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第一次穿到爆開是我太胖嗎
nalydbobisnotthere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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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就是平安夜,先跟大家說聲聖誕快樂
最近看了兩部影片很多很多次
第一個是James Austin Johnson上Jimmy Fallon的節目
這陣子以來大概看了....幾十遍吧
幾乎是有空就看,心情好也看,不好也看
看到都覺得英文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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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es Austin Johnson是一個單口喜劇藝人,因為模仿了川普跟拜登爆紅
很久以前就知道Jimmy Fallon是Dylan的超級粉絲, 沒想到James也是
可開英文字幕,主要我是看他模仿Dylan的部份
大約在7:10左右開始.開頭先來了一段Dylan六零年代民謠時期的唱腔
那時期Dylan學習他的偶像Woody Guthrie的風格
明明是二十幾歲但唱起歌來像六十歲的阿伯
然後再模仿Dylan 60年代末Nashville Skyline時期的低沉唱腔
再來接到Rolling Thunder Revue時期的嘶吼式唱腔
最後是90年代的Dylan,James說那時的Dylan聲音像迪士尼禿鷹(某個卡通角色)
他用各個時期的聲音各唱了一段Jingle Bell
當初第一次看到影片時,我的表情跟動作全都跟旁邊的Jimmy一樣
如果是重度Dylan迷就會知道他模仿的有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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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影片比較悲傷
現代樂及電影配樂大師坂本龍一知道自己身體狀況不好
決定用線上演奏會的形式辦最後一場演奏
他放上YT讓大家免費聽的是我很喜歡的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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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言語可以形容看完這影片的感覺
其實我前年才認識他
從那時開始上山拍照或看星星時播的都是他的曲子
影片末段收尾時的音符像水滴一般的打在我心頭
他說他想要像巴哈跟德布西一樣,做音樂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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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事是你在人生的最後一刻
想持續的做下去的呢?
突然想到你在離開的前一天
躺在床上揮了兩拳
你一定是夢到自己在打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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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一個人
前陣子有兩個朋友跟我走在路上
一左一右在我兩側
左邊的女生說「我是內向的人~不喜歡人多~」
右邊的男生說「我也是內向的人~討厭人群~」
走在中間的我「......」(不停冒冷汗)
其實也不是那麼喜歡一個人
但有時候就是喜歡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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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札了很久
還是沒辦法騙自己不喜歡一個人
還是沒辦法騙自己喜歡一個人
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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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也很喜歡一里的
但還是涼>一里
山田涼我婆=_=
上次看到想每週追的動畫是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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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細亞功夫世代,這什麼奇妙的團名
片尾曲中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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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環島了,環島真的好有趣呀Orz
到很多不同的地方走走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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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會帶食物去跟一個阿嬤吃飯
帶太少,她會不吃然後叫我全吃掉
帶太多,她會吃幾口然後叫我全吃掉
如果是她準備
通常我都會飽到隔天的下午都還吃不下
上次去她下了一包10顆的餛飩煮湯
然後煮了幾乎是一座小山的麵
炒了三個菜
她喝了幾口湯,吃了一顆餛飩
吃了一點麵
剩下全我的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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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到一張照片就哭了嗎?
那個時代沒什麼人在照相吧
好吧我看到以前的照片也會哭吧
歐不這也太胖了QQ
以前牛肉麵的肉那麼多的嗎QQ
你半夜傳訊息過來我都不敢看
如果看了就會收到30秒的碎唸
「你要早點睡,這麼晚了在幹什麼,老了你就知道」
這次打牌終於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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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船的人搖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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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Costco買了一條的撲克牌
想說要練習變魔術
一直以來有個夢想是能變大衛之前變過的4張ACE給妹子看
還買了教學DV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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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帥~呀~=_=
但是我到現在都還沒拆撲克牌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變給別人看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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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是我最喜歡的季節
不但有花生湯跟紅豆湯
連四神湯都變的特別好喝
更不用說火鍋、羊肉爐跟薑母鴨了
還能穿帥氣的大外套
泡泡溫泉再吃吃火鍋
好棒呀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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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不是很喜歡泡溫泉
每次泡都覺得自己快熟了
現在變得很喜歡
有一天聽到一個朋友說:「泡溫泉的快樂程度會隨著年齡而增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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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又想到Ellen,不知道妳在天上過的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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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d45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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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度完成50% ✅ 跑到大挖背 是哪招?! 跑到這麽性感 要這麼犧牲嗎我 雖然中間停了5分鐘休息 分成兩次跑,但還是好累 平常就要練習😓 經過了最初的那一面牆 再度回想起晚下著雨 大家一起去彩繪牆壁 為隔天的比賽加油 現在牆已經被新的塗鴉蓋過 當初貼著貼紙的招牌也褪色了 但還看得到文字的痕跡 你有看到嗎? #這件耐吉買這麼久 #第一次穿到爆開是我太胖嗎 #彩虹橋又更彩虹了 #戴口罩跑步好痛苦 #可以遛喙罩嗎 #露肉搏版面🤔 #Kyotomarathon #第一次跑線上馬拉松 #街頭路跑 #想念一起跑步的你們 #順便備戰鐵道練習 (at Neihu District) https://www.instagram.com/p/CZ3ZGQUpYUlkjb1Zq2T_sT2nw7mkTLG4m7ntdg0/?utm_medium=tumbl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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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iche99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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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契約S1:【3】怨靈作祟
  「死者十四歲,就讀於東城的斯坦中學,據說這名青少年平時就喜愛惹是生非,警方研判被害人可能因此結仇,引發殺機……」
  
  克里斯坐在車上聽著新聞廣播,望著窗外的鑑識人員在布魯斯家來來去去。
  
  「哎呀,又是一莊莫名其妙的仇殺,這座城市的人是怎樣啊?怎麼沒事都搞這些有的沒的……」副駕的車門突然打開,克里斯肥胖的中年前輩萊利曼一邊碎碎念一邊擠進了座位。「走吧克里斯,我們去吃點甜的,我餓了。」
  
  克里斯嘆了口氣,無奈的發動引擎。這件案子八成又要交給這個懶惰又愛吃甜甜圈的前輩承辦了;說實話,東城這地方之所以這麼亂,還不是這些成天只想偷懶的警察單位所造的孽。
  
  身為一名便衣警察,克里斯認為自己身負著重責大任,勢必要伸張正義、將兇手捉拿歸案(這也是當初他成為警察的抱負)。
    
  接著日子過了幾天,布魯斯案的化驗結果出爐,但結果卻讓所有調查人員大吃一驚:
  
  「什麼?你說死者身上沒有任何線索?……這是怎麼回事?」克里斯接到前輩打來的電話,目瞪口呆。
  
  「啊就什麼都沒發現啊,連砍殺死者的利刃上一枚指紋也沒有。」電話另一頭的萊利曼咀嚼著食物,口齒不清的說。「看來這件案子棘手了,都這個時代了還找不到任何DNA,你看怎麼辦啊?」
  
  克里斯仍然不可置信,「這怎麼可能?這其中一定有細節是他們沒發現的……」
  
  「面對現實吧克里斯,鑑識人員不是萬能的,我們也不是。」萊利曼聳聳肩,事不關己的心態。「我看這件案子八成會演變為懸案,我們再怎麼調查也都沒用的啦。」
  
  克里斯搖搖頭,感到嗤之以鼻(儘管前輩說得確實沒錯)。他掛斷電話,無奈的望向窗外。
  
  他意識到自己當了這麼的多年警察卻依然在原地打轉,始終沒有機會能親自接手案子;反而每次的重擔都落到了怕麻煩的萊利曼身上,最後搞得一事無成。
  
  克里斯覺得自己這次無論如何都該爭取辦案的主權,否則他的職涯恐怕只能永遠活在那懶鬼的陰影下。
  
  此時一通電話打來,來電顯示是克里斯已退休的資深前輩,李維。
  
  克里斯訝異的接起電話。「好久不見了前輩,什麼事讓你突然打來?」
  
  「早安克里斯,我就直說了,這次發生在東城的殺人案我也聽過化驗結果了,但這讓我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李維嘆著粗重的鼻息,嗓子有些沙啞。「你聽過拍立得殺手嗎?」
  
  克里斯回想著。「拍立得殺手……你是指很久以前發生在這裡的那一系列懸案嗎?警方收到一堆兇殺現場的拍立得照片,卻找不到兇手的詭異案子?」
  
  「沒錯……其實那些案子當時都是由我偵辦的。」
  
  李維在另一頭緩緩吐著香菸。
  
  「拍立得殺手案的膠著點就在於兇案現場找不到任何兇手的蛛絲馬跡,就算有兇器也採集不到DNA能做夠比對。之所以這樣,這次的布魯斯案才會讓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克里斯睜大雙眼。「你的意思是指……兇手可能會是同一個人嗎?」
  
  「如果這不是超自然現象的話,有這個可能性……雖然距離他出現的時間已經過了四十年,但他要東山再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這也是我為什麼要打給你的原因;我希望你能替我接下這個案子,繼續調查下去。」李維以交付重責大任的口吻,慎重的說。
  
  克里斯思忖了片刻。既然大前輩都特地拜託他了,這也許就是他能夠出頭的好機會;要是他能為此案立下大功就能順利晉級,不必再忍受萊利曼那輕浮的態度。
 
  「我知道了,我會努力爭取這個案子。」他毅然決然的回答。
   
  
  🔪
  
  
  拍立得殺手……雖然李維前輩是因為這件案子找不到線索而懷疑兇手是他,但總該找到一些證據來證明真的是他幹的吧?
  
  克里斯回到了案發現場,把車停靠在布魯斯家附近的馬路旁。他下了車,望著被封鎖線圍住的院子裡來來去去的鑑識人員。
  
  他托著下巴思考起來。既然這起兇案有可能是拍立得殺手幹的,那他所留下的線索肯定不會是指紋……
  
  就在此時,克里斯發現不遠處的馬路上有一張白色的紙卡,隨風飄到了車子的輪胎旁。
     
  他撿起那張紙卡,發現那是一張拍立得相片。相片中有一名黑髮男子正在布魯斯慘不忍睹的屍體前自拍,臉上還掛著狂妄的微笑。
  
  克里斯回想起李維給他看過的報導,拍立得殺手的長相確實和照片上的男人一模一樣,且容貌絲毫不受歲月的影響。「這……怎麼會?!」他不禁詫異的叫出聲來。
  
  
  🔪
  
  
  時間回到稍早的羅奇家。羅奇的爸媽打算趁著週末出遠門去親戚家住個幾天,而他自己則選擇留在家裡鬼混。
  
  「兒子,你確定一個人在家沒問題嗎?」羅奇的媽媽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擔憂的問他。「你學校的同學發生了那種慘事,而且兇手都還沒找到,我這樣很擔心你……」
  
  「安啦,我沒事啦,再說我已經有幫自己找到保姆了。」羅奇敲敲自己的手機。「他是我同學的家人介紹給我的,等等就會來了啦。」殊不知他正是殺害布魯斯的兇手。羅奇心想。
  
  「放心啦孩子的媽,我們家的羅奇已經長大,可以想辦法照顧自己了,對吧?青少年?」」羅奇爸接過她手上的行李,對羅奇眨了眨眼。
  
  「哈哈,對啦對啦……快滾啦……」羅奇敷衍的笑了幾聲隨後轉過頭碎念。
  
  等爸媽都出門後,羅奇興奮的鎖上大門,拉起窗簾,將客廳裡的音響開到最大,播放起嘻哈音樂。「哈哈哈爽啦!他們都出遠門了!」他躺到沙發上,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
  
  「唷小鬼,你還真嗨呀。」一道調侃的聲音傳來。
  
  羅奇轉頭,看見奈提突然出現在客廳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手上還抱著一桶香草冰淇淋。
  
  「嘿嘿,我爸媽出遠門了,而且好消息,加洛威那白癡也跟他的爸媽去公路旅行,現在我終於可以享受沒人騷擾的美好假日了。」
  
  奈提舔舔湯匙,輕藐的咂咂嘴。「唉唷,沒想到你還滿輕鬆愉快的嘛,不愧是小屁孩。」
 
  「靠,我哪有,我還是超焦慮的好嗎?」羅奇抬起頭,指向窗外。「自從布魯斯掛掉之後,這附近幾乎都有警車過來巡邏,你確定我們再這麼做下去,警察不會找上門嗎?」
  「安啦安啦,這裡的警察都超混,況且你只是個小孩,他們不可能找你麻煩的啦。」奈提揮揮手,用念力把嘻哈音樂切換成重金屬,然後隨著音樂節奏擺頭。
 
  「這麼說好了,我的其他同仁也都是找小孩簽約的——因為小孩是最好的擋箭牌,而且不容易失控。」
  
  「不容易失控?什麼意思?」羅奇不太明白。
  
  奈提攤開雙手,裝作一副無奈的樣子。
  
  「論契約來說,無論人殺得多或殺得少,他們不是不滿足就是會跑去自首。」
  
  「不滿足就是因為大人的世界永遠都在製造仇恨,而契約限定一個月只能殺死一人,他們便很容易因此反悔,並向以威脅報警讓契約失效的名義來向殺人魔要求更多。」
 
  「還有自首的例子——就是簽約者中途良心發現,跑到警局自首跟舉報,害得殺人契約失效,一切都得重新來過。好險警方最後沒有採信他的證詞,那傢伙最後被關到精神病院了!」奈提大笑了幾聲。
  
  「所以囉,選擇像你這種擁有普通報復慾望的青少年反而對我們來說投資報酬率剛剛好。」
  
  「是這樣喔……」羅奇聽得懵懵懂懂。「不過我還是擔心警察會找上門——」
  
  此時玄關不偏不倚傳來了敲門聲,羅奇緊張的跟奈提對望一眼。「有可能是帕迪……他說好今天要找我打電動。」
  他戰戰兢兢的走到玄關,打開門。只見外頭有個肥胖的警察大動作的舉起手槍指著他。「開門!這裡是警察!你被逮捕了!」
  
  「啊啊啊啊!」羅奇驚恐的大叫,整個人坐到地上。
  
  「開玩笑的啦,我只是想製造一點樂趣嘛。」胖警察聳聳肩,把槍收回槍套裡,掏出筆記本。「言歸正傳……我是萊利曼警官,你是羅奇卡米歐嗎?」
  
  「呃、對,是的……」羅奇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窒息了。
  
  「小鬼,用不著緊張,我們快問快答速戰速決吧,畢竟我也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裡。」萊利順手從外套裡掏出甜甜圈大口吃了起來。「好啦,我想你也知道你學校的同學無緣無故死在家裡的事了吧?反正我詢問過布魯斯的朋友,他們說他生前最後捉弄的人是你,對吧?」
  
  萊利曼掏出一張布魯斯幫羅奇在色情網站上建立的男優檔案影本,上頭的圖片全都是用羅奇的大頭照結合猛男身體修成的合成照,敘述內容還特別註明了「我很會吹」。
  
  「這就是他對你做的惡作劇吧?」萊利曼戲弄似的笑了幾聲。
  「對,也許吧……搞不好他在死前還捉弄了別人也說不定。」
  
  「我想也是有可能的。」萊利曼胡亂在筆記本上抄寫著,然後用筆桿指向他。「下一個問題,你是否有因為布魯斯欺負你的關係而想要復仇呢?」
  
  羅奇的背脊瞬間發涼了一下,但他依然故作鎮定的回答:「是還不至於啦……我不會去計較這種鳥事的。」
  
  萊利曼點點頭然後收起記事本,一副懶得再追問下去的樣子。「好啦,大概就這樣,其實我也不知道還有啥好問你的,反正你一個未成年小鬼也不可能會是兇手嘛。」
  
  「總之小心一點,嫌犯可能還留在這一帶,進家門以後鎖緊門窗,不要亂跑啊。」他把最後一口甜甜圈丟進嘴裡,叮囑他之後轉身離開。
  
  「他媽的,嚇死我了……」羅奇關上大門,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被嚇得快要散開。「你看吧!就說了我遲早會被警察盯上!」他對客廳裡跳著怪舞的奈提抱怨。
  
  「唉唷沒事啦,我估計那個胖子只會來這麼一次而已,再說他看起來根本就不想認真工作嘛。」他揮揮手,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
  
  羅奇用額頭撞著大門。「幹,我覺得我遲早會被這些鳥事搞死……」
  
  門板在此時又突然從外面被用力拍響:「喂!快給我開門混帳!你被逮捕了!到監獄撿肥皂去吧!」
  
  羅奇立刻反射性的下跪大喊:「拜託!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想撿肥皂啊啊啊!」
  
  「白癡喔,你也太入戲了吧?快開門啦,不是要一起打遊戲嗎?」結果門外傳來帕迪正常語調的聲音。
  
  「靠,原來是你……裝什麼條子啦……」羅奇瞬間鬆了口氣。他打開門,看見帕迪背著大包小包,手上抱一堆爆米花跟零食,身旁還跟著上次他不知道從哪裡弄���的山羊。
  「喔我沒辦法,牠不知道為啥一直跟著我。」帕迪聳聳肩,拍拍咀嚼著雜草的山羊。「我把牠取名為巴風特先生,不錯吧?」
  
  「唉,隨便啦。」羅奇精疲力盡的走回屋內。
  
  
  🔪
  
  
  帕迪把沉重的背包放到地上,打開羅奇家的Xbox主機。「喂,《克蘇魯戰士》的最終章我們已經卡三個禮拜了欸,這次你有把握嗎?」
  
  「沒差,我爸媽今晚不在家,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可以破關!」羅奇興沖沖的從冰箱裡拿出特大灌可樂。
  
  《克蘇魯戰士》的讀取畫面隨即出現在電視螢幕上,羅奇與帕迪蓄勢待發的把玩具武士刀綁在背後,圍上印有日本字「奮鬥」的頭巾。
  
  遊戲劇情從他們上次玩到的最終章開始進行:主角坂田仗太郎與他倖存的隊友霧崎烽靠著高科技設備潛入了未知怪物的巢穴,將要和牠們的首腦決一死戰。
  
  但羅奇跟帕迪每次都卡在這關極為困難的操作上而被敵人幹掉。
  
  這次累積了三個禮拜的經驗,他們流利的砍殺著那些不規則形態的怪物。兩人一邊尖叫一邊罵髒話,好不容易闖進怪物頭頭所在的領域。
  
  「他媽的,三個禮拜……花了三個禮拜我們終於到這裡了……」帕迪滿頭大汗,欣喜若狂的盯著電視螢幕,期待大魔王會是什麼樣子。
  
  「等我們破關就叫披薩去樹屋裡慶祝吧!」羅奇興奮的觀賞過場畫面。
  
  大魔王從地底的洞窟裡霸氣登場,是一隻巨大、全身都纏繞著觸手的噁心怪物。但此時畫面突然像是當機一樣出現奇怪的閃爍,把大魔王變成了分裂的馬賽克。
  
  「幹你媽的!這是怎樣?該不會當機了吧?」羅奇跟帕迪發出氣憤的怒吼,著急的拍打主機,擔心他們的心血功虧一簣。
    
  還好遊戲畫面只是閃爍一下就恢復正常,但奇怪的是大魔王那不規則型態的身體出現了變化。
  
  羅奇跟帕迪疑惑的瞇起雙眼湊近螢幕——他們清楚的看見那頭怪物開始變形,變成了一顆巨大的人類頭顱。
  
  羅奇發覺那顆頭的模樣十分眼熟——直到遊戲畫面跳為特寫鏡頭,他才發現那竟然是被他指名殺害的惡霸布魯斯。
  
  布魯斯的巨大頭顱讓遊戲的決戰場景形成了奇怪的景象,彷彿是超現實的畫作才會出現的畫面。他怒目瞪視著前方,那股冷冽又充滿仇恨的視線彷彿穿過螢幕直直看進羅奇的雙眼。
 
  羅奇瞬間冷汗直流,驚恐得瞪大雙眼。
  
  帕迪疑惑的推推他的墨鏡,似乎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喂,布魯斯啥時跑到遊戲裡了?」他慢半拍的發問。
  
  「羅奇……你這個該死的爛屌屁孩……去死吧羅奇……」畫面中的布魯斯突然用低沈的聲音呢喃,他的嘴角順勢湧出鮮血,流到了下巴。
  
  「啊啊啊啊啊啊!」羅奇拋下搖桿,放聲尖叫,轉身想要烙跑。
  
  帕迪卻一把拉住了他,臉上的鏡片閃爍出嚴肅的光芒。「不行!羅奇!就算大魔王是布魯斯的怨靈我們也不能退怯!」
  
  「幹我不要啦!而且重點根本不是這個吧!」羅奇崩潰的掙扎,他看見布魯斯的頭顱在那瞬間往螢幕的方向衝了過來。
  
  電視畫面開始劇烈的閃爍,爆出白色的模糊雪花。羅奇全身顫抖,呆愣在原地,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布魯斯的額頭從螢幕表層浮現,像是即將從卵囊孵化的異形。
  「哇塞,這遊戲也太真實了吧。」帕迪讚嘆的欣賞著正從電視機裡竄出來的布魯斯。
  
  「——去死吧羅奇!」布魯斯朝羅奇吐出猶如荊棘般的舌頭,直直就要打中他的眼睛——
  
  剎那間,伴隨「啪滋」的一聲,電視螢幕頓時整個暗掉,面目猙獰的布魯斯也順勢消失無蹤。
  
  「靠!搞什麼?!」帕迪氣憤又激動的大叫,羅奇則依然在原地目瞪口呆。
  
  他們看見奈提站在電視機附近,手上拿著電視插頭,一臉悠哉的甩著電源線。「好啦小朋友們,遊戲時間結束了,該休息囉——」
  
  「不不不不!他媽的你在衝三小!我們差點就破關了!」帕迪崩潰的抱頭跪地,像穿山甲一樣捲縮著身體在地上打滾。顯然他們這次打怪的戰績又再度泡湯。
  
  羅奇感到全身無力,他在原地呆了半晌才拖著步伐到沙發前坐下。「剛、剛剛那是什麼鬼……」他茫然的望著天花板,感覺自己經歷了九死一生。
  「唉唷沒事啦,那只是他的憤恨不平的怨靈而已,傷不了你的啦——」奈提隨著音樂晃到羅奇身旁,拍拍他的腦袋。
  
  羅奇用雙手托住臉頰,深感絕望。他不知道自己這麼快就要背負罪惡感以及冤死的鬼魂帶來的壓迫。「天啊……該不會我每次都會被那些恐怖的東西追殺吧?而且我竟然覺得他有點可憐……這是正常的嗎?」
  
  「唉唷就跟你說了,這裡不提供心理輔導喔。」奈提漫不經心的數著手上之前那些跟布魯斯屍體的自拍照收藏。
  
  「二十一、二十二……哎呀?怎麼少了一張?」他眨眨雙眼,來回掃視著地板,不過地上除了正在偷吃爆米花的山羊以及哀嚎的帕迪之外什麼也沒有。
  
  第二十三張相片不見了。
 
  
  🔪
  
  
  克里斯拿著意外找到的拍立得殺手自拍照在街上奔跑,像是中了樂透彩一樣興奮不已;他找到的不僅是能夠破案的重要證物,也是自己能夠升遷的機會。
  
  「太好了,這下只要趕到局裡我就贏定了!」克里斯坐進車裡,興沖沖的發動引擎。
  
  「咚咚。」車窗突然被敲了兩下。克里斯抬頭,看見萊利曼出現在窗邊啃著甜甜圈,一副攔截違規車輛的模樣。
  
  「克里斯,你在這裡幹嘛?該不會是在偷偷蒐證吧?」他挑了挑眉,眉頭的肥肉推擠著臉部線條,滿臉狐疑的瞧著他。
  
  克里斯搖下車窗,得意洋洋的勾起嘴角。「哈,沒錯,而且我找到了不得了的東西。」
  
  「啥?什麼東西?拿來我瞧瞧。」萊利曼撥掉肥胖下顎的甜甜圈碎屑,朝他攤開手掌。
  
  「這可是布魯斯案能當作重要證物的東西,我倒是可以秀給你看,只是你別想給我動歪腦筋——」克里斯斬釘截鐵的叮囑道,從口袋裡掏出那張珍貴的拍立得相片。
 
  萊利曼端詳著照片,眉頭又一皺。「呃,克里斯,我不太明白這個正在吼叫又晃動的小胖子臉算什麼證物。」
 
  「啥?什麼?」克里斯搶回相片,發現那根本不是之前找到的那一張:明明是拍立得殺手與屍體的自拍卻變成了一個橘髮西瓜頭、戴著墨鏡的小胖子因為激動過度,對著鏡頭尖叫導致鏡頭晃動的畫面。
  
  「奇怪?這、怎麼會……」克里斯手足無措的翻遍身上的每個口袋,卻找不到原先的那張相片;它就像是直接被調包一樣,莫名其妙的憑空消失了。
  
  「哎呀,克里斯,我早就說過這個案子無解了嘛,再怎麼調查都是在浪費時間啦。」萊利曼把最後一口甜甜圈扔進嘴裡,拍拍雙手。
  
  「唉你真的是沒救了,只會在旁邊偷偷摸摸,結果還不是什麼東西都沒查到;你應該要像我一樣,隨便訪問一些街坊鄰居混過去就好,只少我有做事嘛——喏,學著點。」他朝克里斯眨起一隻眼,用食指敲敲自己的腦袋,然後自以為帥氣的挺著肚子轉身離開。
  
