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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紘穌浥
fufu-fufu-fufu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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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虯】《??》硯寒清x夢虯孫:硯人魚_夢虯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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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虯】《??》猜猜看是哪篇的片段~
慶周年所放的重點橋段~只有重點,全文等周年後,不想搶先看,就跳過  硯人魚x夢虯龍:微人外特徵,先前完全人外狀態拿掉了 by 馥
若說海境是回不去了,你我之間,皇城與鰭鱗會的界線。
你是北冥封宇的臣子,而我,是八紘穌浥的信念的延續。
硯寒清在與夢虯孫的交媾處,感到肉壁一緊絞著男根,難以抽動。
看來虯龍是要與自己較勁了。硯寒清將自身原本閉合在兩腿內側的鱗片一開,用著鮫人的鱗片摩娑著夢虯孫的胯下恥骨。
夢虯孫感到下方傳來被鱗片所刮弄的刺感,兩腿不敢亂動,身子又僵硬了些許,然而就在此時,硯寒清俯下身舔弄著自己的耳根,隨後輕吹著熱氣,溫柔的喚聲:「龍子。」
特殊聲調漾著柔意,陣陣迷離著身心,理智是自己能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但……
硯寒清感到夢虯孫內穴放鬆了許多,直接將男根頂入,絲毫不給予太多緩衝,開始律動起來。
「硯、硯寒清……」夢虯孫身下迎來擣弄,推擠著腹部內臟般,整個人一上一下晃動了起來,本想發出滿是怒意的話語,更是被瓦全的像是催情的呻吟。
「微臣在。」
夢虯孫在徹底淪陷之際,感到眼前閃爍的微光,緩緩朝方向看去,原來是桌案上趁著洞庭韜光被那微弱的燭火照亮著。
有什麼躥入心中,有如星星之火只是未成燎原,只是當時,也了瞭了,結識是一場,但那人……對自己後來另有其心,可卻也成了它要延續的信念。
「穌浥……」 硯寒清停下動作,垂下眼簾,長睫遮住了底下的那雙棕色眼眸,只是低著頭,那傾瀉髮梢落在夢虯孫的胸膛。
遲緩緩的伸出手朝向夢虯孫的心口處,掌心感受著那沉甸甸的撲通撲通聲,雙唇輕顫著什麼,隨後指尖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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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fu-fufu-fufu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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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虯】《惟求執心》硯寒清x夢虯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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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虯】《惟求執心》硯寒清x夢虯孫
*本篇為明確CP向的【硯寒清x夢虯孫】因為尺度限制關係,會去除相關字眼-日後完整版by馥*
時間點:太虛海境內戰後,皇城與鰭鱗會各自為一方。
相關文:《只道當時》夢虯孫 硯寒清 八紘穌浥 欲星移
 
     ****許多劇情上陣中,繼續補完整版本中****
《惟求執心》 ——誰說他不會回來。
  「微臣很難得,也不想說重話,但這次破例,滄海珍瓏在微臣手中,龍子何時來取,微臣,隨時恭候。」
硯寒清離開潛龍崁後,停下腳步,望著皇城的方向,果然已經不能回頭,縱使自己如何回頭去力挽著,仍是一次又一次的同樣結果。
充滿和煦的氣流輕吹著,感到下擺老件也隨潮水擺動,漫不經心的提起手,兩眼注視著縫補過後的衣袖,是補得回來了,但兩人之間終究難以補回,身邊除了澈魂精粹外,也多了一把劍,是師相欲星移的滄海珍瓏,又看向手掌心的傷口。
  從衣袖的破裂到掌心的一道痕跡,儘管海境內戰的結束,彼此界線仍在。
  這一別,下次相見會是如何?
  在潛龍崁內,未珊瑚人坐在椅上,闔著雙眼,雙手捧著茶盞,修長的指尖有節奏的點落著杯身,聽著身旁傳來腳步聲便問:「打算去哪?」
不見回答,未珊瑚睜開雙眼,看著那身背影離去,而桌面的饅頭少了幾個,瞥眼看向角落的百里聞香少了幾罈,若有所思片刻,見在旁的昔蒼白正要跟上,一手執著茶盞,另手揮著示意。
「不用擔心,讓夢虯孫一個人吧。」
昔蒼白聞言,停下腳步,未做回應,之後便邁出步伐出了潛龍崁,前往著與夢虯孫不同的方向。
未珊瑚手拿起茶盞,往唇邊輕抿一口茶:「玲姬嗎。」
  正逢年節,經歷內戰後的海境,鰭鱗會與皇城各自只簡單的慶祝著節日,夢虯孫手持著百里聞香,步行到邊界,從潛龍崁到皇城的距離不遠不近,倒是沒有改變的距離,而改變的是當初立場輾轉至今。
夢虯孫穿在郊外漫無目的走著,只是隨著心中所想前去的地方,抵達後便停下腳步。
看著那空闊的洞穴口,回想那時,在非不得已的狀況之下,作出了回應。
而那一句答應,卻是那人所盼已久的一句。 
然而,物是人非,仰著頭看著上方的天空,之後低下頭,隨手揮動,一現洞庭韜光,看著手中的兵器,良久,接著將洞庭韜光插在一處土堆之上,一人席地而坐。
「剛才我去看刀叔了……」夢虯孫似吃痛般摸著自己的頭喊聲,「痛……」眨著眼自言自語的說著,接著從懷裡拿出黃褐色的小紙包,攤開油包紙內的饅頭,手掰開饅頭,一分為二,一如既往地將最大的部分放了過去。
「一人一半。」
「鰭鱗會現在很好。」夢虯孫注視著洞庭韜光,看著每一處的細節,送他這把兵器的人,是個善解人意,滿腹著以情待人的性格。
後來,發現對方的言行總是刺激著他人的內心,對於那些攻擊的話語,只是一昧覺得,對方不是自己記憶的模樣。
那時,自己說出一句「你變了」
卻不曾想那時對方早已有了心事。
夢虯孫走向土推之處,闔起書眼,隨後睜看,手拔起插在土堆的洞庭韜光,向天空舉起。
「畢竟你在我身邊,八爪。」
——鰭鱗會,同我同你,這一伴,生死相隨。
歷史不能重來,故人早已不在,但延續著他的信念的同時,那人便在身側。
——得君一諾,得誰的君,承誰的諾。
  夢虯孫離開了浮情道,倒也不折返潛龍崁,海境是自己的故鄉,還有很多去處尚未走過,穿過幾處珊瑚樹,不經意的路過一座居所,外觀雖有些破損,但看著外部周遭,見不著一處有雜亂的水草,皆是打掃過的痕跡,看來這間是哪位波臣所居。
——無意來此,只是走過,過了就是過了,終究回不去。
周圍的光線逐漸暗下,上方的天空有如濃稠的墨,與日昼劃開分隔線,夜幕乍臨,而潮流也帶著些許涼意,像是觸及著什麼般,隨後便收斂心緒,在轉身之際,瞬間有一人的身影晃入眼中,頓時感到置身在錯覺之中。
發自內心的恍惚感,但那句話,傳至耳畔瞬間真實起來。
「龍子。」
是那人先開口了?仰或是自己聽岔了,久別一見,方才在耳畔的稱呼只是會錯意罷了。
兩人就像是說好的默契般,無需言語,誰也不離開誰的視線,彼此對視著。
身邊的風景瞬間捲入記憶之中的景色,鰭鱗會、皇城、金雷村、龍涎口,浪辰台、試膳間、浮情道、凈心亭、邊關、直至戰場,最終各有一方,那是個彼此都心知肚明的界線。
不知道是誰先誰後,兩人不約而同的瞥開了視線,倆倆面對面,各自邁出步伐,下一刻即將擦肩而過,夢虯孫感到側肩那人的身形一晃,下意識地兩手地扶著,直呼對方其名。
「硯寒清。」
恍若兩���置身在皇城,下一句便是叫太醫令前來……哈。
夢虯孫以搭肩的方式攙扶硯寒清,那白淨的側臉有著微微紅暈,而鼻尖傳來的酒香,瞬間了然怎麼回事,眼下又不能把這人……望向那座小屋,打算碰碰運氣,騰出一手敲了敲門扇喚著聲,無人回應。
正要打消念之際,倒是門扇傳出"喀吱——"聲,忽然被推開,這到底是有多破損老舊? 
