像母狗般撅起屁股,让我父亲好好享用你的白肉。」   我老婆双膝着地扭过身子,慢慢俯下身去。因为双手被吊绑在脑後,她难以 掌握平衡,脸孔猛地跌在草编地毯上,雪白丰腴的大屁股高高地耸立在老人两腿 间。   老人缓缓地在我老婆屁股後面跪下,虽老却硬的阴茎插我老婆的两股间,我 老婆的脸皮和乳房贴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老人开始在我老婆体内抽插,我老婆的叫声由小到大,由呻吟变成号叫,紧 绑在脑後的双手时张时屈,有限地表达着自己的兴奋。   大约一盏茶的工夫,老人「啊啊」叫了几声,在我老婆阴道里射精了。我老 婆把雪臀紧紧贴住老人的下腹,淫荡地叫着:「亲爹呀……你的精液好烫……烫 死奴家了……」   紧接着,我老婆扭过身来,一口含住老人仍滴滴答答淌着秽液的阴茎,忘情 地舔吮着。不大工夫,老人的阴茎便被我老婆舔得乾乾净净,彷佛根本没射过精 一样。   老人满意地提上短裤,跟铁汉咕噜了几句,从来时的小门走了。铁汉也拉下 自己的短裤,露出铁棍一样的阴茎,一把揪住我老婆的头发道:「我父亲对你的 表现很满意,说从来没见过像你这麽骚的女人。现在,让我来享用一下你的屁眼 吧!」   我老婆连忙俯下身子,再次把雪白的肥臀撅了起来。铁汉扶着阴茎,缓缓插 进了我老婆的肛门,我老婆突然哭了起来:「主人……亲爹……我的屁眼被你塞 满了……好涨……好麻……」   铁汉一边在我老婆肛门里抽插,一边抓着反绑我老婆双手的绳索,使她的上 身离开了地面。我老婆跪趴在地上,双手反剪,上身悬空,绳子深深地勒进了她 的脖颈。只见她满脸通红,嘴巴大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那一双几乎要汪 出水来的大眼睛,向我展示着她极度痛苦中的极度快感。   铁汉很快又射精了,放开了勒紧我老婆脖颈的绳子,我老婆像一堆烂肉一样 瘫在地毯上。铁汉转到前面,把刚从我老婆肛门里抽出来的阴茎塞进她的嘴里, 我老婆有气无力地吃着他的阴茎。   看着显示幕里这活色生香的一幕,我的下身一阵蠢动,又流了一裤裆的精。   铁汉打了个哈欠道:「夜深了,我们该休息了……」我老婆蜷缩在地毯上, 发出阵阵销魂的哼哼。   铁汉拉开一个抽屉,摸出一堆性工具来,他拿起一个马面型口球,塞进我老 婆嘴里,把几根皮带在我老婆脑後紧紧扣住。我老婆白嫩的面颊被几根黑色的皮 带横七竖八地捆着,很像被套上辔头的马面——难怪叫马面口球,确实很像!她 的口腔被浑身是洞的口球塞得满满的,一丝丝涎水从口球的洞里流出来。   铁汉又拿起两支大号的塑胶阴茎,分别插进我老婆的肛门和阴道。他插得很 深,两支阴茎全部深入我老婆的体内,外面只能看见她屁股沟子里的两个小而圆 的肉洞。   铁汉又把我老婆面朝下摁在地上,用一根细麻绳将她的双踝交叉绑住,向上 一拉,和捆住双手的绳子紧紧系在一起,我老婆就这样被四脚朝天绑在当地,一 动也不能动了。   铁汉伸手在我老婆脸上拧了一把,淫笑道:「你就委屈一晚上吧,明天早上 还有你受的。」说罢熄了灯。   显示幕里一片黑暗。良久,藉着微弱的星光,才依稀看得见有一堆白肉在黑 暗中蠕动着、呻吟着。我叹了口气:我可怜又风骚的老婆,只能这样四马倒躜蹄 地趴上一夜了,於是我抱着熟睡的婴儿回宾馆睡觉去了。   清晨醒来,我先热了一壶牛奶把孩子喂饱、哄睡後,便迫不及待地打开显示 幕,看看被赤身裸体捆了一夜的老婆。   显示幕里依旧是昨晚那间装饰古朴的客厅,全裸的老婆已被松了绑,正在活 动着遍布绳痕的手脚——被捆了一晚,手脚肯定麻木了。她的身边,或坐或站着 三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除了铁汉和他的父亲以外,还有一个大约十四、五岁 的男孩。   男孩同样是古铜色的皮肤,眉眼和铁汉有些相似,下腹长出了稀疏的阴毛, 一支洁白而坚挺的小鸡巴竖在两股间。   铁汉缓缓道:「这是我的儿子,还没有嚐过女人,今天就让你给他行个成人 礼,让他明白女人是怎麽回事。」   我老婆款款跪下,无限爱怜地轻抚着男孩坚硬的阴茎,喃喃道:「唉,多可 爱的小鸡巴呀!小弟弟,别紧张,阿姨给你舔。」说着两片红唇已将男孩的阴茎 含进嘴里,轻吮起来,铁汉和他的父亲满意地看着这丰满的东方妇人为他们的後 代口交着。   不大工夫,男孩便面孔抽搐,嘴里也「咿咿呀呀」叫起来。我老婆连忙吐出 他的阴茎道:「小弟弟,先别急着射,让阿姨好好教你怎麽享用女人!来,仰面 躺下。」   男孩很听话地仰躺在地上,小而硬的阴茎仰天直立,我老婆叉开腿骑在他身 上,把自己的阴户对准他的阴茎,缓缓坐下去,只听「噗哧」一声,男孩的阴茎 连根没入我老婆的下身。   我老婆骑在男孩身上不停地上下起伏,嘴里叫着:「小弟弟……你的鸡巴好 硬啊……爽死阿姨了……」   铁汉用手推了一下我老婆,我老婆便伏在男孩脸上,粉嫩的舌头伸进了男孩 微张的嘴里。   铁汉在我老婆屁股後面跪下道:「现在我们祖孙三代一起来享受你这东方美 人,让你爽到底!」说着他的阴茎也挤进了我老婆的肛门。   我老婆向後拱着屁股,让两根阴茎插得更深,又仰起面孔对铁汉的父亲道: 「老爹,快来呀,让我吃你的鸡巴,把我的肉洞都塞满!」老人也颤巍巍地在我 老婆面前跪下,我老婆伸手抓住他疲软的阴茎吃进嘴里,卖力地舔了起来。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男人、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同时 奸淫着我三十九岁的老婆,老、中、小三支阴茎同时在我老婆体内抽插着。显示 幕上这一幕异常淫秽的画面深深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只觉得嘴巴发乾,全身的 血液都要沸腾了一样。   我脱下裤子,发现自己疲软的阴茎又在流出精液,於是赶忙拿过给我女儿煮 牛奶的电壶来接在胯下,让喷涌而出的精液一滴滴流在壶里。   我一边「尿」着精液,一边呲牙咧嘴地嚎着:「我是阳萎,我是王八,我只 能看着老婆被祖孙三代人一起操屄!我不能勃起,不能射精,只能尿精!我要把 精液尿在奶壶里,让你的野种女儿喝下我的精液!以後我要用精液把你的女儿喂 大……呜呜呜……」   不知怎麽了,在流精的极度快感中,我却号啕大哭。是为了自己的卑贱,是 为了老婆的风骚,是为了婴儿的不幸,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显示幕上,男孩哭叫着在我老婆的阴道里射精了,铁汉也「吭哧、吭哧」喘 息着射在我老婆的屁眼里,只有那老人的阴茎还在我老婆嘴里插进抽出。   我老婆使出浑身解数,舔、裹、吮、咂……一条舌头在老人的阴茎上四下翻 飞,如灵动的活蛇一般。老人终於忍耐不住,号叫着把几滴精液挤进了我老婆大 张的嘴里。   我老婆赶紧回过头去,俯身把小男孩尚未疲软的阴茎又含进嘴里,使劲吸起 来。我知道,她舍不得浪费那宝贵的童子精。   舔净了男孩最後一滴精液,我老婆跪在地上,分别吻了三个男人的脚趾,嗲 声嗲气道:「谢谢你们祖孙三代一起操了我,让我享尽了做女人的快乐,我一生 一世也忘不了今天。虽然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但我永远记得你们的精液,特别 是小弟弟的童子精。」   铁汉道:「你是我们享受过的最可人的母狗。既然是母狗,就得留点记号, 我给你身上刺个印记你不介意吧?」   我老婆吃吃笑道:「留记号当然没问题,可是不要太痛啊,我好怕痛的!」   铁汉也笑道:「我用镭射纹身,不会很痛的。」   「那好啊!你看纹在哪里好呢?」我老婆媚笑道。   铁汉摸着我老婆丰满的屁股道:「这里最好!」我老婆便把白腻的屁股高高 地撅了起来,铁汉拿出一个精巧的镭射纹身器,在我老婆左右屁股蛋子上各自印 了一下,随着两股青烟冒起,我老婆痛哼了两声。   显示幕上,我老婆白腻丰盈的屁股上,清晰地留下了两个一寸见方的红字— —左屁股蛋上是两个汉字「母狗」,右屁股蛋上是一个英文单词「bitch」 (母狗的英文词)。   铁汉满意地看着他的杰作道:「按照我们波利尼西亚人的习俗,不贞的女人 都要烙上红字。我现在给你印上红字,也算名符其实吧!」   我老婆媚笑道:「当然名符其实啦!我岂止是不贞,简直就是浪货、母狗! 不过,我越是放浪,我老公才越开心啊!」   铁汉摇头道:「这样的丈夫,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当然,这样的丈夫越多越 好啊,我就可以享受更多的妇人了,哈哈哈……」   晚上,在宾馆宽大柔软的席梦思上,我抚摸着老婆光滑细腻的身体,听着她 唠叨这一天来的感受。   「那个波利尼西亚壮汉真是太棒了,浑身的肌肉像铁一样结实,摸上去就让 我心里发抖!哎,我恨不得天天让他操!他儿子的鸡巴虽然小,但是特别硬,到 底是十五岁的少年啊!嘻嘻,他的精液真好喝,甜丝丝的,正宗的童子精!可惜 只射了一次!他老爹就没劲了,阴毛都白了,鸡巴软塌塌的,啜得我腮帮子都麻 了才射出来。」   「你的皮肤越来越细腻了,是不是精液喝多了就这样啊?」我抚着她的乳房 问道。   「是啊!要不你也多喝点精液,皮肤肯定好!」我老婆笑道。   「我把自己的精液尿在奶壶里,喂咱们女儿喝了,她的皮肤肯定也会越来越 好!」我忍不住把自己的私秘说了出来。   「好啊你,把你的臭精液喂女儿喝,你坏死了!坏死了!」老婆的粉拳雨点 般落在我身上。   「唉呀我的好老婆,别人的精液就是香的,我的精液就是臭的,你好不讲理 啊!」我满腹委屈。   「呸!谁让你是王八!鸡巴硬也硬不起来,射精也不会,只能像撒尿一样流 精!」老婆噘起了嘴。   「不管是射是流,反正是精液,不是尿液!」   「嘻嘻,哪天你喝喝自己的精液嚐嚐,看好喝不好喝?」   「我只喝从你屄里流出来的精液,不喝从别的地方流出来的。」   「你这死王八,只会给老婆舔屄、喝精,没出息死了!」老婆撒娇地翻过身 去。   我抚着她丰腴的屁股,摸到了凹凸不平的纹身,问道:「他给你屁股上刺字 时痛吗?」   「有点痛,但时间很短,一会就不痛了。」老婆又翻过身来道:「咦,哪天 也给你纹个身吧,就纹『王八』两个字好不好?」   「好啊!母狗配王八,真是绝配!」我也兴奋起来。   「呸!你这臭不要脸的!」   我俩嬉笑着滚在了一起……                (待续)   上一篇:【金融娼乡趣】【全】下一篇:【暗夜恩情录】 提示:收藏本站,请使用Ctrl+D进行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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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ddaming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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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Q 报道 | 咪蒙:网红 病人 潮水的一种方向
“咪蒙”是2016年上升速度最快的微信公众号,积累了800万粉丝,持续生产爆文,从《致贱人》、《致 low 逼》到《永远爱国,永远热泪盈眶》,因风格偏激在一年之内引发过八次舆论争议。但它深受广告主的追捧,广告报价在公开数据中占首位。
咪蒙因新闻理想的感召去了南方系,在《南方都市报》工作过12年,经历了纸媒的黄金时代。当她转型为自媒体人,却被看做是与理想主义的背离。
无论是广告价码、对读者的影响力,或是其引发的巨大的争议,咪蒙都是当下内容创业中不可绕过的话题。如果说自媒体是当下内容创业的潮水,那咪蒙正呈现着潮水的一种方向。
新的平台产生,就有新的代表人物产生。咪蒙的故事不仅是媒体人的职业转型,也是媒介迭代的结果。媒介与内容并非是相互依存的关系,它塑造了内容,并影响着我们感受、认知世界的方式。
影响百万人
冬日午后,开足暖气的办公室闷热。距离约定见面的时间还有五分钟,我收到咪蒙的信息,“我又要迟到几分钟”,后面是三个哭泣的人脸。我们每次见面咪蒙都会迟到,但她都会提前告知我,文字后面跟着 emoji 表情,或者几个波浪符号。
等待期间我打开她的公号。一个判断式的标题跳入,“职场不相信眼泪,要哭回家哭”,接着文章以“我又把一个实习生惹哭了”的事例开头,吐槽实习生不帮自己拿快递,最后总结道,职场自有规则,员工的一大职责是帮老板省时间。文章发出后,自媒体圈热烈讨论“实习生是否要帮老板拿快递”,这是咪蒙在2016年引发的第八次舆论热议。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咪蒙的声音出现在门口,隔着几米远,就迫不及待地道歉。咪蒙刚过40岁,短发,一张娃娃脸,涂着颜色艳丽的口红。她脸上有愧疚的笑容,语气热情,立刻消解掉因为等待而逐渐积累的消极气氛。
1月12日这天,咪蒙打算写写明星佟丽娅的婚姻。陈思诚疑似出轨的新闻是近期的热点她已经就此写过两篇文章,但这条新闻的价值并未挖掘完全,她又找到了新的角度——女性原生家庭与婚姻的关系。今天原定的推送题目是“教养”,这个题目在咪蒙早晨读到一篇关于佟丽娅家庭的文章后被毫不犹豫地换掉了。跟热点是公号写作的首要原则。“什么样(文章)的阅读量高?”咪蒙说,“热点、金钱、性、暴力。”
几个小时后,这篇文章将送抵800万公号订阅用户。“咪蒙”是2016年的现象级公号,文章大多关于情感、女性、热点八卦或者励志鸡汤,总阅读数达7.4亿,数据显示读者并不仅是简单地打开了这些文章,还对它们有更多的感情投入:咪蒙是微信女性用户收藏文章最多的公号。而男性用户最关注的公号是“人民日报”。
创作助理给咪蒙发来了相关资料,上面列着标注着出处的新闻。助理是她在《南方都市报》时的实习生,如今月薪五万。咪蒙打字的速度很快,键盘震动,桌上花瓶里的水不停在抖。和任何写作一样,这份工作的成本是一个人、一台电脑,以及长时间的枯坐。
咪蒙的办公桌凌乱,到处是纸盒和包装袋,笔记本电脑被挤到桌子边缘。这个房间内唯一整齐的是书,咪蒙的右手边有一列,几本王澍和刘瑜挨着几本青春励志类书,她背后的书架上是长列的金圣叹文集。
写了一千多字,她发现有个事实错误,文章需要推翻重来。她站起来走了几步,没有表情,时间紧急,来不得烦躁。每天的公号写作都像一场考试,时间最多不超过10个小时。
两个月前,我第一次采访咪蒙,她也在写明星婚姻。那天早上,林丹出轨的视频被放出,她紧急和员工开会改题目,接着马上打电话采访一位有出轨经历的朋友。办公室内一片忙乱,一位助理小跑着安排工作,另一位助理抱着电脑在大厅问实习生们,你们有人被背叛过吗?
那天原定的题目是《月亮与六便士》的书评。但明星出轨不可错过,它包含多种高点击率的元素,热点、金钱与性。
今天的咪蒙感觉身体劳累,有点“写不动鸡汤”。但在写公号的一年零四个月里,这样的疲惫时刻并未影响到她坚持日更。
不时有事情打断她的写作。只要和人说话,她就保持笑容,声调高昂,迅速抛出一个立场分明的观点,口头禅包括“气炸了”、“美爆了”,一份外卖也是“超好吃”。我注意到,她对帮她去拿外卖的实习生说了三个“谢谢”。
食物是咪蒙紧张生活中不可妥协的犒赏,办公室内随处可见各种外卖牌子的筷子和纸巾。她喜欢口味重的菜,餐盒里挂着红油。一年内,她胖了17斤。因为对外表不自信,咪蒙极少出镜,只为媒体提供过度 PS 的照片。我花了一个多月时间,才说服她给 GQ 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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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2日晚上11点,咪蒙写了4000字,然后删改到2700字。写完正文(很难说凭借的是热情还是技术),咪蒙面临着最后的选择——标题。她在三个粉丝群开放投票,一般情况下,票数最多的将成为今天的题目。
粉丝群里,多数人的选择是“直男癌父母的体面,佟丽娅的悲哀”。咪蒙却怀疑这个描述性的题目过于有“逼格”,专业经验告诉她,读者留给朋友圈文章标题的时间只有一秒钟,必须简单直白,态度鲜明,好让转发的读者站队,赞同或者反对。她觉得“佟丽娅:老公出轨,我爸让我忍”这个题目更好。
咪蒙开始陷入熟悉的焦虑中。她为坚持“逼格”付过代价。有天听完张小龙关于淡化数据的演讲,她热血沸腾,给当晚的文章定了个冷静的题目“我想替这个世界,夸夸女性”,第二天60万的阅读量让她欲哭无泪。她原本定的题目是“都说女子不如男,我呸”。这个题目符合她对好题目的定义,让人不舒服,有冒犯性,至少会保证公号平均百万级别的阅读量。
“我可以影响到两百万人,但是我取了一个只有几十万人(会看的标题),我就只能影响这些人了,好可惜啊,我觉得可惜。”咪蒙说。这是一种传播学写作,她首先需要把自己的声音传达出来,“哪怕是错的”。
咪蒙偶尔也会坚持“逼格”,跟大数据赌一把。1月12日这天,她最终选择了“直男癌父母的体面,佟丽娅的悲哀”。文章发送,阅读量在几分钟内达到十万+ ——在咪蒙这里,自媒体从业者追求的标杆数据只是一个纪录问题。
她松了口气,出去和还在加班的员工聊天。将近午夜,大部分员工都没走,他们大多是90后,住在一起,把时间都留给工作。公司墙面是新刷的淡蓝色,沙发纯白,一切都显示,这个搬进望京 SOHO 不久的公司正处在新鲜的创业期。
今天咪蒙答应丈夫在12点前回家,而不是像过去一年那样,在凌晨2点后才走出办公室。她需要足够的睡眠。明天她将躺在手术台上,切除体内的病灶。
一个月前,咪蒙收到了“宫颈癌前病变”的确诊通知书。“非典型鳞状细胞、高级别鳞状上皮病变”,这个复杂的医学名词指向癌症,是身体能给予的最后警告。她是这个“影响百万人”公号的作者,公司的核心资产,必须尽快康复。但咪蒙还没办法回家,这一天快过完了,她还要去开下一个会议。在此之前,她努力吃了几口在桌上摆了快6个小时的青菜。
最热衷的故事
年底,咪蒙给员工准备了厚重的新年礼物,每人一个名牌包,是 LV 和 Gucci 级别的。员工还有高额度的年终奖,以及欧洲12日游。
2016年对咪蒙来说成果丰硕。2015年底她第一次创业失败,做影视公司耗尽四百万投资,一度考虑卖掉在深圳的房产。那时她仅剩的资本,是多年媒体经历训练出来的写作能力。她开始写公号,一年的时间,积累了800万粉丝,“罗辑思维”达到这个数字用了三年多。她成为广告报价最高的自媒体,截至2017年3月,头条报价68万。负债早已还清,影视公司从居民楼搬进写字楼。
这是一个自媒体时代最热衷的故事,一人一笔,高效地积累起巨大的关注度,评价其成功的重要标准是广告价码。
咪蒙的第一份工作是在《南方都市报》,持续了12年。传统媒体时代最热衷的故事是奔赴新闻理想,她亦参与其中。1999年,在山东大学古典文学专业读大四的时候,她看到了《南方周末》当年的新年献词,“总有一种力量让人泪流满面”,当即决定要去南方系。
三年后,她研究生毕业,申请了《南方周末》的实习,但并没有通过。她辗转去了《新快报》,后被推荐到《南方都市报》实习,终于找到机会留下来。中间的波折让她一度“万念俱焚”,在最终如愿后,她觉得自己找到了最好的工作,“又有理想,又有钱”。记者薪资很快过万。此后12年,她以本名“马凌”写稿、编辑。
马凌进入《南都》后,可以选择部门,因为当时男友在深圳杂志部工作,她也申请去了深圳。“当时我也分不清是什么部门,去了之后才发现严格说来并不是新闻部,”深圳杂志部类似于副刊,写吃喝玩乐的内容,她觉得也可以,“能进《南都》就已经很不错了。”
总编辑是马凌崇拜的人。她觉得他有抱负,敢在全集团大会上放言“《南方都市报》会成为全国最好的报纸”,之后《南都》因报道“孙志刚事件”等名声大噪,赢得举国关注,还影响到了国家决策。“神一般的人物”,马凌形容总编辑。
她的部门比较边缘,但平台给人以强大的价值感。每次出去采访,报上名号,别人都会赞叹,你们是报道孙志刚的媒体。有时这种价值感以被排挤的形式彰显。很多会议上,经常有主持人问,《南都》的记者在吗?请先出去。她觉得“蛮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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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代,我们会自认为是价值观的某种引领者,”前《南都》记者蔡蕾说。马凌认可这种说法,但在讲述职业经历时,价值观像一种被追捧的光环,而真正影响她的是大众媒体的写作方式。
马凌受过七年的学术训练,写作习惯引经据典,到媒体后依然如此。写一篇深圳人与故乡的报道,她把两者比喻为“红玫瑰与白玫瑰”。这种写作风格受到同事的批评,也没有收到好的阅读反馈。自我表达式的写法逐渐被她摒弃。蒯景怡2012年进入《南都》时,马凌是她的编辑,要求新记者最重要的是“讲人话”,别为了显得高级而绕来绕去。
“你自己识字就觉得自己写得很棒?可是大家看不进去没有意义。”马凌总结12年大众媒体工作留下的经验。
在《南都》时期,马凌的一篇得意之作是“鄙视链”,讨论文化现象中的等级观念,这个词后来风靡全国。当马凌成为“咪蒙”,她也在鄙视链中备受讨论。有前同事在朋友圈骂她是婊子,她说,“可能你不喜欢我,我没有你有才,但是我还是比你火。”
写作立场全面转向大众,对马凌是一个技术问题而非精神困惑。学术写作的背景为她提供了足够自信。她的研究生毕业论文是《玄学本体论与阮籍诗歌》,论述魏晋时代玄学与文学的关系,获得了山东省优秀论文奖。她觉得全中国能看懂这篇论文的人也不超过一万人,“把文章写得让你看不懂,我很会。”
“我是考试型的人,”马凌说。在《南都》,她面临的考试是如何证明自己写作的传播价值。勤奋、好学、聪明是《南都》前同事们对马凌的总体印象。每隔几个月,马凌都会主动把做过的专题拿出来复盘,整理成PPT,给记者总结什么样的标题和导语好。做新闻报道,“我只有一个思路就是好玩,我追求的就是好玩”。有个例子她至今津津乐道,一个同事用了新闻体、古龙体和王家卫体来写田鸡的吃法,她“被震撼了”。
工作五六年后,马凌已经感觉到了纸媒的衰落,价值感不断下沉,直到她最终离开。版面持续减少,从巅峰期的32个版减到16个,8个,再到4个。保守倾向代替了成为最好报纸的野心,领导在会上告诫记者,“你们不要给我惹事情”。
做生活方式时,马凌曾编过一个爱国专题,采了各行各业的100个人,谈论如何爱国。8个版面的专题后来没发,气不过,她就发微博吐槽了几句。
“有办法的人都走了,”马凌对母亲说。传统媒体聚集起一群人,追求启蒙式价值观的时代结束了,大家各自散去,自立门户。与她要好的前同事中,马一木先去了韩寒的《独唱团》,后做了视频创业;蔡蕾目前从事出版;蒯景怡运营着一个时尚公号。
马凌有个写专栏、杂文的笔名“咪蒙”,她以此开了同名公号。纸媒的黄金时代,《南方都市报》的发行量最高突破140万,曾拥有员工4000余人;公号咪蒙只用一年,订阅户就超过800万,但写作者只有马凌一人。
“就像在咖啡馆与好友谈心”
2010年,韩寒筹备多时的杂志《独唱团》准备出版,执行主编马一木向咪蒙约稿。韩寒是咪蒙崇拜的另一位偶像,她觉得自己“何德何能”,竟然可以登上他的杂志。她在家里憋了一个月,“不是在写,而是在研究,家里有好多书,一本一本地看。”文章“引用了很多东西,哲学等等”。
文章被马一木退稿,咪蒙说,退稿原因是“还是端着的”。“我写得特别学术,我当时引用了所有红灯区的考据……就是有点很装很装的那种感觉。”咪蒙总结,文章写得太过拘谨。
但后来我看到的这篇文章,用词甚至比咪蒙公号上的大部分文章都要露骨、大胆。
采访中,我向马一木求证退稿原因,他表示并不是因为“端着”,而是另有原因。
为了登上《独唱团》,咪蒙觉得需要使用更放松的写作方式,而她在写博客的时候最放松。
博客记录了她的个人趣味和不受拘束的写作风格,她从历史、八卦或者影视剧里总结观点,文笔轻松。一系列《我可能不会爱你》的剧评获得大量转发,她曾和蒯景怡说,为什么我写的剧评可以得到这么多人的喜欢,就是因为“跟我们有同等智商和同等文笔的人不愿意去写这个东西”。
打开博客的写作页面,咪蒙写了一篇关于文学批评家金圣叹的文章,以金圣叹入狱开头,用现代口吻评价他的一生。
金圣叹是行动派,很巧地生了场大病,办厂休学。成名后接受记者采访,他说:“我对清朝教育体制早已失望,教材根本不说人话。幸好我11岁的时候读了《水浒》、《西厢》这类所谓非主流读物,才发现这世界上的书并不全是狗屎。”
——《好疼的金圣叹》
在《独唱团》读者的反馈中,这篇文章和罗永浩、周云蓬的文章排在最受欢迎的前三位。有出版社编辑看过后,找她出版了《圣人请卸妆》,收录的是类似嬉笑怒骂写历史人物的文章。不过,咪蒙的放松是姿态上的,而非内容,《圣人请卸妆》书后列了5页的参考书目,她全都读过。
《独唱团》只出了一期就停刊了。但韩寒仍保有言论阵地,他是博客时代点击率最高的博主之一,继续表达对公众事务的关心。据新榜的资料,由平台内容提供者而晋升为 KOL(意见领袖)的浪潮在中国互联网史上集中出现过三次,博客、���博和微信公众号。博客时代的代表人物为名人(徐静蕾)和观点提供者(韩寒、李银河),微博时代草根兴起,段子手成为产业。微信时代,具有鲜明风格的自媒体成为主流。代表人物并不会因为平台的变化而平移过去,他们随着一个平台快速获得名气,也随着这个平台衰落下去。
2012年,马凌注册了公众号,发过一条问候语音,“我是咪蒙,听我的语音感觉我不会说脏话吧?其实我会哦~以后有机会说给你们听。”但之后她的兴趣就转移到了电影上。2014年,她从《南方都市报》离职,转行做影视。十个月后,投资耗光,公司陷入困顿。她决定把公司搬到北京从头开始,同时准备在公号上重拾写作。
三年时间里,微信公号作为新生的媒介形式已经走向成熟,马凌错过了粉丝红利最高的时期。江湖上山头林立,大部分关注度高的公号开设于公众平台上线两年内。马凌动笔之前,专门去看点击率高的公号如何写作。
她被那些标题所震惊,“都是《万水千山总是情,不要操我行不行》,还有《普京:朕要操心国事,哪有时间操你》,这什么啊?这不是我的博客吗?”她信心十足。
2015年9月15日,马凌成为“咪蒙”,公号发出了第一篇文章,《女友对你作?你应该谢天谢地,因为她爱你》。她试水了几篇感情类文章,阅读数在四万左右。国庆假期,咪蒙和几位同事去看了上映的三部电影,《九层妖塔》、《港囧》和《夏洛特烦恼》。一天看完,脑袋昏昏沉沉。咪蒙回去在公号上写了一篇影评——《〈港囧〉:斗小三的正确方式是,你要有很多很多钱的》。
这篇影评找了一个当时少见的解读角度,阅读数突破百万。此时咪蒙的公号刚刚开始运作半个月。
偶然的成功让她意识到自己一定做对了什么。两个月后,她在《如何写出阅读量100万+的微信爆款文章》里总结了12点方法,比如“你的切入点要独到”、“你的标题要简单粗暴”。采访时,咪蒙的思考更进了一步,她用“场景感”解释公号写作的特点:公号附着于社交工具之上,是一个轻阅读的场景,类似在咖啡馆与好友谈心。
“大多数人在朋友圈点开一篇文章是基于本能,而不是思考。”咪蒙说。读者看完一篇公号文章后,经常会迅速忘掉,“我他妈刚才看什么了?”