  「這個……可是、可是……」克里斯反覆的張望著手上的照片與萊利曼的背影,腦袋陷入一片混亂。
  
  
  🔪
  
  
  「哈,你在這裡啊,第二十三張。」奈提揮揮手上剛才用隔空取物能力找回來的相片,心滿意足的將它收進珍藏的殺人寫真相簿。
2 notes · View notes
0056etf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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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床上,上他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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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正在和朋友一起打麻將,芹給我電話說她的老公去北京了,問我有時間去看她嗎?(她的家與我相距1 個小時的路程)由於已經不是第一次上她,對她也沒有多大興趣了,再有要去的話也要給老婆請假也不好說呀!於是就回絕了她,說晚上有客戶可能過不去了~~~ ,本來想多玩會的,可是有個朋友家裡有事情不得已只好解散了,開車回家的路上想起芹的邀請,想著別人的白胖老婆還在家等著我去操她,突然精蟲上竄,感覺馬上就想上她。 於是給老婆請假說有事情晚上不回去了,於是驅車直望她家奔去~~~ 在路上給她電話,說馬上就到了,讓她好好在家洗洗乾淨等我(哈!用別人的老婆,還要讓她洗洗乾淨,想起來真爽!),21點,準時到達她家後將車停好(由於不是第一次在她家過夜了,所以一起都顯得那麼有條不紊)給她電話,讓她把門打開,來到她的家門口,她已經在門口等我了,於是徑直就走進了她家(她兒子出去玩了還沒回來)。 直接來到了她的臥室,她跟在身後,將一道道門關閉,在我還沒有轉過身的時候就從後面抱住了我的腰,將她的臉緊緊的貼在我的背上,好一會我才將身體轉過來,才有時間仔細的看她:圈圈的、濕濕的頭髮遮住了些許發紅的臉,一身粉紅色半透明的睡衣象徵性的遮蓋在身體,渾身上下散發著剛剛洗浴過的自然香波的味道。(天呀!她真的好聽話,真的去洗乾淨了!哈!別人的老婆真的挺好使呀!!!),這時眼睛的餘光看到在床頭地上放著她的內褲和胸罩,知道她現在睡衣裡一定是什麼都沒有穿,於是乎將她樓在懷裡,(知道還有一整夜的時間,不用著急,慢慢享用好了)輕輕的親吻著她,她也將舌頭伸到我的嘴裡激烈的回吻著我,我的一雙手在她身上上下啟動,隔著爽滑的真絲睡衣,在她身上來回的撫摩著! 她已經閉上眼睛慢慢享受著我的撫摩,我坐在床尾她站在床邊上,我將頭深埋在她的胸部,雙手環抱著她碩大的屁股,一隻手將她那只能蓋住屁股很短的睡衣撩開,一隻手肆意的在她的屁股上和屁股溝裡來回的撫摩,她在我雙手的撫摩下下意識的將她的陰部向前頂在我的胸口,突然發現:她家的梳妝鏡正好放在床尾,這時我正好可以從鏡子裡看到她的後背、可以看到被我的手指抓的變形的大屁股。把玩了一會,她已經被我撫摩的有點站不住了,身體已經癱軟的完全依偎在我的身上了,並且手指已經感覺到大量淫水從她的陰道裡流了出來,佔滿了我正在揉捏她陰部的手指。於是站起身來將她放倒在床上,輕輕為她除去了身上的睡衣,將她緊緊的完全的壓在身下,我們熱烈的親吻著,她的舌頭極力的伸在我的嘴裡,在我的嘴裡不斷的舔嗜著。 我的嘴在她的身上不停的遊走,吻遍了她的嘴、下巴、脖子、乳房、小腹,一路走來吻向的陰部,舌頭撥開她粗糙的陰毛來到了她已淫水洶湧的陰道,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使勁將她的小陰唇分開,可以看到她紅紅的陰道口和尿道以及發亮突起的陰蒂,於是在用舌頭舔嗜了一會她的陰道、尿道和小陰唇內側後,對她的陰帝展開了進攻,這時她的身體隨著舌尖的挑動在不挺的顫抖著,嘴裡不時發出了~`哎喲~~哎喲的呻吟聲,聽到她的呻吟,真的好爽! 不知道各位有沒有實驗過,每個女人的呻吟都是不一樣的~~這也就是各位狼友的原動力吧!在我添的正起勁的時候,看到她的微微張開的陰道裡流出了大量的、晶瑩的淫水淹沒了被她肥大的雙臀積壓成一條逢的股溝,流到床單上~~~~這時的她被我的舌頭調弄的雙手亂抓,想把我的頭從她的下身推開,可她的雙腿卻又不自覺的緊緊的加緊了我的頭部,這時我用手分別將她的雙手握住,放在她身體的兩側,加緊了對她陰部的攻擊,她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兩條雪白的大腿也極力的分開成M 狀,並飛快的向上衝頂著、配合著我舌頭的節奏。看到她這種表現知道她已經快要高潮了,於是繼續加緊節奏~~~ 終於,她在一陣急促的呻吟聲中達到了高潮,雙腿用力將整個下身高高的隆起,看到她停在半空中那肥美的、紅腫充血的陰部和順著她的屁股逢流下的淫水和她那緊閉著雙眼因興奮而扭曲的俊俏的、紅紅的臉蛋,欣賞著別人老婆的風騷、品嚐著熟女人妻的味道。實在忍受不住了,將早已怒漲的JJ在她的陰道口上來回曾了幾下,將龜頭對準她的陰道慢慢的插進去,慢慢的將整很陰莖插到了底,使勁的磨了磨然後有又慢慢的將它抽了出來,只剩個龜頭卡在她的陰道口,如此往返了幾次,感覺到別人老婆那潮濕的陰道在輕輕吸允著我的JJ,這時的她早已經受不了了,將陰部高高翹起,兩隻手已經轉移的我的身後,放在我的屁股上向下壓,嘴裡說:老公,快嗎!人家真的好難受的,我要嗎!!看到時機也差不多了,自己也實在忍不住了,再有總感覺:對待熟女不能太溫柔了,本來她就是找挨操的,所以操起來一定要猛烈些,再有她已經高潮過了,根本也不需要慢慢的,於是加大了抽查的力度和加快了抽查的頻率,每次到底伴隨著每次的抽查都將她的身體向前高高的頂起,小腹和她碩大的屁股也在激烈的抽查中發出了劈啪的聲音。在抽查了近百下後,將她的雙腿抬起放在肩上把她的整個屁股抬高,這時她的整個陰部都展現在我的面前,看到自己的JJ正征戰在別人老婆的肥B 裡,不由的加快了節奏!這時她也可能感覺到我已經快要射了,於是趕緊停下來,主動把我的JJ從她的B 裡抽了出來,讓我已經快要控制不住的射精的衝動得到了暫時的緩解,她主動的擁抱著我不斷的和我接著吻,不一會她又主動的將身體翻轉過來趴在床上將她白白的、碩大的屁股努力的向上翹了起來,看著別人老婆這個淫蕩和迫不及待的挨操的樣子,和濕濕的、紅紅的洞開的肥B ,還客氣什麼,於是從後面使勁插了進去,發起了又一輪的衝擊,每次都深深到底,突然感覺她陰道變淺了,而且好像自己的龜頭頂住了什麼東西,知道她又快要到高潮了,於是用雙手抱住她肥大、雪白的屁股,拚命的抽查著她,在瘋狂的抽查中將無數精子射進了她的陰道深處~~~~~ (操這樣的熟女就是好,一、她知道怎麼伺候您,讓您能舒服,再有不用擔心被她纏上,三、不用擔心她懷孕等等,最主要還是操別人老婆那種很刺激的感覺)我的整個身體也壓在她的身上,房間裡只剩下我們兩個人的喘息聲~~~ 這時聽到她家的大門有聲音,她連忙轉過頭小聲的對我:別出聲,兒子回來了!!然後大聲的問:「XX 怎麼才回來?吃了嗎?我有點不舒服先睡了,你也快點睡吧!」果然,聽到她兒子在客廳裡說:我吃完了,你睡吧!我再上會網,然後就聽到一陣上樓的腳步聲從我們的房間門口消失了!哈!!我想打死他也不會想到他的媽媽剛剛被我操完,我的JJ還在她的B 裡呢!!就這樣休息了一會,感到已經變軟了的JJ正悄悄的從她的B 裡面滑了出來,於是才抬起上身,將佔滿她淫水的JJ從她的B 裡慢慢的抽了出來,一股白白的精液也隨之湧了出來,這時她馬上起身下床,怕流在床上了~~只好用一隻手使勁蓋在自己的陰部,然後對我說:「給我些衛生紙」我知道她家的衛生紙一般都放在床頭上,所以很順手的就拿給了她,只見她蹲在床邊低頭擦拭著自己的陰部,看到衛生紙上沾滿了從她陰道裡流出的白白的精液,不由的說:怎麼這麼多呀??!!! 一切都收拾完成後,她依偎在我的懷裡,頭緊緊的貼在我的胸口,像只乖巧的小貓,看著別人的老婆,被我馴服的樣子!真的是好爽!所以也就不客氣的擁在自己的懷裡,我們聊了很多,慢慢的睡意侵來,我們就這樣相擁而眠。 第二天的早上我們又看天色也亮了,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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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被騙拍床戲
(1)婦人The Woman
「大玲,你考慮看看好嗎,不急著做決定啦!」曉莉若無其事的說。一派輕鬆的表情,相對於美玲沉重焦慮的臉龐,在這咖啡廳角落,空氣中凝聚著一些難以言喻的無奈。 曉莉是她從學生時代就認識的好朋友,每次都稱呼自己為「大玲」,一方面是因為認識很久了,另一方面是因為美玲胸部很豐滿,她們在學校時就這麼開她玩笑,閩南語意就是「大奶媽」。 人生的無常有時讓人措手不及,一年前,美玲的先生中年失業,又遇到經濟不景氣,股票與投資都失敗,原本安定富足的生活竟然在一年之內崩潰,還背負大筆債務。為了兩個國中小孩的生活與學業,又沒辦法將居住的房屋賣掉,除了債務還有房貸要撐著,近日來的生活真是度日如年。 美玲雖然也盡可能找工作,但是大環境實在很糟,美玲也算中年人了,果然找不到一個像樣的工作。她的先生更慘,原本工作的電子公司倒閉,老闆帶著資金逃避大陸,美玲的先生竟然被陷害成為公司負責人,不只負債還信用破產,一蹶不振。上個月底心情不好,竟然酒後駕車撞上北二高的收費站,現在還躺在醫院。 美玲望著窗外中山北路上明亮的陽光、光鮮往來的行人,竟然有一種被社會遺棄的疏離感。 曉莉跟著美玲的眼光向外看,見到從Louis Vuitton店中走出來幾位滿足的婦人:「哇!大玲,你看到那個穿著米色套裝的女人沒有,我也有一套一樣的衣服噎!」 美玲回過頭來看看曉莉身上的明牌衣服,跟自己身上的老舊便裝,實在不知怎麼回答。 「你……」美玲有點難以啟齒:「你自己有拍攝過嗎?」 「有啊!」曉莉笑著說:「還好啦,稍微暴露的服裝而已……蠻輕鬆的說。唉呦,大玲,你嘛幫幫忙,現在好多年輕女孩自己花錢去拍攝寫真集呢。」 曉莉眼神閃動,她自己其實拍攝的照片與影片到現在還沒有公司要用,她自己也知道身材變形,又沒有出色的外貌,當時也不知怎的受到男友阿海的慫恿會去湊熱鬧拍攝了一套,後來就沒下文了。 曉莉喝口水接著說:「何況拍攝影片或照片又有專門的化妝師、造型設計師、髮型師為你打點,讓你妝扮得美美的去拍照,一般人還沒有這種機會呢。一組照片20000元的薪資,如果連同拍攝錄影帶可以收入50000元耶,想想,只要一、兩個工作天就可以收入5萬,真不錯!」 相對於曉莉,美玲就是那種麗質天生,皮膚白嫩,身材高挑,骨架細小,卻又豐滿,結實飽滿的胸脯不用說了,專科學生時就被取了「大奶媽」的綽號,曉莉記得以前美玲的胸圍是36F,生過孩子後似乎更大了,不知道現在有沒有38或是40?。 腰部非常纖細,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多餘的脂肪堆積。雖然現年38歲,生過兩個孩子後,小腹似乎有點肥胖,偏偏就是不影響她的腰圍。細腰之下的臀部又圓又翹,雖然美玲偶爾會笑話自己是「大屁股」,但是曉莉知道這種美麗飽滿的臀部,與一般年輕女孩過於小扁、發育不良的屁股完全不同。 時下女孩為求苗條,連帶腿部也太瘦。美玲偏偏又有一雙結實的美腿,大小腿部又長又直挺,大腿的肌肉卻頗為豐厚,與臀部線條連接成誘人的曲線,兩腿之間圓滑的曲線,更與下體形成完美的倒三角空隙。記得以前一起去買內衣褲時,知道她的身材這麼魔鬼誘人,雖然同是女兒身也受到吸引,更會有一絲忌妒。 「放心啦,其實沒有多少人會看到你拍攝的照片。」曉莉看出美玲的顧忌:「他們都是將照片或影片再處理、剪接後製成音樂錄影帶、伴唱帶。你也知道,KTV中大家喝酒唱歌,誰會仔細去看清楚錄影帶中的人嘛。」 「哎呀,我陪你去就是了,5萬元不無小補耶。」曉莉爽快的說。 美玲心中暗想:「5萬元,對我而言豈只是小補,可解決眼前全家人吃飯的問題呢。」 (2)定裝照與丁字褲The T-Back 「三圍多少?」 美玲跟著曉莉來到攝影工作室的準備間,這有一組化妝台與一個用布簾圍起來的更衣間。裡面的化妝師小姐Allice很自然地問道,一面走向掛滿衣服的衣架。美玲從早上就很緊張,進入工作室後更加神經緊繃,一時之間竟然口乾舌燥說不出話來。 Allice回過頭來,隔著眼鏡看著美玲,上下打量:「你的名字是美玲是吧,很豐滿喔!」 曉莉見美玲緊張的臉色,趕忙接口道:「大約是36F-23-34吧,美玲?」 「嗯!差不多吧……」 美玲勉強接著回答,其實那是20多歲時的尺寸了,生過孩子後乳房漲大卻沒有恢復,近年來買胸罩都遠超過36F,只是她實在說不出口。 Allice笑了笑:「不只吧!」 順手拿了一條布尺:「你不要緊張,我幫你量量,絕對不只36啦……你看,哇!42咧,乳房下又蠻纖細的……G罩杯!」 Allice吐了舌頭:「麻煩啦,這裡的內衣可沒有這樣大的size。」 美玲一愣:「我自己有穿內衣……」 「我當然知道,」Allice笑著說:「可是不能用來拍照啦。」 又繼續量下去:「腰圍23,臀圍36啦,魔鬼身材歐。來,我幫你選一套,可是會有點緊。哎呀,反正男人就喜歡看這種緊緊的。」 Allice提著一套紫色內衣褲塞給美玲,推著她就往更衣間去:「這是今天的第一套,趕緊換上,時間寶貴。」 說完,噓的一聲就把簾幕拉上。美玲根本沒辦法表示意見,連曉莉也沒能插話,只好隔著布簾勸美玲放心。 美玲提起這套紫色絲質的內衣褲,愣得說不出話來,「太小了吧!」她心裡暗自叫苦。 兩手稍微將三角褲撐開後,更是倒吸一口氣,差點叫出聲來:「這是丁字褲!」 美玲轉身就想離開,心想:「不行,放棄吧。」 布簾外頭卻聽到曉莉與Allice呱啦呱啦聊了起來:「照相一組還是兩萬左右吧?」 「應該是。」Allice想了想:「現在都是與攝影合併啦,省時間嘛!」 「那就至少五萬嘍!」 「差不多吧,反正就是這個行情……」 美玲低著頭沉默的聽著。 「美玲,換好了嗎?」 「嗯,馬上好。」 美玲想到家裡沒剩多少錢了,輕咬嘴唇,把身上的衣服與內衣褲都脫了。 她彎下腰,小心地套上丁字褲,這麼小的褲子彷彿稍微用力拉扯就要破裂似地,又一直延著腿部捲曲,不太好穿。慢慢拉正之後,���現褲子前面的花邊與紋路看起來還算美麗,又高雅又性感,美玲注意到褲子邊緣有小小的標籤:「Victoria’s Secret」,「難怪這麼漂亮。」美玲心想。 她側過身,對著落地的大鏡子看看後面,不由地耳根發熱:「天哪!這怎麼走得出去!……」 「大玲!好了沒呀?」曉莉稍微拉開布簾的一角探頭進來問道:「哇,漂亮歐,漂亮!」 見美玲正想披上一件外套,提高聲音說著:「哎呀!不要加上自己的外套嘛,有什麼好害羞的。」曉莉一邊說著一手就將布簾拉開。 美玲嚇得稍微以手扶胸,不敢抬頭。 「哇!」 「不錯喔!」眾人發出讚歎聲。 「咦?有男人的聲音!」美玲心底暗自叫苦,雖然曉莉早跟她提過攝影師、燈光師、導演等人都是男性,但是原本以為是先試穿看看,最多幾個女性朋友給些意見。���態還沒有準備好,沒想到這些工作人員什麼時候進來了,一下子就這麼暴露地面對眾人,美玲根本嚇得不敢看。美玲不知道,沒料到的事情還多著呢。 這套紫色絲綢的維多麗亞秘密果真性感,胸罩大約只有一半,上緣是細緻高雅的荷葉邊繡花,背帶與肩帶都只是細線。看來原設計師就頗為瞭解男人的心理,這胸罩主要是將胸部托高吧。但是Allice沒有準備合適的size,只好用36F的半罩杯湊合。這下可苦了美玲的酥胸,一大坨白嫩的乳房就要擠爆胸罩似地向上凸出,偌大的棕色乳暈根本遮蔽不住,連乳頭都好似就在胸罩上緣偷偷地伸出頭來喘氣。 丁字褲的花邊與胸罩同款式,細緻性感,但是側邊就如同胸罩肩帶般只是一條細絲帶,延著腰身有些向上的圓弧,美玲圓潤的臀部簡直從正面就要顯露出來,美玲的「大屁股」這下要交給大家評論了。平心而言,這臀部與時下流行的纖細體態不同,美玲也是覺得生過孩子後臀部變得太大了,在以前生活還過得去時,經常著重臀部的運動。不論是在家裡面跟著瑜珈錄影帶運動,或是偶爾參加的健身俱樂部,都將重點放在臀部。 美玲其實缺乏自信心,總認為運動後效果似乎不夠好,怎麼還是那麼大(那是她自己硬是要與年輕女孩相比較)。但是經常的運動累積下來,其實練就了又圓又翹的屁股,變得渾厚結實,大雖大,絲毫沒有下垂的樣子。 不僅是大小臀肌,另外一方面臀部運動的附帶成果就是提肛肌特別發達,這點美玲自己更是不知道了。但是,眼前這兩天內,就會被別的男人發現這塊神秘有力的提肛肌。 從背後看去的景色更教人情狂,不論是英文的「T-back」或是中文的「丁字褲」,都很生動地描述了這種褲子背後的風采。美玲豐碩的屁股夾住一條細絲帶覺得很不習慣,尤其是肥臀根本是裸露在外,她很懷疑肛門怎麼遮掩住。其實站立時美玲飽滿圓熟的臀部自然地後凸,渾厚地包覆著下體,這是多慮了。倒是周圍的男人們面對這樣剔透的美臀,越是看不到,越是增添想像空間。 兼任導演的攝影師Jason吞了吞口水,對旁邊的燈光師阿亮比了個兩指下跪的手勢:「汪汪!」意思是等一下拍攝時一定要求她跪下成狗爬式,屁股高翹。肥胖的阿亮瞇眼直盯著美玲,嘴角微微張開,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聽懂Jason的話,猛點頭。 Allice拉著美玲:「我幫你再妝一下!」 美玲還來不及穿鞋,只好稍微提起腳跟,用腳尖小碎步地前進,被Allice拉到化妝台前。下意識地夾緊大腿,稍稍彎腰,一手還扶著胸前的暴乳,擔心乳頭會跳出來。 美玲修長與結實的美腿在踮起腳跟時特別明顯,腿部肌肉的飽和狀態與豐碩的臀部連續,皮膚的緊度實在不像38歲。美玲因為身材高,平日很少穿著高根鞋,小腿整體而言比較細緻,並沒有肌肉凸出的感覺。也許是因為骨架長而細小,腳踝顯得細緻嬌柔,與美玲豐滿的上半身相比,有一些許不成比率的錯覺。其實這樣踮著腳移動時,暴露在外的乳肉與肥碩的臀部隨著碎步振動得特別厲害。手臂圍住胸部的效果只是進一步將爆乳高高地提起。幾個男人看到簡直快噴出鼻血,下體也忍不住一陣抖動。 (3)搖頭The Pill 好在Allice先給美玲一件貼身洋裝套上,否則美玲簡直不敢走到攝影機前。這是件細肩、低胸、迷你裙的性感洋裝,美玲的大胸脯與肥美的屁股在洋裝下若隱若現,非常性感。 美玲在鏡頭前來回走了幾趟,順著Jason的指揮擺了幾種pose。但是,Jason面無表情,顯得沒什麼興趣,拍了幾張就要美玲再去換衣服。 Allice只好幫美玲選了一件絲綢睡衣披在身上。 「這很暴露呢!」美玲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感到嬌羞。 「哎呀,都嘛這樣,這些死男人就想看女人穿著性感,越暴露越好。」Allice說:「沒辦法,順著他們的意才拿得到錢。好啦,別想這麼多了。」 這件睡衣其實非常短小,帶著荷葉邊的下擺只到臀部的高度,美玲圓滿的屁股還有一半是裸露在外。上緣也只有遮蔽到乳房中上部份,美玲被過小號的胸罩擠壓的肥乳,形成深陷的乳溝,囂張地在睡衣上緣綻放女性的第二性徵。 絲織質料透明的本質,在鎂光燈下將美玲性感成熟的身軀展露無遺,美玲也知道這其實太過透明,根本遮掩不住春光,但總比沒穿的好。至少能讓她鼓起勇氣在攝影機前搔首弄姿來回走了幾趟。 「好!臉轉向右側,對對對,就是這樣,下巴稍微抬高,眼皮稍微閉,很好,就這樣,露出勾引我的眼神。」 Jason一面拍照,也一面指揮並且鼓勵,這讓美玲漸漸放鬆緊張的心情。在鎂光燈下對於週遭的人影其實都看不清楚,只聽到Jason的命令聲音、快節奏的音樂聲、相機啪嚓、與攝影機轉動的機械聲。周圍的工作人員來回走動與低聲的交談吵雜,彷彿相當遙遠。 「等一下,break,休息一下!」 「怎麼了?」曉莉在攝影機後面探出頭問道。美玲也愣在舞台上,不明所以。才拍攝幾分鐘而已? 「嗯,不夠自然啦。」Jason搖搖頭,一副嚴肅的表情。他走向後面的小桌子前,點燃一支煙。 曉莉先帶著美玲到化妝室補妝,休息一下。然後出來與Jason、阿亮等人討論:「她太緊張了,不夠輕鬆自然。」 「第一次都嘛這樣。」 「還是比其他人緊張,你看她,身體繃緊成這樣!哎呀,曉莉你上次拍照還比較自然。」 曉莉打了Jason一下:「少貧嘴了!」 「那怎麼辦?」 「我看哪……」Jason抽了一口煙,正想提出想法。此時一位胖胖的中年男性正好開門進來。 「陳董!怎麼有空過來?」眾人都站起來迎接。 曉莉也馬上倒了一杯水靠過來:「阿海,你打完球啦。」 這就是曉莉的男友陳定海,中等肥胖的身材,肚子明顯凸出,小小的眼睛從眼鏡後透露出精明的目光。身上名牌不少,金飾鏈子,勞力士金錶,還穿著今天打球的Lynx高爾夫球服,一副大老闆的架勢。 阿海是這攝影棚的老闆,所以大家稱呼他為「陳董」,主要獲利是將拍攝的照片與錄影帶賣給國內音樂公司或是出版社,也有些比較重鹹度的成品賣到日本市場以躲避保守的國內法規。 曉莉跟他很多年了,知道阿海肚子裡非常好漁色,經常亂搞。但是有一點好處,就是對自己的女人曉莉頗慷慨,讓曉莉享受名牌服飾,美食佳餚,名車別墅一樣不缺。雖然曉莉經常要配合阿海奇特的性癖好,但是這些年來也逐漸習慣了。 「身體又不會受傷。」曉莉每次這樣安慰自己,只是每次見到阿海邪淫的目光,肛門口就難免一陣灼熱,因為阿海的陽具實在太粗大,也不知為何近日來對肛交特別有性趣,曉莉的肛門每每被他搞得死去活來。 「曉莉,不是說你的專科同學要來嗎?叫啥名字的……」 「大玲啦,她在裡面補妝。」 阿海順著曉莉的目光看去,遠遠地見到美玲白嫩豐滿的身體,雖然坐在椅子上正在讓Allice整理頭髮,但是裸露在外的那雙結實修長的白嫩美腿就教男人心神晃蕩。 「陳董,不行啦,她太保守了,站在舞台上僵硬得要死。」Jason開始談正事:「空有一副好身材,又駝背又低頭,根本拍不出韻味啦。」 Jason說這話時一直偷瞄陳董的眼色,發現陳董在眼鏡後的目光充滿奇異的光采,一直盯著美玲的身體。 「陳董一定對她有興趣!」Jason心裡想著:「這是個好機會呦!」 陳董這個人滿腦子壞主意,又不在意自己吃相難看,完全不講究風度。生意人嘛,也許就是這種霸道的個性,讓他賺了不少錢。當然,只要將陳董服侍好,大家都可吃到甜頭。 「我是有個建議……」Jason手指指桌上的果汁,眼神斜看向美玲的方向。 大家很快瞭解他的意思:「加點搖頭丸!」因為上回有位年輕的女孩服用搖頭丸後,媚態十足,拍攝結果非常好。國內與日本市場都大賣。 「陳董,這個身材非常好,不拍可惜啦!」阿亮也在旁邊幫腔。 阿海點點頭:「那就去做啊。」一手摸向曉莉的大腿:「沒問題啦,一點點藥而已,跟喝酒差不多嘛,你說是吧。」 也沒等曉莉回話,左手一揮,下巴一抬,意思就是快去辦妥。 「曉莉,你叫她過來,介紹一下,順便請她喝杯果汁。」 美玲見過這位陳董後,總算重新開始拍攝了。「原來這就是曉莉的男友阿海!」 曉莉與陳董勸美玲:「放鬆心情,好好表現,否則,要是待會做白工,拿不到錢就不好了。」陳董開玩笑地說。言下之意,還有點威脅的意味。  曉莉是她多年的朋友,美玲也不會在意。倒是那位陳董的眼神讓美玲很不舒服,「不知道曉莉為什麼跟他這麼久?」美玲心想。但是可不敢說出來,兀自多喝了一些果汁。 第二次走上攝影機前,的確比較不會緊張了。腳下的紫色高跟鞋好像現在才適用似的,美玲雙腿一挺直,腰身也打直,一股傲人的性感就自然散發出來。美玲自己也覺得有些荒謬,不記得方才是如何走路的。 漸漸地,在音樂節奏中、炙熱的鎂光燈下,美玲彷彿脫離了現世的苦惱般,陷入一種混亂的錯覺,彷彿自己是舞台上的巨星。 「太棒了!腰部向左側傾斜,對,倆手叉腰,來,笑一個!OK!太美麗了!」 美玲露出迷離的眼神,逐漸有一點難以招架的灼熱感使得她心跳加速,臉龐也出現紅暈,身上也出了一涔薄汗。美玲不知不覺有些搖晃,「有點暈!」她心想,以為是燈光與音樂的關係。「希望能趕快拍完。」 其實搖頭丸的藥效越來越強,美玲的表情越見迷亂,她在舞台上的姿態就更加誘人。腰桿也自然地挺直,使她的豪乳與豐臀曲線更加狂熱地表現出來。隨著快節奏的音樂擺動身體,乳房與屁股也顯現陣陣波動。 美玲看不清周圍的人影,不知道她自己的表演如此挑逗性感,不論是正面或是背面都教人癡狂。她背對著攝影機走動時,被丁字褲勾勒出圓滾滾的兩坨屁股,隨著音樂左右搖擺,發散出最原始的性呼喚。 Jason彷彿可以經由鏡頭中聞到美玲下體的騷味:「我靠,這個尤物!」 眾人火熱的目光緊緊盯著她肉感的身體。阿亮機乎忘記操作燈光,感到勃起的下體一陣痙攣,精液都快滲出來了。 Jason的指揮命令聽來好遙遠,彷彿是催眠般,美玲昏沈中順從地拉扯睡衣拍照。她拉起短睡衣時的那種挑逗,實在不太容易形容。因為生過小孩吧,美玲的小腹脂肪稍厚,在腹直肌部份形成圓融的曲線,與丁字褲包覆的陰阜之間形成自然的分隔線條,是一道彎曲向上的圓弧。因此,也可說美玲的小腹並非完全平坦。 「這種鼓起的陰阜幹起來最爽了。」阿海自覺閱人無數,也很少見到這種熟透的下體。現在不知什麼XYZ世代的女孩大部份小腹都太瘦薄了。 美玲的舞動越來越狂野,皮膚上滲出汗水在燈光下更加白嫩得晶瑩剔透。她媚眼一笑,轉過身去,背對者攝影機,一面拉起小睡衣,一面竟然扭動小蠻腰,好像陷入跳艷舞的錯覺中。 「哎呀,我的天哪!」曉莉感到有些問題:「大玲昏頭了!」 在丁字的線條下,美玲結實的屁股完全裸露地搖擺著醉人的呼喚。看到這種畫面,最近對於肛交特別有心得的阿海忍不住陽具抽搐,幻想著插入美玲屁股之間的景象。 美玲背對攝影機,混亂中將睡衣由頭上脫掉,丟在舞台的床上。然後回過頭,頭髮已經凌亂,搖晃地轉過上半身來,大家才發現美玲的右側胸罩肩帶滑到手臂上,豪乳已經露出在胸罩外面了。美玲兀自搔首弄姿,肥碩的乳房就在舞台上陣陣擺動,偌大的棕色乳暈與凸起的乳頭在胸罩上晃動。 曉莉突然發現,美玲飽滿的豪乳不僅僅是肥大而已,似乎還很堅挺,與曉莉自己下垂的乳房完全不同。竟然在這失序的場面下,心裡感到有一股忌妒的酸意。 美玲在晃動中似乎終於發現了,用右手稍微扶著乳房,還想要用左手將胸罩拉好,但是美玲的肥乳比胸罩的size差別太多,混亂中怎麼也塞不回去。美玲也沒遮掩,竟然還嗤嗤地笑出聲來,她顯然是失去判斷力。這小小的攝影棚竟是瀰漫著無限春光。阿海坐在後面的椅子看著,心中有了淫穢的主意。 「大玲!大玲!好了啦,休息一下。」曉莉上前想要幫同學解危,拉她下來休息整理一下。 「等一下,再拍攝一組就好。」Jason揮手要曉莉下來,眼前是大好機會,肯定要拍攝到美玲跪姿翹起臀部的極度性感姿勢。他原本也沒想到搖頭丸的藥效這麼棒,是美玲從來不曾接觸的關係吧。 「Jason啊,讓她休息一下吧!」阿海出面解危,其實心中自有盤算。 「好吧,陳董都這樣說了,大家休息一下!」 曉莉趕快拿了一條大浴巾披在美玲身上扶她下來。美玲深坐在椅子中,感覺口乾舌燥,腦筋沉重得無法思考,心臟彷彿要從胸口跳出來似的,拿起桌上的果汁一仰而盡。 曉莉看著美玲迷惘的臉龐,不由得有些擔心:「大玲!還好嗎?」 美玲彷彿沒有聽到,兀自坐著,頭部向後靠在椅背上。她好像早已忘記自己身上並沒有穿什麼衣服,大浴巾也已經滑落在椅子下。她深深的呼吸著,胸罩難以遮蔽的巨乳高高地起伏。 「曉莉,放心啦,慢慢就好了。」阿海在旁邊安慰:「對了,曉莉,等一下你先回去吧,我們會照顧她。」 曉莉聽了一愣:「阿海,這是我多年的朋友耶。」 「所以我說過會照顧她啊!」阿海點了一支煙,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她不是很缺錢嗎?我會多給她一些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曉莉遞給美玲一杯熱水:「我的意思是……」 「好了好了,別說了。」阿海扳起臉孔:「你先回去就是了!」 曉莉知道阿海非常霸道,違背他也沒有用,只好收拾東西先走:「你們不能欺負她喔!」 阿海沒有回答。 臨走前又偷偷地叮嚀Allice好好照顧美玲。她也知道Allice其實無法阻止什麼事,但是同為女人,總是可以在事後將傷害���輕吧。 (4)深陷No Way Out 美玲看著病床上的老公,有著難以言喻的悲哀:「以前他也曾經意氣風發呀!」 在車禍發生後就更糟糕了,躺在醫院的三人床上,眼神呆滯。似乎這一生已經沒有希望了。 「老公,你記得我的朋友曉莉嗎?她幫我找了份工作……」 沒有回答。 「嗯……收入還不錯,明天就可以先結清一部份醫療費用……」 還是沒有回答。 美玲真是難以啟齒說明她的工作。昨天晚上似乎陷入混亂之中,拍攝了將近全裸的照片與錄影帶,連她自己都有些不確定到底是夢境還是真實。 上午起床時頭痛欲裂,就接到阿海的電話。 「今天下午見面,我先拿錢給你,順便再計劃下一組拍攝內容喔!」 美玲急需金錢解決眼前的醫療費與貸款,也沒辦法多想就答應了。 「老公,我先走啦。手術同意書我已經簽好了。你……你好好休息。」 外面陽光有些刺眼。美玲不知道該搭哪路公車,只好揮手叫了部醫院門口排班的計程車。 「薇閣旅館。」 美玲有些彆扭,怎麼會約在這種奇怪的地方。電話中阿海倒是回答得很自然:「我們有時會借用他們的房間拍攝嘛。放心啦,還有幾位工作人員會在場……」 一進門就見到阿海,他走出房門將外面按鈕按下,停車的鐵門就慢慢關上了。 「進來,美玲。」阿海笑容滿面。 美玲只見阿海一個人,有些奇怪,但是房間裡面的確看到架設好的一組攝影設備與鎂光燈。「真的在這裡拍攝喲。」 美玲進門才發現這真是很大很豪華的房間。沙發椅、音響、大投影電視、KTV點歌設備、書桌、大客桌、雕花玻璃後的按摩浴缸、淋浴間,啊!浴室還有液晶電視……當然,房間裡還有一張大床。 有一張奇特的椅子,有點像按摩椅,但是把手很奇怪,還有一對類似婦產科檢查椅的腳架。 「美玲,來,坐,」阿海打開公事包,拿出一大疊花綠綠的鈔票:「拿去吧,二十萬!」 美玲愣住了,不知怎麼回答。原本說的價錢沒有這麼多吧? 「沒問題啦,」阿海拿起一支雪笳,一副大老爺的架勢,彷彿這是小錢:「我知道你有需要。」 他大喇喇地將兩腿抬到客桌上,身體向後躺臥到沙發中。 「美玲,」阿海手指向桌上的點煙器:「幫我點個煙!」 雖然有些不習慣,但是阿海有一股壓制人的霸氣,美玲順從地站起來為他點煙。 「當然,」阿海抽了一口雪茄:「這些錢是包括今天的工作啦。」 攝人的眼光從眼鏡後面穿透而出,美玲竟然感到一股寒意。 阿海伸出左手撫摸美玲的屁股:「知道嗎?」 美玲雖然早感覺到今天的會面有些問題,也沒想到阿海這麼直接表明。身體自然地向後倒退,躲開阿海的手。微微張開嘴想要表達,但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阿海笑了笑,也沒進一步去拉美玲。只是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袋交給美玲:「看看昨天拍攝的毛片,今天趕工沖洗出來的喔。」 美玲打開袋子,背對阿海,拉出一疊大張的相片,身體禁不住抖起來。 那些是後來拍攝的照片?!美玲根本記不清楚了,什麼時候跪在床上拍照了?,攝影機正對美玲只穿著丁字褲的大屁股拍攝,丁字褲稍微皺折成一直線,肛門口的皺紋竟然拍得這麼清楚,丁字褲的帶子夾在兩片大陰唇間,肥碩的陰唇在豐滿的臀部之間形成鮑魚的樣子,稀疏的陰毛也非常顯著。 「我的天哪!」美玲嚇得一身冷汗:「這根本是全裸嘛,我是清醒的嗎?」 相片中的人上半身向左側斜頃,幾乎是趴在床上,偌大的乳房被擠壓成肉球般地向側面爆出,臉部也由左側斜向後看,眼皮半開,目光有些曖昧,但是……是醒著的!並且照片中的臉部非常清楚:「我?怎麼會這樣?」 美玲身體不住微微抖動,腦筋一片混亂,怎麼會這樣?怎麼想不起來?看著相片中的人明明是自己,怎麼就是沒有印象?自己又怎麼會這樣放蕩的表情拍攝這種暴露的照片? 其實,美玲連昨晚是如何回到家都忘記了。阿海原本昨天就想要進一步侵害美玲,偏偏化妝師Allice一直在旁邊攪局,並且到了後來美玲似乎已經神智不清,快要睡著了,阿海想想那時候就算勉強性侵害大概也不夠愉快吧。所以決定隔天再設局,昨天就讓Allice送美玲回家。 但是阿海知道這件事也不能拖太久,打鐵要趁熱呢,免得曉莉也出來胡鬧!因此交代Jason盡速把照片與錄影帶洗出來,隔天馬上打電話給美玲。 「不錯吧,後面更精彩喔!」阿海不知什麼時候走到美玲身後:「後面幾張差不多是全裸呢,你的褲子脫到大腿,你看看,連陰毛都露出來呢。哦……對對對,還有錄影帶喔。」 「不要再說了!」美玲顫抖地說,臉色漲紅,根本不敢再看下去。 阿海輕鬆地走回沙發坐下,慢慢地抽著雪茄:「放心啦,我不會在台灣賣出這些照片和錄影帶的!」他拍拍旁邊的沙發椅,做勢要美玲過來坐下:「你知道嘛,只要你配合我,好好聽話。」 美玲沒有移動身體,仍舊站在書桌前,背對著阿海。但是,彷彿背後就能感覺到阿海淫穢的目光,銳利地穿透過自己的身體。阿海最後那兩句話:「只要你配合我,好好聽話。」好似一把利劍,深深地砍在美玲心上。「這個人好不要臉!說得那麼明白。」 「我該怎麼辦?」美玲兩手緊握:「這不是越陷越深?沒有出路了?」 她轉頭看著桌上的二十萬元,感到無盡的悲哀,我這樣豈不是出賣身體賺錢嗎?腦中閃過兩個小孩的影子,這些日子真是苦了他們,又想到躺在病床上的老公,「怎麼辦哪,老公?我們最需要的就是錢啊……」 她低頭咬牙沉默了一會兒,轉身走向阿海,用細微的聲音問道:「先洗澡嗎?」 「不用。」阿海內心狂喜:「幹!這個尤物總算到手了,我這招一以利誘、二以威脅的方法簡直萬無一失。今天要慢慢地玩個盡興。」 「你先把衣服脫了!」阿海從公事包中拿出一套黑色網狀衣褲:「換上它!」 美玲狠下心接下內衣褲就往浴室走去。 