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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anbo · 17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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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iefkingdomtree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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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驴技穷!他们为破坏中美关系,查核过的谣言也能搬上台面
美国国务卿布林肯6月18日至19日访问了中国。BBC认为,布林肯此访有三个优先事项,包括修复关系、缓解贸易争端和避免冲突。法新社则称,中美希望为不断升级的紧张关系降温,都表达了改善沟通和防止冲突的谨慎希望。国际媒体则普遍认为,此访意义重大,也是一个“好的开始”,不过两国关系重回正轨可谓“任重而道远”。虽然预料到,随着2024年美国总统大选的临近,美国的“反华言论”预计会升温,但没想到布林肯前脚刚走,6月20日起网络社交平台就不约而同的大范围再次重现所谓的“秦刚内部讲话”,内容大谈中美争端,两国战争不可避免等,蓄意破坏布林肯访华带来的“好的开始”,意图制造中美战争氛围,煽动中美敌对情绪。 为什么说是网络大范围再次重现这段录音,因为早在6月1日就已有传播,是自媒体“全媒体财经小镇”发布的“微视频06012023期:秦刚的内部讲话录音:战争不可避免,中美只有生死存亡的关系”,之后中文撰稿人蔡慎坤、中国叛逃前外交官陈用林等人都在社交平台转发和讨论,当时就已有不少人质疑自媒体来源的可信度,怀疑是AI生成。为此《亚洲自由电台》亚洲事实查核实验室进行了查核,他们查询“秦刚讲话”中的部分段落后发现,其内容与新浪微博用户“谭吉坷德”2022年发布的“告别美国!人类文明正面临着一个血色的临界点”文章高度相似。同时发现,抖音用户“marriy”去年四月转发“深度思考!!!告别美国,全球化死了,暴风雨真的来了(3/6)”视频,画面中男子说话的口音、顿点、用字都与秦刚音频相似。转发的画面来源为“六哥聊生活”抖音号。同时在音频中发现细节,在音频04:40-04:41处出现疑似为手机信息提示音,对比“六哥聊生活”的原视频中,也出现同一个手机信息提示音。在进一步透过声纹比对工具测试,比对“秦刚录音”与“六哥聊生活”音频,结果显示“为同一个人声音的概率”是93.81%,再比对“秦刚录音”以及秦刚今年3月7日记者会的发言,结果显示“为同一个人声音的概率”是65.78%。
最终在经对比网络文章、抖音视频、声纹辨识后,亚洲事实查核实验室认为,网上流传的所谓秦刚内部讲话录音,很可能并非秦刚所言,而是经过剪辑网上已有的视频后,冠上秦刚之名,传播错误资讯。 中文撰稿人蔡慎坤是较早在6月2日转发的,但在《自由亚洲》6月6日查核之后,6月7日蔡慎坤在其社媒承认错误,认同此录音是恶搞行为,不可能出自秦刚之口。
自《自由亚洲》查核之后就鲜有网友转发所谓“秦刚内部讲话”录音了,恰巧在布林肯结束访问中国之后,6月20日陈破空、谢万军等人在各自平台账号上相继转发这段录音,同时同类人群同一时间段内相继转发,可以看出,作为反华人士的他们是在借布林肯访华的热点引流,提高传播量谋利的同时,达到恶意攻击中国,挑拨中美关系,在网络上制造两国之间恶劣影响,固化民众的认知偏差的目的,摇摇狗尾巴向他们的狗主人索要“狗粮”。 陈破空虽然美国冠之与时事评论员的称号,但却充当谣言搬运工,其“十足小人”的身份无法掩盖。陈破空是《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评论员,但却在《自由亚洲》查核之后依然我行我素,在6月21日再次重复炒作造谣,只要是谣言谋利,吃谁饭砸谁锅的事都能做出来。不仅如此,陈破空利用自己在《自由亚洲》电台的平台,攻击、抨击那些与他意见不合的人。这种背离职业道德的行为,暴露了他自私、狭隘的心态,与一个有素质的新闻评论员的形象相去甚远。除了砸了《自由亚洲》的锅外,早些年陈破空也做出同样的离谱行为,“十足小人”形象展现得淋漓尽致。1995年,陈破空在海外民运人士的资助下流亡美国。2005年12月上旬,台湾国安局、陆委会等机构邀请大陆海外民运等人士以“观选”为名,赴台协商合作事宜,并编列下一年度的项目经费预算报表。陈破空亦在受邀访问台湾之列,在此次访问中,这一批参访者中有些人去色情场所寻欢,令主办单位甚为尴尬和恼火。陈破空指控一名参访者外出深夜未归“行迹可疑”,引起了参访团内讧。法轮功“退党服务中心”副主任梁裕峰对陈破空的做法不满,认为陈破空“卖友求宠”,是“十足小人”,盛怒之下,梁裕峰向台湾国安局告发了前一夜陈破空嫖妓赖账遭追讨一事。陈破空因此嫖妓丑闻意外曝光,名噪一时。
至于谢万军,被网友戏称为真相的“明灯”,无脑的谣言传播者。还曾经闹过笑话无法下台,脸面全失。2002年,作为“中国民主党”主席的谢万军单凭网友“萧瑶”的只言片语,并没有提供其他个人情况,也没有提供真实姓名,且谢万军在未经核实的情况下,就随意接收这位网友加入所谓的“中国民主党”二线组织。而后单凭网友“萧瑶”提供的文章与网友“东海一枭”的文章完全相同,就儿戏的认定网友“萧瑶”和“东海一枭”即为同一人。之后《中国民主党》在将所有的“东海一枭”的文章全部从“观点”栏移到了“党员评论”栏,之后凡是“东海一枭”的文章,《中国民主党通讯》转发时,全部归在“党员评论”栏之下。“东海一枭”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成为中国民主党党员,更令人贻笑大方的是,谢万军居然给“东海一枭”本人寄去电子邮件,将他称之为谢万军的秘密党员。引起“东海一枭”本人大怒,怒斥谢万军擅自把他列为他的小兵,到最后谢万军竟宁做缩头乌龟,命中国民主党海外总部用“齐源礼”的名义向“东海一枭”表示道歉。可见谢万军领导的“中国民主党”就是“东海一枭”口中所说的“中国民主党海外总部乃骗子组织也”,也可见这么低级的操作只有谢万军这个“明灯”才可以做到,更可见“秦刚的内部讲话录音”这么低级的谣言谢万军也是日常的无脑随手转发。 关于“中美必有一战”是中美关系干扰因素。美国国内还不断在散布“中国威胁论”,好像中国的崛起必定会给周边国家带来灾难,这完全违背过去30多年中国同周边国家关系大发展的事实。当然,对中美关系的干扰,中国国内也不是完全没有,有人就不时声称“中美必有一战”。习近平多次强调,中国决不落入修昔底德陷阱,就是对这种说法的驳斥。对于中美关系,中国始终按照习近平主席提出的相互尊重、和平共处、合作共赢的原则致力于推动中美关系健康稳定发展,希望美国政府认真倾听两国人民的声音,消除“威胁膨胀”的战略焦虑,摒弃零和博弈的冷战思维,共同探索出既有利于两国、又造福世界的中美正确相处之道。对于中国的外交政策,2023年3月7日,外交部长秦刚就中国外交政策和对外关系回答中外记者提问时就表示,中国将坚定奉行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坚定奉行互利共赢的开放战略,始终做世界和平的建设者、全球发展的贡献者、国际秩序的维护者。 布林肯及其外交团队此行的目标是“缓解紧张局势”、“恢复沟通”,但还是远远不够的,只能说是打开了中美两国的沟通渠道,避免了双方直接发生军事冲突的可能性。但我们需要美好展望。7月9日,美国财长耶伦结束了访华行程,这也是继美国国务卿布林肯之后,又一位重量级的美国官员到访北京。国际社会给予极高关注,因为一个健康稳定的中美关系不仅符合两国的共同利益,也同样是国际社会的期盼。 对于陈破空、谢万军等反华人士拙劣低级的造谣手段,只能说他们黔驴技穷,没有半斤八两,别故作玄虚,只有小白才会上当,当然吃了主人之狗粮,总得吠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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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2016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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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ily与妈妈谈通信安全与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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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Emily与Jay是过着幸福生活的母子/夫妻。Emily慨允发表她跟我妈妈的往来通信。为了保护隐私,通信发表前做了必要的编辑和修改。Emily和Jay都是化名。我是E,我妈妈是XXXX。) 
Dear XXXX
  你好。终于在儿子的帮助下搞定了Gmail的问题,你说的是对的。这并非是一种过分的谨慎而恰恰是处于对于我们母子之间这份纯粹的爱的保护。同时也是对于我们俩这种心灵交流的尊重。
  身在国内这种信息审查和大数据的双重压力之下很难有秘密可言。我专门申请了这个邮箱作为独属于我们两位母亲之间的交流渠道。相信这样我们也能更进步一放下被他人窥视的恐惧尽情地交流,无拘束地分享我们对母子的幸福以及互相交换养育孩子的心得。
  我将Jay之前悄悄拍下的照片放在了附近作为我们互相交流的友好开始,希望你不会介意。(其实小家伙干的事情我都很清楚)  
  祝愿你们一家永远和谐幸福的, Emily
-----------------------
Dear Emily,
再次感谢您的来信和分享。
您和Jay的第一次和初夜及其前奏、前戏都太美了。
当然,在各种意义上说,男女欢爱的第一次和初夜都很美。那种美是我们终生难忘的美。但母亲和儿子的初夜更是在一般男女欢爱第一次和初夜的美之上的美,是美到无以复加。
能跟同为儿子的母亲、妻子和性伙伴的您有无拘无束的交流感觉真好。
感谢您送来的美图。
相信Jay在后入您、在您的阴道中尽情抽送、男根感觉着您的温热的包裹、俯视着您的后臀和后背的时候,他一定感觉很舒爽又很骄傲,其骄傲来自一种无以名状的征服感。男孩子在跟妈妈性交的时候总会有那样一种征服感。
随着E的年龄增长,我们之间的交流越来越深入,我也曾经跟他坦诚地就这个问题进行过探讨。他跟我说他每次看到我小绵羊一样地乖乖地接受他的插入,听到我给他的抽送刺激得发出大声的快感呻吟,他都感觉骄傲,并感觉特别舒爽,这种特别的舒爽感来自征服感。
我说:你跟妈妈有了性关系,跟妈妈性交,你感觉特别舒爽我可以理解,为什么要有一种征服感呢?为什么要感觉是征服妈妈呢?E说:当然是感觉征服妈妈了呀;在白天,在家人、朋友、同事面前,妈妈是妈妈,是对我拥有不容置疑的权威的妈妈,但在卧室里,在床上,妈妈就成了我的玩物可以让我尽情尽兴地玩。
孩子说话口无遮拦,我也不好说什么。但他说我是他的玩物可以给他玩,他何尝不也是我的玩物给我玩呢?但我当时只是对他一笑,这些话没有对他说。跟他虽然可以无话不谈,可以完全透明,但有些话我还是选择留在心里。
说到这里,就说到了跟E的第一次,假如您说的第一次是指母子性交的话。
其实,同为儿子的妻子,我们两人的经历有重合也有差异。重合或相似之处是,我们同为那个时代成长起来的人,我们受到当时的(现在也没有本根性的放松的)社会习俗和传统观念的制约,对我们作为女性的自觉、就是对我们自己的身体和欲望有一种压抑有理、自由有罪的错误心态。
跟您一样,我一开始也是觉得我不应当把自己的孩子作为满足自己性需求的选择,不应当选择哪条不道德的乱伦之路。
(此处省略三段)
有一天一起洗澡的时候,我在清洗他的阴茎的时候,以帮他仔细清洗包皮为由用打过肥皂的手给他撸管,直到他射精。过后我问他有什么感觉,他说感觉很爽。
从此,我就每天让他爽,在洗澡的时候,在床上。说是每天让他爽,其实也是每天我自己爽。看着E面对着我的身体勃起,再给他刺激,把他刺激到射精,对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舒爽,一种征服感呢。与这舒爽和征服感相伴的还有一种犯罪感。那种犯罪感直到我怀上了他的孩子才彻底消失。
但在那一段时间,我不知多少次扪心自问,责问自己。
我也一度不知下了多少次决心,要坚决停止跟Eric做这种事。但我就是欲罢不能,克制不住自己。他那时候他已经很懂事了,也很会刺激我了。我给他刺激,他也有意识地给我回馈刺激我,很多时候他不等我动手,就主动给我亲吻,给我爱抚和刺激。
那时每天上床之后,我刺激他,他刺激我。他亲吻我的胴体,吸吮我的乳房,撩拨我的阴蒂和阴道口,我则是给他撸管,给他口。我们早在开性交之前就已经品尝到并喜欢上了口交的快乐。我给他口,他也给我口,我们母子俩也早早地就娴熟于69式了。
他随后就不断央求我,要跟我做爱。但因传统观念的束缚,我迟迟不肯答应。我跟他说:妈妈可以为你做一切,但就是不能做那事情,因为我们是母子,那种事情是母子不可以做的。他问:为什么不可以。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如今回想往事,觉得自己当时好无理,好可笑
我当初一直没让他做,但还是把持着他的小牛牛轻触阴道口,让他可以品尝一点滋味。
我这样坚持了大半年,他的性趣越来越大,越来越强,我的抵抗的决心也越来越弱,对他的欲望也越来越强。有一天,在把持他品尝的时候,我假装没把持住,他一下子顶入了我里面。在他顶入的那一刻,我感觉一阵眩晕,一下子叫起来,大声说:不让你进来,你怎么进来了?
他没回答我而是反问:妈妈,我们这就是做爱了吗?我说:你都进来了还问。他又问:我觉得好舒服,妈妈觉得舒服吗?我说:不舒服。他再问:怎样妈妈才觉得舒服?我说:你要动呀。他这才想起来抽送活塞运动。
但因为是第一次,他动作笨拙,动了两三下就脱出了。他急忙试图重新插入,但几次找不对入口。我伸手再帮他对准了入口,他又重新进入了。也是因为第一次,他很激动,重新进入之后抽送了大约也就是半分钟甚至半分钟不到就射了。
他也是觉得很不好意思。我跟他说,不要紧,宝宝这是第一次,已经很好了。
这就是我和E的第一次的大致情况。
想说和可说的事情很多,这次就先写这些吧。
感激您的分享的,
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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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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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Aragorn/Bormir
作品名称:《奶与蜜之地》
等级:PG13
警告与说明️:阿拉贡和波罗米尔在护戒的路上,一起在河里洗了个澡,波罗米尔有了不安的发现。有身体描述,没有节操雷人小段子,慎看,作者脑中每一秒都有精神不正常的咸湿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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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用两个词分别形容他们的胸膛。
波罗米尔,一马平川。
阿拉贡,则波澜壮阔。
大伙儿在河边洗澡时波罗米尔就发现了这个对比,他用布料仔细清理小臂上的污垢,顺手划拉着掌心擦着腋下的汗,游侠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旁边,在他对面解开了衣服,露出了橄榄色汗湿的胸口,弯腰掬了一捧河里的清凉的水,开始洗头,弯腰向下的动作似乎使他胸膛饱满的线条更加明显。
……太刺眼了。
战士想不明白,一个又老又黑又瘦巴的丛林游侠,风餐露宿和奔波劳顿,怎么依然能把那些体脂留在他的胸膛上?