10月份咪蒙写了五篇影视评论,数量超过感情类、鸡汤励志类的文章。她开始在影视圈获得一些名声。那些吐槽猛烈的影评甚至影响到了这个圈子,她写《〈九层妖塔〉妖你妈啊》,投资方之一的乐视找到她,表达了合作意向。
真正让咪蒙走入大众视野的仍然是一次偶然。有人请她帮忙免费写软文,她拒绝了,对方吼她,你免费帮我做个广告怎么了?吃饭的时候,咪蒙说,我要换题目,就写这种无理要求别人帮忙的人。在座的同事纷纷表示有共鸣,各自举出身边的例子。这篇推送写得酣畅,名字是她自己取的,《致贱人:我为什么要帮你》。
你创业你牛逼啊? 你弱你有理啊? 你耽误了我1个多小时你还有脸说? 你创业也得靠产品说话,卖惨是很 low 的你知道吗? 你这么苦大仇深,你怎么不去《中国好声音》。 还有什么比采用道德绑架的方式,去强制别人帮你,更恶心的? 这时候千言万语都比不上一句操你妈。 ——《致贱人》
第二天,助理安迪打开微信后台,看到粉丝数疯涨。三天内,从二十多万涨到一百多万。
仅隔了一天,咪蒙的公号推出类似风格的《致low逼》。批评声随之而来。自媒体大号写出一篇篇《致咪蒙》,指责她偏激,从单一角度将观点推至极端。知乎上对她的主流看法是“挑逗大众情绪”,把人普遍存在的不理性情绪引发出来,“转发的人也不在乎这些观点是否足够有逻辑有论据,他们只是要发泄情绪,他们只是需要一个道具,作者们适时提供了这个道具。”
每天晚上,咪蒙睡前要刷知乎。一开始,她讨厌那些“如何评价咪蒙”的问题,觉得知乎是一个精英网站,精英就是反对大众喜欢的东西。她自认在《南都》时是精英,首次创业失败后,就“真心认为大众不是傻逼了”。但她也明白精英的话语权,“如果知乎不评价你,你都不算火。”
新榜统计,咪蒙在一年内先后因为《致贱人》、《懵逼了!我的儿子失学了。。。》、《生活不只有诗和远方,还有傻逼甲方》、《有趣,才是一辈子的春药》、《永远爱国,永远热泪盈眶》、《现在为什么流行睡丑逼了?!》、《口红我自己买,你给我爱情就好》、《职场不相信眼泪,要哭回家哭》引发八场论战。这些文章总是先找到一个群体,言辞激烈,要么立论,要么推翻。
评论咪蒙成为自媒体的一大现象。新榜统计,在《职场》一文发表的第二天,提到“咪蒙”的微信文章有186篇。“微信有一个比较明确的点,就是点对点传播,”一位运营着知名公号的自媒体人说,公号是对用户、而非对手发声,目的是“从池子里抢到认同自己的人”。
一道自媒体平台 CEO 连清川曾把微博比作广场,人声鼎沸,但微信是一个个房间,主人把你带进门,在这个房间里塑造形象、贩卖东西。偏激的主人容易获得关注,他们的逻辑经不起推敲,但表达出一种坚定的情绪。这种情绪通常是愤怒。因为不再有一个主流的价值观作为标准,“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的权利受到了伤害。”
围绕咪蒙的论战带来了流量,嗅觉灵敏的广告商马上发现了她。咪蒙2015年10月份接到第一单广告,报价2万,对方还到一万五。12月份的广告价是5万。《致贱人》后,2016年1月份的广告价上升到15万。
咪蒙认为自己的写作有三次转变。第一次是在《南都》的时候,转向大众写作,不再显示自己读书多;第二次是给《独唱团》写稿,输出自己认为幽默、有深度的内容;第三次是写公号,用户体验代替了自我表达,“一定要找到你和读者的共振,而不是只写你自己认可的内容。”
背离
咪蒙争议最盛的时候是在2016年的夏天。7月份,南海问题升温,有个留过学的实习生给她报题,说想写爱国。咪蒙让对方准备了一份草稿,自己又重写了一篇。当晚,她在公号的二条推送了这篇《永远爱国,永远热泪盈眶》。
文章中,她解释爱国的原因,“我们大中国好吃!”“我们大中国生活超!级!方!便!”“我们大中国有夜!生!活!”“我们大中国很给人安全感!”连续的感叹号下,她举出了许多国外生活的反例。最后她说,“爱国最好的方式,就是做好手头的事”。
第二天,咪蒙发现几位媒体大佬在微信上拉黑了她。其中一位还给她留了言,“实在没有办法,得拉黑你”。铺天盖地的批评文章出现在她的朋友圈里,每天醒来,网上有几万人骂她。与其他争议不同的是,她所熟悉的传统媒体圈这次彻底背离了她。
前《南都》记者孙旭阳认为这篇文章投机色彩浓烈。同样是前《南都》记者,姜英爽反对文章的逻辑,“有意把国家、政权和美食等其他东西混淆在一起”,“如果是资深媒体人,写出这样幼稚的东西我觉得很可笑。”她试图从咪蒙曾经的工作种类来解释,说她只是一个副刊编辑,“副刊编辑不是新闻工作者”。
连清川说,令他们不适的原因,是将咪蒙的文章看做一种言论,而非一门生意。我在2016年的夏天联系咪蒙采访,她以工作忙为由拒绝了我。两个月后,我收到她的短信,“七八月那段时间我争议蛮大,也不想接受采访,不过最近好多啦”。她告诉我,可以谈论任何事情,她想通了。
“问题出在标题上,”咪蒙说,如果换个标题,比如“爱国就是做好自己”,一定不会引发这么大的争议。至于文章内容,“落脚点并没有错,管好自己就是爱国。我最后说的是特别正的观点。”她举出在《南方都市报》做过如何爱国报道的例子,“这是我的想法,没有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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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骂最狠的时候,咪蒙通过看书疏解情绪。她连续看了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的三本书,《正见》、《人间是剧场》和《八万四千问》。那段时间也是涨粉最快、广告商问询度最高的时候。有时一天涨粉20万,五六十个广告商在 QQ 上询问价码,接下来的八月推送了15篇广告,���率为全年最高。她承认,这让她平复了一下心情。
采访期间,一位真人秀明星前来请教公号写作经验。咪蒙再次提到了这个难熬的夏天。她说有争议不是坏事,自己被骂后广告非常多。“因为被骂了,你们(指批评者)傻不傻啊。”
她看起来像一个手持成功盾牌的战士,对批评者亮出胜者为王的逻辑。
“我不是一个反抗世界的人,”咪蒙说,“我蛮希望自己有特别酷的地方,但一点都不酷。”她上一次提到“酷”,是形容《南都》有改变国家的能力,并为此感到骄傲。“我自己也会觉得应该这么说(《南都》)吧。”咪蒙回答得很快,接下来的叙述有些混乱,“我不能为了反抗、为了改变而改变”,“王菲以前说过一句话我觉得挺好,重要的不是反叛,而是为了什么而反叛,因为我的反叛是冲着美好的价值去的,我还是想做友情爱情亲情(的剧)”,“我内心深处的傻白甜还是在的。”
成功并不能让咪蒙完全免于旧有标准的影响。她在刷朋友圈的时候看到了前《南都》总编辑的状态,“神一般的人物”没有屏蔽她,这令她感到欣慰。
鸡汤才是刚需
2016年咪蒙公号阅读量最高的十篇文章中,没有《致贱人》,也没有《永远爱国》,大部分的主题是讨论情感或者婚姻关系,比如《没有约炮的年代,人们如何恋爱?》、《谢杏芳夸林丹有担当?呵呵。》、《“我们男人出轨,不是为了性”》。
咪蒙有鲜明的女性观点,主张女性经济和人格独立。公号85%的订阅者为女性,后台留言主要来自于大学生、刚毕业的白领以及家庭主妇。但有一位老人每天晚上等到11点看完推送,有时还会写几百字的读后感发给咪蒙。她是咪蒙的母亲朱克珍。
大部分时候,朱克珍同意女儿的观点。不过看到那篇鼓励离开出轨伴侣的《谢杏芳夸林丹有担当?呵呵。》后,她给咪蒙发微信说:儿子,你有底气可以这么讲,但有些人或许不能。
咪蒙是独生女,父母从小叫她“儿子”。朱克珍说,没有重男轻女的意思,“她也没什么小名,我们说就把她当儿子养吧。”
朱克珍的婚姻并不幸福,丈夫频繁出轨,她离婚又复婚,然后再次离婚。咪蒙对家庭生活的温暖记忆止于初中。那时,在床单厂做木匠的父亲决定从商,有了钱,包里每天至少装着一万块。他酒席不断,风流事也不断,家里开始有了矛盾。
13岁时,父亲的情人闯到家里闹事,将母亲拖在地上骂。咪蒙从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冲上去就要砍人,“你们都他妈的听着,老子一定杀了你们。”对方见势不妙,鞋没穿好就跑了。
咪蒙的少年时代充满了父母的争吵、哭闹,以及她至今都无法理解的,父亲毫无愧疚的背叛。他会在客厅与朋友讨论嫖娼的心得,不在乎女儿就在隔壁房间。有天放学回家,咪蒙发现父亲与保姆在卧室调笑。当时她16岁,而保姆15岁。提到父亲对她的影响,咪蒙说,“我对男人、对人性的(信任)全面崩坏。”
父母痛苦的婚姻终结于咪蒙高二的时候,但母亲经济上并不宽裕,大一时他们复婚了。伤痛再次循环。年夜饭,父亲把情人全家带来,咪蒙无法忍受,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他们走。母亲说过年亲戚都在,算了。“为什么要算啊,为什么要算啊?”采访时,咪蒙回忆起这件事,情绪罕见地激动起来,声音哽咽,“这个事情为什么可以算了?我觉得不能算。”
读书期间,咪蒙看了波伏娃的《第二性》,李银河的《两性关系》等书,是“出于好奇”、“那个时候看的书特别杂”。她说自己的女性主义知识来源,主要是在《南都》期间的采访经验。那时她做过一些女性专题和平权报道。
写婚姻类的文章,咪蒙鼓励女性离开出轨的伴侣,经常拿母亲举例子,“我妈妈对我说,最后悔的事是没在爸爸第一次出轨的时候离婚。”
咪蒙有一段理想的婚姻关系,丈夫罗一洋与她从小就认识,后来还成为同事。她在许多文章中赞美丈夫,“我爱的男人,要有一座贞节牌坊”,“他要对全世界狼心狗肺,只对我一个人掏心掏肺”。
公号中,她称呼许多明星为“老公”,经常说要睡“小鲜肉”。我问她是否在两性关系上存在双重标准。咪蒙愣了一会,似乎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好像真的挺双标的,细节上我觉得可能有这样的瑕疵。”她顿了顿,“我的女权是和别人不一样的。很多所谓的女权、伪女权,是说女生要有更多的福利,但是不讲义务……我从头到尾都要求女生自强自立。”
她提到那些消费男色的笑话,是话术、嘴炮,“说着玩儿的”。
在一篇写田朴珺的文章中,咪蒙称她为“独立婊”。曾备受咪蒙推崇的《南方周末》发表了一篇评论,“如果田朴珺的虚伪是恶,那么在公开场合如此暴力地攻击一个女性,这难道不是更可怕的法西斯?”
“其实那个词我也是后悔的,”咪蒙说,“(文章)立场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觉得这个词用得不好。”
孙旭阳花了三天时间,集中阅读了咪蒙的100多篇公号文章,认为她用感性上的偏激,来操纵缺乏安全感和自我认知的女性,让她们看了文章后觉得自己变得“睿智”、“漂亮”、“有力量”。
马一木认为咪蒙能吸引千万粉丝,已经无法单从技术上解释,“这说明真的是需要一个咪蒙”,来弥补一个群体“大学专业知识教育的缺失、情感教育的缺失”,就像韩寒并不知道当时的年轻人需要一个韩寒。
在《如何写出阅读量100万+的微信爆款文章》中,咪蒙写道,“一个方法论是作者要输出价值观”。她将价值观等同于鸡汤,一种激励型的快餐文章,表示“鸡汤才是刚需”。
咪蒙的粉丝从她那里得到了情感的陪伴。30岁的电台主持人小雪,觉得咪蒙就像身边一个絮絮叨叨的朋友,“有一种陪伴感,然后有一种亲切感”,看完她的文章不会感到“生活好绝望、这个社会好悲剧之类的”。
马一木不认为咪蒙有明确的价值观,“我觉得目前还是感性方面居多,”他说,咪蒙现在还停留在“比较直觉型的即兴写作”。
身边人对咪蒙的评价与公众领域截然不同,他们表现出坚定的维护之情。“付出型人格,”蒯景怡说,咪蒙乐于照顾身边人的生活。编剧黄经天因为没钱不愿与女友出去旅游,咪蒙知道后给他打了两万。她的公司内部有一种江湖式的团结。原深圳公司的8个人跟随她来到了北京,有几个人因此要忍受与情侣异地。
公号文章让两个圈子无法交流,误解重重。朋友不会把她写的骂实习生的文章当真,认为那不过是一次夸张的表演写作;而一位艺人经纪读了咪蒙的文章,见面后告诉她,看你老说要睡小鲜肉,我们公司来了几个年轻的,给你安排在宾馆了。咪蒙惊住,“你当我是什么人?”
最好的时代?
1月13日,咪蒙在协和医院做了手术,过程很顺利,半小时就结束了。
咪蒙回到家休养,晚上在公号告诉读者自己已“满血复活”。仅隔了两天,她就恢复了正常推送。
超过百万次的阅读,上万次的点赞,第二天将被新的数据取代。咪蒙明白公号文章是速朽的。“我从来不想明天,”她说,“只记录当下。”蔡蕾说,咪蒙是每天活在高潮里的人。
公号让咪蒙获得了写作者能想到的一切,名气、金钱,甚至教育的机会。2016年3月份,咪蒙的儿子在北京入学出现问题,她发表了一篇文章求助,《懵逼了!我的儿子失学了。。。》。第二天早上,她接到一个私立学校校长的电话,对方问,你是谁呀,为什么有好几个人让我来解决你孩子上学的问题。
咪蒙至今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位粉丝帮的忙。这件事让她再度站在舆论风口,她写过《致贱人》,如��却用平台去争取特权。儿子去的这所学校因招生不足,班里只有四个学生,咪蒙不认为自己侵占了公共资源。但为了儿子,“被骂就被骂吧。”
当手头的资源越来越多时,咪蒙最挂心的仍然是影视项目。2015年9月,她带着创业失败时的核心创作团队,来到资源更丰富的北京,打算在影视圈再博一次。半个月前,她刚发出第一篇公号文章。
搬到北京的第五天,咪蒙就接到了一份网剧的编剧工作。出品方正是看了她在公号上写的影评慕名而来。在一处民居内,咪蒙和编剧团队每天写到深夜,兴之所至,大声地演起来,被警察上门警告两次。“可能以为我们在搞传销,”编剧杨科南说。
柠萌影业的副总裁周元注意到咪蒙是因为那篇《致贱人》,他看到争议背后她引发读者共鸣的能力。柠萌与咪蒙签下了两部电视剧的合约。大半年时间过去,剧本才刚刚写完一集。第一集的剧本发给柠萌之后,对方夸结构好,咪蒙说自己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像高考揭榜,自己终于被认可。
公司内所有人都清楚,咪蒙的真爱是影视。负责公号写作的主要是咪蒙一人,创作助理帮忙找资料、和她讨论观点。编剧团队有七八人,还在不断招聘。创作助理有过担心,咪蒙转型之后最终会炒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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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蒙曾坚定地认为公号只是副业,周元却告诉她,这是她的核心商业价值。她在影视圈并无积累,除了有这个公号她什么都不是。
“对我来说是很难受的,我接受不了这件事情。”咪蒙说。但她承认周元是对的。她应该继续巩固自己的优势,来为做影视争取机会,“公众号是为了我的梦想,但它本身也不是我讨厌的事情。”
知乎上有人看到了这一点而评价,“她既能靠公众号持续赚钱又能通过做影视剧树立口碑和扩大营销,以国人的健忘程度和崇尚‘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社会达尔文主义心态,咪蒙再坚持三年,就会变成粉丝们口中为了追求影视梦想而通过自己本事赚钱的励志典型。”
咪蒙也看到了这条评价,她所在意的是这句话的前一句,“以咪蒙对国人心理的了解和操控,这几乎是必然”。她很高兴,把这句话发给了同事。
新的一年咪蒙有许多计划。她给自己定下1500万粉丝的目标,打算培养几个针对不同受众的新公号。更具野心的想法是举办新媒体写作大赛,“干掉新概念”。
她想为新媒体时代的写作者提供一个平台,并且告诉大家,写作是有前途的。新概念作文大赛的革命性在于自我表达,她认为到了微信时代,这已经不再合适了,新的写作方式是去自我化,讲目标读者有共鸣的故事。她还没想好谁来当评委,一个可能的选择是张嘉佳。
唯一确定的是奖金非常高,20万到50万。我问她是否认为微信时代是写作者最好的时代,她否认了,“写作最好的时代是写作很有尊严,但(现在)除了钱没有什么。”公众号写作在很多人眼中“和天桥贴膜没什么区别”。
那要如何获得尊严?咪蒙思考了一会儿,说也许需要仪式感、口碑——和她对严肃文学的“装逼”定义一致。或者应该多做一些有价值的事,比如“告诉我的粉丝,对所有快递人员和外卖小哥说谢谢”。
她觉得这是个好问题,目前还没有答案。她拿出笔记本认真记下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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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 经典 多年收集女友系列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大 中 小 淫贱女友小诗(全)    存书签书架管理返回目录     [,,,!]     (1)以巧合开始     女友小诗今年22岁,身高1米65,体重50公斤。( )肤色不算白皙,是属于那种     健康的小麦色,长长的头发,两个大大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一样。32C的胸部不算     很丰满,但也算够用,一双浓纤合度的美腿配上超短裙总是会让人想入非非。她     在一家模特公司做平面模特,我在一家网路科技公司做主管,一直以来我都认为     自己能交到这样的女友是一种幸运,直到一个月前。     那天下午,我接到女友的电话,说她要赶拍一家服饰公司新一季衣服的平面     照片,晚上要晚一点回来,要我自己先睡。我心想女友工作真是辛苦呀!每到换     季的时候总是有很多这样的小厂商搞不起服装秀,就找一些模特拍一些照片登在     那些少女杂志上来招揽顾客,不过当模特也就靠这个赚钱,工作嘛,没办法。     我下班后和朋友一起吃饭,好死不死的其中有一个失恋,喝得大醉,我和另     一个朋友小赵只好把他先抬到附近一家饭店休息。好不容易处理好一切,准备回     家,刚从电梯里出来,眼角的余光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另一个电梯,原来女     友在这里拍摄呀!因为以前也有过不租用摄影棚而在饭店直接拍摄的情况,记得     我还陪女友去过,所以也没多想。     正想和她打个招呼时电梯的门关上了,我拿起电话打给女友,可她的电话却     关机了,我想可能是没电了吧,算了,先回家好了。正在这时,却发现电梯的显     示灯没有停留,直接到了25楼。不知为什么,潜意识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时小赵正好遇见了一个同学,他就给我引见了一下。他这个同学叫王明,     据说是他在中学时最好的朋友,后来我朋友继续升学,王明去当了兵,慢慢地就     联系不上了,没想到在这里遇见。     我们三人在饭店附近的茶馆一直聊到半夜,王明很健谈,他说自己退伍后就     在这家饭店做保安,因为表现出色,现在已经是保安经理了。后来大家交换了电     话,相约下次再一起出来吃饭后便各自回家了。     出了茶馆先给小诗打了个电话,心想如果拍完了正好离得不远,可以去接她     一起回家,没想到还是关机。她在饭店拍摄,手机没电了为什么不充电呢?我记     得她的包包里是有充电器的呀!为此我还笑过她:「你又不是当红模特,有没有     那么多业务呀?」算了,还是先回家好了。     回到家洗了个澡,小诗还是没有回来,都半夜3点多了。我打她的电话,还     是关机,还是关机……心想干脆去饭店等她算了,反正她下来要经过大厅,不然     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万一遇歹徒可就糟了。     正要出门,小诗回来了。看她一脸疲惫,心想又是换衣服、又是摆造型也真     是把她累惨了,于是就要她去洗个澡早点睡,我在客厅看电视。突然觉得女友的     衣服好像以前没见过,就问她是不是新买的?她说今天拍商品目录,厂商送给她     的。这种事好像在她们这行经常都有,所以我也没有多问,正好不用自己花钱买     衣服了。     第二天一早,因为前一天喝了酒,反而睡不太着,所以6点就起床了。没事     干就在家里想找点活干,看见洗衣篮里放着昨天换下来的衣服,就想把它洗了。     我把衣服丢进洗衣机里时看见昨天女友换下来的衣服,不错呢,是X牌的,     心想这么大的公司什么时候也要拍平面广告了?     咦?怎么没有安全裤和小可爱呢?按说拍服装目录这些东西,应该会用到的     呀!我把洗衣篮里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发现除了我的衣服外,女友的衣服只有     这件平口的连身洋装,连内衣内裤也没有。我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正在这时候,女友嗲嗲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起这么早做家务呀?老公你     真好。」我回头看见女友可爱的笑容,心想是我多疑了吧,不然她不会这么从容     的。     女友做了早餐,吃过后我去上班,临出门时女友和我拥抱吻别,感觉她软软     的胸部好像又大了。不会吧?才几天没碰她,应该是自己的错觉而已,还是……     这个月提前来了,有点胀奶。唉,我真是变态,摇摇头,还是好好上班去吧!     过了几天,中午和小赵、王明一起吃饭,小赵的衣服被酱汁弄髒了,我和王     明只好赶紧去买一件换上。小赵在试衣间去换好衣服,拿着髒衣服出来,我忽然     想起前几天为什么觉得不对了,小诗晚上回来穿的是厂商送她的衣服,那她本来     的衣服呢?怎么没有了?我的心不由得抽动了一下。     回想起来,那天我在电梯口看见女友时,她穿的并不是晚上穿回来那一件衣     服,对了,是一件白色的X牌衣服,我记得还挺贵的,就算厂商送了她新衣服,     也不会把这件扔在饭店不要了才对呀!难道……     小赵看我愣住了,笑着对我说:「哇!不是吧,看我也能发愣?以后要是和     你一起泡温泉,我可不敢弯腰捡肥皂了。」我发觉自己失态了,赶紧装成若无其     事的跟他们说笑起来。     回到家后,我翻找了女友的衣柜,却没有看见那件本不应消失的衣服,我一     直犹豫该问一下女友还是该信任她。     几天后的中午,王明打电话约我一起去他工作的饭店喝酒看球,玩个通宵。     我向小诗报备后便和小赵一起去找他。王明说他已经订好了房间,要我俩买     些酒去1022房间找他。     我们三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看球,球赛完了后小赵又吵着要联线玩CS,王     明说不用去网吧,房间里有一台电脑,他再去办公室拿两台就可以了。过了一会,     他拿着两部电脑回来,我们三人便玩起了游戏。     可能是喝了酒,玩了一会就感到有点天旋地转的,我提议休息一会。王明说     有好东西给我们看,我和小赵会心的对视一笑,心里当然知道对于男人,好东西     还能是什么。     王明打开电脑的一个文件夹,里面有一个视频档,还有一个全是图片的文件     夹。他先打开文件夹的图片给我们看,这不是小诗吗?都是些很正常的服装或者     饰品的宣传照。我心想,难道王明认识小诗?我这人城府比较深,想先看看到底     是怎么回事再说,所以也没说破,反正小赵也不认识我的女友。     这时小赵说:「这些图片算什么好东西,无名上有的是。」     王明说:「先让你们看看主角,我也是无意中在网上找到这些图片的。这个     小妞大概一年前经常和不同的男人来我们饭店,而且每次都不止一个,每次都订     25楼的总统套房。同事好奇就在房里装了几个摄像头还有收音器,没想到拍到了     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真是淫荡到不得了,你们可要保重身体呀!」     我的脑子「嗡」的一下,25楼总统套房,对了,上次我看见小诗不就是和几     个人一起进到这家饭店的25楼吗?当时还以为是摄影师、灯光师什么的,难道…     …终于我明白为什么上次在饭店看见电梯停在25楼觉得古怪了,订总统套房的费     用比订摄影棚还贵,如果是拍商品目录,为什么不去摄影棚呢?     我问王明:「是这女的和人乱搞的片子吗?」     「那当然,刺激得不得了,可惜最近才安的摄像头,错过了不知多少次。」     原来女友已和人搞过很多次了,听到这个消息,我除了震惊外竟还有一丝兴     奋,**涨了起来。     王明打开视频档,我看了一下日期,正是在饭店遇见女友的那一天,看来女     友真的背着我劈腿了,不……不是劈腿,每次和好几个人,应该是援交吧!想到     这里不禁生起气来,我的薪水不少,家里的费用都是我在付,这贱人竟然还出去     卖,难道是他妈的爱好吗?这贱货!     视频的前几分钟都是房间的大厅,一个人也没有,「业余人士,剪接时前面     没有弄好,前几分钟什么都没有,呵呵!」王明正说着,片中的门打开了,小诗     和四个男人一起走了进来,身上穿的正是那件凭空消失的衣服。     刚关上门,一个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女友的衣服里抓住她的**揉捏     起来,女友不光不觉得有什么不适,还转过头去和他接吻。其他三个人先进了主     卧,他们两个也一路边摸边亲的跟了进去。     镜头一换,变成了从房间里的一个角落看整个房间。那个急色的男人(以下     就暂称为A,其他三人就是B、C、D)把手从女友的衣服里拿出来,手里还拿     着女友的内衣。『他妈的,这小子还会单手开内衣呢,看来常出来玩嘛!』我心     想。     「这女的也挺淫荡嘛,不知道是在夜店被人泡上的还是出来卖的?我听说模     特都出来卖呢!」小赵和王明一边看一边说话,可我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紧     盯着电脑画面,心中的兴奋竟还超过了愤怒。     只见女友自己将丁字裤脱了下来,却没有将外面的连衣裙脱掉:「各位主人     今天要怎么玩弄母狗呀?还要把母狗吊起来插母狗的贱屄和屁眼吗?」他妈的,     女友竟自称母狗,还叫这几个傢伙主人,我的**实在是胀得不得了,脑子里充     满了淫欲,毕竟这样的女友是我从未见过的。     C说:「小母狗,上次你被吊起来干,干到晕了过去还迷迷糊糊的叫着让大     家干得大力一点,真是让人受不了。不过今天不玩这个了,先让几位主人干干,     一会还有其他主人来一起玩你,到时看看他们会不会想出什么新花样来玩你这贱     母狗。」只见女友听说一会还有人来一起干她,兴奋得不得了。     A和B把女友拉过去,一上一下的摸着女友身上的敏感部位,B把女友的衣     服向下拉,露出胸部,搓揉着女友的**,而A则把手指插进女友的**里挖来     挖去。一会儿,A把手拿出来对女友说:「小母狗,是不是主人们玩你玩得太爽     了呀?**都流到鞋里了,你还真他妈的多水呀!」     女友明显动情了:「啊……主人们不要再折磨母狗了,快……玩死我呀!」     妈的,**!     男人们陆续脱光了衣服,看着他们挺立的**,我心想:『普通而已,我好     像还略胜一筹呢!』身边小赵却已经解开裤子打起飞机来了,妈的,便宜这小子     了,不过女友已经背着我让这么多人干过了,也不差让好友看看,又看不少一块     肉。     A挺起**拉起女友的短裙正要插入却被女友阻止:「主人,等一等嘛!先     把小母狗绑起来好不好?母狗最爱被绑着干了。先把我绑起来再尽情地玩弄母狗     不是更过瘾吗?求求主人把母狗绑得不能动弹,再让母狗服侍主人。」     「啪!」A抬手就给了女友一个耳光:「妈的!我要怎么玩你这条贱母狗就     怎么玩,还需要让你舒服吗?」女友竟然马上从床上爬起来跪到了地上给A磕起     头来:「请主人原谅母狗,母狗知错了,请主人惩罚母狗。」     这时一直一言不发的D说话了:「你想被绑着干不是不可以,不过我们没带     绳子呀!看来只好等一会其他人来了后再玩了,他们今天可是给你带了不少好东     西呀!」     「不要,求求主人现在就玩我吧!母狗的屄好痒呀!母狗好想被玩呀……」     女友一边求人干她,一边跪着自己摸起下体来。     「那这样吧,我这里有一把剪刀,把你的衣服剪成绳子绑你好不好呀?」     「好,好,谢谢主人!」女友边说边脱下了身上唯一的连衣裙,D接过女友     的衣服边剪边对女友下命令:「去床上躺好,双腿向上弯曲打开,双手放在两膝     内侧。」女友听话的按D说的姿势躺好,下体在男人们的目光下一览无遗,两片     粉嫩的**微微抖动着,好像在邀请**的进入。     D把女友的衣服剪成一条条的,把女友的双手手腕分别和双膝绑在了一起,     又把女友抱起来放在房间的角落。女友由于双手双脚绑在了一起,别说站起来,     就连跪都跪不起来,双膝和脸着地,屁股翘起半趴半跪的伏在地上。     D拉着其他三人坐在床边对女友说:「母狗,想被干就自己爬过来把主人们     的**吹硬,然后主人们就会好好的干你。快!」女友听到命令后马上用脸帮助     支撑身体,又膝一点一点的向前蹭,一直爬了两三分钟才爬到床边。     看得出女友爬得很吃力,有点累了,可刚爬到男人的脚边,马上拼命抬起头     想要给男人吹箫,可是却够不到。男人们哈哈大笑,坐到了地上,女友于是马上     像见到肉骨头的狗一样张开嘴含住男人的**,艰难的上下摇动起脑袋来。     看着女友飘逸的长发半遮住脸庞,被玩弄成这样,我也忍不住打开拉炼,手     在**上上下套动打起了飞机。     女友为男人们一一吹过后,他们把女友抱起来放到了床上,然后开始一个个     的在女友身后抓着她的纤腰猛干她的屄,边干还边骂女友的是贱货、骚母狗。女     友被干得爽到一个不行,边被干边大声**,求男人们干得更狠一点:「啊……     啊啊……母狗好爽……大力一点……干死母狗……啊……主人好强壮……干     死母狗吧……啊啊啊啊……」     女友在男人们的轮干下**了好几次,然后却还是不断地求男人们狠狠地干     她,而射出来的男人则走到女友的面前,让她把沾满精液**的**舔干净。即     使在女友给人舔**时,她也要偶尔空出嘴来请求男人们再干得用力一点,真是     **得不得了。     一直到四个人都射过了一轮,大家想休息一下再玩她,就把女友翻过来脸朝     上放在床上,两个人吸她的**、两个人玩弄她的小屄,时不时地还同时把手指     伸进女友的**里。女友面色潮红,爽得哇哇直叫。     过了一会,一个人接了一个电话(都脱光了,这时也分不清ABCD)就出去了。     过了几分钟他回来时身后跟了八个男人,最后一个拉着一个大旅行箱。女友看见     来人了,赶紧向他们打招呼:「主人们来了,欢迎主人们来玩我这条贱母狗!请     主人们尽情享乐,不用理会母狗的感觉,把母狗玩残也没有关系。」     「哈哈!小**,几天没见还是这么淫荡呀?」男人打开箱子,只见里边装     满了各种**道具,还有一些按摩棒和情趣玩具。     「这布条是什么呀,该不会是贱母狗的衣服吧?哈哈哈哈,真是淫到不得了     呀!有意思。」男人们七手八脚地解开女友身上的绑缚,从箱子里拿出一个项圈     套在了女友的脖子上,牵着女友到处爬。这一段画面有点连接不上,看来是各个     房间摄像头拍下来的剪在一个视频里,有一点没剪接好,毕竟不是专业人士。     男人们牵着女友爬了一会后,又拿出两个带铃铛的夹子夹在女友的**上,     然后在女友的**里插入一颗鸡蛋大的跳蛋,拿着鞭子边打女友的屁股边让她爬     快一点。女友被她们打得爽了,嘴里「哼哼叽叽」的,还求再用更多的道具玩弄     她。     「真是个贱到不行的贱货,被这样玩弄还嫌不够吗?好!先给你灌肠,然后     再慢慢玩。」男人们把女友带到厕所,拧下淋浴器的喷头,拿出细一点的管子接     好,然后命令女友跪好翘起屁股,把管子插进女友的屁眼里打开淋浴器,只听女     友「啊……啊……」的叫着,肚子慢慢地大了起来。     过了会,男人们把女友屁眼里的管子拔出来,用一个塞子塞住女友的屁眼,     拿出**里的跳蛋,给了女友一个粗大的按摩棒让女友自己插进**,表演**     给他们看。     女友拿着按摩棒先放进嘴里来回抽动舔弄,过了一会把沾满口水的按摩棒慢     慢地挺进**里来回抽弄,一边插嘴里一边叫着:「啊……母狗好爽……骚屄和     屁眼都好爽……谢谢主人们玩弄母狗……母狗要一辈子都被主人们玩……啊……     啊……主人……母狗要忍不住了……请让母狗拉出来吧!」     「不行,这么快就受不了了?他妈的贱母狗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在**以     前拉出来的话,那主人们永远都不会再碰你,懂了吗?」     