  入了屋內,簡樸整齊的擺設,在臥房內看著桌面擺放不少醫書,還有些許藥香,想必是鑽研不少藥理了。
  靜默無聲,這裡不是什麼波臣的居所,而是……
  這樣的居所,內心還是感到不可置信,但想了下,對這人,曾對他嘶吼過,其實自己也不曾去了解過。
  跟八爪一樣……
夢虯孫轉而側抱起硯寒清,將人安置在床榻上,順勢脫去鞋襪,打算就此離開,這時身後傳來一句。
「龍子。」
自被冊封為龍子以來,賤族的身分也因為這兩個字備受尊敬,這兩個字,於自己而言,也不過是欲星移對海境改革的一步罷了。
這人總是喚著自己「龍子」,儘管戰場上的對峙時,也是依然呼喊著,現在想來,那時候到底夾雜了什麼,是期望嗎?
當時因鱗王昏迷一事而奔波著,也經常往試膳間與俏如來討論,而他就在一旁……默默聽著,時不時插話給予建議,��在後續提醒著自己手中有滄海珍瓏,還有自己能試試師相之位。
  同時也是個說話時而溫吞,時而一針見血的人。
  太虛海境在節日的到來,皇城這一方,為安定民心以及鰭鱗會所降的眾人,仍是小規模的慶祝著得來不易的現在,以及慎重哀悼著逝去之人。
試膳間的試膳官,自一戰成名,救駕有功,也是平定內戰的賢臣,內戰結束,既不邀功,仍是在其職,倒是在非常時期替鱗王分擔一些瑣碎之事。
忙完試膳之事,結束一日,之後便一人待在試膳間,注視著某個角落,喝了些許酒,向來味覺敏感的自己,似乎失了味,喝著喝著,一杯又一杯。
屢次黃湯下肚,願能藉此酒意盼得那身影在前。
——喝下的不是苦楚,而是越喝越清楚,眼前之景早已物是人非。
一如往常的離開了皇城,走著這幾年來最熟悉的回程,回到自己的居所,但前方所站立之人,對自己說著。
「來啊,殺了我,你不殺了我,你會後悔,硯寒清!」
瞬間,感到穿刺而過了什麼,取出時,有什麼噴濺在臉上,感到滾熱的熱度緩緩而流至嘴角,腥甜苦澀不已,滿是鐵鏽的味道充斥著鼻腔,自己淌著滿身血,眼前在即將一片模糊之前,努力去看清……
「龍……子?」
硯寒清注視著眼前的狀況,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喊出聲,只知道現在得做的是止血,必須止住,只要龍子能回來,一切就結束了。
伸出顫抖不已的手,在夢虯孫的心口處緊緊壓著,卻感到流逝的溫度,怎樣也捂不起來,還有那若有似無的心跳聲,撲通撲通,撲通……
「你想死嗎?」
「那微臣,也沒辦法……」
——以身軀為引,承受著虯龍之力,不想死,微臣不想對龍子死心。
碎了,無聲無息,到底是誰的心臟停了?
只剩下滿是血腥的叫囂聲,以鮮紅色做為宣示,結束了,直至最黑暗的深淵之處。
因為心痛不已,才發現自己的心臟原來還在跳動著,終究無法死心。
  在臥室內,夢虯孫走到床沿,看著硯寒清躺在床榻上,似乎被什麼緊緊陷住般很是難受,清俊的面容上的眉心蹙著,額間冒出不少虛汗,嘴裡不斷夢囈著。
「硯寒清!」
硯寒清吃力緩緩睜開雙眼,那前額上的藍角,深藍的髮色,有些恍然,映入眼簾的是對方的琥珀色的眼眸正注視著自己。
何嘗自己不也注視著那人……
早在師相欲星移一言一行中隱約察覺著什麼,只是不願參與其中,一次一次道盡對方能勝任師相之位,只想獨善其身的自己,若是那時主動介入,是否能阻止雁王,是不是就沒那些事情,而自己所在的試膳間,是否有時還看到那人的身影?
「龍子。」
太過虛幻的不真切,仍是一樣挽回不了的事實。
硯寒清直接伸出兩手環住夢虯孫的後頸,那雙棕色的眼眸,有所沉浸在什麼般,滿是溫柔的語調說著。
「你回來了,歡迎回家……」
「硯……」
夢虯孫正感到一陣錯愕,猝然手臂一疼,整個人翻身至硯寒清身下,太過突然其來,待回神時,兩人正呈現著曖昧的姿勢。
硯寒清跨坐在夢虯孫身上,伸手直入那鬆垮的前襟,手沿著那胸膛的曲線,探尋著能讓自己安心的心跳,感到那沉甸甸的撲通撲通聲,還有那真真切切的體溫。
「當,龍子口口聲聲喊著讓微臣下手……」硯寒清低下頭,那層層瀏海遮掩著神情,平淡的口吻說道,有所回想而稍稍一頓,內心止不住隱隱作痛著,看著夢虯孫那雙琥珀色的雙眼,又繼續說道,「但……如果那時,是微臣居在下風。」
  「龍子會殺了微臣嗎?」
夢虯孫彷彿被定住般,無法移開視線,看著硯寒清的那雙眼神,隱約感到不知名的情緒,有如千萬把刀刃正抵著自己的心口處,彷若隨時刺穿而入。
「龍子曾說,明知道不能讓你放下鰭鱗會……」硯寒清看著夢虯孫的雙眼映出自己的身影,掌心傳來那撲通撲通的心跳聲,仍是感到有些虛幻,即閃而爍的迷離好似掏空著內心深處,「你也明知微臣是下不了手的。」
「更何況放下你……」
硯寒清微乎其微的說出口,感到夢虯孫的心跳加速起伏,在胸膛上的手,指尖遊走在其中,觸碰著肌膚所傳來的體溫,實在真實太不像夢,但告訴自己,這可是夢啊……
  只要一醒來,便是結束。
在第一次兩人的對峙,是平生首次以來所面對的壓力,之後每逢對戰時便是噩夢,自潛龍崁放下那些話語的是自己,但卻給自己落下每夜難以消除的噩夢。
  這是病根,縱使是醫者,仍是不自醫。
若有朝一日,皇城與鰭鱗會再次對峙,也就是彼此唯有兵戎相向,才是兩人再見之時嗎?