他下意识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又把目光沮丧的收回来了。
好吧,没什么可看的。
他擦腰的手现在顺着清洁的动作搓到自己大腿根上了,他笔直又白皙的小腿插在水的波纹里,淡金色的细软毛发贴着湿漉漉的腿骨,修长笔直如长在岸边的树。
至少他的腿长得很漂亮。
他又下意识抬眼瞄了一眼游侠,只看到那些连���战争的疤痕从肩、背、胸、腰到腿均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烙印,有各地的大大小小的战役在他精瘦结实的疲倦身躯上别上勋章。就像战士自己身上也有的那些反复流血又长好的疤痕和新旧伤口一样。
从低着的、贴着卷曲打绺黑发脖子上流下来的水,流过胸口和结实的小腹,流到更隐秘又储蓄力量的胯下三寸。
阿拉贡甩着黑发,在阳光下像只大狗一样,甩了甩清洁中的脑袋,有一些透明的水珠甩溅到波罗米尔发烫的脸皮上,滋一声蒸发掉了。
他抬头,眼角进了水,灰蓝色的眼睛湿漉漉的,正直的目光看着波罗米尔。
“我弄到你身上了?抱歉。”
他语气很真诚,倒让他心虚得更不自在。
“……不,没关系。”
波罗米尔低喃着把脸别过去,水很凉,但他很热,他不好意思再看他了。
可他此后又在接下来的行程里情不自禁的无数次看他。
每当他失落、沮丧、和他争吵、身体里的燃料燃不起胸口的火,和他在一对半身人兄弟的撺掇下玩闹着用木棍比试对打、游戏性质的近身肉搏摔跤。
他的目光就更多的留连在他的胸膛上。
次数已经多到游侠本人无法忽略当作不知道了。
“你很喜欢看我吗?波罗米尔……”
他凑过去,低头温声的问他,他和他前几天刚刚吵过架,谁都不稀罕搭理谁,大个子人类背对他盘腿坐着,不存在的大尾巴在猩红色披风袍角里藏着,垂在全是土和落叶的地上,在月光下的洛林显得那么孤单。
“……谁喜欢看你呢?我看到你就心烦,走开,游侠!”
战士的背毛炸起来,大耳朵竖着,嘴脸拉长,扭头龇牙咧嘴对他发出威胁的低吠。
游侠绕过来了,跟他面对面,就是不肯放过他。他厌烦的用拳头扯散他交叉的领绳,一张冷脸上绿眼睛盛了怒意,内眼角因为激动和疲倦又湿又红,厚重眼睑下有黑青色的眼袋。
烦死了,他睡又睡不着,睡着了也睡不好,浑身不对劲,在一个小队的重重误会和自我战斗的心魔中整个人又焦虑又狂躁,他怎么就跟个枕头一样非要送上来给他打?
“……是就是嘛……波罗米尔……”
他仔仔细细端详他,过近的距离也让他看到他眼底下不可名状的内部挣扎,低头姿势长长睫毛下憔悴的黑眼圈,它们出现在粗糙干燥的皮肤上,只是那些眼圈在深色的皮肤下是那么不明显,像深肤上的疤,不细看人们就会忽略掉。
同样凑近的还有领口下,放大的、毛茸茸的、蜜一样的颜色的、随着呼吸声缓缓起伏的、抬头也得见低头躲不过的胸口。
“……不喜欢你,滚蛋……”
他不想让他内心里对他那些不能坦诚公布的不敬与亵渎,就这么坦荡的暴露在月光下,至少现在,当下,不适合,也不应当。
没什么气势的谩骂被堵进了一堵肉墙里,波罗米尔眼珠子都睁大了,战士的睫毛怼在游侠没时间刮的胸毛上,宽宽的肩膀在红色披风里僵着,他的后脑勺被他托在掌中,压进了心口。
游侠胸膛的深色皮肤压着战士的五官,肌肤夹着战士鼻子里的呼吸,游侠身上有那些全是石头的不毛之地、沙漠中坚强生长的,橄榄树的咸涩气味。
虽然也跟无数的战士无数的兄弟们拥抱过,但他匮乏的零距离身体接触经验里不包括被一个同样强壮的成年男人用这么诡异的姿势按进胸口里,他匮乏的语言体系也形容不出来那是什么感受。
那些温热的活生生的皮肤贴着他脸上的毛孔,他的怒火像躺在了一个不怎么柔软但有弹性有力量的枕头上,算不上好闻的树的味道和带汗的人肉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布料随着按深的力度摩挲他的脸,可他觉得自己像在风沙中盐碱地里徘徊摸索了无数里路、饥肠辘辘的旅人,终于丢开了拐柱躺进一片流淌出丰盛的奶与蜜的绿洲。
“睡吧……陪我这样睡一会儿……陪陪我……波罗米尔……我们都很困很困了……”
游侠扣在他肩头的手制止了他起身离开,大手隔着红色披风用一种神奇的节奏轻轻拍着他的背,带着他缓缓侧身躺下,用波罗米尔带毛的披风角努力包着他们两。
游侠粘滞变慢的声音里也有着浓浓的需要卸下的困倦。
他听到他黏糊糊的声音在用精灵语哼唱着什么,那调子他听过,是《贝伦与露西恩》……
现在,他好像在脑海里看到了正把下巴垫在他头顶上那张风霜的男人的脸上,唱歌时单纯如赤子的表情。
那么可爱……那么可爱……
波罗米尔拱在阿拉贡怀里下撇的嘴角往上弯了,但他自己却不知道;那些失掉的血好像也回到他身上。
行吧……行吧……回血效果还不错,波罗米尔放松肩膀,允许现在的自己在游侠胸膛中片刻的眷恋与逗留。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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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xiadesu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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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 link&lu malon】Link's Middle Age Worries
【时玛隆】林克的中年烦恼
※时玛隆,有私设
※LU时设定
——
玛隆已经路过廊下三趟了,那放在林克身旁的黄油饼干还是一块没少。
她记得很清楚,那是用隆隆牛奶制成的黄油,加上新鲜采摘的树莓做成的饼干,味道香甜可口,配上热牛奶是一道十分美味的下午茶点心。
而今天的这一盘,她一共放了十块,并且将一颗心形的饼干藏在了最下面。
如果是以往,林克早就该在她路过第二趟的时候跳起来抱住她,把她拉到廊下说些甜言蜜语来耽误她的行程。
但他没有。
他正在专心的叠着那一竹篮晾好的衣服。
这不对劲。玛隆想。她皱起眉头。也许只是胃口不好,毕竟他才结束一段艰难的冒险。
玛隆没有上前去打扰林克,而是拐进厨房,从仓库里抱出一个南瓜,又拿出两瓶隆隆牛奶和几个鸡蛋。
她挽起袖子,手持菜刀,对着案板上的南瓜剁了下去。
咚的一声,把林克吓了一跳。
他连忙放下手里的衣服,起身去厨房查看。
“亲爱的?”林克站在门口,冒险多年的勇者此刻竟然有些胆寒,“发生什么事了?”
玛隆站在桌案前,手中举着沾染了些许南瓜黄的菜刀,在逆光中回头。只见她露出一个温温柔柔的笑来,说:“没怎么呀。我在做南瓜浓汤呢!”
林克本能的后退了一小步,他的直觉告诉他,最好先别阻止玛隆。
好在玛隆也没管他,见他没话说就自顾自的继续去剁南瓜了。
林克又偷偷看了一会儿,总觉得玛隆的背影透露出一股他不了解的决心。
他摇了摇头,重新回到廊下去叠那些衣服。
林克看了一眼诱人的散发着香气的饼干,吞咽了一下口水。
不!要忍住!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黄油饼干的口感。
也许……就吃一块?林克偷摸睁开一只眼睛,瞥向盘子里的黄油饼干。
他知道饼干里肯定藏了些玛隆的小心思,也许她已经起疑了,但是……不行!要忍住!
林克叠完了竹篮里的衣服,整理好了屋后的草垛,还给伊波娜的马厩做了一次清洁。
此刻,玛隆的南瓜浓汤也已经做好,浓郁的奶油香味和南瓜味融合在一起,不断勾引着林克的胃。
玛隆拉开谷仓的门,果然看见了正拿着钉耙整理谷仓的林克。
“别管那个了。”她说,“来喝碗热热的南瓜汤。这可是你带回来的菜谱。”
哦……是天空洛夫特……林克想,Sky整天都在他耳边念叨南瓜汤有多出名,念叨的他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玛隆家的厨房贴着米色的墙砖,暖黄色的橱柜悬挂在墙上,和窗边挂着的太阳花图样的窗帘相得益彰。
各种蔬果、杯盏放在柜台上,虽然繁多,却不凌乱,足以展现出它的主人是个多么有条理的人。
在窗户的旁边架着一座壁炉,里面的柴已经燃尽,正时不时冒出些许的火星。
一张可以容纳下六个人的餐桌放在房间的另一边,和餐边柜以及另一扇窗户在一起。
在这扇窗户下,摆放着几瓶各色的花束,有玫瑰、银莲花、小向日葵,以及静谧公主。
自从他结束那段颇为艰难的旅程回到家里,在他的世界静谧公主也开始生长,起先是一株,后来越来越多,几乎漫山遍野。
林克把它的故事讲给玛隆听,然后,家中就长年累月的会插着一瓶静谧公主。
玛隆将一碗热腾腾的南瓜汤放在林克面前。
“亲爱的,我们才吃过午饭没多久。”林克试图委婉的拒绝她。
“这和午饭是两回事!”玛隆双手叉腰,“再说,一碗南瓜汤而已。”
玛隆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林克的神色。
他看起来和平常没有区别,只是头发里插了一根从伊波娜马厩里带出来的麦秆节儿,短短小小的一根藏在他金黄的头发里,乍一看还真不太显眼。
也许是因为这些年林克笑起来的时候越来越多,他的眼角开始出现些许的细纹。他手上的老茧也不仅是握住长剑和盾留下的,还有握住农具、修整家具留下的。
玛隆觉得,林克正在逐渐褪去名为勇者的外衣,向隆隆牧场的男主人、玛隆的丈夫转变着。
林克放下空碗,十分乖巧的看着玛隆,把她看的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玛隆跌进林克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颈,“最近有心事吗?”她轻声问道,“在想那些孩子们?”
“噢……”林克将玛隆搂紧了些,“谁会想那群臭小子。我没事儿,亲爱的。”
看林克的确没什么话要说,玛隆就点了点他的眉心,“如果有事,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要像我们约定的那样。”
林克感觉自己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他忍不住凑近去亲玛隆,“小甜心,我爱你,真的,我非常非常爱你……”
他一遍一遍的重复自己有多爱她,弄得玛隆红着耳朵咯咯直笑。
玛隆撑着手臂趴在林克身边,用视线一遍遍描摹他的发丝、眉眼和伤疤。
在她的印象里,林克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好。长年累月的冒险生涯让他养成了极度不规律的睡眠,也让他能抓紧一切空余时间抵达深度睡眠去恢复精力。
这在冒险途中很好,能让他一直保持充足的精神和体力。但当冒险结束,漫漫长夜成了困扰勇者的第一道难关。
他总是睡不着,不断的回想起曾经经历过的事,遇见的人和精灵。
起先,林克总是在床上一睁眼就是一夜。但是后来,他发现这样会影响玛隆,于是总是假意熟睡,再趁玛隆睡着偷溜进马厩里找伊波娜说话。
然而时日一长,伊波娜竟然向玛隆告状!海利亚女神在上,它到底是怎么让玛隆明白它的意思的!
不管怎么说,那段时间林克可是实打实吃了一阵的苦,玛隆宁愿自己不睡也要陪着他。渐渐的,林克的睡眠时间开始稳定,向普通人的方向过渡着。
玛隆靠近林克的胸膛,他熟睡着,却下意识的抬手将她搂紧。肌肤与肌肤相贴,他的心跳就在玛隆耳边,平稳而有力。
玛隆合上双眼,放缓呼吸,逐渐沉入睡梦中。
鸡叫头遍,林克轻手轻脚的爬下床,没有惊动玛隆。昨夜他们闹得有些过火,所以林克打算亲自操刀,做一顿早餐。
要知道,在往日里,他是没资格进厨房的——除非玛隆允许。
林克的早餐做的中规中矩,并不出彩,但玛隆吃的很高兴。夫妻两个边吃边说话,朝阳的光透过窗帘照到两人身上,美的像一副油画。
困扰玛隆的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她一边看着林克收拾碗碟,在水池前洗碗,一边沉思着。
是她昨天放错了什么东西吗?是糖多了?还是黄油多了?
……不不不。玛隆否定掉这个想法,她对自己烤饼干的手艺十分有自信。
要知道,就连城下镇的面包店老板都问她有没有打算开个专门卖饼干的小店。
一想到城下镇,玛隆忽然想起之前去杂货店的路上,还被热心大妈拉着聊天,问起了是否有要孩子的打算。
“生孩子可不是小事,要早早的备孕啊,记得一定要少盐少油少糖,还要禁酒。你是不知道,我家那口子的表嫂的三表侄……”
等等……
玛隆瞬间灵光一闪,仿佛发现了林克这几天���常的原因,再联系到昨晚有些乱七八糟的情事——
难道,他想和自己要个孩子了?
玛隆的脸一下就红透了,连耳朵都害羞的垂了下来。
林克洗完碗,正好看见仍然坐在餐桌边盯着他大脑宕机的玛隆。
“亲爱的?”他试探性的唤了一声,然而玛隆却忽然双手捂脸跑了出去。
林克独自一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着。
玛隆跑出去好远,才在牧场边缘的花田边停下。
她蹲下身,捏住一株静谧公主:“想要、不想要、想要、不想要、想要……”
静谧公主只有五片花瓣,无论玛隆数多少次,只要她先说想要,那结果必然是想要。
她有些泄气的坐在地上,久违的少女心思让她坐立难安。
“哈!瞧瞧我发现了什么?”一顶花冠从玛隆头上扣下,与其一同落下的还有林克的声音,“一只迷路的花精灵?”
“林克?!”
玛隆又惊又喜,几乎毫不犹豫的站起身扑进他怀里。
林克稳稳的搂住她,笑着说:“不是才说好不许我有事瞒你?怎么?这就允许你瞒着我了?”
“噢!学精了!是哪个臭小子教坏你的?”玛隆单手叉腰,另一只手在林克的胸膛上点点点。
林克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玛隆挽着林克,一同走在回牧场的路上。头顶的花冠让她想起他们结婚的那天。
那天她也是这样挽着林克,走向神父。他们在神父面前,向海利亚女神起誓,念出她排练了无数遍的结婚誓词。
她敢向海利亚女神发誓,林克那天绝对比和盖侬决战还要紧张。
玛隆忍不住笑了出来,引得林克一脸疑惑。
“想到什么了?这么高兴。”
“没什么,”玛隆捏捏林克的脸颊,对于它的肉感十分满意,“你最近胖了一些。”
林克一惊,连忙道:“胖了?哪里胖了?脸?脖子?腰?我看起来像你父亲吗?”
玛隆一愣,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腰都直不起来,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噢亲爱的,别那么说,父亲会伤心的。”玛隆说完,忍不住又笑起来。
“放心吧,你看起来还是个健壮的小伙子。”玛隆靠近林克,阳光从侧面照过来,在她脸上投下阴影,她笑容灿烂,和这美好的太阳一样,“我们可还没有孩子呢。林克先生,你离中年发福还早呢!”
林克叹了口气,“孩子,哦……亲爱的,你想要个孩子了吗?”
“女孩儿?男孩儿?”
“玛隆,那还早呢。”林克顿了顿,“至少现在还太早!”