「对不起!主人,母狗知错了,母狗一定会忍住……啊……请主人们永远玩     弄母狗。」女友说着开始不断加快按摩棒的**速度,「啊……好爽……啊……     要来了……啊啊……嗯嗯……请主人们欣赏母狗**的样子吧!啊啊啊啊……」     女友的屄里射出了一股一股的水来。     妈的,女友在男人们的注视下被灌肠**,竟然潮吹了!     男人们哈哈大笑,把女友架起来放在马桶上拔出屁眼的塞子,女友肚子里的     水马上狂喷而出。之后男人们又一次重複了刚才的游戏,直到女友再次**后又     把肚子里的东西喷出。     「应该够干净了,走吧,把她拉回去好好玩一下。明天还有事,今天不能玩     得太晚了。」男人们把女友带回开始的那间房间里,然后把女友的双手反绑在身     后,三个一组的干着女友全身的洞。女友的**和屁股同时被**插入,爽得小     脸通红,想大声**可惜嘴却也被**插着,仅能「嗯嗯」的闷哼,只有趁男人     们互换位置时才能大声的叫着求男人们再玩得狠一点,玩死她这只贱母狗。     一共十二个男人,三个一组干到射出来就去一边休息,第四组干完时第一组     早就休息好了,于是再提枪上马,干得女友死去活来。所有人都干过两轮,有三     个体力特别好的干过三轮后,男人们终于都玩够了,女友也被玩得半昏半醒,迷     迷糊糊的。     一个男人说:「妈的,才不到11点,每次玩这婊子都让人停不下来,一会就     直不起腰来了。」     另一个男人说:「不如……」     「嗯,怎么?」     「再给这婊子多发展几个主人呀!」     「好,哈哈哈!这婊子是越玩越爽,小屄也越来越紧了。」     「连**都越揉越大了呀!哈!」其他人纷纷附和着。     「你们先走吧,剩下的交给我了,一会我会让她爽翻的。」     「好。」男人们都走光了,只有最后进来那个拉着旅行箱的男人。他把女友     抱到了客厅里,然后摇醒女友:「小**,不要乱动,给你打针。」女友听说要     打针,便说:「好呀,给母狗打针,把母狗的**打大好给主人们玩。」     「哼哼,这针可是很贵的,经常注射可以让你的**变大,还可以让你的小     屄更紧,这样老子玩起来才过瘾。母狗,快求主人给你打针。」     「是,母狗愿意让主人打针,母狗想被主人永远玩弄,请给母狗打针吧!」     「真他妈**,不过这针里含有强力春药的成份,打下去后一定要疯狂**     才行。」     「那就请主人再狠狠地干小贱狗呀!」     「可是大部份的主人都走了,老子一个人怎么满足得了你这只这么**的小     狗狗呀?」     「那……那就请主人再找其他主人来干小母狗吧!」     「好,这可是你自愿的。」男人说完就把针刺进女友的**,将针管里淡绿     色的液体输入女友的**里,接着又拿出一支同样的针管打进另一边的**,然     后命令女友:「一会不管谁进来,你都要求他干你,不光他可以干你,还可以找     朋友一起干你,不管多少人,用什么姿势都行。在他们干过你后,你要求他们当     你的主人,以后经常来干你,不止干你,还可以虐待你、折磨你、羞辱你。听到     了没有?」     「是的,母狗遵命!母狗会让新主人玩到爽为止,不管新主人怎么玩母狗,     母狗都会让新主人,不,新主人们满意的!」     「好,那你跪在门口跪迎新主人吧!我走了。」     男人走后大概十分钟,这期间女友并没有去洗洗自己被玩得大汗淋漓的身体     和正流出精液的**,甚至连沾上精液的头发都没有整理,只是一直跪在门口。     过了一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小姐,请问是需要把行李推到楼下吗?」     「是的,进来吧!」     门打开了,两个行李员推着一辆行李车愣在了门口,一个还猛揉眼睛以为是     自己的幻觉。     女友向两人磕头:「欢迎两位成为母狗新的主人!主人可以在任何时间、任     何地点,带任何人一起,用任何方式玩弄母狗,请主人们先试用母狗的身体。」     说着坐在了地上,分开双腿,双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分开自己的**露出     还淌着精液的**。     两个行李员对视一眼,马上推着行李车进了房间,脱光衣服,把女友抱到房     间的床上干起来,一会一下一下,一会一前一后,直到一人出来了三次才停手。     「妈的,没想到干这种没前途的狗屁工作竟会遇到这种好事,哈哈哈,咱哥     俩交大运了。」     「嗯,对呀,不过这么好的母狗应该和兄弟们一起分享呀!」     「对对对,我这就打电话叫明哥他们上来。」     「不行,保安和行李员不能全都不值班呀!那样工作不就丢了吗?」     「那怎么办?」     「兄弟们不能上来,可以让这母狗下去呀!」     「可是万一被客人看见,闹大了怎么办?」     「那不是有一个大旅行箱吗,把这母狗装进去不就得了吗?」     「好,还是你有办法,哈哈哈,这回兄弟们可有得乐了。」     两们行李员发出一阵淫笑,接着对女友说:「母狗,你不是说可以在任何时     间、任何地点随意干吗?」     「是的,主人。母狗知道该怎么做了。」小诗说着自己爬起来,走去把旅行     箱里的东西倒出来,然后自己躺进去,双腿抬起弯曲到身体的两侧把下体完全展     露,这姿势正好可以勉强盖上旅行箱:「母狗准备好了,请主人带母狗出去认识     新主人,给新主人玩到死吧!」     两个行李员对视愣了一下:「还真不愧是训练有素的母狗哇!不过你还少了     一样东西。」男人说着从倒出来的东西里拿出一根大概有20厘米左右的电动按摩     棒插进女友的**里,又拿了一串串珠,一颗一颗的,只见最大的一颗直径足有     5厘米,全塞进了女友的屁眼,只留下一下拉环在外面。     「嘴巴就先不用了,不然你一会怎么求人干你呢?哈哈哈哈!」两个行李员     打开电动按摩棒的开关,把旅行箱合上抬到行李车上,推着行李车走出了套房。     我感到胯下一阵冰凉,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射了出来,太专注于看女友     淫荡的表现了,其它的事全没注意。     王明说:「怎么样,不错吧?这个贱货后来被带到我们保安的值班室,被那     晚值夜班的十几个保安和行李员都干过了。后来大家都累了,还把她绑在行李车     上用警棍捅得又**了一次。从11点一直玩到快要3点才放她走,这婊子连衣服     都没了,还是我把给老婆买的衣服给她穿上,要不然她就得光着屁股回家了。她     还留了电话给我们,说欢迎我们再玩她呢!又爽又免费,真是棒极了。」     这时王明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说:「怎么,你们已经直不起腰了?哈哈哈     哈!好,好,我们马上下去。」说完招呼我和小林:「那条母狗的男友今天晚上     和朋友出去玩了,她今天下午就打来电话问我们要不要玩她,我就让她过来了。     刚才咱们看球的时候,她就在保安值班室里侍候我的手下呢!现在我那六个手下     和八个值班行李员都干得累了,让咱们快下去接手呢!」     什么!原来刚才我们在看球、玩游戏的时候,女友一直在被人干着;我们在     看女友的视频秀时,她正在为我朋友的下属上演一场真人秀!我的头一阵眩晕,     转头看小林却一眼兴奋,迫不及待地想要下去干我的女友。     我对王明说我就不下去了,不过请他在保安室先装上摄像头拍下他们干这婊     子的样子,我在这里观看。王明以为我可能觉得女友先被玩过太髒了,忙说不是     有好东西不请我们先干,想干随时都行。我也解释说不是,就是今天喝了酒又打     了一次飞机,硬不起来,下次再一起干她。     小林一个劲的催王明快一点,王明只好说会先在好的视角安装摄像让我同步     观看,下次再一起干,然后把电脑调好摄像头的接收画面就和小林一起走了。     妈的!原来上次女友回家之前正在被我新交的朋友和他的下属猛干,身上那     件什么厂商的衣服也是朋友的。硬不起来?操!我的**现在硬得发痛,正死盯     着电脑等他们装好摄像好看我的女友怎么被干呢!     (2)以目睹认清     我死盯着电脑等待亲眼看着女友被人**的盛况,大概过了五分钟,漆黑的     萤幕上出现了画面,看来是王明已经接好了摄像设备。     画面先是出现了天花板,然后一点点向下,看来是将摄像头放在了屋顶的一     角。这间屋子明显要比上个视频里的房间破烂多了,屋子的一边放着几张沙发,     中间有两张台球桌,还有几张木制椅子和一台冰箱,看来可能是员工的休息室,     所以并没有向那些对外的房间那样搞什么装修,连屋顶的钢筋都露了出来。     屋角的沙发上坐了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我想可能是王明的下属吧!看来他     们干累后大多都回去了,还真是坚守工作岗位呀!而屋子的正中央,从屋顶暴露     出的钢筋上垂下一条绳子,一个女人一丝不挂,双手被反绑,用这条绳子吊在了     外空中。由于光线昏暗,看不清楚长相,不过那身材分明就是我的女友小诗。     「妈的!被人玩成这样,还是自愿来找操找虐的。」一想到这里,我就感觉     脖子有些酸痛,看来头上这顶绿帽子看是有够重的。咦?女友的双腿间好像还有     什么东西,长长的和地板一个颜色,看得不是很清楚。     这时我的电话响起来,是王明打来的,而这时王明和小林也出现在画面上。     只见王明拿着电话面向摄像头问我:「看得清楚吗?」     「灯太暗了,不是很清楚。那婊子腿中间是什么玩意?」     「哦,你等一下啊!」说着他走出了画面,「啪」的一声好像是按了什么开     关,整个屋子一下子明亮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整个人不禁向后一振,只见女友的**和屁眼都分别插着一根     棕色的台球棍,棍子的大头插进她下身那迷人的**里,小头顶在地上,头发、     脸上和胸部上沾着白花花的精液。奇怪的是她眉头怪锁,被绑住的双手在身后还     努力的向上抬,好像要抓住什么似的。     沙发上那两个男人走过来和王明小林打了个招呼:「王哥来了,这婊子的小     屄真的舒服,百用不厌呀!哈哈,对了,你看我们会玩吧!」说着把县在外空的     女友拨得转过身来。     「哈哈哈,你们这些小兔崽子还真会玩,不过这样的婊子就是要玩死才对。     哈哈!」     只见我女友的双手被绑在一起,这我刚才就看出来了,我没看出的是原来从     棚顶垂下的绳子比我想像的长,女友正用被捆在一起的双手在背后拼命地抓住绳     子,可以想像,如果她一松手,整个人会向下掉落个二十厘米,恐怕下身的那两     根棍子就要再向她身体里前进二十厘米,到时恐怕就要插进子宫里了。     看着女友被这样淫虐,我心里想的竟然是:如果她抓不住,屄里那根插进子     宫,不知屁眼里那根会插到哪,直接插破肠子吗?唉,我真是变态。     那两个人和王明小林打过招呼后就走了,房间里只剩下王明、小林和女友三     个人。王明和小林走近女友,一人一个的摸她胸前的一对**。女友感到有人在     摸她,睁开糊满精液的双眼对他俩说:「欢迎主人来玩母狗,主人先把母狗放下     来再尽情地玩吧���母狗的手都快要断了,母狗真的支援不住了。」     王明一个耳光打了过去:「贱货!老子要玩你还要你高兴吗?再他妈废话,     老子要你好看!」说着抓住女友的双臂猛地向下一拉,「啊啊啊啊啊……啊……     啊……」女友大声的叫着,下身喷出尿来,双眼直直的望着前方,身体僵直着:     「插……插进子宫了!」     这时小林在王明耳边说了几句话,王明笑笑的走到屋角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小林对女友说:「小**,我是你的新主人,快向主人问好。」     「是,欢迎成为母狗新的主人,主人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带任何人     一起用任何方式玩弄母狗。」女友大声的喊着我似曾相识的口号。     对了,上次她被那两个行李员第一次干时也是说的这几句话,难道女友不是     单纯的淫荡、欲求不满才找人干,而是被训练过。如果是的话,那究竟是什么人     在什么时候弄的?怎么我会一无所知呢?算了,这些事以后再想,还是专业看直     播吧!我心里自言自语着。     小林对女友说:「想要下来是吗?」     「求主人把母狗放下来吧!母狗真的受不了了啊!」     「好,不过下来后要受一点惩罚哦!」     「是,母狗恭请主人随意惩罚,母狗愿意被主人惩罚,母狗生下来就是给主     人惩罚用的!」     听着女友满口的淫声浪语,我的手又在**上上下套动了起来,不禁想要看     看小林到底会怎么玩弄我的女友。     小林先拔出了插在女友下身的两根台球棍,妈的,不拔还不知道,这两根棍     子竟足足插进女友身体里至少二十厘米,**那根甚至可能插进了三十厘米。小     林把女友放下来,却没有解开她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把她抱到了一张桌球台上。     「**,你下面这贱屄可以被插进这么深,挺能装的嘛!咱们现在来玩一个     游戏,一会我在台上放十五颗球,然后我就用刚才插过你骚屄的这根棍杆打球,     你给我跪在下面吹箫,吸到我射出来为止。我打进几颗球,你就要用骚屄吞下几     颗来处罚。」     女友明显有些害怕,毕竟不要说十五颗,只要打进一半恐怕就能塞爆她的下     体了。     「怎么,不答应吗?那你继续回去吊着吧!」小林说着就要去拉女友,女友     只好顺从:「母狗遵命,母狗给主人吹箫,让主人用台球塞爆母狗的烂屄!」     于是女友被放在地上,小林摆好了球,然后喊了声:「开始。」开始打球。     而女友也像听到发令枪的运动员一样张开嘴含住小林的**,吞吐了起来。     「啊,你这婊子还真会吹**,害老子都打不准了。」小林一边嘟嘟囔囔的     一边打着球。「啪!」进了一个球,女友听见球进洞的声音,浑身一震,加快了     头晃动的速度。「啪!啪!啪……」球一个一个的被打进了袋子,已经进去六个     了,女友的表情都快哭了,双眼里含着泪水,和脸上已经干掉的精液混在一起形     成一幅淫秽无比的画面。     小林似乎也快出来了,一只手抓着女友的头发挺动下身,把女友的小嘴当成     **一样**着;一只手拿着球杆,把剩下的球一个个的拨进了袋里。最后,所     有的球包括母球都被她拨了进去,而小林也在女友的吮吸下射在了女友的嘴里。     「都给我咽下去!」小林看着女友把他射的精液全吞进了肚子里,然后一把     抓起女友扔到了桌球台上:「全都进去了,你现在就表演小屄吞球吧!」     女友的眼泪「哗」就下来了,身体瑟瑟发抖:「主人,你刚才作弊了呀!」     「妈的,我只说用球杆打球,有说按桌球的规矩了吗?少他妈废话,你不塞     我来替你塞。」     「我塞,我塞,请主人解开母狗的手,母狗自己来。」女友哀求着小林。小     林解开女友的绳子,这时王明也忍不住走了过来,近距离看着这一切。     小林把所有的球从袋中拿出堆在了女友面前:「一共十六个,白球也他妈给     我塞进去,听到了没有?」真想到不平常和善的小林内心竟有如此疯狂的一面,     要不要阻止他,这样下去可能真的会把女友玩死的。     我正在犹豫时,女友拿起球开始往**里塞,一,二,三,四,只塞进四个     就已经满了,第五颗只塞进一小半就塞不进去了。「主人,这样我会被玩坏的,     母狗的贱屄坏了就没法侍候主人了,求主人开恩吧!」女友突然在桌球台上跪了     起来,向小林磕下头去,屁股正对着摄像头,我正好可以清晰的看见女友的小屄     被桌球撑得开开的,第四颗球因为改变姿势,还露出了一小半。     这时王明发话了:「小林,别把她玩坏了,大家还没玩够呢!等玩腻了再彻     底地玩坏她的身体也不迟,今天先玩点别的吧!」说着拿出一个锥子对女友说:     「不塞也可以,不过这些球必须全用在你的身上,我来给你做个新造型,你要敢     不从,我也不用塞球了,直接把你的臭骚屄撕开,听到了没有?」女友吓得不敢     反抗,只好顺从的点头,泪水一直流个不停。     我心想,贱货,这回知道厉害了吧!在外面和人搞很爽是吗?遇见这种变态     狂,看你怎么敢场!     王明对小林说:「我去拿点东西,你先给把这婊子的手再绑起来,然后嘛,     我要八个球就够了,你把剩下的全塞进她下面去,屄里塞不下可以塞屁股嘛!」     说完就走出了画面。     小林对女友说:「自己动手,前面五个,后面三个,不然就撕烂你的屄!快     点!」女友只好听话的拿起第五颗球,对准自己的**口一点点塞了进去,「啊     啊……啊……」她边塞边痛苦的叫着,我听着有点心疼,不过更多的是快感和兴     奋。     好不容易把第五颗球塞进了**里,小林似乎等不及了,把女友推倒,让她     趴在桌球台上,双手向后扭,用绳子绑在了一起,然后拿起一颗球往女友的屁眼     里塞去,「啊……」女友大声的惨叫着,球还是塞不进去,毕竟女友还只是一个     22岁的少女,小屄能塞得进桌球已经是奇蹟了,屁眼怎么塞得进去呢?更何况现     在屄里的球还在女友身体里压迫着女友的直肠。     「我也给你润滑一下。」说着,小林挺着**插进了女友的屁眼,「啊……     主人插进来了,母狗好爽,请主人在母狗的屁眼里发泄吧!」女友似乎真的受过     什么训练,明明刚才还很痛苦,但只要身体上的任何一个洞被挺进**,马上就     会大声的叫春,鼓励男人们干她。     小林似乎被女友的淫荡刺激了身体的感官,只**了二、三十下就射进了女     友的屁眼里。他拔出**,拿起一颗球向女友的屁眼塞了进去:「哈哈,有老子     的精液润滑,果然滑了不少。」他真的把三颗球塞进了女友的屁眼,还怕球掉出     来,让女友脸朝上躺在桌球台上,把女友的下半身抬高,女友的肚子明显都鼓起     来了。     这时王明回来了,拿着一个电钻:「哈,你真笨,怕掉出来就把她的腿也绑     起来不就行了,举着不累呀?」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小林说着拿起地上的绳子,把女友的双腿并拢,     在大腿和膝盖处绑了两道,系得紧紧的。女友因为双腿并拢,**和屁眼里的球     被挤得更里面了,可她不敢反抗,只默默忍受着。     这时王明在剩下的八颗球上都钻了洞,用绳子系成一串,然后拿走锥子走向     女友:「不许叫出声来。」拿走女友的**,在挺立的**上穿了一个洞,女友     痛得浑身颤抖,可是紧紧的咬着嘴唇,怕叫出声来的话会受到更大的折磨。     两个**都被穿了洞后,王明用一根细细的钢丝先穿过女友左乳的洞,然后     将那串台球挂在了线上,再把线穿过女友右乳的洞,最后把钢丝系在一起:「张     开嘴叼着,要是叼不住的话就用**来拉台球吧!」女友赶紧张嘴咬住钢丝,我     想如果女友没咬住的话,可能**都被台球拉断了。     王明和小林把女友装饰好后就一左一右的抽打起女友的两个**,随着胸部     的晃动,八颗台球一晃一晃的连动着女友娇嫩的**,给女友带来巨大的痛苦。     两个傢伙解开女友的手,让女友给他们乳交,当他们两个都射出来时,女友     已经痛得虚脱了。     这时王明似乎发现了什么,走到窗边打开窗帘,窗外竟站着一个目瞪口呆的     乞丐,「怎么样,看够了吗?想不想一起玩这母狗呀?」看着说不出话的乞丐,     王明续说:「这婊子不能离开这间屋子,你也不能进来,想玩她的话,就去找些     踮脚的东西吧!快。」     乞丐听罢,马上跑去街角,推起一辆平板车走过来。这时小林也解开女友身     上所有的绑缚,替女友拿出了下身的球,但**的洞还是用钢丝穿过系在一起,     只是拿掉了中间的台球串,用了很短的钢丝,两个**都被拉得合在一起了。     乞丐把车推到窗前,站在车上脱下了裤子,露出一根又黑又臭的大**。王     明把女友拉过来,先让女友把上半身探出窗外给乞丐吹**,吹硬后又让女友把     下半身伸出窗外给乞丐享用她的小屄。竟然可以这么玩,强烈的刺激让我的**     前所未有的硬,我加快了打飞机的速度,彷彿干着女友的是我自己。     我在画面上看见乞丐好像说了一句什么,不过他在窗外,机器收不到声音。     只见王明把女友抱回桌球台上,「贱货,竟然让你的新主人玩得不爽。」王     明边拉着穿过女友**的钢丝边说。     「啊……痛……不是我不夹紧,可是母狗的小屄刚才被塞了五颗台球。」     「还敢狡辩,老子帮你紧紧小屄。」王明说着解下腰带:「把腿打开!」女     友经历了今晚这么多凌辱,哪里还敢反抗,马上分开双腿,露出了阴部。王明用     腰带皮制的那头抽打起女友的阴部:「不许叫,我不想听你的贱声。」女友紧咬     双唇,忍受着私处的巨大痛苦,双腿本能的合起,却又马上分开等着王明继续抽     打。     王明打了四、五十下,只打得**飞溅,女友闭上眼睛,全身剧烈地抖动了     起来,下体潺潺的流出了一股淡黄的液体,「他妈的,又尿了。」王明说。女友     的阴部已经被打得红肿了起来,刚才被台球塞过后本来有点合不起来,好像一个     粉给的**,现在却肿成了一个粉红的肉缝。     王明又把女友的下半身伸出窗外给乞丐干,我看着女友被一个乞丐狂干,还     要为一个乞丐感到干得不爽就要被狂虐阴部,在极度的兴奋下射了出来。乞丐似     乎也干完了,他拔出**,拍了拍女友的屁股走了,女友被王明拉进了屋里,放     好了窗帘。     我清理好射过的**,看了看錶,才刚刚1点,我记得我和女友说我明天直     接去上班,今晚不回家,看来女友可能今晚也不打算回家了,不知他们还要怎么     玩弄我的女友?     不过看来王明和小林也都累了,他们没有再操女友,只是把她绑在一张有扶     手的椅子上,双手绕过靠背绑在一起,双腿分开各架在扶手上被绑住,女友下身     的两个洞都暴露在他们两人,不,是我们三人面前。     他们把三根电动按摩棒分别插进女友身上的三个洞里后打开了开关:「贱婊     子,夹紧了,要是掉出一个就搞死你!」     「是……啊……」女友的回答已经声若游丝,看来她真得被玩得不行了,不     过这都是她自找的。     过了一会陆续进来几个人,看穿着都是王明的下属,见到女友也毫不惊奇,     看来都是今晚最早玩弄女友的那群。他们从冰箱里拿出啤酒和小菜喝起酒来,女     友则继续在那边被插着按摩棒呻吟。     过了一会,酒菜见底了,他们也休息好了,就拔出女友屄里的按摩棒,一个     一个的又在女友的**里射了一轮。轮到最后那小子,这傢伙的**又短又细,     却怪女友的屄不紧,干完后发脾气拿起一个喝光的酒瓶插进女友的屄里。     王明像受了启发,解开女友全身的绳子,让她用酒瓶插自己表演给他们看:     「骚屄,这瓶子可以装500㏄啤酒,你给我插到你的**把它装满为止。」女友     只好拖着疲惫的身子插起自己来。     插着插着,女友似乎又兴奋了起来:「啊……啊……干母狗……母狗自己干     自己给主人们看……嗯……用力干……天天干……啊……啊……啊……啊……」     女友在自己的呻吟中达到了**,可是瓶子里的**只有一个底,女友只有     继续用酒瓶**自己。     慢慢地,瓶子里的**越来越多了起来,可还没到三分之一,不过男人们又     缓过劲来了,把女友拉到桌球台上,两个一组、三人一组的在女友的洞里又射了     一泡精。男人们似乎玩腻了,把酒瓶插进女友的**,又在屁股里插了一支按摩     棒就各自散去了。王林告诉女友说:「今天到此为止,滚吧!」     过了一会,王明和小林回到了我所在的房间,我问他们是不是玩完了,他们     说今天玩不动了,还约我下次一起玩弄我女友。     我心想:我去玩,那不是自己找死吗?先不说女友会有什么反应,你们也会     知道我是一个绿乌龟,活王八。小林还是我的同事,那时我的同事都知道这件事,     恐怕工作也不好办了。不过看着女友被众人玩得死去活来,也真想加入进去一起     凌虐她,只好以后再想办法了。     只见画面里女友拔出身体里的东西,在屋角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后拖着疲     惫的步子回家了。我也关上了电脑洗了个澡睡了。     躺在床上我因为刚才的刺激久久不能入睡,一个疑问涌入脑子:女友究竟有     多少个「主人」呢?她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是我和她交往后发生的事吗?     还是,这才是真正的她?     (3)提前一天的真相     经过昨天那么刺激的一夜,今天我当然是没有办法好好的工作的,满脑子都     是小诗**的**和催情的**声。幸好公司的工作很轻闲,我坐在办公室里想     着小诗的事情。     我究竟该怎么办呢?和她分手,这样的女人不值得我爱她……还是,事已至     此,索性调教她,把她变成我的专属玩具。该死,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就是     24小时以前,她还是我最爱的女友。可是,经过昨天那样的夜晚,又有谁可以无     动于衷呢?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我马上驱车回到了和小诗的家,那个曾经温馨、现在     却让我又想回又害怕回的家。想是因为我心里还深爱着小诗,怕是因为我对于现     在的情况总是有一种逃避的心理,希望一切都是我昨夜饮酒后的幻觉,是一场春     梦。     一进家门,家里还是整理得干干净净。小诗正在厨房里做着晚饭,小诗的厨     艺其实并不算好,可是她认为男人会把女朋友或老婆做的菜都吃光是一种爱的表     现,所以和她交往两年,我的体重一直直线上升,害我不得不去健身房做运动。     我从后面轻轻地抱住她:「我回来了。」     「工作了一天,累了吧?再等一下就可以吃饭了。」     一会儿,小诗拿着两盘咖喱饭出来:「饿了吧?快吃饭吧!」     我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冲动:「小诗,我爱你。」     「讨厌啦,干嘛突然说这个呀?」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告诉你这件事。」     小诗的眼中充满温馨,笑着用手指点我的额头:「好啦~~好啦~~我也爱     你呀,今晚我要有惊喜给你呢!」     我心里「登」的一响,仁慈万能的主呀,给我惊喜。不是小诗发现我知道了     昨晚的事吧?不会是要和我摊牌吧?那可只有惊没有喜呀!     吃完饭我和小诗靠在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大概九点左右,小诗先去洗澡     了。她洗完后围着一条大浴巾出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你快去洗澡吧,我在     房里等你。」说着就走进了卧室。     看来不是和我摊牌,小诗还不知道我发现了她的事。我匆匆地洗了个澡,走     进卧室,眼前的景色真是让我鼻血直流:小诗平躺在卧室正中央的大床上,全身     **,只有腰上挂着一条细细的金色的腰链,双手捂住胸部,牙齿轻咬下唇。     我洗完澡本来全身就只有腰上围了一条大毛巾,在这种情况下还不马上撤掉     扑了过去?我们互相拥抱,深深地吻着。我突然觉得小诗的胸部怎么好像有什么     东西咯了我一下,我低头看去,两个金色的乳环穿过小诗的**,正在轻轻摇晃     着好像和我招手。     「好看吗?我朋友前一阵子被她男友要求穿的,她说她男友好爱她这样,还     说男人都会喜欢的。你喜欢吗?我特别为你弄的,高不高兴?」     此情此景,我能说不高兴吗?能说其实我心里怀疑她是昨天**被穿了洞怕     我发现,索性今天去专门的店里穿了乳环吗?「当然高兴呀!你真美!」     看着她胸前的一对金色的圆环在淡黄色的灯光下闪耀着金属的光泽,我彷彿     看见了她那被钢丝穿过的**,看见了台球棍、台球、酒瓶,还有包括老乞丐在     内的无数不知名的男人。我心里涌出一股怪异的冲动,一把抓住她的头向我的胯     下按去,让她把我早已坚挺火热的**硬含在嘴里。     搞死她!搞死她!我双眼直直的放空着,**在女友的小屄里疯狂地**驰     骋,脑中一片空白,好像闪过一幕幕女友的**画面,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整个     人转入了下半身思考的状态,以小头代替了大头来支配我的身体。     「啊~~」小诗的一声大叫把我带回来现实世界,只见小诗双眼半闭、眼神     迷离,口水顺着嘴角流到床上。而当我拔出**,看见我们下身交合处的床单已     经湿了一大片,不知是潮吹喷出的**还是失禁的小便。     「你今天怎么了,是看见人家穿乳环太兴奋吗?第一次时你也没有这么兴奋     过,好强,人家差点被你搞死了。」     刚刚恢复神智的我也不禁暗暗奇怪,我是吃了伟哥吗?用了神油吗?都没有     呀!又或者胯下的小诗昨夜的**景像对我来说正是最强的呢?     小诗已经疲倦得不想动弹,我也被刚才自己莫名的兴奋给弄得有点迷惘。抬     头看看时钟,竟然已经十一点多了。刚才那一次搞了一个多小时,而且好像还没     出来。我的脑子怎么好像喝醉了一样?除了刚开始的几分钟,对剩下的这段时间     的记忆好像被删除了一样。     「你还没出吧?我帮你吸出来吧!」小诗说着想要坐起来,可四肢酸软,上     半身刚刚抬起又不由自主地躺了回去。     「不用了,小傻瓜。今天我太兴奋,刚才弄痛你了,对不起。」我抱起女友     走进浴室,温柔地替她擦洗着身子,又换了床单,和她相拥入眠。     接下来的半个月过得很平静,不过小诗每次出去给人外拍我都跟着,也不见     有什么异样。我们几乎每晚都要**,可是我却丝毫不觉疲累,每天到公司都是     神采奕奕,难道**的女友就是男人的「灵丹妙药」?     「老公啊,我妈的生日要到了,我要回家陪她住几天。」早餐时女友和我商     量着。     「好啊,等你妈生日那天我也一起去给她庆祝。」我记得女友妈妈的生日还     有三天,本来我已经买好了礼物准备和她一起回去给她妈妈庆祝,没想到女友想     先回家去陪陪她。这样也好,女友是家中唯一的女儿,她很小时父亲就去世了,     她搬出来住后母亲一直独居,也很孤独。     第二天女友回家了,我本想趁女友回娘家的这几天里,好好找找家里有没有     什么东西可以让我搞清女友为么会变成这样。可是我把家里翻箱倒柜的彻底找了     个遍后却一无所获。难道要撬地板?不,这房间是我盯着装修的,没有暗格,女     友更没能力自己打开地板在下面藏什么。     第三天一早醒来我忽然想到,会不会女友妈妈家有什么呢?我知道女友搬出     来后,她妈妈还保留着她的房间,她也会偶尔回去陪妈妈住几天。我这样想着,     不如现在就去她妈妈家,在那里住一晚,明天也可以顺便帮她妈妈庆生。     傍晚时我来到了女友妈妈的家,女友的家是城郊的一幢小型别墅。按响门铃     后,女友的妈妈来开的门。     「伯母好,先预祝你生日快乐!」我说着递上了礼物。     「Y**,你不是明天才来吗?」女友的母亲好像有点惊慌。     「公司没什么事,所以就想提前一天过来陪陪您和小诗。对了,小诗呢?」     「她……她出去买东西了,一会回来。」     我一边陪着女友的妈妈在客厅聊天,一边等女友。我本想女友不在家,我应     该多陪陪她妈妈,所以就连她妈妈准备晚餐的时候我都跟在厨房里帮忙。可女友     的妈妈明显是心里有些什么事,一直心不在焉的。直到我们吃完晚饭,女友还没     回来,我给她打电话,才发现女友的电话正在客厅放着。     「伯母,小诗去买什么啦?要不我去接她吧,天都黑了。」     「不用不用,她一会就回来了。对了,你帮我出去买瓶红酒吧,明天喝。」     「好,伯母喜欢什么牌子的?」     「我都可以,你决定吧!」     我走下了楼,其实我和女友的妈妈并不熟,只见过不到十次面,就这么老和     她单独在一起也觉得没什么话好聊,无聊得很。正好,我车上有一瓶朋友送的红     酒,我就坐在车里听音乐好了,还可以第一时间看到女友回来,然后把车里的这     瓶酒给她拿回去好了。     可是我在车里坐了足有一个多钟头女友也没回来,去买什么买这么久呀?