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innertastemakerking · 18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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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割后穿泳裤与学妹游泳
我是一名帅气的大二生,我曾经有一根硕大的阳具,我用它与女生们云雨,享受了许许多多女孩子的口舌、小手、玉足的服侍。
但是我的阳具却被阉割了,一群壮汉残忍地切掉了我的软塌塌的十六厘米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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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nertastemakerking · 20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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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宮
阿傑與阿成是雙胞胎兄弟,從小兩個人就幾乎長得一模一樣,常常讓人認不出來,但是在10歲那年,家裡的經濟頓時陷入困境,家中還有五位弟妹需要照顧,父親又因為身體太勞累,身體健康狀況越來越不好,走投無路的情況下,阿傑與阿成決定有一個人犧牲自己,入宮當太監,至少可以得到50兩的銀子,這筆錢至少可以讓家人過上大半年的時間,最後是身為弟弟的阿傑,即將到刀子匠劉爺那邊報到,在劉爺那邊,至少在手術這方面是相對良好的,很多要入宮的人都會選擇由他來操刀,在阿傑進去暗房之前,我都還不敢相信,阿傑要閹割成為太監這件事,直到暗房傳來了阿傑淒厲的叫聲,看來阿傑已經被閹掉了,此時,劉爺身邊的助手走出暗房,告訴娘親手術很成功,要我們可以先回去了,待兩週後再來接阿傑回去,看著娘親擔心的一直回頭看,心想阿傑千萬要好好的,很快兩週的時間到了,我們到達劉爺的住處時,看到阿傑已站在門口等我們了,看似沒有改變的阿傑,實際上已經是一個太監,劉爺將50兩的銀子拿給娘親,另外告訴娘親,待阿傑13歲時,就可以準備入宮了,隨著時間過去,阿傑也順利的在13歲那年入宮當太監,家中的經濟狀況也有些許好轉。
轉眼間七年過去了,我也已經20歲了,在京城開了一家麵攤,生意也很不錯,也因為很多人慕名而來,讓我有機會可以認識到蘭兒,蘭兒是滿族人,她是家中的獨生女,今年才16歲,我跟蘭兒雖然身分懸殊,但是我們兩人卻一見鍾情,我們還偷偷許下承諾,一定要永遠在一起,但是父親卻說什麼都要讓女兒入宮為妃,一年一次的選妃也已經開始,蘭兒也因為長得天生麗質,很快就被嘉慶皇帝選為貴人,當我聽到了這個消息,內心的痛苦讓我感到窒息,但是抗旨就是死罪,我一個老百姓怎麼可能鬥得過皇權,我只能偷偷躲在城門附近,眼睜睜看著蘭兒走進宮門,我透過信件,與在宮中的阿傑聯繫,讓阿傑替我打探蘭兒的消息,透過信中提到,蘭兒因為初次服侍皇上,得罪了皇上,還被貴妃娘娘懲罰,聽到了這些說什麼都要進去看看蘭兒,但是宮牆森嚴,豈能隨意進出,眼下找不到任何機會的時候,聽到皇上打算出宮看戲,心想或許這是個好時機,結果當天我在戲院附近偷看,蘭兒並沒有跟著皇上出宮,阿傑卻有這個機會隨皇上微服出宮,我也總算見到了多年未見的阿傑,兩個人偷偷閒話家常的聊著,我突然有個大膽的念頭,我與阿傑交換身分進入宮中,況且我們長得一模一樣,不會有人發現的,阿傑為了可以在外面玩,也答應了這次的計畫,阿傑詳細的說明進宮的注意事項,我也擔心會穿幫所以很仔細的做紀錄,我跟阿傑交換了彼此的衣服,阿傑看到我脫下褲子的那一刻,內心有點酸的感覺,阿傑指著我的命根子,語重心腸的說,要我一定要保護好我的命根子,不然我們都會完蛋的,這些我當然知道,我跟阿傑就這樣成功交換了彼此身分,我懷著忐忑的心情,跟著隊伍一起慢慢走進了宮中,我協助皇上更衣之後,我根據阿傑的口述,順利走回自己的寢室,不過考驗才正要開始,一群人住在同一個地方誰也不認識,我一刻也無法鬆懈,頓時覺得自己為什麼要冒這個險進到宮裡,但是已經沒辦法後悔了,裡頭的小安子跟小春子是阿傑的好朋友,這些事情阿傑都有告訴我,所以我必須小心謹慎,避免跟他們說話的時候說溜了嘴,很快的小安子跟小春子也陸續回到房間,兩個人一見到我,熱情的跑來跟我搭肩,跟我討要出宮的禮物,但是我當時根本沒有時間去購買伴手禮,只能跟他們說抱歉,兩個人掃興的眼神,讓我覺得很尷尬,深怕被他們發現自己根本不是阿傑,所幸他們並未發現我跟阿傑的不同,兩個人這時邀我一起去洗澡,準備要睡覺了,但是我怎麼可能會跟他們一起去洗澡,他們替我拿了一套乾淨的衣服,拉著我一起去洗澡,我拼命的推辭也無法擺脫這種困境,我們一同走到了澡堂,看著小安子他們兩開始脫掉衣物,印入眼簾的是兩個沒了命根子跟子孫袋的兩副軀體,雖然我小時候看過阿傑的,但是還是沒有想像過宮中除了皇上還有我以外,其他都是閹人這件事情,我拿著我的衣物發著呆,他們兩個人叫了我,還在發什麼呆啊,還不趕快來洗澡,我假裝自己現在肚子很痛,趕快跑了出去,暫時鬆了一口氣,一出來我又很不幸撞見吳總管,吳總管是所有後宮太監宮女的頭,所有人都要聽從他的安排,吳總管一看到我就問了,阿傑你慌慌張張的幹什麼呢,我立刻跟吳總管請安,隨意說了一個藉口,擔心自己會不會被吳總管發現自己的身分,好險吳總管沒有多問,只要我走路小心點,驚擾了主子小心命沒了,我低著頭一直點頭道歉,匆匆繞過吳總管離開這邊,吳總管此時轉頭看著我,臉上的表情似乎有點困惑,我心裡在想,才第一天而已,就差一點被發現了,我還要撐到下一次出宮門才能換回來,內心感到很不安。
時間就這樣過了兩週,每天可以說是戰戰兢兢,直到今天,我終於遇到了身在宮中的蘭兒,蘭兒見到我的時候,我小心謹慎的接近蘭兒,蘭兒先是支開了身邊的宮女,一走過來也只問我,阿傑你出宮後有遇到阿成嗎,我看著蘭兒的臉,小聲的告訴蘭兒,要蘭兒晚上到花園的石牆碰面,阿成有些話必須私下告訴你,於是我們約好在今晚子時在石牆碰面,我們晚間也順利碰面,蘭兒一開口就問,阿成到底要你跟我說什麼,為什麼必須在這時間點,我開心的告訴蘭兒,蘭兒我就是阿成,我跟阿傑偷偷交換了身分,我就想進來看看你過的好不好,蘭兒這時震驚的說,你這是瘋了嗎,你難道就不怕死嗎,被抓到是會被誅九族的,我也只告訴蘭兒,我只會在裡面一個月,而且我也已經安全度過了兩週的時間,後續我會更加小心的,你別擔心我,你告訴我你在宮中過的好不好,蘭兒靠在我的懷裡,哭泣的訴說自己的痛苦,希望我可以永遠留在她的身邊,但是這是不可能的,蘭兒根本一點也不愛皇上,而且皇上的命根子根本疲弱無力,我安慰著蘭兒,就在這一刻,我與蘭兒吻了起來,我撫摸著蘭兒的胸部,她的胸部是如此柔軟,蘭兒退下我的褲子,看到我又粗又大的陰莖,立馬眼睛發亮,立刻吸允了起來,我的陰莖蘭兒要用兩隻手才能完全握住,我讓蘭兒躺在草皮上,我摸索著蘭兒的穴,看著已經濕掉的小穴,我粗大的陽具再也忍受不了,我的陰莖正努力撐開蘭兒的小穴,也因為太粗大了,我才放進龜頭而已,蘭兒就疼到發出了聲音,我立刻摀住她的嘴巴,深怕被別人發現,隨著陰莖慢慢插入,蘭兒的穴有點流血,原來是上次蘭兒與皇上侍寢時,皇上根本沒有用破蘭兒的處女膜,此時我的陰莖更加猛烈的撞擊蘭兒的穴,隨著速度與激情越來越強烈,我溫熱的精液射入了蘭兒體內,也因為我已經很久沒有射精了,射得非常的多,我們兩人在這一夜裡就做了三次,每一次都射了很多在蘭兒體內,如果蘭兒因此懷孕了,這樣我們就不得不替蘭兒打算,於是我開始計劃,要讓蘭兒受到皇上的寵愛,於是我要蘭兒回去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其他由他去想想還能怎樣幫助蘭兒,過沒幾天機會就來了,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蘭兒在御花園碰見了皇上,皇上看見了蘭兒,頓時覺得她換了一個人,重新與蘭兒交談,蘭兒利用我在社會上與人打交道的經驗,成功的討好了皇上的歡心,晚上皇上就翻了蘭兒的綠頭牌,蘭兒終於順利侍寢,隔日,皇上破天荒的晉了蘭兒的位份,封為楊嬪,這幾日,我與蘭兒又偷偷的做了兩次,就在隔了一週後,沒想到蘭兒真的懷孕了,雖然太醫一度有點懷疑為什麼蘭兒能這麼快就懷上孩子,但是因為皇上與太后對蘭兒懷上孩子都非常開心,於是也就沒有多想,但是我很清楚蘭兒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因為侍寢當晚,蘭兒說皇上根本就沒有射到體內,���而還沒放進去就射了,但是至少我們矇混過關了,只要蘭兒與我的孩子未來能過的幸福,這樣我未來在宮外也可以放心了,眼看事情都往好的方向發展,我離開宮中也可以放心了,一想到我明日就要出宮了,我與蘭兒確定要分離了,內心真的很不捨,代表我再也見不到蘭兒跟我未出生的孩子,但是這是唯一的辦法,隔天我一換好輕裝就立刻拿著令牌出宮,很快來到了與阿傑約定的地方,怎知道阿傑都沒有出現,我越來越心慌,不知道阿傑究竟在哪,一直等到最後一刻,阿傑依然沒有出現