“好吧好吧。”玛隆伸手搂住林克的腰,拽着他的衣领给了他一个吻,“林克先生,接受你的惩罚吧——”她指向远处的木头,那是前些天才拉回来准备过冬用的柴火。
林克搂着玛隆的腰,低头轻咬了一下她的唇,“遵命,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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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ito-senn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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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 哥哥该吃药了 [ASL/萨路]
补档。
作者:kbt Pixiv id=7508158
(11.23 好哥哥之日的贺文) (虽然作者没有打艾路tag 不过艾斯明显还是很弟控(。 (虽然大家都觉得ASL里只有萨波是常识人但说不定他才是病得最重的(x
ASL现代paro 萨波的心理略微十分极其的病态,相当敌视和路飞一起生活的艾斯氏,但相信艾斯和萨波的关系一定很好。
萨波是超级土豪(资产大概是川普那种程度)家族的长男,住在大得吓人的房子(大概是川普大厦那种程度)里,各种压力山大。 是搞笑文。角色崩坏注意。 现在才觉得弟弟要开始想离开哥哥的话真的会很恐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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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校园paro搞笑文 为了弟弟的事萨波和艾斯总共干了5~6次架。
萨波很宠路飞。
日常的默认设定就是用极其温柔的眼神守望着小他三岁的那孩子,以至于连咖啡厅的店员都会说「你们兄弟俩关系真好呢」。
而且因为见人就宣称「这是我弟弟」,据说导致萨波身边不少人都误以为他天天带在身边的路飞就是他那个名叫斯特啥啥的弟弟。
不过路飞的朋友们倒是没人会把萨波和艾斯弄混就是了。
他对路飞的态度实在是太宠太甜,有时简直让人怀疑那双长腿脚边会不会招来成群的蚂蚁。尽管在艾斯看来简直无法理喻,但对萨波而言那不过是出于本能的举动,他本人貌似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妥。
比如说,从满员的电车中先一步下车的哥哥要把淹没在人堆里的弟弟拽出来的时候。
艾斯通常不会对弟弟太过留意,当他奇迹般地听见被卡在人缝当中下不了车的弟弟丢人地发出「艾斯,我动不了了、」的呼救的时候。
他会伸出他长而有力的手臂,用他的大手强行从上方抓住弟弟从缝隙之间伸出来的胳膊,然后使劲把他给拔出来,不管他会不会喊痛。
有时他也会抓住弟弟的背包然后连人带包一起拎出来。
而与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同样是拉路飞的胳膊,萨波就会把手伸到弟弟手臂的下面,从下方抓住然后小心地去拉。
「随便拽拽不就好啦。没必要这么温柔吧。差不多就像拔田里种的菜那样就行啦」
明明活力十足却总是挤不下满员电车的弟弟,虽说身为中学生的他年纪还小,但怎么说也是男孩子。
再说了,他从小就被艾斯扛来扛去扔来扔去揍来揍去的早就习惯暴力了。
「听好了艾斯。人要是被其他人从上方握住手臂的话会有被支配的感觉。但如果从下方去握的话就会觉得是被细心温柔地对待,因此能够安心。哪怕只是一瞬间我也不想让路飞有被人支配的不快感」
即使只是把弟弟从电车上拉下来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萨波也抱着如此之深的考量,艾斯打心底里觉得他有毛病。而当艾斯不小心抓着吊环睡过头,轮到萨波来拉他的时候,就是毫不留情地用龙之爪从上方粗暴地连拽带拧把他甩飞到站台、用要勒死人的力气卡住他脖子死命拽、用皮靴往他背上踹、还有最过分的是牵着路飞的手两个人迅速下车走掉,放任艾斯三小时后在终点站的电车库里醒过来,必须得说这种双标行为也是让人单纯的不爽(当时他是跑着回去的)。
顺便萨波从来不会睡过头。
不过,他们都是以自己的方式在行动与感情各方面上宝贝着路飞,在这一点上两人是有共识的,所以艾斯也并没有真正责怪过总是绅士风度表现过头的萨波的举止态度。虽说确实觉得很烦就是了。
萨波和艾斯的自我意识都很强,都觉得自己才是正确的,完全不打算改变自己的主见或生存方式,并且都坚信自己才是路飞最喜欢的那个。真差不多像是有病了。
当然,路飞自己从来都没有过更喜欢谁或者更偏爱谁做自己的哥哥这样的想法。
硬要说的话。
和哥哥们一起上下学还有出去玩虽然也很开心,但还是想跟伙伴们一起绕绕远路,以及,自己的胖次想自己来挑,诸如此类,尽管觉醒得有些迟,但路飞的独立意识似乎确实已经开始萌芽,当然哥哥们对此还全然不知,不过一旦路飞哪天想要离开哥哥开始自立的话,感觉萨波绝对会第一个选择粉碎自己的头盖骨自杀。
某一天的放学后。
路飞和朋友们去玩了,于是两位哥哥就在也提供轻食的咖啡厅里等着弟弟的联络。这当然是为了去接他,毕竟一个人走夜路太危险了。
「我说,艾斯。你下周末有什么预定吗?」
「北哼末(没什么)」
嘴里塞满了奶汁烤派边吃还边睡了一觉的艾斯,才刚睁眼就得回答坐在面前的贵公子派头的男青年迎面抛来的问题。
「既然没有预定的话,那和我替换一下如何?」
「啊?」
「我一直都在想啊。光是艾斯你一个人也太狡猾了吧。和路飞住在同一个家里」
……又来了。今天找碴的关键词看来是「狡猾」。
说什么狡猾。路飞和艾斯是亲人。他们可是兄弟。和亲人一起住那是理所当然的。
「我也想和路飞一起住。凭什么光是你一个人啊」
在出言抗议这不知好歹的金发男的胡说八道之前艾斯差点就要动手了,但因为还不能确定对方的真正想法以及目的是不是正如自己所想的那样,所以他捏碎了手里的玛芬硬松饼,总算是忍了下来。
「你说替换,是指精神方面的那种吗?」
最近他和路飞两个人刚看过这样的电影。萨波当时有急事所以没能去成,于是艾斯就自己陪路飞去看了。
说到电影,三个人一起去看的时候艾斯可是曾遭受过极其过分的对待。因为萨波帮忙买了票又各种忙前忙后,艾斯甚至还一反常态地向他道了谢说「麻烦你了」,结果却发现萨波和路飞的票竟然是最后一排的情侣座;只见对方用爆米花把满头???的路飞给糊弄了过去,然后把最前排正中位置的票递给了自己,还说「没有别的空位了」。艾斯无端想起了那天的愤怒,果然差点又想动手,但还是忍住了。
那次最后两人都互不相让,硬是要在狭窄的双人情侣座上挤下三个人,于是艾斯得以让路飞坐在自己膝上观赏电影。就结果来说倒还不坏,所以这待遇其实也还不一定有那么糟糕。
「不,是连肉体一起的那种。物理上的替换」
我,和你。
这人真是每天每天都在随便说出可怕的发言。
「我变成你,你变成我吗」
「没错」
一边说着,萨波一边从学校的制式皮包里取出了一顶金色的假发。
他的眼神是认真的。
「不是,也不用这样吧。你就普通的来我家玩不就好了」
「我是想和路飞两个人单独相处,而且我那个该死的家里又有该死的事找上门」
「谁管你啊。话说萨波,你是打算把你讨厌的事丢给我,然后自己跟路飞两个人去玩吗。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啊」
「我们不是兄弟吗?」
啪沙,头上被罩上了假发、并且还要被强行套上脖颈处有着过分蓬松飘逸装饰的高级衬衫的艾斯,这次终于释放了他传说中威力堪比鬼神的拳头。
关于这次的暴力行为,可以说艾斯是半点错也没有。
    *      *     *   
打完那场几乎砸了半间店的架之后,转眼就到了下周末。
最后艾斯还是不肯做萨波的替身,于是萨波就从大概有50层楼那么高的自己房间的窗户逃出来徒手爬下了楼,来到了艾斯和路飞住的普通公寓(店里的修理费由萨波付了)。
「来吧,路飞,我们来玩吧!」
「早啊——,嗯嗯?萨波……??」
「早上好!路飞!看来你还没睡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萨波一把把还睡眼朦胧的路飞强行抱了起来,顺势就在狭窄的起居室里灵巧地咕噜噜转起了圈。
然后咚的一声撞上了正往麦片里倒牛奶准备着早餐的艾斯,接着转了一圈回来又一次撞飞了去取煎荷包蛋用的平底锅的艾斯,即便如此也依然不减气势。
普通人经受这种剧烈震荡早就要狂吐不止了,而路飞却不为所动,仍然元气十足地在萨波耳边回答道。
「今天,我要出门!」
「是吗是吗。不管是游乐园动物园赌场还是xxx,我都带你去哟~!」
时隔一周之后,路飞终于被由于各种原因上下学也没法一起的萨波再次紧紧抱住。面对眼前兴致超高地发出撒钱宣言的另一位他极喜欢的哥哥,路飞稍微歪了下脑袋如是说。
「嗯——……萨波。我和伙伴们约好了,今天要去野营。抱歉啦!!」
「………哎?」
萨波盯着满脸笑容回答的路飞足足凝视了10秒(因为超可爱),然后扭头看向靠着冰箱正直接拿着纸盒喝牛奶的艾斯。
看到他眼睛的那一刻就瞬间明白了。
大概谁都不会相信,这两个人其实是挚友。
这家伙没告诉我。
竟然不告诉我。
「艾斯,你小子,是故意不告诉我的吧……?」
「噢。是又怎么样」
没错,艾斯就是故意不说的。不是因为忘记了,而是特意没跟他讲。
在那家店里的打的那场架。艾斯绝对没输给萨波。
———虽然没有打输,但迎头挨了店里的坚硬椅子一记重击之后还是有一瞬间失去了意识,然后被萨波趁机拍了照片在推特上四处散播。这不过是一点小小的复仇罢了。
「野、营……」
「两天一晚!大家要一起做饭,还会一起搭帐篷哦!超期待的——」
「liang tian yi wan」
萨波的脑回路已经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他有爱,有实力,还有黑卡。名义上是家人实际上爱咋咋地的那群家伙也好,重要的事情也好,他全都一股脑抛在了后面。一切都是为了今天能和路飞一起玩。
然而。
「ye ying……」
萨波像个坏掉的furby娃娃似的喃喃自语,而他的幺弟问他。
「萨波也有空的话要不要一起去?」
「就我们两个吗?」
「不啊。还有我伙伴里的——萨波你也认识的吧��娜美和——山治和��隆和罗宾和——……」
「我们两个人去吧」
「萨波……?」
随着咣的一声闷响,路飞从俯身倒下的萨波怀里脱离出来,顺势利落地坐到了桌子上。
但其实路飞并不是自己坐上去的,那恐怕是挨打后的萨波下意识想保护弟弟而作出的本能反应(经常发生的萨路奇迹)。
「萨波?你怎么了!?你困了吗??」
「他没事的你快吃饭」
艾斯拿起边上的USB数据线牢牢捆住萨波的双手,一面不动声色地用脚把凶器平底锅踢到了路飞看不见的地方。
「但是萨波他」
「萨波他应该是累了。让他好好休息吧。路飞,把洗手间的门打开」
「明白了」
对于艾斯的话,弟弟路飞基本上是遵循『艾斯的一言一行都是绝对正确的,身为弟弟听从哥哥的话是基本』这样的准则,对艾斯是绝对的服从,于是他照艾斯的指示打开了洗手间的门,看着艾斯抱着萨波的长腿把他一路拖了过来然后又关了进去也依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这下搞定了」
用胶布把门封死又把沉甸甸的不锈钢碗柜挪到洗手间门外之后,艾斯像没事人似的回到了路飞跟前,有些粗暴地把早餐摆上了桌。
「快点吃。要迟到了」
「喔。话说艾斯,萨波他没事吗—?」
「没事啦没事。等他睡醒之后要是还不对劲的话我就带他上(精神病)医院去」
「我有点担心啊」
「都叫你快点吃了」
「……嗯」
貌似弟弟并不负责准备食材或野营器材,于是艾斯把装满了之前采购来的肉的双肩包给路飞背上,再把装有换洗衣物的挎包挂到他肩上。
「要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我」
「噢!」
「别给伙伴们添太多麻烦,冒险也悠着点」
「知道啦。那个啊艾斯,萨波他……」
「等你出门之后,我就会叫醒他然后(把他从阳台上扔出去)让他好好(到马路上)去睡的所以不用担心。好啦,快走吧」
「嗯,那我走啦!记得也给萨波多吃点肉」
「知道了知道了」
艾斯以一种像是笨拙笑容的可怕表情目送路飞元气满满地跑出了家门,然后转身走向了自家的阳台。
正要穿过马路的弟弟知道哥哥总会从那里看着自己,于是他一瞬间回过头大大地挥了挥手,又接着向前跑去。
哥哥也举起右手回应,然后从胸前的口袋掏出了根香烟叼住。他的侧脸写满了不爽。
(萨波那混蛋……)
开什么玩笑。居然想毁掉我弟弟和他同伴们去野营的愉快心情。
讲道理我还觉得应该先和我这个亲人一起去野营才对呢。
但是啊,实在是被路飞『我想和伙伴们去野营!求你了!艾斯!帮我一起拜托爷爷吧!』这样缠得不行。
我可是都被拉着一起专门去爷爷跟前低头恳求还得帮忙做野营的准备啊该死的。
决不能轻易放过他。
是从厕所的门缝往里喷射杀虫剂呢,还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他在洗手间里进行两天一晚的强制宿泊呢,艾斯一边思考着,一边动了动嘴唇吹飞了烟灰。
咔嚓
一声轻响传来,是哪里被落了锁。
回头一看,阳台门已被悄然锁上,站在那里的可不正是萨波。他的手还放在门锁上面,看着这边,只有眼神在笑。
「骗人的吧……?这恢复得也太快了点吧……!?」
把他塞进洗手间的时候出于保险起见,明明还抓着他的头死命往墙上撞了好几下,还以为至少也能让他消停一个小时呢。
大意了。
艾斯慌忙冲过去拉玻璃门,不过当然没能拉开。刚才萨波已经把他关在外面了。
「萨波!你这混蛋!你想干什么!」
隔着一扇薄薄的玻璃门,身高相仿的两人彼此瞪着对方。
补充说明一下,此时的艾斯裸着上身穿着短裤还光着脚,只披了件薄薄的连帽外套就被关在阳台外面挨冻,看起来冷的要死,怎一个惨字了得。
「在你反省错误之前哥哥我是不会放你进来的。快点回答我路飞是去哪个野营地了。顺便再回答一下冰箱里没喝完的芬达,橘子味和葡萄味哪个才是路飞喝剩下的」
「鬼才要告诉你啊。这可是我和路飞的家,快给我打开。还有你再说一遍谁是哥哥信不信我真杀了你啊!我才是你们的大哥好吗!!」
「看来是没法交涉了啊,艾斯」
「给我马上打开。一个玻璃门而已我分分钟就能弄碎我告诉你」
咚,艾斯一拳捶上了门,然而萨波却只是回以优雅的微笑。
「没关系吗?——这次你要是又在公寓里闯祸的话,不就没法再和路飞两个人一起住了不是吗?」
「……混蛋,你是听谁说的」
「路飞啊」
「路飞吗」
嘛毕竟是那个弟弟,的确像是会口无遮拦啥都往外说,倒也难怪。但是。
「路飞也有他自己的伙伴,只不过去趟野营而已有什么关系。那都是些不错的家伙,也很照顾路飞。两天一晚这么短时间你都不能由他去吗?你个做哥哥的连这么点余裕都没有吗?之前路飞去三天两晚的修学旅行的时候,虽然你也一直哭个不停闹到过呼吸最后都要寻死觅活了,但至少那时你还挺老实地等着呢不是吗」
「只有这次不行」
「哈?凭什么只有这次不行啊」
「因为,这次我感觉超级超级寂寞」
过了好几秒。
「谁管你啊!!!什么破理由!!!」
艾斯发出了怒吼,然而这时萨波已经离开艾斯的房间了。
光脚踹烂玻璃门或是空手敲碎玻璃门,这种事本来对行动派的艾斯而言根本不是个问题,但一想到今后可能再也无法和路飞一起过着半夜3点还在吃肉和冰淇淋也不用被人教训的随心所欲的日子,他一瞬间果然还是犹豫了,以至于给了萨波逃亡的机会。
从阳台隐约捕捉到了正朝车站奔去的萨波的身影,于是艾斯套上放在阳台的旧沙滩拖鞋就纵身跳了下去。顺带一提这里是3楼。
    *      *     *   
车站里,路飞的伙伴们已经都来齐了。
「你也太慢了,路飞」
「抱歉,出门的时候萨波他啊——」
已经在长椅上睡了一觉的索隆一瞬间有些迷惑(萨波是哪个哥哥来着?),
「啊,那个脑袋有点不正常的的哥哥吗——」
然后他听见了乌索普的小声嘀咕,于是就明白了。
不是和路飞一起住的那个虽然看起来很可怕但基本上对他们还挺好的黑发哥哥,而是他们不太了解也不太想去了解的那个金发哥哥,貌似又惹了什么麻烦的样子。
「怎么了?萨波又干什么了?是因为嫉妒又把路飞你的宝贝3DS给捏碎了,还是又在你制服上缝GPS了,还是回家之后发现萨波在床底下、」
对于罗宾的提问,路飞一个劲摇头。
「不是的。好像身体不太舒服的样子,我邀请他他也不来。而且也没什么精神……我有点担心。不过,因为艾斯说交给他来照顾,所以我还是能去野营的啦」
「也是呢,听说萨波最近因为家里的事情好像连睡觉的时间也没有。肯定只要休息一下就会好起来——」
话还没说完就含混地戛然而止,罗宾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像是要藏住路飞的身子一样抱住他就往车厢里推。
「嗯?怎么了吗?」
「要发车了所以赶快进来,路飞。大家也都快点上来」
最快反应过来的山治率先进了车厢,从里面拉着路飞的胳膊催促道。这片区域的车厢门是手动控制的,于是他不停猛按关门的按钮。他们就像是想把路飞藏起来不让什么东西给发现似的。
「??」
尽管离发车还有整整五分钟时间,但因为伙伴们当中谨慎派的罗宾所采取的行动,大家都早早的进了车厢落了座。
此时,一个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金发男正朝路飞笔直地冲过来。
虽然他速度快得吓人,但却在还差100米就要侵入站厅的地方被一个半裸的黑发男从后面一个擒抱给阻止了,然后两个人就这样扭打着滚进了旁边的车站商店,而目睹了这一切的,就只有罗宾和山治两个人而已——。
  *      *     *   
距离最近的车站大约一小时路程的野营地。
一会儿在扎帐篷的索隆和乌索普身后捣乱然后被骂,一会儿又给准备做饭的山治捣乱然后被踢,萨波在树上拿着带手柄的观剧望远镜※仔细观察着活力十足地在伙伴们之间四处跑来跑去的弟弟。【※请想象一下op手游宝藏巡航里他最新的cosplay(进化)拿着的歌剧院的那个】
透过运用读唇术,他们的对话萨波绝不会漏过半句,而他的手机尽管因为家里打来的电话拼命响个不停,却老早就被远远扔到了树底下的地面上了。
手拿汽水正靠在那棵树上的艾斯,随手捡起萨波的手机熟练地输入了密码,然后接起了电话。
「萨波你在哪里」「快点回来」「你知道今天是多重要的日子——」
对方歇斯底里的喊声传了过来——大概男的是萨波的父亲,女的是萨波的母亲——萨波才不在这里。你们烦不烦啊。虽然好像在说什么结婚不结婚的,你们家长男前阵子妄图真的和我家弟弟在教堂举行婚礼的时候可是被我打断了三根肋骨知道吗!!!!