「喂!」阿海既然已經抓住美玲的把柄,終於露出野獸般的表情,絲毫不掩飾,霸道地命令道:「幹嘛!要去哪?就在這裡換!」一面得意地、輕鬆地躺臥在他的沙發上,等著看這出脫衣秀。他知道,美玲現在根本毫無選擇。 這正是美玲心底最深切的悲哀:「我根本沒有選擇!」像是一隻誤入陷阱的兔子。 她背向阿海,慢慢地褪下衣褲。當內褲也脫下時,美玲真的心酸地流下淚來。 阿海呢?根本不在意,淫穢地看著美玲豐盛圓翹的臀部。最得意的時刻,就是美玲赤裸著屁股,彎下腰來努力要套上網襪的那幾秒鐘。那種若隱若現躲在兩坨臀肉之間的肥沃下體,與結實的大腿內側形成的空隙,是天底下最誘人的景象之一。雖然說待會兒不僅可以看個仔細,還可以好好地撫摸、舔舐、將陽具插入。但是,我肏!這一晃眼的一刻就是那麼爽快! 美玲一面流淚,一面費力地套上這件黑色連身網衣。她從未曾穿著過這種又稱為「貓裝」的網衣,淚眼模糊中也不知穿對了沒?只知道中間在下體部份是挖空的,陰部與肛門是赤裸的;頸部到胸口挖空的大洞,非常荒謬地暴露著頸部線條、鎖骨、當然,還有乳房,貓裝的「領口」作用只是將乳房集中、提高、幫助男人發洩慾望。黑色的網裝會造成奇異的視覺效果,身體的曲線變得特別明顯。美玲原本就前凸後翹的身材,細小的腰身、結實的大腿、修長的小腿在貓裝下更襯托得嬌艷動人。還有一雙銀色的高跟鞋,阿海也叫她穿上。 「美玲啊,過來!」 聽到阿海平淡而簡短的命令,其實並不意外,但是美玲卻忍不住強烈地顫抖,彷彿是犯人在法庭上被法官宣判死刑的那一刻。「時候終於到了!」 美玲轉過身來,只見到阿海已經解開褲襠,手握著充血勃起的粗暴陽具,緩慢地套弄著。好似野獸般的眼神上上下下盯著美玲的肉體,就像大蟒蛇正要吞噬捕捉到手的獵物之前的準備動作。 美玲則好像被毒液麻痺般,竟然覺得手腳不知如何移動…… (5)主婦調教The Lessen 「調教」,這是個很特殊、被日本人運用得很怪異的名詞。我所得到的印象好像都是女演員被變態地性虐待啦、滴蠟燭啦、捆綁啦(又稱為「緊縛」吧)、解尿或解便給人看啦、灌腸、「顏射」,甚至是同時接受數人射精在臉上或乳房上的「精液浴」! 也許,使用「調教」兩字的大概意思是,藉由使用各種方式刺激身體的各種感官,以教導這些原本不瞭解性愛的普通女性,期望她們能開發出更全面地享受性愛快感的能力??? 這真是奇特的民族,將文字意義作奇妙的運用,去形容這種奇異的行為。美玲這一天所受到的性交活動,雖然沒有這麼變態,但是意境頗為類似,遠超過美玲過去的性經驗,稱得上是一種「調教」吧。 「她過去的性經驗大概相當普通吧!」阿海半臥在沙發中,看著美玲被強迫、吃力地用嘴巴含著自己的粗壯陽具時,有這樣的心得。 美玲與她先生都是鄉下長大的孩子,兩人經由長輩介紹認識,二十出頭就結婚生子。的確,性生活很平凡,就連較奇怪的姿勢都沒嘗試過。這是美玲第一次幫男人口交。 阿海還沒洗澡,陽具充滿濃烈的尿腥臭味,美玲舌尖還嘗到鹹垢味,起初感到厭惡。但是,這畢竟是活熱的器官,有些微的脈搏與偶發性的抖動,美玲從未曾這般近距離地看到、聞到、嘗到與觸摸到一個男人的陰莖。並且「很粗大!」。美玲對於手指幾乎握不住的陰莖有一種奇特的……「性刺激?」,美玲感到心跳加速。 阿海雙手抓著美玲的頭髮,決定給她一些指揮。 「喂,用你的舌尖舔我的馬眼吧!」阿海粗鄙地淫笑道:「美玲,知道吧,就是尿道口哦。」 美玲近距離看著阿海漲得發紫的龜頭,好像比剛才更大了。她伸出手握著,「真的更粗壯了!」心底有些異樣的情慾,不禁脫口而出:「好大!」 雖然很小聲,美玲馬上後悔,臉龐更紅了,「真丟人,我在幹什麼?」伸出舌頭就往阿海龜頭舔下。 阿海聽到了,心裡想:「我靠,這個騷貨!」,不禁得意非凡:「很大是吧,曉莉也經常受不了我的大可惡呢!」 講得美玲耳根都紅透了:「天哪,曉莉也經常要舔舐這個大可惡嗎?完了,要是被曉莉發現我這樣淫蕩的樣子怎麼辦?阿海的龜頭好大呢,充血得紫亮,等一下要是真的被他強姦,我怎麼受得了哪?」想著想著更是嬌羞,看起來特別淫蕩。 「好棒!連龜頭邊緣也要舔乾淨……對了,就是這樣。哦……真爽,幹!」 阿海見美玲跪在自己兩腿之間,貓裝胸口的大洞露出她一對白嫩豪乳垂在胸前,隨著她頭部的動作有韻律地晃動。阿海幾乎不曾見過這麼美的乳房,就在眼前真實地搖晃,忍不住陰莖一陣強烈地抖動。美玲還以為阿海就要射精了,趕緊轉頭躲開。 等了一會兒,怎麼沒有動靜,斜眼見到阿海得意的淫笑:「沒那麼容易,大奶媽。」伸出右手抓住美玲豐滿的乳房使勁搓揉,另一手又捉住美玲的頭髮向自己的胯下壓:「大奶,繼續唅著老二,好好套弄一下!」 玩弄了好一會兒,阿海還是覺得美玲口技不夠好,比起曉莉還他XX的差了一大截。「我靠,以後再訓練,老子先姦淫了這個尤物。」 阿海作勢讓美玲暫停,見她頭髮已經有些凌亂,豐潤的嘴唇微微張開,嘴角殘留些許套弄陰莖後形成的口沫,白晰的臉龐透滿紅暈,突然覺得這女人真是嬌美不可方物。 「美玲,你真是他XX的好美!」 美玲逐漸接受必須「乖乖聽話」的現實,聽到阿海的稱讚,雖然沒有回答,倒是心裡頭有一絲得意,臉色和緩許多。 阿海扶美玲站起來,要她轉過身,背對著阿海:「彎下腰,屁股抬高,兩腿張開來。」 「啊,這樣不行啦!」美玲小聲地抗議,竟然帶有嬌羞的語氣:「你不要看我的大屁股啦。」 「傻瓜,你不知道自己的屁股有多麼性感嗎?又圓又翹又結實!」阿海兩手扶住她的臀部,用力擠壓了一把。仔細盯著美玲赤裸的下體:「真是好美!」伸出舌頭,大片舔下去。 「啊……不要……」彷彿觸電般,羞恥的癢感自下體傳上來,美玲強烈地抖動。欲向前躲開,卻被阿海緊緊地抓住臀部,身體不由得向下傾倒,手卻構不到桌子,只能彎著腰扶到地毯上去了。 美玲幾乎是倒立著上半身:「不要啦,好髒呢。」 阿海沒有回答,兀自深深地舔舐,由陰蒂、微微縐摺的小陰唇,經過會陰,直到屁眼的菊花皺紋。 「啊……好髒呀……我不要啦……」美玲未曾接受過如此強烈羞恥的刺激,超載的騷癢彷彿深入體內竄流,抓也抓不著。雙手又沒有地方可以扶著,只能勉強用手指觸到地板,上半身好似陷入狂亂地擺動。 阿海見到美玲倒掛的豪乳狂搖,兩手不住揮動,視覺上的狂野刺激簡直令他要射漿出來。他發現美玲的穿著網襪的兩腿真是結實而細長,上半身雖然豐滿,但是相對於她的長腿,卻是上半身比較短。 「幹,這個尤物,難怪她腰彎成這樣兩手還摸不著地面。」一面想一面盡情地享受著帶有騷臭味的下體,還故意發出舔舐的聲響,不一會兒,美玲身體越來越熱,全身滲出薄薄汗水,阿海彷彿聽到她發出微細的哼叫聲。 「呀……啊……不行呀……」美玲忽然仰起頭發出尖叫聲,修長的雙腿肌肉緊繃,膝蓋靠攏,似乎再也站不住,就要蹲下去,臀部肌肉抽搐似地夾緊屁股。 阿海用力扶住美玲的臀部以免她跌倒,「這麼快就高潮啦?」發現眼前美玲的陰道口與肛門一陣陣地強勁收縮!並且隨著陰唇的蠕動流出一些液汁。 阿海簡直看呆了,他以前曾聽一位醫界友人告訴他,這是提肛肌的不自主收縮。美玲沒想到平日常做的臀部運動,竟然也訓練到這塊神秘的肌肉。「幹!這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生淫娃!今天若沒有好好享用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阿海一鬆手,美玲就跌坐到地板上,淫水沿著大腿根部流下來。美玲仍舊急促地深呼吸,感到無比羞人。她的先生以前也曾笑話過美玲,說她「淫水很多」。但是,今天,今天是被人欺侮啊,怎麼會出現這麼強烈的快感?美玲對自己身體淫蕩的反應感到非常難為情。 阿海看到美玲曲臥在地上,微微出汗的肉體,「是享用的時候了!」將美玲扶起來,褪去她身上的貓裝,又扶著赤裸的美玲到八爪椅上躺臥下來,將美玲兩條腿架上腳架。美玲白嫩透紅的肉體在深紅色做愛專用椅子上顯得嬌艷動人,兩腿大開成M字,陰唇還閃爍著濕熱的黏液,充滿色情的淫蕩氣氛。 「太過於順利了,」阿海覺得有些奇怪,美玲被扒光衣服,躺臥在椅子,兩腿張開,「她竟然都沒���抗拒呢?」 這同時也是美玲心裡的疑惑,「我怎麼都沒有抗拒他?」雖然知道今天是躲避不了失身,但是下意識中高漲的情慾似乎掩蓋她的理性,方纔的高潮還留在體內擴張。 她從來不曾坐過這種椅子,這種姿勢,妖艷地張開雙腿,誇張地暴露著下體,幾乎可感覺到大小陰唇已經張開,露出陰道的黏膜,美玲對於自己順從地配合覺得不可思議。「我好像發情的母狗!」正在感到自己的羞恥時,突然發覺阿海粗糙的手掌貼著自己的陰部,順著濕潤的陰唇就將兩指頭插入美玲的陰道中。 「嗯……」美玲嬌羞不已,身體蠕動了一下,一雙高掛的腳掌微微撐直,但是對於即將來臨的交媾沒有再排拒,阿海的手指抽動還算溫柔,美玲陰道中的肌肉微微緊張,感到一種莫名的舒服,微微張開眼睛瞄到阿海熾熱的眼神。 「怎麼又這樣看著人家?」她害羞地用手半遮酥胸和陰部。 阿海心底偷笑:「幹,這個騷貨!」抓起美玲左腳腳掌,將腳姆趾送進他嘴裡吸吮。一邊舔著美玲的腳趾頭,一邊用兩根手指插著她的濕透的小穴,傳出「ㄆㄧㄚ……ㄆㄧㄚ」的聲音。 美玲同時受到腳趾與陰道中的刺激,身體不斷蠕動。整個人往後躺倒在八爪椅,倒下後她的那對豐滿乳房稍微往兩邊垂,多汁又飽滿,隨著身體陣陣波動。沒多久,美玲下體又是一股熱潮,阿海將手指抽出來,幾乎整個手掌都沾滿了濕粘的淫水。 「哇靠!又發現美玲屁股下的椅子都濕了一大片,真是太淫蕩了。」阿海心想,陰莖堅硬地跳動幾下,「再不開始還得了,否則等一下還沒肏到就要射精了。」 他用一手俯撐在美玲身上,一手提著肉棒往她的的淫穴一擠,龜頭才剛擠進去,美玲的嘴唇微開,眉間微皺,喉間擠出細小的聲音:「啊……海哥……好痛……」 「竟然叫我海哥,幹!這個蕩婦!」阿海果然聽得心神蕩漾,動作也變得溫柔,稍微暫停前進。 他爬到美玲身上,吸吮著她的乳房,咬著乳頭,美玲被乳頭傳來的強烈麻癢,弄得身體不斷扭動,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發出一連串的呻吟,全身都弓起來。然後美玲感覺這只龐然大物開始挺進,一種撕裂的感覺從下腹傳來,美玲臉部表情扭曲,分不清是疼痛還是快感,性感的嘴唇微微張開,輕輕地發著呻吟聲「啊……好大……輕一點……痛啊……啊……啊……啊……」 當阿海整根大可惡都沒入美玲體內時,阿海感受到許久沒有的快感,一種欲仙欲死的感覺,「比他XX的曉莉鬆弛的陰道好多了。」美玲的身體似乎每一吋都很結實,包括陰道的肌肉。阿海忍不住強勁地衝撞著。 美玲喪失理智,沉浸在這無亙的慾海之中,呻吟逐漸變成狂叫呼喊,手指深陷阿海的肩肉,感到這輩子從來沒有過的激情快感。在阿海強而有力的推動下,龜頭直頂到子宮頸,美玲感覺整個子宮都微微振動,不斷的達到高潮,而且一波比一波還高。 她的提肛肌與陰道肌肉無法控制地抽搐,造成陰道與肛門陣陣地收縮,讓阿海驚訝地感受到美玲溫暖的陰道緊緊地夾住他的陰莖。 「我的天哪,快爽死了!」陰道的構造其實是一組環狀肌與縱向肌所形成的肌肉管道,美玲結實的肌肉收縮,不僅會縮小陰道管徑,也同時會增加內壁的皺摺。阿海的龐然大物受到美玲陰道內壁黏膜皺摺的磨擦,造成龜頭冠強烈的刺激。 「哦……」阿海感覺到陰莖海綿體一陣緊張:「快來了!」 美玲突然感覺到阿海咬著牙加速衝撞,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海哥……不要射在裡面……我……我怕會懷孕……」 但是,雙手卻沒有推開阿海的意思,理性已經被排山倒海而來的快感淹沒:「不行啊……我受不了了……」 阿海渾然不理會美玲的要求,使勁享受這爬到高峰前的快感。果然,「哦啊……」喉嚨發出野獸般的低吼,陰莖抽動,大量的熱精深深地射在美玲陰道深處。 美玲感受到阿海巨大的陰莖在體內強烈地抖動,忍不住放肆地狂叫,腰部弓起,臀部都不自主地抬高離開椅墊,彷彿是要迎接阿海的濃精。她雙手緊抓住阿海的肩膀,雙眼緊閉,杏口微張,彷彿同時享受這高潮,口中兀自喃喃地叫道:「啊……受不了……我受不了……」 「我幹,她還在收縮。」阿海射過精的大可惡,竟然感受到美玲的陰道還兀自不停地收縮,那種快感好似被無盡地延長,遲遲不退,阿海簡直不想把陰莖抽出美玲的身體了。 (6)肛門調教The Anus 美玲蹲坐在按摩浴缸裡,滾動的水流稍稍緩解她肉體與心靈的緊繃。方纔的快感彷彿還留存在這個身體內,肩膀仍舊微微地顫抖。心裡有些複雜的情緒,對老公感到歉疚,不僅只是出賣身體而已,而是今天與阿海的性交似乎比她與老公在一起時更狂熱、更多高潮、更加愉悅?天哪,美玲感到耳根都紅了,低下頭摀住臉龐,沖洗一下臉上的汗水。 「過去了,今天都過去了,以後再想辦法解決吧!」 美玲不知道,今天才正開始呢。 美玲突然感覺到背後一股涼意,肌肉又重新緊繃。果然見到阿海帶著邪氣的笑容蹲在她後面的浴缸外,嘴上還叼著雪茄煙。美玲反射性地以雙手捂胸,阿海哈哈大笑,心裡想:「剛才都被我姦淫過了,現在還躲什麼哩。」 脫下腰際的浴巾,跨入浴缸中:「美玲哪,我們來洗個鴛鴦浴。」見美玲別過頭,沉默不語,阿海忍不住又犯賤地說:「呦,剛才不是叫我海哥嗎?怎麼現在又不理我啦!」 美玲紅著臉,仍舊不回話。 阿海見她嬌艷不可方物,兩手摀住的乳房飽滿地在水面上振動,忍不住讚歎:「好漂亮!」語氣溫柔許多。 美玲低聲說道:「你答應的事可不能反悔。」 阿海知道美玲還在擔心錢的事情,故意嘻笑地問:「什麼事啊?」 美玲瞪了他一眼,不過見到阿海還算溫和的表情,心裡知道那筆錢應該會拿到了,眼神也就逐漸溫柔了。 「那你要答應我做一件事。」阿海摟住美玲,一邊撫摸她的豪乳:「你剛才答應今天要乖乖聽話,好好配合我,對嗎?」 美玲沒有聽出他語中的意思:「好啊!什麼事?」 阿海一手仍抱著美玲的乳房搓揉著,另一手卻伸入水中撫摸美玲的臀部,手指還在股溝間抽插:「你知道,女人有三個洞。」說著說著手指已經勾向美玲的肛門。 美玲嚇得差一點由浴缸中跳起來。眼睛大大的瞪著阿海:「你要幹什麼?你不是……不是已經……已經……那個……已經……?」「射精」兩個字卻說不出口。 阿海卻是一副得意的表情,也不接話,只是將右腿抬高跨在浴缸邊,輕鬆地躺臥到按摩浴缸中,一手兀自握住自己的陽具,在水面左右搖動。 「我的天!這個淫蟲。」美玲驚訝地看到阿海淫穢的動作與他那根昂然舉起的大可惡,怎麼可能恢復得這麼快! 「你到底要幹什麼?」美玲終於明白他的意圖,仍舊難以相信地問。 原本以為今天的「工作」已經結束,雖然失身,但是畢竟將要拿到錢,家裡許多問題馬上可以解決。可是,現在怎麼會變這樣?雖然理智上想要拒絕,現實面卻不知如何說出口,阿海會不會惱羞成怒,不給我錢了?或者使用暴力強行姦入?我會不會受到傷害? 「我要幹什麼?幹你的屁眼啊!」阿海嘴巴又賤了起來,露骨的說出。 美玲聽他說得這樣淫穢,臉頰又氣又羞地泛紅:「不行啦,我……我沒經驗。」 自己從未嘗試肛交,以前只有聽曉莉說過。但是美玲總覺得曉莉好像在說笑,半信半疑。怎想到今天阿海的動作讓她嚇一大跳,「真的要插入我的屁眼嗎?不可能吧?」 美玲心底卻有一股異樣,方才身體的快感彷彿又悄悄爬上來,那麼粗大的陰莖,怎麼插得進來?下體的提肛肌不自主地收縮起來。 「哎呀,這需要什麼經驗嘛?很多人都嘛這樣做哩!」阿海詭異地笑著,他心裡想:「你那個好朋友曉莉每天都讓我幹屁眼呢!」 美玲低著頭沒有馬上回答,但是阿海發現她眼神流轉,臉龐泛起紅暈,身體有些輕微的扭動。終於聽到美玲唯唯諾諾地說:「可是……我……我會怕啊。」這樣說,其實就是快要接受了。 「不用怕!我會很小心的。」 「可是……」美玲還是在猶豫,有點害怕卻不敢拒絕:「這是今天最後一次了?海哥?」 「別可是了,來,」阿海慾火中燒,不再讓美玲有考慮的時間:「哪,我保證,這是我,阿海,今天最後一次與美玲性交!」 說得不倫不類的發誓,但是也的確有效地讓美玲下定決心:「好吧,再一次就好了。」 其實阿海的心機狡猾,這個誓言有留伏筆。阿海抱著美玲便站起來,美玲自然的用雙腿夾住阿海的腰,阿海抱著她一直走到床邊,然後把美玲放在大床上。 美玲心中覺得有些荒謬:「方纔把我搞成這樣,到現在才是今天第一次上床呢。」 美玲跪坐在大床上,發覺天花板上一面大鏡子,床的左右兩側也都是大大的落地鏡,她見到鏡中的自己,白嫩豐碩的乳房又大又挺,自己都覺得頗為性感,「42吋,男人都愛這個嗎?」 阿海命令美玲跪在床上,然後自己也爬上來,阿海一邊要美玲身體翻轉,變成背向他,一邊施壓在她肩膀,美玲變成上半身趴在床上,臀部卻高高翹起。 美玲突然想起這種跪臥姿勢,就是昨天迷糊之中被拍照的姿態,「真是色情!」想到相片中的自己屁股之間的肛門口像菊花一般的紋路,臉頰耳根禁不住熱潮衝起。 「原來就是這般姿態,我的肛門就要被開苞了。」對於即將發生的肛交突然覺得非常害怕。 當阿海的雙手接觸到美玲的臀部時,她身體猛烈地顫抖,頓時想要反悔,低聲輕呼:「啊……不要……」 阿海也感受到美玲的害怕,但是,說真的,他知道一定能達到目的,美玲的顫抖只是增添阿海的愉悅。阿海左手使力抓緊她的屁股,狠狠地用右手掌朝美玲肥嫩的屁股拍打,「啪!」響亮的一聲,凶悍地喊道:「不要亂動啦!」 美玲嚇得不再移動,阿海自美玲背後方望去,比昨天的攝影更加挑逗,美玲豐滿的乳房被壓迫向兩旁暴露出,由身後方就可以看到,腰身在這種姿態下更加纖細,豐碩的美臀更加寬厚。阿海抬頭看到鏡子中的美玲倒影,真像是大提琴的形狀哪。 阿海感到慾望高漲,懶得再慢慢挑逗,用腿插入美玲兩腿之間,將她的大腿撐開。抹了些潤滑油在美玲的屁眼上,握著陰莖就頂上去。 「啊……會痛……」阿海粗大的龜頭頂住美玲的股溝時,她緊張得全身緊繃,然後感覺到阿海的大龜頭在屁眼上滑動,麻癢的感覺讓美玲屁眼緊縮,當阿海的大龜頭開始慢慢的擠進她的菊花時,美玲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屁眼被慢慢的撐開,藉著油的潤滑,一開始還滿順利,但是當阿海擠進將近半個龜頭時,一種肛門被撕開的痛處,讓她忍不住痛叫出來。 「不要……我不要了……」美玲痛得想逃開,但是阿海緊緊的抓住她的大屁股,不但不讓美玲躲避,還將整個龜頭都擠進她的屁眼內,美玲痛得快昏過去。 「嗯呀……」美玲咬著下嘴唇,明顯地感覺阿海的大陰莖緩慢地推進,但是當阿海的龜頭整個沒入她體內時,美玲反而鬆一口氣,屁眼緊緊的含住僅僅略小於龜頭的陰莖,這已經讓她可以喘一口氣。 「痛一下就不會痛了。」阿海的口氣,讓美玲想起第一次和老公做愛時,老公刺破她的處女膜時說的話一樣。阿海沒有再深入美玲的體內,暫停在洞口享受她的提肛肌緊緊的收縮。 隔了一會兒,阿海慢慢將他的大可惡深入美玲體內,這時她的痛楚減輕許多了,但是一隻超級巨大的熱棒這樣深入她的體內,這種感覺讓美玲幾乎窒息,嘴唇持續地微微張開,好像有一口氣息將要自身體深處衝出,她幾乎持續地發出輕細的唉叫聲。接著美玲感覺阿海的龜頭在肚子裡摩擦,一波波快感瞬間像大浪一樣席捲而來。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放……放過我……」當阿海開始一前一後的抽插時,連續不間斷的高潮快感,一波比一波還強烈,受不了這樣的襲擊,美玲幾乎是哭泣著求饒。 「海哥……你的……太大了啦……我受不了啦……哎呀……」美玲高潮來臨,叫聲明顯拉長,美玲全身無力的任由阿海擺佈,只知道這樣的熱痛似乎無窮無盡,直到她將近昏厥過去,然後醒來,然後又昏厥過去,而阿海卻好像精力無窮,永遠都沒有停止的時刻。(因為剛才已經射過一次了呀!) 阿海此時徹底體會美玲有力的提肛肌有多麼美妙,縱使她全身癱軟時,肛門卻仍然隨著高潮強勁地收縮。「怎會有這樣美妙的身體?」阿海覺得今天可能沒有辦法持久了。 美玲隱約感覺到阿海的陰莖變得更堅硬了,他抓住美玲的上臂,將美玲的雙手向後拉,加速衝撞。美玲上半身被拉起,但是屁股仍被姦淫著,因此胸部前挺,腰部被拉得向後方弓起,好似一匹被阿海騎乘的母馬,雙手是他的韁繩。 美玲42吋的豪乳就在胸前強烈的搖晃,從背後都能看見。連美玲自己都覺得這樣搖晃真是太淫蕩了,忍不住隨著抖動鶯燕叫了起來:「啊……啊……」 阿海果真承受不了這種視覺刺激,狠狠嘶吼:「啊……要射了……我……要射在……你的屁眼裡……」 美玲在混亂的淫慾之中,竟大聲地附和:「海哥……射……射在我的……肚子裡……」 在倆人高聲呼喊中,美玲由屁眼的收縮,感覺到阿海的大陰莖抽搐了好幾下,知道阿海終於洩了,美玲忍不住發出「嗯啊……」長長的尖叫聲,配合阿海的射精,彷彿持續了好幾秒鐘才逐漸平息,但是阿海沒有立刻抽回陽具,任由大陰莖留在美玲的體內。 阿海將美玲整個人摟在懷裡,兩手溫柔的握住她肥碩的乳房,美玲累得向前傾倒,但仍是跪姿,腿部似乎已經麻痺,無法改變姿勢了。阿海則撲倒在美玲身上,而軟下來的陰莖仍然留在美玲的屁股裡,兩人都因為極度的快感與縱慾,感到無比的滿足,不想移動身體,深深地喘息。 好一會兒,阿海慢慢地退出陰莖,見到白色的液體從她的屁眼緩緩流出,美玲高翹的屁股之間,菊花、會陰與陰道口仍舊不自主的陣陣痙攣。 (7)計劃The Plan Jason與阿亮在樓下的會客室等好久了,陳董一大早就與他們商議好今日的計劃,所以他們知道等一下就可以輪流享用美玲豐滿的身體。光是想像美玲的巨乳與大屁股就快令人抓狂,高漲的期待使得他們焦躁難耐。 「Jason,你想,陳董辦好了沒?」阿亮的個性毛燥,等不及的問。 這根本是無聊的問題,Jason不會知道,也不想回答,戴著墨鏡深坐在沙發裡,懶得理他。其實原本不想讓阿亮跟來,但是早上陳董請他幫忙送洗相片,阿亮問東問西的,陳董只好告訴他��,當然,也只好讓他參加今天的「活動」啦。 阿亮等不到回答,兀自東張西望,坐立難安。他挺著肥胖的肚子在會客室走來走去,連Jason都快被他煩死。 「喂,黑炮呢?怎麼還沒到?」 黑炮是個原住民,平日開計程車維生,陳董與Jason有時會找他前來「工作」賺取外快,主要工作內容就是他們拍片的A片男主角,他因為有一條烏黑的大可惡,勃起時的角度上揚得很高,因此被取了個外號「黑炮」。 黑炮從事這樣工作還頗適合的,身形強壯,陽具非常碩大、皮膚黝黑、配合度高,主要好處還是「便宜」、「聽話」,幾乎不會有自己的意見。原住民說話都帶有一些腔調,在台北混口飯吃的確不容易,黑炮大概也因此特別安靜。 有時拍片找不到漂亮的女主角,只好要黑炮與幾個沒特別姿色的女人,拍些性交的身體部份,再回去剪接,他也都配合。因此陳董才時常找他。黑炮大概也沒想到今天能夠嘗到身材這麼美麗的性感尤物哩。 阿亮說著說著,就見到黑炮由門口進來。此時Jason正好接到陳董自房間打電話下來:「喂,該上去了。」 阿亮聽了使勁捶了黑炮的肩膀:「他XX的,你來得正好,真是便宜你了!」 黑炮傻傻的笑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美玲趴在床上喘息了好一會兒,累積的高潮漸漸散去,才有力氣爬起來。「痛!」她一動就感到屁股之間一陣酸痛,難忍肛門口的痛楚,右手彎到屁股後輕撫著屁眼,摸到底下濕熱的黏液,不由得悲從中來,她過去一直覺得肛門太骯髒,不肯讓她老公接觸,連手指頭摸一下都不答應,以前還曾經為此與老公翻臉。哪知,就這樣後庭花被強姦開了苞。回頭看見阿海正滿足地躺坐在沙發裡抽著事後煙,這個可惡的流氓!想想真是不值。 美玲看阿海似乎正要打電話,「趁他忙的時候,趕緊沖洗一下,換了衣服快點離開吧!」 眼看周圍沒有浴巾,匆忙地光著身子就跑到淋浴間沖洗,回頭看到阿海忙著打電話,並沒有跟上來,心裡有一種解脫的輕鬆,「總算結束了!」 蓮蓬頭衝下的水花灑在美玲身上,彷彿是這一天最美好的時刻,薇閣寬敞的浴室、高級的設備與高雅的佈置讓美玲感到特別舒暢,有一種身份也變得高貴的錯覺。她閉上眼睛,面向水灑,愉快地享受從頭徹尾的清爽。 美玲沉醉了好一陣子,走出淋浴間擦拭身體後才發現「衣物都在房間呢!」包括她的內衣褲,被阿海強暴時都脫在房間地毯上了。又不敢拜託阿海幫忙,美玲只好圍了一條大浴巾自己去拿了。她離開浴室才發現房間裡怎麼坐著好幾個人?心中有極不好的預感…… 看到美玲站在浴室門口,只見阿海放下手上的煙,高聲叫道:「美玲啊,過來坐下,我幫你介紹一下。」臉上似笑非笑,語氣中倒是有股威嚴。 美玲不由得打了個冷顫,輕聲說:「不好意思,我,我先穿個衣服。」低著頭想要去拿地上的衣褲。 「不用了,先過來!」阿海清楚嚴肅地說。嗯, 美玲很是尷尬,又不敢違抗,伸手將浴巾包裹緊,低著頭,抱著胸脯慢慢地走到阿海旁邊,卻沒有坐下來,美玲覺得浴巾太短,總覺得坐下來會有曝光的危險,阿海倒也不勉強她。 「這倆位你昨天見過面了,知道吧,Jason,阿亮,」阿海手接著指向另一位黝黑的年輕人介紹道:「這位是黑炮。」 美玲微微抬頭看了一眼,沒有回答,心中只是想:「這個人長得好精壯!卻不知他們來作什麼?」 眾人見到美玲只披著浴巾碎步走出來,白嫩修長的雙腿又直又結實,飽滿的乳房輕輕波動,在浴巾包覆下擠成深深的乳溝,心中馬上泛起情慾,「真是好性感的女人哪!」猴急的阿亮更是快要按奈不住,小小的眼睛直盯著美玲,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阿海慢調斯理地對美玲說:「早上在電話裡有跟你談到今天的工作吧,」他又抽了口煙,彷彿是大老闆在交待事情般接著對大家說:「我們今天要拍片,你們知道,要賣到國外的,大家好好努力!美玲啊,尤其是你,還沒有什麼拍片經驗,要跟大夥兒多多配合。」 這番話美玲聽得又驚又疑,「工作?」今天不是已經「工作」過了?怎麼現在又說要拍片了?拍什麼片啊?說要給我的錢呢?拍片是否還另外有薪水啊?不止滿心疑惑,眼看這些工作人員眼色詭異,心底深處更有強烈的恐懼。 「陳董?」美玲鼓起勇氣,小聲地問,又怕旁人聽到,轉身背對大伙,面對著阿海細聲耳語:「海哥,你……你剛才不是答應我,今天已經……已經……我是說,剛才已經是最後一次了?今天工作結束了?」 美玲問得結結巴巴,先前阿海對她的強制性交與肛交,實在不知如何說出口。其實也沒什麼差別,阿海原本就料到美玲想問什麼,卻故意回問:「你是問我剛才發的誓?」 美玲紅著臉點點頭,阿海更是得意:「有什麼問題嗎?我剛才是說今天我,阿海,和你做愛最後一次,是吧?我可沒說其他人不可以和你做愛喔,也沒說你今天工作都做完了呦,」 他沒讓美玲接話,繼續接著說:「當然啦,我也說過,只要你連今天工作都完成,二十萬元現金馬上交給你,對吧?」 阿海抽一口煙,口氣轉變得更加邪惡:「要是你今天沒有繼續拍攝,昨天的拍照與錄影就都浪費掉了嘛,賣不出去,那我也沒辦法付錢嘍!」 這番赤裸的說明讓美玲聽得臉色忽青忽紅,身子不停顫抖,又羞又氣得說不出話,眼淚倏倏流下,怎麼會掉入這麼惡毒的陷阱?真想掉頭就逃走吧!但是,美玲轉念一想:「這下豈不是人財兩失?」 兀自低頭流淚,沉默了好一陣子。阿海悠哉地在旁邊抽著雪茄煙,沒有再說什麼,也不安慰美玲。 美玲仍低著頭,泣聲問到:「你要……我該做什麼?」 「簡單的說,就是A片嘛!哪有什麼困難!」阿海笑得淫穢異常:「只不過三個男人輪流上而已嘛,4P呦!」 美玲聽了只感到腦袋轟轟然,一陣眩暈差點昏倒。 (8)夢境The Dream 美玲「工作」到好晚才回到家,倆個小孩都已經睡了,雖然說十多歲的孩子許多事情都會自行處理了,但是說會「照顧」自己卻也太勉強,這倆個國中生孩子自從父親生病之後獨立許多,美玲常想,真是為難他們了。 她回到客廳坐下來,從皮包裡拿出紙袋包起的二十萬圓,希望整理整理,看看哪些花費要先處理。但是下體的痛楚卻仍然那麼明顯,他們精液的腥臊味彷彿自體內湧上來,「這些野獸們,臭男人!」美玲想到今天的遭遇,真是感歎…… 『Jason帶來拍攝用的服裝仍是暴露的丁字褲,他大概對這有偏好,今天是黑色皮質的,配上黑色馬甲、吊帶與絲襪,還有黑色皮革的頸圈。他沒有給美玲搭配胸罩,她那42吋G罩杯的肥美巨乳被馬甲襯托下裸露在外,真是雙倍波滔洶湧,白嫩的乳肉高高聳起,Jason很明顯地是巨乳的愛好者,脯乳過的大乳暈與乳頭被Jason吸咬了好久,簡直快要破皮了。的確,乳頭是美玲明顯的性感帶之一,美玲曾經聽人家說乳房越豐滿的女人乳頭越敏感,似乎也有幾分正確,Jason看似是個心思細膩的人,吸咬一邊乳房時,也不忘用手輕柔的擠壓另外一側乳房。』 回想起來,當時的確被挑起頗高的情慾。美玲不自覺地兩手輕撫自己的乳房,「哎呀!」兩顆乳頭還留存些磨擦的疼痛,美玲低頭翻開衣領與胸罩看看自己的乳頭,並沒有真的破皮,但是乳頭還高高聳立,大概被玩弄後仍舊非常敏感吧,在乳罩的包覆下兀自挺立。 「唉!」美玲輕歎,Jason的玩弄技巧的確不錯,錯在他是強暴我?至少不是心甘情願下的性交啊! Jason當時並沒有脫下我的衣褲,只將丁字褲撥到一側就以正面與我性交,最後的階段跨坐在我身上,用我那42吋的巨乳進行乳交,並且就這樣姿態下射精,噴灑我滿臉都是。乳交過程與被精液噴的臉龐都被阿亮提著攝影機近距離拍攝,美玲想像著都覺得好淫穢、好羞愧。 美玲走進洗手間,蹲坐下來小解,竟也是有些微痛楚,今天下體真是被那些臭男人欺凌得有些紅腫,「好過份!」美玲閉上眼睛,竟忍不住坐在馬桶上就哭了起來,一方面不知自己為何會遇到這般凌虐?另一方面也不曉得自己的身體怎麼如此「淫蕩」?兩種心情交互激盪,心中壓力好大! 阿亮雖然好色魯莽,但是年輕氣盛,我的馬甲與丁字褲就是那時被他扒光的吧,雖然被他玩弄了一會兒,他卻還沒有肏到我就洩了,這個胖子氣急敗壞只能用手指頭姦淫我,並不是很愉快的經驗。但是,後來與黑炮的性交,就完全不同了。 「都是那黑炮的陰莖太粗大了!」美玲回想起來仍感到不可思議,「真是太大了!」,那段記憶卻是她感到最愉悅的一次淫蕩!雖然說起初也非心甘情願。 黑炮並不多話,身體黝黑精壯,眼睛大而深邃,其實算是個英俊的年輕人,陰莖粗大,勃起時上揚成高挺的角度,表面青筋暴露,但是,似乎專門為了拍片整理過,包皮的膚色雖然是深棕色,但是很均勻,很像是特別曬成與身上膚色相同程度的深棕色,陰毛修剪得頗乾淨,留下延續到腹部中線的體毛,六塊腹肌結實漂亮。 美玲在為他口交時竟有些心猿意馬,從沒與這樣英挺雄壯的男人做愛呢!並且嘴巴不會吃到毛髮,雖然有些腥味,美玲彷彿有些「陶醉」?怎麼會這樣?我那時好像很淫蕩哪? 美玲回想,拍攝到那時,我似乎已經沉溺在其中,對身旁的攝影機與刺眼的燈光幾乎麻痺了。盡情為黑炮口交後,他輕輕把我摟住,然後輕吻我的胸膛,慢慢的往下移,接著一口便咬住我的乳頭,又吸、又咬、又含,弄得我全身酥麻,黑炮發覺我開始有反應後,便爬到我身上,我忍不住握住黑炮的大陰莖,同時我也很害怕,這麼巨大的陰莖我受得了嗎? 黑炮的陰莖在我的小腹上摩擦,不時的接觸到我的陰阜,我知道自己下身已經氾濫,我緊握住黑炮的陰莖,深怕它一時興起,衝刺太快,我會受不了。沒想到黑炮將我的臀部稍微抬高,用手在我的陰部一抹,我全身有如電殛,然後黑炮將我的愛液抹在我的屁眼,然後便將漲大如拳的龜頭,對著我的屁眼上下的摩擦,讓龜頭沾滿我的淫液。 「啊?他想要我的後庭嗎?用這樣正面的姿勢嗎?」只見他兩手壓迫我的大腿內側,使我雙腿彎向上半身的方向大開,我可以感覺臀部都已經稍微騰空,肛門口正對著黑炮的龜頭。是否淫慾高漲之下,我竟然沒有拒絕?或是先前已經被粗暴的阿海開苞後恐懼感降低了? 我當時似乎盡力的放鬆屁眼的肌肉,配合黑炮的龜頭進入,然後就在我的肌肉撐到極限時,黑炮用力一挺,超越我的肌肉擴張極限,我發出一陣尖叫吧?卻不是拒絕的聲音,而是「非常快意的尖叫」?我記得雙腿不知什麼時候纏住黑炮強壯的腰際,彷彿在幫助他挺進呢? 黑炮抽動了將進百下吧,我從來沒想過肛門也可以帶給一個人這麼大的興奮感,由於肛門不停的收縮,我大概也帶給他相當的快感吧?在我快感高潮、尖叫聲後,黑炮將陰莖從我的肛門抽出來,似乎讓攝影機與相機拍攝特寫鏡頭吧,正對著赤裸的大屁股有一閃一閃的閃光燈與拍照聲,帶給我更強大的羞辱感,我感覺到屁股間陣陣痙攣,肛門口應該一開一縮吧。他們好像拍攝得很滿意,發出驚呼的聲音。 黑炮接著進一步頂住我的陰道口,我的雙腿又纏上他的腰給他暗示:「快進來吧!」並且雙手也圍繞上他的脖子,不,應該說是我手腳都纏繞住他的身體,用我的大乳房緊貼他的胸膛,盡情享受黑炮的大陰莖慢慢的滑入我的陰道中的那一刻。 「痛啊!」我尖叫著,實在太大了,但是手腳反而纏得更緊、更瘋狂。 我想,周圍有人觀看似乎也增添我的淫蕩表現吧,我閉上眼睛,清晰地感受黑炮在我的陰道內滑動,「啊……啊……啊……」,這是我最歡愉的一次性交,我是用盡全身所有的感官在享受那次交媾。 我的嘶喊彷彿迴盪在整個房間,在我洩了好幾次後,發現黑炮全身肌肉緊張,加強抽送,知道他也快要射精了,我更是激情地扭動腰身,縮緊陰道,尖叫連連地配合他的衝刺,在我極度錯亂的同時,黑炮嗯哼一聲,就將大陰莖抽出,放到我的嘴邊,我想也不想就含了下去,當黑炮的精液在我嘴巴裡射出時,可以感覺到他那巨大的陰莖抖動,與腥熱的液體衝擊在我的口腔黏膜,那時刻,竟希望時間暫停…… 美玲坐在馬桶上,滿臉紅潮地回想自己最淫蕩的一刻,兩腿忍不住微微夾緊,彷彿兩腿之間還留存有方纔的高潮。此時客廳電話響起,美玲匆忙穿好褲子去接聽,「這麼晚了,怕吵到孩子呢,不知是誰?」 「喂?喂,是美玲嗎?我是曉莉啊!」語氣非常急。 美玲聽到曉莉的聲音,複雜的心情翻湧而上,竟然不知如何回答,忍不住淚流滿面。 「美玲!美玲!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曉莉在電話那頭哭泣,她很擔心美玲。 曉莉到了晚上接到Allice的通風報信,才知道今天阿海帶著幾個人與美玲出去拍攝,詳情雖不清楚,但大家鬼鬼祟祟絕對沒好事。這個死阿海,還騙說要去打高爾夫球,讓曉莉失去誡心,以為這些人不會在白天幹壞事,誰想到,呸!還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呢!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他們有沒有欺侮你?」曉莉的聲音很是焦急。 美玲也不知從何說起,彷彿一場惡夢,亦或是一場春夢?拿著電話說不出話來,方纔的回想使她嬌喘不已,混亂的情緒中,崩流的淚痕下,美玲一手掩面啜泣,低著頭竟帶著微笑。 曉莉在電話中聽到美玲又哭又笑的聲音,以為美玲受到這麼大的打擊已經崩潰了,驚訝地連問:「美玲!怎麼了?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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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751206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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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enario 30、靈魂穿越者