,眼看皇宮就要下鑰了,再不換回來就來不及了,但時間都要到了依然等不到阿傑,我只好硬著頭皮又返回宮中,我整個不知所措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但是最讓人擔心的是,宮中每三個月都會要求所有太監都要重新驗身,如今三個月又快到了,小安子告訴我說,日子訂在下週五,他還跟小春子說,到時候我們三個人一起去,我整個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們,此時,吳總管走了進來,要我到他房裡一趟,我心想平時的吳總管也不曾找過我,到底有什麼事情呢,吳總管要我把門關上,他確認周遭沒有人之後,吳總管開門見山的問,你究竟是誰,我瞬間冒汗,我裝瘋賣傻的回答吳總管,我說我是阿傑啊,還能是誰,吳總管說,你別再演戲了,昨天我到外面處理一樁命案,發現者一看到屍體是個太監,就透過關係與我聯繫了,我看到了一個長得跟你一模一樣的人,如果我猜的沒錯,你就是阿傑口中的雙胞胎哥哥吧,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你到底有什麼企圖,我眼看事情敗露,我開始跪下磕頭道歉,求吳總管饒命,一邊哭一邊訴說自己為何跟阿傑交換身分,聽完原因之後的吳總管怒斥到,你們簡直就是不要命了,這可是會被誅九族的大罪,你們這樣不僅牽連了家人,楊嬪、小安子、小春子,還有我都會被殺頭的,你們簡直就是瘋了,我求吳總管救救楊嬪,吳總管要我把頭抬起來,如今阿傑已死,而你假如想救她,只有兩條路可以走,第一條就是你繼續假扮阿傑,永遠活在這宮中,這世上再也沒有阿成這個人,第二條就是下週被檢查出來你不是阿傑,所有相關人等都難逃一死,我跟吳總管問說,只要繼續當阿傑就可以了嗎,吳總管看著我說,為了所有人的命,你當然只能繼續當阿傑,但是你必須割掉你不應該有的東西,我倒抽了一口氣,我拒絕了吳總管的建議,吳總管怒斥到,這事是我惹出來的,要我擔起所有的責任,犧牲我一個人就能救所有人,眼看木已成舟,我告訴吳總管,一切聽從吳總管安排,吳總管說給他一天的時間準備,明天再幫我執行閹割,他要我回去的時候,絕對不能說出這件事,必須裝作自己是阿傑,必須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小安子跟小春子看我從吳總管那邊回來,問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不能告訴他們真相,於是我只能騙他們說,我今天出去忘記買吳總管需要的東西,他很是生氣的懲罰我,小安子他們很擔心的檢查了我的身體,看我哪裡受傷了,我只跟他們說我沒事的,要他們早點去休息,他們說,要我跟他們一起去洗澡,他們說我已經推辭他們太多次了,這次說什麼都要跟我一起洗,我正當自己無法逃過一劫的時候,蘭兒此時派了一個小太監來找我,要我過去找她一趟,我立刻跟著小太監一起前往楊嬪的寢宮,一進入楊嬪寢宮後,蘭兒要其他人都退下,她以為阿傑已經成功跟我交換回來了,於是問我,阿成有沒有順利回到家,我難過的告訴了蘭兒所有事情的經過,蘭兒難過的哭了起來,因為她知道我明天就要被閹割了,現在反倒是蘭兒比我還要難過,我還安慰了蘭兒說,至少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了,蘭兒還是一直在哭,我告訴蘭兒,你不要再哭了,沒事的,我只是少了一塊肉而已,蘭兒說這是多麼大的恥辱啊,你為了我竟然犧牲到這個地步,我跟蘭兒說,只要你跟肚子裡的孩子可以平平安安的,這絕對不是犧牲,我已經很滿足了,我擦掉蘭兒的眼淚,要她不要擔心我,她親了我,並且雙手摸著我的命根子,我很快又硬了起來,蘭兒吸允著我的陰莖,撫摸著我的睪丸,想讓我感受最後一次的幸福,自從蘭兒懷孕後,我也已經有將近兩週沒有射了,早已硬的不像話,很快一股股濃精射了出來,累積兩星期的精液,蘭兒一點也沒有浪費的全吞了進去,看著蘭兒滿足的表情,我也體驗過最後一次的射精,我已經沒有什麼遺憾的了,蘭兒允諾我,她要皇上把我安排到她的身邊當差,我開心的抱著蘭兒,心想只要可以永遠跟蘭兒跟我的孩子在一起,我什麼都可以接受,此時我不能久留在蘭兒的寢宮,於是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回到我的寢室後,我坐在床邊思索,心想未來如何幫助蘭兒上位。
隔天一早,吳總管告訴我說要我晚上子時到敬事房,早上我依舊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夜裡我懷著緊張不安的心情,來到了男人的地獄,敬事房,吳總管要我進來後,他昨日已安排好所有人,今天晚上不會有任何人進來這裡,我脫了身上的太監服,吳總管要我躺上台子,我整個人呈現了一個大字,吳總管將我的雙手雙腳緊緊的固定住怕我掙扎,腹部也被纏的緊緊的,此時我的命根子全部赤裸裸的展現在吳總管面前,一旁的止血散、麥稈、麻水、熟雞蛋、辣椒水都早已準備好,吳總管看著我的陽具,感嘆的說到,做什麼事不好,偏要進宮挑戰威威皇權,吳總管撫摸了我的陽具,我因為太緊張又硬了起來,吳總管握著我粗大的陰莖說到,看到你這陽具要被割掉,我也是覺得挺可惜的,可惜阿可惜,不過你也別怨,宮規就是如此,吳總管摸著我的蛋蛋,他說他其實沒有看過成年男性的命根子,所以有點好奇,畢竟入宮的人基本上都在小時候就閹掉了,所以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很快吳總管拿了一碗麻水給我喝下,我被餵下麻水之後,隨著藥效開始慢慢發作,我感覺我的腦袋有點混亂,吳總管從樑上拉下一條細麻繩,繩圈套住了我的龜頭,吳總管轉動一旁的齒輪,我的陰莖被拉的很高很緊,讓我覺得有點不舒服,隨即又拿了一條細繩將我的兩顆蛋蛋綁緊,眼看一切準備就緒,吳總管將熟雞蛋塞進我的嘴裡,並且告訴我說,忍耐一下馬上就好了,他拿起了一旁的弧形彎刀,用火烤了一下,他握著我的兩顆蛋蛋,緊接著一刀就將兩顆蛋蛋連同子孫袋一起割下,我痛到吶喊,但是我的嘴裡有著雞蛋,讓我無法發出聲音,吳總管將割下來的蛋蛋放到一旁的盤子裡,並敷上了止血散後,吳總管準備割下我的命根子,他告訴我說,沒有人能忍受割下命根子的痛,你就別想太多了,暈倒了也沒有關係,我會幫你處理好的,我開始割了喔,吳總管就一瞬間的功夫,刀子就沿著我命根子的根部割了下去,我瞬間痛的冷汗直冒,叫聲早已無法抵消切斷陰莖帶來的巨痛,暈過去之前,我看到我被切斷的陰莖隨著繩子擺盪,我便痛暈了過去,我迷糊的隱約看到了吳總管正在處理我的寶貝,吳總管將我的命根子還有兩顆蛋蛋放進裝有半甕石灰的罐子中,以吸乾所有的水分,還用大紅布包好瓶口,我沒過多久就因為疼痛而醒來,但是因為太痛了我根本無法起身,看我下體剩一根麥稈插著,吳總管請了一個心腹小太監來照顧我,小太監說這要等三天後才能拔掉,確定尿道沒有因為傷口復原而堵住了,拔掉如果尿液能順利排出就算完成了,我知道你現在雖然很疼,但是你必須下床走動,不然之後會影響你走路的,我感覺我的傷口很腫脹,疼痛的難以走路,但是為了蘭兒,為了我的孩子,我一定要忍耐,隨著小太監的照顧下,我在第三天拔除麥稈之後,因為還沒有學會如何控制排尿,尿液噴的到處都是,此次閹割非常的順利,在透過吳總管跟小太監的細心照顧下,一週後我順利的離開了敬事房,如今我已經是一個太監,雖然我不用再擔心被別人發現自己是男人,但是少了它還是會覺得很難受,回到寢室後,小安子問我這一週到底是被安排去做什麼事呢,怎麼都沒有回來這裡,我謊稱吳總管要我去宮外替他辦點事,於是就這樣花了一週的時間,此時小春子也回來了,他感到很高興的跑來找我聊天,說我終於回來了,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趕快去洗澡,不然就快沒熱水了,這次我不再拒絕,跟著他們去到了澡堂,三個人脫光了衣服,露出了三個沒了命根子的肉體,小安子跟小春子說,好久沒有看到你跟我們一起洗澡了,你要替我們刷背才行,我也沒有拒絕,幫他們刷了背之後,他們也搶著替我刷背,於是我先讓小安子替我刷背,此時我心想,明天一定要去見蘭兒,至少讓她知道我平安回來了,回到了寢室後,吳總管來了,他跟我說我的寶貝目前放在他的寢室,問我打算什麼時候拿回去,我告訴了吳總管,我明日就去拿,感謝吳總管的大力幫助,以後不論吳總管要我做什麼,我都會誓死完成任務的,他回我說,這你就不必了,我只是想保住自己的性命罷了。