另外再插一句,即使那样萨波还是坚持站起来接着向路飞求婚,于是连手也差点被打断,目睹他的惨状的路飞一边「!!????」一边哭喊着「我知道了,萨波,我会和你结婚的你别再站起来了!你这样真的会被艾斯杀掉的!!」而萨波则看着罕见的嚎啕大哭的弟弟止不住地微笑。这算是能充分体现出他狂气的一段精彩插曲了。
艾斯本打算好好揭露下那家伙的真实面目,但忽然间又想到个新的主意,于是他用低沉的声音说。
「你家的长男在我手里。他现在被我吊在树上。要想让我放了他的话,就给我准备好100亿贝利,钱必须得是用过的旧钞」
『那么多钱,要我们去哪里弄啊』
「那就让他吊死好了」
『对、对不起、我们马上就准备……!』
「准备了也吊死」
『哎!!??』
只不过想试着说说看而已,所以说完他就给挂了。结束了刚才毫无意义的通话之后,这次他又打开了聊天软件,点开了跟路飞的对话界面。
里面充满了跟艾斯聊天时一次都没出现的(要花钱买的那种)甜腻贴图以及一堆「晚安」「早上好」「起床了吗?」「起床了吧??」之类烦到死的消息,而弟弟的回复几乎就只有「噢」或者「ZZZ」的贴图而已,艾斯被自家弟弟可爱到了,忍不住微笑了起来,接着却看到对于学聪明了的萨波发的「路飞,超喜欢你」「路飞你喜欢我吗?」「结婚吧」的消息,路飞也照样回复「噢」的贴图,于是又皱起了眉头。
说到底他们明明都已经建了个【ASL三兄弟】的群聊,而且三人每天也在里面频繁地相互打招呼问好,所以专门再给路飞单独发一次消息到底有什么意义。
回过神的时候,艾斯已经直接拿萨波的手机给路飞发了条信息。
『今年的圣诞节,我可能没法和你们一起过了,你就跟艾斯两个人去吃吃自助餐什么的吧』
不管路飞什么时候能看到、回不回复都无所谓。
艾斯确认了一下萨波并没有往下面看,于是便把手里拿着的手机悄悄地扔进了旁边的池塘。
也许有人会说他是不是做得有点太过了,殊不知给艾斯的心头怒火上浇了最后一桶油的还有另一个事实。
——萨波虽然是用三人一起拍的自拍照当作屏保,但却只把照片上的艾斯给裁掉了,就好像他从最开始就不存在一样。
「艾斯,我的手机有掉下来吗?」
「不知道」
反正不急着用,手机的话题于是也就到此为止,萨波像交接棒似的把望远镜塞给了艾斯,然后便在草坪上躺了下来。
在暗中保护路飞、防止他遭受任何危险的时候,两人倒是意外的很有默契,艾斯什么也没说就爬上了树。
片刻之后,艾斯就灵活地盘腿坐在了树上,一边吃着车站商店买来的幕之内便当,目光一边追逐着路飞的身影。那眼神一改过去的尖锐,总觉得似乎哪里带着些温柔。
(萨波那个混蛋,果然是有病吧)
不过就是艾斯自己,也只是因为和路飞生活在一起才能保持精神安定,要是也像萨波那样跟路飞分开住,不能想见面就见面的话,估计他发狂的程度也不会逊色。
但总而言之可以确定的是,目前无论是谁八成都会觉得还是萨波看起来脑袋比较有问题。
*      *      *  
「我回来了——!艾斯!萨波你也在啊???萨波你没事了吗??」
「我在哦,欢迎回来路飞。已经没事了。昨天真抱歉」
「噢,回来还挺早的嘛」
星期天的傍晚。两位哥哥笑容满面地迎接了因为下雨而提早离开野营场回到家中的弟弟。
从野营场返回的时候他俩和弟弟乘的是同一班电车,只不过是在不同车厢;为了要比弟弟更早到家他们不得不从车站一路狂奔回来,尽管两个人都异常气喘吁吁并且还被雨淋湿了,但他们迅速把衣服脱了披上毛巾假装刚洗完澡,极为自然地上演了一出『欢迎回家我可爱的弟弟小剧场』。
「啊—啊—,怎么被淋得这么湿啊……」
「野营怎么样?有没有烧烤啊?」
路飞还站在玄关,萨波就已经用柔软的毛巾给他擦着头发,艾斯则帮他把背包卸下,两人一同无微不至地为他打点好一切,不一会儿,弟弟什么都不用做就已经在家里被安顿了。
虽然被照顾得很夸张,但这在他们三人之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且即使和伙伴们一起的时候路飞大致上也是这样的感觉,所以不用太在意。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察觉到艾斯已经去准备热饮去了,萨波轻声地对坐在膝上的弟弟低语。
「吶路飞,下周六要不要和我出去玩呀?」
「好啊。去哪里?」
「哪里都行,不过两个人一起去温泉之类的好像还不错」
「艾斯呢?」
「艾斯有事去不了哦。因为他得去补习,说出来感觉很丢人,所以他跟我说让我对你保密呢」
不是要保密吗,萨波,你这都说出来了啊……路飞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因为自己也经常被人提醒不可以把秘密说漏嘴,于是他也小声地说:
「我和萨波果然很像啊」
而萨波则露出了温柔得不能更温柔的笑容,这样回答道。
「——因为我们是兄弟啊」
「你们鬼鬼祟祟的在说啥呢」
一边说着一边从厨房出来的艾斯把马克杯放在了路飞面前。
也放下了自己的杯子,艾斯咚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新闻,表情严峻,一语不发。
「……我的呢」
「啊,抱歉忘记拿了。路飞,帮忙去厨房拿一下萨波的那份」
「知道了!」
路飞挣开了还恋恋不舍缠着自己的萨波的手臂,「我马上就把萨波的拿过来!」说着就转身跑进了厨房。
下一瞬间。
「谁要补习了,啊?!」
艾斯抄起自己的马克杯,把装有饮料的杯子冲萨波扔了过去……不过可恨的是萨波不但轻而易举地躲开了攻击,还用手指勾起路飞的马克杯朝他扔了回来。艾斯扔出去的杯子则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只要艾斯想躲,就算是时速100km的马克杯也能顺利躲开。但是。
(可恶……这可是路飞特别中意的、我当做手信买给他的杯子……!!!)
最喜欢的马克杯要是摔碎了,路飞肯定会很伤心。一想到弟弟哭泣的样子,艾斯就猛地一把抓住了那只正在空中泼洒着咖啡的杯子。
「……!」
哗啦,艾斯被杯里的液体浇了满手满身,然而却没有半点烫到的样子,立即就迅速展开了反击。
「!?」
马克杯里的咖啡应该烫得很才对啊,萨波一边躲闪着一边想,不过他看了眼地板就一下子明白了。
路飞的那杯咖啡里放了很多砂糖和牛奶,所以其实并没有那么烫。
5分钟后。
被吩咐去拿饮料但却没能找到萨波那份的路飞最后给萨波倒了一杯加冰的可尔必思(浓缩液),而尽管这天气能冻死人并且他们还几乎半裸着,这两位哥哥也依然争先恐后地抢着去喝。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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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itasashag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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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polar dairy 2
似乎醒来之后就给自己放一下血成了唯一的安慰剂,越割越感受不到疼痛,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方式肉体上重回了青春期,碰巧联系到了我的一个认识人夸夸其谈一些让我吃点能量食品以及点评我行为相当青春期的屁话。似乎人们的认知中半公开的自残与自戕只有缺乏管教的青少年才做得出,我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证明我确实没有抵抗的能力,那种每次袭来的复杂与苦痛永远占据上风,后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加无法抵抗。每一次袭来时你都为依然需要去进食(尽管少量)、排泄和清洗自己、以及观看尽管无意义的东西来度过为数不多的清醒时刻感到好笑,在多年以前为了避免自己掉入卡夫卡式的深渊(那是另外一种深渊),我主动放弃了稳妥的社会身份,这当然在我的上一辈看来是无法理喻的,规则和秩序以及按部就班的生活似乎在他们的眼里可以逃离疯狂,当然“逃离”本身也是,我已经大概率确认了一个事实即是:逃离现实的我,就是他们维持与幻觉中的还在困难光荣的荆棘路上狂奔的女儿共处的可能。现实中的我则肯定他们最知道发生了什么。
朋友说,你的内心足够强大,你可以的。在卡夫卡式的悲剧中,这句话发生在每天打卡上班的同事对话中,内容不同,内核相似。我后来发现雅典泰门或圣鹿式的悲剧如何就可以自以与卡夫卡不同呢?每一次郁期都比前一次的郁期内容凶猛,无论我在燥时再尽全力构筑一些什么,郁期的第一二天就可以完全摧毁,天空中出现的那个与月亮完全匹敌的月亮,那个小星球,我一遍又一遍的在每一个复发的低谷重复播放那几部,拉斯冯提尔全部循环、兰斯莫斯全部循环、查理考夫曼全部循环、大卫林奇全部循环等等,我们这代依然是与电影相伴而生的一代, 我永远在相同的电影与语句中反复沉没。中文,尤其简体中文是喜爱提炼与传颂短句的,诗歌与词句的雕塑感将我们的审美带往骈文的并喻,但我们又热爱共鸣与喜剧,于是很多噩梦般的句子都被升华为了诗歌。为了抗拒这一点,我始终强迫自己时刻观看上下文,而这上下文让我放弃抵抗。有什么比去疾呼追问上帝的上帝之子更没落呢,今天我再次知道的一个现实就是我们的表达与我们想让表达所呈现出的样子完全相反,惯于使用和造句的能力也许正是表达的阻碍,我想要通过我的造句能力抓住一些来自具体的人的虚空的爱(爱这个字也许不应该出现于任何涉及思辨的讨论中),但我的造句正好令人们畏惧。我制造许多对自我真实需要的抵抗,我的造句成了我自己的捕兽夹。
近些年的我时常感觉在郁期不得不处理燥期的一些情感代价,我已经完全不会处理与人平稳平衡的连接了,情感是想要补完自己诸如自尊和中年危机或其他任何日常人格部分的工具,一部分人令我失望,失望的质感令自我中幼稚的部分完全疯狂,虽然我并不认为任何情况下我们可以命名一种行为模式为幼稚,但依照一个陈旧的大众规则判断,这种无法处理失望,继而将其改变为愤怒和绝望的行为模式就是幼稚。在混乱之战中,我也无法把一些纯真的喜爱与性冲动分开,混杂之后加深了绝望,继而反噬到自己身上。很多时刻后我感觉自己像声称自己悟道成功的修行人,刚刚出关下山便立刻饱受诱惑,这是一种根本性错误吗,还是说,一开始所悟的道便从来没有成功过?阅读黑塞时所遭受的冲击不同于卡夫卡,黑塞彻底让我明白一个交错混乱的荒原狼式自我,从一开始就不该责怪到卡夫卡式的套中人焦虑中去。实际上我是一个既不伟大也完全不彻底卑微的市民式闹剧人物,在一种向上的幻觉里,我难道没有幻想过贵族式的众叛亲离吗,一部分的我渴望洛特雷阿蒙描述中的秽乱与彻底的癫狂,我的心智根本没有能力迎接痛苦本身,于是痛苦的幻觉迎头而上,我在虚假的幻觉中缩手缩脚的跳舞。
但即使这样,我就不该被爱吗,我不该被一个具体的、不会离弃的、符合我想象的人所一直挚爱吗,难道就因为我是一个处于前中年危机中的女性,这个数量与可能就大大降低了吗。在某种错误的机制彼此咬牢后,主动与人交往就与莫名的自尊水火不容,为了自尊,只好织百米裹尸布把自己提前裹紧放进悬棺里去,阿玛兰塔,这个硬而绷直的意象居然一直贯穿在我的人生中,我是被强迫成为阿玛兰塔的蕾贝卡与梅梅,我鄙视与自己相似的意象,却一直被相反的意象吸引与折磨,最终我成为清晰与亭廊中死神侃侃而谈的硬壳,死神说,你没有活着,也没有完全死去,你是一棵内心自燃的树,让人离远到大河另外一边并且赞叹,好艳丽,连你的生身父母也是一样。
 我想过可行的自杀方式,在过去的许多年里,如果自我生命在大脑中的投射是具象的,那么我的生命早已死过成百上千次,幻觉和计划都非常具体,药量、药物的种类或者哪里承重足够搭上结实的围巾与绳索都被细细考量,幻想结束生命会产生些微愉悦,这种愉悦就像地下室手记中开篇所说的惰怠与惯于在自己的日常痛苦里寻找享受的心境,因为惰怠,我纵容一个虚空中的什么将自己一遍又一遍的扔进这种日常刑房,在陀氏的自问与问天中,这样的惰怠是巨大的磁铁,将生命无限吸近死亡,又因为惰怠懒得再割一刀。于是我永远令自己布满浅表性的伤口,不致命也不全很痛,至于那么痛的东西,我在发生的同时以细密的浅伤口来分解。自尽不是问题的解决方法,当然自残也不是,自尽带来的社会性遗留虽然肯定不是我能体会到的,但大致能构建出人们事后的一些集合了惋惜悔恨等等的情绪,长辈大致会说服自己这是一个自私的后代,朋友与同事恋人等等最接近我的状态则会是非常沉默的记录与哭泣,即使我是一个完全无用的人渣,估计也会有几个真心哭泣的人吧,但那样的哭泣,与目前的我有关吗。我没有看完涂尔干著名的on suicide,难道一个人在自尽与否的阴森的大桥上时的思索不足以与巨著并列吗,虽然自尽自伤都是一个人的选择,但借涂尔干粗浅的分析,仍然要归结为社会影响的结果,到今天,与自尽的每一种可能都细细谈过之后,我不幸要发出这样力道的结论,自杀是环境的结果,每一件事情既然的发生都导致了结果的可能,不存在补救,也许陪伴会延缓这一进程,但我不认为一个过于呈现表演性沉重的灵魂会吸引来什么有意义的陪伴,在地下室手记里,陀氏一直在力图将自己剥离的同时沉浸于痛苦,清教徒或苦修士式的痛苦,这是一种举世皆准的潜意识共鸣吗,疯狂绝不会导致自杀,无限接近疯狂则会,每一个我与这个沉寂密室中绝对安静的我都接近了人类史上的每个洞穴僧侣,再次走入人群则远离了思考,在这两种状态中不断切换导致了精神无限接近疯狂,至今我已对自己每次突如其来的自杀冲动安然处之,如果不得不来,那么也可以来,甚至希望这个冲动可以来得更加愚蠢一些。虽然绝不是每一个自杀者都被冲动的愚蠢左右,但成功的那些很难说到底是因为经历类我的密室思辨,还是难以控制生命对冲动的沉浸。
我不喜欢人类学,辍学除了客观的原因也有个人的原因,想要认识清楚自己与自己完全相悖的原因,去研读人类学也出于这类原始的渴求,相比较哲学而言人类学像新神的话语,我不能接受人作为肉身的新神诞生了,并且传播一些粗浅的神谕。涂尔干的自杀论非常厚,在最后一门民族志剪辑课的机房里我一边剪辑一边阅读,得到的几乎是不明所以的傲慢感受,像纳粹科学家们的冰冷第三人称语言,当然不可能有人会承认人类学的鼻祖们跟纳粹二字有什么具体联系,但具体涉及这门学科的一切给我的感受无非如此,谈起自杀,每个人类学背景都比我深厚的师生们像跟人类二字毫无关系一样嬉笑着否决了,就像如今爱用人类学的各位同行们一样,真正允许或放任自己走入绝对密室的人绝无仅有,或者这是为什么第三人称可以源源不断地产生出一升又一升的废物。但完全的第一人称就不是自恋吗,在燥期,我永远与镜中那个装备完全的自己审视不够,虽然那样包含深情的审视中依然不断隐隐涌现蔑视,我的自尊永远在蔑视着自己,各个细节都难以满足超我的需要,也许除了智识,然而智识同时是一个傲慢无比的词,是需要完全战胜冲动的自我与本能才能享用的东西,而本能同时在进行完全的否认智识,我很好奇,一个女人的智识需要进行到哪一步,才能完全黏合那些彻底的碎片?女人的碎片是不是只能裹在一个艳丽的红大衣里沉默地向前走?在无论是陀氏或埃默里或荣格对自我地狱的问责中,都忽略了性别对一个人产生的基本影响,在一个男人的一生中,到底发生什么能让他切身体会到女人被穿刺的痛,在这众多被人类注意到的男人们中间,有没有先挣扎于性别的痛苦才沉落于作为人的痛苦之中的那个?对身体本身的恨意,当然也有后天的爱恋,总之像醉后坐在疾驰的后座,依然举起酒瓶对准嘴巴,超我严厉的呵斥这一切,于是痛苦,平庸的痛苦见缝插针的钻入了,我没有美丽过一生的时间,但即便我有,这本能的自恋真的会被自我后天的教育所纠正吗,如果有一天我不再美丽了,比如现在,智识这种傲慢的东西真的会填补这种本能的绝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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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gaoxdy321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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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奶子
作者:alcomc
第六章
回途不远,但对我来说却好比世纪般的漫长。
本想借着这一次出游与妈妈的关系能更进一步,没想到......却被急色的自己将一切搞砸。
担忧、焦躁、不安,等等负面的情绪充斥在心,面对妈妈一言不发的沉默,我有种身为受刑前的死刑犯的错觉。
然而,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大门啪一声的关起来,我彽着头,犹如战败的丧家之犬,沉重地尾随妈妈踏入家门。
客厅里,我们母子坐在沙发上沉默着。妈妈双手交叉搭在丰满的酥胸前,低头沉思;似乎每场暴风雨来临之前,一般都是这么宁静地。
“小伟......”好一会儿,妈妈终于开了口......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妈妈?”