掌心的那道傷,再次痛起,如今現在,是做著美夢吧。
夢虯孫越是看著硯寒清那雙毫無波瀾的棕色眼眸,越是意識到不對,打算起身:「硯,硯寒清,你給我住……」
——那是不曾所見的眼神。
  硯寒清感到夢虯孫的掙扎,這一動,是反應著排斥的、拒絕的、無法回應的,所傳達的全數觸及著心緒,先行一步,手指沿著脈絡直接點穴封住,將夢虯孫的功體封住,同時又點向其他穴位。
  對人體穴脈瞭若指掌,輕易的一氣呵成令人措手不及。
「硯寒清!」被再次被封住功體的夢虯孫,想起那時兩人在戰場上,最終是自己敗了,也是鰭鱗會的失敗,更是燃起心中的怒意:「放開我!」
「微臣……」硯寒清手遮掩著夢虯孫怒視自己的雙眼,俯下身在耳畔側更加溫柔的說著。
「不會放手。」
夢虯孫的雙眼被硯寒清的手遮掩著,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而下顎卻莫名使不上力氣,當想再次擺脫現況時,唇瓣迎來柔軟的觸感,耐心的摩娑著,隨後轉為濕潤的舌舔弄,備感呵護著自己,惹得心底乍寒乍暖的,一時無法判別真假虛實,但貨真價實的可是……
突然感到被解封其中的穴脈,夢虯孫頓時下半身恢復觸感,身軀一僵,原來硯寒清另手是握著自己腫脹的分身,正不斷上下套弄著,有意無意輕撞著陰囊,指尖時不時摩娑在小孔,因刺激而整個人燥熱不已,當下極度想射出精。
「舒服嗎?龍子。」
「硯寒清你給我閉嘴!」
「嗯。」
夢虯孫怒斥後,別過頭咬著牙,大腦一陣空白,硯寒清看著指尖白濁,放入嘴裡輕舔掉,抽出手指,目擊這一幕的夢虯孫自是內心衝擊不已,但方才的射精,有些精疲力盡說不出話來,直到聽到硯寒清對自己說著。
  「龍子,微臣已試膳完,要嘗嘗看自己的味道嗎?」
不待回答,硯寒清將沾染白濁的手指放入夢虯孫嘴裡,夢虯孫感到舌頭被挑弄著,還有嘴裡的唾液伴隨著略苦的味道在其中。
忽然,硯寒清的手指迎來一陣疼痛,倒是感到無所謂般一眼都未眨,更不打算從夢虯孫口中抽出,依然冷靜的任憑虯龍利齒怒咬著,但咬力卻僵持不久,似乎咬到乏了,最終鬆開了嘴,嘴角溢出些許混著唾液的血絲。
硯寒清早已預料到結果般地笑了笑,看著手指上的鮮血與混著些許唾液的白濁成了鮮明的對比。
隨後以手指所泛出鮮血作為潤滑,一指抵在夢虯孫的穴口,靈活的打著圈,輕柔戳弄著,惹得穴口一開一闔,藉著鮮血咕湫的滑入穴內,直直擴充著一摺一摺的甬道。
溫潤如流水,緩緩地插入過程正衝擊著夢虯孫的意識,硯寒清指尖輕刮著內壁,引來難以自持的快感,熱汗隨之涔涔而流,猶如電流般的失神感,氣力軟綿的不能反抗,不由得發出沉沉低吟聲:「呃…唔……」
夢虯孫一陣清醒,自己竟發出這種聲音,理智回歸,當下真想咬舌,這時才了然為何下顎感到無力的緣由,內心再度被添上一把火,使盡力氣伸出一手往罪魁禍首前去。
"刺嘶——"
臥室內發出撕扯的響聲,硯寒清的衣袖被夢虯孫用手撕裂破損,而這力勁之深,後背肩膀也被虯龍指尖劃出一道口子出來,受傷之處冒出血珠,隨後成串流下。
「又是一道,龍子,究竟你要在微臣身上留下幾道?」硯寒清側首看向破損的衣袖正被染上鮮紅,既稀鬆平常又似無可奈何般地說著。
  「這個習慣可要改啊……」
硯寒清冷不防的又多加了一指插入,食指與中指在夢虯孫穴內一合一併。
夢虯孫下身猶如方才衣袖的撕裂,咬著牙忍住,本以為會是更加劇的攻勢,再來一波,恐怕身體招架不住,也會發出讓他極度厭惡的呻吟聲,在極力要做足克制時,硯寒清的兩指併起在自己的穴內微微繞圈的安撫著。
完全摸不著眼前之人,這讓他敗陣下來,方才耗損氣力而感到昏眩,仍是極力想衝開穴封,再次提起力氣,揮動手中讓洞庭韜光現行。
「一個失敗的革命家……」硯寒清不慌不忙,單手輕鬆拿下洞庭韜光,目光冷冷地看著這個鑌鐵所製,也是多次在戰場上與自己兵戎相向的兵器。
  「那麼,就讓他送給龍子的洞庭韜光見證吧。」
非是乾柴烈火般燃盡一切,而是細火慢熬的噓寒問暖,令人難以抵抗驅使著自己飛蛾撲火。
——硯寒清,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自始自終,皆是清楚的過程,刻苦銘心的難以抹去,畢竟,誰都不能重來。
  稀薄的微光透過窗櫺照落於臥室,夢虯孫與硯寒清兩人躺在床榻上,彼此有一句沒一句的對著話。
「畢竟,還是以龍子的舒服最為優先。」硯寒清寵溺的摸著夢虯孫的頭上的角,惹來虯龍一記眼刀。
「那,硯寒清……」
夢虯孫翻過身,背對著硯寒清,有些話想問出口,但卻有有些壓力,畢竟向來直爽快言快語的自己,難得有像今日這般七上八下的心情,醞釀著想問的話語。
「嗯?」
硯寒清感到夢虯孫又把被子拉了過去,倒也不急著問,只是靜待著下文,卻不見後續,正想開口問時,夢虯孫發話了。
「這,這種事情,你是第一次嗎?」
「啊嗯……」
「哈。」
硯寒清被問的一時語塞,這讓夢虯孫瞬間愉悅了不少,一來這人的特殊語調是久違了,二來,必須嘲諷下,哼,竟然不是第一次……內心卻是遮擋不住的莫名酸楚感。
聽著夢虯孫的語氣,便馬上會意的硯寒清,恭敬的說道。
「啟稟龍子,確實是微臣的第一次。」
「看到鬼!硯寒清,你說什麼?完全不像第一次!」
夢虯孫瞬間又驚又喜,更讓他吃驚的是這句久違的口頭禪再現,自從那日後,再也不曾說這句。
「看來龍子有感到舒服,太好了。」硯寒清又把夢虯孫摟抱著,此時感到滿足以及些許的意猶未盡的說道:「若微臣怠慢,龍子,我們再來一次。」
「誰要再來一次!」
硯寒清這句話簡直把虯龍炸紅,真的是舒服的吃不消,還不如痛快地打一場,所幸是背對著,但偏偏這人實在太擅於料理自己。
  「儘管皇城與鰭鱗會各自在一方是真,而微臣希望龍子平安的心也是真的。」
夢虯孫平下心緒翻過身,對上硯寒清那雙棕色的眼眸,聽著那溫潤的口���,一字一句緩緩的直敲入心。
「畢竟……龍子只是明瞭了,未曾變。」
「你……」
「微臣什麼都知道,也明瞭鰭鱗會是龍子不能割捨的。」
「你就不怕最後會是……」
「哪怕龍子是承載著八紘穌浥的信念。」硯寒清堅定說道,明白著那人對夢虯孫的意義,認真且溫柔的令人感到安心的微笑,說著……
  「還尚未到最後。」
-念念:想看繼續往下看-
*<以原劇中性格為基礎,再以同人CP向著筆,雙雙縱橫得出>*想討論他們的歡迎評論~
CP向跟互動向是不同的寫法,但唯一想寫出的就是近乎他們的性格。
有想過要像之前所寫的一篇硯虯文,裡面硯是因為執著偏於病嬌狀態,但探討了下,就不採用,想來……
"這種自始自終最清楚的狀態,不再去節制著什麼,是最能呈現的。"
本文,雙方明瞭了立場,卻尚未明瞭各自對彼此的情感,有一方察覺自身,苦澀的表達著,但這份衝擊更是給對方漩渦般的襲捲著。
兩人只是接近心意相通,最後的硯也再次下了戰書,是種宣示,情感上,不會因為立場讓彼此背道而馳。其實說到底,最後也是得共同守護這海境的,畢竟這是他們要生活的故鄉。
重情如他,狠絕的話對著夢虯孫,也是對於自己。
交和是催化劑,寫車帶夾帶著情感才開得動,可以因為情慾,也可是指是自然而然發生
縱然起初因帶著酒意,以及昔日噩夢纏繞自身,無法再次節制,而從中些許強迫,但清醒後,絕不去傷害,只要對方仍是不願,儘管是到了最後也會克制住。
他是有所自信拿下夢虯孫的,只是顧慮太多,總是非到不可避免之時。
再寫下去,又開始寫硯這個人,總之,面對自己所喜歡人,仍是想給盡所有的溫柔。
「我也不是不死心,而是放手真的是一件抽筋剝骨的事,但就讓我帶著這個念頭到最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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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fu-fufu-fufu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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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硯】《鮫人淚珍珠》俏如來x硯寒清 作者:子馥
【俏硯】《鮫人淚珍珠》俏如來x硯寒清 作者:子馥 
* 一口打完,一萬字內  俏如來:硯寒清,你別這麼任性 硯寒清(不理你)
* 9月初精修
*目前所寫的俏硯系列相關文,俏硯無雙中的二版俏劇情但吃醋搶人吃硯不在本篇
*把握我大海境線,愛俏硯 *這排版我很不滿意,排版狂魔修改中
——未來可期可遇,與之連理。
——語繫心繫皆有你。
是夜,月朗星稀,俆俆微風,兩人髮絲倦怠微微揚起,旁人緩緩側首看向前方,隨後垂下金色的眼眸開口。
「硯寒清。」
「嗯?怎麼了?」
相處多日,這熟悉口吻充滿著暖意源源不斷淌入心中,不禁唇邊勾起一抹微微輕笑。
「天運果然很重要。」
又是講這句,你跟那個人一樣,他也這麼跟我講的……真不虧是……
當時硯寒清作了一個夢,夢見與過去的俏如來相見,在夢中,相處多日,終有一別。
「先生要回去了?」說著此番話的人,不以為意神情更像是預料般的平靜。
隨後俏如來在桌台的香爐上點了三炷香,靜靜看著香爐中兀自裊裊幾縷白煙,之後拿起茶壺與兩對茶盞,回到硯寒清身旁,得禮且細柔的說著,「先生能否就用著……」
「一炷香與一盞茶的時辰,在與現在的俏如來相處。」
來者是客,客來敬茶,待沸湯滾水燙溫茶壺後,俏如來掀開茶壺蓋面,將手掌內色澤鮮亮長捲似劍的葉尖子放入,往甑中注入熱騰沸水,第一壺茶水倒入至地面,茶水的鮮明橙黃茶色,啜啜余香,緊接沏上第二壺。
「我有點期待又有些羨慕……」俏如來坐下,手執起茶壺緩緩倒入茶盞之中,目光注視著茶水的自己的身影,之後將茶盞遞給硯寒清,接著又緩緩說著。
「期待的是他能與你相處,羨慕日後的我與你的關係。」
「睡吧,硯寒清,去見那個未來的我……」
「怎麼睡著了……」趴睡在木桌上醒來的俏如來,只見桌面兩對茶盞,以及香爐所餘留的檀香,卻不見對坐之人,無聲無息的,方才究竟是發生什麼?