隔日,我跟蘭兒見面的時候,我們抱在一起,蘭兒問我傷口還疼嗎,我告訴她雖然傷口還沒有完全好,但是在復原過程中,我一直都想著你跟孩子,這是我唯一支撐下去的動力,蘭兒摸了一下我的褲襠,把我的褲子脫下,原本有著兩顆蛋蛋跟一根大陽具的地方,真的連一丁點都沒有了,蘭兒看著雖然難過但是心想至少還有彼此的陪伴,很快我也因為蘭兒向皇上請願,我順利的來到蘭兒的宮裡當職,每當夜裡我就會偷偷來到蘭兒的床上,陪著蘭兒一同入睡,天亮前就偷偷離開,很快就等到了蘭兒的生產期,我在寢殿外很是著急,聽著蘭兒撕心裂肺的叫聲,恨不得自己可以代替她,不久之後,孩子的哭聲傳遍了整個皇宮,我很開心的看著殿內,希望可以看看自己的孩子,很快產婆將孩子抱到偏殿,將蘭兒生了一位公子的好消息告訴皇上,皇上高興壞了,大大的賞了在場所有人,並將孩子賜名綿愉,而蘭兒也晉封為賢妃,看到蘭兒替我生了一個兒子,我真的很感動,至少我們家有後了,看著孩子越來越大,跟我和蘭兒是越來越像,我心裡高興壞了,雖然不能相認,但是這樣看著孩子跟蘭兒能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那也足夠了,綿愉在小時候也會叫我爹爹,我真的覺得我很幸福,而因為有蘭兒的幫助,我的其他兄弟姊妹也可以好好的生活下去,品質也得到很大的提升,蘭兒在綿愉五歲後,正式成為賢貴妃,而我的地位也得到了許多提升,在京城外還有一間自己的宅子,我也將自己的寶貝存放在外面的宅子,我在前年也將阿傑的寶貝給贖了回來,我把阿傑的寶貝放進自己的甕裡,畢竟我現在也叫阿傑,如果有兩個寶貝罐也顯得奇怪,閹割到現在也已經過了五年多,我也早已習慣沒有命根子的樣子,但是我不後悔,現在的我已經很幸福了,雖然我沒有了命根子,但是我也換來了跟蘭兒和孩子在一起的生活,我還要看著綿愉娶妻生子,我這一生也沒有遺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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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nertastemakerking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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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nertastemakerking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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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伏紗世 Yabuse Sa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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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nertastemakerking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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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nertastemakerking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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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nertastemakerking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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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风流公子沦为阉宦(持续更新)
小叶子是个带把的假太监,这个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是现在一把剪刀架在他的引以为傲的玉茎茎身上,冰冷而锋利的触感告诉他:这不是闹着玩的,男人的快乐即将与自己永别。咔嚓。
相府生活:丫鬟温养出一根大阳根
繁华的苏州城西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叶家祖宅府邸,这里曾经出过两任尚书、一任都御史和一位皇妃,以及当朝首辅叶正坤,可谓权倾天下。相府的二公子叶云亭是远近闻名的风流才子,年纪十七的他生的一副俊模样,宽松的袍服下更是藏着一根六寸长的白嫩阳具。如此傲人的阳具得益于药物培养。从十二岁那年起,每天晚上,丫鬟都会为公子做阳物保养。丫鬟会为公子洗干净身子,将熬好的药含在嘴里,同时左手握住公子的软塌塌的阳具根部,右手轻轻褪下包皮,露出整颗圆滚滚的龟头,然后用小嘴紧紧裹住公子的龟头,让它浸泡在丫鬟口中的药液里,并且用温热软滑的香舌打着圈按摩龟头的每一处。在头几年里,在这样激烈的刺激下,公子总会忍不住射出精液,搞得侍奉丫鬟连着吃了好几年的精液。但是随着药力作用的时间长了,药效渐渐显现出来,除了刺激公子发育得一柱擎天以外,还让公子练就了久战不射、金枪不倒的本事。常常当丫鬟含完半个时辰之后,公子依旧傲然挺立,不得不让丫鬟再劳神劳力地手口并用地伺候出来。
还记得丫鬟第一次为公子保养阳具,那时她才十六岁,羞涩地脱下公子的亵衣,看到了一只白白嫩嫩、刚开始发育的鸡鸡。叶公子不好意思地在清丽的丫鬟面前露出自己的鸡鸡,紧张之余带着一点兴奋。丫鬟伸手轻轻握住这只雏鸡,捋出粉红的龟头,看到上面的略微皱起的皮肤,咯咯轻笑一下,问道:“公子,平日里也曾玩弄过你的阳根吗?”叶公子顿时臊红了脸,显得更加可爱。丫鬟含着药将公子的小龟头吞进双唇里,感觉到叶公子双腿一阵颤动,紧接着小鸡鸡开始鼓了起来。丫鬟有心捉弄一下公子,轻轻用双唇揉搓起软软的龟头,禁不住刺激的叶公子双腿又是一抖,从鸡鸡里冒出了一小股白液。一次完整的阳具保养需要在药液里浸泡半个时辰,于是丫鬟漱口继续为公子保养。一个晚上下来,公子被调戏着泄了十几次,直到最后再也站不住了。
新婚洞房:倾城艳福转瞬即逝,硕大阳具横遭祸事
十七岁生日这天,叶公子与云尚书府的千金小姐结了婚。这天晚上,丫鬟正如往常一样为公子含着阳具,公子闭目享受着丫鬟的舌头在龟头上滑动的感觉,舒服得他阳根一跳一跳的。突然,新娘云小姐推开门走进了卧室,看到眼前的香艳场面“呀”得一声,满脸羞红。公子也吓了一跳,睁眼看到云小姐穿着一袭素色睡裙,洁白的双乳与双腿若隐若现,赤着白嫩的玉足踩在一双紫锦鞋上,圆润的脚趾粉里透红。抬眼看向云小姐的面庞,只见她娇俏怜人的脸上羞涩不已,对眼前的场面既感到尴尬又感到一丝兴奋。公子看着云小姐的美貌与若隐若现的身姿,突然“呃”地一声泄了精关,毫无准备的丫鬟吓得吐出了口中的阳具,闭着眼睛被射得满脸都是。
是夜,云小姐与叶公子春宵千金,在云小姐的倾城身姿里,叶公子的玉茎抽送个不停,早已练就久战不射的他一晚上竟泄了七八次,以至于那根宝贝阳具彻底软塌塌地不再抬头。酣战过后,这对新婚夫妻相拥而眠。
“奉皇上口谕,首辅叶正坤勾结亲王,图谋不够,欺君罔上,已被收入天牢。叶府抄家,年满二十以上者斩,余下众人,男子净身入宫为阉宦,女子入宫为奴婢。”一道惊天霹雳劈碎了叶府的辉煌,赤身裸体的叶公子与云小姐被锦衣卫从床上拖到了院里,云小姐的玉手还紧紧握着叶公子的玉茎。官兵们看到这一幕,纷纷哈哈大笑起来,有的说道:“哟,别看这小子年纪不大,裤裆里倒是有一条大汉。可惜这六欲的班头、七情的盟主马上就要丢官去职喽”;还有的说道:“新娘子赶紧再好好伺候伺候你夫君,摸摸这根鸡巴吧,以后再想见一面可就难啦。即便见了面,你夫君也是裤裆空空喽!怎么伺候?难不成还能让你俩再夫妻交合一次吗?你就用手把你男人揉出来吧!”;还有人说:“啧啧,这么好看的妹子咱是从来没见过,可惜这小子,才刚享上艳福,就要丢掉雀儿啦哈哈哈哈”。云小姐本是大家闺秀,哪里受过这样的羞辱调笑,可她又实在舍不得夫君的硕大阳具,虽然才做了一夜夫妻,可是她已经欲罢不能。云小姐思虑再三,涨红着脸开始慢慢撸动夫君的阳具。本已疲惫至极的叶云亭想到这是自己此生最后一次被佳人侍弄宝贝,淫具竟又慢慢挺了起来,随着娇妻越发快速的撸动,冒出了稀稀的精液。看到如此疲软无力的射精,有经验的锦衣卫千户不禁笑道:“看来这夫妻俩今夜一定大战了好多回合,倒是没有留下太多遗憾。可惜呀,这么诱人的新婚娇妻,这小子从此再也享受不到了。不过也好,经历人事不久的话,还能够很快地适应成为太监的生活;我之前见过的不少已经成人多年的汉子被判了宫刑,他们有的已经娶了好几房娇妻美妾,平时那真叫是春宵不断。这种男的在被押进牢里等待行刑的日子里,每天都要使劲摸他们的阳根,生怕以后再也享受不到这种男人的美事了。有的人在牢里待了不到一天就要行刑了,有的要等十天半个月。等到被押送进刑房里,马上就要挨那一刀的时候,胆子小的已经腿软流尿了,胆子大一点的竟然会哀求刀子匠再缓他一炷香的功夫,让他最后撒泡精。最离奇的是有个楼兰国的王子也被送来受宫刑,那小伙子长得真是俊朗,那根宝贝一看也是久历床第,又粗又黑青筋暴露,他给刀子匠塞了一大笔钱,在行刑房里最后揉出来了一泡精,软塌塌的一大条肉茎在被切下的时候嘴里大喊“红颜公主”,估计也是个心里爱慕的美人儿。他们这些久经淫事的人在被净完身以后才真叫痛苦难熬哪,对着后宫佳丽们憋得欲火焚身,但是伸手往裤裆里一摸才发现早已经没有鸡巴了。”
净身入宫,藏着鸡巴做太监