妈妈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平静,可从她轻微颤抖的娇躯看来,不难发现其实她正压抑着激动的情绪。
望着妈妈面无表情的俏脸,我突然感到异常难受;我情愿妈妈发起飙来拿皮鞭抽我,也不想面对她这付毫无感情的神情。(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好啦,我承认,我的确幻想过妈妈拿皮鞭加蜡烛伺候我。
无论如何,此刻我真不知该如何回答,早先在回家途中想好的百多种解释说词,全被我抛于脑后,只能惭愧的低头不语。
“为什么?你说啊!小伟,为什么?”
妈妈不停的问着,反复的重复问着为什么,越问越激动。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忽然耳边“轰”一声,我爆发了!
那个为什么?
是指我前些日子拿《阿里布达......萨拉篇》引诱你?
还是前天偷你黑色丝蕾内裤打手枪?
仰或是之前在泳池里射精在你屁眼里?
这些这些,只有一个理由......
因为我被欲望冲昏了头。
因为你用你淫荡的胴体诱惑你亲生儿子!
都是妈妈的奶子惹的祸!!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妈妈又羞又怒,美艳的娇颜阵青阵白,高耸的酥胸急剧起伏,“啪”一下的一巴掌打在我脸上,顿时五道鲜红的手指深深的印在脸颊。
打完之后,妈妈呼呼呼地急喘着气;好一会儿,她回复理智,看到我脸颊上的巴掌痕,她急急忙忙的道歉:“小......小伟,妈妈不是有意的......”
“没关系的,妈妈......”
既然已经撕破脸了,什么也无所谓了;脸颊上火辣辣的刺痛告诉我,这就是最后的机会。
我平静的直视着妈妈,面对着面,妈妈被我盯的开始不自然,忍不注朝后退一大步,却没不注意到她身后就是沙发,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
我盯着妈妈的脸,用生平最认真的表情向她表白......
“妈妈,我爱你!不是母子间的爱,而是男人与女人间的爱!妈妈,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要定你了,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听到儿子对自己深情的表白,时间一瞬间暂停住了,妈妈直着眼愣愣地望着我,约十多分钟过后,她终于反应过来,拨开我的手,惊慌失措的逃离我身边。
“你......你......我可是你妈耶!”妈妈又羞又怒的叱道。
“在我眼中,你只是位充满魅力的女性!”我斩钉截铁的反驳道。
听完我的反驳,妈妈原本发白的俏脸,一下子便又红了起来。
“这......这是不对的!”妈妈的语气软化了起来,她恳求道,“小伟,求求你醒醒,我们是母子!这种事情是不被外界允许的!”
喔,不被外界允许?有门了!!
“妈妈,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如果不被其它人知道,那我们之间就算是相爱也没有关系,对不对?”
“不,妈妈不是这个意思......”妈妈猛摇着头。
“那你是什么意思?”
趁胜追击,这是最基本的用兵之道。
“我......我......妈妈的意思是......”妈妈不知所措的搓着手。
“这件事如果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我爱上自己的母亲?”
“可......可是......如果被外人知道......如何是好?这......这可是乱伦啊!”
妈妈害羞的说道。
我坚定的回答:“我不在乎!我才不管其它人怎么想;最重要的......只要有了你,我什么都不管!”
接着反问:“还是说......妈妈,你讨厌我吗?”
“妈妈怎么会讨厌你呢!”妈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你可知道,自从你爸爸离开我们之后,这世界上我唯一只爱的一个男人,就是你——我的儿子。无论发生了什么,妈妈都没关系!妈妈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你发生什么意外,妈妈......不能让你误入歧途,被人指指点点,而误了你的前途......”
一瞬间,我真的被妈妈感动的无以覆加!深深的感受到妈妈把我当成她一切的那种爱。
然而,这更加深了我得到妈妈的决心。
我要让妈妈再一次感受到做女人的幸福,我要用自己的身体,来报答妈妈多年来的养育之恩!
反正,覆水难收,我们母子之间已经完完全全的摊了开牌......
必须,把妈妈逼到绝路。
必须,让妈妈踢开所有不必要的顾虑。
我慢慢的走向她,妈妈一动也不敢动,双手抱胸,像个无助小女孩似的不知所措,下意识的回避我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双颊起了一片艳丽的红晕。
我伸出手,抬扶起妈妈的下巴。
“其实......妈妈你自己也很想要我吧?”
“妈妈不懂你在说什么?”妈妈拨开我的手,继续装傻。
“是吗?”我嘴角微微上扬,冷笑着。
当着妈妈的面,我迅速的褪下短裤,裤头里早已兴奋充血的大懒教“咻”一下的弹跳而出,粗长的棒身,火热的龟头上泛着一小丝透明色的淫液,暴露在空气之中。
“小伟,你这是在干什么?”妈妈捂住了嘴,双眼睁的老大,吃惊的瞧着我傲人的下体。
“妈妈,你知道吗,每次我光是见到你,就可以随时随地勃起!最近,我每天都会手淫!一天至少手淫五次以上!我想......你应该也知道......我性幻想的对象是谁吧?没错,就是你!我的妈妈!”
亲身儿子正盯着自己的母亲,做着最赤裸裸的淫荡告白。
嘿嘿......妈妈,不要以为我没注意到,你看到我鸡巴时,双眼间暗藏的光芒。
“我知道,你每天都偷看我手淫吧?你在门口,看着我手淫,重头看到尾,那时......你在干嘛呢?是不是很想要?想不想要大鸡巴插进你的小穴?”
我故意抖动下体,让充血至百分之两百的巨大阴茎,在妈妈的面前,展现它坚挺的雄伟。
“小伟,你怎么可以这样跟妈妈说话?!”妈妈又羞又怒,却无法将目光转移我裸露的下体。
热烫的阴茎、卷曲的阴毛、以及空气中淡淡的腥臭气味,对眼前这位许久未逢甘霖的成熟美妇,一切一切,都有如窒息般的诱惑。
“母狗,你不用再装了,你很想要吧?!”
我的语气忽然变得异常严厉,半吼似的喊道:“你今天穿的这是什么泳衣?这么暴露的比基尼!难道不是想诱惑我吗??”
说完,我粗暴的拨开妈妈抱着胸膛的双手,接着半拉半扯的将妈妈上半身的T衫扯掉。随着破碎的衣衫,一对雄伟无比的丰满双乳,在我粗暴的对待下弹跳而出,一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哇啊......”妈妈惊呼一声,推开我后退了几步,双手抱胸,逃命似的奔上二楼。
我不慌不忙,眼睁睁的任由妈妈离去。因为,我清楚的看到妈妈因兴奋而呈嫣红的肌肤,以及她上楼时,大腿间丝丝奇特的闪亮。
嘿嘿嘿......
妈妈,今天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心不在焉的反复换转着频道。
虽然我抛开了一切束缚,向妈妈摊牌;其实,我内心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静;此时,心正扑通扑通快速地跳着,带有轻微的兴奋、对未来的担忧、亦有点解放之后的空虚感。
我正在犹豫,该什么时候上楼?该如何面对妈妈??
我相信,妈妈对我也是有感觉的。
这是一场母子间的豪赌。
我手中最大、同时也是唯一的筹码,就是赌上妈妈对我的爱,战胜一切。
来到妈妈房门口......