我     想我是出来买红酒的,总不能一买买几个小时吧,于是就拿起后车厢的红酒向楼     上走去。     可当我按响门铃后,打开门的竟然是我的女友。为什么?我的车就停在她家     楼下,只有这么一道门,她是从哪进来的?我怎么会看不见呢?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刚才替我出去买红酒,刚走她就回来了。」女友的妈妈替她答道。     「哦。」刚走?我根本没走过呀!我带着满心的疑惑敷衍着。     当着女友妈妈的面,我当然不能和女友太过亲热,于是我们俩一左一右的陪     着她妈妈看电视。我心里一直想着女友是从哪回的家,刚才我陪她妈聊天时,一     楼的大客厅和二楼小客厅都坐过,女友的房间、客房,甚至女友妈妈的房间都没     关门,也全看到了,里面根本没有人,除了——地下室。     「地下室不可能有门可以通向外面吧?又不是欧洲的古堡,都有地道。」我     这样想着。     晚上,女友让我独自睡在客房,而她睡在自己的房间,「可能是在妈妈面前     不好意思和我一起睡吧,毕竟还没结婚。」我心里想。可睡在床上,我却一直好     奇地下室究竟是怎么回事,按捺不住的我终于爬起床,走向了地下室。     本来还在想,如果地下室的门锁着该怎么办,没想到它竟然没锁,可打开门     后,我却被眼前的房间给吓呆了。     屋子的中央有一个大铁笼,旁边有木马,还有那种X型的架子,墙上挂着几     条皮鞭,屋角堆满了按摩棒等各色的情趣用品,棚顶有几个挂钩,有的还有绳子     垂下来。屋内没有灯,我之所以能看见是因为四个屋角都有烛台,上面的蜡烛发     出幽暗的光,而屋子的最里面竟然是四条高大的猎犬被铁链拴在深深钉进墙里的     铁环上。     我走了进去,却不敢走近那四条大狗身边。狗看见有人进来,想向我扑过来     却被链子拉住。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幸好这几条狗一直不叫。」我正在自言自语,可没等     我说完,竟有一个声音接了下去:「它们不会叫的,声带都被兽医割断了。」     我吓得一身冷汗,回头看见了女友的妈妈。     我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女友的母亲赶紧一把捂住我的嘴:「别出声,小诗不     知道你已经发现了她的事,我可以把你心里的疑惑一一告诉你。但你要答应我,     无论如何不能离开小诗,还要帮助她。」     「我一直到现在都还爱着她,不然也不会想知道她的事了。伯母,我不会离     开小诗的,请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诗是个可怜的孩子,一切都是我的错。请你一定要好好爱她。」     究竟小诗身上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4)血泪控诉,悲伤请求     ***********************************     以下的内容将改为由女友的母亲以第一人称的角度口述。     另註:女友的妈妈身高170,体重大概五十三、四公斤,肤色白皙,三围34F     、25、36;保养得很好,四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像三十出头一样。     ***********************************     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小诗只有六岁,刚刚上小学一年级。小诗不满两     岁时她爸爸就出车祸去世了,我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带着她,一个女人养大一个     孩子是很不容易的。那年我认识了一个本以为不错的男人,后来就和她结婚了,     谁知他是个骗子,骗光我的钱后又骗我为他借了一大笔高利贷后就找不到人了。     后来债主们找上门来,因为是用我的名字借的钱便只有由我来还,可我那一     点微薄的收入哪能还得起呢?后来债主中的一个黑社会老大说只要我跟了他,就     可以替我还钱,我只好用我的身体来抵债。这栋别墅就是他买的,我本以为他只     是一个想佔有我身体的色狼,没想到他远比我想的可怕。     最开始的两个月他待我还算不错,只要我每天在他回来后对他献殷勤、献肉     体就可以了,可是后来他玩腻我的身体后便开始把我和她的手下分享,还用我去     招待一些生意上的朋友。我本来不从,可他拿出我给他的借据要我还钱,这时那     笔钱利上加利已经成了一个天文数字不可能还清了,我只能屈服。     那时我每天都要被数不清的男人**,有时他带我去酒店和人谈生意,我就     要脱光衣服跪在地上爬来爬去的到处给他们倒酒。有时还让我躺在桌上,将水果     放在我的**上吃人体果盘,还变态的将水果和冰块一起放入我的**里,美其     名曰「冰镇水果」。     当他不用出去应酬时,就会叫他的那些手下来家里玩我,所幸那时他还有一     点人性,每次都让小诗先早点回房间睡觉,于是,哄睡女儿后我就要为他的手下     们提供各种性服务。最多的一次他三十几个手下在客厅的地板上一个接一个的操     我,嘴、屄、屁股每人各一次,等不及时就两个三个的一起上我。     在接下来短短的三个月内,家里的房间、客厅、厨房、楼梯、厕所、院子、     车里、酒店、KTV、饭店的包间、服装店的更衣间,甚至公园和高速公路边都能     看见我被几个甚至几十个男人**得**狂喷、口水横流的贱样。     可是后来他因为吸毒过量而变得阳痿了之后,他就变得更加禽兽不如了,他     开始疯狂地虐待我,说我是个丧门星,把一切的过错都归纠于我。每天折磨我、     打我,变态的把我下身的两个洞里都插进粗大的按摩棒让我去逛街,用狗链系在     我的脖子上拉着我满院爬,叫我母狗。     绳子、皮鞭、蜡烛和按摩棒成了我那时每天看见最多的东西,我每天都活在     极度的痛苦中,只有小诗才是支持我活下去的唯一勇气。可是我的恶梦还只是一     个开始,他要毁了我的一切,包括小诗。     那是小诗七岁的生日那天,一大早,他说要给小诗一个盛大的庆祝,我本以     为他泯灭的良心还有一丝人性,没想到这时的他已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畜生了。     这残忍的魔鬼要我在客厅等他,他让手下带小诗去动物园玩,却把小诗带下     地下室关在那个笼子里。     他回到客厅问我对我们母女这么好,我要怎么报答他?我就顺着他说我一定     用我的身体让他的手下和朋友们都满意,一定尽心尽力服侍大家。他说大家今天     要和我玩个游戏,把我的眼睛蒙上、耳朵堵上,然后和大家**来给他看,我能     不答应吗?     他要我一会在视觉和听觉都被剥夺的情况下求在场的每一个人操我,自称母     狗,大家都是我的主人,而我生存的意义就是被操、被折磨。他要我在大家都射     过后要求大家用各种道具折磨、玩弄我的**,因为下贱的母狗只有这样才会舒     服。最后,他还有一个大惊喜要送给我。     当我被光着身子被���住眼睛、堵住耳朵、脖子上戴着狗项圈被他牵着爬进地     下室时,小诗正被关在地下室中央的笼子里吓得大哭,可我看不见,也听不见。     地下室里涌进了十几个人,我下贱的请求着每一个人操我,我被拉到一个躺     着的男人身上,我主动抓起他的**插进自己的**里。我只是想我越淫荡,服     侍得他们越满意,他们或许会对我和小诗好一点,没想到正中了魔鬼的圈套,这     一切小诗都在距离不足两米的铁笼里看着,看着她的妈妈是怎样求男人操、求男     人虐。     后面的屁股也被男人插了进来,可我的嘴却一直没有人用,因为他们要我叫     床,叫我求他们操得更用力些,边操边用鞭子抽我的奶、用蜡烛烫我、抽烂我的     奶、烫死我这个欠操的贱人。就这样,所有的男人都在我身上发泄过了,他们把     我绑在那个X型架上,给我的**穿洞,戴上乳环。     我一边忍受着身体的痛苦,一边求他们更狠地折磨我,而同时我的女儿却在     同一空间内忍受着精神的痛苦。最后他们连我的阴蒂都穿了环才把我放下来,没     有任何的治疗和休息,回过气的男人们又把我就地**了一轮,我依然忍着痛大     声淫叫,像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求他们玩得更变态一些。     最后,那万恶的畜生又牵进来一条大狗,于是我就在女儿的面前被一条狗奸     淫了,自愿的,还求那条狗射在我的屄里。因为我就是一条淫烂的贱母狗,母狗     就是给公**的,不光是公狗,只要是任何有**的雄性都可以狠狠地操我这只     欠操的烂母狗。     我本以为穿环和兽交就是他说的惊喜,本以为那天的痛苦已经结束,接下来     可以和女儿一起庆祝生日,要知道我忍受这样的痛苦就是希望她能得到幸福呀!     可当精流满面的我的眼罩被拿下的那一刻,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女儿被吓得泪     流满面的脸;当我的耳塞被拿下的时候,听见的是女儿哭哑的嗓子叫着妈妈。这     一刻我彻底崩溃了,这些魔鬼们不光要我求生不得,还要我求死不能。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安排了手下专门接小诗上下学。他故意让小诗在正常     和疯狂的世界里来回穿插,每天在窗明几净的教室里学习知识,可一放学就被带     回家里的地下室锁在铁笼里,看着母亲被男人**折磨。     他们要我在被玩时一定要一直哀求他们更严厉地玩弄我,用他们的话说,只     要我的嘴里没有**,就是大声的求在场的所有人**狂虐,要求得有感情,求     得够**,求得让人一听就想要虐奸我。     这时他们已经不用钱威胁我了,他们说如果我敢不按他们说的做,或做得让     他们不满意,那就把我和小诗互换,我就要天天被关在笼子里眼睁睁的看着年幼     的女儿被一群畜生活活折磨。她小小年纪怎么承受得了?一定会被虐死的,我只     能乖乖听话。     小诗就这样在铁笼里一边看着**的母亲被人、狗**,折磨,一边一天天     的长大,看了整整四年。     之后小诗每天都看着我「表演」,有被上百人**射入,还挖出屄和屁眼里     的精液吃掉,连流到地上的精液也要我舔干净。有被注射了强力春药后绑住双手     放在笼子边求人操却没人理,他们把一个按摩棒交给小诗,最后我双眼失神地求     自己的女儿用那根棍子狠狠地捅妈妈的屄。     也有我被七只狗先后射进屄里,还要舔干净狗**,连狗的屁股都要我舔干     净。最后让我被套上狗项圈,然后把另一头系在狗的脖子上,让我这条母狗被那     真的狗牵出去溜狗。     最残忍的一次他们把我放在笼子上面,大腿和小腿折叠绑在一起,双手高高     吊起,让我只能踮起脚尖蹲在笼子上面,我只有脚尖能勉强点到笼子的铁枝。他     们在我的屁股里足足打进了2000㏄的灌肠液,我的肚子被涨得比怀小诗时还大,     然后用一个上面连着绳子的肛门塞把我的屁眼堵住,我痛得死去活来。     接着他们在绳子的另一端绑上一个十公斤重的大铁块,我的身体离地足有一     米多。铁块悬在半空中,他们在铁块下放上一条健康步道,让小诗跪趴在上面,     铁块放在小诗的背上。他们说让小诗好好的配合我撑住,如果第二天他们睡醒看     我拉了出来的话,就把我带到公园的厕所去任人**一星期,接着堵住我们两人     的嘴就去睡了。     健康步道把小诗的双手和双膝咯得疼痛难忍,可她还是拼命地忍住,怕给我     带来更大的痛苦。肚子里的痛苦让我恨不得死去,看着小诗也为我忍受着痛苦,     我心里所受的折磨还更甚于**。     我想告诉小诗起来吧,不要撑了,他们既然有这个念头,无论如何都不会打     消,你再怎么撑也是徒劳的,妈妈还是要被带去公园里折磨。可我的嘴被堵住,     我不能说话。     我们母女就被这样变态的折磨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当小诗看见他们走进来时     心里一松,终于撑不住昏死过去,铁块带着肛门塞落在地上,我就这样把存了一     夜混杂着屎的灌肠液喷在了为了我被累昏过去的女儿的脸上、身上,心理和**     的双重打击下我竟然又失禁了。     看着昏倒的女儿被自己的屎尿淋了一身,我的痛苦和心酸无法用语言形容,     他们却笑得欢天喜地。我记得那一年小诗才十一岁。     接着我当然被他们带去了公园,在公园门口下车时我就是一丝不挂,他们让     我学母狗,我被牵着爬进公园的厕所。当然,这一切小诗都被迫看着。     在厕所里我的手被反绑在身后,**也被绳子绑得高高耸起,只要有**的     雄性进来,我就要向他们磕头请求他们使用我这个人肉公厕,他们可以插我身体     上所有的洞,任意地虐待我,在我身上排泄。最后,只要是公厕里所有马桶外的     排泄物我都要吃干净。而他们给小诗的任务就是在每天放学后来厕所里记下操我     的人数,这是他们给小诗佈置的「作业」。     那几天简直像生活在地狱里一样,**和殴打只是家常便饭,吃屎吃尿也是     常事。连公园里的野狗都嗅到了我的贱母狗屄发出的骚味,给狗磕头求**,给     狗吹箫时被灌一肚子尿,还要舔干净狗拉在地上的屎。     这期间还有警察进来过,我本以为就算不能彻底得救,至少可以暂时脱离痛     苦,哪怕是让我回地下室里被操也好呀!可还没等我求救就迎来了狠狠插进屄里     的警棍和操进我屁眼的**。     每天下午他们带来小诗后会把我的手解开,让我的血液流通一下,到了天黑     后再在他们的「帮助」下让小诗亲手把我绑起来。     好容易熬到了七天,可他们却说小诗的「作业」不合格,记得不��确,可小     诗每天都有一段时间被他们接去上学,怎么可能记得准呢?不过不用和他们讲道     理,他们想怎么糟蹋我,我只能顺从。     他们又罚我在这里多待了七天,于是我的地狱又延长了七天。     七天过后,他们说要我去招待一些人。说实在的,经过了四年多折磨的我,     用**去招待别人**对我来讲真的可以说是快乐了,最起码可以有东西吃。很     多人都喜欢让我嘴里含着不同触感的东西给他们吹箫,这两个星期他们都只在每     天早上接走小诗时扔一些剩菜剩饭在厕所的地上让我自己舔起来吃掉,我从没吃     饱过。     他们格外「开恩」的让我洗了一个澡,过程中还让我用按摩棒把自己捅到嘲     吹。经过这么久的折磨,我的身体虚弱得很,足足弄了一个小时我才潮吹,双腿     酸软得站不起来;接下来是灌肠,灌了三次,直到排出的都是清水。     他们说我被弄髒了,让我再洗一次澡,当然洗澡还是要用按摩棒把自己弄到     潮吹。他们说U国的一位总统曾经说过:「这样做是开创一个先例,以后更多的     先例会成为惯例。」他们没有吹牛,接下来的几年里每次我洗澡都得这样折磨自     己。有时甚至让小诗来捅,即使多年后的今天,小诗哭着拿按摩棒插我的样子我     还是彷彿一闭眼就能看见。     他们把我带到了监狱,看见他们和狱警称兄道弟,我才明白为什么上次那个     警察会那样子对我这么一个可怜的女人。这半个城区根本都在他们社团的控制之     下,警匪一家,没有人会救我。再说警察就算救出我和小诗,我还有欠条在他们     手里,欠债还钱,最大的可能是再一次钱债肉偿,为了活下去,便主动回到他们     那里找操、找虐。     他们让我用身体供那些犯人们发泄**,其实他们才不关心犯人的死活呢,     那里面没有他们的人,都是些顶罪的流浪汉和乞丐,他们只是要看我被玩得更惨     更髒罢了。那时我就觉得他们迟早会把我玩死的,只是不知是被奸死、虐死,还     是什么别的死法。     你知道这一进去有多久吗?足足一年!每天我在铁窗里看到太阳升起时,我     身上的洞被插得满满的;太阳落下,我身上的洞却不会空闲。每六小时换一间牢     房,无止境地**,犯人们每次在我身上射出后还要记下数字统一呈报。     不到半个月,我全身的洞就都合不起来了,一个月就都没知觉了,于是他们     给我注射药物,每六小时换房时都要打上一针。强力的春药混合着其它药物使我     的身体变得敏感,等着我的又是新的奸淫。     所幸的是这一年里他们没让小诗也进来看着我被奸,可能是怕犯人等不及时     强暴小诗吧!不知为什么,他们在拼命地折磨小诗的精神时却从不对她的身体有     任何侵犯,可能对他们来说,这也是一个奇怪的游戏吧!     每星期天他们会带小诗来看我,让小诗猜我这一星期让犯人们射过次数的总     数是单是双。当然,不管单双都是错的,因为他们只是要让我和小诗痛苦罢了,     小诗在这一年里留下了对数字有恐惧感的后遗症。     于是离别了女儿,等待我的又是一星期的疯狂奸淫。那些被莫明其妙抓进来     的流浪汉们会爱惜我的身体吗?当然不。最开始的几个月他们好不容易有一个泄     欲的对象,所以还只是对我疯狂**。可慢慢地他们玩腻了我后,六小时的时间     便从六小时的奸淫逐渐变成一小时甚至半小时内一人操我一次后,用手边一切能     拿到的东西折磨我的身体。     我试过被床板上撕下来的牙籤大小的木刺插进尿道里取不出来,直到三天之     后才在一次犯人们试着把整只手塞进**里时痛到失禁,木刺竟因祸得福的排了     出来。     也试过被一间牢房的十六名犯人合力把毛巾塞进我身体里,记不清三个洞各     是几条了,只记得嘴里只有两条。有三条塞进子宫,两条在直肠深处取不出来,     是去了监狱的医务所取出来的。     当然,即使取出后,**肿成一条缝也不可以休息的,还得去接受**,而     且当然也得求犯人们奸我这条臭母狗。不过这不算什么了,因为那些犯人们先用     鞋底打肿我的屄再操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承受得住。     这一年里我醒时,被操着、虐着,睡觉也会被操着、虐着。后来我睡着时他     们把两根**一起插进我的屄里,我也不会醒来。     一年后我重见天日,刺眼的阳光已经让我不适应了。不过从那天起他们也就     不让我回家了,准确的说是没进过这间房子。     我住在院子里的狗窝里,并不是住在狗窝里,而是被锁在一个前后两边开门     的狗窝里。他们用定制的架子固定住我的手、脚、腰和脖子,我在狗窝里呈跪趴     的姿势等着他们每天牵狗来干我。这时只要每天来操我的野狗不太多时我都已经     会感谢上苍了,在这几年里我已经学会为一件不太痛苦的事而感到开心。     他们每天清晨和傍晚都带着小诗来看我,问我要不要让小诗牵着出去散步,     我知道如果我要的话,对小诗的心理是一种打击,毕竟把自己的亲生母亲当成母     狗牵出去溜狗是不会不痛苦的。可我的四肢总这样被固定不能动会坏掉的,我的     身体需要活动。     每天两次被小诗牵着溜狗,他们兴緻好时还会让小诗牵着我去公园找流浪汉     操、去厕所里舔干净地板和马桶「义务劳动」,他们说这是对母狗的「恩宠」。     自从那次我喷粪在小诗身上后,他们总是把我受的折磨和小诗拉上关系,小     诗的精神无时无刻不受着强烈的打击。     本来我以为迟早有一天我会被他们虐死,小诗会被虐疯的,没想到天是有眼     的。     就在我已经对人生不抱任何希望只想快点死掉时,那个黑社会的老大终于恶     贯满盈了。他在一次帮会的械斗中被人一枪打爆了脑袋,而他的手下们忙着争上     位、抢地盘,也没人会理会我们母女了,我们终于从地狱的生活中脱离了出来。     七年多的痛苦在我身上留下了两样「惯例」,只要有雄性生物露出**走到     我面前,我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跪下来,嘴里恳求他或它干我,直到他发泄后     离开。每天洗澡着我也都会用按摩棒将自己插到嘲吹,不然就会不敢离开浴室。     而小诗则患上了严重的忧郁症,治了三年才痊癒.     可是大概八、九个月前,我察觉小诗好像有点反常,她好像也在受人胁迫做     着我当年的事。而最可怕的是,只经过两三个月,这半年来她已经乐在其中了。     这几条狗是小诗前几天牵回来的,你来之前小诗就在这里用皮鞭、蜡烛和按     摩棒自虐并和那四条狗兽交,一直到刚刚才停止。我没法阻止,因为我只要一走     近,我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跪下来求那几条**我。     求求你!救救小诗!!!     (5)女友被谁调教,得来全不费工夫的真相     ***********************************     本篇恢复正常的第一人称角度。     另:院友的建议已经收到,在口味的轻重上以后会以不见血为原则,其实在     我脑中的画面在第二章小诗被穿乳环时,是没有流血的场面的,不过在现实的世     界当然不可能和我的幻想世界一样。     本文是虚构的吗?不,我坚信这是在某个平行世界中发生的真实事件!     *********��*************************     听女友的母亲讲述了女友的不幸童年后一夜无眠。我该怎样去拯救小诗呢?     用我的爱去感化她吗?可是从女友母亲的身上已经不难看出,小诗的身体现     在已经不完全受她的大脑支配了。她现在已经拥有了一条**母狗的本能,爱可     以感化她的精神,但却无力改变她的身体本能。     我应该怎样去改变小诗的身体呢?如果我请长假每天陪着她,也不让她出去     工作,每天和她**十几二十次,能不能将她见到男人的**就会主动求欢的淫     乱身体本能化为只想和我不停**呢?然后再像戒毒一样逐次减少每天**的次     数,帮她恢复成一个正常的女人。     也许这样可以管用,也许不管用,不过这个方式也只能用想的。我不是按摩     棒,不能通过电力维持能源;也不是日本漫画家笔下天赋异禀,永不停顿的**     战车,最终的结果只能是因为我的住院而半途而废。     第二天总是会来到,说实话,我现在真的有点害怕见到女友,怕不知该怎样     面对她,也怕她知道我发现了一切。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我和女友陪着她妈妈一起逛街,直到傍晚时才回来了她们的住处。在这过程     中我一直是提心吊胆、冷汗直流,多怕遇见女友甚至她妈妈当年的「主人们」。     试想如果走在街上,身边突然有一辆休旅车停下,摇下的车窗里露出一根鸡     巴。而我身边的两个女人发疯似的撕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跪到车前,求「主人」赐     给她们这两条母狗最痛苦的**和凌虐,街上的人们围观着这一切,指指点点的     议论着我和这两条「人形犬」的关系……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晚餐过后,有人按响门铃,原来是快递送来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却没有     託送人的资料。打开看是一个金色的音乐盒,这时我还没想到这小小的礼物就是     开启我成为魔鬼之路大门的钥匙。     我们三个人本来还奇怪这是谁送来的礼物,可当我按下音乐盒的开关,没有     音乐响起,盒中喷出一股白烟,扩散在夕阳余辉照射下的客厅里。当我倒下时,     我知道——新的罪恶要开始了。     我被一盆凉水浇醒,还没等我整理好混乱的思绪,却发现自己身处在地下室     的铁笼里,身上并没感觉疼痛,似乎没有受伤,甚至衣服也没有破损,只是被水     浇湿。「放心吧,我们把你关起来,只是想让你看一场好戏。」一个声音在我背     后响起。     我转过头,看见女友母女两人全身**的骑在木马上,**翻开,小屄深深     的陷进木马那凸起的三角形表面,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而向着我的这一面的脚上     系着一个10公斤重的铁制哑铃,我想另一条腿上也一定系着一个同样的,也就是     说,她们娇嫩的肉屄还要多承受二十公斤的重量。     「唔……呼……唔……哈……」听着她们两人的喘息声,我赫然发现她们的     乳环上都系着一个一公司重的法码。而一公斤的重量对于一个小小的**来说无     疑是无法承受的,不过她们的**并没有受到伤害,因为她们二人的乳环上除了     有法码,还有另一条钢丝,钢丝优先承受了法码的重量。     钢丝的尽头是一根粗大的金属**,含在对方的嘴里。也就是说,谁含不住     口中的铁**,就要看着自己的母亲或女儿的**承受两公斤的法码加上那看上     去也不轻的金属**的重量,然后在自己面前被活活拉断**。     仔细看去,她们的鼻子竟然都被夹子夹住,这样根本无法用鼻子去呼吸,那     「唔……哈……」的声音正是她们用牙齿紧紧咬住铁**时从嘴角的缝隙吸取和     呼出一点空气的声音。     我的手摸进了自己的口袋,发现手机已经被搜走了:「你们究竟是谁?快放     开她们!」     「闭嘴!我是让你老老实实的看戏,你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她们俩就要替     你受惩罚。」这时我才注意到整个地下室里竟还有二十多个男人,刚才说话的那     个男人似乎是领头的。     「我**!」气极的我不禁脱口而出。     「给这对骚母狗再加点料。」男人竟无视我的辱骂,直接报复在小诗母女身     上。两个喽啰拔出她们含在嘴里的铁**,这时我才看见那精钢打制的**通体     光滑,看来想要含住不掉出来是相当吃力的。     喽啰在铁**的表面涂满润滑油后又塞回女友母女的嘴里,涂了油的**表     面更滑,更加无法含住,含在嘴里的**不断地向外滑出,女友母女又拼命把它     吸回嘴里,再滑出,再吸回……就像这母女两人正在自己用铁**操着自己的嘴     和喉咙一样。     不断吞吐的铁**使母女更难呼吸了,可惩罚还没结束,喽啰们又拿来四个     法码分别打在她们的乳环上,于是,金属**在母女的嘴里吞吐得更快了。     「求求你们放了她们吧!我把全部的财产都给你们。」我看着女友和她妈妈     被这么凌辱,痛苦地哀求着。     「妈的!不是让你闭嘴吗?再给这对贱货加点料!」     女友母女的身体被按着向前倾倒,露出了娇嫩的菊花,喽啰们拿来灌肠液,     注入了这盛开的花朵。每人被打进了两支,一支500㏄,连肚子都涨起来了,之     后还被塞进粗大的肛门塞。     女友母女面对如此的凌虐只能默默承受,没有哀号,没有求饶,因为只要一     张嘴,那代价就是妈妈或女儿的**。能表现出的,只有那止不住的泪水。     「哭屁呀?你他妈的当年被灌了2000㏄都能坚持一夜,几年没人给你复习,     才一半就受了不了呀?」听着头目的叫骂,我才明白原来眼前的这些人就是当年     玩弄折磨了这对母女七年多的那群魔鬼的余孽。     看着女友母女被人这样淫虐,我心疼极了,可不争气的**却硬得差点顶破     了裤子。     「你们两条母狗听着,现在主人们要放一个下来玩玩,谁愿意下来,就尿尿     给我看。」下来被二十几人**是件很痛苦的事,但比起被这样玩弄,简直就是     天堂了,我总算明白了女友妈妈所说的「不太痛苦就是快乐」。     母女两人当然也知道,可她们都想让对方轻松一点,所以谁都没有尿出来。     「怎么,不愿意让主人们玩是吗?好,让你们不尿。」头目说完一挥手,喽     啰就抓住她们的脚使劲地往下拉,二人的肉屄好像要随时两边分开了一样。     最后,女友痛得忍不住喷洒出尿液。     「好,把这条小母狗拿下来,大家轮流奸着玩。那条老的就继续吊着,他妈     的!等她一会尿出来时让她都自己舔回去。」     喽啰们先取出她们嘴里的铁**,让伯母自己含住属于自己那根。先把女友     拿下木马,再把女友身上的东西解下来,接着**就开始了。     女友刚被解开束缚,**的身体本能就让她忘了母亲还被凌虐,忘了男友还     在现场,立即跪在地上求在场的人**她、玩弄她。我不敢呼唤她,因为那个头     目说过我只要一出声,她们就会受虐,毕竟伯母还在木马上受苦呢!     女友排出满肚子的水后直接坐在一个喽啰身上,扶着他勃起的大**插进自     己的小屁眼里,接着,饱经蹂躏的嫩屄也被人插入,嘴巴、双手全都不被允许空     闲,女友就这样在我近在咫尺的距离里同时为五个流氓提供着**服务。     长达两小时的**,女友身上的洞从未有过空闲。在所有的流氓都射出三次     以上后,他们需要休息一下,但女友当然是不能休息的,他们把女友牵到那四条     狗身边,让女友给狗泄欲。     「小母狗,去用你的屄和屁眼让那四条狗各射出来两次,全都要射在你的嘴     里。把狗精给我含在嘴里,不许咽也不许吐,等候主人的指示。主人现在要去玩     你的老母狗妈妈。」     「是!**小母狗听候主人的吩咐。」女友答应着爬向了墙角的四条大狗。     流氓们把伯母从木马上放了下来,解开束缚让她拉出肚子里的东西:「老母     狗,你的身体早就是我们社团的所有物。我记得当年大哥安排你锁在院子里,每     天服侍过路的公狗,你竟敢回到房子里做人。说,违抗主人该怎么惩罚?」     「贱母狗知错了,贱母狗这一辈子都在院子里侍候公狗,听主人的安排让主     人随便虐。求求主人们放过小诗吧!」     「你忘了当年老大就说过,你要敢不听话,就让你女儿和你一样。现在才后     悔,太晚了,你们就一起当一辈子公用母狗吧!去把你和你生的小母狗拉出来的     东西都吃下去,地板也要舔干净,然后和你女儿一起去服侍狗。」     伯母爬到地上的秽物前,伸出舌头舔了起来……过了一会,伯母舔净地板后     就爬去帮狗出精。     看着她们母女两人经历了那样的折磨后还要给狗玩,我很心痛。不是说狗是     人类的朋友吗?怎么这四条狗毫不怜惜的强暴这对母女呢?或许在牠们眼里,女     友母女根本不是需要对其忠诚的人类主人,只是用来发泄**的人形狗用精液马     桶。     在笼子里醒来后的四小时,我看着女友母女不停地被折磨、被奸操,勃起的     **里竟也有了尿意。头目看出我的需要:「更多txt小說下載-美文社-http://     meiwenshe.com小母狗,过来,先让你男友射在你脸上,再给你男友吸尿。」什么!他们竟然要我女友做这样的事?     女友爬到笼边,我不知所措的退后,「兄弟,快配合一下,如果你今后还想     见你女友的话。」我不知该怎么办,「只能先听话再说了。」我心里这样想着。     女友张开小嘴含住我兴奋的大**上下舔吸起来,经过刚才的刺激,我早就     忍受不住任何的快感了,不到两分钟,我狂泄而出的精液就喷到了小脸长长的头     发和可爱的小脸上;接着,忍不住的尿液也随之射向了小诗那娇俏可人的脸宠,     小诗张开嘴迎上我的尿柱,大口地吞咽着我的尿液。     当我**里最后一��液体也离开我的身体后,我看着小诗,这还是我那温柔     可爱的女友吗?小诗痛苦的低下头大哭了起来:「你别看我!你别看我!哇……     啊啊啊啊……「在精神和感观的双重刺激下,女友失禁了。     「兄弟,我们的社团在太平洋买了一座小岛,打算建成人形犬俱乐部,今晚     我就要先飞去J国的同类地方先考察一下,这两条母狗当然也得跟着我去了。不     过放心,我有空就会寄带子到这里给你看的。一个月后再见了,哈哈哈哈!」说     完,头目用手里的电棍打晕了我。     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我躺在女友家的客厅里。我找遍了整间     屋子,所有的人都不见了。女友应该被他们带去J国了吧?我根本找不到他们,     就算能找到,恐怕也无能为力。我向公司请了长假,每天都在女友妈妈家附近的     酒馆里借酒消愁。     直到十天后,伯母家的收信箱里出现了一张光牒。     (6)智取,本性     我并没有播放光牒来看,因为内容无非也就是小诗母女在日本被如何强奸虐     待。而十天的时间,已经让我想到了拯救她们的办法。     之后的日子,我又陆续收到了两张光牒。直到一个月后,头目来电说第二天     会带着她们回来。     第二天一早,我就在客厅等待着她们的回归。九点整时,我听到有车子停到     了门口,接着,门被打开了,小诗母女被头目牵着爬了进来。她们已经认不出我     了,一见到有人,就马上扑过来寻找**。     头目拿出一张纸让我签字:「把这份文件签了吧,同意把她们卖给社团,然     后你就可以拿到一笔钱,至于老母狗当年那些欠款也一笔勾销。」     