俏如來垂目,滿是疑惑之際,手揉揉有些昏沉的太陽穴,抬眸卻看到桌面上的甜品,頓時感到安心,自然而然地拿起淺嘗一口,不聞其解何人道來,莫非只是匆匆過客,咀嚼片刻,激的舌尖味蕾四散,唯有僅言。
「這個素心軟……好甜。」
素心軟所綻出的甜味,綿軟適宜,勾起俏如來幼時在外的記憶,這時瞥見桌面上的字,是用茶水所寫的「青」,被抹去的部首字邊,不知是自己史精忠的「精」,仰或是抹去方才來客的余想。
抬首,一雙清澈的金眸望著蔚藍的天空,殊不知,身為鉅子的他,九界巡迴的第一界,將是太虛海境。
——幸好,未來的俏如來能遇到你。
——因為俏如來遇到硯寒清,幸好有你。
太虛海境的內戰告一段落, 鱗王發詔頒布,施行新政,舉辦科舉制度,以不分貴賤,促成 諸脈平等 。
在過一段日子也是外境貴客離去之時,為送行貴客,太醫令的硯寒清準備些許東西放在包袱內,前去見俏如來,將包袱遞了過去。
「硯寒清,這是……」俏如來低頭看著對方遞過來的包袱。
「素心軟,過陣子你要離開海境,前往下一界,不是嗎?」對方那雙棕色瞳孔注視著俏如來的神情。
「而你,還是要待在海境生活下去吧,硯寒清。」俏如來抬首淡然的神色望著硯寒清說道。
兩人不語,只是彼此相看著,對俏如來而言,身為鉅子,巡迴九界其中之一的太虛海境,如今已經彌平,然而暗潮再起,縱橫家的勢力崛起,雁王目的,不得不讓自己得加快步伐了。
良久,俏如來緊捏著手上的琉璃色佛珠串,似沉下心般開口:「硯寒清……你願……」就在此刻,一襲身穿著貴重華服的帝王到來,對著俏如來和硯寒清喚了聲。
「俏如來、硯卿。」
「鱗王。」
「王。」
相思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 
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硯寒清看著俏如來專注看著手上的紙張,不免問道:「俏如來,你在看什麼?」
「只是在想當初鰲千歲寫著八紘穌浥的其雨。」俏如來緩緩地將手上的紙張折起,又繼續說著:「硯寒清,你會因為思念我而落下鮫人淚珍珠嗎?」
「不會。」
「一顆也不會?」
「一顆也不會。」硯寒清鄭重其詞的說道,內心想著,俏如來你是當鱗族鮫人的淚珍珠是白菜啊,種一種就有。
「這世上有一定會成功的計謀嗎?」俏如來的金眸若有所思的望著硯寒清。
見俏如來轉移話題依然很差,但還是平緩心情了,再次回應著:「你這個問題,不是講過了嗎,符合了某種條件,計謀就一定會成功。」
「俏如來明白了。」俏如來點頭示意說道。
而那是前幾日的對話,現在的兩人相處的時間隨著流逝,越顯足彌珍貴,彼此心知肚明著,畢竟終究有那一日的到來。
「鉅子,終於巡迴到這了嗎?」硯寒清剛沐浴完回到臥室,披散著縷縷棕髮有些調侃的說道。 現在兩人在自己的居所屋內,說來,除了紫金殿與浪辰台以外,好在強烈拒絕過後,要不然兩人在太虛海境的各處都做了遍,興許是一方離別,一方滯留著,往後一別,不知何年何日能相見,發生也都自然而然。
自是明白對方刻意挑選在每個據點的原因,只是不說破,順著眼前人的意,畢竟過程都是不討厭的魚水之歡,每每快結束之際,這人總是用著指尖拂過自己的眼角,說是安撫也不似,更似在尋找什麼般。
硯寒清見俏如來坐在床沿上不語,也不再多問,沐浴完,只想一眠,爬上床榻,便躺下。
「今日是最後一日了。」
「俏如來,你這是做什麼……」
兩人在榻上,金色且深邃眼眸映出自己披散著棕髮的身影,當察覺到反常時,已經為時已晚,俏如來將掛在胸口身上的大佛珠取下將硯寒清雙手綁住,對於這番舉動更加不解了。
「我……沒事,我們繼續。」
「俏如來,你這是不說的意思?」
被俏如來壓下身的硯寒清兩手腕稍稍扯動著大佛珠而感到沉重的重量,接著身下衣物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腰帶扯動便意識到什麼,用著堅決的語氣說著。
「不,我不要繼續,放開!」
「忍耐下。」
對方一如往常溫然的言語,但舉止不如往常般,俏如來將手中琉璃色的佛珠串纏繞在硯寒清的玉莖上,因有所刺激而稍稍挺立了起來,被佛家莊重的物品有所反應更感到羞澀,礙於兩手被大佛珠給緊緊束縛住。
自己就像擱淺在岸上的魚,只能使盡全力翻覆著想投入深水,只見罪魁禍首不肯解救自己於苦難之中,只是淡然的一笑,霎那卻見俏如面容閃過若離若即的疏離神色。
俏如來用著手指撫過硯寒清白淨的臉蛋,良久,微微啟唇:「我臉上又有什麼嗎?」
「還真敢講,快解開,我不要這樣。」硯寒清眼眸仍看著俏如來,內心橫豎漸漸擬出對方壓抑的心思,有所解讀著。
「硯寒清,你之後會娶妻生子吧……過著三餐有繼的生活,太好了。」俏如來話語越說越淡,不以為意的口吻彷彿失去了溫度:「我是不會了,因為我是鉅子……會眾叛親離,之後我還得找個傳人……殺師血……」
俏如來尚未把話講完,硯寒清儘管因大佛珠綑綁著而兩手不便,用腰身的力量來弓起身,唇瓣輕輕吻過俏如來額頭上的血印,之後又因雙手大佛珠所束縛重量,整個人再度重重躺下,緩著心緒,棕色眼眸滿是柔和,用著溫柔的語氣說著。
「別忘了,你是俏如來,先放開我,好嗎。」
俏如來手摸著在眉宇之間的血印,方才被硯寒清唇瓣吻落之處,隱隱約約的暖流正淌於心中,頓時像個無措的孩子般,看著身下之人的眼眸正投以著信任,他的雙目,他的唇瓣,他的一切一切,早在自己內心已經是……原來是這樣嗎……
「來不及了。」
「什麼?」
「今日是最後一日,我還是……」
——本以為能有所壓抑得住,自己可以的,原來還是這麼難。
——放不開。
俏如來一手握住硯寒清下方被佛珠所纏繞的分身,用著指尖按著佛珠刺激著,硯寒清感受到下方分身正逐漸腫脹卻阻止不了,修長的雙腿之間投以抗議踹動著,卻顯本末倒置的催情。