Dark Master 闇之王子重生錄
Scenario 30、靈魂穿越者
摩天嶺山腳 威爾邪力亞側
「注意!!通通都有!部隊以清理淤泥為主,務必確保主要幹道暢通。
清理途中發現屍體,一律交由魔法師或魔導士來處理。不要抱怨,打仗是要死人的。
這次我們雖然無仗可打,但也因此避免了傷亡。不要小看事後清理的工作,這很重要。
倘若事後清理沒有做好,使國家因此蒙受損失,即使打贏了也不算完全勝利。明白了嗎!?」
麥蒂的副將卡洛在開展工作前,開始了例行的訓話。
「明白!!」
「很好!!部隊各就各位,散開!」
士兵們得令,開始動作。取出工兵鏟,迅速敏捷的向距離自己最近的地方開始挖掘清理。
無須號令,便井然有序地以指揮官為中心向外逐漸擴散。足以將萬人部隊吞噬殆盡的土石流,
即使由山體衝到這一側的淤泥僅有一部份,約四分之一的量,清理起來也相當麻煩。
不是能立即完成的工作。建設一座城市需要曠日廢時,然而摧毀它只需要一顆核彈或一發隕石術。
破壞永遠比建設容易,指的就是這麼回事
「老大,這麼大場面,咱們得搞多久啊!」
看來一幅賊眉鼠眼樣的小個子抱怨道。
「就是,說好用洪水把敵軍沖下來,搞得半死不活讓咱們補刀,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長的五大三粗,又肥又胖的巨漢附和道。
「說啥胡話呢!沒聽見我剛才說的嗎?這可是正經活,不可怠慢。要是每個指揮官都像你們這樣,
老子還怎麼帶部隊?還有,要我講幾次,現在咱們不是山賊,是正規軍。不是老大,要叫長官,懂?」
卡洛皺眉,訓斥道。
「是!老…長官。」
「得,以後注意點。快下去帶部隊,別害老子給人說閒話!」
小個子與巨漢不三不四的行了一禮後便行告退,與自己的部隊會合。卡洛見狀搖了搖頭,
暗嘆自己這兩個結拜兄弟可真是不成器。都已經是正規軍了,還總是一幅山賊樣。
既不認真學兵法,也不認真學禮儀,也就只能打打順風仗了。
幸虧是在威爾邪力亞軍中,倘若是在其他國家的軍隊裡,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將軍!!卡洛將軍!」
一名傳令兵神色慌張地朝向卡洛所在處飛奔而來。
「慌什麼?鎮定點!就你這樣,真的打仗時還得了?先喘口氣再說話,免得咬到舌頭。」
卡洛見狀皺起眉頭,不悅道。這也無可奈何,誰叫他帶的兵,大部份是當初跟他由山寨起家的老兄弟。
倘若自己得了勢就跟老兄弟撇清關係,恐怕會遭人非議,也會寒了部隊的心。
因此有一些無傷大雅的小事,他也只能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啟稟將軍,我們發現了一名女子!」
「我不是說了,一旦發現屍體就交給魔法師或魔導士來處理嗎?這種小事不需要一一向我匯報!」
卡洛訓斥道。
「不是啊!將軍。不是屍體,是活人啊!她還活著。」
「什麼!?」
敵軍竟然還有倖存者嗎?那可是重要的俘虜啊!畢竟是唯一僅存的活口呢。
若是將她帶回去,相信上頭那些人肯定有辦法由她的嘴中取得必要的情報吧!
「帶路。」
「是!」
在傳令兵引導下,卡洛很快便抵達士兵們發現敵軍倖存者的所在。那是一名仍在昏厥中的女子。
「沒有生命危險嗎?」
「是,將軍。已經請神官來診察過了,只是昏迷而已,沒有生命危險。為防止俘虜清醒有後逃亡之虞,
順便請魔法師施加了睡眠術與沉默術,短時間應該不會清醒。哪怕清醒,抵抗手段也有限。」
「不行,對方可是那個弓之勇者的手下,難保不會有其他的手段,還是先把她綁起來。
對了,嘴巴也給她塞住,以防生變。」
「是,將軍。」
傳令兵得令,士兵們開始動作,將這位倒楣的倖存者來了個龜甲縛。卡洛由懷中取出傳訊水晶按下通訊鈕,
與戰情室聯繫。將這個重要的消息第一時間匯報給上層,由上層決定處理方式。
梵向魔獸商公會總部交代將『波塞爾死亡』的消息傳達給霍布雷與梅洛瑪格後,便回到戰情室接班。
但被麥蒂拒絕了,麥蒂以梵一夜無眠為由要他回家補眠,梵雖不情願還是在麥蒂的脅迫下屈服。
戰情室依然由麥蒂值班,麥蒂由卡洛處接獲消息後以傳送術趕往現場,將俘虜帶回關押城中地牢。
在牢房門口設下結界後,麥蒂吩咐衛兵通知夥房準備提供俘虜清醒後食用的維繫生存最低限度的食物。
之後便回到戰情室繼續值班。這名倖存者雖大難不死,但當她清醒後發現自己已成敵軍俘虜,
這隻倒楣的綠毛呼噫怪肯定又得驚訝的大呼小叫。
霍布雷王國王都 王城御書房
「兄長大人!!出大事了!」
一名外表看來年紀與梅蒂差不多的蘿莉不但沒有通報,連門都沒敲便直接闖進了御書房內。
「妳所謂的大事,是指盾之勇者波塞爾昨晚夜襲北漠嶺軍營地,被弓之勇者川澄樹反殺的事嗎?」
面對擅自闖入的妹妹,塔克特並未有任何不悅,淡然道。
「啊咧,兄長大人已經知道了嗎!?明明人家在接獲消息的第一時間就趕來通報的…」
娜娜聞言臉上先是震驚,隨後又流露出落寞的神情。
「好了,娜娜。我沒怪妳,妳的情報網也相當不錯。不過還是我這邊更強一些。來,我們交換著看。
看看彼此的情報網有哪些不足之處。」
塔克特將自己正在閱讀的文件放在書卓上,並將它移到書桌邊緣處。娜娜走到桌旁拿起那份文件,
將自己手上的信封放在那位置。塔克特接過信封,將信件取出,兩人同時開始閱讀對方取得的情報。
「啊咧,北漠嶺遠征軍在摩天嶺慘遭滅頂,全軍覆沒。原因是山洪爆發形成的土石流!?」
「嘛…總之就是這麼回事。妳的情報收集能力還稍嫌不足喲!娜娜醬。」
「那…那樣的話,倘若將這兩份情報連起來看,第一份情報不就…」
「啊,沒錯。被刻意安排的假情報,目的恐怕是試探我國…不,恐怕梅洛瑪格也被列為試探的對象。」
「這…這實在太卑鄙了!!明明可以輕易戰勝的敵人,不但故意詐死,還趁機送出假情報。
倘若我軍相信了那個情報而貿然出兵的話,豈不是…」
「兵不厭詐喲,娜娜醬。我國與威爾邪力亞表面上雖是友好國,但兩國間並未簽訂同盟協議呢!
雖然此時我國趁機出兵也不至於在國際社會上遭人非議,但若威爾邪力亞以此為由侵攻我國,
卻佔了大義名份呢!畢竟我國是趁人之危的一方,威爾邪力亞卻是名正言順的依法發動逞罰性戰爭啊!」
塔克特微笑道。
「這…竟然計算到這種程度!?那個波塞爾究竟是怎樣心機深沉的男人啊!」
「情報是很重要的喲,要不是哥哥我在威爾邪力亞城裡有內應,搞不好還真有可能會上當呢!
所以說這就是情報的重要性了,娜娜醬。」
「切!這次又輸給兄長大人了。」
娜娜嘟起了嘴。
這是場養成遊戲。
為培養自家妹妹成才,塔克特雖有自己的情報管道,卻依然放任娜娜由國庫申請資金建立情報部門。
為何?首先,塔克特並非原作中剛愎自用的浪潮先鋒,而是讀過web版小說、知曉世界真相之『魂穿者』。
其次,前世的他是個重度妹控,但妹妹卻因家境貧寒,罹患的雖非絕症,卻因負擔不起醫藥費病故。
重生之後,知曉原作塔克特的下場、知曉原作娜娜的下場,他誓言要扭轉自己與妹妹的命運。
於是從小便發憤圖強,他明白性格決定命運,想改變命運就必須改變性格。
原作中浪潮先鋒之所以被女神利用,導致被岩谷尚文一行殲滅,甚至淪落到連靈魂都被吞噬的下場。
就是性格導致。幸虧他是靈魂穿越者,還是重度妹控,從小就很注重對妹妹的教育。
才沒有將娜娜養成原作中那個三觀都徹底扭曲的偏執狂。
但有一好沒兩好,副作用是這個娜娜兄控的症狀比原作那個更嚴重就是了。
「那麼,兄長大人,我們應該怎麼做呢?」
「很簡單,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就好。」
「裝…裝傻嗎?」
「沒錯,就是裝傻。」
「可是,這種小伎倆,騙得過波塞爾跟梵.萊西諾特嗎?」
「當然不可能。」
「唉?」
「我們不需要騙過他們,哪怕他們明知我們已得知了情報,但是這邊不採取行動的話,
他們也沒有任何理由來找霍布雷的碴不是嗎?倘若他們找了,那就不叫找碴,而是自討沒趣了。
因為到時候在國際社會上佔據大義名份的,就變成我們這邊了啊!」
塔克特微笑道。
「切!麻煩死了。兄長大人也真是的,居然對這種複雜繁瑣的事情如此樂在其中呢!」
「嘛…也不能這麼說,姑且算是苦中作樂吧!
想扭轉命運就得先改變性格,想改變性格就得先轉變心態,我是這麼認為的。」
「不明覺厲,不過反正兄長大人說的話肯定是對的。」
「喂喂,這種思想很危險喲!我也是人,只要是人都會犯錯。
妳抱著這種思想,倘若日後我犯下無可挽回的錯誤,世上就沒有人能制止我了啊!
娜娜,我不希望妳盲從於我,而是希望妳擔任在我犯下錯誤時,給予我當頭棒喝的職務,妳明白嗎?」
「嗨,娜娜會努力的!」
「那麼,關於威爾協力亞的話題,就到此為止吧!對了,上次交代妳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是,兄長大人。已按照兄長大人的吩咐,在四靈獸封印地附近佈下結界,安排少數精銳長期駐紮。
用來運兵的小型傳送陣也正在建設當中。建設完成後倘若發現有疑似浪潮先鋒的可疑人物出沒,
駐屯小隊可以起到暫時拖延時間,以待王都討伐部隊抵達的作用。」
娜娜神色一變,正容道。
「很好。妳自己怎麼樣,取得眷屬器的認可了嗎?」
「那個…非常遺憾,至今尚未能取得眷屬器的認同。」
娜娜面有愧色道。
「不要焦躁,那樣只會起到反效果。不要企圖駕馭眷屬器精靈,而是要取得精靈的認可。
對眷屬器勇者而言,是否取得精靈的認可,所能發揮的實力是天壤之別。
那些浪潮先鋒都是以不正當的手段,強行駕馭精靈的傢伙。我們要將他們打倒,將失落的眷屬器取回。
並憑藉自己的意志,獲取精靈的認可,成為堂堂正正的正牌勇者。我們與那夥狂徒是不同的,妳明白嗎?」
「是!!兄長大人!」
娜娜堅定道。
「這個世界不需要神、不需要魔王、更不需要只會內鬥的四聖勇者。
我要打倒所有的浪潮先鋒,重新建立起七星勇者的體系,將一切神魔都驅逐出去!
這個世界,應該由我們『七星』來守護!」
塔克特舉起手,凝視著纏繞在手腕的勇者之鞭。在鞭之眷屬器的握柄上,並沒有任何的精靈抑制裝置。
也就是說,這位塔克特,並非是以精靈抑制裝置控制眷屬器精靈的浪潮先鋒。
而是受到眷屬器精靈所承認的,貨真價實的勇者。
「我塔克特…不,我風武嶺拓斗,在此立誓!」
塔克特心中如此暗忖著。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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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ushealer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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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 Can We Want Love?
他們並肩站立於Aspen的山頭上。
身上穿著雪衣,因厚實的外衣與手套而動作遲緩。
Cartman將護目鏡推到頭上,要其他觀光客替他們拍合照。一群外州女大學生接過他的手機,一面嘻笑,一面橫著相機連按下快門。最後一次快門閃過時,Stan突然將手搭在Kyle肩上,微傾的身體彷彿要將他推出畫面,與右側的Cartman與Kenny斷裂成兩塊毫不相連的畫面。
Kyle低下頭,看見他們暗紫色的影子撒在雪地上,山上的風吹打著他們的外套時,那影就像兩隻細瘦的黑色兔子,在光線下微微顫抖。
Kyle和Stan抓著滑雪板慢慢走下山頭,Kenny像是經驗老道地,與女大學生們搭起了話,走在最後方的Cartman用手指滑過一張張拍好的相片,瞇起眼,刪掉了最後一張相片。
Kenny拉著女伴,互相追打著跑上別墅二樓,奔跑與笑鬧的聲音一路飛上樓梯間,持續了幾分鐘。那女孩和他差不多高,有著一張帶著雀斑的圓臉,以及及肩的暖棕色短髮。薑黃毛衣下的胸型豐滿,曲線十分漂亮,是Kenny喜歡的類型。
女孩珊瑚與暗灰色色塊交錯的外套留在餐廳的椅子上,夾克表面融化的雪水滴滴答答地灑在地面,混合進隆隆的暖氣運轉聲裡。
Cartman從冰箱裡拿出幾包密封包裝的粗鹽醃牛肉,帶進小廚房裡。Kyle正在砧板上切酸黃瓜,他熟練地從砧板上取走它們,與醃牛肉一起平舖在抹了芥末的雙色黑麥吐司上,夾上德國酸菜、瑞士起司與俄式沙拉醬,在帕尼尼機裡壓成五人份的魯賓三明治(Reuben)。沉默中醞釀著的古怪默契,源於高三時他們交往一年半時培養出來的,那時Stan還未突然宣告他已完成和平隊受訓,隨後便上了飛機,音訊全無地消失了兩年。
那年暑假他和Cartman一起去電影院看了動作片,電影內容非常老套,因美國政府實驗不當,爆發了災難性的瘟疫,背負著全世界未來的男主角冒著生命危險尋找疫苗,中途與同行的女夥伴產生戀愛感情。劇情細節至今Kyle已經記不清了。但場景切換到例行的床戲鏡頭,男主角與女主角赤裸地交纏擁吻時,他突然被挑起情慾。
Cartman摸著掉出紙杯的爆米花,手指正巧無意擦過他大腿時,Kyle按住了他的手。
黑暗中Cartman猛顫了一下,倏地抽回手,差點從座椅上彈起。他們相互用眼角餘光在昏暗的光源裡飄視,反覆刺探對方,最後Cartman戰戰兢兢地探出發燙的手,緩緩滑進他的大腿內側。Kyle側過頭,在奶油爆米花的氣味裡與他接吻。
那晚Kyle意識到,他們彼此的性向都不如他一直以來所堅信的那樣界線分明。
他們戀愛、吵嘴、做愛,一起計畫未來,但不久他便意識到彼此之間缺少了什麼。縱使那戀情之間有愛情,有情慾,有體面嚴謹的計畫,早在出社會前就在協作平台上撈了一筆積蓄,他卻在那快樂的內部裡隱隱察覺一陣空虛。他不覺得他們之間的快樂是虛假的,但空虛隨著時間流逝逐漸朝外蔓延開來,他難以忍受。
他向教區的拉比懺悔自己的貪得無厭,拉比平撫著肩上的塔利特,平淡地回答:當一個人以平靜和安寧信仰耶和華時,明顯地,他與真正的信仰是分離的*。
Cartman將份量最厚實的那份三明治拿走。
他們在大學時代經常替對方做三明治,對彼此的習慣瞭若指掌。Cartman會替他從食材裡攔下瑞士起司,自己重新打開三明治,在上頭補上一層薄鹽和胡椒。他在大學時代瘦了一圈,外觀看來遺傳性的體態並無太大差異,骨骼裡卻隱隱透著結實。
Cartman端著盤子,靠在冰箱旁,榛色的眼**由Kyle的腳跟緩緩往上游移,從下至上掃視著Kyle。Kyle猜想Cartman是不是還有著那麼一絲復合的期待,就像每對分手後的情侶,總在再次相會時不得不對最初的心悸抱持著緬懷之心,或許在他心底也藏著這樣的期盼。畢竟,習慣是很難讓人拒絕的事。
他把Kenny和女孩的兩份三明治放在盤子裡,用保鮮膜包起來,端起另外兩份三明治指向餐桌,說他要在那兒吃。Cartman發出一陣不悅的悶哼,拿著盤子走開了。
Stan坐在餐桌旁,手上捧著馬克杯,盯著裡頭熱可可表層的泡沫,彷彿全然沒意識到Kenny在二樓的激烈豔遇,與他們在廚房內的短暫尷尬時刻。
盛著Stan三明治的瓷盤滑過桌面時,發出一聲噪音。Stan抬起頭,恍然大悟地朝他道謝。
「現在我確信你還沒回來了。」
Stan接過盤子,笑道:「我不否認,現在還沒什麼實感。」
「聽起來好像你不大想回來。」Cartman插嘴。
「老實說,待在那裡不知不覺就忘了時間。踏進美國本土時才驚覺,原來兩年這麼短。」
「我從來不知道你對第三世界這麼有感情,都忘了有些人『百般盼望』你回來。再說一次,你去的是哪個國家?」
「坦桑尼亞。我以為和平隊告示偏鄉可能完全沒有連絡方式只是玩笑。」
Kyle狠瞪著側靠在牆上的Cartman。Cartman對昔日老友的馳念,在Stan歸來的一個月間漸漸消磨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不尋常的暴躁與苛薄。Cartman避開他的視線,開始大口吃起手上捏著的三明治。
「你不餓?」Kyle察覺Stan沒碰瓷盤。
「抱歉,沒先告訴你。」
「也好。不如我們去走走,我想和你敘敘舊。」Kyle起身,收起Stan的盤,與另外兩份三明治擱在一起。
Stan爽快地答應時,Cartman的臉跨了下來。
「你們倆真是一點都沒變。」
Stan漫不經心地領著前進的方向。
「什麼?」
Kyle發覺他的隨興篩選,正是大山峰K-13所在之地。或許,潛意識中他只朝著最高峰去,看見的是風景而不是其後隱含的危險。
「Kenny說你們在交往,但看來,你們還是整天吵架。」
「我們分手了。」
「喔?」
「幾個月前。他非常不滿,硬是搶先甩了我,還在學校論壇上大肆宣揚。」
「非常Cartman。」Stan笑了。
「你看來一點都不驚訝。」
「我看起來不驚訝嗎?」
Kyle搖頭。
Stan踩在雪裡的腳步十分輕盈,幾乎沒有聲音。
「或許是,你看來像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吧。」
「你就不是嗎?拋棄原本的生活,跑到坦桑尼亞兩年。」
他們不知不覺走到山頂,Kyle氣喘吁吁,膝蓋有些發疼,他彎腰,扶著膝蓋調整呼吸時,站在峰上的Stan瞇起眼,似乎十分享受群山圍繞的景觀。他背對著他們曾經踏過的足跡,好像早已被眼前的光景所吸引,而徹底遺忘了過去似的。
Kyle瞄向腕上的智慧型手錶,下午四點半,五通Cartman打來的未接電話,他將未接來電的訊息從螢幕上抹掉。
鄰近用餐時間,遊蕩的旅客已減少了一批,在僅被挑戰者迷戀的K-13峰上遠眺,除了風聲呼嘯,一片寧靜遼闊。偏斜的太陽離他們很近,彷彿觸手可及其中瀰漫的熾熱。
「說實話。我是在逃跑。」Stan說。
「……從什麼?」
「所有的事情。我自己。其他人。文明世界。」Stan聳肩。「想知道我可以多犬儒***。」
Kyle偏頭,嘆詫而笑。
「結果呢?」
「和我預想中的不同。」
「怎麼不同?」在Stan開口以前, Kyle就已預見了答案,但他仍問道。
「你知道那種當你想要逃跑,卻發現得到了更多責任,其實無處可逃的感覺嗎?」Stan笑了笑,說:「原本是跟和平隊一起去偏遠地區蓋學校的,幫助貧困兒童就學。結果,意識到世界跟自己原本想像的樣子截然不同,並非想著對抗或者解救,就能彌補貧苦的。」
「你要說我們對完美世界的憧憬,純粹只是自我中心的理想嗎?」
Stan看了他一眼。
「不,我還沒那麼悲觀。那裡沒有虛無主義****存在的空間。」
「真的?所以你的厭世被再教育了。」Kyle輕笑。Stan點頭。
「還記得飢餓Marvin嗎?我們四個一起領養的伊索���亞孩子。」
Kyle頷首,挪動站立在雪裡的姿勢。他覺得身體很重,持續踩在一個點上便會下沉,雙腳陷入雪裡的嗤喳聲十分刺耳,奇怪的是Stan沒有,就像被雪托著似的,輕巧地踩在雪上。
「現在覺得,如果那時候能多記得一點他們的樣子就好了。」
他望向Stan,從對方的臉龐上感受到一絲沉靜。從和平隊回來的他變了很多,比以前更黝黑,更消瘦,粗糙的雙手佈滿了勞力義工所帶來的傷痕。他的指縫與汗毛滲著泥土灼熱的味道,瞳孔中心湧出一層深邃的黑。
「結果我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喜歡漂泊。但也許很多事是比起我喜不喜歡更重要的──就像你小時候說的,真的在第三世界生活過,才會明白苦痛是什麼。」
他變得不像人,好似整個人掉出了已知的世界,不再像鎮上的一份子,影子變得又狹又長,脆弱地好似隨時都會攔腰斷裂,那脆弱底下又彷彿隱藏著力量。
有些人選擇離開後,就不會再回來。並非他們不願意回來,而是已知的世界對於溢出的事物無法給予容身之地。
「也許,給予人苦痛的並非不公或不義,而是當個體感到生活自身變得難以忍受的時候──你們,為什麼分手?」
「也許和你一樣吧,逃跑。因為不懂自己在做些什麼所以害怕。」
「Kyle。」
「嗯?」
「我一直覺得,你老支使著別人遵守規則,骨子裡卻是我們之中最野的。」
「你在嘲笑我表裡不一嗎?」
Stan咧嘴。
「Stan,我可以吻你嗎?」
Kyle伸手糾過Stan的衣領,吻上他的唇,隨後退開。
「我一直想和你接吻。」他說。
「為什麼?」
「只是想知道會是什麼感覺。」
「感覺如何?」
「沒有感覺。你呢?」
「我也一樣,毫無感覺。」Stan聳肩。「我猜這就是為何我們一直是朋友。」
「Stan,你還會回去嗎?」
「嗯。還有很多想在那裡做的事。」
「我會想你的。」
「你還有Cartman。事實上,我倒是很驚訝他安於一段關係的樣子──他醋勁大發的樣子簡直跟小學時一模一樣。」
「我知道,很幼稚對吧。」Kyle會心笑了。他垂下頭,回想著。
他已忘記自己曾經對Stan說過的話,他為許多事情愧疚,記得或不再記得的事物。他並非Stan形容中那樣無畏的人,即使他能毫不猶豫地選擇岔路,卻總會在闊步之後,有那麼一瞬不得不回頭,在另一條道路隱沒至遠方時,感到悵然的罪惡感。但當Stan重新提起,還記得自己曾經說過的話時,他卻為此如釋重負。
他們相識而笑。Stan轉身擁抱他。
「我愛你,Stan。」
「我也愛你,Kyle。」
Kyle將身體埋在Stan的手臂裡,他的肋骨像雙翼似地展開,釋出堅實的心跳聲。Kyle抬起頭,天空正飄著細雪,輕柔似羽地遍地飄散。他深吸了一口氣,輕拍Stan的後背,和他分開。
「Ooops。」Stan輕呼。
他發現Cartman站在山坡上,雙手插在雪衣口袋裡,板著臉從下方望著他們。
「他比我想像中的難纏多了。」Kyle啼笑皆非地嘆息。「你先回去吧,我會跟他談。」
「你確定嗎?」
「百分之百確定。」
「你們倆要是趕不上晚餐,別覺得抱歉。」Stan莞爾,笑著快步跑下山坡。
Cartman目不轉睛地瞪著他。
「喔,拜託!」Kyle攤手,沒好氣地說。「他離開了兩年,我們就不能只是談談嗎?」
「對!你們談了怎麼接吻跟擁抱,為何不順便談待會要怎麼把對方弄到床上!」
「Eric,你能理智點嗎?」
「別他媽命令我,你這猶太娘們兒。」
Cartman猛推他的肩頭,那直衝而來的勁勢讓他摔倒在地。
「賤貨。臭婊子。」Cartman嘶吼,撲向他,揪住他的外套。
「去你的,死胖子。」他說。
「別叫我胖子!!你他媽甚至沒資格叫我。」Cartman回吼。
「你甩了我,蠢貨。」
「是你先要甩我的,婊子!」
「你這白癡,脂肪裡裝的都是醋嗎?我需要時間思考──」
「最好有什麼事情重要得要你思考怎麼和我分手──就在他回來的前夕!」
「我他媽根本不知道Stan什麼時候回來,這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滿嘴謊言。」
「Eric。」Kyle皺眉。
「你他媽的閉嘴!」
Kyle嘆了口氣。他望著Cartman憤怒的臉,雙手緊擒著自己的領口,脂肪壓在小腹上,厚重,柔軟,彷彿要將他埋入雪裡。他仔細端詳對方扭曲的神情,為那蜿蜒的眉頭與發顫的鼻尖中所投入的情感感到神奇。
Kyle不曾見過Cartman用這樣的方式生氣,他向來脾氣不好,骨子裡自私的一面卻鮮少讓他如此失態,他的憤怒多半是有保留的,是為了討價還價使用的技巧。此時Cartman卻毫無理智地,一股腦把所有的情緒全撒在他身上。
「Eric,」Kyle將雙手貼在對方柔軟的腹部,朝上游移,最後貼在Cartman的雙頰上。「我要知道我對你的感覺只是一時情迷意亂,還是真的。」
Cartman因憤怒脹紅的臉倏地僵住了。他們小腹相貼的地方發熱,Kyle細聲嘆息。他們的臉被Kyle的雙手拉近,反射性地親吻在一起。
「你又抓到我了。每回我心神不寧的時候,都栽在你手裡。」
「臭婊子。」Cartman又罵道。Kyle的手轉移至他大腿上,讓Cartman挪開膝蓋,他張開腳,將對方夾住。「你就只想著幹這些嗎?」
「不行嗎?」Kyle用無辜地嗓音回答。「反正你也不想讓我走。」
「從現在開始你最好愛我愛到欲罷不能。」Cartman用膝蓋撞他的臀部。「我才不會讓你有藉口甩我第二次。」
「是你甩我的,Eric。」
「操你媽,Khel。」
他們並肩站在山峰上,往下眺望。
山谷下一片漆黑,深不見底。
Stan說:我想知道下面有什麼。然後跳了下去。
他看見Stan的身影墜落,潛進峽谷的風聲裡。
Kenny搖了搖頭,說:我才不跳呢。你哪知道,跳下去之後是死了還是活著。
他站在崖邊,闊步,想知道墜落山谷後會是什麼樣子,尾隨在後正打算往下跳。
但Cartman跪在崖邊,伸出手,緊緊環抱住他的腰,於是他沒有跨出步伐。他回過頭,看見Cartman瑟瑟發抖,壟罩於深層的恐懼之中。Cartman堅信他跳下去之後只會墜落,一直摔進谷底,死在黑暗之中,不會再回來。
Kyle又望向山谷,下頭只有呼嘯的風聲。他瞇起眼,想像Stan乘著風飛行,穿過峽谷,一路飛向峽谷盡頭,在那之後是一望無際的曠原。
但他並沒有看見那副景象,只是想像而已。在那之後的光景,是只有Stan才會知道,才能看見的。
他將手貼在Cartman的臂膀上,Cartman握住他的手。
隔著手套,他們十指交疊,Cartman停下了顫抖。
他下樓時Stan正在煮著咖啡,小屋裡瀰漫著覺醒的香氣。
Kenny打了個哈欠,用手指翻弄著微焦的吐司,他用迷幻的嗓音對Kyle說:「昨晚的三明治很好吃。」
即使明顯地,他想講的並不是三明治,而是其他的事情。
Cartman注意到他,竊笑起來。他望向鏡子,才發現半邊臉是睡姿不正留下的紅印,自然捲的短髮也被壓得半側塌陷,像極了被顱骨變形*****的古代貴族。
管他的。他吸了吸鼻子,走向餐桌,拉開椅子在Cartman身旁坐下。
「Dude,你那是什麼樣子。」Stan在倒咖啡的時候差點失手撒了滿桌。
隨後除他以外三人的哄堂大笑,是他唯一能在室內聽到的聲音。
Kyle選了一只馬克杯,懶洋洋地啜起黑咖啡。最後,在K-13的山峰上,是Cartman揹著他回到別墅,回想起這件事情,他便心情愉快地對什麼樣的嘲笑都不以為意了。
* 引用自猶太教倫理運動(Musar Movement)的先驅,拉比薩蘭特(Rabbi Israel Salanter)的教導:As long as one lives a life of calmness and tranquility in the service of God, it is clear that he is remote from true service. 意旨精神信仰是需要不斷面對挑戰與掙扎,當信仰者安於現狀時,可能是信仰者已沉溺於安逸之中的警示。
** 榛色(Hazel)眼。因為官方沒有設定Cartman的瞳色,二創Cartman有藍眼、異色瞳跟棕眼各種設定。在裡面選了我很喜歡的榛色眼,是淺棕色帶著一點綠的顏色。
*** 犬儒主義(Cynicism):一種源於古希臘犬儒學派學者主張的哲學思潮,該派的本意是指人不應被一切世俗的事物,包括宗教、禮節、慣常的衣食住行方面等習俗束縛,提倡對道德的無限追求,同時過着極簡樸而非物質的生活。(引用Wiki) 現代犬儒主義思想是一種「以不相信來獲得合理性」的社會文化形態。現代犬儒主義的徹底不相信表現在它,甚至不相信還能有什麼辦法改變它所不相信的那個世界。它有玩世不恭、憤世嫉俗的一面。也有委曲求全、接受現實的一面。它把對現有秩序的不滿轉化為一種不拒絕的理解,一種不反抗的清醒和一種不認同的接受。(引用MBA智庫)
**** 虛無主義(Nihilism):作為哲學意義,為懷疑主義的極致形式。認為世界、生命(特別是人類)的存在是沒有客觀意義、目的以及可以理解的真相。(引用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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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iround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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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里都跑不好...我真的無法愛上跑步,醫曝:潛藏疾病須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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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三公里一直是我們鼓勵初學者嘗試的目標,種種的好處在此就不多贅述,相信你也曾經穿上跑鞋在跑道上奔跑過。許多朋友開始嘗試認真跑步,往往只跑了一下下就上氣不接下氣得停下腳步緩和急促的呼吸,更有些人感到胸悶、暈眩或心悸,腦海中告訴自己再跑下去心臟會爆炸承受不了,同時「跑步暴斃猝死」的新聞標題字開始眼映入眼中,讓你停下腳步忘掉才下定決心要開始跑步的念頭。
「我真的適合跑步嗎?」今天就跟��慢跑俱樂部,找出是哪些原因導致你無法輕鬆順利跑步,並且與專家一起解決這些阻礙你跑步的問題!
為什麼跑步��那麼痛苦?
活動量少才是問題的根源!許多上班族長時間久坐,一天行走總步數往往不到5千步,上下樓搭電梯、熬夜睡眠不足、垃圾食物不忌口這樣的的不良生活習慣除了導致身體素質不佳、沒辦法從容應付高強度的肌肉動作,更導致心肺能力衰弱影響運動時應有的續航力。如果你發現自己小跑步或爬個樓梯就氣喘噓噓,那麼肥胖、心血管疾病及慢性病的禍根已經種在你的身上了。
呼吸痛苦不順 問題的解決方案
可能你從小並未有氣喘問題,但是只要一運動,就很容易喘不過氣或想咳嗽,這也是氣喘症狀的範疇。「尤其跑步時換氣量會大幅增加,同時跑步不是單純只用鼻子去做換氣,如果運動時空氣品質不好或太乾太冷都有可能導致氣管攣縮,誘發氣喘症狀。」林安民醫師針對運動呼吸不順可能的問題進行分析。若運動時呼吸感到痛苦,須特別注意是否有氣管相關問題。
呼吸方式是否正確以及心肺功能是否正常都會影響身體的氧氣攝入,要強化心肺能力需要長時間訓練才能看到具體的進步效果。其實最好的方式是在日常生活中增加身體活動量,像是可以不搭電梯改走樓梯、看電視時可以邊做伸展等徒手運動。別小看這些運動量,只要持之以恆可以累積許多活動量,改善心肺能力的第一步就從改變生活習慣開始!
安民家醫有特色運動背景的邱元駿物理治療師補充,建議可採用「一吸二吐」的呼吸節奏,增加換氣的效率,甚至可以採用「圓唇吐氣法」,增加氧氣的交換效率。他進一步提醒:「胃食道逆流也有可能是導致呼吸不順暢的原因,另外有些人也許是有呼吸道慢性發炎等問題,若是常常有呼吸不順想咳嗽,建議找專業運動醫學團隊來協助評估及改善。」
全方位運動健檢評估方法 >>https://pse.is/3lnvx2
跑步肚子好痛! 要先知道是哪種肚子痛
側腹痛是跑者最常遇到的問題,不論是初學者或是有豐富經驗的資深跑者,當跑步強度提升或是運動時間拉長的時候,常常會引發側腹痛的問題,常會讓跑者忍不住停下來思考到底身體出了什麼問題?林安民醫師提醒大家,跑步時的腹痛問題不是只有一種。
「運動時換氣不良喘不過氣,除了導致胸悶頭暈,引起的壓力讓交感神經緊張時也會引起肚子痛及拉肚子。」林安民醫師分享臨床上曾發現特殊因素導致的問題,因此先釐清在跑步時肚子痛的真正原因,才有辦法有效徹底改善問題。
邱元駿物理治療師針對跑步時側腹痛原因說明:「運動前熱身不足或突然劇烈運動可能導致腹部肌肉痙攣,再來就是自身的核心肌群如果穩定性不夠,在跑步時激烈震動導致內臟晃動互相拉扯,這樣也會導致疼痛問題。」要如何避免這樣的問題呢?邱物理治療師建議大家跑步前透過動態伸展來延展肌肉並且增加肌肉彈性,如果跑步時還是有腹痛問題,可以為自己加入核心肌群訓練增加腹腔穩定度,減少跑步時內臟晃動的不適感。
林安民醫師也補充:「側腹痛與跑步的姿勢、筋膜、肌腱及肌肉緊繃等有關,但也有可能是膽囊結石或是膽囊炎等問題。」他建議若以上的調整還是沒有改善,則需要讓專業醫師來做更詳細的檢查。
運動時會暈眩 小心是否有潛藏疾病
在跑步時感到頭暈目眩跑不下去相信也是許多人曾有的經驗,貧血有可能是導致暈眩的原因。當進行高強度或是長時間心肺耐力運動,有貧血問題的人除了體力無法負荷外,更容易氣喘及產生暈眩症狀。常見的貧血有部份是女性朋友經血流失過多所導致,但別以為貧血是女性朋友的專利,如果男性朋友有挑食的壞習慣,也有可能導致身體缺鐵的問題。
「貧血是下游問題,從症狀往上尋找貧血的原因,臨床上可能是腸胃潰瘍、尿路結石或是慢性病導致的內出血所導致的情況。」林安民醫師以專業角度分析。他特別提醒大家,若感覺運動時除了喘氣且有暈眩不適,一定要尋求專業醫師協助找出真正的問題,將從心血管、呼吸道、血液學去檢查是否有相關問題 (專業檢查建議>> https://pse.is/3mzmql),最重要的是改善未發現的疾病問題,提升運動表現反而是其次的目標。