净身房里,叶公子被双手双脚捆在净身床上,浑身一丝不挂,两腿中间的那坨硕大的本钱,显得尤其引人注目。这时执行阉割的行刑官推开门走了进来,竟然是一位妙龄女子。叶公子不禁感到诧异,并且眼前一亮。想到自己即将被这样的美人割去自己最为心爱的阳具,心中竟然莫名其妙地感到兴奋。行刑官脱去外套,露出娇媚的身材。她穿着白色的罗袜,脚踩一双黑色的布鞋,双手握着一柄弯刀,将刀伸向叶公子的玉茎根部。或许是想到从今以后再也无法挺立,这时叶公子突然硬了起来,涨大的阴茎达到了从未有过的七寸。行刑官看到如此傲人的宝贝,不免春心荡漾,她用黑布蒙住了叶公子的双眼,然后叶公子就感觉到自己的鸡鸡被温暖而又紧实地裹住了。这熟悉的感觉,让叶公子立刻意识到,自己正在经历此生最后一次交合。行刑官不是金枪不倒的叶公子的对手,很快就喷出了爱液,一股暖流裹住了叶公子正在不停抽送的龟头。在阉割的恐惧之下,叶公子也到达了顶峰。在行刑官的蜜道里,泄下了一股浓精。行刑官喘息着从叶公子身上下来,两手捧着叶公子的尚有八分坚挺的珍宝,心中可惜不已:“这么漂亮而且粗长的阳具,恐怕万里无一,今天就要被我一刀削去了,从此再也不能伺候姑娘了。”再看看叶公子的俊秀的脸庞,又是一声叹息:“这么俊俏的公子,本来可以享受无尽的春色淫福,从今往后却要和才刚发育好的大肉棒告别了。”
-“叶公子,哦不,该叫你小叶子了吧,你真是生了一根好阳物呢,饶是我切下了百余根男人的宝贝,也只见到几根可以和你相比的阳具呢。之前我倒是阉过一个大汉,他两腿之间垂了一条八寸长的肉茎,顶上的那颗龟头露在外面,饱满得像一颗要撑爆了的大樱桃。虽然他的尺寸胜过公子,哦不,是小叶子宦官~但是我不喜欢他的阳具,因为看起来又黑又丑,青色的血管涨在外面,龟头上面全是皱纹,一看就是根征战无数的淫具。他哀求我不要阉掉他的宝贝,因为他是个将军,不能没有胯下的物件。我问他,早知道今天的下场,当初还敢不敢偷偷与小宫女交媾,被侍卫撞见以后落得个丢官去鸟的下场。他听到小宫女,那根物件竟然抖了抖,流出几滴水来。眼见着就要丢掉自己引以为傲的阳根,那个汉子居然求我给他最后再开一次荤��享受一把做男人的畅快。我恶心地瞅了瞅他的宝贝,左手握住肉茎的身子慢慢撸动起来。他的宝贝再次涨大了几分,正当他闭上眼睛马上就要到达顶峰时,我右手抄起刀子,猛地削掉了他的大龟头。他哀号又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胯下,竟然一下子喷出来了股股浓精,然后便昏了过去。我仔仔细细地割去了他的整根淫具,没有留给他一寸残根。但我只去了他一颗肉丸,另一颗被我用手法推进了他的小腹中。”
-“为什么?为什么不把他净身干净?没有了炮管,留着一发炮弹也没有用啊。”叶公子不解地问道。
-“就是因为他没了肉棒,我才偏要留给他一颗肉丸,让他保留住心中的欲火,但是却没有了发泄的道路,这才最折磨他呢。听说他进宫之后还总是偷看宫女沐浴,有次被一个管事的宫女捉了个正着。亏得他长了副英俊的面貌,管事宫女看上了他,邀他做自己的对食,然后拉着他一起偷偷溜进主子的浴池里泡鸳鸯浴。这个半假太监一进浴池,眼里看着宫女的白净身子,用手探向她身子下面熟练地挑弄起来。宫女娇喘一声,这个假太监竟然直接泄了,仅剩的那颗肉丸里自净身起就积攒的精液都冒了出来,把那宫女惊了。不过自那以后,他在宫里面变得抢手了,不光是干活的宫女们,就连一些久不受宠的小主子们都时常叫他一起过夜。”
-“那他倒是没断艳福啊”
-“呵,光有艳福顶什么用,有得看没得用,心里痒痒但是胯下空空,连初生婴儿的小鸡鸡都不如。这才是真受罪呢!”
叶公子不禁心中同情起这个曾经尽享艳福的汉子,这时行刑官女子冷冷地提醒道:“别想人家了,你也马上就要丢掉宝贝了。你想想我准备怎么给你净身吧,说两句软话,说不定我给你留下一寸肉芽,以后解手也方便,等你找了对食的姑娘之后,还能让人家舔舔,你也能用这棵肉芽蹭蹭淫穴呢,呵。”
“行刑官大人,行刑官姐姐,求求你,给我留下我的宝贝好吗?我进宫之后一定好好孝敬你,求求你不要割掉我的宝贝。”
行刑官神态不变,伸手抄起桌上的半月形的弯刀,玉手紧紧握住,伸向了叶公子两腿间那条傲人的物件,那物件此刻正软塌塌地垂下,托在木头床上。圆圆的龟头露在包皮外面,皮肤上还残留着刚才欢爱的液体。这样大的一颗龟头,曾经成百上千次地含在秀丽的丫鬟的唇舌间;这样坚挺的一根鸡鸡,曾经把云家千金小姐伺候得娇声连连;这样饱满的两颗卵子,曾经在无数的夜里提供了叶公子自慰的本钱。而这一切都即将远去,叶公子将要失去这副傲人的阳具……
“小叶子,你醒了?”行刑官姐姐轻声说道。
叶公子—此刻已经是小叶子,一瞬间的恍惚过后,急忙把手掏向自己的裤裆。惊奇地发现自己的鸡巴还在,但是卵蛋却摸不着了。
行刑官姐姐娇笑了起来,用银铃般的声音说道:“别担心,你还是男人。姐姐我真舍不得割掉你这么帅气可爱的男孩的阳物。你的卵子被我推进了腹中,但是你的大鸡巴姐姐就无能为力了。进宫之后,你要处处小心,千万不要让这个秘密被别人知晓。一旦泄露,你的鸡鸡可就要连根切掉,半点也不能留了。”
假太监进宫,春心萌动
小叶子藏着鸡巴进了皇宫,他处处小心,生怕被别人发现自己的男人身份。一个身怀巨物的年轻小伙子,却偏要伪装成一个刚净完身的太监,实在是困难。
进宫之后,小叶子被安排和一个进宫已经五年的公公小张子,和一个同一批新入宫的宦官小林子一起住。从来都习惯裸睡的小叶子这下需要改变习惯了。倒也不是当太监就一定不能裸睡,但是两腿之间那一团不该存在的物件实在是过于扎眼了。因为一同入宫,小叶子和小林子关系比较近。
小林子今年十六,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但是因为惹上了无妄之灾,不得不一咬牙净身入宫躲灾。普通人家的孩子从小营养不良,发育得也晚,直到十六岁都还没有发育完全。
小林子得知小叶子原先的身世后好奇地问道:你原先娶了老婆,如今却被割了鸡鸡,你不难受啊?
小叶子只能假装自己真的没有了阴茎:哎,我也没有办法。我每天都想跟老婆再云雨一番,但是没有东西了呀。
小林子:干那件事有多舒服啊?
小叶子:那简直是像做了神仙一般,我那阳具挺起来,插进我新婚妻子的穴里,被温暖而又紧紧地裹住。我忍不住来来回回地抽送我的阳具,我的娇妻也开始呻吟。太舒服了,比被用嘴侍弄要美妙太多了!
小林子从没接触过年轻女子,哪里能想到还有被口舌侍弄这样的享受,听得他如痴如醉,手也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裤裆,可惜已经空空了。小叶子脑中还在回味着之前的性福,胯下那根阳具已经挺立,在肥大的宦官衣服上撑起一个小帐篷。小叶子赶忙坐下遮掩,小林子也没在意。
小叶子侍奉的是思嫔,她今年二十四岁,入宫却已经七年了。凭借着自己的出身,她得到了嫔位,但是因为不的皇上宠爱,所以在宫中只是边缘人物,也很久没有得到过宠幸了。入宫一周之后,小叶子被召去侍奉思嫔沐浴。
久在宫中,思嫔早已习惯了太监的侍候,她很清楚无论这些太监入宫前是怎样,如今都是没有根的人。在浴池边,思嫔静静站着,小叶子为这位绝色佳人脱下外衣,雪白的肌肤和圆润的胸部在里面的亵衣下若隐若现,小叶子咽了口口水。喉结的耸动被思嫔看到,思嫔心想“新净身的小太监,阳气还没去除干净,还会悄悄思春呢。这个小太监长得倒是罕有地俊俏,身材也不错,可惜也挨了那一刀。不知道挨刀之前,他那团物事怎么样。”想到这里,思嫔面色有些潮红,于是有意调弄一下小叶子。
在思嫔入宫前,她是府里的小姐。她知道许多年轻男仆都爱偷偷看她穿袜换鞋,看来男人都爱漂亮女子的玉足。思嫔坐下,稍稍抬起腿,让小叶子为她脱下绣鞋。小叶子跪在地上,一手捧住思嫔的绣鞋跟,一手轻轻握住思嫔雪白细腻的脚踝,稍一使力就脱了下来,露出思嫔的白袜和朦胧的玉足。小叶子同样为思嫔脱下来另一只绣鞋。闻着淡淡的味道,小叶子胯下已经硬起。小叶子伸手准备为思嫔脱袜,思嫔脸色一红,说道:“我来。”
走进屏风后面,思嫔脱下袜子与亵衣,递给小叶子。小叶子在屏风另一面接住,内心已经要按捺不住。
思嫔走进汤池,便有宫女接手侍奉她的沐浴。小叶子看四下无人,心中欲火难耐,竟然脱下裤子,一边闻着思嫔的袜子,一边用另一只袜子套弄着一柱擎天的阴茎。思嫔被屏风挡住,自然看不到小叶子的放荡行为。但是看到屏风上并没有搭着自己的袜子,就已经猜到小叶子一定是在拿自己的袜子发泄一个小太监的春心。思嫔有心捉弄他,轻声吩咐了侍奉自己的宫女几句。
思嫔每天都用花瓣泡脚,小叶子闻着思嫔玉足的淡淡清香,脑中的想象越发放肆,他想象着思嫔张口为自己口交,香软的舌尖环绕着自己的阳具头打转。小叶子正在兴头上,突然屏风被拉开,思嫔按照原先想好的话语在汤池里挑逗地说道:“呦,看看咱们小叶子公公,可真是胆大。主子的衣物也敢拿来亵玩。可惜你连男人的根都没有……”说到这里,抬眼看到小叶子的行为,看到小叶子健壮的身材和包裹在自己袜子里的雄壮的阳具,一是震惊。等到反应过来,思嫔赶忙命宫女离开。宫女刚要出门,思嫔却又担心宫女出去乱说,就又把她叫了回来。
思嫔、宫女柳儿、公公小叶子三人面面相觑。柳儿是一名清丽的姑娘,面容姣好,年纪十六,虽然不熟悉男女之事,但是也知道那胯下撒尿喷浆的物件只有皇上才可以拥有。柳儿开口便把小叶子吓得尿了出来:“娘娘,要把小叶子送到净身房重新净身吗?”这话虽然狠毒,但是姑娘说出“净身”二字,已然是面色潮红。
小叶子双腿一个哆嗦,心想:完了,这才刚夹着鸡鸡混进美人堆里,天天看着这些绝色的佳人,早就看得我心里痒痒了。这几天刚进宫,太累了,都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地弄一次,难道这就要被削去阳茎变成一个真太监了吗?