「我是不会签的,不过我倒有一个更好的解决办法。」我回答着,一脸的平     静。     ************     「大哥,出来。」随着我一声大喊,客厅里多了一个人,高大威猛,一头银     发。     「你是谁?」头目问道。     「亏你也是出来混的,连关爷爷我都不认识。提醒你一下,爷爷的社团是大     宋京城的三大势力之一——迷天盟。」     「难道你就是……」     「不错,爷爷就是关七关木旦。」来人正是我借酒消愁那几天时在酒馆结识     的义兄——关七。当时他因为喝酒不给钱正在与店员争执,我替他付了酒钱后,     他就非要和我结拜。     「爷爷的破体无形剑气天下无敌,神州英雄,非降即败。」头目一声冷哼,     拿出一把五四式红星手枪:「老子的洋枪,只要打中,非死即伤。」     「放肆,受死吧!」关七一声断喝,眼耳口鼻皆有白光放出。一声枪响打断     了一切,头目的枪口冒出硝烟,关七面前的地板上被打了一个洞。     「这难道是伤心小箭?你和元十三限是什么关系?」     「你他妈是白癡啊?现在没人玩什么刀啊剑啊的了,这是西洋火器,懂吗?     识相的就快滚!」     关七嗖的一声从窗户蹿出,远远的传来一个声音:「义弟,我走先了……」     看着他绝尘而去的身影,我不禁伸出中指骂道:「操!早知道黑社会没义气,     没想到宋朝就有这传统。」     义兄的背判使我愤怒,在愤怒中我惊觉自己的头发立了起来,变成金色,身     体的周围也闪耀着金色的光芒,我感到一股无比强大的力量涌入身体。看到我身     体的变化头目吓得倒退一步:「卡卡罗特?」     「不,我是地球人孙—悟—空!」     「不要用龟派气功,我很识相,马上就滚。」头目说着跑走了。     从此,我和小诗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以上当然不是结局,纯粹缓和一下气氛,看完请忘记。)     ************     「你们社团想要的是什么?不会只是可以随便操的女人吧?」     头目听了我的话后沉默了一下,似乎是默认了。看来我猜对了。     「以贵社如此大的势力和财力,如果只是想要可以干的女人,随时要多少有     多少,何必这么麻烦不是吗?」     「说下去。」头目看着我的眼睛说道,看来他对我的话已经产生了兴趣。     「你们想要的是完美的性奴隶,她要能接受一切玩法却乐在其中,最重要的     是,她应该是自愿成为性奴的。」  ��  「不错,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我指着小诗母女说:「像你们这样做,只能把她们弄成两堆烂肉罢了。你们     要的所谓母狗其实应该是可以像狗一样对主人唯命是从的性奴,不过按你现在的     做法,最后得到的只是人肉充气娃娃。」     「兄弟,你有什么提议说来听听。」     「很简单,把她们还给我,由我来调教后为你们社团服务。」     「哦,我们做不到的事,你可以做到吗?」     「当然,因为小诗爱我,所以我可以调教她,你们不能。她在你们手里最后     只会变成没生命的**机器,可我能把她变成活生生的**奴隶。我会让她因为     被调教而开心,最后自愿求我调教她,变成一条真的人形母犬,而不是像你们这     样只是把她强奸得不敢反抗,为了害怕而扮演母狗的角色,最后真的变成母狗。     她会知道自己还是那个22岁的少女小诗,而小诗想要过小母狗一样的生活,而不     是以为自己真的是一条母狗。」     「你需要多久时间?」头目问道。     「看来谈成了。」我心里想着,遂回答他:「两个月就可以。两个月以后你     亲自来试用,如果玩得不爽,就把她奸成烂肉,把我杀了。」     「好!我作主答应了。你还有什么条件一起说出来吧!」     「第一,我知道你一直给她们用了什么药,你得设法解除她们身上的药力,     不然她们的脑子总是不清醒是没法调教的。」     「这很容易,只要注射血清加上一些医学治疗,三天时间她们的精神就可以     恢复到正常。至于身体方面就要看你了。」     「第二,伯母年纪大了,之前也被你们折磨了那么久了,请放过她,让她离     开这个国家去U国定居,以后不能再骚扰她。」     「为什么不一起调教她?」     「不要问,答不答应就是了。」     「嗯,好吧!不过她要等两个月后才能走。」     「第三,小诗只是我个人的性奴隶,和社团没有关系。社团安排来玩她的人     的身份只是我的客人,我才是小诗的主人,小诗被玩只是替主人招待客人而已。     你们要玩她得通知我,我再命令她被你们玩,你们不能自己找她。」     「这没问题,只要能玩到就可了。」     「第四,小诗只接待社团的高层人士和一些重要生意的合作伙伴。你们也想     要长久的玩下去吧?如果让她像伯母年轻那样没日没夜的给人玩,是个喽啰都可     以上,万一玩死了你们也没好处。」     「这点也没问题。」     「最后一点不算条件,可以说是我的要求。就是如果你们要带她出去出席一     些聚会或在公共场合玩她,我一定要在场。」     「这点为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看罢了。」     「哈哈哈哈……看来兄弟你恐怕有淫妻癖呀!没问题,没问题,你不光可以     看,还可以以母狗主人的身份加入进来一起玩。好,你的要求我都答应了,你的     性奴隶和她妈妈我就先带走了,三天后还你一对正常的母女。两个月后我再来,     到时看你怎么用你的性奴招待我了。」     三天后,头目果然如约送回了小诗母女。     小诗看到我脸上一红,我走上前拥住小诗,「我知道那些事都不是你的错,     我从没怪过你,我只会更爱你!」我坚定的说。     小诗也紧紧地抱住了我:「我好怕会失去你。」     「放心吧,我管怎样,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伯母欣慰的看着我们,眼神似乎在对我说:我的女儿果然没选错人。     夜晚,我和小诗相拥而眠。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即使在伯母的面前我们也不     会有什么避忌了。     「老公,之前那些事你真的不介意吗?」     「当然了,我说过那不是你的错。等过几天我会找机会带你们逃走的。」     「可是,老公,我的身体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这几天他们没有欺负过我,     可我每天都**好几次。」     「不要紧的,等我们逃走后,如果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咱们可以找别人来     一起**呀!只要你能开心就好。」     「老公,你不介意我和别人男人一起吗?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当然不是了,小傻瓜,我对你的爱从没变过,我只是希望你能开心。而且     看着你和别人**,其实我心里也挺兴奋的,比起自己和你**是一种不同的感     觉,我也说不出哪一种比较爽。     我要带你们逃走只是怕你再接触他们,会回忆起这段不愉快的经历。其实那     天我看你在木马上被他们玩弄时真的好过瘾,虽然很心疼,但更多的是兴奋。我     觉得你好美,比任何时候都美。「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嗯。」     「老公,其实那天在木马上我也很兴奋。平常被他们折磨的时候,我只是感     到很痛苦,可那天你在看着我时,我觉得好开心,当时我只想让你这么看着我,     眼睛都不要眨,就这么一直看着我。     老公,其实被他们控制时,我发现自己是一个有被虐倾向的人,我虽然讨厌     被他们折磨,但我好想让你折磨我。也不是说折磨啦,应该说让你欺负,让你控     制。我只是想像被你命令就会好兴奋,好冲动。「     我在小诗的两腿间摸了一把,发现她的下体已经水流成河了,「你这里为什     么会这么湿呀?」我故意逗弄小诗。     「嗯……你好讨厌耶!这样欺负人家,人家想要让你用大**好好**人家     啦!」     看着小诗娇憨的模样和害羞得发红的小脸,我心里兴奋无比却还故意逗她:     「插你哪里呀?」     「插……插人家的下面嘛!」     「下面,那是什么呀?」     「嗯……嗯……公你好坏,欺负人家……」女友的双腿不停磨蹭,手想要去     抚摸自己的下体。我见状轻轻抓住她的双手问:「我哪欺负你了,你不说我怎么     知道插哪呀?」     「呜……嗯……插人家的屄啦!小诗想要被老公的**插进小屄啦!」小诗     几乎是喊了出来。我的手只是轻轻的扶在小诗的手上,可在这样的情况下小诗也     没有试图挣脱,看来小诗还真的有M奴的潜质呢!     这样的小诗让我忍不住想继续逗弄她,「小屄是什么?你先指给我看看。」     说着我放开了小诗的双手。小诗马上站起来脱下身上的睡裤坐到我面前,双     腿张开,用双手分开自己的**,把那湿润的洞穴内粉红的小肉芽暴露在空气和     我的视线中:「老公……别再逗人家了……快一点……求你了!」     我笑了笑说:「哦,原来这就是小屄呀!我知道了。好,咱们睡吧!」说着     转身躺了下去。     「呜哇哇……怎么这样子欺负人啊?难受死了,人家都这么听话了,呜……     呜……」小诗突然大声的哭闹了起来。     「不插你就哭,这样也算听话吗?」     「呜……老公,人家以后一定都听你的话,给我吧!你忍心看人家这么难受     吗?别再欺负人家了好不好?」     其实这时我也已经忍不住了,**早被小诗挑逗得硬到发痛,于是一把拉过     小诗,将早已勃起的**一下插入她那早已氾滥成灾的**。     「啊……啊……哦……啊……」还没等我开始抽动**,小诗的身体就绷直     了,接着开始颤抖,小屄里射出一股股阴精来。     「怎么,一下就**了,你是不是早泄呀?」     「老公你坏死了,都是你刚才那么欺负人家,让人家太兴奋了。」     「刚才是你求我我才插你的,我没爽你倒先爽了,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呀?」     「老公,对不起。」     我抚摸着女友因**而勃起的阴蒂,不时地把两只手指伸进女友还在流出阴     精的**:「你这里怎么这么没用呀?一点忍耐力都没有。」小诗红扑扑的小脸     上还带着兴奋,乌黑的大眼睛突然射出淫猥的光芒:「那……」     「那什么,怎么样?」     「那你就狠狠地惩罚它呀!」     这小妮子,我感到全身血脉贲张,真不知是我在逗弄她还是她在逗弄我。     「可是这样你不会痛苦吗?」我继续抠弄着小诗的**,磨擦她的阴蒂。     「啊……嗯嗯……不会……被老公你欺负好舒服……小诗……啊……小诗要     当老公的小奴隶……小狗狗……啊……嗯啊……又想要了……啊……进来……进     来……接着插人家啦!」     面对此情此景,我怎么还能忍得住?马上提枪再战小诗,「哦……好湿、好     紧!嗯啊……老公你好强……再快一点……啊……小奴隶爱死你了!」我和小诗     的淫声浪语连成一片,最后双双到达了**。     喘息过后,我抚摸着躺在我怀里的小诗:「明天咱们先设法看看他们有没有     派人监视咱们,如果没有的话就想办法带你妈一起逃走。」     「老公,我问你一件事,你要认真的回答我。」     「嗯,你说吧!」     「你说以后不介意我是真的吗?」     「是真的。对于这种事我想得很开,只要你心里只爱我一个,你的身体有需     要时可以和别人做,或者找别人来咱们一起做都可以。」     「那你说那天看我被他们玩弄很兴奋也是真的吗?」     我低下头有些羞愧:「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我真得觉得     好爽、好刺激,想要加入进去一起玩弄你。」     「那咱们就不要逃走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女友会说出这样的话。     「咱们就算逃走,以后也要找别人来一起**,干脆就不要冒险了,把他们     当成来配合咱们俩**的人不就好了吗?反正人家的身体现在变得这么**,而     你又不介意人家和别人做。和别人,和他们不都是一样嘛!     你不用怕人家会为以前的事不开心,实际上这大半年的经历虽然有过很多痛     苦,但现在都过去了,我不会再痛苦了。因为有你的爱,我现在已经走出了那段     阴霾。而且也正因为有过这样的经历,反而让我认请了自己,我有一个有极重受     虐癖的身体。被他们折腾时,我心里虽然痛苦,但身体却能从中得到享受,如果     老公你来折磨我的话,我的身心一定都会感到快乐的。「     「你是认真的吗?」我问道。     「嗯!小诗以后就是老公的奴隶小母狗,老公想怎么玩和虐待都行,还可以     让别人也和老公一起玩,一起虐待小诗!」     我望着窗外的夜空。淫妻如此,夫复何求?     (精彩内容敬请期待)     ***********************************     对于故事的结局,我一直在犹豫该写成怎样的,希望各位大大能多提些宝贵     意见。最光明的结局就是一觉醒来,淫梦一场;最黑暗的是小诗被永远带走,多     年后在T国看到她四肢都没了,正在表演残疾秀。请大家多提建议,帮我共同完     成这篇文章。     (7)试用和临别     第二天一早,我打响了头目留给我的电话。     「不是说两个月后再联系吗?你现在打给我是有什么需要协助的吗?」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告诉你调教完成了,不用等两个月了。有空的话随时     欢迎你来试用我的性奴。」我说。     「什么?你不是开玩笑吧?昨天才送她回去的。我这就过去。」     「好,我们在家里等着你。」     放下电话,我回头和女友对视微笑,女友说:「你啊,真是的,都不让人家     休息几天,这么快就让我给人玩呀?」     「哈哈,你这条淫荡小母狗还怕给人玩吗?不快找人帮忙,我怕我吃不消你     呀!快去准备一下吧,一会客人来了,知道该怎么招待吧?」     「嗯,我会听老公的话,好好招待老公的朋友的。」     一个小时后,头目带着一个大概十二、三岁的孩子到了:「这个是我的儿子     小丁。对了,以后你就叫我丁哥好了。今天我带儿子来一起见识一下。」     「欢迎!欢迎!请上楼。」我指了指二楼。丁哥会意的一笑,拉着小丁上了     楼,我跟在后面也上了二楼。     登上二楼,出现在丁哥父子面前的是一幅淫猥的图画:小诗除了脖子上的皮     项圈外一丝不挂,双膝和脸着地,背对着我们双腿大开的跪在地上,双手分开自     己的屁股,下身两个**在我们的视线下暴露无遗:「欢迎老公带爸爸来使用母     狗的屄。」     「这条母狗还是一样的淫啊,怎么现在不叫主人,改叫爸爸了?」丁哥望着     我询问道。     「叫主人我总感觉不够过瘾,叫客人的话又好像是在卖一样。这个称呼是她     昨天自己想出来的,刚听到时把我也吓了一跳呢!」我答道。     这时小丁说话了:「爸爸,你不是说带我玩一个最**的妓女吗?那咱们不     就是她的客人嘛,她就是在卖呀!」     我笑着走向小诗:「小母狗,快解释一下你是不是在卖。」女友大声的说:     「报告小爸爸,母狗不是妓女。妓女被人操屄要收钱,但母狗身上的洞爸爸们可     以随便操,完全免费。而且母狗比妓女贱多了,母狗没资格卖,所以母狗不能叫     爸爸们是客人。」     「那为什么要叫爸爸呢?」我明知故问,其实是为了让女友解释给小丁父子     听。     「因为母狗自幼丧父,母狗曾想要是有一个大**爸爸就好了,可以狠狠地     强奸女儿。」     「今天老公就给你带来了两位大**爸爸,你先向爸爸们介绍一下自己的身     体吧!」我看小丁还是个孩子,怕他根本没玩过女人,所以想先让女友给他上一     课。说着,我和丁哥父子到二楼客厅的沙发上坐好。     女友转过身来面向我们跪着,双手捧着自己的**说:「这个长在女人身上     的叫**,不过因为母狗是下贱的性奴隶,所以长在母狗身上就叫做贱**。功     用和女人身上的**一样,是给爸爸们揉捏的,如果爸爸们不高兴,也可以抽打     母狗的**解气。     贱**上凸起的是母狗的贱奶头,可以给爸爸们揪拧。贱奶头上的环是母狗     自己去找人穿上的,母狗背着老公在外面被人虐时贱奶头被穿了洞怕老公发现,     就自己跑去上环��掩盖。     母狗的贱**本来没有这么大,后来母狗发骚,经常背着老公出去讨客兄,     ��以母狗的贱**被人从32C揉到了现在的32D.母狗对它们还不满意,母狗的理  ��  想罩杯是F,以后母狗不会再出去讨客兄了,所以请爸爸们有空多来玩玩母狗,     帮忙把母狗的**揉大,母狗就能更好的为爸爸们服务了。」     「你是怎么调教她的呀?」在小诗介绍自己时,丁哥和我低声的聊着天。     「她以前被你们那么弄过,身体方面本来就不用调教了。至于精神方面更是     个天生淫货,我只是和她开诚佈公的谈谈就什么都搞定了。丁哥你怎么带着儿子     来啦?他还是个孩子呢!」     「别小看他,他十岁时就把同桌的女同学给破处了。今年十三岁上国一了,     说到玩女人,有时我都没他有创意。」     我不禁转头看了一下小丁,真看不出这小子竟然是个玩弄女人的老手,刚才     我还怕他不知道怎么和女人**呢!     「现在在向爸爸们介绍母狗身体的部位是母狗的贱嘴。母狗的贱嘴生来是给     爸爸们插的,爸爸们插入时,母狗会用舌头和嘴唇来为爸爸们服务,如果爸爸们     不想插母狗的贱嘴,母狗就会一直淫叫给爸爸们加油助兴。」     接着女友坐在地下,打开双腿,用双手的食中二指分开自己的大**:「这     是母狗的贱屄,也是母狗身上最淫荡的部位。这个小点点是贱阴蒂,下面的洞洞     是贱**,当爸爸们**母狗的贱屄时,就是母狗最舒服的时候。所以如果爸爸     们对母狗的介绍满意的话,一会就请用力地**母狗的贱屄奖励母狗吧!」     女友背转过身子趴在地上,把屁股高高翘起,双手分开屁股露出屁眼:「这     里是母狗的贱屁眼,贱屁眼也是让爸爸们操的地方。母狗在主人们来之前已经灌     过三次肠,将贱屁眼洗得干干净净了,请爸爸们放心使用吧!母狗的贱屁眼和贱     屄之间只有一层薄薄的肉膜,所以当爸爸们觉得其中哪一个不够紧时,可以用任     何东西塞满另一个来使它们变紧。」     「母狗最喜欢的为爸爸们服务的方式是被反绑双手同时狠操贱屄和贱屁眼,     贱嘴给爸爸们加油打气。母狗已经介绍完毕,就请爸爸们任意使用母狗的身体泄     欲吧!」说着女友转过身向我们三人磕了一个头,跪坐在地上,双手放在膝上,     低着头等待我们的玩弄。     我拍拍小丁的肩膀说:「听说你小小年纪就是个玩弄女人的好手,在这条母     狗身上表演给哥哥看看吧!」     小丁转头对我一笑,笑容中透出孩子特有的天真,走过去拉起小诗项圈的链     子:「在这玩有什么意思,母狗,给我爬出来!」说着拉着小诗向楼下走去,我     和丁哥跟在后面看着。     小丁一直牵着小诗走出门外,突然他用力一扯链子,把小诗拉得摔倒在院子     里的草地上,对我们两个喊:「爸爸、哥哥,快过来一起干这母狗!」然后又对     女友说:「像你这种母狗就是要在阳光下狠狠地操弄才爽。」说完拉下自己的裤     子拉炼,露出一根我所见过的最大**。     「怎么样,我儿子的傢伙厉害吧?比我的都大。」丁哥自豪地对我说。只见     小丁的**足有二十五厘米长,直径恐怕也要有五厘米,而且似乎还没有完全勃     起。「这小子是吃什么长大的?」我心里想。     「还不快来给我吸**!」小丁命令着女友。女友爬过去扶着小丁的**,     含住**舔弄。小丁的**在女友的服务下完全勃起了,大概有三十厘米长,似     乎也比刚才又粗了一圈,把女友的小嘴都快撑爆了。     「哦……好爽!你这条母狗还挺会吸**的,给我再含深一点。快一起来操     这**呀!」最后一句是沖着我和丁哥喊的,我俩见状马上也拉下拉炼,掏出肉     棒走了过去。     小丁摸了摸女友的下身:「已经够湿了,给我自己坐上来。」说着躺到了草     地上,巨大的**笔直的朝着天空。女友爬到小丁的身上,扶着**对准**,     「滋」的一声插了进去,「哦……啊……爸……爸爸的**好大!」小丁的**     的确是太大了,女友只能勉强插进去一半。     小丁似乎对这样的结果很不满意:「给我全插进去!」女友听到命令,只得     全力挺动下身向下坐去,「哦……」**又插深了一点,可还有三分之一左右露     在**外面。     「爸……爸……实在不能再进去了……已经顶到母狗的子宫了……」女友的     额头上流着汗说。     「妈的,少废话!平常操那些女同学时不能全插进去也就算了,你这条母狗     还敢跟我讨价还价?把腰往上挺,让我插进子宫里去。」     「快按客人说的做!」我喝斥着女友,接着掰开女友的屁股把**插进女友     的屁眼里。「屄里插了大个儿的就是不一样,真他妈紧!」我一边**着女友的     屁眼,一边拍打着女友的屁股说。     女友活动着腰部,一点点的向下使力,「啊……呜……啊啊啊……」女友的     小腰往下一沉:「爸……爸爸的大**……已经进到母狗的子宫里了!」     「啊!终于有一个可以让我把大**全插进身体里的女人了。我操!我操死     你!」小丁突然发狂似的猛烈抽送,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我可以清楚感觉到小     丁的巨型**在女友体内快速驰骋。     「啊……嗯……啊……啊……哦……呜……呜……」女友的淫叫改为闷哼,     当然是因为丁哥正抓着她的秀发,把她的小嘴也当成嫩屄一样的插弄。     别墅虽然在城郊,但依然有很多车辆在门口经过,从我们出来就已经有不少     车经过时会减速下来扭头观看,甚至有的司机把车停下来观赏一个小诗这样的美     女嫩模被三个男人一起操满身上的洞。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小诗到达了第一个     **。     我操了一会儿,示意丁哥来接替我操屁眼,毕竟自己有的是机会操小诗,没     必要在众人面前表演给人看。小诗知道有人在看她,骨子里**的本性全都爆发     了出来,空出的小嘴大声的叫春:「啊……嗯……啊……好多人……在看爸爸们     操小母狗……哦哦……小母狗兴奋死了……爸爸们……啊嗯……再大力一点欺负     人家……嗯嗯……啊啊……」     没想到有很多人看她被操会让小诗这么兴奋,才不到五分钟,就又来了第二     个**。     「丁哥,你们操着,我先回去歇一会。」我正想把**收回裤子里回房间休     息,一转身就被一个人抱住了,**被一口咬住,来回吞吐起来。我吓了一跳,     毕竟重点部位不知被什么人咬在嘴里,说不害怕是骗人的。     「伯母,怎么是你!你干什么?」给我吹箫的人竟是女友的妈妈。     「老公……嗯……嗯……我和妈妈早商量好了……妈妈离开前会和你**来     报答你……」小诗替她妈妈回答了我。     「伯母,别开玩笑,这怎么行?」     女友妈妈吐出我的**用手抓住,一边来回给我打手枪一边回答:「yj,女     人报答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她的身体,伯母真的很感谢你救了我们。」说着抓起     自己胸前的一对**夹住我的**,边给我乳交边说:「小诗这样子一定能通过     社团的试用。伯母下午可能就要飞去U国,以后大家可能就没法再见面了,毕竟     这座城市操过伯母的人太多了,伯母如果不想变成以前那样就不能再在这里生活     了。你如果不嫌伯母太老,又被那么多人操过,那你就再和伯母做一次爱吧!就     当了了伯母的心愿。」     我转头看向小诗,小诗停止了淫叫向我说:「老公……操我妈……用你让我     天天**的大**操我妈妈的屄……嗯……啊……」**的诱惑让我心动无比,     于是一把推倒伯母,将**插进她那千人操、万人干的骚屄里。     我一声不吭的操着伯母,耳边只听到小诗的淫叫和**撞击的「啪啪」声。     就在小诗被丁哥父子操到第五次**时,我也在伯母的骚屄里一泄如注。     「哦……我也出来了……」丁哥说着拔出了插在小诗屁眼里的**,走到我     身边看着伯母。「咱们可是有约定的。」我急忙说。「我知道,可你看外面那么     多看好戏的,就让这老母狗好好表演给他们看看吧!再说咱们只约定放她走,没     说走之前不能玩玩呀!我不操他就是了。」丁哥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生气的说。「好吧,我不强迫她,你自己问她,如     果她不让就算了。」丁哥道。我望向伯母,伯母说:「没关系,我再过几小时就     要离开这座城市过正常的生活了,就当临行前的最后一次放荡吧!」我没想到伯     母会这么回答,看来小诗的**和受虐狂体质很可能是家族遗传。     「请把我绑起来吧!」伯母对丁哥说这话时一脸平静,让我不禁想,究竟我     是救了她,还是多管闲事呢?     丁哥从他开来的车子上拿出一个旅行袋:「这里边的玩意有几样还是J国朋     友昨天寄给我的最新开发出的道具,本来是带来送给你女儿的,现在就先让你试     试。」说着打开袋子,先拿出一捆绳子把伯母呈龟甲缚绑了起来,双手紧紧地绑     在身后,大大的**被绳子勒得耸起。     接着丁哥又拿出一支金属按摩棒向伯母的**里插去,「不要这里,请不要     玩我前面了,插在我屁眼里吧!」伯母说。「怎么,老屄从良就只给女婿操了?     我又不操,玩玩都不行啊?」丁哥一边抱怨,一边把按摩棒插进伯母的屁眼。     然后丁哥又拿出一个遥控器:「这棒子能不停地旋转伸缩,还能放出安全电     流。」说完一打开开关,伯母就双腿颤抖,站不住的跪在了地上。     「去给外面看热闹的人都吹吹**,打发他们走。」丁哥给伯母下了指令。     伯母慢慢地忍着肛门里的电流站起身来,一步步的蹭到院子的铁栅栏围墙边     说:「我是一个淫妇,现在骚屄里正夹着女婿的精液,屁眼里插着会放电的棒子,     你们可以用我的嘴来尽情发泄。请先排成一队,我来为你们吹**。」     那些停车看戏的司机们听说有这样的好事,马上下车站成了一排。伯母将嘴     凑到栅栏边:「来吧!」男人们便一个个的把**插进伯母的嘴里,让伯母为他     们服务。     我转头看女友,小丁已经射在了女友的子宫里,两个人正躺在草地上喘息,     于是我和丁哥又过去抓起女友,也轮流在她的屄里射入了浓浓的精液。等我们都     射完后,伯母也已经安抚好了那些司机们,我过去扶起伯母,丁哥抱起小诗,回     到了别墅里面。     吃完午饭,已经三点了,于是我们一行人前往机场送伯母去U国。临别时,     我们一一和伯母拥抱,祝伯母在U国会有一个幸福的新生活。     「小诗,你妈妈要走了,你也有点表示送送她吧!」说着,我打开遥控器,     「啊……嗯……」一股阴精从小诗短裙下插着那根会放电的按摩棒的阴部喷出,     透过丁字裤,顺着小诗的美腿一直流进她的高跟鞋里。     「你还真会玩女人呀,看来我女儿以后不缺『性』福了。」伯母和我调笑着     并附到我耳边小声说:「今天是我的危险期,如果我怀孕了,我会把咱们的孩子     生下来好好养大的。」我吓了一跳。伯母沖我笑了笑,走入了登机口。     可是包括那些曾经把伯母凌辱到不似人形的社团份子在内,谁都没有想到伯     母在U国会因为一件不幸事而过着比当年更悲惨的日子。在多年后我得知这件事     时,真是悔不当初。不过,那又是另外的故事了。     「那我们也走了,要不要先送你们回家?」丁哥问道。     「丁哥先别急着走……嗯……一起吃个晚饭……小丁这么爱在外面玩……哦     啊……天黑后……啊……咱们可以玩点更精彩的……」小诗一边**,一边求着     丁哥父子。     「对呀!你刚才还没教我那些新道具怎么用呢,我看了下,还真有不会使用     的。」我附和着。     丁哥父子对视一笑,目光中透出淫意。     (8)夜幕下的菊花     我们一行四人坐进了车里正准备回家,「母狗,你怎么也坐进来了?这里是     给人坐的,你去后备箱!」我命令道。小诗爬进后备箱,我跟过去把小诗的两条     美腿从后备箱里拉出来,让它们露在车外,然后在小诗的上身上盖上一条薄薄的     毯子。     我退后几步看了看,当一会我们回去时,后面的司机将会看到前面那台车的     后备箱没有关严,两条伸出后备箱大半段的美腿微微翘起,然后从膝盖处自然地     垂向地面,透过箱盖的缝隙,还可以隐约看到一根按摩棒插进美腿主人湿漉漉的     嫩屄里。     我把车速放得很慢,想要路人看得更清楚一点。有趣的是一路上都没有人超     我们的车,倒是争着排在我们后面想看清那露出的美腿的主人究竟是有暴露狂的     女人,抑或只是一个没被主人放好的充气娃娃。     等我们回到家里时,小诗已经在暴露的刺激和放电按摩棒的「帮助」下不知     到达了多少次**,连脚都软了,说什么都无法从后备箱出来,最后只好由丁哥     把她扛回屋里。     我们让小诗休息到了晚上八点,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像是皮革一样大概有卫生     巾大小的东西,前面五厘米处有一根细细的管子通过这块东西,「丁哥,这东西     是什么呀?」我问道。     「呵呵,这东西可是最新发明呀!这是用一种特殊材质做的,手感和人的皮     肤一样,只要在上面倒些水,就可以牢牢地黏在人身上,对于任何形状都可以紧     贴密封,不留空隙。至于这根管子嘛,呵呵,咱们来试用一下。」     我们命令小诗躺在桌上,双手抱着自己的腿分开,把粉红的嫩屄露出来等我     们玩弄。丁哥把小诗的**分开,将那根细细的小管子对准她的尿道插了进去,     「啊嗯……爸爸……女儿好痛……老公……你们在干什么……饶了母狗吧……痛     死我了……啊……啊……」小诗痛得大叫起来。     丁哥毫不怜惜地把几厘米的细管全插进小诗的尿道,然后在小诗的肉屄上倒     了一些水,把那张东西贴了上去。「啊……什么东西……嗯嗯……」小诗似乎有     些害怕,但仍然保持着那姿势任由我们玩弄她的下体。     「呵呵,这东西遇到水就会贴住,你摸摸看。」丁哥示意我上去看看。我摸     上去,又试着把它拿下来,发觉那玩意儿已经牢牢地黏在小诗的**上,把小诗     的嫩屄完全封住了。     「这东西只要是湿的时候就绝对撕不下来,但干了后会自然的脱落。母狗,     听着,如果你让它掉下来,我就把你的屄缝上!」丁哥威胁着。     「放心吧,这母狗这么骚,那小屄永远都是湿的,怎么会让这玩意儿掉下来     呢?我现在倒担心要是这样的话,那不是永远都拿不下来了?」我看着丁哥问。     「没事的,可以用这种特制的药水拿下来的。」丁哥晃晃手中的瓶子,拿出     一个小橡胶塞把细管堵住,又把女友双手反绑:「这样,这条母狗就连小便都要     咱们帮忙了。哈哈!」然后我和丁哥把小诗夹在中间抱着,一左一右的揉着小诗     那穿着乳环的**。     「嗯……嗯……」小诗嘴里发出柔媚的呻吟,刚刚吓得苍白的小脸慢慢变得     潮红了起来,「嗯啊……老公……爸爸……母狗想要了……」双手抓摸着自己的     下体,可摸到的只是一块贴在自己屄上的人造皮肤。     「嗯……母狗好痒……求爸爸把它拿下来……」女友向丁哥请求着:「忍不     住了……」     小丁毕竟还是小孩子,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他从背后把小诗按倒在沙发     上,把他那三十厘米的大**一下就插进女友的屁眼:「我操死你!」     「啊啊啊啊……痛……痛死了啊……小爸爸饶了母狗吧!快拔出来啊……」     「啊……哦……母狗,你的屁眼好紧,爸爸操死你!」     「嗯……哦……小爸爸操吧……母狗愿意给小爸爸操屁眼……」     想不到还不到两分钟,女友的感觉就从开始的痛苦转化为痛快了。被三十厘     米的**插着屁眼,可屁眼去丝毫没有受伤的迹像,看来女友的身体的承受力真     不是一般的强。     我和丁哥在一旁边喝啤酒,边看着女友挨操,直到小丁射在女友的屁眼里后     我们也各在女友的屁眼里发泄了一次。