「俏……如來,我,不要這樣子做。」
硯寒清內心略顯慌忙,與先前兩人的情事不同,儘管老是換著地方承歡,但俏如來總是極為溫柔的顧及自己的感受,而今日反讓自己有些摸不著了。
俏如來伸出手,指尖的指腹又再度拂過硯寒清的眼角摩娑著,喃喃道:「還是沒嗎……」
「……什……」又是先前這樣,摸著自己眼角確認著什麼般的行為,硯寒清栗色的眸子眨著眨眼,滿是疑惑的問起:「還是沒什麼?」
沒得解答,卻在下一刻,硯寒清修長的雙腿被大大被岔開,最私密的地方就直接呈現在俏如來的目光注視之中,一覽無遺,若現在是有著魚尾的話,真想狠狠用著尾鰭把這隻雪白大狐狸拍打的遠遠的,奈何兩腿被架起在對方的肩膀上。
「這幾天……你辛苦了。」
「那就放開我,不是說好今日什麼都不做嗎?」見俏如來攻勢漸緩,硯寒清把握現下機會,決定提醒跟這隻大狐狸之前所提的共識,並且繼續說道,「而且……說好兩人沐浴完要看月亮的……」
「俏如來記得……」說著這句話的俏如來,將纖長的手指壓著硯寒清的雙唇,隨即將兩指放進口中,食指與中指夾著舌頭攪弄著,再次喚名:「硯寒清。」
「唔嗯……」
分明就是答非所問,知情不應,硯寒清略略不滿的瞇著眼,用著牙齒輕輕啃咬著俏如來放在自己口中的手指以示抗議。
俏如來倒是不在意,接著抽出充分被唾液沾濕的手指,稍看了片刻神情似是滿意,緊接著將滿是水澤的手指探入硯寒清的後庭內壁。
突然其來,不,不是吧,俏如來……硯寒清感受到動作,為之征然,內心有所敗陣,有些無法適應,兩人連日的無所節制縱情著,今日再這樣繼續下去,接下來吃不消的是自己。
不管兩人關係多麼親密,有些話說出來仍是感到羞澀,硯寒清努力平和緩著氣,近乎閉起雙眼,語氣微顫喚道。
「俏……俏如來,我,我用嘴替你……」
俏如來聞言,並未停下手指的動作,而是伸出另一隻手摸著硯寒清臉龐的耳鰭鱗片,將耳間的髮鬢用指尖梳著縷縷棕髮,溫潤聲調來回應著。
「這麼客氣。」
「……。」
硯寒清闔起雙眼,搖著頭,感到兩根指頭毫無預警的狠狠插入後穴內,異感襲來,儘管不適,也只能抿唇忍住不發出聲,想使力的雙手卻被大佛珠綑綁住而動彈不得,下身分身又被佛珠串纏繞著,只能緊緊的纂著拳頭,當下直想開口直說,然而俏如來接下來的話語,直接打斷自己要開口的念頭。
「多謝……當時用著鮫人之血替俏如來解毒。」
俏如來垂下金色的眼眸,腦海悠悠漫漫回憶著兩人的過去種種,難掩眷念的思緒,收起探在內壁的手指,兩手正要解開繫在硯寒清手腕上的大佛珠。
「多謝,當時為俏如來製造出突破口。」
「多謝,最後的關頭……一直……俏如來幸好有你,硯寒清。」
硯寒清細細聽聞著俏如來的告解,整身子放緩了不少緊繃,下一刻,察覺到自己的心思,內心喊了一聲又一聲的慘字,為何偏偏就是這個人,微微撇開頭,隱隱的調整著呼吸,彷彿釋懷了什麼般,漫不經心的說著。
今日是最後一日嗎……
「俏如來,你要做就做吧。」
「硯寒清?」
「我說你要做就……唔。」話語未成,俏如來府下身直接一吻硯寒清的唇瓣,兩人緊貼纏吻著,彼此沉甸甸的心跳聲左右呼應著,許久終於放開,微喘著熱氣,俏如來用舌頭舔了舔硯寒清的出著血而殷紅的唇,眉眼彎彎,堅定說著。
「做。」
「……那放開我。」硯寒清調理著呼吸仍稍喘著說著,白淨的臉蛋染上微微紅暈。
「不放。」俏如來稍稍搖著頭,語氣滿是綻綻笑意。
「那,我現在反悔了,我不要做了。」硯寒清掙扎了下兩手試圖解開束縛,說道。
「來不及了,一人做事一人當。」俏如來闔起雙眼,兩手抓緊硯寒清的腰肢,將自己腦袋往硯寒清胸膛間蹭了蹭,用著指責的口吻說著。
「別這麼任性……」
「……。」
倏然,俏如來微微傾身,將灼熱性器在硯寒清大腿內側的濕潤私處周圍來回摩擦著,極為挑釁的又一手再度伸向硯寒清的玉莖所纏繞的琉璃色的佛珠串稍稍拉緊。
「唔嗯……俏如來,你到底要做什麼?」硯寒清感受到刺激,不禁眨起一眼仍是疑惑的望著俏如來。
「給我吧……」俏如來兩手捧著硯寒清的臉蛋,兩人眼眸與之對視,碰觸兩人間的額頭的印,用著虔誠溫柔的話語喚著。
「硯寒清。」
硯寒清被俏如來這一眼注視著,以及喚著自己的名,反倒是被安撫,有所沉浸這份溫煦,而唇瓣有著殷傷口而未癒合所凝成血珠,因無意間的微顫,瞬間鮮血如弦從嘴角滑落至頸間。
那雙金眸如同深潭般,這回是自己不能解讀俏如來的神情了,咬緊牙根企圖舒展眉間,俏如來看著硯寒清闔上雙眼,纖長的羽睫微微顫動著,無意著含著雙唇想遮蓋唇上的傷口。
「今日是最後一日了。」
俏如來一手抬高硯寒清的臀部,另手扶著自己脹大已久的肉刃對準穴口,狠狠的往前用力挺進───
「唔……啊啊啊!」到底是因為那句話讓內心起生刻苦銘心,還是身體近乎撕裂的痛楚席捲,無論自己在如何百般隱忍著,仍是止不住叫喊了出來,硯寒清又感到俏如來的指尖撫摩著眼角。
「哈呃……俏如來……你到底想要什麼……」硯寒清努力在夾縫之中緩著呼吸,索性直接問了起來。
「你。」
——明明身在魚水之歡,自己卻成了溺水的魚,想躍出水面,奈何傾情如海水般至深。
緊窒的肉壁被硬生生被撐開,滲出微微殷紅,交合處隨一抽一插更加黏密,俏如來的感受到硯寒清又滑又濕的甬道,低沉的抽口氣,接著將肉刃在甬道緩緩抽出……
「哈……嗯啊……」硯寒清整個身子顫抖不停,直喘氣緩解。
看樣子是結束了,正當硯寒清放鬆之際,俏如來又再度將肉刃挺入後穴,硯寒清挺勃已久的玉莖瞬間腫脹欲要釋放卻被佛珠抵住著,直直難耐的皺著眉心,緊閉著雙眼,喘著氣用著微弱的顫音說著。
「……解、快解開。」
「不行。」
硯寒清睜開雙眼,讀不懂對方的神情,不同以往的強勢也與先前的情事簡直判若兩人,這人是喝醉的俏如來吧……到底在堅持尋求什麼?現下更不想被這隻狐狸當成砧板上的魚。
——節制的情感對誰都好,同時節制著自己不要察覺對方的情感,何嘗不是壓抑?