想到这里,小叶子的鸡鸡猛地一抖,思嫔和柳儿隔着套在上面的罗袜也看到了。
“小叶子,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思嫔
“你怎么...怎么能有这件东西...你入宫时明明是被阉割过的啊。难不成,你又长出来了一根?”柳儿说到这里,两颊绯红,眼睛却忍不住看向小叶子的胯下。隔着射透了精液的娘娘的薄白袜子,隐隐能看到小叶子那根粗壮的阳具,还在一抖一抖。
思嫔也已经想入非非,想到皇帝那根小鸡巴,想到自己长久不得夫妻之事,再看到小叶子的硕大的阳物,真恨不得直接插进自己的身子里。但她又要端好架子。
“小叶子,你若是还想留住你那件男人的物事,便随本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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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在被称为宅男圣地的秋叶原,忽然多了一件奇怪的店。
店面上写“萌萌女仆按摩店”,竖出来的牌子也以一个可爱的女仆作为看板娘。这都还算正常,只是上面的字吸引了很多行人的目光。5 \! v0 ?. J+ B! u9 X. L
“什么啊,这是?”“也太奇怪了吧?!”行人们议论纷纷。
牌子上写着:“只服务三十岁以下的女性客人,进店请出示身份ID卡,男性勿扰哦。”然后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店内需要各位顾客裸体接受服务,但各位女性顾客请不用担心,这里的伪娘女仆都已经接受了去势手术,没有男性功能的了。”+ _8 J: P3 a f* f-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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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还挺有趣的嘛~”一个女孩子在店门口停下来,“爸爸的地盘上居然还有这种店。”
她穿着黑底红边的JK服,头发刚刚盖到她白皙的脖子。娇俏的面容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戾气,吊起的眼稍给人一种争强好胜的感觉,而下身的短裙也被改过,短的堪堪遮住她圆翘娇嫩的臀部,纤细的双腿肤色白皙剔透,大腿间的春光若隐若现,一看就是一个不良辣妹。
她叫椿,是掌管这一带的黑帮老大的掌上明珠。
“进去玩玩好了,反正今天时间大把。”椿走进了店内。
“欢迎回来,主人。”一个梳着麻花辫的女仆,正等在门口,“请把衣服脱掉,放在这里。”( ~) h# K1 g$ {% b1 {" [
椿仔细端详了一下那个女仆。圆圆的娃娃脸上架着一副眼镜,稚气十足的精致五官像洋娃娃一样标致可爱,粉嫩的樱唇水润润的,四肢纤细白皙,这个真的是男孩子?
梳着麻花辫的小女仆被盯得不好意思,“我是千鸟酱,主人有什么要吩咐的呢?”/ _2 s6 R5 a9 A% d
“喂,我问你,你真的是男孩子吗?”椿语气粗鲁。- }% S& `5 \4 U- W7 a' y" x9 w8 L, ~
“��鸟酱已经不再是男孩子了,这里的女仆们全部已经被割掉蛋蛋了,不会产生精液,大部分连鸡鸡都已经不能再变硬的了。”千鸟酱小脸微红,“主人可以放心脱光衣服。”
“哈?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变硬?说不定没有蛋蛋也是骗人的呢?”椿颇有戒心地问道。+ O. P& z! Q+ ?6 S# J- \
千鸟酱指指自己的短裙,“我们里面统一没有穿内裤,一旦勃起,主人们很容易就能看见。如果主人怀疑我们的蛋蛋还在,可以随时掀开我们的裙子来检查。”1 d; q6 m, T ]3 `2 j" g
“那我就不客气了。”椿真的毫不客气地掀开了千鸟酱的裙子。
千鸟酱白皙详细的腿间,垂着一个小小的肉条,只有女孩子的尾指大小,小小的头部被皮包着,只露出了一点点,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白嫩嫩的非常可爱。
千岛酱羞得捂住了脸,虽然客人都有随时掀开她们裙子进行检查的权利,但椿是第一个真的使用这个权利的客人。
椿拉起千鸟酱的小肉条,肉条下面是一条竖着的疤痕,蛋蛋和肉袋都已经割掉了。9 c0 q# Y6 k6 V) n2 w0 {! ]" s
“我还要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不会勃起!”坏心眼的椿没有停下她的调戏,抓着千岛酱被拆了弹的软绵绵的小肉条撸动起来。1 X! ], V4 `) u/ `* o# e3 ^
“不……不会硬的啦…哈啊…我很小就割掉蛋蛋了…嗯…”千鸟酱的气息很快就乱了起来,娇小的身体微微颤抖,但还是根据店规忍耐着顾客的坚持,“那里好敏感的……呀……不要这样……”
“不检查一下我可不信!”椿的手指动得越来越快。8 F7 h5 T. C( Y. z
千鸟酱颤抖着,一下子到了高潮,软绵绵的小肉条中流出了几滴透明的液体。' C8 w3 d! h6 L2 s
“确实不会硬啊,”椿从千鸟酱的裙底抽出手指,上面粘着透明的液体,椿嗅了一下,“射出来的东西也不像男生那样臭臭的,好像很有点香。”2 S4 N# ~7 ^/ \1 m# t" Z: C# N
椿很是满意。椿其实和男人做过一次爱,但那次的回忆却极为不好:黑红色的丑陋阴茎、恶臭的精液、被强行破瓜的痛苦、不顾女方死活只想着插插插的男人……让她想起来就直犯恶心。倒是这个小阉娘的阴茎小小的、粉粉的,闻起来也香香的,挺对她的胃口。
千鸟酱看着椿闻自己射出的那些液体,脸儿都烧起来了,“主人,请脱下衣服,进去享受服务吧。”/ b( f" X* W; H/ D
“好好。”椿把身上的衣服件件脱下,也没有什么好害羞的,这些女仆都已经没有男孩子的功能了,就跟去大众澡堂一样。5 w( b. t4 \$ q" g9 G! [
只是脱到内裤的时候,椿愣了一下,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内裤上已经有了一道浅浅的水痕。椿探了探自己的小穴,已经有一点点湿了,又抚上自己娇嫩的双乳,一对乳尖也早已立起。自从上次和男人失败的做爱以来,就一直性冷淡的她,居然在这个店里兴奋起来了?!/ P/ e2 q# s: k+ i1 P
“啊!”千鸟酱看到了椿的背部吃了一惊。+ |5 i4 u4 V5 g
“怎么?你们不欢迎黑道的客人?”椿拍了拍自己的背部,上面是象征着黑道的恶鬼纹身,从她纤细白皙的天鹅颈一直蔓延到她圆嫩的小翘臀上。" o6 ]9 P6 h1 [3 a; r
“不……主人里面请……”千鸟酱小心翼翼地做出了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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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这边请。”一路上都有女仆给她引路。但由于椿身上的黑道纹身,她们都战战兢兢地。
椿也时不时地撩开她们的裙子查看,确实这里的伪娘女仆都已经割了蛋蛋,鸡鸡也都是可爱的粉红色。不过每个女仆的鸡鸡萎缩程度都不太一样,可能跟阉割的时间有关。8 U2 F! [. G2 g# S) L
“这位主人,你很幸运哦,你刚刚好是我们店第200个客人。可以享受到我们店长的亲手服务哦。”一个粉发女仆忽然过来说道,“我们店长的按摩手法实属一流,尤其私处按摩,是店内的人气No.1哦。”
“私处按摩?”椿有点好奇。
“就是针对女孩子乳房和阴部的特别按摩服务啦,”粉发女仆贴上椿的耳边,“加钱的话,还可以享受插入性按摩的服务哦。”
“插入性?”椿问道,“用工具吗?”9 O7 r h# w& [+ Y) [
“用进行按摩的女仆的阴茎来插入啦,”粉发女仆继续说道,“主人不用担心安全的问题,这里的女仆都没有蛋蛋,不会导致主人怀孕的。”2 U2 {# Y9 j, P7 Q
“你们不是硬不起来了吗?”椿还是好奇。
“我们这里有几个去势没多久的女仆哦,这几个月还是能硬起来的。”粉发女仆解释道,“再过几个月她们也会失去勃起的功能,到时这个服务就只能取消了。机会难得哦,不试试吗,主人?”