当我的**被女友的屁眼夹得紧紧的几乎     无法抽动时,我不禁感叹女友的身体真是上天赐给全天下男人的恩物,被小丁那     可怕的大**操过后,竟然可以把我这只有小丁一半尺寸的普通**包得如此之     紧。     发泄过后,我们三人围着女友一起看电视。我和丁哥继续一边一个玩弄着女     友的**,而小丁则拿着按摩棒饶有兴趣地**着女友的屁眼。     到了11点,我们觉得是时候带女友出去「运动」一下了,于是我们一行四人     来到了家附近的公园。「小丁,你去溜溜狗,我和你爸爸在后面看着你们。」     我说。小丁会意的点头,「母狗,准备一下吧!」小丁命令着女友。     女友脱光身上的衣服,然后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对护膝和一双手套戴上,接     着拿出一根足有半米长的橡胶棍,分开屁眼。只见女友大力的深呼吸两次,一用     力把棍子插了进去,足足进入了屁眼十几厘米,可女友还不满意,一边喘息一边     继续将棍子插进屁眼的深处,直到插进一半左右才停止。     之后女友又拿出一个皮制的项圈戴在自己的脖子上,最后拿出一条细铁链,     我本以为她会将铁链系在项圈上,没想到女友竟扶着自己的**夹紧,把两个小     巧粉嫩的奶头上银色的乳环凑在一起,将铁链上的环扣同时扣在两个乳环上。     最后女友挺着屁眼里的棍子把脱下的衣服装进包里递给我,然后转过身趴在     我面前:「请老公帮母狗的行李挂在尾巴上。」妈的,真没想到女友这么会玩。     我愣了一下才把包挂上女友的「尾巴」,女友爬到小丁的面前,双手高举铁     链:「请小爸爸带母狗去散步。」就这样,小丁牵着女友向公园的深处走去。     其实这个时候公园里还是有一些约会的情侣的,我们丁哥在后面跟着,看到     一对男女坐在长椅上正在谈情说爱,突然被眼前的景像吓傻了。我心想如果几个     月前我和小诗在公园里这样坐着,一个小男孩牵着一个全身**、屁股里插着棍     子的美女从我身边走过,而棍子上竟然还挂着一个包,我恐怕也会像他们一样。     丁哥说:「这**真是淫荡,说实话,她现在比起以前要好玩一百倍,你调     教得真好。」     「呵呵!」我除了笑,还能说什么呢?我哪里有调教女友了,这只是女友淫     荡的本性罢了。硬要说我有什么功劳,或许只是让女友可以把她心里的淫荡尽情     地展现出来吧!     小丁把女友牵到了草坪上,「母狗,尿尿给我看,要抬起一条腿像真的狗一     样。」说着要去拔女友下身的塞子。我和丁哥也走近过去,想要近距离欣赏女友     在野外排尿。     「小爸爸,先不要。」女友求着。「怎么,你还害羞呀?连在野外尿尿都不     会,你还算是一条合格的母狗吗?」小丁喝斥她。     「不,母狗一会儿一定尿给老公和爸爸们看。让女友再憋一会儿,女友的下     面现在好痛苦,可是也好爽啊!好像膀胱和尿道被不停**着一样。」我靠近去     看女友的下身,小腹被尿涨得有点鼓鼓的,在人造皮肤外的一小截管子里也充满     了淡黄色的尿液,只是被塞子塞住,无法排出。     「这条母狗的受虐癖还真不是一般的严重啊!」丁哥讚叹着。我听见远处好     像有几个男人说话的声音,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凌辱女友的好点子。     「母狗,你去看看那边有什么人,去让他们陪你好好乐一乐,然后再回来尿     尿给我们看。」     「是,谢谢老公和爸爸们允许母狗憋尿!」女友说着,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爬     去。     看着女友远去的背影,我对丁哥和小丁说:「咱们偷偷的跟过去看看。」我     们三人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原来那声音是三个无家可归、露宿公园的流浪汉在聊     天,当他们看见女友带着**上系着的链子、屁眼里插着棒子爬向他们时,都傻     傻的愣在当场。     「我是一条母狗,白天的时候是一名模特,可每当夜幕降临,我就会把自己     打扮成一条母狗到处去找人操。请你们尽情地玩弄母狗的身体来满足母狗吧!」     小诗扭动着屁股,屁眼里的棍子像狗尾巴一样左右摇摆。     流浪汉见状围了上去:「哇!屁股上还挂着一个袋子呢!」     「咦,这母狗的屄上是什么?」一个流浪汉摸着女友的下体说。     「那是老公和爸爸们送给母狗的礼物,它可以封住母狗的骚屄,让母狗无法     **,也无法排泄。」     「爸爸?你还跟你爸爸**呀?」     「不,爸爸是母狗对老公找回来操母狗的男人的统称。」     「妈的,真是一对淫货夫妻!婊子,真的可以操你吗?」     「当然了,你听说过操一条母狗还需要有什么顾虑吗?请不要客气,随意使     用母狗的身体发泄。」     一个流浪汉在女友的下体摸索着,想把人造皮肤撕掉,可是无法如愿,「妈     的,你让我们怎么发泄呀?快把这东西拿下来,让我们干你的骚屄呀!」流浪汉     急道。     「对不起,母狗也没法把它拿下来,请体谅。不过你们可以使用母狗的屁眼     来发泄。」女友解释着。     「妈的,哪里都好,不管了。」这些流浪汉显然已经很久没机会**了,更     何况是干一个像我女友这么漂亮的浪女。其中一个拔出女友屁眼的棒子,把**     插了进去。     「啊……开始干母狗了……不用客气……请尽情地用母狗的屁眼泄欲吧……     啊……啊……哦……啊……「女友边被干边大声淫叫,可没叫几声就被人用     **堵住了嘴巴,改为发出」呜……呜……」的闷哼。     第三个人无洞可插,只能玩弄女友的**,把女友那对穿着乳环的**含来     含去。     这些流浪汉大概是太久没有发泄了,不到十分钟,三人就在女友的屁眼里各     射了一次。但也正因为太久没做,想必他们积攒的精液也比常人多得多,所以接     着又开始了第二轮、第三轮、第四轮……     当第一个操女友的流浪汉第四次把**插进女友的屁眼时,我们三人才回头     向刚才的草坪走去。我们喝着啤酒等女友回来,直到一小时后,女友才一手拿包     一手拿棍子,跌跌撞撞的走回来,屁股里浓白的精液不停地流出,在她走过的路     上留下一条淫荡的路标。     女友走近我们后跪在地上,先向我们三个磕了一个头:「报告老公和爸爸,     那边有三个流浪汉,母狗让他们每个人都在母狗的屁眼里射了六次,射得母狗爽     死了。」     「真不愧是母狗呀!连流浪汉都可以操你的屁眼。」丁哥边说边拍打着女友     的鼠鼷部。「嗯……啊……爸爸……现在请让母狗尿尿给爸爸看……母狗的膀胱     快要爆开了……」女友边请求边喘息,身上满是汗珠,不知是因为忍尿还是因为     刚才和流浪汉们的「运动」。     「好吧!」丁哥拔出女友下体的塞子,「啊啊啊啊!!!!」女友抬起一条     腿,尿液顺着插进尿道的管子倾泻而出。「差点忘了这个,没尾巴怎么像狗?」     丁哥从地上捡起那根橡胶棒要插进女友的屁眼,但因为女友的姿势夹紧了屁     眼,棒子无法插入,于是丁哥要女友跪在地上翘起屁股,迎合棍子的插入,结果     女友被自己狂泻不止的尿液溅得满腿都是。     「走,带她去洗干净。」女友被我们牵着爬到公园中心的喷泉处,在数十双     眼睛的注视下,在喷泉的水池中洗掉了身上的尿液。周围的人们都在窃窃私语,     讨论着女友究竟是个多么淫荡的女人,我们也怕万一激起一场大**,女友的身     体会被伤害,以后就没得玩了,于是赶紧牵着女友回到了公园门口的车上,驱车     离开了公园。     在回家的路上,我们把女友拉下车,将狗链系在树上,让女友在路边把自己     的身体暴露给来往的车辆看,而我们则把车停得远远的,想看会不会有司机发现     女友下来奸淫她。可惜的是虽然有几辆车发现了女友,但都只是放慢车速多看了     几眼,没人敢下车来,我们不禁在一边嘲笑这些没有色胆的胆小鬼。     到家前的最后一段路,女友是被我们把手绑在车上,跟着缓缓地开动汽车跑     回家的。进了家门,女友马上瘫软在地上,我们找来一个小盆,让女友蹲在上面     把阴部对准,然后丁哥把特制的药水抹在人造皮肤上,过了两三分钟,皮肤变硬     脱落了,大量**和阴精跟着流出,足足有四、五百毫升,看来女友无处流出的     体液早就把她那欠操的屄洞给灌满了。     女友下贱的趴在地上,用舌头舔食着自己的**,等不及的我们拿起盆子把     里面的**和阴精都灌进女友的肚子里后,直接就在客厅的地板上狠狠地**了     一趟女友的屄。     「她真是一个尤物。」小丁看着被**得昏了过去的女友说,我和丁哥哈哈     大笑。「那你以后就经常来操她吧!」我慷慨的对小丁说。「一定,一定。」小     丁的回答又惹起了我和丁哥的笑声。     「我们回去了,你们休息吧!这几天让**好好准备一下,一星期后我们社     团会有几位元老来玩她。」丁哥临走时说。     送走丁哥父子后,我看着苏醒过来的女友说:「今天玩得怎么样?」     「舒服死了。」女友回答着:「他们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主人,其实只是     咱们游戏里的工具。」女友笑着评价丁哥父子,我也笑了。     「洗个澡睡觉吧,一星期后,社团里又有人来玩你了。」我把丁哥的话告诉     女友。女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眼里透出了淫荡的光:「要一星期?那可实在是     太久了。」     (9)台中旅行     「老公,再来一次好吗?」女友说完又将我软软的**含进嘴里。和丁哥父     子一起调教女友后的三天,我和女友每天都**七次以上,心中虽然还有兴奋,     但被女友含着的**却丝毫没有起色,我想我已经被这小**给榨干了。     「让我休息一会儿吧!你当是自来水呀?打开就有了。」对于女友的需索无     度,我已经感到无力应付。     「老公……求求你嘛!人家下面好痒……」女友继续和我撒娇。     看着女友又可爱又淫荡的小骚样,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今天早点     睡吧,明天带你玩点刺激的。」     「玩什么呀?好老公,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点子呢?」     「现在先别问了,总之明天带你去台中玩,到时就知道了。」我对女友说。     唉!总算可以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我打电话给小林和王明,约他们一起玩弄上次玩的那个贱货,     「yj哥,你不知道,那个**现在已经从良了,我找了她好几次,开始都联系不     上,最几好不容易联系上了,她都不出来,听说也没和别人出去。」王明在电话     的那一头抱怨着。     我心想,你们找她我早就知道了,联系不上是因为和她妈一起被社团的人带     到J国玩去了,后来是因为我没让她出去。于是说:「你再打给她试试,如果可     以的话咱们就带他去台中好好玩玩。咱们几个也顺便聚聚。」     「好的,我试试吧!」     放下电话,我看着小诗一边对我笑着,一边接起电话:「要我和你们去台中     玩啊?可以是可以,不过去了台中你们可一定要狠狠地操人家呀!好,我现在去     找你。」     看着女友挂掉电话,我笑着对她说:「一会咱们分开去。还有,你现在不认     识我啊!在咱们回来之前,我只是一个玩弄你的大色魔。」     「老公,不,大色魔,你真会玩人家,让你的朋友和你一起来玩弄我。」     我和女友笑着出了门,到了和王明约定的地点,分头进去和他们汇合。在去     台中的路上,我们三人轮流开车,其余两个人则一左一右的夹着女友坐在后座,     玩弄着女友的**和小屄。最后大家忍不住了,还把女友拉去加油站的厕所里轮     奸了一次。     当给我们加油的工读生看着我们四个人一起从厕所出来时,我看到这孩子的     裤裆都鼓了起来,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我们三个又坐在车上等了半个多小时,让     女友为加油站里的三个年轻人去了去「火」。直到几个年轻人一脸轻松的从厕所     里一一走出,而女友的屄里也夹着他们的精液回到车上,我们才开着免费加油的     车载着免费加精的女友向目的地驶去。     到了台中,我们几个把车就近开进路边的一间汽车旅馆里开始**,先是三     个人分别插入女友的**、屁眼和小嘴同时**着,后来累了就一个个的操着女     友的小屄,快要射了就下去休息,换人来操女友。等到我们三个人都射出第一次     时,女友已经被操了三个小时,**了七、八次,瘫软在床上了。     我们让女友把按摩棒和跳蛋分别放入**和屁眼后,让她不穿内衣裤和我们     一起出去吃饭。我们走进一家餐厅,要了个小包房,点好了菜,当服务生来上菜     时,我打开按摩棒和跳蛋的遥控器,「啊……」小诗不自觉地发出了声音。     「小姐,你有什么需要吗?」服务生可能以为女友那「啊」一声是在叫他,     「没……没事。」女友拼命克制着下体传来的快感,渐渐潮红的双颊使她的俏脸     看起来更加可爱了。     「一会你要把这个给刚才那服务生当小费呀!」酒足饭饱后,我一边摸着女     友的胸部,一边拿着她**里的按摩棒一下下的**着女友的嫩穴。     「老公,这里是公共场所,万一他强暴我,你可要来救人家呀!」女友撒娇     着。     「你不想让他强暴你吗?你很想吧?小**。」     「嗯……嗯……老公你好坏!人家好想让那个服务生强奸,奸死小**,奸     死小母狗。」女友说着说着就**了。     「想让人玩想得**了,真是个小**!」     「对了,你怎么叫我们都是主人,叫他就是老公呀?」小林突然发问道。     我心里一颤,对了,忘了注意这件事,要是被他们发现了的话不知会怎么看     我?没想到女友倒是很镇定:「因为他**大、技巧好,操得母狗爽翻天,所以     母狗叫他老公。」     「哇!母狗的老公,那yj哥你不成了公狗了吗?」小林和我开玩笑道。     「臭小子,小心我半夜捅你屁股!」     「哈哈……」我们几个人都笑了。     这时,服务生进来了:「先生,你们消费一共是二千八百元。」说着递上帐     单。我付了现金后对他说:「那位小姐觉得你服务很好,要给你小费。」服务员     开心的走到女友身边:「谢谢你!小姐。」     女友红着脸说:「母狗对你的服务很满意,请接受母狗的小费吧!」说着拔     出**里的按摩棒递给服务生。这小子好像是被吓到了,愣了一下后转头看向我     们。     王明说:「给你小费还不接着?顺便用你的精液好好答谢这条母狗呀!母狗     你要好好表现呀!我们先回旅馆等你了。」说完我们三个便离开先回去了。     过了两个小时女友还没回来,我有点担心,正想打电话给女友时,女友回来     了。「怎么这么久呀?那小子体格不错呀!」王明说道。     「那小子一点用都没有,两分钟就出来了,真是个早泄男。」女友说。     「那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呀?」我问道。     「还不是那个早泄男,把人家带到厨房,给四个厨师轮着干。他们一边炒菜     一边让人家给他们吹箫,还把人家按在油锅边强奸人家的屁眼,吓得小母狗都尿     出来了。」女友委屈的说。     「不过他们有送给人家礼物哟!」女友说着撩起裙子:「很新鲜的。」女友     竟然从**里拔出一枝半大不小的花枝,我们三个愣在当场说不出话来。「因为     母狗的屄里好湿好湿,厨师大哥又送给母狗好多精液,所以它还没有干死呢!」     女友把花枝捧在掌心说。     我还没从惊吓中回复,瞪大了眼睛看着女友,没想到一个暴露游戏把女友淫     贱的本性进一步的激发了。不过这也难怪,女友以前和狗做了那么多次,现在换     别的东西也无所谓了吧!     这时王明已经把女友推倒,将自己的**插进女友的**里:「妈的,试试     看你的屄有没有被玩坏掉。」小林也将**插进女友的屁眼里。我也平复心情,     走过去开始操女友的小嘴。     当我们都被女友榨干后,三个人把女友绑在了椅子上,下体的两个洞都插入     大号的按摩棒,又把女友的内裤塞进她嘴里,还用透明胶带把女友的嘴黏住后才     睡觉。听着女友发出的阵阵闷哼声,我心想本以为女友停止被社团用药后,身体     受不了太严厉的调教,看来我的手法太仁慈了,明天一定要好好的玩弄她。     第二天,我们让被按摩棒折腾了一夜的女友睡了一上午,下午则和我们几个     疯狂地**,一直做到晚上。     差不多九点左右,我们开始给女友「装饰」起来。「装饰」完毕后,我们看     着小诗,她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脸上写着「投币式发泄器」,**上写着「操纵     杆」,粉嫩的肉屄和屁眼处分别写着「发泄处」和「投币处」。     我们把女友带到一家夜店,订了两间包厢,把女友放在其中一间,又把女友     的手机塞进沙发的夹缝里保持着通话状态,在茶几上放了一大罐玻璃球,之后就     去另一间包厢里喝酒去了。女友被如此玩弄不光没有感到害怕,相反的,当我们     离开包厢时,我回头看见女友的下身流出的**已经弄湿了沙发。     过了大概半小时,似乎有人进入了女友所在的包厢,不知是走错了包厢还是     进去装熟想骗几杯酒喝的人,没想到眼前出现的却是一名被反绑双手的裸女,这     小子一定觉得自己很幸运吧!     我们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小姐,你脸上写的字是怎么回事?你是被人     胁迫了吗?」     「不,发泄器是小屄太痒了,所以才来这里想找一些强壮的**。脸上和身     上写的字,是教大家怎么使用发泄器的。」     「妈的!世上竟有你这样的淫货,那老子就不客气了。」声音和刚才的不一     样,看来进来的还不只一个人。     「不可以,放开我,您还没有投币呢!」     「妈的,搞什么东西?」     「您得先向发泄器的屁眼投币后才可以使用发泄器。」     「还真他妈的会玩呀!你这**。」     「投币完成,确认投币有效,欢迎使用!」女友淫荡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     看来刚才那人已经向女友的屁眼里放入玻璃球了。     接着,「啊……嗯……哦哦……」女友开始不停地淫叫,应该他们已经在包     厢中操起来了。     大概十分钟后,「谢谢使用!欢迎再次光临!」看来那小子已经「使用」女     友完毕了。     接着另一个人也重複了一样的过程。而这时第一个人似乎想再干一次女友,     「先生,你要再次使用发泄器请重新投币,发泄器是按使用次数计算的。」看来     这小子很猴急,想要直接插入女友。     「真麻烦!」那人再次「投币」后,女友又淫叫了起来,看来又被「使用」     了。     过了一会,那小子说:「来试试这个洞。」接着女友说:「先生,不可以,     那里是投币处,不可以被您使用的。」接着传来几声抽打声和女友的惨叫声。     我们正想过去阻止,女友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先生,看在您这么用力抽     打发泄器的**的份上,就欢迎你使用发泄器的投币口吧!不过一定要发泄在投     币口里才行啊!」看来没事,女友还被玩得挺开心,我们几个又坐下听了起来。     「啊……嗯……啊……另一位先生……请你也再投一次币使用发泄器好吗?     请你们同时使用发泄器的发泄处和投币处……哦……嗯嗯啊……正在使用投币处     的先生……请你先停一下……啊……拔出来让这位先生投币……唔……啊……」     我们几个听得哈哈大笑,「这小婊子真是贱透了,听说她还有个男朋友,这     小子真是绿帽子从头戴倒脚了。」王明说道。「哈哈哈哈……」我和小林笑着,     不过小林是真心的笑,我是附和着。心里想着,他妈的,幸亏你们没发现老子全     身都有够绿,老子的变色功也练得很到家了。     那两个小子玩完女友后就走了,之后又进来了七、八拨人,都「使用」了女     友。女友就这样被「使用」了三个多小时,直到她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老     公,你们快过来一下。」     我们进去女友的包厢,「快带我走,一会再说。」女友说这话时的神色不是     在和我调笑,是真的害怕,我感觉得到,于是马上带女友离开了。     回到家后,女友才说刚才有几个流氓玩弄过她后说去喝一杯,回来后就要带     她走,所以赶紧让我们趁他们喝酒时带她离开。     在几个月后一次和丁哥闲聊时,丁哥对我说,他台中的手下在一家夜店里遇     到一个极品美女,不管是长相、身材还是淫荡的程度都和小诗有得一拼,可惜那     几个酒鬼喝酒误事,放走了这么一个优质性奴。我心想,那不就是小诗嘛!真是     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我们带着女友回到旅馆,让女友自己弄出屁眼里的玻璃球数了一下,竟然有     三十多颗!看来女友今天真是被「使用」得够呛。这一晚我们三个都没有再和女     友**,让她好好的休息了一���。     第三天我们起床后,大家���足不出户,一直在旅馆里**。直到下午,一行     人才驱车回到台北。     我和小诗回家后,她说这次台中行真是太开心了,不过那些流氓说要带走她     时,她真的很害怕,怕一个搞不好会像她妈妈当年一样,下次真的要收敛一点才     行。我看着女友楚楚可怜的表情很心疼,正想安慰她,没想到她却朝我一笑说:     「下次咱们出去玩时,老公你要不要多带些社团的兄弟呀?既可以当保镖,也不     怕没人『使用』我了。」     看来淫荡如女友根本就不会为那么一件小事感到后怕,唉!我真是多虑了。     不过我也真得要多对她加以控制才行,毕竟,这样的一个**可是得来不易     呀!     连续几天的旅途让我和小诗都有些疲惫,洗过澡后早早的就睡下了。「明天     社团的元老就要来玩弄我了。」小诗躺在床上看着我,一脸期待的说。「那你可     要好好加油,夹得他们叫怕怕哟!」我说。     看着睡在身边的淫女友,我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10)永恆的淫荡人生     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曲指算来,女友在这三个月里一共招待了社团高层和     社团的生意伙伴共41次,133人。     现在我和女友正坐在社团的私人飞机上飞往丁哥提过的那个海岛,参加社团     第一个**俱乐部的开张典礼,「真希望女友此行可以被狠狠地凌辱!」我心里     想着。     对了,女友在刚上飞机时被我在小屄里发射了一炮,她说去清理一下,怎么     还没回来?想到这里,我开始在飞机上到处找,因为是小型飞机,地方很小,所     以两分钟后,我在机长的胯下发现了一名吹箫少女——我心爱的女友小诗。     「小**,怎么跑这找操来了?也不怕机长太兴奋没法控制飞行,害咱们一     起摔下去。」     女友吐出机长的**,淫荡地说:「好哇!咱们把飞机迫降在海盗的岛上,     让他们狠狠地强奸我,操我的小屄。」     这时机长说:「兄弟,快要着陆了,你快回去坐好系上安全带。」然后用手     拍了一下女友的头说:「母狗,快到地方了,一会儿会有很多人玩你的,快把我     吹出来,然后回去坐好。」女友马上更卖力地吞吐起机长的**。     飞机降落在社团买下的小岛上,我们一下飞机就看见了来接机的丁哥,「丁     哥,我和你说的事……」女友好奇地看着我们,正想发问,丁哥打出了OK的手势。     我对她说:「别问,给你个惊喜。」然后我们俩上了丁哥的车。     「这个岛四周是120间给客人留宿的别墅,都是纯木制的,冬暖夏凉,岛中     心是一个大型会场,客人可以在那看到精彩的表演,还可以顺便用餐。」丁哥一     边介绍着,一边带我们到处参观。     路上随处可见正在交合的男女,「这些都是社团的女奴隶,大部份是用药控     制的,还有一些是花钱僱来的,你只要看到右手戴着印有社团标志的手套的女人     就可以随便玩。」丁哥对我们说。我心想,用药控制的就是像女友母女之前那样     吧?至于玩女人,我连身边这个美女都喂不饱了,哪有那个体力呀?     车子停在一间别墅前,「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一天吧,明晚开幕表演,小诗的     表演可是重头戏呢!」丁哥说完放下我和女友后走了。     我和女友进到别墅里,刚刚整理好行李,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女友去打开     门,一个孩子抱住女友:「小诗姐,想死我了。嗨!yj哥。」进来的原来是小丁     这小子。不过看他刚才的样子,孩子就是孩子,还是有天真的一面嘛!     我邀请小丁和我们一起**,这小子当然不会拒绝,他就是为这个来的嘛!     于是我们两个夹着女友,一前一后的操着女友的**和屁眼,女友也爽得唉     唉真叫。小丁说:「yj哥,我听爸爸说你要和小诗姐……」我急忙做了一个「嘘」     的姿势打断了小丁的话。这小子的嘴还真是不严,幸亏女友已经被他的超大**     操到失神,不然我辛苦准备的惊喜就让他给曝光了。     我们两个都射出来后女友还是不满足,嚷着让我们再来一次。我和小丁交换     了一下眼神,小丁马上抓住女友的双手,我拿出绳子把女友绑了起来,我们把女     友留在房间里,出去找来一个一脸癡迷的女奴隶,把她的手套拿下来。     女友看到我们拿回一个手套就什么都明白了,她不仅没有反抗,还有点跃跃     欲试,迫不急待的样子。我们给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女友戴上性奴标志的手套后     把女友推出门外,让她晚上自己回来。     我和小丁在女友走后偷偷的跟在她后面,可能因为神彩飞扬的女友在那些神     志不清的性奴隶中特别显眼,还不到五分钟,就有几个人上来**她了。女友一     边被陌生人**着,一边大声淫叫,还求那些人插得更大力一些,干死她这条贱     母狗。     看了一会我们觉得没什么新意后就回去了。等到半夜,女友也没有回来,当     我们想出去找时,发现原来女友就趴在门口,昏了过去,应该是回来的路上一路     被人**得太累了,到了门口松了一口气,身体就支持不住了。     我们把女友抬进房里,帮女友洗了个澡,清理好还不断流出精液的**和屁 ��   眼。在这过程中女友还不时地发出梦呓:「干我……玩死我……」最后我和小丁     被女友的淫荡刺激得硬了起来,就又各自在女友的小屄里发射了一次,然后才把     女友抬到床上让她睡觉,之后小丁也走了。     第二天一早,丁哥来接走女友,让我晚上去会场看表演。到了晚上,我去了     岛中心的会场,服务人员引领我到了会场中心舞台边上的一张桌子,丁哥正在那     等着我:「这张桌我特意给你留的,整个会场最好的视角。先叫东西吃吧,一般     的菜色这里什么都有,一会先看看性奴隶表演,然后是你让我帮你准备的事。」     我们正吃到一半,整个会场的灯突然都暗了下来,聚光灯打在了舞台上。一     个长相甜美、赤身**的女人走到台上,我注意到她的右手也戴着手套:「欢迎     大家出席性奴岛的开幕仪式,我是今晚的主持人。下面开始第一个节目——性奴     隶**表演!」     接着走出另一个女人,长得也是那种可爱型的,一丝不挂的坐在台上分开双     腿,左手捧着自己的一双大奶,右手分开自己的**说:「性奴隶16号为条位贵     宾表演**,在表演过程中各位贵宾如果想上来干我,也可以不用客气,把我这     个奴隶干死干残也没关系。」     然后就是几个男人一起玩弄这个女人,三个洞一直被插入,只要哪个洞一空     下来,马上就有下一个男人来填补空缺。后来还有一些客人也一起上去**她,     那女人的嘴一直被**插入无法**,只能发出「呜呜」的淫声。     我看得毫不起劲,毕竟这样的事我已经看女友做过好多次了,而且这女人也     不认识,少了一份凌辱女友的刺激,在我看来和看新闻一样无聊。     第二个节目是一个女奴隶表演兽交,后来主持人也加入进去一起搞。我想如     果是一年前让我看到这些,肯定会兴奋得流鼻血的,不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     经只是小儿科罢了。     不知不觉在酒精的作用下我趴在桌子睡着了,直到丁哥叫醒我:「接下来是     你让我帮你准备的节目。起来吧,醒醒酒。」说着递给我一杯冰水。喝下冰水后     脑子一凉,清醒了不少。     台上的主持人不知何时已换成了一个男人:「下面是今晚最后一个节目——     淫妻的婚礼。让我们有请淫妻新娘!」     女友缓缓地走到台上,身上穿着白色的吊袜带和丝袜,一双白色的高跟鞋使     女友本已很好的身材比例更加优秀。头上戴着白色的头纱,手里拿着捧花,完全     是标准的新娘打扮——除了没穿婚纱,身上的所有重要部位都暴露在所有的宾客     眼前。     丁哥递给我一个盒子:「这是我的礼物,祝贺你们。」我没想到丁哥还为我     准备了礼物,有点感动,可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好谢了接过,然后走向台上。     女友看到我走上台去有点错愕,以为我们对她说的安排本来是让她扮成新娘     来给宾客**而已。我对女友说:「快**给大家看。」女友马上听话的把手伸     到胯下自摸起来。     我拿走麦克风对着数百名宾客说:「各位好!我是yj,这位是我的女友,你     们可以叫她小诗或直接称呼她母狗。她既是我的女友,也是我的专属性奴隶。今     天,我要对她做一件事,请大家为我见证。」     女友正在边**边想我要干什么时,我单腿跪在了她的面前,拿出一个精美     的盒子:「嫁给我吧?」看着眼前的一切,女友感动得流下泪来。与此同时,她     也来了一个强烈的**,喷出了几股阴精,不过不知这个举动是因为感动还是淫     荡。     「我当然愿意。」女友回答着伸出手,可能以为我拿出来的是戒指吧!     我笑着示意她双手捧起自己的**:「你这么可爱的性奴隶,怎么可以戴那     么平凡的东西呢!」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镶钻的乳环,制作精美。要知道这     可是花了我半年的薪水的。     女友开心的捧起自己的**,我给她戴上了我们爱的见证,接着把女友推倒     在台上,脱下裤子,就在所有宾客面前把我的**插进了女友的**。「啊……     嗯……好舒服……老公干死我……」女友大声的淫叫着。     台下的丁哥对我做了一个打开盒子的动作,我见状便拿出丁哥的礼物打开,     原来是一个象牙制的按摩棒,我把它插进女友的屁眼里,然后更加疯狂地操着女     友。「啊……嗯……啊啊……」女友不停地叫着,又来了一次**,台下也响起     了疯狂的掌声和喝彩声。     当我把浓浓的精液射进女友的美屄里时,女友已经**了四次,观众们也在     为我们欢呼、祝福。     我推推女友:「新娘子,你看大家多热情呀,还不快『慰劳』一下大家。」     女友笑着对我说:「你真好,给我准备了这么棒的一个婚礼。」     女友拿起麦克风对着所有的宾客说:「今晚是我的新婚,我的身体是属于大     家的,快来用我这淫荡新娘的身体好好发泄吧!最后,别忘了把你们的『祝福』     都射在人家身上呀!」接着把麦克风插进自己的小屄里抽动了起来。     台下的观众早就忍耐不住了,一涌而上的冲上台来,小诗全身所有可以被男     人玩弄的地方都有人在用,被干得爽叫连连,还在鼓励大家多多的给她一些「祝     福」。     我走下台,丁哥对我说我们真是天生一对,一个如此淫荡,而另一个也有强     烈的淫妻癖,如果任何一个换个伴侣,恐怕都不会快乐。我对他报以一笑。     「丁哥,其实多亏你们对小诗曾经的凌辱,才让我们都认清了自己的本性,     以后也要多麻烦你们了呢!」我对丁哥说。     「我们当然是一定会对小诗『精』力而为的。」丁哥笑着回答。     女友,不,这时应该说妻子,一直被宾客们**到第二天的清晨,我们休息     了几个小时,接着坐社团的飞机回到了家。