完整適當評估 讓你安心跑步
跑步運動身體會到的肌肉不是只有小腿和大腿,而是包含上半身的全身肌群,同時在跨步前進行髖關節與腹部核心
肌群都在幫忙支撐著身體。跑步時會喘會累都是再正常不過的生理反應,不過自身感覺到不尋常的症狀或是有無法承受的疼痛,請務必尋求專業醫師予以協助!如果對自己的身體狀況了解不多,進行全方位的運動健檢評估除了學習正確運動的觀念,透過專家檢查更能知道自身的極限,讓你更安心有效地投入運動行列。
不愛跑步的你,其實只要換上跑鞋踏上跑道就已經是一種勝利!跑步初學者只要經過專家團隊評估,以正確的方式進行訓練,等到身體可以適應較高的心率運動狀況,循序漸進鍛練肌肉強度提高心肺能力,再開始逐步增加訓練量,就可以體會到運動樂趣真正愛上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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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chess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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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704
巨乳研究室
1977年創刊走娛樂色彩的雜誌,到了1979年開始走介紹外國大胸部女星的《Bachelor》,開始讓當時只是極小眾(歸類為~癖)的巨乳粉,有一個定期可以追逐的媒介。而後在1985年,原宿開的巨乳(片)專門店-V.REX原宿,成為全國小眾巨乳迷的聖地。
小製片公司掛東寶的名稱VCA,開始拍巨乳AV。因為發現之前光是引用剪輯外國的巨乳片,來自日本各地的小眾粉絲是如此狂熱買單!為此公司確立了巨乳路線,也發現了真正的巨乳狂粉在意的只是巨乳,而非性交。ps.(就這個角度來説,製片的成本其實可以很低啊!難怪會認為是好賺,而直接攻這條路線)
實際上巨乳的歷史又是如何呢?
先以西方歷史來説。在基督教文化中,因為性被視為污穢可恥,所以中性的身材被視為純潔,大奶則是被看成卑賤甚至淫蕩的象徵。由於搖晃的胸部被視為野蠻。ps.(非洲/南美洲原住民?)因此馬甲的功用出現了,巨乳也不為人喜。
一次世界大戰之後,西方的審美觀,隨著男性從軍,女性出來工作,造成胸罩普及以及長褲文化。一度以女性的大腿成為主流,但又隨即而來的肉感魅力(Glamour)影視女星,讓男性的視線從腿正式轉到胸部。利用女性在胸口暴露的大量肌膚以及大尺寸的宣傳照,發給出征的士兵,造就審美觀念的影響。
Glamour帶來的影響,就是讓喜歡巨乳的導演與作品出現,而這位羅素.梅耶,正是上一段提到,作品被引進日本剪輯的外國巨乳片始祖。但男性的審美觀在20世紀的後面50年,是經常變化的。
曾經視覺在胸部,但由於AV後來走向真槍實彈,男性的焦點一度又轉到女性胯下。60年代迷你裙的誕生,加上時裝界設計的褲裝,讓男人又開始欣賞「纖細之美」。70年代,女性主義提倡乳房解放,(類似脫掉胸罩之類的口號)。當然不適合巨乳這麼做。漸漸的,原本「豐滿上圍」的喜好,逐漸從普普審美觀,變為色情觀念。80年代開始又著重「身體的曲線」,流行緊身,但也凸顯胸部的形狀,逐漸成為主流。隨著隆乳技術的進步,在90年代的美國,甚至有所謂「送給自己的畢業禮物-隆乳」,這樣的風潮出現。至此,「巨乳信仰」似乎造成男性與女性的壓力,為了事業及自身追求,似乎走向追求大還要更大的胸部。
談完了西方,在日本方面又是如何呢?
「胸部曾經不是性慾的對象」。
日本的春宮畫不大畫裸體,是因為平常也看不到。因為少見,所以不在乎,因此也沒有覺得污穢或可恥這種觀念。絕大部份的春宮圖都著重描繪下半身的部位跟行為。甚至穿著上衣脫褲子辦事,在江戶時的春宮畫是顯見的--因為當時的人們就是如此。
在西方人來到日本後,面對在天氣炎熱的季節,男女老少都赤裸上身的工作或去澡堂,對於上面所提到,從基督徒的價值觀,是非常震驚看到這樣畫面的。但對當時日本人來說,裸體不過就是臉的延伸,ps.(「看到裸體就會性衝動」,大概就等於「看到臉就想來一發」的概念),日本人反而覺得歐洲人才是異常好色的!
裸體的價值觀。
日本人認為,除了生殖器以外,男性有的,女性也有(乳房也一樣)所以根本沒有什麼。裸體女性,即使正常出沒,在當時也沒什麼色情的價值。
東西方文化的價值觀差異,主導忽略第二性徵的意識型態。反應在日本春宮畫上面,甚至連男女的臉孔也沒太多分別。ps.(只有男女性器官才會用心100倍的去描繪)
就性行為的描述,不管是文字或是繪畫,男女抱在一起後,男性的手只會向女性胯下進攻。完全不知道胸部可以牽引女性的性趣。對胸部的描述,也只有「乳」一辭,完全沒有女陰那樣五花八門各種稱呼。至於現今常聽到的「歐派」一詞?真抱歉,這在江戶末期,指的是「母乳」。所以當時人的想法,女性的胸部是給小孩子吸吮的。ps.(現在巨乳控「歐派!歐派!」的喊,在江戶末期,會被當時的人當作瘋子,或是「想吃奶的小鬼」喔!XD)
裸畫的論戰
另外,鎖國200年後,從江戶改為明治的日本,開始在意西方的眼光,取締在公館場合的裸體。而去取締很嚴,很快深入人心。
日��美術史上曾經有的「腰捲事件」。當時畫家黑田清輝展出了油彩裸體畫。但卻因為裸體猥褻而被視為「破壞風紀」,而禁止公開展覽。最後妥協折衷,就是用一條紅布,遮住腰部以下的部位,才得以展示在公眾面前。
足以證明當時的日本,依然承襲了江戶時期的「乳房蔑視」文化。意思就是,乳房不被視為能勾起性慾,也是臉的延伸。以前沒有畫出來的價值,現在也沒有需要遮蔽的價值。
談完了歐州與日本的近代胸部概念史之後,日本對胸部,近代到現今的價值變化又是如何呢?
作為大眾傳播的媒體,可以說是傳播巨乳前身的肉感魅惑(Glamour)身材,具有無比渲染力。
正因影像與圖片的大力播放與大量印製,女性海報暴露的大面積肉體與肌膚,開始吸引男性的視覺與思考。當平面的肉體,以動畫呈現,視覺效果的震撼更能傳播一切。當男人們看到雜誌上豐滿的肉體,很難不發出驚嘆。還有內衣公司的推波助瀾,也使的女性開始意識自身的肉體魅力,追求更好的體態。
在西風一直引領潮流的日本,1959年的環球小姐,由日本人奪冠。冠軍小姐在體態跟身形都不亞於歐美人。至此,確立了Glamour這種肉感身材的審美觀。
那麼,即使是肉感身材為主流的審美觀,難道就一直持續、未曾有任何改變嗎?
作者又用了兩個章節,分別從日本的寫真偶像,跟日本的AV去探討兩個看似不同,卻有緊密關聯的領域。
作者在第���章,用了「Boing時代,Naing時代」作為標題。
先解釋Boing這個詞彙,在英語,是形容有彈性的東西,在彈跳時的狀聲詞。日本在電視裡,形容女性胸部豐滿有彈性,就是用Boing這個詞彙。ps.(大概就是氣球裝滿水,那種滾來滾去的樣子。在台灣,我想更接近這種狀聲詞的,用辭應該是「ㄉㄨㄞㄉㄨㄞ」。)
Glamour的肉感、性感身材,又遭遇了歐美的時尚風潮所打擊。當時,因為時裝界的潮流,「纖細的女性比較帥」。加上不知為何的由醫生提出的「胸大無腦」論,這種毫無根據的說法,卻不知為何的很有說服力。另外70年代的日本,吹起「偶像」風潮,「偶像」的概念。---最好就是沒有性氣息的處女感。這是一個要是胸部太大,還想走偶像路線,會被恥笑的年代。
即使如此,1970-1980這個10年,關於身材的審美觀,還是不斷變化的。
日本在1975年,出現了一位混血兒,成為日本寫真偶像的元祖-安格妮絲•林。以90公分的胸圍,青春的肉體搭配比基尼,席捲了接下來一整年所有日本男人的心。也火紅到成為連續10週的週刊雜誌封面女郎。
有趣的是,即使越來越多的火紅寫真女星,是大胸部的,但在日本,寫真偶像跟影視偶像是分屬不同的領域。而沒有根據的「胸大無腦」說,一直深入人心。大胸部女性也不知為何,被冠以「笨與淫蕩」的頭銜。ps.(明明就是男人「看了大胸部,引起獸心。卻來怪罪大胸部女生淫蕩引發自己犯罪。」這種荒謬的結論吧?)
這是一個承認自己愛巨乳=喜歡笨跟淫蕩女人、無法公開自己喜歡巨乳的年代。
在AV界的情況又是如何呢?
自此雜誌《Bachelor》改走巨乳路線之後,不但獲得小眾巨乳迷的支持,也逐漸讓「巨乳」,成為AV界的一項分類。
小眾的巨乳控,慢慢發燒到其他領域。在漫畫界的巨乳控,終於在畫面上呈現自己的喜好。不少巨乳漫畫家,都是從學生時代,就是巨乳雜誌《Bachelor》的忠實讀者。
AV界巨乳的誕生。
1989年的松坂季實子小姐,宣傳的G罩杯與(號稱)110公分胸圍,不只讓全日本巨乳迷們轟動,也拯救了鑽石映像這個AV小片商。
「日本也有不輸給歐美女優身材的巨乳」,在AV界吹起風暴,每個月,都有巨乳女優誕生。片商發現巨乳竟然有市場的需求,才開始開放這塊「過去屬於小眾口味的市場」。市場的需求,導致「只要胸部夠大,臉沒那麼可愛也沒關係」,巨乳的人氣甚至超過可愛妹子。
1987年後,AV界開啟了「淫亂」風潮。簡單來説,就是女性追求自己的快感,而走向所謂的「癡女」路線,這種風潮可能導致重視肉感與視覺。這也開啟了「AV女優可以靠臉以外的賣點走紅」(巨乳、癡女、SM等其他重口味)
此時的巨乳女優,雖然已經成功跨足寫真界與AV界,但實際上,在這兩個領域以外的藝能界,依然不受歡迎,甚至成為扣分項目。(胸大無腦的謬論,依然影響當時藝能界對這些巨乳女優「愚笨、反應慢」的印象。
超越巨乳的爆乳
森川真理子-真實104公分的I罩杯。
上面提到的松坂小姐,號稱胸圍110公分,是宣傳灌水的數字,實際上只有90公分。(但在當時來説,確實也是非常碩大的胸部了!)1994年,森川小姐在AV界正式出道。而老牌巨乳雜誌《Bachelor》,刊登了6頁這位森川小姐關於巨乳的各項資料,包含胸圍、乳周、乳高、乳暈直徑、乳重等公分及數字。完全針對及為了滿足巨乳控而寫的專頁。原本以歐美巨乳模特兒為主的《Bachelor》,也開始刊登日本巨乳女優。
有些巨乳狂粉,跟一般看到大奶就興奮、起性慾的一般人還是不一樣。對於這些巨乳狂粉,是追求越大越好,大到影響生活也沒關係。
ps.(成人漫畫裡呈現那種、異常尺寸、比頭跟屁股還大的那種非現實巨大)
至此,在面對這些「爆乳」面前,只要稍微大一點的胸部,也可以成為巨乳了!
另外作者除了探討巨乳這個類型的AV,還繼續深入探討上面提到的少數終極巨乳狂粉的喜好類型-plumper。
ps(關於plumper這類型的影片,我個人曾經在很多年前,偶然在外面住宿的旅館看過。女優就是全身都肉肉軟軟的那種、巨大size的。坦白的說,就是肥胖女優。個人在當時非常震撼跟詫異,心想:「怎麼會拍這種片子啊啊啊啊啊?那個女優少說有90-100公斤吧?我轉台看到的畫面,已經是女優被操完,躺在床上了。但當時看到這種身形也能被找來拍,真的亂乍舌一把的。閱讀本書以後,才發現日本真的有這類的狂粉。)
或許説是追求巨乳那種柔軟觸感,不如就蔓延到全身都是這種軟綿綿的觸感身材。
在日本AV界,確實有一些plumper的片賣的不錯,但片商自己也清楚,有多少粉絲能接受「plumper」這樣的身材,自有分水嶺。
雖然上述了許多巨乳風潮,但此時AV界的主流,依然是美少女當道。1994年舉辦的AV賞偶獎項裡,前10名只有2個巨乳女優。即使越來越多的巨乳女優不斷出道,但在此時,還是無法站在業績的頂端。
雖然如此,寫真偶像還是逐漸走向巨乳化,爆乳偶像由於寫真集能賣到數十萬本,也開始打破以前對巨乳的偏見,開始走向電視歌唱或主持。至此,爆乳,或說巨乳成為一般公開的審美觀,就是從寫真偶像開始。
21世紀以後的巨乳們,又是什麼情況呢?
2000年之前的AV女優,一定是看臉。但現在要是兩個女優長相差不多的話,肯定是奶大的會紅。有趣的是,由於之前提到,巨乳在AV界曾經是小眾,反而寫真女優跟情色著衣女優,比AV更早巨乳化。ps(我猜想是寫真相較之下,比較容易取得,畢竟AV有年紀的限制購買,而寫真,穿比基尼的話,符合規範,取得的年齡層比較低)而不少巨乳偶像,也直接挾帶大量人氣,轉入AV界。
只有巨乳類型嗎?相對於巨乳的,除了「完美身材比例」,就是「微乳」類型的出現。
其實「微乳」就是「貧乳」,只是「貧乳」感覺比較負面,「微乳」聽起來就好一些。
「微乳」一開始跟巨乳一樣,屬於小眾的喜好。甚至還被誤認是蘿莉控才喜歡的(微乳AV的宣傳文案寫著「請好好享用蘿莉的奶」。可見片商也誤認「喜歡小奶」=「喜歡蘿莉」)
「微乳」主打塑造的形象是敏感。所以讓人認定「微乳」女孩更敏感。但這跟「胸大無腦」一樣,是完全沒有根據、沒有醫學證實過的說法。
由於「微乳」女優基本上都是身材苗條纖細。ps.(撇掉AV的類型,現實生活中也有很多男性偏好竹竿般瘦弱的女性當女友)所以給人楚楚可憐、弱勢的感覺。如果不是萌生令人更想保護;就是相反的,走黑暗的凌辱調教片。開啟少數人的嗜虐心。
最後作者提了幾個巨乳女優的發展。小向美奈子。15歲就有90公分F罩杯的身材開始走紅。24歲以偶像藝人身份拍裸體寫真(日本藝能界好像對偶像的規矩,有很多形象上的限制)隔年直接進軍AV,成為史上賣最好的巨乳。(銷售量超過20萬以上)
此外,有腦有奶的I罩杯女優-澀谷果步,不但頭腦反應極快,更是英檢1極、多益更高達990分的高材生。
回到數據的部分,作者列舉了從2004到2016,這13年來,銷售最好的前三名女優罩杯。分別是E、F跟H罩杯。目前的日本AV業界,要G罩杯以上才算是巨乳,已經是業界不成文的默契。
過去只能在漫畫中幻想的身材,逐漸實體化。現在已經是可以公開承認喜歡巨乳,而不被污名化的時代。
作者在尾聲,試圖引用生物學者對於女性胸前的那對脂肪,是如何進化成現今碩大的尺寸。這是相當有趣的。有些學者傾向是代替臀部發情(第二性徵),有些則提出是方便哺乳而進化。作者自己也提出了他個人對於胸部的喜好:穿比基尼一定要看大奶。但如果脫光,作者愛的是貧乳。
即使是喜歡巨乳,每個男人喜歡的類型也不盡相同。人類的性癖好很複雜,絕對不是只有簡單的劃分而已。作者認為時代的影響可能還是佔很重要的比例。
坦白講,寫完這些,我也分不清算摘要還是心得。一開始只是對書名產生興趣。看完書之後,發現書裡面真的提到很多深度的東西。例如從春宮畫去尋找日本人對胸部的意識形態。還有作者也去找了很多資料調查雜誌《Bachelor》,跟已經關門的V.REX原宿--這間作為日本史上第一家巨乳控(片)專賣店。還有去採訪那些曾經的AV片商、導演們。對我來說,是極跨領域的研究。跟我過去看歷史當看故事的情況不同。而且,由於興趣使然,讓我聯想到之前購入手的另一本書《成人漫畫表現史》。這本書在第一個章節,就是討論關於胸部的畫法。書裡也去採訪這些畫巨乳的漫畫家,他們確實從學生時期,就是本書一開始提到的雜誌《Bachelor》的死忠讀者。
非常有趣的,在這本書的巨乳漫畫家訪談,確實印證了本書提過的,曾經有一段時期,巨乳控是不敢大聲承認自己是巨乳控的。
巨乳漫畫家北御牧在訪談就提到,承認自己喜歡巨乳的話,就會被當成是戀母情結,一般來說都會隱藏。
我一直覺得看這本書,可以搭配《成人漫畫表現史》的表現乳房的章節來看。(應該就是第一章節)
藝術的大量被表現,是曾經視為風潮的存在證明。在成人漫畫裡面,乳房的各式五花八門、千奇百怪的表現,包含各式巨乳的呈現畫法,都是當時人們對這個部位的想像與期待,透過自身創作去呈現。我覺得是令人興奮的。以前看漫畫,偶爾會有讓不同的漫畫家,來呈現同一個漫畫人物的特輯,很喜歡看這種「一個樣貌,各自表述」的呈現。
回頭談到巨乳,我也覺得每個人心中的「美乳」型態都不同。甚至同樣說穿比基尼這類照片好了,我個人偏愛露出南半球那種照片,有一種「哇!快跳出來、快走光」的fu。所以有趣的是,作者在結尾自己都坦承「裸體愛看貧乳,但比基尼一定要看巨乳」這種看似矛盾的興趣。就像作者結尾說的,男性的審美觀,還是受時代與媒體影響,巨乳風潮在這100年來,曾經輝煌,也曾經被冠以污名。在Glamour肉感身材與纖細身材之間,也有追求黃金比例的人體標準(ex九頭身,或是強調鎖骨、腰身、臀部曲線、水滴奶.....各種琳琅滿目的標準)
是說我總算在這本書畢業了!整個六月,休假期間都在跟他奮鬥,XD
還是不成材的廢物心得(摘要居多)但我畢竟不是研究大眾文化的,這本對我來說是跨領域的研究書籍,我已經盡力完成這些廢話感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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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妻浪女
我叫於東,是一個做服裝生意的,多年打滾下來,身家也頗豐。結婚已經十八年了,老婆淑芬是一個公務員,在工商局工作了十年,她嫁給我時才十八歲,那時她在讀大一,是學校有名的美女,而我比她大了六歲,已經開始在打理服裝生意,我用盡千方百計將她追到了手,又令到她未婚先孕,不得以下放棄學業嫁給了我,但卻不肯跟我一起做生意,她認為做生意需要很多心機,她寧願在國家單位而不用那麼多的爾虞我詐,所以托關係在工商局找了份工作做,也做得很滿意。
女兒叫於可,年級跟我結婚的日期一樣十八歲了,在市裡讀高中,跟她母親一樣長得婷婷玉立,一付小美人的模樣,我們一家三口關係融洽,不知羨慕了多少人的目光。 今天正常去檔口打理生意,剛一進門工仔阿健就對我說:「老闆,今天阿雯上醫院了,請了一個星期的假,這營業執照怎麼辦?商場方面剛才又來問了。」 阿雯是我的會計,這兩天正幫我搞營業執照更新的事,我檔口所在的商場管理超嚴的,營業執照辦不好的話我的損失就大了,輕者罰款個十幾二十萬,重者關檔停業並永久取消我在這家商場的銷售權。阿芬前天跟我說工商局方面有點麻煩,她正盡力幫我搞,不料她昨天出了車禍上了醫院。過幾天是五一,工商放假的話我的營業執照又要拖很多天的。百般無奈之下我只好吩咐好阿健看好檔口,自已走工商局一趟。 說實在的,妻子在工商工作,我還從未有去工商局看望過她,這一次辦理營業執照的事我也跟她提過,叫她找局長說一說,幫我搞定這件事情,可她支支吾吾的在推,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次上去工商局我也不事先給電話她,想給她個意外。 進了工商門口,我問大堂服務:「你好,我是李淑芬的愛人,找她有點兒事情,請問她在那裡辦公?」 大堂服務瞄了我一眼,說道:「哦,李淑芬啊,她在三樓轉角第三間。」我覺得她的眼光有點蹊蹺,似乎帶點驚訝,又帶點莫名的閃避。 我雖然心裡懷疑,但不方便去問個究竟,道了聲謝後直上了三樓,只見三樓左右都有轉角,隨便往右轉了進去,數到第三間,見門是關著的,正要回頭到那邊看看,突然聽到妻子的聲音傳到耳朵裡:「劉局,請你不要這樣……」 我一呆,正想要敲門的時候門卻打了開來。妻子慌慌張張地從裡面跑出來,一抬頭看見了我,「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她後面一個男人叫道:「淑芬!你就讓我……」話未說完他也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我,幾秒鐘的驚愕後,這個男人一肅面容,乾咳了一聲說道:「你是���個部門的?在這裡幹什麼?」 妻子定了定神說道:「劉局長,他是我愛人。」 那個劉局長聽了嘴巴張大了幾秒,這才滿臉推笑說道:「哦……原來是淑芬的愛人,久聞大名,久聞大名,怎麼要來探望淑芬也不先打個招呼?我也好招待招待……快請進,快請進。」閃過身子讓我進屋。 我定眼打量了一下這個劉局長,只見他四十來歲的年級,身材稍胖,身高大概一米七左右,細皮嫩肉的,可能是當官的原故,自身有一種威嚴。 坐下後我才發現這辦公室很大,中間一張大班台,大班台後面有一大屏風,顯得屏風後面又似乎還有一間暗間,劉局長見我打量辦公室,笑著說:「這個是我的辦公室,怎麼樣?還算過得去吧?」 我回過神來,說道:「局長的辦公室自然非同一般了,不知道淑芬在哪裡辦公?」 劉局長聽得出我話中有話,尷尬地哈哈笑了一下,說道:「李淑芬同志的辦公室在另一間,今天她拿了些文件讓我批,所以……」 剛才看到妻子時,我已經留意到妻子手裡拿著一沓文件,雖然心中有很多疑惑,但此時又能夠說什麼?我做生意時早就學會了種種交際手段,也哈哈一笑,道:「我這個老婆做事總是有點不讓人放心,所以以後她在單位裡可要劉局長你多多照顧。」 劉局長偷偷看了我一眼,見我臉色正常,當下心懷大開,也笑道:「哪裡哪裡,我們這些做領導的當然要照看屬下的成長,談不上照顧,談不上照顧。」 當下我和劉局長你一言我一語地閒聊,平時話不算少的淑芬低著頭不言不語不知想著什麼。我見也聊得差不多了,心想也是時候將我來的目地跟劉局長說說了。於是將我營業執照的事情對劉局長說了出來,原本以為這一點事劉局長一定會爽快地幫我辦妥,不料劉局長聽了後咳了一聲對我說:「小於啊,不是我不幫你,你這件事情可不好辦哦。」 我吃了一驚道:「劉局長,我就過了這麼半個月忘了換執照,有這麼大件事嗎?」 劉局長歎了口氣說道:「小於啊,如果在一個月前的話這件事不用你說,我只要向下面的人說一聲,你就什麼煩惱都沒有了,可是你的運氣不好,正好碰到上面的政策下來,我要是幫了你,那我可是要下好多功夫才行的。」 以我的江湖經驗哪裡聽不出他的言下之意,當下一臉笑容,從兜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支票遞了過去說道:「還請劉局長多多幫忙,小弟以後定當回報。」 滿以為劉局長會伸手接過我的支票,然後事情自然好辦了,不料劉局長推開了我拿支票的手說道:「小於啊,錢這東西我是看得多了,東西多了也就不希罕了。」 我一愣,心想你不希罕錢還能希罕什麼。嘴裡說道:「劉局就是劉局,果然是見過世面的人,不知道劉局是喜歡古董還是字畫?」 劉局長歎了口氣說道:「我要的東西千金難求啊,這東西雖然小於你有,可是你未必肯給啊。」說完有意無意地瞄了我妻子一眼。 我一時還反應不過來,不明白我有什麼東西是我不肯給的。妻子在旁拉了拉我說道:「你別再煩劉局了,自已再想想辦法吧。」 聽到妻子這麼說了我只好告辭了出來,一肚子的疑惑和一種莫名的不安圍繞著我,生意也懶得做了,早早回家休息。回想起今天的事情,對我妻子和劉局之間的關係越來越懷疑。 晚上妻子回來的時候我已經睡了,她近段時間總是要加班,但像今天這麼晚還從來沒有過。妻子鑽進被窩的時候驚醒了我,我將她摟住說:「淑芬,我有些事情想問你,可是不知道該怎麼問才好。」 淑芬也摟著我說道:「是不是關於今天的事?你……你還是不要問的好,我向你保證,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我一聽淑芬的口氣就知道她跟劉局的關係果然沒有那麼簡單,心裡迫切地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右手穿過淑芬的睡衣在她的胸罩上揉捏著,說道:「淑芬,我相信你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可是作為丈夫,我希望,也有權知道你的事情。」 淑芬抬頭看了看我,說:「我怕我說了後你會受不了,做出不明智的事,那就不好了。」 我將淑芬的胸罩向上拉開,手指在淑芬乳頭上捏著,淑芬雖然三十多歲了,可是身材一直保養得很好,乳房還是那麼地堅挺,睡覺時玩弄她的胸部是我最愛的事情。 聽了淑芬的話後,我心裡愈加地懷疑,安慰地說:「你知道我一向很冷靜地啊,我向你保證,不管你說什麼我都會冷靜地面對好不好?」 淑芬給我揉捏得有點受不了,伸手將我的肉棒掏了出來套弄。我的肉棒大概有十八公分長,此時在淑芬小手刺激下硬了起來,我心裡莫名的一蕩,把睡衣睡褲都脫了下來,赤裸裸地享受淑芬小手的服務。 淑芬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用嘴和手刺激著我的身體,夫妻多年,她知道我哪些地方需要怎樣的刺激,從我的脖子到我的胸部,再到我的小腹,最後到我那高高豎起的肉棒,她一隻手將我的肉棒輕搓,另一隻手在我的大腿部和陰囊處撫摸。正當我心癢難當的時候,淑芬用小嘴將我的肉棒含住,她嘴裡的溫暖差點沒讓我噴了出來。 就在此時我的腦海裡又回想起今天工商局的事,淑芬從局長辦公室跑出來的表情和局長看淑芬的眼神在眼前一閃而過。心想如果這件事情我沒弄清楚的話,我可要給憋死了。伸手拉淑芬的手臂,說道:「淑芬,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 淑芬停了下來,看了我一眼,歎了口氣說:「你真的想知道?那好,只要你答應我不要激動的話,我就告訴你。」 我忙不迭地答應說:「那當然的了,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瞭解我的性格嗎?我可是個做事絕對冷靜的人。」 淑芬回到我的身旁,憑由我將她的睡衣脫掉,雙手在她身上遊走,她定了定神,似乎要想整理思緒,半晌才說道:「今天你到劉局辦公室的時候你聽到什麼了?」 我說:「我聽到你在拒絕什麼,還有那個劉局好像在要求你什麼,隔著個門實在聽得不太清楚。」 淑芬又歎了口氣說:「事情要從去年中旬說起,這個劉局那個時候剛調來,他第一次看到我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他看我的眼光是與眾不同的,果然他來了沒半個月後就藉故要我去他的辦公室問這問那的,雖然我們說的都是公事,但他總有意無意地接觸我的身子。」 我加重了握住淑芬乳房的手,問道:「你就給他接觸?」 淑芬輕「啊」了一聲,套動我肉棒的手也用力抓了一下說道:「你還說你很冷靜的?你這樣我不說了。」 我忙陪笑道:「沒有沒有,聽到有人要非禮我老婆我自然會有點反應啦。老婆大人請你繼續說。」 淑芬白了我一眼,繼續說道:「開始時我也不太在意,後來他開始跟我聊起家庭生活,說他老婆幾年前死了,只留下一個十八歲的女兒一起生活,他的女兒不肯他再續絃,所以他很寂寞。又說我長得很像他死去的妻子……」 我哼了一聲說道:「這種爛手段也用得出來,我看這傢伙的泡妞手法也太差了吧。」 淑芬又白了我一眼,也不理我,繼續說道:「說著說著他拿出他妻子的相片出來給我看,沒想到他妻子的模樣還真的有點兒跟我相像。他說他很想念他的妻子,所以看到我時他心裡的震撼是很大的,也特別留意著我……」 淑芬說到這裡停下不說,用手玩弄著我的肉棒,好像在想著什麼…… 我急道:「你往下說啊,後來他又做了些什麼?」 淑芬有點自言自語地說道:「後來他拉住了我的手,我竟然沒有掙脫,因為他跟我說了他妻子怎樣跟他共度患難的事情,我很激動感覺到了他老婆的偉大,他又把我摟在懷裡說我很漂亮,很溫柔,很善良。我知道那是不對的,可那個時候身體好像已經不屬於我了,他吻我的臉,吻我的嘴……,那可是除了我丈夫之外沒有哪個男人對我做過的事啊。 我覺得渾身無力,想推開他卻反而給他抱得更緊。我本來緊閉的嘴也給他的舌頭撬了開來,他的舌頭在我嘴裡尋找著,我明知道他在找什麼,我明知道這樣不可以,可是我的舌頭就是不聽話地跟他的舌頭絞在了一起,老公,我是不是很壞?」 不知怎地,我聽淑芬敘述她被局長非禮的過程,我心裡竟然充滿著莫名的興奮,本來有點軟下去的肉棒現在挺得有點發痛,一陣陣蕩意在我胸口回轉,慾火在我小腹騰升,反而對劉局對我老婆非禮的反感卻毫不存在。嘴裡說道:「他的確有點男人魅力,這也難怪你的,你繼續說吧,將經過仔細說出來,把你的心情也按實說出來。我不會怪你的。」 淑芬聽到我的回答有點吃驚,抬頭看了我一眼,握著我肉棒的手感覺到肉棒的變化,神情之間想要問什麼的,張嘴卻止,又低下頭繼續說道: 「他的口技很厲害,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摟住他的脖子。吻了一會,他本來摟住我腰的雙手有一隻開始不老實地在我小腹撫摸,雖然隔著衣服,我還是感覺到他手掌的熱量,他的嘴這時離開了我的嘴吻我的耳根,嘴裡的熱氣噴在我耳朵裡搞得我耳朵好癢好癢,我……我忍不住呻吟了起來,他趁機把我的上衣角拉開,手直接在我的小腹撫摸……」 淑芬好像在挑逗我的耐力又停下了話音,我的手用力地搓著她的乳房,嘴親吻著她的耳根,輕輕地說:「是不是這個樣子?」 淑芬紅著臉點了點頭,嗔道:「你這個真是的,你老婆給人非禮,你這裡的反應還這麼好。」說完用力捏了捏我的肉棒。 我笑了笑,說道:「老婆大人給人非禮得這麼享受,我的反應當然大了。」 淑芬睜大了眼睛說道:「你是在挖苦我?」 我連忙說道:「沒有的事,只要你做的事情我都會支持的,再說了,你剛才說過你是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的,你現在這麼坦白的對我說這些事情,我能夠挖苦你嗎?你繼續說啊,我一定支持你。」 淑芬對我的回答很滿意,吻了我一下,說道:「他的手越摸越上,嘴裡的功夫發揮得更加熱情,一下子吻我的嘴角,一下子吻我的臉,一下子吻我的耳根…就在我迷亂的時候,他的手終於摸上了我的胸,隔著胸罩摸得很輕,幾乎讓我感覺不到他在摸我的胸,但他慢慢地加重力氣,手指從胸罩下面伸了進去,又將胸罩向上推,我的一個乳房就給他握住了,他的手好暖,我又忍不住呻吟起來。 就在他的手指搓我的乳頭時,那刺激使我我突然回過神來,連忙掙脫了他的懷抱並對他說我是個有丈夫的人,然後就跑了出去。」 我「啊」了一聲不由自主地說道:「可惜……」 淑芬聽了個明白,睜大眼睛瞪著我說道:「你說什麼?可惜?難道你的老婆給人搞了你才不可惜嗎?」 我剛才其實完全沉浸在淑芬的敘述之中,忘記了故事裡面一個是我的老婆,而另一個根本上是在想上了我的老婆的人,根本上我已經將故事裡面的男人當成了我自已,那種刺激令我太享受了,連忙說道:「沒有沒有,是你敘述得太精彩了,我一時忘記了形。後來呢?」 還好淑芬的精神集中在敘事之中,並不太在意我的反應,也沒有追究我的忘形,又說道:「後來他不斷地找機會接近我,並承諾只跟我親吻,在我不願意的情況下絕不侵犯我最後一線。」 我暗想劉局這傢伙泡妞有一套啊,嘴裡���:「你答應他了麼?」 淑芬搖了搖頭說道:「那一次我已經很後悔了,怎麼可能還跟他來第二次,畢竟我是有老公的人這樣做太對不起人了。他不死心地三天兩頭找我去他那裡,我總是小心翼翼地躲著他,次數多了搞得局裡風言風語的。」 我恍然大悟地說道:「怪不得今天我去找你的時候那個大堂服務看我的眼神有點不大對勁。」 淑芬摟住我說道:「對不起啊老公,搞得你不知道給別人怎麼看。」 我大方地說道:「沒事,管他們怎麼看呢,我應該感到自豪啊,有個這麼迷人的老婆。」 淑芬輕笑了一下,眼中充滿了對我的大方的感激,問道:「我怎麼感覺你很喜歡聽我講這些東西?」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加上全身充滿著慾火,將淑芬翻了過來壓在身下,吻著她的嘴,一隻手握住肉棒對準她的肉洞狠狠地插了進去,淑芬雖然生育過,但肉洞還是那麼地緊,本來如果沒有淫水的潤滑,我的肉棒是很難一下進去的,這一次插得這麼順暢,我有點感到奇怪,用手一摸,原來淑芬下面早就洪水氾濫了。不由心中一動,難道淑芬也很享受跟劉局的非禮? 淑芬在我肉棒進入後「嗯」了一聲說道:「你今天怎麼這麼猛?肉棒比以前更粗了。」 我狠狠地插著淑芬的肉洞,嘴裡說道:「不知道那個劉局的肉棒有沒有我的粗。」 淑芬給我幹得大聲呻吟了起來,說道:「他的可比你的要長要粗呢。」 我奇道:「你怎麼知道?你看過?」 淑芬知道說漏了嘴,忙閉上嘴不說話,我自然不放過她,下身狠狠地幹著淑芬的肉洞,幹得拍拍有聲,十幾分鐘淑芬嘴裡喃喃地說道:「老公你今天好棒,我要給你幹死了。」 我見時機已到,突然將肉棒停住不動,淑芬正在盡興時候,肉洞突然空虛,哪裡受得了,下身向上動著,說道:「老公,你怎麼停了?你動啊,你動啊…」 我壓著淑芬不給她動,問道:「你剛才說見過劉局的肉棒,是怎麼一回事?快從實招來,要不然我就不動。」 淑芬緊緊地抱住我說道:「好老公,我跟你說了,你先動啊,我快好了啊,這麼一停我好難受。」 我聽了大喜,繼續抽動起來,說道:「說實在的,我聽到你這些事情覺得好刺激,很喜歡聽,你也不會怪我吧?」 淑芬舒了口氣,說道:「我被劉局這樣你都沒怪我,我又怎麼會怪你呢?上次我拿文件給劉局批,看到他辦公室的門是關著的,就試著推開,沒想到門沒有上鎖,我原本想將文件放在他辦公桌上就走,沒想到走到辦公桌的時候聽到屏風後面有聲音,聽那聲音是……是有人在裡面做愛,我……我很好奇,想知道劉局會跟誰在裡面做愛,就悄悄地走過去偷看……啊………我快要好了,老公你好厲害……」 我感到淑芬的肉洞裡面一跳一跳地,知道她的高潮快來了,連忙加快速度沖刺,最後我也受不了了,將精液一瀉如注地注入淑芬的肉洞裡面,和淑芬一同到達了高潮。那感覺是我們做夫妻以來從來沒試過的痛快,只覺全身沉浸在無限地快感之中。過後,我的肉棒還留在淑芬的穴內,身體任由趴在淑芬的身上。而淑芬臉上充滿高潮後的粉紅,睡在床上動也不動。 良久,我回過精神,吻了吻淑芬的臉頰,問道:「劉局跟誰在做愛?」 淑芬懶洋洋地說道:「很累啊,不想說了。下次再說吧。」 我聽了可不依了,用手在淑芬掖下呵了一把說道:「快說,我很想聽呢。」 淑芬咯地笑了一聲,說道:「你這個人有點兒變態,聽老婆給人非禮還很高興。其實劉總沒跟人做愛,他只是在裡面看三級片而已。」 我有點失望,說道:「那你怎麼看到他的肉棒?」 淑芬紅著臉說:「我輕手輕腳地把門打開一條縫,見劉局光著身子在裡面看三級片,他自已掏著自已的肉棒在那裡邊看邊玩呢。