椿回忆了一下刚刚看见的女仆们那些粉嫩嫩的鸡鸡,刚刚好就是她的理想型。而且没有蛋蛋的话,就没有怀孕的风险,那不就是人肉自慰棒嘛,感觉还挺赞的。8 N, @7 _ ~" E
“嗯嗯,我要做!”椿点点头。
“那请这边来。”粉发女仆躬身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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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被带到了一个只有一张床的隔间。一个黑发的女仆已经在那里正坐等候。
那个黑发的女仆大概二十岁出头,比椿还要高二十公分,大概一米七左右,瓜子脸上五官清秀精致,一双杏眼水波般荡漾,点上鲜亮唇彩的樱桃小口,微微勾起嘴角的笑容美得摄人心魄,挽起的丝绸般柔韧的黑发用木簪固定,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古典优雅的韵味,给人一种大和抚子的感觉,实在很难想象这样的美人儿居然曾经是男孩子。椿甚至有种她身上穿的不是女仆装,而是和服的错觉。 u: ?; c8 z- F+ Q
“贵安,主人。”黑发女仆似乎对椿的黑道纹身并不惊讶,她缓缓俯身行礼,举止言行中处处透着优雅,“我是这里的店长,将由我为主人亲自提供服务。”; V4 ?2 z- s! S. S! e8 k;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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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趴在按摩用的床上的椿发出了慵懒的鼻音。
店长的手艺真的很好,每一处用力都能让她的身体更放松几分,因为涂了精油滑溜溜的小手在她背上不断游走,又一点点地调动她体内敏感的电流。1 @ D, `, _* C! S: q
很快店长的手就转移到了她的下身,用心地从小腿一路捏到了大腿根部。店长的拇指有技巧地按压着椿的大腿根部,刺激的部位几乎就在椿的阴唇边上,但又没有碰到那处。椿在这一下一下钝钝的刺激中,小穴开始变热了起来……
“呀!”椿忽然惊呼了一下,刚刚店长忽如其来地从背后掏了掏她的小穴,意料之外的刺激吓了她一跳,她反射性地猛然夹紧双腿,却把店长的手用力地压到她的小穴上。: g# `1 Z" Z- V b0 A% y
糟了,这样会不会显得太饥渴了!意识到这点的她小脸一热,穴里流的水更多了。
“主人很湿了呢。”明明说着像是调情一样的话,但店长的气息一点都不乱,平平淡淡的,根本就没有动情的痕迹,仿佛对她的身体一点性趣也没有。
“呐,你真的对我的身体一点性趣都没有吗?”椿有点被店长的风情云淡气到,她的身体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由于椿现在趴在床上,她那白皙的背部全部裸露出来,滑腻的肌肤看起来像一大块羊脂玉,背部代表黑道的恶鬼纹身为她增添几分邪魅的美丽,最让她自己满意的娇嫩翘臀则组成了曼妙的曲线。那纤细修长的双腿间,女孩子软嘟嘟的羞处正蹭着店长柔嫩的手心,不时流出一些羞答答的汁水。* S: G ]) V2 N! g
“感性趣呀。”店长笑起来很文雅很好看,点着鲜亮唇彩的小嘴为她的笑容加足了分,“这么好看的酮体当然让我性奋了。”" c3 B7 O1 r; D' l* y z
“不像诶,”椿不信,“你过来,让我掏掏看。”: y+ A/ \7 n0 k6 m
“是,主人。”店长优雅地点点头,真的听话地走近椿的手。
椿沿着裙底一直摸了进去,却只摸到一片平坦,没有摸到想要的那一根。8 @! n4 Q0 e2 w3 ^$ a$ L# L
“你连阴茎也割了吗?”椿有点惊讶。
“没有割阴茎啦。”店长把裙子撩起来,即使是这个动作她也做得格外优雅,“我被阉了快十年了,阴茎就跟融化一样萎缩了。”
店长秀美的双腿间几乎已经看不见下垂的肉条了,她的阴茎只有拇指的一个指节的大小,缩在肉里面,几乎已经看不见了,只有小巧粉嫩的头部还羞答答地露出来。) b$ n6 a- U/ g
“好可爱!”椿的眼里几乎要像动漫人物一样亮起爱心,“你还能站着尿尿吗?”
“去势后第八年就不能了。”店长摇摇头,语气风轻云淡,像在说别人的事一样,“一开始我还接受不了,想要把它硬拉出来,继续站着尿尿。但却怎么都会尿一裤子,所以就放弃了。”# J5 U; f9 @* f$ i' M
“这样啊。”椿想道,其实店长已经相当于没有鸡鸡了呢。2 Z* W2 l% l/ f% d* L: d6 K( K4 j
“主人请转过身,接下来是真正的私处按摩了。”店长洗了洗手,拿出了新的精油,“这种精油没有刺激性的,主人不用担心。”
“哦,好。”椿忽然有点紧张,虽然顺势答应了要接受店长的服务,但这私处按摩还是第一次。3 \+ F$ C; x* G
椿翻过身来,更加美丽的春色映入店长眼帘,但店长一点动摇都没有,她春水般的杏眼儿没有在椿的任何隐私部位停留,是看得太多了呢,还是被阉割太久已经没有性欲望了呢。4 r9 ^5 e' d6 U+ q
“首先是乳腺按摩,这个对女孩子的胸部很好的哦。”店长语调越发温柔,一双素手已经捏上了椿的一只嫩乳。
店长揉捏的手法不是做爱时的揉捏手法,而很像刚刚给她捏背部捏脖子的手法,有规律又有力度。先是从乳侧一点点地用力往上刮,然后是用拇指在粉色的乳尖周围打着圈按。
虽然真的很放松很舒服,但毕竟按摩的是敏感部位,细细碎碎的快感一直在体内游走,椿小小的乳尖在按摩中越来越硬,明显涨大了不少。椿自己也发现了,小脸也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忽然,一只玉手轻轻捻住椿娇嫩敏感的小乳尖,然后用力捻了捻。
“呀——”突然其来的刺激让椿娇喘出声,这一下猛烈的刺激仿佛串联起了体内的所有细碎快感。椿不由自主地用力弓起身子,“唔——”,娇声一下子攀到了最高点。
好几秒,椿才重新放松下来,气喘吁吁。, e, N) I/ t, |0 u; j
“看来主人已经小小地高潮了一下呢。接下来,要按摩阴部咯。”店长一副见惯不怪的表情,仿佛没有女孩子不会在她的按摩下高潮。8 T' S" ]& G P) Q* A8 M% ?
“诶,能不能等等,刚刚高……高潮了,下……下面还很敏感……”椿有点不好意思地提出了直白的要求。/ |5 [0 g# I5 c+ k) @
“刚刚的轻微高潮让你的阴唇充血,阴部按摩是现在做效果最好哦。”店长笑了笑,笑容古典而优雅,好像在说吃饭睡觉一样,一点也没有羞耻的感觉。
椿觉得刚刚让她高潮这一下,店长绝对是故意的。
“来,腿打开……”店长的双手已经涂满了油。+ B4 g- c- S9 D, w( A" h
椿乖乖打开了腿,露出了羞处。椿的阴皋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毛发,两瓣娇嫩的粉肉如同含苞待放的花儿,紧紧闭合着,小小的洞口细若针眼,由于刚刚的小高潮,从里面漏出了一线透明的蜜汁……
“主人的小花很好看哦。”店长笑着。
“反正你看见其他女孩子也会这么说的吧。”椿别过头,脸红得要烧起来了。. @! B7 Z, q, o% \3 L
“不是啦,有些女孩子的小阴唇比较大,会露在大阴唇外面,那种我就觉得不好看。”店长用两个拇指分别按上椿的两边阴唇,用那种按摩的手法一下一下微微用力地按着。4 l# k7 d) t' r d, ~8 v
但毕竟是刚刚高潮后的阴唇,每按一下,椿就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蜜汁也越流越多。# ~% |4 F/ B0 b, j6 \
“主人的花蜜都把精油给冲掉了,我要先擦一下。”店长拿来专用的纸,轻轻拭擦椿的小穴,可是小穴被略显粗糙的纸面摩擦,椿的花蜜越流越多。
“不要擦了,会更湿的。”椿的话已经害羞到模糊不清了。$ ~: B, K |$ E$ |
“既然主人这样要求,那我只好照做了。”店长拿开纸巾,眉眼间都是如花的笑意,一时美得人移不开眼。" c& t3 G) M" G0 P. ^2 M5 Y
椿突然察觉到,店长肯定是为了听她刚刚讲那句话,才特意用纸巾擦她小穴的,真是个坏心眼的家伙!明明蛋蛋都被割掉了。: M3 a2 r1 m0 T- Z V4 w. t7 @
店长再次按上椿的阴唇,但是换了种手法,开始沿着阴唇向上划动着按压,而这个动作总会有意无意地蹭到椿的阴蒂,椿细细碎碎的呻吟声渐渐越来越多。" a8 k$ J+ W' A1 p5 r
“主人的阴蒂很漂亮哦。”店长轻轻地将椿充血的阴蒂翻了出来,然后沿着阴蒂的周围慢慢按压。
“嗯~~~啊……”椿气息又开始渐渐急促,花穴上的阴蒂轻轻颤抖着,小穴轻轻张合。
店长轻轻碰碰椿的阴蒂,椿“呀!”的一下急呼,身子挺了挺,差点又高潮了,小腹一热,下面又流出了更多的���水。3 o4 a4 Z/ {8 E. m' s
椿正期待着进一步更舒服的按摩,没想到店长却收回了她的手。8 i/ a: R! K3 D* A! i3 v6 ?