在机场送别时,丁哥对我们说:「接     下来的几个月我们都不会去『使用』小诗的,你要尽快让她怀上你的孩子呀!我     们还等着玩弄你的孕妇性奴呢!」     「到时一定欢迎。」我说。     「希望不用太久。」小诗看着我和丁哥说,换来我们的一阵大笑。     我们一定会这样一直「性」福下去的。     ***********************************     第一次写文章总算是全部完成了,谢谢过程中院子里各位大大的指点,让我     受益良多。我的假期也放完了,这两个星期的假期因为写了这篇文章而更加充实     了。以后有空一定多写些东西,希望还有机会和各位大大分享。     ***********************************     【完】     **女友小诗(续)     作者:yjjqrdvi     2011/3/1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1)探望岳母     时光飞逝,我和小诗的「性」福生活一转眼也持续了二年多了。这些日子发     生了很多事。我升职了,成了公司的高层。小丁也上高一了,丁哥和一些社团的     头目最近一年来已经很少来玩小诗了,只是在有外来社团的客人或重要生意伙伴     时才带小诗去服侍他们。而我也经常带小诗出去给朋友们玩。当然,他们还不知     道小诗是我的妻子。     这天,我正和小丁一前一后的插着老婆小诗的嫩逼和屁眼。「啊……嗯……     小丁你的**好大……啊……都干进人家的子宫里了……」「小诗姐,你这小骚     货真是百干不厌,再夹紧一点,我要出来了。」小诗听话的夹紧阴部,连屁眼都     紧了,害我忍耐不住,和小丁一起把精液喷进了老婆的身体里。     「小诗姐,你们晚上就要上飞机了,一起得一个月才能回来了。我想你的话     怎么办呀?」小丁这小子自从我和小诗结婚后就把对她的称呼从母狗改成了小诗     姐了。「没关系呀,一个月后姐姐不就回来了吗。你把精子攒得多多的,到时狠     狠的干姐姐呀。」「好,等姐姐回来我一定要好好让我干个够呀。yj哥,你们还     要收拾行李,我先走了。」     老婆把小丁送出门口,回来对我说「妈在U国要结婚了。咱们这次除了参加     她的婚礼,是不是也把你和妈的孩子接回来。」「到了那里再说吧,看看妈是什     么态度再说。这种事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我回答着。     三年前岳母去U国前那次和岳母**,没想到真是让岳母怀孕了,还给我生     了一个儿子,现在也有二岁多了。前些天接到岳母的电话,说她在U国认识了一     个男人,快要结婚了。让我们去参加她的婚礼。岳母去U国后一直没和我们联系,     本来我们以为她是想要一切重新开始,和过去做个分割。没想到三年来第一次得     到她的消息竟然是岳母给我生了个孩子,而且现在要再婚了。     到了U国后又转了一次机,我和小诗终于来到了岳母居住的小城。我和小诗     找了半天也没有看见岳母来接我们的飞机。这时走过来一个中年白人用生硬的国     语问我是不是yj.于是他拿出一张便条给我。是岳母写给我们的,意思就是她今     天有事要忙。没法来接我们,让我们跟这个人走。他会带我们去找岳母。见面前     一切听他安排就可以了。     那人简单的介绍自己叫杰克,是岳母的男朋友。我和小诗跟着他上了一辆破     旧的七人车。一路上他一直和我们闲聊。原来岳母刚来美国时在一间社区大学学     习语言,他是那里的老师。就这样两人认识了,后来岳母生产时他一直细心照顾,     然后就在一起了。他还有一个父亲,现在住在养老院里。岳母的儿子现在也和他     住在一起。由老人照顾。     我心想原来他就是这次要和岳母结婚的新郎,不知他知不知道岳母的孩子是     和我生的。杰克接着说后来他就和岳母开了一间私人的语言学校,教一些对国语     有性趣的U国人中文。现在岳母正有课,所以才派他来接我们。现在他们住在一     起,一楼是学校,二楼就是他们的卧室。他现在带我们回家先休息一下,也可以     顺便偷看一下岳母上课。     我当时心想上课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就是教老外一些简单的中文生活用语。     可是我没想到,岳母的课还真不是一般的精彩。当我们回到杰克和岳母的家时。     看见院子里有几个黑人小孩正趴在窗边,脸紧紧的帖着玻璃,在偷看里面。我心     想这几个小子不知是干什么的,当我用询问的眼光望向杰克时,他对我诡异的一     笑。     我们先上到二楼的房间放好行李。杰克说让我们先休息一下,一会他带我们     去看岳母上课。     我对小诗说「看来妈好像上的不是一般的中文课。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应该不会吧,那天妈打电话让咱们来时没听出有什么不对呀。」正说着,杰克     敲门进来了。让我们跟他过去。     我们来到隔壁一间屋子,看来是他的书房或休息室一类的房间。我们来到电     脑旁。屏幕上首先映入我眼帘的不是黑板和讲台,而是一团雪白丰满的淫熟美肉。     所谓的「教室」里中间是两张和在一起的大床垫,周围围了一圈长沙发,七     八个黑白不一的U国人坐在沙发上看着岳母在中间「讲课」。或者叫表演更合适     一些。     岳母整个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床垫上,拿着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在自慰。还不忘     给她的这些「学生」讲着「课」。「进去时叫插,拔出来时叫抽,跟着老师一起     念。抽——插——抽——插。」一边说一边配合着手上的按摩棒做着**的动作。     而她的学生们也跟着她抽,插的念着。不过看他们的眼神跟本就恨不得把按摩棒     换成自己的家伙,好好的在岳母这团亚洲淫肉上发泄自己的肉欲。     小诗忙问杰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抓起杰克的衣领,让他赶紧解释明白。     杰克说「你们先冷静一点,具体情况让你妈和你们讲吧,你们现在只要先知道这     一切都是她自愿的,我绝没有强迫她做任何事。你们俩先慢慢的看吧,我出去买     些食物,今晚大家在家里吃饭。对了,千万不要下去打扰她上课。」     杰克说着出去了。小诗对我说「咱们该怎么办,下不下去。」我想了一下回     答说「妈不是说让咱们先听杰克的吗,姑且就先相信这小子吧。」我和小诗继续     看着屏幕上的画面。这时岳母已经停止了自慰,不知从哪里弄出了一双高跟鞋,     还有丝袜和吊袜带。可那丰满的大奶和迷人的下体还是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数小     时后我才知道这所有人不光包括岳母的学生,院子里的几个黑人小孩和我们夫妻。     原来还有另外一群人也在电脑前看着岳母的**。     岳母围着沙发来回走动,让她的学生们抚摸她香汗淋漓的**,揉捏她胸前     那两团丰满的淫肉,还可以把手指插进她的肉逼和屁眼里。岳母对学生们发问「     谁知道当想喝我的奶时应该怎么说?」「我知道。」一个年轻白人用生硬的中文     说着。「应该说,老师,过来给我喝你的奶。」「对了,你回答的很好。」岳母     说着走到这小子身边,捧起一边的**挤压,一股奶线喷出,弄了那个年轻人一     脸,可他还陶醉的张大嘴接着奶水。「那么如果想把嘴贴在老师的**上喝奶应     该把动词换成什么呢?」「吸。」年轻白人身边的另一个白人生怕被别人抢先,     急着回答道。「真棒。」岳母笑着走到他,把另一边**凑到他面前,他马上含     住,大力的吸了起来。     这时旁边的一个黑人说到「老师,到三点了。」岳母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表。     笑着说到「好了,又到了最后两节课了,那么还是按惯例先公布昨天考试的成绩,     说着从旁边的沙发上拿起几张卷子。一边念分一边发给每个人。」     发完最后一线卷子后岳母说「好,第一名来决定老师的服装,前三名玩够了     其他人才可以上,最后一名不能参加,要负责录影。」只见学生们纷纷站起身来,     而刚才那个吸奶的白人看来是第一名。我正奇怪他们去哪弄服装时,那个白人从     身边的书包里拿出一套兔女郎的衣服,原来岳母上课时穿的服装都是她的学���们     在准备。     「这些要脱吗?」岳母指着身上的吊袜带问。「不用了,快点穿上,不要浪     费时间。」吸奶白人说道。岳母穿上那身比基尼式的兔女郎装。上身只能勉强罩     住一半的奶,下身的丁字裤后面还有一团小小的兔子尾巴。带好了兔耳的头饰后     说道「开始吧。」     只见吸奶白人和被喷了一脸奶的白人再加一个黑人向岳母走了过来。三个人     熟练的把岳母放倒在床垫上,一个亲吻岳母的小嘴,一个玩弄岳母的**,最后     那个把手指插进岳母的**里,大力的挖着岳母的下体。玩了一会后三人又让岳     母跪在他们中间,轮流为他们三个人吹箫。直到三人的**都硬起来。三个人的     **都很大,尢其是那个黑人,足有三十公分长,直径恐怕也有五,六公分。真     不愧是黑人。     黑人躺在床垫上,示意岳母把他的**插进**里。岳母抓起他的大**对     准自己的阴部,一点点的捅了进去。可是只进去了三分之二似乎就已经到底了。     可岳母娴熟的轻轻摆动腰部,一点点的旋转着向下坐。随着岳母「啊……」的一     声,终于把黑人的大**全插入了身体,看来前半截已经插进子宫了。     「你看你妈技术多纯熟,现在黑人的**正插在你住了九个多月的家里呢。」     我调侃着小诗。看着自己母亲的**,小诗明显也已经发情了。自己打开我的腰     带,拉下了我的裤子。看到我也已经一柱擎天时马上转身把自己的裙子拉到腰部,     脱下内裤,背对着我坐在了我的身上,把我坚挺的**插进她那早已泛滥的**     里。     我挺动着下身操着小诗,她也配合着我屁股一沉一沉的往下坐着。我们边做     爱边看着岳母被她的学生们操着。这时那两个白人也分别把**插进了岳母的屁     眼和嘴巴。他们三个一起疯狂的插着岳母身上的三个美洞。过了一会他们默契的     一击掌,然后就交换了位置。直到他们都分别插过了岳母的三个**洞眼后,才     将自己的精液都射进了岳母的身体里。     而这时才刚刚过了二十分钟,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岳母的学生们都在岳     母的身上发泄了自己的**。有的两次,有的三次。只有一个黑人一直拿着摄像     机把岳母的**表演拍下来,看来是那倒霉的最后一名。当时钟指向五点时,岳     母让正在插她淫逼的学生拔出**。那人虽然不太愿意,但也很守规矩的把**     抽离岳母的**美洞,穿好裤子。负责拍摄的黑人也把摄影机放下。接着岳母把     学生们送出门口,在门口对他们说别忘了明天要抽空来参加派对。还笑着让那些     院子里偷看的孩子们快点回家。看来,今天的教学都结束了。     而这时我也早在小诗的嫩逼里一泄如注了。我和小诗下楼去见岳母。都有三     年没见面了,大家都很开心。小诗不顾岳母一身的精液,跑过去拥抱着自己的母     亲。岳母洗了个澡后我们一起上了二楼我们的房间里聊天。     我们问岳母在U国后的经历。岳母说她来U国后发现那次和我**怀孕了,     她在学习U国语时认识了杰克,杰克很照顾她。在她生产后那段日子多亏杰克每     天忙前忙后的。后来两个人就相爱然后同居了。     可是她在生完孩子后不知为什么每天都**极度高涨,可能是年轻时被人淫     辱多年。所以身体里有一种潜藏的素质,在生产过后被开发出来了。于是她就和     杰克商量开一家语言学校。一方面可以赚钱,一方面也可以解决自己过人的**。     杰克在性方面也很开放,于是就有了这家学校。     我问起岳母为什么要把这些都拍下来,她说那是要在最后剪接成精华片然后     发给学生们做毕业纪念的,她的这些学生都是每半年一期,每周上一天课。我问     起岳母为什么一周才一天课时才知道原来岳母总共开了五个班。今天这个班是人     最少的,最多的一个班有二十多人。「人多的那个班的最后二堂课时间,考     得不好的可是经常排不上号呢。」岳母骄傲的说。「不过当我月经来的那几天里     就只为学生提供**服务,我们学生来这上课,既可以学中文,又可以操中国逼,     可是物超所值呢。」岳母的情况出乎我和小诗的预料,所幸我们有着过去的经历,     所以还不会无法接受。     「她现在可了不起了,「亚洲淫肉老师」这个绰号已经在这个小城传开了。     口碑很好的,学生越收越多了。今天是快毕业的班,只有八个人。新收的班有二     十多人呢,下一个班报名的有五十几个呢。」杰克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也走过     来加入我们。     我和小诗相视一笑,「那祝你们财「欲」亨通喽。」杰克哈哈大笑,说「她     后天结婚,明天有个大型婚前派对。到时你们也可以参加。今天早点睡。明天早     上八点就开始。要进行一整天呢。」接着又对岳母说「爸爸今晚让你上他那去。」     岳母答应着「真是的,后天就结婚了,也不把精液攒着点。」     我和小诗面面相觑。我问杰克「你把老婆和你爸爸一起分享?还有,后天不     是你们结婚吗,你爸爸攒什么精液。」杰克回答道「不不不,你们搞错了,后天     是她和我爸爸结婚。」「什么,可你刚才不是说你是妈妈的男朋友吗?」「是呀,     我是她男友,但她先和爸爸结婚,我爸爸年纪大了,也操不了她几年了,过一阵     子爸爸死了我再娶她。到时你们要再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呀。」     看来杰克对性方面还真不是一般的开放。我们问起晚上岳母去杰克爸爸那是     不是就是挨他的操。「当然了,爸爸一向很大方,还会和老人院里的院友们一起     分享她呢,今天他们和你们一样在电脑前看她上课,现在恐怕都已经等不及了吧,     我买好东西了,咱们快吃饭吧。别让老人家等太久了。」     吃完饭后,杰克和岳母要去老人院了。我想跟去看看,但杰克说老人们的年     纪都大了。性能力很差,所以不愿意让人在旁观赏。也不能录下来给我看。我只     好做罢了。杰克说让我们早一点睡觉,明天他带我们参观一下小城的风光和一些     历史古迹。     一路上舟车劳顿的,酒肉入腹后人一下就疲倦了。我和小诗早早的就睡了。     大概半夜的时候,我听见汽车的声音,好像是岳母和杰克回到了家。     第二天一早,我和小诗起床后看见院子里摆了几张桌子,上面放满各种吃的。     下了楼,看见岳母穿着一套性感的内衣在当教室的那个房间里和杰克聊天。     「你们在聊什么呢?」小诗好奇的问道。「在聊要不要让你也参加派对呀,     小**。」岳母笑着在小诗的屁股上捏了一下。「算了吧,我可受了不那么多大     尺寸的**。」小诗推辞着。「那一根无所谓吧,让我男友来陪我的乘女儿玩一     下,你也没问题吧?」岳母问我「OK。」经历过那么多事,对于小诗和别     人**我现在当然是只有兴奋和欣赏了。杰克闻言对我笑了笑,然后把小诗抱到     沙发上,脸埋进小诗的胯下开始用舌头为小诗服务。     「你要不要和我也来一次呀?」岳母媚笑着问我。「不用了。我们先上去了。」     我说着拍了拍杰克,示意他把小诗带到楼上再好好玩弄。而岳母,当然是在这里     等着用她的身体招待派对的来客了。     我们三个来到楼上。杰克把**插进小诗的嫩逼里干了起来。而我也把**     插进了小诗的小嘴。小诗对同时应付两根**已经很习惯了。嘴虽然被堵住,喉     咙却不时的发出「唔……唔……嗯……」的**声。     由于小诗长期以来练就的高超技巧。不到半小时我和杰克就都交枪投降了。     当我们整理好衣服走下楼时,岳母正在被三个黑人夹在中间干着。旁边还有几个     人在等着位置。     我们和岳母及客人们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家。我们三人开着车东游西逛,     拍下了不少的照片。甚至还在美术馆的后巷里又来了一场激烈的3P。小诗被杰     克的大白**插得连连求饶。最后我和杰克都把精液射在了她的脸上。     当我们吃完晚饭回到家时已经是夜里九点多了。家里的人都走光了。只留下     一张字条。原来岳母今天本意是在婚前让她所有教过的学生都来玩玩她。好干个     够。今天在家里足足招待了有上百人,但她还是觉得不够。现在被一个黑人学生     带去黑人区的废仓库去任人**了。让我们不用担心,明天她会自己去教堂的。     我们看着地上大摊的精斑和湿透还没干的床垫和沙发。不难想像岳母今天真     是大干特干了一场。没想到岳母的胃口现在这么大,都被干成这样了还不够。     第二天,我们在教堂等到九点半还没看见岳母。十点就要行礼了。我站在门     口焦急得等着。直到九点三刻,一辆黑色的重机飞驰而来。岳母披着一件大风衣,     里面一丝不挂,从头到脚满是精液,好像用精液洗了澡一样。     我和小诗扶着岳母简单的把头发和脸上的精液用水冲掉。然后给她套上婚纱。     总算是来得及行礼。     当老神父在为岳母和杰克的父亲主持婚礼时我想他并不知道岳母薄薄的一层     婚纱下连内衣裤都没有,身上有的只是数不清的男人的精液。当我们走出教堂后     杰克的老父亲忽然一把撕开了岳母的婚纱。让岳母在光天化日的大街上赤身**,     我想行人看见岳母身上那一块块白色的精斑,一定会以为岳母是最下贱的妓女吧。     我看他太过份了本想阻止,可岳母马上说「不要阻止他,他现在是我的丈夫,想     怎么玩我都可以。」     杰克的爸爸在车上拿出两根精大的按摩棒。一根插入岳母那被灌了一天一夜     精液的淫逼,一张插在她那**技术一流的淫嘴里。又在岳母的屁眼里放了一颗     鸡蛋大的跳蛋。最后把自己那粗大的白人**也插进了岳母的屁眼。     「唔……嗯…………哦哦…………」岳母的嘴被按摩棒堵住,发出淫荡的闷     哼。此情此景的刺激下,我也忍不住把小诗推倒,将她的连衣裙撕得粉碎。把她     紧紧的按在地上,从后面强奸了她的屁眼。     大白天在异国他乡的街道上**实在是太刺激了,没多久我就射了出来。小     诗也在这过程中兴奋得到达了两次**。再看岳母,杰克的父亲已经完事了在休     息,杰克现在接手正在操着岳母的后庭。     所幸U国人似乎对这样的场面并不陌生,所以虽然大家经过时都会扭头观看,     但也没有人围观。所以并没有造成什么混乱。之后我们上了杰克的七人车,杰克     的父亲将一个项圈套在了岳母的脖子上告诉岳母「以后你既是我的妻子,也是我     的性奴母狗,我要用你招待我的朋友。然后慢慢得发展,让全城的人都可以玩弄     你的身体。」     岳母低头撒娇着「那你自己可要先多玩人家几次呀,不然等人家被人玩坏了,     你就没得玩了。」     我看看岳母,又看看小诗。她们都曾经历过一些非人的凌辱,但最终却成为     了男人的好淫妻。从心理到身体都愿意让数不清的陌生男人随意玩弄。也造就了     我今天的「性」福生活。我一定要好好珍惜这快乐的人生。     几天后,我和小诗带着我和岳母的孩子踏上了回家的归途。而岳母这几天里     一直在养老院里被丈夫和他的朋友们玩弄着。我们临走前去向她道别。看见她双     手被反绑在身后,**和屁眼红肿着,跪在地上,为一张沙发上并排坐着的三个     老人轮流吹箫。不过看得出,她很快乐。     回国后,我们安顿好了一切。小孩也很听话,我和小诗很疼爱这个孩子。不     过这时谁都没有想到。这个二岁多的小孩在以后会为我们两个开创一段新的故事。     (2)教育事业     从岳母那裡回来后生活一切如常,小yj被我们送到了寄宿的幼儿园裡,每     周末接回来一起生活,其余时间倒也不用操心。     星期一的晚上我下班回家时,老婆正在厨房裡烧饭。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     连身围裙和高根鞋。我在客厅裡看着她诱人的小屁股在眼前晃来晃去。忍不     住从后面把她抱住,双手揉上她丰满的胸部。     老婆回过头和我吻在了一起,品尝着她那香甜的口水我的下半身也不可抑制     的肿胀了起来。我伸手摸了摸她那迷人的肉缝。动情的**已经湿润了整个阴部。     我拉开拉链把**送入老婆的**裡,老婆大声的淫叫「啊……嗯……老公     ……操我!用力的操我!!」「小**,穿得这麽骚,是不是想勾引老子操你的     小**呀?」「是……啊……主人你的性奴想要被你操……啊……好大力……啊     ……再用力操我吧…………啊啊啊嗯嗯…………」     老婆在我的操弄下来了一次强烈的**,一股一股的**喷在我正被她夹得     紧紧的**上,让我一阵酸麻,险些交枪投降。     「哦哦啊…………还不是你……回国都两个星期了……才操过人家一次……     嗯……社团也没给人家安排陪客的任务……嗯……人家的骚逼都痒死了……啊…     …所以才故意勾引主人的……主人操死小母狗吧……」     「小**,我操死你!」我加大力度,对头老婆的**狠狠的挞伐。这时门     响了一下,有人开门进来了。     因为我知道有钥匙的除了我们夫妻就只有丁哥和小丁,所以没有在意,像给     小孩把尿一样把老婆抱起来,**依然插在老婆的下体裡.边操边走向门口。     来的是小丁,年轻人一脸的沮丧。我招呼小丁「快来一起操她。」说着拔出     老婆骚逼裡的**,随即插进了老婆的屁眼裡.把前面的洞留给小丁。老婆的头     靠在我的肩上,双腿被我抱着分开。把手伸向那刚被我操了半天的淫洞,双手拉     开自己的大**分开,把那粉红的**洞眼暴露出来。     「好弟弟……快来……插姐姐的淫洞……和你姐夫一起玩姐姐……姐姐好想     念弟弟的大**……」听着老婆的淫声,我更加大力的勐操着老婆的屁眼。     「啊…………啊啊……哦啊……老公操得好大力……操得好棒……操死母狗     了……弟弟快来呀……姐姐要被姐夫操昏了……啊哦……快……嗯……趁姐姐还     清醒……用姐姐的身体发��一下……嗯……然后再和姐夫一起把姐姐操昏操死吧     …………哦啊啊啊…………」     老婆一边淫叫,一边又到了一个**。小丁愁眉不展的说「姐,姐夫,我来     是有事想让你们帮忙。我这学期旷课太多了,学校要开除我,我爸知道非打死我     不可。我不敢回家。」     我停止的操弄,「你们那个校长不知道你爸是社团大哥吗?」「我没法用我     爸吓校长,是我爸让校长要好好管教我的。现在我也不敢让我爸知道学校要开除     我的事。」     这时小诗突然用屁眼一紧一收的夹我的**。「老公继续操呀,弟弟也快来     操姐姐,你要是把姐姐操得爽了,姐姐有办法处理这件事。」小丁听完有点不信。     可还是脱下了裤子,把他那和年龄不符的巨大**狠狠插进老婆的逼裡.     我和小丁一前一后的操着老婆的两个**。老婆大声的**着。不一会儿就     达到了**。我也在这时射在了老婆的屁眼裡.     小丁为了让老婆帮忙,加倍努力的操着老婆。一会儿操逼,一会儿操屁眼。     操得老婆**连连。「啊……嗯……好弟弟……操死姐姐了……啊哦哦……嗯…     …这下好大力……啊……再狠一点……别怕把姐姐操坏……啊……爽死了……把     姐姐玩到坏掉吧…………」     当小丁忍不住射出精液时,老婆已经被操到了七八次**,人已经处于半昏     迷状态。「姐姐,满意了吧。你到底有什麽办法帮我呀。」小丁焦急的问道。     「放心吧,姐姐明天和你一起去学校,肯定能说服你们校长的。」老婆说。     夜裡,我问老婆明天是不是打算色诱校长干她,然后威胁校长。老婆说「人家才     不会用威胁这样的手段呢,我已经想到办法了。不过,老公这事你也得出点力。     首先,你先去根社团方面沟通一下,小丁还有不到两个月就毕业了。这段时间别     给我安排陪客。当然,这段时间你白天可能也不能干我了。」     我惊问「你到底要干什麽,你不是打算这两个月当校长的专属性奴来换取小     丁毕业吧。」「不是,你别管了。总之人家只爱你一个,再说你也不介意人家多     给人干干嘛。别操心了,人家是想做两个月教育工作呢。你要是想知道,就来学     校看我吧。」     =================================     此部分内容以小诗为第一人称     =================================     第二天早上,我陪小丁来到学校。我身上���着一件薄薄的澹黄色旗���,开叉     一直开到大腿的根部,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裡面没穿内衣,如果仔细看     的话可以看见我胸前的一对大奶上突起的两点。下身当然也不会穿着内裤,我澎     湃的**早就顺着我的一双美腿一直流进鞋裡了。     我和小丁进入校长室。校长是个四十几岁的男人。他看到我的打扮怔了一下     问「你是丁浩的家长吗?我不是让他带他爸爸来领退学通知书的吗?」     「我是丁浩的姐姐,校长学生,我认为您因为丁浩旷课而开除他当然没有错,     可是学校也有责任呀。你们是一间男校,连老师都不用女人。一群青春期的小男     生们觉得学校没有意思而旷课出去玩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管什麽原因,违反校规就要开除。」「校长,如果您不开除丁浩,我有     办法让丁浩这个放牛班所有的学生都不旷课,而且学习成绩也用大大提升。」「     什麽办法?」「如果你不开除丁浩,我可以来学校工作。」     「哼,我们学校不缺老师。」「校长,人家以前就不爱读书,怎麽能当老师     呢。我是说,我可以做学校裡的教具。」「教具?」校长没听懂我的意思。     「一个可以吸引学生不旷课的人肉教具呀。你看一下这份协议。」我从小丁     的书包裡拿出一份协议书。     =================================     协议     「1」学校不得开除丁浩,本学期末让其正常毕业。     「2」小诗从协议签定起当日至丁浩毕业期间自愿担任SB国中教学用具。     「3」小诗在担任教学用具期间放弃除生存权外一切人权,学校可以对其任     意使用。教具不得拒绝。(SM和兽交除外)。教具的衣服由校方指定。     「4」教具使用过程不得录影,拍照。对非使用人员须保密。     「5」教具每天早八点前来到学校。早八点至下午五点工作内容为学生教学     用具。下午五点至晚八点为教师研究开发新途用时间。八点至次日早八点为教具     保养维护时间。     「6」教具月经期间工作照常。     「7」小诗在担任教具期间如怀孕,校方以及男方不承担责任,同时男方必     须放弃抚养权。     「8」为提高学生成绩,由小诗本人为毕业考试前三名颁发一日凌辱奖,半     日**奖和**奖。根据奖项不同可以学期结束后的假期裡要求结束教具工作的     小诗为其服务。     以上条款一经双方签字不得修改。     =================================     「校长,如果您同意的话就签个字吧。当然,您是有特权的。」说着送上一     打名片大小的纸「这上面有我的住址和电话,即使丁浩毕业后,人家也不用忘了     校长的恩情的。人家会做校长100个小时的私人性奴。校长到时可以叫上亲朋     好友一起随意玩弄我,看看小诗和教具有什麽不同呀。」说完迷人的一笑。     校长早就傻了。过了足有五分钟才反应过来。拿起协议又看了一遍,确定自     己不是做梦。     「你所说的这几种奖是什麽呀。」「一日凌辱奖就是为期24小时可以和别     人一起分享我的**,玩法不拘,包括兽交。就算是带去练马场或养猪场裡供动     物泄欲也行。半日**奖就是12小时内可以和朋友一起玩弄我,当然,如果怕     玩少了亏本也可以让我去接客**。**奖就是不能分享,可以和我尽情的**     6个小时。」     「我签,我签。」校长的脑子早就乱成一团了吧。明明钢笔就在桌上,却手     忙脚乱的找笔。不过我已经为他准备了一枝了。     我拉开旗袍的扣子,脱下身上唯一一件衣物。然后将右腿抬到桌子上。我光     洁无毛的**暴露在校长面前。一根原子笔插在**裡只露出一点点头。「校长,     请用。」     校长的眼睛都直了。伸手拿出我逼裡的原子笔,顺手在我的**裡抠挖了两     下,然后把粘满我**的手指伸向我。我顺从的伸出舌头舔食头自己的淫汁。校     长拿起笔就在协议上签了名字。     我见校长签了名,顺势爬上办公桌,面对校长蹲在桌上。从屁眼裡挤出一支     油性签字笔来,先放进自己的嘴裡来回**了几下,舔淨上面的液体后递给校长。     然后背转过身,背对校长跪在办公桌上。「请校长大人注明教具的身份。」     校长的鼻血都快流出来了。拿起笔在我背上写上了人形教具四个字。然后把     笔又插回了我的屁眼。「啊……嗯……」随着屁眼被笔插入我发出了娇媚的淫声。     我转过身分开自己的小逼。「校长大人,要试用一下教具身上最淫荡的地方     吗?」校长把手指捅进我的**裡来回挖弄,一股股**顺着校长的手指流到桌     上。「想不到你这样的**小逼还这麽粉红。是不是做过美容呀。」「不是的,     校长大人。教具的小逼天生就是这个颜色,怎麽操都不会变色。」     「那真是天生就是给人操的。」「对,教具的**生来就是给千人操,万人     骑的。校长,您快玩我吧。」     校长的**已经被我推到了顶峰,不顾小丁还在旁边,拉开裤子就操进了我     的小逼裡.「啊~~啊啊……进来了……」我大声的淫叫着。校长把我抱起坐回     椅子上,我面向着校长被他抱在怀裡操着,大声叫春的同时不忘捧起自己的大奶     送到校长的嘴裡。     这时小丁从书包裡拿出一支粗大的按摩棒插进我的屁眼,打开开头,按摩棒     在我的小屁眼来回搅弄着。「啊……嗯……屁股也……啊……好爽…………」屁     眼的刺激使我达到了**,我下身的两个**不由得不停的一收一放。     「啊,好紧,**,你夹得好紧啊。」随着校长的低吼,他将浓浓的精液射     进了我水淋淋的小逼裡.「啊……校长的……全都进到人家身体裡了。好棒……     好爽。」我梦呓般的呻吟着。     校长似乎意犹未尽,小丁从书包裡又拿出一支更粗大的按摩棒毫不犹豫的插     进了我刚被弄玩过的阴部。在我香汗淋漓的胸部抓了一把说「姐,帮校长吹吹,     让他再干你一次。」     「丁浩同学,你要注意了,从刚才校长大人签过字直至你毕业。我都不再是     你姐姐了,只是学校裡的一件教具而已。就算你要用我,也要按学校的规矩来,     不能搞特殊。」虽然嘴上这麽说,但我还是爬到桌下,握住校长刚刚在我身体裡     发泄过的**吸吮起来。     小丁不知什麽时候走出的校长室。我只知道当校长的**又硬了起来,我刚     把屁眼裡的按摩棒拔出来请求他插入的时候,小丁又回到了校长室,身后还跟着     十来个老师模样的男人。     老师们看到眼前的景像并没有表现出惊奇,看来小丁已经向他们解释过我淫     贱的身份了。他们纷纷脱下裤子露出了大小不一的**,我知道等待我的将是一     场十几人的**。     小丁对校长说「校长,我现在去打电话把班上的同学都叫回来,相信他们只     要回来一次,以后就算赶都赶不走了。」校长回意的和他相视淫笑起来。将**     插进我的屁眼裡,享受着我另一张小嘴的服务。     小丁忽然恶狠狠的对我一笑说「臭教具,你不是说现在不是我姐姐吗,我对     你也不用怜惜了。让你来点突破。」说着捡起地上扔着的那个刚才插在我屁眼裡     的按摩棒,对着我还插着一根棒子的阴部挤了进去。     「啊啊啊啊!!!!」我的淫声变成了惨叫。「不要啊,小丁,姐来这还不     是为了你,你怎麽这样折磨姐姐呀,姐会死的。不要啊!!」「我的淫姐姐,我     还不知道你吗,你除了是个淫货外还是个重口味的被虐狂。越是狠狠折磨你你越     能达到**。不光我,姐夫也知道,要不他也不会让你来。」     阴部撕裂般的疼痛让我来了一次舒爽无比的**,几乎让我忘了下体正面对     的窘境。两根直径六七公分的按摩棒一起插进我的**裡,撕心裂肺的痛楚让我     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裡的挤压使得屁眼更加的紧制,校长**没几分钟就将他的种子又赏给     了我。