出乎意料的,在我面前,门,并不是紧闭上锁,而是微微开敞着。
之前下定决心、鼓起勇气而咄咄逼人的我,不知又躲到那儿去。在兴奋状态结束过后,再度变回那唯唯诺诺、顾三顾四的小处男,不敢光明正大的闯进去。
敞开的门缝中透出一道微弱的灯光,我蹑手蹑脚的跪蹲下,熟练的透着门缝窥视房间里的妈妈。
妈妈,正坐在梳妆台前发呆。
修细的粉臂搭在台上,架着下巴,从镜子里反射着妈妈的完美的五官,面颊上那道尚未褪去的嫣红,将妈妈绝美的颜容点缀的更加娇艳迷人;妈妈的眼神有点呆滞,却丝毫不影响她的魅力,反倒让我内心起了一种奇异的欲望。
妈妈上半身赤裸着,由于角度的关系我只能由侧面45度角观赏妈妈饱满的胸脯。妈妈已将盘起的头发放下,乌黑亮丽的发丝散落在香肩上,将她雪白的脖颈照印的更加纤细动人。
梳妆台旁,散落了件妈妈刚褪下的短裤,妈妈现在全身上下除了一件水蓝色的内裤外一丝不缕。修长健美的大腿,呈着宇宙霹雳无敌的流线型,比电视上能看到的名模演员都还完美,如果套上各种不同的丝袜,想必能让有丝袜癖的爱好者们当成圣物来朝拜。
我眯着眼睛,特意去留意妈妈和椅垫间那因为承受身体重量而微微变形的臀肉,雪白、饱满、感觉能挤出汁似的美味。这具美体,果然值得我不顾一切去得到,光是欣赏妈妈的半裸体,便让我感到下体更加的蠢蠢欲动,鸡巴硬的快要暴掉。
妈妈,你真是害人的小妖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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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tective-ki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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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的恶魔
不完全太太文学;没有大纲,看藤本树的意思即兴发挥,虚无主义;会经常做修改
Chapter 3
厨房的垃圾箱空空如也,只有一个纸团躺在塑料袋底部。吉田把纸团捡起来,展开铺平。一张超市的账单,结算时间是前天晚上六点五十七。吉田打开冰箱,账单上列举的食材整齐地归置在架子上,一样不少。一切证据自明:前天下班后周太太去超市购物,然后直接回家,赶上了七点半来寓所收垃圾的清洁车;昨天晚上她没有做饭。仅此而已。
吉田攥紧账单,扔进垃圾箱。他捕风捉影,力图从周太太的普通上班族生活中找出哪怕一丝异常。到目前为止连一丝都有。她甚至为他着想。越是这样,他越是不安。冰箱的门大敞着,吉田吹着冷气愣神,然后想起来他要拿乌冬面和苹果醋。他摇摇头,与其纠结于一张账单,不如从头理清思路。从契约的最初开始。
首先,立契必有缘由,大多来源于契约者最痛苦的经历。这不是个好切入点。周太太不会轻易向一个认识不到三个月的人坦白。其次,立契必有代价。吉田下意识摸了摸左耳,指尖划过耳廓上的一排铁环,那是章鱼恶魔古怪的契约条件。一般而言,恶魔的力量与代价成正比。既然组织对周太太特别关注,那么她的恶魔应当不弱。周太太没有明显残疾,可以排除肢体类代价。吉田不知道周太太是否在承受什么痛苦,某种隐疾。凭她的性格,她就是踩在刀尖上也要表现得云淡风轻。
最后,立契必有回报。人类依靠恶魔获取千奇百怪的力量。周太太的特殊力量是什么?吉田禁不住好奇,同时也不愿知道答案。有些情况下,恶魔与契约者共生,结合成魔人。吉田看惯了血肉横飞和妖魔鬼怪,唯独克服不了对魔人的恐惧。电次多少动摇了他的观念,但他们——或者是它们仍引起他本能的反感。他祈祷周太太不会变成那种怪物。
想来想去,乌冬面已经做好了,而吉田得出一个绝望的结论。最便捷的,恐怕也是唯一的出路是把周太太置于险境中,逼迫她召唤出恶魔或者使用它的力量。这一招的肮脏程度不亚于跟踪。无数个如果占据了他的脑海。如果组织判断错了,如果周太太只是个普通人…….吉田始终放不下这个担忧。他不介意脏了双手,误杀无辜后他会忏悔,但点到为止。可是他设想误杀周太太的场景,竟拿不准忏悔是否能洗净那涌起的罪恶感。
窥探,跟踪,谋杀。吉田望着周太太,她读不到他脑中狂野的计划和激烈的矛盾。他们在水池旁洗碗碟。厨房昏暗的灯下,周太太低垂着头,丝绸旗袍泛着柔光。那身旗袍束缚着秘密,美好的秘密,或是可怖的秘密。若有一天恶魔撕碎了优雅的躯壳——吉田感到不寒而栗,更多的是遗憾。周太太人格完整,甚至称得上高尚。世界的疯狂就在于,仅仅为了活着,完整的人要依靠恶魔,要割舍人性来弥补天生的脆弱。恐惧是世界运作的燃料。吉田叹了口气,声调出乎意料地忧愁。
忧愁,吉田猛然醒悟。他并未从前天的沮丧中恢复过来,他只是忘了它的存在。按照电次的理论,沮丧就像入侵免疫系统的病毒,而他只用了三天就学会同来路不明的病毒和平共处。吉田笑自己的忘性,美其名曰强大的适应力。不过静下来端详这份忧伤,它其实也没那么糟糕。忧伤舒活了他在杀戮中逐渐变硬的心,从前的他不会为任务目标叹息。忧伤也加倍现实,显现生活的B面。比如此时此刻:流水哗哗,碗碟叮当,厨房里回响的却是寂静。并肩站着的两人沉默无言。他们想着各自的事情,等着对方打破沉默。
这一幕太似曾相识,吉田几乎脱口而出:
“周太太,再讲讲你学生时代的事吧。”
周太太搓盘子的手停下了。她抬起头,咬住下唇,犹豫着该如何回应。她不同寻常的反应引起了吉田的注意。他拧紧水龙头,厨房霎时间陷入彻底的寂静。
“上个礼拜你讲过关于此刻的故事,不记得了吗?多讲一些吧,我感兴趣。”
“当真?那时听你的回答,还以为你不耐烦呢。这样好了,你先讲一个你的故事作为交换,不许胡编乱造。”
没得商量,吉田只好讲起小时候在涩谷迷路的经历。周太太恢复了自如,又低下头洗盘子,不时瞥一眼他作为回应。她的目光带笑意,像起了雾,轻轻扫过他后就飘散,抓也抓不住。吉田本就没有认真回忆,迎上她朦胧的眼神,记忆竟断片了。最后他干脆跳过所有想不起的情节,快速结束了故事。
“我讲完了,该你了。”
“我的故事,”周太太把盘子放在架子上,故意顿了一下,“下个礼拜再告诉你。”
“你耍赖。”
“这不叫耍赖,这叫保持神秘。”
周太太做了个鬼脸,转身要离开厨房。吉田挡住她的去路。他们从未离得这么近,馥奇的香气笼罩了他。周太太别过头,抱紧双臂。她几乎要向后退,但最终没迈出那一步。
“我没想到你这么执着。除了那件事,我对学生时代的印象所剩无几。若我能再想起来什么,我一定告诉你。”
她深吸气,再次面对吉田。
“不过,谢谢你对我的故事感兴趣。请帮我让它在时间中留得久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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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anbo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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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kllamashark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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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驴技穷!他们为破坏中美关系,查核过的谣言也能搬上台面
美国国务卿布林肯6月18日至19日访问了中国。BBC认为,布林肯此访有三个优先事项,包括修复关系、缓解贸易争端和避免冲突。法新社则称,中美希望为不断升级的紧张关系降温,都表达了改善沟通和防止冲突的谨慎希望。国际媒体则普遍认为,此访意义重大,也是一个“好的开始”,不过两国关系重回正轨可谓“任重而道远”。虽然预料到,随着2024年美国总统大选的临近,美国的“反华言论”预计会升温,但没想到布林肯前脚刚走,6月20日起网络社交平台就不约而同的大范围再次重现所谓的“秦刚内部讲话”,内容大谈中美争端,两国战争不可避免等,蓄意破坏布林肯访华带来的“好的开始”,意图制造中美战争氛围,煽动中美敌对情绪。 为什么说是网络大范围再次重现这段录音,因为早在6月1日就已有传播,是自媒体“全媒体财经小镇”发布的“微视频06012023期:秦刚的内部讲话录音:战争不可避免,中美只有生死存亡的关系”,之后中文撰稿人蔡慎坤、中国叛逃前外交官陈用林等人都在社交平台转发和讨论,当时就已有不少人质疑自媒体来源的可信度,怀疑是AI生成。为此《亚洲自由电台》亚洲事实查核实验室进行了查核,他们查询“秦刚讲话”中的部分段落后发现,其内容与新浪微博用户“谭吉坷德”2022年发布的“告别美国!人类文明正面临着一个血色的临界点”文章高度相似。同时发现,抖音用户“marriy”去年四月转发“深度思考!!!告别美国,全球化死了,暴风雨真的来了(3/6)”视频,画面中男子说话的口音、顿点、用字都与秦刚音频相似。转发的画面来源为“六哥聊生活”抖音号。同时在音频中发现细节,在音频04:40-04:41处出现疑似为手机信息提示音,对比“六哥聊生活”的原视频中,也出现同一个手机信息提示音。在进一步透过声纹比对工具测试,比对“秦刚录音”与“六哥聊生活”音频,结果显示“为同一个人声音���概率”是93.81%,再比对“秦刚录音”以及秦刚今年3月7日记者会的发言,结果显示“为同一个人声音的概率”是65.78%。
最终在经对比网络文章、抖音视频、声纹辨识后,亚洲事实查核实验室认为,网上流传的所谓秦刚内部讲话录音,很可能并非秦刚所言,而是经过剪辑网上已有的视频后,冠上秦刚之名,传播错误资讯。 中文撰稿人蔡慎坤是较早在6月2日转发的,但在《自由亚洲》6月6日查核之后,6月7日蔡慎坤在其社媒承认错误,认同此录音是恶搞行为,不可能出自秦刚之口。
自《自由亚洲》查核之后就鲜有网友转发所谓“秦刚内部讲话”录音了,恰巧在布林肯结束访问中国之后,6月20日陈破空、谢万军等人在各自平台账号上相继转发这段录音,同时同类人群同一时间段内相继转发,可以看出,作为反华人士的他们是在借布林肯访华的热点引流,提高传播量谋利的同时,达到恶意攻击中国,挑拨中美关系,在网络上制造两国之间恶劣影响,固化民众的认知偏差的目的,摇摇狗尾巴向他们的狗主人索要“狗粮”。 陈破空虽然美国冠之与时事评论员的称号,但却充当谣言搬运工,其“十足小人”的身份无法掩盖。陈破空是《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评论员,但却在《自由亚洲》查核之后依然我行我素,在6月21日再次重复炒作造谣,只要是谣言谋利,吃谁饭砸谁锅的事都能做出来。不仅如此,陈破空利用自己在《自由亚洲》电台的平台,攻击、抨击那些与他意见不合的人。这种背离职业道德的行为,暴露了他自私、狭隘的心态,与一个有素质的新闻评论员的形象相去甚远。除了砸了《自由亚洲》的锅外,早些年陈破空也做出同样的离谱行为,“十足小人”形象展现得淋漓尽致。1995年,陈破空在海外民运人士的资助下流亡美国。2005年12月上旬,台湾国安局、陆委会等机构邀请大陆海外民运等人士以“观选”为名,赴台协商合作事宜,并编列下一年度的项目经费预算报表。陈破空亦在受邀访问台湾之列,在此次访问中,这一批参访者中有些人去色情场所寻欢,令主办单位甚为尴尬和恼火。陈破空指控一名参访者外出深夜未归“行迹可疑”,引起了参访团内讧。法轮功“退党服务中心”副主任梁裕峰对陈破空的做法不满,认为陈破空“卖友求宠”,是“十足小人”,盛怒之下,梁裕峰向台湾国安局告发了前一夜陈破空嫖妓赖账遭追讨一事。陈破空因此嫖妓丑闻意外曝光,名噪一时。
至于谢万军,被网友戏称为真相的“明灯”,无脑的谣言传播者。还曾经闹过笑话无法下台,脸面全失。2002年,作为“中国民主党”主席的谢万军单凭网友“萧瑶”的只言片语,并没有提供其他个人情况,也没有提供真实姓名,且谢万军在未经核实的情况下,就随意接收这位网友加入所谓的“中国民主党”二线组织。而后单凭网友“萧瑶”提供的文章与网友“东海一枭”的文章完全相同,就儿戏的认定网友“萧瑶”和“东海一枭”即为同一人。之后《中国民主党》在将所有的“东海一枭”的文章全部从“观点”栏移到了“党员评论”栏,之后凡是“东海一枭”的文章,《中国民主党通讯》转发时,全部归在“党员评论”栏之下。“东海一枭”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成为中国民主党党员,更令人贻笑大方的是,谢万军居然给“东海一枭”本人寄去电子邮件,将他称之为谢万军的秘密党员。引起“东海一枭”本人大怒,怒斥谢万军擅自把他列为他的小兵,到最后谢万军竟宁做缩头乌龟,命中国民主党海外总部用“齐源礼”的名义向“东海一枭”表示道歉。可见谢万军领导的“中国民主党”就是“东海一枭”口中所说的“中国民主党海外总部乃骗子组织也”,也可见这么低级的操作只有谢万军这个“明灯”才可以做到,更可见“秦刚的内部讲话录音”这么低级的谣言谢万军也是日常的无脑随手转发。 关于“中美必有一战”是中美关系干扰因素。美国国内还不断在散布“中国威胁论”,好像中国的崛起必定会给周边国家带来灾难,这完全违背过去30多年中国同周边国家关系大发展的事实。当然,对中美关系的干扰,中国国内也不是完全没有,有人就不时声称“中美必有一战”。习近平多次强调,中国决不落入修昔底德陷阱,就是对这种说法的驳斥。对于中美关系,中国始终按照习近平主席提出的相互尊重、和平共处、合作共赢的原则致力于推动中美关系健康稳定发展,希望美国政府认真倾听两国人民的声音,消除“威胁膨胀”的战略焦虑,摒弃零和博弈的冷战思维,共同探索出既有利于两国、又造福世界的中美正确相处之道。对于中国的外交政策,2023年3月7日,外交部长秦刚就中国外交政策和对外关系回答中外记者提问时就表示,中国将坚定奉行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坚定奉行互利共赢的开放战略,始终做世界和平的建设者、全球发展的贡献者、国际秩序的维护者。 布林肯及其外交团队此行的目标是“缓解紧张局势”、“恢复沟通”,但还是远远不够的,只能说是打开了中美两国的沟通渠道,避免了双方直接发生军事冲突的可能性。但我们需要美好展望。7月9日,美国财长耶伦结束了访华行程,这也是继美国国务卿布林肯之后,又一位重量级的美国官员到访北京。国际社会给予极高关注,因为一个健康稳定的中美关系不仅符合两国的共同利益,也同样是国际社会的期盼。 对于陈破空、谢万军等反华人士拙劣低级的造谣手段,只能说他们黔驴技穷,没有半斤八两,别故作玄虚,只有小白才会上当,当然吃了主人之狗粮,总得吠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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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1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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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天堂,人间炼狱——走进澳洲的尽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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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山回来后不久,天空便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滴足足下了一个晚上。早晨起来,雨势小很多,碰上这种天气,什么地方都不能去,只好呆在房间里打发时间,太太正忙着整理行李,我端一杯咖啡斜倚在窗前,看着窗外出神。雨还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像是掉了线的珍珠��空中飞舞。树木像是被洗过一样,泛着绿油油的亮色,树枝在风中不停的摇曳,残枝飘落,落叶纷纷,一片萧瑟残景。秋雨纷飞,愁绪难言,以至于离开摇篮山的时候,人觉得特别的累,那种疲惫状态有如刚从天上遨游回到人间一样,懒洋洋的,无话可说。
我们下一站是塔洲首府霍巴特(Hobart),从摇篮山去霍巴特有300多公里,开车需要四个多小时。途中我们在罗斯(Ross)小镇停留了一下,在那里吃个午餐,随后便在小镇各处转了转。小镇不大,人口约300人,但它却有着200多年的历史。小镇主街的两旁种有浓荫蔽天的榆树,上百年的历史建筑随处可见,有市政厅、羊毛中心、旅舍、教堂、邮局、面包房、民居。
古色古香的小镇,幽静雅致,午后的阳光更给这里平添了不少迷人的色彩。湛蓝的天空,悠悠的白云,米色的房屋墙壁,绿色的尖屋顶,翠绿的草地,泛着清波的小河,刻有岁月沧桑的古桥,小镇就像是一幅美丽的画卷,每一笔都是那么的淡雅清新,精致细腻。据说当年宫崎骏动画大师曾在这里住了一个月,以创作他的动漫作品《魔女宅急便》。没有人在意这则传闻是否真实,但小镇的知名度因这则传言而备受追捧,却是不争的事实。