「不要了,俏……唔咕,快……結……」
硯寒清臉色越發煞白,感到俏如來雙手抓緊他的腰肢,用著粗硬的性器捅貫著自己的甬道不見消停,這樣繼續下去,是真的要吃不消了,直直搖著頭喊著。
「我們快結束……」
此話出口,突然一陣沉靜,臥室內只剩若有似無的喘息,硯寒清心有餘悸地緩緩張開雙眼想確認是否結束了,也是夠折騰他的,好在俏如來還是願意聽著自己說的話,倒是怎麼還不退出自己體內,現在有些難受也是真的,然而……不可置信眼前正在發生的事情。
「呃……不……」
俏如來先有動作,仍是沒有退出的意思,而是抱起了硯寒清跨坐在自己身上,將束縛著硯寒清的大佛珠環繞在頸間,兩手放在腰側兩邊,緩緩將人提起……
硯寒清有些不知所措了,隨著肉刃一寸一寸在自己的甬道漸漸退出,然而他很清楚,俏如來這並不是要放開,連忙看向對方說道:「俏、俏如來,不……」卻見那金色的眼眸有些自己從未察覺過的一絲幽色,頓時征然。
「唔啊啊啊!」
這時,俏如來抓緊硯寒清的腰支,從上至下直接坐在自己脹硬的肉刃,硯寒清感到穴口有所撕裂反爾更加脆弱,甬道被強行撐開到極限,滲出熱騰的體液,幾乎體內感到燃燒起來,疼、熱、酸、麻、震多種感覺投向著。
硯寒清冷汗涔涔要承受不住了,知道接下來過程,想要掙脫將身子往後傾,卻被大佛珠束縛雙手,兩手環繞著俏如來的後頸間,有所限制根本動彈不得,這種折磨又不受控制場面,他真的不要了,理智逐漸紊亂喊道。
「哈啊……不,真的不要了……不要不要……」
然而俏如來並沒有放過硯寒清,一手伸往他衣衫不整的里衣,用著指甲陷緊乳首烙下指痕,激得身子又是一震,因上下位的坐姿,反爾讓對方性器插得更深,感到自己的分身又是脹起。
「解開……疼,難受……解開……」
硯寒清過多的刺激卻積聚在前端無法釋放出來,更是煎熬,用著越顯慌亂焦急的語氣急促說著:「俏如來……退出去……」
「俏如來要退也退不出去,是硯寒清你太緊了。」
俏如來這平靜的語氣這讓硯寒清感到聽岔了,這是在說自己不是了?
「硯寒清,你放鬆,自己慢慢退出去吧。」
「俏如來你……先解開我的雙手……還有拿掉、佛珠……」硯寒清更是沒好氣的努力恢復理智表示意思。
「你自己先退出去,我就解開。」
硯寒清不再搭理俏如來,則是用著環抱在俏如來頸間的雙手作為支撐,用著有些發軟的雙腿努力提起身子,但這一動更加難受了,動彈不得反爾無意間摩擦到內壁,體內更加炙熱襲來,整身子的無力感越加越重。
「俏如來,你……」硯寒清有些無力的埋首在俏如來胸膛,不讓人看到自己現在的神情,只是咬咬牙把話說出口:「幫我。」
「嗯。」俏如來手掌揉了揉硯寒清的後腦杓,指尖梳理著凌亂的棕髮,湊到耳畔淡淡回應著,隨後將兩手放在硯寒清腰側,溫柔說道:「放鬆吧。」
硯寒清盡全力放鬆,只想快點脫離苦海,正緩緩抽出感到折磨的肉刃,硯寒清心裡平復了不少,總算能得到解脫,便提起力氣,默默用著兩腿支撐並使力想盡早結束。
眼看就要抽出,突然俏如來一手撫至自己的玉莖,用著數顆佛珠滾按著,陣陣刺激讓硯寒清瞬間失去平衡,再度以騎乘的姿勢一坐到底,深深刺著甬道深處,瞬間腹部陣陣痛麻。
「啊啊啊……疼……」
硯寒清猶如萬劍刀割般刨刮自己脆弱的肉璧,劇痛的抽打著意識,感覺有什麼從穴口溢出腥紅緩緩流在白色被毯上。
俏如來重新將硯寒清躺在臥榻上,接著傾身壓下,將抵在硯寒清的深處的肉刃直接抽動了起來,如同破開緊縮不已的肉璧般,將溫熱的白濁灌入甬道深處。
「唔……」硯寒清體內感到一陣溫熱,有些恍神的輕吟著:「嗯……」
下一刻,俏如來稍微鬆解綁在硯寒清玉莖上的佛珠,解開的那一刻,硯寒清白濁的精液噴灑在俏如來的琉璃色佛珠串上,得到釋放後,整個人癱需無力,猶如無法翻覆的死魚般,然而俏如來卻持續著……
「結束……」硯寒清近乎昏厥,披散的棕髮更顯凌亂,感到下身一片荒淫的濡濕,後穴黏稠的白精緩緩微流著,想到分身還纏繞著佛珠,提醒自己方才出精沾染了神聖的佛家之物,想羞澀的情緒也提不上來,思緒盡是恍神。
「硯寒清,放鬆吧,我們再來一次。」
俏如來將硯寒清翻過身,將束縛他雙手束縛的大佛珠解開,兩手抓住硯寒清的雙手手腕,看著半露的白皙無暇的後背,俯下身輕輕啃咬後背落下點點殷紅。
再次提起肉刃進入硯寒清微微紅腫沾染白濁的穴口,操弄了起來,抽插頂弄之餘,將體內的白濁隨之抽出,白濁從修長的大腿蜿蜓流下至被褥。
「不……俏如來,不要……頂那邊……」
硯寒清背對著俏如來, 再次感到肉刃進入,分明對方已經解放了數次在自己體內,再次挺立的肉刃直搗著脆弱不堪的甬道,現在卻是針對自己敏感進行翻弄,肉璧的穴肉吮緊著。
被俏如來如此橫行所為,意識到僅存的防線將決堤,緊閉著雙眼,搖著頭試圖逃避體內迎來的感受,上不接下氣的喘息著:「哈啊……嗯……」
俏如來聽著硯寒清發出軟甜般呻吟,引得慾望再次點起喧囂了起來,情慾更加沸騰,反爾想索取更多。
而硯寒清的甬道肉璧絞緊著自己的肉刃,激烈的收縮貪婪索取,牢牢吸附著,如同玉石玉焚般,唯有操得更甚的抽插以作回敬。
俏如來變本加厲的一抽一插,像是懲罰般,將硯寒清穴甬道的嫩肉又出又進操翻,臥房間傳著榻上晃動之外,兩人喘息聲,不間斷的曖昧的呻吟,還有啪啪作響的淫糜的水澤聲。
「……不,啊啊,痛,唔嗯……」硯寒清白淨的臉蛋,潮紅片片,發出的聲音更是泣不聲,自己到底說出了什麼已失去理智的方向感,載浮載沉,嘴裡越發口乾舌燥,下面卻是一攤一攤止不住的盛情難卻的情事。
當中其間俏如來將頭靠著硯寒清頸窩處,金色的雙眼滿是溫柔,與下方激烈的承歡成了對比。
「啊嗯嗯……唔……」棕色的瞳孔渙散著,不可置信自己所發出的呻吟,但又克制不了,不禁抽蓄而顫慄著,難以承受的炙熱,不斷抽鞭體內的五臟六腑,卻不得不承認滅頂的快感,內心感到萬背般的羞澀,嗚咽的抽著氣。
「嗚……俏、如……來。」硯寒清完全不能把話說全,語帶咽哽,自己身子柔軟再好,經過這般折騰翻雲覆雨的情事,腰間傳來痠麻感,後臀也因為撞擊而感到疼痛,雙腿滑落滿滿霪液。
俏如來騰出一手握緊硯寒清的玉莖,指尖刮弄著小孔,被刺激後要再次挺立了起來,接著用著佛珠串如同出家人數著佛珠般,一珠一珠的經過玉莖小孔,惹得分身的主人身子顫抖抽蓄了起來。
硯寒清被釋出的雙手,但早在被大佛珠給束縛時已弄得相當乏力,仍是伸出手,抖顫的想制止俏如來的刮弄自己玉莖的行為,然而對方卻重新將佛珠串纏繞了起來,不禁急忙喚道。
「俏如來,哈啊……快住手,呃,啊啊……」硯寒清兩手再度被俏如來緊緊抓在背部後方,從背後咬著硯寒清的後肩,喘息更加急促,床面濕成一片,分不清是誰的體液或是汗水,兩人竄流著快感,直衝而上的情慾。
「嗚……唔,俏如來,讓我……射吧。」
俏如來並沒有回答,只是舌頭舔弄著硯寒清的後耳以及輕咬著耳鰭,繼續身下的衝撞著那黏蜜的甬道,穿插著淫靡的水漬聲。
「咳呃,夠了,承受……再插……會壞……」硯寒清掙扎了起來,越漸崩潰,碎語不成聲,眼眶溢出淚水,有種瀕死的錯覺,雙手推著俏如來的肩膀兩側,然而身下卻緊緊地箍著要捅破自己般的肉刃,渾身酥軟的微微痙攣要癱下去。