“哈啊……哈啊……怎么不……嗯……不按了……”椿只觉得小穴湿漉漉的,又痒得厉害,不由自主地夹住腿,自己摩擦了起来。
“私处按摩服务已经结束了哦,主人。”店长优雅地笑着,染着唇彩的樱唇让她的笑容美得醉人,“主人如果想要接受插入性按摩的服务的话,需要另外加钱。当然,不想要插入性服务的话,也可以在床上自己解决哦。”
“加……哈啊……我加……”椿喘着粗气,本来她就想要试试,更何况现在被撩得欲火焚身。她这是要是知道,相对于正规的私处按摩,店长刚刚起码还有一大半没有给她做,肯定要大骂黑店了。! |( ~' a5 a* F/ h7 w. y* n
“好的,主人。”店长往门外叫了声,“友奈酱——”& h) c8 q1 Q"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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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会儿,一个留着妹妹头的金发女仆走了进来,她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娇美的五官青涩稚嫩。
“诶,等等,这些小的孩子我可吃不下去!”椿慌忙道,要她和这么小的孩子做的话,罪恶感太重了啦。& ~4 K8 M- y1 i4 |( a
“主人,我已经十四岁了哦,只是看起来年幼而已。”金发妹妹头的友奈回答道,她说的话奶声奶气的,实在让人无法相信。4 T6 U7 H! Y3 v& y% V
“真的吗?”椿一脸疑惑。
“主人,你看……”椿脱下了裙子,她的胯间居然有一根六厘米长的粉粉嫩嫩的阴茎,确实是14岁的男孩子才有的长度,但蛋蛋和蛋囊已经消失不见了,“我上周才割的蛋蛋,现在阴茎还没有萎缩哦。”
“那赶紧来吧!”椿看着那个粉粉嫩嫩的阴茎,确实符合她的性癖。* h2 u( \4 ~0 X
友奈轻轻撸动她的阴茎,居然毫不费力地硬了起来,然后用阴茎轻轻磨蹭着椿的入口。) e& \) D: g) g' H6 F1 Y
椿觉得下面难受极了,小穴痒得要命,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越来越强,流出的蜜汁已经把屁股都打湿了。
“那我进去咯。”友奈轻轻推进了椿的小穴,因为刚刚大量的润滑,椿的小穴已经很湿了,可是也没有办法一下插到底。! E1 n, J2 [' T1 f
友奈开始温柔地玩弄起椿的阴蒂,椿只觉得小穴里面被那根热乎乎的肉棒烫得好舒服,敏感的阴蒂又被巧妙地逗弄,这个身体酥软了下来,小穴却不受控制得一下一下收缩着。8 {. P0 e, x# s. I/ \
“呜——主人好紧,快要夹断我了,”友奈稚嫩可爱的脸上露出软萌软萌的表情,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蒙上了薄薄的雾气,就好像被椿欺负了一样。
啊啊啊!就是这个!就是这个!看到友奈那张女孩子一样的脸蛋上露出的弱气表情,椿仿佛被打开了某个奇怪的开关,欲望从未有过的高涨。4 j4 n2 \) E$ F
“不行了,我要出来了。”友奈的小东西在椿的体内幅度不大地轻轻抽动,但椿的小穴热乎乎的、湿漉漉的,一下一下地用力夹着他,他快要受不了了。
“出来吧,出来吧~”椿几乎到了顶点。# A& |/ e" w. D7 a7 X% ?
“嗯~~”友奈可爱地轻哼了一声,热乎乎的液体在椿体内喷薄而出。
椿一瞬间意识空白,感觉上仿佛远远飞上了高空,好几秒才回过神来。- D o9 L% X7 r& {3 S
不行了,要上瘾了,被这样可爱的阴茎和香香的透明液体填满里面……等等……透明……6 M# t- P# C' C3 l! J
椿摸了一把自己的阴部,发现手上的却是散发着难闻腥臭的白色液体……自己刚刚算是被男人中出了?一阵难以言明的恶心感涌上来,和她那痛苦的初夜一模一样的恶心感……- q+ u* |9 l' v5 j$ V
“店长——!”椿极其生气地吼着。, ] u# C8 @" n! j
友奈也意识到自己闯祸了,缩在一边的角落了不敢出声……
“怎么了,主人?”和风美人范的店长几乎是跑了进来,而她一看到椿胯间那些白色液体,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P) s, [7 `7 n- N
“你最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回事。”椿跨起二郎腿,即使还是裸体,也不妨碍黑道公主充满杀气的气场笼罩整个房间。
“非……非常抱歉,这位客人,”店长不顾形象地土下座,“友奈刚刚阉割,体内还有一部分精液,是我的错,我没有想到这一点。”
“切下来……”椿语气非常重。; j* Z, T3 S1 d. m4 I- Y
“诶?”店长心里一抖,该不会她要……
“把那根东西切下来,我就放过你们……”椿咬牙切齿地说道。
“呜……”友奈害怕得浑身发抖,泪水已经不挣钱地流了出来。 }) h- g+ w6 q' w0 Y
“客人,”店长拿过了隔壁切水果的小刀,“这是我一个人犯的错误,就让我一个人承担,放过友奈吧!”" V6 l! s% P9 ^7 s* G6 |# |
“不要啊,店长。都是我的错,和店长无关!”友奈回过神来,泪汪汪的想要阻止店长。
可是店长早已经拿着刀塞进了自己的裙底。她轻咬好看的朱唇,随着她闷哼了一声,身子猛烈一抖,鲜血就开始从她脚间流下。: O* K- e; T" u1 h& n8 l7 F
“店长!”友奈又急又怕。7 a Q( l3 N1 q: _8 ~1 \
“我已经……呼……呼……割下来了……”店长直视着椿,用力呼吸着来忍耐断根的剧痛。店长颤抖着移出了裙下的双手,右手手里是还在滴血的刀,而左手手里静静躺着一根尾指大小却只有一个指节长的小阴茎。看起来比刚刚长在身上的时候还长一点,应该是整根被扯出来,然后齐根割断。
“哼!这事可没完!”椿似乎还没有消气,转身离开了,还很用力地摔了门。
“店长!”友奈扑了上去,“快叫救护车。”8 v! [# C4 Q: w1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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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6 c V4 _ a- V3 f- i5 n& @
店长的伤已经全部痊愈,所幸伤口不大,没有生命危险。但从那以后,脸色也苍白了不少,一张美人脸蛋眼见的瘦了。+ Z) h& K' @7 l+ i, ^
不过其他女仆问起,也只是说着不能再撸管实在太遗憾了这种话蒙混了过去。 {" j# _6 L9 [
而女仆按摩店还在继续正常经营着,只是不知道那个黑道公主的报复会什么时候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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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终,报复还是来了。
深夜的江边,十几个穿着红边黑底的JK的女孩子拿着砍刀围成一个圈,圈内是伪娘女仆按摩店的所有成员,而椿正是这些JK的领头人。1 ]6 f) O5 ?8 a: E$ d: F
“我现在要把你们的阴茎一根根剪下来,放进这里,”椿拿出了一个碟子和一个看上去很锋利的裁纸的剪刀,“敢逃跑的人,就通通砍成块去喂鱼。”
伪娘女仆按摩店的成员们大多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只有店长张开双臂挡在她们前面。1 q! R6 c/ @ Z9 ]5 f0 l
现在是下班时间,大家都穿着私服。店长穿着黑色的连衣短裙,大和抚子的气息比起穿女仆装时更浓,只是姣好的美貌上全是故作坚强的表情,“请……请等一下,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就好!”2 c4 u$ ?0 c* l4 i$ q# S
“毕竟是在我家的地盘上开的店,我只是确保其他女顾客不会受到和我一样的欺诈而已,我要干的可不是坏事哦。”椿笑得像个恶魔,“反正你们的阴茎也是用不到的东西,不是吗?”4 G; K) R( R' D& S$ m4 g3 d7 m! Z
椿带着两个同伴向伪娘女仆按摩店的成员们走去。2 T9 U7 @* o& Q9 z
“不许再靠近!”店长想要拦住她们。1 z5 H. q7 q* X1 L" X6 {2 q, F
“怎么?你还有阴茎没有割干净?”椿摸上了店长的股间,那里已经平平的,割的什么都不剩了,“要是你再拦着,明天就把你扒光丢到秋叶原的人群中,你猜猜会发生什么?”
“你!”店长涨红了脸,反抗的气势也消失了。
还真的是个大和抚子一样的性格啊,这孩子。椿心里想着。; t8 Z _1 y: l3 z: e {
“从你开始吧。”椿很快就从伪娘中揪出了友奈。$ V* `7 [7 ?5 j
“呜——”友奈现在穿着粉红色的裙子和卫衣,卫衣上还有对可爱的兔耳,看起来就是个萌萌的小萝莉,水灵灵的大眼睛中全是雾气,只是硬憋着不哭出来,就像一只被欺负的小白兔。嘛,准确来说,是只小阉兔。
不过这只小阉兔很快下面就要变得和母兔子一样平整了。
“把内裤脱下来!”椿拿着剪刀在友奈面前一开一合,提醒友奈即将到来的命运。; x% V9 R5 V( A1 ^; d. _7 C) W
友奈的身子抖得像糠筛一样,泪珠儿不断掉下来,但在眼前好几把亮晃晃的砍刀逼迫下,只能露出自己的小兔子内裤,然后一边哭一边把它褪下到膝盖那里,3 N0 o0 A2 @% `3 x. P, U
椿的剪刀伸到了友奈的裙下,友奈只觉得锋利的剪刀刀刃夹住了她阴茎的两边,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直起鸡皮疙瘩。
椿用不拿剪刀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做成剪刀的样子,突然在友奈的裙子前一夹,可爱的小阉兔吓了一大跳,然后发现自己下面的鸡鸡还在,但眼泪已经止不住了。9 S# Z5 J) k- Q6 \
“这个表情才对嘛!”椿看见友奈哭起来,笑得更开心了,手指突然用力,夹断了友奈的阴茎。0 G6 {' {& v2 z! V) j
“呀——!”友奈一声惨叫,阴茎已经掉到了她褪到膝盖间的内裤上,把整条兔子内裤都染成了血红。1 @1 u* C8 k- X- w4 W( ]
友奈支持不住,一下子瘫坐在地。友奈用力地夹着腿,双手也捂住了股间,而裙子正对胯间那一块也肉眼可见地变得血红。3 K1 |. _0 ^: ?. |! i
椿走上前去,从友奈已经黏糊糊的内裤上拿出友奈被剪断阴茎,放回了小碟子里。
“然后是你。”椿又把千鸟抓了出来。# q# J8 Y. _ l9 |9 C3 }
千鸟穿的是T恤和女士牛仔裤,裆部看上去平平的,没有什么凸起。
“掏出来吧。”椿拍拍千鸟的裆部,“就像尿尿那样。”' A9 N- K- F# q
“……”千鸟已经害怕到发不出声音了,但是也只能照做。
千鸟认命般拉下裆部的拉链,把那根和小男孩一样大小的阴茎掏了出来,不得不说,真的和平时尿尿的准备动作一样,而不一样的是,这次掏出来就不再需要塞进去了。
“等……等一下!”千鸟的阴茎被冷飕飕的夜风一刺激,居然产生了尿意,“我想尿尿,能不能让我尿完再剪?”