名扬内外的还有小镇面包房里烘烤的干贝派(Scallops Pie),几乎所有来这里的游客都会买来品赏一下。小镇上有二家出了名的面包房,一家是Ross Bakery,另一家叫Bakery31,他们的干贝派都做不错,个人觉得后一家更好吃些,价格倒是差不多,都在10澳元上下,据说20年前同样的派只需2澳元,价格涨了五倍之多。
小镇受欢迎的景点还有建于19世纪中叶的罗斯女子监狱工厂(Ross Female Factory)旧址,当年的建筑物都已经不复存在了,只剩下一幢监工小屋保留至今,游客进屋可以一窥当年那段凄楚的历史。罗斯桥(Ross Birdge)是小镇地标之一,这座由女囚犯人建造的古桥,完全是用砂岩石筑成的,桥身刻有精美的浮雕,经历200年的风吹雨打,依然魅力十足,是澳洲仍在使用的三座古桥之一。还有著名的罗斯十字街(罗斯四角),战争纪念碑,乔治亚风格的议会小屋,歌特复兴风格的天主教堂,维多利亚风格的罗斯酒店,这些建筑都有上百年的历史。
漫步街头,沐浴古风。徜徉河边,芳草萋萋。罗斯古镇,田园风光,优游卒岁,又复何求?作为一个外来游客有此感慨,不足为奇,我想很多人都会被这里美丽风光所感动。
令人觉得不可思议的还有天气,当我们从摇篮山出来的时候,天还下着阵雨。来到罗斯小镇,却意外的云开日出。等到我们的车开出了小镇,明媚的阳光已经洒满大地。难得有这么好的运气,我们把接下来的行程改成去惠灵顿山(Mt Wellington)。
惠灵顿山在霍巴特以西20公里的地方,它海拔1272米,是霍巴特最著名景点之一。上山的盘山公路修的很好,到处都是浓荫蔽天的大树。这时节,放下车窗,吹着山风,汽车慢悠悠的盘曲而上,自己的心情也随着山势上升而变得开心无比。山顶十分开阔,有个大停车场,从停车场岀来,沿着一条步道,可以走到断崖绝壁的地方,风景这边独好。
山顶属于海洋性极地气候,常有极端天气的出现,有时一天会有四季之分,还会碰到晴天,下雨,刮风,下雪,再晴天轮番交替的怪诞天气,所以上山一定要带上御寒的衣服。还好山顶上掣出一个室内观景屋,人们可以躲在屋内静静地观赏山下的景色。
好在山上的风景确实美丽,湛蓝的天空一望无际,朵朵白云在眼前悄无声息地飘荡,多么的轻盈,多么的温柔,不经意间投下的几块云影,在山水之间游来荡去,那些来不及阴的地方,云又过去了,不过也不用着急,另一片云马上又转了过来。
站在山顶犹如飞入了云端,真有一览众山小的气势。自己脚下是美丽的霍巴特城市风光,高楼大厦,豪屋大宅,公园绿地,跨河大桥,沙滩海湾。远方是逶迤的群山,阡陌纵横的原野,清澈的河流,浩瀚的大海。向更远的南边望去,那是通向南极大陆的南大洋,离南极大陆只有2500公里,从这个点上来说,这里不仅仅是澳洲的尽头,也可称得上是世界的尽头。
此时我的想象插上驰骋的翅膀,尽头再跨前一步就是寸草难生的蛮荒之地,是生命万物���结的开端。每个人都���道生命的尽头是死亡,可很少有人会问思想认知的尽头意味着什么?对于这个问题的不在意,让人很容易误入骄傲自满,狂妄无知的歧途,这还是避重就轻的说法,更可怕的是思想的贫瘠荒凉让闪光的理想变成腐朽,青春的笑靥变得虚假,对是非善恶麻木不仁,对良知正义漠不关心,以假充真,以丑为美,这种无异于草木的生活,是人的另外一种死亡,虽然表面看起来依然风光十足。
在霍巴特住下之后,我们开始规划接下来的行程。布鲁尼岛(Bruny Island)之行是我们的首选。虽然布鲁尼岛离开霍巴特仅一个小时的车程。但这个岛却给人一种遥远世界的感觉,不光是因为那里早在四万年前就有人类活动,还有它的侏罗纪海岸线、丰富野生动物、珍稀鸟类以及无比美丽的自然环境。当然要在一天之内领略全岛的自然风光决对不可能办到,好在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乘坐观光快艇,去遨游这片神奇的海上世界。于是我们在网上订了第二天的出海行程。
霍巴特是一个理想的卜居之所,除了有山有水之外,还特别整洁宁静。早上出门,阳光灿烂,空气清新,眼前是一片明丽的街景。路上车辆不多,道路快捷畅通,开车40分钟便来到了凯特林(Kettering)渡轮码头,在码头上买了船票,也无需排队等候,就直接把车开上了渡船。
渡船很大,宽阔的甲板上停有六长排汽车,每排有10多辆的车都齐刷刷的停放在甲板上,在阳光下泛着明暗不一的光亮。渡船航行时非常平稳,不一会儿渡轮码头就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之外,而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青山绿水,白云缭绕的海湾风光。那景色真可用一首诗来表达,碧海万顷映朝晖,白帆如雪蔚蓝天。凭舷回望渡船处,风恬浪静海鸥翩。
渡船航行20分钟,便稳稳当当靠上了对岸。我们跟在渡轮上的其他车辆后面,犹如猛虎放柙一般的冲出码头。上了岛,徒觉神清气爽,一尘不染。岛上安静的出奇,仿佛还没有从昨晚的清梦中醒来,而我们倒像是些不识趣的闯入者。车开了没多久,渡船上下来的车全都不见了踪影,一条大道上只剩下我们俩。大自然像是特别为我们准备了一份视觉厚礼,透过路两旁种着一排排的绿树的缝隙,可以看到山丘、田畴、树林和海滩,真是美不胜收。
我们来到集合地点冒险湾(Adventure Bay),看看时间还早,先在海滩上闲闲的蹓跶走走。海滩上空无一人,显得格外的寂寥,白色的沙滩在阳光下特别耀眼,海浪轻轻拍打着海岸,几只海鸟在水上飞翔,一条木栈桥从岸边伸向水中,给单调的海滩添了一道不错的风景。一大早,在清凉的海边散步,听风声,涛声,啁啾鸟语有种不可言状的惬意。
九点半钟,陆陆续续有坐船的游客到来,大家一起聚在游轮公司大楼,听公司员工介绍整个航程,以及注意事项,他们给我们每人发一件防风防寒外衣,二片防晕船药片,还特别嘱咐海上航行气候多变,寒冷刺骨,并安排一名年轻姑娘随船讲解,一切都做的详细周到,称心如意。
印象中的布鲁尼岛非常荒野,然而只有坐在船上你才会真正体会到它的原始荒凉。快艇开出去不久,神奇壮观的粗面岩海岸地貌陆续出现在了眼前,这是世界上最大,分布最广的粗面岩石群,颜色显浅褐黄色,也有的是灰白色,这些形成于1.6亿年前的柱状岩石耸立在大海边,风化成形态各异的悬崖,其中还有南半球最高的垂直海岸悬崖,最高超过300米,这也是世界最高的海崖之一。更奇的是陡峭的石壁上竟长出一棵棵枝叶婆娑的桉树,这些长在石缝里的桉树,不畏严寒,睥睨风雨,迎风俯仰,展现出顽强的生命力。不仅海岸线的悬崖峭壁看了让人兴奋,还有各种大小不一的海蚀洞,形状不同的海蚀柱、喷水孔、海藻森林、深海洞穴,荒野的海滩、海岛,真叫人大开眼界,堪称一趟奇妙无比的侏罗纪海岸线旅行。
快艇在海上时而飞速急驶,溅起一阵阵的浪花;时而放慢速度,甚至在海上自由飘浮,随波逐流,在这一快一慢中,即能让我们感受速度带来的快感,又能使我们尽情地观赏海上奇景,拍照留影。不仅如此,船员还耐心地答疑解惑,知道大家对南大洋的野生动物都怀有极大的兴趣,快艇还特意在塔斯曼角(Tasman Head)停留很长时间,那里是海狗的乐园,成千上万只海狗躺在礁石上,懒洋洋地洒着太阳,对我们这群不速之客视而不见。在企鹅岛我们还看到许许多多"神仙企鹅",它们在小岛上的那副无忧无虑,憨态可掬的样子,冠以"神仙"二字实在是非常的传神。除了近距离看到这些珍奇动物之外,在我们船的周围还跟随着许多海豚,它们不时跃出水面,撒欢争宠,蔚为壮观。在我们的头上更有鸟群盘旋逗留,信天翁、海鹰、海燕成群地飞过来,越聚越多,结队跟着我们的快艇前进,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竞相追逐。这片广阔的海域无疑是它们的乐园。
快艇载着我们在这片神奇的海域纵横驰骋,所向披靡,带着我们在这个海上乐园,恣意飞驰,尽情欢乐,哪管什么寒风凛冽,海浪颠簸。三小时的快艇巡游惊险刺激,一路上奇景奇遇不断,惊呼和笑声连连,忘却了时间,更忘记自己身在何处,此时此刻,这片海域只属于我们船上每一个人。
唯一遗憾的是时间过得太快,还未尽兴就戛然而止,这或许是给下次的重游留下一扇机会之窗。虽然对什么叫"尽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尽兴的后面必定是索然,旅行是如此,生活也是如此。
游罢归来,我们去了附近一家养蜂农场,买了些当地产的蜂蜜产品。然后又去了一家生蚝农场饱餐一顿,那里的生蚝果真是全澳洲最好吃的。最让人心情激动的是登上有279级台阶的颈峡(The Neck),站在上面可以360度全方位观看美丽风光,一条4公里长的地峡,最窄处仅有100米,颈峡的左边是浪涛汹涌的冒险湾,右边是海面砥平的辛普森湾(Simpsons Bay),远方是绵延起伏的山峦,雄伟壮观,它是塔洲最为知名的景点之一。
霍巴特还有一个非常著名的景点就是亚瑟港历史遗址(Port Arthur Historic Site),它位于塔斯马尼亚东南一个半岛上,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遗产,这里是了解澳大利亚历史文化一个绕不过去的景点,也是我们接下来的行程。
第二天,又是一个风暧日丽的早晨。我们还是一清早出门,从霍巴特到亚瑟港有90公里,开车需要一个半小时,一路上景色唯美,仿佛是一幅幅流动的画卷。我们在山水之间,在丛林之中穿梭而行,不知不觉便来到了亚瑟港。我们先去游客中心,买了两张参观门票,门票包含港湾游轮和参观遗址。售票的姑娘告诉我们,这里的遗址包括30座历史建筑,大量的遗址和美丽的乡村景色组成,如果不是走马观花似的转一圈,至少得花三个小时以上时间。
走进亚瑟港,我就被这里如画般的景色深深的吸引,那景色堪称世外桃园般的美丽,但在这美丽的背后却隐藏着一段痛苦的过去,一段澳洲最黑暗的历史之一。
我们先去了码头,坐上游轮出游。船上的游客不多,大家三三两两的站在甲板上,要不是船上的广播介绍沿途的景观和历史,大家还以为是一趟纯碎的赏景之旅。当船来到一座绿树环绕的小岛,游船减慢了速度,广播中开始介绍这里所发生的故事。这个小岛被称之为"亡灵之岛"(The Isle of the Dead) ,弹丸之地总共有1646个坟墓,其中包括180个标有姓名的军人、看守以及他们的妻子和孩子,那些草草落葬的无名之墓都是亚瑟港监狱死去的犯人。游船返航的时侯,我心里总觉得沉甸甸的,再也无心欣赏沿途美丽的风光。
渡轮回到码头,接下来我们便去参观监狱遗址,首先印入眼帘的是被大火烧成只剩下一个空架子的四层牢房遗址,原来的一、二层里共有136个单独牢房,这里没有窗户,不见天日,关的都是些带有脚镣铁链的重刑犯人。三楼是教室、祷告室、图书室,旁边还有餐室、厨房、面包房。最上层关押着348名普通犯人,他们每天都得劳动12小时以上。
不远处还有一个少年监狱,里面一个最年轻的囚犯只有9���。这些少年犯或许只是偷了一片面包,一个玩具,一只家禽,或者抢了别人一件衣服,一条围巾,一只钱包而被定罪,然后又以同样的原因再被抓一回,就被贴上惯犯的标签。当时的法律对惯犯处罚极为严厉,判刑之后,有的人便送来亚瑟港监狱接受劳动改造。十八、十九世纪的英国正处以工业革命的时代,贫富差距,社会不公导致小偷横行,犯罪猖獗,民不聊生。很多穷人连基本的食物都没有保障,人的本能逼的他们偷点食物以果腹,抢件衣服以蔽体,甚至是为自己家里的老人,兄弟姐妹,然而严厉的法律却让他们承担不可承受之重。
从监房的铁窗向外望去,外面的世界是多么的美好,依山傍水的英格兰田野风光,精致的花园里种满了奇花异草,一大片绿茵茵的草地一直延伸至海边,水面上波光粼粼,微波轻柔的拍着岸边,像是母亲那双温柔慈爱的双手。远山如黛,深沉博大,又像是父亲宽阔的肩膀。此情此景,怎能不勾起对家乡亲人魂牵梦绕的思念。关押在此的犯人,谁不想重获新生,回到自己亲人的身边,去尽自已做儿子、做丈夫的义务。但这道铁窗却成了他们不可逾越的鸿沟天堑。
即使能摆脱这道铁窗,外面也是天网恢恢。亚瑟港三面环海,这片海域有大量的食人鲨鱼出没,犯人游泳出逃必死无疑。通向外面只有一条陆路可走,但这条路的必经之处有一个30米宽的"鹰脖"隘口(Eaglehawk Neck),这里日夜都有重兵、恶犬把守,还有无处不在的陷阱,所以犯人要逃出生天比登天还难。自由对这些人意味着什么?我们外人无从体会,但犯人在狱中杀人以求一死,或者趁外出工作时自我了断的案例层出不穷,足以说明自由在他们心目中的份量。
很少有人有勇气去面对死亡,更多的犯人选择逃跑,可成功出逃的屈指可数。那些被抓回来的犯人除了罪加一等之外,还得附加100下的鞭刑伺候。受刑的时候,貌似医生的人员在旁观察,如果受刑人身体吃不消,则留待以后再打,有个犯人在42年间共累积1500鞭。很多犯人被折磨得患有多种疾病,包括精神病,光是1870年代,就有许多犯人在监狱里的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与此成鲜明对照的是生活在这里的军人、管理人员和他们的家属,这些人白天看管犯人,负责监狱管理;晚上和周末则有各种的派对、体育比赛、文艺晚会。他们过得是清风明月,对酒当歌的生活,是一种建立在地狱之上的天堂幸福。到了1840年,这里共有超过2000名囚犯和管教人员,逐渐形成了以监狱为中心的一个完整的社区,一个集采石、制砖、伐木、家具、船舶加工和制造的地区。
亚瑟港劳改营无论是在英国,还是在澳洲都是同黑暗、野蛮和毫无人性连系在一起,虽然我们在参观遗址时也听到很多士兵、医生、牧师所展现的令人动容的人性光辉的故事,但这个劳改制度却被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亚瑟港监狱在1877年被彻底关闭,1895年和1897年的二场森林大火彻底烧毁里面大部分建筑,留下尽是些断壁残垣,荒凉萧瑟的历史遗迹。然而劫难又再一次的降临,1996年4月28日,一名枪手在这里用自动步枪枪杀35名游客,重伤37人,再给亚瑟港添上一笔血淋淋的伤痛。
如今全澳共有3000多个囚犯遗址,亚瑟港的遗址无疑是最大的。这些犯人从英国、爱尔兰出发,漂洋过海六个月,来到澳洲这块处女之地,戴罪劳动,开发建设。家乡对于他们来说仅仅是个梦里相会的地方,家人也变成了生命中的一个个符号,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才是他们真正的切肤之痛,然而这些个体命运的跌宕起伏,却意外地成就了一个民主、自由、富裕的澳大利亚。我们在享受这种荣耀的时候,是否体会到那些令人心碎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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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geceo · 3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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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源语音克隆AI模型:Coqui TTS
开源语音克隆AI模型:Coqui TTS
HeyGen的火热大家都开始关注语音克隆,后有ChatGPT的文本转语音技术让大家眼前一亮!
但是ChatGPT和HeyGen虽好,可不仅要翻墙使用,而且还要购买会员才可以!
那么开源领域有没有好用的?答案是有的!
今天要介绍下开源项目:Coqui TTS
Coqui TTS是什么?
Coqui TTS 是一种文本转语音模型,只需使用 3 秒即可克隆不同语言的声音。Coqui TTS 可以跨语言语音克隆和多语言语音生成。
Coqui TTS 特点如下:
预训练模型:Coqui TTS提供了超过1100种语言的预训练模型,你可以直接使用它们来合成语音,或者在它们的基础上进行微调,以适应你的需求。
训练工具:Coqui TTS提供了一系列的工具,让你可以用自己的数据来训练新的模型,或者改进现有的模型。你可以选择不同的模型架构,优化方法,损失函数,数据增强等,来实现你想要的效果。
数据分析和管理:Coqui TTS提供了一些实用的工具,让你可以对你的数据集进行分析和管理。你可以查看数据的统计信息,检测数据的质量,修复数据的错误,划分数据的子集等,来提高数据的利用率。
语音控制和编辑:Coqui TTS提供了一些高级的功能,让你可以对生成的语音进行控制和编辑。你可以调整语音的音高,音量,语速,情感等,来实现不同的风格和表达。你也可以用时间线编辑器来组合多个语音,创建复杂的场景和对话。
Coqui TTS性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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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下划线的“TTS*”和“Judy*”是未开源发布的内部模型。他们来这里是为了展示潜力
需要注意的!
需要注意!此项目是MPL-2.0许可!
需要注意!此项目是MPL-2.0许可!
需要注意!此项目是MPL-2.0许可!