俏如來感到正要釋放之際,解開硯寒清束縛在腫脹玉莖上的佛珠串,兩人一同釋放著。
「硯寒清……」俏如來輕柔呼喚,說著後續話語:「……」
硯寒清意識快昏迷前,隱約聽到俏如來在自己耳畔說著三個字,看像那雙金眸,突然眼角滑落溫熱的淚水。
——珍珠。
這一夜比以往過得更為漫長,硯寒清緩緩睜開雙眼,方才所經歷的情事讓他仍是有些昏昏糊糊的,正想張口嘆氣,但喉嚨的生疼感只好作罷, 帶著倦容看著睡在身旁的俏如來。
最後一日,說來上次鰭鱗會跟皇城軍也是最後一戰,彼此內外對應著,在這場海境內戰畫上句點的最後一刻,下著雨, 淅淅瀝瀝雨聲,打落在心頭。
俏如來那時對自己說道:「幸好你及時趕回了。」
「有一事拜託你,以後……別再找我幫忙了。」 ​​​​
當時是這麼說的,俏如來也沒回應,硯寒清再度看向睡在旁邊的俏如來,心想著,這人,日後不會再麻煩我了吧…… 
俊秀的臉龐,雪白的頭髮,不免內心一笑,當時龍子夢虯孫將俏如來帶入試膳間,兩人便結識了,身為太醫令試膳官的自己,對俏如來事蹟也有所耳聞,相信這位海境貴客能盡快解決事情,屆時便會離開,畢竟是墨家鉅子,巡迴九界也是責任所在了,這人早晚會離開海境……
然而龍子經常帶這位貴客來到他的試膳間,在裡面當職的他,自然是想充耳不聞,繼續他的試膳官工作,但,自己還是插了手,為他們製造突破口,也……踏入此局。
硯寒清回想過去種種後,再度闔起雙眼,大概明日就得分別,送行的話語,自己倒是心裡默默練習起來,反覆反覆著,直到沉沉睡去,殊不知之後,有人抱起他。
翌日,硯寒清張開略沉重的眼皮,腰身仍微微疼痛著,但身體卻感到舒爽自在,自是明白是誰對他做了清理,緩緩起身,那人早已不在床邊,有所了然,便下了床,得前往紫金殿協助鱗王。
像是一日往常般,硯寒清在臥室裡整然有序的梳理著儀容,整數衣裝,戴上髮冠.待一切妥敘後,便離開自己的居所,走出幾步,轉身回看……
——跟心愛的人,生幾個孩子,有遮風避雨的地方,三餐有繼,好好過日子,人生,這樣就夠了,這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吧。
——幾年前,我也如你這樣的想法。
——對了,方才聽先生的話意,難道先生已經有意中人。
硯寒清喃喃自語說道:「意中人嗎……?」伸手摸了摸的自己的眼角處,若有所思片刻,隨後轉身,舉步朝向紫金殿的方向前去。
在紫金殿內,硯寒清便與鱗王商議相關事宜,兩位皇子都無意接續太子之位,而自己也不打算去接相位,在與鱗王告退後,一人前往的城門。
硯寒清來到城門,與在場的修儒寒暄著,這時傳來「唷 」的一聲宏亮的語氣,朝往聲音的方向看去。
「 唷 ,都來到皇城門口了,這麼著急要送我們走」
硯寒清看向狼主身旁之人說道:「終於要走了啊,我不是說狼主」
「真是無情。」俏如來對著硯寒清的雙眸說道。
「記得鰲千歲死時我講的話?」
「那就後會……」
「無期,順走,不送。」硯寒清語速飛快的說道,幸好那晚的練習,能說得如此之快,自己也是首次如此了。
俏如來又是不回話,但也是明瞭,硯寒清開口問道:「這真的是你要的結果?你不怕這條路走到最後,你會崩毀?」
俏如來頓了頓,便回道:「有人隨行,縱是有悔,也是無懼。我會盡量,不讓自己成為眾人的負擔。」
硯寒清聽聞,仍是想講:「 聽我一個建議,俏如來,別再裝弱了,你用相同的手法連續釣出娘娘和雨相,再來一次,可是行不通。」
「那你怪我嗎,千方百計讓你入局。」
「因為你總有一天會離開海境。」 「而你,會一直生活在海境。」
硯寒清又說道:「哈,那我改口。」朝向著俏如來貴客一行人雙手作揖 :「再見,順走,珍重……」
別再來了,至少,等安定一點再來。
——一句珍重卻道盡了千言萬語。
從潛龍崁離去的硯寒清,步行在回程路上,垂目想著龍子立場已明確,往後將是對立面,看了自己的這雙手除了澈魂精粹,恐怕多了滄海珍瓏,但這是師相欲星移的劍,在師相醒來以前,便暫為保管吧。
硯寒清停下腳步,抬首望向一片澈藍的天空,心想起俏如來,應是離開太虛海境了吧。
「待你,俏如來下次來海境,也會是安定之時。」
出了太虛海境的俏如來一手握著手中之物,方才與硯寒清不約而同來到夢虯孫的潛龍崁,同一天經歷兩次見面與分別,當中調侃的交談與後續之別,彼此不再多說什麼,只因雙方都明白。
當未珊瑚對自己說道: 「俏如來,這個結果,你滿意嗎。」
儘管海境以鱗王為勝利的一方,但與夢虯孫對立以及綜橫家的勢力,以及閻王鬼塗的線索,俏如來思慮至此,闔著雙眼不禁握緊手中之物,開口說道。
「幸好俏如來身邊有你,硯寒清。」
《俏硯番外》則一
紅塵輪迴眾生顧,因果循環有定數。
放下屠刀雖成佛,願墜三途滅千魔。
不大不小的居所,廚房內有著兩人的身影,一人在灶間忙進忙出,另一人在旁陪同著,兩人一搭一聊的。
「知道了。」
「知道還不去擺碗筷,廚房很熱,快出去。」
「知道了。」
「知道就快去。」
俏如來正想轉身出了廚房,思忖片刻,又看向硯寒清的臉龐問道。
「之前聽你說的那場夢……硯寒清,你,喜歡過去的俏如來嗎。」
「終於來問了嗎……俏~如來,你也定性太好。」硯寒清停下手中的動作,不以為意的回應著。
「俏如來起初是佛家,自是定性好。」俏如來滿是寵溺看著,用手捏了捏硯寒清的耳垂又跩跩耳鰭。
「聽說墨家鉅子的舌頭都是惹人厭。」硯寒清睨了一眼俏如來,撇開頭滿是燜聲的語氣。
俏如來看向硯寒清又說:「那你沒聽說過,墨家鉅子身旁都有個武功高強且廚藝了得的人……」
硯寒清直接打斷俏如來,兩手摀著雙耳,一股拒絕鉅子舌,從自身做起的架式說道,「沒,沒沒,沒聽過,我也不想聽你說話,嗯……」隨後又是情意綿綿的一吻,再度被鉅子舌偷襲了自己的舌頭。
「有勞分擔了。」
俏如來滿意的用著額頭蹭了蹭硯寒清的肩膀,粽色髮梢間散著淡淡的清香很是安心,感到怡然自得又繼續說。
「何況我的鉅子舌多次碰過你這,你不討厭啊……」俏如來用著手上的佛珠串掃過硯寒清的衣服下擺,語氣輕輕柔柔的說著。
「俏如來!你再繼續講,我真的不煮了。」硯寒清緊握著手中的勺子,生怕會止不住直接飛了出去。
——鮫人之血可救人,但不能自救,一半的鮫人血渡你的弒師血繼之劫,剩下的餘生一人一半,作陪一生,閒情逸致,遊山玩水,扶危救困。
曾經想過嚮往的人生,後來有所承擔便不再餘念,畢竟那樣的生活已與自己毫無干係,直到遇到與當初自己的志向相同之人,聞言後,拍了拍他的肩,畢竟錐在囊中,難掩銳鋒。
多次生命遭受威脅,總是有這人相陪,當那人在交戰受傷時,揹著他,心中何嘗不也倘著血,內心千言萬語重復著一句話,聽著診治所言,緊握著佛珠,伸出手指觸碰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他,顫抖顫抖,是要失去……
——能不要自我介紹嗎、別喊我名字、唉,那我不跟了。
——是你在賭命,我只睹這一次,記住老規矩。
——我有預感總有一天你會害死我。
——可以說是俏如來你指點的嗎?