他的肉棒比他皮膚黑多了,又長又粗,我打量了一下,最少也有二十公分長,他的手握住的時候還有一大截在外面呢,粗呢,也有鴨蛋那麼粗了,最少他的蛋蛋有雞蛋那麼大了,咯……」 我有點吃驚,沒想到這並不高大的劉局竟然有這麼好的本錢,心裡一動,問道:「老婆,我問你一句話,你真心的答我好麼?」 淑芬不解地看著我說道:「什麼話要這麼神神秘秘?我看過後可沒做什麼,我又悄悄地把門關好,連文件都沒放下就走了。免得他知道我來過。」 我心裡想著一些事情,令剛剛激情過的的肉棒又反應起來。因為肉棒還在淑芬的小穴內,淑芬立刻感覺到了,吃驚地望著我說:「老公,你又有反應了,今天是怎麼了?這麼厲害?」 我嘴巴湊到淑芬的耳邊輕輕地說:「因為我覺得自已的老婆可能會跟別的男人有關係時很刺激啊!老婆,你老實跟我說,你心裡想跟劉局做愛嗎?」 淑芬「啊」地一聲,臉上剛剛退下的紅潮又湧了上來,一拳打了我背部一下嗔道:「你……你這個人,心裡在想什麼啊?」 我笑嘻嘻地吻了吻她,右手在她結實的乳房上揉捏著,明顯感到她的乳頭硬了起來,知道她也沉浸在這淫蕩想法的刺激之中,也對自已主意有了八成把握,說道:「淑芬,今天我們就坦誠面對對方,把心裡的想法全部說出來,就算不同意對方的想法,但卻也不能怪對方好麼?」 淑芬眼中流露出幾分不安,說道:「老公,我們不要這樣子好不好,你知道我愛你的,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的。」 我連忙安慰:「淑芬,我也愛你啊,可是愛一個人不應該束縛對方的想法,如果你想跟別的男人做愛,那也是可以理解的啊,這樣吧,我先坦白好了,你看我這麼愛你,可是平時也有跟別的女人搞啊。只是你不知道而已,這又不影響我對你的感情。」 淑芬對於我在外面搞女人的事其實早就知道一點,但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在這方面如果跟我吵反而沒有用,所以將事情暗藏在心裡並沒有對我怎麼樣,今天見我老實交代,知道我今天所說的話是當真的了,咬著嘴唇對我說:「如果我跟別的男人搞,你真的沒有關係?」 我忙一臉正經地說:「只要你快樂,我是完全不會反對的。親愛的請相信我吧,就算你跟別的男人做愛了,我依然會那麼愛你,如果我在這樣的事情上跟你鬧,那我就不是人。」 淑芬「撲哧」笑著說:「對,你不是人,是戴綠賵的老烏龜。」說完又覺得說錯話了,偷偷看我一眼,見我臉色如常才放下心來。 我覺得肉棒漲得厲害就抽動起來。淑芬給我說得春心大動,穴內淫水氾濫,我抽得順滑無比,心中暗喜,老婆對我的說法已經完全動心,她也想找跟老公之外的男人試試做愛的。 我接著問:「我剛才問你想不想跟劉局做愛你還沒回答我呢?」 淑芬心裡已經放開,肉洞在我的抽插下,快感在胸內衝撞,突然覺得自已從來都沒有這麼痛快地淫蕩過,那種對性放開胸懷的刺激捲襲而來,呻吟地說道:「其實劉局第一次抱我的時候我就想跟他做愛了,可是我怕對不起你啊,今晚我回這麼晚的原因也是���為我跟他在一起啊。」 我聽了淑芬的表白���心中大喜,湊在她的耳邊問:「今晚又給他摸了?」因為我想聽淑芬說故事,所以停止了抽動。 淑芬點了點頭:「是啊,下午劉局找借口跟我一起出外,他開車載著我兜了很多地方,在車上倒是很正經的,詳細問我你營業執照的事情,我以為他想幫我們,就把事實跟他說了,轉眼天色黑了下來,他把車轉進局裡停車場的角落裡,跟我說:『淑芬,我跟你說白了吧,我很喜歡你,想跟你做愛,如果你老公願意讓我跟你做一次愛的話,營業執照的事情完全沒有問題,要不然的話你老公的生意就等著關門吧。』 我聽了很惱火說:『局長,你怎麼能夠以公謀私?這樣我會看不起你的,再說我老公也一定不肯這麼做的。』 他見我生氣又換了一付嘴臉,央求我說:『那是我太愛你了,我會不惜任何代價,甚至我所有的東西來換跟你的性愛,你知不知道我見了你以後茶飯不思,心裡總想著你,做夢也想,做事時也想。淑芬,求你答應我吧,就一次,一次就夠了,只要不告訴你的老公,他不會知道的。』 我聽了有一點動心歎了口氣說:『可是這樣的話我是過不了心裡這一關的,就算是要跟你做出軌的事情,我也一定要我老公答應才會做的,可那是不可能的事。』 他也許聽到我口氣有點鬆動,又要求說:『淑芬,那一次跟你溫存,是我一生最快樂的時候,你的身體真是太迷人了,今天能不能再給我吻吻你?』 說完又來拉我的手,我本能地反抗說:『上一次我已經覺得對不起老公了,我不能再對不起他。』 可是他的力氣很大,他整個身子湊了過來抱住了我,嘴巴吻我的臉,我給他抱著沒法動彈,只好任他吻著,他趁機整個人都趴在我的身上,親我的嘴,我想反正以前都給他親過了,也就順從著跟他接吻起來。 吻了一會兒他的手又不老實了,要摸我的胸,嘴裡還說:『淑芬,你的胸是我摸過最美的,可以讓我看看嗎?』 我的手護著胸說:『我可以給你親,可是不許你再動我身子的其它地方,要不然的話我現在就要下車。』 他聽我這麼一說,果然老實了很多,但他要求到車後面去,說前面太窄了,怕我擠得不舒服,我想反正親都給他親了,管他前面後面,也就答應了。 我們到了車後,我摟著他的脖子任他親吻我,他的舌頭好厲害,搞得我下面都濕了。好在他的手不敢亂摸,要不然我可能受不了呢。 這樣可能過了半個鐘頭,他在我耳邊說他的小兄弟很難受,我正給他吻得暈頭轉向,一時沒明白他的小兄弟是什麼,說問他說:『你哪個兄弟難受啊?』他拉住我的手向他胯下摸去,我的手感到摸到一條熱呼呼的東西,這才知道他的小兄弟就是他的肉棒,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把拉鏈拉開了,肉棒高高地挺著。 我想縮手,可他按住了我的手不讓動,對我說:『淑芬,我答應在你不願意的情況下不搞你,可你能不能幫我一下,要不然我會爆炸的。』 我聽他說得可憐,心想反正幫他玩肉棒我又沒什麼損失,於是點了點頭,他見我同意了,高興得笑了起來,又摟著我親嘴,我用一隻手幫他套弄著肉棒,他的肉棒好粗好大,那時偷看的時候還不能完全感受到他的粗大,現在用手感覺,感到一隻手都不夠握了。特別龜頭,簡真像個小籠包。 我一時好奇,就問他:『劉局,你……你的這個這麼大,跟你做愛的女人受得了嗎?』 他哈哈大笑說:『跟我做過愛的女人沒有一個不想跟我做第二次的,淑芬,如果你願意,今天我這個小兄弟就是你的了,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我說:『那讓我看看好不?』 他放開我大笑說:『行,那當然沒有問題。』說完打開車座的小燈,又把皮帶解開,退掉褲子和內褲,露出濃密的陰毛,那條東西黑黑的,有點向上翹,我用手比了比,最少有20公分。 他說:『怎麼樣,你老公的沒我的大吧?』 我聽了不服氣,說:『我老公的雖然沒你的粗大,可也差不多了,但他的要硬得多,而且要比你的漂亮。』 我說完後用手在他的肉棒搓著,他似乎很享受,一隻手撫摸著我的頭髮,嘴裡發出舒服的呻吟,一邊說:『淑芬你就讓我做一次吧,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我說:『跟你做愛是不可能的了,這樣吧,我用手幫你解決吧。』 他歎了口氣說:『也好,但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跟我做愛了我才會幫你丈夫解決營業執照的事情,用手可是不算的。』 我不說話,繼續搓著他的肉棒,過了一會兒他的呻吟聲更大了,撫摸我頭髮的手突然用力,把我的頭朝他的肉棒湊去,我措手不及,嘴巴親到了他的龜頭,聽到他說:『用嘴幫幫我好嗎?』 除了老公外我從來沒試過這麼近對著別人的肉棒,鼻子聞到他肉棒的味道,腦袋一時糊塗了,張開嘴就把他的龜頭含了進去。好大的龜頭哦,把我的嘴塞得滿滿的,我一隻手搓著肉棒,一隻手摸他的蛋蛋,完全把他當成老公你了。 我太注神了,連他什麼時候把手摸進我的胸部我也沒發覺,當我感覺到乳頭的刺激時,胸部已經失守,他把身子睡在車座上,把我的上衣拉起來,胸罩不知什麼時候給他拿掉了,他一隻手揉捏我一邊的乳頭,一隻手手摟住我的腰,嘴巴在吸我的另一邊的乳頭。 我覺得好刺激啊,差點就想答應讓他搞了,這樣玩了差不多有一個鐘頭了,他突然緊緊按住我的頭,我還沒明白是什麼回事就感到他的肉棒在我嘴裡射了,一共來了好幾次,他的精液好多,把我的嘴都灌滿了。我連忙拿起旁邊的紙巾,把精液吐在紙上,怪他說你怎麼要出來了也不跟我說,射在我嘴裡,髒死了。 他笑了一下沒說什麼,我用紙把他肉棒上的精液擦乾淨,穿好衣服說:『這下你滿意了吧?告訴你,這是最後一次了,現在車我回去吧。』 他也穿好了褲子又摟住我說:『淑芬,多謝你了,我感到很滿足,好舒服,你再陪我聊聊天好嗎?』我沒有辦法,只好跟他聊了很久。所以回來的時候就很晚了。」 淑芬一邊說她跟劉局近乎偷情的情節,我在一邊將她的身子狠狠地蹂躪著,情節的刺激便我差點爆炸,當淑芬說到劉局射的時候,我也把我的精液射在淑芬的小穴裡面。 我用紙擦淨陽具上的精液和淑芬的淫液,又幫淑芬擦乾淨,說:「淑芬,如果你願意,我明天到劉局那裡跟他說好,然後找個時間和地方讓你們搞一次怎麼樣?」 淑芬紅著臉說:「只要你不怕當烏龜的話,我怕什麼。」 我大喜,低頭親了淑芬一下說:「就這麼辦。」 第二天早上,我打了個電話給劉局,說有事要跟他商量,電話裡頭劉局口氣並不太好,於是我就對他說:「劉局,關於你上次說有件東西我有,可是你怕我不給的這件事情,我想過了,這東西我並非一定不肯讓出來的。」 劉局聽我這麼一說就來了精神了,忙說:「好好,那你不如到我家裡來祥談吧。下午2點鐘怎麼樣?」 到了劉局的家,這傢伙的家佈置得還挺有格調,他可能等了很久了,一見到我就忙請我入座,又泡了功夫茶。遞上香煙。 我開門見山地說:「劉局,我是做生意的人,說話講究的是爽快、直接。那次到工商拜訪劉局的時候,劉局跟我說的話當時我就明白了,只不過說到底那是我的老婆,說讓人就讓人那是不可能的,一定要有個心理過程,這希望劉局你明白。」 劉局見我說話這麼白,反而臉有喜色,說道:「那當然那當然,於兄弟說話大哥我聽著喜歡,夠爽快!即然是這樣,大哥我也明說了,貴夫人我可是一見鍾情啊,第一她有點和我前妻相像,第二她的確是個令人喜歡的女人,為了她,我願意付出一切的代���。」 我正要回答,這時門鈴響了起來,劉局眉頭一皺,不耐煩地說道:「這個時候會有什麼人來。」說完對我說:「於兄弟不好意思,我們等一下再細談,我去開個門先。」我做了個請便的手勢。 劉局剛一開門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將他抱個正著,嘴裡清脆地說道:「爸爸,我剛打電話給你辦公室,人家說你走了,我就知道你跑回家偷懶。」 劉局一臉無奈,說道:「怎麼跑回來啦,不用讀書啊。家裡有客人呢,別胡鬧。」說完向著我說:「小於,這個是我調皮女兒,叫劉真,在市裡讀高中。」 我打量了下這個劉真,只見她彼肩的頭髮,白皙的皮膚,身材高挑,雖然才十八歲,可是胸部已經有點豐滿,臀部特別高翹,全身散發著青春味道,論身材美貌實在跟我女兒小可有得一比。我心裡不竟跳了跳,肉棒馬上有了感覺,這個女孩要能搞上一搞那才算得上爽快啊。 我站起來打了聲招呼。劉局對她女兒說:「我跟於叔叔有點要事談,你去同學家裡玩玩先吧。」 劉真伸出手掌對她老爸說:「我才不稀罕在這裡,來這裡是跟你要錢的。」 劉局歎了口氣,從袋裡掏出一把鈔票給了劉真,嘴裡說:「真是生個散錢機啊。」 劉真接過錢說:「反正爸爸的錢用不完,我幫著用不好嗎?我走羅。」說完一溜煙跑了。 劉局關好門,在我對面坐下說:「別管這調皮女了,我們接著說。」 我見到劉局的女兒後,心裡又有了另一層打算,裝著歎了一口氣說:「多謝r劉局你看得起我的淑芬,可是這種事情我們做男人的怎麼可能答應呢?換成劉局你,雖然老婆現在不在了,可是如果有人說要搞你的女兒,你能答應嗎?」 劉局本來以為我來到這裡就是成全他跟淑芬的好事的,沒想到我會這麼說,張開了嘴不知該說什麼好。過了一會兒才緩過氣來,說道:「你不想做你的生意了嗎?別忘了你的營業執照!」 我輕輕一笑說:「生意這東西,這裡不能做可以到別的地方做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且如果我決定到別地發展,我的老婆也是會跟著去了。」 劉局整個人就像洩了氣一樣攤在沙發上,抖動著嘴說:「別……別走,我答應無條件幫你辦了執照好了。只要淑芬不要走……」 我沒想到他對淑芬竟然這麼在乎,看著劉局我說:「剛才我說的意思劉局明白嗎?淑芬是我最親的人,誰想要在我這裡得到她,那誰就要用最親的人跟我換才行。」 劉局無力地看了看我,低下頭喃喃地說道:「你的意思是要我的小真……小真……你才肯讓淑芬跟我……」 我點了點頭說道:「劉局是聰明人,自然明白我的意思。」 劉局似乎在考慮什麼,半天沒有說話。 我起身說道:「劉局,我還要回去辦理在商場撤資手續,準備到北方發展,沒什麼時間,要不我先走了。」 劉局猛地抬起頭說:「你能確定淑芬願意跟我做嗎?而且不是一次?」 我見他上鉤了,笑了笑又坐了下來說:「第一,我答應到你的,淑芬一定可以對你投懷送抱,相反你亦是一樣。至於用什麼方法,那是自已的事情。第二,能不能令到淑芬跟你做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永遠,那是你自已的事情,我是不會用任何手段去破壞你們的。相反你也是一樣。」 劉局點了點頭,認可我的說話,又說道:「你還有什麼要求嗎?」 我哈哈一笑說道:「劉局真是個有意思的人,聰明加爽快,跟你說話不用費力費精神。我的要求是這樣的,第一、今天你要把我的執照搞好。第二、跟我老婆相處的時間地點由你定,但我要可以看到,記住,是偷看,但我不想老婆知道我在偷看,這個你要安排。第三、我跟你女兒相處要在你跟我老婆之前,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你能夠說動你女兒。第四、這些事情是我和你之間的秘密,包括你女兒和我妻子都不能夠說,也不能用我們的秘密做為理由說動你女兒或我妻子答應對方。怎麼樣?」 劉局點了點頭說:「好……我答應你。」 我端起杯子笑了…… 晚上回到家裡,淑芬拉著我的手問道:「你今天去找劉局啦?說些什麼?快告訴我。」 我摟著她笑道:「看看我的老婆現在好像等不急給劉局搞呢!」 淑芬捶了我一下說:「還不是你害的,還說風涼話,我見到劉局一回到局裡就吩咐人把你的執照辦好了,你是不是跟他談好了?」 我點了點頭說:「對……,過幾天你就可以跟親愛的劉局同枕共眠羅。到時可別不認我這個老公啊。」 淑芬聽了正色的說:「你是我永遠的老公,我也永遠地愛著你,如果你要這麼想的話,那我跟劉局的事就算了。」 我聽了大急,這好事可別在我的開玩笑裡玩完了啊。連忙摟著淑芬說:「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別在意。」 淑芬白了我一眼說:「哪有人戴綠賵戴得像你這麼積極的,好像生怕沒得戴似的。」 我呵呵一笑,不理會她,脫了她的衣服挑逗起來,不一會淑芬就呻吟起來,搓著我的肉棒說:「昨晚上你幹了兩炮,怎麼今天又這麼厲害?」 翻身上馬,肉棒直插淑芬的肉穴說:「也許是想到你要跟別的男人好而刺激到了吧。」 事後我吩咐淑芬在沒我的同意之前,不准她跟劉總相好,最多也只能給他拉拉手或親親臉,絕對不允給他摸或幫他摸,我說是因為這樣可以增加她的矜貴。淑芬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她哪裡知道我另外的打算,我是要利用她玩到劉局的女兒劉真。 由於執照辦好了,我的生意又正常營業,只是現在的生活是以前所不同的,關於性方面的觀念和思想我和淑芬是完全改變了,這幾天她總會跟我說劉局怎麼樣找機會親吻她,還好她聽我的吩咐後總是搞得劉局半吊水不上不下。我想我和劉真的好日子應該不遠了吧,說服劉真的事情像劉局這麼聰明的人應該不算得上很大問題的。果然剛過了五月一號,劉局給了我一個電話,約我到他家裡談談。 我按時到了劉局的家裡,那傢伙滿臉春風見到我笑嘻嘻地說道:「於兄弟,我這邊已經搞定了,不知道淑芬那裡怎麼樣?」 我裝著為難的樣子說:「淑芬開始死活不肯,說這麼難為情的事情怎麼可能做得出來,後來我花了好大的力氣她才開始接受我的意見,說如果我同意的話她是可以跟劉局你過上一夜的。」 劉局聽了眉開眼笑,說道:「那可辛苦老弟你了。地方我已經找好了,就在我這裡的房間,我裝了幾個攝像頭,在隔壁有一個大屏幕彩電,包你看得清清楚楚。」 我有些好奇地問他:「劉局,你是怎麼令到你的女兒肯跟我……」 劉局歎了口氣說:「這傻丫頭,我騙他說你抓到我貪污的證據,說你沒有別的要求,就是喜歡她,想跟她做愛交朋友,如果她不肯的話就把我的罪證上報,那我就什麼都沒有了,搞不好還要槍斃。她聽了嚇壞了,就答應了。」 我豎起了大姆指說道:「這招真是高,劉局不愧是有辦法的人。」 劉局又歎了口氣說:「要不是為了淑芬,我怎麼可能這麼對不起她,她可能還是個處女,於兄弟可要好好待她。」 我拍著胸部保證說:「劉局請放心,我是真的喜歡你的女兒,我一定會好好地對她的,問題是我跟她做愛的時候不知道劉局你需不需要也在一邊偷看?」 劉局一臉尷尬,說道:「這不太好吧,她始終是我的女兒,這偷看女兒做愛也太不像話了點。」 我心裡想,你騙女兒跟別人做愛就像話了嗎。嘴裡說:「說的也是,這樣吧我明天晚上在『麗都賓館』的總統套房開間房間,那裡只有一間總統套房你是知道的,你叫你女兒去那裡吧。」 劉局點頭答應,我也告辭出來了。 回到家後我早早就睡了,也避免跟淑芬做愛,因為我還要留著精力對付明天晚上的劉真,淑芬也不覺得奇怪,她以為我瘋狂了這麼多晚上,也是時候累了,所以並沒有打攪我。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就到第二天的傍晚了,我打電話給淑芬說我今晚有事,準備跟朋友到市裡一趟,不回來睡了。我平時也是常跟人談生意後到市裡玩,淑芬見慣了,不疑有它。 我到了賓館,吩咐服務員將房間佈置成浪漫氣氛,又擺好了晚餐和紅酒,下達了沒有我的叫喚不許服務員到我的房間的命令,再打了個電話給劉局確定劉真會來後就半躺在沙發上等劉真的到來。 時間到了晚上八點半,房門被人敲響了,我像裝了彈簧一樣跳了起來,手持一束鮮花打開了門。果然看到劉真背著個小提包怯生生站在門口。看到我遞過來的鮮花,表情有點意外,但還是從我的手中接過鮮花並對我說了聲謝謝。 我讓過身子擺了個請進的手勢,劉真進了門來打量房裡的佈置,我帶她到了餐桌,拉開凳子示意她坐下。劉真今天穿著一套白色連衣裙,襯托她的肌膚更加地雪白,嬌好的臉龐因為緊張而有點繃緊。 我接過她的包放在一邊,將桌上的蠟燭點著後順便將燈光調暗,將CD機開著,氣氛立刻隨著蠟燭的閃爍和音樂的輕響而浪漫起來。我揭開餐桌上的食蓋,倒了杯紅酒放在劉真的面前,笑著說道:「不知道從前是否有人有幸可以跟劉小姐燭光晚餐呢?」 劉真有點不知所措,咬了下嘴唇說:「沒……沒有,我這是第……第一次跟男人燭……燭光晚餐。」 看到她可愛的樣子,我心裡一蕩,舉起杯子說道:「好,那麼就為我今天有幸與可愛的劉真小姐燭光晚餐乾杯。」 劉真也舉起酒杯說了聲「謝謝」,抿了一口紅酒。 也許她覺得我並不是個那麼可惡的人,喝了酒後,心情穩定了不少,問道:「請問你叫什麼?」 我拍了一下腦袋,說道:「哎呀!你看我,見到劉真小姐心神都不定了,竟然連最重要的事都忘了,我叫於東,這個於是那個於是乎的於,可不是水裡游的魚,而這個東呢,正就是那個不是東西的東。」 劉真聽到我幽默的介紹,「咯」地笑了出來。當真是笑厴如花,我一時竟看呆了。 劉真發現了我的呆樣,臉一紅低下頭弄著手指。 我連忙說道:「我今天準備了西餐,不知道劉真小姐是否喜歡。」 劉真不吭聲,過了一會兒才幽幽地說道:「你跟我爸爸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會知道我爸爸這麼多東西?」 我肚裡早就準備了稿詞,歎了口氣說:「我是個生意人,因為跟你爸爸有業務上的往來,但你爸爸差一點搞得我生意做不成,為了報復,我叫人收集了你爸爸很多罪證,那天上門就是找你爸爸說這些事的,誰知道讓我碰見了你,我對你是一見鍾情,我從來沒有試過第一眼見到一個女孩子時的那種心跳感覺。那種感覺令到我窒息,令到我不能自已,所以衝動之下我向你爸爸提出了這個要求。但如果劉小姐你不願意,我是不會強迫你的。」 劉真「哦」地一聲。也許聽到我這麼大膽的表白,心情有點緊張,拿起紅酒喝了一大口。我連忙走前幫她斟滿酒,從高向下看,劉真連衣裙領口下的胸部輕微起伏,又令我的心猛地一蕩。 劉真並沒有留意我,看著倒滿的紅酒又喝了一口,說道:「爸爸是我唯一的親人,我希望今晚後你不要再傷害他,好麼?」 我心裡一喜,微笑地說道:「那當然,希望你明白我不是卑鄙的小人,要不是劉真小姐令我不能自已,我是不會做這一種事情的。」 接著我詢問了她的生活,又跟她說了我生活中的趣事,我幽默的口才常令到她掩口而笑,一支紅酒竟然給我們喝了大半支。而她也開始放開心情,似乎忘記了我的目的,跟我攀談起來。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到了十點半,我換了張CD,對劉真做了個請求跳舞的姿勢說道:「不知劉真小姐能否賞臉跟在下跳個舞呢?」 劉真大方地伸出手給我握住,起來跟我跳起慢舞,我的手摟著她的腰,感覺到她肌膚的細膩,她喝了酒後紅紅的臉就在我的咫尺之內,我要用很大的毅力才沒衝動伏下吻她一吻。 兩支舞後,我伏在她耳邊輕聲地說道:「今晚你真美。」 劉真習慣地咬了咬嘴唇,低聲說道:「謝謝!」停了一下又說道:「那天在家裡我沒看清你,原來你並不像我想的那麼難看和壞。」 我「哦」了一聲問道:「那你的腦裡我是怎麼樣的人?」 劉真說道:「我以為你一定像電影裡那些壞蛋那樣滿臉橫肉,沒半點溫柔的人。」 我微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會很溫柔?說不定我內在粗暴得很哦。」 劉真搖了搖頭說:「你不會的,我看得出來。」 我聽到美女這麼稱讚,心花怒放,又在她耳邊說道:「那你喜歡我嗎?」 劉真沒有回答,過了很久才不易發覺地點了點頭。 我裝著沒看見,繼續問道:「你怎麼不回答我?」 劉真抬頭看了我一眼,又低下頭輕輕地說道:「不討厭。」 我摟她的手臂緊了緊,又問道:「那麼今晚你是願意跟我一起度過的羅?」 劉真臉色菲紅,輕輕地說:「反正今晚我喜歡也是你的,不喜歡也是你的,你問這麼多幹什麼?」 我見她的嬌羞的樣子,就是再大的定力也受不了了。放開握住她的手,雙手環狀摟著她,嘴向她的嘴角吻去,她的雙手生硬地懸在半空,但卻並不躲避我的親吻。 我親吻了她的嘴角後又吻她的臉,再到她的眼皮,她就閉著眼任我吻著,到我吻她的耳朵時候,她的呼吸明顯沉重起來,我開始將她的身體緊緊地貼著我,並吻向她的嘴,當我的舌頭去翹開她的嘴唇的時候,明顯聽到她呻吟了一聲並張開了小嘴。 我不費吹灰之力找到了她的舌頭並吸吮著,這時她本來懸空的手自然地摟住我的脖子,我的手也開始隔著衣服在她身上游動。這樣過了十多分鐘,我吻了吻她的下巴後,在她耳邊說:「要不先洗個澡?」 看見她點了點頭,我又說:「一起洗好嗎?」她臉色又紅了起來,頭伏在我胸前,沒有回答,我說道:「不說話當你答應了。」一手摟脖子,一手摟腳彎,將她整個人摟了起來向浴室走去。 進了浴室,我把她放下,這時她突然說:「你把燈關掉,難為情死了。」這少女的嬌羞我是理解的,輕笑一下後我關掉了燈,外面的月光和燈光照了進來,昏昏暗間之際更添加劉真的清秀之美。 我又摟住了劉真,嘴在她的脖子親吻至臉頰,右手撩起她的裙角撫摸她豐潤的大腿。浴室很大,我們在裡面一點也不覺得憋氣,我抱起她放在浴室裡梳妝台上,這個梳妝台竟然差不多有張床這麼寬,我開始隔著衣服親吻她的胸部,兩隻手已經將她整個連衣裙翻起來,她的下身只留下一條小小的白色內褲,大腿的膚色在昏暗中鋪著一層白色的光芒。 我心中蕩漾著慾火,再也顧不上什麼君子風度了,把她的連衣裙翻上胸部以上,露出一付銀絲胸罩,我的手饒到她的背部熟練地解開扣子,劉真一對可愛的乳房在我眼前呈現,雖然不算大,但一個手掌還是盈握不了,在她這個年齡的人來說實在算是不錯的了。何況摸上去的感覺結實有手感,竟然比淑芬以前的乳房還要令人吸引。兩粒花生米似的乳頭挺立在粉紅色的乳暈當中。 我的呼吸立刻停止了幾秒鐘,竟然不知道我的手該往那裡下手的好。嘴裡情不自禁地輕呼:「真是太迷人了。」 劉真本來正享受我的撫摸,聽到我的輕呼,嚶嚀地一聲嬌呼,雙手遮在胸前嗔道:「不許你看。」 我輕輕地拉開她的手,嘴巴向她的右乳吻去,吸住上面的花生米似的乳頭,用舌尖挑逗著,右手握住她左邊的乳房輕輕地揉捏。 未經人事的劉真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整個人癱在台上任我擺佈,我換了個乳房吸吮,也換了左手揉捏她的右乳,騰出右手撫摸她的大腿和小腹,又有意無意地從她的大腿根處輕撫而過。劉真忍不住發出輕微的呻吟。 我見時機成熟將她的連衣裙從她身上解除,她剎時全身只剩下一條內褲了。不等她反應過來,我將她整人都擺放在台上,伸手將她的最後武裝迅速解除。她只是象徵似地用手遮了下體一下,根本沒有任何反抗。 她的陰毛不多,像一條山脈的山脊一樣從大腿根處向上延伸,我繼續親吻著她的胸部,右手在她的陰毛地區輕撫著,時不時用手指夾起陰毛輕輕地向外拉。等到她呼吸開始大聲時候,我的中指穿過她緊夾的大腿來到她的小洞邊。但是她緊夾的大腿令我很難動作,於是用手肘探進她的雙腿之間並把一邊的腿拉開,她那嫩嫩的小穴就暴露在我的手中。 我開始用手指輕撫她的外陰,並發現她的淫水開始流出來了,心裡對自已的挑逗能力甚是滿意。但是因為她可能還是處女,所以手指並不敢太過深入她的洞穴,但這樣已經令她緊咬下唇,強忍我帶給她一次次的快感。 我見挑逗得差不多了,輕輕地在她耳邊說:「熱麼?要不先洗澡?洗完澡我們再來?」 她「嗯」地應了一聲,還是一動不動地癱在那裡。我心裡暗笑,放開她到浴缸那邊放水並把自已全身衣服脫了個精光,早就挺得堅硬的肉棒立刻蹦了出來。 回到她的身邊,只見她緊閉著雙眼,鼻子上冒著幾滴汗珠,這睡美人的姿勢差點就令我想將肉棒插進她的小穴裡痛快一次。但我不是那麼沒定力的人,因為今晚我一定要令她玩得舒服,玩得開心,那麼以後她就是我的了,要不然今晚之後她再也不肯跟我做愛的話,那我豈不是失敗? 我上前吻了吻她,她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又不好意思地閉上。我撫摸著她的頭髮,越看她就心裡越愛,她的臉是那種清純的美,細細的腰,豐滿的臀部,實在是男人夢昧以求的性伴。 不一會水滿了,我低聲對她說:「水好啦,我抱你過去哦。」就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她自然而然地摟住我的脖子。到了浴缸,我輕輕地將她放了進去,浴缸很大,像個水池一樣,兩個人在裡面也不覺得擠,到底是本地最好的酒店,最好的房間。 我用沐浴液擦她的身體,並幫她搓背,她睜開了眼享受著我的服務,開口說道:「這間酒店什麼都好,就是燈光太亮了。」 我笑道:「我怎麼總覺得太暗了呢,害我看不清楚你。」 她轉過頭來大聲說道:「你還沒看清啊,我長那麼大還沒試過給人這麼看過呢。」 我聽了大喜,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麼她一定還是個處女了。嘴裡說:「你這麼美的身體,再亮的燈光我也覺得不夠看。」 她轉過頭去說道:「我的身體……很美嗎?」 我心裡一蕩,穿過她的手臂一手一個握住她的乳房,說道:「美,美得讓我窒息,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那麼美的身體。」 她將身體靠著我,問道:「那你結婚了嗎?你的妻子美麼?」 我說:「她的美和你的美是不同的,有機會我介紹你認識她。好麼?」 她掙開我的懷抱,嗔道:「才不要。」 我哈哈一笑,這小妮子吃醋了,伸手把她的身子轉過來對著我,用毛巾洗她的前胸和脖子。她很認真地打量著我,在昏暗的燈光中,我似乎感覺到她那雙黑漆漆的眼睛。心裡又一陣衝動。剛好這時她的腳碰到了我的肉棒,那命根子此時是堅硬如鐵,哪裡受得了她這麼一碰,痛得我禁不住「哎喲」一聲叫了出來。 她驚慌地問怎麼了,我指了指下面說:「剛才給你撞了一下,痛死了。 她眉頭一皺,說:「什麼地方這麼不經撞?」 我笑了笑,說:「你想知道?要不你摸摸看是什麼東西。」 她雖然單純,但並不笨,馬上知道我指的是什麼東西,臉色一紅低頭不語,但不一會兒又問:「是不是很痛?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紅著臉隔著水她的手摸到了我的大腿上,然後又繼續向根處摸去,終於抓住了我的肉棒,她驚呼:「這……這麼長?這麼大?那我等下怎麼受得了?」 我一笑,將身子靠了過去,摟住她的肩膀說道:「男人的都差不多是這樣的啦,你又聽過哪個女的會受不了的?女孩子的下面會伸縮的,你別怕,知道嗎?而且我會很溫柔的,你絕對不會很痛的。」 她的頭靠著我,手在我的肉棒上撫摸著,因為她沒有套弄過男人的肉棒,所以她只是在我的肉棒上用手指揉捏著,說道:「我聽人家說,女人第一次會很痛的。」 我又安慰她說:「那是因為有的男人太魯莽造成的,痛當然會有一點,但我向你保證,我會讓你的痛減低到最低。」 劉真笑了笑,說道:「你真好。」 這一笑又差點沒把我的濃精射出,這女孩迫不得已要跟我做愛,現在竟然對我說你真好。於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好啦,再泡下去要脫皮了。」說完站了起來。 劉真撲哧笑了一下,跟著我也站起來,眼角向我的肉棒看去,突然抿嘴而笑說:「你的……這個好難看,怎麼長得這麼奇怪?」 我哈哈大笑起來,說道:「男人的這個東西都差不多是這個模樣的啦,只不過樣子有些黑點,有些長點,有些粗點,或者有的會彎一點,又或者有的包皮會長點等等。」 劉真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我拿過一張大毛巾給她圍上,自已赤裸著身體將她整個抱了起來,走出浴室後徑直走到床邊才放劉真下來。 劉真在昏暗中一下子暴露在燈光下,一時適應不過來,紅著臉包著毛巾整個連頭溜到被窩裡。我伸進被窩裡將她裹著的毛巾拉了出來,也鑽了進去。 被窩裡的劉真身體因為緊張而微微地顫抖著,我摟住了她,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別怕,我們聊聊好嗎? 劉真點了點頭,我將被子翻開讓她的頭不會給被子蓋住,她的臉依然發燙,含羞地閉著眼睛,睫毛微微地抖動著。 我開始設法使她不那麼緊張,問她:「你在哪間學校讀書?讀高幾了?書讀得好麼?」 劉真輕輕地回答:「在市裡讀,就快高二了,成績還算可以。」 我「哦」了一聲說道:「是麼?我女兒也在市裡讀,也快讀高二了,她叫於可,你認識嗎?」 劉真睜大了眼睛:「於可?她是我的同班同學啊!也是我的好朋友。沒想到她是你的女兒。」 我也吃了一驚,我更沒想到今天把我女兒的同學給搞了,嘴裡說道:「你們很要好麼?」 劉真點了點頭:「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說實在話,她跟我女兒的確各有各的美貌,不過小可比較外向,不像劉真比較靜,也許是在我面前比較靜吧,最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在她爸爸面前表現得是很活潑的。 我話鋒一轉:「小可在學校有人追嗎?」 劉真咯地笑了一聲說:「她啊,追她的人可多了,交往的也多。」 我有些不相信:「我女兒交住的男孩子很多嗎?」 劉真點點頭說道:「對啊,不過她只是玩玩而已,也沒見她跟哪個男孩子真的在一起,哎!如果你女兒跟我一樣跟一個陌生男人在一起,你會怎麼樣?」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我的心裡其實是不舒服的,但為了現在的氣氛我說道:「這有什麼,女兒大了自然有她的想法,她喜歡什麼人,跟什麼人在一起,我是不會管的。」 劉真哦了一聲抿著嘴不說話了,我又問她:「那你呢?有男孩子追你嗎?」 劉真調皮地眨了眨眼,歪過頭看著我說:「你說呢?」 我握住她的手說:「像你這種能讓人瘋狂的女孩子哪會沒有人追,我怕這些人排隊排到一條長龍了吧。」 劉真低下頭沒有出聲,突然說道:「好熱啊,有開空調嗎?」 我也覺得有點悶熱,但空調是我一來時就開的了,心裡一動,突然將被子朝我這個方向整個翻了開來,甩在地上。說道:「這樣不就涼快了?」 劉真大叫了一聲想要搶回被子,可是哪裡還來得急,我們二人赤裸的身體暴露在對方面前無遺,劉真搶不到被子,本能的將胸部用手遮住。我嘻嘻一笑道:「還這麼害羞幹嘛?」 劉真白了我一眼,眼睛停留在我的肉棒上,我的肉棒因為剛才跟她聊天而軟了下來聳拉著貼在肚皮上,她調皮地笑道:「你看你的傢伙,垂頭喪氣地了。」 我用手拔動一下肉棒,見她的眼中充滿好奇,笑道:「沒見過男人的這東西吧,要不要看看?」 劉真呸地一聲:「誰稀罕啊。」 話雖這麼說,當我將肉棒湊上她面前的時候,她伸出手指捏著我的龜頭將肉棒提了起來,說道:「怎麼這會軟軟的?我剛才摸的時候還好硬啊?」 話剛說完,我的肉棒就開始反應了,慢慢的豎立起來,她啊了一聲,睜大眼睛看著肉棒的變化,當我的肉棒差不多完全硬起來後,她歎道:「一下子就變大了,怎麼好像還變紅了。」說完用手輕輕地搓了起來。 