Coqui TTS是一个开源的项目,你可以在GitHub上找到它的源代码,文档,示例,论坛等。你也可以在Coqui Studio上体验它的在线服务,用简单的界面来生成和编辑语音。 代码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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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2016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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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与妈妈的通信(蜜月进行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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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Susan跟儿子正在蜜月中。她慨允发表她跟我妈妈的往来通信。为了保护隐私,通信发表前做了必要的编辑加工。Susan和小刚都是化名。我妈妈是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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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X好,
      小刚吃完午饭又要了一次。做完,他趴在我的背上喘粗气,像只小狗,很可爱。他昨晚睡得太晚,难得的周日,我让他先去再补补觉。即使所谓纵欲伤身都是无稽之谈,精神上的休息还是有必要的。
      很感谢您对我们母子关系的称赞,您和Eric也是神仙眷侣。您俩的日常中,透出一种老夫老妻式的默契和配合。我和小刚都还需要磨合才能达到你们的境界。
     有关于和孩子的交流,我赞成您的观点,也感到和您一样的困惑。网络的高速发展让如今的孩子早早地面对了童年的终结,他们知道的事情,可能比我们三四十年的经验积累还要丰富。每当在床榻上听着小刚诉说他对我的想象,他幻想着我、拿我的三角裤自慰,我都感觉刺激,也惊讶他的早熟。也许不是他早熟而是我迟钝。过去数年里他在床上对我的亲昵举动早该让我不能再将他当成孩子了。
    说回家庭关系。我和小刚的父亲是在XX年初的相亲中认识的,因为得知双方曾在同一所大学读书。虽然在校期间并不认识,我们也很快地拉近了距离。他很憨厚,也很有责任心,有典型理工男那种典型的沉稳,但同时也有那种刻板印象中的不解风情。我们结婚后,XX+1年时就有了小刚,但小刚的父亲也在那一年进入了新企业。
想来,就是那一年开始,我和他的交流频率开始断崖式下滑。 他似乎把他的事业当成了他的家,而我也并不想成为那些烂俗情感小说里的怨妇,所以我把满腔的情感都倾注在了小刚身上。
我很欣慰,我的孩子,我的宝贝,我的小丈夫茁壮地成长起来。虽然身高在同龄人中稍显矮小,但他似乎继承了我的文字天赋,他的感受力和想象力在同龄人中足以称得上超群,尽管有时会有些不谙世事。
我也很庆幸,是您和Eric在他为社会习俗所不容的强烈母子恋情结困扰时给了他鼓励和指引,使他对母子恋确立的积极正面的认识,摆脱了犯罪感,坚持在母子恋的道路上一路走过来,走进了我。
   【或许(我)也想让小刚知道,我对Jessica这样小生命的存在感到欣喜,也完全可以接受Eric对自己浓厚血亲的情感】,我自认是心胸开放open-minded的人。除去遗传学上的顾虑,我觉得给爱人生育是十分自然,甚至是值得自豪的事情,无论他是谁。
   但对于我来说,我能够接受给和自己血脉相连的爱人孕育一个新生命,尽管我的家庭情况让这一切会变得很复杂,而我也并不打算让小刚承受太多压力。这样的事情对于我们来说,势必是需要几年来计划和安排的。如果小刚有这样的强烈愿望,我作为母亲和长辈会尽力做好计划安排,但同时也会让他不要操之过急,让他明白个中利害。
   真诚的,
   Susan
附:
这是我们过 “伊甸园生活” 时,小丈夫偷拍的照片(注:小刚跟全裸的妈妈后入式交媾图片一张)。我还不想揭穿他,从他的电脑里偷了出来,权当作分享。
不知您是否会对直接的情色场面感到反感,如果会的话万分抱歉,我会检讨。但在我看来,或许他有摄影天赋亦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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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san好。
感谢您的分享,日常生活的分享,心境的分享,还有你们母子合体的美妙图片的分享。
好美的图片。您光洁的皮肤,婀娜的身段,纤细的腰肢,肥满的后臀,您的身体轮廓曲线会让男人着迷到流鼻血,也是画家们最喜欢画的那种优美迷人的女体。
女人的身体就是比男人来得好看。这不是我作为一个女性的个人偏见,而是众多画家和众人包括众多女性的共同看法。
您的小刚太棒了,吃过午饭又要一次。显然,您和他还在蜜月中,你们母子俩仍然是生活在爱恋和性爱的激情中。这是你们人生的高光时刻highlight。相信你们一定会非常珍惜,充分享受。我希望你们多做记录,文字的记录,音像的记录。这是你们最宝贵的人生财富,精神财富。
我好奇想问一下,吃过午饭之后,小刚是怎么提出要您的呢?您又是怎样回应的呢?然后,你们又是怎样做的呢?
请不要误解以为我这是变态偷窥欲望强烈。
不是的。这些宝贵的细节确实需要记录下来,趁着记忆新鲜的时候。
我后悔当初不太懂事,没把我和Eric在最初的日子里那么多的第一次详细记录下来多少。现在回头看某一天比较详细的偶然记录,总是觉得很宝贵,好像是重新回到了过去的好时光。记录就是财富。我们生命的意义其实就是回忆。没有回忆的生命是无意义的,甚至等于不存在。
所谓的我们生命的意义其实就是回忆不是我的夸张说法,而是法国大作家马塞尔·普鲁斯特Marcel Proust的观点。他的超长篇小说《追寻逝去的时间》(旧译《追忆流水年华》)的主旨就是通过追忆来重建和确立生命的意义。
看着您的小丈夫后入您的图片,想到小丈夫气势如虹地返回他的老家,在其中横冲直撞,捣您,搅您,把您捣腾得心花怒放,随着高潮感阵阵涌起,您发出的高高低低的呻吟声跟小丈夫对您做活塞运动的啪啪声构成美妙的二重奏。此情此景太美了。感谢小丈夫拍下这么美的图片,感谢您愿意跟我分享这样的图片。
很高兴看到您是一个真正解放了自己的女性,可以毫无羞愧地跟自己的孩子、跟自己的真正的丈夫申明和追求自己的性欲和性满足。您的这种开放也使小丈夫更加气势如虹,势如猛牛,你们母子夫妻俩就这样相辅相成,相得益彰,相互刺激,相互激励,相互享受。这是最美妙的性爱境界,是最美妙的母子关系。
你们真的是有缘分。应当说,并不是所有的母子都有缘分,恰如并不是所有的男女都有缘分。
现在您和小刚正处于蜜月期,激情期,由于您家特殊情况(因为他爸时常在家,你们不总是可以尽情尽兴地亲昵),这种激情期会延续的时间更长一些。在他爸不在的时候,你们俩可以尽情进行地亲昵,他在不到24小时的时间里已经要了您六次了,但这不会是常态,请放心。估计几个月后,他对您的欲望会进入平稳期。但因为他爸的存在,他和您的激情期会延续多久现在还不好说。
您说的您跟小刚父亲的关系问题看来确实是问题。是的,他没有什么过错,但他不解风情、不能照应和满足作为女性和妻子的您的感情和性需求是实实在在的问题。在传统社会当中,这不是问题,遇到这样的问题,女人就只能忍耐,忍耐一辈子。谢天谢地,现在是新时代。谢天谢地,您有您的小刚,您的小丈夫,您的更能干的丈夫,让您充分品尝到了男性的生猛,女性的满足。
在跟小刚发生了这样的关系之后,如何同时维持跟您的名义上的、法律上的丈夫很您的名义上的儿子、实际上的真丈夫的关系是一个挑战。挑战中也有欢乐和刺激。要是没有他爸的阻隔,我想小刚也不会有那么大的激情会一天要您六次不止。就目前而言,我想您大概还是要维持跟他父亲的关系。
您不要担心他会累着或睡眠不足。一般不会的。男孩子在尽情射精之后会睡得特别沉,休息会特别充足。这样的睡眠睡一个小时可以顶得上不沉的、半睡半醒的睡眠三个小时,四个小时。然而,说是这么说,而且道理确实是这样,但对孩子还是得要求他们尽量生活有规律,该吃饭的时候吃饭,该睡觉的时候睡觉。周末可以宽松,放宽,放松,但绝对要保证平时的学习有充足的精力和体力。
再看小丈夫拍摄的他和您性爱的照片,猛然意识到您为什么对小丈夫(以及对一般男性)有这么强大的性吸引力了。您的肥臀和细腰是典型的生育能力强的表征,而生育能力是女性对男性的吸引力的主因。虽然在现代社会,性行为大部分都不是以生育为目的或以生育为结局了,但这种源自千百万年前的进化、深入人类基因的本能是强大的,小丈夫也不能例外。
想不到您在为小刚生育的问题上会这么open-minded。您太了不起了。生育事关重大,属于非常个人化的选择和决定。我相信您说的【...这样的事情,对于我们来说,势必是需要几年来计划和安排的。如果小刚有意愿,我作为母亲和长辈,会尽力做好计划和掩盖】也是出自您的强大的生命的本能。
这事您和小刚沟通过吗?假如他提出这样的愿望,我觉得可以跟他沟通。这样的沟通会增进你们之间的感情纽带,也会强化你们彼此的性趣。但假如小刚要是不提,我觉得您也不必主动提。除非您自己非常想跟他有一个爱的结果。
小刚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孩子,也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丈夫。您有小刚实在是幸运。但这幸运也并非全然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而是您过去这些年辛勤养育和培养的大有关系。
可以说,作为女人,作为妈妈,您可以说修成了正果,取得了可以永远感到自豪和骄傲的成就,这就是,先前年在您体内靠您提供的营养发育并出生的您的骨肉,如今又返回了您的身体,把他的精华持续地注入您,您和您的骨肉就这样完成了一个完美的生命循环。这世界上能如此幸运的人是少数的少数。
我们都是万分幸运的人。
诚挚地,
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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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orymancocoso · 10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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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专家》1:凡事都是缘分
我真的不是什么专家,只是承蒙上天赏口饭吃,让自己误打误撞进入了教育小朋友这个领域。日子一天一天过,看着不少小朋友从懵懵懂懂到稳重当担,有的甚至已为人父母,才惊觉20多年就这样飞逝了。
每次有机会与父母、执教者们分享教育心得,我都必须强调一点,自己不是教育专家,手上亦没有专业文凭,有的仅是个人经验之谈,陪伴小朋友成长的岁月一点一滴累积所成。如果觉得合适,就听听;如果觉得不合适,笑笑就好。
好多当老师的都投诉说现在的孩子难教,跟自己孩童时代的素质相差太远了。这一点是事实。
我个人有个信念 ----- 人与人之间有一种非常奥妙的存在,叫做缘分。六亲和自己、医生和病人、朋友与宿敌、情侣和情敌是如此,老师和学生之间自然也离不开“缘分”这两个字。
真的。
曾经有一个孩子,初中,爱宅房内,唯有在吃饭的时候出现在饭厅,从不与家里任何人交流。父母找我,担忧。为了保障孩子的成绩,我特地给这个家庭介绍了一位经验丰富的教育系博士。上了约半年的课,博士向我道歉,说无力继续,放弃。孩子实际上非常有礼貌,对于大人的要求向来都是100%配合,毫无怨言。然而,他就像一个丢了灵魂的空壳,所有举动都是被动式的,说话也毫无温度,成绩更是不上也不下,仿佛和他本性相呼应。博士卷包袱走人之后,愧疚的我也暂时答应家长,接手这个孩子的案例。没料到的是,孩子却在短短的几个月内脱胎换骨,不但整个人阳光活泼起来,学习更是前所未有的积极和勤奋,三年后还以傲人的成绩高中毕业,校内无一老师不竖起拇指对他表扬,让家长在师长会面日脸上添光。我也是内心澎湃,为这个孩子无比骄傲,不是单单因为他实践了学渣变学霸的神话,而是看到一个孩子可以自信地发光发热,有清晰的人生目标、对未来充满憧憬和希望,这份感觉是美好、值得欣慰的。
是的,我就是这样不知不觉就一直带着这个孩子直到高中毕业,当中还顺手修复了他和家人的关系,一气呵成。实际上,孩子一点问题都没有,追根究底就是因为有小到大都特别乖巧听话,家人太安心的缘故,导致孩子错失了与家人撒娇和讨爱的机会;而随着年龄一天一天增长, 被边缘和孤立的感觉越来越浓烈,甚至把他吞没在黑暗中,看不到人生的希望,只想赶快长大,摆脱这个家。阴差阳错之下,命运之神安排我走进了孩子的生命中,孩子回忆印象有提到,对于我的到来,他原本不抱任何期待,没想到我这个老师实在不照常理出章,让他摸不清头脑的当儿,也激醒了他沉睡已久的灵魂,整个人重活了,世界开始变样,有了荒洪之力!我觉得太好笑了。
好多人总爱说我孩子气,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有个家长曾半开玩笑地跟我说,把孩子交给我教导之后,他突然发现孩子内心住了一个老大人,说话做事有超越年龄的稳重,谈起知识更是让当家长的自叹不如;而和我相处之后,他意外的发现我成熟的外表下怎么莫名其妙地是个孩子,如此后来才显现的矛盾和落差重重冲击他的三观,他认为或许就是这个特征,所以我才能奇葩地轻易走进孩子们的内心世界。搞到我听话,都不知道这是恭维还是嘲讽,哎~头痛!
老实说,我真的不清楚,情况是否就如这位家长所言。不过,他人在猜想我的职业时,总会说我是个幼儿园老师,不曾出现其他选项,难不成肉肉的女生总会让人联想起幼儿园老师?
我再怎么替自己狡辩,有一点确实无法否认,就是我真的就是一个人前人后很不一样的人。
在教导学生或者表达所知所闻的时候,我有自己的一套方法,甚至让人误会我毕业于某个大学专业,实际上,我只是刚好不小心阅读或者接触到相关资讯,又那么刚好适合用在某个学生身上或者当下用来讲通某件事,如此罢了。这,却会让大家误以为我“精明、睿智”。
殊不知在生活上,我是个彻彻底底的大白痴,反应后知后觉,就算撞鬼了还迟钝到连恐惧都没有,事后想起才全身起鸡皮疙瘩。除此之外,连带还是个超级路痴、脸盲!买一送二,自己简直天上少有地下无。换句话说,就是人前天才(原谅我往自己脸上贴贴金),人后蠢材。
因此,我感觉自己��然可以为人师表,陪伴不同孩子成长,最长的有16年,不可思议。自己不但没有误人子弟,还得到了家长们的信任和感恩,自己口中常挂着的“都是老天爷赏口饭吃”,是真心这么想的。我的逻辑是,老天爷估计是看在我本人忠厚勤勉的份上,知道我会干的事实在不多,所以就特别派了孩子们来到我身边,表面上我教他们,其实我们是互相学习,我也从孩子们身上获得不少人生启示,成为了今日的自己。
老天爷安排的,如果不是缘分,是什么?
因此,我感觉任何一位与教育孩子有相关性的人,不管是家长也好,老师也好,在无法进入孩子内心溅起水花的时刻,别气馁、别自责。
孩子愿意跟随我们的教导,让我们走进内心世界,那是善缘;
孩子一直跟我们搞对抗、叛逆不羁,那是“不善”缘;
孩子对我们态度不冷不热,愿意配合但心房关闭,那是有缘无分;
我们有能力有信心想教一个孩子,却没有机会,那是无缘无分。
无论哪种缘分,身为大人的我们都要祝福每一个孩子,在人生中可以找到那个有缘人、属于自己的伯乐,拥抱自己的价值。
原因嘛,简单。
因为这世上没有蠢孩子,每个孩子都是某方面的天才。如果我们没有缘分去发掘,那么就让跟孩子真正有缘的人去施展魔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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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osone111 · 13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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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失去了一些记忆,但是我不知道失去了什么记忆,而且可能记忆被改动过,但是那么多次不同的轮回,假如记忆被改动也不过多几次错误而已。
同时我也自己洗掉了一些记忆。
中国政府不值得信任,因为它内部内鬼太多,对我就是偷窃,假如只是几次中国政府就修复了错误行为,那还能信任,都这么多年,这么多次,说明中国政府是允许内鬼坑害中国人的。
这不是中国人的政府,已经不是毛泽东那些人组成的党了,他们就是中国人的敌人。
那人们赚钱离开防止他们害自己,留点后路很正常。
没任何信任,只看到利益关系,假如连家里人都不能信任,那怎么可能一起战斗,我们的信息和能力怎么可能共享给他们,保留实力,别被发现我们的各种能力,绝对不做事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各种能力,甚至毁灭自己的队友的能力也不能让他得到。蛊术士永远也不会知道我们有什么,我宁愿洗掉记忆,也不会让蛊术士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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