“好吧,”椿指河边,“我和你一起去。”- L0 \, X% Z1 m9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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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小姐?”千鸟面色苍白,椿似乎不打算让她享受最后一次站着尿尿。0 \* t1 o. i, A3 D/ `7 E9 V
她们走到了几步外的河边,而千鸟正打算尿尿,冰冷的剪刀已经夹上了她阴茎的两侧,装剪下来的阴茎的那些盘子也在她阴茎的正下方。
“我会在你尿完的瞬间把它剪下来的。”椿恶趣味地笑着。0 q. Y( S4 D. W, R4 \
“呜——”千鸟只能硬着头皮开始尿尿。
不过椿也确实很讲信用,直到最好一滴尿流出来的那一刻,椿才觉得阴茎根部一阵剧痛,低头看时,它已经躺在碟子里了。和友奈那一根相比,千鸟的确实小上好多。' ~3 m: H# S8 @, ?$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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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不时的惨叫声,椿手里的碟子已经整整齐齐地排满了十来根大小不一的阴茎。8 l# s, [% j3 m, W0 j- M) [
看着那些捂住胯间夹紧了双腿的伪娘们,椿说到,“以后你们店里要遵守我定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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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称为宅男圣地的秋叶原,有着一件奇怪的店。
店面上写“萌萌女仆按摩店”,竖出来的牌子也以一个可爱的女仆作为看板娘。这都还算正常,只是上面的字吸引了很多行人的目光。
“什么啊,这是?”“也太奇怪了吧?!”行人们议论纷纷。, q: F& W8 T# h! c- Y4 C
牌子上写着:“只服务三十岁以下的女性客人,进店请出示身份ID卡,男性勿扰哦。”然后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店内需要各位顾客裸体接受服务,但各位女性顾客请不用担心,这里的伪娘女仆都已经接受了完全去势手术,没有男性器官的了。”& o: U) `* R6 ~# R& ?3 x'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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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轻的OL姐姐走进了店里。- a; H: \5 o% O' q8 T
“欢迎光临,主人大人。”门口的千鸟酱提裙行礼。$ f' C3 K: J6 A$ M- h6 q2 Z9 g
她的女仆装和以前总体上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私处前面已经镂空,可以清晰地看见本来男孩子的东西应该在的地方,那里只剩下一个尿道口了。自从上次椿改了店里的规则后,大家都要穿这种裙子了���
“诶?!原来已经割掉男性器是真的啊!”OL姐姐吃了一惊,随即露出愉悦的笑容。
“是的,”千鸟酱点点头,指了指墙上,“这些是从我们身上割下来的阴茎。”说完,脸已经羞红一片。" z' b8 r0 T: d) Q( [
OL姐姐看了看千鸟酱指的墙上,上面贴着每个女仆的照片,而她们的阴茎被防腐塑化处理后,被像腊肠一样挂在她们照片的旁边。
椿规定负责迎接客人的女仆都要向所有的客人介绍这个,但这个工作实在让千鸟酱羞得不行,向第一次见面的女生介绍自己被割下来的阴茎什么的,实在太羞人了!6 ]6 x6 Y/ y! H2 m
“这些肉棒都好可爱呀!”OL姐姐看着那一根根粉色的棒棒,不禁赞叹道,“为什么你们要割掉它啊?”! I; A$ @9 p" T! e
“为了更好地服侍主人们,”椿低下了头,背诵椿教的统一回答快让她的脸儿快烧起来了,“只有割掉阴茎才能确保我们不能勃起,才能确保主人们的安全。”
“这样吖……真的是群好孩子呢……”OL姐姐脱起了衣服,“那我就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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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风流公子沦为阉宦(持续更新)
小叶子是个带把的假太监,这个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是现在一把剪刀架在他的引以为傲的玉茎茎身上,冰冷而锋利的触感告诉他:这不是闹着玩的,男人的快乐即将与自己永别。咔嚓。
1.相府生活:丫鬟温养出一根大阳根
繁华的苏州城西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叶家祖宅府邸,这里曾经出过两任尚书、一任都御史和一位皇妃,以及当朝首辅叶正坤,可谓权倾天下。相府的二公子叶云亭是远近闻名的风流才子,年纪十七的他生的一副俊模样,宽松的袍服下更是藏着一根六寸长的白嫩阳具。如此傲人的阳具得益于药物培养。从十二岁那年起,每天晚上,丫鬟都会为公子做阳物保养。丫鬟会为公子洗干净身子,将熬好的药含在嘴里,同时左手握住公子的软塌塌的阳具根部,右手轻轻褪下包皮,露出整颗圆滚滚的龟头,然后用小嘴紧紧裹住公子的龟头,让它浸泡在丫鬟口中的药液里,并且用温热软滑的香舌打着圈按摩龟头的每一处。在头几年里,在这样激烈的刺激下,公子总会忍不住射出精液,搞得侍奉丫鬟连着吃了好几年的精液。但是随着药力作用的时间长了,药效渐渐显现出来,除了刺激公子发育得一柱擎天以外,还让公子练就了久战不射、金枪不倒的本事。常常当丫鬟含完半个时辰之后,公子依旧傲然挺立,不得不让丫鬟再劳神劳力地手口并用地伺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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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nertastemakerking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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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割驸马
太监阴笑着褪下了被绑在柱子上的驸马的裤子,驸马惊恐地看着太监,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的亵裤也已经一同被脱下,露出了自己硕大的本钱——这是他每天让公主欲死欲仙的宝贝。因为被下了春药,驸马的宝贝早就坚挺傲人了。太监阴阳怪气地问道:“和公主殿下上一次行房是什么时候呀?”得知公主近几日在来月事,太监咂咂嘴说道:“怪可惜的,最后几天也没能再尝尝欢爱的滋味。”见驸马还没有回过味来,太监索性直说了:“驸马爷,或者以后就该叫你小叶子了,你偷用府里宫女的亵衣和袜子自渎的事情被皇上知道了,皇上龙颜大怒,下旨让咱家给你略施薄惩,叫你以后一定不会再犯。”驸马忙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请父皇宽恕臣这一次!”嘴上虽是这样说着,但是脑中想起婉儿轻轻脱下罗袜的场面,心中不免盈盈一荡,已然坚挺的阳根又抖了两抖。太监看见了,心中有些发火,冷笑道:“光是口头上答应可不够,咱家想了一个主意,把驸马爷的宝贝修理一下,也省得你以后老是被这条二两的淫根拖累。”说完,就从托盘里拿起一把锐利的小刀,伸向驸马的硕大本钱。
 “不要啊,求公公开恩!”驸马撕心裂肺地喊道。“驸马爷你也别太心疼了,咱家今天既不伤你的肉丸,也不割你的淫根。”驸马听了长舒一口气。“咱家只是把驸马爷的淫根修剪一下,修成两寸长。太医说了,两寸就够了,太长了只是坠得慌。”驸马一下瞪大了眼睛,两寸?自己的肉棒可足足长七寸,料想当年嫪毐也不过如此,如今居然要修剪成两寸,那自己岂不就剩下半截废肉了?更何况那要被剪掉的五寸宝贝里面,还有两寸是驸马饱满的龟头。如果连龟头都没了,那公主以后张开樱桃小口吸吮自己的阳根还有什么感觉!还有公主的白袜小脚、温热湿润灵巧的舌头。“公公不要啊!我和公主才刚刚成婚,我还想做男人、行夫妻之事啊!”然而一切都是徒劳,太监用尺子比量好两寸的位置,接着一刀刺入了驸马的肉茎之中,轻轻旋了一圈,驸马就眼睁睁看着自己温养了二十几年的一长截阳具从自己身上落在了地上的灰中。就在这时,另一个太监气喘吁吁地跑进来:“皇上有旨!赦驸马爷无罪!”驸马目瞪口呆、欲哭无泪,昏死过去。
 驸马回到府中,从此在床上任公主如何挑逗也无法再重振雄风,看着满府清丽可人的丫环,看着她们白嫩细腻的脚踝、洁白的罗袜也无法再提起半分性趣了。他已经实际上成为了一个太监。可驸马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又怎么能忍受这样的折磨?一天夜里,公主羞红了脸褪下驸马的内外衣裤,用纤纤玉手轻轻捏住驸马软塌塌的肉芽,往日里这里早已一柱擎天了,可是现在任由公主轻拢慢捻抹复挑也没有半分生气。看驸马的宝贝一动不动,公主低下头,用温暖的唇裹住小小的肉芽,舌尖轻轻摩挲,却找不到可以刺激的地方——那颗往日最敏感的肉球已经被割掉了,只剩下一个过分平整的刀口。公主看着浑身欲火却无从泄出的驸马满脸痛苦,不禁眼睛湿润鼻头一酸,抱住驸马抽泣了起来。驸马看着公主脚上穿的白色棉袜,伸出手轻轻抚摸把玩起公主的玉足,脱下一只棉袜放在鼻尖嗅了一下,忽然喉头一动,低低地呻吟了一声,一股浓白的阳精从他残缺短小的阳根端口喷射而出,溅在了公主的玉足和小腿上。公主一怔,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精液,呆呆地望着同样沉默的驸马,低下头用舌尖舔干净了驸马那比太监强不了多少的阳根,仔细品尝起以前熟悉的味道。
 其实驸马偷用婉儿的白袜自渎,婉儿当晚就知道了,因为大意的驸马居然把射满阳精的罗袜放回了婉儿的屋里。晚上婉儿嗅着驸马阳精的气息,也不禁面色潮红。驸马回到府中后不久,一个宫里的太监送了一根硕大的肉柱给婉儿,婉儿定睛一瞧,竟是一条硕大的阳具,不禁暗暗吃惊并心中可惜。不久后,府中传出了一个传闻,有一个宫女偷偷看到驸马小解时只剩下了短短的一段阳具,下腹平坦得像个太监一样。婉儿不禁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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