我躺著享受她的撫摸,也伸手去摸她的乳房,她並沒有閃避,只是專心地玩弄我的肉棒,一會兒我就感到肉棒受不了了,就將整個身子湊了過去,雙手撫著她的肩親吻她的臉,她閉上眼睛任我親吻著,並主動張開小嘴任我的舌頭跟她的舌頭絞在一起,我繼續撫摸她的身體,並一步步向她的大腿根靠近,當我的手掌覆蓋在她的陰毛上的時候,她主動地張開了腿,令我的手指可以在她的小穴門口徘徊。而且她的呼吸也開始沉重起來,鼻子發出了聲聲呻吟。 我換了個姿勢半坐了起來,嘴巴開始親吻她的小腹,一隻手撫摸她的胸部,一隻手撫摸她的小穴,她的身子也開始不自然地扭動,我知道時機開始成熟,嘴巴吻在她的陰毛上,並咬起陰毛在上面滑動著。撫摸胸部的手也開始下滑,放在她的大腿上,兩隻手輕輕地將她的腿分開,露出了她那可愛的小洞穴。 她的小穴並不像成熟女性一樣露出陰唇,而只是一條小肉縫,我將縫扒開,只見裡面是粉紅色的,並已經分泌出愛液,毫不猶豫,我伸出舌頭向裡面舔去,劉真輕啊了一聲,一隻手按住了我的頭,嘴裡喃喃地說:「別……別用嘴,那…那裡髒的。」 我哪裡去聽她的,使出混身解數,在上她的小穴上舔著,劉真開始大聲地呻吟起來,兩隻手緊緊地抓住床單,我知道她正在享受著。終於她的小穴湧出了一堆愛液,兩隻腿猛地夾住我的頭,以我的經驗,她的第一次高潮來了。 我拿起床邊的紙擦了擦嘴邊的口水和她的愛液,回到她的身邊,撫摸著她的乳房,她的乳頭變得硬了起來,也變得更加可愛了,我低下頭在她耳邊說:「怎麼樣,舒服嗎?」 劉真點了點頭,似乎沒有力氣說話,眼睛是閉著的。我睡高起來,把肉棒對著她的嘴吧說:「小真,幫我親親他它嗎?」劉真睜開眼睛看到我漲得發燙的肉棒不解地看著我。 我說:「你用嘴幫我親親它,但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強求你,反正今晚最主要是你開心。」 劉真用手抓著我的肉棒,看了一會兒後紅著臉點點頭說:「我不知道該怎麼弄,你……你教我……好嗎?」說到後面只剩下蚊子叫般的聲音。 我心裡狂喜,說道:「你先親親它,然後就像吃雪條一樣地吸它。」 劉真聽了果然親了親我的龜頭,然後將龜頭含入嘴中,輕輕地吸著。動作雖然生硬,但我已經感到無比的享受,又教她怎樣套弄陰莖,怎樣撫摸卵蛋,不一會兒她就口交得有模有樣了。 在她的口交下,我的肉棒達到了最佳的狀態,是時候跟她做最後的事情了。我示意她停下來,翻身上了她的身體,先吻著她的嘴和臉,右手將她的左腿抱起來放高,又將她的右腿放高,這樣她的小穴就完全暴露在我的肉棒之下,我並不急著進去,左手抓著肉棒,將龜頭在她穴口摩擦著。 劉真知道快發生什麼事了,雙手緊緊地抱著我的背,顫聲道:「東!你輕一點啊!我有點怕!」 我聽到她連稱呼都改了,又看著她可憐的模樣,心裡一陣憐惜,輕輕地說:「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說完對準洞口我輕輕地將龜頭探了進去,果然不出所料,她的小穴緊得厲害,雖然已經有愛液的潤滑,但龜頭根本上很難進去,看來不用點力是不行的了。 我將屁股沉了一點下去,劉真立刻啊地一聲大叫:「好痛……好痛,你快點拿出來先。」滿臉的痛苦之色。畢竟才十八歲的身子,又碰到我並不算小的肉棒,也難怪她會痛得厲害。 我停止了行動,低頭一看,一個龜頭只進去了一半,穴裡的溫度和緊密使我的龜頭像包在熱水當中,那種刺激如果我不是久戰沙場,一定繳械投降了。 我安慰著她說道:「已經進去一半啦,我停一停等下再進去,你就就不會痛啦。」 由於我沒有動,所以劉真也感到並沒有剛才那麼痛了,將信將疑地說:「真的嗎?這麼快就進了一半?我下面好漲,你要輕一點哦。」 我微笑地點點頭,說道:「我試著輕輕地動一下,如果痛你就叫出聲來,我就不動了,好嗎?」 沒等劉真回答,我開始輕輕地抽動我的龜頭,想要慢慢地將肉棒塞進去。經過一陣努力,我的龜頭真的整個都進了去,而這時我也感到龜頭碰到她的處女膜了,最重要的時刻就要到來,我停下了動作,揉捏著她的乳頭,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吸吮著。 劉真邊給我親邊說:「下面真的好漲,你全進去了沒有?怎麼不動了?」 我吻了吻她的嘴角說:「還差最後一點,這一下會有點痛,你忍一下就好了以後都不會痛了。好嗎?」 她點了點頭說:「哦,那你弄吧,我會忍著的。」 我又將她的嘴吻住,屁股往下重重一沉,整條肉棒就進入了她的洞穴,而同時,她整個身體弓了起來,嘴吧因為給我堵住住而發出唔唔地聲音。 我又停止了行動,等她平復了身體後才開始慢慢抽動起來。她的嘴擺脫了我的親吻,哭叫道:「好痛……真的……好痛……你騙我的啦。」 我一邊抽動一邊在她耳邊說:「現在還痛嗎?」 她安靜了下來,開始到感受到器官的刺激,呼了一口氣喃喃地說:「不……不痛了,啊……下面好漲,好癢啊,啊……好刺激啊,我下面好刺激啊……」 我開始由慢而快地抽動肉棒,力氣也慢慢地加重,劉真緊緊地���著我,嘴裡喃喃地不知道在說什麼,汗水從她的額頭泌了出來,身體也越來越發熱。 這樣幹了十多分鐘,劉真的表情開始變得痛苦,就在我感到快要射精的十秒鐘,她的手指甲摳進了我的背部,下身向上挺著,洞穴內開始抽搐,嘴裡一邊啊啊啊地呻吟,一邊喃喃地說小聲說著什麼,我知道她人生的第一個做愛高潮到來了。而我也作了最後的衝刺,狠狠地猛插著,終於在我的一聲狂吼之中,我將濃濃的精液射進了她的穴內,和她一起達到了高潮。 高潮過後的三分鐘裡我們的身體仍然連在一起,還是我先回過神來,見她起伏的胸膛還沒有平靜下來,輕輕一笑,吻了吻她的小嘴,問道:「小真,感覺好嗎?」 劉真迷糊中應了一聲,我見她還沒回過神,也不打攪她,翻身離開了她的身體,只見床上染著點點鮮紅,還好我早有準備鋪上了一層毛巾,要不然等下服務員可要找我的麻煩了。拉過紙巾將我肉棒的分泌液擦乾淨後又幫劉真的小穴清��了一下。 劉真在我清理她小穴的時候回醒過來,眼光迷漫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原來做愛可以這麼刺激舒服,怪不得學校的那些人總偷偷摸摸地做這些事。」 我一聽她說學校的人愛偷摸做愛,神經一緊,湊上前去問:「那小可有跟男孩子做這事嗎?」 劉真嘻地一聲輕笑說:「她只會說不會做,以前還以為一定是她先過我跟男生做愛,沒想到我比她先了。而且還是她老爸跟我做呢,你說我跟她說了她會相信嗎?」 我剛放下一半的心又提了起來,忙對她說:「你可千萬別跟小可說我跟你的事情知道嗎?」 劉真白了我一眼:「我隨便說說而已,你肯我還不肯呢,那多難為情啊。」突然她又啊地一聲驚呼跳了起來叫道:「我的包呢?」 我給她嚇了一跳,走到沙發上幫她把包拿了過來問道:「包裡有什麼你這麼緊張?」 劉真打開包拿出一打避孕套,叫了起來:「我出門的時候我爸爸叮囑我要用的,可我忘記了啊。怎麼辦?」 我哈哈大笑起來,心想這個劉局還真有意思,送女兒給人玩還準備好了避孕套。摟著劉真安慰說:「真!別拍,你爸給你避孕套主要是拿來防病用的,我向你保證我完全沒有問題。」 劉真嘟起嘴打了我一下:「都怪你不好,搞得我神魂顛倒什麼事都忘記了,如果有了BB怎麼辦?」 我搖了搖頭真不知該怎麼回答她,只好說:「現在有避孕藥吃的,你回去後叫你爸爸拿給你吃,絕對沒有事的,放心好了。」 看到劉真不鬧了,我趁機上前摟著她說:「真!剛才感覺好嗎?」 劉真臉色一紅:「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嗯………」那個嗯拉得好長。 我吻著她的秀髮問:「那下次我們還有機會在一起嗎?」 劉真低下了頭,看到我半軟的肉棒,順手套弄了起來,想了一會兒才很小聲地說:「我的人都給你搞過了,搞一次和搞兩次又有什麼分別?」 我聽了大喜過望:「那你是答應的羅,太好了,真!我真是愛死你了,你令我好快樂。」 劉真拍地打了我肉棒一下:「貧嘴!找打。」 本來想跟她再來一次的,可是劉真第一次嘗試過性愛高潮,覺得很累,不一會就睡著了。為了保持她對我的好感我只好作罷。 第二天早上,我剛送走劉真,手機就響了,是劉局打來的,他抖著聲音說:「於兄弟,我女兒怎麼樣?」 我滿意地回答說:「你的女兒真是太棒了,你放心,我會遵守我的諾言的,你說個時間吧,我讓淑芬上你那裡去。」 劉局無奈地說道:「我女兒五一放假,這幾天我家裡不是那麼方便,要不再等幾天吧。」 我爽快地說道:「行!反正時間你安排,不過記得要先把我安排到你準備的房間去哦。」 劉局大喜:「好!就這麼說定了,那房間我早準備好了,高像素攝像頭,包你看得清晰。」 我高興地回答他:「老哥你真夠意思,淑芬那晚就屬於你的了,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千萬別因為我在旁邊看而不敢玩啊。」 電話裡迴響著劉局淫蕩而興奮的笑聲:「那當然,那當然。哈哈哈……」 當天回家後帶著老婆和女兒到臨近的公園遊玩,畢竟女兒從學校放假回來,當然要讓她高興一下。女兒小可在我眼中是個乖巧聰明的女孩,學習一直是同級的前矛,也一直都不用我們做父母的操心,但自從昨晚劉真跟我說了她的情況之後,心裡對這個女兒的情況有點改觀。 中午時候,我們正在餐館用餐,淑芬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看了一下來電,連忙起身走遠聽電話。聽完電話後她站得遠遠的示意我過去,我知道她有事要跟我說又不想給女兒聽到,於是走前去問道:「是誰的電話?這麼神秘?」 話音剛落,我的電話也響了,掏出電話一看原來是劉局,我按了接聽,電話那頭劉局的聲音依然有點興奮:「於老弟,沒想到你們一家出去玩了,正巧我想找淑芬到外面談點事情,我想老弟你一定會答應的吧?」 沒辦法,誰叫他的女兒給我搞了,我忙說道:「當然當然,我會安排的。不過記住我們的約定哦。」 劉局連聲答應:「那是一定的,我今天只是跟淑芬聊聊天,增加點感情,到時候淑芬才會心甘情願地跟我做那個事。」 我收了線,淑芬輕聲說:「剛才是劉局給我電話,他想跟我去什麼山莊玩,你說怎麼辦?」 看得出她是想去的,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微笑說道:「你就去吧,記著現在先別跟他那麼親熱,我會安排你們的好事的。」 淑芬臉一紅,啐了我一聲:「你這個老烏龜!」 我跟小可說媽媽有點事要回去的時候小可並不生氣,從小她就比較粘我,有我跟她在一起她就高興了。她還跟她媽媽揮手道別。 只剩我跟女兒在用餐了,我腦裡想起了劉真的話,裝著漫不經心地問小可:「小可,在學校裡的情況怎麼樣。」 小可埋頭吃著一隻雞腿,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還不是老樣子?」 我又問:「進了學校這麼久了,有沒有什麼特別要好的同學啊?以前不是常常帶同學回家玩嗎?現在怎麼不見你帶了?」 小可幹完了雞腿,抹了抹嘴說道:「那當然有了,我最要好的朋友叫小真,她可漂亮著呢,你見了一定心跳加快。」 我微微一笑,心想如果你知道她跟我上了床那不知你是怎麼反應,嘴裡說:「哦,我女兒的好朋友還有難看的嗎?有我女兒一半漂亮就算不錯了。」頓了一頓又問:「那男生朋友呢?」 小可睜大眼看著我:「爸爸,你今天說話怎麼怪怪的,我當然有男同學啦,可同學是同學,朋友是朋友,那是不一樣的。」 我點了點頭說:「爸爸是關心你啊,你這個年級最容易在情感上把持不住,小可,你答應爸爸,如果你有交男朋友的時候一定要給爸爸知道啊,爸爸幫你作參謀。」 小可嘟起嘴:「不知道爸爸在說什麼,不理你了。」 從來沒有仔細打量過女兒,劉真這個少女的美使我對未經人事的小女孩發生了興趣,就連女兒我也沒放過欣賞,小可的皮膚和劉真一樣地皙白,胸部看上去應該沒有劉真那麼大,也相差不遠了,但小可的腰更細就顯得臀部更豐滿迷人,臉龐比較像她媽媽也是瓜子臉,如果是第一次見到她的男人,我相信沒有一個不感到有視覺享受的。小可和劉真都是同樣的類形,都是男人一見就想抱在懷裡愛她的女生。 心裡不由自主地開始妒忌起那還不知道是誰、可以奪走小可的愛和身體的男人。 五一長假終於過去,小可也回學校去了,這幾天我一直沒有機會再跟劉真溫存,因為小可總在我身邊纏著我,害我失去了跟劉真再來一次的機會,反而劉真有打電話給我聊天,這使我高興極了。 這天還沒到中午,劉局就給我電話了:「於老弟,我女兒上學校去了,家裡就只有我一個人,今天晚上就可以辦事了。」 我回話說:「那我今晚先去你那裡,然後再叫淑芬過去,怎麼樣?」 劉局連聲答應。 我收線後直接電話打給淑芬:「老婆,今晚你就可以跟劉局做事了,晚上你下了班後直接去他家裡就行了,知道嗎?」 淑芬因為身邊有人,只是哦,我明白了她說話,但我感覺到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和劉局約好下午三點鐘時到他家會合,淑芬要五點半才下班,這兩個半鐘頭我們可以做很多事,我幫劉局佈置好環境,又告訴他淑芬愛吃什麼,喜歡怎麼樣的撫摸,什麼樣的話題等等,劉局對我感激極了,帶我到他準備好的房裡。 只見房裡最顯眼的就是那台超大電視,劉局打開開關,只見電視裡面出現的畫面是一間大房間,果然非常地清晰,劉總手裡拿著一個遙控,說道:「這個遙控可以控制十二個攝像頭,包括洗手間有兩個,房間十個,每個攝像頭都可以九十度轉和伸縮調遠近,你先練習一下吧。」說完將遙控交給了我。 我沒想到劉局佈置得這麼好,心裡也暗暗對他心存感謝之心。 劉局坐在一邊看我玩弄搖控器,突然問道:「小真……小真有怪我嗎?」 我一愕,但立刻回答他:「沒有,她很愛你,說願為你做任何事,她真是個好女孩。」 劉局哦了一聲:「是啊,她比較內向,平時就只對我愛撒嬌一點,對別人她是很有禮貌的好孩子,我對不起她。」 我轉過頭對他說:「劉局,那天晚上小真她玩得很開心,那是真的,她還答應下次再跟我做愛呢,你不用放在心裡去,她並沒有怪你。」 見到劉局沒有說話,我又忍不住說:「劉局,多謝你的女兒,她真的是太好了,我那晚真的很開心,所以等下淑芬來了,你也一定要玩得開心哦。」 劉局聽到我的話,眼睛有點發亮:「小真到底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哪裡有淑芬這種少婦好。」 我哈哈一笑:「你不知道的,說實在話,我也是久經沙場的人,以前小女孩也玩過,可像小真這麼迷人的,我還從來沒有試過,她的身體真是太美了,她的胸,她的臀部,她的小肉穴,無一處不美得讓人心動,特別她的小肉穴,當你進去的時候,你感覺好像進入了一個美妙的地方,雖緊但卻不會弄痛你的肉棒,裡面還會隨著你的動作而蠕動。使你射完精後,還可以感到它仍然在幫你的肉棒按摩,那感覺,真是太好了。」 我在說著,一旁的劉局竟然有了反應,褲子搭起了帳篷,喃喃地說:「小真真的這麼好?」 我一個大膽的念頭在腦裡閃過,對劉局說道:「劉局,你說像我們的關係算得上是過命之交了吧?」 劉局回過神來:「那當然了,你和我有這麼多共同的秘密和關係,你這個兄弟我是交上一輩子的了。」 我點了點頭:「我看劉局跟我一樣,對性這一方面是非常地開放和理解的,像我們這種人,只要對方是好貨色,不管她是什麼人,我們都只想一嘗為快的是不是?」 劉局臉色發起了光:「兄弟,你的話說到我心裡去了,做哥哥的沒有別的愛好,就是愛這調兒,你看從我願意用女兒換你老婆這件事就可以看得出來了。只要我看上的,我會不惜任何代價去把她弄到手的。」 我表示同意:「不錯,但是有一種事情不知道哥哥你試過沒有。或者說想過沒有。」 劉局不解地問:「什麼事?」 我微笑地說道:「如果小弟說錯了,大哥可別怪。」 劉局大力地拍了我肩膀一下:「你這小子,怎麼婆婆媽媽的,快點說,說錯了我也不怪你。」 我神秘地說道:「我看剛才我說小真怎麼好的時候,大哥你的反應很大啊,就沒想過跟她來一次?」 劉局張大了嘴:「什麼?你……你說我跟我女兒做……做愛?」 我又微笑地說道:「對啊,如果大哥你願意,小弟願精心安排一次機會讓大哥如願所償,但又可以不讓小真知道你這個做爸爸的搞過她,怎麼樣?」 劉局仍然沒有平靜:「我……我……這個,我可從來沒想過可以跟女兒做這事啊。」 我知道他的心在動,但就是還沒接受這種事情,故意說:「如果劉局不願意那就當我沒說過好了。別放在心上,可惜像小真這種令男人銷魂的女人,大哥是無福消受羅。」 劉局突然拉住我的手臂:「你真的可以令小真不知道我在搞她?」 我暗自得意:「那當然了,不過要下點功夫,你給我點時間,到時候我通知你怎麼樣?」 劉局放開我的手臂,點頭說道:「即然是這樣,那好吧,到時候你通知我。兄弟!謝謝你了。」 我哈哈一笑:「咱哥倆還說這個幹什麼?下次大哥有什麼好貨色不防也讓兄弟嘗嘗就行了。」 劉局一展笑容:「一定一定,哈哈……」 轉眼六點半,淑芬終於來了,劉局按照我吩咐真接帶淑芬到裝有攝像頭的房間,淑芬見到房中的佈置,笑著說:「劉局,你真會佈置房間啊,這個氣氛這麼一來,可浪漫多了。」 劉局倒了兩杯紅酒,遞上一杯給淑芬,說道:「還不是因為要歡迎你的到來特別精心佈置的嗎?你看我對你好不好?」 淑芬接過酒杯,嗔道:「貧嘴你最行。」 兩人乾杯後一口就把酒乾了。劉局拉淑芬坐在房中間的茶几邊席地而坐,茶幾上簡單地準備了幾樣小菜,每樣小菜都是淑芬愛吃的,淑芬驚喜道:「咦!劉局你怎麼知道這些都是我愛吃的?」 劉局微笑道:「平時特別留意你,所以常收集你的愛好。」 我在另一房間裡哈哈一笑,這老劉說話有兩套,看來我的老婆一定感動得很羅。 果然淑芬聽了以後低下了頭,良久才出聲說道:「我知道劉局對我好,如果我沒有老公,或者我不愛我老公,我也一定會對劉局你好的。」 劉局趁機拉住淑芬的手,充滿深情地說:「我並不要求可以跟你天長地久,只要你心裡面有我的一席之地,我……我就足夠了。」 淑芬嚶嚀一聲撲在劉局懷裡,劉局連忙緊緊地摟住她,湊上嘴吻上淑芬的小嘴。真沒想到他們的行動這麼快,進屋不到十分鐘就摟在一起抱在一團了,我心裡對淑芬的定力大打扣折,心想也許淑芬等今天也等了很久了,所以有點猴急。 劉局和淑芬一起滾在地上,劉局房間是鋪著地毯的,地方又夠大,的確是個做愛的好地方。劉局不斷的在淑芬臉上嘴上脖子上親吻著,四十幾歲的人了,竟然還跟二十來歲的人一樣熱情。 淑芬身上穿著一件襯衣和一條短裙,劉局一邊親吻她一邊用手在淑芬的大腿上撫摸著,慢慢地他的手轉移地方向淑芬的小腹伸去,將襯衣從短裙抽了出來,手就從襯衣下面伸了進去,握住了淑芬戴著胸罩的乳房揉捏著。 而淑芬同樣將劉局的襯衫拉出,由於一時解不開劉局的皮帶乾脆拉下拉鏈,一隻手伸進劉局內褲裡撫摸劉局的大肉棒。 劉局將淑芬的胸罩拉上去,一對豐滿而堅挺的乳房跳了出來,淑芬的乳頭因生育的原因稍大,乳暈也偏黑了,但仍不失是一對漂亮的乳房,劉局如獲珍寶,埋頭在乳房間交替吸吮玩弄。 淑芬也許是嫌劉局的褲子太累事,雙手幫劉局解開皮帶,並將劉局的褲子連著內褲向下拉,劉局黝黑的肉棒像彈簧一樣彈了出來,果然是粗大驚人,整個蘑菇的樣子。龜頭髮亮,陰莖微微向上翹足足有二十來公分長,比我的還要壯觀。也怪不得淑芬老想跟他做愛。 淑芬一隻手握著劉局的肉棒套弄著,一隻手將上衣解開,不一會兒上身全部赤裸在劉局的面前。劉局也三兩下解開上衣,全身赤裸地緊貼著淑芬。 淑芬主動送上小嘴與劉局親吻,劉局一邊跟她親吻一邊去解淑芬的短裙,可是不知道短裙怎麼解開,解了半天也沒成功。淑芬嘻地一笑,雙手伸到自已身後解開短裙的扣子,短裙才被劉局脫下,而淑芬全身也只剩下最後一條底褲了。劉局伏上身子與淑芬親吻,雙手一手一個用力搓著淑芬的乳房,又伸出一隻腳用腳指隔著內褲摩擦淑芬的私處。 淑芬哪裡受得了這上中下的夾攻,大聲地發出了呻吟,劉局見時機差不多了用腳將淑芬的內褲脫下,伸手在小穴外面摸了一下,只覺那裡淫水氾濫。低頭笑道:「芬,你好裡好多水了。」 淑芬聽了嬌羞,用力打了劉局肉棒一下,說:「還不是你害的。」眼睛仔細端詳起劉局的肉棒。 劉局見了一笑:「上次在車裡不是看過了,還看什麼?」 淑芬紅著臉說:「上次車上光線這麼暗怎麼看得清楚,你的傢伙真的好大,等下會弄痛我的。」 劉局移高身子,讓肉棒剛好對著淑芬的臉笑著說:「那你要對它好一點哦,等下他就不會那麼凶了。」 淑芬沒有回答他,兩隻手搓著肉棒,看了許久,張開小口將肉棒含了進去。巨大的龜頭塞得她的嘴滿滿的,也許是太大了,淑芬覺得嘴不舒服,就轉向親吻劉局的陰莖和卵蛋。 劉局將身子轉了過來,和淑芬變成69式,他扒開淑芬的腿,細細觀看淑芬的肉洞,淑芬的肉洞並不太黑,陰毛呈倒三角,有點茂盛,陰唇露出在外陰,劉局忙用嘴輕咬住陰唇,並用手指伸進陰道裡尋找陰核。 我看到淑芬突然扭動起來,顯然她的陰核受到了刺激,淑芬更賣力地玩弄劉局的肉棒。這樣過了十多分鐘後,劉局放開了淑芬,回過身子吻了吻淑芬問道:「要洗外澡先還是幹一炮先?」 淑芬正在意亂情迷之中,哪裡捨得去洗澡,她並不回答劉局,反而將劉局抱住,使劉局伏在她的身上,右手伸下握住劉局的肉棒對準了自已肉穴。真是動作勝於回答啊。 劉局哪裡不明白淑芬的意思,屁股一沉,龜頭硬是塞了整個進去淑芬穴裡。淑芬啊地叫了一聲:「死人,你輕點,跟你說過你的太大了。」 劉局嘻嘻一笑,輕輕地抽動著肉棒,但並不深進,只過一會兒,淑芬就開始受不了了,輕輕地說:「你再進去點啊。我只是叫你輕點,沒叫你不進去啊。」 劉局如接聖旨,忙加快抽動,並不斷向前深入,很快他的整條肉棒就連根沒入淑芬的肉穴中,淑芬語無論次:「好深啊,到子宮啦……啊……漲死我了,好人……你動啊,動快點,用力點。」她跟我做愛時候很少會這樣的,說明劉局的肉棒的確有兩下子,也說明淑芬完全沉浸在與老公之外的男人交歡的刺激當中。 劉局抬起淑芬的雙腿,將淑芬的小穴張得更大些,半跪著狠幹起來。淑芬一只手抓著自已的乳房,一隻手抓住旁邊茶几的腳,大聲地呻吟著。盡情享受劉局帶給她感官上的刺激。 幹了數分鐘,劉局示意淑芬起身,他要做小狗式。淑芬爬了起來,跪在地上趴大雙腳。我看到淑芬的淫液順著大腿往下滴。劉局對準了洞口猛地一插,這一次進得很順利,劉局兩隻手扶著淑芬的臀部狠狠地幹了起來,他肚皮和淑芬臀部撞擊的聲音與淑芬的叫聲彼此起伏和應,構成了一幅超極淫蕩的畫面,我一隻手不斷調動攝像頭的角度和距離,一隻手在我早就硬得發痛的肉棒上使勁地搓著。 半個鐘頭來劉局已經換了五六個做愛姿勢,此時,他要求淑芬彎腰趴在茶几上,左腳也放在茶几上面,右腳站立,他在後面站著��穴,雙手還可以騰出來玩弄淑芬的乳房,淫液在劉局肉棒的抽插下湧出來順著淑芬的腿往下而滴。十分鐘後淑芬已經站不穩了,示意劉局停止,又重新睡在地毯上。 劉局問:「寶貝,怎麼了?」 淑芬白了他一眼:「你搞得我累死了,哪還站得穩。」 劉局一笑,伏下身來分開淑芬的腳,扶正肉棒又插進去大幹了起來。淑芬終於受不了了,開始求饒:「劉局,你好了沒有?我好難過,你停了好不?」 劉局說道:「我好不容易得到了你,當然要好好享受你啦!要我饒你,叫聲好老公。」 淑芬不願意叫,咬緊牙齒忍著肉穴傳來的一陣陣快感。 這樣又幹了十幾分鐘,淑芬閉上眼睛張大嘴完全沒有了力氣,而劉局此時也差不多了,趴了下來緊緊抱著淑芬的肩膀,吻著淑芬的嘴,下身快速地聳動著,鼻子發出了很大的呼吸聲。淑芬知道他的高潮要來了,兩隻腿抬高纏在劉局的屁股上,準備接受劉局的精液。 這時劉局啊地大叫一聲,全身抽緊,抱著淑芬的手騰出一隻用力地抓著淑芬的乳房,而淑芬感到小穴內劉局濃濃的精液分五次一股一股地射了進去。劉局的高潮竟然持續了半分鐘以上才放鬆了身體。 我看了看表,這一戰從劉局的肉棒插進淑芬肉穴開始,竟用了五十幾分鐘而將近一個鐘頭。心裡佩服劉局的能力過人。我雖然也可以在四五十分鐘不射,但要我跟第一次上床的女人做愛超過三十分鐘還是很難的。當然如果我跟淑芬做的話一個鐘頭是沒有問題的,再怎麼說兩夫妻這麼熟悉了,肉棒上的感覺也麻木了很多。 而像劉真這麼吸引我的女孩子,就如那天晚上一樣,我的肉棒只在她穴內逗留了十八分鐘左右,第一是她的肉穴實在太緊。第二也是為了配合她的第一次,就在她快高潮時盡量使自已的高潮也快點來,要不然會增添她的辛苦。這是像我這種跟女人玩多了的人才能這麼控制好的。 他們兩人連在一起,仍在親吻愛撫,劉局輕聲地問淑芬:「寶貝,感覺不錯吧?」 淑芬嗯了一聲,吻了吻劉局的臉說:「你太猛了,後來我有點難受,不過我來了三次高潮,每次都很激烈,你真能幹。」 劉局咬了咬淑芬的乳頭說:「誰叫你這麼迷人,我還嫌沒幹夠呢,我們洗個澡等下再來好嗎?」 淑芬打了他一下嗔道:「死人,還想來啊,我的小穴給你幹腫了,回去怎麼跟老公交待?」 劉局輕笑道:「你老公答應我跟你盡量玩的,他不會怪你的。」 淑芬哼了一聲:「這個老烏龜,老婆給別人搞還要讓人盡量玩。」 劉局哈哈大笑,有意無意對旁邊攝像頭看了一眼,正好我在看這個攝像頭,看到他眼中的感激。 劉局把肉棒從淑芬的小穴抽了出來,淑芬的小穴立刻流出乳白色的精液,流得很多。劉局取過紙巾幫淑芬擦乾淨,抱起淑芬進了浴室。 劉局先放了水,回過身又將嘴和淑芬的嘴連在一起,手又在淑芬身上摸了起來。淑芬配合地玩弄劉局開始發軟的肉棒。兩人互摸了幾分鐘,我看到劉局的肉棒又恢復了生機,果然聽到劉局說:「寶貝,我又想幹你的小穴了。」 淑芬手裡的感覺哪會裡不知道劉局的肉棒又重展雄風?她調皮地瞪了劉局一眼,推開劉局說:「洗澡先……再這麼幹,我今天要給你幹死。」說完自已先浸入了浴缸。 劉局忙晃動著肉棒跟了上去,兩人互相洗著對方的身子,劉局不斷地稱讚淑芬的身材棒。淑芬不以為然:「都三十幾歲人了,女兒都這麼大了,還什麼好身材。」 劉局連連搖頭:「你的小穴這麼緊,哪裡像生了孩子的人,我真是愛死你的小穴了,我剛才高潮時差點沒暈了過去呢。」 淑芬靠著他,在水裡套著劉局的肉棒說:「那是因為你的傢伙太大了。」 劉局咬著淑芬的耳朵說:「我現在很想再幹你一次,我們就在這浴室裡幹好嗎?」 淑芬默默地點點頭表示答應。劉局連忙將她抱了起來放在馬桶蓋上,高舉她的雙腿,蹲下來埋頭舔起她的小穴。 過了一會,淑芬呻吟起來,說道:「死人,舔夠沒有,還不上來?想癢死我啊。」 劉局笑了笑,站起來把淑芬的腿分得更開點,扶起肉棒一鋌而入,淑芬的呻吟聲立刻大聲了起來,劉局剛才剛射了精,這次更加地持久,因為地方所限換不成什麼姿勢,劉局就用這個姿勢幹了淑芬半個鐘頭,再用小狗式幹了半個鐘頭,把淑芬幹得叫都叫不出來了。 淑芬在今晚第六次高潮過後不肯劉局再幹,劉局挺著硬硬的肉棒皺著眉不知怎麼辦好。淑芬一邊揉著給幹痛的小穴,一邊說:「我用嘴幫你吧。」 劉局大喜,忙把肉棒湊了上去,嘴裡說:「用嘴可以,不過等下你要把我的精液吞進的。」 淑芬呸了一聲:「我才不要,髒死了。」 劉局央求道:「就試試吧,最多等下我跟你一人一半。」 淑芬咯地笑了起來:「你敢吃自已的精液那我就敢吃。 說完將劉局的龜頭含進嘴裡,吸吮起來,兩隻手也沒閒著,不斷套動陰莖和玩弄蛋蛋。也是淑芬的口技不錯,十來分鐘後劉局沉聲吼了一聲,抱緊了淑芬的腦袋,射出了今晚第二次精液。 淑芬含著精液還用嘴將劉局龜頭上的精液清理了一下,睜大眼睛調皮地看著劉局。劉局笑了笑,蹲了下來跟淑芬接起吻來。 我看到他們兩嘴之間流下了剛才劉局射在淑芬口裡的精液,他兩人真的在分攤他們的成果,只一會兒那一口精液就給兩人吃了個乾淨。他們對笑了一下,手牽著手赤裸著走回房裡,並一同上了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撫摸著對方,看來那一口精液很大程度地增進了他倆的感情。 過了許久,還是劉局先說話:「芬!我的寶貝,今晚是我會跟女人做愛以來最快活的一晚。都是因為你我才有這麼銷魂的性愛。」 淑芬依偎著他,想了想說道:「我一生只有你跟我丈夫兩個男人,我的第一次是給了我的丈夫,那次是我畢生難忘的。但這次跟你可以說是我第二難忘的性愛。」 劉局滿意地說:「那你願意跟我有第三次、第四次甚至無數次地難忘嗎?」 淑芬搖了搖頭,說:「我是我老公的,如果我老公同意,我不介意跟你有再次,但如果我老公不願意,希望你尊重我。」 劉局當然不但心我會不答應了,高興地說:「只要你心裡願意就行了,你老公那裡我會搞定的。你累了,先睡吧。」說完服侍淑芬睡著了。自已躡手躡腳地赤裸身體跑到我的房間來。 我豎起拇指:「小弟真是無話可說,一句話,劉哥你真是勁。」 劉局哈哈一笑:「怎麼樣,於兄弟看得爽吧?你老婆的功夫和身材都是一流的,我是越來越愛她了。這次我是動真情的,於兄弟可別笑話我。」 我也哈哈笑道:「我們還分什麼彼此?只要劉哥你要,什麼時候找淑芬,淑芬就什麼時候是你的了。」 劉局大喜:「早就知道兄弟你夠意思,同樣,我女兒劉真你什麼時候要,你就什麼時候去找她,我絕對會幫你。」 我們對視而笑…… 這一個月來淑芬常在劉局家過夜,劉局配了把家鑰匙給我,說什麼時候要去看他和淑芬做愛就什麼時候去。不用通過他的同意。 早上接到小可的電話,她說晚上要回家一趟,明天是星期天,一般她是不回來的,我也不問原因,女兒要回來自然有她的理由。因為今晚淑芬應要求到劉局家過夜,所以只跟她說晚上我和媽媽有點事情不在家,叫她自已搞定吃飯問題。 淑芬到劉局家的同時,我在後面跟了去,看完他二人的表演後想起還有點事情沒做,就自已回家準備文件明天跟客戶洽談生意。 開了家門發現家裡烏黑一片,難道女兒臨時有事沒回來?我也沒想這麼多,匆匆忙忙關了門走到臥室正要開燈,突然見到女兒房門打開,女兒竟然赤裸著身體走了出來。我的心一跳,連忙閃身躲開,接著聽到洗手間的開門和開燈聲,女兒是上洗手間去了,可是上個洗手間怎麼要全身赤裸? 我滿腹狐疑,悄悄地走到女兒房間向裡張望,想看看裡面是否另外有人,但見房內空空如也,電腦是開著的,女兒正上著QQ聊天,QQ的視頻欄上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孩也是光著身體正在等著什麼。而女兒的視頻是蓋著的。所以視頻欄上黑黑的一片。 這時聽到洗手間的沖水聲音,我連忙縮回臥室,看到女兒跑著進了房間,急忙之下只把房門關上一半,我的心又是一跳,又輕輕地走回女兒房外,聽到女兒在裡面說話:「只去了一會兒那裡久了啊,你要不耐煩就算了,我找別人。」 音箱裡傳來那個男孩的聲音:「別別別,我只是急著想看你嘛,小妹妹,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你的身材好棒,好美。」 女兒哼了一聲:「本小姐的名字豈能隨便亂給人知道?」 男孩:「那你最少也給我看看你長得什麼模樣啊。」 我有點驚奇,探了個頭向裡面看去,只見小可把視頻頭調得很低,只能看到她的胸部以下,她可愛的小乳房在視頻上看得並不太清楚。 小可又哼了一聲說:「警告你不要諸多要求,本小姐的身體給你看了你不不知足啊,快點掏你的小傢伙玩給我看,要不我換人了。」 男孩連忙點頭答應,掏出他那十公分長的肉棒套弄起來。小可聚精會神地看著,自言自語地說:「這東西不怎麼樣啊,她們說得也太誇張了吧。什麼十八公分長,杯口這麼粗的,我看也不過如此。」 我心裡一動,想到了一個主意,輕手輕腳地回到臥室,把門反鎖上,然後打開電腦上網,並馬上申請了一個新QQ號,呢稱叫做無敵老漢,以安全方式登陸後立刻搜索我女兒的QQ號,不一會就搜索到了,見她的呢稱改成了好奇女孩。就加之為好友,顯出要驗證,我打入滿足你的好奇幾個字發了過去。 不一會就通過了小可的認證,我們在聊天界面,我打上:「小妹妹,你想滿足什麼樣的好奇儘管跟我說,我叫無敵老漢,一般的事情難不倒我的。」發了過去。 小可也用打字回答:「我的同學很多人都跟男的上過床,她們私下老說做愛有多刺激好玩,說男的那東西有多長多粗,可我沒見過,所以今天就上網找人了解一下。 我繼續打字:「哦,你今年多少歲了?」 小可回答:「快十九了。」 我說:「你這個年齡好奇這個非常地正常,你有視頻嗎? 小可:「有啊,你要視頻?可我現在沒穿衣服。」 我說:「沒關係,我也把衣服脫了,大家不露臉就行了。」 小可:「好啊。」 我說:「不過我這裡很暗,只有視頻頭的光照亮,你不介意吧?」 小可:「沒問題。」 我三五下把衣服脫個精光,調好視頻頭就申請了視頻通話。等小可按受後我和她的裸體就都顯示在銀屏上了。 視頻裡我這裡的光線很暗,並看不清我後面的擺設。小可那邊就清楚多了,她盈盈可���的乳房看上去很結實,粉紅色的乳暈不大,乳頭也是像劉真一樣跟花生米似的。 小可的聲間傳了過來:「你多大了啊?」 我壓低了聲音:「今年快四十了。」 小可哦了一聲:「那跟我爸爸差不多了,我可以叫你叔叔嗎?」 我回答:「當然可以,你今天上網成績怎麼樣?」 小可:「只跟一個個聊過,那傢伙只想看我其它地方和問我的資料,我就掛了他。」 我笑道:「年青人嘛,總是心急了點,他給了你答案了嗎?」 小可:「你把他的傢伙給我看了,不過我看最多也只有十公分長,沒有我朋友說的十八公分那麼長。」 我:「那是他長得短小而已,告訴你這些的朋友是你最好的朋友嗎?」 小可:「是啊,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也是最近才跟男的做過愛。」 我的心一跳:「哦,那你怎麼知道她的事,她主動告訴你嗎?」 小可:「才不是呢,我最近見她很不正常,有時候會無緣無故地笑,有時候又不知想什麼想得入了神。就知道她一定發生了什麼不尋常的事,於是我啊,就天天纏著她問,後來她拗不過我,就跟我說她試過跟一個男人做過愛了。」 我的心放了下來:「看得出來你的朋友有點喜歡這個跟她做愛的男人。」 小可:「是啊,我就覺得奇怪,平時她是不多跟男孩子說話的,怎麼會一下子跟人上了床了。我就問她啦,她說原來做愛的感覺實在太好了,又跟我說了那個男人怎麼愛惜她,他的那傢伙有多長有多粗。我就不信男的那東西會有這麼長這麼粗的,要不然怎麼放進我們的那個裡面。我懷疑她騙我的。」 我問:「你指的你們那個是指你們的小穴嗎?」 小可也許有點害羞:「是啊,用得著說得那麼清楚嗎?」 我說:「你想要我要解決你的好奇我們就要坦誠相對,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再說我們並不認識,說什麼也無所謂是不?」 