——我不要聽道歉,你快點解決事情。
——你就不能多撐一下嗎。
——這位貴客,我很忙。
——俏如來,怎~麼了。
——你看,打到衣袖都破了,還補得回來嗎? 
——最後關頭,若之前不是,那今日也不是。
硯寒清內力消耗過多,受損的內腑與經脈皆需要時間修復。
——聽說墨家鉅子眾叛親離。
——因為我武功高強。
——符合了某種條件,計謀就一定會成功。
本名非是俏如來,因父親贖罪而入空門,被賜法號得此名,想起過去,少時習字,落筆寫下自己的姓名,精忠精忠,後續相關書籍提到字義……
《書·大禹謨》惟精惟一。
有著𥈠献細緻之意。
纖細的手指沾著茶盞里的茶水,想起當年來訪自己夢裡的過客,在木桌上所寫的「青」字,被抹去的部首,是「精」還是……
「俏如來,素心軟好了。」
那是,幼時遊歷於外年節所嚐,數年來的春夏秋冬,每逢節日能與君品嚐。
說來,儘管不是節日,只要自己老實開口,那人總會熬不過,隨後就一道。
——在遮風避雨的地方,三餐有繼,與心愛之人在一起,相惜相伴,共守餘生。
「你~沏茶了?」
「嗯,俏如來想起一人。」
「誰?」
九界巡迴,墨家鉅子之位也將告段落,後繼有傳人,再也不是以弒師血繼作為傳承,而自己……
如今,那人與自己並肩而行,精忠情於此清—
寒清。
「人生這樣就夠了。」
《俏硯番外》則二
人情事理,似硯多磨。登台將相,日久牢枷。
揚波蹼影,不過群鵝。無爭此世,得願長歌。
硯寒清雙手端著白玉色���瓷碗,微微冒著白霧的熱氣,踏入書房門檻,只是靜靜佇立著望向那人,開口說道。
「俏如來,藥煎好了。」硯寒清將瓷碗放在桌上,望著俏如來說道。
「嗯。」俏如來看著瓷碗的藥湯,之後注意到硯寒清的注視自己的目光,抬頭問起:「怎麼了嗎?」
「看你把這碗藥喝完。」
「哈,俏如來沒事的。」
硯寒清手執起調羹放入碗中,舀了一勺,湊到俏如來唇邊示意喝下,俏如來的金眸看著調羹,片刻,張嘴含著調羹緩緩喝下。
不一回的時辰,瓷碗內的藥湯已見底,稍作收拾,兩人出外散步,和煦的陽光下,蟬鳴鳥叫,俆俆陣風掃過蔥蔥綠綠的青草,說起昔日往事,一來一往,一言一聞。
「這就是當時原因?」硯寒清聽聞一番話後,有些無奈又繼續說:「那俏如來你……」
「有比珍珠還足彌珍貴的。」俏如來走到前方蹲下身,雙手往後仰著,硯寒清嘴角勾起微微笑意,毫不猶豫地上前讓俏如來揹著自己走。
「反正……是……」
最後的幾字是俏如來跟硯寒清不約而同有默契的說著。
「我愛你。」
——俏如來這一生遇到很多人,而語繫心繫,情於你,硯寒清。
->
「我愛你。」當時最後一日,俏如來就是對硯寒清講這句,不過責任跟感情,當然選擇前者,可是仍是會……畢竟他仍是會哭會笑會憤怒會悲傷的俏如來。
俏硯祖師爺保佑,蒙眼的之後,鏡子的之後,水裡的之後,在鉅子椅的之後,老件的之後,等等之後,把握海境線把握海境線期間。
希望喜歡俏硯的有所喜歡,最後,感謝你觀文 by子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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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fu-fufu-fufu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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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穌虯/宗虯/虯穌/穌宗/八夢/夢八】《幾心渡》八紘穌浥 夢虯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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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穌虯/宗虯/虯穌/穌宗/八夢/夢八】《幾心渡》八紘穌浥 夢虯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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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年慶用~ 過去的兩人,心境還未起變化的八紘穌浥跟還在尚未冊封龍子的夢虯孫
——縱使我的也想給予你,巴不得我的成為你的。
正值太虛海境的冬季,無根水的潮流更是驟降了許多溫度,每每呼吸些許凍結得要把五臟六腑凝結般。
冷,什麼都不能思考了,���是冷,但再冷也沒比人心冷。
唯一讓自己感到溫暖的是……
「八爪的!」
浮情道外忽有喊聲,傳到在臥室躺在床榻上正入寐的八紘穌浥耳裡,似有所掙扎的眼皮微顫片刻,最終仍是不想睜眼。
然而,門扇被推開聲提醒著自己,那人已不自請來入了臥室,還走到床沿邊說道:「又在睡覺?」
八紘穌浥的六隻金灿灿的小爪先緊緊抓住著被毯,只是無意識的回應著。
「夢虯孫……」
「別再睡了。」
夢虯孫身手俐落拿起旁邊木架上的紫色衣衫放到床榻,八紘穌浥便臥坐起身,神情滿是厭厭的看著自己的紫衫,什麼都不作想的倒頭又睡。
「啊!你又給我睡了!」夢虯孫直接坐在床沿又看著那窩縮在床榻上的章魚,嘴角抽了抽,有些氣沖沖的喊著:「今天可是刀叔的生日。」
「我知道今日是伯父生辰。」
「那你還不快起來!」
八紘穌浥半闔著雙眼,輕輕一瞥過臥室窗櫺,內心頓時有些無可奈何,隨後又閉上兩眼說道:「這個時間……伯父是睡著的。」
「我知道,所以我們……」
聽著夢虯孫的說話聲,滿滿充斥著「我們」、「我和你」……怎麼也就那麼安心得更想入睡了呢?
隱隱約約之中,只要是我們兩人,便回是這般回答。
 
 「好。」
也似乎不怎麼冷了。
啊啊,原來讓我感到溫暖的人……
——是你,夢虯孫。
***************想看記錄就拉下來 君側系列文,一人一半,自是我伴。
怕冷的章魚,不想動啊~ 還有下一篇 
這對的節奏是可以平靜也可以執狂。
一直覺得這角色可以講很多的,不過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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