校长射精后慈悲的拔出了我**裡让我痛不欲生的两根棒子。接过小丁递     过来的绳子,把我的双手双绑在身后。推给了老师们**。     当我的三个美**裡都插进了老师们的**的时候,小丁也告辞走出校长室     去打电话叫同学回来上课了。     接下来的**对我来讲可以说是家常便饭了,虽然我的阴部因为小丁的粗暴     已经肿了起来,但老师们一个接一个的射精,大量的精液涌入我的子宫,同时也     润滑了我下贱的**,使得**的摩擦感减低,我红肿的阴部承受的痛苦也减少     了一些。     整个上午我都在老师们的**中度过,不过可惜的是这些老师们只是一个接     一个的干着我身上的美洞。其实我心裡隐隐的希望他们可以虐待我,因为对于我     这样一个淫货来说,又痛又爽比起单纯的舒爽更有快感。     中午时校长带我去学校附近的温泉泡了一下,还很温柔的替人家按摩了身体。     又请我吃了饭。看来他们对我这件教具还是很爱惜的。其实我心裡虽然想要被陌     生人狠狠玩弄折磨,但也怕被真得玩坏掉。     下午上课时,我身上穿着一位老师替我买来的大件男式风衣,裡面当然是一     丝不挂了,脚上穿着自己那双纯白的高跟鞋。提着小丁那装满各种情趣玩具和S     M用具的书包,跟着一位教数学的老师来到了小丁的教室。     教室裡三十几个坐位都坐满了,看来小丁在同学中还是有点威信,真是把所     有学生都找来上课了。学生们看见老师后面跟着一个穿着奇怪的正妹,相互议论     着是不是来学校实习的老师。     「在上课前先给大家介绍学校的新教具。」老师发话了。底下的学习们都和     早上的校长一样,一时不太相信眼前的事情。议论纷纷的。「快跟同学们讲解一     下自己的用途吧。」老师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把我推到讲台前。     我双手打开身上的衣服,一对白花花的肉球弹跳着出现在了全班同学的面前。     我伸出手指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制止了下面快要暴动的学生们的鼓噪。然后     爬上讲台,蹲在讲台上,双手扶着讲台边身体向后仰。将下身那两个被操乾了一     上午的**也暴露给学生们看。     「我是学校新引进的一件教具,我的身份不是人,只是一件教具而已,和粉     笔,黑板的地位是一样的。学校知道你们这些青春期的学生经常跷课去把妹。所     以引进了我这件人形教具。」     我示意老师把包递给我,然后从裡面拿出一颗**大的跳蛋。一只手分开自     己还有些红肿未消的**,另一只手把跳蛋塞入我那早已湿润的**裡.随即夹     紧阴部,把它挤出来,又塞入,又挤出。然后把跳蛋放在嘴边舔食着说。     「一会同学们要认真听讲,涌跃的回答问题呀。第一个答对的人就可以把这     个放进教具的身体裡.只要你们天天按时来上课,就可以使用我这件教具了。要     好好学习哟。介绍完毕。接着,请老师开始讲课吧。」     说完,我走下讲吧,跪在了讲台边。小丁走上来把我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又     拿出一个舌夹,就是那种两根长长的被绑在一起的竹条,中间有一条细细的缝。     小丁把我的舌头夹在舌夹中间,这使我的舌头无法收回嘴裡,只能张着嘴,     伸出舌头,任口水顺着我的嘴角滑落在我丰满的**上。     老师开始讲课了。一上来就先提问了上节课讲的内容,虽然这个放牛班学习     的成绩真的��有够烂的,但四五个人回答后,终于有一个答对的。     他走上前,先摸了摸我**的**,把沾有我**的手指放在鼻子前闻了     闻,然后笑着拿起跳蛋放入我的**裡.「嗯……嗯……」虽然我这样伸着舌头     不能说话,但还是不自禁的发出了淫荡的呻吟。     「好了,回你的座位吧。」老师让答对问题的学习回到了自己的坐位。「我     一会讲课时会随时提问的,你们要认真听讲,不然就没办法使用教具了。知道吗。     下一个答对的人可以上来揉教具的那对大**。」学生们轰然应诺,一瞬间教室     裡的学习气份空前高涨。除了偷眼向我望来外大家都在专心听讲。根本没有人乾     看小说,玩手机这类事。     转眼到了放学的时间,一下午换了几个老师上不同的课。可不管教什麽,学     生们都认真的听着,争取能有机会玩弄一下我这件教具。而放学时我的下体也各     被塞进了三颗跳蛋,**流了一地。丰满的大奶上布满红印,被打了上百下「奶     光」,**也被揪得肿了起来。人累得快要昏死过去。     可是按照协议还没有到我的休息时间。最后一节课的老师把绑着我双手的绳     子解开,拿下了舌夹,给我披上那件风衣,带到了教师的办公室裡。     办公室裡早就有人边吃饭边等着了,他们先给我吃了一些卤味,喝了一点水。     然后又把我按倒在椅子上干了起来,一个个的轮流操我的小逼。全都发泄在我的     身体裡。     「操,这个破**的那份协议我看过了,干大她的肚子不用负责任的,大家     都射进她的子宫,操大她的肚子。」一个老师边干着我边和旁边等侯的人说着。     「啊……嗯…………哦哦……好用力……」我淫叫着。这些教育工作者平常     都道貌岸然的,可一但有了机会,内心裡丑恶的一面便暴露出来了。     「啊,干死你,小**,哥哥操得爽不爽?」另一个骑上我身子的老师问道。     「啊……哦……好棒……哦……哥哥操得好爽……」我淫荡的回答。旁边刚刚在     我逼裡射过的一个老师说「这破**的小逼还真紧,上午被两根那麽粗的按摩棒     一起捅进去过,一下午也没闲着,塞着跳蛋一直流骚水,可还是这麽紧。」     我听见回应他一个媚笑「因为**天生就是给数不清的男人用的,当然天生     就有一口好逼了。要不然你们哪有兴趣玩**呀。」     大多数老师射过一两次就回去了,到了7点,只剩下三个人了。他们每人都     射过四次以上,已经就硬不起来了。就让我**给他们看。我听话的用手指抠弄     着自己的****给他们看。不一会儿我又到了一次**,大股的**溷合的精     液从我的**裡流出来。我已经记不得这是我今天的第几次**了。     我的**表演一直持续到8点。「啊……哈……」我大口的喘着气。「老师     们,已经到教具的休息时间了,请让教具回家休息吧。咱们明天再继续好吗?」     「什麽休息时间呀,协议上不是写着是保养维护吗,再说教具当然是教学用品,     当然是放在学校的仓库裡了,回什麽家呀。」     听到他们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心裡除了害怕外竟还有一丝兴奋和好奇。     他们究竟会怎样对付我呢。我心裡想着。「你要是敢不听话,就是违反协议。     今天你就算被白玩,明天就天除丁浩。」他们恶狠狠的命令道。却不知我心裡其     实也期待着他们可以将我狠狠的折磨一顿。     他们把我带到男厕所,用一根水管接在水龙头上,冰凉的自来水冲在我的身     上。他们将我身上的精班和汗渍冲洗乾淨,然后用一块不知哪裡捡来还带着霉味     的破布擦乾我的身子,一个人拿着我的风衣和包在前面领路,剩下的两个一左一     右的把赤身**的我夹着,架着我的腋下把我拎了起来。     虽然学校裡除了值班的保安已经没有人了,但我还是有些担心和害怕。幸亏     一路上也没有遇到什麽人。他们一直把我架到一间髒乱的小仓库裡.仓库裡放着     一些粉笔,板擦,还有一些拖布什麽的扫除用品。     「学校的教具晚上当然是放回学校的仓库裡放着了。你不是说你和粉笔黑板     一样吗。那你就和它们在一起吧。还有,现在是你的维护保养时间,维护保养不     就是为了让东西更加好用嘛,你就在这好好练练功,训练一下自己的教具技能吧。」     说着把我的四肢呈X形的绑在了一个正对着仓库门口的架子上。然后拿出一     根直径大概三公分左右的电筒打开。小小的电筒发出刺眼的强光。他们把电筒发     光的一头向内插进我的**裡.又在我的**上各系上一个小铃铛然后说。     「夹紧呀,要是掉出来的话晚上保安巡夜时会被光吸引来的,到时你可就被     发现了,还有不要发出声音,有响动也会被发现的。守夜的保安不是学校的正式     编制,我们也管不了他,要是他声张出去,可别怪我们不给你保密,谁让你自己     让他发现的呢。」     「求求你们,不要这样,不可以这样。饶了我吧,我好害怕。」我向他们求     饶,心裡真的害怕了。如果只是多几个人分享我的**我倒不在乎,可是万一被     人发现,可能会被人胁迫或被拍下照放到网上暴光。我可不想当名人,更有甚者     甚至连我的生命安全都没有保障了。     「少废话,你要不想多几个恩客,就好好夹紧你的骚逼,管好你的贱奶吧。」     他们说完就留下一丝不挂,被绑得动弹不得的我离开了。     一阵恐惧袭上心头,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屈辱的快感。不争气的**伴随着     子宫裡的精液一起流了出来,让我那本已湿润的**更加滑顺。电筒也随着**     一起向下滑出了一截。我急忙用力夹紧我的**口,同时小腹使劲的往上吸,将     电筒又吸回**的深处。     这样的动作使得**的分泌更加多了,我只有更加用力的夹紧**口吸进电     筒。反复这样的动作就好像我正自己用一根电筒操着我自己一样。     我也不知这个自发的活塞运动做了多久,只是感觉彷佛已过了许久。我也高     潮也好几次了。大量的**使得我阴部下的地面湿了一片。**裡的电筒也越来     越夹不住了。已经有大半个电筒在**外面了,我再怎麽拼命往裡吸,也只能吸     到一半,然后再向下滑落。     就在我心裡又急又怕的时候,我听见有两个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千万��能在     这个时候掉下来呀,不然我就惨了。我心裡想着。可**的力量还是无法与地心     引力抗衡,眼看着电筒快到全掉出来了,我又怕**上的铃铛发出声音被人听见,     连呼吸都不敢大口,急得眼泪都掉了出来。     终于,电筒「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一束强光照向门口,我听见脚步声加     快了向这裡走来,吓得不停发抖,连铃铛也随着**的颤动响了起来,声音成了     更明显的目标。我知道躲不过了。     此时的我已经吓得泪流满面了,恐惧和一整天的奸淫甚至使我连膀胱都无法     控制,一股澹黄的尿液也跟着喷洒了出来。来人拉开仓库的门的同时,我心裡一     急,全身颤抖,眼前一黑,「啊」的一声昏了过去。     =================================     以下为yj第一人称     =================================     已经九点多了,妻子还没有回家。我打妻子的电话,是小丁接的。我从小丁     嘴裡得知了妻子和校方的「协议」。但按照上面的约定妻子现在应该可以回家休     息了。小丁听说妻子还没回家后打了几个电话,才知道妻子现在还在学校裡「维     护保养」呢。我怕妻子有什麽意外,于是和小丁一起来到了学校找她。     学校裡一个人都没有了,我和小丁只好一间一间教室的找。忽然看到走廊尽     头的一面窗户裡有光闪了一下。我和小丁就向那裡走去,越走进还听到裡面隐隐     传说「铃~铃~」的声音。     当我推开门时,只听裡面一个熟悉的声音「啊」的一声。我打开门边的电灯     开关,看见老婆四肢被绑在一个架子上,**系着铃铛。已经全身瘫软了。我急     忙过去试试呼吸,又听她的心跳。还好,一切正常,只是昏过去了。老婆的身下     一滩水痕,其中一个打开的电筒相信就是刚才我们看见的光。老婆的下体还在滴     答着留出尿液。     我和小丁解开老婆手脚的绳子。我抱起老婆向外走去。走出教学楼时被夜晚     的凉风一吹,老婆醒了过来。看见抱着她的是我后,抱住我放声大哭「老公,我     好怕呀。呜~~~。」     我把老婆抱进车裡,小丁也跟着上了车。我正想发动车子。老婆却说「不行,     老公,我不能离开。」接着向我和小丁解释了教具该在的地方和放学后的事。     小丁说「姐,算了吧,我没想到他们能这麽变态。要不就是被我爸打死也不     能让姐姐来受这苦。虽然我们学校没有保安,但这也太过份了。咱回家,我不读     书了。」老婆微笑着说道「好弟弟,不要紧的。其实姐姐也喜欢被人淫虐。你忘     了吗,姐姐以前被你爸爸和社团裡的兄弟玩的时候比这惨多了。可姐姐也没事呀。     为了好弟弟的学习,姐姐愿意被人糟蹋。」     老婆看着我娇媚的一笑。「老公,我知道你不会介意我和别人做。可这两个     月可要对不起你了,人家要在学校做事,不能让你的坏**欺负了。你要是不开     心,就趁现在好好的惩罚人家吧。」     没想到老婆被人那样蹂躏后竟还有心情求欢。我的**也被她挑逗的站了起     来,我拉着老婆下了车,一把将她推倒在引擎盖上,从她身后将**插进了她淫     水泛滥的**裡。     当我和小丁都在老婆的身上泄过精后,老婆竟要求我们把她再绑回刚才的样     子。我们小丁按老婆的想法把她又带回学校的仓库裡绑好后老婆又说「老公,贱     教具的**最近实在是缺乏锻炼,连个电筒都夹不紧。请你帮忙,给我的屁股灌     肠,再用塞子塞住,这样**就会被挤得更紧,就能完成老师们给教具的任务了。」     我和小丁又从仓库角落的包裡找出针筒给老婆的屁股满满的灌了大半盆清水,     用大号的肛门塞堵住。然后捡起地上的电筒又塞回老婆的逼裡.老婆对我说「老     公,你先回家吧,等教具期一满老婆就会回家的。这些天如果有什麽事我会让小     丁帮我传话的。你放心吧,老婆没事,老婆一定能当一个好教具。」     我和小丁留下了被绑在仓库裡的「教具」老婆回了家。     (3)后继有人     一转眼老婆小诗在小丁的学校里担任“教具”也有五个多星期了。这些日子     小丁每天都和我通电话报平安。我由于一直在忙一个大的项目也没空去看看老婆,     甚至在电话里向小丁问及老婆的近况都没有时间。     终于,紧张的工作结束了。拿下了一个大项目,老板让我们全部门的人轮着     放假。我约好小丁,第二天下午去学校看看老婆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成为合格     的“教具”。     “放心吧,姐夫,姐姐早成为最好的”教具“了。这一个多月来我们班从没     人中跷过课,有个家伙发烧都39度了,还坚持来学校上课呢。而且为了拿出姐     姐的那三个使用奖,大家课后也都去上补习班和找家教温书呢。”     听到老婆的“丰功伟业”。我不知该不该自豪,不过我的**倒是充血硬了     起来。“小丁啊,我明天去不想让你姐知道。”“没问题姐夫,这点小事我来处     理就可以了。”     第二天下午二点左右,我来到了小丁的学校。小丁来校门口接我。“姐夫,     都安排好了,一会你先看姐姐工作。放学后你就和老师们一起玩弄姐姐。我们怕     姐姐今天没精神,昨晚让她在校长室的沙发上睡了一个好觉。今天姐姐精力旺盛     得很呢。保证让你开心。不会向前些天那样,累得都叫不出声了。操着操着不是     睡着就是昏过去。”     这帮臭小子,看来他们对我老婆的调教和玩弄不轻啊。我跟着小丁走到他的     教室门口,发现前后门都换成隔音的了。进去后发现窗户上都拉着厚厚的窗帘。     屋顶的日光灯似乎增加了,整个教室没有一处灰暗。     老婆的样子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她的双眼被眼罩蒙住,看来是为了不让她发     现我而弄的。大腿和小腿折叠着绑在了一起,双手被绑在两腿的膝弯处,脖子上     绕过一条绳子绑着两条腿的膝弯,使老婆的两腿只能保持向上折。把一对雪白的     大奶挤得更加集中。     老婆的手脚一动也不能动,甚至连脖子也无法自由的扭动。嘴里塞着口球说     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唔……唔……嗯……”的声音。似乎在鼓励着学生们操她     又像是在抗议他们这种完全不把她当人的残暴态度。     老婆的屁眼里塞了一串串珠,我看见露在外在的一颗足有鹅蛋大小,相信里     面那些也都小不了太多。不知屁眼里被塞进了几颗。     老婆的头发上,脸上,丰满的大奶和屈起的美腿上都沾了不少的精液。不过     最多的恐怕还是在她的体内,她那平实的小腹都被灌溉的有些鼓起来了。     学生们把老婆当成一个充气娃娃般传来传去,传到谁就把**插进被绑得动     弹不得的老婆身上唯一空出的嫩逼里**,让老婆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唔……嗯     ……”的喉音。操一会就传给下一个人玩弄。当正好要射精时也毫不避忌的把精     液射在老婆身上的任何地方。整个教室里散发着一种淫糜的氛围。     学生们似乎都已经在之前都知道我的身份了,纷纷向我点头微笑。正轮到操     老婆那小子好像要表演给我看一样,将老婆的**套上自己的**后大力的狠掐     老婆的**。“唔…………唔唔唔嗯…………”老婆似乎很痛苦,可连挣扎都没     有办法。只能收紧**里的嫩肉希望让正在玩她的人早点射精。希望下一个轮到     的人可以温柔一点。     这时小丁对老婆身边的一个同学使了一个眼色。这小子离开座位走向老婆,     扶着自己的**想要挤进老婆那饱受摧残的**,给老婆来个一穴双插。     正在操老婆的学生停止了操弄,还解下了老婆的塞口球。老婆急忙向他们求     饶。“不行,教具屁股里还让你们塞了八颗串珠呢。这样玩双插会把教具玩坏的。好哥哥,饶了教具吧。”     学生们可不管这个,两人把**并在一处,将老婆的**对准缓缓的放下。     旁边还过来一个帮忙的用双手大力的分开老婆的**。一大股分不清是精液还是     **的液体随着老婆的**被撑开,滴在那并在一起的两个大**上。     两人把**挤进老婆的**里,然后大力的一起向上挺。“啊…………死了     ……死了……”老婆的**被两个人插入,不禁大声的哭叫起来。但随着两个人     有节奏的**又叫了起来。“嗯……哦……好会操……大**哥哥真会玩……操     死教具吧…………操我……操我……”     老婆的**实在太大声了,台上讲课的老师不爽的走过去。先是脱下脚上的     一双袜子塞进了老婆的嘴里,然后随手拿起学生桌上的直尺对准老婆胸前那对丰     满的淫肉狠狠的抽了七八下。每一下都在老婆的胸前留下一条红印。     “唔…………唔…………唔…………呜呜呜呜…………”老婆现在的情况,     别说反抗,就连求饶也无法做到,只能用哭泣来表示自己的屈服,乞求主人们的     怜悯。可老师毫不怜香惜玉。“妈的,还敢哭,让你哭,让你哭。”又拿直尺对     着老婆的胸部抽打起来。边打边问“还敢不敢出声了,还敢不敢出声了。”     老婆被打得连哭都不敢哭了,身上都憋得红了起来。而且袜子不比口球,没     有通气的小孔,老婆的鼻子似乎因为哭泣产生了一些鼻涕,现在连气都喘不上来。     幸好老师见老婆不敢出声了,拿出了老婆嘴里的袜子。     老师用直尺抵着老婆的贱奶问“破**,说,你他妈是什么。”“我是学校     的教具,一件没有人权的人形工具。只是主人们的精液便壶,发泄用的肉娃娃。     比起那些让人随意玩弄的妓女还下贱。”     老师满意的点点头,留下老婆继续给两个学生同时干穴,回到讲台上讲课去     了。老婆再也不敢叫春了,只能忍住声音被学习们传来传去,任意发泄。我一直     看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放学的时间。     放学的铃声响起,学生们都意犹未尽的被老师驱赶出了教室回家。只有小丁     留下了。两个校工模样的人拎着一大桶水进来,看来他们也玩弄过老婆了,不知     他们能不能保密。他们解开老婆身上所有的绑缚,但不许老婆拿下眼罩。还让她     用手扶好眼罩。     他们举起桶将一桶水从老婆头顶倒落下来,巨大的水流将老婆身上的精液冲     掉了大半,然后他们拿出毛巾给老婆擦干净身子。接着老婆就很自然的钻进大桶     里,屈膝胸前蹲了下去。两人把桶盖一盖,就拎着走了。     最后一堂课的老师示意我和小丁一起跟着。老婆被抬到了教师办公室里。校     工把桶盖打开,老婆就自觉得跨了出来。     办公室里足有十七八个老师吃着饭等着操她了。其中一个拿着一份报告说     “更多txt小說下載-美文社-http://meiwenshe.com**,你来学校当了一个多月     教具都没来过月经的原因已经查出来了。这是校医室的报告,恭喜你呀,你怀孕     了。”     什么,老婆竟然被人**至孕了。结婚这几年来我们一直没有避过孕,可小     诗却始终没有怀上过。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小诗的体质很难受孕,没想到怀上的     第一个宝宝竟然是被六七十人**下的产物。     老婆似乎对这个结果有了一点心理准备了。表现没我这么惊讶,竟然说“贱     奴教具感激主子们搞大贱奴的肚子,奴儿很荣幸。现在欢迎主子们在怀着身孕的     贱奴身上狠狠的发泄吧。”     “想让我们搞你得先怎么样呀,你不会忘了吧。”一个老师说。老婆红着脸     回答“奴儿没忘,请主子们给奴儿上刑。”说着跪下来背对着我们,上半身趴在     地上,双手分开自己的**,把粉嫩的肉腔露了出来。     一个老师拿出一个连着一条很细导管的塑质密封袋,把导管对着老婆的尿道     插了进去。由于尿道很细,所以弄了半天才弄进去。我看那导管进入了老婆的尿     道里足有七八公分,恐怕已经顶进了老婆的膀胱了,一条微微发黄的尿线顺着导     管流进袋里。给老婆系上一条腰带,将尿袋挂在腰带上。     “妈的,臭婊子恢复得还挺快,才昨晚一晚没插,尿道又紧了不少,费了老     子半天劲。”老师说完拉着老婆的头发将她的嘴凑上自己半软的**,我以为他     要老婆为他**,没想到他把**伸进老婆的嘴里,然后尿了起来。     老婆含着他的**,大口的吞咽着他的尿液,两人似乎早有默契,老师会减     低尿尿的速度来配合老婆吞咽,一直到他尿完,老婆竟一滴也不漏出来。还顺从     的替他舔干净**上的尿液。接着在场所有的人,甚至包括我在内,也都把小便     灌进了老婆的肚子。     老婆喝了二十多人的尿,虽然其中有人根本没有,只是硬挤出一点,但也让     她的肚子鼓了起来。     接着一个老师拉过来一张椅子坐下,老婆先在跪在他面前为他做深喉的**,     等把他吹硬了,就自己分开**坐上去。还不忘扶着插在尿道里的导管,看来她     以前可能因为被操时导管掉出来受过惩罚。     等到被老婆服务的老师射出来后,老婆就又爬下来跪在他面前为他**直到     他再硬起来为止。同时还要用双手分开自己的**,将刚才他射进去的精液抠出     来。     之后老婆高高的翘起屁股趴在地上,伸出舌头来舔食刚才抠到地上的精液,     再把它们吃进肚子里。与此同时,再度勃起的老师责在老婆的身后大力的操干着     老婆的小屁眼。     老师在享受完老婆的肛交服务后,将第二波的种子赏给了我老婆的屁眼。然     后拿走一个肛门塞塞住老婆的屁股。对我笑了笑,穿好衣服走了。     第二个人重复的享受着老婆同样的服务,最后拔出肛门塞操干老婆的屁股,     也把精液射进了老婆的屁眼后再把肛门塞塞好。     第三个,第四个……一直到第十个人时因为老婆的屁股里精液已经积得很多     了,他射进去后还没等拿肛门塞塞住老婆的屁眼,就有一股精液喷了出来。     “妈的,屁股不紧该受什么惩罚。”刚射过精的老师一脚踩在老婆的屁股上     问。“呜……贱奴错了,贱奴屁股不紧,浪费了主人赐给的营养,该罚用屁眼吃     饭。”“好,先给你记着帐。一会一起算。”说完也提起裤子走了。     一个接一个的操着,包括我和两个校工在内的所有人都被老婆服务完后,已     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看来协议上的时间表早就形同虚设了。老婆的肚子也消了     下去了,毕竟过了这么久,喝下去的尿也都变成自己的尿顺着导管排出体外了,     500毫升的尿袋装了两袋半。老师们都离开了,只剩下我,小丁和两个校工。     “好了,该是受罚的时间了,你今天表现得不错,看来昨晚的休息对你是有     帮助的。导管一次都没掉,只有两次屁股不紧需要处罚。”一个校工说。“是,     奴儿错了,请主子惩罚奴儿。”老婆无奈的向校工磕了一个头说。     “一次屁股不紧罚吃两颗寿司,每多犯一次要加倍,你今天要吃六颗。”校     工说着拿出一盒发出馊味的寿司。老婆顺从的逢己分开屁股,让他把六颗发了霉     的寿司塞进自己的屁股里。这种惩罚的方式实在太过惨忍,我没想到老婆可以做     到这种程度。但这还不是结束。     “今天前面这个骚洞表现还是不错的,导管没有掉出来,就不给你的尿里加     辣椒膏了。”说着又把尿袋里老婆的尿全都灌进了她的屁眼里。老婆刚刚缩下去     的肚子又涨了起来。最后,他又用那个大号肛门塞塞住了老婆的屁股。     他并没有拔出插在老婆尿道里的导管,还把它打了个结,这样在空气压力的     阻碍下,老婆连小便的权力都被剥夺了。     “**,今天完事了。”校工们又把老婆领回小丁的教室。扔给老婆一条被     子,老婆就在地上睡下了。我和小丁也回家了。     一星期后,小丁的毕业考试通过了,拿到了毕业证。老婆的教具生活也结束     了。     小丁一再向老婆表示感谢,老婆笑笑的说“弟弟不要再客气了,要是不帮好     弟弟这个忙,姐姐怎么能怀上小宝宝呢,这叫好人有好报嘛。”我们三个哈哈大     笑。“姐,听说校长下个学期想要找一些酒店妹来在合校都开展“教具”活动呢。”小丁说。“如果成功的话,以后就真的不会有人跷课了吧。”小诗笑着回答。     在假期的前几天,二奖和三奖都兑现给学生了。毕竟这些学生们要比大人好     应付多了,不非就是呼朋引伴的开一些群交派对罢了。校长在来家里操了小诗几     次后也主动放弃了剩余的私人性奴时间。毕竟老婆也给他出了一个改进校风的好     点子。     一奖的学生要求老婆和他一起回云南的老家为其兑奖时,老婆说等过几个月     ,胎位稳定以后再说。姐姐好不容易才能怀孕,你要姐姐去那么远被你狠玩,还     要兽交。姐姐怕把你的小外甥操坏了,大不了到时姐姐多让你玩几天。那同学也     很通情打理的同意了。     一晃五个月过去了,老婆已经怀孕6个多月了。肚子足足大了两圈,胸部也     产出奶水。医生检查说宝宝很健康,是个男孩。老婆的身体状况也很稳定。丁哥     知道了我们帮了小丁的忙,不光表示了感谢,还送来一大笔安胎费,并表示除非     我们自己要求,不然社团方面以后都不会再安排老婆去���客。     随着老婆渐渐适应带有身孕的身体后,我们觉得时机成熟了。老婆和那个获     得一奖的叫小于的同学,两人一起坐上了去云南的飞机。可惜的是我因为工作的     原因无法和她们同行。     ===================================     此段内容是小诗回来后向我讲述的,固老婆为第一人称。     ===================================     下了飞机又换汽车,最后是小于家里的人开着一辆农用三轮车来接我们。终     于,几经辗转后来到了小于的家乡,一个远离人烟,山明水秀的少数民族部落。     我们来到了小于的家里。一进家门,小于就把我推倒在地,撕开我的衣服。     不管我身怀6个多月的身孕,也不顾我一路上舟车劳顿的。让他的父亲和两个哥     哥在院子里就把我就地**了。     他家的院子其实只是用竹子在房前围出的一小块私人地方。外面路过的乡亲     看见此情此景都忍不住停下脚步来观看。     当小于的家人都射进我怀着宝宝的肚子里后。他们四个把两个大苦瓜塞进我     的小逼和屁眼里,让我为他们吹箫。可怜我大着肚子,不管是蹲是跪都很不方便。     于是我求他们从屋里拿椅子出来坐着,这样高度降低一点我就可以坐在地上给他     们吹。     “妈的,臭母狗这么多事,在学校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多要求。”小于狠     狠的说。“母狗现在不是怀孕了吗,就主人可怜可怜。”我求情道。“好,那就     给你换个方便的姿势。”     小于把我推倒在地上,让我趴着。把我的双手硬拧到背后,又把我的腿也向     后拉,将我的四肢在背后绑在一起。然后用一根绳子把我吊在了他家院子里的大     枣树上。     “让你懒,妈的,让你好好省省力气。”小于的爸爸说着就把**插进我的     嘴里,双手狠狠的抓着我的头发,向操我**那样操着我的嘴。他的**又腥又     臭,插得我几乎要吐出来了。他可不管我的死活,只顾一下下的对着我的嘴狠操,     每下都操进我的喉咙里。     等他把精液直接射进我的食道里后。就蹲到我身上吸我的乳汁。然后小于的     大哥都接手操我的嘴。     这时外面回来一个女人,应该是小于的嫂子。他们看见自家院子里有个女人     被绑起来吊在树上,丈夫正在操她的嘴,而公公在吸她的奶。也走过来加入。     一个女人说“小弟,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贱婊子吗?”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她     从院角拿走一根细一点的木柴。走过来抵着我的**问“**,我老公的**还     不错吧,操得你爽不爽。”     我的头被人抓着,嘴里也被操着。根本无法回答她的问题。只能发出“唔…     …唔……”的声音来回应着。“妈的,敢跟老娘装糊涂。”女人骂着,拿走木棍     对着我的胸部就抽了过来,打得奶水四溅。     “嗯……唔……”我痛得混身颤抖,可她还没放过我,不停的抽打我的**。     这时大哥射出来了。小于把**插进我的嘴里,继续享受我的服务,他二哥拔出     我逼里的苦瓜,把粗大的**插进我的逼里。大嫂也放过了我,进屋回准备晚饭     去了。     当我被他们父子四人玩得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大嫂叫他们进去吃饭。他们把     我从树上解下来。我刚要站起身子,小于的爸爸一脚踢在我的屁股上,把我踢翻     在地。“用爬的,你这条母狗没资格站着走路。”面对着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我     哪还敢抗议,只能跟在他们后面爬进了屋里。     他们全家围在一张桌子上吃着可口的饭菜,我别说上桌,爬在地上连要都不     敢要。小于的二哥还比较心软一点,拿了个盘子装上点饭菜放在地上给我吃。可     小于不依,硬是在给我的饭里尿了一泡尿才给我,真不知道学习这么好的孩子心     理怎么这么变态。     我知道他既然有这个想法,我就是想不吃也不行。只有含着泪把这盘尿饭都     吃了下去。     吃完饭后小于一家把我拉到村里的空地上,招呼邻里乡亲都可以来玩弄我。     足足**了我大半夜。大家都夸小于有本事,可以在山外带回来一个这么漂亮的     大肚子**来给乡亲们玩。等到他们都干累回家时,我的身上到处都是被涂满了     精液。     第二天早上,我刚睡了两三个小时,迷迷糊糊的就被人晃醒。小于的嫂子递     给我一个可乐瓶,让我往里挤奶。最后早餐时他们喝着我的奶,却让我��他们的     尿。     吃完饭后他们几个一一操了我的屁眼后终于放过了我,我坐上三轮车踏上了     回家的路。     ===================================     听着老婆的陈述,我和小丁的**都硬了起来。又各操了老婆的屁眼一次才     放她去睡觉。     小丁上高一都快半年了,老婆为了让小丁毕业所欠的肉债总算都还清了。不     过对于她这样一个天生母狗命的女人,一个结束只是另一个开始前的短暂平静。     [   ]     [    ]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 首页电脑版书架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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