小可同意了:「也對,你真的是無敵耶,說的話我愛聽。」 我繼續說:「你剛才的觀點是不對的,女孩子的小穴是有彈性的,而且也很深,所以十八公分長的肉棒插入時並不會引起小穴的受不了。要不先讓你看看我的肉棒?」 小可馬上答應:「好啊,就是你的燈光暗了點,我怕看不清楚。」 我說試試吧,拿起視頻器對準了我的肉棒,並把肉棒用手舉直,讓小可看得更清楚點。 小可驚呼了一聲:「呀,真的有這麼長啊,又這麼的粗。好可怕。」 我把視頻擺好位置讓我的肉棒停留在QQ視頻上,手輕輕地套弄著。說道:「其實男人更長更粗的都有,有的甚至有二十幾公分長,但太長太粗了女孩子會受不了,所以像我這樣的尺寸是最好的。」 小可:「這樣啊,跟你說了這麼多,我心裡覺得癢癢地很難受。」 我說:「這就是女孩子發情了,很正常,你可以試著摸摸自已的乳房和小穴會好一點的。」 小可聽話地撫摸起自已的乳房起來,我又教她用手指替自已手淫,不一會兒小可就開始發情了,將一隻腳架在電腦台上露出小穴撫摸著。 從視頻上看到小可的小穴也只是一條肉縫,陰毛跟她媽媽一樣倒三角,但不茂盛,倒像是在大腿根部鋪著一層絨毛。看著女兒在視頻上自慰,我的肉棒硬得發痛,真恨不得立刻衝進女兒的房裡幹她一炮。突然心裡又萌生了另一個想法。於是對小可說:「我還有點事要下了,有機會再聊吧。」 小可正在自慰當中,只是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我連忙關機,穿上衣服,走出臥室後裝著剛回來的樣子走到小可的房門前,整理了下思緒後猛地一開門,嘴裡叫道:「小可你回來啦。」 小可霍地連電腦椅一起轉過身來,一隻手還捏著乳頭,另一隻手的手指還在小穴裡面,滿臉驚訝地表情:「爸爸!」 我也裝著驚呆了的表情,張開嘴,眼睛直直地看著小可可愛的乳房,這樣持續了有十秒鐘小可才反應過來,連忙夾起腿,四下張望尋找衣服。 我見她的衣服就在旁邊,拿了起來走過去遞給她說:「別驚慌,長大了做一些發洩情感的行為是正常的。」 小可紅著臉說道:「爸爸,你要進來也不敲門。」接過衣服的時候抬頭看到我的眼睛仍然停留在她的乳房上面。羞得她手忙手亂,突然嚶地一聲哭了出來:「爸爸你壞,你欺負我。」 我說:「爸爸怎麼欺負你啦?爸爸跟你說性愛的東西是人之常情,自慰又不是什麼壞事,爸爸有時候寂寞的時候也會自慰的啊。」 小可用衣服遮住了身體,抽抽噎噎地不相信地說:「我才不信呢,你有媽媽哪裡還用自已……自已……」 我微笑地蹲下來注視著她:「有的時候激情來的時候不一定會馬上找得到人來解決的,只好自已在洗手間或者沒有人的地方自已搞定羅。」 小可可憐地看著我:「真的?」轉念一想,又嗔道:「可你沒試過給人發現啊,哪像我,第一次就給爸爸看見,我好難堪啊。」 我笑著說:「就是因為我是爸爸,所以才無所謂啊,我們是最親的人嘛,有什麼事不能坦然相對的?」 小可瞪我一眼:「說得好聽,難道你跟媽媽做那個事的時候肯給我看啊。」 我拉過她的手在她手背撫摸著,說:「如果你願意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倒底女兒大了嘛。也該知道這性愛是怎麼一回事了。」 小可張大了嘴:「爸爸,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讓我心裡好過點,你說得對,還好是給爸爸看見了,要是給別人看到了我可虧大了。」 我又微笑著說:「哪有什麼吃虧不吃虧,你這麼美的身材還怕別人看啊。」 小可不同意了:「你說不吃虧,那好啊,你也自慰給我看啊。」說完似乎發現自已說錯了,張大了眼睛緊張地看著我,怕我生氣。 她不知道我是求之不得啊,連忙哈哈一笑:「你這個寶貝女兒,什麼事都要不吃虧,好好好,爸爸就給你看,你滿意了不?看完了可不要再不好意思羅!」 說完我站了起來解開了皮帶,外褲就掉到了地下去了。我的肉棒在內褲裡早就張牙舞爪了,我並不急著脫掉內褲,仔細看著小可的表情,只見她把眼睛睜得大大注視在我高高凸起的內褲上。 我心裡暗自得意,看來我的計劃成功了一大半了。接下來就是怎麼調逗小可願意接受我的愛撫,那時她就是我的了。 我微笑著說道:「小可,爸爸要脫了哦!」說完緩緩地把內褲往下拉。小可滿臉緊張的表情,眼睛眨也不眨一下,連一邊乳房露了出來也沒發覺。 肉棒在內褲裡彈了出來,小可哇地一聲讚歎:「原來爸爸的也這麼大啊。」 我用手在肉棒上套著,笑著說:「小可,想不想摸摸?」 小可紅著臉搖了搖頭。 我又說:「我說過我們是最親的人,這有什麼關係,你就摸摸吧,爸爸同意你這麼做。」 小可猶豫了一下,終於伸出手在我的肉棒上動了動,當她的手想縮回去的時候我抓住了她的手,並分開她的手掌使她的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問道:「感覺怎麼樣?」 她這時因為有動作,本來遮住胸部的衣服鬆了下來,她的乳房暴露在我的面前,我歎道:「小可的胸部好漂亮啊。」 小可低頭看到乳房露了出來,臉更加紅了,但並沒有刻意遮回。只是按著我的指示輕輕地套著我的肉棒。 我又說:「如果你還想更瞭解性愛的秘密,要不爸爸給你看一些成人錄像,這樣相信你基本就會明白了,來,等爸爸抱你出去。」說完俯下身來將小可整個個抱了起來走到大廳放在沙發上。然後拿了張頂極的DVD放了起來。 小可趁我去放碟時候穿上了件T恤和內褲。不一會兒電視裡的一對男女在互相親吻撫摸起來,女主角誇張的呻吟和男主角露出的肉棒令小可明顯不安起來。我拉過她的手說:「有什麼不懂的就問爸爸,知道嗎?」 小可向我這裡移了移靠在我的身上說:「爸爸,那個男的沒你的粗大呢。」 我一笑,說道:「這個女的更沒我的小可美麗羅。」 小可聽到我的讚揚,甜甜地笑了笑。光線中我看到她的乳頭在T恤上頂起的兩個點,心裡一蕩肉棒���刻豎立起來,從剛才出來到現在我都還是光著下身的。 小可留意到了我肉棒的變化,眼睛從屏幕轉到我的肉棒上。我說:「如果你想的話,可以摸爸爸的這裡。」說完指了指肉棒。 小可哦了一聲並沒有行動,我想她一定還沒有放下我是爸爸的負擔。看來我要主動點才行了。 我一隻手一直摟著小可的肩膀,這是平時我倆父女常做的動作,小可也並沒有感到有些什麼不對,可對於我來說今晚的這一摟與平時是完全不同的。我的手很自然地從小可肩膀摟到了腰間。另一隻手握著小可的小手玩弄著。 屏幕上的男女開始正式插穴了,這是個特寫,只見男主角的肉棒慢慢的陷入女主角的肉穴當中,並開始抽插,小可的呼吸開始沉重起來。我趁機拉過小可的手放在我的肉棒上,小可很自然地就套動了起來。而我的手也並不想那麼老實。隔著T恤輕輕地在小可小腹上撫摸,嘴巴貼近小可的耳朵問道:「小可,爸爸想親親你,可以嗎?」 在前幾年的時候我還常常地親吻我的女兒,只是女兒慢慢地長大了,我也不好意再做這樣的動作,這個時候我提出了這個要求,小可顯得有點嬌羞,但她被電視屏幕上激烈地做愛情節所感染,心裡也是有一種想被人愛撫的衝動。眼睛沒有離開屏幕地點了點頭。 我摟緊小可的細腰在她的臉上吻了吻,撫摸她小腹的手伸進T恤裡面撫摸,親了臉後我繼續親她的眼皮,迫使她閉上了眼睛,我趁機將身體靠在她的身前,撫摸小腹的手也提高放在她的掖下。嘴巴立即印在她的嘴上。小可全身顫抖了一下,雙手推在我的胸前似乎要做抵抗。我連忙摟緊她,舌頭試著撬開她的嘴唇,但她並不妥協地緊閉小嘴,也還好沒有再用力推我。 此時此刻我不敢開口說話,怕這樣會把氣氛破壞,繼續努力地親吻她的嘴,放在她掖下的手突然襲擊地握住了她的小乳。趁她張開嘴呼叫的時候,我的舌頭趁虛而入,並把她抱得更緊。她掙扎了一下無果後只好任我的舌頭和手胡做非為了。 小可的乳房和劉真一樣非常結實,只不過比劉真要小了一點,手掌覆在上面剛剛好。乳頭因為刺激已經變硬。我的兩個手指輕輕地揉捏著花生米似的乳頭,感到小可的身子越來越熱。 這樣糾纏了幾分鐘,小可掙脫我的親吻輕聲說道:「爸爸,難道你想跟我做愛嗎?」 我一愕有點不知所措,隔了一會才問道:「如果爸爸想,小可你願意嗎?」 小可呼了一口氣說道:「我是你女兒啊,這樣做可以嗎?」 我回答:「只要你願意,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小可不解地說:「可這是亂倫啊,要是讓人知道了,人家會怎麼看你,怎麼看我?」 我不得不耐心地解說:「這個世上亂倫的人多得很,有些地方還是合法的,我們的法律不允許這樣做,是因為怕亂倫後稱呼上不知怎麼稱呼,也怕比如像媽媽這樣的角色不好接受。可是我和你只要不讓人知道,就完全沒有事啊。」 小可低下了頭說:「我怕對不起媽媽。」 我忙說:「其實你媽媽是個對性很開放的人,你知道她現在在幹什麼嗎?她現在正和她上司在她上司家做愛呢。所以她不會反對我們的,也不會怪你的。」 小可睜大了眼睛不相信地說:「你說媽媽她跟別的男人做愛?這怎麼可能?爸爸你知道?你怎麼會願意?」 我微笑地說:「能讓心愛的人做自已願意的事,我有什麼不願意的?小可,只要讓爸爸知道你願不願意跟爸爸做愛就行了,其它的東西讓爸爸解決,絕不會傷害你的,好嗎?」 小可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喃喃地說:「我不知道,我心裡很怕。」 看到小可放不開俗世枷鎖,我知道現在只能一步步來了。於是說道:「這樣吧,我和你只有真正的性交才叫亂倫,爸爸答應你,只要你不願意,爸爸就不跟你真的性交,最多也只是像剛才一樣親一親,摸一摸好嗎?你看剛才我們摸也摸過了,親也親過了,再繼續也沒有關係啦。」 小可想了想,終於點了點頭。 我大喜過望,停留在小可乳房上的手繼續玩弄起來,說道:「小可,爸爸會讓你舒服的。你相信爸爸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好嗎?你知道爸爸是愛你的。」 小可閉上眼睛點了點頭。任我親吻著她。 我將小可平放在沙發上,脫光了自已的衣服,電視上的做愛聲音依然傳來,而我和小可兩人的身體也緊緊地貼在一起了。 我將小可的T恤翻上來露出乳房,用嘴輪流輕輕地咬著兩個乳頭,小可鼻子的呻吟聲開始發出,雙手也自然地放在我的頭上。享受著我帶給她的快感。 我再用兩隻手輕搓她兩個乳頭,遞上嘴吻她的嘴的時候,她主動地張開了小嘴,我叫她將舌頭遞給我吸吮她也照做了。 過了一會我說:「小可,這裡沙發太窄了,我抱你到房裡好嗎?」 她輕輕地說:「我要在我房間裡。」 我輕笑道:「好,什麼都依你,誰叫你是我的好女兒呢。」 說完抱起她又進了她的房間,她房間的燈沒關,要比外面亮多了。我放她睡床上的時候趁機把她的內褲脫掉,不等她反應過來我立刻壓在她的身上,我的動作引起了她的恐慌,睜開眼睛驚怕地看著我,嘴裡顫聲叫道:「爸爸,你……」 我微笑地說:「別怕,我記著我的承諾。」隨即發出讚歎:「小可,你的身體好美哦!」 小可臉紅了起來,說道:「有什麼美不美的,媽媽才美呢。」 我說:「媽媽有媽媽的美,我的小可有另外的美啊。」 小可抿著嘴不說話,我的嘴又在她的乳房上徘徊,手在她的身體上游動著,她的肌膚很滑很嫩,也很結實,我的手感實在太好了,在慾火燃燒下,下身忍不住動了起來。 小可突然說道:「爸爸,你下面有東西頂著我呢。」 我低頭一看,我的肉棒正頂著小可的外陰處,於是笑笑說:「沒事,爸爸不會插進去的。」 伸後抓著肉棒在小可的肉縫外摩擦著。龜頭上的刺激令我一次又一次地想刺進小可的穴內,而小可也給我的肉棒摩擦得呼吸沉重。加上我揉捏她乳頭的手指不斷地加重力度,我發現龜頭上已經粘上小可的愛液了。 小可此時開始扭動身體,嘴裡很小聲說道:「爸爸,你弄得我好難受啊。」 我故意說:「是嗎?那怎麼辦?」 小可拖過一張床單蓋住自已的頭,在床單裡她說:「我不知道,我那裡面很癢,爸爸幫我搔搔。」 我應了聲好,將她的大腿分開,那條小縫也跟著張了開來,我輕輕地把中指伸了一點進去在小縫外面上下來回摩擦著。小可在床單裡有點大聲地呻吟出來。 這樣弄了一會,我又趴在她的身體上面,拉開床單,只見小可的小臉充滿紅潮。我愛惜地親了親她。 聽到她突然說:「爸爸,我們做愛真的會沒人知道嗎?」 我心裡一跳,回答說:「那���然,這是我們的秘密。誰也不會知道的。」 小可將頭埋在我胸膛,非常小聲地說道:「那……那我們就做一次好嗎?」 我心跳若狂,抬起小可的臉望著她問道:「你說真的嗎?」 小可嬌差地點點頭:「我想試一試,就一次。」 我連忙說:「好,爸爸會讓你開心的。」 說完將她的腿擺好,又在小可腰以下鋪上一層毛巾,這樣防止等會落紅時把床弄髒了。然後繼續吻著她和撫摸她的乳房。一隻手扶著肉棒對準了小肉縫,在小可耳邊輕聲說道:「小可,爸爸要進去啦。」 小可雙手摟著我的頭,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我用龜頭在小可肉縫外上下摩擦了幾下,這樣我的龜頭尖就先進去了,當再進去的時候就有阻礙了。小可的肉洞比劉真還要緊,還沒進一半的龜頭小可就顯得緊張起來,在我耳邊說:「爸,會痛。」 我說:「女孩子第一次痛是有一點的了,爸爸慢慢來你忍一忍就沒事了。」 話間我的龜頭輕輕地來回輕抽著,用對付劉真的方法慢慢將龜頭塞進去。這樣子小可果然好受點,但仍然緊皺著眉頭。好不容易將整個龜頭塞了進去,我已經是滿身是汗了。還差最後一關,我又對小可說:「小可,爸爸進了一半了。還差一半進去後你會有點痛,你忍一下。」 不料這時小可覺得痛得厲害,叫道:「爸爸,我不行了,痛得很,你先出來好嗎?」 我怎麼捨得這個時候出來,忙說道:「只一下子就好了,小可乖,爸爸親親你。」說完吻著她的嘴,一隻手揉著她的胸。一隻手緊緊地抱住她。這一招是對付處女用的,防止她因為痛而推開我。 我的屁股猛地向下一沉,隨著小可扭動的臀部和嘴裡的唔唔叫聲,我的肉棒終於進去了一大半,再接著抽動幾次後,肉棒終於全根而入。 插入女兒肉洞的感覺跟劉真的差不多,也是那麼的緊,那麼地暖,每一次抽動都帶給我無限地快感。而小可開始時痛得臉色蒼白,經我一陣抽插後才感受到做愛的樂趣,鼻子隨著我的抽插呻吟著。我這才放開了她的小嘴,她啊地一聲叫了出來,說道:「爸爸,剛才痛死我了,你全進去了嗎?」 我說:「全進去啦,不信你摸摸。」 說完拉著她的手向下面摸去,因為我把身體向上仰起,所以她的手下摸的同時也將身子撐高,眼睛向我跟她的交接處看去,我當然也要欣賞一下跟女兒性交的成果。只見我的肉棒在小可的肉穴裡來回抽插著,次次都連根沒入,那淫蕩的場面和因為我插的是自已女兒這種難言的刺激,令我的龜頭一陣刺激,差點就將濃精噴了出來。 我連忙停了停抽插,又趴回小可的身上,只見小可溫柔地看著我,眼裡滿是激情和性慾。我吻了吻她,揉著她的乳房問:「現在不痛了吧?」 小可說:「好了點,可是很漲,很不習慣,爸爸你別插得這麼重,好嗎?」 我說:「我會輕點的。」 下面又開始繼續抽了起來,因為剛才龜頭太刺激,所以我不敢抽動得太快,小可也覺得好受很多,慢慢地就完全沉浸在做愛的歡娛當中,鼻子的呻吟聲音越來越大聲,嘴裡也開始喃喃地亂說話:「哦……爸……好癢啊,啊……你搔得我好舒服……啊……啊……插得好深啊……」 這樣過了二十分鐘左右,小可開始扭動她的身體,並很主動地猛吻我的臉和嘴,雙手摟得我很緊,叫聲已經不是喃喃細語了,而是發洩般的大喊叫,她快高潮的時候要比劉真來得激烈。 當我感到她的小穴蠕動得很厲害的時候,知道她的高潮到了,龜頭受到她陰精的衝擊後感覺無比地刺激。連忙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大力地揉著她的乳房,下體快速抽插著,再插了十多下後,我啊地一聲悶叫,精液分了幾次射進女兒的肉洞內。 射精後的空虛使我趴在女兒身上幾分鐘後才回過神來。愛憐地吻了吻小可的小嘴,說道:「小可,爸爸射了,你的感覺還好嗎?」 小可嗯了一聲,懶洋洋地說道:「爸爸,我很舒服,你射進我裡面會不會有事的啊?」 我笑著說:「那小可幫爸爸生個兒子。」 小可啊地一聲睜開眼睛:「爸爸……」 看到她的驚慌,我輕揉著她的乳頭說道:「爸爸跟你開玩笑的,等下爸爸給你吃避孕藥,絕對沒事的。」 小可聽我這麼說才放下心來,嘟著嘴說:「下次要爸爸用避孕套。」 我聽了大喜,聽小可的意思還想以後跟我繼續做愛,這下女兒就完全屬於我的了。 我拔出肉棒,只見肉棒上儘是我的精液和小可的愛液,而小可的肉縫隨著我肉棒地拔出而露出一個粉紅色的肉洞,肉洞裡緩緩留出乳白色的精液和一絲絲紅色的血液。我忙用紙巾幫小可清理乾淨,看了看鐘,時間已經到深夜差不多三點了,我的文件還沒整理完,見小可閉著眼睛一臉倦容,就拉過被單給她蓋上,在她耳邊說:「小可,你休息吧,爸爸還有事要做,爸爸今晚很開心,謝謝你。」說完吻了吻她。 小可睜開眼睛,說道:「我也很開心啊,爸爸,我愛你。」 我微笑地拍拍她,出房間時候順便把燈關了。 第二天我睡了很晚,還是小可叫醒了我。 刷了牙出來,只見小可準備了早餐正在等我。我笑道:「我的寶貝會弄早餐給老爸吃了啊。」 小可滿臉的幸福,笑嘻嘻地說道:「我跟同學學的,要是不好吃爸爸可別勉強哦。」 我吃了塊三明治味道還不錯,連聲贊起小可來。小可心花怒放地看著我吃。 我關心心問她:「小可,昨晚上睡得好嗎?」 提到昨晚,小可的臉一下子紅到耳根:「爸爸你壞,搞得我今天走路都不自然。」 我哈哈地笑起來。說道:「下次就不會了。」 小可聽到我說下次,眼睛閃爍著光,低著頭不說話了。 看著她的樣子,我感到肉棒又蠢蠢欲動,伸手摟著她說道:「我的小可真的是太漂亮了,昨晚是爸爸一生中最難忘的一晚,爸爸很滿足,謝謝你,小可。」 小可主動地靠了過來,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說道:「我也很開心啊,沒想到我的第一個男人是我最親愛的爸爸。」 我衝動地用手抬起小可的臉,深情地吻了上去,小可配合地跟我接吻著,我順便伸進她的衣服尋找她的乳房,掀開她的胸罩後在乳房上玩弄起來,不一會兒小可的呼吸沉重起來,我輕起地問她:「再來一次好嗎?」 小可閉著眼睛點了點頭,我抱起她放在沙發上脫去了她的全身衣服,因為時間關係我不能太多的前戲,三兩下將自已脫了個精光,提起發硬的肉棒對準小可的肉縫直接插了進去,也因為沒有前戲,小可肉穴內淫水不夠,再加下小可的肉穴實在太緊,我的肉棒進得很辛苦,也有點發痛。而小可更加是痛得眉頭緊皺,叫了起來:「爸爸,很痛,怎麼第二次了還這麼痛。」 我安慰她說:「那是因為小可的小穴實在太小了,爸爸慢慢弄,不會痛很久的。」 我不敢將肉棒硬塞進去,就在洞口用龜頭抽插起來,嘴巴和手不停地調逗著小可的身體,果然不一會兒就覺得小肉穴順暢了很多,我再將肉棒一點一點地往裡面送,終於連根插了進去,這才大幅度地抽插起來。 小可這時也開始感受到器官上的刺激而呻吟起來,她做愛的時候要比劉真浪很多,也主動很多,臀部會隨著我的動作而上下聳動,這使我不論在感受上和器官感覺上獲得了更大的刺激,小可緊密的肉穴夾著我的肉棒,使我龜頭上達到無以倫比的刺激,我用了很大的定力才沒有馬上射出我的精液。 這次比昨晚上做的時間要長很多,我也換了幾個姿勢,一下提高她的右腿,我雙腿插在她雙腿之間幹她,這樣我的肉棒就更加地深入她的肉穴了,一下將她雙腿提高,我半跪在沙發上幹她,等等姿勢弄得小可浪叫連連,但我沒有用後面插的小狗式,因這這樣小可會有點辛苦,她剛開始接觸性愛,我盡量地讓她迴避一些令到她辛苦的姿勢。 半個鐘頭過後,小可已經達到第二次的高潮,而我的肉棒在她的熱熱的愛液溫燙下再也受不了了,在配著拍拍聲地撞擊聲中狠狠地抽插起來,次次都是抽起時只留龜頭在裡面,插進時全根而入,十數下後我的濃精再次射入了愛女的小穴內。 清理戰場後,剛把早餐收好,淑芬就回來了,我見到她神采飛揚的樣子,知道昨晚我走後她一定又和劉局又幹了不知多少次。 小可見到淑芬,因為做賊心虛,怯生生地叫了一聲媽,還好淑芬並沒有太留意,她剛從情人家裡回來,在我面前多多少少有點不好意思,說道:「吃了早餐沒有?我去做給你們吃。」 我提起手提包說:「不用啦,小可做過了,味道很不錯,廚房裡還有,你去試試吧。對了,小可,你回來有什麼事嗎?」 小可的臉一紅,她回來的目的是上網查性資料的,這怎麼能說出口,說道:「我等下就去辦,辦好了就回去學校了。」 淑芬這時進去廚房找吃的了,我靠近小可,伸手在她豐滿的臀部上捏了一下說:「寶貝,過幾天我去你學校找你好嗎?」 小可吃了一驚,回頭望了望廚房的方向,輕聲說道:「爸爸,你要死啦,媽媽在呢,你什麼時候去?」 我笑著說:「到時候我去了開好房間再聯繫你。」 小可臉一紅,點了點頭。 我開門出去,只見外面陽光普照,我的心情感到順暢無比,因為從此在性生活上我的選擇要比以前多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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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慈母毒殺雙胞胎事件 全村聯名求情遭遇令人心酸
河南慈母武文英毒殺雙胞胎事件,全村聯名求情遭遇令人心酸。曾經被報道稱為慈母的武文英終於被生活的艱辛,感情的不順壓垮瞭。她親手毒殺瞭兩個20歲的雙胞胎兒子,自己也選擇瞭投案自首。常年的辛勞,使得46歲的她已經滿頭白發,丈夫的粗暴,對感情的絕望,是壓垮這個可憐女子的最後一根稻草!案發後全村都沉默瞭,直到她自首後3000名村民發起聯名求情信,有一份5頁的紙,蓋著方莊行政村(赫莊村上屬村莊)的紅章。
慈母殺雙胞胎 46歲的武文英滿頭白發
11月20日,河南省鹿邑縣法院,武文英涉嫌故意殺人被審。去年2月,她把農藥瓶遞給腦癱雙胞胎兒子,致二子死亡。懷孕那年,武文英喝下農藥想結束生命,在鎮上的醫院被搶救過來,幾個月後,她生下瞭雙胞胎兒子,都是腦癱。20年後,46歲的武文英又拿起瞭農藥瓶,但結束的是雙胞胎兒子的生命。長期辛勞,46歲的她早已滿頭白發。
村民們以為,腦癱雙胞胎的死,對於這個有4個孩子的傢庭,是一種解脫。對這起案件,全村人對外統一保持沉默。可武文英並沒解脫,10個多月後,她選擇瞭自首。今年11月20日,武文英因涉嫌故意殺人,在河南省鹿邑縣法院受審。
傢徒四壁,武文英的丈夫曾試圖求助,但碰壁。媒體三次報道母親照顧腦癱雙胞胎19年的事跡後,政府部門送來輪椅和500元錢,和兄弟倆每月共60元的低保待遇。可即使這個村裡見諸報端的知名傢庭,也沒走進當地部分相關部門的救助體系之內。
如果能給她判緩,啥活都扔下,咱全村老小都去。今年11月21日中午,河南省鹿邑縣賈灘鄉赫莊村村口,編草帽鞭的女人和留守老人議論著。他們無從得知,前一天,庭審已經結束,武文英的丈夫高松中怕丟人,沒通知鄉親們。
去年2月10日,河南農婦武文英在傢中把半瓶農藥遞給瞭患有腦癱的雙胞胎兒子,兩兄弟服毒後身亡,那一年他們剛好20歲。在她所在的赫莊村,所有村民都在為她保守著孩子死去的秘密,直至事發10個月後,經常在墳頭上痛哭的武文英走進派出所自首。
20年來,武文英因對兩個患病兒子的不輟照料,屢受當地媒體報道。她對媒體說,隻要我活一天,就會照顧他們一天。但這承諾隻堅持瞭1個多月,在一種莫名情緒的驅使下,她決定讓孩子死去。這是一起罕見,又十分典型的案件。審理此案的一位法官說,武文英犯瞭法,但遭遇讓人心酸。
看守所裡,46歲的武文英一頭白發,隻有後脖頸的一小撮是深灰色。她把兩個手掌心朝上疊在一起,盡量把手銬縮進袖口。在赫莊村乃至鄉裡,武文英都算��知名人物,周口一傢晚報曾三次報道她辛勞照顧兩個腦癱兒子的事跡。報道中,照顧腦癱兒子19年的武文英被稱為慈母。2012年1月9日發表報道的記者侯國防記得,最後一次見武文英,她一臉愁苦,一直念叨老瞭後兩個兒咋辦。但她對侯說,隻要我活一天,就會照顧他們一天。這承諾在一個月後破碎。
事件回顧:
農藥看著弟弟妹妹走出傢門,國輝再次開口,媽,俺不想拖累你瞭,讓俺喝藥吧。武文英回憶,2012年2月10日早上,她和丈夫又爆發瞭一次激烈的爭吵,高松中踢翻瞭板凳,蜷縮床上的雙胞胎兒子被父親的吼聲嚇得直哆嗦。
丈夫出門後,她強打精神給雙胞胎兒子穿上衣服,把哥倆抱到院子裡的木椅上,給手腳的膿瘡曬太陽。她感到疲憊,想回屋坐會兒,這時大兒子國輝喊住瞭她,媽,給俺一瓶農藥。她望著哥倆,沒言語,忍著沒哭。
中午12點,小女兒和小兒子放學回傢,武文英泡瞭兩碗方便面打發瞭他們。國輝和國增沒像往常一樣嚷嚷著要吃飯。看著弟弟妹妹走出傢門,國輝再次開口,媽,俺不想拖累你瞭,讓俺喝藥吧。
武文英變得煩躁,跑進裡屋,從案板下拿出個綠瓶子,賭氣一樣放在推車木板上。那是半瓶一斤裝的甲拌磷,是早前高松中買來噴小麥和棉花的。轉身進屋,武文英坐在床邊捂臉哭起來。她說她當時想和兩個兒子一塊走,可兩個小的咋辦?哭瞭不知多久,鄰居高交通(音)突然跑進屋子,快去看看你孩子吧。
院裡彌漫著嗆鼻的味道,武文英看到雙胞胎仰著臉癱在木椅上,嘴唇青紫,綠色農藥瓶躺在地上,她抱著兒子哭起來。等村衛生所大夫王宗啟趕到時,兩個孩子已經不中瞭。
河南慈母毒殺雙胞胎事件
生活艱辛:
奔忙於傢務、農活和四個孩子之間的武文英漸漸呆掉瞭。42歲時,她頭發全白瞭。赫莊村南口,三間低矮的紅磚房被院前高大的桐樹遮住瞭陽光,那是武文英的傢。過去的20年,鄰居任祖銀一進村就能見哥倆面對面癱軟在車裡,頭也抬不起,見瞭人就咧嘴嘿嘿笑。
說起患先天性腦癱的哥倆,村裡沒人不知道。老大國輝勉強能說成句的話,老二國增隻會嗚拉嗚拉地叫。他們動彈不得,全身癱成一團,大小便失禁,隻有胳膊還聽些使喚。
高松中說,孩子1歲多確診患病後,國輝曾做過後腰手術,但並不成功,便沒再為小兒子嘗試。給雙胞胎穿衣、喂飯、抱出去曬太陽、洗刷屎尿褲,武文英每天像鐘擺一樣機械重復。
人們總能見武文英挎個筐滿村子轉悠,像個要飯的。她是在找灰。常年癱瘓,哥倆臀部生出褥瘡,化膿流血。武文英收來玉米秸稈燒剩的灰,用細篩子濾掉灰裡的土坷垃和硬草棍,做成灰袋子墊在哥倆屁股下。
高松中說,20年裡,妻子沒睡上一個囫圇覺,夜裡要起來三四次給兒子翻身。別人都盼著孩子長高變胖,可這對武文英是更沉重的負擔。鄰居薑巧榮說,不到20歲,雙胞胎都有130多斤,長得比他爸還高。好幾次,武文英抱著兒子到推車上,一屁股摔在地上,木車子推壞4個後,她再也推不動瞭。
鄰居薑巧榮看到哥倆常耍脾氣,不管街上叫賣啥,國輝聽到就要,不給買就嚷嚷文英、文英,罵臟話。武文英傷心,也說過狠話,不要你們瞭。可是村裡的人和親戚勸她把兩孩子送出去時,她不停搖頭。
曾有安徽亳州的人為做生意減免稅款,讓雙胞胎中的一個跟他去,每個月給1000塊,高松中覺得中,畢竟傢裡有四個孩子。這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孩子給虐待瞭,死瞭咋辦,肯定沒我伺候的好。武文英死活說不通。
但村裡人漸漸覺得,整天奔忙於傢務、農活和四個孩子之間的武文英漸漸呆掉瞭。42歲時,她頭發全白瞭。她為數不多的閑暇是坐在院門口發呆,人叫也不應。出村子找不著東南西北,去鄉裡的街上,得有人領她回來,要不就走迷瞭。
河南慈母毒殺雙胞胎事件
曾經求助
高松中多次給媒體打電話:幫找找政府,看有沒啥救濟。我也不知道該找哪個部門。傢裡六張嘴全靠在建築工地做瓦匠的高松中,他每天賺百八十塊錢。20年前給孩子瞧病借的35000元,至今還有3千多沒還上。生下小女兒和小兒子後,賈灘鄉政府和方莊大隊的人來罰款,高松中手一攤你看我傢有啥你就拿吧。
房子是用自傢桐樹做的椽木和檁木,窗上釘著擋風的透明塑料嘩啦啦地鼓動,墻上、屋頂吊著紅藍白的彩條塑料佈,邊角處是化肥袋子補丁。兩個歪歪斜斜的衣櫃,最值錢的是電視機。高松中說,最後罰款的人見木椅上穿開襠褲的腦癱哥倆,之後再沒來過。沒錢時傢裡種的桐樹10塊錢一棵就賣掉瞭。走到誰傢門口,誰都害怕,高松中說。
高松中求過政府。十多年前,他去找過村大隊兩回,誰也不管,說幾句不好聽的,太丟人。之後就再也不找瞭。武文英和高松中不知道,三年前,河南省實施貧困殘疾兒童搶救性康復項目,計劃為貧困腦癱兒童實施康復訓練,國輝、國增兄弟倆當時在救助范圍之列。
此項方案由殘聯負責,而雙胞胎兄弟倆信息,並不在鹿邑縣殘聯的殘疾人系統中。鹿邑縣殘聯康復部尹姓工作人員介紹,縣殘聯從鎮政府和村大隊獲取村裡的殘疾人信息。河南省也在社區和農村設置殘疾人工作協調員,負責將殘疾人情況上報基層殘聯。但殘聯沒有從鄉政府或村大隊接收到高國輝和高國增的殘疾信息,工作人員太少,不可能挨傢挨戶去排查。調查中,方莊行政村並不存在這樣的協調員,負責赫莊村日常事務的村大隊會計魏廣運,對武文英傢的情況有所耳聞,卻不瞭解詳情。
尹女士介紹,村裡不上報,就需要傢庭來申請。賈灘鄉民政所工作人員馬艷麗介紹,即使辦理殘疾證也不會有任何補助,而且殘疾證需要傢屬提出申請主動辦理,否則鄉裡也不會向鹿邑縣殘聯匯報。這些信息不曾抵達這個偏遠的自然村,文盲的母親和小學沒畢業的父親,更無從得知。由於高松中的不經心,雙胞胎兒子一直沒上戶口,無法吃低保。
媒體成瞭他們唯一求救的希望。記者侯國防記得,2009年5月第一次采訪後,高松中多次打來電話:幫找找政府,看有沒啥救濟。我也不知道該找哪個部門。報道發表後,轉機出現,好心人送來被子、營養品、電風扇等。鎮政府送來輪椅和500元慰問金。沒戶口的哥倆低保掛在高松中名下,兩人每月共60元。這些,都沒能改變高傢的貧窮。
河南慈母毒殺雙胞胎事件
傢庭爭吵
一次爭吵中,高松中摔瞭武文英供的菩薩,這個傢就沒好過,菩薩根本保佑不瞭我們。在警方的審訊中,武文英有一個訴求,不再跟丈夫生活。
他說倆孩子和廢人一樣,照顧他們幹啥?兩個小的也被他們拖累。武文英說,丈夫的話讓她寒心,她抱怨丈夫對照顧兩個腦癱兒子不曾搭一把手,甚至懷疑丈夫在外面有女人,說偷聽到他和別的女人打電話。
喝醉酒的高松中開始和武文英爭吵、動手。武文英的姐姐武作榮認為,對感情的絕望,是壓垮妹妹的最後一根稻草。武文英懷雙胞胎時,就因為高松中打她而喝農藥。最近七八年,爭吵愈演愈烈,高松中經常追打到武作榮傢。
就在腦癱哥倆出事前的正月初二,在武作榮傢喝酒的高松中和武文英爭吵,緣由是武文英攔著外甥送酒給他。走出姐姐傢沒多遠,武作榮眼看著高松中在路邊,揪住武文英的頭發踩在腳下,往妹妹身上踹。武文英曾多次提出離婚,可想到孩子,她一次次放棄。武文英的身體也在慢慢垮掉。早上腰疼得要拽一把才能起床。村衛生所的王宗啟記得,武文英常半夜胃疼得直嚎,請他去瞧病。
堂屋正中靠墻的桌上,武文英供奉著一個菩薩,一個太上老君,三個財神爺,她每天跪拜燒香。武文英信命,她常對人說勞碌命、命不好、認命吧。一次爭吵中,高松中摔瞭武文英供的菩薩,這個傢就沒好過,菩薩根本保佑不瞭我們。
2011年底,武文英見鄰居薑巧榮信主,請求帶她一起,也想減輕痛苦。隔三岔五的聚會,贊美詩、禱告,武文英學不會,聽著聽著就睡著瞭。沒兩個月,高松中不滿瞭,和人傢能比嗎?你有那時間嗎?
河南慈母毒殺雙胞胎事件
投案自首
兒子沒瞭,還是挨打,沒盼頭瞭。武文英走進瞭賈灘鄉派出所自首,打破瞭全村維護的沉默。對於雙胞胎腦癱兄弟死亡事件,村裡都一致保持瞭沉默,很多村民認為,這結果對武文英生活來說是個解脫。武文英並未因此解脫。
鄰居薑巧榮說,去年9月份,村裡人約武文英一起去地裡幹活散心,讓她扔根玉米,她弄不明白該怎麼扔;給小麥打藥,完事後發現藥打到別人地裡去瞭。而她和丈夫的沖突也沒有絲毫緩和。2012年12月26日早上,夫妻倆再次爭吵,武文英嘴角被打出血,又想起瞭兩個死去的兒子,愧疚攫住瞭她。兒子沒瞭,還是挨打,沒盼頭瞭。武文英在鹿邑縣法庭裡哭著說,26日下午,她走進瞭賈灘鄉派出所自首,打破瞭全村維護的沉默。
自首當天,她被警方以涉嫌故意殺人刑事拘留。我感到對不起孩子。武文英的法律援助律師孫艷麗說,2013年10月末的一次會見,武文英不斷地重復這句話。庭審前,武文英見到瞭小兒子和小女兒,她跪在他們身邊哭著。能不能等我拉扯大兩個小的再來坐牢?我一輩子都不出去,償還兩個大兒子。
11月20日,鹿邑縣法院刑事審判庭裡,聽著起訴書指控的事實經過、證人證言,武文英沒任何異議。我全都認罪,我對不起兩個兒。這個沒上過學、勉強會寫自己名字的農婦,哭著不停點頭。法官手裡還有一份5頁紙的聯名求情信,蓋著方莊行政村(赫莊村上屬村莊)的紅章,方莊村書記王洪濤說,這代表著3000名村民。案子沒當庭宣判,戴著手銬的武文英回到看守所,等待判決結果。
高松中撿起地頭秸稈堆在墳頭,稍稍高出一拃長的冬小麥麥苗,這才看出來是個墳。村民們記得,武文英自首前,獨自跑到兒子墳上哭瞭一個多鐘頭。
兩個孩子的墳,是高松中立的。孩子死的當天,趕回傢的高松中也哭瞭,埋瞭吧,他在自傢麥地裡挖個坑。沒有棺材,兄弟倆被放在睡覺用的木板上,穿著那身臟衣服。高松中準備就這麼簡單下葬時,被武文英攔住。
她堅持買來壽衣還有新被子,在床板上鋪層海綿,兩層被子,還有輕易尿不透的油紙,她把質地舒軟的絲綿被子貼身蓋在兒子身上,又蓋上一層被。那是2012年2月10日深夜11點多,高松中用鐵鍬挖出一米多深的坑,木板上的哥倆還保持著蜷縮的姿勢,面對面地側躺著,拳頭握在胸前,高松中填著土,心生懼怕,可怕啥,他說不清。
2012年12月28日,武文英自首後第二天,高松中挖出雙胞胎兒子的屍體,肉還是成塊的,隻是臉沒瞭模樣。屍檢後,哥倆又被埋回原來的坑,可沒太多回填的土瞭,高松中撿起地頭秸稈堆在墳頭,稍稍高出一拃長的冬小麥麥苗,這才看出來是個墳。
2013年8月27日,高松中被鹿邑縣公安局涉嫌幫助毀滅證據罪取保候審。
2013年11月,又是滿地油綠的麥苗,村民們說,哥倆的墳像嵌在麥地裡的一塊疤。
高松中不止一次夢見兩個兒子,他們飛起來瞭,張著嘴巴說著什麼,但他什麼也聽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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