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hip87833 · 1 mo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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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GMT】Unbreakable Vow
我们,我们,好吧,我习惯以我们开头,一时无法想到如何在提及自己时不扯到你。
我们相遇在四分之三站台,一起撞进墙壁。你可能在对我笑,但车要发动,我没你那么多好家人帮忙,我的行李太重,赶上列车并不容易,没余力去关心更多。我们不在一个车厢,白人说话我本就难以理解,更别提他们口音奇特语速极快,叽叽喳喳个不停,连火车发动都声音也不能掩盖这噪声。你穿过走廊,和大家其乐融融。就样貌而言我们应该更有共同语言,可就行动来说你们是一伙,我无意参与其中。再然后我们会挤在一个船上,从长袍开始磨平我们的差异,就像你要加工零件第一件事是磨去那些不需要的部分。 我们在礼堂外再次对上眼睛,我猜你身边应该会围上一圈人,你是天生的社交者,可看起来他们的圈子更小,而你不在其中。
我是松田阵平。所以我走过去,报出自己名字。而你握住了我的手。
我或许应该慢一点,毕竟我不知道前方是分院帽,我们会被不同的学院接纳或排斥。这世界的一切都太离奇,每一件都在推翻我过去十多年的认知,在我接受了科学的情况下告诉我魔法这套体系的存在,是魔法而非杂耍。一瞬变出的美食,走廊飘忽的幽灵,会说话的帽子,这里太多不可思议。
走上前时我回头,和你对上视线,别告诉我你眼光中的那种情绪是担心,但把未来交给这种东西的确让我不爽。我抬眼等着它的回答,在咂舌前帽子决定了我的归属——格兰芬多!我之后是你。运气不错,我们坐在一张桌子上分享同样的食物。
过不久我们会躺在一张床上对话。你问我是否感到孤独,是否会想大洋彼岸的家人,我不知怎么和你说那堆散落的酒瓶和隔着栏杆才能看到的父亲,我只是摊手,保证会在你问更多前将你揍晕。当然,你可以随意说你的情况,只要别将眼泪蹭我身上。于是我知道了更多你的情况,纯血的、扫帚商人、有个大两届在其他院系的姐姐。
歧视一直存在,巫师家庭也会分高低贵贱。即便你的内部等级不算高,但你总归更倾向他们。如果你清楚学院对于血统的歧视应该离我远点,当然在打架时我也会将你和他们一起揍倒在泥潭里,在那些咒语出口前。嘿,糊满泥巴的才算真的泥巴种不是吗?我拿出魔杖指着他们鼻子威胁,如果胆敢有其他动作我会毫不犹豫用上脚。好在你没有跟随他们,我多少庆幸,你也该庆幸。
我受到了处罚,学院被扣分,原来这里的人真有集体荣誉感,他们歧视时我完全看不出来。黑猫跳下桌子变身人形,教授开始给我说起道理,我甘愿领罚,只希望他能快点说完,在我站着听睡着前。
我忘了我们关系什么时候更进一步,可能是你当时躲在门外自顾自想分摊惩罚时,又或是在飞行课后不久送来新扫帚时,不比彗星但是比我现有的好更多。
我们在魁地奇上的天赋不错,但也仅是不错,足够列入候补。我们借着练习时捉金色飞贼的借口飞得更高更远,在摔碎骨头前落在草地上,张开手掌放它再次飞上天空。正式比赛还轮不到我们上场,我们会在之后几年盘旋在上空庆祝又或抱头懊恼,总之和现在无关。
我们在洗漱间被桃金娘吓到,然后反过来追逐它,鬼魂都会为你脸红,你真是魅力无限。我们在你家过圣诞节,我难得手脚不知该如何放置,巫师的日常如此便利又不便,神奇又笨拙。感谢礼物不是手织的满怀妈妈心意的你的同款毛衣。我无以回报,只能做出更坏的事,带你私奔去我生活的世界。我们不能在校外用魔法,再紧张也不能,所以跟着我,抓紧我,放轻松。我们租车沿着海岛环游,你上手得太快,快到把这玩意当成我们都买不起的火箭弩,可这车不会比火箭弩更快,不然在我们爽到前就有概率变成碎肉黏柏油路上铲不起来。我们乘坐摩天轮过山车,但试过飞行的刺激这实在不算什么,多少无聊到让人昏睡。回去时我们买了小玩意,小到不会被查处发现。
再开学时我们偷制复方汤剂去其他学院探险,斯莱特林的休息室位于湖底,我们窝在沙发上看章鱼游过,触手贴在窗户上,我怀念起章鱼烧,希望你也是。以后我们会开发出复方汤剂的新玩法,但是我要说你的味道确实差点,我不想再试第二次。在出门前我们和他们的级长撞上,众人知晓的全能模范。看发色纯种美国人,长相又偏东亚,他说自己日本名字叫降谷零,比起现在生活的国家对故乡好感更甚,无聊的自我感动的思乡情结。我希望他快点让开,在药剂效果失效前。我们变回原样时门板还没完全合上,从缝隙中能看到对方的严肃脸,他想做什么然后被旁边的黑发阻止,我们得以不算顺利的逃脱。
我们趁着打人柳休憩时溜去霍格莫德村,从黄油啤酒喝到火焰威士忌,在醉倒前爬回去,在柳条提起我们的裤子前滚落至安全角落,紧攥着对方手庆贺劫后余生。
下雪时我们爬上天文台,这里能瞭望学院全景,更适合情侣表白,而不是我们干坐着。在听到脚步声时我们躲进下方夹层,情人的私语不足以融化冰雪,巫师也拿寒冷没办法,他们没久留,这里又只剩我们。
我们在舞会上成为彼此的舞伴,你可以选择其他人玩,我不擅长这个,我会踩到你脚,好吧好吧,只要你别后悔。我们距离变得更近,近到相触时会灼伤肌肤。
又一年的圣诞节学院用槲寄生做装饰,众多男女挤在槲寄生下等着你一亲芳泽,你一一施以好意,我跟随在你身后,在你回头催我跟上时槲寄生开了花。
你要成为傲罗吗还是继承家业,你不知道答案,可远方还有驯养龙的职业,你应该有兴趣,起码我有兴趣,我们可以去试试。
我们曾用门钥匙去过西藏,到达后呕吐了半路,比宿醉难受百倍。那里天空触手可及,往下望是悬在半山的湖泊,未接近都能感觉到凉意,你只是笑着,问我要不要再走近点去看。明明湖水是蓝色,但我回忆起来脑中却是你的瞳色,这太奇怪。
你知道,我理论不行但咒语用得不错,熟悉起来后它们仿若天生就是我的一部分。萩,现在我们用牢不可破的誓言起誓,你永远属于我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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